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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最可怕的結果!
血腥的戰場上,血染的密林中,群湧而來的眾強者多不勝數,幾乎此次參與魔鬥大會的各大學院強者都趕赴到場,其中,更包括三支駐守在奇武城週邊的王族禁衛軍團。總人數達到萬人之數,全都聚攏圍現在荒無人煙的密林中央處。
「這到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三支奇武王室禁衛軍團,第三大隊,在場軍職最高的蒙裡甯中將震駭驚叫。
方圓數百米,血紅的泥濘,入目儘是濃稠的血漿肉泥,更有無數碎骨殘肢摻和其中,如此大面積,血淋淋的血海屍山,漿血成河,地獄般的場景,饒是已經歷過無數戰役洗禮的蒙裡甯中將,也是前所未見,心驚膽跳,見之駭然。
蒙裡寧鐵青著臉,心在顫。身在抖,但將軍威嚴的使然,他不得不壓下內心的駭意,還能強自保持鎮靜,可是帶來的數千兵士,卻那曾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此情此景。再說不上是戰場,而是活生生的屠宰場,殷紅的鮮血,成堆的肉泥。腥臭的氣息,觸目驚心的一幕,仿似夢魘深處地獄的降臨,大半禁衛士兵再禁受不住,全跪到在地,大口嘔吐起來。
就在這時。一行人排眾而出,來到蒙裡寧面前,說道:「中將閣下,我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我們目睹了這場戰事的經過。」
說話之人,正是萊茵學院的副院長,一個。位達八星頂峰的強者,提達。
少年的囑託,布拉索的交待,以提達為首的六名萊茵學院教師,充當起目擊者的身份來,他們的說詞,不僅能釋蒙裡甯中將的疑惑,更能解開這場殘酷血腥的戰場真相出來。
十里之外,山顛之上,一名藍發人目如鷹隼,居高臨下,望著遠方萬人群眾亂轟轟的場景,猛灌了一口酒,放聲大笑:「如此血腥的場景,如此駭人的滅敵手段。血雨冉泥,壯麗美景,大暢我心,簡直已把殺人昇華到藝術的境界,殺伐果決,這少年果真是我輩中人,越看,越是歡喜啊,哈哈哈!」
「本來還想,在封爵之儀過後,就將藍維爾一族全部斬盡殺絕,現在看來,應該是沒這個必要了。人總要有刺激才能成長,有壓力才能振起,現階段而言,對他來說。藍維爾家族,一個不錯的對手,能蓄養著慢慢屠宰的對手,光憑這點。他們就有芶活的價值,如同踏腳石般的價值啊,哈哈哈!」
卡魯斯的想法,對一名強者而言,有個勝於自己一籌的對手,更勝於一群無能的盟友,藍維爾家族。帝國第一世家,強弱的懸殊差距。名義上的血緣的親族,少年將如何應對,又是另一場好戲,他樂的袖手旁觀。
這一天,一場慘絕人寰的殺劇,萊茵學院眾教師的證言,這屆魔鬥大會最終優勝者,黑髮少年在光天化日之下,慘遭軍隊襲殺這件事,一早之內,傳遍奇武城大街小巷。百姓驚駭,王室震怒,所有矛頭均指向某一世家。
從未有過的離譜事,偏偏在自己國土上,在立國慶典前發生,帝國的律法,王族的威信,被狠狠羞辱賤踏,所有世家,各方勢力暫態也動了起來,猶如大石入水,一石激起千重浪,頓時之間,奇武帝國局勢全變了樣,在有心人眼裡,這亂。很精彩,究竟要如何善後,各國來使都
看。
凝重的氣氛,混亂的局勢。權位的交替,勢力的增長,一切,才網剛正要開始。
「紫色的鬥氣?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鬥氣型態?你確定沒看錯嗎?」米諾大訝道。
「同是火屬鬥氣,我怎麼會搞錯?」瞪了米諾一眼,布拉索肯定地道:「和比賽時所見的火紅鬥氣完全不同,是前所未見的淡紫色澤,展現出來的威力也更強更烈。尤其是那式劍技之威之殘,名符其實的凶獸之劍,連我也為之心驚不已本以為你這個當老師的可解我疑惑,現在看來,我是白問了。」
「哎,我確實是不知啊!」搖了搖頭,米諾苦笑道:「易雲,這個學生太神秘,直到現在。我對他的身份來歷猶是未知,不說他兼修鬥氣這事,就連他贈你的這把三品中階極品魔兵,究竟是打哪來的。我比你更驚訝啊」。
兩人之間,圓桌上,正放置著一把散發著幽幽暗芒的火屬魔兵,曾讓伯納頓為之眼紅,整個奇武帝國中,僅次於虎魄神兵的極品魔兵,布拉索對其愛不釋手,正式對它命名為「兇焰」的魔兵。
「這把兇焰魔兵你竟不知,我一直以為這是那少年從你處得來的!」這次輪到布拉索驚訝了。
「和我無關,我說過了,這學生令人想不透的地方太多了,我對他的瞭解,並不比你多多少。」
「這是什麼話?易雲。撒爾達,你的姓氏,你的學生,又說是你的義子,你怎能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哎,是學生沒錯,但人都有過去,他既不願說,我總不能以老師的身份逼他坦承吧?尤其又是個這麼特別的學生,關心是好。但過猶不及,若是你,該當如何了?」米諾無奈的說。
布拉索聞等頓時無語。
沉吟了好一會,米諾著緊的問道:「你說那孩子可能過幾日才會回來,他的傷勢不要緊吧?」
「他確實是這麼說過的。至於傷勢,大量失血的重創,並不樂觀,雖然他表現得毫不在意唉。我現在有些後悔了,當時應該就算用強,也要把他帶回來療傷才是啊。」嘆了口氣,布拉索懊悔的說。
微搖手,米諾說:「你沒做錯,那孩子總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只要決定,就再難改變,也不是可以相強之人,既然他都說沒問題,那應該就真如此,是沒必要擔心了
「我倒沒你那麼有信心,只是事到如今,再想也沒用,只能等他自行回來了」搖了搖頭,布拉索忽然問道:「對了,關於這件事,你打算如何處理?」
「哼!」米諾目光灼灼。臉色瞬轉為陰沉:「雖然他已和伯納頓談成了交易,答應要我別插手報復的協議,但他藍維爾家族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來動我直傳學生,若不給他們家族一點顏色瞧瞧,還真當我天風學院是好欺的,這事,我已經有了決斷了
夜涼如水,銀色的月華溫柔地照耀,可籠罩在藍維爾家族的,卻是一片陰霾。
「爺爺剛才被王室詔令叫了去,應該不會有事吧?」花園裡,涼亭中,輔婭擔心地道。
「你爺爺是帝國第一上將,不說已經和那少年達成了協定,就算是沒有。王室頂多降罪。也是絕不敢動到他的,不用擔心。」貝格淡淡地說,可臉上卻不自禁浮現一抹擔憂之色。
剛才家族高層會議進行到一半,三百人編制的王室禁衛軍團突然踏門來訪,傳奧爾巴大帝的命令,要伯納頓立即前往皇宮詔見,如此的夜,這道命令卻急如星火,連點緩衝的時間也沒給,這大違對待帝國上將軍的禮節,並不尋常。不用想,也知是為了今天所發生的事而來。
阿里布所惹下的禍事,短短半天,卻已經鬧得整個帝國人盡皆知,對百姓來說,魔鬥大會慘烈的決賽,摩多的殞落,他藍維爾家族就是第一嫌疑人,可對位在金字塔高層的各大世家而言,則個成十,已能肯定必是他們家族所為。差別只在於有沒有證據,那少年會不會站出來告發他們而已。
無論如何,此事可大可小,禁衛軍團深夜來頒佈詔令。從未有過,足顯奧爾召大帝已然震怒,就看伯納頓如何去化解了。
也因此,家族秘密會議未得出一個結論,就不得不匆匆而散,貝格只覺一陣心煩意亂。和輔婭兩人來到這座花園透口氣,也苦思著接下來的對應之策,如今這樣的景況,藍維爾家族位於理屈的下風局面,其他勢力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能落井下石的良機,他深明。這事若處理不完善。對家族將產生的影響絕不容小覷。
「二叔」沉默了良久,蛹婭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剛才所說的那少年有可能是七弟這件事,雖然爺爺一口否決了,但是真有這個可能嗎?」
「這只是我的猜想罷了,可事實證明是錯的,根據家族密探最新傳回來的調查情報,那個棄子和那少年絕不會是同一個人,彌爺爺不是因此下了定論了嗎?他不是什麼家族子弟,只是一個該殺之人而。
「待封爵封地之儀一結束,只等他一離開奇武都城,我們家族已重金買通境外的頂尖殺手集團,殺他一人,五百萬金幣,天價,可這筆錢我們付得起,到時他還是非死不可,這就是和家族為敵的代價!」貝格沉冷地道。
輔婭聞言,一驚。納納的說:「可是,二叔,雖然密探帶回來的調查結果明擺著,可自從我和他第一次見面起,就有股說不出的異樣之感,總感覺好像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他似的。剛才聽你和爺爺一番話,這份直覺是越發強烈起來。他應該不過,這太不可能了,當我沒說好
說到這裡,輔婭思緒益發淩亂,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毫無邏輯的說詞,貝格自是聽不懂,不解問道:「稱到底在說什麼?第一次見面,不就是在百強前哨戰的時候嗎?彌敗,他勝,又有什麼異感了?」
「不是!和他的第一次見面更早,是當年在多尼卡學院就見過
「什麼?」貝格聞言一愣,大驚,立即站了起來。
「這我曾和摩多三哥提過了,可他並不以為意」輔婭說道:「當年,我,摩多三哥和阿里布四哥,曾陪同二叔你到多尼卡城去,就在那裡的多尼卡學院。學員比試擂臺上,我第一次見到那少年。」
「多尼卡城,愛達鎮的臨近大城稱確定嗎?」貝格越聽越驚。
點了點頭,輔婭肯定地道:「當時在比賽場上見到他時。我就覺得很是眼熟,一經細想,好不容易才回想起來,他就是當時那個慘敗於我們急欲招攬的天才學員一傑都之手,實力僅只三星領域的少。
「五年前,多尼卡城,不對不對啊!這和密探傳回來的資料完全不符!」貝格心臟猛顫。喃喃自語,隨後怒喝道:「混帳!這麼重要的事,彌為何不早說?」
輔婭嚇了大跳。二叔自小便對她寵愛有加,從未這麼厲聲言詞對自己說過話,她委屈的說:「人家也是近期才想起來,就在決賽前,也曾告訴過摩多三哥了,可他那時說,這已經不重要了,要我閉嘴封口,休得再提,所以我才沒說的嘛。」
貝格聞言征愣。隨即想起,摩多那時接下了伯納頓的密令,要不擇手段誅殺那少年,決賽之前,戰意塵囂,箭在弦上,所以才漠視輔婭這番忽至而來的莫名之言。
阿里布如今重傷昏迷不醒,密探最新的調查報告,原以為是他誤認了復仇的物件,現在卻發現,竟和輔婭的這番說詞無異,時間,地點無一吻合,是巧合,還是…
就在這時,貝格一陣激靈,忽然想起多年前,一份針對愛達鎮善後事宜的報告,身軀猛的一顫,冷汗涔涔而落,他立即叫來一名隨身的侍衛,命令道:「通知守在愛達鎮週邊的軍隊,即刻開挖埋葬愛達鎮居民的千人塚,所有屍骨必須逐一檢查,最遲三天時間,結果必得回報!」
「二叔,你為何下這樣的命令這事若是傳出,對我藍維爾家族的負面影響根本無法估量。這對死者是大不敬啊!」那名侍衛聽完命令後,驚愣一旁,仍未回應,蛹婭就先驚呼道。
「彌剛才那番話,提醒了我,多年前的那份報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諸多的巧合,不詳的先兆,壞極的預感。名為易雲的第七子,那個被大哥逐出家門的棄子。可能還活著!
輔婭聞言劇震。滿臉不可置信之情。
貝格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汗濕了重衣,心在顫,身在抖,面色瞬轉為鐵青,他沉聲地對侍衛吼道:「該死的!你還杵在這裡,以度傳令:立即給我掘開千人塚,真相究竟如何,給我挖出來,給我找出來,沒來由的惡寒,我們所面對的,可能是最可怕的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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