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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墨蘇黎 -【軍寵三千】《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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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45:02 |只看該作者 |正序瀏覽 | x 2
【書名】:軍寵三千

【作者】:墨蘇黎

【內容簡介】:

  顧城安說,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飲。

  不是因為他是千古奇見的癡情男人。

  而是因為看到沈若初,讓他有跟跑完十二公里時,一樣的心跳,讓他窒息。

  可他們的故事卻要從這兒說起。

  片段一:

  顧城安眉眼一挑,不屑道:像你這種瓷娃娃,也來配合軍事演習?

  你確定,你沒走錯地方?沈若初不冷不熱:哪條規定說,軍人就不能長的好看了?

  片段二:

  顧城安:瓷娃娃,我想了想,雖說身為軍人,挖人牆角是不道德的,可我他媽就是挖了。

  沈若初呆愣三秒,瞬間沒了蹤影。

  顧城安:你跑什麼?

  沈若初:三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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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發表於 2017-2-24 00:55:35 |只看該作者
番外 03

     若初自從那一次破﹑譯﹑轟動軍區之後,也是經常出任務,顧城安常常鬱悶不已,只能自己個帶著小糖豆。

     正如當初那句玩笑話,劉大隊調去了師部,顧城安當了大隊長,鍾浩當了副隊長,唯一遺憾的是,黑子選擇了退伍,不再提干。
  
     辦公室裡,顧城安翻閱手中的資料,小糖豆給一旁玩著玩具手槍,就聽見外面蒼勁有力的聲音。
     
    「報告!」

     「進來!」顧城安頭也沒抬喊了聲,鍾浩依舊是三年前那副痞樣,一點沒變,唯一變的是,他成了大隊裡的婚姻困難戶,把政委急的不輕。

     鍾浩扯了扯軍帽,咧嘴一笑:「顧大隊,找我什麼事兒。」

     說著伸腳踢了踢一旁玩玩具的小糖豆,換來小糖豆一個白眼,若初教他,可以喜歡所有的解放軍叔叔,就是不能喜歡鍾浩,小糖豆深深的記住了,而鍾浩卻不怕死的老惹他,讓小糖豆更討厭他。

     顧城安將手裡的一份兒資料啪的一聲扔在鍾浩身上,瞪眼:「拿著資料滾蛋,去軍區培訓電腦。」

     「我不去,打死不去,電腦有什麼好培訓的,不就是登個企鵝,打打遊戲,升升級,多大的事兒啊。」去軍區培訓,他才不樂意呢。

     顧城安斜睨鍾浩一眼,一臉的算計:「不去正好,我讓徐克去,不過我聽若初說,培訓的老師好像是徐然那丫頭來著,這機會呀,得給徐克。」讓你不去,後悔死你,鍾浩!

     「別呀,我覺得電腦還是有必要好好學習的,您讓我去把,回頭給您整好煙。」鍾浩一臉的賠笑,徐然根本就不搭理他,這麼難得機會,他可不能錯過了。

      顧城安蹬了鍾浩一眼,冷聲道:「滾吧,準備一下,明天出發!」說完,繼續做著資料。

      鍾浩拿著手裡的資料一陣得意,離開了顧城安的辦公室,徐然那丫頭,他拿定了!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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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5:25 |只看該作者
番外 02
  
     三年後,若初正在廚房裡頭做飯,聽見開門聲,緊接著就是小糖豆的稚嫩的聲音:「媽媽,我們回來了。」

     小糖豆,上身格子襯衣短袖,下身牛仔褲,戴個鴨舌帽,長的也是跟小姑娘一樣好看,更何況,這麼潮的打扮走哪都是回頭率。

     「媳婦兒,做什麼呢?這麼香?」顧城安依舊是一身綠軍裝,給小糖豆換了鞋子,就讓小傢伙回屋了。

     若初轉過頭喊道:「好了啊,快去洗手,收拾一下,準備吃飯。」若初端著菜,就往餐桌上放,顧城安才出任務回來,這兩天正好休假,也就幫著若初接孩子,小糖豆從今兒開始起放暑假。

     「好叻,馬上回來。 顧城安抱著小糖豆去洗手,洗完手,就給孩子抱了回來,放在餐桌邊坐下,忍不住要開始大塊妥協起來,小糖豆順手夾了一塊雞塊。

     若初給幾人都倒了杯果汁,就聽見小糖豆稚嫩的聲音:「媽媽,給你說件事!」小糖豆,看了顧城安一眼,煞有其事。

     若初訝然,看著小糖豆,別看這小東西小,自從上學之後,跟小大人一樣,就聽見小糖豆的聲音:「今兒,顧隊長去接我的時候,跟我們幼兒園的阿姨,一個勁兒的笑。」

     顧城安聽了一陣的凌亂,撕了一聲,你說這臭小子,什麼都說啊,不過三歲大點的孩子,居然什麼都懂,真是個妖孽,顧城安抬起眼,就迎上若初冰冷的目光,連忙賠笑:「媳婦兒,別聽這臭小子胡說,沒有的事,老公眼裡只有你。」

      安子死不要臉的,當著自己兒子的面,對著若初說著好話。

     「小糖豆沒有說謊,顧隊長,你要誠實。」小糖豆一本正經的看著顧城安,轉而看向若初,學著顧城安的樣子:「媽媽,爸爸就是這樣笑的,就這樣,嘿嘿。」小糖豆不會說謊,媽媽說了,說謊的孩子,找不到女朋友,沒有姑娘喜歡。

     顧城安一陣的凌亂,對著小糖豆的臉捏了一下,瞪眼:「小兔崽子,我為什麼對著你幼兒園阿姨笑啊,還不是為你好啊?沒良心的。」

    那幼兒園的小阿姨,長的又不怎麼樣,跟他媳婦兒比差遠了,他為什麼對著那老師笑啊,還不是為了那阿姨對這兔崽子多照顧點,回來,就給他媽告狀,太沒愛心了。

     不等顧城安反映,跟前的碗,已經被拿走了,若初瞪眼,敢對別的女人笑,顧城安別吃飯了,顧城安一陣的鬱悶:「媳婦兒,我還沒吃呢?」

     「我看你已經吃飽了啊!」若初收了碗,直接就要離開,顧城安立刻起身,一把奪過若初手裡的碗,不吃飯也行,那就吃她。

     說著顧城安將人打橫一把抱起,若初捶著他,喊道:「別胡鬧啊,孩子還在呢。」顧城安只笑,沒有說話,直接抱著人去了房間,小糖豆,表示,爹媽這種情況,他已經習慣了,兀自大吃大喝起來。

     顧城安和若初的故事一直延續著,雖然顧城安的職業,讓若初等待,但若初的職業也沒少讓顧城安等待,這就是愛情,久了就成了親情,我不知道大家還信不信愛情,但我希望大家依舊相信,總有一個愛你的男人會為你伸出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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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5:14 |只看該作者
番外 01

    婚假結束後,若初就飛回所裡上班,顧城安也被調去學習培訓三個月,兩人才一結婚,就開始分居。

     因為懷孕的緣故,若初脾氣很差,人也胖了許多,經常會衝著顧城安發脾氣,顧城安也是凡事順著。

     若初已經懷孕四個月了,顧媽拋棄了顧爹,也直接飛到N市,請了保姆,在N市買了套大的房子,親自照顧若初,若初沒有媽媽,此刻也懷著顧家寶貝,可不得是水漲船高的地位。

     顧媽媽本來就喜歡若初的,這下,更是跟自己親閨女的似的,盡心盡力的照顧著,這期間沈家人也來看過若初,見顧媽媽人這麼賢惠,也就沒有提出讓若初回沈家養身子的話。

     顧城安一培訓完,連夜開了車回到新家,敲開門的那一刻,顧媽媽開了門,顧城安就見若初穿著孕婦裝在看電視,胖了些,皮膚也潤滑了很多。

     若初看見顧城安那一刻,別提有多委屈,顧媽媽看著顧城安,瞪眼:「傻站著幹嘛呀,還不進屋。」

     說著顧媽媽率先離開,回了房間,將此處留給分居這麼久的新婚小兩口,她心疼若初,也知道這孩子懂事,沒有埋怨安子一句不是,她也很欣慰。

     顧媽媽一走,顧城安立刻幾步上前,摟住若初,培訓期間,他不止一次的想要回來看這丫頭,他知道若初懷孕幸苦,可是命令在身,他是軍人,沒有權利,只有忍。

     若初別過臉,不看顧城安,推著他,不悅道:「你別碰我!」她知道顧城安是任務在身,必須去培訓,他們必須分開,可是剛一結婚,就分開三個月,她還懷著孩子,心底可不是一陣的委屈?

     「媳婦兒,我錯了啊,別跟我生氣了,生氣對寶寶不好。」顧城安柔聲哄著若初,心底一陣的心疼,伸手捧著若初的臉,親吻著。

     若初撅著嘴看著顧城安,瞪眼:「照這情況下去,我生孩子的時候,你都有可能不在我身邊。」沒有女人生孩子的時候,不希望自己的老公陪在身邊。

     即使顧城安是軍人,若初能理解,可也希望她在生死邊緣線上掙扎的時候,能夠握著顧城安的手,聽著顧城安說,媳婦兒,有我在呢。

    「不會的,媳婦兒,到時候,我肯定在你身邊,好好陪著你啊!」顧城安摟著若初哄著。

     自從結婚後,顧城安變了,變得對若初更加寵溺了,幾乎到了百依百順的地步,想來因為若初是他得之不易的女人,當初又那麼堅定的跟他,沒有一絲遲疑,顧城安很感動,也更加愛她。

   哄著若初睡著了,顧城安抱著若初去了床上躺下,自己才去浴室將一身疲倦洗去,回轉被窩,將若初摟緊懷裡,若初立刻膩了上來,久違的懷抱,讓若初一陣的安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中間顧城安除了幾次演習以外,中途每個禮拜六,顧城安都會開夜車回來看若初,第二天,下午之前,又開著回去,這個禮拜六顧城安,剛回家,就聽見顧媽媽喊:「安子,是你嗎?快點,若初好想要生了。」

     顧城安聽了,險些魂兒都沒了,連忙衝了進去抱著若初就直接往樓下跑,顧媽媽也趕緊拿著東西跟了出去。

     那一夜,對顧城安來說,簡直是生死大關,他任務場,都沒這麼怕過,可那一夜,他膽戰心驚,握著若初的手,才知道女人這麼不容易,也承諾,不敢再讓若初生孩子了,一次,他就跟死了一次樣。

     若初生了個男孩,被軍區總醫院的醫生一直認為,是今年接生的,最漂亮的孩子,讓顧城安很是驕傲了一把,看著那麼小的孩子,幾乎他快得瑟死。

     小孩子出生的時候,都不是很好看,但若初的孩子,眉眼中已經看的出很是漂亮了。

     休息了一晚,若初恢復體力的,醒來了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吃過飯,感覺整個人頓時輕鬆了很多,顧城安在一旁瞎忙活著,顧媽媽倒是經驗十足,讓顧城安對自個媽媽更敬佩了,那句養兒方知父母恩,確實在理兒。

    「初啊,咱給孩子娶個什麼名字啊?」顧城安看著這麼小點的孩子,一陣的緊張,他當爹了,取名字可得是件慎重的事兒。

     若初躺在床上,看著懷裡的寶寶,裹眉蹙思了一會兒,很是認真的模樣道:「叫糖豆,小糖豆!」寶寶的嘴小小的,紅紅的,跟糖豆似的。

     「…」顧城安一陣的凌亂,抬眼看著若初,一本正經的教訓:「媳婦兒,這是咱兒子啊,親生的,你剛生下來的, 不是撿的,孩子取名兒是個很嚴肅的事兒,咱能靠譜點不?」

     糖豆兒?他沒聽錯吧,以後他的兒子去了學校,小時候還好,長大了,別人都糖豆,糖豆的喊啊?顧媽媽噗的一聲笑出聲,這兩爹媽都是不靠譜的,安子還好意思讓若初靠譜點。

     若初小臉糾做一團,瞪眼看著顧城安,一本正經:「我怎麼不嚴肅了,叫糖豆怎麼了,悠悠家的孩子叫萌寶,大哥家的閨女還叫俏妹兒呢。」

     叫糖豆,她就覺得挺好的,多可愛,多萌啊。

     「…」果然啊,都是不靠譜的主,取的名字,都不靠譜,顧悠悠不靠譜,若初那個表姐,蘇亞然更不靠譜,當時跟大哥說要離婚,說要嫁給他這麼帥的男人,問家裡還有沒有弟弟哥哥沒結婚的,差點沒害得他被沈若沉打死。

     若初生孩子是件大事,比預產期提前了五天,大家都沒來得準備。

     昨兒接到電話,兩家的人,下午的全趕來了,沈家人都部隊上的,一時間也沒能趕來,就沈若沉和成子還有蘇亞然飛來了,老顧家的更是全來了,連老爺子都來了。

     一時間,整個特殊病房,全部是家屬,這氣派的模樣,可讓醫院裡的醫生都吃了一驚,老爺子看著懷裡的孫子,別提有多高興了,顧家老大生的是閨女,這可就是老顧家,頭一個曾孫子,對老爺子來說,可不是件大事。

      顧城安看著成子,對著成子詢問道:「成子,給孩子取個名唄?」糖豆太不靠譜了。

      成子看著老爺子,再看看若初,問道:「這不大合適吧?還是老爺子來吧。」畢竟那是人家的長孫,這點規矩成子還是懂的。

     「沒事,你們年輕人取的好聽,取吧。」顧家老爺子,也是軍人,老政委為人正直,隨和,成子和若初的事,他多少也聽說了,對這成子也是刮目相看。

     成子見老爺子發話了,也沒再推脫,看著這跟若初很像的孩子,笑道:「錦程吧?顧錦程,取義錦繡前程的意思。」他希望這孩子有一個錦繡的前程,好的未來。

    「這名字取的好,寓意也好,不錯!」老爺子一陣的高興,顧錦程,念著也順口好聽,其他人也贊同,顧城安覺得還是成子靠譜啊,自己個媳婦去的是什麼呀?

     孩子的名字定了,這顧家第一個孫子,滿月禮,也是轟動的,沈家的人不多久也全趕來了,一個女人生孩子,這麼大動靜,這總軍區醫院裡頭,還是頭一回,連幾個根本見不到的,軍區首長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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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5:03 |只看該作者
047

     而成子的事,多少在若初心裡是個坎,也是個內疚,若初爬在床上,即使要結婚了,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顧城安走了過去,爬在若初身邊,將若初攬進懷裡,笑道:「怎麼了,媳婦兒?都要結婚了,還這麼不開心?」

     他知道若初為成子的事傷心,他也知道,若初肯定會內疚,可他沒辦法放手,他愛若初,雖然短短一個月,但一點也不比成子少,更何況感情這事,跟時間長短沒關係,而且若初也愛著他。

    「覺得心裡難受,對不起成子。」若初膩在顧城安懷裡。

     成子對她好了二十年,她不是不知道,不是沒良心,成子一直也沒說,她以為他們的感情跟自己和大哥是一樣的,即使家裡開玩笑,她以前也覺得,那只是大家看的表面現象而已。

     可想起前天看到成子,看自己的眼神,透著心痛和恨意,她就心底一陣的內疚,顧城安聽了,歎了一口氣,將若初摟緊:「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很佩服成子。」

     作為一個男人,他打心眼裡佩服成子。

     不等若初說話,就聽見外面陳媽喊著若初:「小姐,成少爺來了。」若初一聽,猛的起身,看著顧城安,她沒想到成子還會再來,顧城安坦然的衝著若初一笑:「走吧,下去瞧瞧去。」

     說著,顧城安直接拉著若初,直接往樓下走了過去,就見成子一身休閒裝坐在客廳裡,慵懶的模樣喝茶,沈若沉和沈家幾個兄弟都在,若初對著成子輕喊了聲:「哥,你來了?」

    拽著顧城安的手心,隱隱涔著細汗,有些驚慌的看著成子,跟犯了錯的孩子似的,顧城安緊緊的握著若初的手,不管怎麼樣,他都陪著她面對。

  成子一見若初,立刻笑了起來,坦然到,彷彿前天那一幕沒有發生過一樣,順手拉過若初,指著一旁模特上的婚紗,笑道:「聽說,後天就打算結婚了,是吧?哥,叫人給你設計的婚紗,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

  那天他回去之後,喝了喝,恨不得自個醉死過去,可還是他媽的醒了,還是要面對這個操蛋的社會,面對這操蛋的現實,成子沉默了,悶聲不響的,開始給自己的閨女置辦嫁妝,她沒爹媽,只有他呀。

  成子他爸,罵他傻B,養了這麼久女人,給別人了,自己不知道爭取,罵他孬種,他都沒往心裡去,他沒多想,只一門心思的找了設計師,設計婚紗,連夜的趕製婚紗。

  若初看著眼前的婚紗,雪白的婚紗上繡著特質花紋,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一看就知道巧奪天工,一手捂著口,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咬牙:「哥,咱能別這樣嗎,你誠心不想讓我嫁了,是不是?」

  偏過頭,若初一陣的心疼,她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用操心,什麼都是成子給她置辦現成的,上大學,都是發的軍用被子,成子怕她冷,就偷偷拖了關係,換了被子裡棉絮。

    她放假,只要她一個電話,成子立馬放下手裡的工作,去接她,帶她想去的,任何地方旅遊。

     顧城安看著也是一陣的心疼,但他沒有吃醋,沒有這個權利,相反的,更是感激成子,因為這是成子死心和放手的最好證明。

  沈家幾個兄弟也算是安心了,成子果然是個男人,四九城裡頭,哪個太子爺都對他敬重三分。

  「傻丫頭,別說這渾話啊,你要不嫁了,今天你家的顧城安,肯定發揮他特種兵的優勢,先把哥弄死了。」成子寵溺的摸著若初的頭,一臉的笑意,彷彿他是他哥,不參雜任何一絲感情。

  若初沒有被成子逗笑了,伸手捶著成子:「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是沒心沒肺,可她知道,成子是為了讓她寬心,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因為我上輩子欠你的呀,這輩子給你還債的。」成子笑的沒心沒肺,他想他肯定是上輩子欠若初的,這輩子,才會栽在這兒。

  「哥,你會有好的歸宿,會遇到比若初更好的姑娘,來愛你的,對不對?」若初忽然很認真的看著成子,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資格去得到一份愛情,成子這麼好,一定會遇到一個好女人的。

  成子伸手捏捏若初的臉,目光裡儘是寵溺:「肯定呀,哥人這麼帥氣,又有錢,一定會遇到一個愛我的姑娘。」他從來不缺愛他的姑娘,可惜都不能入了他的眼。

     成子摟著若初,眼中閃著晶亮,柔聲道:「這幾天,哥想通了,因為你突然出嫁,哥心裡難受,接受不了,才會這麼衝動,你是養大的,是閨女。」

     說這話,傻子都聽的出,成子是為了讓若初安心嫁人,若初緊緊的摟著成子,她欠他的,怕是還不完了。

     不等若初說話,成子轉開話題催促道:「去試試婚紗,不合適,得趕緊給改了,晚了,就來不及。」說著成子上去從模特身上取了婚紗,塞到若初懷裡。

  若初看了顧城安一眼,顧城安坦然的笑容,若初抱著婚紗立馬上樓換上了,當出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閃瞎了眼睛,若初本來就很白的皮膚,在一襲婚紗下,更顯然若下凡的公主般,美的驚心。

  自來卷的頭髮側在一邊,有些無措的看著眾人,問道:「好看嗎?」頭一次穿婚紗,讓若初有些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顧城安差點沒呆住,幾步上前拉著若初一把打橫抱起,直接下了樓,這麼美的新娘是屬於他的,心底一陣的美,很開心,也很幸福,抱著若初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像是抱著世上最珍貴的禮物。

  成子盡最大可能壓住心底的翻牆倒海,看著若初笑道:「初啊,挺合適的啊,那什麼,婚紗沒什麼問題的,其它的一些嫁妝什麼的,哥都給置辦好了,我的任務也交代完了。」這麼美的新娘不是他的。

  顧城安抱著若初,走到成子跟前,放下若初,對著成子啪的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對軍人來說,軍禮就是世上最崇高的敬意,成子能懂,笑著看著顧城安,拍了拍顧城安的肩膀:「好,人不錯啊!我閨女眼沒白瞎,好好對她。」

    他不得不承認顧城安很優秀,他調查過,也打聽過,從家世到身份,到特種兵,顧城安沒有一樣不優秀的,他只能說若初沒有看錯人。

    成子說若初眼沒白瞎,倒是讓顧城安意外的,所有人,都說若初看上顧城安說眼白瞎了,就連顧曉北都這麼說,唯獨成子沒有這麼說。

 「放心吧,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守護她。」顧城安看著若初的眼睛鄭重的宣誓,他不會負她,她為他做出這麼大的犧牲,這種情況下,都堅定著,他要是再負了她,就不是男人。

  成子笑的很欣慰,看著若初坦然道:「聽說你們參加集體婚禮,我也趕不上送你們,一會兒的飛機飛巴黎,就先走了啊,初。」

  說完,成子轉身就離開,他慶幸若初參加的是集體婚禮,讓他有了借口,不去參加她的婚禮,再坦然,他也無法親眼看著穿婚紗的若初嫁給別人。

  「哥,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一定會娶到一個最好的姑娘。」若初對著成子背影喊道,當作是安慰成子,也當作是安慰自己。

  成子頓了頓,沒有回答,邁著大步子離開沈家人,他也希望有那麼一天,他可以忘記沈若初,遇到這世上最好的姑娘。

  第二天的時候,顧城安的爹媽就已經飛到了四九城,跟著兩方的家長見了面之後,商議了婚禮的事宜,上級知道顧城安和若初也結婚,正好,有一批軍人舉行集體婚禮,就邀請了若初和顧城安。

  兩人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集體婚禮很少遇到,那種場面,總是叫人難以忘懷的,兩家雖然遺憾,沒能給兩孩子大辦一場婚禮,但也由著他們去了。

  早上的時候,沈家就熱熱鬧鬧的聚集了所有的人,就連一些權貴也來了,到底還是要辦一場喜宴的,只是兩當事人不在,顧城安和若初一大早就準備跟著軍區飛機,直接飛去集體婚禮聚集地。

  一個小時的飛機,十點左右的時候,整個婚禮現場一派氣勢恢宏,聚集著十多對新郎新娘,男人一身贊新的綠軍裝,女人一襲白色婚紗,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手中捧著花束。

  巨大的空地上,一個個迷彩士兵,整齊劃一的站著,看著這十多對新郎新娘,既艷羨又充滿祝福,若初一臉的興奮,臉上掩飾不住的笑容,每一個新娘都是那麼漂亮。

  跟著司儀主持的指揮,進行著一系列的婚禮,沒有盛大奢華的婚禮現場,對若初來說,確實畢生難忘的。

     一場集體婚禮結束,顧城安和若初直接坐了飛機飛回顧城安的家,在顧家的強烈要求下,還是在M市,辦了一場奢華轟動的婚禮,只短暫一個月的時間飛速的過去,正如顧城安所希望的,若初懷孕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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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如果若初點頭,他立馬跟她結婚,他成子,什麼也不顧了,也不管了。

     若初看著成子,咬唇,剛要開口:「哥,我…」

     成子看著若初,忽然笑了,對著自己的臉,猛的抽了一巴掌,是自己作踐,早不說,這會再說已經晚了。

     成子看著若初笑道:「寶,別說了啊,哥知道,結婚報告都打了,是吧?」他也是軍人後代,知道結婚報告的意義,跟領了證,是一回事。

     他錯了,這麼年,當著公主一樣捧著的丫頭,他一直在等,等這丫頭長大,他自信的以為在這丫頭眼裡,除了他,別的男人都是不入眼的。

    他等有一天,若初長大了,畢業了,等若初說,哥,娶我吧,可是等了這麼久,若初,會說,哥,我要嫁人了。

    成子猛的放開若初,沈若沉慌忙,一把把人接進懷裡。

     就見成子幾步衝到顧城安跟前,揪著顧城安的領子,眼睛猩紅,咬牙切齒:「他們說拖你去部隊,教訓一下,可是我成子!想拿槍斃了你!但我不能,我一根指頭都不能碰你,初會疼,我也會疼,好好對她,知道沒?」

     他慣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寵了這麼多年的女人,他不放心交給別人,可初的心,不在這,不在啊!

     成子活了這麼些年,從沒這麼恨過一個人,在四九城裡頭,他是爺,他成子,說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可今天,他卻不能碰顧城安,他一根指頭都不能動顧城安。

     顧城安看著成子,目光很平靜:「我會好好對她的,決不讓她受任何委屈。」他能理解成子的心情,就是成子揍他幾拳,他也沒有任何怨言。

     成子抿了抿唇點點頭,鬆手放開顧城安,轉身大步離去,若初看著成子離開的背影,猛的喊了聲:「哥!」她欠成子的,這輩子怕是還不清了。

     幾個哥哥打顧城安一頓,又有什麼用呢,她錯了啊!

     成子沒有回頭,他怕他會衝動的拉著若初就跑,去國外,哪怕是她不愛他,只要留在他身邊就好,成子擺擺手,沙啞的聲音喊道:「沒事啊,哥去給你準備嫁妝,我閨女要出嫁了!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喊完,成子直接沒命的跑開了,到一輛紅色跑車跟前,跳上車,腳下油門一踩,直接飆了出去,一路飛馳出了大院。

     車裡播音台正好放著那首曲子《為什麼你背著我愛別人》,對成子來說真是操蛋的應景。

     成子猛的跟著扯著嗓子吼道:「想著你的臉空虛的臉,麻木的走在崩潰邊緣,我需要可以流淚的花園,灌溉這多苦味的諾言,最心愛的情人卻傷害我最深。為什麼你背著我愛別人,沈若初!!為什麼你背著我愛別人?為什麼!」

     臉上的淚一滴滴的滑落,他不該呀,不該不忍,心底跟死了一樣痛!

     成子的車直接上了高速,一路瘋狂的開著,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他只想離開,離開四九城,去哪都好。

     大院裡頭,若初被沈若沉摟在懷裡,紅著眼看著沈若沉:「大哥,你們這會兒是不是,都很討厭我?」

    大哥和二哥,跟成子的關係,都很好,以後,成子不會再疼她了,大哥和二哥會不會也討厭她。

     沈若沉依舊是寵溺的看著若初,摸了摸若初的頭,歎了口氣:「這也不全是你的錯呀,傻姑娘,成子是個爺們兒,他放手了,說明就能熬的過去。」

     他瞭解成子,今兒要是成子不放手,顧城安根本別想安逸,他們說打一頓顧城安一頓,真能給成子交代嗎?不能,但他們必須這麼做。

     若初看著沈若沉,一陣的感動,她做了這麼大的錯事,大哥還是慣著她。

     一直沉默的沈若恆,走了過去,摟著若初的肩膀,露出笑:「死丫頭,你呀,就是不安分的主。」

     他跟成子感情最好,他替成子揪心,也替自己個的妹妹心疼,感情這事,誰都說不準,只能說老沈家,欠成子的,想辦法再補償了,喬喬也笑著看著若初,成子真是個爺們兒,她佩服。

     若初抿唇,跟犯錯誤的孩子似的,再看向沈若宇,只見沈若宇大手一伸,敞開懷抱,若初一個猛的撲了過去,被沈若宇抱在懷裡。

     他們年紀差不了幾歲,沈若宇經常吼她,但更寵她,沈若宇看著若初,沉聲:「生小哥哥的氣嗎?」

      剛才他也確實氣急了,可那也是為若初好,畢竟成子養這麼多年,總得給人個說法。

     「不生氣,我謝你們都來不及呢。」若初哭著說道,有這些寵溺著自己的家人,她還有什麼資格生氣啊,沈若宇笑著,將若初直接抱起,喊道:「成叻,不氣就好,回家啊!」

     說話間,沈若宇已經直接摟著若初往家走,其他人也跟了過去。

     喬喬一陣的看著顧城安,咧嘴一笑:「我這大妹夫,張的真帥啊,怪不得,都能秒殺成子了。」若初喜歡他,肯定有他的獨特之處。

     話音一落,喬喬就落入一個寬敞的懷抱裡頭,乾淨的聲音:「喬寶貝,當著你老公的面,這麼大大咧咧的看一男人,不合適吧?」喬喬嘿嘿一笑,就被沈若恆拖走。

     凡子上前一步,將顧城安肩膀一摟,笑道:「進屋吧?大妹夫!」凡子十歲就離開大院,跟著自己爹媽去了別的軍區,他很少回大院,跟成子的感情,沒有那麼深,所以一直沉默著。

     但顧城安的名氣,他多少知道一些,畢竟天鷹和他們猛虎可是交過手的,他也覺得這男人確實優秀,配得上他們老沈家的寶貝。

     若初跟顧城安,已經見過了家長,老沈家的幾位長輩,都是軍人,對顧城安多少也聽說一些,知道這小伙子優秀,也沒有多加為難。

     老爺子說了,他們身份不同,顧城安又是特種兵,結婚這事,也必須抓緊時間辦才行,顧城安立刻給自個爹媽打了電話,顧爹顧媽也表示會趕最快的飛機直接來四九城,跟若初的家長見面。
喜歡喝點小酒,藉著酒後微醺,釋放心中的壘塊。有時太過了,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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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2)

   「鍾浩,你個兔崽子,你給這瞪誰吶?」顧城安上前對著鍾浩肩膀就是一拳。

     別了鍾浩一眼,顧成安拽著若初離開訓練場,鍾浩一陣的無奈,也轉身離開,得叻,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顧城安領著若初回了家屬樓,兩人各自回屋梳洗一番。

     若初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隨便套了件衣服,就直接去了顧城安屋裡。

     今天爺爺讓那幾個戰士,給顧城安一通過肩摔,肯定摔的不清,若初想想,得去幫顧城安擦點藥才行。

     剛轉身到顧城安屋門口,敲了敲門,發現門是虛掩著的,若初順手就推開門,喊了聲:「安子,你在屋嗎?」

     說話間,若初直接往顧城安屋裡走去。

    「誒,誒,我在呢,還沒穿衣服啊,你等會兒進來。」顧城安連忙應聲,慌忙抓了旁邊的衣服就套上。

     今兒那幾個戰士下手不輕,又用的全是軟力,當時不怎麼覺得疼。

     可這會兒,洗完澡,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要是若初看見了,那丫頭可不得難過死。

     若初裹眉,猛的推開門,就看見顧城安套好了衣服,多新鮮吶,顧城安什麼時候,知道要臉了,沒穿衣服,還不讓她進去。

     顧城安看見若初,拉好衣服,立刻咧嘴一笑:「傻丫頭,累了好幾天,怎麼不早點睡呢?」

     忽然,覺得自己這麼刻意的掩飾,更反常了,果然,顧城安看見若初一臉審視的看著自己,上前一步,連忙拉住若初,將人一摟,順勢,兩人跌在床上。

    「今兒,表現很反常啊?顧城安!」若初防備的看著顧城安。

     哪一次,她累的死去活來,顧城安都沒說過這種話,一陣的死不要臉,非得碰她,今兒唱的是哪出戲。

     顧城安一臉的假正經,反駁:「胡說八道啊!誰反常了。」

     話音一落,若初一把撩起顧城安的衣服,就看見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心底一陣的心疼。

      原來顧城安是怕她看見了,她都看見爺爺叫人打他了,這樣又怎麼瞞得住呢?顧城安人真傻呀!

     顧城安抿著唇,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看著若初,就聽見若初的聲音:「疼嗎?」手指撫摸上顧城安身上青紫的地方。

    「不疼,你爺們兒是誰呀?摔兩下子,沒什麼大事。」顧城安笑著撈下衣服,不讓若初再看,這幾下其實真沒什麼,他們當兵這麼多年,摔摔打打的,多正常啊。

     若初直直的看著顧城安,撅嘴:「安子,你怎麼這麼傻?」

     以安子的家庭,肯定從來沒挨過打吧?今兒叫爺爺給打成這樣,安子的媽媽知道了,肯定會心疼死的。

     顧城安將若初往懷裡一摟,寵溺的看著若初:「哪傻了,丫頭,你爺爺那是為你好,我該受的。」

     忽而,顧城安裹眉:「不是,你以前,怎麼沒告訴我,你爺爺是老軍委啊?」

     他知道若初家條件肯定不錯,但從沒想到,這丫頭來歷這麼大啊,老軍委在各個軍區,名聲都是響噹噹的,又剛正不阿,出了名的正直。

    「怎麼著,害怕了啊?記著啊,敢對我不好,以後,你會死的很慘。」她沒說,是覺得沒必要,是她跟安子談戀愛,又不是拿身份和安子談戀愛。

     顧城安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那確實會死的很慘啊,不過,就算不是老軍委家的寶貝,他也一樣不會欺負她。

     顧城安,看著若初俏皮的模樣,笑的沒臉沒皮,手胡亂伸進若初的衣服裡。

     若初瞪眼,慌忙抓住顧城安的毛手,裹眉:「幹嘛呀?還有閒心想這個,摔的輕了,是吧?快起來,我給你擦藥。」

     這個顧城安太不要臉了,就不能消停會兒?

     顧成安一勁兒笑的沒臉沒皮,壓住若初,不讓她動,一本正經:「沒事兒了,都好了,不用擦藥了,我想要你。」

    說著大手揉上若初的柔軟,低頭狠吻了下去。

   「安子…」若初嬌吟一聲,摟著顧城安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這個男人。

    她從沒想過,會在這麼斷的時間裡,就將她整個人連魂,都給奪了去。

    顧城安順手扯了兩人的衣服,壓上若初,若初的唇已經被顧成安蹂躪得微微紅腫,半睜著眼,眼神有些迷離,雙頰緋紅,嬌喘著。

     顧城安低頭啃咬著若初的鎖骨,濕諾諾的吻,又不停的啃咬著若初的蓓蕾,一手不停的揉捏著若初的高聳,忽重忽輕。

     若初死死的扣住顧城安的背,額前布著細汗,這欲仙欲死的感覺總能讓她無措。

      顧城安抬起腿,分開若初的雙腿,頂了上去,立刻感覺到水暈一片。

     瞬間,下腹一股酥麻感襲來,若初忍不住蹭了蹭,顧城安沙啞的輕笑,抬起頭,猩紅的眸子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想要嗎,寶貝?」

     若初咬牙隱忍的模樣,讓顧城安也有些失控,粗啞的聲音,輕聲哄道:「初,今兒,咱換個姿勢,好不好?」

     說著,顧城安一個仰頭躺在床上,將懷中的女人腰間一扣,將若初整個人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若初一陣的無措,雖然試過這姿勢,但還是嬌羞不已,面頰緋紅。

     剛一坐上去,一股脹痛襲來,若初立刻搖頭:「不要,難受…」

     若初伸手就要推開顧城安,顧城安看著身上的女人,一陣的呼吸急促,哄道:「沒事,寶,能行的啊,求你。」

     慾望已經沖達頂端,這會兒停了,不是要他的命?

     顧城安扣緊若初的腰,下腹一個挺身,分身整個被若初吃了進去。

     那一瞬間,顧城安差點沒死了過去,低吼一聲,若初也快暈了過去,無措的看著顧城安。

    「寶啊,動動。」顧城安的聲音啞的不成樣,扣著若初腰間的手不由得開始動了起來,若初跟著顧城安的律動。

    一時間,一股股酥麻感襲來,若初半瞇著眼,嬌吟著。

     若初的手扣著顧城安的腰,顧城安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扣著若初不由的加快動作。

     每一次,都是那麼深的進入,比以往,更讓他癡迷:「媳婦兒,我愛你。」

     若初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顧城安的動作太快,讓她完全沒了理智,只能跟著他衝往慾望的頂端。

     一股窒息的酥麻感襲來,若初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顧城安折騰散了。

     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也讓顧城安,根本不想停下,一個翻身,顧城安,將身上的女人壓在身下,更用力的撞擊著。

    若初本能的張開雙腿迎合著,小臉扭作一團:「安子…」每一股酥麻,都能通便全身。

   「啊,我在呢,媳婦兒…」顧城安用力的挺入,一張張小嘴緊緊的吸附著,讓他幾乎不想離開。

    低頭啃咬著若初高聳,知道身下的女人,嬌吟,輕泣出聲,一股窒息感猛地襲來。

    顧城安一個用力,抽插幾下,頓時洩在若初身上,粗喘著。

    若初已經累的睜不開眼,洩了身子的那一刻,她也閉上眼,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安子,今兒不洗澡兒了,直接睡了。」

     顧城安簡直不是人,她本來就累,這麼一折騰,她腿都軟了,連站都站不穩,今兒,不該煩好心,白送上門,便宜顧城安了。

    「沒事,你躺著,哥給你洗啊。」顧城安一陣舒坦之後,猛的起身,拿了毛巾和水,給若初擦了一番,自己去沖了個澡,轉而回來,鑽進被子裡,也睡了。

     這一次,軍事演習,終於結束了,他打算,明天就去打結婚報告,順便請了婚假,跟若初一起回家。

     第二天,若初就沒有跟著去出早操,在屋裡收拾東西,今天所裡拍了車子來接她。

     她也準備回去報道,順便請假和打結婚報告,顧城安也打算去劉大隊那裡打結婚報告,兩人分頭行動。

    「報告!」

    「進來!」

     聽見應聲,顧城安整了整軍裝,邁著步子,進了辦公室,一進去,就看見劉大隊在那哄著自己家的閨女。

     顧城安將手中的資料一放,面色嚴肅:「劉大隊,這是我的結婚報告!」軍人打結婚報告是件很嚴肅的事兒。

     劉大隊放下懷中的女兒,半瞇著眼看著顧城安,一臉的玩味兒:「兔崽子,這會兒知道要打結婚報告了?」

     這個兔崽子,居然把若初給拿下了啊,當初兩人那麼不對眼來著。

     大隊裡頭,也藏不住什麼事,但是他就沒想到,顧城安真敢把人給拿下了,這個兔崽子,這會兒知道求他了啊,居然不早告訴他。

    「啊,那是呀,這以後你和政委就省心了,我這個婚姻困難戶,終於解決了不是?」

     顧城安咧嘴一笑,心底估摸著,這劉大隊和政委肯定得比他還高興了。

     劉大隊冷笑一聲,將拿在手裡的報告啪的一聲扔在桌子上,瞪眼:「不批,我打算再耗你兩年。」這個顧城安一點態度都沒有,批什麼結婚報告啊?

    「不對呀?劉大隊,你憑什麼不給我批啊,我媽可等著我結婚呢,再說了你不怕耽誤我,不怕耽誤若初啊,老軍委都答應了我兩的事,您必須給我批了。」顧城安一陣的凌亂,直接耍起無賴。

     他就不明白了, 他結個婚,跟劉大隊,有什麼關係,這一陣的不同意。

     「老軍委同意了,是吧,那你找他老人家批去,這報告啊,我就不批了。」

     劉大隊順手抱起自己的閨女,懶得再搭理顧城安,準備離開,你說這個兔崽子,膽兒真大啊,敢拿老軍委來壓他是吧,那他自己找老軍委批去。

     劉大隊的女兒,嬌嬌看著顧城安這樣,頓時樂了,顧城安一陣的凌亂,差點沒給劉大隊跪了,慌忙攔住劉大隊,賠笑:「不是,劉大隊,有話好說啊,別這樣。」

      劉大隊這才停住步子,看了顧城安一眼,臉色緩了許多:「你說你早這態度,不就完了嗎啊?」這兔崽子,打報告,求他,還這麼橫?

    「誒,您教育的對,有事您說話。」顧城安一臉的堆笑,得了,結個婚,怎麼就這麼難啊?

     劉大隊坐回辦公桌前,看了顧城安一眼,一臉的正經:「三年沒休假了啊?」每次輪到顧城安休假,他都調給其他人,這三年就沒回過家。

    「沒有休過假,您能給我批一個月婚假嗎?」顧城安順勢問了,一陣膽戰心驚,這報告都不好批,婚假更難說了,自求多福把。

     劉大隊看了顧城安一眼,笑道:「能啊,結婚這麼大的事,肯定得一個月,放心吧。」

     劉大隊答應的是一陣兒的爽快,讓顧城安心裡一陣的沒底兒。

     果不其然,劉大隊看著顧城安,露出燦爛的笑容,那根本就不該屬於他臉上的笑容:「正好,你結完婚,休完假回來,去軍區總部培訓學習三個月。」

     他這輩子最不愛的就是去培訓學習,給哪天天上課,最主要的是,上課打瞌睡,還要挨批評,那不大點的姑娘,當老師,批評完了,還讓負重五公里。

     多丟人啊,而且三個月,可不得憋死他,還不如訓練來的舒服。

     雖然他是大隊長,但顧城安跟他軍銜是一樣的,這上級要求了上校軍官一名,顧城安去,最合適不過。

     「…」顧城安徹底傻眼兒了,他就知道沒這麼痛快,果然啊,這一結婚,就得和若初分開三個月。

     看著劉大隊,顧城安表情嚴肅,微瞇著眼:「劉大隊,您不覺得這樣,您這樣對我有點殘忍嗎?」

     劉大隊看著顧城安,很是隨意,拿著手上的章子,敲在木質桌子上,陣陣作響:「我這個人,很將就尊重別人,你自己看著辦,結婚後,去培訓學習,還是再耗上兩年。」

     這叫尊重啊,這根本就是剝奪人權,紅果果的威脅啊,再一次被算計了,劉大隊的算盤打的真精啊,顧城安深吸一口氣:「結婚後,去培訓學習。」

    「這不就對了嗎?」劉大隊咧嘴一笑,手上的印章框框兩下,結婚報告和婚假報告,同時批了。

     顧城安伸手拿過來,看著鮮紅的大章子,心底這才靜了下來,這就代表結婚了啊。

     拿著報告,顧城安轉身就要走,聽到劉大隊的大嗓門:「不知道說聲謝謝啊,兔崽子?」這個顧城安,太不懂禮貌了。

     顧城安撕了一聲,還謝謝啊?劉大隊好意思開口,他都不好意思謝,轉過頭:「我今兒遇到嫂子了,她問我,你最近抽煙了沒有?作為一個軍人,我必須對嫂子說了實話,不但抽煙了,晚上,還喜歡小酌幾杯。」

     話音一落,一本雜誌砸在顧城安的後背,劉大隊徹底怒了:「顧城安,你個兔崽子,你給我記住了,等你回來,有你受的。」

     怪不得,他媳婦兒把孩子往辦公室一丟,就回娘家了,弄得他一陣的納悶,感情是顧城安個兔崽子告的狀,早知道就不給他批了。

     顧城安離開辦公室後,就開始進行一系列的交接工作,畢竟要離開大隊一個多月。

     訓練什麼得就不能輕視了,相比顧城安批結婚報告,若初倒是相當的輕鬆。

     若初離開所裡的那天,大伙已經提前送了禮金,說不一定能參加上婚禮,但提前祝福一下。

     徐然更是遺憾不已,畢竟若初走了,她得全部接下若初的工作,不能去參加婚禮了。

     三天後,顧城安和若初,交代妥了之後,便直接坐了飛機,飛往四九城,兩個小時的時間。

     下了飛機,若初走在機場的大廳裡,一股熟悉的感覺,讓她很是舒服。

     都說離家的人,才知道回家的好,她此時更是深切的體會,一會就能見到家人,更讓她莫名的興奮。

    「回家這麼開心啊?」顧城安摟著若初,看著她一臉興奮的模樣,自己也跟著開心起來。

     「那是,能不開心嗎?我都小半年沒回家了。」若初順手推了推墨鏡,聽著耳邊熟悉的京片子。

       顧城安咧嘴一笑,要說京城,他也不是第一次來,只是這一次的心情完全不同。

       雖然他見過老爺子,但是馬上要見的是若初一干的長輩,而且,馬上就要迎來結婚大事,換誰都激動。

     兩人有說有笑的出了機場,在入口處,就看見一輛軍用吉普車,旁邊站著一警衛員,不用看別的,一看那軍用車牌,就知道,這是權貴的象徵。

     警衛員一見若初立刻迎了上去,笑道:「若初,知道回家了啊?」沈振海的警衛員小思。

    「是呀,回家了,爺爺讓你來接我的?我大哥呢,他怎麼沒來?」

     若初看著小李詢問,一貫,她出遠門回來,大哥都會親自來開車接她,這已經是習慣,也是她對大哥的依賴。

     警衛員小思順手接過若初和顧城安的行禮箱,笑道:「都回來了,恆子和凡子,還有宇子,全從部隊回來了。」老沈家的寶貝疙瘩,這次出去這麼久,回來可不是件大事?

      若初高興不已,拉著顧城安跟著上了軍用吉普車,小李放好了行禮,開著車子直接往大院開去。

     沒多久,就到了大院,大院都那麼回事,顧城安也就不新奇了,車子直接開進大院裡頭,剛進大院沒多久,到了一棟洋樓停下,剛一停穩。

     若初就看見門口不遠處,幾個哥哥,和二嫂子,全在,而且,她也看到成子也在。

     小李把車子一停穩,若初和顧城安下了車,還不等若初反映,沈若宇對著幾個警衛員喊道:「你們幾個,把他拖部隊去。」話音一落,幾個警衛員立刻衝了上去,要拖顧城安。

    「不是,小哥哥,幹嘛呀?」若初頓時慌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更何況自家這個幾個哥哥本來就無法無天的,這要把顧城安拖部隊去,可不得把人給弄死了。

     沈若宇見此,更氣急了,瞪眼喊道:「幹嘛?你說幹嘛呀,死丫頭!」這個沈若初,還敢護短,是吧?沈若宇脾氣本來就暴躁,見若初這麼護著顧城安,可不得氣急了。

     若初將顧城安護在身後,裹眉別了沈若宇一眼,看著沈若沉:「大哥,你快管管小哥哥呀?」有困難找大哥,大哥不在,找成子,這是若初一貫的生活方式。

     沈若沉看著若初,本就清冷的性子,此刻更看不出表情,這丫頭瘦了,他或許真的錯了,不該把若初弄到大隊上。

    再看了一眼,一旁一直沉默的看著若初的成子,沈若沉擺了擺手:「把人拖部隊去!」


     這事,必須得給成子一個交代,顧城安要娶若初,這頓打,必須挨了。

     沈若沉的話,比沈若宇更管用,這下幾個警衛員,二話沒說上去,拉開若初,就要去拖顧城安。

    「大哥,你怎麼也這樣啊?顧城安到底做錯什麼了,你們非要這個打他,那個打他的?」若初真的急了,眼睛都紅了,看著沈若沉喊道。

     心底一陣的心疼,顧城安身上的青紫還沒消,他不就是想娶她嗎?顧城安錯哪了?

     顧城安看著若初,心底一陣的感動,對著若初笑道:「沒事啊,丫頭!」沒有反抗,任由著幾個警衛員,將他束縛住。

     若初紅了眼睛,喬喬一見,立刻上去,拉過若初,她也知道這丫頭心疼,若初跟她說了,很愛顧城安,這若初能不心疼嗎?可成子怎麼辦吶?

     不等喬喬說話,就聽見沈若宇喊道:「你也知道啊?早幹嘛了,自己作的。」她不知道成子喜歡她啊?這麼多年了,這丫頭,就跟人好上了,讓成子怎麼辦?

     「我是作了,可你們要我怎麼辦吶啊?」沈若初別過臉,她知道沈若宇話裡的意思,可是從小到大,成子沒跟她說過這些,更何況,成子對她來說,只是哥哥,跟大哥一樣的。

     成子一直沉默著,若初變了,不像以前一樣,回來先撲進他懷裡,他從沒見若初這麼護著一個男人,這樣,像是在保護自己生命最重要的東西。

     幾步上前,成子捧著若初的臉,深吸一口氣,笑道:「初啊,怎麼著,才出去幾天,就不認識哥了?回來都沒看哥一眼。」

     成子心底一陣的心疼,自己養大的,從下車到現在,她就沒看他一眼。

    「若初不敢看你。」若初紅了眼睛,她不敢面對成子,更不敢看成子的眼睛。

     成子扯出笑,順手將若初摟緊懷裡,抿了抿唇:「怎麼不敢看了?我又不打你…」

     成子,將若初樓的很緊,幾乎要將若初揉進自己的體內,心裡撕扯般的痛:「你跟哥說,怎麼就要嫁人了?你才出去四個多月啊,哥不是前些日子,才去看過你嗎?」

     他養了她20年,寵了她二十年,慣了她二十年,卻不如顧城安一個月。

     若初低低的哭著,沒有說話,她能感到成子的難受,成子猛的放開若初,猩紅的眼睛看著若初:「不是想嫁人嗎?哥娶你,明兒咱就結婚,不,今兒就結,我這就叫我爹去準備啊,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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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4:24 |只看該作者
045(1)

     若初這話,一點沒誇張,反正顧城安肯定是沒好果子吃就對了,你想啊,人家捧手裡二十多年的寶貝,這顧城安就給拿下了,你說老沈家會罷休嗎?

     這事,若初想想就後怕,她大哥那是不發火,一發火,誰都不敢攔著。

   「啊,沒事,我讓你爺爺和你大哥打我就成了,肯定不會讓你挨揍。」顧城安咧嘴,笑的那叫一個不要臉。

     他挨幾下就挨幾下吧,反正肯定是不會把他打死的,打死了若初就得守寡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顧城安,挨打的時候,你全扛著。」  若初斜睨顧城安一眼,懶得再搭理他,就你得瑟吧 ,等著吧,就沈若宇那脾氣,肯定得跟顧城安打起來。

     顧城安笑的那叫一個得意,幾個小時的車程,車子就到了大隊,若初直接回了家屬樓,顧城安也回了辦公室,忙他的去了。

     一天的調整歇息,夜裡顧城安召集了所有人參加軍事演戲的人集合,站在訓練場上,月光打在每一張迷彩的臉上,堅毅而嚴肅,顧城安站在最前方,手中的皮帶扣上腰間,整了整軍帽。

     冷眼看著所有的士兵,顧城安的表情很嚴肅,猛的開口喊道:「明天就是軍事演習了啊!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啊!」                          

     頓了頓,顧城安猛的提高聲音:「成敗就在明天!如果你們出了岔子,給老子丟了臉,老子絕對會讓你們清楚的知道,我顧閻羅到底是有多狠!聽到了沒有?」

     他們私下給顧城安起外號的事,顧城安也知道,當時,他對這外號還挺滿意的。

   「聽到了!」所有士兵爭氣劃一,聲音迴盪在整個夜空。

     若初站在隊伍裡,目光平視前方,配合過很多軍事演習,她從沒有這麼激動過,也很期待明天的軍事演。

     她想他們一定不會輸,天鷹一定會長臉的,她身邊這些可愛的戰友們,是無堅不摧的。

     顧城安吼了一通之後,各個營長就是進行一番講解,然後勒令大家解散,早點休息,為明天的軍事演戲做好充分。

     第二天,所有人參加軍事演習的人,打理好行裝,便火速上了飛機,飛機直接飛往軍事基地,一如上真正的戰場一般,所有人都是那麼的嚴肅認真。

     飛機一到軍事演習基地,顧城安與若初,以及其他戰士迅速到了機艙口,全部空降軍事基地,傘翼張開的一瞬間,這一次若初沒有絲毫的害怕,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清的心情,激動,緊張。

     一落下演習基地,就意味著,真正的演習已經開始,他們就是上了戰場,顧城安他們迅速扯下身後的傘包。

     顧城安拖著若初,帶領著所有的戰士,火速奔跑著,衝進一片密林裡頭。

     迅速上了陡峭的山脈,約莫著跑了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若初拽過顧城安停下,顧城安不解的看著若初,壓低聲音:「現在開始破譯嗎?」他也不清楚若初的工作,目光裡竟是詢問。

    「對,我必須在第一時間破出他們的密碼。」若初點點頭,她要做的就是搶佔先機,給這些特種兵提供最快的信息,這也是她配合演習的目的。

     顧城安也沒耽擱,讓他們將若初用來破譯的設備,遞給給若初,若初看著顧城安,語氣嚴肅:「我需要十五分鐘的時間!」她不清楚他們的程序,是需要些時間的。

    「這是戰場,你只有十分鐘!」顧城安的面色嚴肅,目光嚴肅。

     這是演習,可對他們來說,這就是真真的戰場上,每一分每一秒對他們都是珍貴的,他們必須扣緊所有的時間,更何況這演習才剛剛開始。

     他們的任務是負責突擊,他們只有在速度上,才能佔優勢。

     若初看了顧城安一眼,沒再多說,輕聲喊道 :「是!」若初快速伸手接過自己的裝備,隨即坐在地上,啪的打開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電腦上快速飛馳。

     一手在另一旁的黑色機器上,迅速滑動按鈕,瞬間,電腦屏幕上出現,一排密密麻麻的數字,顧城安看的有些傻眼,這密密麻麻的數字,直教人眼花繚亂的。

     若初絕美的小臉繃緊,額間涔出細密汗,電腦的上數字不停閃爍著,只聽見一聲輕響。

     若初抬起頭,看著顧城安:「報告!往南12公里的地方有一個據點,人數不詳,往西36公里的地方,有一個據點,人數135人…目前只能,知道這麼多,其它測不出來。」

     她破開對方的密碼,只能通過信號探測,而目前能探測出來的也只有這麼多。

     顧城安讚賞的看著若初,笑道:「已經足夠了。」說著對著耳麥,跟其他分隊,沉聲下了一連串的命令。

     直到此刻,顧城安才知道為什麼若初當初反映那麼強烈,這丫頭果然是本事的,就方纔那些數字,看的人眼花繚亂的,她就能探測出那麼些重要信息,這高科技就是好哇。

     破開據點所在地,顧城安他們就準備火速行動,其他人幫著若初迅速收拾裝備,所有的戰士跟著顧城安,繼續前進,開始正式進入作戰。

     所有的迷彩在樹林裡飛速奔馳著,一邊防備偷襲,一邊攻破一個個據點。

     他們迅速,勇猛,堅貞不屈,他們沒有給對手任何喘息的機會,這就是顧城安練出來的兵,快准狠,一向是他的準則,對所有人也是這麼嚴格要求的。

     天鷹,那一個永不服輸隊伍,他們永遠都是最強,最爺們兒的。

     顧城安帶著所有的小分隊,幾天幾夜的奮戰,整個軍事演習成功結束,整個天鷹配合著紅方軍區,將藍方軍區的大部分據點全部摧毀,讓整個軍區十分轟動。

     整個軍事演習結束,所有的人疲憊,累了,可他們勝利了,他們臉上掛著勝利的笑容,而整個天鷹也受到上級的一致肯定。

     籌備了一個月的軍事演習,進行的很成功,這一次,若初立了大功,整整提高整個天鷹的行軍速度,也讓紅方軍區聲名大噪。

     演習結束,顧城安與若初他們準備跟著休息一番,撤回天鷹大隊,顧城安幫若初抱著設備,一臉笑意的看著若初,讚賞道:「初,真給咱們長臉啊?」

     以後哇,這以貌取人的毛病得改一改,長得好看的,也同樣有本事,他不該瞧不起她。

     若初鄙視的看了顧城安一眼,當初,他可是振振有詞,拒絕使用破譯專家的,這會兒說好聽的,真沒勁,若初拽過電腦,沒再搭理顧城安。

     鍾浩收拾好東西,也湊到若初跟前,一臉的笑意:「初啊,想不到你這麼厲害啊,佩服不已。」這一次,他難得沒再取消若初,畢竟,若初讓他服了,這幾下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

     若初一臉的得意,突然,一警衛員火速跑了過來,到顧城安和若初跟前,站立,啪的一個標準軍禮:「顧上校好!沈中尉好!」

     「你好!」顧城安和若初同時回了個軍禮,看著眼前的小警衛,顧城安和若初都有些納悶,他身上的肩章,不是紅方軍的,是藍方軍的。

     若初知道這次作戰演習,是他們軍區和LZ軍區聯合作戰演習,二爸就是LZ軍區的軍長,難道是二爸來了?可為什麼也要見顧城安?若初詫異不已。

     警衛員看著顧城安和若初,黝黑的臉上揚起笑:「顧隊,沈中尉,我們首長讓兩位去導演部一趟!」

     也沒明說首長是誰,顧城安和若初知道,他們是軍人只有服從命令,沒有多問的權利,說著警衛員打開軍用吉普車的車門,請顧城安和若初上車。

     顧城安看了若初一眼,應了一聲,拉著若初上了車,他也不明白,為何領導要突然見他們,特種大隊,本來就是隱秘的一支部隊,按往常慣例,演習結束,他們立刻回大隊,其他的都是上級領導的事。

     突然要見他們,顧城安估摸著,是因為初丫頭立了大功,藍方首長打算親自見見這丫頭,這樣一想,顧爺心裡一陣的得意,自家丫頭真是長臉啊,連他都跟著沾光。

     倒是若初一陣的忐忑不安,她還沒來的及跟顧城安說自己家的事,打算演習後,再跟顧城安細說,也不是刻意隱瞞,只是跟顧城安一樣,覺得家庭背景,與自己無關。

     可這會兒,要是二爸來了,就二爸那脾氣,可不得把顧城安一頓暴揍啊,深吸一口氣,若初轉過頭看著顧城安,笑的那個心虛:「安子哥,一會兒要是出什麼大事兒,你是男人,可得擔著點啊。」

     要是二爸打她,顧城安可得扛著,顧城安也沒多想,咧嘴一笑﹕「那是肯定了,一定扛著。」

     不過,這要是表揚初,也輪不著他扛著呀?只是顧城安有一絲不安,若初喊他安子哥的時候,一定是沒什麼好事,不是真要發生什麼大事吧?這丫頭,有事瞞著他?顧城安一臉的審視的看著若初。

     車子很快到了導演部,停在一處營房前,立刻有人小跑過來開門,警衛員也跳下車,領著顧城安和若初直接去營房口,便離開了,顧城安和若初,兩人立刻高喊一聲:「報告!」

    「進來!」

     顧城安和若初邁著矯健得步子,進了營房,進入的那一刻,若初看見熟悉的人影,瞬間呆住,完全沒在注意到其他人,一身筆挺軍裝下的老首長,依舊不減當然風采,亦如寶刀未老的氣勢。

     顧城安一震,立刻啪的一個標準軍禮,高喊了一聲:「各位首長好!」

     整個營房裡,兩方軍區穿著軍裝的領導,簡章上各個軍銜,全部齊聚在營房裡,這是顧城安當兵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領導齊聚一起。

     顧城安一聲高喊,若初這才回過神,也跟敬了軍禮,高聲問好,目光開始飄忽,沒敢亂看,紅方軍區的徐司令看著若初,一臉的笑意:「沈軍委,這丫頭就是若初,這次立了大功!」

     徐司令對這丫頭很是喜歡,畢竟若初讓紅方軍區這次作戰演習,可是露了大臉了。

     沈軍委嚴肅的目光看著若初,沒有開口說話,就聽見沈軍長沈振海的聲音,喝道:「你個小叛徒,還好意思來邀功?」這個小叛徒,他們家白給她養這麼大了,你說,這事太可氣了。

     讓他們藍方軍區,這一次,可丟了大臉,都是這死丫頭,幹的好事!

     若初抿唇,眼神飄忽,咧嘴喊了聲:「二伯!」一句話一出,在場的笑著的首長全愣住,就聽見沈振海不悅的聲音:「誰是你二伯啊?別亂攀關係!」

     沈若初還好意思喊二伯?知道他是她二伯,她不去他們軍區,調這兒來給老徐當兵,太可惡了。

     沈若初笑的更沒臉沒皮,幾步上前,摟著沈振海的胳膊,賠笑:「二爸!你怎麼這樣啊?」

     撒嬌之意昭然若揭,眾人這才明白過來,沈若初,沈振海,沈軍委,感情這丫頭是老沈家的寶貝兒吶。

     可這裡頭,最震驚的就要屬顧城安,怪不得若初總說,他們會被她爺爺打死,這回看來是真的了。

    「你個小叛徒,還好意思笑!」 沈振海瞪眼,對著若初的頭,就是用力拍了一下。

     這一巴掌剛一落,沈振海誒喲了一聲,瞪眼,看著老軍委:「爸,你打我幹嘛?」這麼多人,多丟臉啊!沈軍長跟孩子似的,完全沒了帶兵時,那種震懾人的氣勢。

     老爺子瞪眼,衝著沈振海吼道:「打你啊?你活該,誰叫你對這丫頭,又打又罵的?不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不疼,是吧?」這個沈振海,一個口一個叛徒,還動手打這丫頭,就是皮癢了,欠揍。

     沈振海一陣的凌亂,沒敢再頂嘴,怕還挨揍!幾個首長一陣的憋笑,裡頭也有跟沈振海一塊當過兵的,都說老軍委家裡有個小祖宗,誰也打不得,罵不得,看來傳言不假啊,連沈軍長都能挨揍了。

     若初一陣得意的看了沈軍長一眼,幾步上前,摟著老軍委的胳膊,甜甜的喊了:「爺爺,你怎麼也來了?」

     這種演習雖然也重要,但爺爺畢竟是軍委,也不可能會親自過來,想了想,應該是來看她的,若初心底一陣的難受,自己真不孝順啊,這麼久,也沒去關心一下爺爺。

     老軍委不悅的看了眼若初,面色嚴肅:「我不來,你還知道認我這個爺爺啊?」

     這丫頭瘦了,黑了,他知道自家這寶貝兒,這次立了大功,心底很欣慰,能在特種大隊熬下來的姑娘不多,給他張臉了,也不氣了。

  到底是二伯還是二爸啊?

  就二爸這事做個解釋啊!沈若初是在沈若沉家長大的,沈若沉的爸爸就是沈振海,我後期會說明,沈振海是沈若初的二伯,可是習慣了,畢竟不是自己親爸爸,就跟著喊二爸,跟自己爸媽,沒區別!

  還有前面說一個中尉哭鼻子的, 我也解釋一下,她哭是因為他男人要上任務場,特種兵出任務,本來就生死不定,她男人上戰場,肯定是會哭的。

  人總有感情的,不代表穿軍裝的,就不是人,他們也有感情,也會哭!他們脫去軍裝,跟咱們一樣,都是人!

    「瞧您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轉而,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各位首長。

      就聽見老軍委開了口:「這丫頭,叫若初,是震君的閨女。」沈家的老五,當時那事,沒少轟動幾個軍區,畢竟是沈軍委的兒子,想不聽說都難。

     徐司令看著若初,臉上有些驚喜:「這就是震君的閨女?」 他也跟沈震君一起讀過軍校,兩人關係也不錯。

    「徐伯伯好。」若初乖巧的問了好,又跟著其他幾個首長打了招呼,這可不是她要搞特權的啊,是老爺子和二爸主動認她的。

     閒談了一會兒,老爺子看著若初,語氣嚴肅:「若初啊,這些有的是你爸的戰友,有的是你爸爸的老首長,你跟他們聊聊,學習一下。」

     若初一臉的詫異,她一個破譯員跟這些領導學習什麼啊?學習怎麼帶兵?

      可她是軍人,爺爺是軍委,若初立刻一個標準的軍禮,高喊:「是,首長!」說完,若初走到幾個世伯跟前,閒談了起來。

     老爺子領著沈振海,就準備離開營房,經過顧城安身邊的時候,看了顧城安一眼,收回目光:「顧城安,是吧,跟我過來!」

     說完,老爺子邁著大步子離開,沈振海瞪了顧城安一眼,也跟了過去。

     顧城安立刻一路小跑跟上老軍委他們的步子,若初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底一陣的沒地兒。

     前幾天兒的時候,她電話裡頭給二嫂子說過,自己有男朋友了,準備軍事演習就回家看看。

     在喬喬的窮追不捨下,若初說了實話,二嫂子不會全部跟家人說了吧。

     若初肯定,顧城安這下死定了,但也沒敢去攔著,爺爺的脾氣她知道,要是她護著,顧城安肯定逃不了一頓打。

     一旁的徐司令看著若初,目光溫和:「若初啊,是跟我家那個徐然丫頭在一個辦公室吧。」他老聽徐然提這個名字來著。

    「啊,是的,徐伯伯,跟徐然一個辦公室。」若初連忙回過神,賠笑,一陣的憂心。

     老爺子領著沈振海和顧城安坐上車子,直接去了校場,一道校場,停了車子,幾人下了車,走到校場外那片沒什麼人的空草地。

     一到那,顧城安就只看見,有幾個穿著作戰服的士兵,肩章是藍方軍區的標誌,標準的軍姿立在那裡。

     幾位戰士,一見老爺子和老軍長,立刻標準的軍禮,高喊:「首長好!」  

     老爺子掃射一眼幾個戰士,沉聲對著幾個士,高聲命令道:「全部後退五百米!」

     話音一落,幾個戰士立刻一路小跑離開,在周圍五百米處,標準的軍姿站立。

     老軍委雙手背在身後,審視的看著顧城安,有力的聲音問道:「你小子,在跟若初處對像?」

     那模樣,像任務場上的戰士,看到叛徒一樣,目光別提有多恨,恨不得掐死對方。

    「是,首長!在處對象!」顧城安站立,高聲回應,回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那叫一個敞亮,剛毅的臉繃緊平視著前方,沒有一絲顧慮。

     沈振海一聽,眼睛瞪的老大,上前對著顧城安,上去就是一腳,喊道:「你他媽的,還敢回答的理直氣壯?你知不知道若初爸媽的事?若初沒跟你個兔崽子說啊!」

     老沈家,從沒想過若初以後嫁給當兵的,更別說特種兵了,聽到喬喬說若初找了個特種兵,一直以為,這丫頭肯定會嫁個成子。

     這事,沈家轟動了,但是若初在軍事演習裡頭,又不能影響她的情緒,知道結束,才找了過來,這一次,連老爺子都忍不住親自過來了。

     顧城安臉繃的很緊,沒有動,依舊標準的軍姿站在那裡,扯著嗓子高喊:「說了,可是我愛若初!我想跟她在一起!」

     顧城安沒有一絲的退縮,目光堅毅的迎上老軍委。

     老軍委目光犀利,瞪眼看了顧城安片刻,對著沈振海打了個手勢。

     沈振海立馬喊了那幾個戰士過來,高聲命令道:「給我往死裡摔!」這兔崽子,膽兒還挺大呢?什麼話都敢說。

     沈振海的命令一下,幾個戰士立刻上去,對著顧城安就一通過肩摔。

     顧城安只能受著,他是軍人,沒有反抗的權利,這是命令,就算叫他立刻去死,他也沒有退縮的權利。

     幾個戰士,都是野戰部隊的,一個個全是練家子,更何況這一次,也參與作戰演習,卻輸給紅方軍區。

     心底積了一肚子的火,這一次,還不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更何況自己首長下了命令,往死裡摔!

     一次次摔下,顧城安立刻起來,又是一通過肩摔。

     老爺子原本憤怒的眼神,變成了讚賞,要說這小子還挺硬氣,顧城安的名字。

     老爺子多少知道些,天鷹裡頭,最刺兒頭的一個,跟雪狼大隊的那喬志偉一個樣,倔脾氣,不怕死。

    「爺爺,大伯,快讓他們停手,別打了!」若初一下了巡邏車,就看見校場上這一幕。

     爺爺真狠了,她以為會隨便揍兩下就算了, 爺爺居然找了幾個戰士,這摔顧城安,心裡一陣的心疼。

     剛才她總覺得不放心,藉機溜了,問了爺爺的警衛員,才知道爺爺把顧城安帶到了校場,若初立刻跟了車子過來。

     若初一路小跑了過去,連忙拉住顧城安護在身後,看著老爺子,理直氣壯:「爺爺,你要把他打死了,我怎麼辦吶?」

     挨揍是必然的,可爺爺也不能把人往死裡揍把,這幾個戰士一通亂摔,顧城安又不能還手,只能被打死了。

     顧城安站在若初身後,依舊是標準的軍姿,心底兒一陣的感動,他沒想到她家丫頭這麼護著自個兒,沒白寵著她。

     其他幾個戰士站立在原地,見若初擋著,也沒敢在上手,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老爺子對著幾個戰士擺了擺手:「都回部隊去!」

    「是!」幾個戰士立刻小跑的離開,沒再多停留。

     幾個戰士一走,沈振海撕了一聲,看著若初,板著臉教訓:「沈若初,知不知道害臊哇?一個姑娘,說出這種話來!」這個死丫頭,沒臉沒皮的,真不知道矜持啊。

     「啊,你這麼說話兒,那要是我大哥,去了蘇家,我舅舅也這麼揍他,你心疼不心疼啊?」若初瞪眼喊了回去,就事論事,她哪不知道害臊了?

     沈振海氣的跳腳,剛要說話,就聽見老爺子沉悶的聲音:「沈若初!還是那句話兒,自己個選的,好賴自個擔著,別再耍性子,他的職業,以後有你受的啊!」

     老爺子的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以為老爺子絕不會答應的。

     殊不知,老爺子早就想通了,這事兒啊,喬喬跟他說了,就說不準,不能因為顧城安是特種兵就拆散這兩孩子。

     他當了一輩子兵,應該對軍人的職業比誰都瞭解。

     當特種兵的娃娃也不容易,要是她們家也不願意,她也嫁不了沈若恆。

     何況顧城安是個相當優秀的男人,而且若初那麼可憐,老沈家再強拆散他們,豈不是太折磨這孩子了。

     老爺子覺得喬喬說的在理兒,兒孫自有兒孫福,隨他們去了。

     若初一陣感動,上前去摟著老爺子,撒嬌:「爺爺,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她知道自己堅持,爺爺早晚會同意,沒想到爺爺這麼快就鬆口了,大夥一時都沒轉過神。

     老爺子伸手拍了拍若初的後背,寵溺的笑臉:「好了啊,還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似的,時間不多了,爺爺得走了,過幾天休假,把這小子,帶回去給家裡瞧瞧,也給成子一個交代,人白給你養這麼大了啊?」

     成子養了這麼些年,若初必須得給成子一個交代,這是沈家欠成子的,也是沈若初欠成子的。

   「爺爺,我知道了,你也注意身體,過幾天,我就休假回去!」若初看著老爺子,她原本就打算休假,帶著顧城安回去的。

     對於成子,只有見了他再說,其實,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對成子,只能到時候再說了。

     老爺子歎了口氣,放開若初,摸了摸若初的頭,沒再多說什麼,轉身就領著沈振海離開。

     他們是跟著軍區飛機直飛過來的,這會兒,藍方軍區撤回,他們也得一起回去,老爺子最不喜歡的就是搞特權,對時間觀念,掐的很緊。

     若初一陣的感動,爺爺這關過了,那沈家的關就過了。

     沈振海臨走是扔下一句:「便宜你個死丫頭咯,以後別來我家啊,來了,也不給你開門。」老爺子這回太好說話了,果然對這死丫頭就是寵啊!

    「那成,你也別去爺爺家啊,我讓陳媽不給你開門!」若初摟著顧城安的胳膊一臉的得瑟,對著沈振海的背影喊了句。

     差點沒給沈振海氣死,等著吧,讓這丫頭得瑟,回頭看他怎麼收拾這死丫頭!

     顧城安滿眼寵溺的看著若初,伸手捏捏若初的臉,咧嘴一笑:「媳婦兒啊,你剛才那話,太霸氣了,哥沒白疼你啊。」

      想想,顧城安快甜到心眼兒裡頭。

      若初裹眉,心疼的看著顧城安,有些不好意思:「都是我,你才會被爺爺打的。」

      不是她,顧城安也不會挨揍了。

     「沒事,不早說了嗎?為你挨打,我心甘情願啊。」顧城安笑的沒心沒肺,跟挨打的不是他一樣,將若初一摟:「走吧,咱們還得飛回天鷹,不能耽擱了。」

     兩人跟著天鷹所有的戰士,重新飛回特種大隊。

     所有人回到天鷹的時候,已經是夜裡。

     訓練場上,顧城安依舊是一身作戰服,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隨手扯下盔帽,抱在懷裡,冷眼看著跟前,一個個穿著作戰服的戰士。

     顧城安嘴角勾起一抹笑:「這一次,大家表現的都不錯!沒有給老子丟臉!以後再接再厲,不許驕傲,聽見沒有?」

     他的兵,贏了是他們應該的,是他們的職責!是他們身為軍人的義務!顧城安永遠都是不滿足的,決不允許,他手下的兵,有驕傲的權利。

    「聽見了!」所有聲音異口同聲,他們天鷹從來沒有驕傲過,永不服輸,永不驕傲,這是他們的軍魂!

     顧城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看著眾迷彩,高喊:「很好!解散!」幾天的高強度演習,這些戰士需要休息。

     顧城安話音一落,就聽見鍾浩一臉的笑意:「顧隊,不是說立了大功,給提幹麼?給提副隊長不?」

      鍾浩一臉的不怕死,笑著看著顧城安,不想當首長的兵不是好兵,這是他來特種大隊時。

      當連長前,顧城安給他吼得幾句話,這話他一直緊急在心,可不是就想當副隊長!

     「當副隊長是吧?成啊!老子成全你!」顧城安瞪眼看著鍾浩,猛的吼道:「從今兒起,各營連長和幾個營長每晚的巡哨,你一個人干了,什麼時候,不想當副隊長了,再來跟老子說話!」

     鍾浩個兔崽子,還不死心吶,還想著副隊長這事兒,弄不死這臭小子!鍾浩聽了一陣的凌亂,巡哨啊?

    每晚都沒得睡了,現在他不想再當副隊長了,還來得及不,顧隊呀!

    眾人哄笑一片,全部解散回去休息。

    若初上前一步,一臉的幸災樂禍,伸著胳膊捅了捅鍾浩:「鍾副隊,提前恭喜你一下啊!你這副隊長來的容易,天天巡哨就成。」

    誒呀媽呀,鍾浩也有今天,太解氣了,有沒有?

    鍾浩看著若初,猛的一個眼神殺了過去,喊道:「死丫頭,怎麼說話呢啊?」

     這死丫頭,以後再也別來他們大隊了,對她好一個月,還這麼沒心,太沒有愛心了。
喜歡喝點小酒,藉著酒後微醺,釋放心中的壘塊。有時太過了,就睡著了....

天使長(十級)

謝絕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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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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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4:02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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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初猛的驚醒,推開顧城安,坐了起來,順手摸了手機,打開一看,瞪眼:「NND,才9點多了,你胡說什麼呀?」說完倒頭就要睡,這個顧城安太討厭了。

     顧城安一把將人撈了起來,一大老爺們兒開始撒嬌:「不要嘛,媳婦兒,你起來給我做吃的,我都沒吃過你做的飯。」

     他記得若初跟他說過,自己會做飯,好容易有了機會顧城安能錯過嘛,沒男人不想吃媳婦兒做的飯,所以,他一早去市場買了菜,又去超市溜了一圈。

    「你煩人,不會出去吃啊!」若初推開他,還做飯,還伺候他,這人臉皮真厚,顧城安死皮賴臉的笑著,給若初套上衣服,將人抱去了浴室。

     若初一番梳洗之後,去了桌子,看著桌子上的菜,隨便翻了翻,都是一些蔬菜,肉類的,倒沒沒錯,若初咧嘴一笑:「安子,想不到你一大少爺,還會買菜吶啊?」

    安子家有錢,也是前幾天,安子才說的,但她沒在意,錢這玩意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畢竟老沈家也不缺錢,若但初想,這含金湯匙出生的少爺們,沒有幾個去過菜場的,成子和大哥他們更是,連菜場在哪都不知道,顧城安還不錯嘛,還會買菜。

    「那是,你爺們兒是誰呀,優秀,什麼都會。」顧城安一臉的得意,湊到若初跟前,繼續道:「初,我跟你說啊,大事,真是大事,就剛我去買菜吧,別人都盯著我看,你說這張的帥,就是壓力大啊,當時我都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有點害羞來著。」

     就他剛買青菜那會兒,一旁的幾個大姐阿姨的,全對著他笑,不好意思,他也跟著咧嘴笑了。

     若初裹眉一臉的不信,試探問:「瞧你那樣吧,別得瑟,這青菜,多錢一斤啊?」全看著他,那也不可能啊,那些大姐阿姨的,就只關心菜價,來了N市,她去菜場次數也不少。

     有大老爺們兒買菜的, 多顧城安一個也不稀罕啊。

    「啊,青菜啊,四塊五。」顧城安幫著收拾桌上的東西,就聽見若初瞪眼看著他,嘶了一聲,罵道:「你個二貨,青菜兩塊五!」

     瞧顧城安得瑟那樣吧,怪不得別人都看他呢,他都能翻一倍的價錢,不過這事也不怪顧城安,小販本來就是看人喊價,不會搞價的,自然就吃虧了。

    「…」顧城安徹底凌亂了,這不是因為他長得帥,是看一傻子買菜吶,那幫沒有同情心的大姐阿姨,也不指點一下,得叻,人也不容易,算了。

      若初懶得再理顧城安,開始收拾菜,準備做飯,顧城安死不要臉的湊了過去,嘿嘿一笑:「媳婦兒,現在有種幸福來臨的感覺,太美好了。」

      顧城安上前,開始動湊湊,西湊湊,他們在部隊,要求也學過做飯,但他做的實在難吃,最後,大伙都不敢讓他做了,只負責善後就成。

   「別在這礙手礙腳的,一邊去。」若初一臉的不耐煩,男人就是不會幫下手,還愛湊熱鬧。

     顧城安悻悻然,回到餐桌邊,看著若初忙碌的身影,多希望這種平淡的日子能天天有,可是他沒有後退的權利。

     一陣忙碌,若初就抄好了菜,顧城安慌忙端了菜,放在桌子上,一股香氣撲鼻,可把顧城安給樂壞了,三菜一湯,兩人坐下吃飯。

     顧城安就跟幾天沒吃過飯似的:「行啊,媳婦兒,原來你做飯這麼好吃,我撿到大便宜了,等退伍了,你天天給我做。」

     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的媳婦兒,怎麼就讓他給撿著,真是太幸運了。

    「做夢!」若初毫不客氣的還了回去,還想天天吃,美死你啊。

    「沒有呀,你是我媳婦,我這不是夢,嘿嘿,太幸福了。」顧城安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若初裹眉。

     若初從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做飯給一個男人吃,因為沈家人覺得,她以後會嫁給成子,成子家不需要她做飯,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可她從來沒想過,她不知道成子怎麼想,成子也從來沒說過這事,她也不知道,帶著顧城安回家了,家人會怎麼想。

     這次,軍事演習結束之後,她就打算帶著顧城安回家,她知道,因為顧城安的職業,可能家裡,或許會有阻攔,或許有很多不理解。

    那些是她想不到的,但是她相信,大哥那麼寵愛她,一定會幫她擺平一切的,成子也會理解的。

     她愛顧城安,不論他是什麼職業,她都會堅定不移愛著他,家人會體諒的。

     吃過飯,收拾一下,顧城安一臉幸福,就帶著若初離開她住的小區,開著車子準備回大隊,畢竟明天就是軍事演習,顧城安也有些事要安排。

     顧城安開著車子,車子路過一家藥店的時候,若初抓著顧城安的胳膊大喊:「誒,誒,顧城安,還沒買藥呢?」

     多大的事啊,顧城安怎麼能給忘了,這死不要臉的男人。

    「買什麼藥啊?喝那玩意對身體不好,我告訴你沈若初,我不會讓你喝藥的,死也不會,你死了這條心吧。」顧城安打了方向盤,一個轉彎,繞了路。

     死丫頭還記著這事呢?喝什麼藥啊?好容易故意沒帶套的,喝了藥,他不白搭了,死也不讓她喝。

     若初看著消失在視線裡的藥店,轉過對著顧城安伸手就捶了幾下:「他媽的,你也知道喝藥不好,你昨晚幹嘛去了,讓你別碰我的,懷孕了,咱倆就同歸於盡吧,我爺爺和我大哥,肯定把咱兩打死。」
喜歡喝點小酒,藉著酒後微醺,釋放心中的壘塊。有時太過了,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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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4 00:53:51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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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城安趴在若初身上,摟著若初一個翻身,將若初擁在懷裡,一臉的尷尬:「媳婦兒,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忘記帶套了啊。」尼瑪,剛才就沒往這茬兒上想,若初太美好了。

    「顧城安,你給我滾出去。」若初累的睜不開眼,這個死不要臉的,她這回又得吃藥了。

     顧城安裹眉,死皮賴臉的將若初往懷裡摟緊,咧嘴一笑:「不要,我不出去,你看你,多沒勁兒啊,懷了就懷了唄。」

     給他生一孩子怎麼啦?跟顧悠悠家的萌寶似的,圍著他們轉,多幸福呀。

    「我可困,要洗澡,睡覺!」若初對著顧城安喊道,她已經沒有力氣跟顧城安貧嘴了,這人臉皮太厚了。

     顧城安心裡訝然,誒呀,今兒表現的有點太出乎意料啊,以為這丫頭又得抓狂呢?想了想,幾天的集訓,若初是真的累了,顧城安隨手抱起若初寵溺的喊了聲:「走叻,媳婦兒,哥給你洗澡。」

     給若初收拾趕緊,顧城安就摟著若初躺在床上,若初縮進顧城安懷裡,閉眼,沒等若初說話,頭頂傳來顧城安的聲音:「初,喜歡我爸媽嗎?」

     他看的出,自己爸媽很喜歡若初,也希望若初的父母也能喜歡他,他跟若初,好不容易能一起了,要是父母這關過不了,真心憋屈。

    「顧城安,我能跟你說說我爸媽嗎?」若初的聲音很平淡,淡到聽不出感情,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跟顧城安說實話。

     顧城安摟緊若初,笑的燦爛:「行啊,我聽著。」這丫頭,給他跟前,除了提她大哥和她爺爺,就是提成子,從來沒提過自己父母,這讓顧城安有些納悶。

    「安子哥,我爸爸也是特種兵。」若初的聲音很低,目光有些飄忽。

     若初的爸爸沈震君,也是特種兵,是天狼特種大隊的,跟若初的媽媽,法國混血兒潔娜,相識相愛了,潔娜拋棄一切,放棄了音樂的夢想,留在沈震君身邊,一個癡情善感的女人。

     沈震君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為一個二十一歲的小戰士擋了子彈,搶救無效,蓋了國旗,他臨終的時候說,那孩子還那麼小,還沒有結婚,應該活著。

     喪禮上,潔娜抱著若初,面臨所有的親朋友好友以及領導,潔娜沒有掉一滴眼淚,也不要若初哭,喪禮上放的曲子,不是悲曲,而是《黑天堂》,那是沈震君教潔娜的曲子。

     潔娜那天的平淡與冷靜,讓所有人都以為她很堅強,以為她會為了若初而挺過去,沈家老爺子更是可憐,白髮人送黑髮人。

      可畢竟是老一輩的人物,也挺過去了,大家都以為不會再出什麼事了。

      可喪禮結束後,潔娜把若初送到了她爺爺家裡,之後,潔娜自己服了大量的藥,自殺了,她這一生都是善感,而決絕的女子,正如,她的音樂一樣,浪漫而帶著悲傷,結局是不完美的。

     一場悲劇,只有五歲的若初,一夜之間,沒了爸媽,若初一陣哭鬧,後來若初就一直被沈若沉帶在身邊,當成自己閨女一樣養著,成子跟沉子關係好,所以,對若初也是寵溺的不行。

     在外人眼裡頭,這丫頭就是沈若沉和成子養大的,忍了這麼久,若初終於跟顧城安說了實話。

     顧城安聽完,紅了眼睛,心裡一陣的刺痛,他摟緊若初,若初不住顫抖,顧城安沒看她,也知道若初哭了,只是他從沒想過若初居然經歷過這麼慘痛的事,怪不得上次要見若初的爸媽,若初反映那麼大。

     顧城安粗啞的聲音,哄道:「寶,別哭了,以後你還有我呢,還有我爸媽疼你啊。」

     他知道說這些沒用,可除了這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若初,她哭,他比她更疼。

     若初緊緊的摟著顧城安,她沒心沒肺,可終究是心會痛的,沒爸沒媽的孩子,到哪都可憐,小時候在大院裡,她就不愛跟別的孩子玩。

     等若初長大了,大家都覺得她,沈若初是沈軍委的孫女,就如那些大院的姑娘常說的,沈若初從來都是,身份高貴,清高冷艷,不把她們放在眼裡。

     大不了,不高攀唄!

     其實不是,小時候,大家都嘲笑若初是沒爹媽的野孩子,她怕了。

     大家有爹媽慣著,哄著,可她沒有,她只有大哥,即使在二爸家生活,可倒底不是自己親爹親媽,大伙只是覺得她就是一可憐孩子,所以處處小心翼翼,謹言慎行,可那樣卻讓她更心疼。

     而大院裡的孩子說話都沒譜,當時小,沒覺得什麼,可若初跟她媽媽一樣,敏感,那話真真是傷了若初,從那以後,除了沈家幾個兄弟和成子,若初不怎麼接觸任何人.

    「顧城安,顧城安,我有多害怕,你知道嗎?」若初摟著顧城安,死死箍住他的腰。

     她害怕,顧城安也是特種軍人,聽他們說他又是個不怕死的主,她怎麼不怕,她怕所有的悲劇再次上演,她該如何選擇?

     對於媽媽的自私,她恨過,但也懂了,媽媽本就是那樣決絕的女人,跟她的音樂一樣,既然開始,就要用生命去結束它的美好。

     顧城安摟著若初,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一瞬,他落淚了,安撫的拍著若初的背,低聲哄道:「有我呢,你還有我爸媽呢,你哭的我心跟刀子捅的一樣啊。」

     顧城安此刻的聲音,啞作一團,他知道若初難受,可是他更心痛,他也理解失去的痛苦,那些戰友跟他並肩作戰,同樣是親人,他是特種兵,更能體會若初的感受,也能理解若初的爸爸。

    「可是我害怕你啊,安子,我曾經發誓我不會再找特種兵,可是我愛你,怎麼辦?我就是愛你啊!」若初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顧城安,有時候愛情就是身不由己,沒有預定,沒有防備,顧城安就這麼深深的跌入她的心底。

     顧城安低頭,吻了吻若初的額頭,哽咽:「沒事啊,沒事,寶貝,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命硬著呢,不會出事的,有你了之後,我就更捨不得死了啊。」

     這事本就沒個預定,任務場上,任何事都不是他能決定的,生死更不由他,如果,如果他知道若初經歷了這麼多,他寧可自己心痛死,也不會去招惹若初,可愛了,終究是,沒有回頭路。

     眼下,他也只能這麼哄著她,顧城安也知道,若初憋在心裡這麼多年,一直難受,沒有說出來而已。

     今天她說了,所以會再痛一次,小時候,她感觸不強烈,可現在有了心,怎麼能不強烈?

     若初摟著顧城安,縮在顧城安懷裡,哭著哭著,若初睡著了。

     這些天一直在特種大隊受苦,她很累,說出了心底的話,她更累,感覺到均勻的呼吸聲。
   
     顧城安這才敢低下頭看若初,吻了吻若初的眼睛,顧城安心底宣誓,這一世,他都不會委屈了她。

     兩人累了,就這一睡到第二天早上,顧城安沒有賴床的習慣,早早就起了,出去轉了一圈回來。

     顧城安看見床上的若初還是睡的正熟,一把撲了過去,摟著若初,呼吸噴灑在若初耳邊,喚道:「媳婦兒,該起來了,再睡,可就成豬了啊。」

     顧城安眼裡滿是寵溺,這傻丫頭,就知道睡覺,老也睡不飽。

     若初睜眼,推了推顧城安,朦朧的眼睛,嗓子有些沙啞:「安子,幾點了?別老吵我睡覺!」顧城安怎麼就這麼討厭呢啊?她能睡個舒服覺,多不容易啊!老吵她!

     顧城安嘿嘿笑了幾聲,伸手揉揉若初的臉:「四點了啊,再不起回部隊,可遲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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