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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浴火重生]風流三國-第六卷[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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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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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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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2 15:11:16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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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兩天,張浪開始忙碌準備著。

  趙雨聽說張浪又要出征,當晚就跑上州牧府,嚷著要讓張浪帶她去。

  張浪故意苦著臉,其實心裡挺樂的,這一次自己沒打算帶什麼大將,但沒打算並不代表真的不帶誰,趙雨想去,自然最好不過了。

  得到張浪應許,趙雨興奮的轉了兩個圈,又拍拍玉手,就像一個跳舞的精靈。

  文姬等也受到張浪感染,出征的陰霾淡了不少。

  這時韓雪來叫張浪幾人用晚膳。

  幾個大美女一同圈在一桌上,就算張浪朝夕相見,每當這個時候,也感覺自己進了百花叢中,鶯鶯語語,目接不瑕。

  每當這個時候,張浪就會大大的感歎一聲,世事如棋,雖能預料。

  看著張浪感歎的表情,坐在張浪邊上的楊蓉知根見底,飛快夾起一大塊紅燒獅子頭,放在張浪碟子裡,微笑道:「別發呆了,這是你最喜歡的,過了明天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吃到哦。」

  張浪略帶感激的望著楊蓉一眼,這個從一開始就跟隨著的女人,已經完完全全融入這個時代了,曾經志比天高的她,也慢慢的給這個時代磨平了,為了自己,甘願默默無聲守在身邊,從沒有一絲埋怨。從一個高傲的女孩,慢慢開始忍受自己的風花雪月,慢慢接受自己邊一個又一個女孩,這樣付出多少犧牲,多少淚水?就算如今仍是自己最寵愛嬌妻,高貴的少婦,但其中所經歷的人生路程,又豈是他人能知?每每想起,都感歎萬分。

  風流成性的自己,一旦脫離律法的束縛,直接的面對就是現在這個結局。

  張浪有些心不在焉,食不知味。

  直到邊上的楊蓉輕輕喚醒自己,這才發覺自己走神了。桌上少了往日的唧唧喳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靜,張浪愣了愣,抬起頭,卻見所有美女火辣辣的眼光都盯著自己。張浪不解道:「你們都看我幹嘛?我怎麼了?」

  眾女轟的一聲,幾乎個個大拋白眼。

  趙雨這鬼丫頭更是一付敗給你的樣,嬌笑道:「哥哥好厲害哦,這麼多大美女面前,竟然能走神,真是讓人佩服啊。」

  張浪沒有好氣的瞪著趙雨一眼,後則吐了吐腥紅的舌頭表示自己的無辜。

  楊蓉出來打圓場道:「老公,剛才甄妹妹問你話呢。」

  張浪又一愣:「甄宓來了?在哪裡?」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差點暈過去,站在張浪背後的甄宓一付無奈的表情,顯然對張浪極其不滿。

  趙雨咯咯笑道:「哥哥,你剛才不會就是在想甄姐姐吧?」

  桌上傳來幾聲嬌笑,張浪見幾個嬌妻都輕捂著嘴,一臉看戲的樣子。

  張浪假裝輕怒道:「不要亂說話。」

  趙雨唯恐天下不亂,撅起可愛的小嘴,嘟聲道:「你剛才的意思,不是明白的希望甄姐姐來嘛。現在反過來成了小雨亂說話了。真是的。」

  張浪啞口無語。

  甄宓臉上紅潤潤的,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怎麼,輕啟朱唇道:「將軍聽說你僅要帶一萬的士兵開赴向豫章,不知真假?」

  張浪恍然,原來是為這事,不過聽出甄宓話裡有些擔心之色,心裡一湧絲絲溫暖,不由自言脫口道:「甄小姐這麼關心我呀,真是受寵若驚。」話剛落完,張浪就感到陣陣尷尬,這麼多人在場,自己怎麼能公然出言挑逗?

  果然,甄宓臉上浮起絲絲紅雲,表情十分懊惱,偷偷打量眾女,見她們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由假裝生氣道:「張將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張浪心裡真想大叫一聲,甄宓沒對剛才的話進行反駁,顯然心中也是默許,看來經過這麼多日子的努力,甄宓的芳心終於又一次開始向自己這裡靠攏了,只要再接再厲,假以時日,必然有所斬獲。張浪臉上不露痕跡道:「是的,甄小姐說的不錯。」

  甄宓顯然對剛才的問題更感興趣,追問道:「將軍此意義何為?」

  其實劉表增兵長沙的消息並沒有流傳出來的,除了軍中高級人員外,只有少數人得知。大家只知道張浪要帶兵出征,卻不知道真正用意是什麼。大多人以為是要增援豫章保護柴桑等地,而甄宓顯然不是這樣認為,假如真的要增援,根本用不了張浪自己去。其中定然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浪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事實道:「據探子的可靠消息,劉表在近期內大量增兵長沙,顯然有所目的,我怕萬一出事,也好有個照應。」

  甄宓低頭沉思,張浪故意沒說出劉表軍馬有多少,主要是不想讓幾個老婆擔心。

  甄宓還是有些不解道:「那為什麼要你自己去,讓別人去不行?」

  張浪笑道:「不行,此事除我一人外,別人無法辦好。」

  甄宓更是不解,張浪解釋道:「此番劉表軍的主將與我有數面之交。」

  「哦,明白了。」甄宓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張浪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接著下去,問道:「甄小姐,你用過晚膳了嗎?」

  甄宓在深思中驚醒,不由自主道:「沒。哦,有……」接著甄宓的臉蛋又浮起片片紅暈,芳心同時暗恨張浪又讓自己出醜,同時也奇怪自己怎麼越來越容易在他面前害羞,沒有自制力,難道……甄宓不敢在想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陀紅醉人的暈圈。

  可惜張浪沒的看到甄宓迷人一面,只是笑道:「幹嘛這麼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韓雪,你去添份碗筷,讓甄小姐一起用膳。」

  韓雪笑嘻嘻的退了下去。

  甄宓臉上紅潮未退,輕輕白了張浪一眼,似怪他讓自己出醜。那種羞矜動人的表情,這回讓張浪看到了,心中一片神魂授首。

  哎,沒得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哪知趙雨忽然不失時機的哇哇驚叫道:「甄姐姐,你怎麼臉紅了?好漂亮喲。」

  甄宓輕跺金蓮,又羞又氣的嗔了趙雨一眼,似怪她不知時機,又怨她的言而無忌。一時間站在那裡,羞慚難擋。而楊蓉、文姬眾女也似笑非笑在那裡看著甄宓,場面極其微妙。

  好在溫柔的文姬出言打破尷尬場面道:「小雨,不久你也要成為人妻,可不能在這樣沒大沒小哦。」文姬一語便把茅頭指向趙雨,害的趙雨臉紅的差點想打個地洞鑽進去,拚命用手捂著臉蛋,嬌憨不依,眾人見她如此可愛,輕輕嬌笑起來。

  一頓晚飯,就在眾女的打鬧取笑中愉快渡過。

  夜。

  萬家燈火。

  張浪獨自走在寧靜的小湖邊。

  月兒悄悄的印在湖的中間,銀白的光芒鋪滿水面,夜風扶過,微波蕩漾。就好比妙齡女郎的面紗,神秘而秀美。遠處黑呼呼的群山,靜靜的聳立在那裡不動。

  湖岸邊的蘆葦,輕唰唰的擺動著。偶爾一兩聲夜鶯的啼叫,又迅速歸於平靜。

  夜更靜了。

  熒火蟲提著心愛的燈籠,在夜空中毫無顧忌的飛舞,欲尋找那光明的源泉。

  張浪輕輕的站住腳,默默享受著夜的沐浴。

  與大地同在,與日月同輝,與生命共享。張浪不知不覺的張開手臂,迎向高高在上的明月。

  「浪哥哥,你在幹嘛?」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甜美的聲音,打破夜空的寧靜。

  張浪沒有轉過頭,只是感覺著腳步慢慢靠近的聲音,感覺那麼的美妙。

  「浪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只是一轉眼,那聲音已近在尺咫。

  「小雨,你怎麼還沒有去睡?」張浪終於緩過神來,從造物者的崇拜中回神過來。

  趙雨把手心放在背後,貓著腳,輕輕一跳,然後回首嬌笑道:「睡不著呀,本來想找姐姐們玩,可文姬姐姐在哄寶寶睡覺,糜環姐姐和秀姐姐在刺繡,蓉姐姐不知道與甄姐姐在嘀咕什麼,只有小雨一人,沒誰陪我。」

  張浪啞然失笑,沒說話,只是看著活蹦亂跳的她。

  趙雨見張浪不說話,臉色有些不滿道:「哥哥,你在看什麼啊?」

  張浪笑道:「小雨過來。」

  趙雨不解的來到張浪面前,搖晃著可愛的腦袋道:「幹嘛?」

  張浪認真道:「讓哥哥看看你。」

  趙雨本想出聲,卻見張浪兩眼溫柔如水的注視著自己,芳心沒來的一陣小鹿亂跳,變的羞羞答答起來。

  張浪讚歎道:「真想不到,幾年前的小丫頭現在長的出水芙蓉,漂亮的可以滴出蜜來了。」

  趙雨見張浪讚美自己,芳心甜甜,難得一見她臉紅起來,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道:「哥哥,真的嗎?」

  的確趙雨經歷幾年的成長,已經從過去那個可愛淘氣的小丫頭變成亭亭玉女的大美女了。由於長年習武的原因,身材高挑,骨肉勻稱,該挺則挺,該翹則翹,修長的玉腿,豐滿胸部,整個傲立挺拔,如若眾人不是知道趙雨是張浪一塊肉,趙雲的家早已被踏破門襤。

  趙雨見張浪眼睛仍火辣辣的看著自己,不自覺間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頭越垂越低,玉手開始輕輕搓著衣角。臉上開始爬起紅雲,並且越擴越大,整個天鵝般雪白的玉頸,越變成紅暈。在月光的照耀下,顯的異常的美麗動人。

  張浪難得見到她如此女性化的一面,那還了得,邁前一步,用手拖起她的下巴。

  趙雨無奈的抬起頭,大眼睛一接觸張浪那深如海洋的兩眼,馬上慌張的閉上。性感的小嘴輕輕張開,微微吐著熱氣,挺立的玉鼻一煽一合,酥胸開始不時的起伏,心兒砰砰的跳動。

  好乖巧,一付小鳥依人的樣子。

  張浪本來沒什麼用意,但見到這樣誘人魂魄的一幕,加上趙雨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那還了得,心無顧忌,馬上本能的吻上那一張一合小嘴。

  趙雨鶯嚀一聲,嬌軀明顯一僵,緊接著一陣天暈天旋的感覺,鳳眸緊合,櫻唇緊閉,纖手不知放哪裡才好,這種鎖魂的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本想女孩的矜恃,想推開張浪,當發現自己纖手後接觸的如鋼筋鐵骨一般時,趙雨放棄了。身上傳來陣陣觸電的感覺,嘴上的挑逗好似延伸到靈魂的最深處,讓她舒服的想發出一聲呻吟。

  張浪鐵臂一攔,把趙雨嬌致均稱的胴體拉入懷中,馬上感覺到那錯落有致,豐腴而又骨感。同時趁著她牙關鬆動之時,大舌趁機而入。

  趙雨模模糊糊中,一條大舌毫無顧忌的在嘴裡翻雲覆雨,追逐著自己靈巧的丁舌。一種難已形容的感覺直衝靈魂的終端,腦裡「轟」的一震,有種從未過的感覺爬滿全身,多年以來,趙雨頭一次迷失在男女之情中。

  趙雨的熱情終於爆發,熱烈的回應著張浪,雖然感覺是那麼的青澀,但卻努力的討好的張浪。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趙雨已嬌喘虛虛,全身無力,小嘴吐氣如蘭,整個人無力的掛在張浪身上。她現在一點也沒有刁蠻公主的樣子,一臉柔情似水,哪像一個功夫高強女子。

  張浪又貪婪吻上趙雨的小嘴。

  月兒已羞的躲進雲裡,星星好奇的眨著眼睛,看著這對熱戀的男女。

  張浪則咬著趙雨的玉珠般耳墜,輕聲道:「晚上睡我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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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倒是很放心程昱去,雖然兵力少了點,加起來不到三萬,但蔣欽手裡握著可是江東最為精良的水師,在濡須塢整整訓練了三年啊,戰鬥力絕非一般,加上特造的大型戰艦,不但吃水深,載人多,而且防護力相當強,只要不是中了詭計火攻,就算正面交鋒,兵力不要相差太大,勝負還是難料了。

  而且程昱對上文聘,雖然前者在帶兵打仗上不如後者,但在玩陰謀詭計上,後者明顯鬥不過前者。再加上夏口天險,只要控制要塞,防守組織好點,便可固若金湯,文聘想勝出,十分困難。

  張浪想到這時,張浪不由暗暗感謝周瑜,如若不是他用計拿下江夏,又後來被自己打的沒兵把守,夏口之地,哪裡有這麼容易說拿下來就拿來的。

  想到此時,張浪一臉輕鬆。

  忽然想起喬玄來秣陵也快一個月了,照理說是自己請來的客人,但一直沒有登門拜訪過,禮節上有些說不過去。難得今天心情這麼好,便打算去問候一下,順便看看喬家兩個美女。那個小喬已經不怎麼指望了,倒是大喬還名花無主,去調戲一下也不錯,嘿嘿。

  這樣的想法還沒有維持兩分鐘,張浪便罵自己一聲糊塗。已經有這麼多老婆了,可嘗鮮的心理還在心中做鬼。不管了,怎麼說也得先去籠絡一下喬玄,以後好讓周瑜全心為自己效命。有一個這麼好的理由借口,張浪精神大振,馬上讓人準備起禮物,打算拜訪喬家。

  喬玄的府邸離州牧府還有一段路程,按照他的要求,選擇一個離市中心遠點的地方,這樣相對來說比較清靜。不過幾年的規劃建設,秣陵城早已成為江南第一大城,面積是何等之大,就算是坐馬車也用了近一個小時功夫才到達。

  張浪下了馬車,打量了一下四周,比起秣陵城中心,是相對冷清了一些。

  喬玄得到消息後,馬上出來迎接。

  一番禮節寒暄,喬玄便引張浪入內。

  張浪一邊打量府第四周,一邊笑道:「喬先生在這裡可呆的習慣否?」

  喬玄恭敬道:「多謝將軍恩典,草民在這裡相當滿意。」

  張浪開心的點了點頭。

  進了大院,四周種植不少花草,又有假山亭閣,顯得生機盎然。

  很快進入廳堂,張浪入座,典韋則立在其身後,待侍女送上香茶,輕嘗兩口,張浪開口說道:「喬先生,浪本想早日前來拜訪,只是公務纏身,難得脫身,只到今日才來,故先生不要見怪。」

  喬玄有些受寵若驚道:「將軍厚愛,草民深感榮幸。」

  張浪呵呵道:「何必這麼客氣,對了,周瑜沒來嗎?」

  喬玄一直站著一邊,眼角餘光偷偷打量張浪神色,垂手道:「周瑜今日不曾來過。」

  「哦。」張浪有些失望,本以為他會膩在小喬這裡呢。

  這時喬玄的家眷出來參拜,張浪瞇著眼睛打量過去。由於小喬名花有主,而且是自己極為看得的周瑜,張浪不想打他主意,所以更多把眼光鎖在大喬身上。

  大小喬和喬夫人見過張浪之後,便默默退到一邊。

  張浪兩眼不時溜溜的在大喬身上打轉。

  大喬一身紫色羅衣,顯著高貴美麗的風姿。雖然站在哪裡,但隱隱感覺那嬌軀豐腴,在紫衣下起伏有致,風姿卓卓。豐挺高聳的酥胸下,那小蠻腰顯得盈盈一握。上身傲人曲線足可傾倒天下。雖然下衣寬擺,蓮葉飄藕,但從那依稀可查的撩人曲線,可知豐臀玉腿是如何勾人慾望。如水的汪汪美目,玉般的精巧瑤鼻,巧奪天工的紅潤櫻唇;遠山青畫般的柳眉,一顰一皺,都動人心魄。

  果然不愧江南美女之首。

  如水般的柔情,卻又不乏堅韌氣息。就好比百折不撓的紫蘿蘭花,淡淡洋溢著靚麗的青春,總無不無刻綻放著生命的美麗。

  張浪心裡長歎了一聲,一種莫名的愁腸冉冉而升。

  坦白的說,美女誰不喜歡,況且還是人比花嬌的大美女。但張浪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假如不是為了籠絡周瑜,欲結成親家關係,自己還沒有迫切到這種程度。不過相比自己的如日中天,越來越具有影響的勢力,多幾門妻妾又算的上哪門事,再說這個大喬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美女。

  狡猾如喬玄的狐狸,哪裡看不出張浪不一樣的眼神,縱然心有顧忌的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女兒的終生幸福來開玩笑,有道是一入侯門深似海,萬一到時候自己女人做了個深宮怨婦,那可是何苦由來。趁著張浪沉默,喬玄暗暗做了個手式,示意大小喬幾個退下。

  張浪驚醒過來,伸手阻止道:「不用急,喬先生,我有一事想與你商議一下。」

  喬玄雖然面帶微笑,其實心裡也七上八下,好在傳聞中張浪不是一個漁色之輩,也沒有什麼壞的政績,心中決定隨遇而安,假如張浪真的非要納大喬為妻為妾,起碼來說,也對的起女兒的美貌,自己也攀上高枝,緊跟著喬家不但光耀門楣,而且也許會在自己手裡越發壯大,這並非什麼壞事。

  張浪淡淡道:「由於浪終日俗事纏身,難有機會來陪拙荊,希望邀令千金到府上小住數日,好讓內人有個伴,不知喬先生意下如何?」

  終於還是來了,喬玄十分平靜,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說道:「那是小女的榮幸,草民只怕小女生性刁蠻,惹了夫人不悅,到時……」

  張浪搖手打斷喬玄的話,笑道:「此事我放心,喬先生就不要推三阻四了。」

  喬玄恭敬應了聲是。

  隨後兩人又東拉西扯一通,張浪帶著大小喬趁機告辭。

  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喬玄沒來的長歎一聲,臉色鬱鬱寡歡。

  喬夫人不解道:「老爺,大小喬能去陪張夫人,也算她們的福氣了。你怎麼反不開心啊?」

  喬玄軟坐在椅子上,苦笑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知道其中的詭計啊?」

  喬夫人驚叫道:「張將軍不會想染指吧,那我們如何對的起周瑜啊?」

  喬玄歎一聲,苦笑道:「也不全是這樣,張浪倒是挺促成小喬婚事,只是怕你的大女子,要成了犧牲品了。」

  喬夫人急聲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啊?」

  喬玄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張浪十分看重周瑜,所以小喬應該沒什麼事情,倒據我所知,周瑜投降張浪之後,一直對外稱抱病在床,明眼人一看就知其是不想為張浪效力。張浪當然不希望這樣,所以主意打到大喬身上。假如他真的這樣想的話,不久必會上門提親,與我們結為親家,有了這一層關係,只怕到時候周瑜不想出力也不行了。」

  喬夫人鬆了一口氣,喜道:「那不是更好呀,大喬能嫁給張將軍也算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我看張將軍相貌不凡,而且年紀青青的,便位高權重,這是打燈籠也找不到的她女婿呢。」

  喬玄瞪了喬夫人一眼,不滿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女子啊,假如張浪喜歡上大喬來提親,那是巴不得的好事,女兒也不會吃什麼虧。只怕他不喜歡只是專門為了結好周瑜,那將來苦的可是我們女兒啊。」

  喬夫人呵呵笑起來道:「老爺你多心了吧,我們兩個寶貝女兒,個個長的花容月貌,你剛才沒有注意到啊,張將軍看大喬的眼神,呵呵,你放心,單憑她的相貌,世間有幾個男人不動心的啊,再說了大喬又賢惠體貼,知書達理,可是千里難挑其一啊。老爺你不用多慮了。」

  喬玄有些心亂,也懶的再說下去,便回書房練字。

  張浪回到府邸,正巧碰到田豐從裡面出來,臉上有些焦慮之色。

  張浪奇聲道:「符皓,怎麼面色慌張,是否發生什麼事情?」

  田豐急忙上前兩步,貼著張浪耳朵,急促道:「主公,形式有些不妙,劉表……」

  張浪一揮手,阻止田豐說下去,然後轉頭對典韋道:「請兩位小姐到內堂去休息。」

  典韋應了聲,讓兩女下了馬車,然後擁簇而進。

  張浪這才拉著田豐的手,雷厲風行道:「我們到議事廳去談。」

  田豐一邊走,一邊急不可耐道:「探子回報,劉表在長沙郡的衡陽、新陽、益陽等地聚集大量兵馬,大概總數不下十萬,情況十分不妙啊。」

  張浪嚇了一大跳,兩目怒睜道:「此事可曾當真?」

  田豐點頭,滿臉憂慮道:「應該假不了。」

  張浪緊咬牙根,一臉怒氣道:「好個劉表。」

  田豐冷靜道:「為今之計,只有調回趙將軍南伐之兵,不然無法抵抗,豫章十分之危險。一旦豫章失守,那麼九江至夏口運河便失去控制,不但仲德與他手下三萬士兵生死難測,而且江東後院門戶洞開,直面在荊州軍的火力之下,主公辛苦經營數年,便為化為灰燼。」

  「可惡的劉表。」張浪臉色鐵青道。

  田豐接著道:「劉表治州荊襄八郡數年由來,頭一次如此興兵動眾,顯然已不甘安守本份了。這當如何是好?」

  張浪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內心,緩緩問田豐道:「江東現在兵馬兵部情況如何?」

  田豐想也不想道:「徐州總共五萬人馬,三萬已隨張遼將軍出琅琊,一萬把守小沛,一萬駐守下邳、彭城等地區;這地兵馬調動不得。而淮南有兩萬士兵,一萬把守盱眙、廣陵兩地,此乃江淮東端要害防線,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調動。另一萬在穎上、合肥等地,也在要衝地帶。另江夏有三萬人馬,不用多說。丹陽郡有三萬士兵,有兩萬分佈在三江、蕪湖等地,這些都是水軍,一半操練,一半軍屯。還有一萬左右駐軍在秣陵四周,連同禁軍、都騎兵都算在裡面。另豫章還有十三萬人馬,包括正在南下交州的十萬,有一萬屯住南野、南安等地,防在豫章前線廬陵、宜春、艾縣有兩萬士兵。現在主公手下總共有二十六萬士兵,但能真正調動的,不足五萬了。」

  說話間,兩人已到議廳。

  張浪又從一開始的震怒中回過神來,有些奇怪的問田豐道:「符皓,你說劉表怎麼會忽然間換個人一樣,出兵來打我們呢?」

  田豐沉思道:「屬於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劉表真的野心勃勃,早在數年前,就可以插足江東事件,但一直拖到現在,是有點耐人尋味。」

  張浪喃喃道:「難道因為受到張濟的威脅,又被孫策偷了江夏,一下子激醒他來?」

  田豐驚呼道:「有可能,劉表雖然野心沒怎麼表露出來,但他怎麼能忍受自己苦心經營的江夏被人拿走呢?以屬下之見,假如劉表取回江夏,只怕不用多久,大軍便會退回荊州,然後又安守本份。」

  張浪冷冷道:「夏口,武昌之地,對我們下一步的戰略意義來說,是重而重之,決不可能這樣輕易放手,劉表十萬大軍,也難撼我心,符皓你知道此次劉表領軍人物是誰?」

  田豐臉色忽然有些怪異道:「是劉備。」

  「是他。」張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道。

  「正是劉備。」田豐雖然有些不明白張浪為什麼一臉驚喜,但也放鬆不少道。

  張浪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道:「看來我得親自走一趟了。」

  田豐急聲道:「但敵方勢大,主公千萬不可大意啊。」

  張浪笑道:「我從秣陵抽調一萬人馬,加上豫章一萬士兵,足夠了。」

  田豐大驚失色,連連進言道:「主公,千萬不可如此啊。」

  張浪爽朗笑道:「符皓放心,我不會硬來的,其實兩萬士兵,我還感覺太多了呢。」

  田豐一愣,顯然有所明悟,試探道:「主公之意……」

  張浪神秘道:「天機不可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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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2 15:10:33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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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宓很快鎮定下來,仔細想了想,感覺沒有什麼錯誤,才鼓起勇氣道:「小女子多謝將軍,其實說什麼建議倒沒有,只是把有點想法與將軍一同探討一下罷了。」

  張浪微笑道:「不用這麼謙虛了吧,有話就直說。」

  甄宓認真道:「自少帝登基以來,漢室已經外存實亡,如今袁紹獨霸冀、青、幽、並四州,帶甲萬計,谷以車量,實力渾厚無比;曹操挾天子而令諸侯,南北征戰,雖實力不比袁紹,但其獨到眼光和膨脹的野心,讓他有逐鹿天下的最大資本;劉璋雖軟弱無能,但巴蜀天府之國,沃野千里,又有蜀道之險,短時間內,川中大勢難已改變;而劉表掌控荊州八郡,西可入川,北可進軍中原,南又可下江東,此地連接東西,承上啟下,無論對於有心霸業者來說,是兵家必爭之地。」

  張浪當然知道甄宓說這個必然有她的目地,所以也不插嘴。

  甄宓大有深意的看了張浪一眼,接著道:「荊州之地,是江南北伐的跳板,是東軍西征的倢徑,更是北軍南下必經之路,此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從軍事地理的角度講,大漢的格局分佈就像一個不規範的圍棋盤。在這個不規範的圍棋盤上,關中、河北、東南和四川是其四角,河東、山東、楚和漢中是其四邊,荊州便是其腹衝要地。無論哪個諸侯想稱霸天下,必然要死啃荊州數郡。其中以江陵、江夏、南陽為最。」

  張浪漸漸有點明白甄宓的意思了。

  甄宓見張浪聽的如此入神,心裡每來的一陣高興,接著道:「以天下言之,則重在襄陽;以東南言之,則重在武昌;以湖廣言之,則重在江陵。」這三個方向均有延綿的山脈為之險阻,將荊州相對完整地圍起來,長江和漢水向這三個方向延伸至境外,成為它與外部的往來孔道,從而形成能進能退、可攻可守的態勢。襄陽所處的南陽具有東西伸展、南北交匯的特點。無論是東西之爭,還是南北之爭,南陽都是必爭之地。襄陽的歸屬與經營的是否得當,足以決定其在戰略上是主動還是被動。若就荊州內部形勢而論,其重心則在江陵。江陵地處江漢,交通便利,經由長江可以連通東西萬里。以江陵為中心,北據襄陽,南控湖湘,東連夏口,西守西陵,足以撐開兩湖形勢,應接四方。但對東南而已,最為重要的便是武昌。將軍守江而守淮,東南地區必須倚靠荊襄上游為屏障,然而在荊襄未全到手之時,江夏能有效屏住來自上游地區的威脅,從而形成一個嚴密的監控。所以就目前形式來說,如果將軍有心中原,江夏之地,寸地必爭。」

  張浪心裡泛起驚濤駭浪,震驚的無法形容,幾乎無法相信所聽到的是真的,這是出自漢古時代一個女孩子的口?如此敏銳的戰略眼光,就連現在的軍事分析家也不過如此,她的想法幾乎和自己看過的古軍事分析書一樣,只差別一個是古代,一個是現代。自己一直被甄宓美麗外表的假像所迷惑,想不到她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軍事天份。看來這回真的是挖到寶了。

  張浪強壓住心裡的震驚,淡淡道:「那南蠻叛變怎麼辦?」

  甄宓這回很乾脆道:「交州多為蠻族,不服王化,此地不可強攻,只可智取。如若以雷霆手段,或許可壓,但難恐日久生變,只有讓他們心悅誠服,才可安然百年。」

  張浪道:「那怎麼處理?」

  甄宓笑道:「該打還是得打,不該放絕對不能放,我想將軍這個能力還是有的。要不然如何問鼎中原?」

  張浪呆呆的看著甄宓,眼神有些走樣了,似乎想看清自己一切。

  甄宓見張浪那赤祼祼的眼神幾乎要呃吞自己,心裡慌慌之中多了份甜蜜。為了掩飾心中不安,大發嬌嗔道:「將軍,你怎麼能這樣看人家,你還沒有說小女子說的對否?」

  張浪由衷讚歎道:「想不到甄小姐有如此驚人的軍事天賦,以後你的美貌將與你的戰略眼光將並列天下第一。」

  「貧嘴。」甄宓羞澀的低下頭,眼眸裡全是濃濃的笑意,臉上也浮起一陣讓人心神顫動的紅暈,顯然對張浪的誇講滿意至極,。

  張浪看的只差一點流口水,兩眼放光,整一個豬哥形像,楊蓉氣不過,狠狠捏了張浪可憐的腰肌一下,白眼滿天飛。

  張浪疼的倒吸一口氣,哼哼哈哈就是不敢大叫出來。

  好半響,才緩過氣來,惡狠狠的瞪了楊蓉一眼,然後把大嘴靠近她那白玉珠耳,笑的極其淫蕩道:「你晚上自祈多福吧。」

  楊蓉哪裡不知道張浪所指何事,又好氣又好笑,雖然沒有像小姑娘那樣臉紅如霞,但也別彆扭扭的難受。

  張浪回復平靜道:「甄小姐,那你對官渡一戰,有什麼何高見?」

  可能隨張浪的原因,也許也在江東呆久了,甄宓對兩個軍閥勢力也有些感冒,淡淡道:「還是不是狗咬狗咬,不過單看曹操的分步部署,目地十分明確,而且機動性強,強性十足,顯然袁紹已在這裡吃了暗虧了。」

  張浪故意道:「那我們要不要在背後煽風點火?」

  甄宓搖搖頭,如玉水般臉龐帶起迷人的微笑道:「將軍,還是荊州重要,假如你真的空,多多想想怎麼拿劉表吧。江淮防線,沒有荊州防護,幾乎少了一半做用。」

  張浪大有興趣道:「那怎麼拿?」

  甄宓淡然道:「一般來說,荊州八郡如若要強行攻打,將軍損失不起。所謂上兵伐謀,中兵伐交,下兵伐城,如果能由裡而外,先從內部製造矛盾,再從中蠶食,拖跨敵人,然後運籌帷幄,可事半攻倍的效果。」

  張浪眼裡一亮,好主意,荊州雖然安穩,其實內部有諸多不安因素,單單別的不說,一個野心勃勃的劉備,就夠劉表吃一鼻子灰了,更不用說蔡瑁等別的事情了。假如自己從中策反劉備,或者鼓勵其帶兵入川,從中調中劉表大部份兵力,到時自己輕而易舉拿下荊州不說,還可助劉備入主西川,多一個強而有力的盟友?何樂不為?到時兩家一出隴佑、漢中,一出襄陽、徐州,四面夾擊中原,就不信曹操或者袁紹不滅?張浪越想越高興,這個甄宓啊,還真是有一套,雖然每一次言談而止,但卻有畫龍點睛之妙啊。張浪想著想著,看她的眼神又不覺間走樣,不過這一回,多了一份敬佩,少了一分色慾。

  張浪故意咳了兩聲,聲調提高八度道:「甄小姐,不知道你對政途參軍有沒有興趣,我很期待你能加入我們陣營啊。」

  甄宓顯然沒有想到張浪有些一說,因為在這個年代裡,讓一個女孩子進入軍隊官場,幾乎是少的可憐。她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極其圓滑道:「多謝將軍厚意,小女孩只喜歡分析形勢,卻沒有改變形勢的能力,一旦真的落及行軍佈陣,帶兵打仗之類的事情,可是一點能力也沒有,將軍高舉了。」

  張浪搖搖手,難得用上嚴肅的口吻道:「此話有誤,我張浪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也知道人盡其材,把每個人的優勢發揮出來,就甄小姐剛才那分析的本事,放眼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個,假如有你的加入,我無法相信你會帶給我們怎麼樣的衝擊,單單在戰略上的主動權,就可給我們創造無數勝利。一旦你這樣的人材流失到敵方,那麼對於我方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難得我們朋友一場,希望甄小姐能別具一格,頂起你們女性的半邊天,讓那些看不起女人的同胞們,知道你們有多麼偉大和力量。」張浪講的口沫橫飛,指手劃腳,用盡一切辦法,只差點鼓勵女性翻身革命運動,想把甄宓騙到帳下。

  甄宓顯然也被張浪說動了,心裡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不過心裡的矜恃讓她左右矛盾。

  張浪哪裡會放棄這大好機,鼓起如簧之舌,拚命的遊說。

  張浪說了半天,見甄宓還是左右沒有決定,那個心裡急啊,使勁的給楊蓉使眼色。

  楊蓉也驚訝甄宓,對說胳膊彎不過大腿,自己人總是得幫自己人吧,楊蓉也在邊上柔柔說道:「甄妹妹,你也就別推辭了,現在你也瞭解我家夫君的難處,你就幫幫他吧。」

  果然楊蓉出馬就不一樣,甄宓最後瞟了張浪,輕輕的點頭,表示似答應。

  張浪高興的難以用筆墨形容,只差一點當場抱起她點兩口。雖然自己帳下謀事不少,而且個個十分了得,但隨著彊地的廣大,控制範圍的延伸,他們越來越少在自己身邊,就如郭嘉、程昱個個身擔重任,現在憑白撿到一個人材,而且還是個大美女,怎麼辦不高興?

  也許兩個美女受到張浪興奮的感染,臉上不由露出甜甜的笑容。

  楊蓉看著張浪手舞那上得意忘形的樣,沒好氣笑道:「看你的樣子,怎麼像個小男孩一樣?甄妹妹加入,那真是最好不多了,你好歹也弄個官給她當當啊?」

  張浪打個激靈,眼珠一轉,賊賊笑道:「那是當然,不過軍隊有軍隊的規矩,也不可能馬上升你當大官,這樣吧,你先做我的幕僚。你放心,決對是頂極的,沒有人敢動你的。」

  楊蓉哪裡不清楚張浪打什麼小九九的算盤,不過她也沒有點破,只是在邊上輕輕的笑。

  這時甄宓忽然想起一事,臉上有些忽然有些黯淡道:「將軍,你不知道有沒有感覺出來,郭環她好像變了,變的孤傲,冷僻起來,有時候小女子和她說話也總是不理不睬的。」

  一說起郭環,張浪臉上也變的無精打采起來,有氣沒力道:「我也是好話說盡,她就是不理我。」

  甄宓輕聲道:「將軍,最近郭環和呂布走的很近,呂布更是隔三差五的來找她,而郭環也沒有推脫,顯然已經默許她們的關係了。」

  張浪心裡只是輕輕泛起一片波瀾,便平靜下來。這些事情雖然張浪沒有看到,但從呂布的態度上可以明顯看出一些端倪。自己先前給呂布拒婚後,那傢伙碰到自己時,雖然沒有怒目而視,但也好不了哪裡去。只是最近呂布態度大有改觀,對自己幾乎前俯後仰,恭敬的不得了,不時主公長主公短的,整一個小嘴臉像,看他那表情,絕對不可能做作出來的,顯然是得到什麼好處。也許正是郭環對他說了什麼,才讓呂布這麼忠心對待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到了要用一個女子犧牲自己,去控制別人的目地嗎?張浪苦笑問自己。

  ###########

  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六月底,張浪命麾下大將趙雲,領高順、朱桓等吳中名將數十人,起馬步兵共十萬,南征交州,欲平暴亂。

  而劉表趁此大好機會,令大將文聘帶領精兵五萬,沿漢水而下石陽,屯兵沙羨,與黃祖一萬殘部會合。並且開始沿長江北岸,兵發黃州,欲圖控制三江口防線,封鎖南軍兩麵包夾可能性。同時調動五千人馬,令黃祖之子黃射把守安陸,防止汝南有奇兵而下。又調動長沙太守韓玄,令其出兵臨湘,攻戰赤壁,準備三面夾擊蔣欽、周泰,拚死要拿回西陵。

  蔣欽見敵軍三面大軍來勢凶凶,加上自己兵力不足,又怕給個個擊破,不得不放棄部分縣城,重兵屯住夏口,隔江對望,同時又十萬火急文書,告急秣陵,希望張浪早日派援軍而來。並且以自己名義,讓柴桑守將藏霸出兵相救。

  而程昱此時早已日夜趕路,並且從軍部發出命令,讓毛英、毛傑開始向江夏靠攏。

  劉表與張浪兩方勢力,為江夏重鎮之戰,一觸而發。

  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人為所能控制,就連張浪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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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沉思道:「交州不毛之裡,瘴疫之邦,道路崎嶇難行,氣候多變,如若要出兵平亂,我們要把困難想的充分一點,要不然到時候被打個措手不及。」

  「主公言之有理。」眾人一同贊同道。

  張浪眼睛看了看帳下幾個心腹愛將,南下交州平亂,這個非常時期,自己也不可能事必躬親,那麼照情況來看,自己幾個心腹大將中,周瑜、徐庶、張遼是最好的人選,可惜前者還不想全力為自己效命,後者遠在它郡。徐晃本來也是個很不錯人選,有勇有謀,做事沉重,只是在現駐守在汝南;太史慈雖然戰功彪卓,而且勇貫三軍,但作為三軍統帥,還是少了點沉穩。高順也可以,不過趙雲比他似乎更能勝任。

  想到此時,張浪沉聲道:「我令趙雲為此次平定交州主將,眾人可有意見?」

  趙雲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難得露出陣陣驚喜之色。

  而眾官也知道趙雲有勇有謀是個很不錯的人送,紛紛表示沒什麼意見。

  張浪笑道:「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我就令趙雲為此次南征主帥,讓高順為你副帥,統江東六郡馬步軍共十萬,丁奉、凌操、徐盛、朱桓為你副將,凌統總督軍糧,調闡澤為軍中司馬,徐宣為你謀士,子龍可還有什麼要求?」

  趙雲雖然平時不動聲色,但張浪幾乎把江南二份之一的兵力,還有不少出色的將領、謀士調配給自己,感激之心,實在難以形容。連聲道:「末將一定不負主公期望,來日定然掃平南蠻,報答主公知遇之恩。」

  張浪點點頭:「既然如此,你們幾人回去準備一番,半旬之後出發。」

  「是。」剛才點到幾人,都大應一聲。

  張浪這才語重心長道:「子龍啊,此番前去,能說服則說服,不能勸降多與徐宣商議,千萬不可急進啊。」

  趙雲恭敬道:「屬下明白。」

  事後,張浪頹廢的回到府邸。

  眾女見張浪精神不振,也不敢打擾,只有楊蓉細心的邊上服侍。

  張浪的府邸,十分之大,有數個大花園,後院還有一個天然小湖。正值春未夏初,湖面波光粼粼,碧水藍天,綠茵茵的蓮藕爬滿水面,粉紅的藕花四處遍開,一陣微風扶過,陣陣幽幽香撲鼻而來。

  湖邊上,有一座亭榭。

  張浪臨襟而席,石桌上放著幾碟精緻小菜,和一壺酒。

  張浪歎了口氣,一飲而盡,眼光卻朝向前面一波瀾壯不驚的湖,湖中泛起一葉扁舟,嬉笑打鬧的聲音不時輕輕從遠處傳來。張浪看的有些入神。

  「老公,你到底在什麼事情啊,從你回來後,我看你就沉著臉?」楊蓉在邊上給張浪斟滿酒,然後小心翼翼問道。

  張浪輕輕把楊蓉攬入懷裡,聞著她那身極其熟悉的幽香,精神不由好些,笑道:「沒什麼大事,你不用擔心。」

  楊蓉在張浪懷裡輕「哼」一聲,玉首輕輕貼在張浪懷胸膛,有些不滿道:「我發覺你越來越大男人主義了,有什麼事情從來不和我說,你不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我還不瞭解啊。」

  張浪木然,的確,自己和楊蓉知根見底,有事情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手式,對方就會瞭解。張浪一邊愛撫楊蓉那烏黑飄逸的長髮,一邊歎聲道:「只是有點煩罷了,本想趁曹操和袁紹官渡大戰之時撈點好處,現在可好了,交州叛變,劉表又出兵來奪江夏,我不但抽不出更多兵力在背後桶曹操一刀,而且還要疲於兩線做戰,煩死了。」

  楊蓉以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只是個醫療兵,雖然他的格鬥本領很強,但戰略、戰術並不是她的專長,所以也插不上話,只是溫柔笑道:「這些我不瞭解。」

  張浪也知道,輕輕的點頭。

  不過楊蓉眼球一轉,笑的有些狡猾道:「不過我可以向大人推薦一人,做你的狗頭軍師。」

  張浪一時沒回過神來,有些心動道:「能讓楊大夫人特別推薦的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快說,他是誰?」

  楊蓉白了一眼,笑嘻嘻道:「甄宓甄大小姐呀,和她接觸幾次,我發現她兵法可厲害了,說的頭頭是道,一點也不輸給誰。」

  張浪一聽,如瀉氣的皮球,沒好氣道:「得了得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開玩笑啊。」

  楊蓉見張浪不相信,一臉正經道:「你別看不起人,甄妹妹比你只強不弱。」

  張浪輕「哦」一聲,眼睛滿是懷疑。

  楊蓉沒轍了,忽然脫出張浪懷抱,對著湖中間那一葉篇舟大聲叫喊道:「甄宓、郭環,你們上來,有事情。」

  楊蓉叫了好幾聲,湖中的輕舟才有反應,開始慢慢的劃回來。

  張浪則十分羨慕看著湖中,什麼時候自己才有空帶著妻子毫無煩惱的弄舟戲水?

  不多久,小舟便靠上岸。

  甄宓和郭環都跳了下來。

  兩人還是像一動美麗動人,甄宓自是不必說,加上運動後的臉蛋,變的紅樸樸,帶著迷人絢彩,身上白飄飄的裙子還帶有絲絲水珠。

  而郭環臉色則有些冰冷,從下船發現張浪後,便在也沒有看他一眼。

  張浪有些尷尬的上前打個招呼。

  還沒等甄宓說話,郭環便搶先告辭道:「姐姐,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說完看也不看張浪一眼,轉身便離去。

  甄宓伸出手想叫,張浪淡淡道:「讓她去吧。」

  甄宓奇怪的看了張浪一眼,無奈的低下頭來,不知道想些什麼。張浪則心裡有些苦澀,郭環對自己成見越來越深,自己也找過她幾次,也想和她好好談談,但每一次郭環就是不給自己臉色,而且語氣冷嘲熱諷,不時挖苦自己,就算說盡好話,她也沒有一點反應,每次到最後還是給下了逐客令,張浪也是有心無力。

  楊蓉見場面有些冷淡,嬌笑道:「大家也都別站著發呆了,到亭裡坐一下吧。」

  張浪很快雙入座,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有一句沒一句聊著。

  楊蓉沒好氣的看了張浪一眼,忽然拉起甄宓玉手,一邊挑起是非道:「甄妹妹,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

  果然甄宓被楊蓉說的話勾起興趣,問道:「姐姐最恨什麼呀?」

  楊蓉狠狠瞪了張浪,咬牙切齒道:「最恨看不起女人的臭男人。」

  張浪一呆,差點把手中的酒灑滿一地,這是很明顯的指桑罵槐,兩眼似笑非笑的盯向楊蓉,張浪哪裡會這麼容易讓別人騎到頭上,口腔馬上唇擊道:「楊大小姐,你還不是某個臭男人的老婆嗎?」

  楊蓉嗤一聲,道:「現在才發現,不過為時也不晚,我可是準備改嫁哦。」

  張浪一蹦而起,誇張叫道:「我靠,你不是吧。」只差一點要豎起中指。

  楊蓉笑靨如花,忽然冷冷道:「誰說不是。」

  張浪席地而座,無法翹起二郎腿,只有邪笑道:「就算你要離婚,我張浪的老婆,誰敢要?」

  看著張浪和楊蓉又起口水戰,甄宓堅決的站在楊蓉這一邊,顯然她也對張浪的霸道態度有所不滿,故馬上在邊幫腔道:「切,少來了,別少看不起人,楊姐姐這麼漂亮,想娶她的人排成排,多的很。」

  楊蓉見成功把甄宓吸引為同一陣盟線上,大為高興道:「就是,在他眼裡,男權至上,女人就是附屬品,可有可無,而且一個個好像笨的不可開交一樣。」

  甄宓想起張浪以前作為,大有同感,不由撅起櫻桃小嘴,紅潤的性感,十分迷人,她也不滿道:「就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張浪明顯不想這樣被壓制,眼裡閃過一絲惱火道:「你們很厲害嗎?」

  楊蓉和甄宓幾乎同時應聲:「至少比你厲害。」聲音十分悅耳,整齊。

  張浪好似戰敗的攤開雙手,道:「是嗎?我不信哦。要不我出個問題考考你?」

  甄宓一點也不在乎道:「你出吧,把最難最刁轉的問題都想出來吧。」

  張浪眼珠一轉,詭笑道:「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

  甄宓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張浪會問這樣的問題,一時候回答不上,氣呼呼的呆在那裡。

  楊蓉也是嬌嗔道:「豬是笨是的。這個問題不算啊,你怎麼能提問家鄉裡的問題啊?」

  張浪搖搖頭,忽然陰陰笑道:「聽說你對孫子兵法,春秋左傳都十分有的心得,那你解釋一下美人計的源來出處。」

  張浪話剛落完,兩個大美女都各飛來一個白眼,楊蓉低聲憤憤道:「色狼就是色狼,出的問題也是這樣。」

  張浪假裝什麼也沒有聽見,笑咪咪,哦應該說是色咪咪的看著人比花嬌的甄宓。

  哪裡甄宓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道:「美女計,屬三十六計裡第六套《敗戰計》。本計云:強者,攻其將;將智者,伐其情。將弱兵頹,其勢自萎。利用禦寇,順相保也。此計探源下來,出自《六韜.文伐》:「養其亂臣以迷之,進美女淫聲以惑之。」意思是說,對於用軍事行動難以征服的敵方,要先從思想意志上打敗敵方的將帥,使其內部喪失戰鬥力,然後再行攻取。對兵力強大的敵人,要制服它的將帥;對於足智多謀的將帥,要設法去腐蝕他.將帥鬥志衰退,部隊肯定士氣消沉,就失去了作戰能力。利用多種手段,攻其弱點,己方就能順勢保存實力,由弱變強。其中最為著名的就是越王勾踐。春秋時吳越之戰,勾踐敗於夫差,後勾踐挑選了兩名絕代佳人:西施、鄭旦送於夫差,自己則臥薪嘗膽,不忘雪恥,後來終抱大仇。」

  張浪聽的目瞪口呆,甄宓不但把美人計出自、來歷說的一清兩楚,而且還舉出例子,有頭有尾,十分詳細,讓張浪不敢小視。

  楊蓉不知道甄宓回答的對不對,但看張浪吃驚的樣子就猜個八九不理十,得意道:「怎麼樣,吃驚了吧。」

  張浪低頭咕嚕幾聲,「也許甄宓本來就是想獻美人計,所以這麼清楚。」

  「你說什麼?」甄宓耳根聰慧,聽到張浪的話,不由杏眼圓睜怒道。

  張浪搖頭不也再說,但心裡感覺不爽,又問了幾個問題,甄宓很快輕鬆的回答出來。

  張浪雖然不願意,但不得不刮目相看,這處甄宓,真的有些本事。

  甄宓得意洋洋,那表情就像撿到寶的小孩子一樣,臉上洋洋溢著勝利的喜氣,張浪實在看不下去,不由惡狠狠道:「不要得意,你所看的只不過都是歷史書,有本事情你就幫我解決幾個問題。」

  甄宓難得大勝,臉蛋得意洋洋道:「有什麼問題,你就說吧。」

  張浪假裝不在意道:「現在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吧,剛剛平安孫策沒多久,曹操與袁紹在官渡大戰已經爆發,而我本想抽足中原,不過交州爆亂,劉表入侵,你說目前形式下,我應該怎麼辦?」

  甄宓收回臉上的笑容,變的十分凝重起來,開始認真的沉思。

  張浪的在側面輕輕打量甄宓的表情,就如一座玉塑的雕像,又如女神一樣動人,極其安詳,寧靜,假如沒有那輕輕呼吸,張浪差點以為這是石化的美女,就連張浪也不想在這個時間打擾她的沉思。

  張浪和楊蓉兩人安靜的坐在一邊。

  隔了半響,甄宓輕吐一口氣,抬起首來,當接觸張浪溫柔的眼神之時,臉蛋忽然沒來的一紅,急忙用別的動作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張浪輕聲道:「甄小姐,有何高見?」就連張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對甄宓開始報有很大的希望,希望她語出驚人,希望她能幫自己改變這種被動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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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七月,張浪收到曹操與袁紹的來信。

  曹操希望自己出兵幫助不用多說,但袁紹的來信,卻讓張浪氣的一鼻子歪。

  書信中,目中無人的袁紹把張浪大罵一頓,言拿下曹操這後,便會直奔江東,要張浪自祈多福。而且還要張浪把甄宓送回冀州,不然要叫江東雞犬不留。

  這一封信所帶起的結果,自是天翻地覆,袁紹也把自己一步一步的推向滅亡。

  張浪與謀事自是一番密語,最後決定暫時做觀望態度。

  袁紹兵強馬壯,攜燕、代之眾,又河北名將無數,自是強悍無比。但曹操更勝在足智多謀,多方應變能力。如若細細分析下來,倒也旗鼓相當,只看誰能揚長避短,給對手致命一擊。但顯然張浪更看好曹操,兵貴在精,而不是在多,曹操的軍事本領,誰也不會懷疑。

  既然如此,張浪乾脆做觀望態度,一邊讓張遼派人帶兵出琅琊,扼守關隘,又做出要兵出北海之狀,借此迷惑曹操和袁紹。一邊又坐山觀虎,最好來個兩敗俱傷的結局,自己在得漁翁之利,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假如曹操敗了,自己會很高興的上去再踩上幾腳,不用什麼報酬,只要能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就行。假如袁紹敗了,自己趁火打劫,撈點地盤什麼的。

  其中,張浪也不是沒有想過趁曹操在官渡和袁紹火拚的時候,從後方偷襲曹操,但這一來,便把自己推到前線,一旦曹操用計穩住袁紹,難保他不會調轉槍頭對上自己。史上官渡之戰之時,曹操與袁紹大戰,劉備起兵反操,佔領下邳,屯居沛縣。劉備軍有數萬,並與袁紹聯繫,打算合力攻曹。曹操為避免兩面作戰,親自率精兵東擊劉備,迅速佔領沛縣,轉而進攻下邳,迫降關羽。劉備全軍潰敗,隻身逃往河北投奔袁紹。當曹、劉作戰正酣之時,有人建議袁紹「舉軍而襲其後」,但袁紹以兒子有病為辭拒絕採納,致使曹操從容擊敗劉備回軍官渡。可見袁紹如何目光短淺,夜郎自大。

  這一日,張浪正埋頭處理公務,最近時日,天下動盪,四方信息如驟雨而至,其中有兩條消息,讓張浪頭大不已。

  交州士燮忽然頻繁調動兵馬,似乎有出兵跡象,其心難測。

  劉表荊南四郡,數次與豫章郡發生衝突,而且有越演越烈之勢。最讓張浪惱火的是,劉表派了文聘為大將,領著五萬人馬,從江陵南下,欲支援江夏一戰。

  「啪」隨著案上一聲重響,張浪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兩手負背,急躁的跺來跺去。

  座下幾位謀事,你望我,我望你,都有些無奈。

  張浪怒目道:「這些傢伙真會挑時間,什麼時候不來,偏偏在這個時間鬧起來。」

  田豐站起來,略有深意望了張浪一眼,安慰道:「主公,此事應該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吧。」

  張浪本來就不笨,被這一點化大悟道:「符皓之意,難道有人挑起是非,讓我們大動干戈?」

  田豐點點頭,面色凝重道:「不排陳除這個可能性。」

  程昱在邊上思索道:「如此一來,江夏事件升級,交州又不能放心,看來主公一下子抽出更多兵力進功曹操了。」

  田豐冷聲道:「這決對是曹操在中間唆使,估計是怕主公會在後面托他們腿,所以才挑起劉表、士燮之輩,好讓我們疲於應付,無法對他們進行打擊。」

  程昱長歎一聲,搖頭道:「曹操果然厲害,一邊獻禮給主公,讓我們幫他穩住兗州側翼,又一邊挑起四周敵人,好像我們無法從容進兵,假如黃河一戰曹操勝出,只怕日後將會是主公最大的心腹要害。」

  張宣點頭,附聲道:「下官現在才開始明白,主公為什麼非要先除曹操而後快,哪怕是得罪袁紹也在所不惜。只是如今看來,曹操的詭計已經相當成功了。」

  眾人一片凜然。

  張浪掃視一眼,緩緩道:「現在只怕不但出不了兵,而且還會與劉表交惡了。」

  田豐深吸一口氣,憤然道:「該死的劉表,當日孫策拿他江夏之時,怎麼沒有一點反應,現在卻又坐立不安,還出兵而下,大有一決高下之意。」

  在邊上聽了半天的趙雲,終於有機會說話,他面無擔憂道:「主公,現在還未到與劉表開戰的時機啊,況且士燮還在虎視眈眈。」

  田豐搖頭道:「交州之事,只怕難已善後,假如士燮真的起兵,主公也只能先禮後兵了。」

  程昱皺眉道:「現在劉表雖然還未大兵壓境,也只怕是先鋒已到了,這時哪有時間理士燮啊?」

  田豐看了看張浪陰沉的臉,淡笑道:「臣有一計。」

  眾人馬上抬起頭來,眼睛盯向田豐。

  田豐淡然道:「文聘所謂何來?江夏也。不如主公獻出江夏,歸還劉表,劉表必然不會在為難主公。之後主公再派一大將,揮大軍南下,平定交州,讓自己再無後顧之憂。然後在奪回江夏也不遲。」

  田豐此話引起一片曄然,首先反對的是趙雲。

  張浪沉思半響,還是輕輕搖頭道:「此計不可為。」

  田豐詫異道:「為何不行?」

  張浪想了想道:「江南以江淮為險,守江莫如守淮,而淮河之守重在內外呼應。南得淮則足以拒北,北得淮則南不可復保矣。既然想扼守江淮防線,山東和荊襄猶如東南的兩翼,屏護著整個江淮防禦體系。山東足以屏護淮泗上游,荊襄足以屏護江漢上游。既然我們要守江守淮,那麼荊襄必是非拿不可,而江夏,就是我們西進荊州的大門所在。一旦大門敞開,那麼便是成功的一半。而江夏若不是趁孫策大軍在外之機,我軍如何能這麼輕易拿下,假如拱手相讓,文聘為一將材,到時海上結城,控制水陸,我軍想再進荊襄,將會是何等困難。」

  大家聽的不由自主點頭。

  張浪說至興起,又侃侃而談道:「就荊州與東南的關係而言,則江夏是一大關鍵。以江夏武昌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是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長江中游的主要支流大多在這一帶注入長江,江夏遂成為長江中游的一個水運交通中心。江陵可以開蜀道,襄陽則可以援川、陝,武昌、九江則可以屏蔽江東,不當如此,以江夏為中心的荊州東部地區作為長江中、下游之間的結合部無疑能發揮重要的作用。我軍的勢力能否延伸到荊州,或者延伸到荊州後能否保持持久的控制,取決於它對江夏及其周圍地區的控制。所以說來,江夏位置重要不言而喻,特別是夏口之地,更是重而重之。所以我們決對不能放手。」

  「既然我軍不能放手,那必然增援江夏,蔣欽、周泰兩位將軍,水陸總兵力不過兩萬,很難控制江夏郡啊。」太史慈有些擔憂道。

  張浪奇怪道:「豫章太守華歆的人馬呢?」

  程昱進言道:「荊南四郡,不時在豫章邊界發生磨擦,華大人怕劉表軍進攻,所以把支援江夏的一萬士兵退回豫章,四處佈防。」

  徐宣搖頭道:「豫章防線太長,長沙、桂陽隨時有出兵長驅直入的可能性,華大人也是無奈之舉啊。」

  田豐苦笑一聲,歎聲道:「這就是劉表的高明之處,一旦我軍與劉表開戰,豫章又被壓的不得動彈,那麼我軍從東南進軍長沙的劉陽、吳昌路線被堵,那麼便只能從長江搠河而上,在三江一決高下,如此,我軍便無什麼太大優勢可言啊。」

  張浪直皺眉頭,增兵江夏已是必然,但是增援江夏之後,又有多少兵馬來平定交州呢?張浪越想越頭痛,不由長歎一聲,坐在椅子上。

  程昱忽然笑起來道:「主公不必歎氣,交州一事,勢在必行,而江夏之地倒可緩衝。」

  張浪眼睛一亮,道:「仲德有何妙招?」

  程昱笑道:「文聘領五萬軍隊自江陵而下,雖然來勢凶凶,卻讓我軍有機可趁。」

  張浪大訝道:「難不成仲德還想擊退他們不成?」

  程昱搖頭道:「想擊敗他們難度相當大,但要穩住不讓他們攻打夏口,倒是有可能。」

  張浪大有興趣,連連催口道:「快說撒。」

  程昱道:「江陵與夏口之間長江為往來通道,巴陵是其咽喉,另可沿漢水一線,則天門、沔陽處於俯瞰這條線路的位置。」

  徐宣久處江東,聞言連聲道:「不錯,仲德所言極是。」

  程昱又道:「江陵至夏口,如果沿長江而下,路途曲折多遠。反而漢水朔江而下,倒是輕便快捷。如此,屬下肯定文聘必走漢水一路。」

  張浪沒好氣瞪了一眼,翻白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咽喉之地天門、沔陽,都不是我們所控制範圍之內,想設軍攔截也不行。」

  程昱從容不迫道:「主公沒有明白屬下的意思。」

  張浪迷惑的看著程昱,眾人也一時有些糊塗。

  程昱嘿嘿道:「從夏口向西,穿越大洪山與桐柏山餘脈之間的空隙可通襄陽東,而隨州處其襟要之地。」

  程昱的話一說完,包括田豐、徐宣在內的謀士同時驚呼一聲。張浪急聲道:「仲德之意,要我出奇兵攻打隨州,威逼襄陽?」

  程昱大笑道:「不錯,而且主公須下令讓徐晃將軍假裝西進,到時候襄陽一有消息,必然心慌意外,為救襄陽,與隨州最近的文聘軍隊必然會退兵而救,江夏之圍可解也。」

  大帳一片沉靜。

  張浪猶豫道:「仲德圍魏救趙之計雖妙,但卻太過危險,我軍想江夏逼進隨州,不但路途遙遠,而且山地險要,一旦被伏便是全軍覆滅。再加上分兵而去,還沒有威脅襄陽,只怕江夏已丟啊。」

  程昱被張浪說中其中要害,也有些語氣不足道:「是啊,屬下倒不怕別的,其中最為關鍵的是江夏能否守上一月,才是左右大局之事啊。」

  張浪沉思道:「如若要夏口守住一月,倒不是什麼問題,我還可以抽調一點兵馬幫忙的。」

  程昱大喜道:「主公,計由昱而出,自然由屬下而去,必保夏口萬無一失。」

  張浪還有些不放心道:「我雖不知大洪山與桐柏山山勢如何,但隨州地處兩山之交界必然有所依靠,此行的確是困難重重啊。」

  程昱不以為然道:「主公,如若你擔心,屬下可立軍令狀。」

  張浪搖搖手道:「不必了,不過我倒想起毛英毛傑他們,他們此時剛好在合肥,你順路帶上他們去吧,雖然只是五千人馬,但山越兵本就擅長山地做戰,想來對此行幫助很大。」

  程昱剛想應下來,轉眼一想道:「主公,南下交州,山陵複雜,山越軍在那裡用處會更大加,夏口之地,主公放心。」

  張浪看著程昱,見他信心十足,這才緩緩道:「好,程昱,我令你為江夏太守,打理江夏郡所有事情。只是夏口除蔣、週二人外,實在沒什麼大將可用,我就命陳武、潘璋為你副將,你等會去兵部點三千精兵,明日一早使去江夏。」

  程昱剛想謝恩,張浪忽然嚴厲道:「如若夏口有一點閃失,我唯你是問。」

  程昱大聲道:「是主公,屬下決不負你所望。」

  張浪點點頭,臉色這才緩下來,轉眼問眾人道:「既然江夏由仲德打理,我也放心,那大家說說交州的事情吧。」

  太史慈出聲道:「探子來報,士燮與其四位族弟,手下控制有近十萬南蠻兵馬,而且已經開始會聚在龍川、揭陽等地。豫章方面的壓力極大啊,幸好會稽太守調兵增援,不然形式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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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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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月英見沒搜出什麼東西,遠處又傳來馬蹄和一群人的叫喊聲,顯然是張浪的手下找過來。

  她有些無奈的看著張浪,想不到這傢伙竟然把自己師門的鎮山之寶不當一回事,換個別人,有這樣的好東西,哪不是天天放在身上,深怕一不小心就給別人偷了。

  黃月英盯了張浪兩眼,這才心有不甘的快速逃離現場。

  張浪掙扎著起來,還好身上沒什麼傷,不過整人灰頭土面,衣服也皺的不成樣子,張浪可不想在眾人面前丟臉,急忙拍去塵土,整理衣冠。

  想起黃月英那熟悉而又如珍珠寶石的眼睛,張浪心裡就沒來的一陣冷顫。自己今天下午打獵還是臨時決定的,通知的都是心腹愛將,而黃月英能知道自己行蹤,而且很明確的埋伏下來,顯然消息走漏了。那到底會是誰呢?

  容不下多想,典韋他們一幫人已經騎著在遠處過來了。

  當他們來的時候,大家一眼就看出張浪狼狽的樣子,張浪含糊其詞,說是血汗馬性子烈,自己又騎的太快,不小心摔了一跤,眾人半信半疑,只有田豐大有深意的盯著張浪,眼睛又掃視了一開四周,好像發現什麼似的。

  經過這事情,張浪一點打獵的興趣也沒有了,讓別人接著玩,自己則打道回府。

  接下來數天,張浪秘密的把打獵事情調查一番,田豐、程昱等人一一問過。本來張浪沒抱什麼幻想,但張昭說了一件事情,卻讓所有事情浮出水面。

  張昭在被張浪私下秘密詢問的時候,終於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而就張浪出事之後,自己府裡少了一個歌姬,而這個歌姬就是那天為張浪接風宴上八面玲瓏,別出一格的美女。

  張浪一下全明白了,難怪自己看到黃月英時,雖然對方蒙面而來,但會有那麼熟悉的感覺。張昭府上見到的那個歌姬,怎麼看也不像風塵女子,那超乎凡人的氣質,舉手投足一股讓人如沐春風的神情,絕非普通女子所有。那熟悉的身影,清澈無邊的眼神,一定就是黃月英所喬裝的。

  可惜兩人立場不同,要不然張浪真想認識一番,然後打聽一下諸葛亮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只要鵝羽扇還在自己手上,就不怕黃月英乖乖的入翕。

  想到此時,張浪心裡便一陣得意的陰笑。

  接下來,張浪又忙碌了好幾天,到了晚上,又和家人溫馨的在一起,日子也算是過的很充實。喬玄一家也在數天前到達秣陵,張浪也安排了一處不錯的府邸給他,而當天下下午,周瑜便及不可耐的上門拜訪。又沒有過多久,趙雲從細陽回來,並且帶著郭嘉、張寧等人不日將回到秣陵的消息,張浪這才想起趙雨這個可愛丫頭的事情。

  當日自己承諾給她,說當她長大了,便迎娶入門,如今趙雨也快到雙十年雙,雖然一如以往那樣調皮難惹,但早已長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只是自己回到秣陵之後,天天忙來忙去,趙雨倒有跑到自己這裡找楊蓉諸女玩,但一般情況下,自己也沒怎麼在家裡,今天難得有空,便想去見見趙雨,順便和趙雲說說姻事。

  看著趙雨越來越成熟的臉蛋,婷婷玉立高挑的身材,張浪心裡一陣惘然。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張著可愛的臉,天天問自己這個,問自己那個丫頭了。成熟、莊重,最少在表面上看來是這樣的。但張浪知道,從她那狡黠的眼神裡,天真浪漫的語氣裡,趙雨還是當看的趙雨。在軍旅生涯中,相處的時間實在不短,但張浪更多的是當她是個妹妹,一個出色的戰將,但如今,趙雨卻成了金鳳凰。

  張浪迷濛的眼神,讓趙雨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但他難得的登門來看自己,怎麼不讓心裡感覺陣陣的雀躍。

  張浪想著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不久就會成為自己的小嬌妻,心裡一陣暖暖的。看著趙雨的眼神,更是開始變的昧暖。

  小姑娘是最敏感的,趙雨也從張浪的眼神裡看出不一樣,臉蛋開始慢慢的緋紅起來,:「哥哥,你幹嘛這樣看著小雨?」

  張浪似笑非笑的看著小雨,這個可愛的姑娘。

  趙雨見張浪不說話,眼裡的暗昧的光芒更盛,輕輕跺了一下腳,翹起小嘴,氣鼓鼓道:「哥哥,你說話?」

  張浪輕輕眨了下眼睛,趙雨心裡沒來的一跳。

  張浪微笑道:「小雨,你也不小了吧,應該嫁人了?」

  趙雨一聽,臉蛋更紅,嬌羞不依道:「不嫁,小雨不嫁了。」

  張浪哈哈道:「嫁給你心中的如意郎君,不好嗎?」

  趙雨臉紅的可以滴出蜜來,羞羞答答的看了張浪一眼,低頭不言。

  張浪故做可惜道:「你真的不想嫁啊?」

  「不嫁。」趙雨的話已經變的蟻蚊一樣,輕不可聞。

  張浪忽然一臉認真,伸出雙手,捉住趙雨那輕若無骨的手臂,道:「真的不想嫁給我啊?」

  趙雨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浪,眼裡寫滿震驚。心裡多少年的期待,夢裡日夜盼望的幸福,當有一天它真的來臨時候,自己忽然感覺到手足失昔。但很快的,一種叫幸福的感覺,剎那湧滿心田。

  張浪愛憐的看著趙雨,那葡萄大眼裡晶瑩剔透的淚花,在這一刻,深深打動著張浪,一下子感覺自己欠了她太多,太多。

  把趙雨緊緊的抱在懷裡,這一次,是用戀人的感覺,去愛護懷中的嬌柔。

  只是沒想到,趙雨忽然抬起頭來,用那粉紅誘人的小嘴,快速無比的在張浪臉上吻過,再掙開張浪的懷抱,羞的一路跑過:「小雨不嫁。」

  一連串如鈴聲悅耳的笑聲在張浪耳邊響起,看她快樂如飛舞的蝴蝶,張浪心裡滿足的歎了一聲:「小雨,你真的不嫁呀,那我就……」

  明知道張浪是打趣自己,可趙雨心裡還是一急,多少年的等待可不想就這樣失去,小雨急聲道:「我嫁。」

  張浪爽朗的聲音在趙府裡毫無顧忌的響起,那趙雨羞的恨不得馬上在張浪面前消失。

  搞定了趙雨,本想趁勝出擊,再把救命恩人郭環也給搞定,一來彌補自己的過失,兩來也算是報恩吧。

  但是,張浪給當頭棒喝,接著把自己從情聖的位置上打入萬丈深淵。

  這一次,張浪就像從新認識郭環一樣。

  郭環冷冰冰道:「不嫁。」

  一句話,就把張浪拉回現實之中,他滿臉愕然,試圖從郭環臉上看出什麼破綻,當那堅定無疑的神情,讓傻呆呆問道:「為什麼?」

  郭環臉上冷靜的可怕,連這一刻,張浪也感覺到自己視線的模糊。

  郭環仰著臉,望向天,那雪白的玉頸勾勒出一副美麗的畫像,就如冰雪下的雕像,靜的美麗。她淡淡道:「也許我以前真的喜歡你,但從你那次拒絕我開始,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張浪張著嘴,傻呆呆的想說些什麼,郭環接著冷聲道:「我是救過你,你也可以報恩,但用不上你以身相許吧?何況你還身不由已,你有那麼多位出色而又漂亮的夫人。再說,你們男人沒有這個權利,我們小女子也接受不了。」

  張浪心裡一瞬間恢復平靜,靜的如深山裡的死水,其實張浪也知道,自己對郭環只有感激之心,而沒有愛意。靜靜道:「那你想怎麼樣?」

  郭環笑了,笑的很甜,那如冰的表情一下子融化了,她緩緩道:「我喜歡呂布。」

  張浪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張著嘴巴,久久合不上。

  郭環眼裡閃過一絲異彩,表情興奮許多,道:「呂布才是女孩心目中的好夫君,也許他在外面的名聲不好,但他敢愛敢做,從來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傷。」

  張浪默然無語,郭環的話,深深的刺痛自己。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子?」張浪良久才啞聲道。

  郭環不屑的看了張浪一眼,淡淡道:「以前的郭環已經死去了,將軍你走吧,郭環不會和自己過不去的,也會讓自己開開心心的活下去的。還希望將軍成全,答應讓小女子嫁給呂布吧。」

  張浪深深的看著郭環,道:「我知道我錯了,但你也不用這樣折磨自己吧?」

  郭環慘笑道:「最痛苦的時間都熬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在說,呂布有什麼不好?」

  張浪苦澀道:「你不用這樣為難自己,你真的不想嫁給我嗎?」

  郭環看也不看張浪一眼,淡淡道:「以前將軍說這話,環兒一定很開心,但現在不會了。將軍,我們就此別過吧,以後永遠不用在見面了。」

  郭環別過身,顠然而去。哪怕張浪叫的在大聲,走出去了,再也沒有回頭。

  只是在風中,帶起一串晶瑩的珍珠。

  郭環,成了張浪心中永遠說不出的痛,七分歉意,兩分同情,一分後悔。

  建安四年(199年)六月,袁紹在平定河北四州之後,進可攻,退又可守。他不甘曹操在中原的坐大,加上曹操又利用張揚內訌,取得河內郡。袁紹再也坐不住了,挑選精兵七十萬,戰馬數萬匹,企圖南下進攻許昌,一時間中原震動,風雲變幻,草木皆兵。

  劃定黃河南北的官渡之戰終於拉開序幕。

  袁紹南下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曹操那裡。曹操雖然數月來一直精心準備,但真的得到這個消息之時,座下的眾文武將還是如同炸開的窩一樣,亂的不可開交。

  麾下將士一聽袁紹舉冀、幽之眾,共記七十多萬,大多數人都嚇呆了,看看曹操的手下,共人數不過七萬,前後相差整整十倍啊。絕大數人認為袁紹鋒盛,不可匹敵,一時言和、言退之人,多如牛毛。

  曹操也是頭次經歷如此重大戰役,心裡特別之煩。

  不過戲志才、荀或、荀攸到底都是經天緯地之材,經過連續數日不分晝夜討論,認為袁紹志大才疏,膽略不足,刻薄寡恩,剛愎自用,兵多而指揮不明,將驕而政令不一,於是決定以所能集中的數萬兵力抗擊袁紹的進攻。為爭取戰略上的主動。

  曹操果斷的親自率兵進據冀州黎陽外點防線,企圖牽制對方主力。又令大將於禁率步騎五千士兵,屯守黃河南岸的重要渡口延津,協助扼守白馬的東郡太守劉延,阻滯袁軍渡河和長驅南下,同時以主力在官渡一帶築壘固守,以阻擋袁紹從正面進攻;又派人鎮撫關中,拉攏涼州馬騰,以穩定翼側,希望能從側翼出太行山脈,衝刺冀州心臟。

  曹操又連夜休書一封派人送給張浪,希望張浪能親率精兵自琅玡入青州,佔領齊、北海、東安等地,牽制袁紹,鞏固右翼,防止袁軍從東面襲擊許昌。

  從曹操的戰略部署來看,集中兵力,扼守要隘,重點設防,以逸待勞。從當時情勢而言,這種部署是得當的。首先,曹操兵少,千里黃河多處可渡,如分兵把守則防不勝防,不僅難以阻止袁軍南下,且使自己本已處於劣勢的兵力更加分散。其次,官渡地處鴻溝上游,瀕臨汴水。鴻溝運河西連虎牢、鞏、洛要隘,東下淮泗,為許昌北、東之屏障,是袁紹奪取許昌的要津和必爭之地。加上官渡靠近許昌,後勤補給也較袁軍方便。

  官渡之戰,是當時中國北部由分裂走向統一的一次關鍵性戰役,對於三國歷史的發展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然而在張浪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還真的能如史上一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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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張浪和手下的謀事又商量一些細節上的事情,又問了一些自己不在江東所經營的情況,得到比較滿意的答案後,張浪這才讓他們離去。

  說實在的,張浪心裡是渴望能和曹操一起爭奪中原,但史上的曹操實在太厲害,自己也不在是當初一入這個世界的小毛孩了,現在所能考慮的是,怎麼用最小的代價換到最大的效果,如果真能聯袁滅曹,也是好事一件,張浪也不會傻的非要去叫板曹操,才能得到所謂的快感。只是其中擔心的是袁紹會不會答應。

  張浪走出會議廳的時候,夕陽已快西下,天邊就像燒紅的一樣,金黃的晚霞揮曬著大地。難怪有人長歎,夕陽無限好。

  就在不遠處飄來陣陣的菜飯香味,張浪這才發現自己肚子餓了骨碌直叫,本想去解決五臟腹問題,忽然看見一襲白衣的韓雪在一邊翹首等候。顯然是在等自己,不由迎了上去。

  張浪邊走邊微笑道:「小雪,有事情嗎,你用過晚膳了嗎?」

  韓雪看見張浪出來,本來很高興,臉蛋笑如花開,但可能想起事情,小嘴一噘,直奔主題道:「那個呂布來等你好久了。」

  張浪微微一愣,自己本想過了今天再去找呂布,只是沒想到他自己先找上門來。難不成知道郭環與自己走的很近,登門負荊請罪來的?張浪一片迷惑,隨口問道:「他在哪裡?」

  韓雪顯然也受到郭環的影響,對呂布十分感冒,滿臉不高興道:「他在大廳上。」見張浪踏步而去,正是客廳,不由大急道:「將軍,你不先用晚膳嗎,夫人等你好久了。」

  張浪轉身上前,拍拍韓雪吹彈既破的臉蛋,心裡一邊感歎小妮子驚人彈性的皮膚,一邊笑道:「你叫夫人先吃吧,我馬上就來。」

  韓雪臉上浮起絲絲紅雲,嘴裡嘟聲道:「將軍,再讓那個臭呂布等一會,沒事的。」

  張浪又好氣又好笑道:「少多嘴了,快去。」然後做了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

  韓雪這才笑咯咯的跑開,不讓張浪佔到一絲便宜。

  張浪笑著看韓雪離去,很快便來到客廳,見呂布在那裡坐立不安,一副焦急不安的模樣。與他如影相隨的陳宮這次沒有來。估計是私事吧?張浪這樣想。

  呂布回首見張浪踏步而來,驚喜的馬上從座位上站起,急忙迎上去。

  張浪笑呵呵道:「奉先,這麼急著找我,不知道有何要事啊?」

  呂布忽然有些尷尬搓手,老臉竟然有些通紅,吞吞吐吐了半天就是說出什麼來。

  張浪感覺有些奇怪,又追問道:「奉先,有話便直說啊。」

  呂布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有著羞赧道:「張將軍,今日一早布本想遊歷秣陵風光,卻在路中碰到一女,此女貌美如花,長的傾國傾城,布一見便驚為仙女,一時間衝動之下,唐忽佳人,事後想起,十分後悔。」

  張浪鬆了口氣,暗思呂布果然是來請罪的。哪知張浪還沒有想完,呂布語鋒一轉,讓他變的目瞪口呆,呂布道:「回來之後,呂布茶飯不思,滿腦都是此女倩影,後經多方打聽,才知名叫郭環,與將軍夫人十分熟絡,布有個不請之情,還望將軍成全。」

  張浪心裡隱隱感覺不妙,道:「什麼事情?」

  呂布臉上閃起異彩,兩眼放光道:「還望將軍當回月老,將此女賜婚呂布。」

  「什麼?」張浪大叫道。

  呂布一臉鄂道:「將軍……」

  張浪心裡大罵呂布色鬼,到秣陵還沒幾天,倒先想起泡妞。假如是別的女孩還好考慮,但偏偏這女的是郭環,假如答應呂布,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不要說自己心裡過意不去,連楊蓉、甄宓也不會放過自己。

  呂布還一臉不解道:「將軍,怎麼了?」

  雖然你呂布身手了得,自己也十分看重,但這不代表著你可以為所欲為,張浪強壓住心裡的怒火,冷冷道:「此事不行。」

  呂布本來一臉歡喜,當場給張浪一盆水澆滅,臉上有些不滿道:「將軍,為什麼不行?」

  張浪想也不想道:「郭環是張浪未過門的妻子。」

  呂布一臉驚訝道:「真有此事嗎?」

  張浪不明白自己剛才怎麼說的如此順口,不過心裡倒是一片舒暢,話都說出來了,也就在沒什麼顧忌了,淡淡道:「不錯。」

  呂布眼裡閃過一絲嫉妒之色,可還是孜孜不倦求道:「將軍,那你可否割愛,將此女送於呂布?」

  張浪再也忍不住心裡的鄙夷之色,呂布雖然相貌堂堂,一表人材,但自己終究不是古人,最厭惡的就是不把人當一回事,隨便當禮物送來送去的人。張浪對呂布感冒到極點,冷冷道:「此事不可能,以後不用在提。」

  呂布顯然沒有想到張浪會這麼在意郭環,腦裡浮起她那國色天香的容顏,本來一臉諂媚的他,馬上開始變的冷淡下來,悻悻道:「張將軍,呂布雖然剛投麾下,手未寸功,但將軍厚待,布自然捨命相報,還希望將軍思量再三。」

  張浪揮揮手,有些不耐煩說道:「不用在說,你去吧。」

  呂布冷冷盯著張浪,全身上下散出絲絲的寒氣,不自覺間一股強大的殺氣籠罩張浪而去。

  張浪明顯感覺到呂布的轉變,他身上強大的壓迫氣勢,差點有點讓自己心慌意亂,強壓住心神,張浪瞪起兩眼,馬上光芒四射,如把鋒利的寶劍,直掃呂布。

  呂布接觸張浪的表情,心裡一震,好犀利的眼神。到底有些小聰明,在經過短暫的無理之後,馬上明白現在的情況,假裝恭敬道:「張將軍,布就此別過,他日再見。」

  張浪大手一揮,不客氣道:「不送。」

  張浪盯著呂布高大身軀慢慢消失在前方,心裡才長歎,果然是紅顏禍水。今日與呂布決裂,只怕兩人還沒有開始的「蜜月」,馬上就要到頭了。不過張浪心裡倒感覺挺爽的,假如沒有呂布的逼迫,自己還真的不敢認郭環是自己老婆呢。想到這時,張浪嘿嘿笑了兩聲。

  隨後,張浪心情大快的回去吃飯。

  接下來數天,張浪開始忙著處理一些軍務事情。

  同時開始下令調郭嘉、趙雲等人,並且押送孫策、魯肅等一幫俘虜回秣陵。而徐晃則接手汝南,領著三萬士兵把守重要關隘,北要防曹操,西要看住劉表,責任重大。

  其間張浪去看過幾次周瑜,只是他的情緒好像不是很高。

  張遼在得到張浪的命令之後,只留少數人馬在沛郡,退回徐州,開始日夜操練士兵,並且密切關注黃河動靜,開始慢慢增兵琅琊。

  山風欲來花滿樓,黃河局式越來越緊張,無論是誰都開始嗅到其中的味道。有的人打算坐山觀火,有野心的人則打算從中撈點什麼。總之無論是誰,都知道此戰關係重大,相對來說,看袁紹勝的人多的多,而賭曹操贏的人少而少之。雖然曹操表現出極強的戰略眼光,但實力上的差距是明擺在那裡的。

  張浪也十分積極的響應黃河一戰,無論到最後自己幫誰,或是誰輸了,自己總不能吃虧什麼的。所以他一點也沒有閒著,從新整編軍隊,關注水軍操練,遠控江夏攻防戰,說有多忙就有多忙。

  這日,張浪難得帶著數位嬌妻到野外打獵散心。想給連續緊張數日的精神放鬆一些。

  隨行的有張昭、典韋等數人。

  禁衛兵遠遠的把獵場封鎖起來,不想讓外人接近。這個獵場在秣陵城的郊外,半靠青山,草木茂盛,又百花開放,一派天然景色。前方不遠有種天然湖泊,雖然不是很大,但碧水粼粼,水鳥飛翔,一片勃勃生機。

  張浪豪興大發,騎著血汗寶馬,一身便裝,手拿弓箭,一馬當先。

  這時忽然看到前面草叢有只白色肥大的羚羊,張浪大喜,正想飛起一箭,那羚羊好似感覺到危險氣息,機敏的跑開。張浪開始催馬狂追。

  羚羊在草叢灌木裡左跑右竄,速度極快。而張浪因為騎著血汗寶馬,自然不落下風,只是典韋他們從一開始還能跟上,到後面落的沒有人影。張浪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只是興奮的追趕著羚羊。

  終於感覺羚羊跑累了,速度慢了下來,接著在不遠處的一片湖泊邊上低頭飲水。

  張浪在馬上上弦,「嗖」一聲,弓箭如疾風一般,飛矢而去。

  羚羊發出一陣淒叫,張浪一箭命中。正當他得意洋洋的下馬想上前拿起獵物之時,忽然從左側的小土丘裡發出一聲輕微的破空聲響,接著一把弓箭如流星趕月的速度直奔而來。

  張浪措手不及,沒想到這裡有人隱藏阻擊自己,好在對方並沒有要自己命的意思,箭矢並沒有飛向自己命門要害,加上張浪本身身手敏捷不凡,硬是騰空閃開。雖然躲過一劫,但也驚的張浪一身冷汗。

  張浪還沒有回過神來,從草叢裡飛出一條身影,身材十分纖細苗條,顯然是一個女刺客。還沒容張浪說話,那刺客就「啪啪」兩聲巨響,滿天的鞭影馬上從四周籠罩而來。

  張浪自出道以來,從未碰過拿長鞭為武器的對手,加上對方速度極快,動作又相當輕靈,自己沒有稱手兵器所在,無法格擋,敵方又是偷襲在先,馬上把張浪逼的手忙腳亂。

  又一道鞭影劈空而來,如閃電撕空,帶起一陣白色幻影,「啪」一聲,張浪一個閃躲不及,只感覺手上火辣的疼,好在鞭上沒有帶倒刺,不然沒有穿盔甲的張浪身上的肉可要去一大片。

  張浪懶驢打滾,想趁機跳出對方的鞭影之中,但對方好似知道張浪想法一樣,就是不讓他得逞,借用長鞭的優勢,遠程牽制,讓張浪想法未能實現。

  張浪沒有帶兵器,手裡只有弓箭,自己不可能像曹家兄弟那樣用的爐火純青,當場氣的火冒三丈。在這樣心浮氣燥之下,本來就處下風的他,根本不是蒙面人的對手。假如對方不是心存善念,只怕張浪早已失手。

  張浪越打越不是滋味,曾幾時,自己這樣狼狽落在下風之中,越打張浪越感覺窩囊,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道:「操。」

  一個分心,張浪忽然感覺自己單腿像被蛇纏上一般,然後被一拉,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張浪想掙扎起來,那刺客身隨手動,長鞭好像如手臂一樣靈活,馬上把張浪兩腿纏的結結實實。張浪心裡又驚又怕,這女的鞭法早已出神入化,就算自己有了百辟刀在邊上,恐怕也難言勝過此人。

  唯一讓張浪安心的是,他根本感覺不到來人身上有什麼殺氣。想到此時,索性也豁出去了,不反抗,再則這是明顯是一個女刺客,也許……

  此時張浪無賴性格大顯無遺,大罵道:「來者何人,我張浪與你有何冤仇,如此毒害於我?」

  刺客二話不說,不知從哪裡掏出把短刃,刀鋒十分鋒利的頂著張浪喉嚨,張浪則乖乖的閉上嘴。而刺客另一隻手開始毫無顧忌的在張浪身上找什麼東西。

  很快,那刺客停止查找,說不出漂亮的雙眼冷冷盯著張浪,眼神好比宇宙星辰般深遂。

  張浪竟然隱隱感覺有些熟悉。

  那刺客冷聲道:「鵝羽扇在哪?」聲音竟然說不出的動聽悅耳。

  張浪呆了,一時間說不出話,嘴巴張的O之型,看著眼前這個黑衣蒙面刺客,眼神漸漸開始走樣。「你是黃月英?」張浪興奮道。

  黃月英顯然不理解張浪的心情,還是那句話道:「扇子在哪?」

  張浪答非所問,一臉堅定道:「我們以前一定見過面,看你的眼神,我好熟悉。」

  黃月英纖細的身體輕輕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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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見甄宓微張小嘴,那吃驚的表情極其動人,不由自主的想伸手捉住她那潔白的素手。

  甄宓這才回過神來,瓊鼻裡飄進絲絲男人特有的氣味,沒來的一陣心悸,這才發現張浪離自己如此之近,而且動作看起來十分的親暱,臉蛋兒又緋紅了起來,條件反射退了兩步,瞪著玲瓏大眼,氣鼓鼓道:「張將軍,請自重。」

  這聲音落在張浪的耳裡,卻變的如天籟絕音,美妙動人。心裡忽然感覺到一陣的臊熱,塵封已久的衝動,又在心裡開始慢慢醞釀。

  甄宓看著張浪一副要吃人的眼神,臉上紅的似要滴出蜜來,輕咬碎牙,跺兩下金蓮,假裝拂袖轉身離去。

  張浪這才回神過來,強壓下心跳的感覺,有些尷尬的道歉道:「甄小姐,對不起。」

  甄宓輕輕哼了一聲,但張浪無法感覺的出來這位大美女真的生氣。

  不過倒是經過這次事情,兩的關係開始變的朦朧,變的暗昧起來。

  張浪因為甄宓背對自己,看不清她表情如何,張浪只是盯著她倩影發呆幾秒,倒也不敢在孟浪,小心翼翼道:「甄小姐,不但在下希望你能留下來,而且內人也盼望你能留下來,希望你從新考慮一下好嗎?」

  甄宓沉默半晌,鶯語道:「張將軍,你到底要如何處理郭環這件事情,難不成你真的想就這樣算了?」

  這回輪到張浪沉默。他深深吸了口氣,抬頭望著天空,本來陽光的早晨,不知何時飄來陣陣烏雲。張浪感歎道:「郭環對我恩重如山,當時如若不是她出手相救,只怕也沒有今天我的。」

  甄宓冷冷道:「你還記的呀,本小姐以為你早忘了呢。」

  張浪苦笑,也只有甄宓一點沒有把自己身份當一回事的人,語裡的譏諷嘲笑哪裡能聽不出來,淡淡道:「我張浪也不是忘恩負意的人,呂布一事,就算沒有你出面,我也會解決。還郭環一個公道。」

  哪知甄宓又冷哼一聲,不屑道:「你還算不是忘恩負意之人?我就不相信你笨的一點也不知道郭環對你的心意,是你自己無視人家的存在,郭環哪裡不好,人漂亮,又聰明,而且還多次有恩於你,你怎麼就這麼忍心一點也不理解她?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張浪聽的目瞪口呆,想不到甄宓火氣如此之大,一時間心裡百般滋味,想起郭環那哀怨的眼神,為救自己堅定的神情,張浪心裡感到一陣陣歉意,曾幾時開始,自己對感情的事情變的如此畏手畏腳,郭環對自己的好,自己不是不知道,自己也承認當時挺喜歡這個乖巧的女孩子,但每每想起史上所記載曹丕後宮之變,就感覺心裡有根刺一樣,她會為我而改變嗎?張浪心裡沒有底。哎,張浪長歎一聲,整個人看起來情緒相當低落。

  花園裡一片沉悶。

  甄宓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生了這麼大的氣,努力平息胸中的激動,淡淡道:「希望你能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張浪點點頭,嘶啞道:「我會仔細處理這事的。甄小姐,也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事。」

  甄宓沉默半響,這才輕輕道:「奴家會回去再想想的。」

  張浪眼送甄宓的離去,才邁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後院。

  眾女見張浪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敢多問,又隨便聊了聊,便各自去做事情。

  張浪心有些煩,獨自一人回到房子想著心事。郭環的事情,無論如何自己要幫,但怎麼幫,又不會失了和呂布的關係,這些都是要考慮的問題,最少在目前情況來看,自己還是要借用呂布一些地方,有什麼辦法讓郭環找回個公道,又不失呂布人和呢?

  張浪想著就煩。

  後來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當醒過來的時候,天已正午。

  韓霜正端著水壺在澆花,見張浪走來,甜甜笑道:「將軍,田大人和好幾位將軍都來了好久了,等你起床去商量要事呢。」

  張浪這才想起來,昨天晚宴結束後自己拉住田豐,讓他通知幾個人,今天下午來自己這裡商量一些事情,想不到一靠在床上就睡覺著。

  張浪馬上叫韓霜請他們幾人去密室等候,自己則匆匆去吃了一些東西,然後大步流星而去。

  田豐、程昱、徐宣、太史慈等人早已在密室交頭接語,互相討論張浪叫他們來的目地。

  張浪入座,又掃視一眼,迷惑道:「周瑜沒有來?」

  田豐和和程昱互望一眼,後者悶聲道:「周瑜言昨天大醉,不甚風寒,現抱病在家。」

  張浪點了點頭,暗思周瑜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全心為自己立效力,找借口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我們開始吧。」張浪沉聲道。

  眾人馬上打起精神,各回各位。

  張浪道:「你們大概也知道我叫你們來的用意,曹操、袁紹大戰一觸即發,曹操也派來使者,想和我們結盟,大家有什麼意見?」

  太史慈想也不想出聲道:「此事簡單好辦,曹操當日怎麼對主公,如今風水輪流轉。主公只須應付劉曄過去,到時候等黃河大戰爆發之時,我軍可以迅雷的速度偷襲穎川、許昌、武平、山陽等地,此時曹操主力大軍已被袁紹牽制在黃河南岸,無為顧及,主公可趁機一舉端了曹操老窩,霸佔司隸、青、豫等,再迎天子而下江南。」

  張浪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史慈,後則正說的洋洋得意,見張浪如此表情,迷惑道:「主公,屬下說的不對嗎?」

  張浪沒有說,田豐接口過去,搖頭道:「子義此言差矣,你只想到眼前,沒有把目光放的更加長遠,就算假設你能如期拿下這幾個地方,那後果會是怎麼樣你有沒有想過?」

  太史慈搖了搖頭。

  田豐嚴肅道:「如此一來,把曹操逼的狗急跳牆不說,我們還將要面對強大的河北軍團,假如迎帝而下,袁紹怎麼會善罷甘休?況且憑空多出這麼多州縣,我們本身的實力不足,加上未得民心,假如一經煽動,發生暴亂,又被袁紹急攻,到時候不但保不住佔領之地,還白白損失士兵糧草。不值啊。就算你能堅實一陣時間,但面對河北大軍,我們戰線無限拉長,補給難繼,一旦打起持久戰,試想想我們能佔到多少便宜。特別是在沒有控制荊襄之前,一旦被敵軍從側面直衝腹部,到時候說不定豫西難保,合肥淪陷,秣陵完完全全暴露在敵軍面前,此決非明智之舉。」

  太史慈被田豐這麼一說,信心動搖。

  這時程昱還在邊上補充道:「而且現在我們與劉表在江夏問題上,出現不少摩擦,難保他們到時不會趁機渾水摸魚。」

  田豐沉聲又道:「心急吃不到熱豆腐,主公當穩步前進,說白了,就是我們現在還沒有這個實力堅持多線做戰,也沒有這個本錢插足中原的事情。」

  張昭笑了兩道:「田大人說的極是,曹操與袁紹兩虎相爭,主公倒沒有必要抽足其中,完全可以坐山觀虎鬥。常言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無論誰勝誰輸,對主公影響不大,以屬下之見,倒不如先把江南建設發展上去,到時候國庫充盈,糧石有餘,在進軍劉表,方為上策。」

  太史慈不滿道:「這樣一回,主公的官位沒了,而且那一千五百匹上等戰馬更是可惜。江南水性溫和,土壤易長,但養出的馬卻不如北方驃壯,在耐力,速度上完全和沒得的比,屬下還指望這批戰馬能組建一陣機動性極強的輕騎兵呢。」

  張昭氣惱的看了太史慈一眼,道:「戰馬可收購,但時機不可延誤。」

  太史慈性子起來,嚷嚷道:「練出一批強大的騎兵,也要發上多少時間你知道嗎?而且張大人老是在預算上投入太多的內政開發,反在軍事上,每次拿到軍資少的可憐,等你弄這一千多匹上等戰馬來,不知要到什麼時候。」

  張昭也火起來道:「既然那麼好弄,倒不如讓太史慈將軍你來。」

  眼看兩人火藥味起來越濃,張浪怒喝一聲道:「我叫你們來商量事情,還是叫你們來吵架的?」

  太史慈和張昭兩人同時驚惶失措下跪。

  張浪冷哼一聲道:「你們給我注意一點。」

  兩人諾諾應聲。

  這時徐宣出來打圓場道:「既然我們不好趁機攻打曹操,也捨不得那一批戰馬,那乾脆就答應曹操與他結盟,一同抵擋袁紹算了。」

  徐宣話一說完,張昭、顧雍、同一時間叫道:「不可。」

  顧雍搶在張昭之前道:「如若就為了那一千多匹戰馬,一個可有可無的官位就派大軍出征青州,這實在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啊。」

  徐宣哈哈大笑道:「顧大人不急,先聽下官細細說來。」

  徐宣又看了張浪一眼,從容不迫道:「雖說是結盟,其實主公大可敷衍其事,先出琅琊,進軍北海,然後扼守泰山,虎視青州,然後大軍不動,在那裡死守益口,靜觀動靜。只要主公不主動出擊,相信袁軍也不會貿然進攻。到時候曹軍勝了,我們可撈河過界,順手拿下冀州部分地區。如若曹操敗了,主公只須退回下邳,佔住重要關卡,然後派人結盟劉表,在長江一線防止袁紹南下,便可安如泰山。」

  顧雍大悟,猛讚道:「徐宣,此計十分之妙啊。」

  只是張昭迷惑道:「假如我軍只是做做樣子,那曹操敗機又多幾分,只是難保袁紹勝了後會長驅南下,來爭江東?」

  田豐連連搖頭道:「子布多慮了,袁紹現在最想得到的,就是與曹操一樣挾天子而令諸侯,而且他對關中司州的興趣,遠遠大於江南,假若他真的勝出,只怕在短時間不能南下。」

  張昭還是擔心道:「難保其中萬一啊,事情總要小心為妙。」

  程昱顯然對張昭在軍機大事上畏手畏腳有些不滿,沉聲道:「假如袁紹真的不調整就敢南下,那就是他自找死路,活的不耐煩了。」

  張昭驚奇道:「仲德為何有此一說?」

  程昱想也不想嗤笑道:「司隸易主,馬騰、韓遂為其後患,一忌也。北軍不習水戰,又捨鞍仗舟,二忌也。長途跋涉不服水土,三忌也。其它嗣子不合,軍隊不調,士兵驕橫,每一個原因,足讓他們大敗而歸。」

  眾人聽的連連點點頭,感覺大有道理。

  張昭見如此,也沒有什麼話說。

  這時張浪忽然拋出一個問題道:「大家說說看,假如我與袁紹結盟,一同對付曹操會有什麼的結果?」

  此語一出,眾人大愣,倒是誰也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田豐自是明白張浪的意思,曹操的潛在危險實在比袁紹多的多。田豐道:「主公想先滅曹操可以理解,但只怕袁紹心高氣傲,又存芥蒂不想與主公結盟。」

  張浪沉思半響,緩緩道:「袁紹此人遠不如曹操知人善用,熟知兵法,假如讓曹操羽冀豐滿,只怕我們難已撼動。倒不如趁此時機,先除曹操,再周旋袁紹?」

  徐宣拍掌道:「主公眼光如炬,袁紹無論在怎麼強大,遠不如曹操來的危險。只是現在如何與徐曄解說?」

  太史慈撫那長鬢,沉吟道:「不如先答應劉曄,收下禮物,一卻照行。然後派人書信袁紹,看他意思如何?」

  張昭好似還在不滿太史慈的剛才的舉動,針鋒相對道:「假如袁紹同意結盟,主公卻要陣前反戈,不怕天下人恥笑?」

  張浪冷聲道:「恥笑又怎麼樣,滅了曹操才是大事實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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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繁點點的星光靜靜地掛在窗前。皎潔無暇的月光透著紗簾,溫柔著照在屋裡每個角落。

  與寂靜的牆角里絲絲不入,迷濛的被浪裡雲雨翻滾。

  引人誘耳的粗重喘息聲,讓人血脈伉奮的呻吟聲,交織著最為動人的樂章。

  說不清的恩愛纏綿……

  激情之後,秀兒一臉滿足的靠在張浪結實胸膛上。粉臂嫩腿好如八爪章魚,緊緊的纏著張浪,全身懶散的動也不動。一潭如弘春水的眼眸,充滿著無限的滿足與寧靜。

  張浪溫柔的撫摸著秀兒飄逸如此的黑髮,靜靜的享受著無聲的溫存。

  秀兒把臉貼在張浪胸口,聽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瞬間感覺全世界只剩下她們兩人,漸漸的融為一體。秀兒一邊用軟若無骨的手指撫摸張浪結實的肌夫,一邊用膩的可以勾引人三魂七魄的聲音嬌憨道:「夫君哪,秀兒這半年來好想你呀。」

  張浪愜意的伸出手,毫無顧忌的撫摸秀兒那豐腴滑手肌膚,只到秀兒忍受不了自己的挑逗,呻吟兩聲,這才停了下來,而秀兒早已紅暈滿面,情慾開始爬滿雙眼。

  張浪溫柔道:「我也想你們呀,有時候恨不得早點回來陪你們。」

  秀兒心裡甜蜜蜜的,一臉幸福道:「只要夫君心裡面有奴家就行了,其它的並不重要。」

  張浪深吸口氣,輕輕挪動身材,好讓懷中嬌嬈靠的更舒服,然後愛憐道:「傻丫頭,我的心裡都給你裝的滿滿啦。」

  秀兒嘻嘻笑兩聲,狡黠道:「夫君在騙人了。」

  張浪一愣,道:「哪裡有?」

  秀兒嗔了他一眼,那表情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可惜張浪看不清。秀兒道:「還沒有,如果你心真給秀兒裝滿了,那蓉姐姐呢,文姬姐姐,還有甄宓姐姐她們呢?」

  張浪啞口無言,好半響,才輕輕拍了一下秀兒那雪白的臀部,搖頭苦笑道:「你這個丫頭。」

  秀兒誇張的叫了一聲,又膩在張浪懷裡咯咯的笑起來。

  張浪回過神來,迷惑的道:「你幹嘛把甄宓也扯進去?」

  見張浪說起甄宓,秀兒馬上挺起豐滿的胸部,滿臉擔憂道:「夫君,甄姐姐說過些日子就要回河北了,你想個辦法留下她啊。」

  「啊。」張浪失聲叫道。「這是真的嗎?」隨後張浪有些不相信問道。

  秀兒鄭重的點了點頭,張浪隨口問道:「她是碰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為什麼要走?」

  秀兒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媚聲道:「夫君呀,秀兒估計是甄姐姐見夫君一直對她若既若離,再也沒有信心和勇氣等下去了,所以想逃避開來。」

  張浪一呆,失聲道:「不是吧。」

  秀兒卻沒說話,靜靜的依在他懷裡,有些疲倦的合上雙眼。

  張浪卻陷入一番苦思冥想。假如甄宓真的要回河北,那以後見面的機會可是真的遙遙無期了。其實並不是自己討厭她,相反還十分喜歡這位頗有個性的美女,只不過自己在戰場上來回奔波,很少有機會和這美女接觸。

  想到這個問題,張浪不由延伸出另外一個問題,是不是自己每件事情都要事必躬親呢,其實自己完全可以放手給他們大幹一場,以他們的能力來說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難不成自己真的天生勞苦命?想到這時,張浪一陣苦笑,看來自己以後該放手就要放手了,多抽出時間和美女接觸接觸才是。

  想到這時,張浪一身輕鬆,五爪使勁捏了一下懷裡那細膩光滑的水蛇腰,嘴裡邪邪的笑起來。

  本來懶散嬌嫞的秀兒,舒服靠在張浪懷裡,忽遭此惡手,驚呼一聲,剛想出聲,卻被張浪強而有力的手臂一把摟了過來,還沒來的及說話,張浪的大嘴早已霸道的侵襲秀兒那溫潤甜美的小嘴。

  又是一片春色無邊,其中不知為外人道也。

  第二天濛濛亮,張浪從纏綿中醒了過來,習慣的想伸伸懶腰,卻發現秀兒枕著自己手臂睡的正酣,一臉香甜,不知道做了什麼好夢,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張浪不由看癡了,心裡怪叫一聲,睡覺也這麼迷人。不由自主想起其中的滋味,長歎一聲「溫柔鄉,英雄塚。」

  很快,張浪手足一番,這才堅難的爬起床來,踏出門外。

  外面太陽剛剛升起,白雲帶著霞光開始飄泊,一陣清涼的晨風吹過,張浪精神一爽,習慣了早起,昨晚的盤腸大戰,並沒有帶來什麼影響。

  張浪來到後花園,開始晨練。

  太陽越爬越高,漸漸的府上開始熱鬧起來。

  張浪偷的浮生半日閒,難得和家人團聚一起,不時逗逗小張琰,倒也其樂融融。

  只是有件事情讓張浪火大,小張琰不時對文姬娘長娘短的,就是不肯叫張浪爹,張浪使勁混身解數,拿出無數利誘,還是改變不了這個局面,這讓張浪惱火不已。倒是讓文姬諸女看到張浪不停獻寶的可愛的一面,大笑不止。

  而文姬見張浪這麼疼愛張琰,更是心甜如蜜。

  張浪到最後確定自己在做無用功,不由悲歎一聲,軟在椅子上,整人無精打采的。

  楊蓉見張浪失望之情溢滿臉上,跑過去溫柔的幫他按摩一邊咯咯笑道:「老公,不用急,誰叫你老是在外飄來飄去的,張琰見你面生,要認你這個老頭子才怪呢。」

  張浪白了一眼,憤憤不滿道:「你少來了,我正火著,你還在落井下石。」

  楊蓉咯咯笑了兩聲道,忽然重重的捏了兩下,然後哼了一聲道:「真是好心給驢咬。」

  馬上,張浪嘴裡傳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然後從椅子上蹦起來,尖叫道:「你幹嘛啊,疼死我了。」當張浪正想質問,卻接觸楊蓉怒瞪的雙眼,心裡沒來的一軟,苦笑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對。」

  楊蓉這才轉陰為晴,兩手舉個V手式,看著那得意的表情,張浪只能苦笑搖頭。

  這時候,甄宓和郭環兩個大美穿過花苑,也來到後院。

  張浪正想上前打招呼,卻見這兩個大美女臉色不善,特別是郭環,緊繃著臉。

  張浪暗暗稱奇,不知道是誰得罪了這兩個大美女,假如是來告狀的話,那小子是要慘了。

  楊蓉顯然也發現這樣的事情,上前安慰道:「甄妹妹,發生什麼事情了?

  甄宓冷哼一聲,眼睛瞟了張浪一眼,氣呼呼道:「還不是你家的寶貝夫君做的好事?」

  「啊?」張浪驚訝一聲,心裡嘀咕咋又是我,我又做錯了什麼?雖然甄宓生氣的表情別有一番風昧,讓人看了美不勝收,可張浪現在實在沒有心情品味。

  甄宓看著張浪無辜的表情,心裡的火氣緩了一緩,不過還是板著臉道:「還不是剛剛投靠你的那個呂布,這個下流胚子,竟然當眾調戲郭妹妹,你說到底怎麼辦?」

  張浪臉上現出古怪的表情,不是吧?這麼巧,呂布才來幾天就讓你們碰上了。難不成自己還把他打下地獄不成?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呂布還真不賴嘛,色的竟然當街調戲美女,呵呵。不過還好,是郭環被調戲,假如他調戲甄宓,哼哼。

  甄宓看著張浪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樣子,沒來的氣不打一處,小嘴鼓鼓道:「這個死呂布,算他命好,下次讓我看到,不打斷他的手才怪。」

  張浪失聲驚叫道:「什麼,你打斷他的手???姑奶奶,你不要嚇我了。」

  甄宓不滿的看了張浪一眼,那漂亮的眼睛裡滿是殺氣,冷冷道:「怎麼,你倒是說說看,到底要怎麼辦?」

  張浪腦袋發痛,這個事情有點棘手。

  甄宓看了看張浪的表情,忽然轉身拉起郭環的手,冷冷道:「妹妹我們走,你的事情姐姐幫你。」

  張浪心裡暗中糟,如果讓甄宓找呂布出氣,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楊蓉氣惱的用力狠狠在張浪手上的捉,小嘴使勁的呶了呶,張浪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出去。打算解釋一下。

  甄宓和郭環出了花宛,張浪的聲音便從後面響:「美女等等,你們不用急啊。」

  甄宓停下腳步,卻沒有轉過身上來。

  張浪見她們停下腳步,不由也放緩下來,眼睛開始放光,仔細的打量那高挑靚麗的背影,那是怎麼樣的一副魔鬼身材?真是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紫羅綢褂,白色衫衣,卻也無法包住那讓人無數遐想身材。張浪沒來的嚥了一口水。

  甄宓等的有些不耐煩,不由轉過身來,剛好看到張浪那色瞇瞇的雙眼,在自己身上毫無顧忌的來回不停打量。不時閃著情慾的光芒,只差一點就要流下口氣。甄宓臉上沒來的一陣緋紅,好比花園盛開的紅玫瑰一樣,嬌羞動人。甄宓只感覺自己好樣赤祼祼的在張浪面前一樣,又恨又羞的跺了跺三寸金蓮,嗔聲道:「有你這樣看人的,難怪你對呂布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原來你也是這樣的人。」

  張浪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哪裡啊,不要亂說了,我這不是來和你商量解決的辦法了嗎?」

  甄宓平息了一下心裡的躁動,臉上回復平靜道:「你說要怎麼辦?」

  張浪心口鬆了一口氣,還好甄美女沒有生氣,張浪笑呵呵道:「你們把事情的始末說一下。」

  郭環臉無表情的把事情說一遍。

  張浪沉思道:「郭環,你的意思怎麼樣?」

  郭環臉上猶豫了半響,才淡淡說道:「算了。」

  甄宓和張浪同時一愣,沒想到他她會這樣輕易說算。

  甄宓還以為郭環不想讓張浪為難,鼓勵道:「妹妹,沒事,你說出來,姐姐給你做主。」

  郭環忽然臉上閃出一片倦色,道:「真的算了,姐姐我好累,我先回去休息了,你陪將軍聊聊吧。」說完轉身離去。

  甄宓感覺一片莫名其妙,想追卻被張浪捉住,不耐煩甩了甩手道:「幹嘛?」

  張浪怎麼會錯過個天大良機,捉她的藕臂更緊,臉上笑道:「就讓她走吧,我們來聊聊。」

  甄宓這才感覺自己和張浪動作有些暗昧,急忙掙開,臉紅樸樸道:「有什麼事情?」

  張浪看在眼裡,笑道:「甄小姐,我們走走吧,有多久了?我們自從河北來之後,再也沒有機會單獨在一起了。」

  甄宓也被張浪勾起以前的回憶,臉上閃過一絲絲失落,隨既平靜道:「是呀,張將軍貴人多事。」

  張浪敏銳的觀查到甄宓心態,淡淡笑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很快時候,你會做一些你本來不想做的事情。」

  甄宓迷茫的抬頭,看著邊上盛開的鮮花,感歎道:「是啊,想不到張將軍也有這樣的感觸。」

  張浪深吸口氣,側面看著甄宓那無可挑剔的臉蛋,就如晶瑩剔透的寶石一樣,張浪看著看著,不由有些癡迷。

  甄宓見張浪久久沒有說話,轉過頭,卻見張浪一臉癡迷的盯著自己,不由大嗔道:「張將軍。」

  張浪這才回過神來,由衷感歎道:「甄小姐真美。」

  甄宓臉上浮起朵朵紅雲,羞澀難擋道:「張將軍,你注意你的身份。」

  張浪傲然道:「人生本來苦短,若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甄宓眼裡閃過一些異彩,隨即問道:「張將軍兵權在握,日後必君臨天下,還有什麼時候你做不到的嗎?」

  張浪忽然兩眼直盯著甄宓,眼裡湧裡熾烈的濃情,道:「最少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甄宓隱隱感覺到什麼,卻不能確定,問道:「什麼事情?」

  張浪眼裡深情如水道:「甄小姐,聽說你要回河北了,是嗎?」

  甄宓身體一震,鳳眸一片迷濛,道:「是的,反正我走與不走都是一樣的。」

  「不。」張浪低沉道。「你留下來好嗎?」

  甄宓帶著淡淡的哀愁道:「我為什麼要留下來?」

  張浪知道再也不能逃避和退縮了,大踏前一步,深情道:「不為別的,就為了我。你能留下來嗎?」

  甄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水靈的大眼睛頭一次迎上張浪的熾熱眼睛,濃然忘了張浪越軌的行為,呆呆的看著張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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