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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凱茵!你怎麼來了?」乍見到小妹來訪,沉常健有說不出的驚訝。
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的就是他妹這種人。
「怎麼,又跟爸媽鬧翻,爸媽又不給你零用錢了?」
「別老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我都多大的人了,還會跟爸媽鬧翻?」她才沒那麼幼稚呢。
「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問你。」凱茵從包包裡翻找出今天的報紙,拿給哥哥看。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會跟邱心恬在一起?你忘了當年她是怎麼羞辱你的嗎?現在你還要她?」
凱茵說得義憤填膺,搞不懂哥哥在想什麼。
要他的女人那麼多,他都沒看上,卻在兜了一圈後又繞回邱心恬身上——她看邱心恬也沒美到哪裡去,為什麼大哥就是對她執迷不悔?
「你以為她是誰?」
「不就是你的女朋友嗎?」
「你看她那個樣子,像我的女朋友嗎?」沉常健嗤之以鼻。
凱茵回頭看看那個窩在沙發裡的小女人,她正好整以暇地窩在沙發上看DVD,桌上有一盤水果、點心。
「看起來頂像的呀!怎麼,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是。她是我包養的女人。」
「你包養女人?」這怎麼可能! 「等等……你誰不好包養,幹嘛包養一個曾經拋棄你、讓你難堪的女人?」
「因為我想報復。」
「報復?」這詞好……好聳動哦。 「我可以請問一下,你打算怎麼報復她嗎?」
「就羞辱她。」
「這樣就叫報復啊?」凱茵看看那個日子過得比神仙還快活的女人,覺得大哥的功力很差。
她一點都不覺得邱心恬有被虐待,相反的,她日子好像還過得滿愜意的。
「你是怎麼羞辱她的?」凱茵覺得自己有必要問清楚。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很多事是兒童不宜的,凱茵做啥打破沙鍋問到底?
「總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放心好了,我沒愛上她。」
「是嗎?」可是她看報紙上的那張照片,覺得事情不像大哥講的那樣……她覺得他頂像是在談戀愛的,而且從刊在報紙上的那張照片看起來,他好像很寵愛邱心恬……
照片上大哥的目光柔情似水,看得她都起雞皮疙瘩了,這還不叫「愛」嗎?
凱茵再把報紙拿起來看了很久,還是覺得很不放心。 或許大哥現在還不愛,但她怕大哥假戲真做,因為跟那小賤人相處久了,又愛上她……
所以,她決定——
「我要住在這裡!」
「為什麼?」
「幫你虐待她啊!這女人不懂你有多麼恨她,所以我要留下來幫你欺負她。怎麼,你捨不得哦?」她上上下下打量著大哥。
「我哪會捨不得?我是怕你在我這住不慣。你從小就嬌生慣養,住在我這兒,你凡事都得自己來。」
「我幹嘛自己來?找瑪莉亞就好了呀。」
「瑪莉亞?我這裡沒請菲傭啊。」
「她呀。」凱茵往心恬的方向努努嘴。
「我?我叫邱心恬耶。」她什麼時候改名叫瑪莉亞,是個菲傭了?
「對,就是你。怎樣,有異議嗎?」她才慣得理她叫什麼呢。 她就是要當她是菲傭,不行哦?
「瑪莉亞,幫我倒杯水。」
「瑪莉亞,幫我修指甲。」
「瑪莉亞,幫我搥背。」
凱茵一個人玩得很樂,而心恬只是看著沉常健——他就這樣任由他妹欺負她?
沉常健卻給她一個不置可否的眼神。
他才懶得理這種小事呢。
這真是太欺負人了! 她晚上要當沉常健的愛奴,任由他欺負她的身體,白天又不能休息,還得當他妹的瑪莉亞,供她使喚!
沉家兩兄妹真是超級大變態,她不過是不願意被人擺佈自己的婚姻,瞧瞧最後她落得什麼下場?
每天累得跟條狗似的!
沉家兄妹未免也欺人太甚了!
心恬嘔得快吐血,卻拿這惡質的兩兄妹沒轍,因為那沉常健不是人,他是變態,只要她稍一不順從,他便會把他所有的痛苦加諸在旁人身上,比如說,當初收留她的王大哥——
唉,王大哥是她的唯一死穴。
「你嘆什麼氣?」沉常健洗好澡進了房就看到她眉頭深鎖,哀聲嘆氣的。 他揮揮手,叫她過來。
心恬像是看怪物般看著他。
「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
「你又想要了?」自從跟著他,他幾乎每天都會要她,他不累啊?
「怎麼,你懷疑我的能力嗎?」他正值壯年,每晚都要有什麼不對?
「可是我很累耶!你知道你妹多變態嗎?她今天要我把一樓到四樓所有的窗簾都拆下來洗,洗好了還要拖地——她昨天才要我拖過地,而且還打過蠟!」她再怎麼白癡,也知道他妹是在整她。
她被他妹整也就罷了,誰教她得罪了小人呢。 但是他能不能放她一馬?
「你這是在跟我抱怨?」
「我哪敢啊!我是想請你大發慈悲,看我身子骨不強健,又忙了一整天,能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今晚別折騰我了。」他每次一做就要做好久,從前戲到進入,末了還得再挑逗她一番,一場性愛大戰下來足足要一個鐘頭,腳抬那麼久也是很累人的。
「可不可以?」
「不行。」他想要就要,哪有她置喙的餘地。 「上床去躺好。」他命令道。
心恬眼見沒得商量,只好退而求其次。
「要不,今晚別玩什麼變態的遊戲,就……規規矩矩的做。」別又是手指又是舌頭的——要知道,照他這樣玩,做愛也是很累人的,她今天根本沒那麼多的精力陪他玩。
「不行。」他想怎麼做隨他高興,她出什麼主意? 「上床去!」
「哦。」
「等等。」他又把她拉起來。
他又想幹嘛了?
「先幫我吹頭髮。」他抓她過來。
這兩兄妹真行,不管食衣或住行,全要藉他人之手。 怎樣,他們是肢殘嗎? 什麼事都要她做!
心恬氣得咬牙切齒,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拿起吹風機要幫他吹乾頭髮,他大手一拉,拉著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瞪他一眼,他卻恬不知恥地直笑。
「我是怕你累了。」
「怕我累就別叫我做這些有的沒的。」他根本不是怕她累,而是不存好心眼! 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以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
「你有感覺嗎?」
心恬懶得理他。
「感覺到我正為你興奮著嗎?」他故意將她按向他的身體,讓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她更密實地貼近他勃起的慾望。
他的熟鐵隔著兩人的衣物燙著她的小穴,他還惡劣地撞擊她的柔軟。
「你能不能正經點?」他很討厭耶! 「你到底想不想吹頭髮?」
「想啊。」但他也想玩弄她。 「你是不是也有感覺了?讓我看看。」他的手竟然爬到她的內褲裡頭去,食指往上一勾,就扣到她的花穴裡頭。
「你濕了。」他將手指頭在她身體裡面滑動,末了還拿出來給她看。 她不看,將頭別開,他就把手指湊到自己的鼻尖嗅聞,還將上頭的黏液舔去。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每次都這樣,用這種色情的手法來讓她意亂情迷。
「想不想要了?」他臀部往上一頂,碩大而堅挺的慾望隔著她的底褲撞著她濕漉漉的小穴。
她都還來沒及得回答呢,他便逕自替她答了。
「我知道你很想。」
是哦! 心恬翻白眼。
「所以,幫我把衣服脫了吧。」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
心恬忍不住要問他,「你沒手嗎?幹嘛老是要我幫你?」
「你幫我,我也幫你。」這樣誰也不佔誰的便宜。
「我不稀罕好嗎。」她一點也不想要他幫她脫衣服! 他脫她衣服的時候,老是對她又舔又咬的,色情得要命,她幹嘛自找罪受?
但他的胸膛已經挺出來了,一副要她服侍的模樣。
這個爛人!
算了,跟他生氣也沒用,因為他總是皮皮的,對於她的怒氣根本不痛不癢,生氣只是徒讓自己不痛快罷了。
行,她幫他脫衣服——
她將他的浴袍拉開,他的昂藏慾望一下子就跳出來耀武揚威,像是在跟她宣戰。
她雖然已經看過許多次,每次看仍舊會臉紅心跳……
沉常健動手將她的內褲脫了,還用她的底褲揩了她水淋淋的濕穴一把,讓她的內褲沾滿了她流出的黏液。
他想幹嘛?
他幹嘛拿沾著她體液的內褲往自己的慾望罩去?
哦……不會吧,他不能那麼做! 他這麼做實在是太色情了!
「別這樣!」心恬馬上握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做下去,因為……因為他竟然拿著沾著她體液的內褲,罩在自己的陽物上頭DIY!
他為什麼老是要做這種變態的事,讓她臉紅心跳,目光不知道該擺哪裡才好?
他要她,要用性來羞辱她,她都無所謂,但他別做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呀!
「別這樣——」
「我可沒叫你幫我弄。」他願意自己動手,對她已經算是最大的恩惠了。
心恬不願看他做這麼煽情的動作,於是將臉別開,他卻不准。
「給你二選一,看是你要幫我弄,還是看我自己弄。」
問題是,不管哪一個,她都不願意……
「你要幫我弄?」
「不不不,怎麼可能!」他別胡說了!
「那就是看我弄囉?」他笑得痞痞的。
心恬就像誤入陷阱的小白兔,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頭說是。
看他弄總比她動手幫他弄好,所以她現在只能呆若木雞的看著沉常健將她的底褲罩在他雄壯的慾望上頭,上上下下的套弄。
他的手動得好快……
天吶,看到這種畫面,她的心臟怎麼受得了?
心恬用手撫住胸口,幾乎要喘不過氣。
她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多的花樣,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招弄得她臉紅心跳。
「你流出來了!」沉常健動動他的大腿。 她就坐在他大腿上,她的津液流得他大腿都是。
他腿一滑動,她的小穴就被他搔弄著,而他就這樣一邊拿著她的內褲DIY,一邊用自己的大腿玩弄她濕淋淋的小穴,直到他達到了高潮,將他炙熱的熱液全都灑在她純棉的底褲上——
他捧著那坨濃稠來到她面前給她看。 「聽說這裡有上億個精子,你相信嗎?」
「我需要回答這個問題嗎?」
「不需要。」因為他只想戲弄她、看她的反應而已,她回不回答他,一點都不重要。
「你躺到床上去。」
「你又想幹什麼了?」看到他嘴角噙著惡意的笑,心恬就頭皮發麻,心裡有預感他絕對不安什麼好心眼。
每次他這麼笑的時候,總是有一些邪惡的手段讓她驚叫連連、氣喘籲籲——
「我想做什麼,你躺下去就知道了。」他讓她倒在床上,再將她的雙腿架在床上,要她將兩條腿大大的分開。
「張到最開。」
「這已經是最開了。」不然他還想怎樣?
哦,不——「你把什麼塞到我那裡去了?」心恬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穴內被某樣東西大大的撐開,而那種感覺不像是他的慾望。
那是什麼?
她半撐起身子,睜大眼瞪著自己的下身,看了之後差點暈倒。
這個色胚! 他竟然……竟然將他剛剛灑滿精液的內褲塞到她的幽穴裡頭去!
哦,不……
「別這樣……」他怎麼能這麼色、這麼邪惡,居然用那種東西塞她那裡!
「你不想要?」
「不想……」她用力的搖頭。
「但是你的小穴卻一張一合的,告訴我,它很興奮。」她的濕穴完全動情了,小小的花核腫成平時的兩倍大。
他將沾著兩人體液的底褲拿到她的花蕾前,按在它上頭,將底褲上頭的濕液全轉嫁到紅腫的花蒂上。
他竟然……竟然用她的內褲幫她自瀆,用兩人的體液旋弄她的花蒂!
哦……他可以再邪惡一點!
心恬動情地將胸部挺了出去,她的乳房脹痛到不行,乳尖又挺又翹還顫抖著,像是隨時等著人家的垂憐。
沉常健見狀,張口咬住她顫抖的花果,讓她美麗的果實在他唇齒間流轉著,依舊拿著濕淋淋的底褲揉弄她充血的小核,感覺是無比的色情。
哦,不行了! 她快到頂端了……
「不行了啦——」心恬受不了這般的刺激,在尖叫聲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淫水噴得他滿手、滿床單都是。
「你竟然把我的床弄濕成這樣!」他用鼻尖蹭著心恬噴出來的濕液,嗅著從她體內噴出的味道。
現在不只她不行,他也快要爆炸了。
「把身子翻趴過去。」他想要從後面來。
「不,別從後面……」他老是要她臀部翹得高高的,好讓他從後面看到她瑰麗的私處,她卻覺得這樣好羞恥。 「我能不能不要?」
「不行。」他硬是將她翻轉過去,讓她趴跪著。
她翹高的臀部微微發著抖,從後面看,還看得到她的密處隱隱透著水光。
沉常健用手指撥開她層層花辦,看到她害羞的穴口一張一合著,伴隨著張合的動作,蜜汁一波波的湧出。
他以舌尖掬起她穴中的甜蜜,還用鼻頭蹭著那股芬芳——
「啊——」心恬快受不了了,她想夾緊雙腿,但兩腿間卻卡著他的頭。
他能不能行行好,就此放過她? 別這樣玩弄她! 嗚嗚嗚……
「啊……」他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小穴,像條蛇似的在裡頭鑽動著。
別這麼做——
「不要……」心恬抓緊了被單,將頭埋進枕頭裡嗚咽著。 她兩條腿快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了,他別繼續這樣玩她呀! 「求你……」
「求我什麼?」他張口咬住了她的花唇,牙齒戲弄著她敏感的皺褶。
他覺得她的這裡特別敏感,他一咬,她就全身顫抖不已……他牙齒左右輕輕地磨合那片唇肉。
她激動的蜜汁滴到他的嘴裡,他毫不忌諱地將那滴甜蜜給舔進舌裡,吞進咽喉。
心恬被他弄得全身無力,再也無法抵抗,最後也只能隨便他要怎麼玩弄她了。
她難過地哭求著,要他快點進來,什麼姿勢都行,總之他快點給她吧!
「求你——」她臀部翹得高高的,密部已經張到最開。
這姿勢在沉常健眼中無異是歡迎光臨的姿勢,可他只是扶正了慾望,在她穴口附近來回掃動。
「不——別再玩弄我了……」他到底還要折磨她多久,才肯真正給她?
「我不是在玩弄你,我得先把自己弄濕。」他拿自己火燙的熟鐵去刷她水淋淋的濕穴,讓自己的陽物變得跟她一樣水漉漉的之後,才拿自己的慾望輕刺她緊密的洞口。
女人的甬道內有三處敏感點,一是穴口附近,二是恥骨附近,俗稱G點的地方,三就是子宮口。
而心恬在穴口附近特別敏感,所以他才會一再拿自己的昂藏去刷她這裡,等到她受不了了,他才將笠頭刺進——
「啊——」才刺進一點點她就不行了,穴口劇烈的收縮。
「不,你別動得這麼快。」她收縮得如此劇烈,會掐得他的慾望提早噴出。 他趕緊退出。
「不!」他別在這個時候走!
心恬尖叫著,想留下他。
他不能這麼殘忍的對待她! 不能弄得她好想要之後,又棄她不顧!
「別這樣……」她的小穴劇烈張合著,說明自己的急切。
「你快點進來……」心恬開始左右擺臀,雪白的椒乳劇烈地晃動著,形成炫人的乳波。
沉常健的長手從後頭繞到她身前,掐住了她的乳尖搓弄,那感覺像針刺似的,一針針刺進她心口,引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心恬難過得受不了了,他卻仍只在她的穴口附近徘徊,最後她再也顧不了其他,手伸到後頭去想抓住他的陽剛送自己的洞裡送。
現在她什麼自尊、羞恥全沒了,她只想要他,只想要他滿足她高漲的慾望——他再不給她,她就要被慾火焚身而亡了!
「哦,不,不行。」
「什麼不行?」這個壞人,到現在還不給她! 他再不給她,她就要死了!
「你這麼粗魯,會掐爆我的慾望的。」她要是傷到了他,以後她就沒有幸福可言了。
「乖,再等一下下。」他在她耳朵旁吹氣,要她有耐心地再等一等。 他得等她沒那麼激動時再進去,但現在他可以用別的東西先滿足她。
沉常健從抽屜拿出假的陽物。
心恬看到,花容失色。
「不……那太大了!」她一定無法承受的!
「能不能,試一下就知道了。」沉常健將按摩棒送進心恬的蜜穴裡,再打開電源,讓它在裡頭蠕動、前進——
天吶,她竟然將整根都含了進去! 沉常健發現心恬比他所想的還要來得深。
「沉常健——」心恬尖叫著,眼淚都飆了出來。 「撞……撞到了!撞到了啦!」
他弄得太裡面,撞到她的子宮了!
「你快把它拿出來——」嗚……她不要了……
但他依舊拿著那大東西一次又一次的撞進她的最深處,直到她達到第二次高潮,他才把按摩棒拿出來。
所以當他將按摩棒從她體內拿出來時,那棒子還滴著她濃郁的春水。
沉常健選在她的穴口因為按摩棒進入還鬆弛著時,趁機進入她美妙的天地,上攻她的恥骨地方,直取G點位置,又刺得她嬌喘連連。
「不、不行了——」他不能這樣,她才剛達到高潮,他又緊接著來,她的心臟會受不了的!
「別這樣……」她快承受不住了! 「你停停——」她的身子不斷往後縮,沉常健卻不斷的逼近。
他撞得好用力,撞得床都在震動,床頭撞到牆壁還發出巨大的聲響,叩叩叩的——
「你慢點……」
「慢不了了!」慾望一旦開了閘,就一發不可收拾。 沉常健雙手扶在心恬纖細的腰肢上,不停的撞擊、進攻,直到她的小穴恢復原有的緊度。
當她的小穴緊緊圈住他的陽剛,他再也受不了的低吼出聲,將自己灼熱的體液全往她花田裡頭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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