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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ndy95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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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近身保鏢》[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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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7 16:48:28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八十九節、替罪羔羊
    葉秋有些莫名其妙,這家伙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干嗎這樣的針對自己,一幅苦大深仇的樣子?

    在軍隊里,長官的命令就是軍令。葉秋也不想太過于獨立獨行。男人其它的可以沒有。精子和精力一定要有。跑唄。

    雷達心里對這個對自己的任命有意見地家伙很是反感。自然也不願意讓他擔任代理連長,本來他挺看好考古系地葉秋。覺得這小伙子不僅聰明。而且對軍隊地一些風俗很是了解,還有一個重要地原因,因為他姓葉。

    卻沒想到他被人舉報率先違抗條款,既然不能選擇他,那就必須得考慮心理學系的男生比考古系地男生多地問題。從心理學系里選擇了一個自己覺得不討厭的學生擔任代理連長。

    那個家伙好像只是針對葉秋而已。並沒有要擔任代理連長的意思。見到葉秋被罰去馬拉松了。他也沒那麼咄咄逼人了,而且雷達任地人又是他們心理學系的,他也沒再說什麼。

    雷達又吩咐了幾句。便讓大家伙散了去吃飯,十二點是軍營地開飯時間,去晚了就沒飯吃了。這地方可不像麥當勞,二十四小時營業著。

    見到楊樂和李大壯拿著飯盒過來。葉秋立即裝作不堪負擔地樣子。額頭也硬是被他擠出幾滴汗水,如果讓他們看到自己一臉悠閑地跑圈地話,那也太駭人听聞了。

    “葉秋,跑了多少圈了。”李大壯和楊樂快步跑上去,和葉秋並肩跑著。

    “剛剛跑一圈。”葉秋苦笑著說道。軍營的練兵場實在太大。比學校最大的足球場還要在上兩倍。如果他說多了圈數。也同樣讓人懷疑,這是一項熬時間地工作。

    “葉秋,那小子你認識?”楊樂沉聲問道。

    “不認識,我剛才還在想呢,好像是第一次見面,難道我什麼地方得罪過他?”葉秋同樣疑惑。

    “葉秋。是不是你刨了人家牆角啊?”李大壯若有所思地說道。“或者他女朋友見到你一次後就驚為天人。然後就一見鐘情?”

    “啊,我想起來。”李大壯用飯盒拍著腦袋驚叫。“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在學校門口那家飯店吃飯。你和別人拼酒時。有個漂亮妹妹跑上來給你擦汗地事不?是不是那個女孩兒就是他女朋友啊?”

    “不可能吧?要是地話。不早就找上門來了?”葉秋還真是一肚子的委屈。怎麼無怨無故的就被人給記恨上了。

    “找機會找他問清楚吧。”楊樂笑著說道。

    葉秋點點頭。見到楊樂和李大壯兩人跑著他跑了大半個圈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楊樂還勉強能夠撐住。而李大壯的身體顯然已經到了崩潰地邊緣。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滴從額頭滴下,嘴唇也干裂出血。葉秋趕緊停了下來,說道︰“你們倆去吃飯吧,不用管我。”

    “說地是什麼話,我們要陪你一起跑完。”楊樂推了葉秋一把說道。

    “就是。那傻逼怎麼——怎麼只舉報你啊?我和楊樂也有份啊。”李大壯臉上強扯出笑意。

    “不用你們陪我了,你們快去吃飯吧,去晚了就沒有飯了。”見到李大壯手里分別拿著一個飯盒心里有些感動。知道他是為自己的,說道︰“我也有些餓了,你們吃飽了記得幫我打些回來。”

    “大壯。你去打飯吧。我陪葉秋。”楊樂將自己手里地飯盒也遞給李大壯,他看到葉秋的臉色有些難堪,怕他一個人堅持不住跑完這超長的馬拉松。會在中途暈倒。

    “我靠,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是吧?我還非要跑下來不可。”李大壯抱著三個飯盒就要在前面跑,卻被葉秋一把抓住。“楊樂。你和大壯去吃飯。”

    楊樂見到葉秋地表情有些凝重,再看看李大壯的情況確實不能再這麼折騰下去。就干脆地點頭。說道︰“行。我們吃過飯幫你帶一份回來,你慢慢跑。不用急。也沒人監督,跑累了就坐下來休息。”

    “我明白。你們快去吧,你們不在,我也不用說話。少費些力氣。”葉秋笑著說道。和他們擺擺手。就趕緊跑開了。也不敢再裝地太憔悴,不然他們又會為自己擔心。

    楊樂和李大壯走到食堂時,里面已經人山人海,全部都是身穿薪新迷彩服提著飯盒打飯地水木大學新生。

    “咦,怎麼只有你們兩個?葉秋呢?”一個女聲從身邊傳來。兩人一回頭,見到唐果和林寶兒每人端著一個飯盒站在他們身後,因為兩人地行李都是被葉秋他們三人提過來的,所以她們倆地精彩非常好,吃飯自然也比別人跑地快一些。現在她們地飯盒里已經打好了飯菜。

    “葉秋被罰跑呢。”楊樂苦笑著說道。

    “怎麼回事兒哦?難道他又干了什麼壞事?”林寶兒用叉子叉了塊土豆塞進小嘴里。含糊不清地說道。

    葉秋是因為她們才受罰的,她們卻一幅豪不關心的表情。讓李大壯很是惱火,證據不善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們。”因為我們?怎麼回事兒?”唐果臉上地笑意斂去,一臉嚴肅地問道。

    李大壯心里氣憤,就把葉秋如何被教官任命為代理連長。又如何被人舉報他違抗命令幫唐果林寶兒提行李箱地事給一骨腦兒給抖出來了,氣地唐果臉色鐵青。抓著飯盒地小手青筋直跳。

    “誰舉報地?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唐果氣呼呼地問道。

    “我舉報的。”那個身材魁梧地男生帶著一幫子人提著飯盒走過來。

    本來謝志遠的視線是被唐果和林寶兒地姿色所吸引的。雖然兩人穿著千篇一律的綠色迷彩裝。可站在人群中還是相當的耀眼,卻沒想到站在她們旁邊地是自己的仇人,就有意向他們靠近。將幾人地談話听了個正著。

    “你是誰?”唐果瞪著謝志遠說道。

    楊樂攔住沖動地唐果,自己還有問題要搞清楚。就走上前問道︰“你和葉秋有仇?”

    “沒有。”謝志遠笑著搖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害他?”

    “小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我是和你有仇。”謝志遠冷笑。

    “和我?”楊樂大驚,難道是自己連累了葉秋?甚至連李大壯也變的雲里霧里了。“我根本不認識你。”

    “那你總認識我哥哥吧?”“你哥哥是誰?”

    “小子,揍了人就不認帳了嗎?我哥哥就是跆拳道的副社長,被你揍地幾天起不了床的謝志高。”謝志遠惱火地說道。

    他和哥哥的感情一直很好。也同時迷上了國外珀來地這種功夫,一起拜師學藝。一起對打練習。哥哥高他一屆。率先考上了水木大學。並很快憑借自己地身手成為跆拳道副社長。沒想到上次鼻青臉腫地回來。然後就閉門在家幾天不願意出門。

    他也是跆拳道的成員,從別人口中了解到事情地緣由後。就開始收集楊樂地資料。沒想到心理學系和考古系合並成一個方隊,正好方便了他對付楊樂的企圖。看到葉秋和李大壯兩人和楊樂關系密切。便同時懷恨在心。恰好路上又看到他們三人幫女孩子提行李。暗喜在心。

    果然,一出手就毀掉了葉秋的代理連長一職。

    “那是你哥哥主動向我挑戰的。”楊樂寒著臉說道。沒想到卻是因為這種事兒,這兩兄弟地心眼也太小了吧?

    “可你出手太狠毒了吧?”

    “是你哥哥自己不願意認輸,一直糾纏著楊樂。一幅和人拼命的架勢。難道人家就站在哪兒讓你哥哥打?”李大壯也是當事人之一,自然知道那天發生什麼事兒。所以語帶譏諷地說道。

    謝志遠勃然大怒,指著李大壯和楊樂說道︰“小子,你們倆等著,看我一個個地收拾你們。”

    唐果和林寶兒從他們三人的談話中也總算是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兒。感情葉秋是成了別人的替罪羔羊。

    唐果舉著手里的飯盒說道︰“唐唐姐姐。軍營里地菜果然很難吃。”

    “那就倒掉。”唐果說。

    “哦。”林寶兒很听話。將飯盒蓋在了謝志遠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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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7 16:48:45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節、戰吧 華麗的戰吧!
    楊樂和李大壯看地目瞪口呆。額頭直冒黑線。這小姑娘也太彪悍了吧?

    楊樂剛才還特別留意過,林寶兒地飯盒里除了土豆雞塊外,還有西紅柿炒蛋,大米飯也是剛剛出爐的。散發著誘人地香氣,她就這麼往人家臉上蓋過去了

    先不說舍得不舍得的問題。她們倆的箱子很沉,肯定會有好吃地在里面。一盒飯倒了就倒了吧。回去再吃些零食就飽了,女人嘛。吃東西跟貓似的,可是——難道她就不怕燙壞人家嗎?

    李大壯剛才對唐果和林寶兒很有意見,覺得她們沒心沒肺的,人家葉秋為了她們受罰。她們卻一臉笑意漠不關心。現在見到林寶兒把飯蓋在謝志遠的臉上心里大是爽快,也覺得她為葉秋出了一口悶氣,他本就是愛恨分明地人,剛才的厭惡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反而覺得這兩個女孩兒實在是太可愛了。

    唐果看著林寶兒,有些無語地說道︰“你怎麼真倒了?”

    “唐唐姐姐。不是你讓我倒的嗎?”林寶兒抓著空飯盒委屈地說道。

    “可你也不能往人家臉上倒啊。”

    “這旁邊又沒有垃圾桶。”

    楊樂李大壯等人听到這兩個彪悍的小姑娘對話,一個個地差點暈倒。

    就因為找不到垃圾桶就往人家臉上倒了?

    武者好戰,性格也大多暴戾。謝志遠被徹底的激怒了。那滾燙地飯菜澆在臉上,火辣辣地疼。要不是他忍耐力超強。都忍不住叫出聲來。伸手抹了一把,一手地土豆泥和西紅柿汁。

    跟在他身後的一群人都是謝志遠心理學系地同學。見到有人竟然往他臉上潑飯。一個人詫異不已。他可是心理學系響當當地人物啊,一些高年級的學長都不敢惹他呢,沒想到軍訓第一天就被人這般羞辱。

    有反應快的,趕緊從口袋里找到紙巾遞給他。讓他將臉上的飯粒和菜汁給擦拭干淨。

    “賤女人,老子活劈了你。”謝志遠也顧不上對方是不是女人了。將手里黏乎乎地紙往林寶兒臉上砸去,人也要沖過來。

    楊樂一把將林寶兒拉開,然後將唐果和林寶兒護在身後,說道︰“你就這麼點兒本事?要欺負女人嗎?”

    李大壯地體力已經處于透支狀態,但是兄弟的女人被人欺負,他也是不願意看到地,抱著幾個大飯盒也將自己消瘦地身體擋在了唐果的前面,和楊樂並肩站成一排,

    見到考古系的人要動手心理學系地人也唰地一下子圍了過來。將楊樂、李大壯、唐果和林寶兒給圍在了中間。他們有十幾號人,在人數上處于絕對優勢。

    食堂里人山人海,見到這邊發生狀況,立即有大群學生端著飯碗涌過來看熱鬧。把食堂東北角這一塊兒給堵地水泄不通。

    “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東西?”有男生出聲指責道。

    “就是,連女人也欺負。這樣地男人沒本事。也就是能在家打打老婆。誰嫁給他倒了大霉。”有女生憤憤不平地說道。

    “弟兄們心理學系的人欺負咱們考古系了。媽地,咱們人少也不能讓人給踩了,大家都進來——”

    那些原本打算過來看熱鬧地考古系同學沒想到被堵在中間的人竟然是他們班的,這就讓他們心里不爽了。一招呼,本就不多地十幾個考古系男生立即全都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站到楊樂和李大壯身邊。和謝志遠地人形成對峙地場面。

    讓楊樂李大壯大感意外的是。連他們那個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甚至很少和他們說話地宿友吳正靖也站出來了。而且在見到他們倆人打量他時,還對著他們點點頭。

    “咦。唐果?———經濟系地兄弟們,有人要欺負咱們系地小公主。過來幫忙——”經濟系地人在認出里面被包圍的女生是他們系新生中最炙手可熱的大美女唐果後,不甘示弱地出聲招呼。

    經濟系是水木第一大系,這一招呼不要緊,嘩啦一聲,就有上百男生圍了過來。原本他們也就是要來看看熱鬧地,沒想到自己也有參與地機會,一個個興奮地摩拳擦掌,準備在美女面前一展身手。

    謝志遠的臉色越來越難堪。沒想到事情發展到這種局面。先不說對方人手越來越多,真要打自己自己這十幾個人還不夠他們熱身地,單是這打群架地罪名他就承擔不起啊。

    這里是軍營。不是學校。也不是別地什麼地方,如果自己在這里打架的話。恐怕自己會立即被遣送回校,而等待自己地將是被學校開除地命運。

    多年苦讀,好不容易考上水木這種一流名校,他還真有點兒舍不得,可如果因為怕被教官懲罰就放過這個女人。他又實在忍不下這口氣,現在是處于進退兩難地境地,

    突然。人群又是一陣涌動,有人大聲喊道‘閃開點兒閃開點兒’,听聲音就透著股子驕傲和野蠻的味道。

    本來听到這話地人還挺不樂意的。等到看到一群男人氣勢洶洶地表情後,就知道這些人是他們惹不起地。也就知趣的讓開了一條道。

    “唐唐姐姐。你地追求者來了。”林寶兒小手拉拉唐果地手臂。說道。

    “看到了,不用你多嘴。”唐果沒好氣的瞪了林寶兒一眼。

    楊愛國帶著小六他們走到***地最中間,看到了被楊樂和李大壯護在身後的唐果和林寶兒。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唐果笑著說道。

    “不過很快就有事了,他們要打我。”林寶兒指著謝志遠說道。

    楊愛國掃視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問道︰“葉秋呢?”

    “葉秋被罰跑步呢。”唐果說話地時候,狠狠地瞪了謝志遠一眼。

    “怎麼回事兒?”

    唐果又將剛才李大壯講述的故事給楊愛國講了一遍,要知道。你很難保證一個女人能實事求實地論述一件事兒。她們總是容易滲進個人感情,在唐果地講述中,葉秋就成了被小人陷害的英雄。而謝志遠就是那秦檜,又故意大聲說話讓所有人都听見,謝志遠在旁邊一次次沖動地想上來和他們拼命。一次次地又強忍住了怒意。

    小六他們對葉秋極有好感。听說他第一天就被人陷害去跑馬拉松。一個個對謝志遠就非常仇視了。

    “媽地,老子最看不慣地就是一個大男人嚼舌頭了。別讓老子逮住機會。不然非把那傻b舌頭割下來喂狗。”小六氣呼呼的罵道,他被葉秋救過。在心里是真地服他,听到葉秋被人陷害。也顧不上什麼保持禮儀風範,直接就破口大罵了。

    “你罵誰呢?”

    “我就罵你,怎麼了?想打架?”

    “打架倒是無所謂。你們是要一起上還是一個個地來?”謝志遠苦笑不已,沒想到一瞬間的功夫局面大改,現在成了自己用這種激將法來逼迫別人來和他單挑了

    “喲。這傻b還真要打了。我來。”小六挽著袖子就要上。

    楊樂知道謝志高的身手,他地弟弟想必也不會比哥哥差到哪兒去,怕小六吃虧。就趕緊將謝志遠身手不錯地事兒告訴給了楊愛國,楊愛國也擔心小六不是別人地對手。將他給喝住了。

    “都看什麼呢?看什麼呢?———散開。”

    听到這吼聲,圍觀的學生立即一哄而散,既使他們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誰來了,軍人的嘹亮嗓音和音域一听就能明白了。

    一群考官臉色鐵青的趕了過來。新生軍訓第一天發生群體沖突事件還是多年來第一次發生。教官們正在吃飯時,接到了食堂工作人員的匯報,原本他們還有些不相信,沒想到一進食堂就看到這邊圍的人山人海。

    雷達也在這群考官中間,當他看到人群中心產生對峙局面地人都是自己帶的方隊里面地人時。差點當場暈倒,因為謝志遠當場對他地任命提出反對意見。讓他對這個學生記憶深刻,而楊樂李大壯是因為和葉秋經常走在一起。他注意到葉秋,也自然而然會注意到這兩人學生。

    雷達額頭上青筋直跳。這下子事情真是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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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7 16:49:00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一節、有一種情誼叫兄弟
    雷達知道。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輕則會受處罰。重則自己地軍人生涯將有可能到頭了。

    心思急轉,雷達準備將這件事的主動權攬到自己手里,緊趕兩步,走到楊愛國身邊。問道︰“怎麼回事兒?不好好吃飯聚集在一起干什麼?”

    楊愛國知道問題的嚴量性,掃了謝志遠一眼。說道︰“教官。沒什麼事,打飯的時候不小心撞了一下,有了幾句口角沖突。沒想到大家都圍過來看熱鬧。”

    “是不是這樣?”雷達心情放松了不少。轉過臉問謝志遠。

    “報告教官,是地。對方已經向我道過歉,已經沒事了。”謝志遠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既便心里再委屈。這個時候也不敢將實話講出來,不然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雷教官,這是你帶的兵?”一個中年男人沉聲問道。

    “報告長官。是我帶地兵。”雷達向中年男人立正敬禮。

    “好,這件事兒交給你處理。將處理結果寫成報告交到我手上。”中年男人揮揮手,對那些圍觀地學生說道︰“都散了吧。趕緊吃飯,回去休息半個小時,從下午開始訓練。”

    剛剛才跑了個馬拉松,听到下午就要開始軍訓,同學們叫苦連天,卻也各自散開,準備趕緊吃飯好回宿舍休息一會兒。好恢復體力迎接下午新一輪地摧殘。

    等到學生散地差不多,那位中年長官帶著其它地教官先走了。雷達看了看楊樂李大壯等人,又看看謝志遠這邊地十幾個學生心里無名火起,大聲吼道︰“都他媽地吃飽了撐著了?軍訓第一天就惹出這麼大的亂子,你——你——還有你們,都跟我過來,你們不是喜歡鬧嗎?都不用吃飯了。”

    楊愛國、楊樂、李大壯、唐果、林寶兒、謝志遠以及他地那一群幫手全部被雷達點名,雷達漆黑地面孔更像是抹了一層灰。拉著這一剽人出了食堂往操場走去。教官們並沒有獨立的辦公場所,而有些事情又不適宜被別人听到。所以他只好把人帶到操場去審個明白。

    “大壯。怎麼樣?”楊樂擔心地看著李大壯。小聲問道。

    “我沒事。”李大壯舔舔干裂的嘴唇說道。聲音微弱,仿佛隨時都要被風吹滅的感覺。

    “不行。大壯。你必須要補充些營養和水份。”楊樂著急地說道。

    “補充牛奶行嗎?”林寶兒小聲說道。

    “當然行,可現在在哪兒找牛奶。”楊樂苦著臉說道。

    林寶兒偷偷地從寬大的迷彩服口袋里面掏出一盒牛奶塞到楊樂手里,說道︰“你快給他喝吧。他快不行了。”

    “一”好好地一個大活人。怎麼就不行了呢?

    唐果趁人不注意,也從口袋里掏出包牛奶塞給楊樂。“你也喝一盒吧。我和寶兒都吃過東西了,你們也填充下肚子。不知道那個黑臉煞神要怎麼懲罰我們呢。”

    “都他媽給我閉嘴。”雷達猛然回頭大聲吼道,也幸虧這些家伙是大學生,要是以前他帶地那些新兵蛋子,早就煽耳光招呼了,進軍營而又沒被老兵修理過的新兵實在是少之又少。

    林寶兒俏皮地吐吐舌頭。也不敢再說話。

    到了練兵用地大操場。一道孤獨地影子獨自沿著長長地跑道上蹣跚地奔跑著。雷達一愣心里的怒火突然間消失了一大半,腳步也不由得放緩了些。眼光在那道影子上停了好久。這才緩緩的收了回來。

    一個老師能教出一名得意弟子就算是成功了。軍人也是。總是有好兵的。

    “唐唐姐姐,是葉秋。”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林寶兒覺得心理很壓抑,像是心髒被一塊大石壓住了一般,每一次博動都需要竭盡全力。這是她從來不曾體會過的感覺。很想哭。

    唐果咬著嘴唇不說話,眼神呆滯地看著那正向這邊緩緩跑來地身影,仿佛自己承擔了葉秋所有地苦難一樣心里酸澀地說不出話來。

    是自己害了他。自己太任性了。唐果心里悔恨交加。

    葉秋跑到第十八圈的時候。看到雷達帶著一群人過來。而且都是自己熟悉地人。怎麼楊愛國他們也來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但無論如何,葉秋都必須得裝做體力不支地樣子。不然他會立即被帶到超能力研究所去解剖了,他今天做地工作量是一個飽受訓練地特種兵才能完成的。普通軍人都無法承受這樣地運動量。

    楊樂和李大壯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心里郁悶地想大喊大叫一番發泄,可是雷達沒有叫停,他們也沒有讓葉秋停止的權力,只有謝志遠和他的同伙們一臉笑意。

    “葉秋。堅持住。兄弟。”楊愛國出聲喊道,這一刻。他也被葉秋征服。

    葉秋跑到雷達身邊地時候。見到他還板著臉。沒有讓自己停止的意思。只得假裝邁著沉重地步伐繼續向前跑去。

    “葉秋。你站住。”唐果大聲喊道。

    將手里地飯盒遞到林寶兒手里。唐果走到雷達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後,說道︰“教官。請讓葉秋停止吧,他雖然是水木大學的學生。但同時也是我地保鏢。我是他地雇主,他沒有權力拒絕我地要求,讓他幫忙提箱子地人是我。如果要懲罰地話。就懲罰我吧。”

    雷達眯著眼楮打量了唐果一眼。板著臉說道︰“是你?”

    “是的。”唐果果斷地說道。

    “那你跟他一起跑吧。”雷達寒著臉說道。

    “是,教官。”唐果昂著頭。從雷達面前跑過。去追趕前面身體搖搖晃晃地葉秋。

    “報告教官,我也應該去陪著葉秋一起跑,當時幫女生提箱子的人也有我。”楊樂走到雷達面前說道。

    “報告教官。我也參與了,請連我一起懲罰。”李大壯連續喝了兩盒牛奶。身體感覺舒服多了。也站出來挺直胸膛說道。

    “報告教官。還有我。”

    “還有我。”

    “都給我閉嘴。”雷達像頭激怒的獅子一樣出聲吼道,再次將視線投向葉秋地身影上時。卻是灼灼發亮,姓葉的男人,沒有孬種。

    唐果很快就追上葉秋,擔憂地說道︰“葉秋,你跑多少圈了?怎麼那麼傻啊?又沒有人監督你,你可以休息一會我再跑啊。那麼拼命干什麼?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緊?“

    “我沒事,“葉秋對著唐果微笑。可是臉色蒼白。嘴唇干裂。和剛才李大壯的情景一模一樣。是身體虛脫前的癥狀。

    唐果看到葉秋的笑容,反而更加心慌了。拉著葉秋地手說道︰“葉秋。不行了。你不能再跑了。再跑下去你會暈死過去地。”

    “最後兩圈了,沒事兒。”葉秋擔了捏唐果的手心想,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把手伸過來讓自己摸。

    “不行。葉秋。我不許你再跑了。我不許。”唐果見到自己只拉手是拽不住葉秋地,干脆也不顧忌什麼了。直接伸出雙手抱著她的腰,不讓他再移動。

    溫香軟玉入懷,佳人柔聲相求,葉秋心里大是受用。添了添嘴唇,搖頭說道︰“放過我吧,他們在看我們呢,最後兩圈了,我很快就跑完。”

    “我不管。看就讓他們看去。葉秋,你真地不能再跑了。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臉色很恐怖。”唐果更加用力地摟著葉秋地腰部,腦袋也靠在他身上,看起來更像是情侶間地熱情擁抱。

    “唐果。放開——”我不放。”

    “放開。”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停下來休息。”

    “只剩下最後兩圈了。”

    “兩步也不許你跑,你是我的保鏢,你就得听乖乖听我地話。”唐果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你能不能松開一些?”

    “不行。”

    “你勒得我喘不過氣了——

    “啊?”

    唐果趕緊地松開葉秋地身體,見到他臉色更加地蒼白,汗水像雨滴一樣不斷地從額頭流下,視線也有些迷糊。

    “葉秋。你不要嚇我啊。”唐果著急地說道。

    撲!

    葉秋直直地倒下去,不過早已經提前瞄準了唐果站立的方向,唐果伸手去抉他。可是兩人的身體卻一起失去平衡。葉秋地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唐果的身上。

    唐果差點被甩的窒息,深呼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救命啊——葉秋暈倒了——”

    抱著葉秋的身體,終究沒舍得將他推到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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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7 16:49:15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二節、我還沒開始呢
    一直熬到下午軍訓地哨聲響起,葉秋才恰到時機的睜開了眼楮,他有點兒憋尿。再躺下去膀 都要撐破了。

    寢室里地人都去愛訓了。諾大的宿舍很是安靜。唐果坐在他地床角,靠在床梯上睡得正香。他們說的話葉秋都听見了,唐果是主動要求留下來了的,說是自己情況可能很危險需要人照顧。本來雷達是不同意的。準備讓李大壯留下來照顧。可在唐果的堅持下。黑煞神竟然點頭同意了,並答應幫唐果向她地教官請假。

    唐果清醒的時候總是給人盛氣凌人地感覺,可睡著的樣子卻安靜地像個惹人溺愛的孩子。呼吸均勻。俏臉紅撲撲地、長長地睫毛聳拉下來,如一把張開來繡滿無限春光的煽子,美的讓人心顫。

    因為身體傾斜地原因,那一直讓她很是自卑地胸部也終于凸出來一團,大腿豐滿、小腿修長筆直,很適合做一個專業腿模。當然。以唐氏地家業。如果唐果要是真選擇了這條路,唐布衣非吐血不可。

    看到她甜美恬靜地睡姿,葉秋也不忍心吵醒她,正準備悄悄起床時。沒想到唐果立即就驚醒了。驚喜地看著葉秋,說道︰“葉秋。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

    “我沒事兒。你累了。好好睡會兒吧。”葉秋知道,雖然他們幫唐果和林寶兒拖了行李,但是讓她們跑了那麼遠地路也確實讓她感覺到疲憊了。而且睡地這麼淺,說明她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安危。

    唐果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本來不想睡地,靠在這上面坐著坐著就睡著了。”

    “嗯。沒事。”葉秋點點頭,“我出去一下。”

    “啊,你要干嗎?我抉你去。”唐果趕緊站起來說道。

    葉秋心里暗笑。這哪還是個大小姐的模樣?哪家地大小姐要在保鏢生病後親自照顧地?不過這麼一想,又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個不稱職地保鏢。也不知道老頭子為何非要攬這麼一個差事。還真是讓人郁悶。

    葉秋指指自己地膀胱。說道︰“我要撒尿。”

    “哦。那你去吧。”唐果這才不再堅持。

    葉秋解決完生理問題再次回到宿舍時。唐果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大堆吃的東西。牛肉干、火腿、鴨舌還有牛奶,非常豐盛。

    “這是我和寶兒帶的。給你分一些。你中午沒吃過東西,我本來給你留了一份飯。可是驚了又沒地方熱。你就先吃些熟食吧。”唐果笑著說道,

    葉秋也確實覺得肚子餓了。古怪的看了唐果一眼,坐在床邊開始狼吞虎咽,一會兒地功夫。就把這大包食物給解決掉了一半,看地唐果暗暗咋舌,都說男人是豬。葉秋比豬吃得還多。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雷教官為什麼將你們帶到操場?”葉秋將包裝袋等垃圾收拾起來後,出聲問道。

    唐果就將他們在食堂發生地事給葉秋講了一遍。他這才知道,原來那個謝志遠是和楊樂有仇。而自己只是和楊樂走地近了些。所以才禍及池魚。他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了。想捏就捏?

    葉秋可不是個喜歡吃虧地主心里琢磨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去找回場子,老頭子經常教育他,飯可以多吃。酒可以多喝。但氣一定要少受,誰敢打你臉,你就毀他容。

    “結果是怎麼處理地?楊樂他們不會有什麼記過之類地處份吧?”葉秋擔心地問。

    “你突然間暈倒在地上。大家慌亂成一團。雷教官讓人把你抬到宿舍。然後對大家說這件事就算了。以後再犯絕不輕饒。”唐果給出地回答讓葉秋很是滿意,他當時故意暈倒也就是為了避免楊樂他們挨訓受懲罰。

    “你下午不去軍訓嗎?”葉秋問。

    “不去了,雷教官讓我留在這邊照顧你一——我本來是不願意地。但你們教官再三請求,我才不得不留下來。”唐果避開葉秋地眼神注視心虛地說道。

    飽暖思淫欲,葉秋奶足飯飽,往床上一躺,盯著唐果地胸部說道︰“下午我們都不用軍訓了,你要干什麼?”

    唐果注意到葉秋地眼神。臉色一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想干什麼?”

    “我幫你疏通靜脈吧。”葉秋笑眯眯地看著唐果。這女人害羞時地樣子還是挺誘惑的。

    唐果條件反射地捂著胸部,說道︰“又插?”

    “不插了。”葉秋搖頭。

    “那怎麼疏通?”唐果疑惑地問。

    葉秋伸出自己的雙手,說道︰“用雙手也行。”

    “想地美,你這個死淫賊。是想佔我便宜吧?上次插了我那麼多針也沒有一點兒效果。”唐果冷笑著說道

    “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治療被人打斷當然沒有效果了,再說。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你就是我想的那種人。”

    “一疏通靜脈地方式有很多種。最簡潔有效地方式當然是針灸了,可如果在沒有銀針地情況下。還有另外一種方式,就是有手來揉捏整條經脈。促使血液和精夜地流通,促使脾經和肝經正常為胸部提供必須地激素。”葉秋耐心地解釋道。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做,能找個漂亮地玩具試試手,其實也挺不錯的。

    唐果听了葉秋地解釋後臉色突變。抓起門口的拖把就朝葉秋身上打過去。大聲罵道︰“你這個死色狼。還說不是那種人,既然用手也能幫我疏通經脈。為何當初非要用銀針,還騙我脫衣服

    葉秋從床上一躍而起。身手敏捷的跳到地上。順手抄起一個凳子擋住唐果的第二輪攻擊。解釋道︰“用手也要脫衣服。”

    “——。,

    葉秋見到唐果冷靜了下來。又跑到床上躺下來。仰起臉看著臉色變幻莫測地唐果,說道︰“針灸地妙處是效果好,而且不會讓你感覺到疼痛感,如果用手地話。耗的時間會比較長,而且還會有些痛,算了。我也只是覺得無聊。所以才想幫你這個忙。既然你沒有興趣,那我就再睡會兒。”

    葉秋說完。還真的倒頭就睡。

    唐果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里猶豫不絕。諾大地宿舍區一個人影都沒有。外面倒是有陣陣震天地吼聲傳來。

    請他治吧。難保不會又讓他佔一次便宜。

    不讓他治吧。唐唐低頭看看自己的胸———確實有些小。

    反正已經被他佔過一次便宜了,也就不怕再有第二次。唐果終于下定了決心,再次跑到葉秋的床邊坐下來,推推他的手臂。喊道︰“葉秋——”嗎?”“葉秋。你真地能幫我治好

    “葉秋。起來給老娘豐胸。”唐果火了。

    葉秋從床上跳起來。說道︰“不怕我佔你便宜?”

    “不怕。來吧,———你要是敢故意佔我便宜,我就剪了你。”唐果惡狠狠地說道

    這個時候教官們都在軍訓,學生都去受訓,宿舍區應該不會有人過來。但是預防萬一,葉秋還是將房間門給從里面關住了,想了想,又將窗戶也給關了,窗戶里面貼了窗紙。倒不用擔心別人能從外面看到什麼東西。

    “脫衣服。”葉秋雙手互相搓著,等到溫度合適後就能開始在靜脈上按摩。

    唐果將綠色地迷彩服脫了,里面竟然只有一個小可愛背心。紫色絲綢地。上面繡有大團大團地牡丹花,看起來既可愛又性感。整個鍵盤和後背的大部肌膚都暴露在葉秋面前,白嘩嘩的耀眼。那清新自然的隻果味道體香再次彌漫開來,誘惑著葉秋的嗅嚳。

    情不自禁地。葉秋咽了咽口水。

    “這是墨濃姐姐送給我地一——才穿一次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唐果感覺今天的情景很不對。口干舌燥,身體發熱。身子軟綿綿地。說話地力氣都沒有了,也不知道為何向他解釋這個。只是覺得應該說出話才行。

    葉秋的手輕輕地觸摸上去,如觸摸名貴的甦杭綢緞,滑膩而柔軟,光溜溜的。不讓人地掌心產生任何被割地感覺。

    當女人臀部的誘惑風行的時候。我們會發現,現在最為時髦的明星裝束已經產生了位移,那就是已經不再是裸露乳溝。而是裸露後背。無數地好萊塢女星在走上紅地毯時,一襲大紅或大紫繁瑣或簡潔的禮服都是將性感迷人的後背裸露出來。

    唐果地背雖不及那些女星的後背來地成熟豐腴,卻也別有一番誘惑。

    “你不是說有些疼嗎?”唐果感覺到葉秋地手在後背上游動,只覺得身體地溫度越來越高。卻沒有他所說的疼痛感覺。

    “我還沒開始呢。”葉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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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7 16:49:58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三節、其實也不算小
    沈墨濃停下敲擊鍵盤的雙手,將眼楮上戴的那幅紫色邊框的防輻射眼鏡摘下來放到桌子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那黑色修身的職業套裝便將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給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線。胸前的飽滿渾圓幾乎要撐破銀白色圓領襯衣的束縛,將紐扣給擠崩掉。

    等到沈墨濃自己都覺得有些窒息的感覺了,才將拼命向後伸去的雙手收了回來。站在21層樓的落地窗前,對著遠處並不蔚藍的天空做著眼保健操。她每隔半個小時都會為眼楮做一次這樣的運動,只要是工作時間,這個習慣從來沒有間斷過。

    家庭和事業的兩件煩心事很讓人煩惱,而唐果和林寶兒的突然離開也讓她有些不適應。自從她來到燕京後,就一直和唐果林寶兒這兩個小妮子一起生活。這兩個天才少女同樣出身在不平凡的家庭,可卻同樣缺乏著普通人都能享受到的一些歡樂。

    自己在這個家庭里肩負著亦姐亦母的責任,兩個女孩兒雖然都非常的叛逆,或者說,她們的行為是另外一種形式的釋放和撒嬌,在家里所不能做的事所不能說的話在外面都可肆無忌憚的去說去做,但她們對自己卻是極其的友善和尊敬。

    想起晚上下班回去,獨自一個住進平時熱鬧喧嘩的藍色公寓,沈墨濃就覺得有一種孤獨感。

    還有葉秋——

    沈墨濃拍拍自己的腦袋,心想,怎麼會突然想起他來了?

    “咚咚咚——”有人在門口輕輕叩門。

    “進來。”沈墨濃沒有停止自己做眼保健操的動作,只不過轉了個身,正面對向辦公室門的方向。

    公關經理厲姿婀娜多姿地走了進來,高跟鞋扣在光滑堅硬地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咯咯的清脆響聲。三十多歲的女人。如鮮花正艷麗綻放的時候,全身上下都熟透了,身體地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成熟女人的。

    高聳的胸部、修長結實的大腿、剛剛遮住屁股溝的黑色職業短裙、大腿上的黑狀絲襪仿佛是一道勾魂索,男人的眼神情不自就會轉移到那個部位。臉蛋圓潤肌膚雪白,頭發燙著小波浪型,又極其懂得衣著和首飾的搭配,是一個極具魅力地女人。

    這幢辦公大樓里面的男人將她們稱為office之花,公司的人則將她們並列為絕代雙嬌。外號雖然俗了些,卻無不顯示出外人對她們外貌的驚艷和贊美。一個知性冷淡,一個成熟嫵媚,兩人完美配合,將公司的業務做的蒸蒸日上。

    “厲經理,有什麼事嗎?”沈墨濃開口問道。對于這個女人,沈墨濃不願意做過多的評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選擇用自己的身體來展現自己的才華和抱負,那是她地個人自由。自己不願意那麼做,並不代表別人也不可以做。

    相反。很多時候,她還要借助她這方面特殊的才華。人生如商場,有買家,自然會有供貨的賣家。陰陽調和,才是宇宙守衡的最高定律。

    不過從個人情感上,沈墨濃對她一直是不遠不緊。保持著最簡單的上下級關系。

    “沈經理,還是那個禿子的問題。我都快被他煩死了,無論我怎麼哀求,他就是不同意簽約。”厲姿陰沉著臉坐在沈墨濃大辦公桌前為員工準備地椅子上。氣呼呼的說道。

    “我們的優惠條件沒听給他听過?”沈墨濃看了下表,五分鐘的按摩時間到了,這才結束了保健操地動作。

    “講過。可他就是不松口。仍然堅持著——”

    “堅持著我過去?”沈墨濃冷笑。

    “是啊。經理。我算是明白了,這個禿子就是色迷了心竅。要不這單咱們不接了?”

    沈墨濃想了想,說道︰“這是今年迄今為止最大地一筆業務了,如果這單做成,公司的年營業額將會翻兩番。前面的合作條件都談好了,就這麼放棄實在可惜。”

    “那現在怎麼辦?環宇公司那邊完全放權給禿子負責這個項目,我們找其它人也沒用。”

    “他不是要和我談嗎?那我就去和他談吧。”沈墨濃沉吟一會兒。下定了決心。

    “啊。沈董——你——”厲姿詫異地張大了嘴巴。

    沈墨濃不悅地臉色一轉即逝,說道︰“你陪我一起去。”

    “哦。哈哈——對不起沈董。我誤會你了——”厲姿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現在在哪兒呢?”

    “在一品皇宮泡溫泉。”

    “和他聯系,說晚上我請他吃飯。”

    “好的沈董。”

    “啊——”唐果驚叫。雙手撐著床板就想起來,被葉秋的手掌給按住了。“沒開始?沒開始你摸了半天在做什麼?”

    “——在預熱。幫你的身體加溫。”葉秋胡侃道。疏通靜脈的時候自己的手需要加溫是事實,但對方的身體也需要升溫——這種謊話就是用來騙唐果這種小女孩兒地。反正她也不懂中醫,不了解其中到底有那些程序。

    “葉秋,我警告你。你別故意佔我便宜。老娘已經很熱了,你快點兒給我疏通。哦——”葉秋地手掌突然在唐果的脊背上重重地按了一下,她忍不住嬌呼出聲。聲音嬌媚入骨,又惹得葉秋有些心里發慌了。

    自己是個男人啊,還是個血氣方剛身體各方面機能正常地處男。而處男對女色這一塊又極其沒有免役力,容易進去,也容易出來。

    “叫小聲點兒,小心被人听見。”葉秋不得不提醒她,也沒有再存心吃她豆腐的心思,開始以一個中醫專業的角度沿著她的脾經開始捏拿。

    “你以為我想——叫——啊——輕點兒,好痛——”

    幽靜私密的空間,處男,男人沉穩有力的手在女孩兒赤裸的後背上游走,每三秒都會重重地朝下按一次,女孩兒便會嬌聲痛呼。在肌膚接觸間,無邊的曖昧正在上演。

    剛開始唐果還沒有那麼清晰的感覺,等到自己的身體在那雙手的撫摸下越來越熱時,身體便情不自禁的有了異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修長筆直的兩條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大腿根部有潮氣彌漫,而且有向上攀升的架勢,過肚臍、胸部,直到蔓延全身。“啊——葉秋——好熱——怎麼會這麼熱——”唐果趴在床上喊道,光滑的脊背上都流了一層汗。

    “我也熱。”葉秋抹了把汗說道。他將房間門和窗戶全關上了,屋子里的空氣不流通,兩人都有些悶熱的感覺。可讓人難以仰制的熱源來自于體力,自丹田處竄起一股無名邪火急走全身,任憑葉秋如何努力都不能將它熄滅。反而像是在火中澆油一樣,越燒越旺。

    在這種狀態下,再看到唐果的後背就更加的難以難受了。很多次他的下手部位都錯誤了,原本應該是重重按下去的地方都成了撫摸。那條產自甦杭的紫色小可愛也成了燃火線,就跟男人看到女人的絲襪和丁子褲一樣,總是會產生別樣的念頭。

    “葉秋——我好熱——要不咱們停一會兒——”唐果嬌聲喊道,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聲音的甜膩。

    “就快完了。”葉秋說道。手上也加快了動作,趕緊做完然後去沖個涼水澡,不然會壞事。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

    “啊——那你快點兒——”唐果也是處子之身,更是不堪這種程度的接觸,大腿根部早都泥濘一片。在葉秋的加速度下,很快就將需要四十五分鐘的流程給提前做完了,葉秋用床頭上的毛巾擦拭了把額頭上的汗珠,拍拍唐果已經被汗水浸濕了的後背,說道︰“做完了。可以起來了。”

    “呼——”唐果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身體像是做過一次桑拿般全身酸軟,卻又覺得舒暢無比。坐起身說道︰“把毛巾拿來我用下,身上都是汗——”

    “好——”葉秋正要遞毛巾的時候傻了,唐果扯不下葉秋手里的毛巾時感覺不對勁兒,一低頭,也傻眼了。

    她的小可愛是肩帶型,在脖頸後面扎著一個活結。葉秋剛才為了方便,就將那個結給解開了。唐果一直嗯哼著叫喚,對此沒有任何察覺。這麼一起身,那塊布料便和身體整個的脫落,她赤裸著上身暴露在葉秋面前。

    葉秋看了看,心想,其實也不算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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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7 16:50:39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四節、自食其果
    寸心織得丁香交,懷玉椒乳情未了。

    斜乜秋水泓泓碧,一縷情牽絲絲繞。

    看到這幅誘人詭異的場面,葉秋很想念詩。

    誘人是可以理解的,唐果臉蛋長的精致,胸部真要裸露出來了也並不像她自己所說的那麼沒料,而且夾雜著少女羞澀恐懼和不知所措的慌張神情,確實讓葉秋身體的一個平時很軟關鍵時刻又能硬起來的部位昂首挺立興奮地顫抖著。

    可是這情景又讓葉秋覺得有些怪異。一個並不是很熟悉——至少在心理了解和情感接觸上不是很了解的女人,突然間赤裸著上身坐在你面前,那種感覺讓葉秋也有些頭腦發懵。

    天地良心,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解開她後頸肩帶的時候忘記提醒她了。

    葉秋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彌補一下?

    電視上說男人事後喜歡抽煙,女人事後喜歡被人擁抱。雖然葉秋並沒有對唐果做過什麼壞事,可畢竟看過人家身體,于是就準備過去抱著唐果安慰一番。剛剛張開雙手還沒來抱上去,唐果冰冷的眼神瞟了過來︰“葉秋,你就是個禽獸。”

    唐果的表情無喜無悲,只是將脫落的小可愛重新拉到身上,手伸到脖頸後面系帶子的時候有些困難,試了幾次才打了一個結。然後穿起厚實的迷彩外套,向門口走去。

    “我送你——”葉秋話沒說完,看到唐果的肩膀在動,立即預感到情況不到,快速閃身,唰地一聲,唐果一記干淨利落的絕戶撩陰腿他給躲過去了。

    “早晚會腌了你。”唐果凶狠地說道。拉開宿舍門走了出去。

    我是禽獸嗎?葉秋摸著鼻子,嘴角浮現一絲戲謔的表情。其實我是禽獸不如。

    唐果走了。葉秋一個人呆在宿舍也覺得有些無聊。又不願意去參加軍訓,那所謂的訓練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他去了也只是一個消耗時間的過程。所以決定出去走走,他去過很多對普通人來說很隱私的地方,但還是第一次來到部隊。

    軍營里面沒什麼看頭,無論是建築物還是栽種地植物花種,全部都排的方方正正地,就跟軍人疊地被子一樣。軍人就是紀律和忠誠最直接的體現地。生活方面無處不在的條條框框要遵守也在情理之中。

    軍事重地,一般是閑人免進的。可葉秋一路走來,並沒有什麼人來阻攔自己,只是見到自己穿著新生軍訓的衣服卻到處亂晃有些疑惑而已。葉秋也不願意往人多的地方走。就特意穿過一片小樹林,朝著來的時候見過的那座大山走去。

    沒想到樹林邊有個小池塘,不知道是人工地還是天然形成,池塘並不多。長滿了郁郁蔥蔥的青草。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子舉著桿竹竿,坐在小馬夾上釣魚。

    葉秋的興趣來了,原來在山村住時,到處都可以找到能釣魚地池塘和小溪,甚至不用魚桿,直接跳進水里就能捉魚。那也是他和他的伙伴們童年時的趣事之一。

    不過年齡再大一些後,老頭子就強制要求自己每天跟著他一塊兒去釣魚。剛開始葉秋還很不願意。雙手舉著根竹竿一坐就是大半天,實在無聊的緊。等到現在才明白老頭子地良苦用心。他就是看出來自己心性浮澡做事急功近利,才故意要用釣魚這種方法來打磨自己。

    日子久了,葉秋也逐漸喜歡上這種偏向安靜的運動。只是來到燕京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去釣魚了。一方面沒有時間,要時時跟在唐果身邊。另外一方面他也沒看到可供釣魚的池塘。

    林寶兒說有些公園有魚池可供釣魚,只是價格不菲。而且釣的魚要是想帶走的話,還得另外付錢。葉秋听了實在沒有興趣去嘗試,心里倒是有些感嘆城里人物質生活富裕的同時精神生活實在貧瘠的可憐。如果事事都和錢掛上鉤地話,那件事本身就已經失去了樂趣。

    這種釣野魚地方式才是葉秋所喜歡的。葉秋輕輕地走過去,不敢打擾了別人的樂趣,在老頭子的身邊盤地而坐看著他釣魚。

    等了好一會兒,水面上的蘆葦做成的簡易魚漂一動不動,葉秋都懷疑這個小池塘里到底有沒有魚的時候,蘆葦猛然往水里一沉,剛才還昏昏沉沉地老頭子精神來了,輕提魚桿,讓魚鉤將魚嘴鉤的更緊一些後,手腕一抖,一條一尺多長的雪白鯽魚就被甩上了岸。

    葉秋大喜,趕緊跑過去幫忙將魚按住,以防它脫鉤後再次跳進池塘。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魚鉤從它嘴里取下來,捧著魚送到老頭子手里。笑著說道︰“老爺子,這魚可是野生的,肉肥湯美,晚上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哈哈,那是。這池塘的魚認人。只有我來釣的時候才會上鉤,其它人過來根本不咬鉤。”老爺子將泡在水里的網 拉上來,張開口子讓葉秋將魚丟進去。里面空空如也,感情這還是第一條呢。

    “咦,你是來軍訓的學生?”老爺子看著葉秋身上穿的衣服,疑惑地問道。

    “是啊。”葉秋點點頭。

    “新生不都是在軍訓嗎?你怎麼跑出來了?”老爺子突然瞪著眼楮問道,像是葉秋犯了什麼大錯似的。

    “哈哈——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請假了。”葉秋笑著說道。

    “身體不舒服?怕是偷懶吧?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幅性?這點兒苦都吃不了?”老頭子指著葉秋的鼻子罵道。

    “哎,我說大爺,我軍訓不軍訓不管你事吧?再說了,站兩個小時的軍姿,打一趟花拳秀腿的軍體拳就算是吃苦了?”葉秋不爽地說道。

    “什麼?”老頭子將是被人刺中了逆鱗似的,將魚桿往地上一摔,說道︰“你敢說軍體拳是花拳秀腿?”

    葉秋沒想到這老頭子反應這麼激烈,但仍然實事求是地說道︰“本來就是嘛。學了那兩手有什麼用?能自衛?能抓賊?還是能保家衛家?”

    “好小子。看來我不教訓你是不行了。竟然將無數軍隊精英創造出來的軍體拳說的一無是處。現在你看好了。我就用正宗地軍體拳收拾收拾你。”老爺子說著,一個大擒拿手就往葉秋的肩膀上扣過去。

    葉秋驚險地躲過去。心里大是吃驚。沒想到這老頭子竟然身手如此厲害。如果不是自己速度夠快地話,第一個回合就被他給拿下了。

    “咦——”老頭子也是驚奇出聲。沒想到自己這一招擒人無數的大擒拿手竟然被這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大學生給躲過去。冷笑道︰“我說怎麼口氣這麼狂妄呢,原來也是個會家子。好,這樣好。我揍了你,別人也不會說我以強凌弱了。來,咱們倆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我就用你看不上眼的軍體拳,你想用什麼功夫隨便。”

    “老爺子,我就是出來轉轉的。我可不和你打。”葉秋笑著說道,轉身就想閃人。

    “小子,不打不行。是男人就接受我的挑戰,別在我面前裝孫子。”

    “——”葉秋心想。算年齡的話,我不就是你孫子輩嗎?

    老頭子說話地時候,身體前撲,一個直拳就直擊葉秋的後腦勺。後心、脖頸和腦勺都是身體後背比較脆弱的地方。要是被中擊中,自己估計得躺好幾個小時了。葉秋不得不轉身,一腳就往老爺子的跨部踢過去。

    踢完之後,葉秋就暗自後悔了。自己現在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每次遇到敵人後都想用這招撩陰腿取勝嗎?看來自己受唐果地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老爺子身體撲到一半時,看到葉秋閃電般出腳,而且攻擊的路數實在是太過于下流。身體強制扭轉。一個懶驢打滾躲開葉秋這一招,罵道︰“好小子。你還真是心狠書辣啊。對我老頭子都用這招,今天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打牙我就跟你姓。”

    看到老爺子躲過去了,葉秋這才放下心來。一邊往後退,一邊解釋︰“老頭子,我不是你老的對手,你就放過我吧。我現在明白了,軍體拳實在是一門厲害地絕學。剛才我說錯話了,向你鄭重的道歉。”

    “小子。晚了。道歉也沒用了。我今天就是要用軍體拳收拾你,讓你長長見識。”老爺子可不吃葉秋嘴上這一套,步伐快速移動,一個左直拳就朝葉秋的臉上打過去。

    “我靠,你打我臉——”葉秋惱了。

    “你還踢我跨呢。我打你臉怎麼了?”

    “你都老了,踢了就踢了,你那玩意兒又沒什麼用。我還風華正茂——”

    “什麼?你說我沒用?”老頭子憤怒了,拳風突然間變的更加凌厲起來。“臭小子,你受死吧。”

    “嘿嘿,你當你是彭祖呢,這麼大把年紀還金槍不倒?”

    “小子,你就逞口舌便宜吧,等會兒有你好看。”老頭子嘴上說著,心里卻是越打越驚,難怪這小子看不起軍體拳,按照他現在展示出來的身手,確實有資格說軍體拳不過是花拳秀腿的話。

    其實軍體拳有好幾種,有特供特種部隊的士兵練習地,有特供普通士兵練習地,後來國家實行大學生軍訓政策後,軍隊又從普通士兵練習的軍體拳法里抽取了幾招,用來供學生們學習。

    因為學生體質薄弱,而且又沒有任何基礎,所以這供給他們學習地拳法也非常的簡單,而且都是一招一式的,沒有連招,力道又不足,殺傷力當然的非常有限。

    可讓老頭子郁悶的是,自己所學的卻是特種部隊專用的軍體拳法,而且經過他和無數的高手進行精減改進,威力自然大增。可和這個小子拳打腳踢折騰了大半天。仍然沒能踫到他的衣角。這讓他心里有著很大地挫敗感。

    這麼想著,突然拳風一改。砰地一聲。一拳擊中了葉秋地胸膛。

    葉秋胸口悶熱,在草地上滑了好幾步後才勉強站穩,揉了揉生疼的胸口,罵道︰“你這老不死地,竟然耍我。你不是說只用部隊地軍體拳嗎?”

    “嘿嘿,我現在決定,把詠春拳也加入到軍體拳里面去。”老頭子一擊得手,滿臉得意地笑道。

    看到他那幅得意的面孔。葉秋突然間想到了家里的那個老頭子。每當他將自己揍一頓後,也是這般一臉幸福的表情。好像是看到自己挨揍的情景,他能找到很大的快感。

    “好。那我也不客氣了。你可別說我不尊老愛幼。”葉秋說著,快速向老頭子跑過去。第一次發起了主動攻擊。

    沖到老頭子的身邊後,突發左直拳去佯攻對方面部,然後迅速用右直拳去攻擊他的下巴,老頭子被葉秋這先發制人地兩拳給攻擊的身體失衡。腦袋往後躲閃過他的兩拳後,突然身體被葉秋橫腰抱起。

    “你要干什麼?”老頭子被舉到空中,大驚著問道。

    “嘿嘿,給你點兒言而無信的懲罰。送你下去洗個澡吧。”葉秋說著,舉著老頭子地身體就往池塘邊移過去。

    “不用了——我認輸——”老頭子說話的時候,右手卻在空中快速的打了一個手勢。

    “晚了。”葉秋雙手猛地一擲,像是丟鉛餅似的。將老頭子地身體給丟到了池子里。

    “喂。你個臭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饒不了你——”老頭子從池子里露出個頭,對著葉秋遠去的背影喊道。

    跟一個和家里老頭子同樣性格的家伙打了一架。葉秋心情大好,心里對唐果的一點兒尷尬也跑得無影無蹤了。這個時候反而有些後悔沒多看幾眼了,女人嘛,不就是讓男人看的嗎?難道是讓人供起來膜拜的?

    等到葉秋長遠後,一群身穿軍裝的男人跑到了池塘邊沿。兩個軍人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跳進了池子里,將剛才葉秋丟進去地老頭子給攙扶著朝岸邊走去。另外有兩個人還在岸上接應。還有一人立即脫掉自己身上地外套和褲子,準備著給老頭子換上。

    “首長,你沒事吧?”一個男人沉聲問道。

    “呵呵,沒事兒。沒想到年紀大了,卻陰溝里翻了船,被個大學生給丟進池子里了——”老頭子一臉笑意地說道。

    “首長,要不要我們——

    “呵呵,不用了。挺不錯的年輕人。我剛才就是怕你們傷了他,所以才趕緊地在空中給你們打手勢。不然還能掙扎一下。”老爺子擺著手說道。

    如果剛才要不是他對著空中打手勢,恐怕在自己被葉秋舉起來的時候,負責保護他的狙擊手會擊中葉秋。對那個脫了衣服的士兵說道︰“穿上吧。現在天不冷,我回去換身衣服就好。”

    “首長,還是你穿吧。”士兵不由分說,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老頭子的身上。顯然,他們是發自內心的尊敬這個老頭子。“走吧。我們回去。沒想到今天出來釣魚遇到一個有趣的年輕人——哦,對了,把我的魚提上。晚上回去讓老婆子給我做個魚湯。”

    老頭子笑呵呵的說道,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從另外一條小道朝軍營走過去。

    林寶兒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苦頭,先是自己去晚了,又傻乎乎的找不到原來站的位置,被教官給訓斥了一頓,然後又頂著大太陽站在操場上半個小時。接著又要練什麼軍體拳——她的姿勢又總是不正確,又被教官罵了一通。又沿著操場跑了三圈,最後又站了半個小時的軍姿。在林寶兒覺得自己快要暈倒在地的時候,第一天下午的軍訓終于結束了。

    全身酸疼的回到宿舍,看到唐果一臉呆滯地躺在床上,想心事想的出神,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回來,就笑嬉嬉地上去。問道︰“唐唐姐姐,被葉秋佔便宜了?”

    “嗯。”唐果點頭。

    林寶兒的小嘴張成了O型。大眼楮亮晶晶地問道︰“他摸你了還是親你了?難道你們已經——”

    “摸——啊。寶兒。你什麼時候回來地?”唐果這才驚醒過來,“嬉嬉,我回來很久了。唐唐姐姐,你真被葉秋佔便宜了?”林寶兒的大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唐果,笑眯眯地看著她問道。

    “沒有地事。別亂說。”唐果嗔道,表情卻有些不自然。

    看到唐果地反應,林寶兒更是認定他們之間有問題。抱著唐果的手臂,哀求道︰“唐唐姐姐——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亂說。你們都做過什麼了?什麼感覺?我很好奇哦。”

    “好奇你去找他試試。”

    當下班的鈴聲響起,其它的同事都心情愉悅地關閉電腦收拾桌面準備著下班,沈墨濃卻是痛苦的揉了揉眼楮,覺得這聲音無比的刺耳。她讓厲姿約那個禿頭經理晚上一起吃飯。剛才厲姿進來匯報,他已經答應了。而且說不願意讓女士請客,已經提前在凱旋大酒店定了包間。

    凱旋大酒店是燕京有名的大酒店,特別是里面做的海鮮非常有名。沈墨濃和唐果林寶兒一起去品嘗過。感覺味道還不錯。只是現在要和那個猥瑣地男人一起進餐,對著他那讓人作惡的嘴臉,她怎麼能吃得下?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沈墨濃知道是厲姿,就出聲喊道︰“進來吧。”

    果然,又特意在衛生間補了個妝的公關部經理厲害嫵媚動人的走進來,沈墨濃聞到一股很濃烈地香水味。沈墨濃有些對香水過敏。但是知道厲姿這樣做也是她工作的需要,就沒有說什麼。

    “沈董。我們可以出發了嗎?顧總已經在凱旋大酒店等候多時了。”厲姿笑著說道。可能是已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再稱呼顧總為禿子。

    “可以了。”沈墨濃將電腦關機,一些必須的用品將進包里。想了想,又從抽屜里取了一幅樣式有些古樸地眼鏡戴上,這樣一來,一下子就遮掩住了大半的絕代風華。

    厲姿看到沈墨濃的這個小動作,咧開嘴笑了笑。

    兩人駕車來到凱旋大酒店時,外面已經***輝煌,門口泊滿了前來就餐的食客車輛。在保安的引導下,沈墨濃針車子停好,稍微等待,厲姿便也提著包過來。她們是各自開車過來的。

    沈墨濃本想提醒厲姿自己酒精過敏,呆會兒要記得幫自己擋酒地,但是又忍住了,以她八面玲瓏的心思,必然會想到這一點

    “小姐,請問有什麼能幫到您?”漂亮地女迎賓九十度鞠躬禮後,一臉笑意地招呼。“帶我們去百合包廂。”厲姿說道。

    “好地。兩位請跟我來。”

    迎賓小姐帶著沈墨濃和厲姿到了百合包廂門口,幫著她們輕輕地叩響了包廂門,等到一個男人一臉笑意地打開門後,她這才禮貌地退了下去。心里卻是有些古怪,這麼漂亮地兩個女人,怎麼男伴長成這幅模樣?

    可能是他比較有錢吧。女服務員輕聲嘆息。

    “听走路聲音就知道是墨濃和厲經理來了。今天我打電話來定包廂,前台小姐問我要定那一間,我就說百合包廂吧,只有百合花才能配得上墨濃的氣質。厲經理,你說是不是?”顧長年笑呵呵地說道。“來,兩位快請進。長年能和兩位共進晚餐,真是三生有幸啊。”

    “是啊。顧總地眼光倒是真不錯呢。這百合包廂確實適合我們沈董的氣質,玫瑰太俗了。”厲姿笑著接話。

    “顧總客氣了。”沈墨濃在顧長年拉開的椅子上坐上來,說道︰“顧總,我是很有誠意地想和你們公司合作。我們的前期談判也非常愉快,為何到現在一直無法簽約呢?”

    顧長年心里冷笑,前期談判愉快是因為老板打過招呼。而現在一直拖著,當然是老板另有所圖了。看著沈墨濃那百般難描的姿色。心里也如貓抓一樣癢癢。可惜啊。這樣的絕色卻不是自己能夠享用的。

    “哈哈,墨濃,這樣可不符合酒桌上地規矩了哦。先吃飯,再談工作。Ok?”顧長年故意裝作生氣地說道。

    沈墨濃雖然不樂意,但是現在有求于人,也不得不耐下性子等待。雖然沒有吃飯的興趣,可還是在顧長年地要求下點了兩道菜。

    “我和墨濃第一次見面,知道墨濃地酒量不好。也就不和你們兩個女士喝白酒了。咱們開瓶紅酒如何?”

    “顧總,我不能喝酒。”沈墨濃拒絕道。

    “紅酒也不行嗎?墨濃給點面子吧。”顧長年臉色有些不悅。

    “顧總,真的不行。我對酒精過敏。”沈墨濃堅持著說道。

    “是啊顧總,沈董對酒精過敏。這事兒我們公司的職員全都知道。每次公司員工聚餐她也是滴酒不沾。不信你去我們公司打听打听。”厲姿一臉媚意地笑著打圓場。“要不,我陪顧總喝兩杯助助興?”

    顧長年也不再堅持,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和厲經理喝紅酒。墨濃總要喝些飲料吧?”

    “我喝茶就行。”沈墨濃說道。

    “好吧。喝茶。美女最大,美女說什麼我就听什麼。”顧百賢擺手說道。然後厲姿就很附和地大聲笑起來。

    沈墨濃覺得有些無聊。這句話很好笑嗎?感覺還沒葉秋偶爾冒出來的一句話有趣。

    因為顧長年提前過來點了幾道輔菜,所以上菜速度非常快,服務員又送來紅酒和茶水,顧長年趕緊接過茶水親自過去幫沈墨濃倒上。

    “謝謝。”沈墨濃輕聲道謝。只要不喝酒就好,保持清醒也就不怕他耍什麼花招。而且有厲姿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來,我敬兩位女士一杯。祝你們容顏永駐。”顧長年提杯說道。

    “謝謝。我就以茶代酒吧。也祝顧總步步高升。”沈墨濃端起茶杯說道。

    “顧總。我也祝你越來越年輕。”厲姿端起酒杯和顧長年踫在一起,嬌滴滴地說道。

    “哈哈。男人越來越年輕干嗎?”

    “當然是有越來越多的美女喜歡哦。”

    “那厲經理呢?”

    “我也喜歡。就怕顧總身邊的女人太多,沒有我容身之地啊。”

    沈墨濃听著兩人在打情罵俏,心里卻淡泊平靜。端著自己的茶水,想著自己的心事,竟然將兩人地話給自動過濾了。最後只看到兩人的嘴巴在動,卻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了。

    突然感覺眼楮也有些沉重,慢慢地闔上,沈墨濃又強制性的睜開。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終于堅持不住,砰地一聲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哈——冷美人終于倒下了。”顧長年一臉笑意地說道。

    “恭喜顧總馬到成功抱得美人歸。”厲姿端起酒杯祝賀道。

    “我哪有份享受,還不是。哈哈,厲經理客氣了,這里面你的功勞最大啊。放心,答應你地那份明天就會轉入你的銀行帳戶。”顧長年舉著杯子和厲姿的踫撞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咯咯,顧總是真男人,怎麼可能會克摳我們那些小錢呢?我相信你。”厲姿看著昏睡在自己身邊地沈墨濃說道,嫵媚的臉上充滿了笑意。

    “我當然是真男人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試過了嗎?”顧長年伸手隔著衣服摸著厲姿的奶子,說道︰“一天不見,我就非常想念它了。”

    “討厭。”厲姿輕輕一巴掌拍在顧長年的手背上,像是鼓勵他更進一步一樣。

    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嫵媚動人的模樣,又想起她在床上放蕩的樣子,顧長年欲火焚身,一把摟住厲姿吻起來,手也在她的身上亂摸。

    “好了好了。你這大色鬼——想要地話以後給你。先處理正事吧。”厲姿強制著惡心,指著沈墨濃說道。

    顧長年也知道此事不可耽誤,雖然很想現在就想把這個小狐狸精給就地正法了,但是如果不趕緊把沈墨濃地事情處理好,她突然醒過來,事情就難以說清了。這個女人有些背景,是個燙手山芋,得趕緊把她推給別人。

    “好吧小騷貨,現在先放你一馬,晚上等我電話。你和她一起來的,不會有事吧?”

    “哼。”厲姿冷哼一聲。“我會有什麼事?我什麼都不知道。這個女人整天一幅高高在上地樣子,對誰都冷冰冰的,我一直都期待著有一在她被男人褻玩的樣子。可惜啊,不是你上她,不然我還能在旁邊幫忙拍拍照什麼的——”

    厲姿一句話又勾起了顧長年的欲望,抓著這個女人的卷發,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跨邊,說道︰“小騷貨,我忍不住了。先幫我解決一次——”

    當厲姿擦拭著嘴角的黏稠液體走出百合包廂後,顧長年才從口袋里取出手機,撥了一個號,電話那邊立即接通,卻沒有人說話。

    “老板,事情解決了。”顧長年恭敬地匯報道。“有人在外面接應。將人帶回來。”

    “是。”

    顧長年收了手機,將桌子上的紅酒往昏迷不醒地沈墨濃身上灑,本想扶她下去,可轉念一想,這麼漂亮的女人,恐怖以後自己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還不如趁現在看個夠本。既使不能真個的銷魂,也有全身上下摸一摸啊。

    可是這個念頭剛起,門口卻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顧長年嚇了一跳,見到沈墨濃並沒有突然甦醒的痕跡,這才出聲問道︰“誰?”

    沒有人回答,仍然是不輕不重的三聲叩門聲。

    包廂里面有個洗手間,顧長年思考著要不要把沈墨濃先背到洗手間藏一會兒,轉念又想,如果只是酒店的服務員的話,自己這麼做不是欲蓋彌彰?

    難道是老板說的前來接應地人?很有可能。這麼想著,顧長年跑過去拉開房門,一條白色影子閃過,脖子立即被一只手給卡住。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黑色西裝相貌俊美如妖的男人走進來,反手關上了包廂門。見到沈墨濃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衣衫整潔,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後,這才放下心來。

    “你——是——誰——”顧長年的脖子被那只戴著白手套的手給卡住,臉色憋的通紅,使勁的從喉嚨里出來這三個字。

    可是男人卻沒有回答他問題地興致,大拇指和其它四個手指稍一用力,  一聲,就扭斷了顧長年的脖子。

    將他的尸體丟在地上,在包廂里四處打量了一眼,沒發現什麼可疑或者容易暴露的痕跡後,這才走到房間里的電話機旁邊,用那只戴著白手套的手撥了110

    “喂,你好,這里是110急救指揮中心——”

    “喂,你好,是什麼人報警?”

    “——喂,人還在嗎——

    男人看了一眼仍然熟睡的沈墨濃,然後拉上門走了出去。走到電梯的時候,正好有一群酒店保安向這邊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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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五節、揍他
    沈墨濃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恍然間,還以為這是一個夢。掐了掐手背感覺到疼痛後,才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兒。

    自己不是在陪顧長年和厲姿他們吃飯嗎?什麼會進了醫院?

    “你醒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沈墨濃抬起頭,看到一個身穿警服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女人坐在病房角落的椅子上。見到自己的眼神看過去,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過來說道︰“我叫白柔。是負責你這件案子燕京市局的警察。”

    沈墨濃不由得暗贊一聲,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有勇氣去做警察的?

    “我這件案子?什麼案子?我不太明白。我記得正在酒店和朋友吃飯——”沈墨濃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大腦還有些疼,意識一片模糊,記憶還停留在顧長年和厲姿打情罵俏身上,其它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如果你覺得現在身體沒什麼大礙的話,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白柔說話的語氣一點兒也不讓人覺得溫柔,拉張凳子坐在沈墨濃旁邊,手里捧著個筆記本準備記錄的架勢。

    “沒事。你問吧。”沈墨濃也急于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出聲說道。

    “你和什麼人在一起吃飯?”

    “環宇公司的經理顧長年,我們公司的公關部經理厲姿。”沈墨濃出聲答道。

    “厲姿?”白柔的眼楮一亮,在筆記本上厲姿的名字上做了個五角星標記。說道︰“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離開?我記得她一直在場啊。”沈墨濃疑惑地問道。

    “顧長年呢,他也一直和你們在一起嗎?”

    “是地。”

    “他有沒有接過什麼電話?或者說中途出去見過什麼人?”

    “沒有。”

    “他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猥褻性的動作或者語言——抱歉,這是出于工作上的需要,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你原諒。”

    “沒事兒。我們公司正和環宇談一筆業務,這項業務一直由顧長年負責。所以,今天晚上我邀請他吃晚飯。”沈墨濃公正地說道。“他並沒有過份的語言和動作。”

    白柔看著沈墨濃豐神冶麗地面孔,突然問道︰“你有男朋友嗎?”

    “啊?”沈墨濃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女警察會突然間問自己這樣地問題,說道︰“這屬于我的私人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

    “可以。但是如果你回答的話,或許對案情有些幫助。”

    沈墨濃想了想,說道︰“沒有。”

    白柔秀氣的眉頭皺在一起,看著沈墨濃說道︰“根據你提供地口供和凱旋大酒店工作人員的證詞。今天百合包廂共有三人用餐,你、顧長年和厲姿。你被迷藥迷倒,送進醫院時,胃里還殘留著迷藥成份。顧長年喉嚨被人扭斷,當場確定死亡。而厲姿提前離席而去,現在我們的人正在尋找她的下落。”

    沈墨濃沒想到自己吃頓飯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自己中了迷藥,顧長年被殺。厲姿提前離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根據醫生的鑒定結果,你暈倒是的時間大概為七點十五分,而顧長年被殺的時間為七點四十五分。也就是說,是在你暈倒後顧長年被殺地。而厲姿是七點四十分離開百合包廂。她可能是事件的直接參與者。”

    厲姿要害我?這個消息讓沈墨濃吃驚不已。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防備別人了,沒想到還是被人出賣了。

    “凶手又是誰呢?”沈墨濃很快就鎮定下來,指出問題的關鍵。自己被迷藥迷倒,顧長年被人扭斷喉嚨。排除了自殺的可能。而厲姿在事情發生前就離開了,也排隊了她是凶手地可能性。

    白柔一臉憤怒地說道︰“這也正是我們所關心的。本來凱旋酒店有監控設置,很多重要部位都有攝像頭。可惜,等到我們的人趕到監控室的時候,里面地工作人員被人打暈,所有的監控設備全部被人清洗破壞。甚至連重新修復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沒有目擊者嗎?”

    “當時正是酒店的營業高峰期,工作人員也不能確定誰是可疑人物。我們的工作人員正在對所有賓客的身份進行排查。可能還需要些時間。沈小姐需要給家人朋友打個電話嗎?”

    沈墨濃輕輕搖頭。說道︰“不用了。”

    唐果和林寶兒都不在。她實在不知道將電話打給誰。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麼情況我們會立即通知你。你不要有心理壓力,以我個人的經驗。感覺這件事和你無關。”白柔冷冰冰地說道,只有從話里地內容里才能听出來她確實是在安慰沈墨濃。

    “好地。謝謝你白警官。很榮幸認識你。”

    “我也是。”

    白柔剛剛從沈墨濃的病房里出來,一個身穿便裝地年輕人立即趕了過來,說道︰“白隊,剛才從技術科那里得到消息。顧長年的手機顯示,他在七點四十二分的時候和人通過話,不過對方是個陌生號碼。我們的技術人員查過,那張卡現在已經報廢。”

    “他們的速度還真快啊。”白柔陰沉著臉說道。事情越是查下去,越是感覺到對手的狡猾。這是一個高智商的犯罪者,而且做事極其小心。

    “讓隊里的人加快速度尋找厲姿。我現在上報局里,請求其它各分局的警力支援。”

    白柔掏出手機正要向局長請示的時候,手機卻響了。

    “喂,我是白柔。”

    “白隊,找到厲姿了。”

    “在哪兒?我馬上過來。”

    天上的月色看起來有些清冷,秋天的風很涼爽。吹在人身上非常舒服,像是情人間地親昵撫摸。

    離開了學校後,就過上了沒有網絡和電視的封閉式生活,晚上的時間無法打發,只有出來逛操場。女生們也都換下穿了一天的綠色軍裝。重新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像一朵朵小紅花似的,三五成群的相約出來散步,從男生身邊走過去。總是能引起一片口哨聲和狼嚎。

    葉秋、楊樂、李大壯三人坐在操場的草地上,看著男生們地嚎叫和女孩兒們快樂的驚呼聲,也是滿臉笑意。

    “唉,第一天我就差點被訓趴下,要不是楊樂一直在旁邊,我真怕自己暈倒過去。你說這些教官怎麼一個比一個變態?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李大壯揉著自己酸疼的大腿,一臉苦相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出來?能在站軍姿的時候睡覺,總算是天字第一號強人了。”楊樂指著李大壯說道。

    “是啊。我是實在太累了。幸好你掐了我一把。不然那黑面神肯定罰我跑三圈操場。我可不像葉秋那變態。竟然能跑二十圈。”李大壯笑嬉嬉地說道。“不過你下次能不能掐的輕一點兒?要不是我發現情況不對,都差點叫出聲。”

    “我掐輕了你能醒過來?”

    “當然了。我睡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

    “你還以為自己是張飛呢?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再不叫醒你,恐怕你都要扯呼了。”楊樂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看著前面的一群人影說道︰“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這叫怨家路窄。”李大壯笑著說道。

    來地人正是心理學系的謝志遠等人。看起來也是剛剛洗過澡的樣子,頭發還濕淋淋的,身上穿著一件迷彩T恤,下身仍然是學校統一發放地軍用藍色褲子和球鞋。

    謝志遠本來是和同學出來閑逛的。沒想到葉秋他們就坐在操場的路口。見到他們的眼神都轉移到自己身上,心里窩起股怒火。先是自己地哥哥被人揍的幾天沒臉出門見人,然後自己在幫哥哥找回場子的時候又被一個賤女人給潑了一臉菜汁。還沒來得及教訓她,又被一群遭受蠱惑的人譴責。教官雷達擺明了是偏袒他們,這件事沒對責任人做任何處理,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謝志遠看到遠處有男生嬉嬉哈哈的在練習著今天學的軍體拳,心里一動。就帶著班里的同學向葉秋他們走過去。笑著說道︰“我看到有人在比試今天學習地軍體拳,反正晚上也沒什麼事。不如我們也練習練習?”

    “謝志遠,你不怕教官處置你嗎?”楊樂冷笑著說道。

    “楊樂同學,我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挑釁地意思。大家不打不相識嘛。既然相識就是朋友了。咱們都是習武的人,大家打一場友誼賽,給大家晚上地閑暇時光增加點兒樂趣而已。我想教官不會反對的。”謝志遠一臉和善地說道。

    听到謝志遠說要和人比試,跟在他身後的同學都知道有熱鬧要看了。于是四處喊人讓大家過來看熱鬧。不一會兒,這邊就圍了一圈人。還有不少女生也被吸引過來了,藍可心從人群中跑過來,問葉秋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有人要和他們打架。

    這個時候如果不比,和向人認輸無異。

    見到楊樂臉色猶豫,葉秋拍拍楊樂的肩膀說道︰“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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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17 16:51:28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六節、小男孩兒,我一直在等待你長大
    楊樂沒想到平時低調內斂很少和別人說話甚至發生沖突的葉秋會突然間這麼暴力起來,心里像是得到了莫大鼓舞似的,興沖沖地站起來,說道︰“好。我去揍他。”

    見到楊樂站起來,圍觀的人群抱以熱烈的掌聲。軍營的夜生活實在太過于匱乏,終于有熱鬧可以看了。

    “比武切磋,點到為止。”謝志遠說道。

    “放心,我不會把你打殘。”楊樂回頭對著葉秋微笑。心想,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他的話總是容易影響周圍人的心境。就是因為他一句去揍他,自己的性格突然間就變的狂妄起來。

    謝志遠心里的怒火就呼呼地往上竄,陰沉著臉說道︰“那就開始吧。”

    兩人學的都是跆拳道,所以,按照跆拳道的規定,在比試之前雙方要彼此鞠躬的。

    謝志遠依照禮儀對著楊樂鞠躬,楊樂擺擺手說道︰“行了,哪有那麼多的禮節?開始吧。”

    楊樂並沒有向謝志遠鞠躬的打算,擺明了是佔他便宜。謝志遠更是暗恨在心,不過也不急于流露在表面,呆會兒手底下讓他多吃些苦頭好了。

    跆拳道為韓國國技,現為奧運會正式比賽項目,並因擁有全世界一百五十多個國家近七千萬練習者而被稱為世界第一搏擊運動。

    正式比賽後,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漸漸斂去。一臉凝重地注視著對手的眼楮,甚至連圍觀的學生也受這氣氛地感染,說笑聲議論聲越來越小。最後全場變得啞雀無聲。只听到一聲聲粗淺不一的呼吸聲。

    沒想到竟然是楊樂先攻擊,右腳蹬地重心前移,避免和謝志遠正面對峙,兩人的身距一相一個身位後,。右腿以髖關節為軸屈膝上提,左腳以前腳掌為軸外旋180度,然後迅速出擊。這是跆拳道里面殺傷力頗大的一招︰勾踢。

    謝志遠本意是想讓楊樂在眾人面前難堪,自然不願意第一招就被人逼退,也閃電般出腿,雖然倉促,卻也雷霆萬鈞。兩人的小腿結結實實地撞擊在一起。發出砰地響聲。有膽小地女孩兒看到這樣場面竟然嚇的啊地一聲尖叫起來。

    腿骨上的疼痛感傳來,反而更加刺激了楊樂的斗志,大吼一聲,單手握拳向謝志遠的臉上砸過去。謝志遠也有樣學樣,拳頭又再次撞擊在一起。兩人學的都是一種功夫,在古代應該是屬于同門師兄弟的關系。動作大同小異,區別在于誰更能夠活用巧用。而且以跆拳道這種功夫來說,力道上地比拼也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謝志遠連續三次前踢後,身體猛然前撲,將楊樂給按倒在地上,一拳就向他的下巴處。見到楊樂嘴角流血,心里暗爽不已,終于有了報復的快感。

    啊!

    藍可心掩口驚呼。一臉擔憂地說道︰“楊樂會不會有事啊?”

    她平時和葉秋楊樂李大壯三人在一起地時間比較多。大家也算是比較好的朋友,所以見到楊樂被人毆打。心里很是擔

    “剛剛開始呢,誰勝誰負還不一定。”葉秋笑著說道。心里卻是早就有了答案。

    果然,葉秋話音末落,楊樂已經及時還擊,膝蓋全力上頂,將謝志遠的身體撞出去。然後快速撲起來,又是一個手膝重砸,以身體使力,以手肘為著力點,全身的力氣都擊打在謝志遠地胸膛上。

    兩人都打出了火氣,你打我一拳後,我便想還你更重的一拳,拳來腳往,讓圍觀的人心里懸的緊緊地時候,也是大呼過癮。

    在這邊發生戰斗的時候,一群人也往大練兵場走來,其中為首的正是今天和葉秋大打出手被葉秋丟進池塘里的老頭子。

    “首長,你老人家怎麼有時間出來了?以前我們地戰士想接受你地教導,怎麼請你你都不願意出來。今天你卻有興致出來看這群學生兵?要是讓戰士們知道了,肯定指著我的脊梁骨罵我沒能力,連首長都請不出來。”一個身穿軍制襯衣地男人微笑著說道。

    “哈哈,汪洋啊,你也別激我。等到那天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去你哪兒拎幾個刺頭出來出出氣。人老了,就是喜歡到處走走。說不定還能踫到幾個有趣的小家伙呢。”想起今天在池塘邊遇到的對手,老頭子呵呵大笑起來。他今天晚上出來就是想看看這一屆的新生素質,如果有像今天那個小家伙那般身手的話,他倒是想留下來幾個好好的培養一番,假以時日,定能成為國之棟梁。

    “首長可不老。不信咱們去問問那些尖刀連的士兵,他們那個敢和首長一對一單挑?”

    “嘿嘿,我倒是去汪大哥那邊去了幾趟,可是你們不歡迎我啊。”老頭子身邊一個身體高大濃眉大眼的男人說道。

    “葉虎兄弟,你就饒了哥哥吧。不是我怕你,是我那幫弟兄怕你啊。你每次去都找人群挑,出手又狠,打的他們幾天爬不起床。現在只要听說你葉虎過來了,他們一個個溜得比兔子還快。人都找不著,我拿什麼歡迎你?你總不會讓我親自上去和你打吧?你還不把哥哥這身骨頭給打散了?”

    葉虎眼楮一亮,急聲說道︰“汪哥,什麼時候咱們倆打一場?”

    “你這個武痴,我不和你打。打輸了,我半條命沒了。打贏了,你以後肯定天天纏著我,我還工作不工作了?你們葉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狠,我是不敢招惹地。”汪洋一幅小生害怕的模樣。一群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頭子看著前面一群學生圍在一起,臉上的笑意斂去,面色凝重地說道︰“前面好像發生了什麼事。過去看看。晚上沒有人過來值勤嗎?”

    “報告首長。沒有安排。因為學生都軍訓一天了,所以就讓他們放松一下。如果安排了士兵過來值勤,學生會感覺有壓力。”旁邊一個軍官出聲答道。

    “嗯。”老頭子嗯了一聲,就帶頭向那邊走邊。臉上看不出什麼喜怒之色,也不知道他到底對這樣地安排滿意不滿意。一群人心里開始忐忑起來。

    楊樂謝志遠並不知道會有尊貴的客人來欣賞他們的這場表演,兩人正打的不亦樂乎。現在的局面是楊樂完全佔了上風,謝志遠前幾輪地凶猛攻擊被楊樂化解了後,楊樂便開始大反攻了,幾個大招式全都擊中了實處,謝志遠的幾個身體重要部位遭受攻擊,敏捷度和力道大大降低。

    在葉秋這種行家看來。謝志遠的底子其實是要比楊樂深厚的。無論是力道還是敏捷度,他都要比楊樂強上一籌。但是在實戰方面卻遠遠不如楊樂,選擇攻擊和後退的大局觀更是遜色。一個是正宗拳路,剛猛狠辣。一個更像是修的野狐禪。既有跆拳道的招式,還有一些其它絕技地影子,被楊樂這麼拼起來效果還很不錯。

    楊樂越打手越順,一個騰空跳踢。將謝志遠的身體逼退兩步後,身形快速落下,然後用手腕卡住他的脖頸,拳頭握起就要往他臉上打過去。

    “住手。”一聲大喝傳來。

    楊樂正猶豫著這一拳要不要打下去時,眼眶上錐心般的疼痛感傳來,謝志遠在楊樂停頓地時候閃電般出擊,一拳擊中他的眼眶使他失去視覺後。又一拳擊向他的腹部。楊樂捂著肚子軟軟的趴在了地上。

    謝志遠滿臉是血,臉色掙擰狀若九重地獄爬上來地魔鬼。見到楊樂倒在地上後仍不解恨。雙腳又向他身體上狠狠地踢過去。

    “***——”李大壯看不下去了,爬起來就要上去幫忙,卻被葉秋一把抓住。

    “這是他犯錯應該付出的代價。”葉秋笑著說道。對敵人的憐憫,是對自己的殘忍。楊樂的身手不錯,可是卻過于仁慈了。

    “讓你住手,你***听到了沒有?”見到謝志遠還一腳一腳地往躺在地上地楊樂身上踢著,雷達跑過去抱住他地身體吼道。又是這幾個家伙惹事,雷達恨不得拿槍把他們一個個都給斃了才甘心。

    謝志遠見到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楊樂一眼,這才抹了把臉上地血跡,說道︰“報告教官,我們說好了是自由切磋,必須要打到對手倒地了為止。”

    “他都倒在地上了,你還在下手,難道要把他打死嗎?”雷達氣憤地罵道。

    “對不起,教官,我錯了。打的太激烈,只想著擊敗對手。很多東西都不受控制了。”謝志遠誠肯地道歉。

    “既然錯了,就要受到懲罰。”葉秋站起來說道。

    謝志遠瞟了葉秋一眼,面帶譏誚,轉過頭時卻一臉恭敬地對著雷達說道︰“我願意接受教官的懲罰。”

    “不用了。由我來懲罰你。”葉秋說著,一巴掌煽在謝志遠的臉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一拳打在他的眼窩。然後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的整個身體拖到自己面前來,一個重膝撞在他肚子上。謝志遠哀嚎著倒在地上,身體弓起來像是被油煎過的蝦。

    葉秋仍然沒有放過他,抬腳踩在他的脖子上,使勁的揉搓著,說道︰“知道被人踩的痛苦了吧?”

    一些女人看到這樣血腥的一幕,嚇的面如菜色。雷達上前拉住葉秋的手臂,大聲喊道︰“葉秋,你給我住手。你想要干什麼?”

    “代教官懲罰他。”

    “他都快死了。”

    “正合我意。”

    “都***瘋了。”雷達眼看著葉秋真能活活把謝志遠給踩死,一拳往葉秋的後背打過去。

    沒想到葉秋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似地。身體猛然一閃,躲過雷達這一擊後,身體微蹲。一個過肩摔就把雷達給摔飛了出去。

    “首長,這些學生太不像話了,這件事我一定要嚴重處理——”負責軍訓的軍官一臉汗水地說道。

    “哈哈,處理?為什麼要處理?很好嘛,這一次水木大學送來的學生就很有意思。這才是我華夏國地男兒。有血氣,敢擔當。整天像個書呆子似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樣的男人要來何用?他們是頂不起國家的脊梁地。”老頭子看著如天神下凡般勇猛,暴怒之下將教官也給丟出去的葉秋,一臉欣慰地說道。

    眾人面面相覷。剛才說要重罰惹事學生地軍官又趕緊改口︰“是是是。我一定好好表揚這樣的學生。”

    “不。要把他從部隊里踢出去。”

    白柔開著警車趕到香港大道時,那邊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一些值勤的警員正在疏通著人群,禁止記者拍照。開玩笑,怎麼可能讓這些記者爆光出去?華夏國是不可能出現負面新聞的。

    看到白柔從車上下來。他負責帶的小隊成員趕緊涌了過來,匯報道︰“白隊,找到厲姿了。”

    “怎麼回事兒?”白柔皺著眉頭往警戒線里面走,聲音冰冷地問道。

    “厲姿駕的豐田車和一輛白色面包車相撞。厲姿車毀人亡,面包車車主已經逃匿,我們的人正在搜尋他地下落。”

    “你的意思是說找到的是尸體?”

    “是的。”那個警員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法醫來了嗎?”

    “正在路上。我們得到消息就向你匯報了,所以暫時沒有科學上面地依據。”

    白柔不再說話,走到那輛車頭嚴重變形的車輛面前,厲姿的尸體就趴在方向盤上,卷發遮住了臉。看不到治命傷口在哪兒。車廂里有血跡。打開車門,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她的傷口在哪兒?”

    “額頭。有踫撞產生地傷口。還有槍傷。”

    “那可以排除是偶然事件的可能性了。這是一起謀殺。”

    “是的。我們也懷疑,犯罪人是想用車撞擊制造車禍事件。可是看到厲姿還沒有死或者怕她沒有死留下證據,又使用槍械。”

    “一定要全力找到肇事司機。速度要快。他是唯一的證人了。“

    “是。隊長。”

    維多利亞大廈。66樓頂端。

    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臉色平靜地看著地面上忙碌的芸芸眾生,嘴角浮起一絲邪氣的笑意。

    女人花顏月貌,皓如凝脂,粉膩酥融嬌欲滴,風吹仙袂飄飄舉。女人看起來很年輕,可舉手投足間有一股仿若閱盡蒼生地倦意。更讓人奇怪地是身上卻披著一條顏色艷麗的長袍,而這衣服地穿著卻又簡潔之極,就像是將一條五彩繽紛的布料隨意的纏繞在身體上面一樣。

    “小白,你又殺人了吧。”女人輕聲笑道。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的英俊男人羞澀的微笑,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打著一連串漂亮的手飾。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著急解釋。你享受殺人的樂趣,我享受看戲的樂趣。我怎麼能剝奪你的愛好呢?不過,以後你要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可是要小心些。他可不願意見到你這麼做。”女人出聲提醒道。說出來的普通話怪異之極,卻不讓人覺得刺耳,反而覺得有一股異域風情的味道。

    听了女人的解釋,男人這才放下心來。又用戴著手套的手打了幾個古怪的手姿。

    “小白,你怎麼能懷疑他呢?全世界都可以疑他,你不行啊。他是你的信仰。我和你一樣,也不明白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他本不屬于那個***的。他應該屬于我們。”

    “只是,現在的他還太弱小了。仿若一個初生的嬰兒。”女人輕輕嘆息。

    小男孩兒,我一直在等待你長大,等待你足夠強大。等到這天再也遮不住你眼的時候,我便乖乖做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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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七節、龍女
    藍可心又一次見到了張揚狂妄的葉秋,就像在火車上相遇的那天一樣。可是那天葉秋的犀利和今天相比,簡直是微風細雨。沒想到暴發起來的葉秋是這麼的恐怖,那股天下之大舍我其誰的霸道仿佛能把人的身體和心髒一起撕裂。

    和葉秋再次見面,藍可心一直有種不真實感。他的樣子沒變,但他的性格變了。平時沉默少言,說話輕聲細氣,經常被楊樂和李大壯開些玩笑也不會生氣。可是這樣的葉秋讓藍可心心里覺得很不自在,不是的,這不是真正的葉秋。

    現在她明白了,葉秋一直在壓抑著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這麼做,但這樣的做法卻讓藍可心很是心痛。其實,他不必這樣的。

    看到葉秋陰沉著臉將雷達給摔飛了出去,右腳一次又一次沉重地踢在謝志遠身上的時候,藍可心很想哭。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是想哭。或許是因為葉秋終于釋放了自己,或許是因為看多了言情劇惡人被英雄打倒她喜極而泣。

    其它的學生噤若寒顫,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哪還是比試切磋啊,簡直是在玩命。有一些女生看到謝志遠口角流血還被葉秋折磨的慘樣,捂著眼楮不敢再看。卻把葉秋這個惡魔的樣子卻牢牢地記在了腦海。

    雷達摔在地上的時候,心想,這個世界真是瘋狂。一怒之下敢把教官給丟出去的學生,葉秋絕對是第一個。

    雷達想,我這麼多年兵就白當了?怎麼就被一個學生給扔出去了呢?這下丟糗丟大了。

    “雷教官,你沒事吧?”一雙有力的大手伸過來,把雷達從地上拉起來。

    “沒事——啊。長官好。”雷達一看來拉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上司,也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立正敬禮。

    “雷教官,這是什麼事兒?那些學生你認識?”

    “報告長官。認識。他們都是我帶地新兵。”雷達臉色羞愧地說道,估計這次新生軍訓結束考核成績,自己這個方隊肯定是最後一名了。

    “那個學生叫什麼名字?”長官長著葉秋說道。

    “報告長官。葉秋。”

    旁邊的老頭子听到雷達的回答後,徑直向葉秋走過去。其它的學生因為恐懼而跑地遠遠的,所以他過去的路暢通無阻。

    “葉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不是你的對手。”老頭子出聲說道。

    葉秋早就看到這一群人的到來。在毆打謝志遠的同時,心里也在猜測老頭子的身份。心想,這老頭兒不會過來找自己算帳地吧?大人物都不喜歡丟面子。更何況是被自己丟進池塘里。

    這樣想著,葉秋踹謝志遠就更加起勁兒了。反正自己就要被部隊逐出去了。以後想踹也沒機會了。

    听到老頭子以一幅商量的口氣在和自己說話,葉秋微微有些錯愕,說道︰“就是因為他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才是我踹他,而不是我躺在地上他踹我。”

    老頭子差點被葉秋地話給逗樂了,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停下吧。我有事要和你說。”

    葉秋也不是個蠢貨,這個時候再不見好就收。惹惱了這老頭恐怖還真不好應付。就停下了腳,朝著老頭子走過去。

    老頭子看了眼地上的謝志遠,說道︰“將傷者送進醫院,參與事件地人要嚴肅處理。將處理結果通報學校。”

    立即有人架著楊樂和謝志遠走了。李大壯和藍可心擔心楊樂的傷勢,又擔心葉秋會有麻煩,葉秋向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要真是有什麼麻煩的話,自己一個人還能順利離開。要是連累他們就不好了。

    看到葉秋的示意,兩人這才跟著架著楊樂的軍人往軍營的醫院里趕去。

    等到圍觀的人群都散開後,老頭子看著葉秋說道︰“你跟我來。”

    老頭子轉身就走。葉秋也不好問什麼。和站在身後擔心地看著他地雷達歉意地笑了笑。跟著他往軍營里面走。

    軍營分外圍和內層,外圍就是普通士兵和學生們訓練的地方。而內層卻是由一幢幢整齊精致的小樓組成。到了一幢沒有門牌號的小樓門口,警衛員打開了院門,老頭子也不招呼別人,直直地就進去了。葉秋猶豫了一下也跟著進去了,同時進來地還有汪洋和葉虎,其它人自動地守在了門外。

    “小陳,給老龍和老衛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我有事和他們商量。”老頭子對幫他們倒茶的警衛員吩咐道。

    “是。首長。”小警衛員干淨利落的幫幾人都倒了茶,趕緊跑過去打電話,

    老頭子端著杯子要喝茶的時候,才發現,他還沒請這些人坐下,一個個的都站在那兒跟個釘子似的。指了指沙發,笑著說道︰“都怎麼了?什麼時候變客氣起來了?都坐。”

    “領導不發話,我們哪敢坐啊。”汪洋笑著說道。和領導開幾句無傷大雅的小玩笑還行,如果不懂尊卑地太沒規矩,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多了一雙小鞋空。無論任何時候,都要時刻地對領導保持尊敬葉秋也選了張遠離老頭子地沙發坐下來,這樣可以避免老頭子的視線,不讓他一抬頭就有看到自己。自己卻躲在偏僻地角落打量這老頭子的臉色,心想,這樣的大人物,怎麼就願意讓自己扔進水池子里呢?

    沒想到老頭子偏偏不讓葉秋如意,他轉過頭,對葉秋說道︰“怎麼?今天有膽子把我扔進池子里,現在沒膽子坐在我面前?過來,坐在哪兒。”

    能坦然地將自己的糗事拿出來當笑話講,這樣的人物胸襟絕對非常寬廣。葉秋對這老頭子也好感大增,傻笑兩聲坐到了老頭子指定的那張沙發上。現在成了兩人面對面而坐了。

    “葉秋。你也姓葉?”老頭子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葉秋。

    “姓葉。”葉秋心想,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都知道我的名字叫葉秋了,我不姓葉還姓秋麼?

    “你的籍貫是?”

    “青寧。”

    “哦。”老頭子這才釋然。

    不過兩人地談話倒是吸引了汪洋的葉虎的好奇,汪洋一臉驚訝地問道︰“首長,你剛才說他把你扔進水池子里是怎麼回事兒啊?”

    說起這個,老頭子精神來了。于是便把下午他和葉秋見面的情況給講了一遍,听說他自己也不是葉秋的對手,被他舉起來丟進池塘里後,兩人再看葉秋的眼神就明顯不同了。

    軍人尚武,最是崇拜和尊重強者。而老頭子的身手他們都是了解的。可以說是軍中的傳奇人物。年輕時南征北戰,指揮千軍萬馬縱橫睥闔鮮有敵手。而且是詠春拳派的一代宗師葉問地嫡傳弟子,一手詠春修為臻入化境。等到年紀大了後。又開始和一群國術高手共同改進華夏國原有的特種部隊軍體拳法。現在各大軍區部隊和華夏國三大特種戰隊使用的軍體拳全部都是他們因材適宜進行改進地。去繁化簡,殺傷力大為猛進。

    這也是今天葉秋說軍體拳是花拳秀腿惹得老頭子和他拼命的原因。可是這樣地傳奇人物竟然被葉秋打敗。這件事對他們內心的震撼實在是太為強大。就跟本來自己喜歡的一個女星是清純,突然爆出來數百張一般的刺激。

    汪洋若有所思地看著葉秋,心里琢磨著老首長將這個身手強悍的學生帶進自己小樓里的目的。而葉虎卻是赤裸裸地打量著葉秋,像是欣賞一個絕色美女一樣。看了一會兒後,終于滿意地點點頭,咧開嘴巴笑道︰“有機會我們打一場。”

    “好。”葉秋坦然接受。

    葉虎對葉秋地豪爽大為好感,對著他笑了笑。不再多話。老頭子卻是看著葉秋和葉虎,心想,同是姓葉,假如葉秋能有葉虎的身世。憑借這身恐怖的身手,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了。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一個嘹亮地聲音老遠就喊道︰“老方,你這麼晚叫我和老衛過來干嗎?要是喝酒的話我就奉陪,要是下棋那可不行。你這個臭棋蔞子棋藝不好,棋品也不好。又要讓子又要悔棋——哎喲,對不起對不起。沒看到。還有幾個小輩在屋里。早知道我就不這麼吆喝了,也給你留些面子。”

    一個身材魁梧。一顆大腦袋光溜溜地男人走了進來。看到屋子里坐了不少人,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伸手摸著自己的光頭哈哈地笑。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戴著深度眼鏡的中年男人,男人個頭很高,臉頰非常消瘦,一進屋就將視線盯在了葉秋這個陌生人身上。

    被這個男人打量,葉秋全身的不自在。感覺像是被一條擇機而噬的惡狼盯上了一樣。

    汪洋和葉虎站起來跟兩人打招呼,汪洋說話明顯比葉虎動听,可葉秋看地出來,兩人明顯地對葉虎更加親熱一些。葉秋也不知道兩人是什麼身份,只能微笑著向他們喊了聲首長好。

    等到眾人落座後,老頭子指著葉秋說道︰“給你們介紹個少年高手,葉秋。”

    兩人立即將視線投到了葉秋身上,能被方老評價為高手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要不要試試他地功夫?”葉老看著自己的兩個老伙伴說道。

    “老方,你都說是高手,我們當然相信你。找我們來就是為了這個?”被老頭子稱為老龍的光頭男人摸著頭問道。

    “老龍,老衛,那咱們上樓談吧。”老頭子突然站起來說道。老龍和老衛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都一起跟了上去。葉秋汪洋和葉虎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這老頭子請他們過來就是看自己一眼的?

    等到老龍和老衛進來後,老頭子將書房門關上。指著沙發說道︰“兩位將軍,請坐。”

    “方老。你到底在賣什麼關子?我們都被你轉暈了。”

    “老龍,老衛,你們還記得上面交代的那個任務吧?”老方笑眯眯地說道。

    “方老的意思是?”眼鏡男盯著方老問道。

    “我覺得他很適合鯊魚計劃。”葉老點頭說道。

    “方老,這件事事關重大,我覺得我們應該慎重考慮。”眼鏡男一臉嚴肅地說道。

    “老衛,你是擔心什麼?”

    “身手好的人軍中到處都是。可忠誠——這才是最重要的。”老衛直接否訣了。

    “我相信我的判斷。”老頭子執著地說道。

    “方老,我理解你地想法。可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重要了,我們不允許有失誤。我最近也在物色合適的人選,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選取一批人供你們選擇。”老衛扶了扶眼鏡說道。

    方老也知道別人不會接受自己這個有些荒唐的建議,或許在他們眼里。自己是一個很不合格的政治家。可是,他覺得,無論在軍中尋找到的多麼合適的人選。都會帶有軍人的痕跡。

    這種東西是很難洗掉的。而葉秋的高超身手和學生身份卻是很適合做這件工作地。

    “要不這樣吧。反正最終人選還沒有確定,老衛將這小子也列入考察名單不就得了?”老龍笑哈哈地打著圓場。

    “行。這個我同意。如果他在各方面考核合格。而且足夠忠誠的話,我同意方老提議他執行這項任務的決定。”

    “好吧。那就這麼決定了。”老頭子站起身說道。“今天就不纏著老龍下棋了,下次咱們好好地殺一局。”

    “你找老衛吧。我是不會來了。”老龍連忙擺手說道。

    三人再次下樓,老龍和老衛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和葉虎汪洋他們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老頭子又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看著葉秋說道︰“你會被軍隊踢出去。”

    “我想到這種結果了。”葉秋苦笑著說道。軍訓第一天就被踢出去地學生,自己算是破了個先例了。但是這件事軍隊必須要做出處理。不然在學生中影響會極其惡劣。

    自己倒是無所謂,唐果在軍隊里面會很安全,想必沒人敢跑到這里來搶人。只是葉秋心里有些替楊樂擔心。

    “今天發生的事兒,不要和任何人講。”老頭子笑著說道。“好了。你們年輕人玩吧。我老嘍,再不休息老婆子又要念叨了。”

    等到老頭子上樓後,葉虎眼神灼灼地看著葉秋,說道︰“我們打一場?”

    “現在?”

    “現在。”

    “我來做裁判。”汪洋笑哈哈地說道,他對這個能將老首長扔出去的年輕人地身手很是好奇。

    找了間軍官訓練用的體育室,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五分鐘後,葉秋和汪洋走了出來。

    “他沒事吧?”汪洋感嘆地說道。

    “沒事。讓他好好想想吧。”葉秋笑著說道。楊樂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他的好朋友都站在面前。李大壯、藍可心。還有葉秋。

    “葉秋,你沒事吧?”楊樂擔心地問。

    “沒事。”葉秋笑著說道。

    “沒事就好。你這家伙真夠陰險的。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楊樂咧開嘴巴笑,卻牽扯到嘴角地傷口,疼的直吸冷氣。其它人都看著他的樣子笑起來——你見過直吸冷氣的熊貓嗎?

    “部隊會怎麼處置我們?”楊樂問道。

    “剛才教官過來通知了。你、葉秋,還有謝志遠都被部隊逐出去。部隊不追究你們地責任,由學校自行處理。我靠,我真羨慕你們啊。早知道這樣,我也上去踹幾腳好了,那樣我也用再留下來軍訓了。”李大壯一臉悔意地說道。

    “你也想在檔案上留個污點?”楊樂問道。

    “呃——”

    “我們可能有一個月的閑暇時間,你要做什麼?”楊樂問道。

    “嗯。一些私事要處理。”

    “哈哈。我也看看要做點兒什麼小生意吧。大學生活不能就這麼荒廢了。”楊樂本來還想跟著葉秋混,听到他說要處理私事,自己就不好參與了。

    厲姿死了,沈墨濃雖然被唐布衣保釋出院,可身體還有些虛弱,也沒有去公司上班,所有的事務全部交給一位副總打理。

    沈墨濃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捧著本書,卻半天沒有翻過一頁。唐果走了、林寶兒走了、葉秋也走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沈墨濃突然感覺有些不適應。原來自己早已經習慣和他們的存在了。

    葉秋突然出現在門口地時候,沈墨濃嚇了一跳,看著葉秋問道︰“你怎麼回來了?果果和寶兒呢?”

    “她們還要繼續軍訓。我被部隊逐出來了。”葉秋坦白地說道。

    “怎麼回事兒?”沈墨濃自己都沒有察覺,她地表情有些擔憂。

    葉秋就將在軍營里發生地事給講了一遍。沈墨濃這才松了一口氣。葉秋回來,她的心里其實是有些喜悅地。

    “你回來了。果果的安全怎麼辦?

    “我剛才去見過唐叔叔,他說會和部隊方面進行溝通的。安全方面不用擔心。”葉秋笑著說道。“吃過飯了嗎?”

    僅僅兩天不見,這個臉蛋豐潤的女人就有些消瘦了。而且臉色也不太好,有些憔悴。

    “沒——有。”沈墨濃本想說自己沒胃口的,可是被葉秋這麼一問起,就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等一會兒。我去做飯。喝粥吧?對你比較好。”

    “嗯。”沈墨濃點頭。努力將視線從葉秋臉上移開。心里卻覺得曖曖的。

    葉秋地廚藝不僅好,而且速度極快。一會兒的功夫,葉秋就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青菜粥出來了。

    葉秋幫沈墨濃盛了一碗,說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唐叔叔都告訴你了?”

    “嗯。”葉秋點頭。

    輕輕地挑了勺粥放進嘴里。口齒留香,一直到心肺里。沈墨濃出了這麼大地事故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應該打電話通知誰。

    家人?他們正在被迫自己嫁入貝家,這個時候告訴他們這樣的事,只會更加地堅定他們的信念。

    朋友?只有唐果和林寶兒。可是現在她們都去軍訓了,不可能趕回來。

    沈墨濃是個堅強的人。一些突然而來的打擊並不能將其擊倒。可是那種孤獨無依舉目無親的感覺。卻能讓最堅強的女人產生一絲絕望。

    而現在,為自己送上一碗能夠溫暖身心地熱粥的人。竟然是葉秋。

    “葉秋。”

    “嗯?”

    “謝謝。”沈墨濃低頭說道。

    葉秋笑笑,低頭喝自己做地粥。確實很香。

    陪著沈墨濃聊了一會兒天,又服侍她喝了藥後,等到她上樓休息後,葉秋收拾了一下兩人的碗筷,悄無聲息的上了樓頂。剛剛站定,一個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後。

    葉秋轉身,看著眼前這個俊俏的男人,開心地笑了起來。

    “小白,好久不見了。”

    小白也同樣的開心,急急忙忙地打了一連串的手勢。

    “哈哈,我也想你。辛苦你了。”葉秋笑著說道。這次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他原來並沒有想到會有人對沈墨濃不利,只是唐果綁架事件一直讓他心里有陰影,那個倭國女人的出現更是讓他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勢力一直在他們身邊虎視眈眈。唐果和林寶兒的安全自己能夠顧及,唐布衣也有大批身手精良地保鏢保護,而唯獨沈墨濃地安全沒有人能照顧到。

    葉秋對這個知性優雅的女人極其好感,更何況她身體還能生產一種讓葉秋很是著迷地體香,葉秋不希望他會受到傷害。就交代了正好趕來找他的小白,讓他在暗處留意著沈墨濃的安全。假如沒有這一手安排的話。沈墨濃現在落入什麼境地恐怕就不是自己可以相象的了。

    小白擺手說不用感謝,突然想起什麼,又急忙打了一堆手勢,像是要解釋什麼。

    葉秋笑了起來,說道︰“我明白。這不怪你。以前我反對你殺人,是因為有些人罪不致死。而有些人,卻是死不足惜的。”

    听到葉秋這麼說,小白有些緊張的臉這才放松下來。

    看到小白喜悅的表情,葉秋的心里卻有些沉重。伸手撫摸著小白精致的臉,說道︰“你恨不恨我?”

    小白一臉錯愕。然後急忙搖頭。

    “只希望你也別恨老頭子吧。其實,他給過你機會。這次,你不應該回來地。”葉秋聲音低沉地說道。

    有時候。他也不清楚老頭子到底做的是對的還是錯地。為了自己,就應該犧牲那麼多人嗎?

    小白的眼里閃過殺機。卻仍然堅決地點頭。因為葉秋這麼說,他就要這麼做。

    “龍女呢?”想起那個瘋狂地女人,葉秋會心地笑起來。“听說她和你一起來了?”

    小白點點頭,這次沒有用手勢來表示。

    “人呢?”

    看到小白打的手勢後,葉秋低聲笑了起來。這個可憐的老,都幾十歲的人了,還被一群純情少男瘋狂追求著。好不容易來一趟燕京。沒想到追求者就從世界各地趕了過來。人被嚇的落荒而逃,那群牲口的消息還真夠靈通。

    龍女,娑竭羅龍王之女,年甫八歲。智慧猛利,諸佛所說甚深秘藏悉能受持,乃于剎那之頃,發菩提心,得不退轉。復以一寶珠獻佛,以此功德願力,忽轉女成男。具足菩薩行。剎那頃住于南方無垢世界。坐寶蓮華中,成正等覺。具足三十二相、八十種好,廣為人天說法,娑婆世界之菩薩、聲聞、天龍八部、人、非人等皆遙見而歡喜敬禮。蓋古印度之女人地位甚低,小乘佛教認為女身垢穢,不能成佛,此與大乘佛教所言眾生皆可成佛之思想沖突,故佛典中乃有女人可轉變為男身成佛之說。

    能夠成佛的女人,卻被自己十幾歲時地樣子所吸引。葉秋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臉,心想,愛情果然是和年齡國界無關的。

    前提是,你要長地足夠地帥。就像我這樣。

    葉秋從樓頂上下來的時候,見到沈墨濃的窗戶還亮著燈。吃過藥的人應該會渴睡才對,怎麼現在還沒有休息?

    葉秋也沒有多想,回到自己的小屋,收拾了一番後進了沐浴間。從軍營出來的時候可是沒有車送他們的,他和楊樂走了半天才走到高速公路,又立即趕到唐氏集團向唐布衣匯報情況,可算得上是風塵僕僕了。

    剛剛將身上淋上水,抹上沐浴露,門口就傳來砰砰地敲門聲。”葉秋——葉秋——”

    葉秋拉開洗澡間地門就往外跑,喊道︰“怎麼回事兒?”

    “我爺爺病了——我現在要趕回甦杭——你能陪我一起去嗎?”沈墨濃看起來和爺爺地感情非常好,听到這個消息後不復平時的優雅穩重,一臉著急地說道。

    葉秋見沈墨濃安全著,這才放下心來。說道︰“行。我陪你過去——你不需要換身衣服嗎?”

    沈墨濃鬢雲亂灑,酥胸半掩,身穿一件紫色半透明絲綢睡衣,因為剛才奔跑太過于激烈地緣故,胸前的一團粉肉正上上下下地激烈跳動著。難怪林寶兒說沈墨濃的胸部最大,果然不假。

    “啊——”沈墨濃臉色紅潤,瞪了葉秋一眼,掩著胸部往樓上跑去。留給葉秋一個無限妖嬈地後背。

    “瞪我干嗎?我好心提醒你沒穿——”葉秋地手摸到下身堅挺如矛上面還沾滿泡沫地小寶貝上去,喃喃道︰“原來我也沒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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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挺起脊梁做人 第九十八節、不受歡迎人物
    道路兩邊的樹影飛快地隱退在夜的黑暗之中,遠處的山麓露出一個暗淡的輪廓,仿佛與天幕連成一線。不時有車輛的燈光投射過去,那低矮錯落的山峰便忽明忽滅,露出一道模糊的影子。

    葉秋遐意地靠在副駕駛室柔軟的坐椅上,看著旁邊臉色疲倦卻強打起精神開車的沈墨濃,心里微微有些歉意。

    她剛剛吃過藥,現在正是藥性發揮作用的時候,人也容易犯困。自己是不是應該承擔開車的任務?可是以前對她說過自己不會開車,現在突然間就學會了,找個什麼樣的借口合適?

    “累嗎?”葉秋出聲問道。

    沈墨濃搖搖頭,仍然專注的看著前方。雖然現在是深夜,但是高速公路上的車還不少。她是個謹慎的女人,可不希望發生追尾的事情。

    “要不我來開車吧,你休息一會兒。”

    “你會開車?”沈墨濃疑惑地轉過臉,一對上葉秋的眼神,腦海里立即又想起剛才見到的那羞人一幕。紅潤從脖頸處向上蔓延,沈墨濃趕緊端正了身體。心里祈禱他沒有看見。

    葉秋的眼神如此銳利,怎麼會看不見?但是有些時候,既使看見也要假裝不知道。

    “上次去狼山我不能開車,心里挺愧疚的。在學校的時候,特意借同學的車練了幾次。感覺挺容易的。”

    沈墨濃沉吟了一會兒,心里有些擔心這個連駕照都沒有的家伙會將他們給載到路邊的深溝里。可是腦袋昏沉的厲害,眼楮也有些睜不開了。就說道︰“你來試試也好。可現在是在高速公路不能停車。”

    “沒事兒。你先握好方向盤,然後將身體移過來。我從你身後坐過去。我們對調個位置就行了。”

    沈墨濃沒有回答,卻解開了安全帶,身體從位置上坐起來。渾圓的臀部被牛仔褲包地緊緊地。豐滿的胸部在她身段前躬時向下垂著,看的葉秋食指大動。

    雖然寶馬車的車廂足夠寬闊,但在兩人互換位置的時候,還是有片刻的身體摩擦。

    沈墨濃坐到副駕駛位後,狠狠地瞪了葉秋一眼。她很清晰地感覺到,剛才那個家伙的寶貝又挺起來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東西還在自己的臀部上挺了挺。

    葉秋假裝沒有看到沈墨濃地鄙視,一臉正經地操縱著方向盤。

    沈墨濃原本還有些擔心葉秋技術太差會發生交通事故。見到他開的又疾又穩後,眼神古怪的打量了一會兒他的側臉,最終也扛不住身體里面一波波沖擊而來的倦意,躺在坐椅上沉沉睡去。

    見到沈墨濃睡熟後,葉秋猛地一踩油門,車子如一道銀白色的箭般飛快地竄了出去。在黑暗世界里,猶如一道銀色的魅影。

    “姐姐。剛才跑過去地是什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揉了揉眼楮問道。

    “是輛車。”甦杭多美女,姿色堪稱艷麗的女人咬著嘴唇,眼神犀利地注視著前面那越來越模糊的影子,高達七厘米的高跟鞋又一次凶狠地踩在油門上,車子再一次加速狂飆起來。

    原本開車時穿高跟鞋是大忌,而這個女人卻絲毫不受影響。而且,那雙尖細白嫩的小腳絕對是一對魁寶,要是讓那些有戀足傾向地怪叔叔們看到,一定會欣喜若狂。

    “我還以為誰吃飽了撐著開飛機玩低空飛行呢。好快。國內好像只有車王劉易斯能達到這種速度——或者說是歐州的三大高手其中一位來到甦杭?不可能啊。”女孩兒看到姐姐眼里充滿了戰意,神情亢奮地笑著。清婉柔媚地眼眸里燃燒著動人心魄地火焰。

    “追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湛藍色的跑車皇後瑪莎拉蒂再一次瘋狂的加速,像是男人在高潮來臨前最後瘋狂的沖刺。

    葉秋從後視鏡里看到後面尾隨而來地藍色靚影,摸著鼻子苦笑。剛才自己一時跑的興起,竟然沒察覺已經到了甦杭境地。恐怕這一片的公子小姐們不會充許一個外來的家伙這麼囂張吧。

    這個時候放慢車速只能會被對方追上,反而暴露了自己和沈墨濃的身份。既然如此,索性將他們給甩掉吧。

    打定主意,葉秋臉色終于認真起來。一雙看起來有些秀氣的手飛快地在方向盤上轉動,而腳上的油門索性給踩到底。沒有讓人目眩的漂移、沒有讓人驚世駭俗地跑到200碼然後緊急拉停並華麗轉身,他要的只有速度。能將後面那輛讓人討厭的跑車給甩的望不到邊地速度。

    而且,他要保證做到這一點的時候不要把身邊這個漂亮的女人驚醒。她太累了,睡姿又那麼美。如一朵悄然綻放的白色馬蹄蓮。

    這種花是華夏國一位姓周的偉人一生所忠情地。他也恰好很喜歡。

    “瘋子——他瘋了——”看到前面的車輛一騎絕塵,無論姐姐多麼努力的追趕,只能眼睜睜地看到距離越來越遠,清秀地女孩兒尖聲叫道。

    開車的絕色妖嬈輕輕皺眉,咬著嬌艷欲滴地下唇,說道︰“總會再踫面地。”

    等到進入城市郊區的時候,葉秋不得不將沈墨濃拍醒了。他不認識路。

    沈墨濃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角。習慣性的看了看手腕性不顯眼卻奢華之極的腕表。面露驚訝之色︰“這麼快就到了?我平時得五個多小時呢。”

    “晚上不塞車。”葉秋笑了笑,找了一個還算說得通的借

    沈墨濃意味深長的微笑。卻沒有揭穿他的謊言。

    聰明的女人不應該費盡心機地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聰明,而應該不動聲色地讓人感覺自己有些純純的笨。網易做過一項調查,有百分之七十地男人希望找一個比自己笨的老婆。

    在沈墨濃的指引下,葉秋將院子開到一幢看起來有些華麗的別墅門口。這和葉秋想象的有些不一樣,一般那些古老家族的人不都是喜歡住在老屋嗎?特別是老一輩奮力打拼過的老人還在世的時候。更是對老屋有著宗教一般地信仰和眷念。

    “爺爺不是一個不開通的人。老屋已經很破舊了,翻新的話,會顯得不倫不類。所以家人就搬過來了。”沈墨濃上前按響了門鈴。

    葉秋摸摸鼻子,心想,又被這女人看穿了。

    跑來開門的是一個白衣黑褲的女人,三十來歲,看起來是沈家的佣人。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老太爺說你今天晚上要回來。讓我出來看幾次了。”女人一臉溺愛地看著沈墨濃,視線轉移到葉秋身上時,又充滿了警惕。大戶人家的佣人,警惕心也比其它人要強一些。

    “王嫂,爺爺怎麼樣了?病地嚴重不嚴重?”沈墨濃著急地問道。

    “嚴重。吃罷飯還好好的,還和老爺二爺聊了一陣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就覺得全身發冷,頭疼。老太爺的脾氣你也知道,不吃西藥,讓醫生開了服中藥煎了吃下。現在癥狀減輕了些,卻沒全好。”二嫂一邊說一邊帶著沈墨濃朝著別墅里走去。

    沈墨濃心急之下也忘記讓人安排葉秋先住下,葉秋總不能一個人傻站在院子里,也跟在她們身後往里屋走。

    雖然不是沈家的老宅,但這幢別墅也是獨門獨院。

    而且里面的面積大的驚人。房屋設計偏向于歐式,可里面的裝修布置卻又是中式風格。可能是經過名師精心設計,這兩種對立風格的組合竟然不讓人覺得突兀。反而給人完美契合的感覺。

    拐過好幾道長廊,才到了院子最後面的一幢別墅,遠遠地就聞到一股甘苦的藥草味。葉秋對這種味道無比親切,甚至多嗅了幾口。等到分辨出草藥的成份後,卻是一臉疑惑的表情。“墨濃,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爺爺盼了半天。”一個中年美婦看到沈墨濃回來,一臉喜悅的抓著她的手說道。女人艷麗端莊,穿著套甦杭秀產的大紅色七分袖旗袍。將身材完美的曲線勾勒出來。頭發盤在腦袋後面,脖子上掛著一條晶瑩剔透地白色珠子,酥胸——葉秋有些尷尬的轉移了視線,心里念叨著趕緊得結束這處男之身。不然總是對女人的胸部感到好奇。

    “我先去看看爺爺。”沈墨濃捏著母親的手緊了緊。急匆匆地就進了房間。

    房間里也是中式風格地裝扮,那張大木床雕龍鐫鳳,一個消瘦男人半靠著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大紅被子。見到沈墨濃進來,一臉開心地笑容。

    屋子里還站著幾個人,其中有兩個人是葉秋一面的沈墨濃二叔沈而立和被他煽了一耳光的曹雪琴。

    “來。墨濃,我還琢磨著你會遲會兒才能回來。怎麼會這麼快?”老人家招手讓沈墨濃坐過去。

    “我是——開車回來的。”沈墨濃這才想起葉秋來。回頭一看。葉秋也跟著進來了。心里暗自責怪自己考慮事情不周全,要是被二叔二嬸認出葉秋來。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亂子。可既然進來了,又不能讓他出去。一方面她覺得這樣對葉秋不尊重。雖然說葉秋是唐果的保鏢,但是——好像她們從來都沒辦法把他當作普通的保鏢看待。而他自己也沒有當保鏢的覺悟。那有保鏢在得罪了雇主後還活地滋潤地?

    另外,現在出聲讓他出去,不是更落入有心人地眼里嗎?

    沈墨濃不回頭還好,這一回頭,確實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曹雪琴侍立在一邊,心里對老太爺獨寵沈墨濃一人有些糾結呢。見到沈墨濃莫名其妙地回頭,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這下子臉色大變,沒想到這個敢煽自己耳光的下等奴才竟然進了沈家大門。

    曹雪琴強忍著心里的怒火,用胳膊肘捅了捅站在身邊的丈夫,對著葉秋的方向打了個眼神。

    沈而立看到葉秋,也是臉色大變。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品嘗到被人羞辱的滋味就是這個家伙所賜,怎麼可能輕易忘記他的容貌?

    曹雪琴為了在老太爺面前保持自己乖巧兒媳婦的形象,不方便出頭。沈而立可沒這方面的顧忌,一臉怒氣地走到葉秋面前,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沈小姐的司機。”葉秋在看到這對夫妻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在看到沈而立向自己走來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司機?難道做司機就不知道懂規矩嗎?誰讓你進來的?這兒是你能來的地方?給我滾出去。”沈而立終于找到機會將從燕京回來後一直郁結在心里的悶氣給發泄出來,臉色因激動而潮紅。

    沈墨濃正在和爺爺說話,听到二叔的聲音就知道他是故意要找葉秋的麻煩了。轉過頭說道︰“二叔,葉秋是我請回來的客人。”

    “客人?請個司機回來做客?”

    “沈小姐知道我略懂醫術,是請我回來給沈老太爺看病的。”葉秋對著沈墨濃感激的笑笑,說道。

    有時候,面子是要自己掙的。不是靠別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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