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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hsb59h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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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江良至]最終兵器彼女[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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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5:24 |只看該作者
第二話 兄妹

  什……麼?加入你們?”望著一臉笑意的睫月,我有種加入就等于上當的感覺。

  “是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等等,先告訴我為什麼要我加入你們,還有什麼是‘七耀星’。”

  對于他們的身份,我還是很好奇的。

  “呵呵,如果我告訴你‘七耀星’就是‘七盜天’的話,相信你就知道我們是誰了。不過我們到是對這個名字很反感,我們可是大英雄來著,怎麼能用這麼齷齪的名字來形容呢?喔呵呵……”睫月發出標準女王式的笑聲說道,我現在才明白原來她和沙爾可以算是一路貨色。

  “對啊,我們可是大……”一旁逮著機會又想接話的沙爾,被睫月狠瞪了一眼後,只好繼續保持沉默。

  “你們就是那個惡名昭彰,無惡不作,臭名遠播的‘七盜天’賊團啊?那我不干,你們可是壞人,我不做壞人。”對于近年來風靡整個帝國的“七盜天”我還是有所了解的,他們行蹤詭異,手段高明,在帝國各地盜走了不少珍奇物品。

  “呸,才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又不是什麼真正的盜賊團。只不過那時候接了幾個任務,剛巧是在若亞帝國內取點東西,結果就被你們帝國那些好事之徒,給流傳成了什麼‘七盜天’。說實話我可是打心眼兒討厭這個名字,這可是給我們的‘耀星’之名蒙塵的哦。要不是為了讓你好了解我們‘七耀星’的實力的話,我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等一下,你說‘你們帝國’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不是帝國的人?”我疑惑的問。

  睫月面容一睜,似乎意料到自己說漏嘴了︰“呵呵,小兄弟,你還真聰明,連不該說的話都給你套出來了。反正你就快成為我們的一員了,也不怕告訴你,我們不是帝國的人。”

  “你們是幻瞳族?”

  “錯,我們不是一般的人類,也不是幻瞳族那些軟弱的家伙啦。”

  “那是什麼?難道是妖魔鬼怪?我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魂。”作為科技結晶而誕生的我,對于鬼怪之說自然是不太相信的。

  “你真有夠孤陋寡聞的,難道你的腦子里除了若亞帝國和幻瞳族之外,就什麼也裝不進去了嗎?看來我要跟你講講現在這個世界的格局才行,記得以後交足補課費啊。”睫月氣鼓鼓的盯著我,完全不顧淑女風範的叫囂起來。

  “現在這個世界上大概被分成三個部分,一個就是位居極天之北的幻瞳族,一個就是大陸最南端的若亞帝國,還有一個就是夾在兩股勢力之間的荒蕪區域——也就是我們‘七耀星’的起源地——‘遺忘之森’。‘遺忘之森’就是這一百多年來,遭到幻瞳族滅亡以及被你們什麼狗屁帝國所封鎖的所謂‘戰後獨立區’”睫月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頓了一下,整理情緒後又接著說︰“在當年幻瞳族的滅殺中,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被殺了,存活下來的一部分人,由于遭到若亞帝國的封鎖,被迫留在那里,成為了‘遺忘之森’原住民,也成為了逐漸被歷史所遺忘的人。”

  “你知道嗎?‘遺忘之森’出來的人,比任何人都懂得珍惜生命,同時也比任何人都會殺人。在沒有法制的世界里,弱肉強食就是生存的鐵則,弱者就是強者維持生命的糧食。在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就算是你的親人、朋友,也有可能因為一塊面包而將你至于死地。這就是我們一直走過來的路,現在的朋友很可能在下一刻成為撕咬自己血肉的猛獸……為什麼我們要承受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們若亞帝國的瘋子……”睫月低聲的述說漸漸變的高亢,竟然轉過身來對著站在中間的男子怒吼“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人可以相信,就算是自己的朋友、戰友……也一樣,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睫月突然的歇斯底里,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驚,誰也沒想到先前還談笑風聲的她,在這一刻竟變的如此混亂。

  “夠了,睫月,你退下吧。如果因為卡薩的死讓你嫉恨我,那麼我也只能說聲抱歉了。”持書的男子冰冷的語氣,讓氣溫似乎驟降好幾度。

  睫月听到“卡薩”二字後,嘴角浮現出一絲痴痴的笑意,帶著呆滯的眼神,出神的回憶起什麼來。

  “休,你看……是不是……”穿紫色長袍的劍客走到持書者面前,靠近他的耳邊說。

  休點點頭,然後吩咐道︰“達比,那你就先帶她離開吧。”

  紫袍劍客答應一聲後,就上前帶著失神的睫月消失在了空氣中,只留下兩道淡淡的殘影。

  听的出神的我,還沒弄明白睫月怎麼突然就抓狂起來,就看見她被達比帶走了。

  “現在給我你的答案吧,你要加入我們嗎?”

  “你叫休對吧?你們還沒有完全回答我的問題,叫我怎麼加入你們。我現在大概知道了,看來你們是失去了一個人,所以想要吸收新鮮血液。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你們為什麼要找上我,我可沒有什麼長處啊。”

  “你認為你和羽千奈在若亞帝國還有容身之處?難道你不明白羽千奈遭到暗算和意料之外的強敵,以及帝國軍的無影無蹤都只是一個巧合。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你認為你們回到帝國會接受英雄的擁戴,我想就算帝國中的有心人不在暗地里支招,你們也逃不了因為毀掉京川走上軍事法庭的結果。”休答非所問的回答,無疑再說明他們是我唯一的選擇。

  “陰謀……確實是呢,你知道我是……什麼……?”我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冷漠與嚴肅的男子,問出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問題。

  休凝視著我,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是的。”

  “我是誰?這是那里?你們又是誰?”

  千奈醒了,她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雙空洞的眼楮,正察看著四周的人和物。

  我走過去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低聲對她說︰“你忘記自己是誰了嗎?”

  千奈甩了甩頭,長達腰際的銀發在空中舞起一道道銀色的漣漪︰“咦?你的頭發怎麼和我頭發的顏色一樣?你知道我是誰嗎?”

  望著千奈無助與納悶的神情,我心中不免為難起來。也許她樣貌的改變和記憶的消失,正是因為想要逃避那一段痛苦的回憶與自己不堪的宿命,刺激到“生物晶核”改造了自己。我不忍再將她退落絕望的谷地,只是輕聲的安慰著她說︰“你是我妹妹,名字叫星澈,今年十六歲,我們一起來這里玩的時候遇到空襲。你從小體弱多病,所以承受不了炸彈爆炸的聲音,就暈倒了。還好你現在醒過來了,剛才我可擔心的不的了哦。”

  “哦,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們頭發的顏色都一樣呢。那麼,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千奈瞪著大大的眼楮,一眨一眨的望著我說。

  “呃……我叫星……賢啊,呵呵,你怎麼連我的名字都忘記了呢。”在一個瞬間中,我經歷了第一次說謊,然後又因為說謊而第一次圓謊。

  “哥哥,你的名字很好听啊,星澈記得了。”千奈像個听話的小孩,將大人的話一字一句的記在心里。“哥哥,那些人又是誰啊?”

  “他們是哥哥的朋友,你先在這里等我,我和他們說點事就過來。”

  “給我點時間考慮好嗎,我現在也許根本不夠資格加入你們,況且,我想多認識一下這個世界,這樣的我並不適合只為任務而存在的你們。”從剛才睫月剛才和休的對話,我知道這是一群為了任務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好,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們會再找你。給你一個忠告,去京川西面的蘭古市最大的古董店找那里的老板,他會給你幫助。”

  休說完後,隨手將書收入懷中,然後和其他三人同時化作一道光影,消失無蹤。

  “你可別讓我失望,嘿嘿,我還想讓你給我搓背洗澡呢。希望下次見的時候我們可以成為同伴。”

  沙爾雄渾豪邁的聲音帶著玩笑聲,炸響在我耳際。

  看著因為他們突然消失而正吃驚不已的千奈,我心中不由升起一陣迷茫,我以後的路該怎麼走,該怎麼面對失去記憶的千奈。

  夕陽下,只剩下我和千奈互相扶持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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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5:50 |只看該作者
第三話 商場風波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人,我也不想知道。對我來說這是夢想,而現在夢想實現了,我終于獲得了自己渴望的自由。

  當我用玻璃碎片劃破自己的手指,看著紅色的液體緩緩流動,感受著前所未有的“痛”快,我笑了,因為現在的我確實是個人。

  看著眼前這個正緊張的為我包扎傷口少女,我決定再也不當她是從前那個“羽千奈”,忘記她的過去,忘記她曾是最終兵器的種種。現在的她,是我的妹妹,星澈。

  不知不覺間,我也有了牽掛,是因為有了“親人”嗎?我曾不薛的人類感情,現在卻讓我感覺分外的溫暖,這就是人類所謂的“幸福”嗎?如果是的話,我也想要學著去守護自己的“幸福”。

  我的出現,是否意味著最終兵器力量的轉化,轉化到我的身上。這是我目前要弄清楚的,我有多大的能耐,將是以後我和星澈生存的保證。這始終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者只能成為強者的糧食。

  在我的體內,總可以感覺到胸口的經絡中有東西在流轉,是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以為這就是我可以憑借的力量。

  雖然我不知道失去“最終兵器意識”的“生物晶核”是否還有作用,但此時的星澈是不會知道該怎樣去發動進化的,而且在我心底,根本就不希望看到她再變成“最終兵器”。

  “哥哥,以後可要小心哦,萬一星澈不在你身邊,可沒人給你包扎咯。”

  在篝火的照耀下,星澈端著紅撲撲的臉,正細心的為我包扎著手指上的傷口,雖然有點小題大做,但卻讓我倍感溫馨。

  我們已經離開京川市了,現在正在西面的郊外,前往蘭古的路途中。由于天色已晚不再適合趕路,只好在這里露宿一夜。

  在離開京川的時候,我們從一座幸免于難的超市里拿了不少吃的,至少一路上的伙食算是解決了。由于千奈在最後關頭的收手,並沒有使整個京川完全被毀,為數不多的建築物中,還是穿插著三三兩兩的行人。只是他們都神情恍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還沒有從這場噩夢中醒來。想要讓星澈徹底忘記一切的我,是不可能帶她回家去的,只是在城里準備好東西就直接離開了。由于我不會開車,又沒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用,我們只好步行到古蘭。從這里到古蘭,大概有兩天的行程。

  兩天以後,我們終于抵達了蘭古市。蘭古是一個不大的城市,規模其實仔細算下來頂多一個鎮的範圍,只是這里由于地處交通要道,商業猶為發達,所以才被直接破格為市。

  不大的市區中,寬敞的街道旁林立著各式高樓大廈,五光十色的牆漆,把整個世界都變的繽紛多彩起來。街道上車水馬龍,人潮迭起,似乎兩天前京川的災難並沒有影響到這里的城市作息。

  星澈觀望著這個色彩斑斕的世界,仿佛涉世未深的小孩,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

  星澈拉著我怯生生的走進一座名為“天衣坊”的商場,東張西望的捕捉著里面每一個可以讓她興奮好一陣的事物。

  終于她的身體停在了一套衣服前,這是一套藍色素雅的連身裙,考究的裁剪,精致的手工,都突出了這套衣服小巧輕柔的感覺。

  “手拿開,誰叫你用你的髒手去踫它的,你沒長眼楮是不是,看不到這里寫著‘請勿觸摸’的牌子嗎?”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突然從星澈身後出現,並抓住她的手腕,大聲的呵斥道。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跟個乞丐似的,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就這樣的窮鬼買的起?現在你把衣服弄髒了,叫我怎麼賣,你要是不賠錢的話,我一定要讓你坐牢。”中年女人一臉囂張,氣焰高漲的數落著星澈。

  星澈委屈的低著頭,眼楮紅紅的浮現出霧氣。

  看著星澈難過的樣子,我自然無法忍受。不由分說的便沖了上去,一把從中年女人手中拉過星澈,同時一拳準確無誤的轟在了她的臉上。由于不知道自己力量到底怎麼樣,所以我只用了三分力。

  胖女人慘叫一聲,接著就如斷線的風箏向後飄飛去,重重的撞擊到牆壁上。對于自己隨手的一拳有這樣的威力,我先是一陣驚訝,接著便竊喜起來。

  看著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我大罵一聲︰“狗眼看人低!”接著又想沖上去揍她。星澈突然一把抓住我,小聲的說︰“哥哥,放過她吧,星澈沒事了。”

  “媽的,敢打老娘,你們活的不耐煩了。今天不讓你們留下點東西,老娘以後怎麼混。”胖女人鼓動著腫脹半邊的臉,凶神惡煞的咆哮著。

  她剛一說完,就見門外沖進二十多個手持電磁手槍,身穿黑西裝的人。這些人一進來就立刻把我和星澈團團圍住。

  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大漢,走過去扶住中年女人,說︰“大姐,你沒事吧。”

  “哼,這個家伙居然敢打我,把他打我的那只手給我剁了喂狗。女的就抓去三弟那里當窯女。”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胖女人,後悔自己剛才沒一拳把她給打死。雖然我相信自己可以同時對付這些人,但是星澈怎麼辦,二十多把電磁槍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好,星澈就可能被他們殺了。

  正在我為難的時候,一個蒼老而中氣十足的聲音在大廳中傳了開來︰“喲,朱雀,什麼事讓你那麼火大啊,火氣太大可是會讓女人變丑的哦。”

  “死老頭兒,你不窩在你的古董鋪里等著進棺材,來我這里干什麼?”胖女人听到這聲音後,不由把語氣變的平和了許多。

  一個年越七十的老者從門外緩步進來,先是打量了一下身在包圍圈中的我和星澈,然後轉過頭看著朱雀說︰“這兩個人是我一個故人的孩子,是到蘭古來找我的,今天要是他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吧。”

  朱雀微微一側目,仔細看了我們幾眼,然後回答道︰“給你面子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早點把你孫女嫁給我兒子。”

  “呵呵,這個是自然,不如我們下個月就擺訂婚宴如何?”

  “好,老娘這一拳也算挨的值了,沒想到這兩個家伙居然成了老娘的福星。我等你這句話已經很久了,既然這樣我也不再為難他們。索羅,放了他們。”

  隨著朱雀的命令,包圍圈散了開來,給我們讓出一條道,我趕緊拉著星澈退到老者身後。

  “那麼老朽就告退了,下次再談準備訂婚宴之事吧。你們兩個跟我來。”

  “好,下次我們就是親家了。”朱雀嬉皮笑臉的迎上來,裝出一副送客的樣子,惡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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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6:37 |只看該作者
第四話 西捷‧達特斯

這里是郊外的一處莊園,寬大的門庭顯得古樸自然,沒有所謂大戶人家那種張揚與跋扈。

  進到園子里,才發現這里竟然也是一個花的世界。所有我能夠叫上名字的品種都一應具全,而且最神奇的是,不管是冬梅,還是夏菊,或者是秋海棠,都同時在院中怒放著。這樣的景致,我和星澈何曾見過,一時間竟然駐足的沉浸到這一片花的海洋去了。

  等我和星澈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老者早已不見蹤跡,只有兩個婢女打扮的女子站在一旁。

  見我東張西望的找著什麼,其中一名女子上前恭敬的說︰“先生,老爺剛才見您賞花出神,不便打擾,所以叫我在此等候。您現在要去見老爺了嗎?”

  “好的,有勞你帶路。”對于老者的體貼,我心中不由升起一陣感動。

  “老爺還吩咐要帶這位小姐下去梳洗一下,並且為她換件衣服。”

  星澈一听,連忙搖頭說︰“我不去,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這兩天的風餐露宿真苦了這個小丫頭,跟著我一聲不吭的默默忍受著一切。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也不會被人當作乞丐,更不會發生今天那樣的事情。自己剛剛才下定決心要守護的“幸福”,差點就失去了,如果不是老者的出現,後果會怎麼樣是我不敢想象的。我望著一臉固執的星澈,嘆了口氣,笑著對她說︰“星澈你很久沒洗過澡了哦,不洗澡的女孩子可就不漂亮了呢。”

  “真的嗎?那星澈要漂亮,要去洗澡。不然哥哥該不喜歡我了。”星澈像個小孩子似的,總是單純的理解著每一句話。我開始想是不是在“生物晶核”的改造下,連她的心志也退化到了孩童的時代。

  “傻瓜,哥哥怎麼會不喜歡你呢?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漂亮也好,不漂亮也好,哥哥都會在你身邊,你就是哥哥的天下,知道嗎?”

  “天下嗎……雖然星澈不太懂,但是星澈還是好開心。有哥哥這句話,那麼星澈就放心了,姐姐,帶我去洗澡吧”星澈說完後,留戀的望了我一眼,就拉著另一個女子離開了。

  星澈走後,先前說話的女子帶著我穿過大廳,來到一件廂房外。

  “先生,老爺就在里面,您自己進去吧,我先告退了。”女子說完後作了個揖就轉身離去了。

  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只見把位老者正坐在椅子上品茶。

  這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所有的擺設幾乎都是用紅木做成的,做工精細而考究。

  老者沖我點點頭,然後示意讓我坐下,我也不客氣的坐在了他身旁的一長椅子上。

  “我想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對吧?”老者放下茶杯,看著我道。

  “恩,我想老先生您就是休口中所說的蘭古最大古董店的老板吧。”

  “不錯,我就是蘭古最大古董店的老板,同時也是蘭古商會的會長西捷‧達特斯。”西捷說到這里,眼神中充滿了驕傲與自豪,接著又說︰“我和休他們算是有一段淵源,我看你就暫且住在我這里,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敢勞老先生費心了,今天的事您已經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了,而且……還讓您的孫女被卷進來……”

  “你是說諸葛雀那家伙啊?不用管她,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她不過就是想通過聯姻的手段從而控制整個商會而已,我是不會讓她成功的。”西捷古井無波的臉上,平穩和緩的說出一字一句。“你就不要再推辭了,算給我老頭子個面子,住下來再說。”

  “好吧,那我就暫且留下來。”

  “這就對了嘛,你也不要左一個老先生,右一個老先生的叫。這樣太見外了,看你年齡也不比莎希雅大幾歲,就干脆叫我爺爺吧。”西捷說起“莎希雅”三個字的時候,眼里充滿了慈祥與濃濃的愛意,看來那是她孫女的名字。

  看我並沒有表示不願意,西捷滿意的點點頭。



“今天看你痛扁朱雀那女人時,所發出的那一招,雖然夠猛,可是那只是蠻力。不過你也值得稱贊,沒有用出全力,就有如此之大的力量,在新一代中還是很少見的。”

  西捷見我一臉迷惑的望著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想了一下說︰“你也知道我是干那一行的,對于遠古神話有一定的了解和研究,而且近年來得到休他們的幫助,使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對于力量的渴求,是現在的我重視的事情之一,沒有更強大的力量,也就沒有資格去談論要守護什麼。現在有人要為我指點迷津,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提高自己的機會的。

  西捷滿意的看著被他溝起求知欲的我,接著說︰“根據我多年來的研究推測,我可以確信在上古時代,人類和幻瞳族都是作為同一物種的存在。只是知道這一事實的我卻無從知道他們從人類中分離出來的原因,直到後來遇到了休他們。結合他們提供給我的情報,我大膽的推測在上古時代時期,人類中的一部分人通過一種神秘的儀式,從而掌握一種名為‘魔法’的力量,這種力量的強大之處在于它可以隨意的提取空氣中的‘自然元素’,引動各種類別的災難性力量。這種力量和帝國的 ‘最終兵器’的‘擬’之狀態一樣,可以無中生有,類似于‘科技’的力量。可是大家都知道‘科技’是為了適應自然而被發展的,而‘魔法’則是足以改變整個自然的強大力量。雖然它們有相同之處,但是由于‘魔法’的應用遠遠超出‘科技’和人類可以想象的範疇,所以魔法也可以稱之為‘里科技’。由于當時被人類接受的是一種稱之為‘靈魂能力’的力量,再加上多數人對‘魔法’產生的一種恐懼。這種恐懼除了來自于其本身不可估量的毀滅力量,也來自于修煉‘魔法’的人身上,凡是修煉‘魔法’的人,瞳孔的顏色會隨著修煉者所修煉的‘魔法’屬性而改變。比如是水系的,瞳孔就是綠色;土系的,就是黃色;而其中只有一種是不會改變瞳孔顏色的,那就是暗系,修煉者仍然可以保持黑色的瞳孔。當然也有同時擁有幾種顏色瞳孔的,那就證明了這個人同時修煉了幾種‘魔法’,這也是‘幻瞳族’ 一說的來源,這種和普通人類十分異常體貌,也是他們所不能接受的。當時一些獲得‘魔法’的人開始在世界上興風作浪,引起了很多戰爭,也因為以上幾個原因,人類紛紛聯合起來將當時學習‘魔法’的人都當作異教徒,抓住就殺,剩下很少一部分‘幻瞳族’逃出了人類的追殺,利用‘魔法’的力量進入了傳說中的‘極天之北’。”

  西捷停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看了看听的出神的我,說︰“我想,你一定會問既然當時幻瞳族有這麼強的力量,為什麼還會被人類逼到這樣的地步吧。這也是我想要和你說的重點,‘魔法’雖然強,但並不是完全無敵,在當時‘靈魂能力’這種力量就能很好的在近身戰中克制使用‘魔法’的人。由于修煉‘魔法’的人,需要大量的時間來鍛煉精神力強度,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冥想或者入定,很少會鍛煉自己的體魄,他們的體質都很弱,更別說修煉‘靈魂能力’了。修煉‘靈魂能力’的人大多數都是武者,擁有強健的體格,再加上‘靈魂能力’的異能,往往在對‘幻瞳族’的近戰中,可以取得絕對的優勢。‘靈魂能力’就相當于人類現在的‘氣功’,只是現在人類中的所謂氣功大師,都不過是打著幌子招搖撞騙,略懂皮毛的人。”

  “在幻瞳族被逼走以後,人類開始注重科技的發展。由于在社會的建設中,‘靈魂能力’並不能起到什麼實質的作用,所以被一心發展科技的人類逐漸荒廢了下來。現在人類中所謂的武術家,氣功師,都是虛有其表的幌子,根本沒有什麼實力。終于,在一百多年前的‘天劫’後,似乎打破了什麼禁制,幻瞳族又卷土從來,失去了‘靈魂能力’,只憑借‘科技’的人類那里是對手,終于導致了人類數十個國家的滅亡。通過這麼多年的發展,以及幻瞳族在進攻人類時所展現的實力,我有理由推斷他們已經成功的將‘魔法’與‘科技’相互結合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人類的未來實在令人擔憂,這證明了他們可以憑借兩者的結合,克服很多人類單單依靠‘科技’無法突破的屏障。”

  听到這里,我覺得的確如西捷所說的一般。就拿上次和幻安羅的戰斗來說,那道神秘聖潔的屏障就是一個最好的列子。現在想起來大概就是西捷所說的魔法吧。

  “也許是因果循回,在被幻瞳族毀滅的土地上,一群堅毅不屈的人類在那里重建了家園。雖然他們由于遭到帝國的封鎖,過著遠古人類的生活方式。但是也由于這樣,在這一百多年的時間里,為了在惡劣的環境生存下去的他們,激發了體內的潛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掌握了接近上古神話中人類所擁有的力量。換句話說, ‘遺忘之森’也許就是人類對抗幻瞳族的最後籌碼。”西捷言辭中流露出凝重的神情,似乎正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我在解讀了這段遺失的歷史以後,告訴了休他們,而他們似乎也因此而多有動作,至于是為什麼我就不知道。”

  “您是說‘七耀星’擁有上古神話中的人類的力量,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對于對抗幻瞳族,或者拯救世界這些所謂高尚的主題,我並沒有興趣,我只想要足夠強大的力量,保護身邊的人就行了。我不明白的是,我的出現也許純粹就是一個巧合,為什麼“七耀星”還是會找上我呢?

  “我想休他們之所以會找上你,一定是你身上有著別人所沒有的東西。而以我的眼力,相信不會看錯人。”

  “你是說我能夠修煉‘靈魂能力’?”對于有辦法提高自己能力的機會,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恩,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帝國的人一般是不能修煉‘靈魂能力’,因為他們的‘體’在安逸的生活中,已經退化了,無法再承受‘靈魂能力’強大的能量。而你在‘天衣坊’內那一拳,已經證明了你有足夠‘強’的‘體’來修煉‘靈魂能力’。這里體的‘強’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而是作為人類最原始最純粹的那種 ‘強’,而不是在後天通過機器‘鍛造’出的軀體。當然也不排除,在帝國中還有保持著這種‘強’的家族。不過就算有,也是少之又少。”

  “那麼,我應該怎麼修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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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7:04 |只看該作者
第五話 私立森維學院


“‘靈魂能力’是需要經過系統的訓練的,如果放任你自己去摸索,很有可能走火入魔。所以,我決定安排你到‘私立森維學院’進行短期的培訓。”

  “私立森維學院?”

  “我不是告訴過你,這世界上也有一些尚保持著修煉‘靈魂能力’之‘體’的家族嗎?我‘達特斯’一族也正是其中之一。而這家學院,也是我族為了培育更多的能力者而專門開設的。”

  “由于你的時間比較緊迫,我不可能安排你和其他學員一樣,在普通班進修,所以你要做好比別人努力十倍的準備。”西捷想到我和休的三月只約,既而說道。

  我默默的點點頭,為了得到足夠強大的力量,別說十倍,就算是一百,一千倍,我也會去承受,這都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幸福”。

  西捷站起身來,打開靠牆的紅木衣櫃,從里面取出一根被白布包裹著的條形狀物體。

  “這把‘紫徽刃’你拿去,修煉‘靈魂能力’必須有和修煉者合適的‘靈武’,方能事半功倍。從你所展露出來的‘氣’,我就知道這把劍是最適合你的兵器。”

  我從西捷手中接過紫徽刃,從白布里將它抽出來,仔細的觀察起來。這是一把通體透明的紫色水晶劍,劍體修長勻稱,其上刻著一些凹進劍身的奇怪文字。

  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在如血夕陽的斜照下,整個莊園都沉浸在一片暮色之中。

  不久後,我來到大廳,看見一個美麗的身影正獨自坐在椅子上。

  明媚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隱隱的憂慮,縴細修長的雙手正托著下巴,痴痴的想著什麼。

  “哥哥,你怎麼才來!星澈都等你好久了,你再不來的話,星澈都要以為哥哥不要自己了。”見到我出現的星澈,驚喜的沖了過來,一把抱住我的手臂,眨巴著可愛明亮的大眼楮說道。

  我可沒想到小妮子這麼黏人,平時只是覺得也許是心志的退化讓她本能的信賴我,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我也成為她在乎的人了。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是大多數人類努力一生都在追求的吧,真好呢……

  星澈已經換上了一套新衣服,仔細一看,原來正是今天她在“天衣坊”看上的那一套。西捷的體貼到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周到,連這件事也記在心上。從到這里來開始到現在,他不曾問過我關于我的一切,而還那麼盡力的幫我,讓我開始猜想他和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我摸摸星澈的頭,輕撫著她銀色的繡發,親昵的對她說︰“傻丫頭,你忘了哥哥跟你說過的話了嗎?再說星澈這麼漂亮,就算是十把刀架在哥哥的脖子上,也不會不要星澈的。”

  “對呀,哥哥說星澈是自己的天下。恩,星澈是記得的,但是哥哥以後不要離開星澈太久哦,不然星澈會擔心的。”星澈懵懵懂懂的話語,讓我有點一頭霧水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好象才是個小孩。

  “那個,我想問一下,不要太久是多長時間啊?”

  “就是一個小時啊?怎麼了,是不是太長了?那就十五分鐘吧。”

  “不是吧,沒有優惠嗎……?”

  “哥哥你真羅嗦,就這樣吧。”

  “那晚上睡覺怎麼辦?”

  ………………

  …………

  ……

  在星澈的堅持下,我只好請求西捷讓星澈和我一起去學院。西捷到是十分爽快的答應,卻苦了我,學習的同時還要兼職保姆。可是我心底卻升起一股暖意,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麼珍惜這份難能可貴的幸福。

  汽車上,我們正快速的向遠離市區的方向駛去。星澈任舊坐在車前座,好奇的端望著車窗外飛退的景物,而我則和西捷一同坐在後面。

  “星賢,你這次的短修班只有兩個月,希望你能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告訴西捷我的名字叫“星賢”,雖然我更喜歡“隱牙”這個名字,但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也只好這樣了。

  “爺……爺……,我會努力的。”稱呼一個自己不太熟悉的人為爺爺,就算是一般人類也會有點不自然,更何況是我這個什麼都要學的“新人類”。

  “嗯,如果你在學校遇到莎希雅,要記得多多關照她哦。”西捷饒有深意的話語,讓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了。”原來他的孫女也在學院,只是有他這個學院管理人做後台的莎希雅用的著我來照顧嗎?

  不知過了幾個小時,汽車終于停在了一座寬敞封閉的大門前。

  這里是靠近高速公路不遠的一塊平地,平地上佔地約六百畝的土地被一圈一眼望不到頭的圍牆給圈了起來。里面的建築物與其說是為教學興建的教學樓,不如說是被滅亡的人類國度之一的“鷹革藍”的標志性建築——古城堡。

  這些古城堡分布的錯落有置,圓圓的尖頂在學院外就能遠遠的望見。沒想到這樣的建築居然還能在帝國內看到,這可是人類被滅亡的珍貴藝術中的十大瑰寶之一。而且居然沒有被帝國當作文物保護起來,如果按照帝國的作風,這里基本上也成了一個文物保護區,禁止閑雜人等進入。只是現在卻明目張膽的被用來當作西捷的學院的教學樓,這到是從另一個方面顯示出了西捷的手段。

  也不知道開車的司機打了個什麼手勢,只見在他的指尖閃起一點火花後,就從門衛室里走出來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恭敬的對著汽車內的西捷鞠了一個躬,然後就跑回去開動機器,把緊閉的大門打了開來。

  門開了以後,汽車就載著我們開了進去,帶起一道殘留在空氣中,久久沒有化開的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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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7:25 |只看該作者
第六話 測試與思索


這兩天來,我一直在學習“靈魂能力”的原理以及接受導師的能力測試。

  “靈魂能力”是由體內的氣所引發的一種特質能力,每個修煉者根據體內氣的強度不同,而選擇不同的修煉方式。

  “靈魂能力”主要分為“具現”、“皆實”以及“心舞”三系。

  通過冗長繁瑣的測試,我被正式宣布為“具現”系能力使用者。

  除了第一天是听學院里的導師講授原理,第二天就開始穿梭于這三系別的房間中,往往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等到自己腳差不多麻痹了,才算完事。這樣的測試就是為了收集修煉者身上最原始的氣,收集到足夠的分量以後就要看和所在屋子里原有的氣是融合還是排斥,那麼就能確定一個人的系別了。本來我進的第一個屋子就是屬于“具現”的,結果是融合,可是西捷為了確保起見,讓我又分別到另外兩個屋子站了一次,終于被他們給確定了系別。只是我想不通的是,既然需要那麼長的時間,為什麼這些家伙就不在里面放個凳子什麼的。

  埋怨歸埋怨,不過對于西捷本著對學生負責的精神,我還是比較贊同的。

  星澈這小妮子嘴上說的好听,要無時無刻都和我在一起,結果一到了這個新奇古怪的城堡學院,就沒再見到她人影了。西捷告訴我他讓學校的老師帶她去參觀了。可是參觀也太久了吧,居然一去就是兩天,不知道這丫頭搞什麼鬼呢。

  今天累了一天,我一進到自己的房間,就一頭倒在了床上。

  說起來,西捷也算照顧我們,給我和星澈一人分了一間單人房。可是這房間偏偏位置古怪,居然在學院最大的中央城堡(相當于政教大樓)的三樓露天涼台上,因為這個我今天早上還鬧了個大笑話。一早起來的我,本能的走到涼台上準備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可是我才伸了一個懶腰,下面就宣起了一片嘈雜之聲。我好奇的往下一看,才發現城堡前的操場上此時聚集了不少人。我發現他們的視線都是沖我而來,他們當中一些向我招手吹口哨,一些唧唧喳喳的不知道在在說些什麼,還有一些居然莫名其妙的捂著肚子沖我大笑。正在我一頭霧水的時候,城堡管理員跑過來連忙把我拉回房間。他訕笑著問我為什麼光著身子就走到涼台上去了,見我臉不紅心不跳的問他有什麼不可以,他一臉驚訝的摸摸我的頭,然後暗自搖搖頭,低聲嘀咕道︰“這小伙,哎,可惜了。”

  後來我才明白人類喜歡用東西把自己包裹的緊緊的,一旦失去了可以遮擋自己身體的東西,他們就會覺得極不自在。在他們的眼里就兩種人不穿衣服,一種是瘋子,還有一種就是死人,就連路邊的乞丐也知道找片葉子裁成衣服的樣式,擋住自己最原始的一面。也才知道為什麼當初沙爾呀我先穿上衣服……

  也許這就是人類最直接呈現出的虛偽,雖然我並不在乎,可是更不願意被當作一個異類,一直以來,作為一個完整的人類就是我的夢想啊。我所追求的,也就是做為人類才能夠擁有和感受的各種正面的、負面的感情。如果有一天,我真正意識到這些感情的重要後,我大概就是一個人了吧,甚至可能和某些人一樣齷齪與卑鄙,這時的我會開心嗎?我不敢去想,也無法去想,這種矛盾並不是現在的我所能理解的,也許隨遇而安才是此時的我最好的選擇,甚至不需要介意明天會發生什麼。

  躺在床上的我,透過昏暗的空間,望著天花板上沒有開啟的吊燈,回想起這兩天來發生的事,讓自己沉浸在思考中。

  轉過身子的我,一眼就看到倚在床邊的“紫徽刃”,不知不覺又想起了昨天導師的講課。我也不得不佩服西捷的眼光,如他所說一般,“紫徽刃”就是和我匹配的“靈武”。

  “具現”系就是將體內的“氣”由“虛”轉化為“實”用于發動攻擊。低階該系能力者,可以通過“靈武”發出類似劍氣,刀氣等有型無質的攻擊,而達到中階以上的能力者就可以通過“靈武”再“進化”,進而發出有型有質的攻擊,甚至是在沒有“靈武”的情況下就能直接具化出所需要的武器進行攻擊。這種高段能力運用的好處就在于其收發自如,即可無影無蹤,又可信手拈來,正所謂“攻其不備也”。

  這種麻煩的能力,我覺得就和“晶核一體化”中的“擬”差不多,而且似乎也沒有“擬”那麼好用,甚至可以說就是拿把最古老的鐵彈頭步槍也比這個能力要可靠的多。你還在醞釀出招的氣,我就一槍把你給斃了,這樣不是方便多了。我對導師提出了我的疑問,結果卻換來他鄙夷不薛的聲色,仿佛在怒罵著我的無知。不過大概因為我是“後台老板”親自帶來的“人才”,他也就忍了,仍是耐心的給我講解。

  他告訴我,科技的力量雖然很大,足以改造整個人類社會,但是他卻無法和自然的力量相比。這種冰山與油輪的踫撞結果是再明顯不過的了,踫上了魔法的科技,就等于失去了用武之地。

  不錯,想起當日與幻安羅一戰中那道始終攻之不破的神聖屏障,讓我也不由點頭稱是。

  他又說,“靈魂能力”就不同了,它對魔法有著予生具來的克制性,可以從根本上對魔法產生抵觸與破壞。不過也要你有足夠破“魔”的強大“氣”勢。

  我又問他如果“科技”和“靈魂能力”對上,那個更厲害。

  這個導師似乎被難住了,連忙掉轉頭去翻查身後的一堆書籍,過了半天滿頭大汗的走過來跟我說,我的問題很有研究性,他們導師院會在最近開個會探討一下,到時候再告訴我。

  我也知道,由于“靈魂能力”者的稀少,這個世界上大概很少發生“科技”與“靈魂能力”的對決,即使有,也一定被有心人掩蓋偽裝起來。並不是這些天天只在辦公室里面搞學術與理論研究的老頭子所能知道的。要問也得問那些教導我訓練的導師才行,不過我到是很喜歡看這老頭子既要維護自己“全知”形象,又因為根本不知道答案而犯愁的樣子。

  不知不覺間,我也學會了人類喜歡整人的習慣,不知道這習慣是好,還是壞?不管了,也許我行我素似乎才是人生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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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7:49 |只看該作者
第七話 城堡中的挑戰


也許是想的太多了,在床上的自己盡管很疲倦,卻沒有什麼睡意。

  轉念一想,這個古堡學院似乎也挺有趣的。自己來了這麼久,除了在這個中央城堡里接受導師的教導和測試之外,這兩天可是哪兒也沒去過。

  自己以後可是要比別人努力十倍的去修煉,那不是更沒有機會看看這個地方了。反正現在天色似乎還沒有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不如乘著這個機會出去逛逛。

  想到就做,我立刻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門口,又感覺少了什麼,轉過身來順手操起“紫徽刃”,才覺得一陣塌實。原來我也有了劍客所謂“劍不離身”的覺悟。

  雖然對于“六百畝”這個數字我沒什麼概念,但是一塊“六百畝”的土地上,堆砌著接近百座大小不一的古城堡時,會讓人想到什麼呢?那一定是很古怪的感覺,這也是我的感覺。

  其實這個學院的人並不多,頂多就七、八百人,大抵都是這個帝國里面身份顯豁的世家子弟。

  有這麼多的世家子弟,而且還都是能力者,可見若亞帝國確實不小,不然怎麼算的上人類的最後同盟呢?

  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有這麼多的能力者,帝國高層還不將他們派上戰場呢?第一個原因就是帝國高層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西捷所講那段人類歷史中的斷層,而且在“幻瞳族”的戰斗中,也從來沒見過他們使用魔法,當然除開上次京川一戰;第二個原因嘛,就是這個學校其實也沒開放多久,它是兩年前才被西捷建立的,現在所有的學生都還只是第一屆,離上戰場還早著呢。我想西捷也不會告訴這些世家子弟說是讓他們上戰場才教導他們的,一定是用了什麼吭蒙拐騙的手段叫他們來學習 “超能力”。這些天天養尊處優的公子公主還不都天天幻想自己是超人女超人,現在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所以也就紛紛跑來報名了。再說了,誰知道西捷有沒有為了創收,故意放水,讓他們進來做做超人夢。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至于到底是怎麼一會事,也不是剛來幾天的我說的清楚的。

  雖然人不多,但是在各個城堡與城堡之間的空地上,還是走著三三兩兩的人。嘻嘻哈哈的有,爭吵怒罵的有,甜甜蜜蜜的也有,這種清馨甜澀皆有的感覺,就是學校應該有的氣氛吧,我這時也有點迷醉了,原來很簡單的生活,也能讓人那麼快樂呢!

  漫步在學院柔軟草地上的我,不時被身旁路過的人指指點點。當他們將充斥著鄙夷與好奇的目光投注到我身上的時候,我的身體本能的顫了一下,臉上似乎也有點滾燙的感覺。我在意早上出丑的事嗎?我不知道,似乎我又向真正的人類邁進了一步。

  不去理會他們,繼續自己的學院之旅。

  雖然城堡的外型都差不多,可是根據它們的編號,用處也就分門別類起來。

  一號是中央城堡,二號到二十多號是教學樓,二十多號到五十多號是學生宿舍,五十多號以後的就是體育館、圖書館、電影院、食堂、超市、水吧和一些其他用處的城堡,反正在這個城堡的城市中,你能夠想想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有。

  也許是心血來潮,我突然想感受一下在古城堡里打籃球是什麼樣的感覺,雖然從前我只是透過千奈的眼楮看過電視上的籃球比賽。

  我懷著好奇的心進了一個規模教大的城堡,門口的牌子上赫然寫著“體育館”。

  里面裝飾的依舊是很古典,無論是從地板、壁畫、還是各種各樣的燈飾,都突出了古典藝術的美感與風格,並沒有因為體育的活躍性而有所改變。

  不過最特別的,還是這里面空間的布局。中間是兩個標準的籃球場,四面分布著乒乓球場和羽毛球場,也擺放著各種體育器械。二樓是個被鏤空的環狀走廊,緊貼著牆壁,似乎是用來供人觀看比賽用的。再望上看是一片藍汪汪的景象,原來三樓是個游泳池,不過底部是用超級耐壓的“復合玻璃”建造,也讓人可以一覽上面的情況。這種立體前衛的建築風格與外面給人的森冷嚴肅的感覺完全不同,不過也確實體現了設計者奇妙的構思。

  先是被奇妙建築風格感染的我,緊接著又被體育館里火熱的氣憤所吸引。此時一個籃球場上正在進行著比賽,紅色和白色的影子在場上相互穿插,競爭的相當激烈。

  二樓的走廊上也站著不少男男女女,喝彩加油的聲音充斥了整個場地。

  可是這中景象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在我站在門口紅地毯上沒有幾分鐘之後消失了。

  整個城堡里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盯著我看,突然不知道是誰的易拉罐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猶如導火線一般的,喧嘩聲又重新回蕩到了整個空間,不過與先前的喝彩不同的是,這是嘲笑與譏諷的笑罵聲。

  “什麼?就是他啊,挺帥的呀。怎麼是個暴露狂?”

  “哈哈哈哈哈,就是他,沒想到他還有臉出來走動。”

  “切,那是個瘋子。”

  “哎,可惜了,這個銀發酷哥居然是個白痴,我還打算讓他做我第一百八十二個男朋友呢!”

  此時的我才意識到自己早上的玩笑真的開大了,成了全院學生矚目的焦點。無論走到那里,都成了別人用有色眼楮看待的怪物。

  “好象听說就是因為他,莎希雅才不得不和魯多拉那個廢物訂婚。”

  “真的嗎?就因為一個白痴?莎希雅真可憐!”

  我更沒想到,那天在“天衣坊”的事已經傳遍整個學院了。

  “喂,暴露狂,我挑戰你。以我身為‘籃球騎士’的榮耀為賭注。”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幾的英俊男子走到我的面前,用他高我十多公分的腦袋俯視著我說。

  “諾尚!諾尚!干掉他!”在場的人一見諾尚要挑戰我,立刻又是一陣喧騰。

  “怎麼玩?”我臉上凝起一陣寒霜,冷冷的說。被這麼多的人嘲笑與譏諷,就算我是神恐怕也會動怒,何況我還是個在學著控制自己的人。

  “以這個球筐為準,誰先進十個誰贏。我輸了就不再擁有‘籃球騎士’的稱號,你輸了就繞著球場爬一圈,作為你連累莎希雅小姐的懲罰,怎麼樣?”諾尚自信滿滿的說道。

  一個被冠以了稱號的人,如果再失去了的話,那麼就是對他人生的一種否定,也是奇恥大辱。這個古怪的游戲規則也就是人類所謂的榮耀在作怪。對于他的賭注我並沒有任何異議,只是我有自己的想法︰“換一個方法如何,我們一人罰一個球,輪到誰沒辦法進就算誰輸。”

  “好!一言為定。”諾尚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我,並且還顧做騎士風範的說︰“你先來!”

  他不知道,這正是我想要的,接過球的我,嘴角露出一絲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到的微笑。

  我終于也學會了人類的狡詐,真是不好的兆頭呢,管它的,總比再出丑來的強吧,這大概也是很多人類在耍詐時給自己找的借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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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8:23 |只看該作者
第八話 古堡


我從諾尚手中接過籃球,用手掂掂了,心里已然有了分量。

  不理會樓上起哄的人,走到罰球線上,再看了諾尚一眼,他依然一副悠閑而誓在必得的樣子。

  緩緩的,我將手中的球舉過頭頂,做了一個標準的投籃姿勢。

  下一刻,球從我手中飛了出去,似緩似急的在空中翻滾著,拖著殘影化成的美麗弧線,奔向了藍框。

  “噗……”球並沒有射進藍框,只是輕輕的踫撞到藍框上方用黑線筐住的打板區。

  這一瞬間我感覺到身邊射來諾尚不薛的目光,可是這目光並沒有維持多久,在下一瞬間就變成了驚訝與不可置信。

  “啪!”只見木削就像噴泉一般噴射而出,打板區儼然已變成了一個被掏空的空洞。

  再撞碎打板區後,球並沒有停止運動。它沒有從破開的洞中飛出,而是在踫撞的一瞬間便反向下方彈了回來,方向儼然是籃框。

  只是球並沒有直接劃落,而是撞擊在籃框內側邊緣。緊接著,再次發生了讓諾尚無法不敢相信的事情。只見籃框在被球踫到以後,猶如被什麼外力拉扯一般,籃框與籃板連接處瞬間便斷裂開來。在籃框落地之前,球才慢條斯理的穿過籃框,先一步掉落到地上。

  全場又是一片寂靜,此時我感受到的目光更多的是驚訝與懼怕。讓他們不再奚落與嘲笑的最好方法,可能就是讓他們怕我,只是這個方法到底對不對,我並不清楚。

  自己如果和諾尚比罰十的話,一定會因為技術的原因落敗。但是如果可以在他沒有出手就讓他輸掉比賽的話,那麼又不一樣了。對于自己的力量我還是很有自信的,只要調節好適當的力量,就能達到剛才的效果,只是這個平衡比較難找。不過只要我全神貫注的去做的話,相信一兩個還是難不到自己。

  我走過去拍拍諾尚的肩膀,笑著對他說︰“現在既沒有你說的‘準’球框,你也‘沒辦法’去投了,那麼就是我贏了咯。記得你說過的話,別讓我知道你再自稱‘籃球騎士’哦。”

  諾尚什麼也沒說,只是狠狠的看著我,我可以明顯感到他憤怒燃燒的怒氣。只是結果已定,縱然他有再多不願,也只能去承受這個結果。這就是人類要為了榮譽和承諾而必然承擔的悲哀吧。

  對于自己的取巧,我只能抱之一笑,不擇手段可能才是在這個早已沉淪的世界立足的最好方法。這是我的人性,或者魔性嗎?

  在所有人驚懼與諾尚憤怒的目光下,我自嘲的搖搖頭,無奈的離開了體育館城堡。

  不想再引起別人注意和騷動的我,打消了自己原本還想去水吧、電影院逛逛的念頭。

  天色也暗淡了很多,各個城堡上的燈火也輝煌了起來,琉璃華彩,就像一件件擺放整齊的藝術品,等待人們的鑒賞。

  我失神的繼續徘徊在學院里,漫無目的的四處游蕩。走走停停,美麗的風景仿佛過眼雲煙,並不能給我留下什麼印象,更多的則是對前方到底是那里的迷茫。

  夜了,涼了,霧了,四周的一切都沉浮著,我摸索著前路,只是單純的走著,想著。

  不知在霧里穿梭了多久,終于走到了盡頭,在我面前的依然是一座城堡。

  這座城堡卻異常的老舊,破損的城堡壁上糾纏著濃密的蜘蛛網,一塊塊厚重的“城石”因年久失修而剝落出一大片青灰色,似乎從來沒有人進入過一般,沉浸在漆黑的夜色這之中,仿佛等待著誰來扣響它沉睡的大門。

  霧越來越濃了,原本狂月滿天的星空,此時似乎已經變的依稀模糊,難以分辨那是天,那是地。

  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與焦躁在我心底滋生起來,就像是在召喚著我,讓我進入這座死寂的古堡。

  我鬼使神差的朝古堡走去,就像是被牽線的木偶一般,不由自主的前進著。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這種焦躁與不安,就像有什麼事情是在等待著我去阻止,晚了,一切就都完了。

  終于,我穿過搖搖欲墜的城門橋,從那混沌不清的護城河上走了過去,站到了古堡的大門前。

  我將手放到了門上,只是微微的一推,門就帶著“咯吱”聲向兩邊緩緩展了開來。

  一股淡淡的家具被焚燒過的味道竄入了我的鼻孔,刺激著我的感官神經,似乎這一刻我的六識又變的異常清醒,現在的我只是本能的想要進入,而沒有了被操縱的感覺,是我已經清楚了自己要做什麼嗎?我依然沒有答案,也許答案就在里面。

  森冷陰暗的古堡內,並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一片漆黑,似乎在空間中有著淡淡的磷光,閃爍著,一點點的散發著光和熱,讓人能夠比較清楚的看見物體模糊的形態。

  借著這奇異的磷光,我輕松的在古堡中探索,我可以斷定這是一個曾經被烈火屠戮過的城堡。無論是焦黑的帶著灰白的牆壁,還是地上到處散布著的被燒毀的家私,或者是空氣中那種焚燒過什麼的味道,都在清楚的跟我解釋著這里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突然,我覺得四周的氣體開始了非同尋常的流轉,似乎在向什麼地方靠攏,仔細觀察後的終于知道它們全都是在向上方的空間涌動。

  就在這時,那股本被平靜下來的焦躁與不安的感覺突然又瘋狂的滋生了起來。我慌張的找尋著前往樓上的道路,終于,在我一番摸索後,終于找到了依靠在一角盤旋而上的樓梯。

  “噗 ……”和著自己的心跳聲,我踏出了自己的腳步,邁上了腐朽的樓梯。這時候不知那里傳來一陣響亮的擺鐘聲“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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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8:46 |只看該作者
第九話 凶靈


鐘聲不斷的在古堡中回蕩著,仿佛惡靈的腳步聲,哀怨而詭異。

  隨著我一步步的深入,踏在樓梯上的雙腳就越來越沒有實在感,好象踩在什麼軟綿綿的物體上。只是向下看去,除了偶爾從腿間滑過的磷光之外,就只能看見那似乎隨時都會崩塌的樓梯板。

  就在我踏上二樓地板的時候,鐘聲傳來的速度有所加快,就像我此時的心跳一般。

  “ 嚓”,地板在我踩踏下,發出像是被什麼捅破的聲音。二樓是個很大的空間,同樣是被火焰征服過的地方。只是這里的焦碳味更加濃重,這時候我也發現了鐘聲來源。

  在靠近窗戶的牆角下,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座式擺鐘,正不斷搖擺著指針,發出沉悶而深沉的鐘聲。

  “咚……”越來越巨大的聲音,似乎在召喚著什麼,震動了整個古堡中的事物。

  這愈加高昂和刺耳的鐘聲並沒有讓我太在意,此時我的心神已經被前面不遠處一條幽暗而空靈的走廊所吸引了。

  只是在我轉身步向走廊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座鐘前隱隱浮現出一道透明的身影,正慢條斯理的用它那只有一個輪廓的右手,輕輕的拌動著鐘擺。

  走廊是靠窗而建的,淡淡的月光穿過外面的霧氣,寫意的撒在上面。

  在磷光的聚集下,那里視野顯得格外明晰,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側的一道門。

  直覺告訴我,那里就是吸引我而來的所在。愈靠近,焦躁與不安的心情就越讓我難受。

  越過異常濃密的磷光,我靠近了房門。

  在月光的照射下,我全身好象也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銀紗,和我的頭發輝映著。

  “啊!不要過來。”一聲淒厲的尖叫從房中穿了出來。

  這個聲音竟是如此的熟悉,這不正是星澈的聲音嗎!

  正在我出神之際,一股冰涼刺骨的感覺立刻盤踞了我的整個身體。回過神來的我,竟然無法自如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突然一陣陰騖的笑聲在我耳邊響起,而一直響斥著整個城堡的鐘聲也在這一瞬間嘎然而止。我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臉色煞白,面帶猙獰的白發女人。不!她根本就不是人,一張慘無人色的臉上,因扭曲的面容而顯得凶神惡煞,淡淡的輪廓根本不足以勾勒一個人的外貌,透過她的身體甚至可以看見已經停止運做的座鐘。

  這是一個地縛靈,同時也是一個絕對的凶靈,本來不相信任何鬼魂之說的我,再听了導師關于“靈”作為“靈魂能力”的一個重要所在後,現在又親眼所見,也不得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鬼魂。

  她也並不是站在我的身後,而是下半體已經滲入到我的體內,死死的禁錮住我下體的行動。

  此時的她正拼命的往我的上半身侵入,試圖將我整個人控制。

  我不可能讓她那麼容易得逞,奮力的揮動著還能動的雙手去撕扯她的身軀,只是沒有實質的她根本不是我能踫觸的。一番掙扎之後,沒有任何效果,而她卻逐漸已經可以控制我半只手了。

  在這樣下去,恐怕我就會淪為她的傀儡。忽然想起插在腰間的“紫徽刃”我不由又升起一股希望。我立刻伸手拔出“紫徽刃”,想也不想的就往凶靈砍去,可是劍過無痕,卻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傷害。我不禁心下駭然,難道今天就要落難于此了嗎?

  咦!對了,我想起導師告訴我的,要傷害“靈體”的話,就一定要用上“氣”。可是怎麼樣才能發出“氣”呢,我才剛剛學了一點原理而已,還沒有參加過任何修煉。

  危機越來越近了,不受控制的區域任在擴大,就快蔓過胸口了。我知道凶靈的目標一定是控制我的大腦,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也許是危機的逼迫,讓我此時心中竟然一片空靈,前所未有的沉寂。漫漫的我感覺到,自己軀體里有一種正在奮力抵御著外來侵襲的氣體,這就是“氣”嗎?我問著自己,同時也不在多想,設法將它們從抵御的身體部位撤走,全部聚集在右手的“紫徽刃”上。

  “紫徽刃”立刻覆蓋了一層銀色物質,猶如火焰一般的形態,須舌肆意的在空間中飄舞。雖然我聚集了第一次聚集到了“氣”,可是由于缺少了它們的抵抗,凶靈擴張勢力的速度明顯加快,轉眼間就已經沒過我的嘴唇,讓我連話都說不了,並且迅速的逼近大腦。

  也許是聚集了“氣”的緣故,我的右手並沒有被她佔據,現在的我除了還能控制右手和大腦思考之外,就連眼楮都幾乎不能視物了。

  我再次揮動“紫徽刃”,銀光乍現,紫色的刀刃以雷電般的姿態奔想凶靈。這次,果然有反應了,凶靈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顯露出此時她的痛苦。

  也許是我的“氣”太弱,並沒有將她從我體內驅除,而是讓她的可控制的範圍有所減小,我又恢復了對上半身的操縱。

  凶靈臉上裂開一道寸寬的劍痕,猶如被撕裂的空間一般,更添詭異與恐怖。之所以有著寬,應該是“氣”瞬間的膨脹所造成的,再加上“紫徽刃”大概也是屬于神兵利器吧。

  凶靈又想卷土沖來,不過這次她可打錯了算盤,擔心星澈安危的我已經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

  我再次將“氣”凝聚在“紫徽刃”上揮空而出,不過這次的目標並不是凶靈浮現在上空的軀體,而是朝我自己的身軀刺去。

  “紫徽刃”帶著風勢貫穿了我左手手臂,一進入我體內的“紫徽刃”,立刻向體內四肢發散“氣”勢,一瞬間整個軀體內潛伏著的“氣”似乎在這刺的牽引下,全然爆發。而將大半靈體侵入我體內的凶靈,此時無疑是全面承受我這全力一擊,這一次她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被透體而破的“氣勢”沖的一干二淨,化成磷光消失在了空氣中,大概是魂飛魄散了吧。

  沒有足夠“氣”在外面將她殲滅的我,只好將戰場選在自己體內,果然和我所猜想的一樣,在體內的“氣”受到外來氣體的牽引,立刻就能作出回應,如此里應外合的攻擊,才能將牢牢佔據著我身軀的凶靈徹底消滅。雖然通過不斷削弱她的靈體,也可以達到將她消滅的目的,可是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多一分耽擱,那麼星澈也就多一分危險,自己只好選擇自殘這一招了,不過幸好有用,也不算白流那麼多血。

  無暇去嘲笑她的自掘墳墓,也無暇去理會自己身上汩汩流著的鮮血,又能行動的我一腳揣開了那道房門,飛身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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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話 觸媒


   磷光彌漫了整個屋子里的空間,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一個全身散發著蒙蒙薄霧的苗條身影正如木偶一般沉浮在這片光的海洋中,而在她手上若隱若顯的,赫然是星澈嬌小柔弱的身軀。

  她單手掐住星澈的脖子,將星澈整個人扯離地面,懸浮于半空之中。星澈惶恐絕望的神情,在她愈加施力的手指下,顯得越來越痛苦,但星澈卻寧死也不肯放開雙手緊握的一張紙,以求空出手去掙扎一下,而是任憑她威脅自己的生命。

  身形還未落地的我,見到這等情形,怎麼可能不怒。

  怒火中燒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沒站穩的身體又輕點地板,身形再展,拔劍飛身刺了過去。

  “紫徽刃”此時已聚滿“靈氣”,猶如一根離弦的紫銀色飛箭,與我化作一體,在磷光中橫沖直撞,將它們紛紛震散。

  磷光疾走後的身影似乎察覺到我的攻擊,緩緩的轉過身來,望著我向他猛撲過去的身影。

  月光在磷光消散後,得以遍布整個房間,也讓我清楚的看見了她的樣子。

  這是一張絕世罕見的俏臉,清純而嬌艷,頃國頃城,絕對是讓人一見就畢生難忘的。只是這張臉上現在卻少了屬于人類的血色,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慘白。

  但我知道她一定還是個人,淡淡月光下依然能夠清晰看到她的影子。只是此時的我已經無心再想她是什麼人了,只是一心想要殺了她,救出星澈。

  她抓著星澈的那只手依然沒有絲毫松懈,讓我不由更加慌亂,不顧一切的再崔起一股“氣”機,注入劍中,銀色劍芒立刻瘋長一寸,呼之欲出。

  她似動而靜的身體,似乎在微微的顫動,舉手投足間也略顯勉強。而臉上時而猙獰,時而痛苦的神色更是陰晴不定的不斷交替著,像是被什麼束縛住了一般。

  可惜的是,此時被憤怒沖昏頭腦的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在我的眼中,這個女子已然成為了一個想要殺死星澈的敵人,也已然成為了我心中一定要殺之後快的死物。

  星澈就快喪失意志的雙眼迷離的微啟著,連喉嚨中發出的呻吟聲都顯得力不從心,仿佛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我已經等不急“紫徽刃”接觸到女子的身體了,試圖發出劍氣先一步阻止她的行動。可是無論我再怎麼努力,銀色劍芒卻也無法發出。

  眼見星澈意志就快消失,我卻無能為力,頓時一種或悲哀或悲憤的心情油然而生。“啊!不!”我在空中狂吼一聲,瘋狂的意念立刻佔據了我全部身心,心中只有著想要“殺”的渴望,而此時一陣異樣的感覺也在頃刻間爬上了我的心坎。

  自從我醒來那股就在我胸口中盤踞著的物質,此時正飛速的通過經絡向我持劍的右手涌去。

  無數殷紅的光粒從我右手皮膚中滲透出來,將我的手和“紫徽刃”一同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個條狀的光繭。再一個瞬間,光繭宣告破裂,浮現而出的居然是一把長越兩米,口徑十厘米的機炮。

  爭分奪秒的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立刻用左手承載右手機炮,注入一個發射的意識後,就只見炮口噴射出一枚閃著耀眼銀光的光球。

  光球一出炮口,立刻化做一道流光,肆無忌憚的在空氣中卷起一陣煙塵,瘋狂的向女子奔去。

  女子本來想要閃身躲避的身體,卻不知為什麼突然遲疑了一下。不過就因為這一瞬間的遲疑,已經足以讓光球準確無誤的轟中她的身體。

  一聲不響的,光球沒入了她的胸口,終于,她緊抓著星澈的手松了開來,同時整個人也飛快的往後飛墜而去。還剩一口氣的星澈死里逃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月光再次照耀在了她的臉上,我也再次將她那張艷絕塵寰的臉看了個真切。

  她的臉竟然漫漫的恢復了人類的血色,看上去白里透紅,像塊晶瑩的琉璃,光可鑒人。包裹著她的白色霧氣,也在一瞬間消失待盡,將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完全呈現了出來。而讓我吃驚的是,在她的臉上,竟然可以看到一絲解脫與平和的神色。

  發出這一炮的我,耗盡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氣,虛脫的杵著劍,半跪在地上。而機炮的形態也恢復成了我持著“紫徽刃”的右手,一點變化過的痕跡都沒有。

  還沒等恢復力氣,我立刻朝星澈躺到的地上跑了過去,跌跌撞撞,終于到了她的面前。

  用手摸摸她的脈搏,雖然緩慢,但是還好沒事,她只是暈倒而已。我繃緊的神經似乎立刻松了開來,才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巨痛。

  對于剛才右手的異變,我心中已然有數,我知道那股在胸口盤踞的力量,一定就是“生物晶核”轉載到我身上的一部能量,只是可能因為我的身體不足以承受能量的釋放,所以無法直接進行“擬化”。而剛才我在一心想要救出星澈的狀態下,瘋狂的發動潛意識去催起這股力量,也幸好手中有“紫徽刃”作為媒介,承擔了一部分力量,不然現在的我恐怕就不是只上渾身疼痛而已,而是極有可能爆體而亡。

  不過也因為這樣,讓我有了發出“氣”的機會,才再最後一刻挽回了星澈的性命。剛才通過“觸媒擬化”變化成的機炮,無疑就成了一個絕佳的“助推器”,將我體內可以凝聚的“氣”在一瞬間發出,克敵制勝。第一次,我將“科技”與“靈魂能力”結合起來運用。可是,這種招式我也不敢多用,誰知道隨著我“氣”的增加,會不會因為注入的太多而讓兩者之間產生排斥,最後還是落的有個爆體的結果。

  疼痛感稍微減小的我,才注意到星澈手中的那張紙。我不由的好奇是什麼紙對她這麼重要,居然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

  我用手去抽那張紙,卻無法輕易的抽出來,看來這丫頭抓的還真緊。

  正在我思索著怎麼不把丫頭弄醒又可以拿出紙來的時候,她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張開眼楮,用手背揉了揉自己眼楮,發出一聲嬰呤,然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咦?那個姐姐呢?”

  我不解的摸摸她的額頭,以為她是不是給嚇傻了。

  “你沒事吧,脖子還疼嗎?”我憐惜的撫摸著她和我一樣顏色的繡發,給了她一個雨後天晴一般的笑容。

  “哥哥,星澈沒事的,謝謝你救了我。你不想問我為什麼來這里麼?”星澈像只受驚的小鹿,將頭邁入我的胸懷,小聲的說。

  我沒有提這些是希望她能夠恢復的快一點,可是現在她問起來,我也只好說︰“想啊,我想星澈自己告訴我,星澈不說,我就不問。”

  “是這樣的,我看哥哥到這里以後就忙著學習,根本沒時間玩,我就想啊自己先幫哥哥把哥哥的份一起玩了。而且我還畫了地圖哦,就是這個學校里的地圖,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可是都記錄在上面了呢,這樣的話,以後哥哥有空了,星澈就可以帶哥哥去玩了,星澈是不是很聰明呢?可是白天來到這里的時候,那個老師爺爺不讓我進來,于是星澈晚上就自己跑來了……”星澈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中握著的紙遞了過來,臉上稚氣而單純的笑容在這時候消除了我心中一切的陰霾,一切的失落。

  我接過紙,看著上面寫著“星澈給哥哥的學院地圖”幾個字樣,清秀字跡的下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圖案,連城堡的編號都一一記載其上,詳細的讓我有點不敢相信是出自這個稚氣的可愛的女孩書中。

  我的眼眶在這時候又一次濕潤了,淚水劃破我的臉際滴落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立刻開出一多多淚花,將塵土消融不見。

  月光不知被什麼遮蓋住了,漆黑的空間中,我抱緊星澈的身軀,久久的只說出了兩個字︰“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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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3-22 16:39:42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一話 離開


我很不負責任的離開了。

  那女孩死了,雖然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但脈搏、心跳、呼吸種種跡象表明,她已經死了。她的臉蒼白卻安詳,似乎還帶著一絲笑容。

  當我從她的胸卡上面知道她就是“莎希雅”的時候,我知道我唯一的選擇就是立刻帶著星澈離開。

  我從不置疑人類的寬容,它只在最表層的傷害中才有意義。也許西捷可以原諒我的“過失殺人”,但他能容忍“殺女之恨”嗎?

  也許殺所當殺,誅所當誅,才是所謂的“正義”,而我卻從不認為自己是正義的,所以我沒有覺得自己背叛了“正義”,更不應該受到它的譴責。但不可否認的卻是有一些難以言喻的細碎聲音,在我心底默默發酵,那是對于西捷的愧疚嗎?

  我不能想象,爆怒的西捷會怎麼對待我和星澈。無論是過去掙扎在愛與無奈中的千奈,還是現在天真幼稚的星澈,都是我發誓要守護的幸福。這種毫無來由的悸動,讓我下定了決心,除了星澈,除了我所堅信的幸福,我不對任何人任何事物負責。

  我帶著星澈借助學院圍牆邊的大樹離開了學院。星澈不明白為什麼我要急著離開,還傻呼呼的要去照顧那個女孩,我騙她那女孩睡著了,叫她不要打攪,她才安靜下來。

  月色依舊迷離,站在學院的圍牆外,我覺得這一切就像做夢一般。想想那些才剛剛熟悉的面孔,又再次變的模糊起來,是否人生就是這樣,總是有太多的突然……

  星澈微微的眨了眨眼,然後眼巴巴的望著學院的方向,似乎她的目光可以穿過圍牆,可以看到我所不能看到的東西。我知道她舍不得離開,可是她並沒有問我為什麼要離開。當我告訴她我們必須離開的時候,她豪不猶豫的說︰“好啊。”

  我們一路南下,一天後抵達了位于蘭古南面的港口城市加梅莉婭。這是一座以人名命名的城市,不是非常大,但卻很有海濱城市的特色。

  蔚藍的大海閃爍著異樣的光輝,把太陽光折射到城市的高樓大廈上,形成一條條明晃晃的金色斑紋。也許是旅游的淡季,海岸線的沙灘上零碎的走著一些人,看不出有多熱鬧,但至少很恬靜,舒適。

  星澈開心極了,光著腳丫不停的在潮起潮落之間跑跳。想想從前的她能感受到的也就只有當她飛過海面時,所劃開海面的轟鳴聲。

  海水仿佛成了她的裙擺,似乎有生命似得,圍繞著她翻出各式各樣的漣漪和浪花。她那銀色的長發,在空氣與海水的間歇中輕輕飄蕩,好似生命的律動。

  我痴痴的笑著,看著她,看著一望無垠的海,還有那緩緩從遠方地平線上升起的桅桿。我忽然發覺世界真的好小,也真的好大,小到她就是我的世界,大到我就是整個世界。

  我們還會變嗎?隨著生活的節奏,隨著歲月的節拍,也隨著你心跳的脈動。

  我想我得找一份工作,身上的錢還是西捷給的一些零花錢,支付了車旅費後就所剩無幾了,我得肩負起養活星澈和自己的重任。

  在海邊游蕩了大半天後,我們來到了一處港口,花樣百出的船只在海面上忙忙碌碌著。

  一座全是由木頭的搭建的房子前面放置著一塊一米見方的黑板,上面一條告示吸引了我。這是一個招工告示,說要招收數名搬運工人。我想憑我那一身力氣,干干這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其實我並不是除了有力氣以外就什麼都不懂,恰恰相反的是在我的大腦里有大量當前最尖端的科技知識。只是在如今這只重視學歷和資歷的人類社會,我這樣一個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毛頭小子的人怎麼可能找的什麼好工作。

  我把星澈留在門口,然後踏步走進了房子。

  房里一共有五個人,一個全身都是肉的胖子坐在一張桌子前,手里拿著一疊表格。另外四個人都是那種膀大腰圓的類型,好象正在和胖子交涉著什麼。

  “這里招人嗎?”我輕聲問道。

  胖子排開眾人,有點意外的打量著我。他抹了抹身上額頭上的汗珠,然後不屑的說︰“你?你要當搬運工人?小伙子,你有那把子力氣嗎?”

  其他幾個人也輕視的看著我,還有意無意的向我展示他們那一身結實的肌肉。

  從我的身高和體形來看,確實不是干這種體力活的料,也難怪他們會看不起我。但是我確實很需要這份工作。“是的,我需要這份工作,我相信自己可以干的很好。”

  胖子圓圓的小眼楮眨巴了幾下,不耐煩的說︰“我看你干不了這個工作,不要在這里給我找麻煩了,快走吧。”

  “讓我試試吧,要是干的不好,我分文不取。”

  “那也不行啊,我們人已經招滿了……咯,你看這里已經有四個人了,剛好合適,不好意思,你來遲了。”

  四個大漢再次炫耀他們碩大的體積和強健的臂腕,好象在嘲笑我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笨蛋。

  “要是我比他們力氣更大,干的也更多,而且還比他們少要一成的工錢,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用我。”我可沒那麼容易放棄,用了一個比較圓滑的口吻說道。

  果然,胖子听了我的話,狡猾的轉了一下眼珠子,開口說︰“這個主義不錯,好,我就讓你試試,能者居之嘛。”

  “這樣吧,你們把門口那堆貨物般到後面的倉庫里去,誰在規定的時間內搬的東西最少,誰就被淘汰。”胖子一臉奸笑的詢問著所有人。

  大漢們沒有任何異議,反而壞笑著附和著胖子。

  眾人來到門口,看著堆積如山的貨物,心中各有所思,大概是在想怎麼才能搬的更多。

  星澈看著我和一群人走出來,緊張的走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衣袖。我輕輕的拍拍星澈,示意她不要驚慌。

  胖子色咪咪的看著星澈,猥褻的目光在看到星澈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我下意識的把星澈擋在身後,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故做正經的說︰“十分鐘以內,把東西搬到對面那個倉庫里,誰完成的最少誰就被淘汰。”說著,他手指一指300米遠處的一個倉庫。

  四個大漢撇脖子的撇脖子,撇手腕的撇手腕,仿佛要大干一場。

  “開始!”胖子使出吃奶的力氣大叫一聲。

  大漢們一個個惡虎撲羊般撲向貨物,每人抓起幾個箱子往肩膀上一抗就飛快的沖想了倉庫。他們中最多的一次抗了6個箱子,肩上堆積的像壓了座小山,氣勢洶涌的猶如雷霆。最少的也有四個,能抗起這一個就有百多斤重的箱子,他們的實力也確實不錯。

  胖子一臉驚訝的看著這群氣勢驚人的家伙,他完全沒想到這幾個人竟然能厲害到這個地步。

  我用腳踢了踢箱子,感覺了一下箱子的重量,輕笑一聲。胖子見我這種情形下也能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不急不躁,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我漫漫的伸出右手,右腳同時踏住箱子,再用力一踩一鉤,就把箱子挑在伸出的手中,如是一般重復了九次後,十個箱子穩穩的在我手在中重疊成一根長條狀。

  胖子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他的臉孔因為驚訝而扭成了一團,小小的眼楮更是痴呆的看不出任何的奸狡。再一瞬間過後,他又恢復了神色,眼中也多了一抹莫名的興奮與精光。

  我式威般的望了望胖子,然後飛馳著追向大漢們。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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