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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落雪紛飛廟裡托孤
這時這值元至正四年(一三四四年),元朝帝國統一漢人的時刻,到處都是民不聊生的情景,黃河氾濫,蝗蟲肆孽,到處鬧飢荒,韃子軍隊更把老百姓不當人看待,看到值錢的東西能搶得就搶、看到好看的女人能擄走的就擄走,正值青年的男人都把抓去充軍或者修築黃河旁的堤岸,因此造成了許多老百姓家破人亡的諸多。
女人抱著懷中的孩兒,走過冰冷的街道,沿途都盡是些殘破不堪的情景,讓人心驚膽跳,冷風在黑暗的夜晚中吹拂而過,更讓人不寒而慄,女人托著虛弱的身體緩步的走著,她深怕在這黑夜裡頭,遇到巡邏的韃子兵,那可是死路一條,因此她走的十分警慎與小心,她穿過一間又一間破損的房屋,空氣中還夾帶著一陣又一陣腐爛的屍臭味,讓人十分的作噁,她強忍著這股噁心的屍臭味,仍然持續的趕路中,突然在這寧靜的黑夜中,傳出微弱細小的哭聲,好似嬰兒的哭聲,她循著微弱的哭聲找去。
她走到了一間殘破不堪的寺廟裡去,寺廟的屋瓦都已經殘破不堪,牆塬四周都佈滿著蛛蜘網,看起來十分的老舊,她走了進去,嬰兒的聲音越來越大聲,但是當她一踏入寺廟裡後,頓時嚇呆了,廟裡佈滿著無數的屍首,好似經過了一場惡鬥和混戰的樣子,但她發現寺裡牆壁佈滿著許多的血手印,她不明白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內心的好奇心戰勝了此刻恐懼的心裡,她還是一直不斷的找尋著嬰兒的聲音,但是很令她意外的事,她環顧著寺內的四周只有隱約的聲響卻沒看到任何的人影,她納悶極了,她低頭思索著會不會這間寺廟裡頭內有密室。
她繼續仔細聽著微弱嬰兒聲,但她發現嬰兒的聲音突然沒了,頓時她失去了所有的資訊,她抱著懷中的孩兒不斷的顫抖著,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的寒冷的關係還是因為四周散亂屍首的關係,她感到異常的寒冷,看著牆壁交錯的血掌印,彷彿是一位嬌柔女子的掌印,她看了一下四周的屍首,她發現了一件事情,這此屍首當中全部都為男性,完全沒有一位女性,那麼這此血掌印到底是誰所造成的呢?
此時的她心中打了一個打冷顫,因為此刻的她知道自己現在正深處險境,心中的害怕實在很難形容,一陣寒風從脖子旁劃過,她嚇得驚慌失措,這時她發現她脖子有著一道很深的血掌印,但她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痛楚,她頓時下跪求饒,她不停的瞌頭著,她痛哭流涕的哭說著:「大俠請勿傷害我孩兒,妳殺了我沒有關係,他還很小,請放了我孩兒一條生路,我勿闖進來是因為聽到嬰兒的哭聲,而勿闖進來,妳要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請求妳寬恕了我無心的過錯」,女人一邊述說著她的過錯,還不斷在地上瞌著頭,實在地上傳出一陣又一陣咚、咚的聲響,女人的額頭因為瞌頭的關係,額頭上佈滿著了鮮血,不斷的滴在寺廟的地上。
淚流滿面的女人正要繼續瞌著頭,突然一陣冷風把她的頭給抬了起來,這時她看到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妙齡女子,因為寺廟昏暗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才能稍微看的見東西,女人無法看清楚白衣女子的長相,只是她看到白衣女子的右手不斷流著鮮血,她的左手也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裏著布,女人發現白衣女子手中嬰兒的臍帶好像還未剪斷的樣子,這時白衣女子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此時她才清楚看到白衣女子的面貌,真的是美呆了,雖然她也身為女性,但她從沒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白衣女子的臉色蒼白如雪,面無血色,感覺像似失血過多的樣子,白衣女子這時蹲下身,向女人也瞌了一個響頭,女人這時呆住了,她連忙起身伕起白衣女子,女人道:「女俠,快請起,你這禮我可承受不住,快請請吧!」
白衣女子還是跪地不起,她看著女人說道:「我知我活不長,現在我跟妳一樣我只剩下這個女娃,她是我的希望,請妳代替我好好的照顧她,我就心滿意足了」,白衣女子從懷裡取出一把短刀,她把短刀和女娃交給女人,然後說道:「這是我和我夫君的訂情之物,他為保護我們母女兩兒已血戰黃泉了,請把這把短刀等到她長大的時候再轉交給她」,白衣女子又從懷裡取出一大筆銀兩交給了女人,又道:「這些銀兩給妳作盤纏」,白衣女子又在地上瞌了幾下響頭,女人呆站在原地,還沒回過神來,白衣女子一眨眼的時間就離開了舊廟。
突然廟外傳出一陣兵器鏗鏘打鬥的聲音,女人緊緊抱著二個嬰兒,站在原地嚇得混身發抖,過了一陣子外頭的打鬥聲又呈現了一片死寂,她又等了一陣子細耳聆聽果真聲音又消失了,他趕緊抱著嬰兒小心翼翼的走出寺廟裡,這時她發現外頭又多了數十具蒙古韃子士兵的屍首,此時懷裡的二個嬰兒突然放聲大哭,在這死寂的黑夜中顯得格外刺耳,女人抱起懷裡的二個嬰兒慢慢的安撫著他們的情緒。
就在這時刻突然她的身邊站了三個人,他們的身穿著白色衣服,年紀都略在四十歲左右,最靠近她身邊的白衣男子,身材魁梧,臂如熊臂,左手拿著一隻十尺長的彎刀,而在他後面那個白衣男子就顯得比他瘦小許多,臉長的細細尖尖的,右手拿著判官筆,而他右手邊的男子個子就更為矮小,但是他卻是三個人中身看起來最為兇狠的樣子,但他身上卻沒有帶任何的武器。
拿著判官筆男子首先說話:「夫人,請把妳右手邊的嬰兒交給我們,我保證不會讓妳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且還會給妳一筆錢」,女人看著她右手握的孩子,不就是剛剛白衣女子剛托負她照顧的女嬰嗎?她看著女嬰愣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抱著女嬰,女人跪下求道:「大俠,這個女嬰是我剛在廟裡生下來的小孩,懇求大俠饒過我們一命」,白衣壯漢說道:「夫人,我們並不想為難妳,妳和我們教主夫人所說的話,我們都已經聽到了,因此妳還是老實的把女嬰交出來吧!我和我兄弟絕對不會為難妳」,女人聽完壯漢說完這才知道他們老早就知道這女嬰是白衣女子的嬰兒,但是她心想我不能把女嬰交給他們,我已經答應女俠的請託了,況且他們的來意絕對是不友善的,有誰能知道我把女嬰交給他們後,他們會不會就此把我給滅口,但是若不把女嬰交付出去,那我有什麼方法可以逃脫他們的追殺呢?我一點都不會武功,就算真得難逃,我又能逃到那裏去呢?
她低頭思索著,若有能要從我手中搶走徐飛就算要我的生命我也會抵死的反抗,這個女嬰是白衣女子唯一的希望,我又怎能只為考量自己的安危而辜負白衣女子的託負呢? 她流下了眼淚看著今天剛生下來的徐飛又看了一下剛剛白衣女子託孤的女嬰是多麼的可愛,雖然她非常的害怕眼前的三個敵人,但是為了保護這兩位嬰兒她不能退縮,女人冷冷的說道:「三位大俠的好意我心領了,賤妾受人委託照顧這個女嬰,絕不能只考慮自身的安危而把她拱手交給外人,除非你們把賤妾給殺了,我視死不會把女嬰交給三位」,女人說完緊緊的抱著身上二位嬰兒,身子雖然不斷的打顫,但是她還是堅定她要保護嬰嬰兒的信念。
此刻最為矮小的白衣男子憤怒的說著:「女人,妳不要不知好歹,我們兄弟三人是看妳孤家寡人才給妳客氣,妳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罰酒嗎?若妳想要找死我現在就成全妳」,此刻突然矮子從身上摸出了一隻軟鞭要從女人身上打下去的時刻,白衣壯漢突然揮動他手中的彎刀劃過了軟鞭要打過去的途徑,產生砰的巨響,女人頓時被嚇得軟腳了,但是她還是使勁全力抱住懷中的嬰兒,她心想若剛剛白衣壯漢沒有出手相救,她可能已被活活的打死在這裡了,白衣壯漢對白衣矮個怒斥道:「三弟,現在是什麼時節了你還如此的衝動,若是傷到了少主,你有一百條命也不夠花」,白衣矮個被白衣壯漢訓斥了一頓後,倖倖然退到後面。
白衣壯漢道:「夫人,我替我三弟向妳賠禮他的不是,但他也是基於要讓教主早日看到少主的緣故,情緒激動了點,所以才會出此下策,願妳能見諒,但是妳手中的女嬰卻是我們教主的親身骨肉,但願妳能雙手奉還,我再次向妳保障只要妳能交出少主,我們一定放妳一條生路,並給妳無數的財寶,但若是夫人還是靈頑不靈我們只能動用武力的方式來奪取妳手中的嬰兒,若傷妳懷中的嬰兒可別怪我沒事先警告妳,請妳好好三思。」
女人茫然的思索著,經過剛剛白衣矮個長鞭襲擊之後雖然他未得逞,但是對於剛從鬼門關回神的恐懼仍然是記憶猶存並且驚恐萬分,她再次看著懷中二個強褓中的嬰兒,雖然她心中萬分的恐懼,但是她必須打起精神,她對著徐飛的耳邊喃喃的說道:「小虎子,不要怨母親的狠心,母親對不起白衣女俠的託負現在只能以死能贖罪,你一定要替母親好好的活下來,做個正正當當的君子」。
女人從自己的懷裡偷偷拿著剛剛白衣女俠給她的短刀往胸口一刺,整個舉動當場把再場的三個白衣男子給嚇傻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此女為如此的剛烈,白衣壯漢雖然已衝上前想要阻止,但是為時已晚,短刀已刺入胸口,女人的鮮血染紅了嬰兒無邪的臉旁,然後倒臥在血泊之中,白衣壯漢摸了摸女人的鼻息已斷了氣息。
白衣壯漢從女人身上抱起女嬰和徐飛然後對其它兩位白衣男子道:「二弟、三弟,我們把這位女人的屍首給葬了,畢竟她是為教主夫人而犧牲的,至於她的小孩我想到時候請教主發落好了」,就在他們把屍首處理好之後,突然從街道巷弄傳出了許多的聲響,二弟道:「大哥,好像是蒙古兵的樣子,而且人數非常的多,我們可能要趕快撤退」,就在話語畢時,一群的蒙古兵各各手持著火把,把他們給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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