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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浴火重生]風流三國-第二卷[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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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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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1 12:21:56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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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州又名彭城,帝堯時建大彭氏國。夏禹治水時,把全國疆域分為九州,徐州即為九州之一。

  徐州歷來就是鍾靈毓秀、藏龍臥虎之地。中華意經和養生學的鼻祖彭祖,漢代開國皇帝劉邦,人傑鬼雄項羽,無不是徐州人的驕傲。

  徐州為北國鎖鑰,南國門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地處蘇、魯、豫、皖交界,東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齊魯。而且群山環抱,易守難攻,自古便為兵家必爭之地。

  七月初,張浪眾人已到繁華的徐州了。

  這裡有著別的城市所無法比擬的昌盛和榮華。沒有經過戰火的洗禮,和平盛世般。大街隨處可見來往的商人,吆喝的小販,風俗特異的人群,高大古老優美的建築,道路四通八達,車水馬龍。無不在顯示這座城池的富足。這一卻都是這麼迷人。張浪頭一次見到這麼繁華的城市,長安洛陽決對和這裡沒有的相比。

  幾人打聽到州府的地方,先讓楊蓉,蔡文姬等眾女在客棧休息,又因晏明長像難看,怕驚動別人,也叫他在客房休息。自帶張遼尋去。

  從徐州市中心到州府不要半個小時,遠遠就看著到有幢建築與重不同,高大華麗,氣派非凡。走近了,看到上面還高高的掛著州牧府的牌子,張浪知道找對了。

  望著門口四個威風凜凜,手拿配刀滿臉鬍子的士兵,張浪示意張遼上去通報。

  那士兵見張浪二人氣質不凡,便讓其中一人進去通報。

  不久遠遠從州府出走出一群人來,帶頭是的一位滿首白皓,滿臉仁慈之色,一身墨綠大袍的老者。後面跟著幾位氣質非凡,衣著鮮明,一眼望去就知不是平凡人物。

  那帶頭的正是陶謙,只見他喜色臉上,雖老邁龍鍾,一臉病色,卻興奮的大步行走。邊走邊呼道:「之清,別來無恙。老夫十分想念啊。」走到張浪面前後,捉住他的手臂緊緊不放。老臉相當激動和喜樂。原來陶謙眾人正在議事,忽聽張浪已來,大感興奮。急帶眾人出來迎接。

  張浪想不到陶謙會這麼看重自己,一時間不由心裡感動不已。

  其實自己也知道陶謙並非三國演義寫的為人溫厚純篤,史書上評介他是「昏亂而憂死」的軍閥。桀驁不遜、志大才疏,但自己不這麼認為的。

  一,殺曹嵩這事。史書記載大抵如此,的確是陶謙手下干的,但他不知情,確有治下不嚴之罪,但比之曹操公然屠城,又算得上什麼?

  其二,別駕從事趙昱。史書上說「別駕從事趙昱,知名士也,而以忠直見疏,出為廣陵太守。」別駕從事和太守哪個職位更高,前者親近州牧,後者是掌握一郡實權,互有長短罷。而這是陶謙提拔的趙昱。即使後來陶謙疏遠趙昱,也還是給了一個不小的官,正常的人事安排而已,比袁紹宰了田豐強。

  最讓人不得理解的是說他在下邳闕宣自稱天子,勾結土匪。陶謙以堂堂州牧,居徐州多年,會去勾結一個土匪,有點可疑。司馬光在《資治通鑒考異》中指出「按謙據有徐州,托義勤王,何籍宣數千之眾,而與之合從?」

  總的來說,陶謙也是割據的諸侯,但現在天下大亂,割據州郡的比比皆是,為什麼說他不是呢?而他心存漢室又有幾個人可比?此時曹操還沒有迎漢獻名義上的正帝,連統都沒有。他治理徐州還不錯,比之周圍州郡來要好得多,僅此一點他就很值得肯定了。陶謙讓徐州,也是有可信之處的。陶謙若生於治世,可為三公一級的人物,但他和劉表一樣,不具備在亂世中發展的能力,這是毫無疑問。

  另外,陶謙得罪了曹操,後來魏的史官還敢不敢為他說好話?依魏國史料而成的後漢書和三國誌對陶謙的評價有些不公。為什麼在非魏國史料中卻沒有陶謙的劣跡呢?

  所以的想法在張浪的腦裡一劃而過。三國本來就是充滿爭議。只是等自己慢慢去發掘。

  陶謙這麼看重自己,其實也是事出有因,張浪哪裡會看不出來。

  以陶謙的眼力,自是看出天下大亂,徐州早晚不可避免捲入戰亂之中。雖然城池堅固,谷石豐盛,帶甲數萬。陳珪,陳登,王佐之材,然軍中無能征善戰之將,靡竺,靡芳之輩,壓壓糧,守守城還可以,只有泰山藏霸可獨擋一面,不過還不知他是否投到徐州。這些人如若上戰場,小打小鬧還可以,如若真的大戰,決不能當重任。加上泰山眾寇,連連做亂,陶謙也是心有於而力不足。雖每日貼版招文,應聘之士如蜂而至,但真正大將者,無一人……

  正煩之際,忽然收到韓莒子來信,怎不能喜出望外,高順本乃張浪一家將,汜水關下力斬雄。天下已無人不知。而張浪夫婦和另一員家將虎牢關下大戰第一高手飛將軍呂布,早已深入民心。更何況張浪能文能武,討董卓之戰時,數次苦薦曹操,計謀不得用,才會使曹操有貢陽之敗。假如真有這幾人相助,徐州無憂也。

  最讓陶謙感動的是曹操兵敗貢陽後,他竟連連傷心數日。剛開始以為是他為兵敗而煩,後來才打聽到原來是當時兵敗之時,曹兵個個四散逃竄,唯有張浪夫婦兩人死戰斷後,殺敵無數,才保曹操安然退回貢陽。曹操所哭者,以為張浪夫婦已戰死沙場。從這一點看來,張浪夫婦是相當忠義之輩,這也是陶謙最看重的地方。

  張浪見陶謙喜形於色,十分歡迎自己的到來,心中暗暗感動。急拜俯道:「陶大人愛代,之清受寵若驚。「

  陶謙老臉開花,喘了兩下,有些氣虛,不過十分高興道:「吾徐州兵器糧足,丹陽軍天下精銳,獨缺大將,之清前來相投,徐州之福也。」

  張浪忽見陶謙背後有人眼裡閃過嫉妒之色,暗思自己立足未穩,還是先要巴結眾人,推辭道:「陶公誇獎了,之清早聞陶公大義,治理徐州井然有理,而曹豹和許耽兩將軍為統帥的丹楊兵更是天下精銳。令敵軍聞風喪膽。之清只為能在兩位將軍下一展所長,願已。」

  其實說的很有道理,以曹豹和許耽兩中朗將所統領的丹楊軍,是徐州士兵的中堅力量,三國中除了北方騎兵,戰鬥力最強的就是丹楊兵,孫策下江南,袁術據淮南,曹操揚州幕兵起家,都是靠它。

  果然就是剛才神色嫉妒的兩個人,臉色緩和許多,其中一人還謙虛道:「之清過獎了。」

  陶謙也是連聲推讓,又指著剛才說話的那人介紹道:「這位便是許耽將軍。」

  張浪抬頭打量,見他方臉小眼,二寸短鬚,神色精湛,身長七尺,一身藍袍,是有將軍之威。行禮恭維道:」許將軍氣質不非,以後還望多指點在下。」

  許耽眼睛瞇起笑道:「那是當然,不必客氣。」言下十分得意。

  張浪暗暗發笑,這沒三分貨色的人,自己還不放在眼裡。如若不是看了關於陶謙的介紹我還不知道有你這個人物呢。現在讓你得意得意。

  這時陶謙又笑呵呵道:「之清遠來辛苦,裡面請。」

  張浪也做了個請的手式,眾人這才大步而入。

  到了議室,設茶看座。眾人依位入位。徐州刺史陶謙,一一介紹眾人。曹豹,許耽,章誑,靡竺,靡芳,陳登,等眾歷史名人。

  張浪個個禮過,其中介紹二靡和陳登的時候,張浪特別留心。原因嘛,嘿嘿,二靡有一妹後嫁於劉備,想來此時正青春年少,風華絕代哦。自己和他現在套套交情,先下手為強呀。而陳登在徐州攻防戰的時候竟可以把呂布玩弄於鼓掌之間,把曹操耍的團團轉,可見此人智力之高。

  這靡竺三旬不到,長像俊美,神情雅致,頗有名士風之范,而靡芳長的很像靡竺,只是少一種文雅,多了一種陽剛。陳登則是另類,長像很平凡,看起來也不高,不過是給人感覺很深沉的那種。張浪頭眼看了,心裡就不大喜歡此人。雖然心裡也很佩服他。

  介紹完畢後,陶謙首先開口道:「之清虎牢一戰,驚心動魄,貢陽一戰名揚天下,此次前來相助,徐州如虎添翼也。」

  張浪可不想一下成為眾人所矢,急謙聲道:「陶大人過獎了,說來慚愧,貢陽吾等力戰,實乃為自己小命著想,如若不奮力沖圍,必為所擒。」說完故意笑了兩聲。

  陶謙聞後,哈哈大笑,沒笑兩聲戈然而止,然後急咳,血氣倒流,臉色大紅,眾人急上來拍背撫胸,這才好些。半響,陶謙喘過氣來,才緩緩微笑聲虛道:「之清不必過謙了。」看來陶謙的身材很虛啊。

  眾人也同說張浪謙虛。只有他自心裡暗笑,難得說一回老實話,竟沒有人相信。

  這時面色文雅,神態飄逸的靡竺忽然開口問道:「不知之清兄對天下大勢有何見解?」

  張浪回頭望去,見靡竺兩眼閃有智慧眼神直盯著自己,同時眾人也神色正容的望著自己。

  暗思,這不就是21世紀找工作時候的面試嗎?自己的武力相信是不必多說,他們知道的也清楚。大概是想看看知道是不是個將才。有了這樣的想法,張浪自信一笑道:「天下大式已相當明朗,眾諸位難道還看不出嗎?」

  長像有些古板的章誑開口道:「我等鼠目寸光,還望之清教我。」張浪望了望陶謙,見他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雙手不時撫鬚。好似不在意樣。

  其實張浪用自己敏銳的眼神早已觀查他雖狀似養神,其實也是等自己開口。

  心有定計,從容不迫道:「天下大式已日漸明朗,雖為漢室,名存實亡。天下諸侯無不各自為政,厲兵秣馬,待最好時機,逐鹿中原,問鼎河山。」

  停了停,忽然長身而去,不理眾人驚訝他那堅毅外表,挺拔身軀,自信道:「董卓自行不義必自斃,不出兩年必亡。河北袁紹四世三公,下手猛將倍出,並,青,幽早晚必為他所得。東郡曹操,足慧多謀,挾敗黑山之威,縱橫豫,兗兩州。淮南袁術,益州劉璋,西涼馬騰皆思拓版納圖之計。」

  陶謙忽然睜開老眼,兩眼精光,沉聲道:「那老夫何辦?」

  張浪不做思索,伉伉而談道:「陶公占徐州之利,遠離中原征戰,糧足兵精,丹陽軍威赫天下,此時如若廣徵兵馬,收賢納士,待時機一熟,可南結劉堅,北和袁紹,先圖袁術。袁術雖兵多將廣,然皆無謀之輩,又因其睚眥必報,士兵將士多生不滿,一旦我們兵出淮陰,攻下臨淮,袁術西北大門完全為我們敞開,那時進可攻,退可守,游刃有餘。而曹操,想來必不甘如此肥食落入吾口,定然兵出穎川,已成夾擊之勢,袁術可滅已。」

  眾人聽的頗頗點頭,十分讚許。章誑又道:「此純屬猜想,之清有何良策破。臨淮,此地乃袁術重兵把守要,大將張勳,部將陳芬,荀正屯兵於至,如何能破?」語氣已早沒有一開始有些傲慢之色,有請教之意。想來聽張浪一番話也心有感觸。

  張浪傲然一笑,詭意道:「為將之道,豈是紙上談兵,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陰陽,精通兵勢。若要出兵臨淮,先要仔細觀查天時地利,後出奇兵,出奇制勝。但具體如何,要見機行事。所謂兵者,詭道也。然萬變不離其蹤,要看我們如何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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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停了停看眾人,竟都有些聽的入迷之色,微微一笑。滿臉自信,侃侃而談道:「張勳,陳芬,荀正匹夫之恿,不足為俱也。只要大將能省時度事,臨淮之地,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眾人聽張浪一番精闢的解說,無不動容,個個低頭沉思。

  這時,忽然聽到有人大叫:「好,之清深明為將之道也。」說話者正是張浪有些不喜歡的陳登,只見他臉現微笑,頗頗頷首。

  陶謙蒼笑兩聲,然後歎道:「吾早說過,之清必是一良將,能文能武,偏汝等眾人不信。」眾人聽後不由臉現慚愧之色。

  然後陶謙示意邊上的人過來扶一下,微微顫顫的站了起來。正容道:「張浪何在。」

  張浪一愣,馬上立起正容道:「張浪在。」

  「吾封你平虜校尉,食邑三百,一千石,立即實行。」陶謙沉聲道。做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決定。

  下屬眾人先是一處沉寂,然後才開始私言,心中大訝。

  所謂平虜校尉,就是平定山賊,暴亂之類。原來琅琊境內,藏霸,孫觀、吳敦、尹禮、昌稀黃巾餘黨連連做亂,曹豹屢戰不克,反損兵折將。

  張浪心中狂喜,自己雖有虎牢一戰,然少有軍功,陶謙能破列提拔,對自已十分看重啊。臉卻不露聲色跪謝道:「多謝大人厚愛。」

  陶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望之清以後努力鞭策自己,為天下蒼天謀福。」

  張浪鄭重的點了點頭。自此張浪爭戰的中原終於緩緩的拉開序幕。

  事後,眾人個個前來道賀,張浪一一謝謝。陶謙特令人帶張浪到他的專門府地,雖然不是很大,但也古色古香,別有風味,更開心的是終於有了自己的小屋。從此不必在像以前東奔西走。接著韓莒子聞張浪來後,急忙尋來相會。張浪又去接楊蓉文姬眾女。

  張浪也有自己的親兵團了,雖然只有一百人,不過人不在多只在精。張浪特地親自訓練這100人,因為自己深知,這100人以後可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保護自己安全的士兵。而採用的訓練之段,其強度之大,時間之長,方法之奇特,令熟讀兵書的張遼也瞪目結舌,佩服不於。張浪見張遼躍躍欲試,乾脆自己寫下每天訓練計劃,讓張遼為近衛兵長,晏明為副衛長,日夜訓練。於此同時,張浪又命韓莒子持自己書信,連日飛奔兗州,招回高順,田豐等眾人。

  來到徐州數日有於,張浪精於觀查,發現徐州人事結構,不像自己表現所見的那麼平穩。隱隱中,感覺不太對勁。而就在此時陶謙忽然派人來請張浪去他府第,商量要事。

  張浪別過楊蓉文姬眾人,獨自去找陶謙。

  下人見張浪已來,急進去通報,不久便引張浪去會客廳,陶謙已等多時。

  待入座完畢,侍女送上茶水,張浪首先開口朗聲道:「不知陶公召浪前來有何要事吩咐?」

  陶謙還是老樣子,一臉病態,真不知他能撐多久,只見他緩緩開口道:「之清來徐州已有多日,一卻安好否?」

  張浪哪裡不知這只是大話前奏,連連感激道:「陶公相待如此之厚,浪十分感激。」

  陶謙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有些傷感道:「自黃巾暴亂來,老夫領徐州牧近十餘載,上思報國,下安百姓,如履薄冰。然漢室纍纍可危,而陶某又錄錄無為,時常心傷不已。」

  張浪一時間摸不清陶謙的含意,只能拍下馬屁道:「陶公此言差異,在下在道途中聽聞,陶公後統治下的徐州,百姓殷盛,谷米豐淡,流民多歸之。時有淮南袁術虎視眈眈,泰山外有賊軍,陶公能到如此地步,不易也。」

  陶謙苦澀的搖了搖頭道:「正因為徐州豐富,才多有窺伺者,而且文武人才缺乏,許耽、曹豹、章誑三人,均非出色的將帥,名士陳登父子、糜竺兄弟,都是徐州地方的豪姓大宗。但均和謙持有不合作態度。趙昱最明顯。」

  望著了全神貫注的張浪接著有些沙啞道:「眾人皆言吾和黃巾軍的關係暖昧不清,和縱寇抄,其實並非如此。想想我陶謙一心為漢,到頭來落個如此名聲,心生哀意。」

  張浪一愣,有這種事情。不過隨既正容道:「陶公,我等赤血忠膽,行天下大義,為謀百姓安穩,何拘小節。陶公如此,想來必是有因。」

  陶謙有些感動,兩眼讚許道:「知我者,之清也。要知道徐州兵無大將,無能征善戰之人,要想殺賊,難呀。」

  張浪聽的頭大如牛,想不到陶謙所說出徐州事情會如此複雜。

  原來,地方名士,大姓宗族的代表,趙昱,二靡等,他們的政治選擇直接代表著地方宗族勢力的政治取向,他們的不合作態度實際上表現了徐州地方勢力對陶謙的敵視態度。這種敵視態度的根源在於陶謙對待徐州黃巾餘黨的態度。

  傳聞陶謙和黃巾義軍的關係卻暖昧不清。危害到地方宗族的利益,激起大姓宗族為代表的地方勢力的仇視,其不合作也就容易理解了。

  而陶謙對地方大姓宗族,既不能威逼,又不能鎮壓,唯有放縱幾人。而徐州形勢越來越有控制不住的傾向。

  張浪想了想,這個問題的關鍵還是在於陶謙對待黃巾黨的問題上。他對大漢的忠心是不容致疑,那他為什麼又要放縱黃巾賊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曹豹,許耽所領的丹陽軍不聽陶謙指揮,鎮壓黃巾不利,或者根本沒有去做,兵權又都在他們手中,陶謙親信極少,支持者又不多,想對付也沒有辦法。

  張浪順籐摸瓜,接著又想道曹豹等為何不聽陶謙,想想後來曹豹先投劉備,後投呂布,問題迎刃而解。許耽,章誑之輩,更像牆頭草,依付之輩,哪邊風大倒哪邊,而最大的可能他們本來就是想投靠曹操。

  又仔細的理了理,徐州現在可分三派系。以陶謙為首一心為漢一派,手握重兵卻不思進取曹豹等一派,趙昱,二靡為首地方宗族一派。相互制約,為自己利益而爭。

  難怪劉備來了後,這麼容易就讓陶謙讓徐州呢。定是陶謙解決不了問題,心力洨瘁,而劉備趁時先得到陳登父子,二靡的強力支持,而關張萬夫之恿,黃巾望風喪膽,曹豹等安逸之輩,見事到如此,也只有支持劉備了。這樣才讓他領徐州牧。

  問題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明朗。難怪自己一來陶謙會那麼高興,自己和下手的勇猛,他是知道的。想來是是要借助自己能力來除黃巾,那麼所有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搞不好自己真的可以成第二個劉備,陶謙讓徐州,自領徐州牧。

  但問題真的那麼簡單嗎?二靡的態度到底如何。假若他們支持,可事半功倍。徐州所有糧器兵輔,都是他們所掌管。假若他們不支持,那可是半步堅難。倒是曹豹等反不太重要,只要二靡等大家族支持,那麼他們可出巨資,自己可以招兵買馬。

  張浪又想到一個十分古怪的問題,和陶謙雖早有一面之緣,而自己投到徐州才不過數日,他為什麼和自己說起如此重大而又敏感的問題?難道徐州真的沒有他所能信任之人,還是為了來網羅自己?

  此時大廳,落葉可聽,靜的可怕。陶謙見張浪進入深思,一點也不露他的想法,只有閉目養神。

  半響,張浪才緩緩從沉思中轉醒過來,然後站立起來,臉色正容嚴肅道:「陶公放心,陶公所慮者,黃巾也,浪自竭力所能以報大人提拔之恩。」

  陶謙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取而代之是心懷大慰,想不到張浪才思敏捷,從自己短短數語中便把握徐州之命脈,看來自己的選擇是相當正確的。

  張浪得到陶謙的許可後,便起身告辭。

  陶謙沒想到張浪這麼快便要走,心中一愣,待他剛出大廳,忽然大呼道:「之清去哪。」

  張浪回頭望了望著白首蒼蒼的陶謙,心裡湧起陣陣憐憫之色,可憐陶謙一心為漢,卻弄的如此局面,堅定有力回聲道:「待我去見見靡竺。」

  陶謙本想捥留,見張浪說要去靡竺,所有的話一下卡在嘴裡,神色古怪,他倒沒有想到張浪如此雷歷風行,想到就去做。好半響,才呼了口氣,心懷感歎。

  張浪從陶謙府出來,天色已黑,肚子倒來嘰咕的聲音。這才感覺有些餓了。急大踏步回家。晚上在去拜訪靡竺。

  回到自己家裡,張遼和晏明還沒有回來。楊蓉和韓雪韓霜,也不見了。不由大異,本以為在文姬那裡,待到文姬閨房的時候,卻只發現她一個在繡花。

  張浪見四下無人,文姬又背朝自己,一身絲質雪白綢褂,外披一件綠青披肩,烏黑側墜,配上她典雅寧靜的玉容,確是美賽天仙。

  她坐在椅上,側著自己,姿式優美又誘人,不由心中色心大起。十指癢癢,暗思飯什麼時候吃都行,這個美人現在不吃太可惜。

  躡手躡腳來到文姬背後,這個三國古代美女,雖然對自己朗情妾意,可是對自己動不動就會臉紅,而且對自己半推半就,實在癢人心房。

  文蔡好像也發覺有人在自己身後,芳心一驚急要回頭。

  卻見張浪一把奪下她的繡花,然後鐵臂用力匡住她那蠻蠻細腰。把自己小腹緊緊貼住她那動人的臀部。只感覺軟玉滿懷,幽香四溢。心裡大感滿足。

  文姬本想尖叫,瓊鼻忽然聞來那種熟悉的陽剛之味,不由身體一軟,緩緩靠張浪懷裡,然後嬌嗔道:「大色狼,做什麼呀。你要嚇死奴家?「

  張浪嘿嘿賊笑兩聲,大嘴含住它的珠耳,嘴裡緩緩吐著熱氣道:「嚇死你怎麼成哦,你可是張夫人呢,還沒陪我上床呢。?」

  文姬大羞,我纖手使勁捉住那對在自己胸部禁地做惡之手,雖然張浪動過不少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讓她反抗不停,嗔道:「快放手,大色狼。」

  張浪不理文姬反抗,不過雙手給按的死死,才心有不甘道:「兩軍交戰,哪有一方沒得勝就退兵的」

  文姬又羞又好笑,垂首跺足,珠耳都紅了。

  張浪心時湧起甜甜的感覺,嘴角湊前貼上她嫩滑如玉的臉蛋,嗅著她的誘人的休香,溫柔道:「今日定要和小乖乖完成周公之禮。」

  蔡文姬羞的無地自容,連連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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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浪哪容的她掙開,一隻手緊緊的匡住文姬纖腰,一隻手伸進絲織衣褂裡,大虐其手。

  文姬就早給張浪火熱的手撫摸弄得嬌體發軟,反手緊緊摟著張浪呻吟道:「大色狼,不要這樣。」

  這聲音無異於火上加油,張浪的手更是四處亂摸,同時感受著文姬臀部的彈性,滿懷芳香,想起她的貞潔矜貴,心裡湧起銷魂蝕骨的滋味柔聲道:「文姬,嫁給我吧。」

  文姬嬌軀劇震,鳳眸先是露出欣喜的神色,接著神情一黯,搖了搖頭。

  張浪立時感到手足冰冷,神色十分失望道:「文姬原來並不想嫁給我嗎?」

  文姬見張浪臉露傷心之色,芳心一驚急道:「不是的。不要誤會人家好嗎?若不願從你,文姬就不會隨你輾轉千里,來到這陌生之地了,只是婚姻大事,要父母做主才行。」

  原來是這樣,張浪鬆了一口氣,隨既把文姬嬌軀扳轉過來,將她擁個結實,然後醉心享受文姬酥胸彈性十足的感覺。

  文姬張著小嘴,呼吸急促,陣陣熱氣,香氣撲鼻而來。秀眸半閉,臉上艷若桃紅,說不出的風情萬種,有多動人就多動人。

  張浪暗想反正現在沒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再也忍不住美色的誘惑,堵上文姬微啟的小嘴。貪婪地品嚐著她香唇。粗舌豪無顧慮的四處翻攪。

  文姬也似動情般,被張浪吻的嬌貴自持形像完全消失,玉手緊緊纏上張浪粗壯的脖子,時不時丁香暗渡,追求纏綿刺激。

  乾柴烈火般,張浪胸中愛火欲焰熊熊燃燒,動作越來越粗獷,一把用牙齒輕咬住香舌,開始用力的狠吸吮著那香香甜甜的津液,只把文姬魂兒都吸到九重天外。

  文姬全身癱瘓乏力,又是灼熱無比,只是依靠在張浪強而有力的胸膛上。那美好的嬌軀時不時動了兩下,卻把張浪磨的慾火上生。

  哪再忍得住,將文姬攔腰抱起,往她香榻走去。

  忽然想起剛才進來時,一直都沒有鎖門,又急忙去關門。要不然春光外瀉,讓別人白白的欣賞活春宮了。

  文姬躺在榻上,聽著腳步遠去,又腳步踏進的聲音,好似要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般,緊閉鳳眸,臉上緋紅,艷光四射。

  張浪在榻邊看的心神搖逸,六神出竅。本能慢慢脫下她的衣裙。

  文姬忽然醒了過來,捉住張浪惡手,神色緊張道:「不能這樣,我們現在不可以的。」

  張浪另容的她反駁,賊笑道:「小乖乖,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你是應該經歷了,我可是你的夫君大人哦。」

  文姬大羞,嗔道:「誰是我夫君呀。你不要亂說。」

  張浪也不在意,繼續自己的動作,忽然正容道:「琰兒,如若你真的不喜歡,那我馬上就走,相信以後我也不會在踏進你閨房半步。」

  文姬哪是張浪的對手,給他這麼一唬,神色一片淒然,自知晚上不過避免,乖乖的閉上鳳目。

  張浪沒來的一陣心疼,不過當文姬最後一件褻衣也滑落在地後,那驚心動魄,秀美可餐的胴體完全展現在自己眼前時,心裡所有不快便不翼而飛。

  那白膩如玉般的肌膚,柔嫩光滑,堅挺的胸部飽滿結實,色澤晶瑩,如玉如脂。盈盈一握的蠻腰,纖細狹長。兩腿修長優美動人。整個人如渾玉雕成,迷人致極。

  張浪竟看的有些傻了,只會癡癡的盯著文姬動人胴體發呆。全身上下被一種情慾所包含,兩眼更閃放慾火。文姬好似也感覺到張浪眼神如光芒般掃視自己祼體,全身上下漸泛起淡淡紅暈,嫵媚極點。

  張浪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刺激,有始以來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壯結實,似有爆炸性的軀體來。

  爬上榻,兩人的身體一接觸,都如觸電般,興奮的抖動起來。張浪愛惜的開始撫摸文姬那滑如凝脂的嬌軀。

  慢慢的兩人身體重合在一起,好似一體,從此在無分別。

  不知過了多久,張浪從高峰中回過神來,忽然想起了正事,急忙從床上爬起,見文姬醒夢正酣,嬌軀如八爪章魚,手足把自己纏的結實,不由啞然一笑。想想剛才那讓人心醉的纏綿,張浪沒來的又一陣興奮。只是礙於正事,唯有壓住慾火,同時肚子感覺十分飢餓,只有輕輕的拿開文姬的藕臂,穿上衣服,然後輕輕吻了一下文姬,這才小心翼翼的出門。

  張浪出了文姬的閨房,這才發現夜已很深,天上無數星星點點,月兒如斜勾直掛,張浪暗罵自己一聲糊塗。這才朝廚房而去。草草的找了些東西,來填一下自己的肚子。

  本來想去拜訪靡竺只能從中夭折了,不過戰場失意,情場得意,這也結果也是不錯的嘛。既然如此,張浪又風風火火的回到文姬閨房裡去大被同眠。

  張浪剛脫下衣服,鑽進文姬的香榻裡,忽然發現她又黑又細的睫毛動了動。心中一動,知她定是已醒來,不由惡劇般故意道:「呀,原來還未醒,那就再來做一次吧。」

  話完又翻身把文姬的嬌軀壓個正著。

  文姬初承恩澤,那裡受的起連繼歡好,急睜開鳳眸討饒。原來她本來是睡著的,只是張浪爬上來掀被子時候,感覺身體一涼,就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張浪,唯有閉眼裝睡了。

  張浪哈哈大笑,道:「小乖乖,看你還敢不敢騙我。」隨既躺好,用手臂把文姬摟在胸口。

  文姬把頭緊緊貼在張浪的胳膊上,只舒服的歎氣。

  張浪忽然想起楊蓉,邊撫摸文姬的黑髮,奇問道:「小乖乖,蓉兒,和那對姐妹花去哪了?」

  文姬忽然大羞,駭然坐起,露出迷人的酥胸,無限風光,大嗔道:「慘啦,她們三人本來上街買胭脂水粉,文姬還特地囑咐她們幫我帶一份,她們到現在還沒有來,定然是知道我們的事情。人家以後哪還有臉見她們呀。」

  張浪笑嘻嘻坐了起來,兩眼只盯著文姬酥胸不放,賊聲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文姬終於發現張浪兩眼為何會發出如此令人恐怖的眼神,尖叫一聲,急鑽入被子,蒙上頭,又羞又氣直嗔道:「大色狼,大壞蛋。看什麼看。」

  張浪哈哈大笑數聲,這才躺下,用力的把文姬摟在懷裡。說著纏綿的情話。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醒來的時候,見文姬已坐在裝台前梳理打扮。望著那魔鬼般的曲線,不由想起昨夜消魂刻骨的纏綿,心裡便感常熱熱的。

  張浪賴在床上,兩眼望著文姬有些發呆道:「小乖乖,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不在陪我多睡會?」

  文姬在裝台俏笑回首,含情脈脈的望了張浪一眼,有些羞澀道:「夫君大人要起床了,小雪說靡竺已等候多時了,不知有何要事。」

  張浪心裡一懍,自己昨天晚上才打算去找他,今天竟先找上自己了。定然是從陶謙那裡聽到什麼風聲,所以來一扮口風。

  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文姬也紅著臉過來服侍張浪衣著。

  待張浪到大堂的時候,靡竺已等多時了,心平氣和,無一絲焦慮之色。

  張浪示意韓雪弄些早點過來,一邊坐在椅上滿臉笑意道:「子仲兄一大早就前來寒舍,不知有何事情以教之清?」

  靡竺今天一身深藍長袍褂子,倍顯雍容文雅,只見他笑笑道:「指教倒不敢,子仲今日前來是有些事情請校尉大人教我。」

  張浪淡淡一笑,搖搖頭道:「是否是陶公對黃巾一事,對趙昱一事?」

  靡竺神色一震,接著臉色十分驚訝。見張浪自信滿滿,成竹在胸,不由疑神疑鬼道:「之清果然料事如神。」

  張浪不為意的又笑了兩聲,以靡竺的態度,當然是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了,只要自己能確保他們的利益,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十有八九靡竺等是會全力支持自己的。

  嘴角動了動,微笑道:「子仲兄放心,陶公深明大義,怎會勾結黃巾,吾等大漢兒女,皆思精忠報國,黃巾如此做亂,當全力伐之。如若子仲肯相助,張浪既刻北上琅琊,討伐藏霸諸賊。」聲音鏗鏘有力,霸氣十足。

  靡竺眼裡閃過狂喜,自己對曹豹,許耽早心有不滿,如若張浪出兵琅琊,以其出色的將才定能平定黃巾之亂。

  靡竺拍桌而起,大讚道:「好,如若之清有此心意,靡竺定全力相助。」

  張浪自是明白他為何如此乾脆,黃巾軍的確危害到他們家族的巨大利益。

  這時,姐妹花從內堂出來,韓雪手端來一份早點,韓霜則端著一份參湯,兩人珊珊而來。

  張浪見靡竺明顯呼吸一促,兩瞳放大,不由故意咳了兩聲。

  靡竺這才如夢初醒,待姐妹花退回內堂之,由衷讚道:「想不到天下間竟還有如此連珠玉壁,實在令人大飽眼神啊。」

  張浪想不到靡竺也是魚色之輩,不由哈哈長笑,兩眼瞇起道:「是啊,此等美女,可遇而不可求。」

  靡竺很快神色正常,笑道:「之清艷福不淺啊。」

  張浪點了點頭,忽然望著靡竺嘿嘿直笑,直讓靡竺莫名其妙,同是心感發毛。

  好半響,靡竺心感不詳,微顫道:「之清為何如此望著子仲?」

  張浪這才賊笑道:「傳聞徐州第一美女糜圜(環)靡小姐,可是子仲之妹,風華絕代,姿色無邊。徐州經歷了多年黃巾戰亂,但戶口始終沒有減少,原因之一就是很多人為了有機會能見到糜小姐而不願意搬家。對吧!」

  靡竺大呼不妙,心裡泛起陣陣寒意,見對方的眼神,如惡狼覓食般,急連聲推道:「哪有此事。子清不要人言亦言。」

  張浪哈哈長笑道:「子仲放心,就算真有此事,之清也不會有非份之想。」

  靡竺這才收了收魂,不知怎麼的感覺張浪的那眼神,有著很強的殺傷力,只要他想做的事情,自信的連別人也感染以為一定會成功。

  如果他真的看上靡環,那……也只有鬼知道張浪剛才說的是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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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徐州已近有兩月。這些日子,張浪首先搞好和徐州軍部老大曹豹,許耽等人的關係。其次和靡竺等眾大家族為代表取得一定的默契。

  以此時趙昱而為廣陵太守,隱隱中靡竺成了地方大家族的代表,張浪對他慎而慎之。

  這一日,張浪正在和張遼努力操練士兵。早在一月前自已的那一百個護衛兵全給晏明訓練。而那一百近衛兵不但在張浪21世紀方式的訓練方式下,個個健步如飛,身手不凡,而且軍容整齊,紀律鮮明,使用起來如手臂般靈活。而張浪要借眾張遼之手,到底古三國軍隊編制很多東西自己都不太明白。總不能拿以前在特種部隊裡的那一套訓練近衛兵方法用在現在這個軍隊裡吧。

  原來古代按正規的編制:因是五人為列,二列為伙,五伙為隊,二隊為官,二官為曲,二曲為部,二部為校,二校為裨,二裨位軍。按人數推算,一曲二百人,一部四百人,一校八百人,一軍三千二百人。

  軍隊編排種類也很多,不過主要有有步兵、騎兵、弩兵和水軍等兵種。徐州水軍戰力不強,步、騎以丹陽兵為主。不過都疏於戰場,久未訓練。張浪在取得陶謙和曹豹的同意後,以鐵腕手段治軍。立竿見影,士兵戰鬥力都有不少的提升。

  而兵役制度沿襲東漢,主要實行募兵制。只是由於長期戰亂,逃兵增多,人口減少,募兵困難,為確保兵源。又用招募、收降、徵兵補充軍隊。還以多種手段,從少數民族中獲得大量兵員。像的山越兵等。

  此時張浪正滿頭大汗和張遼在吆喝訓練士兵。忽見韓雪急勿勿的進了校場,不由心中一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日她們從來不到這裡,想來一定有什麼事情。

  果然,韓雪一路小跑過來,臉蛋紅潤,色澤誘人。

  待她在自己面前緩了一口氣,然後奇怪道:「小雪你不陪夫人到這裡來做什麼?」

  小雪先做了個萬福,然後嬌滴滴道:「主人,奴婢大哥回來了,還帶回幾個客人,夫人特令奴婢來通報。」

  「啊」張浪驚叫一聲,大喜過望,急令張遼和自己一同回府。然後上馬一把報起韓雪,直奔家中。張遼心中驚異,命士兵好好訓練,這才和張浪直奔回家。

  張浪一踏進府弟,連一點風度也沒,把韓雪丟在馬上,邊走邊大聲高呼道:「高順,田豐,典韋何在。」

  同時間,從大堂裡走出幾人,各各神色激動,抬頭仰望,正是高順等人。

  張浪興奮萬分,像風一般衝了上去,一下就到典韋央前,衝動的抱住他那雄壯軀體,然後推開狠狠打了兩拳,激動道:「靠,你這小子,許久不見又結實不少。」

  張浪的這個動作唯使把邊上的眾人嚇了一跳,特別是剛剛滿頭霧水從大門踏進的張遼。因為在這個世代哪裡有這種歡迎動作。很容易讓人想歪的。不這這也恬恬說明了一點,讓他以為張浪平易進人,全無把他們當做下人看待。

  典韋兩眼淚花,醜臉興奮成一團,有些哽咽道:「老大,典韋想死你了。」

  張浪也雀躍萬分,對典韋使勁點頭道:「少來,我又不是娘們,那麼想做我什麼。」

  眾人大笑。

  然後轉首見高順也滿臉激動的望著自己,正來粗獷的臉上清瘦不少,不由哈哈一笑道:「高順,你的傷早好吧,讓我來看看。」說話也狠狠的打了兩拳。

  高順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會使勁捉住張浪的手臂,久久不能言。

  這時邊上忽然文雅聲音道:「主公,別來無恙。」

  張浪又急回頭,見田豐滿臉笑意的望著自己,那眼智慧的眼神變的更深邃,不由開心道:「好,好,好我好的很。」然後又狠狠打了田豐兩拳。田豐一介書生,那受的起張浪的重拳,只打的眉頭緊皺,差一點哀嚎出來。

  眾人見田豐苦不堪言的樣子,不由轟堂大笑,氣氛熱烈的很。

  張浪這時發現堂裡還有兩男一女,不由心中激動萬分,難道是……

  這時田豐也發現張浪盯著另三人,急忙上招三個上來,介紹道:「主公,豐不辱使命,已將子龍帶到。」

  這時那三人中有一人拱手施禮,中氣十足,聲音洪亮道:「常山子龍,蒙將軍愛戴,不甚感激,在下願效犬馬之勞。「說話的是一位年方弱冠,目若朗星,臉若粉底,少年俏朗。

  張浪仔細打量趙雲,心中的那點疑惑一下解開,見他一身白色勁裝,身軀挺拔,氣宇軒昂,正宜英雄之概,不由雙手緊緊捉住趙雲手臂連聲喜悅道:「好,好,子龍啊,我日思夜盼啊,你終於來了。」

  趙雲本在常山,一日,忽然有二人前來訪,正是田豐和典韋奉張浪之命來請出山。剛開始趙雲不從,有投公孫之意,後見田豐大智,典韋恿不可擋,常自己切磋不相上下,心生佩服。又聞所請自己之人正是虎牢關下和典韋大戰呂布的張浪,暗思自己也該出去見見,如若不是明主,在走不晚。所以才和田豐一同投到兗州,在高順那裡等候消息,此時因高順在曹操手下屢立戰功,官至裨將,食邑二百,所以田豐投到高順時,又不想讓曹操知道,就假裝做了高順的食客。

  不久前忽然得到韓莒子的書信,讓高順田豐欣喜若狂,雖然曹操對高順厚愛有加,田豐卻道曹操雖當世英雄,然比不上張浪,眾人連夜不辭而別,奔徐州而來。

  本來趙雲是打算先報於觀望態度,來看看張浪到底是否一明主,沒想到張浪一進門來,就對高順典韋等人如此關愛有加,平易進人,而且還做了擁報動作,全然看的出他心中喜悅和快樂。絕無因他們是自己下人而吆喝來去,都當成朋友兄弟看待。趙雲為這點便給張浪打動,說出那番話來。

  又見張浪如此看重自己,心裡泛起士為知已的感覺。

  這時張浪見在趙雲背後一美貌女子,長的花容月貌,嬌蠻可愛,烏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打量自己。不由指著她疑問道:「子龍,這位可是樊娟樊妹子?」

  眾人明顯一愣,特別是趙雲。倒是田豐見怪不怪,自己以前可是常聽張浪語出驚人。未卜先知。

  那知未等趙雲回話,那個嬌蠻可愛的女孩子從趙雲背後探出可愛的小腦瓜,搶先介紹自己嬌聲道:「不是啦,我嫂子在內堂休息呢,我叫趙雨,趙雲是我二哥。」

  此話一出,張浪看趙雨嬌顏,越看越像趙雲,兩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張浪臉露喜色,今天的意外太多了。嘿嘿。嘿嘿……

  趙雲略帶尷尬道:「將軍莫要見怪,屬下這妹子,嬌橫蠻理,生性沷辣,子龍屢教不改,真拿她沒有辦法。」語氣充滿關愛和無奈。

  然後轉身對趙雨沉喝道:「雨兒休得無理,還不快來見過將軍。」

  趙雨望著趙雲做了鬼臉,又吐吐可愛的小舌頭。這才笑嘻嘻站了出來,道個萬福。然後站在一邊。

  張浪哪裡會見怪,高興的都來不及呢。又見趙雨不時偷偷打量自己,不由朝她眨了眨眼睛。趙雨可愛的臉蛋上竟泛起粉紅陣陣。

  這時高順見到,不由撫掌大笑道:「怪事怪事,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趙小妹子,今天會臉紅。」

  眾人起哄,弄的趙雨臉色緋紅,見她使勁的跺了跺玉足,兩手插腰活如母老虎凶道:「高順,你說什麼。」

  高順見狀,急顧盼左右,不知所云,想來他可能給趙雨修理過,記憶頗深。

  原來趙氏三兄妹早年黑山之亂時,家中父母雙亡,前些日子大哥趙峻又病去,趙雲放心不下趙雨,所以一起帶她來投。

  眾人笑後,大感有趣。這時田豐才拉起另一人介紹道:「主公這位是程昱,程仲德。」

  「程昱?」張浪驚叫起來。急忙打量起這個曹操部下有名的謀臣之一。見他身長八尺,生有美髯,兩眼精光,氣質不凡。忽然間張浪很想抱住田豐親上兩口,料不到他這麼有本事。竟然請到程昱。喜開眉眼笑道:「好,程先生,絕非凡人,定是滿腹經倫,當世英才。」

  田豐點了點頭,笑著接口道:「豐出東郡之時,剛好碰上仲德前去投靠曹操,早年豐和仲德已有私交,想起主公大業,說仲德,一起奔徐州。」

  程昱這時才拜首敬道:「昱早聞將軍聲望,今日前來相投,助公一臂之力。」

  「哈哈哈」張浪在也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勁兒,仰天長笑。眾人見他忽然發狂,個個莫外其妙。

  好半響張浪才感覺自己有些失態,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對不起,今日得見子龍和仲德,之清實在是太高興了。大家不要介意。」

  眾人這才大悟。同時心生得遇名主之感。

  接著張浪介紹張遼給眾人,然後圍坐一堂。

  望著堂下坐著都是名震千古的人物,個個在自己面前大談國勢,用兵之道,張浪心裡激動萬分,實在是難用筆墨形容。

  這時晏明也回來了,典韋一見晏明,粗聲大笑道:「想不到還有人比我老典長的更難看啊。」

  張浪也微微一笑,典韋給曹操稱做古來之惡,可見他的確長的不怎麼樣。

  那晏明在張浪手下數月,人看起來也開朗許多,見滿堂高坐,個個長像不凡,不由豎身敬道:「晏明面惡,蒙將軍愛戴,收容在下,雖在下長像難看,但必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改惜。」

  眾人都聽後紛紛出聲讚揚。

  自此,張浪文有田豐,程昱,武有典韋,高順,趙雲,張遼,等眾將,日夜在徐州操練兵馬,以為緩圖。

  初平2年秋,公元191年九月,公孫瓚東光大破黃巾兵,威振燕,蘇。同時益州劉焉割據大戰,四川平定。

  於此同時徐州陶謙為響應天下形勢,特下令平虜校尉張浪,統領馬兵軍二萬,領部將張遼,趙雲,等北上琅琊,抗擊黃巾。建忠校尉章誑為壓糧官,隨後出發。別駕從事陳登為監軍,一同前行。

  自此張浪終於開始自己到三國後,第一次統領指揮三軍做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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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後,陶謙登紜拜將,大軍這才開始緩緩出發。

  到這個時候,張浪才知道徐州的富足,在糧食武器車馬各方面的供應一點問題都沒有,任張浪要多少,就有多少。而靡竺,曹豹在這方面上特別合作,也許靡竺是早日想破除黃巾,而曹豹不須自己親自出馬,何樂而不為。

  出征的兩萬士兵中,步兵佔了絕大部分。步兵中又分重裝兵,和輕裝兵。而騎兵只有3000左右,還是輕騎兵。

  重裝步兵身穿鎧甲手持長矛和長戟。矛一種直而尖的刺殺兵器,在東漢末已經成為軍隊的主要裝備。它的缺點是刃部較長,刺殺不如槍那麼靈便。而戟是在戈和矛的基礎上發展而來,它的優點是具有勾、啄、撞、刺四種效能,殺傷力很高,在東漢末時期盛行一時。典韋,呂布,張遼都是持戟的名將。而鎧甲呢,普通士兵是熟牛皮製成的護住前胸背部的皮甲。

  輕裝步兵不穿鎧甲,持弓、弩等武器,專門阻殺對方等。

  在這古代戰場上,不像現在手拿AK-47橫衝直撞,或者一個洲際導彈把你轟的滿臉開花,戰爭的優劣成敗,除統帥策略的運用外,還有就是要看如何發揮出各個兵種的特長和相互間的協調工作。這樣才能上下一體,相互彌補。

  遠行的角號響起,張浪早早穿金色玄甲,這是陶謙專為張浪請人打造,衣甲色澤新明,厚實耐打,穿上後整個人威風凜凜,如金甲戰神下凡般,氣勢逼人,攝人致極。在辭別眾女時,個個見了無不眼露癡迷,心露愛慕之意。

  高順張遼典韋趙雲晏明韓莒子田豐程昱整裝待發。而出奇的是趙雨也一身白色鎧甲,頭頂雀翎,手持長槍。和趙雲並肩而騎,如不仔細看,還真的以為是兄弟兩人。

  楊蓉死活不肯,硬是要和張浪一起去琅琊,在眾女的一片羨慕中,高高興興的換上一套銀白鎧甲,騎上黑馬,背插柳葉。再加上和高順形影不離的張楚,嬌蠻可人的趙雨,張浪軍中竟有三員女將。

  張浪搖頭苦笑,如果韓雪韓霜這對姐妹花不是要在家時陪文姬的話,一定也是會跟自己出戰,那自己帳下不全成了女將嗎,楊門女將?

  來到文姬面前,張浪見她杏眼紅潤,想來傷心自己遠去戰場,不由心中愛憐,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柔柔道:「小乖乖,你家老公很快就會回來的。」

  文姬使勁含著熱淚,不想讓它流出來,輕輕的點首。張浪嘴如蜻蜓點水般,在文姬和姐妹花臉上吻過,然後把心一橫,轉身上馬。同時暗歎,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張遼見狀,大手一揮,聲如戰鼓道:「大軍出發。」

  先鋒高順,領三千騎兵,首先出發,馬蹄滾滾,塵煙四起。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張浪自領中軍,隨後緩緩跟上。

  在行軍的路程上,經田豐和程昱商量,決定兵出即丘,屯住利城,北取東安,南進陽都的戰略。

  張浪選擇所走的都是漢朝官道,為了保持軍隊的體力,每天五更起床做飯,清晨出發,午後即紮營休息,所以士卒並不辛苦。而張遼趙雲精通兵陣,雖路途平安,卻一絲不荀,選擇有利地勢,安營紮寨。六天後,大軍入住利城,一路風雨無阻。

  張浪正在利城休息,這時探子來報,藏霸聞徐州又出兵討伐,急連合孫觀、吳敦、尹禮、昌稀等黃巾眾賊四萬餘人,屯兵陽都。亦想一絕死戰。

  張浪急召眾將商議。

  張遼自信十足,首先開口道:「孫觀、吳敦等黃巾眾賊,雖兵多吾方一倍,然在遼眼中如土雞瓦犬不足為慮,唯有藏霸此人頗有謀略,不可不防。」

  程昱撫鬚道:「不錯,孫觀,吳敦等身性奴蠻,脾氣暴躁,略施小計,必可剷平,倒是藏霸有恿有謀,為亂世不可多得將才。」

  典韋粗聲道:「待來日擺下陣勢,老典必斬藏霸於馬下。」

  這時嬌蠻可愛的趙雨也插嘴道:「小小的藏霸就交給本小姐了,還不是手到擒來。」

  趙雲急瞪了趙雨一眼,朗聲道:「來日子龍只須三千士兵,必可破黃巾,誅殺藏霸。」

  田豐見張浪只是微笑望著眾人,並不說話,仔細制揣摩他的心思,半響,這才胸有成竹道:「聞孫觀、吳敦、尹禮、昌稀黃巾眾賊,無惡不做,軍隊所到之處殺燒淫掠,而其黃巾兵,烏合之眾,只要能首戰挫其軍威,必士氣下落,兵無戰心。再揮大軍衝殺,可勝。」

  田豐頓了頓,又撫鬚笑道:「藏霸殺之可惜,我們可虜為已用。」

  張浪這才點首笑道:「不錯,藏霸我們可要用計收之。待我們先好好的打一場。傳令下去,明日大軍開往陽都城。」

  眾將轟然接令。

  兩日後,張浪的部隊在離陽都城20里外紮下寨來。有張遼,高順這樣的老手,所以一卻弄起來都很順利,而且張浪不恥下問,不時請教,頗有心得。

  藏霸聞徐州軍已到,令昊敦,尹禮,背臨蒙山,南靠沂水,紮下隊來,與為掎角之勢。自領大軍在陽都城10里外迎戰張浪。

  探子隨既報到中軍。張浪坐在大帳中召眾人商議。

  眾人入座完畢後,張浪首先開口道:「昊敦,尹禮領兵一萬,背靠蒙山下寨,與陽都為掎角之勢。眾將可有什麼好辦法?」

  張遼想了想,道:「所謂掎角之勢,我軍攻藏霸,吳敦來救,打吳敦,藏霸出兵。前後夾擊。如此策略,不容小視。」

  田豐想了想道:「可分兵擊之。令其兩邊不可接應。」

  程昱兩眼精光,手撫美鬢長笑道:「元皓說的不錯,掎角之勢,此乃小兒把戲,何用懼之,蒙山到陽都郡,必經南平道,此路狹長難行,偏兩邊又樹木茂盛,來日可令一大將兵伏於此,待吳敦等兵出一半而擊,必可大敗賊兵。」

  張浪贊同的點了點頭,忽然立起,手持令牌喝道:「高順。」

  高順馬上出列,心裡泛喜,想不到頭次就點到自己,忙大聲應道:「高順在。」

  張浪沉聲道:「令你領五千精兵,伏於蒙山南平道樹林之中,待黃巾兵過半,在衝殺之,你等千萬要小心行事,不可敗落。我自率大軍一會藏霸。」

  在眾將的羨慕眼神中,高順高喝接令。張浪選高順還是有自己道理的,要知道在史書上對高順的評價雖然沒有張遼,趙雲這麼高,但他也是一位難得的將才,在說眾位大將中,也只有高順在曹操手下有領過兵,打過仗,雖然張浪絕對相信張遼,趙雲的能力,不過頭仗還是穩紮穩打好。來日方長,趙雲,張遼有的是表現的機會。

  然後又令韓莒子,程昱,田豐領少數人馬守寨。

  張浪領軍在陽都城外平闊之地展開陣勢,自己手持大刀,一馬當先,楊蓉齊肩而騎,身後緊隨典韋和趙雲眾部,迎戰黃巾。

  陽光許許,刀光閃閃。風嘯馬鳴,戰況一觸既發。

  張浪抬頭望去,見黃澄澄一片,左方隊士兵衣甲鮮明,隊列整齊,殺氣騰騰,可見訓練有素。右方陣士兵卻鬆鬆跨跨,十分懶散。

  回首謂左右道:「左方必是藏霸,真是將才也。」張浪和張遼等人在一起久了,當然也懂一些排兵佈陣之道。不過自己最大的優勢就是兵無戰法,絕不默守成規。

  張浪待黃巾軍紮下陣角,回頭對趙雲笑道:「黃巾賊除藏霸外,無人是你一回之將。」

  趙雲臉色古井無波,沉聲請令道:「趙雲願出戰。」

  張浪搖搖頭道:「殺雞焉用牛刀。」然後朝晏明點了點。

  晏明見狀,精神大振,自己來到張浪手下已久,難得有機會,今日定要好好表現一下,興奮的手提三尖兩刃刀,拍馬衝出。

  黃巾軍見徐州軍衝出一將,面容醜惡,不由齊大聲譏笑。孫觀部將和南心氣頗高,未待孫觀同意,舞起戰斧,直衝而來。邊嘲笑道:「好個醜鬼,長像如此難看,你還有臉出來戰啊。」

  晏明怒火上升,提刀殺去。兩人錯馬相交,戰至第十回合,晏明大吼一聲,斬和南馬下。黃巾眾人見他如歷鬼般,三尖兩刃刀還不停的滴血,不由心生顫意。

  孫觀見折了和南,大怒道:「好個醜鬼,殺吾大將,拿命來。」隨既拍馬殺出。

  張遼見狀,揮起月牙戟,驃衝出來,冷笑道:「黃巾小兒,休的張狂,文遠來會會你。」

  孫觀棄晏明直衝張遼。

  張遼雙腳一夾黑鬃馬,長嘯一聲,雙手一揮,月牙戟力劈華山,如閃電出擊。孫觀見來速如此之快,心生驚意,大刀未至防,被張遼手起戟落一招斬於馬下。

  張浪見狀,令擂起戰鼓,揮大戰衝殺,身先士卒。黃巾軍見連折大將,個個心生怯意,又見徐州軍衝殺過來,孫觀部隊見自己老大也掛了,人人轉身而逃。藏霸忽然大喝一聲:「臨陣逃者,斬立決。」然後自己一馬當先,領手下衝過來。無奈徐州丹陽軍個個士氣高昂,爭先恐後,而反觀已方,兵生退意,知今日敗局已成,唯有且戰且退回陽都。

  張浪哪裡肯,率先衝入敵方陣中,手起刀落,切菜般誅殺黃巾,所到之處,無一回之將。而楊蓉三女將也毫不示弱,如河東獅吼,楊門女將般,嬌喝不停,殺人如麻。晏明,趙雲,張遼,如虎入羊群,入無人之境。恿不可擋。只殺的黃巾潰不成軍。

  藏霸擋不住徐州軍勇猛衝殺,無奈領親信部隊敗回陽都城。

  昊敦,尹禮聞藏霸大敗,急領軍來救,卻不想半路被高順伏軍殺的正著,個個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徐州軍旗開得勝,連連追擊,殺人於滿山遍野,屍體成山,血流成河,只衝殺到陽都城下,這才鳴金收兵。

  張浪首戰告捷,是役殺敵三千,俘虜八千,獲得戰馬五百,軍器無數。徐州軍陣亡兩百人,傷六百人,大獲全勝。

  張浪在大寨中,哈哈長笑,令眾將各表戰功,不在話下。又弄起酒席,請諸位痛飲。

  程昱見張浪首戰得勝,便趾高氣揚,縱情酒肉,臉色不悅。推辭而回營帳中。

  張浪見狀朝田豐使個眼色,然後和眾將痛飲慶酒。

  後者心神領會的朝程昱帳中走去。

  程昱神情有些落莫來回走在營帳裡。見田豐進來,也不說話,只是歎息。

  田豐啞然一笑,問道:「仲德為何如此不悅?」

  程昱搖搖頭,歎氣道:「元皓,你害慘我了。」

  田豐一愣,不解道:「何有此說?」

  程昱停下來步,正容對田豐道:「汝知吾身性忠義,脾氣剛烈,本以為浪為明主,可今日一見,偶有小勝何足掛齒,然校尉大人卻擺酒飲樂,不管黃巾,如若眾士軍皆醉,藏霸得此良機趁夜劫吾眾寨,如何抵擋。如此看來,校尉不是成大事之人。昱想棄之而去,又恐落個不忠。左右為難。」

  田豐聽了程昱的話,不由長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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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昱見田豐大笑,不由微怒道:「元皓為何發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田豐笑的有些喘不過氣,這才撫肚道:「仲德和主公相交尚淺,難怪有此想法。此乃大大的荒謬,主公每事深經熟慮,運籌帷幄,我等不及萬分之一。想來主公已有擒藏霸之計,故意在這裡擺酒尋樂,卻暗地裡使人報於黃巾,令藏霸來劫營寨,大人卻伏兵在外,如若在想深一層,還有可能派將趙雲,或張遼連夜摸往陽都城下,待陽都藏霸精兵盡出之時,一舉拿下陽都。」

  程昱大驚,來回踱步,連連搓手,越想越有可能,驚聲道:「難道真有此事?」

  這時帳外忽然響起張浪的聲音道:「不錯,元皓說的很對,今夜我等飲酒,是做給藏霸等眾黃巾軍看的,要賊兵以為我等心生驕意,而不設防。」

  這時見張浪衣著戰甲,昂首挺胸進入帳內,接著道:「我已令趙雲領兵三千,衣著黃巾,打著吳敦殘軍的旗號,連夜摸致陽都城下。找隱蔽地方埋伏,待藏霸精兵盡出之後,謊稱殘軍回歸,騙其開得城門,忽然襲殺。又令高順領兵三千伏於大寨外左側,令張遼領兵三千伏於大寨外右側,待寨中火把亮起,一起衝殺過去。此仗十拿九穩。不過我怕還是會讓藏霸跑了,假如他敗退之時,必聞陽都城失,而改走琅琊,我已令典韋領一千將士在必經之道等候,那時藏操可擒已。」

  程昱聞後,急忙抬頭望去,見張浪微笑的望著自己,心裡泛起將才的感覺。對他算無遺算佩服五體投地,暗想他才僅僅20出頭,如此的年輕便就有這樣神哭鬼嚎的計謀,假以時日,必縱橫天下,連連拜俯道:「昱鼠目寸光,不知主公計謀,心生慚愧。」

  張浪要的就是程昱這種態度,他雖然對自己處處表示尊敬,卻知道他見自己年方弱冠,血氣方剛,而自己又沒有機會表現,所以程昱心裡並不十分信服,難得此次有機會破黃巾,張浪當然要讓程昱完全臣服自己。

  急忙拉起程昱誠懇道:「浪雖有計謀,然年少無知,少有先生大事沉穩,智珠在握,還望先生不棄,多多指教。」

  程昱完全為張浪所打動,見他神色真誠,眼露期待,不由動容道:「昱定竭力所能,扶主公以成霸業。」

  張浪這才開心的笑了出來。

  田豐在邊上看到兩人、真誠所至,開心點首直笑。

  張浪這時忽然臉上一陰,面有慮色道:「現在最怕的是藏霸知道是計,而兵不出陽都。那我們可是白忙一場了。」

  程昱思慮一番後,肯定道:「初戰藏霸不知我等深淺,才會如此大敗,這樣一來士兵低落,如若他想一勝而鼓舞士氣。晚上必定會來劫寨。」

  「在則,軍隊不是藏霸一人的,就算他不中計,昌稀,尹禮之輩必定來,而藏霸無奈之下,也只能一同出兵。」田豐在邊上補充道。

  張浪二大智囊都一同肯定了,自己也放心下來。

  卻說藏霸敗回陽都,收集殘兵敗將近兩萬餘人。屯住陽都,決定死守不戰。

  此時藏霸,昌稀,吳敦,尹觀,幾人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藏霸首先開口道:「今日徐州軍不同往常,勇猛無比,探子回報說領兵是叫張浪的人,傳聞此人虎牢關下大戰呂布,十分悍勇,我等不可力戰。」

  吳敦忽然道:「今日我等聞宣高兵敗,急領軍支援,不料半路為伏兵所擊,帶兵的好似叫高順。」

  昌稀有點變色道:「真是此人?」

  吳敦肯定的點了點頭有些冷顫道:「正是此人。傳聞高順在汜水關下斬西涼第一勇將華雄。」

  眾人聞了皆膽寒。

  尹禮心有不幹道:「今日折了孫將軍,難道此仇不報?」

  就在這時忽然有士兵報,說徐州兵見首開得勝,眾將士在寨中飲酒做樂。甲不著體,馬不上鞍。吳敦大怒,拍桌而起喝聲道:「張浪小兒欺人太堪,敢如此小看吾等眾人。」

  昌稀也臉色陰沉道:「不若趁他們飲醉之時,我等劫寨。」

  藏霸搖頭道:「不可,吾觀張浪十分有謀,此事必有詐。」

  吳敦道:「何以見得?」

  藏霸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感覺此人決不簡單。」

  昌稀有些不滿道:「宣高依你之見,我等要怎麼辦。」

  藏霸想也不想道:「如若陽都有失,琅瑯危已,琅瑯可是我們的老基地啊。只有死守陽都城,霸聞徐州壓糧官章誑為貪財好色之輩,吾等可多送金銀,結其好,使其軍隊補給不足,待彼軍士氣低落,時機成熟之時,我等衝殺出去,必可一戰而定。」

  尹禮搖頭,不贊同道:「今夜是難得大好機會,我們可去劫寨,如若不成在依宣高之言。」

  藏霸沉聲道:「不可,張浪必有防備。」

  昌稀冷冷道:「想來宣高已給張浪打破膽子,我自和尹禮,吳敦一起。」

  藏霸大驚道:「昌稀不可,吾軍新敗,兵無戰心,而張浪丹陽軍皆勇戰著名,又不知此否是計,此去絕無勝算啊。」

  吳敦起身喝道:「此言差異,吾軍雖新敗,然個個身經百戰,又趁今日大好時機,正好可大破徐州軍,那時我軍士氣高漲,可趁機反攻。」

  藏霸又要說什麼,見眾人都不理轉身離去。無奈的歎了口氣,想了想,才心有不甘準備而去。

  是夜二更,明月高掛,繁星萬點。草蟲萋萋,螢火亂舞。張浪領眾軍埋伏在大寨外面等候黃巾襲營。

  楊蓉等著等著就有些不耐煩了,不由用香肩碰了碰張浪,然後朝他身子靠了靠,低聲疑問道:「老公,藏霸真的會來嗎?」

  張浪自信笑了笑:「你老公哪裡出錯過。」

  楊蓉想了想,也就不在說話。

  兩人沉靜一會,楊蓉忍不住又碰了碰張浪,嬌嗔道:「喂,在想什麼呀。」

  張浪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回首望著在月色下有些顠凡出俗的楊蓉笑道:「哪裡,我什麼也沒想。」

  楊蓉瓊鼻輕哼一聲,帶起絲絲酸意嗔道:「是不是想文姬和那對姐妹花呀。」

  原來,張浪和文姬的事情,楊蓉當天晚上就知道了,一開始心裡很難過,後來仔細想想,也就認了。誰叫自己這麼死心塌地的喜歡張浪,只要他心中有自已一份就行了。而張浪的確沒有喜新厭舊,對楊蓉也像以前那樣關愛有加。楊蓉心裡也默默接受了。

  張浪苦笑,聳了聳肩道:「有蓉兒這個好老婆在邊上,我還會想別人嗎?」

  楊蓉聽了心裡美滋滋的,十分受用,不過嘴上卻嗔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色狼老公。」

  張浪舉手,信誓旦旦道:「絕對是真的。」

  楊蓉這才捥住張浪的手臂,十分開心道:「老公,你就會哄女孩子開心。」

  這時候忽然從邊上冒出個可愛的小腦瓜,烏溜溜的大眼直轉,連聲奇道:「蓉姐姐,你剛才叫浪哥哥老公,這老公是什麼意思呀?」

  楊蓉回首見是可愛的趙雨,原來她也忍不住無聊,上來搭話。兼因張浪雖是校尉,卻從無架子,偏趙雨人小鬼大,身性沷辣,對張浪呼來喝去,直呼其名,叫了一次見張浪沒生氣,然後膽子就大起來,大人也就省了。

  楊蓉也十分喜愛這個可愛的小妹子,她讓自己想起自己以前那個世界女孩子,性格上有些相似。正想解釋老公的意思,卻見張浪用手捉了自己一把,心有領悟,暗笑等著張浪今趟又出什麼鬼主意佔人家便宜。

  張浪對趙雨露出一個自己也感覺很真誠的笑容,然後鼓起如簧之舌道:「老公這個詞在我們那個地方意思,就是老公公的意思。」

  趙雨側了側小腦瓜,小嘴唸唸有詞道:「老公,老公,老公公。是耶,只差一個字。」

  隨既又迷惑道:「那蓉姐姐為什麼叫浪哥哥老公呀,哥哥才年方二一嘛。很年輕哦。」

  張浪故意咪成苦瓜臉,長聲短歎,好似受氣的小媳女一樣道:「你的蓉姐姐嫌我老了,沒用。」

  然後語鋒一轉故意惡狠狠道:「所以我才叫她老婆,就是臭老太婆的意思。」

  楊蓉又好氣,又好笑,正想反駁又見張浪手緊緊捉住自己纖手,阻止自己。

  趙雨如銀鈴聲嬌笑起來道:「你們倆真有趣,一個老公公,一個老婆婆。」

  張浪又蓮舌生燦道:「不過,這個老公我只能讓蓉兒叫我,別人亂叫的話我要扒了她在吃了她。」

  趙雨本來沒當一回事,結果給張浪這麼一激,輕輕哼了一聲,道:「我偏要叫,看你拿我怎麼辦,老公老公老公。」接連叫了數聲,而且越叫越響。

  張浪連聲應道:「嗯,嗯,嗯,好老婆。好老婆。」

  楊蓉再也忍不住抿嘴偷笑,嬌軀不時的顫動,還好她也是和張浪來自21世紀,像開這樣的玩笑在那個時候也是很正常,所以楊蓉也沒有生氣。

  趙雨還不知自己中了張浪的詭計,兩手插腰大嗔道:「不行,只是許我叫你老公,不許你叫我老婆。」

  張浪見趙雨那麼認真嬌蠻可愛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噴飯大笑,只笑的牙根酸軟,肚子疼痛,差一點在地上打滾。

  楊蓉也受張浪感染,忍不住笑的嬌軀亂顫,四處招展,笑的透過氣來。好半響,才對一臉霧水的趙雨解釋道:「雨妹妹,你上了張浪的當,老公在我們那裡就是丈夫,老婆就是妻子的意思。」

  趙雨聽後,可愛的臉蛋一下紅雲密佈,想起自己剛才叫的那麼親熱,不由羞的只跺腳,差點想打地洞消失鑽進去,消息自己。

  張浪這才直了直腰,揉了揉有些酸的臉上肌肉,窮追猛打,調戲大笑道:「趙雨乖老婆,看你叫老公叫的這麼親熱,來,過來老公給你糖糖吃。」

  趙雨哪受的了,連反駁也顧不著,羞的撫臉轉身就跑,找一個角落裡平息那種可恨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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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忽然傳來三長兩短的夜梟聲。

  張浪心神一振,果然自己所料不差。這夜梟聲是前方探子專門連絡的暗號,那代表著敵軍出動了軍隊,而且就朝這裡快度挺進。

  張浪急傳令下去準備行動。眾將士見主帥計謀連連得逞,無不士氣大振,個個磨拳擦掌準備痛宰賊軍。

  不到一刻間,遠遠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群人。張浪示意邊上眾人小心隱蔽。

  黃巾軍見大寨燈火全熄,安靜異常,無一人士兵巡夜,還以為個個都醉酒不省人事,心中大喜,爭先恐後衝殺過去。昌稀,吳敦,尹禮一馬當先衝動中軍大帳。卻發現無一人影,方知中計,心中大驚,大聲驚喊道:「糟了,我等中計了,快快退兵。」

  張浪哪容的下他們這樣跑了,大喝一聲:「擂起戰鼓,眾將出擊。」

  鼓手大力擊鼓。一時間聲音震天,殺聲不斷,韓莒子領弩兵和弓箭手不管三七二一,從大寨後側,朝大寨中間亂射一通。結果裡面慘叫連聲,很快就倒下一大片黃巾兵。這時寨外火把四起,伏兵盡出,把黃巾團團圍在中間。藏霸見狀,急忙領眾人左衝右突,想強行突圍。

  黃巾兵衝殺至左邊,碰上高順領軍而來,吳敦見來人正是今日伏兵自己的那將,心中又驚又氣,又見避無可避,唯有躍馬出戰,二人交戰三回合,心慌意亂下被高順斬於馬上。高順隨既衝殺進來。黃巾兵擋不住,敗往右側突圍,沒料到右邊又殺出張遼。昌稀素來和孫觀相交甚厚,見了大怒,欲為孫觀報仇,只拍馬殺過來,尹禮也拔刀助陣,兩人夾攻張遼。張遼抖擻精神,越戰越勇,昌稀,尹禮漸感怯意,轉馬想跑,結果張遼馬快手疾,一戟斬飛昌稀頭顱,落於馬下。而尹禮騎馬沒跑兩步,被韓莒子碰上,兩人纏在一起。結果張遼從背後趕上,一刀把尹禮劈成兩半。

  藏霸見眾頭目死傷無數,心中怒不可擋,偏徐州丹陽軍強橫致極,個個勇猛異常,倒下又衝上一班人。而跟來自己劫寨眾人,昌稀,尹禮,吳敦先後戰死。黃巾兵死的死,跑的跑,傷的傷,降的降。無耐只有拍馬往來路強行突圍,沒走兩步,碰上手持兩刃三尖刀的晏明,兩人二話不說,交戰一起。藏霸刀法精妙,又拚死一戰,戰二十合不到,晏明不敵,敗退而走。

  剛好張浪和楊蓉領另一隊人馬殺到。張浪見晏明大敗而歸,暗思此人武力高強,可能就是藏霸,不由舞起斬馬刀,衝向藏霸大聲喝道:「來將何人。」

  藏霸一邊衝殺一邊高喝道:「吾乃泰山華陰臧霸是也。」

  張浪心中一喜,原來是你就是藏霸,見他長相魁梧,面相剛毅,急勒馬道:「藏霸,今日你等敗在我手,可願歸降?」

  藏霸一聽,知道那人就是領軍的張浪,見他年方弱冠,不過臉色堅毅冷酷,身著緊金玄甲,手提斬刀,威風懍懍。不由心生不服,馬上手提大刀,冷冷道:「只有戰死,沒有投降之輩。」

  這時趙雨不知從何鑽出,見藏霸十分高傲,不由芳心有氣,挺梅花槍衝殺出來,嬌喝道:「我家大人欣賞你,才招你歸降,你卻不知好歹,姑奶奶送你上天。」說完又嬌喝一起,那雙小蠻靴一夾,急刺而出。

  張浪一驚,想不到嬌蠻可愛的趙雨,竟會出戰。雖然聽趙雲說趙雨槍法十分歷害,但對手可是在三國裡極富盛名的藏霸,記的三國演義裡,呂布濮陽大破曹操的時候,介紹呂布手下八大健將,第一個是張遼,第二個就是藏霸。可見此人武力之高。不過隨後的大戰,讓張浪安下心來。

  藏霸本見趙雨一介女流之輩,不由嗤之於鼻,不料趙雨梅花槍來勢兇猛,如電光火石般,一下就刺到自己面前。心中大驚,急忙閃過。一剎間,梅花槍破空擦耳而過。藏霸心中又驚又怒,收起小視之心,揮起紫龍刀來戰趙雨。

  本以為自己兩下三下就可以收拾女將,沒想到對方雖女流之輩,臂力卻不勝任何男人,只感覺每次兵器相交之時,自己雙臂都要發麻。又見對方一招緊接一招,一環緊扣一環,槍法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又奇妙無比,豪無破綻可尋,心升驚異,想不到張浪手下奇人異士不少。

  藏霸因連夜大戰,剛才又單挑晏明,氣力沒有剛開始那麼足,戰至五十回合不到,已露敗像,漸感不敵,心裡既吃驚又惱怒,想不到張浪手下的一個小小丫頭就可以打的自己團團轉。心中雖氣,也無辦法。只有思考突圍。不過藏霸的做戰經驗是何等豐富,虛砍一刀,趙雨剛想避開,卻見藏霸拔馬就跑,趙雨大怒,拍馬要追。忽然聞張浪道:「不用追了。」這才哼了一口氣,心有不甘回來。

  張浪沒想到趙雨雖然看起來只有1617歲左右,卻如此歷害,全無女孩子柔弱之氣,槍疾力猛,精妙絕倫,而變招之處卻又女孩子天性輕盈小巧,無跡可尋,連藏霸在破釜沉舟之際也沒從趙雨手中走滿五十合回。心生驚異,看來有其兄必有其妹,哈哈。

  藏霸領數十人親信衝出一條血路。直奔陽都。

  張浪見大局已定,令眾十兵一起高呼:「投降免死。」黃巾兵見大勢已去,四周戰局已近尾聲,頭領三死一逃,個個高舉雙手跪在地上大叫投降。

  是役徐州軍傷亡不過五百,卻擄黃巾近萬,加上上次幾千,四萬黃巾萬,投降的就近兩萬。張浪對他們的收編頗感頭痛。

  這般人中,田豐雖然性恪剛烈,卻是最會揣磨張浪心思之人,見他對著投降黃巾大皺其眉,心有定計,獻策道:「黃巾過慣殺燒掠奪生活,今兩戰俘虜黃巾兩萬餘人,若不妥善安排,必為其害。」

  張浪同意的點了點頭,臉色痛苦道:「是啊,我也煩啊。」

  田豐微笑道:「黃軍中多為無家浪民,若盡數釋放,恐怕又去幹起本行,殺人越貨,早晚又要與我軍為敵。不如選擇一些精壯留於軍中,可以充實我軍實力;遣放老弱之兵回家,就算想去做惡,也無多大本事。也形成不了強大的戰鬥力危害一方。主公以為如何?」

  張浪仔細地想了一想,這田豐也算一個智多星,一個智囊,這個辦法倒是真的不錯。

  張浪正要點頭同意,讓田豐去收編,卻又隱隱感到不妥,有些擔心道:「黃巾軍懶散成性,對百姓動轍殺人,這樣的人收編入隊,感覺不大妥當吧。「

  田豐哈哈長笑道:「主公治徐州軍時,鐵腕手段,殺一儆百,誰敢亂來。」

  張浪這才釋然。

  又令眾人做好善後工作,挖幾大坑,把陣亡之人不分黃軍,徐州軍一同相葬。又命膳營做起伙食。

  然後派眾人收拾滿地兵器甲冑。

  過來一會,就來到關押俘虜的營地,看黃巾降兵,正在吃著米飯,喝著菜湯,經過一夜大戰,個個又饑又渴,吃像十分難看,如狼吞虎嚥。這是張浪特意吩咐做給投降的黃巾兵吃的。

  張浪在田豐,程昱的陪同下,藉著月色,登上一位高點的地位,然後待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才大聲道:「諸位,聽我張浪一言。」

  眾多降兵都靜靜的坐在地上,望著張浪。

  張浪又接著放聲道:「今天下大亂,百姓流離失所,衣不著體,米不著口,而藏霸,尹禮,昌稀之流仍然劫掠鄉里,擾亂社稷。今我奉徐州陶公之命討賊,意使徐州百姓免受刀兵戰亂之苦,大舉王義之師,北上琅琊。汝等其中本有不少善良之民,無奈生活所迫,又受藏霸等人蠱惑,一時糊塗才敢投身黃巾,做此等魚肉鄉民,叛逆之事。今日一戰,你們皆知徐州軍勇猛無比,百姓全力支持,不過吾念上蒼有好生之德,又見你們多身不由已,決定概不在追究。使你等解甲歸田,扼守本分,且不可再胡做非為。不然,可不要怪我張浪心狠心辣。若有意加入官軍者,我們舉手歡迎,身為男兒,當籍滿腔熱血,手持刀劍,縱橫四海,腿踏河山,橫掃八荒。身者,統一六合,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士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我等當團結一致,內抗國賊,外敵北蠻。是男人,當為我中華而崛起,死者,也不負一世英明,落個名垂青史,精忠報國。」

  張浪一番語氣激昂,豪氣雲天的話,不但黃巾兵聽的熱血澎湃,田豐,程昱,趙雲等也聽的心海翻騰,血氣上揚。

  想不到張浪有如此霸氣,內欲平賊,外掃蠻荒。

  而張浪自己越說越激動,最後竟連岳飛滿江紅裡面最有霸氣的兩句話也搬出來,激勵眾人。而自己到最後也控制不了自己,大聲高唱屠滿剛的《精忠報國》。

  「狼煙起江山北往,龍起卷馬,嘗試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坦埋骨他鄉,何惜百死報家國,人歎息,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往,人北往,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韁,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一曲做罷,偌大的軍營鴉雀無聲,聞者無不動容。個個熱血彭湃偏又無法發瀉。

  然後個個俘虜蠢蠢欲動,興奮異常,只見一頭領模樣的俘虜出列高聲道:「張將軍仁義之師,前者幫我們陣亡兄弟下葬,今又給我等糧食食用,我願歸依大人,掃平鄉里,戰國賊,殺蠻子。令百姓能安心勞務,揚我華夏。」

  只要一人帶了頭,眾人都紛紛響應,兩萬餘人中竟有有近一萬八千人願意歸降。有的是見官軍厲害,乘勢倒了過來,而大部分者是因為官軍仁義,張浪又志在四海,內除國賊,以安百姓,外抗荒蠻揚華夏之威。張浪不由暗歎,都道中華禮儀之邦,誰想道個個骨子裡也好戰的很。

  在這近兩萬人中,張浪擇其精壯,得近一萬人餘人,另外老弱之兵,遣其回家。又令張遼為軍中司馬,晏明為副,收編到他的帳下,待回到徐州之後,用上21世紀篩選手段,從這一萬人中挑出極有潛質,而忠誠方面決無問題之人,對他們用21訓練手段,進行間諜,刺殺,情報,野外獨力做戰等能力,務必最少能達到自己以前那個特部兵一半的戰力,以形成一股強悍而神秘的力量,做為自己鹿逐中原的最大本錢。

  卻說藏霸領殘兵敗將,朝陽都而去。半路忽然碰到從陽都敗走的黃巾兵,這才知道已被趙雲襲得陽都,心中大驚。急朝琅琊奔去,路經沂道時,忽然馬失前蹄,接著自己和幾十名黃巾殘軍剎不住馬,個個掉在地上。然後一聲炮響,從林中殺出一將,正是典韋在此等候。他手持雙戟,直撲而來,大聲笑道:「果不出老大神算。你就是藏霸小兒?」

  原來張浪特令典韋在沂道多布拌馬繩,以防藏霸跑走。

  藏霸見對方面惡戟飛,不由魂飛膽散,又見自己連連中對方計謀,在加上殺了大半夜又饑又渴,人累馬乏。心裡泛起無法對抗的感覺。無奈之下,只有強打起精神爬起來,馬下提起紫龍刀來戰典韋。

  一個戰地逃龍,一個以逸待勞,誰勝誰負,不戰自曉。加上藏霸本來就不如典韋,二人來去相交三回合,典韋大喝一聲,用左戟嗑飛藏霸的紫龍刀,右戟把他打趴在地。

  四周觀戰的士兵一擁而上,把藏霸和他眾親兵五花大綁起來。吆喝著朝大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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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軍大帳內,張浪已換下鎧甲,一身輕裝,坐在帥位上。下面一字排開眾將,只有楊蓉站在自己後面。

  典韋邊押著五花大綁的藏霸走來,邊咧著大嘴直笑。到今天自己才有機會在張浪帳下一展所長。當然開心的很。

  藏霸被繩子綁著很緊,不時動兩下,站在張浪的下面,怒目而視。一付要吃人樣。

  張浪心裡暗笑,沒牙齒的老虎還這麼凶,不知道你是真不怕死,還是故意做個樣子。

  盯著藏霸看了兩分鐘,然後緩緩問道:「藏霸你服不服?」

  藏霸歷聲道:「不服,要殺要剮,看我藏霸會不會皺眉。」

  張浪倒佩服他的豪氣,有些愛惜,道:「為何不服?」

  藏霸仰首挺胸,大聲罵道:「若非尹禮,昌稀被你這黃毛小兒騙了,不聽我言非要劫寨,霸又怎會為你們所擒。」

  張浪不但不生氣,反倒大聲長笑道:「尹禮,昌稀之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與其為盟軍,實乃自取敗招。這又怨的了誰。」

  藏霸冷哼地聲,不做話。

  張浪瞇起精光閃閃的兩眼,道:「你心裡也不必怨尹禮眾人,就算沒他,你也一樣要落入我手。」

  藏霸冷聲道:「不見的。」

  張浪長笑道:「為了捉你,我可是機關算盡,並非僥倖。以前你和官軍交戰,官軍強,你避之,官軍弱,你則殲之。吾知道你頗有大將之風,以你之材定縱橫天下,怎反成黃巾。吾惜你才,殺之可惜,不如降我,隨我南北征戰,必不負你一身所學。」

  藏霸眼裡閃過複雜神色。

  張浪忽然大喝道:「來人鬆綁。」

  接著上來兩個士兵,隨既鬆開藏霸的繩子。

  藏霸兩眼閃過驚訝之色,同時心中十分迷惑。接著張浪的話讓他更加不信。

  只見張浪道:「我惜你為一個難得人才,這樣殺了可惜,如果你不投降,我現在放了你,希望你不要在為非做殘歹,要不然下次見了決不輕饒。」

  眾將眼裡也閃過不解的眼色。

  藏霸渾渾沌沌,本來以為自己大限已到,今日定難逃一卻,沒想到張浪竟說放了他。一時間不知道是真是假,傻的愣在那裡。

  張浪眼裡閃過一絲自信的神色,然後又道:「宣高現在定然體乏,待我送上水酒一桌為你送行,你看如何?」

  然後不待藏霸時候同意,就下令士兵送上飯菜,又解散眾將,只留自己。

  藏霸食不知味,只知道機械般的吃著東西。

  張浪見了,知道藏霸心裡一定沒主意。這才真誠道:「宣高啊,真希望能和你並肩做戰。」

  見張浪神色十分真誠,思量在三,最後一咬鋼牙,放下碗筷,跪在地上羞愧道:「霸敗兵之將,怎敢要求,蒙將軍不棄在下草莽之身,霸願降。」

  張浪大喜,急離坐上前扶起藏霸,高興道:「好,有宣高助我,掃平琅琊指日可待。」

  接下來,張浪拉著他出去,興沖沖的為他介紹眾將,眾人聞藏霸願降,同聲前來道賀。

  藏霸對琅琊一帶相當熟絡,在他的帶領下,張浪如秋風掃落葉之勢,橫掃琅琊境內的黃巾餘賊,琅琊平定。

  令高順夫婦暫時鎮守琅琊,其於眾將一同搬師回徐州。

  是役,張浪首次表現出自己指揮大戰的才能,證明了自己戰爭天賦,討伐黃巾中,前後用時不到一月,殺賊一萬,俘虜近三萬,陣亡不足千人,傷者只有兩千。招降黃巾頭目藏霸,殺死尹禮,昌稀,孫觀,吳敦眾賊。繳獲大量軍器,馬匹,錢財。自此張浪以帥材的名聲鵲起。

  回徐州時,陶謙親自帶領眾文武官出來迎接,場面相當宏偉,眾文官豪不吝嗇讚美之詞。

  為害徐州多年的黃巾終於平定,百姓載歌載舞,十分熱鬧。

  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文姬也在韓雪和韓霜陪同下,出來迎接張浪的歸來。

  張浪進徐州城的時候,就遠遠的看到她們這三個美女,因為太出色了,所以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文姬身著天藍水銀綢褂,外披野綠披肩,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那姐妹花,都身著同樣的紫色藍江綢褂,一模一樣,三人臉上帶著醉人的微笑望著自己,有著迷倒眾生般的美麗和風情。邊上的眾多百姓,無論是男還是女的都時不時偷瞧著她們,驚訝她們的美麗。只差一點就要轟動全城,一躍間並肩於徐州第一美女靡環。把張浪的風頭都完全壓下去。

  張浪見她們臉狹清瘦許多,心中不由湧起激動和內咎,自己這一個月出征,雖然沙場得意,然文姬和這對姐妹花定是為自己擔心的吃不好睡不香。瘦了許多。

  張浪來到她們面前下馬,也不管眾人,在別人羨慕和嫉妒,同時不感相信的眼神中,把含著熱淚,卻一臉喜悅,如百花盛開般的文姬緊緊抱在懷裡,久久不放。最後在楊蓉的提醒下,這才依依不捨的別過,上州牧府。

  為表張浪討黃巾之功,特官致牙門將軍,食邑五百,拜琅琊候。連夜起書送往長安。高順官升為琅琊太守。趙雲升至偏將,張遼因為表現突出,連斬尹禮,孫觀等,特升為校尉。其於一同出征眾將個個官升一級。

  晚上喝了慶功酒後,張浪在楊蓉的陪同下,有些醉意的回到自己的府地裡。本來想和楊蓉一同進她的房間,卻見她略帶憂怨又有些笑意指了指文姬的閨房,又推了推。張浪明白過來,楊蓉要自己去陪文姬,不由心升歉意,把楊蓉抱在懷里長吻一通。這才朝文姬的閨房屁顛屁顛的走去。

  文姬正坐在鏡子面前發呆。忽然見張浪破門而入,日思夜想讓人害羞又讓人心跳,那標誌性微笑又掛在他的臉上,文姬芳心大喜,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飛撲到張浪裡懷裡,香肩輕輕顫抖。竟喜極生泣。

  張浪輕輕摟著懷裡動人的美女,一邊調戲哄笑道:「小乖乖,有沒有想老公呀?」

  出奇,文姬輕輕點首,檀口鶯語道:「嗯,琰兒好想夫君大人。」

  張浪心裡激動,自己何德何能,竟讓美女對自己這樣情深義重。

  只見文姬忽然離開張浪的懷抱,鳳眸放射出足已融化冰山的溫柔,嚦嚦道:「夫君大人出征的這些天裡,琰兒天天茶不香,飯不想,從來沒有想過,思念一個人,會是如此的牽腸掛肚,琰兒有時候胡思亂想,怕夫君大人會……那琰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張浪的心完全被融化了,望著文姬有些羞澀卻又堅定,有些溫柔卻又堅毅的神色,張浪在也忍不住動情了,狠狠的吻住文姬那迷人的小嘴。

  文姬竟熱烈的回應,這是從沒有過的,可見在經過這一段的分離,她也想通了什麼。

  文姬首嘗分離之苦,平時無事,以琴代解相思之苦。後來終於想通了,感覺自己應該好好珍惜和張浪在一起的每一天,自己的生命才不會遺憾。因為自己清楚的知道張浪不可能永遠呆在身邊,他有他的事業,誰又想的到明天會不會忽然又打起仗來呢?

  兩人小別勝新婚,雖然沒有正真意義上拜堂,文姬卻不在意這個,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沒有什麼比兩個人能真心在一起重要。雖然張浪有些花心,可他也是真心的對自己,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他。只要能常常看到他那讓人害羞又讓人心跳的表情就足夠了。

  暴風雨後,文姬寧靜甜美的臉上,表現出無限的滿足。那鳳眸變的更柔情似水,勾人魂魄。

  張浪摟著文姬香噴噴的嬌軀,心無雜意道:「小乖乖,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文姬微笑的輕輕搖頭道:「不,其實我感覺等待也是種幸福。有時候我會想起我們的點點滴滴,又有時候會讓我想起許多開心的事情。也會想我的家人。」

  張浪莫然一驚,怎麼把蔡邕忘了,不久董卓滅亡,蔡邕也給下獄啊。這可是自己的岳丈大人啊,急忙轉腦筋,想一個萬全之策。

  張浪左思又想,理不出一個好辦法。這時文姬見張浪久久不說話,不由好奇道:「夫君,你在想什麼事情啊,竟然這麼入迷?」

  隨既忽然想起一事,俏皮追問道:「夫君大人,你老實交待,上次在長安時候,夫君到底對秀兒做了什麼?」

  張浪還是首氣見到文姬如此可愛一面,先是一呆,然後迷惑不解道:「秀兒是誰,我又做了什麼?

  文姬焉然一笑,嘟起小嘴,鳳眸裡閃過一些狡黠神色,嗔道:「好呀,夫君大人佔了人家便宜還不承認。」

  張浪有些莫名其妙,一臉糊塗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文姬神秘笑了笑道:「原來夫君大人敢做不敢當。」

  張浪又好氣又好笑,忽然兩手伸至文姬肋下撓她的癢癢,裝怒道:「到底怎麼一回事,你說?」

  文姬給張浪撓的上氣接不了下氣,銀鈴般只嬌笑,胴體不時挪動,開口求饒道:「夫君大人,饒了琰兒,我說,我就說。」

  張浪這才大勝而歸,收回兩手,滿臉得意之色。

  文姬微紅著紅,待氣順後,才神情有些羞澀,尾尾道:「夫君,就是那天你佔人家便宜後,你趁著酒意,在回去的路上碰到秀兒,你就……」

  張浪莫然一驚,急忙道:「我怎麼了?」

  文姬似笑非笑,偏又臉色嫣紅嗔了張浪一眼,羞澀道:「你非理了奴家不算,還非理了秀兒。」

  張浪想破腦袋,隱隱中感覺確有其事,可是自己當時的確以為是楊蓉。不由大為頭痛。

  文姬見張浪臉色古怪,又接著嬌聲道:「秀兒是琰兒最好朋友之一,她閨名叫刁秀兒。」然後忽然喜氣玫玫道:「夫君大人,憑你對家女孩子家的手段,不如把秀兒騙過來做我好姐妹,好不好?」

  張浪聽的目瞪口呆,哪裡碰上過這樣的老婆,啞氣失色道:「什麼騙不騙的啊,說的這麼難聽。」

  文姬大發嬌嗔道:「本來就是嘛。」

  張浪搖頭苦笑,忽然全身一震,失聲道:「刁秀兒。那不就是後來的貂禪嗎?」

  文姬也模糊了,不過看張浪說的很認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奇怪問道:「為什麼秀兒會是後來的貂禪呢?」

  張浪並不回話,只是皺頭緊思,真不知道這事情是好還是壞,自己竟碰上了貂禪,而且還非禮了人家,只可惜自己那時並非清醒,要不然嘿嘿。

  文姬見張浪不說話,不由嘟起小嘴氣鼓鼓道:「夫君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張浪這才回過神來,知道這些事情不好說出來,唯有故意色瞇瞇的望著文姬,然後食指大動道:「你家夫君在想,怎麼吃了我邊上迷人的小乖乖。」

  文姬雖和張浪有夫妻之實,可是怎麼也受不了這樣的話,連耳根都紅了。

  張浪看的這會色心又起,自是紅浪翻滾,恩愛纏綿。

  第二天一大早,張浪風風火火的把晏明和韓莒子叫來。剛開始自己親衛兵的訓練都是張遼為主,晏明為副。不過現在他官升為校尉,要訓練徐州軍戰力,所以只能用晏明代替。張浪和他們商量如何對兩萬黃巾降兵中,篩選出具有巨大天賦的人來。張浪把21世紀那種高強度,高質量的測試方法拿出來,叫這兩萬士兵一起參加試訓,表現突出者,圈入圍在加以觀查,如果全面合格的才入選代號為黑鷹衛私人護衛。晏明早些日子對這些訓練手段已有所接觸過,所以也不十分奇怪。倒是韓莒子前所未聞,十分吃驚,當得知這些將是張浪最秘密的武器是,十分高興的接下任務。

  就這在時候,忽然有士兵匆匆進來報,陶謙病倒了。

  張浪大驚,急叫上楊蓉奔陶謙府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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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版主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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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1 12:24:03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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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陶謙府上,靡竺靡芳兄弟,陳登陳珪父子,章誑,曹豹等眾文武要臣都在大堂裡面,不時邊上竊竊私語。看他們面色沉重,看來陶謙病的不輕。

  眾人見張浪已到,只是輕輕點首,然後示意他進去看看陶謙。

  張浪捉住邊上離自己最近的陳登急道:「陶大人昨日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會忽然病倒?」

  陳登無耐的搖搖頭,歎氣道:「陶公體弱多病,昨日喜將軍得勝歸來,興奮異常,又飲上一些酒,夜裡不堪著涼,加上本身舊疾未癒,結果一病不起。」

  眾文武官也只歎氣搖頭。

  張浪一傻,這麼說來陶謙病還是給自己弄出來的。

  陳登好似也明白張浪的心思,安慰道:「你還是先去看看陶公吧,他已叨你很久了。」

  張浪和楊蓉這才在侍女的引路下,快速來到陶謙臥房,剛踏門而入,便有一股強烈刺鼻的藥味迎面而來。張浪見陶謙平躺在床上,臉色中間蒼白,兩顴呈紫紅色,兩眼深陷,呼吸困難。邊上坐著位年約四五十文雅,莊重的婦人。她兩眼紅腫,想來已傷心哭過,而且還不時的擦拭雙眼。

  大概就是陶謙的老伴吧,張浪在想。腳下卻動作很快的走進屋子裡。

  那婦人見有客來訪,急忙立起行之禮。

  然後輕輕在陶謙耳邊細聲道:「老爺,有客人來了。」

  陶謙睜著無神泛散的雙眼,望著來客,見是張浪神色一振,忙叫婦人扶起他,讓他坐起。然後又揮手讓她出去,讓張浪來到面前。

  張浪急行兩步,坐在榻上,兩手握住那皺如松皮的雙手,神色有些激動望著滿首白髮陶謙道:「陶公,你病好些了嗎?」

  陶謙苦笑著搖了搖頭,十分嘶啞道:「看來老夫大限已到,無力回天了。」

  張浪連忙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陶公你安心養病吧,會好起來的。」

  陶謙示意張浪在扶扶,讓自己在床上靠的更舒服一些,然後緩緩道:「老夫的情況,自己清楚的很,你不用安慰我了。」

  停了停,忽然老手反緊緊捉住張浪,語氣懇切道:「老夫年有甲子已不負此生,去則便去,只是老夫放心不下徐州,天下大勢,張將軍知之甚詳,徐州百姓剛去心病,如若老夫倒下,怕淮南袁術等眾諸侯趁徐州新州府兵心未穩,百姓未安之際,前來相擊。只怕老夫這些年的心血,都要付之一炬了。」

  張浪拍膛保證,沉重道:「陶公過慮了,只要有浪一日在,必與徐州共存亡。」

  陶謙點了點頭,兩眼迷惘道:「謙在此謝過將軍,也唯有將軍可保徐州。」

  頓了頓,緩過這口氣,又道:「謙有兩子,長子商,此子頗有才氣,只是眼高於頂,志大才蔬,好喜諂媚之言,又沉溺酒色,不可重任。次子應,雖忠厚慇勤,樸實無華,無大野心,卻膽小怕事,得過且過,和老夫一樣不俱亂世能力,如若此兩子掌徐州,不出三年必敗。」

  張浪忽然心裡泛起一陣陣波動,陶謙此語有劉備白帝托孤的味道,難道陶謙想讓徐州給我?張浪心裡狂喜跳個不停。不過仔細一想又感覺很不妥。

  陶謙有些難過,臉色更蒼白,接著道:「犬子商,對靡家小姐心有不軌,數次讓老夫提親於靡家,老夫皆不應。平日與曹豹,章誑,許耽相交堪厚,常瞞著老夫做些傷風敗俗之事。」

  張浪有些不解道:「為何陶公不答應大公子之婚事?」

  陶謙又苦笑搖了搖頭,澀道:「靡環眼高於頂,俗夫凡子她哪裡看的上眼,商碌碌無為之輩,靡家雖敬老夫為徐州刺史,可當上門提親,靡竺必不答應,因其知商甚詳。老夫也沒有能力影響他們的決定。」

  陶謙好似今天的話匣打開,急喘兩下又道:「曹豹,許耽,守成有於,進取不足,靡家,陳家徐州地方勢力相當之大,吾觀你在他們中間,左右逢隙,應付自如,便如你是一政才。」

  陶謙忽然神色十色激動,緊緊捉住張浪神色堅定道:「身為亂世,我等不可做婦人之仁,張將軍不到一月便掃平黃巾可見其功,謙去後,長子商如若能扶則扶,如若不可,將軍可取而代之。以之清之能,二靡陳家必鼎力相助,曹豹無謀之輩,不足為俱,那時之清可要為徐州百姓謀福,為天下蒼生著想。」

  張浪一時間愣在那裡,想不到陶謙竟如此心存大義,愛民如子,為了徐州,為了大漢可以犧牲自己子孫的權利,這不是白帝城劉備托孤給諸侯亮的翻版嗎?但張浪怎麼會是諸侯亮呢。自己雖然很想有地盤,可知道來徐州尚淺,還沒有足夠的能力來接收徐州。想也不想搖頭道:「陶公不用多慮了,我家內人楊蓉精通醫術,常能起死回生,解常人不能所不能的疑難雜症,今聞陶公染疾,特來看望。」

  陶謙眼裡閃過驚訝神色,不過也不反對,便讓楊蓉來看病。

  雖然沒有21世紀的醫療設備,用中醫的望,聞,卻,問,還是有些難度,不過楊蓉所學可是上下五千年中醫的精華所在,所以她還是信心十足的給陶謙把脈,然後問了一些問題,看一看身體。

  不久楊蓉才神色凝重的站了起來。對陶謙有些勉強嬌笑道:「陶公放心,蓉兒已有辦法,待我和夫君商量一下。」接著拉起張浪朝門外走出。

  陶謙哪裡會看不出來,神色自然一笑,也不在意。

  兩人一出陶謙臥室,便感覺空氣一陣清新。張浪急忙問楊蓉道:「陶公得了什麼病?」

  楊蓉十分沉重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風濕性心臟病。」

  張浪嚇了一大跳,驚聲道:「不會吧。」

  風濕性心臟病簡稱風心病,是由風濕熱急性發作或反覆慢性發作後遺留的輕重不等的心臟損害,特別是瓣膜損害所形成。這種病容易在潮濕的天氣裡發做,特別是在初春和冬季的時候。

  楊蓉雖然臉無表情,卻十分自信沉著道:「雖然沒能用X光拍片,但從他的症狀來說,十分的相像。第一點,我剛才問了陶公,他以前常就有心悸、氣促,嚴重的出現呼吸困難,端坐呼吸,夜間不能平臥等情況。第二,他不能運動,要不然動後會出現咳嗽、咳帶血絲的痰液,聲音嘶啞,下肢浮腫晨起減輕,午後又加重,腹脹等。其三,他兩顴呈紫紅色,這正是二尖瓣狹窄的病人可出現『二尖瓣面容『,症況。」

  張浪憂心重重道:「那還有救嗎?」

  楊蓉沉默了一會,搖了搖頭道:「病的太久了,我開個藥方,最多只能讓他多活一年半載。其它的也沒有辦法。」

  張浪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然後楊蓉找來給陶謙看病的名醫,看了一下他開的藥方,然後和他討論一番,這才從新開了新方。

  接著張浪馬不停蹄的趕回府地,急召田豐,程昱,張遼等人商議大事。

  待眾人都到齊後,見他們個個臉色不解,張浪首先開口沉聲道:「陶公病倒消息你們可曾知道?」

  大家都表示已知道。

  張遼疑惑且有些憂心道:「看起來陶大人的病很重啊。」

  張浪點了點頭,然後臉色古怪道:「今日我見陶公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一些話。」

  典韋素直腸子,最見不得別人吊他胃口,連粗聲道:「什麼話啊?」

  張浪言出驚人把陶謙對自己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張浪這話一出,眾人一同愣了下,然後像炸開的鍋一樣,有沉思者,有大喜者,都論論紜紜。

  典韋十分高興道:「好啊,這個陶老頭還算聰明啊,他一去,也只有老大才能擔此大任。」

  張遼臉色也七喜三分憂道:「此乃天大的好事,將軍要成大事,必須有自己地盤,這樣才開始無所顧忌的招兵賣馬,以圖中原。」

  趙雲也有些贊同道:「的確如此,徐州錢財豐盛,兵精糧足,可做為征戰天下根基所在。」

  張浪只田豐和程昱只低首不語,沉思中。

  張浪便對田豐問道:「元皓,你有何看法。」

  田豐又仔細的想了想,然後神色凝重道:「詐聽起來是個很好的消息,說明陶公十分信任老大,但仔細想想,還有很多不可取之處,陶大人病去,長子陶商一定會想接手徐州,而且曹豹和許耽等軍方重臣會全力支持。其次,靡大家族勢力表現曖昧,誰也不知道會支持哪方。第三,我等到徐州日子尚淺,未得民心,此事要從頭商議。」

  程昱也點頭同意道:「的確如此,將軍接手徐州的時間還未成熟,如此接手徐州,萬一處理不好軍方和地方家族的關係,而陶公後人又想爭奪,那必使徐州出現權力失衡,刀劍相爭,最怕袁術等眾諸侯,虎視眈眈,兵出徐州,那時內亂未平,外犯又至,到頭來竹藍打水一場空。」

  張浪點頭,忽然長身而起,面色正容道:「陶公病已入膏,今日一讓徐州,我等可加緊時機,你們要好好操練人馬,田豐程昱一定要和靡家陳家好好弄好關係。待時機一到,我等可馬上接手徐州。」

  眾人都立起齊聲道是。

  陶謙在服用楊蓉的藥後,病情大有起色,最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的。

  而張浪令眾將日夜訓練,那兩萬黃巾降兵中,經過張浪的嚴格篩選後,入圍的竟只有327人,可見難度之大,也表示這些人潛力驚人。加上原先那100個近衛兵,一共有427人,又挑了73雖然落選又差別不大的黃巾兵,組成自己500近衛兵。日夜加緊訓練。

  一晃眼,已到了來年春天,此時初平3年,公元192年。張浪22歲。此時天下大勢,又發生了變化。袁紹已奪州牧韓馥的冀州,自領冀州牧。劉備因兵微將少,又無謀事,鉅鹿大敗,差點讓審配給活捉,敗投曹操。公孫瓚也敗回幽州。

  眼看王允設連環,呂布殺董卓的日子越來越近。張浪忽然心裡老感覺悶的很,眼不眼就想起蔡邕臉色蒼桑,憂心報國的樣子。暗想如果自己在不想好辦法,那蔡邕可能就要給王允殺了,自己老婆文姬要是知道之事,一定會傷心要死。而自己如此不去救的話,那良心何在。

  眼下,徐州平安,百姓樂業,程昱,田豐長於內政,趙雲,張遼精於訓練,高順夫婦鎮守琅琊。

  晏明,韓莒子所領的黑鷹衛,有長足的進步。

  張浪暗思蔡邕性恪剛烈,如若書信於他要離開董卓,想來不太可能,唯有自己親自出馬,必要時可動用手段。

  張浪決定二進長安。

  這次誰也不帶。不過走的時候,張浪吩咐程昱起書一封,送往河北袁紹手下郭嘉,要他前來相助。又自己親讓田豐起書一封,到北海尋太史慈去。然後才去陶謙那裡請行,陶謙對張浪愛護有加,幾乎到了他想什麼就給什麼的地步,所以二話不說就放行,只是叮囑張浪要早點回來。

  張浪這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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