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洛一飛狂野的吻掠奪著裴杉杉的感官神經,他吻著她的唇、她的眉和她的眼,每落下一個吻,心頭的暖意就更加深一分。
她從原本冷著臉,到後來漸漸漾起嬌笑,心甘情願的窩進他的懷抱,心甘情願的獻出嬌豔紅唇,心甘情願的任埋藏在心底的火苗開始熊熊燃燒。
「你不能每次都用這一招。」她紅著臉嬌嗔。
洛一飛只是微笑,非常討好的微笑,「這樣才能直接的傳達我對你的愛意。」
他撩開她寬鬆的家居服,一對沒有束縛的綿乳立刻彈跳在眼前。
他溫熱的大掌粗魯但又不失溫柔的揉撫著,長指一碰到頂端敏感的蓓蕾,乳首馬上蘇醒,粉嫩的綻放在他氤著情欲的眼中。
「嗯……」裴杉杉舒服的呻吟。
她溫暖的小手在他背上來回摩挲,那柔柔的觸感讓他心中漾滿了暖意。
洛一飛吻著她的唇,墨黑的瞳中滿溢著溫柔,看得她忍不住心醉,甘心沉溺在其中。她弓起身子,泛著粉紅的蓓蕾需要更多的寵愛。
洛一飛從善如流的吮著她的敏感,火熱的眼眸不停的注視著她,嬌美的身軀泛著紅潤。
裴杉杉只覺得又熱又麻,莫名的騷動在花心癢著,熱流汩汩泛出,動情的身子像綻放花朵般的顫動著。
「好熱……」她的聲音柔媚極了,像一條細絲緊緊纏繞著洛一飛所有的感官和欲望。
「我會讓你更熱。」附在她耳畔輕笑,他舔了口她火燙的耳珠,動作又輕又慢,像是在品嘗什麼極品美味。
「我們歡愛的時候,你的花核就像這樣腫脹。」洛一飛悄聲輕道,他吮著她小巧圓潤的耳垂,舌尖挑逗著她敏感的耳朵,連聲音都顯得曖昧不已。
「唔……」裴杉杉掙扎著,身體燙得像火燒。
從來不知道耳朵是自己的敏感帶,裴杉杉閉著眸,耳裏、心底全都是他低沉魅惑的好聽嗓音。
「我就像這樣舔著它、吮著它,感受它在我的口中充血脹大。」
一股火熱從耳朵燒到臉頰,甚至燒到了被點名的敏感花核。裴杉杉的眼眸迷離,雙腿不禁緩緩張開,小手揉著自己搔癢的花核,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減輕那磨人的酥麻。
「不要說了啦!」好羞人。
「為什麼不能說?我只是在跟你分享。」
他又笑了,笑聲讓裴杉杉心口漲得滿滿的,那飽飽的幸福感讓她綻著微笑,美麗的臉龐更嬌豔的散發著柔媚光芒。
洛一飛看得癡了,他捨不得眨眼,更捨不得移開視線,他健臂一攬,輕鬆的就將裴杉杉抱上了柔軟大床。
「腿張開一點。」他輕聲的誘哄著她。
洛一飛扳開她柔嫩的腿窩,吻上了她腫脹的敏感,他的長指更在花心口勾弄著,惹得她全身緊繃,嚶嚀聲壓抑不了,一時間忘情狂放的呻吟著。
「啊、啊……」
她想扭動身軀,但洛一飛的大手壓著她,她掙扎著想推開他的大掌,沒想到又落入他的禁錮之中。
一雙纖細的手腕被洛一飛隨手抓來的圍巾綁在身後,圍巾的另一端綁著床柱,登時讓裴杉杉根本動彈不得。
她又羞又驚的望著他,正想開口抗議,他的舌又返回她腫脹的花核,讓她所有逸出口的只剩嬌喘歎息。
「你……嗯、嗯……」裴杉杉連話都說不完整,尤其那想動又動不了的難受全緊繃在體內,混著快感在她全身感官竄流。
裴杉杉咬著下唇,隨著他舔弄速度的加快,歡愉更是一波又一波在她的體內堆疊。
他的長指穿入她濕熱的花徑,緩緩的抽動著。
她的花徑時而收緊、時而放鬆,洛一飛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她的花徑緊密濕熱的包裹著他。
洛一飛完全可以想像出如果現在手指換成了昂藏,那會是一番多難熬的磨人煎熬。
「給我、給我……」她呻吟,長指已經漸漸不能滿足她。
「讓我抱著你,我好想抱著你。」動彈不得的她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她懇求著。
軟軟嗓音參雜著呻吟和哭喊聲,聽得洛一飛心軟了。
他鬆開綁著床柱的那一端,裴杉杉更乘機掙扎著解開松脫的圍巾。
而甫獲得自由的她馬上翻身壓著洛一飛,她跨坐在他身上,花心難耐的摩擦著他的昂藏。
「只要有我的一天,你不准和其他女人鬼混。」她眨著水眸,臉上淨是魅惑。
她嬌豔的臉龐閃著耀眼的神采,美麗的眸在欲望的襯托之下更顯妖豔。
她壓著他,粗魯的扯掉他身上的家居褲,更將他包裹著火熱昂藏的貼身底褲褪下。她不在乎他眼中的淺笑,她只在乎自己瀕臨爆炸的欲望。
好不容易褪掉了束縛,她學著他拿圍巾綁縛起他,然後重新跨上他的昂藏,任濕潤的花心口感受他的火熱。
「啊……」
不知到底是折磨到誰?裴杉杉的濕潤沾濕了他的堅挺,她摩擦著他,好幾次更不小心讓他敏感的頂端穿人自己濕潤的花心,那刺激的感受讓她早巳忘了害羞和矜持。
她看著他的堅挺在眼前硬著,而且越來越脹大。她伸出小手碰它,吐出舌尖輕舔著它,這雙重的折磨和刺激終於讓他崩潰。
他粗魯的掙脫了脆弱的圍巾,「別再刺激它了,你坐上來。」
洛一飛捧著她白嫩的臀,她試著讓自己的花心口對準他的昂藏。
「哦、哦……」跟著濕潤水聲發出的,是裴杉杉滿足的喟歎,她閉著眼,感受他在她體內的滿足感。
裴杉杉揉著自己發脹的胸,花穴口收縮著,花穴底端更深深搔癢著,她難受的扭動,本能的找尋會讓自己舒服的方法。
「自己動,動了會很舒服。」他引導著她。
在他魅惑的聲音中,裴杉杉試著自己上下移動,感受花心吞吮著他的奇妙滋味。她忘情的呻吟,狂野的跟著他一次又一次攀上快感的頂端。
「啊啊啊……」她舒服的忘了要壓低聲音,只能緊緊貼著他,跟隨著他一起律動。
耳邊聽著肉體拍打所發出的交合聲和水聲,裴杉杉的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在追尋著快感。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再快一點、再多一點……」她胡亂的呻吟著。
洛一飛翻過身變換了姿勢,他把她的雙腿高高抬起,花穴口大大綻放在他眼前,昂藏還深埋在她溫熱的體內。他轉個方向,捨不得讓她等待的加快了挺進的速度。
他低吼著,身體比思緒更早體會出契合和愛意。
「飛……哦哦哦……你……」裴杉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能隨著他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她花穴深處的節奏吟哦著。
裴杉杉閉著眼,感受著這磨人的快感。
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的顫抖,花穴口急速的收縮,緊窒得幾乎逼出他忍住的欲望。
「不行了,我不行了啦……」她尖喊,快感尖銳的讓她又興奮又難受。
「再等等我,等等我。」他深深的進入她,終於在最後連續幾個穿刺中,他的欲望也跟著累積到了頂端,他火速抽出仍硬挺的昂藏,讓所有欲望在空中劃出一道白濁的弧線。
* * * * *
「恭喜你已經踏入青春的墳墓。」
今天難得裴杉杉到高雄出差兩天,蔣紹文又直接殺到公司,再加上洛一飛想起自己也正好有事找他幫忙,這麼多原因加上理由,不得已,洛一飛只好陪他出來喝了兩杯。
沒想到蔣紹文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洛一飛差點噴出嘴裏的啤酒。
「你是嫉妒還是羡慕?」他順了順氣,決定當蔣紹文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可憐人。
「我羡慕你得到裴杉杉,卻同情你這種毫無樂趣的生活。」蔣紹文直言不諱。
洛一飛挑眉,十分不以為然,「那是你不懂這種生活的樂趣。」
「我的確不懂,不過我一點就不想懂。」蔣紹文敬謝不敏的搖頭,「你現在就像只生活安逸、喪失鬥志的獅子,這樣的人生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那是因為你還沒找到那一個她,當你找到了,說不定你比我還孬。」洛一飛壞心的鐵口直斷。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蔣紹文才不相信。
洛一飛哼了聲,「我一個多月前也不相信。」
「其實說到底,我好像也是造成你現在這副德行的幕後推手。」蔣紹文打趣的笑道,想起一個多月前的那場聚會。
「你也真不夠意思,如果你那時候直說,我也不會傻傻的白費了十幾天的心血。」天天一束花也是得花不少錢。
「反正這種心血你一向白費慣了,也不多差這一樁。」
洛一飛回應得絲毫不覺得愧疚,看得蔣紹文又是一陣交友不慎的哀怨。
「這樣的日子真幸福嗎?」蔣紹文斜著眼瞟他。
洛一飛晃了下杯裏的啤酒,想了想之後,才看向蔣紹文,「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幸福,不過至少短期之內,我會滿意這樣的生活。」他說得很中肯。
蔣紹文聽了還是不敢相信,「為什麼?裴杉杉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你如此死心塌地?」
洛一飛瞥著他,「她有沒有魅力還需要問我?你那一天一束鮮花是送心酸的嗎?」他提醒蔣紹文不久前發生的事。
「那不一樣。」蔣紹文搖頭,「那只是單純的獵豔,跟你這種直接跳入墳墓是不一樣的。」
「的確是不一樣。」洛一飛點頭附和, 「我這種是得到心靈上的救贖,你那種只有滿足了肉體上的快感。」
「你幹嘛把我說得像禽獸?別忘了你自己也曾經是禽獸之王。」蔣紹文怪叫。
「但至少我現在已經進化成人了,哪像你還在畜生道輪回。」洛一飛嗤了聲,「難道你從來不會感到寂寞?每天在不同女人床上醒來,看起來似乎生活絢爛多姿,但事實上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說到底還不都只是在互相舔舐寂寞在心底挖出的傷口。」
「各取所需又沒什麼不好,至少我沒有負擔。」蔣紹文不否認他說的話,卻也不會因此讓自己跳進墳墓。
洛一飛搖頭,「我只能說,等你自己將來真遇上感情,也許你就會懂了。」
他沒試圖去說服蔣紹文,只是淡淡的說:「我喜歡看見她的笑臉,喜歡享受每天早上一睜眼,就看見她在我身旁的感覺。」
他隔著酒杯望向蔣紹文,「我和你一樣不懂得什麼叫做愛情,但這卻是第一回讓我想珍惜一個女人,珍惜去維持一段關係。你說,這是不是就叫做動心?」
蔣紹文聽了沒回答,但這個話題卻沒來由的讓他感到煩躁,他不想被說服,一點都不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叫做動心,我只知道這個話題好悶。」
蔣紹文幫他們的酒杯倒滿啤酒,「換個話題吧!聽說王大少又勾引上一個寂寞怨婦,兩人天天打得火熱,搞得人家怨婦的老公不爽,聽說還打算花錢找人教訓他。」這可是最新的八卦。
洛一飛聽了只是淡笑,「再換個話題吧!聽說連續劇最近為了再掀收視新高,決定重金加入一個極具分量的男配角,聽說還會因此讓男女主角感情生變。」
蔣紹文皺眉,「這是什麼爛話題?」誰管連續劇的劇情呀!
「不過,你真的連八點檔都看了?」蔣紹文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洛一飛不以為意的微笑,「是呀!其實還挺有趣的,比你的八卦有趣,至少有某部分的人生縮影。」他講得挺有學問似的。
蔣紹文聽了嘖嘖怪叫,「說真的,我不反對談感情,但你這樣會不會真的太孬了點?你沒必要犧牲奉獻到這種程度吧?」
洛一飛皺著眉頭,「我沒有犧牲奉獻。」他非常堅持,「你自己想想,八點滾上床還太早,不看電視能幹嘛?」
「可以和我出來喝一杯,就像以前一樣。」蔣紹文答得理所當然,「你別有了女人就忘記麻吉。你老實說,是不是裴杉杉禁止你和我出來喝酒?」
他現在完全視裴杉杉為可怕的女妖,慶倖落入魔爪的不是自己。
洛一飛失笑,因為蔣紹文的表情已經洩漏了心聲,「你該清楚我們很少只是為了喝酒而出來,別說杉杉不同意,其實我自己都意興闌珊。」
「為什麼?」
「你看慣了極品,還會對其他女人感興趣嗎?」這不是花言巧語,這是人類的慣性。
「極品也會有看膩的一天。」
洛一飛聳肩,「那一天還沒到,到了我會通知你。」
「那我會放鞭炮為你慶賀的。」蔣紹文答得很迅速。
洛一飛很無言,「少了我,你更寂寞了嗎?」
「是的,我的人生沒有你不行,根本是從彩色變成黑白,連一個人喝酒都沒了味道。」
「我在你心裏真的那麼重要?」
「當然,就像呼吸一樣的重要。」
「我終於懂你為什麼反對的原因了。」洛一飛誇張的拍掌,「你根本是愛我的,花花公子只是你的保護色,其實你只是為了掩藏你心底對我的愛戀。而現在,你更是直接把杉杉當成了情敵,所以才會那麼激烈的唱衰我和她的戀情。」
蔣紹文瞪著他。
「紹文,何必這樣呢?畢竟我們也曾經擁有過一段美好的記憶,你就真心的祝福我吧!」洛一飛依舊演得不可自拔。
蔣紹文還是瞪著他,然後歎息。
「說吧!你要我幫你什麼忙?」他無言,決定趕快談完正事,直接把洛一飛打包送回裴杉杉的身邊。
* * * * *
手機音樂聲響起,洛一飛看了眼來電號碼,臉色微變。
「裴杉杉?」蔣紹文猜也知道。
洛一飛給他一個「你別多話」的眼神,這才接起電話。
「喂!你那邊忙完啦?」他說,沒發現自己的聲調竟不自覺的放柔。
蔣紹文聽了皮膚起疙瘩,他轉頭四處尋找漂亮辣妹,放棄偷聽他們講電詁的念頭。
「嗯!威頓的經理很難搞,東西全都被挑剔了一遍,好不容易才敲定了。」裴杉杉的聲音聽起來很疲累。
洛一飛皺眉,「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去高雄。」
「你來也沒用,事情並不會比較順利。」裴杉杉實事求是的說。她靜了一下,突然問:「你在哪呀?今天公司還好嗎?」
「公司沒什麼事。我現在跟朋友在外面吃飯。」洛一飛瞥了蔣紹文一眼,看見他不知何時勾搭上一群辣妹。為了怕麻煩,洛一飛選擇輕描淡寫的帶過。
「喔!」裴杉杉沒多問什麼。
知道裴杉杉一向不會咄咄逼人的查勤,洛一飛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音樂聲有點大。」她突然說了一句,聽起來像是抱怨。
「是嗎?」他不覺得,但他仍起身走到廁所。
今天他特地要紹文挑間安靜點的地方,為的就是怕這樣的情況發生。雖然他大可老實說和紹文出來喝酒,但他想起自己要紹文幫的忙,想了想,還是別洩漏的好。
「你明天幾點回來?」他問。
「怎樣,是不想我太早回去,還是希望我趕快回去?」
洛一飛微笑,「當然是希望你趕快回來呀!」
這句話可不假,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一個人突然變得容易寂寞。
話筒那頭傳來輕笑聲,洛一飛仍然沒發現什麼不對勁。
眼前突然有個女人正熱切的朝他揮手,他認出那曾經是他荒唐的床上伴侶之一 。他尷尬的微笑,看著女人越走越近,甚至還自動貼上了他。
「怎麼了嗎?」他突然的沈默讓裴杉杉覺得奇怪。
洛一飛想抽開自己的身體,但那個女人卻像只八爪章魚,「沒什麼,只是收訊好像不是很好。」
「是嗎?」裴杉杉一點也不覺得。
「我回家以後再打電話給你。」洛一飛現在只想掙脫章魚的糾纏。
「嗯!」
洛一飛沒發現裴杉杉的沈默,「那就先這樣了,Bye。」
「Bye。」
洛一飛掛斷電話,終於可以粗魯的推開身上的女人。
「小姐,拜託你放尊重點。」他嫌惡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不喜歡自己沾上女人的香水味。
「洛一飛!」女人尖喊,「要上床的時候喊我美女,現在只剩小姐了嗎?」
洛一飛沒理會她,轉身回到位置上,看見蔣紹文仍舊樂此不疲的挑逗著那群辣妹,她們不只笑得花枝亂顫,其中幾個甚至還主動朝他拋了媚眼。
但洛一飛只是喝著自己的啤酒,全都無福消受。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突然好想傳些什麼給裴杉杉,於是他拿起觸控筆寫了一段話。
一個人的午餐沒味道, 一個人的晚餐沒胃口。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快餓死了。
洛一飛按下了傳送鍵,似乎也將一顆心寄向了她。
* * * * *
「學姊,你收到我傳給你的簡訊嗎?」學妹的聲音在裴杉杉的耳朵旁嘰嘰喳喳。
但裴杉杉什麼都聽不見,她反覆看著手機裏的兩通簡訊,心緒複雜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通是洛一飛寄的,一通是學妹傳來的實況照片。
兩通訊息傳來的時間相差不到五分鐘,卻讓裴杉杉的心情像極了雲霄飛車,不知道該相信哪一通訊息才好。
「學姊,我真的看見老闆趁你不在臺北時,又跑去偷吃。你看見照片了吧?那個女人像章魚一樣黏著老闆,他那時候不會正忙著和你講電話吧?如果是,我真替你感到不值……」然後又是一長串話。
裴杉杉歎氣,她一點都不想聽這些,「謝謝你的關心,不過可以讓我先一個人靜一靜嗎?」
她掛斷電話,把自己丟在大床上。
該相信什麼?相信照片?還是相信誓言改邪歸正的前花花公子?
裴杉杉煩躁的閉上眼,眼淚卻沒來由的從眼角滑落。
* * * * *
這廂根本完全不知道狗仔就在身邊。
洛一飛好不容易等到蔣紹文約好和辣妹的纏綿時間,這才終於有機會繼續討論剛剛未完的話題。
又過了半個鐘頭之後,他們才踏出夜店。
「你確定這樣真的可以?」蔣紹文挑眉,邊走邊望著洛一飛。
洛一飛點頭,「當然可以,只要你願意幫忙。」
「後半段的忙倒還好幫,只是到底該怎麼開始,這個問題比較傷腦筋。」蔣紹文望了他一眼,「況且,你真的覺得這會是個好主意?假扮自己意志消沉,讓其他想糾纏你的女人知難而退……如果搞到最後連裴杉杉都退了,你怎麼辦?」
洛一飛微笑,「不,她不會的。」
「你怎麼能確定?」蔣紹文瞥著他。
「因為她是我的杉杉。」洛一飛回得理所當然。
蔣紹文瞪了他一眼, 「最好這可以成為你有力的保證和原因。」什麼爛理由嘛!
「隨便你啦!反正如果有什麼意外,你自己要有心理準備。」
「我知道。」洛一飛很有自信。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打算如何意志消沉?」這才是這個劇本的重點吧!
洛一飛沉吟了下,「要不然你併吞我公司好了。」
真是餿主意。
蔣紹文停步瞪著他,「我併吞你公司幹嘛?為什麼要我演壞人?況且,我們兩間公司的性質根本完全不同,我併吞心酸的嗎?」而且他還不見得併吞的了,這才是重點。
「要不然怎麼辦?」洛一飛也不走了,兩人又僵在路上思索著。
就在苦思不出結果之際,誰也沒發現對面有個喝酒醉的男人正在發動車產 。
那個男人踩著油門,踩了好幾次還是踩不動引擎。於是他開始破口大?,罵車子、罵路人,罵政府也罵國家。
等洛一飛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那輛車子的引擎終於發動了,然後車子突然沖到眼前,筆直的朝他們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