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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黃道吉日
送走了太醫,被皇帝灌了兩大碗濃黑澀苦的湯藥,簡寧再一次對於自己穿越成皇後一事出離憤怒了——
老子又沒病!老子不過穿成了一個很神經病的皇帝的皇後!憑啥三天兩頭的要喝藥啊啊啊怒摔!
但苦於躺在床上無法怒摔,於是簡寧怒轉棉被,滾到了床裡面,留了個威武不屈且萬分悲壯的背影給皇帝。
那廂簡寧正氣鼓鼓地嘟著嘴,這邊皇帝已經脫鞋上了床。
一把將皇後連被帶人地摟到懷裡,皇帝在她耳邊歎了口氣:“皇後……以後莫要再將朕往別人身邊推過去了。”
簡寧微微一怔,繼而心頭一酥。
沒看到皇後有反應,皇帝將那抱住她的手又緊了緊:“皇後聽到了沒有?”
這回簡寧才輕輕地應了一聲。
嘴角微微上挑,似乎要勾出個幸福的弧度。
————
春光好,春光好,天初暖,日漸長。
在這天氣越發暖和的時候,簡寧的大姨媽,也即將遠去。
——而大姨媽的遠去,又昭示了某件事的即將發生。
深知皇帝的龜毛小心眼愛想太多,簡寧這一次的未雨綢繆,給自己打了一手好掩護——
流鼻血那天晚上,她就叫李菊福給她找來了幾十本春宮小冊子。
口亨,到時候老娘工作熟練你也沒辦法揪我的小辮子了吧!
這些春宮冊子就是我靈感的源泉啊口亨!
————
於是乎,皇帝在屏風前面召見群臣討論這貴州鎮壓之後的安撫事宜,而皇後就在屏風之後抱著那些春宮冊子看得津津有味。
宮人們雖說被皇後攆得遠遠的看不清她到底在看什麼……但是誰能不知道皇後在看什麼啊!書那麼多哪一次不是要三四個人在勤政殿紫宸殿來回地搬的啊!
裝什麼純情啊!
給誰看啊!
真想怒摔!
————
啊!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無情地將皇後碾死在輪下!
——這該載入史書,唔不,敬事房筆錄的一天,終!於!到!來!了!
黃歷上有雲——
四月廿三,干支:癸巳年,丁巳月,戊戌日。五行:平地木,執執位。沖:沖龍(壬辰)煞北。宜歡樂,宜送紅包,宜歡送基友,宜交配。忌挑剔,忌嫉妒,忌吐槽,忌爭風吃醋。
是個合體的黃道吉日呀!
————
為了皇後的鳳腰著想,皇帝這一次倒是很體貼提議兩人分開各自沐浴。
洗澡的時候簡寧又將計劃在心中過了一遍,確定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這才上岸擦身子穿寢衣。
回到寢室,簡寧發現……皇帝已經邪魅狂狷地以手支頤下巴在床上側躺著了。
“呵呵。”簡寧干笑一聲,“皇上動作真是迅速。”
皇帝繼續邪魅狂狷地一笑:“皇後,過來。”
說著,拍了拍空著的床鋪。
簡寧咽了一口口水,然後走過去。
才走到床邊,皇帝就伸出手一把扯住簡寧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帶。
簡寧驚呼一身,倒到在皇帝身上。
柔香軟玉抱滿懷,皇帝喉頭發出一聲不明意味的低吼,繼而攔腰抱著簡寧一個翻滾將人壓於身下,右手順勢揪住簡寧的一帶一拉……
皇後身上的寢衣無以為系,堪堪敞開。
春光乍洩。
顧檢寧膚色本白皙若雪,此時在淡黃燭光下,更是平添一層薄薄的柔和光暈。半露在外的雪脯之上那一點紅,若雪地裡一朵紅梅,看得皇帝心中似添了一把火,燒得他快要瘋。
皇帝未加思索,俯首一口將那嫣紅含住。
簡寧嚶嚀一聲,使勁在他肩膀上推,要將他推開。
而皇帝兩只大手固定著她的腰,不給她離身的機會:“阿寧,阿寧……此時莫要再拒絕朕。”
被皇帝在胸前啃咬,簡寧覺得胸口酥酥麻麻的,差點就要棄械投降,可想到自己這幾日多番籌劃豈可付之流水,於是一咬牙,抬腿,用膝蓋在皇帝那已經支起來的帳篷上蹭了一下。
皇帝背部一僵,牙關一松,竟讓簡寧逃了出去。
使出吃奶的勁兒將皇帝掀翻壓在身下,簡寧跨騎在他腰間,笑得妖若荼蘼:“皇上,今夜讓臣妾來好好伺候您,可好?”
————
此時皇後低著頭,一頭濃雲也似的烏發如瀑瀉下,遮了她半身。
那件火紅的寢衣早已退到腰間,只有袖子仍掛在她臂彎上,更襯得裸.露在外的肌膚欺霜勝雪。
心口上的一點嫣紅仍帶著水光,俏生生挺立著,圓潤如珠。
往下,是纖細得不堪一握的腰肢,平坦光潔的小腹,還有……
該死!皇後寢衣之下竟然是不著片縷。
皇帝看紅了眼,心中那團欲火欲燒欲旺,似是要隨時將他吞噬。
看著皇帝揪著床單那青筋爆出的手,簡寧又是一笑,在他的胸口戳了一下:“皇上,今夜讓臣妾伺候您,好不好嘛~~”
那一聲“嘛”字故意拉長了強調,似在皇帝的心上拉了一道絲,綿綿長長不斷絕。
縱然心底在叫囂著要撲過去壓到她,皇帝還是喉頭干澀地應了一聲:“好。”
得了皇帝首肯,簡寧笑得越發奪目璀璨,揪著自己的衣襟一扯,將那件火紅色的寢衣扯下,然後在皇帝身上挪了挪,挪到他胸口坐著,接而壓下身子,用那件寢衣將皇帝的手系在床頭上。
皇後壓低身子時,一陣淡淡的花香撲面而來,皇帝抬眼,就看到簡寧那對雪兔在頂上微微顫動。
皇帝只覺下身又脹又痛,卻還是強忍著,要看看簡寧後頭還有什麼招數。
縛好了皇帝的手,簡寧又壓著腰往後挪。
雪脯掃過皇帝的臉,又往他那心火上澆了一碗油。
退回皇帝腰間坐好,簡寧天真無邪地歪著頭,說:“臣妾脫完了,該給皇上脫了。”
說著,青蔥也似的十指伸出,慢條斯理地給皇帝解衣帶。
抽出衣帶,簡寧拿起在皇帝面前晃了晃,接著隨手往地上一扔,雙手伸入他衣內,撫著他的胸膛,將他的寢衣往兩邊抹開。
簡寧動作又慢又優雅,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品一般。
皇帝的呼吸開始粗亂,若不是被綁住了手,此時他定要將這個悠然自得折磨他的人狠狠壓在身下,報仇才是。
把皇帝的衣服慢慢往下剝的同時,簡寧也順著他的腰往後挪。
自己私密之處磨蹭著皇帝勁瘦的腰肢,讓簡寧也是一陣口干舌燥。
挪到某處,感覺到那熟悉的玩意兒跳起,打在自己的臀上,簡寧又是一笑:“皇上……真是壞呢。寢衣之下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皇帝掙了一下,沒掙開那桎梏,只能粗著氣回答:“五十莫笑一百。皇後與朕不過彼此彼此。”
簡寧不再言語,將皇帝的寢衣擼到他手上,又纏了一道。
俯下身,緊密地依附在皇帝身上,簡寧咬了一下他的喉結,問:“皇上,您說……我們從哪裡開始呢?”
皇帝咬著唇,只是不答。
簡寧伸出舌尖,在皇帝喉結上舔了一下,復而往上磨蹭,含住了他的下唇:“皇上不答,臣妾就自己發揮了……”
輕舔皇帝的唇瓣半響,簡寧才伸出香丁小舌,往前一探。
才入得皇帝口中,就被皇帝霸氣地纏住,驟雨急來一般反吻著她。
簡寧拼著一絲清明才狼狽地從這戰局中逃脫。
撐起身子,簡寧在皇帝的胸口揪了一下:“皇上說話不算話~說好的讓臣妾來伺候您呢~~”
好不容易扳回一局的皇帝終於是露了笑:“皇後還是將朕解開罷,皇後這番,未免也太磨蹭了。”
“磨蹭?”簡寧對著皇帝燦然一笑,“這事急不來的皇上。長夜未央。我倆,慢慢來。”
————
皇後說要慢慢來,就真的是慢慢來。
先彎下腰,伸出舌尖,在他心口上哪一點上舔了一下,再含住,貝齒輕扣。
皇帝的喉中發出一聲低啞的吼聲。
簡寧抬頭對皇帝明媚一笑,繼而慢慢親吻過他強健的胸膛,八塊硬邦邦的腹肌,有力的小腹……
期間,翹挺的乳尖偶爾掃過他的肌膚,惹得他是百蟻噬心,滿腔無處宣洩的情緒愈發脹痛。
吻過皇帝小腹,簡寧一偏頭,就看到了……
估量了一下皇帝大伙伴的size,簡寧決定計劃中那“咬”皇帝的一項,還是無限後延罷……
這種不自量力的事情,還是別干了……小命要緊。
簡寧為自己點蠟。
————
這邊簡寧才默默劃掉一個項目,皇帝那邊似是到了臨界點,說話都有些艱難:“阿寧,莫再磨蹭了罷……”
簡寧抬頭,就看到皇帝那紅得要滴出血的眼睛,看著她像是要冒煙。
簡寧拿食指在他那兒點了一下,巧笑嫣然:“皇上,莫急。”
話雖這樣說,但是把皇帝憋太久到底是不好。
簡寧當著皇帝的面,迅速地給自己擴展了下,看著皇帝這眼珠子要瞪出來了,這才跨坐上他的腰,扶著他那話對准自己,慢慢往下坐……
……可實踐總是和理論差得太遠。
簡寧對了半天,那話都順著她的大腿根滑溜溜地歪到一旁。
一次……
兩次……
三次……
小電影裡都是騙人的!
——再一次功敗垂成簡寧心裡的淚連成海。
努力多次還是失敗,簡寧覺得自己的腰椎開始有些刺痛起來。
無奈地坐回皇帝腰上,簡寧很好脾氣地和皇帝商量:“皇上,臣妾實在是辦不好……要不今晚上臣妾還是用手幫您解決問題?”
簡寧話音才落,就聽到一陣“撕拉”的撕裂聲,緊接著她整個人被皇帝一掀壓到身下,腰被死死握住,一條熾熱如鐵的怒龍猛地沖進了她的身體裡。
變故太快,簡寧先是一聲悶哼,接下來才感覺到身體裡漲漲的,撕裂的痛感從兩腿間慢慢彌漫上來。
“下一次?”皇帝咬牙切齒地說著,挺腰又往前用力一撞,“皇後你可是在逗朕玩兒?”
簡寧被皇帝這狠狠地撞了兩次,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他撞飛了,忍不住弓起身子,像是這樣才能將那痛楚減去幾分一般。
倒是無暇回話。
看到皇後眼角溢出淚珠,皇帝忍著那心底的欲望,按捺不動,俯身低頭,一一吻去她的淚光,問:“很痛?”
簡寧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咬牙忍痛:“臣妾不怕!”
來吧!
說完簡寧就後悔了。
只見皇帝迅速往後一退,低吼一聲,握著她的腰往下壓自己挺身往上又是用力一擊,再次將自己盡數埋入她體內。
簡寧被這凶神惡煞地一撞,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我X他大爺!痛痛痛痛痛啊!!
看著皇後的小臉皺得比喝藥的時候還要苦,皇帝這心裡是又憐惜又疼愛,便忍不住微微抽出些,低頭含住她的櫻唇:“皇後忍著些。第一遭總是要遭些罪。”
才說完,又是挺身一刺。
簡寧痛得倒抽一口涼氣,伸手在皇帝的胳膊上狠狠地揪了一把——
禽獸!
可皇帝手臂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簡寧沒揪痛他,反而將自己的食指拇指揪得酸痛。
皇帝知她難過,可身下被包得妥妥帖帖嚴嚴實實,滋味著實銷魂蝕骨,紅著眼說了一句:“皇後忍著些。”
言畢又是一鞭一撻。
一聲熟悉的水聲響起,簡寧只覺又痛又羞又窘迫,歪了頭學鴕鳥要把臉埋到被褥枕頭之中。
皇帝一手握緊簡寧的腰,一手伸出掰回她的小腦袋:“看著朕。”
簡寧被強迫著回頭地看向面前這眉若春山一臉情欲濃重未得紓解之人,全身的感知都聚集在那最痛之處,心中氣急,直接勾了皇帝的脖子將他拉到身上,繼而在他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登時就見了血。
被鮮血染紅唇瓣的皇帝艷若桃花,無端端地生出無限妖媚。
唇紅齒白的笑讓簡寧看閃了眼,禁不住恍了神。
“調皮。”
皇帝戲謔一句,壓著她的後腦勺重重地吻住她,唇舌交纏,似發了狠勁要將她口中空氣吸盡一般地,吻得凶殘。
唇齒之間,均是血腥氣息。
而皇帝下身亦是未停,肆意馳騁,每一下都那麼用盡全力,每一下都恨不得撞到她心裡心底,將她撞碎,好攏在身前,永永遠遠不分離。
“阿寧,阿寧……”
意亂情迷時分,皇帝呢呢喃喃,只記得低呼這一名字。
這兩個字像是黏在他的舌尖上,怎麼也停不下來。
怎麼也,捨不得停下來。
————
阿寧,阿寧,你可感受到我對你的心意情意愛意?
——這可是,我只願給你一人的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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