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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通吃小墨墨]第五種人[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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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04:06
第三十章價值八千萬的石頭

    大學,對于學生來說,無疑是一個樂園,這個樂園是人的一生里最快樂,最有意義的。如今的大學專業已經分的非常的細了,這讓每一個孩子都能選擇自己喜歡的學科,為以後喜歡的行業做基礎。

    大學的時間非常的充沛,這讓那些喜歡學習,有自己理想的人更多的支配自己的時間去學習。但是,大學也是一個戀愛園地,墮落的根源,這個地方讓那些自控力比較弱的人,沉溺在游戲、戀愛、享受中,從而荒廢了自己四年的大學時間。

    很幸運,我教的這個學科的學生,沒幾個是差的。

    能學心理學的孩子,都是有自己的目標的。

    心理學是一個涉及範圍非常廣的學科,滲透到社會的各個層次,犯罪心理學,人力資源心理學,臨床心理學等。選修心理學的人,一般都是有耐性的人。

    有耐性的人,都比較成熟,比較成熟的人,考慮的事情也比較廣。雖然我身為他們的講師,但是見到我們的這個陣勢,也把他們嚇了一跳。

    我們的車子停靠在一個學生宿舍樓旁,一行七人全部下車,讓我郁悶的是,身後的四位保鏢穿著非常的整齊,整齊得讓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人。宿舍樓住的都是學生,他們四人一出現,讓整個在樓層外面見到的人都對我們指指點點的,竊竊私語。

    高健見到如此狀況,知道我的顧慮,微笑著跟我說︰“我們還是在車里等,長風先生如果有什麼需要幫手的,叫一聲我們馬上就到。”

    我點了點頭,帶著馬俊峰和王婷婷倆人上唐心住的那個宿舍去。

    踏入宿舍,一股很濃的洗衣粉味道傳來,一位學生坐在床鋪上洗襯衫。

    那學生看到我們突然進來,不知道是基于禮貌還是驚嚇,站了起來,愣了一下,見到是我之後,舒了口氣,很禮貌的說了一聲︰“老師好!”

    這幫學生里,我對唐心印象比較深之外,其他的學生,因為人多,再加上我上的課,很多學生都喜歡听,流動性非常大,所以都沒幾個認識。

    這也很正常,如今大學講課的時候,都是好幾百人人一起听課,講師又也不會去點名。大學講師的責任是怎麼講好一堂課,而不是像高中,小學一樣,還要去管下面的學生。

    這位學生見我打量著他,非常客氣的自我介紹了一下︰“老師,我叫譚大,您的心理課講得非常精彩,特別是上次那節關于克服心里恐懼的,講的很生動。”

    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他來了,這個學生我倒是認識,我記得每次我講課的時候,他都是搶先坐在前三排的,有一次還跟一位同學因為位置的原因起了爭吵,所以他對他印象比較深刻。

    我倒是很欣慰,能讓學生認可我的講課質量,那是老師听到最美的一句話。他對我們突然的造訪,感覺很奇怪,幾次往身後的王婷婷和馬俊鋒看,以為是其他院系的老師,但是他們倆的裝扮又不像老師。所以多看了幾眼。

    他性格非常溫和,很客氣的請我坐下,然後給我們倒水。

    宿舍並不寬,正好能放得下四個上下鋪得床架,宿舍里面還有一個衛生間和洗碗池,這類型得宿舍,可以說是我們國家所有寄宿學校宿舍的標準。

    “功課作的怎麼樣,有沒有困難。”作為老師,我很有責任這麼問,不過我心里急的是唐心的事情,不過事情總要慢慢來。

    他輕松的笑了笑︰“功課沒問題,我們課程少,有足夠的時間溫習。老師您這麼匆忙,需要我幫忙嗎?”

    “我是來看一下你們的生活情況,看到你們這麼年輕,想起自己求學的時候,一轉眼就老了。”我看了一下四周,確實有點感慨,男生宿舍本來就很亂,髒了的襯衫,沒有折的被子,床鋪上的電腦,雖然有點亂,但是確實很溫馨。

    我這麼一說,這位學生倒是很開心,哈哈笑道︰“老師您這不也很年輕嘛,就比我們大幾歲而已。而且,有美女在旁邊,老師最好還是別老說自己老,免得……”

    王婷婷一听到有人稱她是美女,雖不說話,卻是神采奕奕,就像遇到知音一樣,不過嘴巴卻不饒人︰“是他保養的好,不然你以為他有多年輕啊,哼。”

    哼了一下,自己想到居然有機會在人家面前損我,不由的得意了起來,想起自己的杰作,捂嘴偷笑。就連旁邊的馬俊峰見到我被人損,也嘿嘿的笑,明顯他們倆是站在一個陣線的。可憐了我。

    不過我心理一想︰“好男不跟女斗”之後也沒在意她的取笑。看到話題談開了,我立即把話轉入正題。

    我假意的咳嗽了幾下,問道︰“小譚啊,你跟唐心住一起的,跟他關系怎麼樣。”

    這麼一問,譚大突然驚的站了起來,開著嘴愣了一下,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他對這句話反應這麼大。他愣了一下之後,之後看了周圍,把聲音壓低著說︰“老師,唐心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沒有!”我拍了一下他肩膀,示意他坐下來,見他不相信,我就說道︰“唐心現在在我那里,有點發燒,休息兩天就好了。你怎麼這麼問?”

    譚大一臉迷茫,根本不信我的話,搖了搖頭,無奈的坐了下來,喃喃自語︰“唐心一定出事了,不然不會這樣,怪不得這兩天沒見他。”

    馬俊峰給我使了個眼色,譚大這麼大的反應,想來一定知道點事情。馬俊峰拍了拍譚大的肩膀,問道︰“小譚,你要知道什麼,跟我們說說,如果你不方便跟我們說,你們老師應該信得過吧。”

    譚大抬頭,迷茫的看了馬俊峰一眼,又看了看我。馬俊峰對著譚大說︰“小譚你放心,我們是警察,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警察?”譚大驚異的說了一句話,警覺了起來,反問道︰“下午剛剛有一些警察,也是來問唐心的事情,半個小時前,又有兩個人說是警察,來找我們宿舍的人問話,你們不是一伙的?”

    王婷婷一听,臉色一變,站了起來。下午來的警察,是王婷婷派人來的沒錯,但是半個小時之前又有倆個人來,這兩個警察是誰?他們是奉了誰的命令來?

    王婷婷心里想到這個,給我打了個眼色,然後也跟馬俊峰打了個眼色,馬俊峰急忙道︰“那些都是我們的同事,只是他們了解的並不夠詳細,我們來確認一下而且,要不這樣吧,你跟你們老師好好談談,我們出去一會。”說完,跟著王婷婷出了宿舍門。

    兩人出門後,王婷婷打電話給他二叔,下午要查唐心資料的時候,王婷婷跟他二叔借人,他二叔雖然疼她,但是還不至于感濫用職權,但是听到是我需要人手,所以派人給她調遣。我在她二叔眼里,我的身份可是國際刑警,他可不敢怠慢。

    王婷婷起初以為是他二叔好奇,二度再派人來調查,但是電話過去之後,知道自從下午派人來了之後,沒有接到命令,又沒有任務,就再也沒敢派人來查了。畢竟我的身份是國際刑警,如果我要他幫派人查的事情,他回頭再暗地里派人來查,豈不是對我起疑,又或者對這個事情感興趣。要真這樣,被國際刑警知道,輕的,直接要了他的烏紗帽。

    听到沒有這個事,王婷婷皺緊了眉頭,跟馬俊峰說︰“不對勁,半個小時之前來的兩個人,是假警察,估計還沒走,我們在學校里面找找。”

    馬俊峰贊成的點了點頭,招呼車里的那四位保鏢,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散去找,有情況給馬俊峰打手機。

    這兩個冒充警察來查唐心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對一個學生這麼感興趣?唐心為什麼這麼讓人引起注意?他的魂魄是給誰打散的?

    我心里琢磨著,這麼多的謎團,到底根源在哪里,但是如今毫無線索。

    他們兩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譚大了。

    譚大臉色非常差,憂心忡忡。

    “你跟唐心關系是不是很好?”我聲音盡量放柔和點,讓譚大放松警惕。譚大目不轉楮的看著我,我也很坦誠的看著他,我們兩人就這麼相互望著。他一直沒說話。

    我想著,可能他對我有了警戒,不過這也可以理解,一天之內,好幾撥人都來查唐心,放著是任何人遇到,都會起疑心。

    “老師您實話告訴我,唐心是不是出事了?”譚大盯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里吐出來。

    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最後只能說道︰“不瞞你,唐心現在遇到麻煩了。”譚大見我這麼一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沒說出來。我接著說︰“我作為老師,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所以請來了我的警察朋友來幫忙,相信你也希望唐心沒事,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讓我們了解更多關于唐心的事情。”我不得不對他做思想工作,他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不知道是否相信我,或者說是否相信我的能力。

    顯然,我的話起了效果,但是效果並不大。我觀察了一下譚大這個人,知道我已經逐步得到他的信任,但是效果非常小。

    我繼續跟他說︰“我記得每次我上課的時候,你和唐心、helen、maggice等幾個人都是听的最入神的,你們的求知欲望是我們作為老師的授課動力。”他咽了一下口水,我知道我已經開始打動他了,繼續道“記得helen有一次重感冒,我講課之前沒見到她,還特定問了她病的怎麼樣,那一節課,是我當老師以來,最難熬的一節課。一節課,就像是過了一年。我的心仿佛是不在我身上,我擔心她的病,我知道她也渴望听我的課,但是沒有機會。後來我還專程的去看了helen,給她單獨補課,我不希望下次我的課堂上會少你們其中一個。”

    譚大一邊听一邊黯然道︰“我知道的,老師,後來唐心還給helen專門抄了一份課堂筆記給她,那個時候你正好離開了。唐心回來還說,從來沒有遇到像您這麼關心我們學習的老師。”

    沒想到唐心後面還給helen送了筆記過去,不過我知道,譚大這麼一說,明顯的對我的信任有增加了許多。

    我點了點頭,很誠懇的對他說︰“唐心是位好學生,更是一位好同學,好朋友。如今,他有麻煩了,我只希望能獲得更加多的,關于他的信息,來幫助他。我希望,你也可以幫助他。”

    譚大听我這麼一說,低頭想了一下,最後喃喃的說︰“太奇怪了,太可怕了。只怕不是我們能解決的。”

    听他這麼一說,我終于知道他顧忌什麼了,拍著他肩膀道︰“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有因必有果,有果先有因。事在人為,更何況,我們解決不了的,不代表所有人都解決不了。”

    譚大嘆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好吧,我只希望老師您和您的朋友如果解決不了,千萬別逞能。”

    我急忙點了點頭,以表示我同意他的說法。

    他回憶了一下,喃喃道︰“該從何說起呢?要怎麼說呢?”我看他頭緒很亂,知道唐心的事情他一定知道不少,看來這次來這里,是誤打誤中了。

    “先說唐心這幾天有什麼反常的吧?”我給他開了個頭,看看唐心的事情是怎麼個開始法。

    譚大舔了舔舌頭,回憶道︰“三天前,哦,不,是四天前,跟我唐心去逛街,唐心對古董特別好奇,但是又不懂古董,所以一般去古董店的時候,都是去那里欣賞的。但是,那天我們去了一趟古董店的時候,遇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非常奇怪的事情?”我驚訝的問了問。唐心和譚大都是學心理學的,這門學科雖然比較少的人學,但是涉及的範疇非常的廣,能讓學心理學的人感覺奇怪的事,而且事非常奇怪的事情,那實在是非常的少。

    譚大點了點頭,重復的說︰“非常奇怪!”說到這里,他好像就回到了事情的當場,一臉的回憶︰“我們去的那個古董店,非常的小,但是賣的都是價格不菲的東西,而且東西相當稀奇古怪,什麼乾隆用過的毛筆啊,康熙穿過的襪子啊,身子連慈禧太後的肚兜都有。那天,我們在一件一件的看的時候,看到有一塊非常奇怪的石頭,出售的價格,比鑽石還貴,簡直就是天價,天價。”

    一塊石頭能賣出天價,那也不是沒有,以前緬甸出產的一塊含有八克拉鑽石成分在內的一塊石頭,就曾經賣出過六千萬。但是雖然是六千萬,畢竟全世界就這麼一顆。不過,這個石頭的價格,譚大說的時候,也把我嚇了一跳。這個石頭居然賣八千萬人民幣。

    譚大無奈的笑了笑︰“一塊石頭居然賣八千萬,這要不是炒作,就是賣家腦子有問題,我和唐心一時奇怪,問了一下相關的事情。老板說,這塊石頭是一個朋友托他幫放這里賣的,他也不知道這塊石頭為什麼這麼貴。”

    “哦,這塊石頭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听他這麼一說,我對這塊天價的石頭也感興趣了。

    譚大繼續說︰“最奇怪的是,這塊石頭這麼值錢,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小店才對,而且應該有專人保護的。因此我和唐心都以為是炒作,沒再理會,繼續欣賞其他的物品,沒想到,過了一會,有兩輛黑色奔馳停在門口外面,出來一位年輕的女士,看起來是西方人,跟老板嘀咕了幾句,居然說要買那塊石頭,價都不還,直接開了張支票就帶走了。”

    “什麼!”八千萬一塊石頭,居然真的有人肯買,這讓我驚呼了一下。

    譚大也深深做了一個呼吸,繼續道︰“我和唐心本來也不敢相信,那個老板更加不敢相信有人買,對方開了支票之後,老板打了個電話給銀行,確認支票無誤,才相信的。等來人都走後,老板叫下了逐客令,關起了店門。”

    我心里暗想︰老板是受人所托,幫賣東西,如今東西已經賣出,而且款額這麼大,不關門以防萬一才怪。

    既然唐心他們都出去了,那麼唐心是怎麼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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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追殺

    一塊賣八千萬的神秘石頭,到底價值何在。那個神秘的買家又是什麼人?一個西方女人,能開奔馳,甩手就是八千萬買一個石頭的女人,絲毫不討價還價,這類型的女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我繼續听譚大的敘說。

    譚大跟唐心倆人當時走出了古董店,對那位買石頭的人非常好奇,出門之後,急忙打了的士跟蹤,跟隨著那兩輛奔馳。

    廣州的交通簡直糟透了,就算是奔馳,遇到塞車,也奔不到哪里去。的士沒過幾分鐘就追上了,由于唐心他們倆人的好奇,讓奔馳里面的人察覺。

    從奔馳下來了一位面無表情的外國人,走到的士外面,很禮貌的邀請了譚大很唐心上他們的車。

    因為好奇心的驅使,譚大和唐心倆人居然沒有考慮後果,上了前面的那輛奔馳車,邀請他們的,就是那位外國女士。

    這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士,如果不是她藍色的眼珠和比較高的鼻梁,根本看不出是外國人。譚大提起這個女人的時候,兩頰帶點通紅,看得出這位女人的魅力十足,讓他這麼一個老實人再提起的時候都想入非非,更何況當時的情景。

    奔馳是一輛加長型的車型,所以後面車廂比起其他車要寬敞。車子中間的一個商務桌上,就擺著買來的那塊石頭。唐心和譚大進入之後,三人相互對望坐著。

    這個女大不僅僅長的漂亮,而且口才相當好,說話聲音特別的柔美,跟他們倆人侃侃而談的時候,動情之處毫不做作,根據她的介紹,她是中美混血兒,中文名叫悅月。唐心和譚大不知不覺中對面前這位女士產生了好感,以為是遇到了知音,這位女士在有意無意之間,問起了唐心和譚大的身份。

    唐心和譚大是在校學生,絲毫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又如何經得起她有意無意的試探呢。他們兩人跟蹤人家,反被人家發現,本來人家是很客氣的告訴他們,他們的形蹤已經被發現了,讓他們知難而退,但是他們非常單純,以為人家真的邀請他們。

    這個舉止,倒是引起了悅月的好奇,所以想試探他們的來歷,誰知道居然是兩位大學生。

    反復的暗中打探出了唐心他們的來歷,對他們的戒心也低了起來。唐心非常好奇的問了一下關于石頭的事情,一塊價值八千萬的石頭,到底有什麼神秘的地方。

    悅月非常的大方,請唐心和譚大他們仔細的欣賞。

    奔馳的車子非常的豪華,音響也非常的棒,一首首動听的英文歌曲播完又放,司機想來是最好,整個車子沒有感覺到一點顛簸,而且外面嘈雜的聲音絲毫沒有傳進車子里,隔音措施做的非常的好。

    唐心和譚大在仔細的看了這塊石頭,開始的時候,只是很仔細的看,但是越是看不出什麼東西,就越好奇。沒有人傻得花八千萬的人民幣去買這個普通的石頭,就算是一個傻子,也不會買石頭,再傻的人,寧願買個棒棒糖也不會動一個石頭的主意。

    而且,唐心和譚大倆人學的是心理學,根據他們在車上跟悅月的聊天,知道悅月不是傻子,不僅僅不是傻子,還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精明的悅月套他們的口供完之後,他們才有所發覺。

    譚大提起他們看這塊石頭的時候,神情非常的緊張,給自己倒了一杯熱開水之後,急忙吞了幾口,就連燙的感覺都沒有。

    我沒有打斷他的話,繼續听他往下說。

    這塊石頭,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兩個人目不轉楮地看著這塊石頭,眼楮就差沒貼上去了,畢竟是八千萬的東西,怎麼敢用手摸呢。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眼楮看的累了,才直起身子來。

    唐心很無奈的聳了聳肩,以他們的觀察,這塊石頭,頂多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得到這個結論之後,兩人都很失望。

    悅月給倆人倒了一杯咖啡之後,很高興的告訴他們︰“你們若是看得出有什麼特別的話,這就不值八千萬了。”

    這話一出,讓唐心和譚大驚的合不上嘴。照她的意思,豈不是另有乾坤?

    兩人相互望了一眼,又仔細的看了起來,最後悅月說,可以拿起來看,不用客氣。

    這麼一說,譚大毫不客氣的先把石頭拿了起來。

    說到這里,譚大額頭直冒汗,好像說的很辛苦,讓他這麼緊張,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很奇怪的問了他一句︰“你拿起石頭後,看出什麼奇怪了嗎?”

    譚大猛喝了幾口水,嘴里喃喃道︰“沒有什麼奇怪的,沒有。”既然沒有奇怪的,他怎麼會有這麼大反應呢?

    譚大拿起那個石頭的時候,前後左右看了一圈,才知道,這個石頭一定不是長期暴曬在太陽下面的,不然石質不會這麼緊,有些本來是泥土的,都變的非常的硬,而且還有點銅綠在旁邊,說明挨著這個石頭的,一定是石器之類的東西。

    這麼說,悅月非常的認同,點了點頭。但是如果只是如此而已的話,也非常的常見,這種石頭根本不值錢,搞考古工作的人基本上都遇到過,在古董店里,這類型的石頭,可以說是非常的普遍。

    不過,唐心的事情,就在這一刻,出現了。

    當唐心從譚大的手里接過石頭觀察的時候,外面居然有四輛車包圍住了這兩輛奔馳。四輛車緊緊的挨著奔馳車,後面的那輛奔馳車里的人試圖反抗,但是被追來的一輛越野車給撞上了,車子被撞越野車推到一旁的欄桿上,整個車輛被壓的變形,里面的保鏢有的拔槍往外面射,但是被追來的另一輛轎車上的人用一散彈槍給解決了。

    唐心他們的這輛車車頭的一名保鏢和司機反應相當的快,在後面那輛車出事的時候,就知道出問題了,所以加大馬力飛馳。幾聲槍響之後,後面三輛車緊緊跟著悅月他們。悅月給人打了個電話之後,叫司機往海印橋方向轉,盡快擺脫他們。

    奔馳的車馬力相當強,不過對方追的實在太緊了,從後面追來的車都有槍,試圖把這輛車給打暴了。

    悅月和唐心他們三人,全部都趴在車廂上,移動也不敢動,幾初也只是手槍的聲音,而且帶了消聲器的,所以只能听到“撲哧!撲哧!”的聲音,最後看對方逐漸被甩開,居然用上了大型武器,沖鋒槍和散彈槍。

    我不知道當時的場面的有多激烈,但是看到譚大沒說一句的時候,右手都不自覺的顫抖,能動用沖鋒槍和散彈槍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的,這幫人完全不把我們中國的法律放在眼里。

    不過,一輛車被三輛有武器的車就像打靶一樣的被攻擊,那慘烈的場面,可想而知。

    飛彈橫飛,開車的那位司機不小心被打中了,哀叫了一聲,用力把油門踩到底,車子突然間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往前面飛馳。

    車廂後面的三人,完全不敢動彈,只怕一動彈,說不定就成為某顆飛彈的居所。

    車子加快速度後,司機眼楮逐漸模糊,旁邊的保鏢一邊響外反擊,一邊扶著司機,嘴里囔囔的罵著。

    可能是保鏢的反擊,打傷了對方的一司機,三輛車中一輛失控,直接往旁邊的欄桿撞去,整個車子都凹了一截,後面緊追的車也跟著撞車。只有一輛,及時避開後,里面三個人拿著散彈槍狠狠的往奔馳車上打。

    能看到自己同伴遇難還如此有紀律性的進行追擊,這批人真的不簡單,我不由的脫口而問︰“看的出追你們的人有什麼特征嗎?”

    譚大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當時的情景,哪敢再仔細的去看啊,譚大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是了,他們講的話是日文,對,沒錯。”

    日本人?我心里琢磨著,能有這膽量敢做這種事的,如果是日本人,一定跟山口組脫離不了關系。

    “後來呢?”我緊張的問了譚大。悅月是什麼人,為什麼山口組要追殺她?難不成是為了這塊石頭?

    唐心趴著的時候,手上還抓著那塊石頭。司機被飛彈打中肩部,傷勢過重,已經奄奄一息,車子在不停的顛簸,旁邊的保鏢把司機拉到自己的位置,自己在前面開車。

    後面的那輛車追了上來,二話不說,一槍就往駕駛室那里打去。保鏢慘叫了幾下,車子緊急的轉了個大彎之後,撞在了旁邊的欄桿上。三人被車子震的東倒西斜,遠處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車子的一個轉彎,里面三人在那一剎那的感覺,就像是坐海盜船。之後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灌入耳中之後,譚大就沒有知覺了。

    “你們後來怎麼回來的?”譚大說到撞車之後,就沒了下文,額頭上滿是汗水。

    對于一個學生來說,先是遇到如此怪異的事情,花八千萬買一塊石頭,買石頭的居然還是一個身份不明的女人。接下來就是被一群不明來歷的人追殺。這個經歷,如若不是親自遇到,只能在電視上看到。其中的刺激,緊張,害怕,恐懼,是常人不能體會的。

    撞車之後,譚大迷迷糊糊的就暈了過去,但是還記得在暈了之前,後面追來的人一陣的嘀咕和大喝之後,身邊附近幾道強勁的風劃過。人雖然暈了,但是還可以思考,身子知道那幾股強烈的風是子彈劃過的痕跡。

    暈了過去之後,再醒來,譚大和唐心躺的地方,居然是讀書館後面的草地。兩人相互的望了好久,簡直不可思議。看了一下時間,在古董店的時間和現在的時間,相差只有半個小時。唐心大叫了一聲,驚起了附近的幾對鴛鴦,換來的是幾道鄙視和怪異的眼光。

    兩人喘著大氣,脖子就像是被人掐住一樣,緩不過氣來,一時之間,腦海里一片空白。躺在草地上,回憶著之前的場景。

    從古董店回到這個地方,就算半個小時也不可能能按時回來。但是之前明明是在古董店,為何到了這里,如果說是做夢,有兩個人同時一起做夢嗎?

    不只是偷偷的咬了舌尖確認不是做夢,還掐了自己的大腿。等兩人確定不是做夢的時候,相互傻愣著對望。

    這麼怪異的事情,十分的讓人不解。譚大在回憶當時被追殺的情景的時候,不小心右手壓到了一樣東西,轉頭一看之後,大聲驚呼了起來︰“石頭,石頭!”

    那被人以八千萬買下的石頭,就在身邊。讓他們驚叫的不是因為價值八千萬,而是因為這證實了並不是做夢。

    唐心狐疑的看了周圍,那悅月哪里去了,車子哪里去了?

    抓過譚大手里的石頭,一頭霧水。連自己也不清楚為何人會在這里。兩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開始談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畢竟對于學心里的學生,遇到這種事情,都會比其他人冷靜。

    能冷靜的人,就有主觀意識去分析事情的變化。

    從遇到悅月的邀請之後,到被人追殺,撞車一系列的事情,讓他們感覺就像是剛剛看了一部好萊塢大片一樣,不過主角是自己。

    在撞車之後,感覺身邊都是子彈橫飛,之後是遠傳的警車聲越來越近,最後就暈了過去,醒來之後,不是躺在醫院,也不是在警察局,更不是在自己想像的囚籠里,而是在學校的讀書館背後。

    是誰把他們弄到這里來?就算是有人有這個手段,他的目的是什麼?能把他們從追殺他們的人的手里和警察的手里弄出來,這個難度相當相當的大,如果是真的有人幫弄出來,這個人本事相當不小。

    看來,目前也只有這麼解釋了,有人幫了他們的忙,不過,對于這個人,心里中有點恐怖,不知道這個人打的是什麼主意,有什麼目的。

    譚大說到這里,臉色顯得比剛剛緊張了很多,我知道,下面就是唐心為何出事的原因。他的額頭和下巴本來就比較寬厚,此時,因為緊張的緣故,像是被扭曲了一般。

    譚大和唐心回來之後,一直不說話,他們更多的心思放在思考之前的事情。但是,手里的那塊石頭,在後面卻讓他們沒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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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06:29
第三十二章唐心的某種儀式

    這塊怪異的石頭,讓他們一個下午整整呆呆的看著,想著。一直到入夜,宿舍的人都回來休息了,熄燈之後,這塊石頭,放在唐心那里。

    兩個人各想著不同的心事,到了深夜,唐心沉沉睡去,只是譚大居然沒睡著。看著唐心打著香甜的呼嚕如夢,這讓他多少有點忌妒,居然還能睡的這麼死。所以也放心睡了下來。就在半睡半醒中,譚大感覺到有個人出了宿舍。

    譚大想從夢中醒來,想看看是誰,但是多次的掙扎,還是不能醒來。依稀感覺到有個人站在陽台上往樓下望,而且這種感覺特別強烈,一站就是好久。

    就這麼渾渾噩噩的,譚大掙扎了一陣,迷迷糊糊睡去,等能睜開眼楮的時候,猛的坐了起來,狐疑的看了宿舍一遍,宿舍幾個室友都睡著了,偶爾幾個翻身的響聲和呼嚕聲,更顯得深夜的寂靜。

    “你是說,感覺有一個人在深夜的時候站在陽台上?”我非常的驚訝,人在半睡半醒的時候,神志還是清醒的,這個時刻是即將入睡的時候。而這個時候的感覺,往往也是最神秘的。在美國曾經有一個科研項目“人在進入睡眠之前的那一刻,是人類意識最強烈的時候。”這個項目作為秘密的研究課題,甚至還有所收獲,據說有個人在沉睡之前,感覺到自己父母出車禍。之後突然給電話吵醒,由于擔心他父母,給他父母電話,當時他父母在拉斯維加斯旅游,電話沒人接听,所以馬上就報警了。第二天,警察打來電話告訴他,他父母在因為車禍,在醫院搶救,已經度過危險期,如果發現的晚半個小時,就來不及搶救了。

    外國的媒體果真厲害,連這種事情都能查的出來,不過當時人們以為這個事是編輯想像力豐富,過後只把這個事情當作話資,沒人相信。

    譚大有這種感覺,不是沒原因,我也只是想盡可能的多掌握資料,所以問了他一下,以為只是他入睡前的一種自我感覺。

    但是譚大非常自信,學心理學的人,一般都處于客觀角度分析事情,而且相當的冷靜。譚大很肯定的告訴我,那種感覺非常的強烈,一定不會錯。

    而且,後面發生的事情,也證實了他的感覺沒錯。

    譚大在第二天的時候,正好上午沒課,一直賴床睡到中午,床之後,去叫唐心一起吃午飯。唐心睡的非常的死,給譚大推醒之後,唐心坐了起來,正要下床梳洗的時候,居然站不起來︰“大膽你過來扶我一下,我的腳不知道怎麼著,好麻啊,比上次參加長跑之後回來的感覺還要麻。”

    大膽是譚大的外號,並不是因為譚大真的大膽、譚大,大譚,這個譚字跟膽字近音,所以比較熟的人都稱呼他叫大膽。

    譚大听了之後,聯想到昨天晚上的那種感覺,非常的奇怪,好像站在陽台上的就是唐心。不過經過幾次不經意的詢問,唐心說一回來就睡了。也就是說,唐心並不承認自己深夜在陽台那里。以他的性格,沒有必要隱瞞。

    譚大心里多了幾分疑慮,就這麼過了一天,兩人白天在一起研究那塊石頭,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發現。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譚大一直醒著。

    深夜,凌晨一點。譚大一直堅持著,他非常相信自己得感覺,就在譚大非常累的時候,有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譚大偷偷的看去,由于譚大是睡下鋪的,故意翻了個身子,改變了一下視角。起床的是另一位同學。他悄悄的下了床,一步一步的往陽台走去。譚大也悄悄的起來,在後面跟隨著,路過唐心的床鋪的時候,唐心睡的正香。

    為了不發出響聲,譚大赤著腳輕輕的往陽台走去。走到陽台,陽台除了晾著的衣服,一個人也沒有,

    譚大心地一涼,一個大活人,自己還緊緊跟著,居然在陽台上消失了?他緊張的喘著起,胸口一起一伏的。

    月光就照在陽台上,偶爾看到夜晚爬行的螞蟻之外,還有的就是遠處投來被風吹動的影子,一晃一晃的。譚大腦海里閃過《聊齋》故事里的鬼怪,狐仙,樹妖,每一個印象,都讓他心里涼颼颼的。

    就在他發愣的時候,旁邊一陣風吹過,讓他警覺的轉過頭來,突然間被嚇得“啊”的大叫了起來。但是這聲音卻發不出來,恐懼支配著他所有的器官,聲音咽在喉嚨里活活的吞了下去,只听到哽塞的那種悶聲。

    轉過頭去,就在眼前,看到了一張讓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一雙大大的眼楮在死死的瞪著他。

    從那雙有如死魚般的眼珠里,居然有著深邃的眼神,而這股眼神,帶有比自己更加恐懼的神情。譚大從沒想過,在黑夜里人看人的眼楮,居然是這麼的清楚。當他看到,這雙眼楮和這個臉皮,還能微微顫動,還能驚叫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這個跟自己住了兩年的同學,原來並不是消失,而是到衛生間去了,衛生間,就在陽台旁邊。由于學校到十二點後,都禁止開燈,所以衛生間就特別的漆黑。

    譚大是赤著腳跟著他的,當他進入衛生間之後,感覺到有個東西在跟著他,這種感覺,也只有在晚上才特別的強烈。所以他進入衛生間之後,不敢喘氣,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而譚大不生不息的來到陽台,並不進入衛生間,站的位置,恰巧就是衛生間的門口。

    那人起來上廁所,半睡半醒的,如今被這種氣氛嚇的,完全清醒過來。譚大站在衛生間門口一動不動,給他造成心里壓力非常的大。但是,畢竟這里是自己的宿舍,就算有什麼不對,宿舍的人也在,想到這里,膽量突然間大了起來,猛的把衛生間的門一開,往外面一看,兩人的臉就差點點貼在一起。

    所謂人嚇人,嚇死人。這麼一鬧,譚大被嚇得驚叫得聲音都活活的像吞饅頭一樣,哽咽在喉嚨里,而他,卻跟譚大相反,尖叫了一聲,之後見是譚大,回過神來之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咧咧的罵道︰“***大膽,你膽子大,也不至于半夜三更的嚇唬老子吧。”

    譚大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來自己最近精神緊繃的厲害,心虛了。

    這段插曲過後,譚大還是睡不著,腦海里分析著心里的那種種疑問。那塊石頭的秘密,那個叫悅月的女孩是什麼人,現在在那里?

    那幫追殺的人是什麼身份。能敢在大白天持槍殺人的,如今社會沒幾個,更何況是像電影里一樣的情節,這麼多的車輛和武器,有誰能有這麼大的能耐。他突然間想起了自己被追殺的時候,追趕自己的其中一輛車,有個人操著一口的日語。難不成他是日本人。而自己在暈倒之後,怎麼回到學校的?

    我心里一一的分析著譚大敘說的事情,最近自己遇到的幾件事,似乎都跟日本人扯上關系。有這個眉目了,從日本人這條線索追查,是目前最佳方式了。

    譚大在反復的思索著,就在想到了那塊石頭的時候,不經意的看了一下唐心。

    唐心呢?譚大心里顫了一下。唐心的床上空蕩蕩的,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床位。譚大的床位就對著對面上鋪的唐心,如果唐心下床,自己一定感覺到。

    譚大警覺的看了看四周,宿舍里靜悄悄的,幾位住一起的同學都在自己的床位上,唯獨唐心不在。

    譚大還特定開了一下表,凌晨三點半。

    輕輕的下了床之後,很慣性的往陽台上瞟了一眼。陽台上仿佛有個人在那里站著。

    譚大仔細看了一下,是唐心。唐心什麼時候下的床,到陽台干什麼?

    不過唐心很奇怪,手里握著那塊石頭,頭抬向天上,雙腳微微彎曲,然後死愣愣的站著。一動不動。

    就這麼站著,那頭一直抬著,雙腳彎曲著,一動都不動。半個小時之後,唐心還是沒有動,他的那種神態,就像死一個虔誠的教徒,在教堂里祈禱一般。譚大非常的好奇,遠遠的看著唐心,半個小時之後,終于認不住,走到唐心旁邊,叫了他幾聲。見沒反應,還推了他幾下。

    唐心沒有絲毫反應,就算是沉睡的人,被人推了幾下,也會有感覺,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動靜。而彎曲的雙腿,就這麼一直彎曲著。

    譚大想到昨天晚上的那種感覺,八成是唐心在陽台上,怪不得今天他早上起來的時候說腿發麻。

    可是唐心如此模樣,讓譚大是又好奇又驚怕。想想這幾年來,唐心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就像是中邪了一樣。

    說道這里,譚大看著我問道︰“唐心的這種現象,那天晚上應該是第二次,他完全沒有意識,就像是夢游一樣,會不會是臨時夢游,如果不是夢游,難道是中邪?”

    我仔細想了想,分析道︰“夢游癥,醫學上來說,即睡行癥。這是一種睡眠障礙,睡行癥是指一個突然從深睡中睜開眼楮表情茫然,起身離床,行動遲緩而單調,缺乏目的性。如在房中來回走動、顛三倒四地亂穿衣褲鞋襪,或拿床單被子揉搓。也有一些人會做一些比較復雜的事,如開門、打水、做飯等。每次出現的時間在4-6分鐘左右,行為方式基本相同,唐心的癥狀很像夢游”。

    譚大嘴里喃喃道︰“是夢游就好,就怕不是夢游。”這一說,他倒是心定了一下,最後又喃喃了幾次,驚訝的說︰“不對不對,不會是夢游。夢游不會有這麼長時間,半個多小時都不動,而且夢游是自然醒來他卻不是。”

    “他後來是怎麼醒來的?”我听的甚是奇怪,本來以為唐心是夢游,夢游狀態的人一般都是自然醒來,外界條件無法影響到他,如果一個人在夢游的時候被人拍醒,會對這個人的神經有損傷,損傷大的有可能導致精神錯亂,崩潰等現狀。

    這是一般常識,學心理學的人不會不知道,所以譚大說起唐心不是自然醒來的時候,我就非常的好奇。

    唐心就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一樣,一直彎曲著身子。譚大本來以為唐心是在夢游,但是唐心這種姿態卻讓他感到好奇,最後看到唐心手里握著那塊石頭,他掰開了唐心的手,當他把唐心手里的時候拿在手上之後,唐心就像失重一樣,軟軟的往他譚大的身上跌了過去。

    譚大扶著唐心的時候,唐心已經醒來,見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在陽台這里,感到很吃驚,而且嚷嚷著腳和頭部發酸,追著譚大問。

    譚大把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唐心,本來以為唐心知道之後,一定會非常震驚,但是唐心的表現,卻是十分的冷靜,冷靜到仿佛就知道是這種答案一樣,絲毫不覺得奇怪。在洗了洗臉之後,獨自上床埋頭睡覺。

    譚大對唐心反常的表現,非常的吃驚,唐心一定知道些什麼。

    第二天,譚大看到唐心起床,也跟著起床,拉著唐心悄悄的說︰“我們好好聊聊,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唐心瞟了譚大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冷漠,淡淡道︰“有事晚上再說,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句話落下了之後,轉身出門。

    譚大在後面叫了幾下唐心,但是唐心絲毫沒有理會。我問了一下譚大那天唐心是什麼出門的。根據譚大說的,唐心那天出門,剛好是我在學校講課的那一天,也是去西安的前一天晚上。

    也就是那天,唐心跟我提出了很奇怪的問題︰你相信世間有鬼嗎?

    而那天晚上,他專程在我家門口等我好長一段時間,跟我借了史威登保著的《靈界記聞》。之後我給了他古晶的聯系方式。並悄悄在他背後打了一個平安訣。

    古晶在電話里跟我說起他的時候,提起過,如果沒有我這手平安訣,說不定他已經不是人了。

    難道,唐心出事,跟這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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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23:14
唐心如此冷漠的表情,讓譚大十分的不習慣,相處這麼久,兩人還是第一次把關系弄僵。當天夜里,唐心沒有回來,這讓譚大十分的擔心。

    譚大一直等到深夜,希望唐心能回來,可是除了偶爾幾聲烏鴉和蟋蟀的叫聲從窗外傳來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唐心今天的變化,讓他十分的驚心。到底為什麼讓他變成這樣,難道是那塊石頭?

    想起石頭,自己昨天晚上從唐心手里拿來的石頭,還在自己的床頭。

    想到此,他翻過身翻自己的床頭。盯著這塊石頭,譚大怎麼想也想不出這塊石頭到底有什麼秘密。那位叫悅月的混血兒到底是什麼人?能在廣州這地方開著奔馳,而且還有保鏢的,再有就是花八千萬買一塊石頭眼也不眨的,看來來歷不簡單。

    為什麼要花八千萬買這個石頭,這個石頭對他們有什麼用。

    就這麼想著想著,譚大沉沉睡去。

    見他說到這里的時候,滿腦子的疑問,我拍了排譚大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想這麼多。譚大抬起頭目視著我,一改之前的那種眼神,流露出一種恐懼的神色,說道︰“老師,那塊石頭很邪門。”

    邪門?一個能從學心理學的學生嘴里擠出這個詞,似乎很荒謬,但是譚大後面的訴說,果真邪門。

    第二天,譚大醒來之後,感覺全身非常的累,脖子,腰部,小腿,就像是夜晚通宵背石頭也沒這麼累。當他下床的時候,兩條大腿以下都發麻,讓他站不穩,突然間就摔到一邊。

    這麼一摔,腦子里浮起了唐心半夜站在陽台的情形。難不成昨天晚上……,想到恐懼的時候,腦子一暈,就昏倒了。

    同住一起的同學急忙把他抬到醫務室,醫務室的醫生診斷是譚大嚴重缺鈣,導致平時一不小心突然有暈厥的現象。

    譚大說到這里非常的緊張,緊緊的箍著我的手,用一種似乎哀喊的聲調,嘶啞的說︰“真的,老師,太邪門了,那塊石頭真的很邪門。”

    “那塊石頭呢?”我對這塊石頭頓時感興趣了起來,也許找到這塊石頭,說不定就能知道唐心出事的事情。

    石頭是譚大回來之後就放到自己的箱子里,再也不敢踫它。

    我安慰了一下譚大,交待他有時間去古晶那里看唐心,並給他留了古晶的地址。也許我是他的導師,在他眼里,這塊石頭交給誰也不如交給我合適。因此當我提起研究一下這塊石頭的似乎,他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不過交給我的時候,還是遲疑了一下。

    我知道他的顧慮,對他的做法十分贊賞,心里暗暗點頭,之後哈哈笑道︰“如果找到悅月這位小姐,我會立即把她的東西還給她。”譚大見到我能這麼說,也十分的放心,並表示明天就去看唐心。

    我把石頭放我口袋里之後,告別了譚大。譚大送我下樓,見到隨我來的車和一位保鏢,就很識趣的回頭了。

    車子還在那里,但是馬俊峰和王婷婷,還有其他三人都不在,在車子上的正好是高健。

    高健見我出來,跟我點了點頭之後,跟其他人聯系了一下,沒過幾分鐘,他們幾個就都回來了。

    看到他們的神色,就知道沒有收獲。我也懶得問了,如今這麼一耽擱,時間就快十一點了。

    我帶著他們來到了我們教師專用的休息室,然後招呼他們座下。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到十二點。

    半夜十二點,也就是凌晨零點。這個時候,是一天的最後一個時刻,也是另一天即將要開始的時刻。用風水學來說,這個時候是陰氣最重的時候。

    玄學上,也有把事物分為陰陽之說,就跟哲學把事態分為正反(負)一樣的道理。不過,玄學把凌晨零點,歸為處于陰陽交界的界點。有外國的科學家,專門組成了一個組織來研究中國的玄學,其著重點在一樣交界的界點的時候,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並把這些跟古時候中國的僵尸和西歐的吸血鬼聯系起來。

    一天的最後一刻和另一天的最開始的一刻的交叉時候,會有什麼神秘的事情呢?這個問題,需要去研究,但是我對這個絲毫不感興趣。

    在我的記憶里,我就知道,這個時候開始是那些妖魔鬼怪的最具有活力的時刻。

    還有一個小時多一點,時間還是比較充足。我把人都集中了起來,用粉筆在黑板上大致的畫出了學校的地圖,讓四位保鏢每兩人一組,分別在學校的東側和南側尋找。而馬俊峰在掌管北側,我和王婷婷在西側。

    四位保鏢見我分配他們任務,都很樂意,但是不知道該作什麼。

    我向馬俊峰點了點,讓馬俊峰動手。馬俊峰知道我的意思,從口袋了拿出四個像蓮花一樣的小鈴鐺發給眾人。

    眾人非常奇怪,拿著小鈴鐺,不知道有什麼用。

    馬俊峰交待他們,每兩個人一組,盡可能細的搜查一遍,如果鈴鐺大作的時候,就呆在那里不要動,等其他人一起過去。

    王丫頭雖然不知道馬俊峰的用意,不過也能猜出幾分。不過她對我在宿舍里跟譚大聊的事情倒是很感興趣。

    我一五一十的跟他們說起這件事情的經過。高健見我說的時候,很有意識的想退出去,我卻是不在呼,招呼他們一起听,這讓他們幾個很是感激。

    我簡略的說了一下譚大和唐心之前遇到的事情,讓他們感激非常不可思意。高健很肯定的說︰“如今在廣州,就算再大的幫派也不敢白天這麼橫行無忌的追殺持槍追殺別人,敢這麼作的,一定不是我們廣州的幫派。”另外幾個人也附和著,同意高健所說。

    高健沉思了一下,說道︰“剛哥出事,區老大派了很多兄弟出去打探消息,有些消息都跟山口組有關,而按照譚大說的,追殺他們的人其中有一個是講日語的,會不會是同一組人。”

    這麼一說,我非常贊成,拍著腿大贊︰“不錯,有可能都是山口組搞的鬼,小高,你跟區老大打個招呼,叫他注意一下山口組現在的形蹤。”高健應了一聲,出門給區偉業打電話去了。

    王丫頭嚷嚷著要看一下那塊石頭,這倒讓眾人也感興趣了。其實當我拿到石頭的時候,就像好好看看到底有什麼乾坤在里面,所以也不反對。把那塊石頭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讓他們仔細看。

    我卻是不急,讓他們先看了我再看,所以在他們研究那塊石頭的時候,我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老任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了,老任非常的欣喜,哈哈笑道︰“長風兄弟,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一定是有好消息了。”

    “你這麼自信?”听這家伙這麼說,我倒是起來調侃的心思。

    老任倒是嘿嘿的傻笑了幾下,听的出來,他這些天出的那些破事,讓他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如今有點眉目,怎能不高興。

    見到我給他電話,好消息倒是有,但是也不至于讓他心情這麼好,肯定是他那邊有進展了,我也嘿嘿笑著說︰“任警官心情這麼好,一定是有所突破,如何,能否分享一下。”

    老任直說客氣客氣,然後說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听哪個?”

    我听他這麼一說,倒是一愣,能讓我先開心的,我一定不會先傷心,自然要先听好的,對他說道︰“先說好消息。”

    任天行樂道︰“好消息就是,被殺的這幾個人已經查出原因,而且那消失的盒子也有了結論。”

    “那真是值得慶祝,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殺人的凶手還沒抓到,而且跟山口組有關,我听說山口組東南亞的幾個精英份子已經到了廣州,這可熱鬧了,說不定廣州上演個龍虎斗。最壞的一個消息是,上面派來了一個龍牙的厲害角色來幫忙破案,夠你頭痛的。”

    一听到是龍牙的人,我就頭痛。跟這些人,我是完全不想沾上關系,不過偏偏又要扯上他們,對我來說,卻是是個壞消息。

    老任見我沉默了一下,安慰了我一下︰“放心吧,他是來協助我破案的,怎麼說我也是他上司。”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李寶國呢?”

    “他回北京了。”老任很奇怪,我為什麼問起李寶國的事情。連忙追問道︰“怎麼對他感興趣。”

    我連忙說沒有,隨便問問而已。

    老任哈哈大笑︰“你小子,哈哈,跟我也來這一套。不過在人家面前赤裸裸的還真不習慣。***,這小子居然能看出我初戀女友胸部有一顆痣,真他媽變態。”

    他這麼一說,我不由樂的哈哈大笑︰“估計人家都知道你哪天在哪里由男孩變成男人的經過,嘿嘿。”

    我這麼逗他,他倒是不在意,笑的比我還大聲,最後說道︰“你能多笑幾下就笑吧,說不定你以後就每機會笑了。”

    “哦,只要我不死,有的是機會”

    “不死也差不多了”老任突然改變了個聲調,沉沉道︰“國際刑警那邊傳來通知,山口組東南亞堂口的二十多人最近陸續到廣州,也不知道他們想干什麼,而且跟山口組接頭的,還有意大利黑手黨里幾個厲害角色。最嚴重的是,日本最神秘的教會九菊派也有人過來了。”

    我沒想到居然這麼嚴重,來的這些人都聚集廣州,這倒是非常的少見,而且听說前幾年黑手黨跟山口組還相互仇視呢,如今居然聚在一起,看來不簡單,難怪老任說我命不長。

    不過來廣州也不一定找到我頭上,所以我還樂哈哈的說道︰“就算他們來搗亂,也是你們警察的事情,扯不到我身上。”

    老任一听,冷冷笑道︰“是嗎,好像你有個朋友叫區偉業,來頭很大。我們內線得到消息,山口組這幫人這次去廣州,兩個任務,一個就是要追殺一個叫李烽的人,這個人好像跟區偉業走的很近。另一個任務具體是什麼,我們還得不到消息,希望不是來搞恐怖事件。”說到這里,老任還狠狠的說道︰“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拿著國際刑警的證件,就算扯不到你身上,你也要扯到人家身上,弄清楚他們的計劃。”

    就算任天行不說,我也不會讓這幫人在廣州這麼胡來,先是唐心,後是剛子都出事了。而且給剛子下咒的人也賊狠毒,天理不容。如若讓他們亂來,我豈不是對不起我師父。想起我師父,我想到了小時候西藏布達拉宮內的種種,不由的心神向往。

    不過山口組這麼大手筆來追殺李烽這個人,他是什麼來頭?

    任天行跟我簡述了一下李烽這個人的來歷。

    李烽是上海新華天證卷公司的總裁,身價上千億元。就算是李嘉誠的身價,也沒他高。不過他為人比較低調,而且還是最近這幾年崛起的。

    根據國際刑警的資料顯示,李烽這個人相當不簡單,不但是一個高明操盤手,還是一個很精明的生意人。除了擁有一個價值20億美金的銅礦集團,還是美國一個全球著名的郎力科技公司的最大股東。

    任天行說起李烽,這個人相當有傳奇色彩。一個人不花一分錢,就能把郎力公司的51%的股份弄到手,打敗了日本和美國聯手的兩大財團。日本的犬養家族因此損失了超過一千億美金以上。(詳情請看天行大大的《金融帝國》)

    犬養家族和森田家族是日本右翼份子的主要財團,也是臭名昭著的山口組的後台老板。再加上犬養家族的第一公子被李烽這個人搞的顏面掃地,背後不追殺李烽才怪。

    國際刑警的資料非常的詳細,甚至能推測到李烽來廣州的目的。任天行對李烽非常敬佩,表示只能在暗地里幫他離開廣州。

    李烽來廣州,就是因為在美國股市打垮了日本和美國兩大財團後,為了報仇,打算繞道,從廣州到香港,再由香港去日本,弄垮日本股市。

    對于李烽的作法,上面是非常的贊賞,但是考慮到國際社會對自己的壓力,也不敢名言要扶持李烽。而且自從前幾年香港金融危機之後,日本右翼份子又想來中國大陸搞垮中國經濟,李烽一個人利用自己高明的操盤技術,帶領眾多股民和國內財政機構回擊日本的森田機構,這一仗打的十分漂亮。這也讓國內最大的財團通海機構對李烽恨之入骨。

    想不到李烽這麼能耐,我雖然不是憤青,不過對于前陣子日本右翼的森田機構來國內搞亂股市還是略有所聞的。如今李烽要去日本回敬他們,我又怎能不高興呢,只要能出力的,一定不留余地。

    我對日本人的憎恨本來沒這麼大的,畢竟歷史已經過去了,就算是南京大屠殺的事件,也已經是歷史了,我並沒有親身經歷過,不過。兩年前在北京的一個陰變事件,確是讓我對日本人有了新的認識。一群日本鬼死了之後都不去投胎,在一個大佐的指揮下還到處害人,還糾集了眾多冤魂想造反。這種人本性居然如此邪惡,這件事之後,新聞又傳日本人要搶我們的釣魚島,還有東海石油問題,這讓我轉入反日的行列中。

    不過,李烽的表現,理應受到上面某些人的保護才是,但是根據任天行所說,上面的立場好像是靜觀其變。如果是這樣,李烽在國內跟某些人一定有不小的矛盾,說不定就是通海機構的原因。

    心里有個數,我也有了決定,我把這邊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並讓任天行利用國際刑警的關系,查一下山口組他們一伙的落腳地方,最好能把詳細地址和關鍵人士給查出來。還有就是查一下一個叫悅月小姐的身份。悅月的出現,實在太神秘,她是突然出現,又突然的消失,如今不知道是在山口組手上,還是去了哪里,只有把唐心救醒了,估計會有線索。

    看來,我們這邊不能太被動。老任點了點頭,說有消息給我電話,之後就掛斷了。

    既然對方有這麼大的動作,我們不得不做防御了,剛子和李烽現在應該在古晶那里,先通知小區和古晶,叫他們做好提防工作。

    一個電話打了我半個小時。等我回到休息室的時候,眾人都在討論那塊石頭。我仔細看了一下,其他人還在討論,只有一旁的馬俊鋒臉色有點發青,見到我過來,給我使了個眼色,知道他一定發現了什麼。

    王婷婷臉色也很興奮,想來她也有所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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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24:28
三十四章

    之前跟譚大拿到這石頭也沒好好看過,正好利用這個時間研究一下這塊價值八千萬的石頭。

    八千萬,對于普通人來說,可是一個天文數字,能什麼都不干的,幾輩子不用愁,也能讓一個貧困的小鎮翻天覆地的變個樣。

    我對錢不感興趣,但是對這個價值八千萬的石頭倒是感興趣。

    這石頭看起來非常的普通,讓高健他們幾個覺得只不過是一塊普通的石頭。不過,等我把石頭拿在手上仔細觀察之後,才發覺這塊石頭的怪異之處。

    譚大是把石頭放在一個手機包裝盒的,我拿到的時候並沒有打開,拿著很輕,以為是一塊小石頭。如今拆開之後確實很奇怪,巴掌大的一塊石頭,重量居然比起同體積的石頭要輕好多好多。就像是用泡沫作的,很輕,也很硬。石頭的表面並不光華,烏黑的顏色和帶有黃色干土的表層,就像是從土里挖出的一塊生銹的鐵塊一般。

    黃色干土就像是一個外殼一樣,里面依稀能看出里層的烏黑的石面。我看起來有點熟悉,像是在那里見過。

    王婷婷用手指戳了戳石頭,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這個外層的土質跟西安的那個兵馬俑非常的像。”

    見王婷婷這麼一說,我倒是想了起來,怪不得這麼眼熟。王婷婷見我默默的點頭,嘴角得意的笑了笑。難不成這個石頭跟老劉那邊的事情有關?

    馬俊峰見王婷婷這麼說,眼光也往我身上瞟,想來王丫頭之前一定跟馬俊峰提過西安那邊的事情。

    不過馬俊峰卻不在意這塊石頭的出處,而是盯著這個石頭跟我低聲說道︰“石頭里面有古怪。”

    我拿起石頭,四下看了,這塊石頭,除了外面那層類似個殼以外,里面一定有乾坤,不過之前答應了譚大,這石頭還是那位神秘女郎的東西,我可不方便拆開。

    王丫頭性子急眼楮尖,看出我的意思,湊過頭來身手就要搶了把石頭來個開膛破肚。馬俊峰急忙拉著王婷婷叫道︰“等等等等,你要干嘛?”

    “我要看看里面有什麼古怪。”王婷婷撅著小嘴,一副不罷休的模樣。

    馬俊峰無奈的聳了聳肩,有氣無力的說道︰“大小姐,能這麼看出來里面有古怪,就不叫古怪了。”

    我再次仔細的看了一下石頭,悄悄的在掌心上畫了個符咒,用掌心觸了一下石頭。在外人看來,我就像是在摸石頭一般,其實我已經用掌心把石頭包在符咒里了。

    普通的觸摸到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是畫了符咒之後,掌心一握住石頭,那石頭就傳出一股微熱,就像是握住剛剛生出來的雞蛋一樣。

    那石頭微微的顫動了一下,我知道這個顫動並不是我的手在動,而是石頭自發的動。我心里一陣興奮,原來這石頭果然有

    石頭被掌心里符咒散發出的一股力量刺激著,發出熱量越來越大,讓我感到奇怪。我舉起手掌,想看看到底有什麼變化,但是這石頭居然粘在我手上,仿佛是從我的掌心長出的肉一樣。

    石頭的熱量越來越大,我感覺到它非常的生氣,也許我的符咒發散出的力量,激怒了它,它就像是灼燒著掌心一樣,讓我極為不舒服。我使勁的把石頭給拉下來,試圖用力拔下來,但是石頭就像是和手無縫結合一樣,任我用多大的力也沒法扯動它,而且我每扯一次,那塊石頭的怒氣就多一分。

    掌心越來越熱,從熱到疼,如果是灼傷,還是小事情,但是這種疼卻是揪心的疼。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只手握住,然後慢慢的擰成一團。我額頭一下之間發出了陣陣的虛汗,淚大的汗水滴在衣服上。

    對于我來說,曾經練過內家功夫,就算在再痛也能忍下來,但是這種痛,卻不單單是肉體上的痛,而是心靈上的痛。

    實在忍不住了,我不得不借助手印的力量來抵制它。小密宗的手印是我學的最精,以前小的時候,對手印的樣式感覺新鮮,所以不由得多學了幾下,沒想到密宗手印讓我日後受用無窮。

    我暗暗捏了個手印,雖然我的右手不能動,但是如今以我的功力,捏手印,也只是個形式而且,只要心里念出手印的印訣,這個手印就算是捏成了,這也叫心訣。

    心里就像翻了一樣難受,默默的念了金剛薩姥x洌 院@鋦∠殖 桓 【鱈d不動明王印。這個印訣能讓我保持不動不惑的意志,讓我神志清晰,臨時增強我的體魄,減少痛楚。果然,印訣剛剛一捏成功,我痛楚就減輕了許多,臉色也好了很多。

    但是這塊石頭卻不相信我能抵住他的摧殘,還在繼續的跟我較勁。馬俊峰看出名堂來,失聲說道︰“這石頭居然也有脾氣?”

    我苦笑了幾下,示意他我沒事。不過我偷偷看了一下馬俊峰的手,他掌心之處黑漆漆一塊,想來是剛剛吃過石頭的苦頭。不過他也真行,吃了暗虧居然不動聲色,連旁邊的人都看不出,這種忍性果然了得。

    眾人的目光也都注視著我,我捏著印訣,手心也不再感覺像以前那麼熱,好受了許多,不過還是有點疼,但是這點疼跟之前的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

    我倒是要看看這石頭脾氣有多大,所以一邊運勁激發符咒的力量,一邊捏著不動明王印。這石頭像是知道我的心意一樣,它發出的力量我居然還能抵擋的住。

    我一邊裝著輕松一邊去試探它,看看它到底是什麼來頭。我的手就這麼直直的抬著,一動也不動,而它也對我發起的攻擊也越來越大,力道也越來越重。如果一開始它就用全力,說不定我的手掌有可能會化成灰。也幸虧它沒這麼做,不然我就不會這麼輕松的跟他玩這游戲。

    對持了十多分鐘已經逐漸接近十二點,它估計最大的力量也發揮到這里了,我肩部以下的手袖幾乎都全部消失,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膚,皮膚上面的衣服是被這股熱力給蒸發掉。王婷婷等眾人在我和它較勁的時候,已經發覺不一樣了,熱量漸漸從我身邊散發出來,所以早早就退到一邊。看到我的手袖被化點,讓他們驚愕的瞪著眼楮,像看怪物一樣盯著我。

    熱量逐漸的退了下去,想來它已經把自己的力道發揮到最高處,看到奈何不了我,想退了回去。

    熱量逐漸的減少,減少到剛剛觸摸的時候那種雞蛋溫的熱量,對于它能認輸,我心里暗暗得意。在我用手脫離石頭的時候,我才發覺不妙,熱量是減下去了,但是還死死的付在我手心上。我用力掰開石頭,但是石頭紋絲不動,一副能耐我何的模樣。

    就在我考慮著怎麼跟它溝通,把石頭拿出去的時候,一股熱量又突然間竄了上來,直充進我體內,幸好不動明王印還捏著,不然,如此疏忽倒給他偷襲中了。

    雖然沒有偷襲成功,但是卻嚇了我一跳,對它再也不敢小看。它的力量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智力,居然能看出我何時分心,還會找機會偷襲我。

    偷襲了幾次,都不成功,它徹底死心了,就死死的粘在我手上。它死心了,自然不會再有偷襲我之心,我感覺到他只想粘住我的手,奈何不了我,居然會耍賴。

    我試圖的跟他溝通,用我的意念去跟他接觸。人的心靈感應力量非常的強大,但是一般人是不能利用這股力量。一般人里,能體會最深的就是雙胞胎兄弟或者兄妹了,兩人同屬一胎,其中一人想什麼另一個人會立即感應。這個就是心靈感應的力量。不要小瞧這股力量,這種力量,被西歐國家列位最高的研究課題。

    曾經在伊拉克,一個美國士兵被偷襲而重傷,後來成了植物人。他的同胞哥哥每天在照顧他的時候,不停的在喚醒他,醫生很確定的說,這個人這一輩子就這麼躺著了,但是他哥哥來了不到一個月,就把他弟弟給喚醒了。這則新聞在美國,英國各大媒體上曾經轟動一時,很多科學家也對這種能力感興趣,一直研究著這個方面的課題。

    西方國家對于這個方面的知識掌握,根本比不了我們東方。在很久很久的時候,大約在商朝,民間就出現了讀心術,千里一線牽,心相通等各種神奇的道術。古書上記載的相關的東西非常的多,後世演變成千里眼,順風耳,跟這個心靈感應的力量同出一轍。

    我試圖跟它溝通,也是利用這個原理。就像是用意念作為媒介一樣,跟對方交流。意念形成一種可以讓對方能了解你意思的東西,傳送到對方的接收去。人是靠大腦來接收外界的信息,但是這石頭,我卻不知道他是靠什麼接收,不過它能讓我感應到他的存在,就一定有它能接收的地方。

    我表現的非常的友善,甚至不想傷害它,只想跟它交流。不過它被我嚇了一下,我感應到它接受到我第一個意念的時候,顫抖了一下,它沒想到我居然能跟它交流,顯得特別的驚奇,不過然而如此,後面居然不理我,而且還得意的向我叫囂。

    不要因為我奈何不了它,只是想了解一下它到底是什麼東西而已。不過它脾氣非常的倔強,任我怎麼說它都沒理我,看來還在生剛剛的氣,而且還一副能耐我何的神態。要不給它心服口服,他是不會理我的。

    我徒然念起大日如來心咒,用意念捏起日輪印,這個印記能讓我把我的異能發揮到最極致。每次我用起這個印記的時候,身子都會感覺變的很輕,嗅覺,听覺變的非常的靈敏,就算是蚊子飛過附近,都能听到蚊子的翅膀顫動的聲音。

    這個心訣成功捏成,我絲毫沒考慮,在捏了一個大金剛輪印,那石頭在靜靜的看著我做什麼,我捏完大金剛輪印之後,不容多下,手閃電一樣的速度把石頭給掰開。它在靜靜的看著我,心思都放在我身上,等到我把他跟我的掌心分開的時候,它才回過神來,不過已經晚了,絲毫沒有讓它再得意下去。緊接著,我再試圖跟它溝通,但是它絲毫沒有理會我了,連一點動靜也沒有,老老實實的躲在石頭里面。這倒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被家長發現之後惱羞成怒,躲在屋子里不出來。

    我拍了拍手,把石頭遞給王丫頭,讓她先收起來。王婷婷本能的伸手過來接,但是想到我剛剛的表情,那收急忙又收了回去,兩眼瞪著我。

    我笑罵道︰“你要能激起它甦醒,我就可以退休了。”她“哼”了一聲,不服道︰“我很差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千萬不能跟女人吵架,所謂好男不跟女斗。

    就在我放下石頭的一刻,時間剛好到凌晨零點。這個時候,讓我有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手在離開石頭的時候,石頭發出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讓我有一種想拿住它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的邪門,就像被催眠一樣。我暗暗打了一個手印,把自己的心定了下來。看到旁邊的馬俊峰也在努力的克制著自己。而旁邊離石頭最近的兩位保鏢已經禁不住誘惑,伸出手去抓這個石頭。

    我急忙喊道︰“把他們兩拉開,別讓他們踫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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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26:12
三十五章石頭的秘密

    這股莫名的吸引力,讓我極度的吃驚。

    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把他那冰涼的爪子拉著你的手一樣,讓你無法抗拒。這種感覺非常的邪惡,跟之前會發脾氣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實在是太邪惡了,這股吸引力在正好凌晨一點,也就是半夜十二點的那一刻出現的。一天的最後一天和最開始的一天交接的那一刻,可能一秒,也可能是一毫秒,更有可能是比一毫秒少更多個單位的那一刻,會出現人所意想不到的事情。

    美國對靈異事件,每年的投入研究大概在三百億美元,這三百億,一半的經費,也就是一百五十億美元,放在這個課題上作研究,他們相信只要能破解這種神秘的力量,就能利用這種力量作人力所不能作的事情。還有一半是研究太空的靈異現象,比如外星人,ufo,還有在各地發現的各種怪異事件,又如百慕達,天山的怪蛇,大西洋海底的哭聲。

    一百五十億的經費作這方面的研究,比用來作太空科研的經費還高,可想而知這個研究題材是多麼的值錢。

    在這一刻,我終于想明白了這塊石頭的價值何在。八千萬,折合美金也就是一千萬美金,這對于一百五十億美金來說,那是九牛一毛,怪不得悅月眼也不眨的要把它買走。

    能想到此,悅月的身份被我猜的也有八九分了。不過我對美國的參與並不感到奇怪,我感到奇怪的是,是誰要賣這塊石頭,這塊石頭從哪里來?它跟西安那里出現的事情,是否有聯系。

    不過,如今最讓我奇怪的,一塊石頭里面居然有兩股力量。

    這股以吸引實在太邪惡,我話音剛剛落,旁邊最近的兩個保鏢就已經神志不清了,高健和另外一個保鏢身手敏捷,听到我的叫聲就早早的退開。

    馬俊峰拉著王婷婷,退後了幾步,手里的一道符咒就像劍一樣往旁邊一名保鏢打去,符咒打在一名保鏢身上,那保鏢就像是給人推了一把,直直的撞在一側的牆壁上,發出“ ”的一聲,把牆壁前面的一張桌子撞的粉碎,人也倒地不醒,嘴角流出一絲血來。

    馬俊峰的這道符本來是清心咒的,但是沒料到居然有這麼大反應,估計是這股力量跟符咒有排斥作用。高健跑過去扶他到一邊,手指探了一下他的鼻子,還有氣,沒死,只是暈了過去,命還在就好。

    另一名保鏢就沒這麼幸運,他是離石頭最近的一名,在高健他們退的那刻,他神色就變了,就像是行尸一樣,兩眼空洞洞的,對高健的命令完全沒有反應,那雙手已經把石頭抓在身上了。

    我擺了擺手,叫他們不要接近他。馬俊峰用道術想把人救出來,但是這股力量非常的排斥,所以不能硬來。

    這位保鏢簡直就是中邪了,拿了那塊石頭之後,一步一步的走到窗口變,把窗給打開,昂著頭看天空,然後雙腳半曲著。

    看了他這動作,就像是在拜祭一種東西,我想起譚大提起過,唐心也是這麼站著。

    如果這是一種儀式,是哪個教會的呢?世上有這麼多個國家,這麼多個民族,而且每個國家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宗教。特別是那些小國或者是那些少數民族,他們的宗教信仰可以說是萬萬千千,讓你不可想象。

    我暗暗用意念喚醒之前在石頭里的那股力量,看看有沒有效果。努力的試探著跟它交流,終于,沒幾分鐘,之前的那股力量有反應了。但是讓我奇怪的是,它好像非常的痛苦,在微微的喘氣。這種感覺越來越強,要試圖去更加深入的了解這股力量,自有掌握它,才有方法把中邪的這位兄弟救出來。

    它感覺到我在呼喚它,它非常的激動,在喘著氣,很想回應我,但是好像非常的吃力。然後,那種感覺突然間又很弱。

    我睜開眼楮,吩咐高健他們,帶著那位受傷的兄弟先出去,去隔壁的休息室等我。本來他們非常的好奇,但是知道幫不上我忙,所以也就乖乖的出去了。

    馬俊峰把門給關上,用休息室里的礦泉水瓶在門口那里隨意的擺了幾個。我看得出來,他在擺八卦陣,別看這幾個瓶子這麼隨意擺,但是每放一個位置都非常的講究。

    這個陣會除了能防止外面的人進來之外,還能把處于陣內的所有生靈都堵住,不讓他們外逃。如果他們闖入陣內,任它力量再大,在陣內也一展莫籌。

    我突然間把拉住王婷婷的手,沒想到拉著她的柔荑,感覺是這麼舒服,讓我心里一陣激動。畢竟跟她相處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拉她的手。

    她兩頰一紅,急忙抽回了手,眼楮瞟了一下我。這神態倒是讓人以為我故意卡她油一樣,我不禁笑道︰“把手拿來。”

    她防備性的看了我一下,把手背在身後,嗔道︰“你要干嘛。”

    “要卡你油機會多的事,我總不會笨到在這個時候卡你油吧。”能有機會奚落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過看到她一副害羞的樣子,自己心里也有點甜甜的感覺。

    “你要不想像他那樣,就乖乖的照我意思作,要麼你就出去等。”我指了指那位在窗口的兄弟,知道這丫頭肯定不會出去,有這麼好的戲她怎麼會放過。

    王婷婷朝我做了個鬼臉,吐了一下舌頭,乖乖的把手伸了畫出來。我右手啪的打了一下她的手︰“男左女右啊,你是男的不成。”

    她“哦”了一下,給了我一個白眼,很不情願的伸出右手。

    我在她手心畫了道符,咬破自己的食指在掌心之處點了一下,她非常的驚奇,啊的叫了一聲。

    我沒理會她,也在馬俊峰的左手上一樣畫了一道符。然後盤膝坐了下來,身邊的人已經不用我擔心,所以我也能全心的跟那石頭溝通。

    王婷婷在馬俊峰耳邊,擺著她的右手輕輕問道︰“畫這是什麼意思。”

    馬俊峰一邊看著我一邊對她說︰“畫的是掌心雷。”

    “有什麼用,你會不會,改天教我啊。”王丫頭第一次听說是掌心雷,還不知道這個掌心雷是什麼東西。手雷、地雷倒是听說過,掌心雷,這三個字比較新鮮。掌心什麼都沒有,就有我的那滴鮮紅色的血。

    馬俊峰很尷尬的笑了下︰“掌心雷是道術里最厲害的一種掌法,比手槍還管用,對靈體打的傷害非常大。別說我了,就是我師父也不會這功夫。”

    本來王婷婷對我這個人感興趣,就是因為對我的這種功非常的好奇,雖是好奇,也不見得她有多崇拜。畢竟我她很少見我出手。上次同事被鬼附身的時候是第一次,那次她是第一次遇到,那個黑影嚇了她幾天,不過見那鬼魂居然被怕我,所以對我的功夫很好奇,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第二次出手,是下午在醫院看剛子的時候,那次是非常的匆忙,並沒有什麼讓她感覺新鮮感,按她的想法,還不如上次捉鬼刺激。

    見到古晶之後,古晶給她的感覺,是那種大宗師級的人物,比起我來自然要厲害許多許多,但是听到馬俊峰說,這掌心雷連古晶都不會,在心里對我的又從新打量了起來。

    幸好她不知道我的國際刑警身份是任天行臨時幫我弄的,還以為我一直就是國際刑警的身份,對我的事情才沒敢多問,不然一定會像審犯人一樣審我。

    我沒理會他們,把全心都放在跟石頭交流上。我盤膝坐下之後,就開始試圖再次跟它接觸。我心無旁鶩之後,靈台也清明了很多,終于看到那塊石頭的怪異之處。這種境界,跟平時的完全不一樣,自有在靈台清明的時候,才能看到肉眼看不到的東西,而且,這種東西根本不需要肉眼去看,用心去看,用心去感覺。

    那塊石頭在那位保鏢的手上,散發出一種藍色的怪異光芒。這種光芒沿著手臂,散播到整個人的身上。

    身子就像被籠罩著一層淡藍色的光影,而光影在循環的流動著,從石頭一邊出來,另一邊回去,那股吸引力,就是在吸收著流動一圈之後的光影。

    我再試圖去跟之前的靈體交流(那股力量暫時成為靈體吧,其實靈體也是一種力量的集合,稱為靈體並不為過。)。

    此刻的它好像非常的虛弱,沒有了之前的動力。不過既然是靈體,之前它的力量這麼大,沒理由會突然消失,唯一的解釋就是,跟現在的這股力量有關,難不成這股力量把它給壓制住了。

    我盡可能的放松自己,把自己的精神提升到最高,靈台的清明讓我十分的敏感,就算是旁邊兩人的呼吸聲,傳入我耳朵,我都能感覺得到,甚至能感覺到王婷婷緊張的時候,那輕輕的喘氣聲。

    正因為如此,我相信我已經發揮出我最大的親和力,沒有一絲的敵意。這種力量從我身體的每個細胞上漸漸的發出,就連馬俊峰和王婷婷,本來緊張的神色,都被我這種力量悄悄的同化掉。

    但是此時,它缺沒有了消息,連之前那虛弱的表情都沒了。我的意念散發出的力量,在石頭的左右盤旋了幾圈,都沒有發現。但是我卻意外的發現了另一件事情。

    那個儀式,一個非常奇怪的儀式。抬著頭,曲著腿,而拿著石頭的那只手,卻是垂直著身子,既沒有捧著石頭,也沒有握著。

    之所以奇怪的是,沒有拿石頭的那只手,手掌居然捏著一個印記,非常像佛教觀音菩薩的清瓶指,中指和拇指是捏在一起的,其余的三指伸直,而抬起的頭,眼珠看的方向,是看向自己的鼻尖。

    我看到這個,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個姿勢雖然第一次見,但是他的做法卻是練吐納法的人都必須要經歷的。

    中國武術的內功,分很多種練法,但是萬流歸宗,講究的是打坐的時候,眼觀鼻,鼻觀心。

    他的這個儀式,正是眼觀鼻,但是鼻觀心,這個心觀的卻是左手上捏的那個清瓶指印訣,即中指和拇指捏在一起的那個心。

    我絕不相信這是一種吐納法。就像我不相信周扒皮不愛錢一樣。

    籠罩在身上的那股詭異的藍色光芒,在慢慢的流動。如果不仔細看,我想我真的疏忽了這個環節。

    從鼻子里面吸進去的氣被轉化成那股藍色的光芒,分別從兩邊耳朵出來,慢慢的往全身各處流動,然後通過左手,聚集在左手拇指和中間捏成的圓里面,聚集在這個圓里面的這股藍光,就像是漩渦一樣在轉動,中心點發出一絲白色的氣,一飄一飄的,被吸入石頭內。

    “噬魂?”我想起了一本古書里記載的那種情形,跟現在的完全同出一轍,但是媒介換了。古書記載的是一個山村里有一個秒,里面有一個大鐘,幾乎每個月都有幾個和尚在廟內的大鐘旁莫名其妙的死去。

    本來佛門淨地,不能有妖魔鬼怪作祟的,後來一個高僧終于發現,導致和尚死去的原因,居然就是大堂里那個大鐘,能夠把人的魂魄吸入到里面,然後慢慢的吞噬魂魄。

    當我知道這塊石頭能噬魂,我不禁大吃一驚,本還以為古書上記載的那些,不會有機會再現人世,但是如今會出現在我面前。

    我知道這石頭能噬魂之後,我臉色大變,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我把馬俊峰和王婷婷兩人遣出屋里,自己在里面看看有沒有辦法破解。

    這個噬魂太邪門了,人有三魂六魄,只要缺少其中的一魂或者一魄,就不能稱為人了。所以我可不想他們兩在里面,萬一有個損失,到時候是越幫越忙。

    王婷婷根本不想出去,以她的性格,怎麼能錯失這種好機會。而且見我孤身一人在此,難得她還會關心我。

    直到我有點發火的時候,她還是堅持不出去,我不得不叫馬俊峰強制性的拉她出去,並叫他在門外再加上一道防御。

    王婷婷的身手可不弱,憑馬俊峰徒手估計也走不過王婷婷的三招,但是學道之人,又怎麼會跟學武之人動武呢,悄悄用道術把王婷婷給制住,抱起她來就往外走。門口傳來王婷婷的咒罵聲,罵的是馬俊峰居然袖手旁觀,不進來作我幫手。

    就算馬俊峰進來作我幫手,他也幫不了什麼忙,而且他要是進來,我還要分心照顧他。他也知道幫不上我的忙,才照我的意思作。

    他們兩出去之後,我一個人在想如何破解噬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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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27:21
所謂的噬魂,就是吞噬生靈的魂魄。按照眼前這個保鏢所擺出的姿勢,我終于明白這個姿勢的作用。

    這個姿勢並不是什麼儀式,而是一個能讓整個肉體和靈魂更加容易脫離的姿勢。左手捏的清瓶印,是為了把魂魄從肉身里驅出來。曲著腿,頭向上抬,五官向天,為了通過五官吸收天地的精華,匯聚成一股力量來籠罩在從肉體上分離出來的魂魄,把魂魄慢慢的吸收到石頭里面,然後慢慢的腐化,吞噬。

    這就是噬魂。

    這塊石頭居然有噬魂的力量,這讓我不得不三思而行。古書上記載過,噬魂的力量是需要一個媒介來傳播,而這個媒介,必須是三陰之物。

    所謂的三陰,第一是至陰之地,第二是至陰之體,第三是至陰之時。

    這塊石頭,一定是具備了這三陰。具備這三陰的條件,那概率是比中彩票還要高百倍。

    就在此時,我突然間感覺到之前的靈體的存在,它又出現了,之前它是非常的虛弱,但是現在,並不只是虛弱這麼簡單,而且還在哀叫,一種類似貓鳴的聲音,潺潺的傳進我耳朵。

    這次的出現,讓我意外的是,它是主動來找我。好像在向我求救。

    我之前呼喚它的時候,就讓它非常奇怪,它沒想到我居然有這個能力。

    我盡可能的放松,讓它感覺到我沒有絲毫的敵意,它雖然在呼喚我,但是對我還是非常的謹惕。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為了讓它棄取對我的謹惕,我竟然不自覺的在心里用佛音梵唱的功夫念出《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佛音梵唱是每個修行者最基本的修行課。一般的和尚,道士等,不管是東方的佛道兩家還是西方的各種教會,都會有這一門修行課。

    梵唱是通過自己的內心,把最和祥的心態通過自己的聲帶來傳達給世人。使人听了之後,有一種非常安祥的感覺。這跟心理學上的催眠術有點類似。只不過催眠是通過介質去影響一個人的神經,而佛音梵唱是通過聲音去影響一個人的神經,存在很多的差異,也有很多相同點。

    我之所以能成為大學心理學的一位講師,並不是因為我具備了講師的條件,而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用佛音梵唱的功夫從一個生性暴戾的人那里救出人質。

    但是為了不想公開這個功夫,但是對人公開的是用催眠的方式把那個人給催眠了。之後就陸續的有人來跟我請教關于催眠方面的知識。

    我的梵唱的功課並不見得比同道中人好,但是因為我得天獨厚,居然把梵唱這一門功課用道術把它唱出來,那總效果比起普通的梵唱要厲害百倍。

    「觀自在菩薩」的密意,就是在講︰真心與妄心和合並行,也就是宣示︰欲界的眾生是八識心王和合在一起來運作的,能夠如此現觀的人,就叫做「觀自在菩薩」。

    「觀自在」這三個字所講的境界,有能觀有所觀所以叫做「觀自在」。但是,能觀的心卻不是自在的,而是以我們這個能觀的心,去觀照到另有一個本來就自在的心;找到了本來就自在的心,而能夠這樣現前觀行的菩薩,就叫做「觀自在菩薩」。

    《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能表達一種清靜,和祥的感覺之外,還滲入讓人堅定自己信念,超越自己的感官的那種意境。

    梵唱一出,石頭里的靈體反應居然非常的活躍,就像一支強心針一樣,本來非常虛弱痛苦的神情,一下子就舒服了許多。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那股噬魂的力量好像很忌諱,在我的佛音下,顯得非常的緊張。

    一下子我明白過來,古書記載的噬魂出現的那次,是在一個寺廟里面,每天都能听到和尚的梵唱聲音,而噬魂被收服,也是在寺廟里面,這次重現人間,再次遇到佛音梵唱,又怎麼能不忌諱呢。

    有此收獲讓我心里大喜,不由的多加了三分力度,心里的那股梵唱,完全升華了起來,越是如此,石頭里面的那靈體就越活躍,而相對的那股噬魂力量就越弱。

    就在我一邊催動自己的念力把佛音給全部輸送到石頭上時,噬魂已經被我大亂了他的陣腳,忙于跟佛音抵抗。

    突然間,那保鏢的手松開了,石頭掉落在地面,而他人也倒向一邊,撞在旁邊的椅子上,身上的一把手槍掉了出來。

    我看了一下那保鏢,他已經不受那股力量控制了,只是他本身的元氣被噬魂吸附了許多,臉色顯得非常的蒼白。

    由于保鏢的原因,我的注意力突然降了不少,我感覺到石頭里的那個靈體在嘆息,散發出一種絕望的心態。那總非常憐憫的聲音讓我感到非常的壓抑。它還以為我救了人之後,就不在理它。

    我見那保鏢只是昏了過去,心里也放心了,注意力轉移到這塊石頭上來,我再次用意念跟靈體溝通,盡可能的先安撫它,為了剛才的事情跟它道歉。

    不出我所料,這次我一呼喚它,它就有反應了,並且顯得非常的欣喜,它沒料到我會幫它。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幫它。之前我的佛音能讓它更加舒服,不知道這個佛音是否能解救它。

    由于語言不通,我們只能通過感覺來了解對方的想法。我盡量的把佛音提到最高,幾乎我所有的念力都全部提升到最高。噬魂的那股力量被我傳來的念力逼的漸漸的退回了石頭里面,就在暴露在空氣里的那股吸引力完全消失的消失的時候,我還以為在一起的那個靈體也安然無恙了。

    這兩年來,我還是第一次把念力提高到最高,雖然每天我都會花幾個消失去作修行功課,但是這次的對抗也不得不讓我感到底氣不足。

    那股吸引力已經消失,但是那個靈體卻深深的嘆了口氣,讓我感覺到的是一股非常失望的心情,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再次去跟它溝通,這次的溝通相當的順利,由于我的出手,讓它對我的信任增加了許多,而且毫不提防我。經過這麼一次經歷,它心里知道,要是我有心要對付它,以它的能力,根本沒法抵抗。

    我們相互的感覺著對方的心,它似乎能體會到我想幫助它,但是卻不知從哪里入手的那種感覺,它感到非常的吃驚和興奮。

    我也能意會到它的孤獨和驚喜。在一個地方呆了連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歲的時候,幾乎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而這種平淡的心態,正好讓它進入了修道的那種境界。在小有所成的時候,居然遇到了噬魂,噬魂抓住了它,本想腐化它,但是噬魂的力量仿佛比它高不到哪里去,這兩股力量就相互較勁,慢慢的,噬魂只能一點一點的吞噬它,此消彼長,它漸漸地址不住噬魂的力量。

    但是想擺脫噬魂,又不可能。我不知道為何擺脫不了,但是我意會到,只要能把噬魂徹底的打掉,才能營救它。

    如若是為了救一個生靈而傷害另一個生靈,我一定不會去做,這樣的做法感覺實在太卑鄙,但是如今看到噬魂如此邪門,如果不把它給鎮住,不知道下一個受害的人是誰,有多少人像唐心這麼無辜。

    想起唐心,讓我心里一涼,來了這麼久,怎麼把他的事情給忘了。時間已經兩點了,沒想到在這個屋里,居然一下就過了兩個小時。還有三個小時,天就亮了。

    唐心目前的問題,就是缺少一魂一魄,而今晚的任務,本來就是要找回唐心的魂魄。我本來以為自己因為這個事情而誤事,但是如今遇到噬魂的事情,我倒安心了不少。

    因為是誤打誤中,本來以為唐心的魂魄會回到生前留戀的地方,但是想起了,唐心之所以成這樣,是因為被噬魂吞噬的。

    就在我心煩意亂的時候,那靈體竟然能感受到我在想什麼。它告訴了我一件事,讓我欣喜若狂。

    噬魂的愛好是吞噬人的魂魄,而每次把人的魂魄吸進石頭之後,並不會一下就能腐化掉,反而是慢慢的要同化這些魂魄。而石頭里面的那個靈體,為了不讓噬魂的力量壯大起來,總會在一邊把噬魂吸回來的魂魄搶過來,盡可能不會讓噬魂踫。

    也許噬魂以為遲早都是自己的腹中物,所以並不以為然。也就是說,唐心的魂魄,如今在它那里,但是因為里面的那塊奇異的石頭,就像是一個鐵籠一樣,就算鐵籠能打開,魂魄要出來,還要過噬魂這一關。

    為了感謝我這次幫它,它表示,只要我能鎮住噬魂,它就會幫我把唐心的魂魄給送出來,而且還要我幫它也弄出來。

    之所以那塊石頭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鐵籠一般,可能是因為那塊石頭的石質問題。我看過記載,曾經提到過,地球磁場分為正負兩級,也就是所謂的陰陽。由于異性相吸的道理,很多物體都會相互的吸引。靈體作為一個力量的集合,也不例外。人的肉體和人的靈魂,在人生之前,就像是幫頂一樣,如果人死了,也只是肉體的死亡,而靈魂,依然還存在。人的魂魄,也屬于宇宙空間的一股殘余的力量,只是魂魄的在空間里生存的條件非常的弱,所以人一死之後,魂魄一定要去一個屬于自己的空間,也許這個空間,就叫陰間。

    如果不去陰間,那麼一定需要一個介質,讓自己能吸附在上面。比如,被人砍死的人,其靈魂有很大可能是吸附在那把刀上,被車撞死的人,會吸附在車上。

    而沒有任何外力把靈魂和肉體分開的時候,靈魂出竅,只能找到一個能讓自己安身立命的地方。那塊石頭,也許就有這種能力。

    噬魂這股力量,居然是依靠吸收人類靈魂來壯大自己,這種生存的手段,在靈界看來,非常普遍,就像是人需要吃動物的肉來生存一樣。但是從人的角度上看,噬魂是我們所不能接受的。這麼邪惡的東西來殘害同類,如果不除,必成大害。

    分析了前後,我對它們的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下定決心該如何去作。

    不管是要救它,還是要救唐心,我都決心要用一切辦法把噬魂給壓住。在跟石頭里的那個靈體溝通了之後,我然它跟我一起努力,在我打擊噬魂的時候,要它看好機會脫離開。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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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29:37
那石頭依然靜靜的躺在那里,里面那黑色的石質發出烏黑的油光。

    這麼一個不起眼的石頭,跟黑色的鵝卵石比起來,丑的多了。但是誰想到這塊石頭居然暗藏了兩股力量。而這兩股神秘的力量,居然引起兩幫人的爭奪。

    不知道這兩幫人如果知道里面是噬魂之後,他們還敢不敢再要,也可能他們有能人去壓制這噬魂。不管如何,我敢肯定的是,他們一定會得不償失。

    盡管如此,我也沒心思去顧及第三方的事情了。

    語密又稱真言,是通過修習者口誦一串咒文使其心中產生造化物並促使他們異變,利用這種特殊的音符震動身體中的氣脈,將心集中于一點上形成超乎尋常的潛能並啟發神通與高度的智慧。語密是所有修行者都要修煉的,和尚的梵唱,也是語密的一種。

    噬魂暫時被我用佛音梵唱給逼了回去,但是還是沒有受到損傷。之所以怕佛音,是因為它在上一次在寺廟被人鎮住的時候,對佛音有所顧忌。一旦發現這個佛音跟自己害怕的不一樣,即將會對我進行反撲,這點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最好的方法就是乘勝打擊。

    密教以左手為常靜,故名為慈悲之手,渡頑愚眾生,右手為常動,故名為智慧之手,渡上根利器,稱為“悲智雙運”渡盡無余凡夫。合此雙手即表示斷除“貪嗔痴疑慢”之煩惱障惑,是遠離身語意之無始無明,其合掌的姿勢名為“印”,即斷身業的殺盜淫等3惡業,念佛號等密語,及觀諸尊相好莊嚴,則成涅?實相之常樂我淨。

    我的所學中主要以“三密加持”為主,包括身密——手結印契,語密——口頌真言和意密——心觀尊佛。身密的主要修行就是“結手印”。小密宗手印里,奧義九字切是我的拿手好戲。

    盤膝而坐之後,我把我的念力再次提到最高,以佛音梵唱的功夫再次對著石頭傳了過去。噬魂躲在石頭里,已經不受佛音的影響了,我之所以還這麼做,是為了讓那個靈體的精力達到最高。念了一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之後,那靈體跟我的感覺,已經到最好的狀態,它的那種嚴肅消沉的神態,讓我感覺到它已經做好了隨時找機會出來的準備。

    我紋風不動的捏了一個不動明王印,這個印訣結合天地靈力,降三世三昧耶會,讓我其身持不動不惑的意志,不受到噬魂的影響。

    這個印訣剛剛一捏,我身子不由的一震,這微微的一陣,居然讓那塊石頭不經意的跟著動了一下。

    果然,噬魂此刻發現了用佛音的人跟自己想的果然不是同一個人,石頭里也溢出了一股力量,這股力量,跟之前的吸引力完全不一樣,也許這股力量就是噬魂真正具有傷害力的力量。

    溢出的力量在周圍形成了一個看不見的氣團,瘋狂的旋轉著,我就像在漩渦眼里一樣,被這股力量給撕扯著。周圍的空氣就像凝結了一樣,我感到我的皮膚上的每個細胞被人拉的變形了。這讓我想起了十八層地獄里的第十七層地獄石磨地獄,感覺自己就像是下了第十七層地獄一般,身上的肉被一個大石磨壓在下面,動彈不得,慢慢的,石磨開始轉動,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身上的肉,從大腿,腹部到肩膀,一塊一塊的肉被擠了出來,皮膚被擠壓裂開之後,血管和筋都暴了出來,鮮血混著肉,在石磨下面磨成了肉醬。

    這種感覺實在太恐怖,恐怖的我自己都想大叫了起來,幸而在之前捏的那個不動明王印起了作用,在我起反應的時候,我腦海里閃過一絲的清明。

    原來這股力量只是造成一個心里壓力,把人的神志給弄混,其實並沒有對我有太大的傷害,如若在這種情況下驚慌失措,一旦失神,自己說不定就真的給弄瘋了。

    一開始這股力量就這麼厲害,讓我不得不從新估量它的力量有多大。一旦交上手,我就不會手軟,不能讓它對我有再下手的機會。

    我冷冷的哼了一下,嘴里喃喃念出了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哄。這幾年來,我非常少用語密,應付那些跳梁小丑,奧義九字切的手印已經足以,但是這次對付的是一千多年前曾經出現過一次的噬魂,而這股噬魂的力量,恐怖的讓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對付它,所以一上手,我就不能讓它再有反撲的機會。

    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哄(ommanipadmehum)是諸佛的智悲在聲音上的顯現。它包含了佛法中八萬四千法門的精髓。在各種咒,如明咒(awarenessmantras)、陀羅尼咒、密咒中,沒有六字大明咒更殊勝的了。持誦此咒(通常稱為摩尼)等于持誦了整個十二部正法。持誦六字大明咒可圓滿六波羅蜜,並關閉一切轉生六道輪回之門。

    六字大明咒從我嘴里一字一字的給通過念力擠出來,每一個真言脫口而出的時候,都想刺入噬魂的心髒。

    我必須控制好這真言,不能誤傷了石頭里的那靈體,靈體一旦被誤傷,就像是人被動手術一樣,會元氣大傷。

    佛法廣博精深不可思議,獲得這無垢的智慧確實是稀有難得,運用此真言修行,使得我的心與真言相結合,從而獲得內心的覺悟。因此,心念即意念,只要我心意@起,我的意念就隨著走。因此,可以增加我的念力。

    念力是一種非常神秘的力量,每個修行者的追求,也叫做精神力。有很多人與生俱來就有念力,比如李寶國,這個國寶,還有許多異能之人,這許多的概念,只是綜合的概念,實際上,一百萬人里面,能出一個有異能的人,都算非常的多了。

    念力的先天性和後天性非常重要,先天性表示有慧根,後天性表示能有天資,能進入大乘境界。

    我的念力與生就有,這與我們的家族遺傳有關。這也是我們完顏家族人丁少的原因。

    由于有那靈體在中間,使我多了一層顧慮。六字大明咒一出,想不到噬魂除了抽動幾下之後,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不相信噬魂能抵抗六字真言,因此通過念力,反復多次的念出六字真言。噬魂在我每次嘴動之後,跟著抽動了幾下。而那靈體因為離得太近,也受到了影響,發出嗚嗚的叫聲。

    那靈體的力量跟噬魂本來相差就不大。六字真言只是對它有部分的影響,它就受不了,想來那噬魂也好不到哪里去,從這里可以看出已經湊效。但是萬一真的傷到那靈體,不知道它能不能出來,而唐心的魂魄能否解救出來,最後還需要靠它。

    我不得不考慮到這一層,就在我腦海閃過這個問題的時候,噬魂非常的聰明,居然看出我的顧慮,看出我的顧慮,它倒是開始對我進行了反攻。

    噬魂的攻擊並不像我想像的這麼凶猛,即沒有像巨浪一樣的洶涌,也沒有像翻山倒海般的氣勢,反而是一種平靜,平靜的讓人害怕。

    這讓我非常的警惕,把注意力提到最高,而這股平靜讓我詫異。我非常的小心,唐心還在古晶那里等著我,萬一走錯一步,有可能他就不能甦醒過來。

    懷里的手提電話突然間響了,那電話的鈴聲一個勁的在催。是誰給我打電話?老任?古晶?還是王丫頭?就在疑問涌上心頭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拿出電話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這個來電顯示的號碼非常的陌生,我手機上沒有記錄。

    會不會是老任,如果老任這個時候還找我,不是急事,一定不會找。難不成我托他辦的事情他辦好了?如果這樣,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是古晶呢?這個家伙這個時候一定在忙剛子的事情,唐心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招魂Q模 遙 菩牡幕昶僑緗裨謖飫錚 退閿謎謝躋膊灰歡ㄓ杏茫 ㄒ徽椅業睦磧桑 褪竊詮啪 搶 男Πbr />
    這讓我想起李烽,這個關鍵人物,難不成他出事了?也不對,如果李烽出事,電話打來的一定是小區,沒理由是古晶打來。

    還有一個是王婷婷,這丫頭耐性太差,說不定在催我。想到這里,我感覺有一種不妥,但是這種感覺怎麼也說不出來。

    就在我想接的時候,我感覺到一股聲音在叫我,我仔細听去,這股聲音非常熟悉,熟悉得想不起在哪里听過,算了,還是先不要管他,接電話就能一清二楚了。

    就在我按接听鍵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那個熟悉聲音的嘆息,這一聲嘆息直入我心里,我不由的一怔,這一怔讓我突然間醒來,丟掉手機,兩手一捏一個內獅子印,心里念出金剛薩〞瘓Z洹br />
    這印訣一捏,我完全清醒了。口中喝道︰“好啊,居然會控制別人的心術”幸好我及時醒過來,不然一旦接听了那個電話,不知道我會怎麼樣。

    那噬魂居然會讀懂我的心術,並想通過我的顧慮來讓我走入它的圈套,一旦我不能及時甦醒來,我想我以後永遠都醒不過來,一直活在它杜撰的這個空間里。

    六字大明咒傷害面太大,會涉及石頭里的靈體,傷害無辜,看來這一套行不通。

    六字大明咒不敢用,別以為我對付不了它。要破它,除了語密,身密也照樣可以破。

    我把自己的念力全部提起來,希望能一擊見效。捏起來了奧義九字切,這個手印除了兩年前在一次陰變的事件里用過一次,我都非常的少用。之前的不動明王印就是奧義九字切里的一種手印方式。

    我集中自己的精神,心里念過一邊密咒,把那股念力全部集中在我的指尖上。密咒經過我的心念催動,逐漸與念力結合,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力量在一剎那間暴增了起來,我的衣服,頭發,皮膚中,散發出一股勁力。我嘴里突然吐出十個字︰“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破!”

    兩手在念這十個字的時候,各自都捏了一遍相應的手印,臨字對應的手印不動明王印,兵字的大金剛輪印,斗字的外獅子印,和後面分別內獅子印、外縛印、智拳印、日輪印、還有寶瓶印。手印非常快的捏完一遍之後,破字一出,我指尖直指向噬魂。

    勁力破風而去,發出“滋滋”乍響,這奧義九字切對我來說,非常的實用,聯用起來非常的霸道,當初在學校發生的陰變的事件,上百個冤魂的怨恨圍繞在禮堂里攻擊眾人的時候,就是我用這手法,一下把怨氣給打散。

    這股力量跟噬魂接觸,發出了嗡鳴的聲音,之後那塊巴掌大的石頭就像螺旋一樣在地上瘋狂的轉動,周圍的空氣就像被凝結了一樣,形成了非常厚的霧氣。

    我謹惕著那團霧氣,只要那股力量再竄出來,我就算大功圓滿了。只要竄出來,我就能把那塊石頭封住,不讓它有棲身之處,分離了它和靈體,我就能用六字大明咒收服它。

    石頭越轉越快,一股力量突然間充了出來,不對,不只是一股,是好幾股力量。如果是噬魂,不會這麼多。但是沒容我多想,一旦是噬魂出來,先封其後路再說。

    沖出來的那幾股神秘的力量並不像我意料的往我身上沖來,恰恰相反的是,往旁邊散去。那靈體在我旁邊歡呼了幾下,原來是它出來了。

    跟它雖然不能語言溝通,但是它給我的那種感覺,我完全能夠體會到,它上看準了機會跑了出來,而且還帶出了里面被困的魂魄。

    他們出來了,不過噬魂趁著我的分心,瞬間縮進了石頭里,把自己封閉了起來。

    我多次用手印打在石頭上,都沒有效果,看來它躲起來倒是有一手。既然願意躲起來,我就不得不成全它。咬破了手指頭,嘴里念了幾句密咒,用了一個封字訣,把血抹在這塊石頭上。

    噬魂雖然沒有被我收服,但是經過這次,被奧義九字切打中,元氣一定大傷,短期之內也不能再作惡,而且我用我的精血以密咒封住它,沒有意外的話也不能再次出來。

    這個結局雖然不算十分的滿意,但是能如此已經不錯了。

    我從身上拿了一道古晶留給我的符咒,按照他教我的用法,把出來的那些魂魄收在符咒里。

    看到唐心的魂魄,我終于放心了。

    那靈體見我收了魂魄,本來對我還非常信任的,如今見到我居然害怕顫抖,還以為我會收服它。

    一直到我把那道符咒收好了之後,沒對它采取行動,它才輕輕的松了口氣。

    我仔細看了一下它,它就像一個精靈一樣,長著人的臉,只是頭部程圓錐形,根本沒有腳,擺著一條為把,不過有兩只小手。就差沒有翅膀了,不然我還以為它是天使呢。

    我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那聲嘆息,要不是你那聲嘆息,我還真中了它的圈套。”

    它見我這麼客氣,顯得非常的欣喜,在一邊一跳一蹦的。顯然,被噬魂困了這麼久,不知道有多少年,估計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年,如今能出來,自然興奮。

    對我的道謝,它倒是顯得相當的得意。在往門口那里飄動的時候,居然愣在那里,然後望著我,猛的怪叫。原來它也知道那里擺了個陣,對我抗議了起來。

    我把那個陣勢給解了之後,它輕輕的舒了口氣,兩手拍了拍胸部。

    “怎麼樣,如今有何打算,你的棲身之處沒了,總不能作個游魂,是否打算繼續找個地方修煉。”我見它這模樣,十足的一個小孩子,怪不得開始的時候跟我斗氣。

    它想了想,猛的跟我點頭。然後飄了過來,摸了摸我的手,以示友好,之後嗚嗚叫了幾下,好像是要跟我道別。

    我拿出了一道符咒,用心火把符咒點燃,說道︰“你自由了,去你想去的地方吧,如果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可以按照這條路線來找我。”

    那符咒是一個引路符,暗暗的把我的血放在符咒上,那精血的力量會通過密咒的驅使,在需要的時候,引導它來找到我。

    它嗚嗚的叫了幾下,在我手上摸了幾下之後,轉身穿過門口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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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30:47
三十八章山口組行動了

    那靈體轉眼間飛走了之後,門外的馬俊峰驚訝的叫了一下,然後推門進來了。

    門內外都被馬俊峰親自擺了陣,那靈體能從那里出去,不是陣勢被破就是我故意放出去的,不管如果,都知道我這里的事情一定結束了。

    一伙人一同進來之後,高健見到旁邊倒著的兄弟,急忙過去扶起他。

    我跟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當說到噬魂和那個靈體的時候,王婷婷和馬俊峰不由的愕然,高健他們三人听了之後,雖然感到奇怪,但是因為不清楚噬魂和那靈體有什麼驚奇之處,反正就是奇怪,所以也不太在呼。之後就示意王婷婷把石頭帶上,一起回古晶那里。時間已經不多了,差不多三點了,天也有些灰然然的。

    我們的兩輛車子停在樓下,半夜三更了,我們一行七人居然還沒有睡覺,要是讓人遇到,不覺得奇怪才怪。

    正當我們上車想開走的時候,三柱電筒光線照了過來。

    一名保安手電筒對著我們,大喝道︰“什麼人?”

    高健他們愛理不理的,這種小角色,理和不理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不過由于我在這里教書,所以也不想引起誤會。

    我下了車,對他們招了招手,因為我基本每個月才來上兩三次課,又加上是晚上,所以他們並不認識我。

    用電筒往我臉上照了又照,並叫我們跟他們回保安處去核實身份。

    電筒光線在我和王婷婷,馬俊峰臉上來回的轉,我倒是沒事,只希望別鬧出誤會,並跟他們解釋了幾下,但是王婷婷就來氣了,燈光照到她臉上,還不停的來回轉,一股火氣就上來了,指著那保安的鼻子就罵︰“喂!喂!照什麼照啊,看了一次還不夠啊,瞎眼了你們,沒見到教授在這里啊,這麼沒禮貌。”

    那保安瞟了我一眼,本來還沒什麼,但是看到另一車上高健他們幾個,神情淡然,對他們的話愛理不理,一副事不關心的樣子,而且個個都是西裝領帶,面上帶著一股煞氣的,一看就像不簡單的人,而且看起來就跟我們是一伙的。他們的疑心不由的大起。一保安用對講機通知了保安辦公室之後,狐疑的問我︰“現在都幾點了,是教授還會在辦公室里?你們都什麼人,麻煩跟我們去登記一下。”

    我正想解釋,王婷婷一邊撇了撇袖子,一副要打就來的模樣,冷冷的瞪著他們,反問道“誰規定說教授這個時候不能在辦公室里。”

    “哈哈,一個女人都這麼橫,你當這是菜市場嗎,讓你們胡來。”一個個子比較矮的保安見到王丫頭一副要打架的模樣,不知死活的開口嘲笑。

    另外兩名還跟著嘿嘿大笑,一名保安操著一口東北話色迷迷的笑道︰“這娘們長的真不錯,要是俺家啊花身材有她這麼好,保準夜夜春宵。”

    王婷婷的身手在幾年前就非常了不得了,這三名酒囊飯袋又怎麼會放在她眼里,而且王丫頭這火爆的脾氣早忍不住了,她爸爸是生民藥業集團的老總,二叔是公安局局長,從小就任意妄為,別說打趴這三個人,就是廢了三十個人,以她的後台一下就擺平了。

    我一看到王丫頭的臉色,就知道不妥了,雖然在這所學校里做事,但是卻沒有幫這幫保安的意思。

    高健幾個在車上听到那些保安出口不遜,重重的哼了一下,兩人拉開轎車的門要出來教訓他們。

    但是高健還沒下車,王婷婷一腳已經把那個東北漢子給踢到一邊。而自己右手一個手刀的姿勢,砍向了那矮個的脖子。

    一轉眼的功夫,兩人倒在地上痛的嗥叫了,一個捂著脖子,一個捂著褲襠下面。

    還有一名保安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王丫頭就賞了他三巴掌。在一邊打一邊恨恨罵︰“瞎你狗眼了,要我們跟你去登記,有種去派出所登記去。”

    王丫頭出了口氣,拉著我上車,很得意的叫了聲“開車”。

    兩輛車往門口馳去,後面停到保安的嗥叫和對講機的呼喊聲。高健的車在前面給我們領路,也許門口的保安听到呼救,見到我們的車來,居然有人過來攔車要我們停住。高健理也不理,反而加速,嘴里喊道︰“不怕死的就過來。”

    攔車的人見車子加速,嚇的急忙往旁邊躲,車子閃過之後,在後面大罵特罵,並記下了我們的車牌號。高健他們幾個在前面樂的哈哈大笑。

    車子出了學校,往廣州大道中的方向馳去。

    王丫頭在車上鼓著兩腮,似乎剛剛的出手還不能解氣,後悔自己下手太輕,後來自己想了想,宛爾一笑。我把那靈體帶出來的魂魄封在符咒里,交給馬俊峰,並交待他要交給古晶處理。

    就在車子行駛還沒十分鐘,我突然發覺後面好像有個東西跟著我們,仔細往後看了看,一輛豐田越野車在後面慢慢的開著,車里幾個人倒是沒看清楚,但是看到里面的幾個紅亮的煙頭。這個感覺好像一出校門就有,而且還特別眼熟,我敢肯定,我們一定被他們跟蹤了。只是這種眼熟的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拿起手機,給高健撥了過去︰“高健,後面有鬼跟著我們。”我說的鬼其實是指後面跟蹤的車,很普通的一個比喻,比如平時常說的“你個酒鬼”“搞什麼鬼啊”之類的。

    但是這個比喻從我嘴巴里說了出來,把他嚇了一跳,還真以為是鬼,偷偷的往後面看,後來發現是越野車,才松了一口氣,回答道︰“原來是他們。”

    “他們?”我不由的一愣。

    “下午我們去古老爺子那里,就他們跟蹤我們的。”高健非常肯定,下午的時候,一輛越野車跟蹤我們,也是他先發現的,難怪我說這麼眼熟。

    前面的一個保安還沒醒來,其他兩人見到有異樣,把身上的槍拔了出來準備。後面的車似乎知道我們發現他們了,按道理來說,應該放慢速度才對,但是他們卻加大油門跟了上來。

    我看不妙,提醒了正在開車的馬俊峰。馬俊峰加大油門,也加快了速度。但是我們的車速比不上越野車的速度,我們兩輛車開了沒幾分鐘,他們就到了我們的後面。

    越野車到後面之後,兩扇門的窗口打開了,兩個人分別從窗口上伸出手來,手上拿著黑黝黝的東西對著我們的車。

    “滋滋”連續幾聲震耳的響聲,我們的後車玻璃“啪當”的兩聲,,露出幾個洞,許多的玻璃末削灑在我們頭上。對方向我們開槍,而且是消聲手槍。

    幸好我有預感,見到對方把手伸出來,我就拉著王婷婷一起趴在後面的凳子上。馬俊峰也發覺對方開槍了,但是他出奇的冷靜,加快速度往前面開,而且一邊開一邊有點轉彎,躲避後面的子彈。

    馬俊峰每拐到一邊,前面高健幾個也把槍拔了出來,見到我們的車閃過,往後面還擊射擊。只是高健他們沒有消聲器,幾聲槍響劃破了安靜的夜晚。

    就這麼來回幾次,我們三人沒有槍,這可苦了我們中間的,後面追來的人往我們和前面打,高健他們又往後面打,我們在中間,十分的被動,萬一對方把我們的輪胎給打爆了,我們就沒法走了。

    很顯然,馬俊峰的開車技術非常的高明每次都配合著高健繞開視線讓他們回擊。同時躲避開子彈。後面射來的子彈已經把後車的玻璃打的滿面瘡痍,後車蓋也跟著遭殃,好幾個凹處還在冒煙。

    馬俊峰一邊開車注意著倒車鏡,前面就快到十字路口,只要到了那里就摔開他們,突然間馬俊峰罵了一句︰“***。”之後,就急忙剎車往另一條路走,等我們明白過來,後面的子彈就像是下雨一樣往車上掃。

    王婷婷驚呼了一下︰“沖鋒槍!”

    馬俊峰半個身子都躲到凳子下面,等一輪攻擊過去了,急忙坐上來駕車,看到高健***車在前面拐彎處徐徐的走,知道是讓我們先走,他們殿後。馬俊峰加大馬力往前面奔馳而去。

    超過了高健的車,高健叫道︰“先繞過天河,從棠下走回廣州大道。”馬俊峰點了點頭,開車馳去,後面傳來一陣交戰聲。

    如果從上面天橋走廣州大道,到古晶那里最多二十分鐘,但是繞過天河,再走棠下過去,起碼要多十多分鐘。雖然不明白高健的用意,但是還是按照他的意思作,畢竟他是這里的東主,比我們還要熟悉這里。而且,這麼說一定有道理在。

    後面的交戰聲越來越小,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也沒心思再看來電顯示,急忙接上電話︰“哪位?”

    “任天行,長風,山口組的人在查你們的形蹤,你們要小心他們的暗標。”老任打來的電話,看來剛剛追擊我們的就是老任口里說的山口組了。

    我不禁苦笑道︰“他們正在我們屁股後面呢,你怎麼不早點打。”

    老任也無奈道︰“剛剛得到的消息就告訴你了,你們怎麼樣,現在在哪里,我派人去幫你們。”

    我看了看後面,沒有再追來,說到︰“已經甩開了,明天我們西安見,謝謝你的消息。”

    掛斷電話,我心里琢磨著,廣州這邊的事情,唐心和剛子估計沒問題了,明天就回西安去看看老任他們。

    本來還以為已經甩開了山口組他們的追擊,但是沒想到在我們繞入棠下的時候,兩輛轎車從左右兩邊突然包抄了我們,而且轎車上的人二話不說,見到我們的車就撞。

    車頭撞在我們的車尾側面,把我們晃了一下,車子有點打磨。我看了一下他們,兩輛車里面每車最少坐著四個人。

    馬俊峰拐了一個九十度的彎之後,抄小道加速走,絲毫不理他們。他們沒料到我們的車居然在被撞的時候還能這麼沉著的拐彎,也急忙拐彎追了上來。

    兩輛車在我們後面緊緊的追著不放,從後面的看到他們打開車窗,把槍遞了出來。

    我叫罵道︰“他們也有槍,媽的。”

    話音剛剛落,一排排的子彈打在我們後車蓋和車身上,我們都埋著頭不敢抬起來,王婷婷在我耳邊問道︰“他們什麼人啊?”

    “山口組的人”我一邊想辦法一邊看了看四周。

    王婷婷恨恨道︰“又是小日本”

    對方的火力十分的強,對著我們絲毫不讓我們動,一排排的子彈往車上打,幾發子彈從我們耳邊呼嘯而過,就差那麼幾厘米就打到我們。要不是我拼命的把王婷婷的頭按住,說不定那幾顆子彈就會在她頭上開花結果。

    我在她耳邊低聲道︰“別亂動!”

    三次密集的子彈掃過之後,火力稍微停了一下,我知道他們在換子彈,急忙叫到︰“俊峰,趕緊加速。”

    他們再換子彈,就是我們逃離的時候,我摸出一道符咒,在符咒上凌空用念力寫了一道咒語,王婷婷驚訝道︰“這有什麼用?”

    我畫好符咒後,手一揚,從車的後面甩了過去,符咒飄在空中,落在了道路的中間。我神秘的在王婷婷耳邊說︰“有沒有听過障眼法,今天讓你見識見識。”

    那兩輛車緊緊的跟著我們,我符咒一使用之後,後面的車傳來了相撞的聲音,想來是他們兩車親密接觸了。障眼法可是一個小玩意,但是如今這個時候是最管用不過了。

    車子過了棠下,後面的車,沒見追上來了,我不禁有些得意。馬俊峰也輕輕的松了一口氣。王丫頭閉口不語,估計心里在嘀咕著怎麼要把這一手學到手呢。

    就在我們以為把對方甩了之後,後面呼嘯的車聲又緊緊的跟來。王婷婷一愣,往後面看,對著我居然樂道︰“你障眼法沒效果,哈哈!”

    這種情況,被人家追殺居然還有心思樂,算來這丫頭是前無古人了。我心里琢磨道,障眼法不可能沒效果,只有一個可能︰車上有高手。

    馬俊峰加大最大馬力往前面開,晚上因為車少,所以開的特別快。但是後面的車跟著實在太緊了,而且他們好像非常熟悉廣州的路。

    我們又開始給人當靶子打了,剛剛因為在小道,所以是一輛車上的人用沖鋒槍掃我們,現在在大道上走,兩輛車左右兩邊包抄,那子彈就像下雨一樣沙沙的往車上打。後面的車身全部都是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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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2-16 10:33:08
三十九章

    子彈劃過車門和車頂的瞬間,散發出一股股熱氣。後面的玻璃早就被打碎。那嘯嘯的劃破空氣聲音和槍口旁聲波的響聲,就像過年放鞭炮一樣。

    王婷婷趴在座位上,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對方這麼大的火力,明顯是要置我們于死地。馬俊峰低著身子一邊開車一邊躲避子彈,只是子彈太密了,打進車廂里,往前面透過。幾顆子彈還透過了司機座上頂端的靠背,要不是馬俊峰坐低,說不定他的腦袋就會穿窟窿了。

    車子還在不停的狂飆,後面的槍聲還不時的傳來,指不定什麼時候,子彈打在油缸上或者輪胎上,這車就完蛋了。王婷婷低聲喊道︰“趕緊想想辦法!”

    我脫口而出,反問道︰“你二叔不是警察局局長嗎?救活人的事你可要找她。”

    王婷婷哼了一聲,听得出來我在調侃她,心里不由來氣,她可沒想到這個時候我還會損人。本想開口反擊的,一顆子彈射來,劃過她頭發旁邊,帶起一股燒焦的味道,嚇得她心里急道︰“遠水救不了近火,再不想辦法,我們就成蜂窩了,指不定成烤豬。”

    話音剛落,馬俊峰嘴里突然吐出一聲悶響,車子別過一邊,之後又被他控制住。我沒在理會王婷婷,向馬俊峰喊道︰“你怎麼樣!”

    “沒問題!”馬俊峰頭也不回,給我招了招手。

    車子行駛了一小段,後面的車越來越近,我們看到只要過了前面的路口,我們就有把握甩調他們,因為前面路口再過去,就有一個派出所。

    算盤剛剛打好,前面又迎面來了兩輛車。真算的上是後有追兵前有虎狼,我心里不由的沉了下去。

    馬俊峰狠一咬牙,把油加到最大,往前面的兩輛車中間沖過去。本來並行的兩輛車突然間給我們讓出了道,車窗出來的人拿出沖鋒槍往我們方向掃射。

    我一看,不得了,對方拿的居然是ak47,心沉了一下,失聲喊道︰“小心,對方是ak47,能打穿車子的外殼。”拉著王婷婷趴下,壓在她身上。她一時沒留意,被我拉了一下,失去重心,正面朝天對著我。此時我也沒留意,只想把她壓在我身下,免得子彈打到她。

    只是等到她罵了我一聲︰“無恥”之後,我往她那一看,不知何時我的手壓著她的時候,不知不覺中把手放在她那柔軟的胸脯上。難怪她罵我無恥,不過如今顧不了這麼多,騰出收來之後,手是沒踫她胸部了,不過身子卻是實實在在的壓了上去。

    馬俊峰也看到了,在我沒說完之前,車子已經緊急轉彎,用身子在前面橫著掃了過去。我心里下暗自夸的他車技,不知道他哪里學來的這個功夫。

    車子橫掃出去了之後,撞在一旁的欄桿上,車頭直冒煙。車子帶起的慣性,把我們弄的到處亂撞。我後腦一陣疼痛,緊接著,疼痛的地方給崩的緊緊的,一種昏眩的感覺直襲而來,我知道我的身子被用力甩開,後腦撞在車門的扶桿上,如果我意志不堅,就會暈過去。但是無論如何,我死死的壓著王婷婷,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出事。

    那王丫頭驚叫了一聲,之後嘴里囔囔之聲依稀傳到我耳力。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前面射擊過來的槍聲,居然不是對著我們射擊的,而是對著後面追殺我們的狂射。ak沖鋒槍發出的“  ”的槍聲和後面車輛的爆炸聲,一時之間讓周圍的空氣變得異常的炎熱。

    馬俊峰在司機座位上重重的哼了一下,喘息的聲音非常的弱。

    這一聲,無論是誰都能听得出非常的虛弱。我心里一冷,在我暈倒之前,以我全部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掐了一個“不動明王印”。

    印訣一掐,我腦子就突然間甦醒了過來。像我這種修行的人,修的就是境界,就算是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所以我比別人多了一分能冷靜思考的空間。

    車頭的引擎處發出陣陣的濃煙,如果再不出去,估計車子就要爆炸了。

    我用力踢了幾次門,把王婷婷給拉下車,所幸王婷婷沒有受傷,瞪了我幾個白眼之後,抖抖擻擻的下了車,估計還在計較著剛剛壓著她的事情。就算是計較也沒時間計較。

    我幾乎是爬著出了門,這種狼狽的樣,有生之年也是第一次。出了車門,一股濃煙直往我們吹我,我推了一把王婷婷,叫她一直往前面跑,使勁的跑,在她猶豫的那一刻,被我幾乎是大喊的聲音給活活的嚇住,撒腿叫跑。

    我捂住鼻子,使勁的拉開了司機座位的門,只是那門被裝凹了下去,被活活的卡住了,怎麼也拉不開,馬俊峰頭歪在一邊,絲毫沒有感覺。

    這邊門拉不開,另一邊門靠著欄桿,前面的引擎已經在著火,“滋滋”的火苗一直往上冒。馬俊峰暈了過去,對我在外面的叫嚷完全沒有反應,我不由的一急,內勁從體內提起,狠狠的在車頂一拍,這一道力度,是用盡了我全身的力量。

    一掌打在車頂上,發出一聲巨響,車頂一股反彈的力量,把我的右手給震麻了,心口像被揪了一樣,喉嚨一甜,涌上一股鮮血。這一聲巨響就像一個手雷爆炸一般。幸運的是,車頂給我打了一掌之後,凹著的車門被活生生的震開了。

    我活活的咽下喉嚨里的血,抱住馬俊峰之後就撒腿往前面跑。身後偶爾的幾發子彈掠過身邊,“颼颼”的響聲一直在耳邊圍繞。

    就在剛剛抱著馬俊峰跑了不遠,身後的車子轟然間爆炸開來。爆炸聲音雖然不大,也沒有像電影里的那種效果,但是車子卻是有一種燒破玻璃的聲音,之後熱浪滾滾而來,轉眼不到半分鐘時間,整輛車都湮滅在火海里,那巨大的火舌從車內外往里面射了出來。

    這時我手機響了,把馬俊峰放在一邊,而另一頭的王婷婷也跑過來幫我扶著馬俊峰。

    來電話的是區偉業,我電話剛剛一接,小區在另一頭嘿嘿的笑道︰“大哥大,大大哥,過癮吧,哈哈”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了來的這兩輛車是小區派來的,洪門的人。怪不得敢在廣州這地方用ak。

    “你是不是算定我會被人追殺?”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我不禁來氣,開口罵道︰“***你可以啊,有消息都不先預告訴我,讓我作作準備,你看我現在這樣,等會怎麼泡妞。”

    區偉業一樂,哈哈大笑,幸虧是他,不然這種時候,也沒人能笑的出來。

    雖然來的是洪門的幫手,但是卻絲毫不樂觀。山口組那幫人不知何時後面又來了三輛車,洪門的兄弟們一邊大一邊推。

    我不禁苦笑道︰“老弟,你就這點人了?人家的人手好像又來了一倍多。”

    區偉業沒想到對方還有這麼多人,愣了一下,說︰“你們趕緊先走,估計沒幾分鐘,警察就到了,要是不走,準惹一身麻煩。你們前面兩百米的地方有輛的士,趕緊上去。”

    我掛斷電話,王婷婷正在給馬俊峰包扎傷口,原來馬俊峰的背部被子彈從後面打中,背後中部的衣服全部都浸了血。王婷婷把馬俊峰的衣服撕下來一塊,堵在傷口處,在用衣服綁住堵住的布,沒想到她居然也學過急救。

    沒時間想太多,抱起馬俊峰就按照小區的指示跑。果然,在兩百米處的一個拐彎的地方有一輛綠色的的士,想來是給我們預備的。

    我放好馬俊峰之後,叫王婷婷看著上車看著他,我來開車。

    車子剛剛啟動,遠處的警笛聲就響起來。王婷婷一邊給馬俊峰止血一邊急著,哽咽道︰“快去醫院,峰哥失血過多,需要手術。”

    我啟動了車,往最近的醫院趕去。

    車子行過了三條街道,還有一段路就到醫院了,我盡可能的加快車的速度。我的車技雖然沒有出眾的地方,但是開的卻是十分的穩當。

    王婷婷突然謹惕道︰“小心,後面幾輛車跟著我們!”

    我往倒車鏡看去,緊跟著的是兩輛小轎車,其中的一輛是奔馳,另一輛由于沒看清楚,但是似乎他們不是一伙的。

    奔馳很快就追上了我們,這次我有了防範,手上已經偷偷的捏了一道黃符,只要對方先動手,我就能有辦法讓他們吃虧。

    不過奔馳的速度和行駛的方式,好像不單是追著我們這麼簡單。那輛奔馳追上我的時候,我已經防範好了,不過很意外的是,奔馳的車窗漸漸的打開,跟我照面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

    那女孩看起來非常舒服,讓人感覺是沐浴春風一般,特別吸引我的是一雙很大很有靈氣的眼楮和那薄薄的嘴唇。這是一張非常典型的中國古典美女,只是鼻子卻是高挺,而且還是有點鷹鉤。

    女孩對著我微微一下,用很正宗的普通話問道︰“常教授,您好!”能知道我復姓完顏的人非常的少,所以一般人以為我名字叫長風,所以姓常(長)。

    她這麼一稱呼我,我愣了一下,沒幾秒鐘我明白了過來,脫口而出︰“悅月?”

    悅月似乎沒想到我能一口就認出她來,也愣了一下,之後拍手大贊︰“能為人師表,果然與眾不同。”

    有美女這麼夸我,我兩頰不自然的有點發熱,雖然自己臉皮非常的厚,但是這時也不由得飄飄然起來。王丫頭在後面倒是怒視相向,對我偷偷的掐了一下。

    悅月見狀,捂住哈哈大笑,非常的豪氣,這種性格,讓我心里油然生起一種結交的心意。之後悅月用很誠懇的話道歉說道︰“非常抱歉,常教授,這幾天給您的學生和您你找麻煩了,幸好你們沒事,你們要是出什麼問題,我心里會過意不去的。”

    她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過來,從唐心他們被追殺,然後到我被追殺,都是為了她買的那個石頭。一塊價值八千萬的石頭。

    後面還跟著的那輛車,突然從車窗里伸出沖鋒槍,往我們開火。最遭殃的是悅月他們的車,大多數的火力都是集中在她們那里。

    悅月謹惕的把頭往車里面縮,坐後面的人也反應過來,掏出武器進行反擊。王婷婷一邊捂住馬俊峰的傷口一邊說︰“趕緊去醫院,不能再耽擱了,不然就晚了。”

    我往後一看,馬俊峰本來病容的臉,如今已經蒼白無色,而嘴唇泛青,呼氣多吸氣少。要去醫院,要先擺脫追殺我們的人,但是如何才能擺脫開。

    歸根到底,他們都是為了那塊石頭。既然石頭是悅月買的,如今還找上門來了。

    王丫頭知道我的意思,打開車窗,把石頭從車里扔給悅月,叫道︰“還給你破石頭。”

    石頭扔到對方的車里之後,後面追擊的車子全部集中火力往他們那里打,我一掛擋,加速往前面開,留下一句話︰“美女,有空喝茶”

    悅月得到石頭之後,就拐彎往別的方向開去,後面傳來她的回應︰“很快我們就能見面的。”

    後面追擊的車也不再理我們,一個勁的追悅月他們的車。擺脫了這兩幫人,沒過兩分鐘,就到了醫院。

    馬俊峰進入急診室之後,就開始動手術,我給古晶打了個電話,簡單的告訴了他這邊的事情,估計有人追殺我的事情他也知道,畢竟小區現在在他那里,哪里能瞞住他這個老狐狸。不過我說到馬俊峰中槍之後,他倒是吸了一口冷氣,然後說︰“我這個徒弟命硬,死不了,不用太擔心,找到唐心的魂魄了嗎?”

    這麼一問,我倒是想起來了︰“魂魄在清心符里,你用招魂I且譜摺3頌菩牡幕昶峭猓 淥幕昶悄閬雀淺 勸傘;贗吩俑閬晏浮!br />
    電話掛了之後,我和王婷婷在外面看著護士,醫生們忙忙碌碌的跑來跑去,又是送血液,又是送鉗子鑷子的,我們兩人看著干著急。

    手術還沒有完成,四位警官就找到了我們。原來醫院有規定,凡是有槍傷的病人,一律要報警處理。

    那四位警官都是便衣,悄悄的走到我們身邊的時候,突然間出手想制住我和王婷婷。

    這麼一出手,讓我大吃一驚,見兩人是用擒拿手抓住我的手臂,而且力度非常的大。兩人的拿捏非常的準,在我的手腕和肩部穴道那里都死死的抓住。那點力道如果是對普通人,那是綽綽有余,但是對于練過氣功的人,根本沒有效果

    這麼一抓,我突然條件反應,來了個反擒拿手。一個轉身,倒是把他們反過來先制住了。王婷婷由于是個女孩,所以對方只一個人來擒她,本以為她手到擒來,但是王婷婷反應過來的時候,絲毫不留情,腳下一個後踢,把來人一腳揣飛到牆壁上去,來人撞在牆壁上,只听到“卡滋”一聲,很明顯的不是骨頭斷了就是脫臼了。

    另一個短發高個的人見我們一下把他們三人制住了,急忙掏出槍對著我喝道︰“警察!不許動,把他們給放了。”

    這麼一說,我和王婷婷才知道他們是警察。我無奈的聳了聳肩,松開手上的兩個人。那兩人一被我松開,搓了搓手,反過來扣上我。

    我還沒說話,王丫頭罵道︰“嚇了眼你們,是警察還分不清自己人。”

    四位警察,三位對我們動粗,一下的功夫,不用半分鐘就被我們反制住,這功夫讓他們感到非常的吃驚,甚至恐懼。等他們用搶震住我們的時候,見我們絲毫不驚,讓他們大感奇怪,听到王婷婷說是自己人,半信半疑的搜我的身。

    一瘦臉的警察從我上衣的口袋里搜出了我的證件,里面正好有任天行給我的國際刑警證。證書上面蓋著鼎鼎大名的聯合國印章。

    那證書給他們看到之後,他們臉色一變,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急忙解開我們,一短發高個的警察給我正正規規的行了一個軍禮︰“sorry,sir,天河刑警大隊隊長王勇向你報告。”

    我回了個禮,示意他們不用多禮。被王婷婷提中的那位同志原來是肩膀脫臼了,王勇給他弄了幾下就接上了。

    原來自從我們出了學校之後被人追殺,在交警大隊的各路段錄像就能看到,之後由于是有看到有武器,而且火力非常強,交警通知了110之後,110由于顧慮到對方火力比較猛,所以調遣武警部隊武裝來鎮壓,普通的派出所民警根本應付不了。

    派出所的刑警大隊就負責協助武警人員。正好醫院報警說有人有槍傷,所以王勇他們幾個被排來調查。

    對于我的身份,我要求他們嚴格保密,並告訴他們,追殺我們的人,很有可能是日本山口組的人,要他們追查山口組的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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