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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雲雨之後,季飛抽身離開。
宋盈梅困極的趴在床上,連連打著呵欠。「飛,你要去哪裡?」她看到他正起身穿衣。
「我還有一些事沒處理好,待會兒再來陪你。」他剛要打開門,誰知她卻一個快動作,從身後環抱住他。
「不要!除非你陪我,要不然我要是又披捉走,那……」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就在外面。」他揉著她的發。
「好,那你先告訴我,你愛不愛我?」她的話一說出口,季飛頓時楞住。
他看到她眼底的期望,心中一緊,為什麼她被自己傷成這樣,還期望著他的愛,這個傻女人!他忍不住替她感到心疼,他突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個話題是你們女人最愛問的,可惜卻是我最沒興趣的……」
他的話才剛停頓一下,馬上看到她一臉既失望又難過的表情,他不理會的繼續說:「不過,我有一個堅持,如果有一天我要結婚,那個女人必須是我愛的,不然就算她懷了我的孩子,我還是不會娶她,所以……」他有些無謂的聳聳肩,準備走出去,「找還有事,你先睡吧!」
誰知,宋盈梅先是讓他的話在腦海轉過一遍後,繼而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圓睜的眼裡盈滿了感動的淚水,忍不住低呼著他的名字,緊緊的擁著他,淚水自她的臉頰滑落。
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給纏住,他收回欲走出去的步伐,頸邊驀地出現一抹紅潮,對於這種場合,顯得有些無措。「你……你這是幹嘛,有什麼好哭的?還不趕快去睡覺!」他有些結巴,實在不習慣一個女人貼在他的背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害得他也莫名地感動起來。
「可……可是人家感動得……睡不著嘛!」一聽到他的表白,她簡直滿足得想要偎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好好的向他撒嬌。
噢!這個男人愛她耶!天底下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令她開心的?她簡直是飄飄然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了。
她盼了那麼久,流了那麼多的淚,難過了這麼久,心痛得這麼深,他……他終於告訴她,他愛她!
聽到她的話,季飛當然也知道她的感受,他轉過身子,看著她臉上那種幸福、滿足的笑,臉上也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她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心,讓它漲得滿滿的,因為,他竟能讓一個女人露出如此幸福的表情。
而且還是他深愛的女人呢!
聽到她的話,季飛忍不住露出一個邪淫的笑,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看。「原來我的話,讓你感動到睡不著啊!」他摸著地細緻的臉頰,「本來,我還想讓你好好休息的,既然你睡不著的話……」他壞壞的笑了笑,突然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幾個大步來到床邊,又將她給放在床上。「那……我就好心點,陪你做做運動,讓你好入眠,嗯?」
他邪氣的一笑,眼中的炙熱幾乎要將她燒出個大洞,他俯下身,用手扳開她的一雙玉腿,讓它橫掛在自己壯碩的肩頭上,眸光熱烈的注視著她美麗的花穴,在他的注視下,已有了些濕意……
他邪佞的一笑,脫去已穿上身的衣物,跟著伸出手指按壓著她的花核,然後低下頭,以舌尖輕觸、環繞著那敏感的層層花瓣,在他的細心舔弄下,花朵綻放濕意,那層層美麗攫住了他的心神,他只能不住的驚歎它的美麗,緩緩的注視著它在自己的刻意狎弄下,泌出不少蜜液……
他大嘴一張,吸吮著它的甜美,迫切地、渴求著、貪婪的……直到她再也承受不起這種強烈的衝擊而弓起身子,想退後以避開這種痛苦,卻又想要迎合的緊貼著他,這種既痛苦又甜蜜的感受侵襲著她的身心。
她的頭劇烈地在床上擺動著,嘴裡逸出一聲聲更加放浪、淫蕩的叫聲……
而季飛被她的反應給刺激得更加快舌頭在她甬道中戳刺,忽快忽慢地,令她癱軟地尖叫出聲,她都快被他的挑逗給迷亂所有的神智。
而他似乎才在興頭上,抬起頭來,並不是給予她最後的滿足,而是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雪白的裸背和俏臀,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他的眼前,這美麗的景象,令他貪婪的再一次掠奪著她的甜美。
他的一隻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讓她屈膝抬臀,令她豐盈的臀部在他的眼前高高的抬起,他可以看到她美麗的秘地,正在誘惑著他的感官,使他迫不及待地一口吮住她的臀股,細細的品嚐、輕輕的啃咬著,另一隻邪惡的手則探入她前面的私處裡,不停的挑撥著,誘出她更多的愛液……
趴在床上的她,早已被他挑逗得無力支撐,整個人軟倒在床上,低柔的呻吟著,只能狂亂地求著他,求他給她所有的熱情與愛憐。
他輕笑一聲,突然撤出手,一個挺身將自己火熱的碩大堅挺、由她的背後推入她的體內,讓她的緊窒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慾望,他舒服地低吟出聲……
他強烈的在她的體內律動,一雙手還不安分地在她的身體各處游移、搓揉,一個個細碎、火熱的吻,烙印在她的雪背上,從她的背脊一路滑上她優美的雪白頸部,然後他傾身,將自己的前胸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沒有一絲的空隙,下體更加深入她的體內做更緊密的貼合。
他的兩隻手從身體的曲線,游移到她胸前的渾圓,用大掌密實地覆住它們,在自己的掌中恣情地揉搓著,並以拇指和食指掐住那兩粒小而硬的粉色蓓蕾,在手指上玩弄著,帶給她一波波強大的快感。
再也無法滿足於這種速度,她主動地擺動著她的臀部,讓正在她體內戳刺的巨大男性在她刻意的擺動下,顯得更加脹大,她一再加快律速,讓原本想要慢慢來的季飛倒抽一口氣,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加速律動,配合著她調整自己的速度,兩人一起達到顛峰世界……
當她累得趴倒在床上時,他卻似乎還有未盡的精力,一個轉身,讓她面對著他,並拉開她的腿,讓自己依然昂揚的碩大,再次奮勇地衝進她的體內,幾次來回的進出後,他意猶未盡地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腰際上,與他的身體緊緊地相貼,再次猛烈地律動著……
宋盈梅的頭靠在他的肩上,低頭承受著他的撞擊,他的勃起依然挺立地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攻城掠地,而她的柔軟輕易地接納著他,如此地自然。
親眼看到他們是如何的結合,讓她忍不住羞紅了臉,她偏過頭去不敢再看,腦中卻依然浮現那一幕,讓她渾身忍不住激動起來。
誰知,季飛卻托住她的下巴,對準她的紅唇就是一陣熱吻,吻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然後,他又將她放倒在床上,而下體依然索求著她所能給予的……
她不知道,他們那一夜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她在很累很累的情況下睡著,只剩下肢體下意識地配合著他的索求……
他待她疲累的沉沉入睡後,才低吼一聲,釋出他最後的慾望,休息了一會兒後,連忙起身穿衣,替她蓋好被子後,輕笑一聲,看來,他真的累壞了她,這樣,她應該會睡一場好覺了。
他站起身,再眷戀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覺得有一個人可以愛又可以讓他寵,這種感覺好像也挺不錯的,嘴角楊起一抹滿足的笑容,他走了出去。
當季飛再度來到辦公室時,又恢復了冷漠無情的樣子,「敏,現在的情況如何?」
敏抬起頭來,「我們已經順利拆掉所有的炸彈,其他的人正趕過去支援命,準備將那些人全都捉起來。」
季飛四處看了一圈,才開口問:「惡呢?」
「他一知道我們把所有的炸彈全都清除後,就急急的趕回家裡去了,而且他還教我一些技巧,我現在正在查潘俊生所有的財務狀況,然後傳真給股神,要他用他的專才將姓潘的公司給解決掉。」
「是老太爺下的指示?」
「是的!他剛才打電話過來要我這麼做,而且,他現在人還在義大利,而我接下來要查出戰恆的位置。」
季飛面色有些沉重,「是老太爺要的吧?」
「不是!是我主動查的,我覺得我們不能一直處在挨打的一方。」敏嚴肅的說:「而且我從老太爺的語意中聽出,他好像早就知道戰恆現在人在何處,只是他很堅持不讓我們知道,而且還要我自己去查。」說到這裡,她就有些不滿,老太爺究竟是站在哪邊的?
季飛優閒的坐了下來,「敏,查是要查,不過,也不必太心急,慢慢來就好,我對老太爺要玩什麼把戲,比對戰恆的去處有興趣多了。」
他的話才剛說完,他的手下就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他抬頭問他們:「事情都辦妥了嗎?」
「只能算是一半。」命有些氣憤又無奈的說著。
「怎麼?被逃掉了?」
巧馬上插口道:「老闆,你也未免太瞧不起我們的能力了吧?我們出馬,他們哪能逃得掉!」
「廢話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材』。」季飛看著材,知道她是這些人中最少話,卻最能挑重點說的手下。
「他們全都服毒自殺了。」材皺著眉,沉重的說:「真沒想到,他們早已被訓練成死士,只要任務沒有達成,就咬破他們含在嘴裡的有毒膠囊,快得讓我們連阻止都來不及。」
「這麼說來,戰恆這些年來所處心積慮培養的這群殺手還真不簡單囉?」
命很悶的答道:「可惡!連一個人質都捉不到,我……」
這時,季飛突然打斷他的話:「你趕快去看看那個假扮宋盈竹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服毒自殺了?」
命一聽到老闆這麼說,身形一閃,人已消失。
巧轉頭看著季飛,「老闆,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現在既然已知道戰恆的目標是我,所以對付他這件事先按兵不動,我相信老太爺那邊應該會給我一個指示,至於我們現在的唯一目標是潘俊生!」他的話一出,眼神也變得凶殘無比,臉上的線條更為冷硬。
「潘俊生這個老傢伙,他竟敢和戰恆狼狽為奸,敢來招惹我,我就讓他嘗嘗惹火我的下場!」
敏突然開口提醒他:「老闆,我剛才傳真給股神了,如此一來,潘俊生的公司等於提早宣告倒閉,你……」
季飛只是陰冷的一笑,「我要讓他後悔惹到我,少了公司又怎樣?他用不正當的手段製造了好些優良的車種,並且還有一隊賽車手在替他賣命,他也從車賽中得到了不少好處,可現在,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一無所有、窮途末路。」
「老闆,你的意思是?」
他銳利的眼神掃向巧,「我要你回去比賽,並挑選幾個更強勁的賽車手,專門和潘氏作對,將他們擠出排名。」
接著,他眼睛又一轉,看了他的手下們一眼,「我要你們盡可能的幫助巧得到這次的大勝利,並且把潘俊生給扳倒。」他的眼中突然露出殘酷的光芒,「我不要他死,但我要讓他過得生不如死,甚至連死都不可得!誰教他得罪了我,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他膽敢來惹我,就要有本事承擔任何後果!」他冰冷的一字字說著,渾身充滿肅殺之氣。
「老闆,你不打算親自出馬嗎?」
「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眼神與臉上的線條突然間變得柔和起來,他以前參加賽車是為了追求速度的刺激,而心靈的空虛更讓他習慣藉由這個競賽來填補,只是最後依然還是有茫然感!
但現在有了盈梅後,他才發現他的心變得圓滿,是因為有了愛、有了她。「何況,那個傢伙還沒有資格能請得動車神來對付他。」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的命剛好聽到老闆派的任務,「老闆,我們全都走了,那你的安全呢?」
「別擔心,只要將菁英小組的人留在我的身邊就足夠了,而且我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近得了身的,更何況,現在盈梅有了身孕,我要多陪陪她。」
「老闆,我們會盡全力去對付潘俊生,雖然戰恆那邊目前有老太爺在周旋,可是在他手底下還有很多死士,他根本就沒有停止追殺令,只要他不收回命令,就會有一波波的死士來襲擊你,直到任務成功為止。上一次在宴會裡,就出現戰恆所派出的死士,要不是被我們給格殺,他們是不可能放棄殺你的決心,而且,他們組織裡每次都會派出十名殺手,直到任務完成,這項指令才會終止。」命十分憂慮老闆的安全,因為這種死士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對付敵人,自然有比一般人更加凶殘的狠勁。
季飛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怎麼?敏都沒有向我報告這麼詳細,你卻知道那麼多?」
「那是假宋盈竹告訴我的。」
「她會告訴你?」
「上次我到日本去,剛好碰到醫神的手下『藥』,我看她正在研發一種控制人思想的藥物,就向她要了一瓶,我將它用在假宋盈竹的身上,她就乖乖的將所有的事全都說了。」
「那……我們不就可以直接殺到他們的組織裡了?」巧有些興奮的說。
季飛冷笑了一聲,「你有他們組織的地圖嗎?」
「當然有!」命馬上拿出一張紙交給季飛,「她也算是他們組織裡的高層,所以對他們的地方十分熟悉,一下子就將它給畫了出來。」
季飛很快的看了一遍,然後抬起頭來,嘴角漾上一抹奸詐的笑,「好,很好!戰恆一定認為他的手下全都是死士,不會背叛他,但他卻沒想到,我們能用這種方式得到地圖。」
「本來她已經準備要服毒自殺了,幸好我動作快,一拳打昏了她,才能餵她吃下藥,要不然也沒有辦法。」
「那好,現在我重新分配任務,敏和技協助巧對付潘俊生,務必做到我所說的,讓他走頭無路;而其他的人全都去對付戰恆的組織,讓他的組織徹底瓦解,至於他本人,就過些時候再說吧!」
「老闆,就算我們各別去對付他們,可是戰恆的死士還是依然會來這裡狙擊你,那……」
「他們來,只是自不量力而已,我根本不放在眼底,你們還是好好的擔心你們自己,把任務給我完成就行了!」他站了起來,走向休息室。
「那女人要怎麼處理?」命突然問。
季飛突然若有所思的掃了他一眼,「送你囉!」然沒嘴角突然露出一絲笑意的離開。
大家全都楞在當場,不敢置信老闆竟然也會有這麼幽默的一天,愛情的力量真是太偉大了,竟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個性。
潘俊生被季飛給整慘了,戰恆的組織也在他們的破壞之下全部瓦解,而戰恆本人則不知去向,不論季飛怎麼查,就是查不到他的下落。所以,當整件事情告一個段落後,也到了季飛和宋盈梅舉行婚禮的時候。
老太爺目前還待在義大利,他跑到惡那裡住了一陣,剛好碰到季飛的婚期,於是就留下來參加他的婚禮,並當他的主婚人。
在婚禮前幾天,季飛帶著宋盈梅到康敦大道,那是全羅馬最高級、消費最高的一條街道,季飛只是用義大利文吩咐了幾句,馬上有一套套的衣服陳列出來供她挑 選。前兩套都不甚理想,但第三套,只看上一眼她就愛上它了,它的線條非常簡 單、高雅,是由乳酪色的絲綢裁製而成,上面還繡上精緻的葉片作為裝飾。
在婚禮的前一天,他還正式向媒體宣告,最新一期的車款要以她的名字命名,並送她一部。
新型車款發表慶祝會上冠蓋雲集、衣香鬢影,季飛站在最顯眼的地方,躊躇滿志地對未婚妻獻上他的結婚禮物--生產線上第一部最新型的汽車,這實在是宣傳上出其不意且最有效的一招。
相較之下,他們的婚禮就顯得此較低調些,因為他們商量過後,都不想太招搖,所以婚禮是在別墅區一所小教堂內舉行。
宋盈梅緩緩地自走道那端走來,輕柔的裙擺在足踝部分款款擺動,髮鬢上裝飾著今天早上季飛差人預訂的花卉,手中捧著匹配的花束。
宋盈梅的眼中只有季飛一個,她緩緩的靠近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他,眼裡盈滿了愛意與喜悅,雖然他的臉上是毫無表情的淡漠,但他眼中的愛意卻不容忽視,照亮了她的一顆心。她幸福的一笑,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上,不到半個鐘頭,她已經成為他的妻子。
隨後他們舉行了一個接待會,參與的來賓絕大多數都是汽車界的朋友,新郎、新娘提前離開,搭機飛往巴黎,他們預定在巴黎停留三天,再前往波倫斯,以免錯過法國國際長途大賽車!
「你會不會介意這樣的安排?」當晚在蜜月套房裡,季飛邊倒香檳邊問宋盈梅。
「不會!我倒是比較擔心你會不會上場比賽。」她擔心的看著他。
季飛伸長手臂,將她給拉入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操那麼多心做什麼?別忘了,你現在可不比以前,寶寶可是要你好好的照顧呢!」
她抬眼看他,「可是,我也會為你擔驚受怕啊,所以我才不要你去比賽。」
「你呀!」他親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了笑,「就是愛操心,為了讓你安心,我就告訴你好了,這次是以公司的名義去比賽的,所以當然就由公司所組成的賽車隊去比賽,而巧是我的分身,有她出場,還用得著我嗎?我只是想去那裡替他們加油打氣,畢竟這次是場大比賽。」
「那我就放心了。」她對他綻開甜美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季飛就覺得好滿足,可是當他看到她穿著那身薄薄、若隱若現的睡衣時,擁有她的滿足感是還留在心底啦!不過,他堅挺的慾望可就不滿足了。
他灼熱的目光以及游移在她手臂上的指頭,在在讓她的心狂跳不已,馬上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她仰起頭,微閉上眼,輕啟紅唇期待著他的唇落下來。
而他也不負她所望地將嘴湊近她,一股亢奮之情猶如泉水般湧現,他盡情的品嚐著她嘴內的甜美,她窩在他的懷中,身心都在吶喊、渴望著他。
薄如蟬翼的睡衣滑落到地上,她忙不疊地解開他的睡衣,直到他跟她一樣赤裸裸的。他一個起身,將懷中的她抱起,放置在床上,然後兩人滾成一團、翻來覆去,在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和撫摸後,他再也無法忍受地一舉入侵她的柔軟之地,她緊緊地包裹住他,兩人在渾然忘我的境界中,喊出對彼此的愛意與渴望……
良久,當他們分開後,季飛瞼上的情慾渴望與眼底的炙熱,都在在的明示她,他還沒有結束呢!
果不其然,他再次將她擁入懷中,一一品嚐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她有著倍受珍愛的感覺。她看著他凌亂的頭髮,仔細的端詳著他,一隻手沿著他的胸部游移到平坦的腹部及腰間,使他低吟不已。
她好奇的看著他的反應,腦中升起一個調皮的念頭,她突然將他撲倒在床上,自己嬌小柔軟的身子則覆蓋其上,然後伸出頑皮而又靈巧的舌頭在她剛才手指經過的地方舔吻,使得他心癢難耐地想要採取主動攻勢。
誰知,她卻執意地霸在他身上,頑皮的舌頭在他的嘴裡恣意地挑逗、探索,一雙小手也大膽地在他的身上撩撥起一陣陣的火熱,更讓他倒抽一口氣的是,她竟然握住他精力充沛的堅挺。
「我的小精靈,你到底對我施展了什麼魔法?」他以充滿欲情的沙啞嗓音問著。
宋盈梅只是微微一笑,竟開始移動著她的手,帶給他更銷魂的感受,「只要你喜歡,怎樣都行!」
她才說完,他就因無法忍受她的挑撥與話語的挑逗,一個快速的翻身,將她輕壓在身下,然後伸出手捧著她的乳房,以拇指和食指撫揉著,直到她腰間像觸電般,興起一陣陣的悸動,而她的私處也感到一股熱流泌出,使得她嬌喘連連……
她的頭後仰,不停地呼喊著他的名字,季飛一個邪笑,倏地俯下頭將她被他揉得紅腫又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吸吮。
剛才被她握住的堅挺,腫脹得難受,想要尋求解放,於是他將它放在她的腿間,一個挺身而入,開始在她腿間運動,當他進入她的體內時,他有著宛如倦鳥歸巢、遊子返鄉般被接納、被擁抱的感覺。
想到這裡,他更奮力地在她體內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她的花心,他的手捧高她性感的臀,在上面留戀地撫摸著,直到她扭擺著腰肢,他才將手指放在她的腎股間,不停地來回戳搓著,令她泌出更多的愛液,滋潤著兩人結合的地帶。
在那令人戰慄的高潮來臨時,他們不但以行動來證明、更以語言來呼喚出對彼此的愛意。
他們一到達波倫斯的比賽會場,季飛即忙得不可開交地加入各種專門事項的決策和執行當中,而且大部分時間都耗在跑道旁邊的保養廠中。
宋盈梅和季飛的夜晚是熱情的,但在白天,她卻很少見到他。
顧及她特殊的身體狀況,季飛還派材陪在她身邊,並保護她的安全,而他則會在忙碌的空檔中打電話給她,使她覺得倍受重視,也就不去計較他不能陪著自己了。
這天,當她和材到樓下去用餐時,突然發現一大束紅色玫瑰,上面還別著一張字條,署名是戰恆,這讓她覺得好奇怪,她並不認識他,他為何會送她花呢?
季飛剛好走過來,他一把搶過字條,看完後,隨即將它撕個粉碎,「材,你有發現什麼嗎?」他看向目光正四處梭巡的材。
「沒有!不過,我剛才已經問過了,好像是有一個少年拿來的,戰恆可能是請人代拿,他不可能會冒這個險。」材有些好奇的看著老闆臉上的怒容,「上面寫些什麼?」
「上面警告我,他會在三天內將盈梅給帶走。」他冷冷的說。「我不會讓他如願的,除非踩著我的屍體,否則他休想!」
看到他這個樣子,宋盈梅連忙偎進他懷裡,雙手圈抱住他的腰,「飛,別生氣嘛!不過,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那個戰恆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帶走我,」
季飛向材使了個眼色,後者就走了出去。
季飛摟著她回到了臥房,這才開口:「他是你妹妹的愛人。」
宋盈梅有些訝異,「你是說,他是孩子的父親?」
「沒錯!其實,我一直不想告訴你這件事,是因為不想讓你煩惱太多,不過,現在我必須讓你知道,他很想將你佔為己有。」
「為什麼?他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他呀!」她迷惑地問。
「因為你長得和盈竹很像,或許這是他想得到你的其中一個原因吧!」
「是嗎?」宋盈梅想了一下後,隨即用一種興師問罪的語氣問他:「那你呢?你會愛我,也是因為我長得像盈竹嗎?」
她的話才一出口,就被季飛給敲了一下頭,「你欠打呀!要我說幾次你才會懂,我愛你是因為你是宋盈梅,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他語氣嚴肅的回答。
被敲了一下頭的宋盈梅,不但不抗議、反而笑得賊兮兮的,「哈!你終於直截了當的說愛我了吧?我就不信你不說。」
誰知她的得意洋洋在碰上季飛倏地轉為陰沈的眼光時,頓時消失,她連忙往後退,嘴裡一直嚷嚷:「飛,別……別這樣啦!我是開玩笑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人家嘛!」她看到他陰沈的臉,有些會怕的吞了吞口水,一直往潑退,結果被身後的床給絆倒,直直地倒入床上。
季飛見機不可失,連忙壓在她的身上,「我有說我生氣嗎?」當他看到她眼中的懼意時,突然有些難過,「盈梅,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難道你還會怕我嗎?」
她直直的望入他眼中,看到他的黯然與心疼。「我……我當然不會怕你,只是,有時候你生起氣來,真的好可怕。」
「盈梅,就算我生氣,我也不會傷害你。以前我會對你做出那麼惡劣的行徑,是因為我對你的誤解以及不瞭解我愛你,可是,現在我的心中已明白對你是怎樣的心意,我愛你、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傷害你呢?」
宋盈梅覺得好感動,原本一個如此殘酷、宛如惡魔般的男人,竟然會因為愛她,而變成一個最疼愛她的男人。「飛,那……你以後不要對人家生那麼大的氣,好不好?」
「我也不知道耶!」他的話讓她瞪大了眼睛,誰知他一看到,卻哈哈大笑。「我怎麼知道你以後還會不會做出一些令我生氣的事,所以,我當然不能給你保證啊!」看到她頓時垮下來的臉,他又笑了。
「盈梅,我還沒說完,就算我會生氣,可是你只要向我撒撒嬌,我就會氣消了嘛,難道你不會利用我這個弱點嗎?」他好心的建議她。
這時,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原來,你是一個喜歡讓女人撒嬌的人啊!」
季飛有些不悅的看著她,「誰說的?要是我不愛的女人,我可是會覺得很噁心耶!」
看到他嫌惡的表情,她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像想到什麼似的,又問他:「飛,那個戰恆怎麼不向你要孩子,卻又要捉我呢?就算我長得像盈竹好了,但是我畢竟不是她呀!」
「因為只要是屬於我的,他都會想盡辦法得到,為的是讓我痛苦。」
「為什麼?」
「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我和戰恆在同一個組織裡一起長大,我和他都是被老太爺所領養的,而且我們有相同的興趣,就是汽車!」
「那……你們也是朋友囉?」
「一開始是,直到我們漸漸懂事後,開始因為觀念上的不同,而不再像小時候那麼好,老太爺讓我們按照自己的興趣去學習自己所喜歡的東西,作為將來的事業和專長。他和我所受到的訓練都是一樣的,但每次參加組織裡的比賽,我總是蠃他,他十分的不服氣,總是認為老太爺將一些秘訣偷偷教給我,而沒有告訴他,因此他的想法才會愈來愈偏激。」
「後來呢?」
季飛翻了個身,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歎了口氣,才又繼續說:「戰恆是一個十分好強又自尊心強烈的男人,其實我也應該是這樣,只是我對於汽車是熱愛,並不是將它當成達成某專案的的工具,所以得失心就比較沒有那麼重,而且從小我就會和汽車說說話,將它當成自己的朋友一樣,那時的我,還挺孤僻的。」他自嘲的一笑。
宋盈梅的心為之揪緊,「那……你小時候一定很寂寞囉?」
「也還好啦!在千神門裡還有其他的朋友,他們都是我這一生最要好的朋友,也是最親的人,他們可不像戰恆那樣,為了成為車神,而不顧朋友的情義,改天我會帶你去見見他們,你一定也會和我一樣喜歡他們的。」
看到他臉上柔和的表情,她相信那些朋友一定是他最重要的人。「那……為什麼後來戰恆會離開組織呢?」
「我們的組織有一項極為嚴格的試驗,只要能夠通過三大難關的話,就能升為神字輩的領袖,雖然外面的人給了我們這麼個稱號,但,那可是我們刻意的安排,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們的本領。」
「這麼說來,你通過了?」
「當然,一旦通過的人,就可以升為神字輩的領袖,而且還有七個手下相輔相成,而這七個手下也是由眾多千神門的成員裡挑選出來的最優秀專業人才,讓他們也通過三大關卡後,才能派來我們的身邊和我們再一同受訓,一同陪我們通過三大難關,藉以培養我們的默契。」
「原來如此,我現在才知道,你們真的奸厲害哦!」
「只可惜有人不這麼想,戰恆他只通過了兩個關卡,卻十分的不甘心,總認為他不會輸給我,所以一直希望和我比賽,但規定就是規定,他卻凶性大起的在組織裡鬧事,被組織裡的人給擊殺,組織裡的人打中了他的車子,車子起火燃燒,我們以為他死定了,沒想到他卻逃過一劫,也幸好我們的組織一旦有了悖離份子,都會馬上換總部,並且把裡面所有的一切秘密程式與資料全都改變,要不然那就太危險了。」
「飛,那他不就把所有的過錯,全都算在你的頭上?」
「以他這三年來的行徑來看,確實是這樣沒錯。」
「那……你要怎麼辦?」她這才發覺事情嚴重,她不要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不必擔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處理好的,我現在有了你,絕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不只是我對你有責任,我也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單的活在這世上。」
「飛,你真能這麼想,那我就放心了,因為沒有你,我真的沒有辦法獨自活下去!」
看著她深情的樣子,他吻上她的唇,愛憐地罵道:「傻瓜!」
宋盈梅笑著偎進他的懷中,為了愛他,她寧願一輩子做一個傻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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