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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鋪著柔軟羊地毯的木質地板上,坐著一個比人還大的北極惑娃娃,房里各個角落也擺滿了大小不一、種類不同的娃娃,幾乎就像是娃娃工廠。
即使年過二十,她的嗜好依然這麼少女。
他隨手拿起一個她擺放在化妝台上大約三十公分高的木造玩具房,發現美輪美煥的精致別墅還放了四個人遇娃娃。
媽媽爸爸並肩坐在春花盛開的院子里曬大陽,妹妹坐在草地上哭泣,哥哥蹲在一旁安慰妹妹,人偶栩栩如生,肢體表情皆是靈活生動,而他敏銳地發現那坐在地上的小女孩和小男孩,容貌竟與他們兩人有幾分相似。
他莞爾挑眉,似笑非笑的轉頭看著她。
“那是客人特別訂做的禮物,並……並不是我做給自己的東西。”她面紅耳赤的沖到他身邊,迅速從他手中奪走房子,七手八腳將房子放入早已剩繪好的透明塑膠盒,險些就要把庭院里那株綴著水晶的金木樨給踫倒。
小臉更紅了,她只好暗暗深呼吸平穩心跳,然後放慢速度將房子小心放入盒內,只是房子放入盒內還不夠,她又連忙轉身拉開專門收納紙袋的收納盒,從里頭挑選搭配的紙袋,一副相當忙碌的模樣。
眼看她從頭到尾都不敢直視自己,表情是那麼的可憐又可旁,魏君臨不禁唇角輕揚,竟猿臂一伸將她樓到懷里。
“為什麼睡不著?”他挑逗詢問,薄唇幾乎就貼著她的耳廓,潮熱的氣息隨著說太陽島聲不斷噴拂在她耳邊。
她頓時全身僵硬,原本早已亂七八糟的小腦袋瓜再次浮現上午的事,根本就不敢回答。
“你就這麼在意我的吻?”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因為他早已對她了如指掌,包括她試圖隱藏起來的心情,包括她為什麼總會對他臉紅,甚至包括她為什麼寧願忍受他的欺負,也要以“妹妹”的角色待在他身邊。
轟!
皎潔美麗的小臉蛋瞬間爆紅,她用力推開他,連忙將身邊一只半人高的黑惑娃娃檔在胸前。
“才不是!”
“呢?”他促俠挑眉。
“我是因為客戶趕著要貨,所以……”
“所以你果然是因為我的吻困擾到睡不著。”他替她接話,目光幾乎是貪婪的看著她含羞帶怯的小臉,以及絲質睡衣外的晶葷雪膚和修長美腿。
等了兩年,養了兩年,終于到了可以大快朵頤的時候。
她的羞怯無時無刻都在誘惑著他,雖然她一直以為自己把感情隱藏得很好,殊不知她不經意流露的嬌羞風情反而更加撩人,好不容易等到她滿二十歲,他終于再也不用顧慮。
壓抑多年的欲望在體內狂妄咆哮,宛如一只饑渴多年的猛虎,正迫不及待欲掙脫牢籠,大啖眼前美食。
“你、你……”她錯愕結巴,再也說不出話,看著他微笑地扔下手中的西裝外套,伸手袖開領帶,甚至解開所有襯衫鈕扣,讓性感健碩的男性身軀在敞開的襯衫底下若隱若現。
她當場目瞪口呆。
兄妹兩年多,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寬衣解帶,只是如此“坦誠相見”的畫面卻一點也無法讓她感動,反倒是心髒差點從胸口蹦出來,小腦袋當場嚴重當機。
她想尖叫卻叫不出聲音;想伸手捂臉,一雙水眸卻不受控制直盯著他肌理分明的偉岸身軀,體內仿佛有某股一樣的熱潮正騷動,讓她瞬間口干舌燥,全身燥熱不已。
她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直到他利落抽走她懷里的黑惑娃娃,她才如夢初醒般的驚喘一聲,轉身想要逃命,不料他的動作更快,在她起身之前便反手把她拉回懷里,然後將她撲倒在雪白無瑕的羊毛地毯上。
“不要!”她驚慌大叫,連忙伸手推拒他沉重健壯的身軀,指尖顫抖,小臉卻是羞赧潮紅。
“哥哥,求你不要再開玩笑了,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玩——”
“噓……”他輕輕點住她的唇,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已經很晚了,你太大聲會把佣人吵醒的。”
潮熱的氣息再次襲上她敏感的耳廓,令她全身顫栗,伴隨而來的心慌和羞恥讓她猛烈搖頭,感覺與他貼合的每一寸肌膚都好滾燙。
然而最令她心慌意亂的還是男女先天上的差異,他的健壯、她的嬌小;他的強大、她的柔弱,她無論怎麼推,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哥哥,求求你快放開我……”她低聲懇求,慌得都快哭了。
“呵,好不容易終于等到你長大,我怎麼可能會放開你。”他戲謔笑著,貪戀地將臉埋進她披散在地毯上的長發,嗅聞她清郁迷人的發香,閑下的大掌則滑進她的睡衣,恣意愛撫她滑嫩的肌膚。
嬌柔身軀重重一震,葉天晴驚喘抵抗,但魏君臨卻只用單手就將她一雙不聽話的小手壓扣在頭頂。
她睜大眼,不由得再次驚喘。
“哥哥,不要!不要!拜托你放開……唔!”
慌亂的抗議聲瞬間被吞沒。
他狂野地親吻著她,邪肆的唇時而吸吮、時而啃嚙,恨不得將她軟嫩水潤的唇吃進嘴里,濕熱唇舌更是霸道地長驅直入,貪婪玫佔她甜美的唇腔。
她的嬌喘、她的顫抖、她的芬芳、她的甜美、她的生澀,在在都令他發狂。
胯下的欲望昂揚勃發,全是渴望她的證明。
但他明白現在還不是享用的時候。
雖然她已經成熟到可以收成了,但在真正開宴之前,他還需要再花一點時間將她好好調味。
他不要她在當個唯唯諾諾的“妹妹”,而是要一點一滴喚醒她的女性欲望,讓她逐漸動情,然後一天比一天還要渴望他,一天比一天還要對他著迷,最後只能耽溺于他的一切,再也無法自撥。
她是他精心呵護的嬌花,是他無與倫比的旁完,而不是外頭那些甜膩無聊、只是用來打發生理欲望的點心。
只有她,必須永遠留在身邊接受他的寵愛。
“啊……不……不要……”葉天晴掙扎告饒,嬌軀雖然依舊僵硬,小臉卻早已布滿嬌媚暈紅,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卻在瞬間墜入一雙灼亮黑眸。
眼前的男人正以前所未有的熾烈目光盯著她,仿佛非常享受她的掙扎,此時他再也不是她所熟悉的“哥哥”,而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兩年來她死命經營的兄妹假象終于徹底崩塌,只剩下濃濃的震驚和倉鼻。
然而明明是那麼的瑟縮害怕,身體卻不由自主的顫栗顫抖,體內仿佛有什麼空虛渴望他來填滿,讓她想逃離的同時,卻又無法堅決的推拒他。
如果不是討厭就是喜歡,難道不是嗎?
耳邊再次響起他說過的話,令她全身布滿嬌艷,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哥哥一定是知道了她的感情,一定是這樣的!
老天,為什麼她會天真的以為自己把感情隱藏得很好?為什麼她會以為這份感情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為什麼她就不能再小心一點?
知道她的感情後,哥哥是不是覺得她又蠢又傻,就像個一無所知的可憐小丑?
一顆心難堪的狠狠揪著,疼得她幾乎落淚,他卻忽然將她的右腳勾到腰後,隔著層層布料將彼此的下半身緊密貼合,將堅挺的欲望貼抵摩擦她的柔軟。
“不!”她倒抽口氣,扭動得更加厲害,一雙水眸也迅速蒙上層層水霧。
鈴——
一串鈴聲驟然劃破午夜的寧靜。
房內一觸即發的男女欲望忽然中斷,葉天晴再次全身僵硬,認出那是自己的手機鈴聲,竟樂旋律更是清楚說明那是繼父魏天權打來的電話。
而魏君臨當然也馬上聽了出來,可下一秒他卻選擇充耳不聞的加深挑逗,只想看貝她更多妖艷羞恥的模樣。
眼前的女人就像朵盛綻的牡丹,全身暈滿嫣紅,表情艷媚、裙擺高撩,性感婀娜的嬌軀就在輕薄的睡衣底下若隱若現,修長美腿浪蕩的環勾著他,令他忍不住興奮的喘息。
“哥哥,不要,是……是爸爸打來……”她做著最後的掙扎。
“別理他門他粗啞下令,再次封緘她的櫻唇,以更加激狂的力道蹂靡她的美好。
而她滿心羞恥的別過臉,企圖躲避他的侵略,然而不管她怎麼躲,霸道唇舌總是如影隨形。
這輩子她從來不曾這麼罪惡過,媽媽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幸福家庭,繼父對她更是百般疼寵,然而此時此刻她卻與哥哥如此荒唐糾纏。
“不……放開……啊!”她驚恐抗拒,甚至奮力掙扎,他卻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頸子,甚至用力揉捏她胸前的豐盈。
她吃疼低叫,腹部深處陡地汩出一股熱流,伴著一道激麻快感在腿間私處泛濫。
在罪惡與快感交錯間,手機鈴聲終于停歇,不過幾秒後卻換成魏君臨的手機跟著響起。冷魁藍光在西裝外套里閃爍,高分貝的竟樂鈴聲足以把屋里任何一個淺眠的人吵醒。
也許是因為強烈的難堪和罪惡,也許是因為體內那令人羞恥的快感,也許是害怕屋里有人會循聲而來,葉天晴終于再也受不了的崩潰哭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玲珠一顆顆落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也沾濕了魏君臨的大掌。
他喘息起身,眼看她哭得委屈卻沒有絲毫愧疚,反倒意猶未盡地舔紙她的淚水,然後才壓抑強大的欲望拉過西裝外套,不耐煩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嘩的一聲,他將手機接通。
“父親,有事?”他語氣鎮定,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喜事。”電話里,立刻傳來魏天權喜悅的笑聲。
“你麗姨剛剛去了醫院,醫生說她懷孕了。”
“老來得子確實是喜事,恭喜了。”乍聽喜事,魏君臨卻沒有絲毫驚喜,只是淡淡道賀,仿佛懷孕的是別人家的老媽,將來會多個弟弟或妹妹的人也不是自己。
“醫生說你麗姨年紀不小要安胎,所以我打算提前結夷蜜月帶她回國,這幾天就會回去。”
“我知道了,待會兒我就幫你處理回國的機票,順便預祝你們一路平安。”魏君臨一邊說道,一邊憐愛地輕撫身下淚流滿面的小女人,後者卻忽然推開他,跌跌撞撞的起身逃跑。
他微微挑眉,沒有試圖阻止,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沖進浴室,然後砰的一聲將門用力關上反鎖。
也許是關門聲太響亮,電話里的魏天權敏銳的更換話題。
“剛剛天晴沒接電話,是不是睡了?”
“你問錯人了,她有沒有睡著你應該問家中的佣人。”
“呢,我以為她的每件事你比誰都清楚?”魏天權笑得意有所指。
“你在乎嗎?”魏君臨一臉雲淡風輕,一點也不在乎。
“她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當然在乎,何況天晴今年才二十,你這個“哥哥”最好凡事適可而止,否則要是傷到她我可是會生氣。”魏天權半似威脅、半似玩笑的說道,話語間明顯透露出七分了然,三分放任,清楚彰顯出他的心知肚明。
“父親,與其插手我的閑事,我建議你倒不如多花點時間在麗姨身上,老蚌生珠不容易,你還是把關放在對的地方吧。”魏君臨不痛不癢的回應,然後技巧性地岔開話題。
“明天我會交代總管把家瑞安頓妥當,等你們回國我就去接機。”
“不用那麼麻煩,你派個司機過來就行了,不過現在台灣應該是半夜,你沒事就早點回房休息,不要老是鬼鬼崇崇的擾人清夢。”魏天權忍不住繼續咕噥。
“再說吧。”魏君臨敷衍輕哼,然後便匆匆結束通話。
扔下手機,他先是若有所思的皺著眉,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起身走向浴室。
既然父親要提前回國,那麼差不多也該是把浴室里的小女人帶走的時候了。
之前若不是她未滿二十,他不想傷害她,他也不會讓她一直待在魏宅,如今她若是知道自己的母親突然懷孕而且就要回國,注意力一定會被轉移。
等了那麼久,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調教計劃”產生阻礙,更不希望多余的人事物讓她分心,畢竟接下來的日子她只能全心全意的想著他——
“嗚嗚嗚嗚……”
浴室里隱隱約約傳來刻意壓抑的啜泣聲,他卻置若罔聞,只是象征性的敲了幾下門板之後,便單刀直入的切入主題。
“你母親懷孕了。”
咚!
浴室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忽然落下,雖然還有抽噎聲,但哭聲卻緩了許多。
“不過醫生說你母親的情形可能……”他故意吊人胃口,就等著浴室里的小女人做出反應,果然不到三秒,浴室大門就被人打開。
就見葉天晴滿臉是淚,一臉驚慌的出現在浴室門後。
“我媽媽……媽媽怎麼了?醫生說有危險嗎?”
他楊眉,瞬間碎不及防的將她捉進懷里。
“你母親好得很,而且過幾天父親就會帶她回來。”
“什麼?”她一臉錯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不這麼說的話,你會乖乖自投羅網嗎?”他一臉邪佞,一雙黑眸幾乎離不開她淚流滿面卻又錯愕傻眼的小臉。
所以說她永玩都別想逃離他,明明是這麼簡單的陷阱她卻輕易上當,真是傻氣得可以,不過也就是因為她總是這麼傻里傻氣,他才無法放心她。
眼看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撫媚風情足以讓全世界的男人為之瘋狂,休內欲望再次蔓延狂燃,讓他直想重溫她的甜,不過他卻只能命令自己忍耐,先把父親歸國的事處理好。
“你母親沒事,醫生只盼咐她要小心安胎,你大可以放一更二十個心。
“所以……你剛剛是騙我的?”葉天晴依舊一臉不敢置信。
“對。”他大方承認。
“你怎麼可以——”
他故意打斷她的話。
“明天你把東西整理整理,晚點我會派人通通搬出去。”
“什麼?”葉天晴當下表情瞬息萬變。
“搬出去,為什麼?”
她又是生氣又是哽咽的問,不懂明明應該是生氣理論的時候,自己為什麼卻得像個傻瓜似的跟他討論這種事。
他不只騙了她,剛剛還對她做出那麼過分的事,現在就算她不跳起來跟他決一死戰,至少也該跟他算帳,但只要一想到他也許早已識破她的感情,她就只想再沖回浴室把自己藏起來,偏偏他卻緊捉著她不放。
“你不是一直很想搬出去?”他不答反問,黑眸始終緊鎖她嬌艷的小臉。
“可是……可是……”她可恥的別開臉,緊張得連腳趾頭都蜷曲了起來。
“醫生說你母親年紀太大需要靜心安胎,你應該不想那麼“沒必要”的事讓你母親分心擔憂,進而影響到肚子里的孩子吧?”他一針見血,永遠清楚她的罩門。
轟!
他的弦外之竟讓她的小臉更加嬌艷,一顆心卻也更罪惡了。
媽媽懷孕了,再過不久魏家就會有新生命誕生,可身為兄妹的他們卻發生了那樣的事,若是媽媽知道了——
一只大掌驀地抬起她的小臉,對她邪惡地微笑。
“與其把時間花在胡思亂想上,你倒不如多想想我們之間的事。”
“什、什麼?”她羞恥而傻愣的抬頭看他。
“例如我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對你,例如我其實比你所想的還要了解你……”魏君臨間接暗示,接著便碎不及防的再次低頭吻住她。
若不是因為察覺到她的愛,他也不會這麼難以忍耐。
明明這兩年來他從未把當妹妹看待,明明他總是壞心欺負她,她卻始終舍不得離開他,甚至不斷以“妹妹”的身分討好他,她如此依戀他,讓他怎能覺得她不可愛?怎對她無動干衷?
“唔!”葉天晴嚇了一跳,本能反抗,誰知她不過才輕輕掙扎,他便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唇,以最直接的行動命令她不準拒絕。
暈眩間,他們唇舌交接,就連彼此的氣息也火熱地交織交纏。
罪惡和歡愉同時在理智的兩商啃蝕,讓她雙手緊握成拳,緊緊推抵在他的胸前,卻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推開他,還是想要緊抓住他。
夜晚依然涼如水,然而她的身體卻像著了火,深深陷在他所編織的欲望里,在掙扎與渴望間,不斷的淪陷、淪陷、淪陷……
眼看自己的行李一件件被人搬進眼前的大樓,葉天晴還是覺得好不真實,就像作夢一樣。
兩年來。她不知多少次想要搬到外頭獨居,哥哥總是以她的安全為由不肯答應,沒想到如今他不過一聲令下,她的東西就在一天之內全搬出了魏宅,而她本人也在司機的護送下,坐上六樓電梯直奔未來的房子。
眼看電梯樓層一閃一閃的往上,她的心也樸通樸通亂了起來,對于未來充滿了矛盾和不安。
雖然說從今天起她終于能夠自由獨立,但她卻不知道等媽媽回國後,自己該怎麼解釋搬出來的事,何況媽媽懷孕了,照理來說好她應該馬上打通電話過去道賀,但她又擔心媽媽若是問起近況,自己會露出馬腳。
一夕之間,她所熟悉的世界驟然崩毀,取而代之的是她理也理不清、剪也剪不斷的混亂場面,哥哥不但對她做出普通兄妹絕對不會做的事,甚至隱約透露出他對她的了然。
哥哥不只要她好好思考他們之間的事,還要她思考他為何會那麼對她,甚至說他其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了解她——
其實答案早已呼之欲出,只是她害怕地不敢承認而已。
哥哥一定是發現了她的感情,所以才會那樣欺負她,然而她卻因為猜不透哥哥的想法而感到恐慌,甚至害怕自己的反應會讓哥覺得浪蕩。
明明受到那種對待,明明都還不知道哥哥如何看待她的感情,她競然就在哥哥挑逗之下迅速興起了歡偷快感,連感情都忘了隱藏——
“小姐,這邊請。”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啟,司機一馬當先的走出電梯,讓她瞬間羞窘回神。
噢,老天,司機明明就在身邊,她卻在腦中回想昨晚的事,實在大不知羞恥了。
不行,她不能再胡思亂想,既然哥哥安排她出外獨居,那也就意味著她再也不用擔心他會半夜闖進她的臥房,甚至不必煩惱會不會經常跟他見面,這可是件好事。
“我,我知道了。”隨著司機的腳步,她有些作賊心虛的跟著踏出電梯,誰知卻看到一個半圓形的豪華玄關,偌大開闊的樓層竟然只有一戶住宅。
司機立刻幫她介紹環境。
“小姐,這就是魏先生所居住的房子,魏先生女代——”
“等等,你說什麼?”葉天晴連忙出聲打斷,還以為自己聽錯。
司機竟然說眼前的房子是哥哥所居住的房子,她不是搬出來“獨居”嗎?
仿佛看出她心中的疑惑,司機不疾不徐的把事情解釋清楚。
“這里確實是魏先生的房子,魏先生也交代您必須搬來這里,由于公司還有事,所以魏先生希望您待會兒就安心的在屋里整理東西,等他回來再帶您出去吃晚飯。”
“口夷?可是哥哥明明說……”葉天晴瞪大眼,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消息。
“小姐若是有任何疑惑,也許可以打通電話跟魏先生確認。”司機冷靜自持的接話。
“呢……”葉天晴頓時說不出話。
就在同時,四名工人也陸續從屋里走出,司機先是和她說了聲抱歉,然後便從懷里拿出一份契約書讓每個人都簽下名字,接著才用感應器打開電梯讓他們能先行離去。
“小姐,您若還疑惑的話,要不我幫您打電話給魏先生?”打發工人後,司機轉身繼續話題。
“不用了。”葉天晴有些無力的回答,明白自己就算打了電話過去也不會改變什麼。
雖然她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卻也明白司機不可能說謊,更不會搞錯地方,因為當初他就是哥哥請來專門保護她的司機兼保鏢,不只反應迅速,做事效率也相當一流,從來就沒有失職過。
“既然如此,那請您務必小心保管這棟房子的備用感應卡,這棟大樓嚴禁外人出入,所以您若是有什麼事請打電話通知我,我會在十分鐘內抵達大樓門外。”眼看自己的責任已盡,司機立刻交出手中的感應門卡,然後拿著跟保全公司借來的備份感應卡,坐上另一部
電梯離開。
眼看玄關門前只剩自己一人,葉天晴只好猶豫不定的轉身進入。
與奢華氣派的魏宅不同,眼前的裝滿尊貴內紋卻又帶著一絲自由奔放,設計大多以黑白兩色為主,家具幾乎全是由紅檜木做成,整面電視牆則是以粗獷的灰黑文化石板拼接而成,與米白色的太理石地板形成強烈的對比,至干客廳和廚房之間則是用了一個長方浴缸做隔離。
魚缸里,寧靜海草隨著水波左右搖擺,造型奇特的海石上處處點綴著色彩繽紛的珊瑚枝和海葵,亮麗小魚成群結隊穿梭其間,艷麗的熱帶魚則是優雅的在水泡間緩慢游動,形成房中最美麗的一道景象。
她半是迷惑、半是新奇的走到魚缸前,完全不知道哥哥會養魚。
但她更不知道哥哥為什麼要她搬來這……
她以為哥哥是為了讓媽媽安心養胎才會安排她搬出魏宅,卻從來沒想到他是安排彼此住在一塊兒。
從此以後他們不只得朝夕相處,甚至連昨晚的事都有可能再……
小臉驀地發燙她心,除意亂的環抱著自己,突然間覺得好羞恥又好亂。
明明什麼事都還沒發生,她卻一股腦兒的往那方面胡思亂想,好像對昨晚的事念念不忘,甚至有所期待似的……
“葉天晴,夠了,不要再想他,不準再想他了!”她連忙斥喝自己,不斷用力搖頭,企圖將他烙印在腦海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全都甩出大腦。
他的身邊明明就有那麼多女人,他明明就不曾對她的感情做出回應,她根本就不該再胡思亂想,這是不對的,而且完全是錯誤的。
在自己變得更加奇怪前,她一定得想個辦法讓自己清醒,尤其在發生昨晚的事後,她根本就不該和哥哥住在一塊兒,甚至不該再和他有任何接觸,但是如果不住在這里,她臨時要到哪里找房子?
最重要的是,哥哥會答應讓你搬出去嗎?
想起魏君臨雷厲風行,言出法隨的做事態度,葉天晴知道自己若想搬出去絕對是異想天開,何況繼父和母親就要回國,她更不能一聲不響逃得不見人影,然而就算如此她還是得必頂馬上離開這棟房子。
她有足夠的存款,就算租不到房子也能暫時先住飯店。
只要她能挨到繼父回國,只要她能找出恰當的借口說服繼父,也許他會同意讓她找房子,只要不跟哥哥住在一起,不管住在哪里她都願意!
念頭一下,她立刻轉身往外沖,但跑到一半她又停下腳步。
不對,她答應客戶下禮拜就要把披肩完成,而且今晚她也必須把那棟房屋模型交給客戶,除此之外她還有好幾個訂單,就算她要離開,至少也該把那些材料工具一起帶著。
看著眼前陌生開闊的房子,她只好憑直學走到一面拉門前,試圖搜尋行李的下落。
顯然哥哥早已把事情交代得非常清楚,那些工人不只幫她把東西搬進來,而且還準確的把東西放到了指定的房間。
幸虧她的行李大多是衣服,至干工具材料則是分門別類放在收納箱和工具箱,只要把必要的東西通通放進工具箱,她就可以馬上離開了……
“意態”是全台灣最知名的SPA芳療會館,專門提供各種芳療課程,內容有臉部保養、指壓按摩、色彩療法、瑜伽課程、各類心靈講座,服務多樣化,針對不同客層族群有不同的配套服務,產品更是不勝枚舉,全台各大都市都有據點,甚至就連海外都有加盟店。
早在芳療在歐洲蔚為風潮時,在外留學的魏君臨便敏銳的嗅到商機,于是學成回國第一年,便當機立斷用炒股賺到的錢在台北成立第一間SPA芳療會館,大舉玫佔喜歡到歐洲游玩血拼的貴婦團,果然成績斐然。
之後利滾利,他更是大膽擴張規模,大賺什麼都旁跟流行的女人錢,趁著芳療SPA在亞洲還不是很流行前,配合各種宣傳和行銷手法,與海外飯店、更貨公司、溫泉旅館、度假勝地做結合,成功的將“意態”擴展到海外。
直到現在,“意態”儼然已是亞洲規攜最大的SPA芳療會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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