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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9幾年的他什麼事都生澀,玩耍在附近的田埂,在每一次期待放課,秋天每隻昆蟲都跟,每個攤子都吵吃喝,他知道有個身影在那,他可以放心追著。
過了幾個季節制服換了長或短,看了幾個女人學會喝醉談不滿,從窮學生一天一餐,到穿金戴銀口袋滿滿,他經歷的能寫本厚的珍藏成精裝版。
他的手掌多有力。
他的笑容多放心。
他的肩膀像班列車去哪都不遺餘力。
他忘了他的年紀。
只記得他的約定。
他的翅膀變成他的肩膀飛過什麼土壤再也不曾彷徨。
黑色驪歌端正,虛無縹緲鋼琴聲,所有儀式顯的荒唐都與回憶不符合。
身邊都是叫不出的人,眼神虛偽或瞪著,才回過神低頭看著怎麼會是這身。
替那位老兵說故事,別忘了溫壺竹葉青,像擁有心跳的歷史,劇情分配的重或輕。
開口是那個年代,抬頭是故鄉的對白,抬頭了天空換了他感嘆泯了口酒再談。
那是民國四十二,皺紋折成遺憾憎恨,環繞的依舊是碎嘴輿論記得或是不記得。
後來他戒了菸,只剩趾甲的焦黃顏色,最親的老友走了先,言談多了份眼色。
他說別哭了,他看的比誰都開,先走不是輸了,安詳的不必你們猜。
他不會停留盤旋,或留戀回憶的地點,他一生瀟灑,一身豁達,我們閉上眼必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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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你很帥,一路好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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