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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中錯,錯中學!談《雜阿含經》之我是否偏離了正道
常去的一間素食餐廳,因為地點靠近講堂,用了餐直接上講堂方便快捷。見面多了,漸漸與餐廳裡的服務生熟悉了,彼此的熟惗導致了有時稱呼上也漸變得隨意。甚至有一天,聽到對方稱呼筆者為「師父仔」。這讓筆者憶念起多年以前初來香港,有位仁兄在街邊直接當面吐了口水在地上,唾棄不屑的說筆者,年紀輕輕就出家,不去工作賺錢。以上兩個例子,去除了外境的語言文字,但往內心深處探討,離開佛學院這些年,出家年資漸長,但身心是否還停滯不前呢?
猶記得離開學院在外遊蕩頭幾年,不時回到學院熏習。師長就會慈悲為筆者檢測。老人家常會說,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變得油膩膩。隨著師長的年紀漸老,筆者再也無法從長者口中得到評價,況且全權依賴那短暫幾天的相聚,就能導正自身習性,還真的自欺欺人。
在《雜阿含經》中的〈馬相應〉的群經中,都是以馬匹來譬喻修行人。之前提到過922經的四種馬四樣修行人,就是很好的修行例子。今日同樣希望透過924經,讓我們深入了解,那犯了惡劣行為的修梵行者,也就像那不受控制的劣馬一樣。
第一種劣質馬,喜用後腳踏人,以及它會前腳跪地,然後用牙齒咬人;就像那些修梵行之人,當被人舉發惡行為時,不但不承認,反而瞋怒惡言相向,反指是他人的過失。第二種劣馬常低頭,用意是想要甩脫套在頸背上的軛;就如那些犯了惡劣行為的梵行者,不單止不接受,反而誣陷他人。第三種劣馬在拉車時,不走正路,總是偏離道路,終令車翻覆;比喻有一類修梵行者,不以正面答復他人的舉發,直說些不相關之事。他瞋怒、傲慢,不接受也試圖隱藏過失。第四種劣馬常抬起頭,喜歡倒退而行;像是那些被舉出過失的修行人一樣,總是抵賴不肯承認。第五種劣馬會破壞栓繫的繩子,然後四處奔跑;對比此類修梵行者,不理會、藐視指控惡行為者。也不會理睬僧團,收攝衣鉢,隨意而去。第六種劣馬,在拉車時會舉起前足,如人站立的樣子;像那些被舉過失修梵行者一樣,不但只不謙虛接受他人勸諫,還在高處落坐,與長老大德們諍論是非對錯。第七種劣馬是當主人如何鞭打,就是不肯挪動也不聽使喚;這就像那犯了惡行者,被舉報了罪狀,卻默然不回應。最後一種劣馬的習性是彎曲四腳,伏在地上不肯起身;譬喻修梵行者被舉發過失後,便捨戒離開,同時以惡意怨怒指責舉發者。
上文經典中的譬喻,真的是針針見血的指出修行人的惡劣態度。初入佛門,佛學院老師的一句話,讓筆者印象深刻,他說:學中錯,錯中學。讓我們有機會導正自身行為,不至於落入盲修瞎練,終導致偏離菩提正道。(持然法師)
(學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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