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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的傳教過程
中國的保護國高麗,也就是今天的韓國。在17、18世紀的清朝時候,它也是一個封閉自守的國家,禁止外國人入境。17世紀時,傳教士曾多次試著進入傳教,都總是失敗,鎩羽而歸,到最後,信德的種子是經由中國人傳入的。由於高麗每年都派遣使臣到北京去進貢,高麗的使臣,因而有機會認識了在北京的耶穌會會士,並且還從這些會士的手中,獲得了有關天主教的許多中文書籍,其中,好幾位學者,就是因為閱讀了這些書本而認識了真理。西元1784年,高麗國到北京朝貢的使節團中,有一位團員在北京當機立斷,在北京接受了聖洗聖事,他姓李,領洗後人們稱他為李•伯多祿。他回到高麗以後,曾經勸化了好些人進教,不料剛誕生不久的教會便受到了迫害,其中還有好些個新教友,獲得了殉道致命的榮冠。許多新教友覺得只靠書籍的説明,對認識教義相當不方便,同時,還要求當時在北京的主教,派遣神父到高麗去傳教,北京主教回信指導在高麗的教友們,如何善用已經有的書,同時,也答應派中國籍的神父。一直到18世紀末的1795年,才有一位名叫周文謨的中國神父進入高麗,周神父到達高麗,發現已經有四千多教友,經過了七年艱苦的傳教後,教友人數增加到一萬。1801年的教難時,周神父和三百多位教友,英勇的殉教致命了,從此以後直到1834年這30多年,高麗的教會,在沒有神父的情況下繼續生存,這支沒有外國傳教士開教,而由中國教會所產生的新枝,恐怕是天主教傳教歷史上僅有的,唯一的例子。
在中世紀末葉,以及近代行將開始的一段時期內,聖教會所應戰勝的危機,恐怕是從西元第四世紀所產生的亞略異端以來,最嚴重可怕的了,尤其是因為來自教會的內部,所以才更加的嚴重。這種危機肇端於西方的大分裂,教友不慎染上了自由思想,以及異教古代倫理學家的風氣,又因為當時道德水準的低落,甚至波及到教宗官廷的內部。等到馬丁•路得起而反抗天主教傳統的道理時,所造成的結果是,人欲橫流,一發不可收拾。在社會的擾攘中,北歐大部份的民族都脫離了羅馬,好在建築在磐石上的教會是不會動搖的。教會在特力騰大公會議中,莊嚴而勇敢的面對全世界的挑戰,作了全面的檢討,再一次的論斷了教義,立定了法規,全面的展開了革新的工作。雖然說,在一切努力之後,仍然存在著一些弊端,但是,最大多數和最嚴重的弊端已經絕跡。由於努力推動特力騰大公會議的議決案而復興和刷新的教會,仍然迄立著,繼續在普世為聖化人靈而工作。教會的活動,已不只限於老教友的國家,傳教的精神從聖方濟•沙勿略以來,一直是生氣蓬勃。16世紀末年的地理大發現,給聖教會開展了新的活動園地,傳教士們跟隨在這些探險家的後頭,有時候更冒著危險,走在探險家的前頭,把福音傳給新發現的民族。16、17世紀中,中美、南美和菲律賓群島都投進了聖教會的懷抱;在亞洲方面,聖方濟沙勿略的足跡,從印度、麻六甲、印尼一直傳到日本;利瑪竇在中國;陸德神父在越南,都先後建立了教會。教廷在1622年建立了傳信部,收回了遠方傳教的權力,更為遠方傳教事業帶來新的推動力量。17世紀的教會,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對全世界都發揮了她的影響力。到了18世紀,新的異端邪說,像是揚森主義、寂靜運動引發了無盡無休的爭辯,問題已不在教義的某點某端,而是信仰基礎的本身。以前藏頭縮尾的不可知論、唯理主義,在18世紀,卻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影響到西方知識界。他們認為,除了人的理智,所顯然能夠理解的以外,他們都不不再承認,把一切有關啟示的宗教拋諸腦後。18世紀末葉,教會的命運好像是大受打擊,知識界中,所謂的優秀份子都似乎跟著伏爾泰、盧梭、百科全書派等人而遠離了教會,教宗的聲威也大打折扣。
天主教國家的君王,以保護教會為藉口,實際上是利用教會,以達到他們的野心和目的,他們甚至壓迫教宗,解散最忠於教宗的耶穌會。傳教區的前途也不是很樂觀,16、17世紀的那股傳教熱火,也大為降低。西方各修會的精神顯得衰退了,傳教的聖名也大為減少了,在東方的中國又產生了不幸的禮儀之爭。在這18世紀將要結束的時候,一切的紛爭和不如意,或是停滯不前的現象,正預告著教會將面臨一場更為艱難的挑戰。果不其然,法國在1789年爆發了大革命,它推翻了君主專制的政體;取消了貴族和高級神職界的特權,教會也因此經歷了一場大風暴。令人驚奇的是,聖教會通過了這場大考驗。在物質上,固然是顯得貧窮寒酸了,不過卻切斷了,教會和政權之間的那條糾葛不清的鎖鏈。從此以後,卻使聖教會更能自由自在的,全力從事人類超性精神的職務了,專心從事宣傳福音,拯救人靈的工作。教宗和整個教會的聲望,反而繼續不停的增高,教會在教宗領導之下,也將重新開始加強內部的整頓,和拓展耶穌基督的神國的偉大事業。
來源:天主教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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