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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淩韻兒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什麼地方。
她的身軀在男人佔有性的懷抱中忍不住顫抖,高飛又為她斟了半杯的威士卡,這一次她沒有拒絕,接過杯子咕嚕咕嚕地灌進喉嚨。
烈酒起了緩和神經的作用,她開始覺得昏昏欲睡,超時的工作再加上意外的驚嚇,她真的累了,靠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她不知不覺合起眼睫,秀氣的眉仍微微蹙著,呼吸卻變得平緩。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豪華的大床上。
室內燈光昏暗,她倉皇地坐下起來。
「別怕,我陪著你呢。」落地窗前,男人挺拔的身影半轉過來,淡笑著抽了口煙,迷蒙的白霧模糊了他的輪廓。
淩韻兒很快地想起一切,聲音微啞地問:「這是哪裡?」
高飛將煙蒂捺熄,雙臂抱在胸前。「我經營的一家五星級飯店。」
她怔了怔,又問:「我們還在臺北?」
男人牽唇。「當然。」
「我……我要和我大哥說話,可以嗎?」她怯生生地請求,「還有我媽媽,如果我今晚沒辦法回家,必須先打電話給她,要不然她會擔心的,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
房中靜默了好幾秒,終於聽見他的聲音。
「我已經教人放了你大哥,你不信,可以打他的行動電話查問。至於你母親那邊,你想打電話就打,我不會阻止你的。」
「謝謝……」向這個男人道謝似乎有些可笑,但此時的淩韻兒心慌意亂,根本沒想那麼多。
「電話就在床頭櫃上,你愛怎麼打就怎麼打。」他走向房中附設的小吧台,倒了一杯金黃色的烈酒,又順手按下牆上的電燈開關,瞬間,將近二十坪大的房間籠罩在鵝黃色的燈光下。
淩韻兒有些不能適應地眯了眯眼。
深呼吸幾次後,她掀開被子正要跨下床,卻忍不住發出驚呼。
她的衣裙不知何時被脫得精光,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而那個惡劣的男人正以灼熱眼神欣賞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
「你、你……我的衣服和裙子……」她臉頰紅的不得了,只能緊緊抓住被子遮掩。
高飛輕哼一聲,說得理直氣壯。「全被我丟了。在我的床上,女人通常不需要衣服。」
在這張床上的女人嗎?今晚,她也要成為那些女人當中的一個……淩韻兒悲哀的想著。如果陪這個男人一夜,可以替大哥抵銷賭債,保住大哥的安全,讓媽媽安心,那……也值得吧?
咬著唇,她垂頭拿起電話,先撥了一通電話回家。
才響了兩聲,電話馬上被人接起,她母親焦急的聲音傳來——
「小韻,是你嗎?」
「媽……」
「你跑到哪裡去了?天都快亮了,怎麼還不回家?還有,我打了你的手機,是你那個叫作『象哥』的老闆接的,他說你的包包掉在後巷,被他撿去了。還有還有,你知不知道,你掉包包的地方死了一個流浪漢,是被人開槍打死的!大家都很擔心你啊!」
「媽,我沒事。」想到高飛殺人的那一幕,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淩母仍然激動地說:「你大哥剛才回來了,我怕你出了什麼事,急著要他去報警,他卻跟我說,你在他朋友那邊!?他……他會有什麼朋友!?有的話,也是一些小混混、酒肉朋友。」
「媽,我真的沒事,不要擔心了,你肯定整個晚上都沒睡,快去睡吧,我、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會回家的……大哥還在家裏嗎?」淩韻兒強作鎮靜,她知道高飛的目光仍鎖在她身上,那充滿侵略性的注視讓她渾身血液都滾燙起來。
淩母籲出一口氣。「你真的沒事就好,你要跟你大哥說話嗎?」
「嗯……」
過了幾秒,電話那端傳來淩勝志心虛的聲音。「小妹……你還好吧?」
「你還有臉問我?」淩韻兒拚命不讓眼淚掉下來,但視線還是模糊了。
這一切該怪誰?父親早逝,母親對哥哥又過分溺愛,等發覺情況不對時,早已來不及了。大哥把父親留下的一點積蓄和保險金全數賭光,搞到最後,連唯一的房子也賣了。
她和媽媽住在租來的小公寓裏,原本也無所謂,反正她可以賺錢養活自己和母親,沒想到還是擺脫不掉夢魘。
「你還有臉問我!?」她又問,氣憤地咬著唇,淚水滑落雙頰,她用力地擦去。
淩勝志陪笑地說:「小韻,你幫我這次,大哥會記得的,千萬不要讓媽知道,她要是知道,心臟病恐怕會發作。」
「你還敢提媽媽?!你、你……我真該讓你被砍死算了!」她邊嚷著,小手抓緊裹在身上的被子。
淩勝志趕忙說:「小韻,拜託……算大哥求你,你就委屈這一次,要不然高飛的手下會再來找我麻煩的,反正……反正高飛財大勢大,你跟著他說不定還可以撈到不少好處,到時候就不用苦哈哈的賺錢,還可以給老媽過更好的生活,你說是不是?」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大哥!?
淩韻兒心痛得麻木了,沉默了好久,任憑淩勝志在電話那端哇啦哇啦地勸說,她抿著唇,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忽然,手裏的話筒被一隻男性的大掌取走,喀啦一聲掛上。
她被動地坐著,那只大掌又伸過來扣住她的下巴,輕輕抬起她的臉。
「別哭了,和我在一起讓你這麼傷心嗎?」高飛淡淡地問,神情高深莫測。
淩韻兒定定地望著他,男人粗糙的拇指觸摸著她淚濕的頰,引發她胸中一陣奇異的騷動。
「如果我陪你……一次,你就會放過我哥,是不是?」她嗓音破碎地問,羞澀得想別開臉,無奈下巴被他攫住。
「你陪我一次?嗯……是什麼意思?」他明知故問。
淩韻兒掀了掀唇,好不容易才說:「就是……陪你上床,和你做、做那件事……你是不是就放過我哥?」
他壞壞地挑眉。「基本上是這樣沒錯。」
如果她的初夜可以叫價到五百萬,那也挺值錢了。淩韻兒苦笑。
「那就來吧。」她閉上眼睛,身體緊繃,彷佛是準備獻祭的處女。
高飛怔了怔,忽然低低笑了起來。
「你、你笑什麼?」她的臉好紅,又急又氣,只想快快把「正事」辦完。「你到底做不做?」
他撫摸著她發燙的頰,語音沙啞,「當然要做。」跟著,他彎身吻住她的小嘴,雙手用力扯去她抓在胸前的被子。
淩韻兒嚇了一跳,曼妙身軀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反射性地想遮掩,雙腕卻被他抓住。
他將她拉起,把她的手反剪在俏臀上,讓她高聳的雙乳和平坦的小腹完全抵向他。
「你的滋味真甜。」說著,他的舌火辣辣地襲入她口中,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淩韻兒被他吻得頭昏腦脹、膝蓋發軟,要不是仰賴他的支撐,只怕她整個人都要滑到地上。
她幾乎不能呼吸,除非迎合他的攻擊,或者閃避他的攻擊,才能尋覓到珍貴的空氣,但不論怎麼做,她都必須反應他的索吻。
高飛胸膛輕輕震動,低低響起的笑聲顯示著他十分愉悅。
「你學得很快,已懂得如何回吻了。很好……我喜歡。」
他向來喜歡聰明的女孩,眼前這一個有某種讓他心動的特質——一旦心動,即使不擇手段也要得到,若是得不到,他寧願毀了她,也絕不允許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
淩韻兒不明白自己原來在回吻他,她氣喘吁吁,舌尖嘗到他嘴中的酒味,腦筋糊成一片。
高飛漸漸抽離那張豔紅的櫻唇,帶笑地說:「別急,我想慢慢的要你……先陪我洗個澡吧。」
他將淩韻兒攔腰抱起,筆直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地板鋪滿墨色的大理石瓷磚,除了乾濕分離的沖澡間外,窗邊還有一個大型的按摩浴池,可以邊泡澡邊欣賞窗外景致。
他將她抱進沖澡的地方,放下她,跟著轉開水籠頭,架在牆上的蓮蓬頭立即灑下溫水,將兩人都淋濕了。
水珠灑在赤裸裸的肌膚上,淩韻兒不禁瑟縮了一下,雙手下意識地想遮住胸脯和腿間的重點部位,可是男人不允許。
「你遲早要習慣的。」高飛意味深長地說。
迷蒙水霧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輕聲而堅定地命令:「幫我脫掉衣褲。」
淩韻兒心臟咚咚亂跳,毫無遮掩的乳尖在他灼熱的注視下起了反應,可恥地挺立著。
「你也想要我了,是不是?」他略帶嘲諷的低笑,大手輕掐她一邊的乳房,她泛紅又無助的小臉讓他感到無比興奮。「還不動手?」
淩韻兒咬唇忍住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
她兩隻小手先是如同無頭蒼蠅般在他胸前磨蹭,好不容易終於解開他襯衫的紐扣,緩緩替他脫去,當那片結實又寬廣的男性胸膛完全展露在眼前時,她不禁覺得口乾舌燥。
老天……光是看到他健壯的身體曲線,她的小腹就翻湧出一股莫名的熱潮,讓她分不清楚此時腿閭的濕潤是因為不斷灑落的水珠,還是真如他所說,她也想要他了!?
不……她怎麼可以如此不知羞恥引她是被強迫、被威脅的,她不應該覺得興奮啊!
高飛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褲頭,雙目如火,幾乎要將她燃燒。
她全身顫抖著,黑雲般的秀髮被水珠打得濕透,黏在臉頰和圓潤的肩頭,瞧起來格外脆弱,也格外的性感。
她輕顫的指尖扯掉他的腰帶,慢慢解開西裝褲的鈕扣,帶著遲疑拉下了拉鏈,那腫脹的男性象徵包裹在內褲裏,雖然是驚鴻一瞥,已充滿威脅性。
「把它們全部脫掉。」高飛再次命令,聲音變得好沙啞。
淩緝兒美眸中透著驚慌,心臟都快要跳出喉嚨了。
她咬著唇半跪在他面前,緩慢地為他脫去長褲,接著是他腰間那件被水浸濕、呈現半透明狀態的男性內褲。
她嗚咽一聲,下意識轉開小臉,不去直視他腿間的強壯。
但高飛為所欲為慣了,一切遊戲規則由他制定,怎麼可能允許她逃避?
「把頭抬起來。」他俯視她,如君王般命令著。
淩韻兒小手捂住嘴巴,她在哭泣,又怕啜泣聲會不爭氣地被他聽見。
「我說,把頭抬起來。」他重申,不等地動作,一隻手已輕扯住她的秀髮,強迫她抬高臉龐。
淩韻兒喉中發出破碎的嗚咽,那男性的雄壯就在她眼前,彷佛從柵欄中釋放出來的猛獸,驕傲的指向她,等著盡情摧殘她的細緻和柔弱。
高飛將她的臉抬得更高,完全不讓她有閃避的機會,居高臨下的氣勢讓他看起來像個恣意妄為的英俊惡魔。
「含著它。」他雙目燃著欲火,扶住胯間男根抵在她的小嘴上。
「不……」他的壯碩燙著了她的唇,淩鎮兒想退開,卻被他的手扯痛了頭皮。「你要我就……就乾脆一點,不要這樣玩弄我。」
她小手推拒著他的大腿,溫熟的水不斷打在兩人身上,令她雪白的肌膚泛出一層嫣紅。
「想想你大哥,想想那五百萬,你現在還來得及後悔。」高飛慢條斯理地說。
淩韻兒心神一震。他說錯了,她根本沒有後悔的餘地。
忍住心中的難堪和屈辱,她雙膝跪直,兩手緩慢移向他火熱的源頭,輕輕握住。瞬間,聽見他喉嚨中滾出低吼,她嚇得連忙要縮手。
「別放,繼續握住它……對,就是這樣……」他按住她的小手,引導她如何以柔軟掌心替他來回圈套著堅挺。「唔……很好,你學得很快,現在,把嘴張開。」
淩韻兒要自己放空心思,什麼也不去想。
就把自己當作一具沒有知覺的傀儡,供他狎玩嬉弄,只要什麼都不想,就不會難受了,不是嗎?
她聽話地張開雙唇,巨大的男性立刻擠進她小嘴裏,在那溫潤的口中尋求滿足。
他的巨大幾乎頂到她的喉嚨,她難受地擰起眉心,舌頭忍不住推拒著,接觸到他最敏感的頂端。
他低吼一聲,微微撤出,隨即又衝得更深,一手扯住她的頭髮,瘦削的臀部極有韻律地做起前後運動,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
「唇瓣再吸牢一點,對,就是這樣……呃……好舒服……」
淩韻兒眼角滲出淚水,她實在痛苦得受不住了,不顧頭皮傳來的疼痛,猛然推開他的大腿,伏在地板上劇烈地咳嗽起來。
「不要了……我、我求求你,不要這樣玩我……」
她的小臉再次被他抬起,氤氳的空氣中,男人英俊的臉龐教人心動又心慌,他半跪在她身旁,另一隻手掌幾近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
「啊——不要,會、會痛……」這男人有性虐待的癖好嗎?淩韻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祈禱這一切趕快結束。
「你現在是我的,我高興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他惡劣地宣示,唇邊還帶著惡劣的笑,欣賞著她的驚慌失措。「進來這麼久了,我們還沒洗澡呢。」
說完,他勾動唇角,在淩韻兒還來不及反應之前,擠出一坨沐浴乳抹在她胸前,水花一衝灑下來,隨著他的撫摸和揉捏,冒出許多雪白的泡泡。
「一起洗吧。」他忽然擁住她,強壯的胸膛擠壓著她的高聳,兩人之間因親密的磨蹭產生更多的泡泡。
「你……不要這樣……你好重……」淩韻兒咬著唇,男人直接將她壓在地板上,藉著泡沫製造出來的滑潤,他用身體磨蹭著她的身體,那感覺……實在太親密了。
突如其來的,他的手指探進兩人緊貼的小腹之間,在她發燙的肌膚上烙下一道道更為熾烈的熱痕。
「啊——」她驚呼一聲,腿間遭他的手指侵入,他的碰觸並不溫柔,恣意地攪弄那朵羞澀的玫瑰,在那尚未開啟的甬道不斷試探著,痛得她再次皺起眉,聲音破碎地問:「你……你到底要怎樣嘛?」
高飛氣息有些紊亂,他微微抬起上半身,手指仍佔領著她的腿間,沙啞地說:「你太敏感,而且……太小了。」
淩韻兒偏過小臉,楚楚可憐地咬著唇,卻又倔強地說:「你……你快一點啦,想要就拿去,我不在乎……我一點也不在乎……」
高飛深邃的眼瞳變換著奇異的色彩,注視她好幾秒後才說:「是你要我快一點,可別後悔了。」他早就等不及了。
淩韻兒腦中昏沉沉的,只想快快結束這場荒唐的意外。她不在乎,她不在乎,什麼都不在乎的……
她無助地躺在地板上,灑落的水珠讓她反射性閉起眼眸。
忽然間,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微微睜開眼,瞥見男人正跪在她兩腿之間,雙掌扶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拉近。
「我本來想到床上再要你的,可是你不在乎,不是嗎?」他似笑非笑,英俊的模樣足以教任何女人怦然心動。
淩韻兒呻吟一聲,感覺雙腿被他扳得更開,那朵羞澀的玫瑰花對著他完全綻放,吐露出誘人的氣味。
他俯下身,臀部跟著一沉——
瞬間,她的純潔已被他的「利器」刺穿。
他要得強勢,沒半點遲疑,用力貫穿她初開的幽徑,驚人的疼痛挾帶著驚人的灼熱,一路燒進她的體內。
「啊——好痛!不、不……嗚嗚……」
「老天……」他的氣息變得更粗重,額上浮現青筋,「你真的太小了,把我包得那麼緊。」
淩韻兒已經痛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的細緻一下子還無法完全吞吐他的巨挺。「求求你,饒了我吧……好痛,我不要了……」
「來不及了,我一定要得到你。」說著,男人不顧她的痛楚,腰身開始抽動,在那片溫暖緊窒中尋找一波更勝一波的快感。
「不要——」淩韻兒嗚咽著、尖叫著,男人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她根本阻擋不了,只能任由這頭野獸緊抓住她,在她腿間瘋狂發洩。
不知交纏了多久,又被折騰了多久,她的神智越飄越遠,腿間的痛楚也越飄越遠。
像是被投進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當中,她隨著那點點的火舌起舞,一切的一切,都將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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