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的舌頭在她口中翻攪,舔舐每一寸敏感脆弱之處,再細細地品嘗和吸吮甜美的蜜,將沿著她嘴角淌下的銀色亮痕以舌頭挑逗地舔去。
「小海……」池優推拒著已經解開她上衣和胸罩,覆住豐潤雪乳輕輕玩弄的大掌,可臀下灼熱的異物越來越硬挺,教她忍不住顫抖著,幽穴深處呼應著那熟悉又渴望的陽剛,她生命之泉與愛情之源的另一半,汩汩地湧出熱潮,情露泛濫,沒有多久便感覺臀下他的長褲已濕滑一片。
好羞啊!他只不過吻了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耳朵和頸窩,粗糙的巨掌磨蹭著她的柔嫩與敏感,她卻已經濕成這樣……
池優又羞又窘,紅著臉閃躲。
「不要這樣,我今天是為公事來的。」還說要讓他看看她有多專業呢!結果卻讓她想找地洞鉆。她的上衣被褪下了,落在腰際,赤裸如女神,偏偏胸口和頸子上印著一朵朵綺麗曖昧的緋紅,裙擺像朵花,蓋住她害羞的小屁股和女性私密。
黑恕海唇角微勾,低頭舔了一口早已俏挺的乳蕾,池優縮起肩膀,險些呻吟出聲。
「你忙,我不打擾你。」黑恕海道,他稍微挪開身子,嘴裡說得好聽,眼神一看就不是那樣,還沒開始另一波讓池優兩腿發軟的挑逗,便看到長褲上的濕痕,笑容裡的邪氣更明顯了。
池優真想找個地洞,躲在裡頭悶死算了!
「那個……都是你害的啦!」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笑得那麼可惡!池優抓起衣服遮住上身,卻不小心連裙子也一並抓起,露出神祕而誘人的女性幽壑。
黑恕海原是笑得像強盜一般猖狂——至少在池優看來是如此,像掠奪者一樣蠻橫又邪惡——可接著他盯著她的兩腿間,神色一凝,她不由得驚呼,身子更像待宰的小兔子抖啊抖。
應該是錯覺,「帳篷」好像又更高了……
錯覺錯覺,一切都是錯覺!池優連忙想下床,卻手腳笨拙地壓到自己的裙角,差點又趴回床上。
黑恕海抓住她,扳開她雙手,讓豐滿的雙乳再次彈露而出。
「既然都是我害的,那我更要負責讓它『干凈』,對吧?」
噢,天啊!池優覺得自己簡直「遇人不淑」,她怎麼從來沒發現小海是這麼好色的大惡魔?
不,其實以前她就領教過了,只是事後又忘了小海又多好色而已!都怪他平常一副超級正人君子的模樣,用書呆子跟工作狂的形象欺世盜名,像是被女人一挑逗就急忙跳開還會臉紅的老實人,只有她知道根本不是這樣!
簡直騙死人不償命!想當年他這個精英學校的模範生,就老是在奇怪的地方對她做奇怪的事……
「不用了,我……我自己想辦法。」
可池優哪躲得開他的箝制?她跪在床上,黑恕海正好左右抓著她,又開始「欺負」她敏感的玉乳,先吻她軟嫩乳肉下方,那只有他最清楚的敏感地帶,又舔舐又吸吮,輕輕以牙齒摩擦。
「讓你自己想辦法,豈不是我沒盡到責任?」黑恕海輕笑道,另一手開始揉著她空虛的左乳,「而且還有它們呢!」他以指尖彈了彈圓挺的茱萸,「你自己要怎麼想辦法,嗯?」他又低頭吻了一口白嫩得像在勾引他的乳肉,簡直戀戀不捨。
「沖……沖個冷水就好了嘛!」池優想說的是,大色狼快到浴室裡去降降火吧,她還想要工作呢!
「沖冷水會感冒,不過我倒是不介意我們一起洗。」他終於張口,含住那早已不耐煩地求他品嘗的乳蕾。
「啊……」腦子想著工作,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沉淪了,她愛極了黑恕海那樣吻她的雙乳,敏感地帶對他嘴裡的溫熱與濕潤總是反應特別強烈,加上他越來越高明的唇舌技巧,總教她腿心處淌滿晶亮的愛液。
到激情火熱處,她總是先按捺不住,捧著另一只亟須被安撫的乳房自己玩弄起來,要他也一並品嘗。
「你好熱情啊,小優。」黑恕海跪在床上,扳開她雙腿,自己就坐在她兩腿間令她無法並攏,再好整以暇地伸出手,把幽穴處越來越豐沛的濕潤撥彈出淫靡的樂章。
不需要更深入,只是在花瓣和蒂蕊處滑動、揉撫,池優便幾乎要成為愛欲的奴隸。
「嗯啊……不要……」她想拿開黑恕海的手,卻無法克制地將他的大掌更壓向張得大開的兩腿間,兩團雪乳因為她的動作而顫動著,那依然艷麗得像蕩婦的乳蕾甚至還濕亮著呢。
「啊……」池優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身,雙手抓住黑恕海在她腿間不斷肆虐的大掌,明明是想扳開他,卻忍不住一邊前後擺動臀部,柔荑覆在他大掌上,無聲地命令他再更野蠻地對待她。
黑恕海試探性地探進一指,一邊再將她的腿扳得更開。他愛極了池優沉淪在情欲裡的模樣,看著她不由自主地為他吶喊、瘋狂,看著她雪白的肉體無法抗拒地為他展開,在他的調教下泛起紅潮,情露為他流淌,那每一滴清澈的花蜜,每一寸誘人的緋紅,都是他愛情的回報。
也許是因為男人總有種控制欲和虛榮心,想看著他疼惜的小娃娃,小淑女,成為他一個人的蕩婦。
放棄理性的掙扎也許輕松一些,偏偏先前讓她遇見闕以柔,池優或許已經克服自卑,卻不甘心被當成只會承歡逢迎的小寵物,在高潮來臨前她硬是逼自己推開黑恕海。
「我……」雙腿無力,面色緋紅,更糟的是兩腿間濕潤一片,這要她怎麼做訪談?偏偏池優賭氣道:「我是來工作的,可不是來跟你上床的!」
好虛軟無力的辯解,襯著她情潮氤氳的模樣,反倒像欲擒故縱。池優也很氣,氣自己的身體不爭氣,氣黑恕海太惡劣。
黑恕海表現得倒大方。
「那就開始啊,我等著你。」他淺笑,悠閑無謂地坐在床上,一腿曲起以掩飾怒吼著將要出柙的欲望,表情跟身體完美的呈現兩種反應。
有鬼。
可她中午時明明就知道黑恕海不懷好心眼了,不是嗎?那時可是志得意滿地偏要往陷阱裡跳呢!池優的好勝心更加強烈,手抖得穿不好胸罩,只好甩開它,套上上衣。
她下床,刻意繞過黑恕海——大費周章得讓他忍俊不住。沖著他這一笑,池優小嘴一噘,決心不要教他看扁!
從包包裡拿出錄音筆和筆記,池優看著床上的黑恕海,「我想在正式一點的地方開始比較好。」在床上訪談,怎麼想都不正經,她雖然曾經替躺在床上的大人物做過專訪,不過那是因為對方病到下不了床,躺著打點滴。
「你想在哪?」反正不管在哪裡,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就你辦公室旁的沙發好了。」那裡本來就是作為招待訪客之用。
黑恕海倒是干脆,立刻爬下床,池優看著他的動作,小臉又要燙到冒煙了,她連忙轉過身,努力忘掉剛剛的畫面。
真虧他還走得動……啊!不能亂想!不能亂想!池優像小老鼠疾行,簡直像在躲避身後的大野狼。
黑恕海在大沙發上坐定,大剌剌的,那褲襠的突起更明顯,完全不像他平時拘謹嚴肅的模樣,不過池優想這也正常,這男人好色時怎麼可能還像平常一樣道貌岸然?根本就巴不得能挑戰禮教的極限……
池優的視線往哪兒擺都別扭,挑了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
黑恕海又笑了,「你平常都坐那麼遠訪問別人嗎?」
池優小臉一紅,「當然不是。」她坐立難安起來,這距離,怕錄音筆錄不清楚,咬著唇,只好起身往他的方向挪近一些,「我只是覺得那個位置應該比較舒適。」
「我可以配合你。」他說著,便要起身。
「不用了!」池優驚慌至極,黑恕海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厚!臭小海,故意取笑她!池優又忍不住噘起嘴,這才想起她忘了穿回小褲褲,可跑回去穿又很怪,搞不好中途就被大色狼撲倒,直接在地毯上把她吃干抹凈……想到那個香艷刺激的畫面,池優很糟糕的發現她下腹正因為欲望無法平復,加上腦海中的色情想像,微微悶痛著,花穴深處再次泛起熱潮。
她把雙腿並攏,懊惱地發現兩腿間還很濕,剛剛應該先處理一下才對,裙子只有一件,她可不想弄臟,於是在沙發上扭捏半天,調整不出最滿意又最不會挑逗黑恕海撲向她的坐姿。
偏偏她的別扭與小動作,全被黑恕海看進眼底,池優沒發覺惡魔般的微笑又掛在他嘴邊。
「你在找這個嗎?」他從襯衫口袋拿出她的黑色小褲褲。
池優驚訝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拿走的?」欸,她這句話好像白問了,剛剛就是他脫掉她的內褲啊!
「來拿吧,雖然我可以請人替你送衣服來,不過我想你不希望這樣吧?」他笑得一臉溫柔和善,完完全全就是替她著想的樣子。
她會信他的話,就跟他姓!
「你丟過來。」請人送衣服來,那豈不是昭告天下,他們在他辦公室做了什麼好事?
「我捨不得。」他抓著小褲,湊近鼻尖,一臉沉溺。
池優又羞又惱,「你……你……你變態!」
「看來你不想要?」他又塞回襯衫口袋,「那我們開始吧,雖然整個下午的時間都給了你,不過我們也得吃晚飯,對吧?」黑恕海又露出迷人的微笑。
她也希望快點開始啊!可是股間的濕潤讓她好不自在。
「還給我。」本想像個女王般命令他,無奈口氣卻有點像小可憐。
「來拿,我就給你。」黑恕海一語雙關,可池優無暇思付,他又道:「原來你這麼害怕,怕一靠近我,你就把持不住嗎?」
池優羞惱地反駁,「才沒有!」到底是誰把持不住啊?她頓了一會兒,仍是起身。
黑恕海又從襯衫口袋拿出她的小褲褲,像引誘小兔子的紅蘿卜,舉著,雙眼則像獵豹盯著獵物般鎖住她不放。
池優有種自己像小老鼠逼近捕鼠夾的感覺,她在心裡預演著,一拿到小褲褲,就像跑接力賽一樣,在零點零零一秒立刻往回沖!
一步一步,只要再近一點,再一步,她的指尖就要勾著小褲褲了。池優豁出去,滑步,傾身,指尖碰到小褲褲了!她想像中替她搖旗吶喊的小兵們紛紛歡呼著!萬歲……
黑恕海大手一抓,小兔子手到擒來,三兩下被銜在他這頭惡狼嘴裡。
他的動作太快,沖擊太猛,池優有一瞬間頭昏眼花,身體又頭朝下地掛在黑恕海腿上,小屁屁還翹得老高。
這叫啥來著?一失足成千古恨!池優真想咬手帕。
黑恕海脫下她的高跟鞋,「以後到這裡來不用穿這麼高的鞋子。」
他漸漸也明白池優喜歡踩著三寸高跟鞋的原因,當年池優在一堆外國學生裡,嬌小又袖珍,愛面子又愛鉆牛角尖,高跟鞋是她的武器,讓她像孔雀般趾高氣昂睥睨排擠她的人,讓她千嬌百媚殺死男人——當然在某些時候更能讓男人痛不欲生!
可這小迷糊蛋總會扭到腳,那痛啊……雖然他是男人,沒嘗過,可看她眼淚滿滿地在眼眶打轉,想必是疼到極點,教他怎麼捨得?
黑恕海對此真是既憐寵又無奈,「若是非穿不可,進了我辦公室,沒別人時就脫掉吧,有地毯和拖鞋。」是他上禮拜讓人來重新裝潢過的,否則本來總裁辦公室規格和美國總公司相同,鏡面石英地板,貴氣又冰冷。
池優眨了眨眼,想應聲答好,警戒沒了,又像貓咪般乖順,卻正中黑恕海下懷。
大掌很快地在她因為跌進他懷裡而張開的大腿上來回愛撫,指尖接著在花心處撥弄濕潤腫脹的花蕊。
「嗯……」
「你還是很熱情啊,何必忍著呢?」黑恕海彎下身,嘴唇貼著她的耳朵,雙手持續地在她腿間撫弄。
池優咬著唇不肯出聲,但他手指撥弄出來的濕潤聲在只有他倆的辦公室裡仍然清晰可聞。
「別咬,別忍著。」黑恕海另一只手輕扳她下巴,拇指伸進她檀口間一陣翻攪,一如他的手指也伸進緊窒的花穴裡,一根,再一根。
「嗯……」池優幾乎要啜泣,她的姿勢難以動彈,只能任黑恕海的手指在她體內放肆玩弄。
黑恕海轉而以身體覆在她背上,腫脹的男性抵在她小屁股間,一腳將她的腿壓制得更開,她簡直像愛奴一般由著他擺弄,溫熱的花蜜重新流淌在冰涼的腿間,把她身下的沙發和他的褲襠都沾濕了。
「別忍著,嗯?」他的氣息吹吐在她耳邊,吻住那圓潤的耳珠。
「嗯……」池優沒力氣反抗了,亮銀色的絲滑過她的下顎,黑恕海伸出舌頭將它舔去,並且感覺到池優不自覺地吸吮著他的拇指,臀部也按捺不住地隨著他手指抽插的動作擺動。
那不是性愛,池優完全是他獨占的玩物,在他的挑逗下忘情地隨欲望載浮載沉,若是她能看見自己的樣子,只怕羞得無地自容了吧?裙擺翻至腰部上,她的臀部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顫動著。
黑恕海不斷地吻她,一聲又一聲地哄著,「乖女孩,就是這樣……」他的嗓音低啞如魔鬼的耳語,下腹下斷地蹭著她,濕潤的揉搓聲更急促了。
「嗯……」池優吶喊出聲,長長的,像濃稠的蜜牽出細長的絲,花穴緊緊纏住黑恕海的三根手指,全身像花朵顫放的那一剎那,輕顫……
「寶貝……」她只聽見他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這麼喊著她。
恍然如半夢半醒,持續了好長的時間,被狂風暴雨搖晃的思緒正等待時間的沉澱。
她不知道黑恕海很快地脫下她身上僅剩的那件裙裝,令她赤裸又毫無防備地躺在沙發上,雙腿的濕痕與胸前的吻痕,讓原本該是無邪的女體多了淫靡曖昧的性暗示。
直到她被抱起,黑恕海分開她兩腿,左右跨在他腰際,緩緩的,他把被釋放的分身前端在她花穴處輕探,代替他的手指持續撫慰著花瓣,拇指也對著肉蒂嬉戲似地轉著,池優一陣嚶嚀,掛著水晶似淚珠的兩扇睫毛上下揚動,淚眸微張。
黑恕海讓碩大的分身沒入一些,灼熱的男性不比手指,被緊窒的花穴緊緊地含住了,池優嬌吟出聲,他終於將她放下。
「啊……」快感再次像電流,貫穿她全身。
黑恕海的呼吸漸漸急促,顯然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但他仍惡劣地將池優雙腿扳得更開,一邊上下晃動她,讓她的小穴把他含得更深,讓他灼熱的男性劇烈地磨蹭柔嫩的女性,每一次搖晃的力道都更大,她的雙乳也隨著不斷顫動。
「嗯……啊……」早已無力做任何反擊或動作,池優只能緊緊攀住黑恕海的肩膀,仿佛那已是她全身上下僅剩的力氣,甚至任黑恕海將她雙腿做更羞恥的擺布,在被占有之際也要讓她的主人欣賞她淫蕩的模樣。
「你瞧。」黑恕海奮力挺進,扶著池優,讓她能低下頭,瞧清楚他們陰陽交合的部位,「你那裡含得我好緊,好舒服……」他更用力搖晃池優,一手握住顫動不已的軟乳開始揉弄著。
「嗯……」池優不敢看,可一股原始而野蠻的欲望逼她睜著眼睛,看著她紅艷濕潤的小穴與黑恕海粗大的男性,不斷地結合。
「啊……小海!」她吶喊出聲,小臉埋在他頸間啜泣。
「別急,我們一起,嗯?」黑恕海全身肌肉緊繃著,像正在撲殺獵物的雄獅,直到他一陣低吼,腰部奮力往上頂。
他將他的種子灑在她體內,欲望的浪潮之頂,兩個靈魂交融為一。
他一再地要她,情欲的擺弄洩漏了黑恕海既大男人又邪惡的本性,雖然兩人未必是實力相當的對等關系,他卻還是疼著她,憐愛著她,在她高潮時沙啞地喊她寶貝。
入夜時,池優的專訪進度是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