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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殘燈如豆,禪房內空無一人。
方方正正的檀木桌上,擺著半杯冷茶。 而在杯口上方,一根由細線拴著的銀針靜靜垂立。 有焦黃的液體正緩緩漫過白線,房外越發逼近的腳步聲令房中的空氣都緊繃了起來,液體滑落的速度慢得令人頭皮發麻。 終於,咚的一聲細響,液體沿著纖細發亮的銀針滑落,引得杯中平靜的水面蕩起細小漣漪。
吱呀,房門被推開。
細線嗖的一下被抽了回去。
僧衣烏髮的少年走入房內,他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年紀,清瘦卻不單薄,俊美卻不女氣,唯獨眉色略淺,令那好看的五官平添了幾分淡漠。 剛剛誦經完畢的少年微覺口乾,走到桌邊將那半杯冷茶一膁而盡,而後抬手取過油燈吹滅。
噗的一聲,禪房陷入了黑暗。
窗櫺半撐,有微風送入。
一個緋衣少女站在黑暗中,鮮豔如火。 她雙手背後,好奇地打量著床上安穩睡著的年輕男子,烏黑澄明的眼珠兒滴溜溜地打轉,似有不耐。
這個藥到底有沒有用? 是她滴得太少,還是阮玉素那傻笨的誆人呢? 蘭妙言用手指頭敲了敲額頭,片刻後右手成拳,輕輕地打在左掌心中。 算了,若是藥無用,那她就強上,總不能讓那些丫頭笑話了去。
可還沒等她強上,木床上的男子就已經有了反應。
他的呼吸在少女的目光中變得越發急促,須臾過後不安地翻了個身,緊擁著原本平整蓋於身上的薄被,不由自主地磨蹭著,吼間滾出難耐的悶哼。
蘭妙言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動情,忍不住湊到床邊細細打量。 灑滿禪房的清輝漸漸減移,隱約間映出床上男子微紅的臉。 他的眉薄而唇紅,顔色同樣淺淡的纖長睫毛在不斷顫抖。
蘭妙言伏在床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好燙! 她縮回手,卻將小臉兒湊得更近。 男子難得一見的焦躁模樣令蘭妙言覺得很有趣,心頭浮起了繼續挑逗他的惡劣想法,於是手腳俐落地爬上床,將側躺著的他翻過來,然後八爪魚似的,結結實實地壓了上去,就像是第一次捕獵,略顯笨拙的小老虎。
男子霍地睜開眼。
正準備爬起來的蘭妙言一對上他的眼,心驀地一跳。
他目光渙散,殘存的理智似乎在努力將其聚攏,以便看清眼前的人,「你……你是誰?」
男子粗啞顫抖的聲音提醒著蘭妙言他還在藥力的控制下,於是便也放下心,大膽地伏下身盯著他,眼睫搨動,「我?」思忖片刻後,紅唇倏爾勾出一抹狡猾的弧度來。 她用小手撥開他的僧衣,直接撫上那滾燙的胸膛,「我是來把你拉入凡塵的人。」
眼前的男人,即將在下個月落髮出家,遁入空門,可她偏偏要冒出來搗亂。 蘭妙言得意地笑了起來,美眸半瞇。
男子混沌的眸目不斜視地盯著她。 強烈的藥力令他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唯獨能看清她那雙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眸,玲瓏剔透,如同淬了火的琥珀,燎得他心如火燒。 男子忽然伸手捉住那不斷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無骨般柔軟的觸感令他掌心發癢。
蘭妙言被他捏得有些疼。 怎麼,還有力氣反抗? 果然藥效不夠……
飄忽的思緒在男子突如其來的吻下戛然而止。
主動權瞬間發生了更替,蘭妙言轉眼間已被他壓在身下,附著在嬌軀上的精瘦體魄提醒著她眼前的年輕人遠不像看起來那般清瘦,多年來的習武清修令他的身體比同齡人要有力精壯得多,勻稱又修長的四肢中似乎蘊藏著無限力量。
小老虎遇上了真豹子,蘭妙言有些傻眼。
緊壓著她的男子重重地啃咬著那對潤唇,將她方才的放肆張狂啃得乾乾淨淨。
蘭妙言叛逆歸叛逆,但與男子有肌膚之親卻還是第一次,那些由姐妹們面授的小技巧此刻全都派不上用場了。 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少女嬌羞令她開始掙紮,可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僅用一隻手就掐去她所有的反抗,另一隻手則是探到她的胸襟處,胡亂地拉扯。
「餵,你……啊!」
伴隨著她的嬌呼,緋紅的衣衫與肚兜一同被粗魯扯下。 正在發育中的秀致雪乳瞬間彈出,晃出的細小漣漪令他心頭的火焰燒得更旺,耳邊還響著少女惱怒的抗議聲,「你、你搞清楚,是我先……」可他卻恍若未聞,一雙手急不可耐地滑下,迅速地扯下她的褻褲。
蘭妙言又狠狠地低呼了一聲。 饒是向來離經叛道的她,面對被人剝光的境況時也會覺得羞齦。
蘭妙言的胴體完完全全地呈現在男子的面前,那在黑暗中更顯得瑩白如玉的身體刺得他眼角發痛,混沌的雙眸中竄出了一絲理智。 他攥著蘭妙言的手驟然一鬆,整個人像是被兜頭澆了盆冷水般,「不……」
被鬆開了箝制,蘭妙言立刻縮回手擋在胸前。
男子仍舊伏在她身上,卻緊咬著牙關不再繼續,而是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蘭妙言又羞又怒,「我對你做了什麼?你看清楚現在的狀況,明明是你在對我做什麼!」
他擰眉,目光時而清明、時而混沌,從吼間逸出的哼吟充滿痛苦,「我、我很難受。」廢話,中了玉郎渡的男人,沒一個不難受的。
蘭妙言倒是很蔚異眼前這個人居然有能耐半路清醒過來,並且有這個意志力和已經脫光光的自己說話。 不過這究竟是他意志力太強大了,還是自己的身子不夠誘惑他? 後一個揣測令蘭妙言不爽地嘟起紅唇,擋在胸前的玉臂轉而插住纖腰,連那一丟丟的少女羞怯也不見了。
男子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她胸前的溝壑間。
她秀美的豐盈瑩白如牛乳,而那胸前的兩抹嫣紅就如同飄在牛乳上的兩瓣櫻花,搖搖晃晃、楚楚含羞,惹得他的小腹熱成一片,胸間奔騰的慾火燒得他口乾舌燥,只想低頭狠狠地吸吮一下方能止渴。
蘭妙言見他在看自己,忍住羞怯驕傲地挺了挺胸。
男子按在大床上的手猛地收緊,他移開目光,搖了搖頭,然後重新看向她,「不管你做了什麼……給我解藥。」
竟然還能強撐! 蘭妙言動了氣,粗魯地用小手扯開他的僧衣,然後重重地擰住那堅硬的乳尖,「我就是你的解藥。」
男子的呼吸亂了,眼底殘餘的理智瞬間被慾望席捲。
蘭妙言漂亮的眼底閃爍著火光,熱情又狂野。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不甘地問:「臭和尚,你是想要我的,對不對?」
男子用行動回答了她。
夜色濃深,薦福寺內一片靜謐無聲。
在寺廟的角落居住著即將在下個月剃度出家的俗家弟子修彌。 而此匆,平素總是悄無聲息的禪房裡卻傳出了一聲緊過一聲的喘息聲。
簡單古樸的木床上,兩具膠著的軀體難捨難分地糾纏著、起伏著。 男人壓著少女折起來的雙腿,青筋蜿蜒的弩張慾望自她水漬氾濫的蜜穴間反反覆覆地進出。 一下又一下,其根沒入,密集得令人無法呼吸。
蘭妙言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
除了呼吸仍舊急促有力以外,她渾身上下再沒有絲毫力氣。下體又痠又脹,那被他用大手捧住分開的臀瓣也像是要被扯裂似的。蘭妙言想要抗議,可無奈男人的動作太過迅猛急速,粗大的分身似乎都能頂住她的喉嚨,將她所有有反抗都擊碎成呻吟。
當一輪抽送終於停歇時,蘭妙言才有了力氣求饒,「好疼……我不行了……」
話音未落,癱軟的嬌軀就已經被修彌翻了過去。
她急喘了一下,忙跪起來,「不要、不要了,別再……嗯!」
粗壯依舊的男根從後面狠狠進入,他彎腰覆在蘭妙言的雪背上,一手捧住她懸顫著的椒乳,熾熱的唇緊貼著她的耳,一面忘情地吸吮,一面言簡意賅地強調,「要。」言罷將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胸腹滑下,來到兩人的交合之處不斷揉搓。
蘭妙言嬌軀一緊,難耐地呻吟:「嗯……」
緊窒的蜜穴被那鐵棍似的慾望不斷攪動,而蜜穴上的珠粒因為他時不時地關照而變得越發脹腫。蘭妙言覺得很痛,卻又很舒服,一股酥麻溫暖的感覺從痠痛感中鑽出來,令她抗拒的表情逐漸變得渙散,情不自禁迎合般地扭動著細腰,堅窒的蜜穴下意識地收縮。
越發強烈的快感令修彌呻吟出聲。他急切地抱著蘭妙言跪起來。一手扭過下巴狠狠吻上,胯下的動作變得更快更狠。
逐漸逼來的快感令她啜泣出聲,香汗淋漓的嬌軀開始不斷痙攣。在修彌的動作之下,堅翹的臀瓣驟然一縮,炙熱腫脹的花心瞬間漫出大量的津液。可對方仍是沒有停止,下腹撞擊著雪臀,慾望攪弄著蜜汁,發出淫靡的聲響,曖昧又催情。
修彌似乎也有些支持不住了。
他鬆開軟成一團的蘭妙言,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背,開始最後的衝刺。
修彌的清眸似是染了魔障般烏黑一片,已經完全被慾望朦蔽。在釋放熱流的瞬間,他的視野有了瞬間的清晰。恍惚之間,他先是看到少女光潔窈窕的背脊,她跪趴在自己身下,三千青絲垂在一側肩頭,露出後頸處一抹鮮艷胎記來。
他失去意識,轟然倒下。
在壓到她身上的瞬間看清了那個胎記的形狀,是火焰。
一夜歡愉不休,再醒來時已是天色漸亮。
蘭妙言擁被坐起,睡眼惺忪地轉過頭,便瞧見了旁邊那還在昏睡的男子。
那不著片縷的身體看起來白皙卻不鬆軟,肌肉緊繃、紋理清晰,不瘦削亦不壯碩,每一寸都恰到好處。 怪不得十四宮的姑娘們都惦記他,原來他不僅皮囊好,身材也很不錯。 她的目光下滑,落到他於小腹處交疊的雙手上。
他的五指修長,白皙的皮膚下是清晰的青色脈絡。 看起來明明是再文秀不過的一雙手,可繼續往上瞧才能發現他的小臂有明顯的血管突出,顯得充滿力量。 所以這人根本不像看起來那麼弱雞,不僅力氣大得驚人,連那處也她的目光自他腿間滑了一下又瞬間彈開。
蘭妙言沒工夫再欣賞這臭和尚的身體了。
她輕手輕腳地爬下床,然後撿起了散落一地的衣裳套上,穿衣的時候難免會看到昨晚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斑駿罪證。 蘭妙言又氣又羞,再一次覺得自己太吃齡了,僅僅是為了一個賭約,被這臭和尚折騰一夜真的值得嗎? 而且昨晚還是她的初次……
其實初次不初次的,她倒是不在乎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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