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查看: 2902|回覆: 10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都市言情] [顧琪]調教木頭老公[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狀態︰ 離線
跳轉到指定樓層
1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46:56 |倒序瀏覽
調教木頭老公  作者:顧琪

引誘男人上床,女人在上,男人寵著由她;
勾引女人上床,男人在上,女人羞得由他。


歐明鈴,明豔派的美人,愛慕的男人多得數不清,
可她偏偏就愛一根木頭,為了追他,不顧女人矜持。
從日本追到台灣,還為了他放棄家族事業,
努力考上檢察官,為的就是要跟他天天相見,日久生情。
只是,她的笨蛋學長不只不解情,理性還媲美柳下惠,
對她的投懷送抱視而不見不說,她都主動跨坐在他腰上了,
這根木頭還想要她早點睡,不要太累了……!
雷赫霆,剛正不阿,帥氣挺拔,去掉不苟言笑的表情,
應該會是女人瘋狂的對象,而嚴肅的他其實不是木頭。
他心裡是很愛歐明鈴的,只是愛在心裡口難開,
大男人的他只敢偷偷付出關心。誰知,他的用心,
在一場颱風夜給消毀掉,一男一女獨處一室,
天雷勾動地火的情慾教他蠢蠢欲動。二話不說,
將引誘他的學妹給壓上床,又啃又吮的吃了,
自此,正直的學長成了床上大色狼……
喜歡嗎?分享這篇文章給親朋好友︰
               感謝作者     

匿名
狀態︰ 離線
2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47:44
第一章

  一名身材妖嬈,五官明亮的女子甩上車門,怒氣沖沖地踏進刑事局,腳上穿著這一季最新款的高跟鞋,像是在發泄她的忿怒似的,每踱一步整個刑事局的走廊就好像在震動似的。

  繃著盛怒的嬌顏越過一群正在審問露出驚訝神色的的警察與犯人,直搗最里邊小房間。

  連門都不敲地直接推開,扯開嗓子就往里面開罵:“可惡的雷赫霆!該死的臭男人,你有性別歧視是不是?”

  里面一個理著小平頭,宛若刀鑿出來分明五官,目光犀利、外表冷冽、氣勢駭人,身形健碩的男人,似乎很習以為常似的將椅背往後傾,以免遭受怒火攻擊的波及。

  果不其然,一個當季流行的限量包包擦過他的額前,直接擊中他旁邊那位正在審問的犯人。

  咚!帶著手銬的犯人連同椅子直接倒地,雷赫霆嘆了口氣,起身倒了杯茶,“學妹,口不渴嗎?先喝口茶吧。”

  “你少貓哭耗子!”她奪過他手中的水杯,在一飲而盡前又扯著嗓子罵。

  “啊……長仔啊,你先把我扶起來!”被銬在椅上的犯人躺在地上掙紮。

  “你閉嘴!”她朝犯人吼了聲。

  “學妹,我正在問筆錄,這是妳第幾次打擾我辦案了?”

  “應該是我問你,這是你第幾次搶我的案子了,包括你現在正在審問的這一個!”他的質問讓她憤怒得無法克制,又是一記震天動地的怒吼。

  他前輩子一定跟她是仇人,不然他怎麽老來招惹她,搶她的案子。

  “氣質,學妹,妳一向引以為傲的氣質,怎麽越來越少!”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你不跟我搶案子,我會這麽生氣嗎?”氣死她了,一向完美的形象因他而毀滅。

  這雷赫霆一再搶她手中重大案件,每次只要她手中有機械槍枝、地下錢莊暴力討債,舉凡只是涉及到“黑道”兩字的案件,這案件就會自動落入他手中。

  而她只能偵辦一些簡單的社會案件!

  “我是並案處理,哪里叫作搶妳的案子?”

  “你少給用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壓根不相信他的解釋,兩手握成拳狀低叱。

  “唷……救命唷……長仔啊,你要跟你的七仔打情罵俏那是你的事,不過你可以先給我把他扶起來好咩……粉難過捏……”依舊維持著坐姿倒在地上的犯人,受不了地哀嚎。

  “你給我閉嘴,少胡扯,誰是他七仔,我眼睛瞎了啊!”被人誤會讓歐明鈴怒火燒得更旺,如果真的是他這根大木頭的女友她還不會真的這麽生氣!

  偏偏他這根大木頭不管她如何的暗示,只差沒揪著他的領子逼問他究竟有沒有一丁點喜歡她而已。

  他對她始終很關心、很體貼,但這份關心體貼似乎都僅止於學長學妹,上司下屬的關系,再多一點就沒有,這讓她始終猜不懂,自己在她的心中占有多少份量,這讓自己很懷疑為了這根大木頭所做下的決定,究竟正不正確?

  當她是瞎了眼,不知好逮的真是枉費他一片好心被她當成了驢肝肺,雷赫霆瞇細了銳眸,睨著像個女王一樣盛著氣勢萬千的歐明鈴,如果不是怕嬌滴滴的她會遭到危險,她還當他真這麽愛搶她的工作!哪里有那麽多並案處理的案件,放屁!

  “你話太多了,不想我多加你幾條罪狀,嘴巴就閉起來。”雷赫霆腳一勾,動作幹凈利落地將在地上的犯人扶正安坐起身,同時拍拍犯人肩膀警告。

  “長仔啊……你就不能行行好,看在你七仔的份上,給我直接交保。”犯人求饒。

  “跟你說了,我不是他七仔,你聽不懂是不是?”歐明鈴生氣的小手用力朝桌子憤怒一拍,整張漲紅的臉蛋直逼到犯人眼前。

  “學妹,我說過了,我是並案處理,並不是不信任妳的能力。”他將她過傾的身子給扳回來,免得危險,唉……她怎麽就是不了解他對她的苦心。

  “在我看來你擺明不相信我的辦案能力!”

  “妳真的不是他七仔唷……”他們擺明的就是在打情罵俏,被扣住的嫌犯擺明不相信的咕嚷。

  “我沒有那種瞧不起女人工作能力的男友!”她又朝犯人一吼。

  “這位檢察官小姐……不過我說真的……妳長的還真是會讓男人擔心……”哪有檢察官長的這麽水的,水到比那些酒店紅牌還水!

  “擔心什麽?”

  “妳長的太水……我如果是長仔耶,也會擔心妳被像我們這一種犯人給強暴……”如果是她來辦他的案子就卯死啰。

  猛地,一記拳頭猛然朝犯人鼻梁揮去,居然起邪念敢對他心頭愛慕的小女王有任何非分之想,活得不耐煩了,罪加一等。

  任何人都別想染指她,碰!

  “啊……”隨著驚呼聲,犯人再度倒地。

  “我說過,你話太多了!”同時按下對講機,“派人來把犯人帶出去,直接羈押看守所,等待開庭。”

  倏地!門板傳來敲門聲,“報告,我來帶犯人到看守所!”

  “起來了!”雷赫霆提起被銬在椅坐上的犯人交給前來帶人的警察。

  “怎麽,你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就急著要閃人了嗎?”看到雷赫霆提著犯人準備離開,她咬牙切齒的質問。

  “學妹,學長很忙的,手中還有二百多件案子未結,急著要趕回地檢署,妳如果這麽閑,我很樂分一些我手中較為輕松的案子給妳,請妳替我分憂!”他不由得搖頭嘆氣轉身拍拍她的肩膀。

  “別作夢,你會分什麽有挑戰性好案子給我,不都一些小兒科,那種案子我手上也很多!”

  “妳開車來的嗎?”

  “幹嘛?”

  “一起回地檢署,我的車去保養了。”他最喜歡看著她握在方向盤上靈巧的柔膩青蔥玉手,這會給他無限的遐想。

  “我為什麽要載你?”

  “順路。”

  “我的車拒絕載順路的人,你自己去搭小黃。”

  “明明不要這麽沒有人情味。”他低沈地笑了笑。

  “……小赫赫,我的人情味不給搶我案子的小人。”她食指憤怒地戳點著他的胸口。

  “學妹,叫小赫赫很惡心。”他寒毛一顫,也不想想他堂堂八尺之軀的正宗男子漢,居然給他冠上了了麽一個惡心的昵稱,被別人聽到會被笑死的。

  “這樣你才會知難而退啊,小赫赫……!”

  “別這樣,學妹,不然我請妳喝咖啡!”她喜歡嗲聲亂喊他,雷赫霆索性也學起她撒嬌口吻。

  “不需要。”她才不要接受這種廉價的賄絡。

  “要不然外加小蛋糕。”他再接再厲地嗲聲。

  她一怔猙獰斜睞他,“你好惡心耶,別再用那種聲音跟做那種恐怖動作了啦!”

  “拜托啦。”拉拉她衣袖,唉……每次總是要如此犧牲色相,才能讓她的怒氣退去,沒辦法誰要他根本不敢惹她生氣,就怕她一氣之下從此不理他。

  “你不要用這麽惡心的語氣跟我說話!”她搓了搓手臂上竄起的雞皮疙瘩。

  “明明學妹……”他嘲她眨著星光燦爛大眼。

  “呃……”她呆若木雞地看著他那十分不協調的表情與臉孔。

  她怎麽突然感到得全身一陣冷寒,這張臉分明是很酷很冷像地獄來不茍言笑的使者,怎麽會有這些惡心的表情,這動作根本不是她心目中學長會做出的事!

  “你這張雄壯威武,活人看見你畏你七分,鬼看見怕你三分,沒有一點搞笑細胞,冷冰冰的臉孔實在不適合裝可愛,會嚇死人的!”她實在受不了全身抖了抖。

  “明、明……”

  “換我拜托你,你是餓昏了嗎?可不可以正常一點!”換她求他,他再這樣下去,她會馬上遞上辭呈,火速逃回日本,當她的總裁秘書!

  因為,幻想破滅!

  “我是餓昏了,現在血糖正處在前所未有的新低點。”他一臉委屈。

  “嘎!”

  “說真的,學妹我不是故意要逗妳的,我真的是從昨晚到現在一粒米未進,有的也只是白開水,餓得我五臟廟直發暈,妳能不能行行好在載我回地檢署前,先順便帶我去祭祭我大鬧空城的胃!”他無奈地將兩掌搭在她薄肩上。

  “喝一杯咖啡就能讓你的血糖馬上恢複嗎?”

  “如果妳不介意先吃晚餐,那是最好不過的。”他如遇救贖興奮地看著她。

  “晚餐要港式飲茶我才要,其它免談!”

  “我現在要搭的是霸王車嗎?”他停下拿起披在椅背上西裝外套的動作,嘴角抽搐。

  “要不要隨你!”她拿翹。

  “要刮要打隨妳了,只要妳能保證十分鐘內到就可以。”他套上外套。

  “放心,就在隔壁街!”

  算了,她也不是不知道,雷赫霆問起案來就像是拼命三郎,工作至上,吃飯這檔事根本不重要,她也很懷疑他為什麽到現在還沒餓死。

  “那,走吧,希望我可以撐到那里。”

  “不過先警告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搶我案子的罪過。”她悻悻提醒他。

  “學妹,妳不原諒我沒關系,只要妳別生氣就好。”別不理他就好,他在心頭跟著自己說的同時搭著她的肩離開。

  “我很好奇,刑事局沒幫你叫便當嗎?”一聽到他又辦案辦到三餐不正常,心就軟了,怒氣全沒,不再跟他清算。

  “問案問到昏天暗地,哪會想到吃飯這兩個字,剛剛這一個問完我才突然覺得餓了。”

  “是嗎?”

  “要我宣示嗎?”

  “不用,你不是很餓嗎?那走快一點,到時你昏倒我可是背不動你。”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我很熱意讓妳這位大美女服務。”

  “你想得美,走快一點啦。”


  雷赫霆抱著胃痛苦地呻吟,因為政府大力掃蕩黑道毒品與地下錢莊,暴力討債,讓他這陣子每天跟著刑事局的幹員出門捉賊,當場作筆錄忙的跟狗一樣,許久不曾再犯的胃痛,又犯了。

  偏偏他的怪胃還只認一種牌子的胃藥,只有那種胃藥下肚,他的胃才肯歸順不再作亂,無奈那種牌子的胃藥,臺灣並沒有販售,讓他實在是苦不堪言。

  “唔……”就在他仰頸痛苦呻吟時,辦公室門板毫不客氣的被推開。

  他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才會不把他這個頂頂有名,縱橫黑白兩道檢察官當一回事,連敲門這檔事都省了。

  “學妹,我現在沒力氣跟妳辯論……”

  “把胃藥吃了。”一早到辦公室就聽見他在鬧胃疼,讓她連忙找了個借口開溜,溜回家幫他拿來前一陣子到日本特地幫他買的胃藥。

  “這是……”一杯水和一包胃藥碰地忽然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我從日本帶回來的胃藥,你不是要吃這牌子的胃藥,才不會胃痛嗎?”

  “感恩。”雷赫霆感激的望著她這個老是對他兇巴巴,像個女王般的小學妹。“我從昨晚就胃痛到現在。”

  “免,只要你別搶我的案子就行。”

  “我從昨晚就胃痛到現在。”

  “誰要你放著好好的律師不當,跑來當什麽檢察官,一天到晚跟著警員沖鋒陷陣采集證據問案的,才會忙到老是胃痛!”她沒好氣瞪他一眼。

  他將藥與開水一仰而盡地問著:“這樣才刺激,當律師哪有這麽刺激的生活。”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當你的紅牌大律師?”記憶中他跟她提過,他在律師界也是享有盛名的。

  “目前沒打算……不過我爸已經在催我回去,唉,不提了一想到這個我胃又痛了。”他又喝了口水。

  “你父親?”

  “是啊,我爸也是律師,開了間律師事務所,現在業務愈來愈大,律師不夠用了,他不想再招募新的律師,所以一直逼我把檢察官工作辭了,當檢察官是我的興趣,我哪里肯,所以現在還跟我爸僵在那里。”他一臉無奈。

  認識這麽久,她倒是第一次聽他談起他家里的事情。

  “對了,學妹妳怎麽知道我一定要吃這一牌子的。”他忽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問道。

  她冷睞他一眼,懶得回答他,笨蛋,她都是有用心的好嗎!

  知道他的胃藥沒有了,連忙利用假日特地去了趟日本幫他買藥,這份心思相信換作任何正常男人都會很清楚明白,哪像他這塊不懂她心思的大木頭,沒把她氣死就很偷笑。

  “學妹,不回答人家的問題,是很不禮貌的。”雷赫霆抹了抹終於比較舒服的胃。

  “你現在很空閑啰?”她順手翻了翻他桌上的行事歷,一片空白。

  “今早的兩場偵查庭已開過了。”

  她睨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那你現在胃有沒有比較舒服一點?”

  “學妹,妳真是我的救星,說實在沒有妳我不知還要痛苦多久。”她就是這一點貼心,總是會適時的解救他。

  “哼哼,別客氣,因為……你馬上要把這個恩情還給我!”她對他撐起一抹勾魂美笑。

  收回對她的贊美,這像高貴女王般甜美優雅笑容,他知道,肯定有事了,否則她哪舍得給他這麽扣人心弦的微笑。

  他倏地沈下已經不太好看的青筍筍臉色,“說吧。”他早就認命了,只要這勾魂微笑一出現,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都得去!

  “昨晚的夜間新聞你看了吧?”她交叠起一雙滑膩誘人美腿,斜坐在他的辦公桌上。

  “妳是指……那一場造成十四個人當場死亡的瓦斯爆炸!”他斜睞著眼前這雙足以勾引所有男人犯罪,想入非非的修長美腿,如果不是他太了解這這雙美腿的主人是個非常有主見,更是個不可以隨便褻玩戲弄的女人,他肯定會誤認為她是在勾引他。

  “聽葬儀社的說屍塊亂飛、血肉模糊,死相不是很好看。”細膩的柔荑輕輕的在他光亮的辦公桌面畫著圈圈。

  他就知道,也就只有這種案子她才會主動讓給他,要他為她分擔,悲嘆地噓了聲:“時間約好了嗎?”他很認命地問。

  說實在的,她這雙穿著名牌高跟鞋的美腿,一點也不適合踏入那腦漿亂噴、頭身分離、骨肉亂飛鮮血橫流的犯罪現場,這雙青蔥般的嫩手更不適合去翻動那惡心屍塊。

  她這麽嬌滴滴的一個大美女,只適合待在辦公室辦辦輕松的案子,那種要吹風日曬出苦力的驚悚案子,他去好了。

  “下午一點半到現場。”

  “OK,我會準時到的。”

  “我跟你說的意思是,希望你陪我去壯一下膽子,不是你一個人去。”

  “學妹,妳放心地留在地檢署里把妳還沒處理完的案子整理好,妳的部份,我絕對會幫妳處理得很完美。”那種宛若恐怖片的現場,沒有一顆像鋼鐵一樣的心臟,尋常人是負荷不了的,尤其她這個老讓他在後面跟著提心吊膽的傻女人。

  “不行,我好不容易有這種比較象樣的社會案件可以辦,怎麽可以躲在辦公室里面。”她可是興致高昂,不過是要抓著他陪她一起壯膽而已。

  “明鈴,聽我的勸,妳別去。”不讓她去,是怕她到時會大吐特吐,把連同昨晚的晚餐都一起吐出來了。

  “怎麽可以這樣,我不能老是要你幫我。”

  “我不介意,而且我要提醒妳,現場經過一早的曝曬,氣味妳會受不了的,尤其現在還是炎熱的九月天。”他可以想象,事後她肯定會把一整瓶香水往身上倒。

  “學長,我已經鐵了心了,不管你說什麽都無法阻止我到現場去勘查,如果你一定要阻止我,那我就自己去!”

  “沒得妥協?”

  “沒有!”她一臉堅決。

  “那好吧,不過妳一定要聽我的指揮,不要在現場亂晃。”以她這種個性,他真怕她會一個不小心踩到某位往生者不幸飛噴的血肉。

  “你胃舒服了吧,走,換我請你吃午餐。”得到共識她滿意跳下他的桌子。

  “還沒十二點。”

  “走到大門就十二點了,吃飽剛好上工,走啦。”

  “正在動了,妳沒看見嗎?”他勾起椅背上的外套。

  “你想吃什麽?”

  “妳決定,不過我建議妳不要吃太飽。”

  “為什麽?我還打算請你去吃buffet!”

  “buffet?”他嘴角一陣猙獰,難道她忘了三分鐘前她才以女王的姿態暗示他,要他去幫她驗屍的,幫她壯膽的嗎?

  “轉角那家五顆星飯店的buffet可是破天荒的打七折耶,只限今天中午耶,我聽到好多同事都要去。”她興奮的說。

  “妳確定?如果妳一定要去勘查現場,我建議妳最好別吃太多……”他已經可以預見,她今天中午吃的美食將都會白費。

  “走了啦,我們得走快一點,不然到時客滿。”她根本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涵義,只急著搶先一步到餐廳,拖著雷赫霆就走。
匿名
狀態︰ 離線
3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48:16
第二章

  嘔!嘔!雷赫霆摘下墨鏡傷腦筋地看著跪在地上一股腦猛吐,大吐特吐的歐明鈴。

  早提醒她午餐不要吃太飽的,瞧,這下不僅浪費食物,還傷身體。

  望著她因嘔吐而抽蓄得厲害的肩背和不時逸出痛苦的低吟,著實讓他舍不得,更泛起一種不解念頭。

  為何她會舍棄當任日本企業社總裁秘書大好前景,毅然決然回臺參加司法考試,當個小小檢察官!

  當時他曾經問過她,她只是冷睞他一眼,罵他一句白癡!至今兩年過去了,他仍不解她罵的那句白癡話中所含的涵義!

  好半晌,她好不容易吐完最後一口酸水,今天中午吃的連同早上吃的在胃里未消化的全一次清倉,清光光。

  看來是吐得差不多了,雷赫霆把方才從超商買來讓她漱口的冰涼礦泉水取出,瓶蓋扭開,“來,漱漱口,這樣妳口中的氣味會好一點,也會比較舒服。”她痛苦地看他一眼,接過他為她準備的礦泉水。

  不過真如他所說,漱過口,口中的酸氣不再那般嗆人,她整個人也舒爽多了。

  “舒服點了嗎?”雷赫霆將手帕沾濕遞給她。

  歐明鈴痛苦地瞠他一眼,氣惱地抽過他遞上來的手帕,捂著唇,不讓自己的壞口氣從嘴里飄出來。

  腳步踉蹌地站起身,扶著車身走至車尾深吸幾口新鮮空氣。

  要命,全身虛軟無力,依她看,她連膽汁都吐出來了,等等經過西藥房,她一定要先下車去買瓶漱口水,讓她嘴巴里的氣味去掉。

  “把臉擦一擦,等等我幫妳抹點薄荷油這樣妳會更舒服一點!”他抽了兩張濕紙巾給她。

  “你怎麽沒有事先警告我,這現場真的很恐怖……”美眸斜飛瞋著他抱怨。

  以往她到現場勘驗時,有一些較為血腥,淩亂的現場其實都已經有稍微整理過較不那麽怵目驚心,即使要驗屍,她也只要站得遠遠的,他便會替她把所有現場勘驗報告都完成。

  沒想到這一次,一片狼籍的爆炸現場,到處橫屍遍野支離破碎的,讓鑒識人員不知該從何下手,她也來不及反應,只能沒用的蹲在角落大吐特吐。

  “我不想造成妳的心理壓力,我已經盡量將車子停遠一點,沒想到妳還是被那幾袋從廢墟中擡出來,支離破碎的屍體給嚇壞。”望著她那含怨的漂亮水眸,雷赫霆自責不已。

  “是我自己沒用,這原本還是我自己的工作。”過度的震撼讓她至今心有余悸。

  “來,抹點薄荷油,這樣妳才不會一直想作惡。”他細心地替她在兩邊太陽穴抹上清涼伈鼻的薄荷油。

  清涼氣息頓時伈入鼻間,讓她頓時輕松了不少,不過他這體貼行為卻讓她心底產生一種小小的不安。

  “學長,你對每個女生都這麽照顧嗎?”她不希望除了她以外,還有別的女人會讓學長對她如此體貼。

  “我們是同事,又是學長與學妹,我理所當然比較照顧妳一點!”他體貼地按摩著她的太陽穴,讓她可以更為舒服點,一股濃濃的失望撲上心頭,原來她在他心里頭始終只是這層關系!

  他擰眉盯著臉色愈來愈難看的歐明鈴,“妳還是很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陪妳去看醫生?”

  “看醫生?”

  “沒錯,我看妳的臉色愈來愈難看,似乎很不舒服。”她這麽纖細,哪經得起方才這麽一吐,他緊張地捧著她發青的臉頰仔細地瞧。

  “你怎麽不說到廟里去讓人收驚?”她悻悻白他一眼。

  “走,我現在就帶妳去。”他拉開車門催促她上車。

  “去哪里?”他怎麽突然說風就是雨的,要把她架到哪里去?

  “收驚。”他替她拉上安全帶關上車門。

  “收驚?”

  “我帶妳到行天宮收驚。”在她還沒恢複錯愕前他已經進到車內,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太誇張了吧?”她驚恐地盯著正在發動車子的雷赫霆,她哪里是被那些屍體給嚇傻的。

  “妳從剛剛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肯定是在案發現場被那些屍塊給嚇壞的,趁現在時間還來得及我們趕快趕過去,不然我怕妳晚上作惡夢。”他可不允許那些恐怖的現場嚇壞他心頭的小女王,讓她夜晚惡夢連連的,她瞠著大眼不知該如何向他說明解釋,他已經將車駛上公路。

  頭疼地望著車外飛逝的街景,不由得在心底咒罵,這白癡,笨蛋,她是心底不舒服,像跟大木頭似的,怎麽就這麽不了解她的心意。

  唉,現在她又不禁開始迷惘疑惑了,她為了他所做的這一切犧牲是否值得?


  “拜托啦,學長,眼看開庭日子一天一天逼近,我們檢方這邊還沒有找到強而有利的證據,可以治那個經濟犯蘇友財的罪,再找不出直接相關證據,到時那個蘇友財就會被當庭釋放,屆時不僅我們會被譏笑無能,還會拖累整個檢調單位!”

  “你們的確無能,時間都拖多久了,居然還找不出有利相關證據。”雷赫霆冷嘲了從他法院一回來一踏進辦公室,就直跟在他後頭討救兵的許哲偉學弟斥責。

  “學長你救救我們,如果真的不是已經沒轍,怎麽敢來麻煩你幫忙?”

  雷赫霆斜睨了一顆頭求到快斷掉的學弟,冷嗤了聲,擡手,“資料拿來我看!”

  “學長,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會見死不救!”可憐的學弟連忙奉上那一大叠足以讓人看到眼睛脫窗的資料。

  雷赫霆大略地翻了一下資料,表情沈重地指出盲點,“這里頭最關鍵的人物你們都沒發覺,這案子當然辦不下去,你當真以為知道蘇友財所有關鍵機密文件的人會是他周遭這幾個部下嗎?”

  “學長,你意思是還有藏鏡人……”許哲偉驚訝地瞠大眼。

  “錯,就這一個,當時你們只是大略偵訊一下,認為她沒有重大嫌疑,就放她走了,這下我看所有關鍵數據不是銷毀了就是被她藏起來。”雷赫霆手指著一張夾雜在眾多資料里的相片。

  “她?陳佳珊,她是蘇友財家傭人的女兒,生活規律沒有什麽問題的我們之所以會排除她是因為也跟監、跟聽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異樣,才將她排除的!”

  “那你們知道她是蘇友財私生女嗎?”

  “怎麽可能?”許哲偉更不敢相信了。

  “不相信對吧,這秘密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連蘇友財的老婆也不知道。”

  “不會吧?”

  “把目標鎖住她,就可以得到你們想要的線索,小道消息聽說她常常上牛郎店,她喜歡猛男型的不喜歡奶油書生,朝這方面下手。”雷赫霆拍拍學弟的肩膀告知。

  學弟看了看他這身孔武有力的肌肉宛如健美先生身材一眼,眼底突然閃耀著璀璨星光,“學長,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吧。”

  雷赫霆嘴角瞬間一陣猙獰,好家夥居然要他犧牲色相去替他們辦案,“免談。”

  “學長拜托你了,我們那一組的存亡就靠你大力幫忙了。”

  “辦不到,你另請高明。”雷赫霆將手中資料塞到回學弟手中,推他離開他的辦公室。

  “學長……”就在雷赫霆被他那學弟煩到要變臉之時,正巧碰上正準備到辦公室來找他一起用午餐,順便告知他今晚聚餐的時間歐明鈴。

  “你不是阿哲學長嗎?”歐明鈴驚呼。

  “明鈴學妹,好巧居然會在這里遇見妳。”許哲偉很詫異居然會在這里見到他的小學妹。

  “我跟學長是同一組的。”她指了指雷赫霆。

  “在學長手下工作很辛苦唷。”許哲偉問:“他可是出了名的嚴苛。”

  “不會啊,很輕松。”

  “是嗎?”許哲偉擺明了不信。

  “不說這些了,阿哲學長,你今天怎麽有空到我們這組來,是來找學長聊天交換心得的嗎?”歐明鈴問。

  “不是,我是來拜托學長幫忙的。”

  “看你這表情學長大概是不肯幫你的忙吧?”

  “許哲瑋,你該滾回去你們那一組了。”見到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雷赫霆心頭實在不是很舒爽。

  “是啊,能幫我的只剩下他,可這個狠心的學長鐵了心要看我這個可憐學弟上吊自殺。”許哲偉悲嘆。

  “學長,你怎麽不幫阿哲學長?”歐明鈴不解地看著雷赫霆。

  “那件事恕我愛莫能助!”雷赫霆一臉冷淡無情。

  “學妹妳別再替我說話了,我手中這個案子再辦不出來這個案子,妳就等著我跳河自殺好了。”

  “有這麽嚴重?”

  “是啊!”

  “雷赫霆當學長的不是要愛護學弟妹嗎?你怎麽可以這麽見死不救?”歐明鈴瞇起美眸質問。

  “妳知道他要我幫他什麽嗎?”雷赫霆實在不知道怎麽跟她開口,這個爛學弟要他去當誘餌勾引女人,破壞他在她心目中的好印象。

  “不就是要協助辦案?”

  “沒錯,就是要協助辦案!”雷赫霆食指忿抖,不知怎麽跟他心頭的小女人說,他要幫忙的是,他要去誘拐別的女人,這種話他怎麽說的出口!

  “好了,阿哲學長,雷學長已經答應要幫你協助你辦案了。”歐明鈴眉開眼笑地拍拍許哲偉。

  雷赫霆錯愕的下巴掉下,“等一等,我什麽時候答應了……”

  “你剛剛不是說要協助辦案?”

  “謝謝你,學長。”許哲偉連忙道謝。

  “我、我……”雷赫霆錯愕到無以附加,可惡,他居然著了她的道!

  “那要好好的幫忙,好好照顧學弟,知道嗎?學長。”歐明鈴拍拍雷赫霆的肩膀,“對了,我是來通知你今晚的聚餐改在七點,你跟阿哲學長慢慢聊我先去吃飯了,掰。”

  “學妹……”雷赫霆欲哭無淚的看著她那抹苗條身影消失在他辦公室門口。

  “雷學長謝謝你的大恩大德!”許哲偉趕緊銜著笑狗腿的巴結,“你的恩情我絕對……”

  “你給我閉嘴!”他猛地拽住許哲偉的衣領咬牙警告:“我警告你,這件事情,你絕對不準向明鈴透露一個字,知道嗎?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是、是,我發誓一定,一定!”


  厚嗒啦,又是一記吆喝,與酒杯撞擊聲。

  歐明鈴撐額地瞪著喝上癮的同事們,這些同事每次都假借聚餐美名,喝酒喝個痛快的。

  幸好明後天是假日,不然以他們這種喝法,她實在很懷疑,這些同事明天有辦法起床上班嗎?

  喝到一張臉紅通通的雷赫霆捱到了她身邊來,“看妳沒怎麽喝耶,明明?”

  “你不是要我負責載你回家嗎?”她冷冷瞥他一眼,就只有喝酒的時候才敢大膽的直接叫她的小名。

  “我忘了,那今晚我們搭出租車回去,妳陪我喝一杯,我只想跟妳喝一杯,好嗎?”他目光灼灼地望著她清澈美眸與那兩片誘人紅唇。

  是酒醉的關系嗎?為什麽他覺得她今晚好美,他好希望她嬌顏上的那兩片吸引人的嬌艷紅唇像他手中的glendullan一樣,可以讓他慢慢品嘗,但是他沒有那個膽。

  “你喝什麽?”她拿起他的酒杯聞了聞,直接就將他手中那杯酒喝光,“是一九九四年的glendullan酒精濃度五十八點七度。”

  “明明,妳怎麽這麽清楚?”他贊賞地看著她。

  “我自小就被訓練要熟識各種酒類品牌,產地等等,和酒量,這有什麽稀奇。”

  “妳家是開酒店的嗎?不然怎麽從小訓練妳品酒。”

  “我還自小被栽培做酒國名花,我家是做酒類進口貿易商,在歐美還有六座酒莊,以後都要等我繼承!”她賞他一記白眼,順便丟他一記瓜子殼。

  “抱歉,我誤會了。”

  “算了,你從來就沒有真正去了解我過。”她氣結地拿起筷子夾了點剛送上來的餐點。

  “別生氣,以後我會盡量去了解妳。”

  “主任,我敬你!”又一名組員跑過來向他敬酒,像是所有人共同講好了一樣,輪番上陣地敬他酒,以報他平常對他們這些小啰嘍過份嚴厲的仇。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不能對下屬發脾氣,所以這些屬下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整他!

  歐明鈴捂唇地看著被下屬不斷勸酒的雷赫霆,臉紅通通的像個紅關公,酒酣耳熟的少了那份冷然多了分隨和,看起來還滿可愛的。

  其實她愛看他喝醉時的模樣,這樣他才會撇開一切的禁忌,一切的藩籬,熱情對待她……


  夜色冰涼如水,空氣中飄蕩著薄薄的霧氣,一輛出租車在一棟高級公寓前停了下來。

  先下車的是一名亮麗女子緊接著是一名意識不清,腳步不穩,整個人幾乎是趴掛在女子身上。

  “謝謝你,司機先生。”歐明鈴吃力地將小黃車門關上,才小心翼翼地扶著癱軟的他走進公寓。

  “小心點,來,出電梯了。”已經喝到掛的雷赫霆連站都站不穩,幾乎是整個人掛在她身上,任由她吃力的將他架進她家。

  “明明……水……我要喝水……”

  “好,你先躺好,我等等就倒水給你。”她吃力地將他安置在沙發上,順便撈過一個座墊枕在他後腦。

  “明明,我好熱……”

  “好,我先幫你把扣子解開。”她飛快地幫他將襯衫上面三顆扣子解開,隨即露出一大片伈著薄薄汗水的壯碩胸肌。

  “呼……好舒服……明明妳對我真體貼,沒有妳我真不知該怎麽辦……”他忽然抱住她的腰肢傻笑,更大膽地親了她臉頰一下。

  “你乖乖躺好,我去替你擰條熱毛巾跟倒杯熱開水來。”對他這酒後吐真言的舉動,她是又氣又好笑的。

  柔荑若有所思的撫著方才被偷襲過的一邊臉頰,心頭有著一股莫名的悸動,如果不是他喝醉酒,她才可以聽到他的真心話,她才不要這麽委屈當他的小女奴,為他張羅這些。

  “好……不可以太久……”

  “知道了。”

  可是當她將熱開水跟毛巾拿過來才剛走到客廳就瞧見頭往後微仰,甚至還發出了沈沈的呼吸聲陷入熟睡的的雷赫霆。

  歐明鈴將熱毛巾與熱開水放在一旁的茶幾上,雙手插腰的看著眼前這副景象。

  又氣又好笑的瞪著陷入熟睡的雷赫霆,怎麽才片刻的時間他就睡成這樣?方才還像個大孩子又吵又鬧,現在居然這麽快就睡著。

  “赫霆、赫霆,醒醒,開水來了,醒來喝一點。”輕手輕腳的搖著他。

  搖了半天仍不見他有所反應動作,更遑提聽得見她的叫喚,由他隨著胸部起伏均勻的呼吸看來,他應該真的是睡著了。

  算了,先替他把臉擦一擦吧,這樣酒氣應該會散得比較快。

  她坐在他身旁,拿著熱毛巾輕手輕腳地開始為他擦去臉上的汗,和因喝酒所泛起的紅潮,讓他能夠舒服一點。

  當她小心地為擦掉額頭和胸膛上不斷伈出的汗水時,發現他居然是微笑的睡著,而且這淺淺的笑好性感。

  她停下為他擦拭的動作,食指輕膩膩地撫摸著他的唇線,這才發覺一向緊抿的無情薄唇其實很漂亮很性感,以後她應該多逗他笑才行。

  頑皮的食指繞過唇畔滑下感性的男性喉結,一路下滑來到光華的健碩的胸膛。

  望著他的健碩胸肌,不由得一聲感嘆,還有這胸膛後實又溫軟簡直是女人夢寐以求安全的避風港口,不知何時她才能正大光明地躺在這會讓她一見即臉紅心跳的胸口上撒嬌。

  就在她陷入感嘆的時候,猝不及防地,她便被雷赫霆摟進懷中,一掌盈握她纖細楚腰一手壓著她的肩膀,將她整個身子固定於大掌與他的胸懷之中。

  他睜開迷蒙醉眼,染著酒氣的黑眸像是燃燒著熱情火炬,註視的目光熾烈而深情。

  “唔……你……赫霆……快放開我……”試圖的抗議掙紮並沒讓他有放松的跡象,反而更將她圈得更緊。

  可酒醉的他跟本聽不懂她的叫喚,只當自己像是抱著心愛枕頭一樣地搖晃。

  “不要吵……”他搖搖晃晃地將食指抵在她的紅唇上。

  “你把我抱太緊了。”她抱怨。

  “明明……妳知道嗎?我自小就有一個習慣……”

  “什麽習慣?”

  “我喜歡的東西我會抱得愈緊……我怕被別人搶走……”

  “所以……”明知他是酒醉說瘋話,但是聽得她心頭一片雀躍,喜孜孜地看著他泛著尷尬神色的紅臉。

  “所以……明明……妳就可以知道……我有多喜歡妳……妳知道嗎?”他圈著她搖搖晃晃的。

  “不知道,你跟塊大木頭一樣的,讓我無法看出你有多喜歡我。”拉不開他箝制的手臂,只好任由他將她圈在他懷中搖晃。

  “我會讓妳知道的……”她咕噥了聲,染著酒氣的灼唇突然覆上她的紅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吞沒她的驚呼,火辣大膽的挑撥著她的紅舌與他嬉戲交纏。

  這讓她紅雲頓時盈滿雙頰,楞楞的盯著不斷吻著自己的雷赫霆,心頭泛起陣陣狐疑,他真的喝醉了嗎?還是……假借酒瘋吐真言……

  算了!就當他是酒後亂性吧,總有一天她要他在清醒之下吻她!

  帶著酒香的熱情令她深深陶醉,在此之前她要好好地享受他難得釋放的熱情。

  她主動地回吻著他熾熱的熱情,粉紅小舌輕輕的挑動輕舔他灼燙火舌勾引他,將壓抑已久炙熱情欲,毫無保留響應他的激情。
匿名
狀態︰ 離線
4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48:56
第三章

  又是一個忙翻天的早上,才從警局回來椅子還沒坐熱,又要趕到法院開庭,歐明鈴忍不住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低頭呻吟。

  “妳人不舒服嗎?明鈴。”坐在她旁邊座位的同事陳鈺萍傾身擔憂地看著臉色不是很好的歐明鈴。

  “不是,今天早上在替受害者作筆錄時費了不少精神厘清一些案情,等等還要開庭所以覺得有點累。”

  “雷主任沒有陪妳一起去?”

  “學長有自己的案子要處理,這是我分配到的工作,又不是他的,他跟我去做什麽?”她揉了揉有點酸疼的頸子。

  “明鈴,妳老實說,妳跟雷主任是不是在一起……”陳鈺萍小聲地偷偷問道。

  “鈺萍妳在說什麽?”在一起,如果她真的跟那根木頭在一起,她也不會一天到晚犯頭疼,被他氣到連氣質都沒有了。

  那沒膽的臭家夥,只敢在他喝醉的時候對他說一些有的沒有的,敢對她過份一點,等酒醒了,全忘得一乾二凈!

  “沒有嗎?那就怪了,我們怎麽看都以為妳跟雷主任是一對,如果沒有,他怎麽可能對妳特別偏心。”

  “偏心?”

  “是啊,常常分給妳一些很輕松的案件,連驗屍都還會主動陪妳去,難道沒有?”

  “在我看來,他是一天到晚搶我的案子!”

  “才不是,主任他根本是對妳特別偏心,像我們如果分到一些比較有危險性或恐怖的案件,向他抗議抱怨一下或要他陪我們去壯膽,他都很兇地罵我們,說這是給我們的試煉,只有妳例外,對妳總是輕聲細語的!”

  “有嗎?”她搔搔頭,那不解風情的大木頭,眼中根本是只有案件犯人,在他剛正不阿的腦袋中就是把所有有罪的人踢進牢里去,哪里還有她歐明鈴的影子。

  有時候他還真羨慕那些被他問案的當事人,她總不能一天到晚把他灌醉吧!

  唉,愛上一只鴕鳥,還真悲慘。

  “有啦……”就在陳鈺萍想在舉些左證數據時,辦公室門口忽然出現一束比人還大的紅色玫瑰花。

  “請問歐明鈴小姐是不是在這間辦公室?”送花的小弟從玫瑰花後探出一顆帶著棒球帽的頭顱朝著里頭喊。

  “我就是。”

  “請簽收,有位先生向我們訂了九十九朵紅玫瑰,要我們替他送來給妳。”

  “先生?”歐明鈴狐疑的盯住一大束價值不斐大馬士革紅玫瑰,“是哪位先生?”她接過送花小弟遞上來的簽收單。

  “這上面有卡片,歐小姐看了就知道。”

  “明鈴該不會是主任送妳的吧?”陳鈺萍用手肘拐了拐她,興奮地看著那束玫瑰花。

  “是哪個愛慕者這麽大手筆……”

  “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樣。”一竿同事好奇興奮捱了過來,欣羨的揶揄調侃。

  “明鈴,妳快看是哪位愛慕者送的,看是不是主任送的?”

  “怎麽可能……不要胡說……”那根大木頭會良心發現嗎?嘴上雖然這麽,心頭卻也點小小期待,期望這真的是他送的!

  同事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得她直尷尬的,她小小期待地抽出插在玫瑰花上的燙金卡片,上面那熟悉的筆跡,讓她臉色略變,秀眉微攏。

  “明鈴,是哪個愛慕者送的,快說!”陳鈺萍好奇的問著。

  “哪是什麽愛慕者,你們要失望了,是以前的老板的兒子送的。”

  “什麽?是個小開?難怪這麽大手筆!”

  “明鈴說說看,那位小開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他有幾高?快告訴我們,三高,五高。”她從來不知道,原來檢察官也這麽八卦,看來八卦還真是是全民運動。

  “那個人現在遠在日本,你們這麽興奮做什麽,我下午的庭快開了,我不跟你們擡杠了。”她將卡片丟進抽屜,拒絕回答一切的八卦。

  “明鈴,等等,妳的玫瑰花,這麽大一束妳要放哪里?”

  “丟垃圾筒好了。”同事一陣嘩然。

  “怎麽了?”

  “妳要把花丟垃圾筒?”多浪費!望著一片扼腕的同事,她這才驚覺自己話好像說的太快了。

  “那你們誰喜歡,誰就就把它拿去好了,我要去開庭了,掰。”火速拿起公文包,離開辦公室。


  才甩上車門,雷赫霆就像腳踩風火輪似的,趕著回辦公室取下午準備開庭的文件,不知怎麽的,最近的犯罪率可真多,忙得他是分身乏術的。

  其實他只要一通電話要助理幫他把案件送到法院就可以,根本不需再回來這一趟,那是因為一天不見到他心中的那個小女王,他就一整天心情不得安寧的。

  才一進辦公室,就見到幾位女同事興奮的拿著玫瑰花在辦公室里發放。

  一名正好捧著插滿玫瑰花瓶的同事開心的叫喚著他:“主任你回來了?好可惜,你晚了一步,這些玫瑰都分完了。”

  “怎麽這麽多玫瑰花,不用錢的嗎?”他擰眉地四處張望了一下,他回來遲了嗎?都怪這一路上紅燈那麽多,害他見不到藏在心頭的那個小女王,可惡啊!

  不過他發現一件事,怎麽每張桌子,幾乎每一張辦公桌上都插滿了玫瑰花,除了歐明鈴的桌子例外。

  “有人送的?”

  “怎麽你們都有,也沒留一兩枝給明鈴。”他失望地拿出公文包檢查里面的文件是否齊全,這群同事真是沒有同事愛,這麽急著把贓物分光,他記得明鈴好像很喜歡這種玫瑰花的樣子。

  “這花是明鈴不要給我們的,九十九朵玫瑰她都不收了,怎麽還會自己留一兩枝,她本來還打算整束塞進垃圾桶里。”另一名女同事打趣的告知他。

  什麽?有人送給她九十九朵玫瑰?

  “是啊,請花店送來的,聽說是個日本大企業的小開!”又一名女同事趕緊向他報告最新八卦。

  日本!一聽,雷赫霆那兩道的粗獷的眉擰得更擠了,幾乎可以堆起一蔟小草叢了。

  “對啊、對啊,我們猜,一定是明鈴之前老板的兒子,女人心目中的鉆石單身漢,最佳結婚對象,追明鈴追到臺灣來了。”

  雷赫霆冷眸掃過這群已經陷入瘋狂幻想的女同事們,冷問:“妳們下午沒有案件要處理嗎?”宛如零下低溫的語調,瞬間震醒這群幻想著嫁入豪門的女人。

  “要啊、要啊……啊,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我也是啊……”雷赫霆嘴角微為抽動地瞪著瞬間鳥獸散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和散發著濃郁香氣的紅玫瑰。

  這熱騰騰的八卦,像個八級地震一樣,震得他如盤石般穩固的心房基石滑動,瞬間天搖地動,山崩地裂的。

  這讓他的心頭十分不舒服,甚至千分緊張、萬分擔憂……握緊的拳頭不自覺得又握得更緊了……


  又一連著三天總是有人將玫瑰花送進辦公室,每天都是不同顏色的,惹得辦公室內那群女檢察官尖叫連連,驚喜萬分。

  只是當事人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總是冷處理,拒絕透露任何一點八卦,雷赫霆的眉擰得更緊了,已經到了可以堆出小山丘的地步。

  不安如蟲咬般,慢慢一吋一吋啃蝕他的心窩,讓他坐立難安,不斷地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

  他急著想知道,送花的人是誰,急著想動用關系去打聽對方的數據,但是他卻一愁莫展,只能在這里幹著急。

  因為他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連送花小弟也說送花的神秘男子是一次付清費用就馬上離開,甚至還留下一比為數可觀的小費,就這樣,他根本不清楚他的情敵是誰!

  情敵,他怎麽會把那個送花神秘男子認為是情敵呢?他並沒有對明鈴展開追求,充其量他不過是愛慕她的男人。

  追求,對唷,他應該要先追求她,才可以把對方視為情敵,不過總像個小女王一樣有著一抹冷艷高傲氣息的明鈴,該怎麽追!

  送花,不行,像這三天送進辦公室這種高級花卉都被她丟進垃圾桶,又被女同事給撿回來的;吃飯,到特別一點的高級餐廳,更老梗,明鈴自小就是個富豪千金,什麽山珍海味特別料理她沒吃過,有時看多了還一臉嫌惡;名牌包,她自己就一堆,連經典款都有,哪需要他送。

  她怎麽那麽難追?他從來還沒遇過這麽棘手的案子,煩躁地耙了耙他的五分頭。

  唔,要命,他的胃又痛了,他氣結地拉開座位,生氣地將自己塞回辦公椅內,五指猙獰不知該如何是好。

  忽地,他的後腦勺被人抓了抓順便按摩了幾下,“你的頭發該理了,記住別理太短,要不然會像剛從監獄放出來的犯人一樣。”她纖纖五指插入他的發縫中測量著長度。

  他驚愕地撐眼瞪她,怎麽才剛想到她,她就出現,她是有心電感應嗎?

  “你作什麽用那種好像見鬼一樣眼神看我?”

  怪哉,今天雷赫停看她的眼神好像不太一樣,多了點熱情跟緊張……

  “那個花……”他想親口問她是哪個神秘男人送的花,不過話到嘴邊,又礙於他目前跟她什麽都不是,只好作罷。

  “你想問我花是誰送的是嗎?”他會緊張嗎?他眼一瞠,興奮地點頭。

  她明艷的臉龐浮起一抹困擾,“你看這個。”將一個藍色絨布盒子推到他面前,一打開,光芒璀璨讓他的眼差點暴凸。

  “明鈴,這……”嘴角抽搐地瞠著她。

  “是鉆戒。”她掃他一記白眼。

  “我當然知道這是鉆戒。”怪了,他想知道的是送花的事,怎麽明鈴突然秀了顆鉆石給他看,有什麽用意?

  “你不問這顆哪里來的嗎?”他難道不會緊張不會懷疑這戒指的用途嗎?

  “妳買的嗎?明鈴學妹,妳眼光真好,不過這一顆價值可能不便宜。”她肯定是要他誇獎她的眼光好的,那他就先哄哄她讓她開心,這樣他才好套出情敵的下落。

  “你!”歐明鈴差點沒被他這種仔細欣賞慎重表情給氣死。

  “在哪里買的,我想應該不是法國就是英國吧?”這戒指戴在她青蔥柔嫩的小手上一定很好看,跟她氣質很搭。

  “是卡地亞牌子,比李安導演那片色戒里的那顆鉆戒還小一點。”

  “那更不便宜了。”他睨眸仔細欣賞鉆戒的光芒風采。

  “這是人家送的!”她沈著臉沈沈地呼吸,很明顯地暗示。

  “妳父母送的嗎?他們對妳真好。”

  “不是,是男人送的。”她索性把話挑明了。

  “男人,是生日禮物嗎?”他一怔,臉色沈了沈,將戒指放回絨布盒內。

  “是求婚戒指!”她氣得咬牙低吼。

  “求婚?”他驚吼一聲差點從椅子上跌下,可惡,這不知名情敵動作還真神速。

  “你不問我,答應了沒嗎?”她傾身憤怒逼視他慌亂神色。

  “妳……那妳答應了嗎?”死了,亂了亂了,他心頭頓時六神無主。

  “你希望我答應嗎?”她粉拳握得死緊,就怕控制不好一拳揮向他如刀鑿的鼻梁。

  “我希望?”他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把這顆戒指丟進垃圾桶里。

  “你希望我答應送我戒指的男人的求婚嗎?”

  “怎麽會問我……應該問妳自己的感覺……妳想跟向妳求婚的這個男人結婚嗎?”他臉部表情十分僵硬,勉強從震壞的腦袋中擠出一句。

  “他不是我想要的結婚對象,不過他是所有女人希望的結婚對象,我只問你,你希望我答應送我戒指的男人的求婚嗎?”她克制著快要頻臨臨界點的怒火再次問道,難道她真的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只是很單純的把她當成學妹?

  “所有女人希望的對象,那不就條件很好……”這下他更沒機會了……

  “不是很好,而是非常好,日本宮里株式會社大企業家的獨子,身價以美金上億計算,英國劍橋大學畢業,身高一八五公分,相貌就更不用提了。”

  “那、那很好啊……搭配學妹簡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家產比他家還要多上數十倍,條件又這麽好,光聽她這麽說,就知道自己完全無望,殘忍的現實將他直接打進十八層地獄。

  “你、你這個白癡!”她生氣搶回他手中絨布盒,幸好這里不是警察局,不然她肯定會拿把槍,當場把他斃了。

  “我是白癡?”他被罵得一臉莫名。

  “因為他不是我喜歡的人!”面對這不解風情大笨牛,無法抑遏的憤怒讓他一拳揮向他傲人鼻梁。

  碰!過猛的拳頭讓他整個人連同辦公椅一同向後倒去,他疼痛難當捂著當場血流不止的鼻梁,躺在地上愕然地望著氣沖沖離去的纖細背影。

  老天,歐明鈴什麽時候也學會用拳頭使用暴力?不過,她說……

  她喜歡的另有其人……難道會是他嗎?


  “明鈴,我喜歡妳……請妳、請妳嫁給我……”他是想她想瘋了?他連追都沒有追過她,一開口就就叫明鈴嫁給他,不被她拿皮包打死,才有鬼!

  換一個、換一個,“學妹……我……我愛、愛妳……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跟我交往……”

  愛她?這種惡心巴啦的話他怎麽講的出口,想他雄糾糾氣昂昂最不屑的就是這種風花雪月,把情愛的掛在嘴邊,現在要他說,他根本說不出口!

  舌頭還差點被自己的牙齒給咬斷。

  “到底要怎麽說?”他地爆吼一聲,隨即又煩躁地耙著頭發。

  雷赫霆在房間里不斷來回踱步,他已在這里踱了一晚,地板上那塊白色地毯都快被他踩出一個窟窿,心頭紊亂心緒仍舊無法獲得解決,擰著眉頭透過玻璃帷幕望著已經開始刮起狂風暴雨的窗外。

  瞪著臺風來臨前的屋外夜景,還是想不出別條的解套方法,整個人幹脆又躺回床上瞪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陷入凝重沈思。

  敵人已經攻到他守護的城堡下方,只差將他心愛的小女王直接擄走,而他卻還在這邊苦思不出一條可以退敵的計策。

  那天殺的不知名情敵,惡劣的在他心中投下一顆震撼彈,炸得他堅若盤石的心房為之憾動,炸得他不知所措,逼得他不得不提早面對自己的感情,不準再做縮頭烏龜。

  直覺也告訴自己,不可以再拖下去,應該早點告訴她,向他守護已久的小女王表白,眼前又慢慢浮起一張臉,是明鈴這個小女王那張嬌媚倔強不服輸的嬌艷臉蛋,正巧笑倩兮的對著他笑。

  他想一把抓住這幻影狠狠吻住她一向誘人水嫩櫻唇,直接告白,說他、他喜歡她……

  不想失去她的欲望如此強烈,只是……他沒那個勇氣,他怕要是萬一讓她拒絕……那他連繼續與她持續這種曖昧不明關系的勇氣都沒有。

  他該怎麽辦才好?兀地,窗外忽然傳來一記巨大撞擊聲,將他陷入迷惘的思緒給喚了回來。

  看樣子這個臺風威力很大,還未進入暴風圈,街頭就已經一遍狼籍,忽地,他猛然瞠大眼,從床上倏地彈起,驚慌眸光猛然窗外一掃,暗咒一聲!

  混蛋,他怎麽會為了自己心頭那點小事,而忽略了那麽重要的事,如果今晚她發生什麽事,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操起車鑰匙,旋風般地沖出家門。
匿名
狀態︰ 離線
5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49:48
第四章
  
  狂風肆虐,所有人幾乎早早趕回家做起防臺準備,一向車水馬龍熱鬧的街道上幾乎空蕩蕩的,強風卷起一窩一窩的小旋風將一些垃圾順風卷起,狂吹在空蕩的人行道上。
  
  臺風快要來了,政府也發布命令明天停止上班上課,她卻拖到現在才能下班,所有商店餐廳也早早關門打烊,讓她逼不得已的只能拎著一盒披薩回家當晚餐,說不定還能當明天整天的食糧。
  
  歐明鈴好不容易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手中披薩一丟,先進盥洗室替自己放洗澡水好洗去一身疲憊。
  
  順便加了幾滴玫瑰香精油在浴缸中,點上精油蠟燭,瞬間整間盥洗室香噴噴的。
  
  她擰眉地望著詭譎多變夜空的窗外,空氣中已漲滿了水氣,看樣子等等就會下起大雨,稍早在車上聽廣播說臺風最快今晚會進入直撲北臺灣。
  
  現在雖然零星的雨點,不過卻已經開始狂風大作的,這臺風威力好像很恐怖……
  
  不知會不會停電?一想到停電,她心就沈了,甚至有些心慌驚恐,她歐明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黑。
  
  不管會不會停電,她還事先把手電筒跟香精蠟燭準備好,以防萬一,她才剛將所有防臺物品準備好,換下身上的套裝準備洗澡。
  
  門鈴就如催魂似地響起,她睨了一眼墻上的時間,是舞鈴提前回來了嗎?在電話中舞鈴不是告知她,因為臺風關系,她的班機會延誤回臺?
  
  這個時間一向不會有人找她,唯一的可能是舞鈴提早上前一班飛機回到臺灣了。
  
  一定是舞鈴知道她這個老姐怕黑,怕停電,趕搭臺風過境前的飛機回來陪她的。
  
  拿下夾在發髻上的發飾,稍稍撥弄了一下流瀉長發,隨意套了件連身蕾絲襯衣才前去為她開門。
  
  “來了,等等。”
  
  “舞鈴……你怎麽提……嘎……”令她驚訝的是出現在她公寓門前的不是妹妹歐舞鈴,而是雷赫霆這根大木頭。
  
  自從那一天,她氣匆匆離開他辦公室後,她就氣得不跟她說話,不理他。
  
  他也沒有那個勇氣找她說清楚講明白自己的感情,兩人就這麽僵著,因為擔心怕黑的她一到臺風天就陷入瘋狂,以往一聽到有臺風,她總是會用盡各種千奇百怪理由把他留在她家,或是纏著賴在他家。
  
  這次又有罕見的十月臺要來了,她居然沒有找他,這讓他更是擔憂,只好過來跟她看看,確定她是否做好所以防黑防臺準備。
  
  就算到時會被她碰得一鼻子灰,或是從他頭頂賞他一碗熱騰騰羹湯,他都認了,只是……怎麽一開門就是這種養眼鏡頭……
  
  雷赫霆眼睛當場暴突地瞪著眼前這個性感撩人的小女人,透過蕾絲襯衣玲瓏有致姣好身材若隱若現,她怎麽穿這樣來為他開門!
  
  “赫霆……你怎麽來了?”她的錯愕不亞於他。
  
  “我、我……剛好要回去所以順道來找你……”他連忙將兩顆眼珠往上瞟。
  
  白癡,她這里跟你的公寓是不同方向,怎麽會這麽說……
  
  “回家?”她擰眉斜睞他。
  
  “我是剛好在這附近辦事,正要回家……所以順便來看你一下……”他趕忙拗回來。
  
  鎮定、鎮定,千萬要鎮定……不能被眼前的美色誘惑……雷赫霆不斷地大力吸著空氣,就是不敢直視他眼前那一大潔白嬌嫩的胸腑。
  
  “是嗎?”
  
  “好啦,我說實話,明鈐,其實我是特地過來看你是否已經做好防臺準備。”
  
  哼,算他還有點良心。
  
  “是嗎?那就進來,做什麽一直站在門口。”她讓過身子讓他進屋,他看到了她已經把所有裝備都擺放出來了。
  
  “不了……我想你應該是已經做好萬全準備,我改天再過來找你,或是再打電話給你,你現在好像不太方便。”他呼吸變的有些急促有些濃濁。
  
  “你在說什麽傻話,哪里會不方便?”她索性拉他進屋,同時將大門關上。“還有你不是來幫我看是否做好防臺準備的嗎?”
  
  “嗯。”
  
  “你慢慢看,我先去洗澡,我的洗澡水差不多已經放好了。”說完她已經走進盥洗室。
  
  “明鈴……”怎麽會這樣?他很清楚知道自己一向無法拒絕她的要求,卻可以很理性的與她保持適當又不生疏的距離。
  
  但是他從來不知道她這副半透明嬌軀會對他有這麽大影響力,瞬間挑起他所有壓抑在理智之下的欲火,再不逃開,他不是暴斃身亡的,要不,就是會犯罪。
  
  “對了,記住要等我出來。”她從門板探出頭。
  
  “我……不了,等等幫你巡視過後,我就先回去好了。”
  
  “不準,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臺風天,還有停電,如果我在洗澡時候突然停電,你跑掉了,讓我一個人處在黑漆漆空無一人的房子,那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纏到你發瘋抓狂。”犀利瞪他一眼,祭出最嚴重的恐嚇威脅。
  
  她可不想提心吊膽一整個晚上,今晚說什麽她都不能讓雷赫霆離開。
  
  “好啦、好啦,我不會偷跑的。”居然威脅他,算了,這也不是第一次。
  
  要不是臺風,她恐怕會氣得一個月不理他,所以他還是乖乖聽話較好。
  
  “確定?”
  
  “女王陛下,需要我這卑微的臣子對你曲膝發誓嗎?”他裝腔作勢一番。
  
  “那就不用了,不過先警告你,偷跑的是小狗!”
  
  “可以選擇品種嗎?我想我應該適合當狼犬。”他雙臂抱胸,拇指止付搔摳著下顎想像。
  
  “狼犬?”
  
  “怎樣?像吧,氣勢淩人,又雄壯威武。”
  
  這什麽節骨眼他居然給她講這種冷笑話,“你只適合當流浪犬!”她鄙睨他。
  
  “流浪犬?好歹也要當個純種臺灣土狗或西藏獒犬,怎麽會是流浪犬,你視力沒問題吧?”
  
  “你如果繼續這麽想當狗,那你肯定會當一只受虐犬!”她咬牙提醒他,別企圖偷溜。
  
  “那你肯定是虐待我的那個人。”
  
  “沒錯,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拿皮鞭抽你、蠟燭滴你,吊起來毒打一頓,別再說傻話了,快去幫我巡視窗戶有沒有關好。”她怒氣沖沖地甩上盥洗室門板。
  
  “是……”不稍片刻,雷赫廷已經將所有可能會滲水的窗戶全關好鎖好,並且在窗戶上黏貼上膠帶,再三確認它們的防臺效果,足以抵擋強風侵襲後,這才放心地走回客廳。
  
  只是他一來到客廳就滿臉別扭尷尬,又沒有那個勇氣把他心頭任性的小女王丟在這里,尤其是在這種臺風天。
  
  不經意的眸光總是會不自主地往盥洗室那扇門板望去,一想到門板後的她是光溜溜一片,他就跨下一熱,欲火就轟一聲貫穿全身,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不斷地在客廳內踱步。
  
  不過說真的,那襯衣底下的身材真不是蓋的,傲人的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雖然平日就看得出明鈴的身材很好,只是沒想到在卸下一身束縛的裝扮,她曼妙身材比例完美到讓一向不屑美色的他也不禁贊嘆。
  
  大半晌的,好不容易,她終於貴妃出浴了,不……是女王出浴……
  
  “明鈴你……”就在她一邊擦拭著濕濡長發,渾身散泛著氤氳水氣走進客廳,那一剎那,他的冷眸轟地燃起兩簇熊熊烈火,胸口瞬間收縮緊繃。
  
  呆目地望著因泡澡而泛著瑰麗的紅臉蛋,和她襯衣下那誘人鈴瓏嬌軀,沾著些許水氣的胴體讓襯衣變得更透明,讓他可以一目了然瞧見那底下滑膩細嫩的肌膚,頓時感到呼吸困難。
  
  “你怎麽了?”她一邊擦拭著濕發一邊斜睞他一眼,很滿意看到他這副神情。
  
  “沒、沒事……”他連忙收回受震撼的心神,她坐到他身旁,交給他一支吹風機。
  
  “幫我吹。”
  
  “什麽?”他彈跳開,驚愕地看著她。
  
  她過份的親近加上她剛沐浴完全身散泛著誘人香甜氣息,早讓他身體泛起一片心癢難耐,現在又要他幫她吹頭發,是存心考驗他的定性耐力嗎?
  
  “快點幫我把頭發吹幹,你不想我感冒吧?”冷然的語調中有著絕對的命令。
  
  “是……”自認為是她卑微僕人的他,很認命地為她吹起頭發,心緒一片狂亂,所有註意力只能集中在手中這支吹風機上。
  
  只是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正好讓他瞄見挺立在她雪丘上的兩朵嫣紅蓓蕾,明知非禮勿視,受不了誘惑的眸光卻還是不聽話地不時往下瞟。
  
  這種刺激養眼鏡頭讓他血液沸騰滾燙,加上她女性嬌軀所散發出的幽香,讓他胯下的男性雄風居然瞬間向上挺立,他的神智幾乎要迷失在這讓男人銷魂的嬌軀里……
  
  此刻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只有想用他火燙的大手,撫摸她絲段般誘人肌膚迷人嬌體,逗弄她那兩顆堅挺鮮紅,讓他們在他手中充血……
  
  “燙!學長,你不要一直吹同一邊……”
  
  “抱歉、抱歉。”她的驚呼喚醒他的失神,連忙抱歉,不知哪個男人有此榮幸能讓這副迷人嬌軀在他身下嬌吟,會是多麽銷魂,他幾乎要嫉妒起那個未知人士,能獲得他的小女王的親睞。
  
  忽地,漆黑的夜空被一道閃光劃破。
  
  緊接著轟然一聲駭人心魂劇烈爆炸巨響聲,無情的在房子周遭劈開。
  
  室內頓時一片黑暗,大雨隨著如雷鳴爆炸聲劈下,一片漆黑的街頭頓時掀起陣陣狂風暴雨。
  
  一向怕黑的她全身寒毛豎起整個人往後一縮,驚聲尖叫,緊閉雙眸,兩手貼上耳朵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在一瞬間,被扯入一片溫暖的肉墻里。
  
  “明鈴……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在,不要怕……”他連忙將她摟進懷中,柔聲呼安撫她。
  
  “一片漆黑的好恐怖……”她整個人偎進他懷里找尋慰藉。
  
  “我在這邊不用怕,知道嗎?”溫熱大掌輕輕捧起她。
  
  “我、我……”她咬著下唇點頭,整個人陷入驚恐,“電力公司……並沒有通知……今晚要停電……”
  
  “不怕,可能是附近的電桶爆炸……”他打開準備好放在一旁的手電筒。
  
  一片漆黑的室內頓時恢複一點光亮,透過暈黃微弱的燈光驚見眼眶含淚臉色慘白甚至發青的小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懼色。
  
  心頭油然升起一抹愛憐,心疼地將她緊緊摟在胸懷之中,像是企圖為她阻隔掉一切恐怖妖魔似的。
  
  “別怕、別怕,我會陪你的。”他握住她一只柔荑,將她包覆在自己的大掌內給她溫暖。
  
  “你不可以……放開我唷。”她的臉頰緊貼著他溫暖壯碩胸膛,讓她清楚地感受他的心跳,有著安定人心的作用,瞬間安撫了她不安躁動的心靈。
  
  他低沈溫柔的在他耳畔間輕哄:“放心……你先坐好,我把其他的蠟燭也點起來,這樣你就不會怕了。”
  
  “不要,不要離開我。”她緊抓住他的衣角。
  
  “要不你抓著我的手,我們一起把你公寓內的蠟燭全部點燃。”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她點燃家中的所有香精蠟燭。
  
  室內頓時恢複一片光明,空氣里更飄散著誘人香氣,“你先去坐好,我去幫你泡杯茶壓壓驚。”
  
  “嗯。”沒一會兒,便從廚房端出一杯熱茶。
  
  “謝謝。”她接過他泡的熱飲,緊張情緒稍微才得到舒緩,見她心緒已逐間恢複平穩,他不由得下意識看著手表上的時間。
  
  “你要回去了嗎……”她放下手中杯子。
  
  “不,我可不想當受虐犬,所以你別胡思亂想,我是在想該怎麽陪你打發時間……”他搖頭。
  
  沒想到自己無心的動作,又引起她好不容易才撫平的不安情緒,連忙拍拍她仍然有些顫抖的肩背。
  
  “你很討厭耶,這時候講這什麽冷笑話!”她破涕為笑的。
  
  “放心,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就算你拿掃帚趕我我也不走。”他擠眉弄眼試著轉移她的不安,賣力的在她面前擠出漫畫美少女那種眼睛閃閃花亮的可愛笑容。
  
  好恐怖的笑臉,她愕然地盯住他,“我不是跟你說過,你的表情真的不適合裝可愛,好恐怖!”
  
  “我是因為你才這樣委屈自己犧牲色相。”
  
  “我……很沒用對吧……只會裝腔作勢……”她喝著他替她泡的熱茶低問。
  
  “誰說的,每一個人都有弱點,都有會怕的東西,會怕黑,這算什麽。”
  
  “真的,那你怕什麽?”他一怔,表情複雜地瞠著她,傻女人,他最怕最怕的是她不高興!
  
  “說說看你怕什麽。”她睜著圓眸睨著表情突然變得僵硬的雷赫霆。
  
  他連忙轉移話題,“我問你,你不準生氣,我也很好奇,你怎麽會這麽怕黑呢?”
  
  她沈默片刻,才緩緩開口:“我小時候……跟著鄰居玩伴一起玩……其中有一個大哥哥嫌我年紀小老跟著他們後面跑很煩,就騙我說要玩捉迷藏,把我騙去一間地下室關起來,結果他們也忘了放我出去,我一個人在漆黑幽暗的地下室哭了三天,後來是爸爸招集了全村的人一起找我,才在地下室找到差點脫水死掉的我,後來我就很怕黑了。”
  
  “可憐的小明鈴,當時你一定很害怕。”他愛憐的撫著她蒼白臉頰,心疼看著她慘白的臉色,“那個把你關起來的大哥哥以後要是被我遇到,我一定狠狠修理他一頓。”
  
  “修理,恐怕沒辦法,後來我爸爸一氣之下就搬家了,那個大哥哥長什麽樣子我也忘了。”
  
  “是嗎?那真可惜。”他滿臉猙獰,望著他又恢複正常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憤怒的這號冷酷表情,她不由得噗嗤地咯咯笑了出來。
  
  他還真的是比較適合這種粗獷又帥勁的冷酷表情,她寧可看他一天到晚擺出這種生人勿近酷酷表情,也不要他犧牲色相擠出一張很難看的笑臉,難看死了。
  
  “你笑什麽?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正打從心底嘲笑我!”
  
  “不告訴你!”
  
  “說不說?”他忽然亮出十指在她面前伸展,伸展,一臉不懷好意。
  
  “你要做什麽?”
  
  “逼供!”他的祿山之爪陡然惡劣地朝她的腰肢哈去,狠狠地搔她的癢。
  
  “不要!”她欲逃開。
  
  “說不說?”卻被他反制壓制在他精碩大腿之下全然動彈不得。
  
  “不要!”
  
  “說!”一陣嬉鬧後,她激喘地盯著跨坐在她身上的他,這才猛然驚覺與他下身過於親密的貼進。
  
  紅著臉,盯著不斷在她纖腰上肆虐的那兩只大手,在這曖昧的空間與過份的緊密貼合,讓她一時之間頭腦好像停止了轉動。
  
  “呃……”她不知該如何啟齒頂在他們兩人之間的灼燙的鐵杵。
  
  “怎……麽……”
  
  “你那個正好頂在我那里……”歐明鈴俏臉緋紅,尷尬提醒他。
  
  經她這麽一提醒,順著她的目光,他全身僵直地瞪著與他下身然緊密貼合的充滿彈性豐盈翹臀,而他蘇醒的男性雄風,正雄糾糾氣昂昂地頂立在她迷人花谷間。
  
  “抱歉……”他火速彈跳離開她,臉瞬間漲成紅關公,無法置信一向克制得很聽話的好兄弟,居然會在這一刻,在她面前破功,這下他的形象全毀!
  
  “為什麽要抱歉……”
  
  “我越矩了……”他急著遠離她迷人身子一點,卻反被她一把勾住他的頸項,整個人順勢跨坐在他身上,傲人胸脯緊貼著他健碩胸膛,緊貼在他昂然上的翹臀若有似無地磨蹭。
  
  “明鈴……你做什麽?快下來……這樣會出事的……”他驚恐瞄著勾住他頸子的藕臂,和跨坐在他好兄弟上的柔軟,連大氣也不敢喘,就怕自己會在喘氣之間控制不住自己噴發的欲望。
  
  “那就讓他出事吧!”她決定了,再與他維持之前那種若有似無的關系,這根大木頭,一輩子也不會主動追求她的,她不要再與他保持那種曖昧不明的關系,她要主動出擊。
  
  他驚愕得下巴幾乎掉下。
  
  “現在命令你吻我!”她主動吻上他的嘴,她滑嫩的小粉舌就趁機鉆進他的口腔里恣肆地品味他的男性氣息調戲交纏,逗弄……
  
  她滑溜小粉舌一路向下舌舔在他性感喉結上吸吮打轉,滑嫩小手來回撫摸著他襯衫下健碩身體,食指淘氣地在他胸膛上輕挑逗弄畫圈圈。
  
  “住手……明鈴……”他不自覺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低悶呻吟,該死的,才她這麽稍微挑逗,欲望如電擊火撩般的立刻沖擊全身。
  
  “不要……”她靈活地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甜蜜的小紅唇一口吸住他胸膛上的男性激凸,輕嚙啃食。
  
  “唔……”粗重地喘著氣,如此煽情充滿誘惑的挑逗,和不斷刺激迷惑他的女性幽香,讓他興奮地發出深沈的呻吟。
  
  “這種感覺好嗎?你喜歡這樣嗎?”她翹臀輕擺擠壓他的炙熱,讓他在她的挑逗中更為壯碩。
  
  “不……我很痛苦……”她淘氣地在他體內掀起一波比一波更為強烈的欲望。
  
  “痛苦……那為什麽不設法解除你自己的痛苦……”她拉開他因壓抑而緊握的拳頭,牽著他彎曲著手指勾下她襯衣的一邊肩帶,將他大掌置於飽滿的飽滿,引著他磨蹭揉捏著上頭的嫣紅。
  
  “明明……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已經在燃燒的身體,好像被火上加油燃燒得更烈,老天,她頂端上這顆小櫻桃好可愛,艷紅得讓他想一口吞下。
  
  “我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她解開他的褲頭,探進小手在他已經沖出他男性內褲的昂然上輕輕摩娑。
  
  “那你還……呼……”唔……經她小手這麽輕輕撫摸,真是他馬的該死的舒服到他想狂……
  
  “小赫赫,你喜歡自我虐待嗎?忠於自己的身體難道不好嗎?”她咬著他赤燙耳珠嬌媚輕問。
  
  “我們不能知法犯法……”最後僅存的道德防線逼他咬牙拒絕這種要人命的引誘。
  
  這小女王為什麽都知道他的死穴在哪里,專挑他的敏感位下手,是存心想讓他失控!
  
  “男歡女愛,跟你的工作什麽關系……除非你不想要我……”她表情有點受傷。
  
  “不……我、我想……只是……”望著她如羽扇般微微扇動的羽翦,微張櫻桃小口,性感妖嬈的身段,每一個部位都強烈吸引誘惑他,如果不是自己身之的道德法制規範著他,他早不顧一切撲向她,他根本是該死的想要她,瘋狂想要馬上占有她,哪里會想不要她?
  
  “跟著你的感覺走,赫霆……為什麽要壓抑自己,瞧你這麽痛苦!”她在他耳畔間輕輕呵氣甜蜜的誘惑他,柔荑更是大膽地將他整個昂然掏出,套在兩只青蔥小手中上下搓弄。
  
  他的好兄弟在她略帶惡作劇的逗弄之下已腫脹得不像話,再讓她這樣對他肆無忌憚的進行色誘,他很快就在她面前出糗。
  
  “我的痛苦是你引起的……”他呼吸變得濃濁粗重。
  
  “我可以為你解除你的痛苦唷……”這句我可以為你解除的痛苦唷,宛如是殺手鐧,瞬間將他微薄的道德、躊躇、理性及規範,殺個片甲不留。
  
  “你這任性的小女王,非得逼我坦承面對你就對了……”
  
  “沒錯……”
  
  “我不希望你後悔,明鈴!”
  
  “不這麽做我才會後悔,我不想再與你只是保持著單純的學長學妹關系,我想更貪心提升我們之間的複雜關系,如果你的想法與我不一樣,那你現在就推開我。”她表情堅決地盯著他燃燒複雜火焰的黑瞳。
  
  “明鈴……”雷赫霆陷入天人交戰的抉擇。
  
  “你不想我們兩人之間有著複雜交纏的未來嗎?”
  
  “想,我比誰都還要想……”所有的藩籬都已被女性的柔媚與她率先的告白而摧毀,他臉一沈,紅唇和粉舌再她逼出了他的真心話的同時一起被他占據,用力地吸吮勾纏。
  
  大掌拉下她的襯衣,嬌艷胴體豁然全部出現在他著火的眼前,熾熱的唇舌火辣辣逗弄吸吮頂端上的兩顆瑰麗嫣紅。
  
  “啊……痛……”粗糙的手指輕力掐捏緊繃的渾圓,激狂地撫弄上頭已漲得有些發痛的艷紅珠蕊。
  
  “這是你必須要付出的代價!”灼唇肆虐著她一邊茱萸,火燙大掌也沒更忘了安撫另一顆豐盈,拇指和食指更是邪肆地撥弄高翹挺立的珠蕊。
  
  “你想藉此懲罰我是嗎……哦……”飽滿的胸在他的唇齒逗弄與大掌的柔捏把玩下,一種疼痛興奮感強烈地刺激出她神經快感,嬌軀下意識地拱起,以利他更為狂野吸吮把玩。
  
  另一只滾燙的手伸進蕾絲底褲,有力五指陷入或輕或重,肆意擠壓揉捏著臀峰,像是在品味這美麗翹臀帶給他的彈性觸感。
  
  “這是前戲不是懲罰……火既然已經被你點燃,我就絕不會再退縮,你就要有所覺悟,明明……”他單手抱著她的腰肢上下震動,挑動刺激她嬌嫩敏感花穴。
  
  更曲起兩指助興地撚熟的玩弄上面小小花蕊,急速來回穿梭揉捏她濕熱的私密花穴。
  
  “我的身心早為你準備好了……嗯……”敏感的身子配合著他的振動輕擺著翹臀,熱浪自下腹升起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瞬間湧出更為大量蜜液徹底濕潤幽密花谷。
  
  忽地,他拉開她一只玉腿橫架在他健壯臂彎上,撩開蕾絲底褲邊緣,讓他可以清楚看到她隱藏的瑰麗,灼著烈焰的黑眸緊鎖著歡迎他,為他而顫抖為他而綻放的花蕾。
  
  “喜歡嗎?”她不恥地問著。
  
  他露出滿意的微笑,“喜歡,相信我的兄弟會更喜歡。”握著火燙緊貼著水嫩花心直接挑逗蜜唇。
  
  滾燙的火熱緊緊壓頂著蜜穴鮮明猛烈的壓迫感受,讓她無意識地發出陶醉的聲音,他圈著她的腰肢讓她的花穴緊貼他火燙昂然前後搖擺,火燙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激蕩出她更為縱橫愛欲。
  
  “嗯……,赫霆我想要你……”遲遲不肯進入花徑的火燙,激起她體內無比空虛。
  
  “才這麽一下子,好戲都還沒開始,這怎麽行……”他不滿意地望著被她蜜汁沾濕的手指與昂然,這還不夠。
  
  “可是……我真的想……”洶湧熱潮不斷不斷從腿間炸開,想要更多的他,而不是只在她花心口調戲逗弄的他。
  
  “耐心點,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他吻住他嬌喘籲籲的小嘴兒。
  
  “不,我想要現在……啊……”她的花心不斷劇烈地收縮卻得不到他的安慰,讓她有些生氣。
  
  “我們換個可以盡興的地方,在這地方就占有你那太草率了。”
  
匿名
狀態︰ 離線
6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50:24
第五章
  
  他將她安置在柔軟的床上,同時扯下遮蔽隱藏著她最為美麗誘人花園的小布料。
  
  秘密花園失去最後一點屏障,露著女人嫵媚的曼妙身形完全赤裸地暴露在他燃燒熊烈欲的灼燙眼眸里,他的目光太過張狂,讓她不由得地想將雙腿並攏躲過他邪肆的目光,而他卻毫不給她夾緊雙腿的機會。
  
  得知她的企圖,他更是邪氣地拉開她纖巧細致的腳踝,將他壯碩身體擠進她兩腿之間,讓她無法順利攏上細致滑嫩的雙腿,以利於他好好欣賞逗弄這為他而綻放的嬌艷花蕊。
  
  嬌艷花蕾在他熾烈目光註視下,強烈收縮綻放出更為香甜的蜜津。
  
  “嗯……”異樣酥麻快感火辣充斥全身。
  
  “明明,你的小花園已經為我打開,邀請我進去了。”他漾著邪氣的微笑得意看著,在他逗弄下急欲他慰藉強烈收縮的花蕾,並不急著安慰那幾乎饑渴的小花心。
  
  “那你還不進來來……”火燙手指在她粉嫩而敏感充血的花蒂上勾動,撫弄除了他從無人到訪客濕熱柔嫩花瓣,花心不自主地想收縮夾緊他邪氣的指頭。
  
  “還沒,我還感覺不到你熱情的歡迎儀式,怎麽可以就這樣草草進入。”
  
  他卻只願小小施舍地在她花心入口處淺淺探入一個指節,讓她得不到滿足地強烈收縮吸附。
  
  “赫霆……別這樣……”她激力地搖擺著腰肢,花徑激烈地收縮企圖將他的指節吸附住,讓自己得到更多的滿足。
  
  “那這樣呢?”他指尖溫柔的安撫一瓣瓣顫抖花緣,卻又邪惡地撐開充血的花瓣不客氣地揉擰著花心上腫脹小珍珠。
  
  “嗚……我受不了了……”她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沖擊。
  
  她的花蕾在他恣情地逗弄下,熱得像火燒一樣仿彿要融化了,難熬的激情電流直竄每一根毛孔。
  
  “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告訴我。”他輕銜她嬌喘的紅唇,邪惡地問著,一手用力地擰玩飽漲的胸脯,讓她們在他的手中擠弄變形印出斑斑指節,另一手用著飽受花露滋潤的指尖調情抹在她已要崩潰的花心上。
  
  極盡能事的調戲逗弄她的小花園,就是不肯正視她心底深處那最深層的渴望。
  
  “夠、夠了……不要再逗弄我那里了……”飽含情欲燃燒的身體,卻又得不到發泄出口讓她幾乎要爆炸了。
  
  狂野與溫柔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觸感,形成波波快感在她體內交織奔竄,讓她無法抑遏的扭著腰肢掙紮。
  
  “那你要什麽?這個嗎?”在她花心刺入一指猛烈抽搐,輕摳。
  
  “嗯……”
  
  “那你要更熱情歡迎為我綻放更多花蜜我才行!”手指不停再急速收縮的甬道內翻攪掏嫗,享受那被滑嫩花徑緊緊吸附的快感。
  
  “好……”她聽話地迎合他的他的戲佞調戲,蜜穴變得軟綿水滑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攻擊再次全面展開,手指狂猛地火熱的掏摳翻攪,激誘出更大量花蜜來滋潤他的手指。
  
  “不要了……住手……我受不了了……”她拱起身子尖叫,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瘋狂的抽搗,劇烈地收縮,吸附著他的手指,渾身輕顫。
  
  “不……”強大的情欲波濤從下腹擴散開來,全身完全繃緊,讓她受不住幾乎痙攣。
  
  “赫霆……”
  
  “還沒,這樣就不行,這怎麽可以,我的小女王一向是不會認輸的唷。”性感紅唇沙啞破泣屈服求饒聲,燃起他大男人的高漲欲焰。
  
  “那你要怎麽樣才肯饒了我……我快瘋了……”得不到饒恕絕望的嫣紅臉蛋更顯楚楚動人,只能破泣低鳴。
  
  他跨間發脹發痛及愈疏解的亢奮令他難以忍受,頻頻催促著他進入她美妙的殿堂,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拜托你……”
  
  “真的不要這樣了嗎?”她嬌嗔的求饒讓他不忍再逗弄,撤出狂妄手指。
  
  “讓人家要你……好嗎?”她嬌媚無辜地望著他。
  
  “好,當然好……”他退去身上所有衣物。
  
  “天,它這麽大怎麽進得去……”她倏然瞠大迷蒙雙眼,驚呼。
  
  “放心,相信我,它一定進得去,而且你會愛上它。”他揚起迷人微笑,推開她虛軟的雙腿。
  
  將粗大的亢奮至在她的腿心,一挺腰,瞬間將火燙的灼熱擠進被蜜液滋潤頻頻顫抖的花心深處,最後一道防線被猛烈的攻破。
  
  “不要,好痛……”劇烈的疼痛令她無法承受地尖叫,眼淚瞬間氾濫成災。
  
  她的啜泣並沒有對雷赫霆展開作用,只是更增加他的征服欲,緊繃的花穴和昂然上的鮮血更讓他獸性大發。
  
  稍稍退出,同時將她雙腿拉高撐得更開,再以全身重力奮力往下一擊結實的猛烈嵌入他張揚的火龍。
  
  傾全身之力,將火熱根部全部沒入嬌弱花心,讓她整個窄小花徑可以完全包覆他火燙的巨大,與她完完全全緊密地貼合。
  
  “痛……”極度強烈滿足的快感與撕裂疼痛快感同時上沖頭頂,嬌艷的臉痛得有點扭曲,一雙小手奮力的想推開他。
  
  他的火燙在她根本還沒來得及適應他的巨大時,無預警的,再一次強悍地一舉刺入花壺最深處,巨大火熱緊密地頂壓封住花心入口,讓她身體好像要裂成兩半幾乎暈厥。
  
  他唇溫柔地貼上她頻頻深呼吸的小嘴,滿臉不舍,“抱歉,還是弄痛你了。”
  
  她小臉全皺在一塊地捶著他的胸口抱怨:“你那里太大了……撐得我好痛……”
  
  “沒辦法,你得試著適應它好嗎?”他吻著她噴淚的眼角輕哄,輕力地擺動碩臀。
  
  “好痛……”吃疼地圈著他的頸子,受不了體內那巨大所帶來的痛楚,疼得讓她只能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頭,轉移身下那份撕裂疼痛。
  
  “你這小母老虎。”雷赫霆又氣又好笑愛寵地瞇眸睨著他肩上這滲著血的小齒痕。
  
  “我很痛……”
  
  “你太緊繃,放輕松。”他灼燙舌尖輕舔她的耳廓,輕輕吹拂熱氣挑起她的敏感,放松她緊繃情緒,臀部若有似無地上下逗弄花心。
  
  隨著他插入的速度放慢,若有似無的異樣律動,興奮感覺比起先前的愛撫都要來得強烈,重新燃起愉悅的歡愉。
  
  身體被撐開時的那種抗拒感已經消失,體里有股排山倒海的狂潮化成了快樂的泉源。
  
  “嗯……”她在他身下發出絲絲纏綿更為嬌媚吟聲,柔媚的長腿也勾上了他腰身,一同享受歡愛所帶來的刺激快感。
  
  眼見身下嬌柔的她已經能適應他的火熱,痛苦神色漸漸淡不在壓抑,帶著癡醉的表情,享受著、配合著他的動作搖擺著腰肢。
  
  “我傲人的小女王,你真是會讓男人銷魂,對,就是這樣,再勾緊一點,我喜歡你的熱情……”埋藏在她溫濕體內染著處女寶血的雄風宛如覺醒一般開始加速抽送,撞擊著激烈收縮的嫩壁,激蕩滋誘情水聲。
  
  “嗯……”火燙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撞擊貫穿緊窒柔嫩的花心,奔馳撞擊出更為璀璨的愛欲火花和巨大歡喜波濤,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兩人緊密的結合接界處炸開……
  
  室內再度大放光明,電視上播報著最新災情,音響流泄出醉人輕音樂,電話答錄機里傳來歐舞鈴焦急的留言……
  
  眼底燃燒濃濁情欲只有彼此的兩人,根本無暇顧慮理會那些和此刻關緊要的事情,他們只想把對方燃燒殆盡……
  
  男子濃濁的激喘生與女子嬌媚的低吟聲,完全淹沒在狂風暴雨無情的黑夜里……
  
  雷赫霆心疼地撫著這張疲憊嬌顏,他初試雲雨的小女王經歷了一整晚的折騰,終於在他最後一波將他滾燙熱液射進她柔嫩花壺,強烈的高潮嘶吼中半昏迷地沈睡而去。
  
  粉嫩的雙乳和白晰的翹臀都留下了他愛撫過的證據,嬌嫩的小花穴也紅腫不堪,無半點力氣虛弱地趴在床上,卻露出疲備滿足的表情,明知初嘗雲雨的她不堪他這麽折磨,偏偏卻又無法控制想要她的欲望,這讓他既心疼又自責。
  
  雷赫霆見她逐漸進入夢鄉,在她沈睡的臉龐落下深情一吻,伸手將床頭櫃上的臺燈開關打開,關掉室內所有電源後,才轉身離開她的房間,
  
  決定讓她好好休息,自己則是到外面沙發躺著休息,如果再與她同睡一張床上,他怕自己會再克制不住地要她一回。
  
  臺風雖已過境,但外頭仍風強雨大,不過電力已恢複,整間屋子現在到處充滿明亮光線,除了臥室像是怕會吵醒床上嬌睡的人兒,只點著一盞照明用暈黃的小夜燈。
  
  歐明鈴揉了揉惺忪睡眼,她是何時睡著的已沒印像,唯一的印象是她在歡愛尖叫中暈厥,之後一切空白,現在她只知道她全身像是被人肢解一般酸軟疼痛得不像話。
  
  這雷赫霆實在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活像個土匪頭子下山,無論她怎麽求饒他就是不肯放過她,整整要了她一整晚,也不想想人家她可是黃花大姑娘第一次下海,哪禁得住他的需索無度。
  
  望著幽暗的室內,發覺床頭櫃上放著一份用拖盤端來的早餐,在早餐的旁邊還有一瓶小瓶酸痛藥膏,這讓她又氣又好笑,也不想想她會這樣是誰造成的。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放水聲,是赫霆在里面嗎?她整個身子染滿他男性的特有氣味與她破處的血腥味,全身更是黏膩膩的,她也好想當下一起沖進去浴室好好沖洗一番,不讓這濃濁的歡愛氣味繼續纏留在身上。
  
  聞到這氣味會讓她下腹不由自主地又熱了起來,可是,她累得根本爬不起來。
  
  “唉……”就在她唉嘆同時,房間已經被推開,只著件牛仔褲,露出壯碩胸肌的雷赫霆松口氣地望著她。
  
  “明明,你醒了,累壞了吧?去泡個熱水澡,會舒服一點。”他坐在床緣吻著她的裸背。
  
  “不要碰我,這樣我會受不了……”還未從高潮中恢複的身子不由得敏感一陣。
  
  “又想要了?”他食指順著她背脊線條頑皮勾勒。
  
  “不要再逗我了……唔……我好累……”她擰眉壓抑下如火苗燃起的欲望。
  
  “瞧你累成這樣。”
  
  “也不想想是誰害我累成這樣!”她含嗔抱怨。
  
  “為了請罪,所以我幫你放了洗澡水。”
  
  “你在放水?我以為是你在洗澡!”
  
  “現在水溫剛好,也順便滴了幾滴可以舒緩放松神經的精油,你進去泡個熱水澡,等等就會較為舒服了。”
  
  “我很想進去泡,不過我起不來……”
  
  “放心,這是由我來代勞就好了。”他一把抱起疲軟的她。
  
  “赫霆,你要做什麽?”她一陣掙紮險些讓自己掉下去。
  
  “當然是抱你去洗澡。”幸好,他臂力夠勁,即時一把將她撈起,一副理所當然安置在自己懷中。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喜歡抱你,你不要剝奪我的權利。”他一臉沒得商量地往浴室方向走去。
  
  望著他柔情的眼神,幸福瞬間漾滿心房,她喜孜孜地摟緊他的頸項,任由他把她抱進彌漫著精油芬芳香氣的浴室內,放進浴缸中。
  
  “好舒服唷。”泡上舒服的香精熱水澡果然讓她身體的酸痛紓緩很多,她舒服的忍不住溢出呻吟。
  
  “好好泡一泡,你整個疲勞都會消失的。”他雙臂環胸倚靠在洗手臺邊,這滿足的呻吟和酥胸上那兩顆艷紅櫻桃,在水中蕩漾出媚色情誘,讓他跨下不由得又是一陣火熱。
  
  他無法置信他對她的欲望居然會如此的強烈,如排山倒海一波一波接踵無法間斷。
  
  這時她才發現他一直站在浴室內,連忙躲進水里,“討厭,你出去啦,你站在這里我怎麽洗。”
  
  他向前捧著她泛紅的臉蛋,嗤笑提醒她,“親愛的明明,昨晚我都把你這曼妙胴體看光了,也從頭到腳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探索了幾十次,這時才覺得害羞,不覺得有點晚嗎?”
  
  “討厭,這感覺不一樣。”雖然兩人關系那麽親密,但她還會讓臉紅心跳,那熾熱的眼神好像快將他燒灼了一樣,尤其她還一絲不掛的。
  
  “哪里不一樣?”她迷人的三角洲在水波蕩漾下閃閃發亮,他受不了地又嘆口濁氣,如果不是擔心她初嘗歡愉禁果嬌嫩的身子會不堪他的操弄,他真想在此時再次與她真正水乳交融。
  
  “你一直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洗澡。”
  
  “那我幫你。”他露出邪惡笑容。
  
  “你要做什麽?”她下意識雙手抱緊胸前。
  
  “你先出來,我幫你洗,順便幫你按摩。”蹲下身擠出沐浴乳。
  
  “不用了!”
  
  “放心,我只是想讓我的女王舒服一點。”他按了幾下沐浴乳,在掌中搓揉出綿密的泡泡。
  
  “真的?”
  
  “當然,如果你想洗泰國浴我當然也很熱意奉陪。”他挑情地朝他眨眨魅眼。
  
  “你討厭,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好了,快來坐好。”他拍拍浴室里的小椅子。
  
  她從浴缸里起來背對著他坐,灼燙的大掌在她雪白迷人的美背上上輕輕的磨蹭流暢的滑動手中的搓出更多泡泡,同時按摩著她僵硬的肩頸。
  
  “感覺好點沒?”他手腕溫柔的隨著她身體線條轉著圈圈,輕按著優雅纖細的頸椎。
  
  “唔……”力道大小剛好適中,舒服得讓她忍不住輕呼,隨著肌膚相親的磨蹭,一股空虛的顫栗隨即竄過全身,讓她忍不住倒吸口氣。
  
  “舒服吧?”滑溜的手掌一路來到了前胸,炙燙的手掌罩在微微顫抖嬌艷上。
  
  “不要……”她撐起身子回過頭斜睨他一眼。
  
  “怎麽?”
  
  “這里我自己洗就好。”
  
  “放心,我知道你愛幹凈,我會幫你洗得幹幹凈凈的。”他大手捧住飽滿酥胸,細心溫柔地揉搓撫弄為他們抹上沐浴乳,頂端那兩顆櫻桃仍不忘為他們抹上泡泡以指尖熟練地搓揉。
  
  異樣滑膩的刺激感不斷地透過他的指尖傳來,沖擊著她稍稍平撫的欲望,呼吸急促了起來。
  
  “赫霆、赫霆夠了,你已經幫我洗的很幹凈,這樣就可以。”她閉上朦朧眼眸,顫栗咬著下唇。
  
  滑溜的手掌一路來到迷人的腿心,當手掌覆蓋在隆起的秘丘上時,她身子一顫兩腿緊夾。
  
  “不行,這里還沒幫你洗幹凈。”雷赫霆大手輕柔地摩挲著溫柔為那一小片卷曲濃密的芳草地抹上大量泡泡,這也讓他的中指能夠很滑溜順暢地擠入她緊夾的腿心處磨蹭。
  
  受不住他如此催情的挑弄,花心不斷地逸出熱情花蜜,“這里也要洗幹凈。”
  
  他將長指刺入腫脹花穴內,輕輕的掏刮著劇烈收縮的甬道,擰起兩指搓揉著腫脹敏感花蕊。
  
  此舉無異是火上添油,她仰頸溢出呻吟雙腿顫抖發軟,“唔,夠了……不要了……”
  
  “我不喜歡半途而廢。”邪魅手指繼續在她甬道內滑動。
  
  她喘息用力將他手指抽出,生氣轉過頭怒瞠著他,“你故意的嗎?”
  
  “天地良心,你累壞了,我只想為你效勞,不想你太累,幫你把全身洗幹凈。”他雙眼興味地瞅著她酡紅的臉頰,她氣呼呼地瞪著那張佯裝無辜的臉孔。
  
  她身體里不斷奔竄的快感的電流,並沒有因他頑佞手指的抽離而停下,反而激起更強烈的欲望狂潮。
  
  “算了,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出去我自己洗;二是把衣服脫了跟我一起洗!”欲望已被他再度掀起。
  
  “明明,我們來洗泰國浴吧。”他鬼詭的笑得好賊,火速褪去身上牛仔褲,早已硬如鋼鐵呈現備戰狀態男性昂然。
  
  迫不及待將整個壯碩身體交錯於嫣紅燦爛的腿心間摩擦,手掌也不斷地輾轉揉捏搓揉制造出更多地泡泡。
  
  兩人滑溜的身子就像兩條交纏的蛇一樣,激誘出更多異樣歡愉,整間盥洗室瞬間充滿了催情的幸福泡泡……
  
匿名
狀態︰ 離線
7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51:01
第六章
  
  就在他陪著憲調組的警員出差作筆錄問案一個星期回來,破例的替自己請了一個禮拜連假,希望能好好地陪陪他的小女王,向她賠不是。
  
  連自己的公寓都還來不及回去,就風塵僕僕地趕到他的小女王那里,看她這一星期過得好不好,他一進門就見到門邊的一個紅色小皮箱。
  
  當時他還以為,他的小女王跟他這麽有默契,知道他特地請連假,所以連行李都準備好要跟他出去度假培養感情,好好恩愛一番。
  
  結果哪知,原來她是要去陪他的頭號大情敵。
  
  “你說什麽?你要排休三天,去墾丁陪那個跟你求婚的日本男人!”他憤怒地朝她狂吼。
  
  簡值無法相信他的小女王會跟他這麽說,他還以為她排休假是為了跟他出去旅行,而是要去陪對她虎視眈眈的情敵。
  
  “你那只戒指不是退回去給他了嗎?”
  
  “小赫赫,你理智一點,我是去當他的秘書,不是去跟他風花雪月談情說愛,他這次邀請客戶一同來臺,結果不巧他的秘書一到臺灣便染上腸胃炎,一時無法調派其他秘書前來,一到臺灣才會要我幫忙。”
  
  “我不答應,誰曉得他是不是真的要借用你的專長,還是跟他住在飯店同一房間,太危險了!”
  
  “小赫赫,你想太多,如果他真會對我怎麽樣,在日本早怎麽樣了,不必千里迢迢來到臺灣。”
  
  “什麽都可以答應你,就是這點免談。”
  
  “你究竟是在擔心什麽?我對健夫只是很普通平常一般的朋友看待而已,還是你不信任我?”
  
  “我是擔心我自己!”他終於忍不住地吼出。
  
  “擔心你自己?”她不解地眨眨美眸。
  
  “那個叫、叫什麽夫的……”
  
  “宮里健夫。”她很好心提醒他。
  
  “那個叫宮里健夫的條件太好了,如果你對他感覺也不錯,我怕我自己會主動退出將你讓給他!”他一向自信驕傲的臉龐出現難得一見的無助。
  
  她嘆口氣溫柔摟著他的頸子,溫柔地給他一吻,“傻瓜,你怎麽對自己這麽沒自信,如果我對健夫有點意思,早在日本就答應他的求婚了,不會拖到現在。”
  
  “他在日本就跟你求過婚了!”他眉頭挑得老高的。
  
  “是啊,這是第二次了,如果我真的對他也有意思,早跟他有關系了,怎麽會留到回來臺灣便宜了你這根大木頭。”
  
  “是啊,還真是便宜了我。”一想到她的第一次是給他的,就夠讓他得意的。
  
  “瞧你這什麽得意表情,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嬌嗔地彈了他一下額頭。
  
  他一把將她撈過坐在他的大腿上,“我一向很乖的,對你可是忠貞不二,出去都沒有亂看漂亮美眉。”
  
  “是美眉被你這張臉給嚇到躲起來吧?”她笑著拍拍他過份剛硬的臉頰。
  
  “你不驗收看看嗎?”他抓住她的柔荑細吻。
  
  “驗收什麽?”她挑眉地瞪著他帶笑賊賊的眼神。
  
  “那個臺商每次返臺時,做老婆的不是都要驗收,看臺商有沒有在外包二奶亂來的,你不驗收看看嗎?”他的胯下用力往上頂了頂暗示她。
  
  “不用了,你沒有驗收的必要。”腿心間的堅挺和他強烈的明示,她當作不知道,拿起搖控器兩眼盯著電視選臺。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狂野程度,以他出差這幾天禁欲與他跨下鼓得跟個小帳篷一樣的程度看來,肯定有一番激戰。
  
  會讓她累到明天下不了床的,這樣怎麽可以,她還有重要的委托工作要做,怎可讓他對她盡情使壞,當然要視而不見,就委屈他一點好了。
  
  “你不好奇我對你的貞節度嗎?”他錯愕地瞠著一臉冷感的她,人家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怎麽他的小女王對他是性趣缺缺。
  
  “我剛剛不是說了,美眉看到你都嚇死了,哪還會不知死活的去誘拐你,所以我一點也不好奇,我對你很放心的!”她拍拍他的胸口。
  
  “外面的女人又不是只有美眉……”他洩氣地將整個下顎擱在她裸露的肩頭上,這個角度,讓她嬌美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饑渴的眼皮子底下,讓他體內欲火又燃燒得更猛了。
  
  “放心我很清楚你的性向,你對男人也沒興趣的。”
  
  “你……明明……我的女王陛下……你不可憐可憐小的……體諒一下小的嗎?”見她性趣缺缺,他只好唉聲嘆氣搖擺乞憐的,饑渴手掌受不了眼前的誘惑罩上了觸感非常好的粉胸,隔著衣料揉著下面硬挺突起的艷紅蓓蕊。
  
  “不行,你忘了,我答應要去幫健夫的忙,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體力,要是錯過時間怎麽辦?”她沒好氣地拍掉他不規矩的手掌。
  
  “我的小女王真是無情……”他委屈地收回手,惱怒地望著門邊的行李箱,忽然靈光一閃,圈住剛沐浴完身上還飄散著淡淡香氣的嬌嫩身軀,邪惡地笑了開來。
  
  “你幹嘛笑的這麽邪惡?”直覺告訴她,他不會這麽輕易就打退堂鼓。
  
  “既然你不願意驗收,那就換我來驗收你!”他露出一抹詭譎笑容。
  
  “你說什麽……換你驗收我?”她微怒,怒眸像火炬般燃燒朝他直殺而去。“你敢!”
  
  “你想的跟我說的有一段距離唷。”他食指輕輕勾勒她的紅唇嗓音溫柔地安撫她突來的怒氣。
  
  “是嗎?”她撇了一下唇角,瞇起雙眼,投射出質疑目光,還以為他認為她私生活放蕩。
  
  “我哪有那個膽拔你這只小母老虎的虎須,怎麽也不敢對你有懷疑,要是你萬一把我打入冷宮,那我會很淒慘的,肯定會欲求不滿而死!”
  
  “你愈來愈不正經,油嘴滑舌的!”
  
  “也只對你一個人,別人我才不屑。”
  
  “算了,饒你一次,那你說的驗收是什麽?”算他說的有理,她表情已斂去剛才那份怒潮。
  
  “是這個,我要驗收我這幾天不在,放在你身上,托你照料的小花園是否有好好地幫我管理,和這兩顆櫻桃有沒有好好把它們收藏好。”他大手探近衣料內,掏出雪胸揉擰,另一手隔著裙子撫摸著腿心里的溫柔。
  
  “你!”她瞪著在她衣服內造次的手掌,不敢相信他怎麽會有這種歪理!
  
  “你果然很失職,瞧,它們都縮小枯萎了。”邪惡的嘴已經覆上嬌挺的的尖挺吸吮舔咬。
  
  “沒關系,我馬上幫這兩顆缺水小櫻桃它們灌溉滋潤。”他舌尖邪魅挑動撥弄著經她稍微一挑逗就緊繃充血的尖挺。
  
  “你胡說些什麽……啊……”
  
  “換我的小花園,我敢肯定你也一定沒有替我好好照料。”他邪佞手指長驅直入刺入她乾枯的花心。
  
  “唔!”在她沒有任何滋潤下突然闖入的手指痛得讓她忍不住尖叫。
  
  “我的小花園果然缺水缺的很嚴重,瞧你這麽嚴重的失職。”他不忍唏噓地哀聲嘆息。
  
  “失職的是你……啊……”一出口她就後悔了,怎麽這麽簡單就著了他的道。
  
  他立即笑得燦爛,“是、是、是……女王說的是,我的確太失職了,我馬上處理,保證女王滿意!”
  
  “不用啦!”
  
  “怎麽可以不用,我的女王都已經在責備我失職沒有好好地幫她照顧小花園和小果園了。”
  
  他手腳俐落飛快地脫去她的小背心,托高她的雪胸就口,饑渴地吃舔著上頭的艷紅。
  
  老天,這又是他另一種逗弄她的邪佞手法嗎?“瞧,小櫻桃又活起來了。”他指間撥弄擰玩著嬌艷尖挺,在她耳間煽情地暗示。
  
  “你……不要再說那些奇怪的話……討厭……”她努力壓下被他挑起的情欲,吃力推開他的魔唇和火熱懷抱。
  
  “可是我喜歡,因為這樣才能看得到你臉紅心跳嬌羞的模樣。”他眼底流洩著濃濃的情欲。
  
  “我要去睡覺,不聽你瘋言瘋語了。”她臉一紅尷尬地轉過頭不看他魔魅的雙眼,一手捂著裸胸彎身要撿回自己的小背心。
  
  卻一時沒註意到他邪惡的逼近,讓他將她整個嬌嫩身軀壓制在她如鋼鐵般壯碩身體與沙發椅座之間。
  
  “你做什麽啦?”整個身子跪趴在沙發上歐明鈴,驚愕回頭,嬌瞠著已壓覆在她身上的雷赫霆。
  
  “做什麽,當然是要灌溉照顧我的小花園。”火燙的大掌從她細嫩腋下穿過玩弄著那兩顆雪白渾圓,低沈闇瘂的魅惑音調帶著不容拒絕的堅持。
  
  “說什麽你今晚就是不肯放過我就對了。”逗弄快感瞬間貫穿全身,讓她花心一熱花徑忍不住地收縮。
  
  “你有這種覺悟那是最好的!”他撩起她的短裙至於腰上,扯下蕾絲小底褲,幾乎是同一個動作地也解開褲頭釋放自己的傲然的火龍。
  
  “唔……”當她整個雪白嬌嫩翹臀裸露在他飽思淫欲的火眸前同時,早已賁奮難安的火龍更是迫不及待地擠進那個最適合他巨大火龍藏身地水穴內,在里頭盡情的翻騰覆雨,滋潤灌溉……
  
  太陽高掛在萬里無雲清朗天空中,公寓走廊上傳來一對主婦正在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天笑聲。
  
  躺在地毯上沈睡的雷赫霆,被站在大門外聊天的那對歐巴桑過大的嗓門聲給吵得有些睡不著,卻不願醒來。
  
  這甜美的溫柔窩,有哪個男人會願意醒來,長臂一撈想將稍早還趴在他身上睡著的小愛人給撈回來繼續溫存。
  
  只是……怎麽他用力撈,怎麽撈,就是撈不到那副讓他沈迷的嬌軀,不情願地瞠開一眼,上下瞄了瞄,左右掃了掃,就不見那個柔情萬種小女人。
  
  有的,只是空蕩蕩的一間大廳,他一驚,倏地坐起身,臉色一變。
  
  該死的,門邊的那個行李箱已經不見了,看來他的如意算盤還是沒有發揮效果,他的女人還是拉著她的行李箱去找他的情敵。
  
  可惡,看來下次他要再更賣力一點才行,否則他的小女王隨時會背著他拎著行李跑掉!
  
  好,沒關系,她喜歡跑,那他就去追,追女人誰不會,就追嘛!跟追逃犯一樣簡單,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就是循線追查!
  
  況且她們要下榻的那家飯店的法律顧問還是他們家開的法律事務所所承辦的,動用一點小關系,逮那小女人歸案,簡直跟甕中捉鱉一樣易如反掌。
  
  看他如何把他的小逃犯逮捕歸案!
  
  不到三個鐘頭!雷赫霆已經出現在位於墾丁的這家六星級飯店的私人頂級套房內了。
  
  雷赫霆換上休閑服,勾起邪惡嘴角,拿起一旁的房間卡片鎖,準備到中庭露天餐廳去逮人。
  
  碧海藍天、艷陽高照,中庭露天餐廳里坐滿了前來度假的遊客,和不少才剛從海邊回來穿著清涼惹火的養眼辣妹,為這露天餐廳增添不少異樣春色。
  
  雷赫霆已根本無暇享受這藍天白雲難得的午後悠閑,對那些美女招喚更是不屑一顧。
  
  拿下架在森冷臉龐上的墨鏡,銳眸快速地掃過餐廳里所客人,怎麽不見他的小女王?方才他在監視器上還看見她在這邊與人聊天的,怎麽一轉眼就不見她的人影!
  
  兀地,艷紅的身影消失在角落,海風吹起一抹艷紅裙擺飛揚,他定眼一看。
  
  他認得那套艷紅的洋裝,是明鈴,他的小女王昨晚還特地試穿給他看過的那套充滿異國風情的洋裝,他眸一斂,隨即追了上去。
  
  在前往化妝間路口前看見了她的身影,他好整以暇斜倚在一旁,等待她出來。
  
  一下子,他急欲逮捕歸案的小逃犯隨即出現在他眼前,加速腳步,就在她要離開化妝室之前之前一把抱住她。
  
  “色狼!”被人突然從身後抱住,她驚慌地放聲尖叫。
  
  “別亂叫,是我!”他聞著她身上的幽香。
  
  “小赫赫,怎麽是你?”她驚訝地轉身瞠著將她抱得緊緊的雷赫霆。
  
  “來逮你回去的。”
  
  “你在說什麽?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我不放心。”
  
  “你什麽意思?”
  
  “我不是說不準了嗎?為何你這麽不聽話。”他臉色不甚好看。
  
  “你醋勁真大耶!”她嗤笑地看著他這副十足吃了十斤醋的酸樣。
  
  “我不管,你就是不可以跟那個日本鬼子單獨相處。”他的小女王是他的。
  
  “你真是的,你先回臺北,不過是三天而已,有什麽好緊張的。”
  
  “拒絕,要回臺北你必須跟我一起走!”
  
  “不行,我答應要陪健夫三天,當他的貼身隨行秘書。”
  
  “我是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放在同樣對她有意思的男人身邊!”他一臉沒得商量。
  
  “要不你先到那邊咖啡廳等我,我進去跟健夫說一下,再過去找你,到時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拒絕!”這次他是鐵了心了,除非她跟著他回臺北,否則他一定要時時刻刻看著她,讓那個天殺的情敵沒有辦法越雷池一步。
  
  “這里是女生廁所,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里會被誤會,你先到咖啡廳等我。”
  
  “我說了我拒絕!”
  
  “你會被當成變態移送法辦,你自己是檢察官難道不知道這輕重嗎?”真是的他怎麽吃起醋來就像有人在跟他搶心愛玩具一樣,讓她又氣又好笑。
  
  就在他們爭論得不到一個共識之時,接近化妝室入口處喀喀的高跟鞋蹬踩的聲音忽然傳來,還有陣陣嬉笑聲。
  
  表示有人往這里靠近了,“有人來了,你快點過去啦。”
  
  她急著推他離開化妝間門口,要被人發現的話,一定把他當成變態,可他非但不走,還突然摟著她,迅速地往隔間狹小的廁所躲進去。
  
  她和他就這麽貼擠在狹小的廁所內,她頓時傻了眼,“噓……”走進化妝室的那幾名女生,其中一名一來就往他們藏身的廁所走去,直接把門拉開。
  
  等到門被拉出一個縫,歐明鈴才驚覺方才雷赫霆並沒有把門鎖上。
  
  他的手橫了過來,和對方拉扯著門板,歐明鈴猛抽口氣驚嚇瞠大翦眸不知該如何是好地看著,一副天塌下來了也不打緊的雷赫霆,他低附在她耳邊說道:“快說有人。”
  
  她因為緊張而音調略略發抖:“有人。”
  
  “抱歉!”對方說道,隨即往隔壁間走過去。
  
  她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連忙將門鎖好,真的會被他給嚇死。
  
  “忍著唷。”他咬著她的耳珠提醒她。
  
  “你要做什麽?”她驚呼瞪著揉搓著她胸脯的大掌。
  
  “你不希望被人聽到吧?”他另一手已探近裙底在他所熟悉的大腿內側輕捏磨蹭,曲起一指隔著衣料向上輕刺她的柔嫩腿窩。
  
  “住手!”隨即明白他的意圖,她壓著嗓子嚇阻。
  
  “別出聲,外面人很多唷。”細吻著她頸窩間的細嫩,啃嚙著她的耳骨,一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掏出隱藏在蕾絲胸衣下的嬌乳,揉搓著上頭的珠蕊。
  
  “不行……”她倒抽口涼氣,驚駭地瞠著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大手。
  
  “可以。”他從背後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在她還沒來得及作任何反應,邪惡手掌已經將雪白酥胸掏出胸衣外。
  
  狹小空間讓她無法掙開他,更不敢制造聲音,正好便宜了他,讓他可以肆無忌憚,邪魅的逗弄著雪峰,褻玩挑逗上頭高高翹立的珠蕊,逗弄她全身敏感的穴位。
  
  “赫霆,不要這樣……太危險了……”一向是一本正經,像塊木頭似的他,怎麽會有這種邪魅大膽的行徑?
  
  “危險才刺激,這種刺激比逼問犯人還令我興奮,而你現在是我的小犯人……”指腹用力搓揉捏弄她飽滿酥胸上突出充血緊繃的鮮紅。
  
  “不可以……我……唔……”
  
  “該死的,你居然穿這種勾引男人的丁字褲,你不怕遇到色狼嗎?”灼熱五指直接伸入丁字褲內撫弄著柔軟的花心。
  
  “色狼就是你!”她拼命想夾緊修長柔嫩的雙腿。
  
  “準備好接受我的逼供了嗎?”他擰著里頭的花核。
  
  “你討厭……我才不是你的犯人……”她咬住下唇忍受這邪惡情人的邪情愛撫,深藏在花心中的芬芳香醇的花露卻不自主地滲出。
  
  “你現在全身上下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是我的犯人是什麽?”
  
  他將她身子壓靠在墻上,以一種極為粗野的方式扯下礙事的丁字褲,讓屬於女性的羞花以毫無遮掩的姿態在眼前綻放。
  
  指腹摩擦著她嬌嫩花瓣嫩肉,輕刮嫩壁粗魯地揉弄柔嫩花核。
  
  “敢這樣大膽在這邊玩弄我,你究竟想怎麽樣?”她壓著嗓子在他耳邊嬌嗔地問著。
  
  他大膽的行徑讓她緊張一發不可收拾,心跳一片狂亂,體內卻因他的逗弄,而竄起陣陣無法滿足的快感與欲望。
  
  “當然是問案,還能怎麽樣?”他邪惡的手指用力往上一刺。
  
  “不……”四周突然變得好安靜,隔壁的沖水聲音更為清晰。
  
  她驚覺猛然用雙手捂住激烈得喘息,他低吐卻急速濃濁的呼吸聲清楚再他耳邊響起。
  
  “緊張嗎?”他邪惡的咬著耳著她的耳問道,他一面快意地欣賞她繃緊壓抑苦悶的神情,一面搔勾著她的甬道,一面擠壓著她的嬌乳讓他們在他掌心擠壓變形。
  
  她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只能用染著情欲的眼神瞪他,就怕聲音傳至隔壁間廁所,被人察覺他們在里面做出不合宜的事情。
  
  此時他不急著逼供,只是任由邪惡指尖輕柔地在粉嫩敏感的花心上滑動,勾引她壓亦在心底最深處的情欲。
  
  敏感的身子在他狂情熟練的褻玩下,像是有股電流在她身子里急速擴散,刺激著她的敏感,這種內外夾攻的緊張,讓她如陷火熱之中,難以煎熬。
  
  他邪惡的逗弄讓她敏感想尖叫出聲卻不敢,只能咬緊下唇,不讓任何一點聲音從她嘴里流洩而出。
  
  緊張的聽著關門聲和外頭的水龍頭傳來水聲,好不容易,她不再聽見水流的聲音,喀喀的高跟鞋聲音慢慢地遠了……
  
  整個化妝間除了水龍頭的滴水聲外一片寂靜,她猛烈地大喘口氣,撇過臉嬌嗔地質問:“你要問什麽快問……別再在這樣逗我了……”
  
  “哪個男人在你心底最重要?”既然已無外界幹擾,他大膽放心地問起案來。
  
  “我爹地!”她負氣地回答他。
  
  “你,那我這樣問你,除了伯父外,你心底最愛的男人究竟是誰?”他一怔隨即勾起邪魅嘴角。
  
  “不知道!”
  
  “明明,你很不配合唷,你難道不知道問案不配合是要受處罰的?”他猛然並起兩指在甬道內急速抽搗。
  
  “唔……”突如其來的戳刺快感讓她差一點叫出聲來,急忙用手背掩住沖到嘴邊的驚呼。
  
  “不配合問案還有更可惡的的花招,可以折磨我的小犯人。”他巧妙地控制她的身子,讓她只能無力地倚在他健碩胸膛上喘息。
  
  “你真可惡……”嬌嫩性感的玫瑰紅唇不自覺地微張輕喘。
  
  她難捱地扭著身子,窄小空間和緊張氛圍讓她根本無法逃脫,只能任由他邪惡地把玩她的身子,對她進行邪惡逼供。
  
  “不想我這樣繼續折磨你,你要乖乖老實的配合。”他扳過她嬌喘籲籲的嫣紅臉蛋兒,啄了一下她不太聽話的小嘴兒。
  
  “不要。”她倔強地拒絕。
  
  “你很不乖唷,這樣你會更痛苦……”他像是要懲罰她似,緊緊將她壓制在他身下與墻壁之間,手指恣意狂情地玩弄她已欲望如潮的敏感花穴,激狂的將花心里的蜜汁隨著他的抽撤流出體外飛濺在大腿與地板上。
  
  “不要了,你究竟想怎麽樣……”被擠壓在墻壁上的她根本無法抵禦他強悍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的入侵,只能屈服於他霸氣之下。
  
  “說你只愛我。”染著花密的指尖沿著灩紅乳暈周圍滑動命令。
  
  “好啦,我只愛你一人。”
  
  真冤枉,人家她本來就只愛他一人,自己沒信心,還用這種羞死人方式來逼問她。
  
  “說,你是我一個人的。”他輕咬著她的耳垂,一面搓揉著嬌挺的乳峰,一面在她耳邊逼誘。
  
  “我是你一個人的……”高漲情欲如爆炸般沖擊全身,火辣欲望瘋狂沖擊上心頭,她難受得緊握著兩手並卷曲著指尖。
  
  “很好,很配合,我會酌量減輕你的罪行的。”他一邊欣賞她這痛苦表情,一邊解開同時解開自己的褲頭,他壓下她的身子,讓里面早已迫不及待的想沖出閘門的火龍倘佯在她溫暖水滑的花穴前。
  
  “嗚……”緊貼在她赤裸的花瓣上,前後抽動摩擦花唇,灼燙的男性昂然強烈刺激著官能,引起花心深處劇烈收縮,抑不住刺激的花瓣微微顫慄。
  
  “這樣舒服嗎?”火杵輕刺著飽滿翹立的花蕾並不急著滿足欲望高漲的花心深處。
  
  “你好可惡……這樣戲弄我……”
  
  “這是給你不乖的懲罰。”他一邊貪婪欣賞著她無法滿足的緋紅俏臉,狡猾指尖與火杵一邊褻弄她敏感泛濫的水穴。
  
  “你給我記住……”他的火杵遲遲不肯進入早已為他綻放的花心深處,得不到解放,她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沖擊,繃緊修長的雙腿不住地痙攣。
  
  “受不了了,我的女王,只要說你要我,我就給你。”他的小女王被情欲煎熬的模樣實在太誘人,這讓他更加興奮。
  
  “唔……你……”她已無法思考,高漲的欲火讓她意識也漸漸糊成一團。
  
  “不說會更難受唷,說出來我就滿足你。”他舔著著她的雪白嫩頸調戲著。
  
  張揚火龍卻只肯在外頭戲弄她,怎麽也不願意進入,存心要逼她這高傲女王釋放深藏的瘋狂。
  
  “赫霆……我要你……”她被他充滿心機霸道的求愛方式馴服了,根本無力反抗,喘著氣低聲乞求。
  
  “遵命!”接到命令,在甬道內的手指突然抽出,火龍迫不及待的往上猛力地戳刺,瞬間擠入那濕潤緊窒花穴。
  
  “啊……”她瞬間逸出滿足呻吟。
  
  “說!誰是你的男人?你是誰的女人?”他退出再次用力挺進,仿彿快頂破她的花壺。
  
  “你、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女人……”
  
  “很好,記住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只有我可以讓你快樂。”他始終兇猛有力地戳刺,每一次的進出,都讓身下的女人發出痛苦又沈悶無法盡興的呻吟……
匿名
狀態︰ 離線
8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51:45
第七章
  
  外頭已經是夕陽西下,歐明鈴她還為他下午大膽的行徑感到心驚膽跳,一直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那麽大膽,與他一同在化妝間內嘿咻,還有幾次差點引來別人特別關註的敲門問候,真是羞死人,也差點沒把她嚇死。
  
  就算她行事風格一向大膽,可也還沒膽大包天到……在那種地方做那檔事……反倒是這根大木頭,看他悶悶的,居然那麽膽大妄為!
  
  “你怎麽了?”從盥洗室出來只圍著一條浴巾在腰部的雷赫霆譏笑地瞅了一眼仍然處在恍神中的歐明鈴。
  
  她沒好氣地嗔他一眼,“你還好意思問我?”
  
  “你對我的表現不滿意嗎?沒關系我,還可以再來一逼,包你滿意。”他一臉裝傻。
  
  “你少來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瞧他一臉樂得很,讓她是又氣又好笑的。
  
  “我不隨時隨地滿足你,我怕你會把我棄養!”他眉開眼笑地勾著她的肩逗她。
  
  “你早就是流浪犬了,還怕人家棄養?”她嬌嗔地拐他腹部一記拐子。
  
  “流浪犬有人餵養還是會每天報到的,況且我表現這麽良好,我相信很快就會被收為家犬了。”這點他可是很有信心的。
  
  “你確定有人要收養那種三天兩頭就失蹤,要一天到晚提心吊膽,不知何時又會失蹤的流浪犬?”她睞他一眼,平日案件多到常常讓他三天兩頭找不到人,這點她可以理解。
  
  “我知道你一定會大發慈悲收留我的。”
  
  “基於你今天出現這種驚天駭俗的舉動,我決定要好好慎重考慮是否要收留。”否則哪天真的上了社會新聞版面。
  
  “不會吧?”他驚呼,他都跟她感情這麽好了,只要一有時間就黏在一起,她居然還要考慮是否收留他。
  
  而且她剛剛不是才說了她是他的,她是他的人,怎麽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肯定他表現不夠好。
  
  “我可不希望收留一只常常無緣無故消失的流浪犬,把家當成旅館,想到才回來。”
  
  “可是我跟外面的流浪犬不一樣。”
  
  “哪點不一樣?”
  
  “外面的流浪犬會失蹤是因為它們到外頭去發情,發情完了才會回到它們的地盤。”他眉開眼笑地搭著她的雙肩,“我這只則是……只會對特定對象發情,不會到外面去亂來。”
  
  “你!”這什麽歪理。
  
  “所以你收留我才是最明智的抉擇。”他一把將她欺壓在床上。
  
  “你又要做什麽?”她直覺有詐。
  
  “發情。”他吻著她頸窩上細嫩肌膚。
  
  她一驚,連忙急著要推開他健碩身子,“住手,你不是剛剛才結束而已。”老天,他的體力精力也都太旺盛了吧!
  
  “我剛剛表現的不好,所以讓你不是很滿意才會興起不想再收留我的念頭,所以我要趕緊亡羊補牢。”他用牙齒解開她胸前衣扣。
  
  “住手啦,我又沒說不滿意!”開玩笑,再讓他又繼續使壞下去,她正事都不用辦了。
  
  “那我更要好好讓主人滿意開心。”他隔著胸衣吻著里頭蓓蕾。
  
  “不行,我已消失了一下午,宮里健夫肯定已經在找我的人,我怎麽可以如此不盡責!”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欺壓在她身上的他從她胸前推開,可下半身卻依舊與他僅圍一條浴巾赤裸的下身緊貼在一起。
  
  “那更不行。”
  
  “赫霆,我已經答應他,不能毀約。”她捧著他的臉慎重地盯住他。
  
  “你難道不知道我在擔心什麽嗎?”他一臉擔憂。
  
  “赫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如果我真要嫁給他早嫁了,不用在這邊等你這根大木頭睡醒,你就對自己這麽沒信心?”她捧著他的臉問。
  
  “這跟信心無關!男人就像野獸,有地域觀念,會捍衛他的主權,不管對方有意或無意,只要有人一踏進他的地盤他就會提高警覺,隨時準備備戰。”他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邊細吻。
  
  “是唷?”
  
  “你知道嗎,我好想把你好好鎖起來,不讓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你。”
  
  “沒想到你的占有欲這麽強!”她表情誇張的驚呼,心頭卻是甜滋滋的。
  
  “那只是對你而言,別人我可能沒那種心思。”
  
  “醋勁這麽大!”
  
  “那答應我,如果真必須要跟我那個頭號情敵見面,盡量安排在公共場合或是要有我在場的時候,我知道我很無理很霸道,你就當作是為了安我的心好嗎?”
  
  她搖頭笑嘆,他不安的低喃像蜂蜜般一點一滴滑入心窩,甜得她心窩甜蜜蜜的。
  
  “可以嗎?”他深深凝視著她,目光中滿溢著深情,他這個看起來頂天立地什麽都不怕的大男人,居然會因為一個根本威脅不了他在她心目中地位的情敵感到害怕。
  
  她從不知道原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這麽重要,這感覺就像滿溢的甜密蜂蜜盈滿她整顆心。
  
  “好,我答應你。”她搖頭嗤笑地擰擰他的鼻尖。
  
  “我就知道我的小女王對我最好。”得到滿意心安的答案,他開心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繼續方才被打斷的情事,火熱親吻著如花朵般的柔軟唇瓣,大手也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你怎麽還這麽有精力?”當他的手撫上她柔軟雙峰的時候,她難耐地呻吟了一聲。
  
  剛剛經歷過歡愛的敏感身體至極,還未從激情中恢複,只稍稍挑逗便已渾身輕顫。
  
  “只要是你,我就精力無窮,永遠要不夠。”他早已沈溺迷戀她這炙熱柔嫩的身子,無法自拔。
  
  “你太誇張了,赫霆……”
  
  “怎麽會?更何況剛才我只有對你進行逼供,可還沒有判刑,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他露出邪惡的微笑,一邊揉搓著她的嬌乳,一邊俯下頭去吻舔。
  
  看他這非奸即盜的表情,歐明鈴她就知道,今天的夜將會很長……很長……
  
  “我回來了。”雷赫霆拖著疲憊的腳步回飯店房間。
  
  “辛苦了。”坐在陽臺的椅子上觀看濱海風景夕陽落日的歐明鈴轉過頭,睨著累得像條狗一樣的雷赫霆。
  
  “差點沒把我累死,問案也沒這麽累。”雷赫霆整個人癱進她旁邊的海灘椅上喘著大氣。
  
  “活該!”她有些幸災樂禍地笑著,卻也心疼地為他抓抓龍,活絡活絡血路,“誰要你跟前跟後跟在我身邊,自己又不小心向宮里健夫透露你有律師執照資格,警告他敢對我有非份之想,就告死他,結果白白便宜了宮里健夫去當他的
  
  法律顧問。”
  
  “你真是沒良心,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好歹也安慰我一下。”勾起佳人下顎,抱怨。
  
  “我這不是在安慰你了嗎?”她柔嫩小手用力的替他按摩。。
  
  “這樣怎麽有辦法安撫我疲憊的身軀。”只會讓他壓抑了一整天的欲火瞬間焚身,他抓住她的小手攬住她的細腰,雙唇在她細致如雪的肌膚上滑動,濃重的鼻息噴灑在她臉頰上。
  
  “你不要這樣亂來啦……”一看見他又深幽的眸色,她就知道他又想做什麽了,可是地點好像又不太對!
  
  他真是愈來愈大膽了,她兩手貼放在他胸膛掙紮。
  
  “什麽叫做不要這樣亂來?”他強健的軀體壓在她身上,吻也越來越深入。“我們早就亂來了,現在才叫我不要亂來。”她心慌意亂的看著遠處的海景天邊的夕陽。
  
  “我是說我……我們在戶外……”他胸膛的起伏擠壓著她飽滿的雙乳,舌頭在她口中火熱的糾纏,讓她根本無法凝聚力氣。
  
  “那又如何?”他的手開始移向她的胸脯,並且牢牢握住、搓揉起來,抗拒的意念也被他的堅持逐漸化去。
  
  “會被看見。”沒想到她愈是扭動掙紮,反而愈是與他的身軀緊貼。
  
  “沒有人會那麽無聊跑到頂樓來偷看的。”粗糙的大手推高她身上的小可愛,開始掐弄胸前兩顆突起的珍珠。
  
  含住硬挺的乳尖,一次次繞著它打轉,當他用力吸吮時,她受不了的呻吟出聲。
  
  “不怕萬一只怕一萬!”她手腳並用的試圖從他的掌握中脫身。
  
  “沒有什麽叫萬一的!”她的掙紮喚起男性的征服本能,索性將頭埋入她的胸前,開始吸咬被自己玩得腫脹的乳房,引得她不斷顫抖。
  
  “赫霆……今天晚上健夫特地為他的貴賓舉行了一場有宴會,我們必須出席,現在不適合做這種事!”
  
  “距離晚上的事還有三個鐘頭,不是現在,乖,別抗拒我……”
  
  他一把扯下她的小底褲,分開她那雙勾人心魂的美腿,將它們掛在椅把上讓她最可愛的花園呈現羞人開放的姿勢,無法逃脫他煽情邪魅的逗弄。
  
  “你真是愈來愈膽大妄為了,哦……”老天,她的花拳繡腿對付欲火上身的人根本派不上用場就算了,她身上最私密的兩個部位居然就這麽毫無遮掩地敞開在他邪惡眼前!
  
  她身上的小可愛被他往上推高,露出沾有他口水雪胸,小短裙雖還掛在她的腰際,但里頭卻沒有遮蔽物……
  
  女性身上最私密的兩個部位,這麽大剌剌赤裸裸以這種羞人又淫蕩方式地呈現在他染著情欲的火眸前。
  
  “我的小女王,你會愈來愈喜歡我的狂妄,相信我。”他惡質地扣住她的俏臀,手指在美麗而濡濕的裂縫上滑動,食指跟中指來回滑弄,並且掐住腫脹的小核,意引爆她身體的高潮。
  
  她一陣驚呼,不停扭動嬌軀,帶著濃濃強迫性,強悍中又不失溫柔的狂佞愛撫,讓又酥又麻的感覺又開始縈繞她的腦袋。
  
  她感覺身體在發燙,意識都隨著他的挑逗而逐漸崩解,小嘴微張,發出誘人的呻吟。
  
  “這種緊張又刺激的感覺,讓我的小女王特別有感覺,瞧,一下子就濕成這樣。”他故意在他面前邪氣摩娑著染滿她羞人花液的手指。
  
  “不要說這種邪惡的話,很丟臉……”
  
  手指在她花縫里進進出出,在他惡意的挑逗下,她身體一陣酥軟,只能羞紅著臉,癱掛在躺椅上任由他戲弄。
  
  “我的小女王害羞了。”他目光凝視她羞紅的臉蛋,他好喜歡看她這種嬌羞的表情。
  
  他的小女王雖然形式風格一向大膽,但骨子里卻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女人。
  
  在床上只要在她耳邊上說些煽情言語,她全身就會一陣火紅,全身染上一片瑰麗的嫣紅,嬌羞的艷色讓他想一口氣把她吞下腹。
  
  害得他總要想盡辦法說一些會讓她臉紅心跳的話來逗弄她,這樣他也才有辦法看到這讓人醉心的神情。
  
  “你故意唷……”她想對他表達他的忿怒,可是逸出口的確是可以讓男人心癢難耐的嬌嗔。
  
  他的手指不停在她敏感的花徑里重複探弄,勾掏折磨得她整個花心潮濕、炙熱得難以忍耐,吻住她撅俏的小嘴,“是,我是故意的,你不知道我愛死了你這模樣嗎?這紅著臉可愛模樣讓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跟你黏在一起。”
  
  “那你還在外面做什麽?”不停在她緊窒花穴里翻攪的手指,刺激得里面的花璧不停收縮,渴望被他盡情侵入肆虐的身軀難耐的讓她緊繃著身子。
  
  但他卻只是愛撫著她敏感得幾乎難以再承受他過多的挑逗的花心,不肯進行實質性的占有,這讓她早已沸騰的欲火難以平息。
  
  “玩你。”他嘴角掛上一抹壞壞的笑意,動作不疾不徐,更露骨地進行挑逗。
  
  “你真是愈來愈壞了,這樣玩我。”
  
  可惡的家夥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逗弄成這羞死人模樣,而他自己卻還是衣冠楚楚,連領帶都沒歪,這強烈對比已經是可惡透頂,居然還把她當成洋娃娃一樣地戲弄,這樣戲弄她,看她以後怎麽修理他!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不壞你會這麽愛我嗎?”他臉龐上充滿惡作劇的戲謔,手指更是壞心眼用力擰著她敏感腫脹的花核。
  
  “你這種壞家夥……給我記住……”
  
  “我一定時時刻刻將你放在心上的,我的小女王,你放心!”
  
  “那你還打算在外面多久?”他遲遲不肯填滿她的惡意戲弄,難捱的空虛化成了怒氣,以嗔怒的眼神瞪。
  
  她決定了,他再這樣把她當成芭比一樣玩她,她會馬上讓他知道誰才是這一切的掌控者。
  
  望著這帶著盛怒妖艷神情,他不由得一陣感嘆,可愛的小女王總是這麽有辦法隨隨便便的就讓他甘心聽命於她,讓他想對她反骨使使壞都下不了手……
  
  “我在等你幫我把衣服脫掉。”他咧嘴一笑。
  
  “你真是好可惡,這樣戲弄我。”她怒嗔他一眼。
  
  她擡起柔軟無力的雙手解開他的領帶,小手吃力的解開襯衫鈕扣。
  
  原本就已是緊繃壓抑邊緣的欲望,只稍她小手這麽一輕輕碰觸,他便渾身一顫。
  
  拉下她的手決定自己褪去身上的衣物,再讓她繼續為他寬衣,恐怕還沒等到他進入她迷人的身子里,他就已經雄風盡失了。
  
  “我的小女王,我馬上來安慰你空虛的心靈了。”
  
  “快一點。”就在他撫著自己的昂然準備沖進那最適合他火龍翻騰的水穴時……
  
  一記刺耳煞風景的電話鈴聲響起……看清來電顯示,兩人頓時眉頭緊皺,所有歡愉的氛圍氣氛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的小女王,再等一會兒,我會把你想要的都給你。”他啄了她一下,火速拿起被他丟棄在一旁的手機。
  
  “有什麽緊急事情嗎?”高漲的欲望被打斷,就像中箭落馬一樣讓他口氣很不好。
  
  “學長,好消息。”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學弟許哲偉的聲音。
  
  雷赫霆眉頭擰成一座山丘,“你不知道我在休假嗎?”可惡家夥,居然在這緊要關頭用公務電話打給他,讓他不接都不行!
  
  他一邊接聽著電話仍不望安慰她空虛的小花園,將昂然抵在她的花心上輕擺碩臀,為她制造出更絲絲纏綿的快感。
  
  電話那頭的許哲偉興奮的說:“學長,魚兒上勾了,她這三天都到公關店去詢問你的去向,問你何時才會到店里去。”
  
  “是嗎?”空閑的一手可也沒閑著,一邊擰弄著腫脹嫣紅小花核,見她難捱地咬著下唇就怕發出點羞人聲音,被對方聽見。
  
  “學長接下來該怎麽做?”絲毫察覺不到對方狀況的許哲偉一個勁開心地問著。
  
  雷赫霆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用著無聲的語言對著她說:“還撐得住嗎?”從私處擴散開來的火焰快將她的耐性給焚燒殆盡,她擰眉地搖頭。
  
  “我也是。”他依舊用著無聲的語言對著她說,退開他的火燙。
  
  “學長你有在聽嗎?”學長遲遲不肯回應他,許哲偉納悶地質問。
  
  “有,我正在想下一步如何收網。”雷赫霆一邊氣悶地回答許哲偉,一邊挺直身體,握住急欲深埋在那溫暖潮濕花心腫脹疼痛不已的火龍,摩娑對著她頻頻祭出勾引的妖媚花心。
  
  忽地,毫無預警的用力向前挺進,整個沒入她的花心深處,將她整個空虛花心瞬間填滿。
  
  冷不防被送進的欲望,讓歐明鈴整個身子往後仰驚呼出聲:“啊!”
  
  “學長你那邊在做什麽?怎麽尖叫聲音那麽大?”
  
  “是海邊那些人的叫聲。”雷赫霆火速將染滿羞人蜜津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逗弄密腔里的粉舌,讓她的尖叫瞬間顯得破碎。
  
  “是唷,學長那現在你下一步打算怎麽做?”
  
  “含著。”他依舊無聲地命令她。
  
  “唔……”找不到發洩出口的她,只能緊閉上嫵媚動人的水眸,羞紅著臉含住他的手指,嘗著自己春情蕩漾誘人花蜜氣味。
  
  她的小嘴與她緊窄的嫩穴一樣熱情地吸吮著他,讓他銷魂蝕骨到難以附加。
  
  “小女王,你真讓我感到銷魂。”他捂著手機贊嘆地發出舒服的沈吟。
  
  欲望有一下沒一下地研磨著她的嫩穴深處,偶爾退出再激烈猛力撞擊而進。
  
  “快一點……”雷赫霆時深時淺地探弄,令她欲火焚身,雙臂緊緊摟他的頸項催促。
  
  “再等我一下。”花穴深處陣陣收縮,不斷滲出濕滑的愛液,包裹他碩大濕的熱內壁有節奏地微微收縮,讓他也無法再克制,決定盡早結速這殺風景的通話。
  
  “放出消息,我下禮拜會出現,該布署好的設備要盡早準備完成,聽見沒有?”他咬牙沈聲命令。
  
  “好的,學長還是真有你的,三兩下就把……”
  
  “你還有事嗎?沒事就給我把電話掛掉,讓我再接到你的電話你就自己去抓魚!”他現在可沒那心思聽這狗腿學弟的歌功頌德。
  
  眼前盡是她嬌艷迷人勾魂的媚態,激狂的欲火在他全身熊熊燃燒,他再不發洩,他就要爆了!
  
  結速通話鍵一按,手機一往旁邊一丟,擡高她的大腿,硬梆梆的鐵杵再以最直接方式進入急需他填滿的花徑,以最直接的武器激蕩她溫暖的花房……
  
  “赫……好舒服……再深一點……”終於得到滿足的花心,愉悅地逸出性感的嬌吟聲。
  
  “還要再深一點嗎?”他大手抓住她的翹臀,腰桿用力來回挺進猛狂抽刺,貫穿她柔嫩緊窒。
  
  “嗯……”舒服的快感不斷自兩人結合處竄開,令她忘情地呻吟。
  
  伴隨心愛女人銷魂的嚶嚀,他賣力地在她體內沖刺,每一次強力的碰撞,像是要帶著她往極樂的巔峰沖去似的,不斷激撞出更多高潮欲望的火花。
  
  他每一次撞擊都撞進敏感花心最深處,讓她的高潮來的又兇又猛即將達到高潮。
  
  花壁激烈緊縮緊緊箝制著他的火燙無法順利進出,他知道兩人的高潮即將來臨,他加大身下的狂野貫穿已不堪淩虐撞擊柔嫩花穴動作,全身欲望快感沖至腦門,失神地尖叫嘶喊。
  
  一陣快過一陣的銷魂快感讓他受不了地,終於在做後一波猛烈進攻中,他的腰際一個使勁挺入,噴灑出灼熱的欲望。
  
匿名
狀態︰ 離線
9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52:30
第八章
  
  蔚藍天空下,艷陽高照,海面上熱鬧水上活動如火如茶地展開。
  
  第四天,當宮里健夫跟著他的客戶離開臺灣,雷赫霆的萬能特助又回到他原本的崗位,雷赫霆就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的小女王去從事水上活動了,騎水上摩托車,在海面沖刺跳動的節奏伴隨著尖叫聲連連。
  
  “哇!赫霆,好好玩。”歐明鈴張開雙臂享受貼近海面馭浪的快感,開心尖叫著。
  
  “我沒騙你吧?”雷赫霆熟練的駕駛著水上摩托車,催促著油門讓它更加快速地在海上奔馳。
  
  “這幾樣海上活動真的好有趣,也不怕摔傷。”她已經許久未曾像現在這般開心解放自己大聲尖叫嘶喊了。
  
  “想要更有趣嗎?”他邪惡地轉頭問道。
  
  “你該不會想要壞心的來個緊急大轉彎吧,啊……”說遲時那時快,雷赫霆真的壞心地在海面上來個緊急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她在尖叫聲中她像個水餃般噗通地栽進海中。
  
  “開心嗎……”雷赫霆愉悅臉色突然大變。
  
  “救命啊……我的腳突然抽筋了……”歐明鈴在毫無準備之下在海里載浮載沈,連吃了好幾口苦鹹的海水。
  
  “明鈴,你穩住,我馬上來救你!”他火速跳下海救人,一刻也沒耽擱火速以最快的速度遊向她,企圖要救她上岸。
  
  他還是慢了一步,當他人到達時海面上只飄著她所穿的救生衣,而歐明鈴已經不諳水性沈入海中。
  
  “明鈴、明鈴!你在哪里?”雷赫霆臉色沁白深吸一口大氣即刻潛入海中救人。
  
  雷赫霆睜著眼在海里拼命尋找著才剛沈入海底的歐明鈴,可不知怎麽著,始終找不著。
  
  “明鈴、明鈴!”他浮出水面聲嘶力竭的呼吼了兩聲,用力喘著大氣對著空蕩海面大喊。
  
  就在他又吸了兩口準備再下海搜尋時,他看見了他的水上摩托車上那個正對他淘氣展開笑顏,露出絕美貝齒及淺淺梨窩,笑得煞是迷人的歐明鈴。
  
  “明……”他一陣愕然地瞠著眼。
  
  “好玩嗎?”好啊,這小女人真是太頑皮了,居然敢這樣捉弄他!
  
  “你居然跟我開這種玩笑!”他差點沒被她嚇出心臟病。
  
  “誰要你這麽壞心眼戲弄我!”
  
  “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有本事那也得抓得到我啊。”她朝他挑釁地做著鬼臉。
  
  “這可是你說的!”看他不把她抓到手好好懲罰,那才有鬼。
  
  “來啊!”她握著水上摩托車手把,油門一加,整臺摩托車飛噴上岸,放他鴿子。
  
  雷赫霆睜眼地瞪著她逃之夭夭的身影,這女人居然就這麽把他丟在海上,逕顧自的逃命去,盡量逃吧,就別讓他抓到。
  
  當雷赫霆慢慢地遊回上岸,頂著大太陽走回飯店時,那個肇事者已經略微沖洗完畢又匆匆出門,企圖躲避他的處罰。
  
  他擰著眉盯著濕淋淋的浴室與掛在外頭滴水的泳衣,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邪惡詭譎微笑。
  
  沒關系,盡量躲,倦鳥總是要歸巢的,君子報酬三年不晚到時他再來個甕中抓鱉,應該是可以好整以暇等著逮捕美女!
  
  雷赫霆取出乾凈衣物,換他進去浴室將一身苦鹹的海水與沙子洗凈,然後就等著他的小罪犯自投羅網。
  
  夕陽西下,天際染成一片金黃火紅,余暉從窗戶灑入照映在幽暗的頂級客房內,好幾個小時都未再開啟的大門被緩緩地推開。
  
  半掩的門縫探進一雙骨碌碌地大眼,小心地探查著幽暗的室內,怪了!
  
  雷赫霆難道還沒從海邊回來嗎?不可能的啊,時間都已經過這麽久了。
  
  該不會是換他發生海難了吧?他長得雄壯威武的,身材更是一級棒,泳技也應該是沒話說,沒理由無法遊上岸!
  
  會不會是太累了,正在休息?她心頭不寧地踏進昏暗的屋內,伸長手臂摸著墻上的電燈開關。
  
  就在此時,“啊……”她整個人被一副巨大胸懷給圈抱住。
  
  “抓到你了吧?”
  
  “赫霆,你嚇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一霎間她還以為遇上了闖空門的惡徒。
  
  “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懲罰。”雷赫霆露出邪惡光芒。
  
  “那可以放我下來了吧?”她好氣又好笑地捶他胸口一下,扭著被他箝制在臂彎中的身子。
  
  他一臉堅絕沒得商量,暗勁一使她整個人被他騰空抱起,“不行,誰要你調皮惡作劇,被抓到了就要接受處罰。”
  
  “什麽?哇……不要啦……”她驚叫連連,整個人被他箝制在健壯的臂彎與胸膛間無法掙脫,騰空雙腿踢著他健碩大腿。
  
  “不行,沒這麽簡單!”
  
  “人家跟你鬧著玩的,原諒人家啦。”她撅嘴撒嬌。
  
  “誰要你什麽玩笑不好開,開這種玩笑,你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嚇出心臟病!”他凜著一張臉,一副沒得商量。
  
  “人家是跟你鬧著玩的,不然怎麽嚇你?”她眨著水翦蹙眉撅唇裝無辜。
  
  “那更不可原諒!”
  
  “是你自己不懂得憐香惜玉,居然把我這麽一個嬌滴滴大美女這樣甩出去沒形象的吃水,當然要給你嘗點苦頭!”既然他不肯將她放下,那她索性圈住他的頸項。
  
  “把你甩出去,這樣你才會畢生難忘。”他將她放下坐在窗臺上。
  
  “什麽話,我可是第一次遇到像你這種不把我當女人看待的男人。”
  
  “在海上還要紳士,還要憐香惜玉那就不好玩了。”他淡淡地扯動唇畔慵懶又迷人的笑說。
  
  “那也要在我有心理準備之下吧。”她睨他一眼。
  
  “我只是希望你開心而已……”他笑意盈滿整個黑眸,低頭寵溺的欣賞著不甘心漲紅著一張小臉的歐明鈴。
  
  “我是很開心,不過我認識的男人就屬你膽子最大。”她食指抱怨的點點他胸膛。
  
  “那是當然,膽子不大怎麽敢追你這個小女王。”他嘴角擒住一條笑紋,寵愛的捏著她已經泛出幾許小雀斑的俏鼻。
  
  “你愈來愈油嘴滑舌了。”她擰擰他鼻尖。
  
  “不學著油嘴滑舌一點,老跟塊大木頭一樣要是萬一把你給氣跑了,我上哪里再找個一模一樣的小女王來愛。”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是個這麽疼愛女人又樂於哄女人開心的的男人。
  
  總以為他的心與他粗獷外表是一樣的,肉麻的露骨的情話也總是礙於口拙與矜持不善表達說不出口。
  
  沒想到現在他反而常把這些想你愛你掛在嘴邊,總教她聽了心花怒放。
  
  “所以你要更愛我疼我才可以。”
  
  “我以為我每晚這麽努力拼命的愛你,白天有空也隨時隨地的填滿你的空虛的表現,已經很夠了,沒想到你還認為不夠,沒關系,我現在就在好好愛你一回,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愛。”他眉開眼笑的拉下她的細肩帶。
  
  “你誤會了,人家不是說這件事。”她連忙拉開他的手,“而且你一天好幾回的難道你不會累嗎?”
  
  “不累,我們只剩下三天假期,等收假一回去上班,我又要忙得昏天暗地,屆時又沒時間陪你,所以不趁現在好好滿足你、好好愛你,讓你的身體只認得我,到時你要是怪我又不肯收留,跑去找別人代替,那我那怎麽辦?”
  
  原來他是怕日後冷落了她,所以這幾天才這般的肆無忌憚,這讓她好感動。
  
  她雙臂勾上他的頸項,美腿勾緊他的碩臀,“真是的,這麽擔心,你最好做到讓我對你非常滿意。”
  
  他雙手捧住她的翹臀,讓她整個人圈在他身上,信心十足地,抱著她走向柔軟床鋪,“那有什麽問題,遵命,我一定會讓你非常滿意,讓你這迷人的身子只記得我一個人……”
  
  “赫霆……你還不進來嗎?”陳佳珊忍不住閉眼呻吟。
  
  “繼續。”雷赫霆狠狠地揉捏陳佳珊的渾圓,冷眼睇著她。
  
  狂暴的刺激感而引起陣陣興奮戰慄,陳佳珊輕哦:“可是霆……我想要你……”
  
  “太乾了,我沒有興致。”他冷淡地點燃手中香煙,慵懶地抽起來,“想要我就把自己用濕。”
  
  “我這樣還不夠濕嗎?”陳佳珊媚眼如絲的嗔著依舊冷峻無動於衷的雷赫霆。
  
  “不夠,想要引起我的興致你自己再賣力點。”他噙起嘴角,魅惑地笑了笑。
  
  陳佳珊難掩失望撫摸著自己私處的手更用力進出,“現在這樣呢?”
  
  “還可以,繼續。”雷赫霆不耐煩地應了聲。
  
  這時,隱藏在他耳內的超小型耳機傳來陣陣的催促聲:“學長,差不多了,她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你再不上她,她會懷疑的。”
  
  “霆……是我出錢買你的……你怎麽可以一直要我做勾引你性欲的事……滿足我這才是你該做的……”雷赫霆凝視在他面前嬌喘吟哦嬌軀橫陳的女人,眉心越皺越緊。
  
  啰唆,煩!“學長,你快點行動。”頻頻催促的語氣讓雷赫霆頗為火大。
  
  媽的,他為什麽要再這種花好月圓的滿月日子里跟一個他不愛的女人做愛,眼前這個女人她一點興致也沒有!
  
  他側過頭瞪了墻壁上那張油畫一眼,要他們別太過分,惹得老子他不高興,那油畫後頭的那群人自己來上這女人。
  
  那張畫作里頭大有玄機,此刻正有一架攝影機將這個房間里的一切同步轉播到另一個房間里。
  
  “老兄,可以我們就自己上了,拜托我們這個月來辛苦的布餌撒網,成敗就在你這一舉了!”耳機里的心急催促讓雷赫霆的臉色更加難看!
  
  “赫霆、赫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難道我這樣還誘惑不了你嗎?”陳佳珊撐起以被自己玩弄得虛軟嬌媚的身子,嬌媚地問著。
  
  “你真教我失望!”雷赫霆面無表情的睇她,指尖用力捏著陳佳珊充滿誘惑的艷紅乳蕊。
  
  “啊,好舒服……霆……繼續我還要……”陳佳珊吃驚的低呼。
  
  舒服的快感讓她立即主動圈摟他的頸項,將自己挺立的蓓蕾送進他的嘴,他嫌惡地瞪了一眼貼在他唇邊的乳蕊,像獵鷹一樣攫住陳佳珊的珠蕊。
  
  他決定用最快時間結速這一場荒謬的歡愛。
  
  “啊,霆,你咬得我好舒服。”這女人有被虐待狂嗎?
  
  “是嗎,舒服就好。”他冷然地松開她。
  
  才稍稍得到刺激滿足感馬上又被拋棄的陳佳珊,感到疑惑迷濛地看著他。“霆,你怎麽不繼續了?”
  
  “把你身上那條項鏈解了,我討厭在品嘗女人的時候,有東西阻礙。”
  
  他冷睞了她頸項上那一條項鏈,他沒猜錯的話,上頭那墜飾其實是個隨身碟。
  
  “可是……”陳佳珊手揉著項鏈上的墜飾猶豫著。
  
  “不想嗎,沒關系我走。”他作勢要離開。
  
  “不,霆……你別走……我做就是了……”陳佳珊火速解下頸項上項鏈放置一旁床頭櫃。
  
  “這才乖。”他大手一伸,毫無猶豫地扳開陳佳珊修長雙腿,手指按壓在她敏感的核心。
  
  “霆……快、快給我……”陳佳珊急喘著拉著他愛撫的手指往更下面的花心撫摸而去。
  
  他冷眼凝睇她的激昂,“你這麽急,有這麽餓嗎?”
  
  “餓,我餓死了,我餓得想把你吞下去……”
  
  “那也要你有本事!”一支手指無預警地從她洞開的幽穴擠了進去。
  
  “霆……你好棒。”他手指激烈的抽送讓她快感瞬間充滿全身,舒服得她陣陣吟哦。
  
  “那這樣你會更舒服。”他又探進了一指更為張狂地抽搗。
  
  “霆……我要你、我要你……快給我……”陳佳珊大喊。
  
  “想要更舒服是嗎?”
  
  “霆,快給我!”她急著想解開他的褲頭。
  
  雷赫霆抓住她的手,微瞇起雙眼,冷森俯看她的臉讓自己火熱的氣息吹吐在她的臉龐上。
  
  “要我的代價很高,沒有一定的財力你可是要我不起。”
  
  “能有多高,我不相信我買不起你!”陳佳珊怔了怔,嫣媚一笑,伸出手指輕輕拂刮他的臉頰。
  
  “你大概都不知道我的客戶都是那些財團的夫人小老婆,出手可是……”他手指用力抽送著。
  
  陳佳珊甬道內的花津隨著他手指速度越來越快被激狂地搗出體外。
  
  “我是個大財團的女兒……你覺得錢這種東西會少嗎?”她整個人癱躺在床上語不成調地呻吟。
  
  “我不信!”他抿起薄唇邪魅冷笑。
  
  “我爸爸是蘇友財,他一部份的財產都放在我名下……”愈來愈高昂激烈的情欲讓她渾身不由自主的輕顫。
  
  哼,上鉤了。
  
  “騙子。”他兩指狠狠地的刺激她幽穴里的敏感點。
  
  “不信我明天可以帶你回去保險箱……你就知道我沒騙你……”高昂的情欲讓她再也忍不住,伸出手隔著西裝褲撫弄他男性陽剛,當她的手碰上他的陽剛,只見她咽了咽口水,妖嬈地舔舔舌,睜著大眼直盯住他傲人的下腹。
  
  “明天再跟你去開保險箱,一個小保險箱能有多少價值,現在要我盡心盡力滿足你,你當我三歲小孩。”
  
  他雙眼眨也不眨,拉開她的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繼續無情操弄身下嬌軀,戲弄她的花心。
  
  “誰說是小保險箱是保險庫,哦……”敏感的核心在他的揉弄下帶來陣陣強烈的致命快感,嘴里不斷逸出呻吟。
  
  “金庫,密碼呢?”
  
  “霆,密碼這數字怎麽可以隨便給人呢……”波濤洶湧的情欲幾乎要迷眩她的意識。
  
  “說你騙子你還不承認,這麽晚了你認為我有辦法開你的金庫嗎?我現在問你是要確定你沒騙我。”他手指急速抽撤而出。
  
  “別退出,霆……”嚴重的失落感讓她放聲尖叫。
  
  “等明天一早我跟你去開金庫,密碼與你現在告訴我的吻合,這樣我才知道你沒騙我,況且你隨時可以更換密碼的不是嗎?”
  
  “是……是……32、47、56、18,霆,我快撐不住了……快給我……”她快欲仙欲死了,再讓雷赫霆這樣逗弄她,她會因為得不到滿足而死掉。
  
  “看在你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先滿足你一下!”好個火山孝女!
  
  雷赫霆抽開他的皮帶與她放置在床頭櫃上的項鏈放在一起,趁著陳佳珊整個人沈醉在欲望之中意識恍神不清之時,將她隨身攜帶的重要隨身碟插入隱藏在皮帶扣環內的特制的ipod內,盜取里頭重要資料。
  
  此時,隱藏的耳機傳來一陣歡呼聲:“學長真有你的,兩只手指就把她搞定了……”正沈醉喜悅歡呼的陳哲偉忽然驚呼:“明鈴學妹!”雷赫霆當場蹙緊眉頭,抽搐的手指當場石化。
  
  另一間房里頭攝影機影象依舊停格在床榻上那裸身失魂的女人身上,看得歐明鈴簡直快氣炸了。
  
  如果不是雷赫霆的手機丟給陳哲偉聽,她還不知道原來他今晚的任務是這麽的好康!
  
  “繼續啊,很精采,功力不賴嘛!”一個充滿憤怒的嗓音在耳機另一頭傳來。
  
  “雷赫霆,我們完了!”歐明鈴對著耳機怒吼後隨即離開辦案現場。
  
  令雷赫霆的俊臉當場僵到最高點,當下想馬上追出去,卻礙於資料還未傳輸完畢,他急得想一腳將陳佳珊給踹暈,直接奪走她的項鏈。
  
  當他放在床頭櫃的皮帶發出細微響聲時,他倏地撤出在陳佳珊花心內的手指。
  
  “霆,你怎麽突然停住了,快一點!”在她即將到達底頂峰高潮前遽然驟停的抽撤讓陳佳珊頓時由天堂跌入地獄。
  
  “你太無趣我沒性趣了!”
  
  “你沒性趣了……那、那我怎麽辦……”
  
  “自己解決!”
  
  “什麽自己解決!”他操起一旁皮帶向一陣卷風似的火速沖出客房。
  
  “霆、霆你上哪里去……霆……”想追上去的陳佳珊礙於全身光裸,只能氣得在房里跺腳,這是怎麽回事,他居然玩她玩一半就跑走,唷,老天,她渾身高漲的欲火該找誰滅火?
  
  “明鈴、明鈴,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雷赫霆跟在歐明鈴後頭急著解釋三天前那場荒謬的性愛。
  
  他已經找了她三天,不管是到她家樓下去站崗,或是整日盯在地檢署內盯哨,這三天來他用盡了各種方法都找不到她的人。
  
  就當他急得像熱鍋上螞蟻時,要不是他隔壁桌的同事陳鈺萍告知他,他們今晚要為歐明鈴在KTV舉行歡送會。
  
  他還不知道,她的小女王已經遞出辭呈,連同未休完的假日,特休全部一並休完,所以她從明天開始就可以不必再到地檢署了。
  
  於是他一下班就到她們準備聚餐的KTV外來等她,好不容易終於在停車場等到她。
  
  只是她那雙美眸好像會主動掃除她不想看見的障礙物品似的,從頭到尾他就像個隱形人,一件活動物品,從來沒有看他一眼。
  
  “明鈴,我是去協助陳哲偉辦案,那件事情你也知道的,我跟那女人沒有關系,我在這一次辦案的過程中飾演的是釣餌的角色,可是從頭到尾我並沒有背叛你!”他急得在她身後一口氣地地講了一拖拉庫,就怕她沒聽進去。
  
  可是歐明鈴好像不只眼睛看不見他,連耳朵也沒有聽見他說的話,只是逕自地走進餐廳,對於身後那根大木頭就像是空氣一樣絲毫不感覺到他的存在。
  
  “明鈴,你為什麽要突然離職?”這下他更慌了,亦步亦趨跟的更緊。
  
  歐明鈴一手推開KTV包廂的門扇,笑容燦爛地對著里頭的同事說:“抱歉,我去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來晚了。”
  
  “沒關系,大夥兒全都到齊了就差你跟主任了,趕快來唱歌,主任你站在門口做什麽快點進來!”女同事擺了擺手要雷赫霆趕緊入座。
  
  他連忙坐到她旁邊的位置,哪知他才一入座而已,坐在他另一邊女同事興奮的問道:“主任,我聽說你協助另一課的辦案得到了對我們檢方相當有利的證據,這次有十足把握可以將那個蘇友財踢進牢里去養老了,是不是真的?”
  
  “不要提這檔事了,這是我辦過的案子以來最嘔的一次。”他郁卒地灌了一大口水。
  
  “為什麽?協助辦案有功,主任你說不定又升官了。”男同事放下手中的麥克風欽羨的說笑。
  
  另一名男同事吃味地說笑:“不過,這種有得玩又可以升官的好康怎麽都只落在主任頭上,你的艷遇真是羨煞我們這一群小啰啰。”
  
  “是啊、是啊,主任你是怎麽讓魚兒上鉤的?”一下子所有同事似乎忘了歐明鈴才是今晚的主角,也沒有人將心思放在唱歌上,整個話題瞬間圍繞在雷赫霆身上。
  
  “升官發財還可以上女人這種好康給你,為了協助那個陳哲偉辦案我虧大了!”不說不氣,愈說他愈氣。
  
  “怎麽了?”
  
  “不說也罷!”他拿起一旁的啤酒郁悶地灌了口酒,辦到暗戀了好幾年的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女友快跑掉了,能不嘔嗎?
  
  “要不主任你說看怎麽誘拐到那個陳佳珊的,據說那個陳佳珊身材好,臉蛋佳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型的。”這話題一結束,雷赫霆馬上接收到隔壁歐明鈴射殺過來的狠絕目光,全身頓時陷入警備狀態,企圖結速這敏感話題。
  
  “煩,唱歌,不要再提這件事!”
  
  “主任,那份工作真是你們男人的福利,可以一邊工作一邊玩女人,你真是卯死了。”
  
  “主任說說看嘛!”一直為從雷赫霆口中聽到心得,一群男下屬不死心地逼問。
  
  “煩,不過是個女人有什麽好說的!”拜托,這群白目可不可以閉嘴,他們的是想害死他嗎?
  
  沒看到他的小女王臉色已經很難看,他幾乎已經無力挽狂瀾了,這群家夥是想讓他死的更快嗎?是真的打算讓她的小女王把他踢入阿鼻地獄永不得翻身嗎?
  
  “就是嘛,有什麽好說的,你們這群男人真色,別忘了今晚的主角是明鈴,你們怎麽一直在嫌疑犯身上打轉。”一名女同事終於受不了地開炮。
  
  “主角是誰,話題是誰我無所謂,千萬別因為我掃了大家的興,大家繼續!”歐明鈴眉開眼笑地說著,只有那聽得懂其中涵義的人才知道,他這下真的死定了!
  
  “你們到底唱不唱歌,不唱麥克風給我。”為了怕話題一直在那件案子上繞,雷赫霆連忙作勢要搶麥。
  
  “這是我的招牌歌,主任你別想搶。”其中一名同事早他一步搶到麥開唱起來。
  
  “這首歌我也要唱。”另一名同事也趕緊搶走另一支麥。
  
  一幹人見怎麽也套不出更多的八卦和腥膻內容,只好逐漸將註意力再度放回到唱歌上面。
  
  雷赫霆暗籲了口氣,幸好,話題不再繼續在他身上打轉了,只是……他該怎麽跟至始至終都把目光放在電視螢幕上的心上人解釋。
  
  “明鈴,你聽我解釋好嗎?”他小聲地在她耳邊低訴。
  
  她轉頭冷睞他一眼,只冷冷吐出兩個字:“閉嘴!”隨即又將視線轉回到電視螢幕上。
  
  唉……怎麽辦,她連一句話都不好好聽他說完,這樣他怎麽有辦法讓她知道他的委屈。
  
  “對了,明鈴,你辭掉工作後要做什麽?”一名女同事問道。
  
  她放下手中的飲料,“我近日會去日本一趟。”
  
  “什麽,你要去日本?”雷赫霆驚暴低吼:“我不允許!”他的暴吼讓原本一片歡樂的氣氛頓時驟降,除了螢幕上傳來的節奏外所有人一片鴉雀無聲地瞪著突然反常的他。
  
  “主任,人家明鈴要回日本,關主任什麽事,你憑什麽不允許人家到日本去?”其中一名同事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惑。
  
  “是啊,主任關你什麽事呢?”其他人附和著。
  
  “因為就憑我沒有背叛她,我們之間不是她說玩完了,就玩完了!”他急著大吼。
  
  更勁爆的八卦,雷主任何時跟歐大美女玩在一起了!
  
  歐明鈴頓時一陣錯愕,沒想到他居然敢當著大家的面把他們兩人未對外公開的關系給公布出來!
  
  “天啊,明鈴你何時跟主任成了一對我們怎麽都不知道?”
  
  “是啊!”
  
  “停,不管以前如何,現在我和雷主任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就這樣!”所有同事頓是七嘴八舌的,歐明鈴受不了地大喊。
  
  怎麽主任說他們之間沒有玩完,她說他們之間沒有關系,現在是怎麽一回事?
  
  “抱歉,我還有事情我先離開了,你們玩得開心點吧!”她操起一旁手提包,迅速離開包廂。
  
  “明鈴、明鈴,你聽我說!”雷赫霆連忙追了上去,“我真的沒有跟那個女人怎麽樣……”
  
  看著那門板被用力拉開又關上拉開又關上的,一個逃一個追的,一群人是看得霧沙沙的,他們兩人之間究竟是怎麽回事?只是當雷赫霆追出時已晚了一步,歐明鈴已搭著電梯離開。
  
  他只能扼腕地打著電梯門板,仰望天花板狠狠地吐口濃濁長氣,感嘆這個誤會代價太大了。
  
  一個懸宕在心頭已久的抉擇又悄悄浮上心頭,也許是到了該下決心辭掉檢察官工作,回家當他的律師的時候了……
  
匿名
狀態︰ 離線
10
匿名  發表於 2011-6-1 17:52:49
第九章
  
  半個月後,整個開幕會場是冠蓋雲集,隨處可見衣香鬢影的俊男美女與新聞記者,媒體的閃光燈更是此起彼落的閃個不停。
  
  開幕酒會上最引人註目的莫過於謀殺各家記者底片,是穿著一席艷紅小禮服新上任的歐氏酒商總經理歐明鈴。
  
  歐明鈴優雅的舉著酒杯禮貌性向各位商界前輩,賓客致意,在招呼賓客一圈後,一名身穿白色西裝,斯文俊秀溫文和雅男子捧著一大束紅色玫瑰花朝她緩緩走來。
  
  “明鈴,恭喜你。”宮里健夫將手中的花束交給她
  
  “健夫,你怎麽也來了。”歐明鈴親切地擁抱了一下這名外表一看就尊貴非凡的好友並接過他的花。
  
  “你寄邀請卡給我了,我能不來嗎?”宮里健夫環視了一下熱鬧的會場。
  
  “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明鈴,你真是會讓我洩氣,你就不能看在我又拋下繁忙公務跑來參加你的開幕酒會,將我的地位再提升一點嗎?”宮里健夫失望地皺眉。
  
  “健夫,在墾丁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她當然知道這四年來宮里健夫對她的心意,不過她就是對他沒有那種火花的感覺,即使他是個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的男人,她還是沒那種感覺。
  
  “反正你那位可以激起你火花想要結婚的男人,已被你除名在外,那我就還是排第一順位。”宮里健夫很自動地又將自己規列為第一順位的位置。
  
  “你還是把目標轉到別人身上吧。”
  
  “明鈴,說真的,你真的不再考慮看看嗎?”
  
  “你這鉆石級男人我都不考慮了,其他人我怎麽會考慮。”她隨著宮里健夫調侃的眼神,巡視著會場內所有男人一圈。
  
  她回臺灣這兩年身邊不乏追求者,但,她總是看不上眼,更別提激起一點小火花,小漣漪,她也從未將那些追求者放在心上。
  
  唯一放在心上的就是那個可惡的劈腿男,糟蹋了她一片真心。
  
  “你可真是會恭維我,意思是我萬年不死,太硬,咬不動,所以沒興趣。”
  
  “是啊,還要拿切割機來將你分解,才有辦法拆解下腹,太麻煩了……”
  
  就在她與宮里健夫擡杠時,一名身穿鐵灰色西裝身型挺拔正在與父親寒暄的男人瞬間奪去她的目光。
  
  她嬌艷如花的笑臉瞬間垮下,那男人……他怎麽會來這里!
  
  雷赫霆喜出望外地看著就站在他眼前的歐明鈴,他找她已經找了整整半個月,不管他透過任何管道就是沒有任何一丁點消息下落。
  
  剛回到父親開設的法律顧問公司上班,準備接掌父親所開設的法律事務所,當起一個不必再跟著警察沖鋒陷陣的律師。
  
  在父親的命令下,今晚由他代替父親出席他一向最不喜歡出席與人巴結奉承的酒會,拓展人脈,多認識一些商業大老,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她,這對他來講真是個天大驚喜。
  
  只是這份驚喜在他看清她身邊所站的男人時,愉悅的眼神隨即浮上一層寒霜。
  
  “哇,他追來了。”宮里健夫有點錯愕地看著以一副殺氣騰騰準備將他這位情敵給做掉的雷赫霆。
  
  就在他急欲上前解釋兩人之間的誤會,同時要那個日本人離他的女人遠一點時候,一杯紅酒跟一記開朗嗓音出現在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赫霆,剪彩儀式都結束了,你現在才出現,有點太遲了吧?”歐景漢調侃著匆匆趕到會場的雷赫霆同時遞給他一杯紅酒。
  
  “歐董事長抱歉,我錯過剪彩時間。”雷赫霆隨即壓抑下心中那份沖動,撐起笑臉與今晚宴會的主人寒喧。
  
  “沒關系,你還不認識我的大女兒吧,她之前的工作跟你一樣都是檢察官,最近才答應辭職回來幫我管理公司,今天這間旗艦店開幕也是她一手策劃的,別小看她是個女娃兒,她的能力可不輸男人。”歐景漢招了招手要歐明鈴過去。
  
  歐明鈴一臉驚訝地瞪著父親。
  
  “明鈴,來,我跟你介紹一下,赫霆,是你赫伯父的大兒子,現在我們家所有法律咨商問題,都由赫霆全權負責。”她父親別有居心為他們倆介紹。
  
  什麽!他怎麽會是他們家的法律顧問?他何時把工作辭了?“爸,我們家的法律顧問,一向不是都由雷伯父負責的嗎?”她低聲地問著父親。
  
  “明鈴小姐你好。”雷赫霆沈吟地笑著。
  
  基於禮節歐明鈴稍舉酒杯,向雷赫霆稍稍敬了杯,即使有滿腹的疑竇,但一見到他那張揚著興味可惡的臉孔,歐明鈴隨即將所有疑惑壓下肚。
  
  “歐總裁,相信你有這女兒一定很得意。”雷赫霆帶著笑。
  
  以往他只知道明鈴是富豪家的千金,卻不知道原來她是歐董的女兒,現在不理他沒關系,既然知道他是歐董事長的女兒,就不怕她再失蹤,而且往後他們會有很多機會見面的。
  
  “那是當然的,她唯一讓我較傷腦筋的就是脾氣不太好,以後你們可能會常常見面,如果有得罪的,你可要多擔待。”歐父是滿臉得意的誇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女孩子要有點脾氣才可愛。”
  
  雷赫霆決定先把歐董事長捧得心花怒放讓他對自己有好印象,這樣不怕日後歐董事不會不幫他,而且歐董似乎有意湊合他們兩人,他更是樂見其成。
  
  可惡的家夥,沒事在他老爸面前誇獎她幹什麽,真是司馬昭之心。
  
  “對了,你們兩個都當過檢察官,那你們兩個認識嗎?”歐景漢怔了一下,怎麽聽都覺得他們兩個眼神怪怪的,似乎早已認識。
  
  “認識!”
  
  “不熟!”她脫口說不打算給父親沒有必要的妄想,兩人同一時間脫口而出不同的答案更是引起了歐景漢的好奇。
  
  “怎麽回事?是認識還是不認識?”歐景漢睨了他們兩眼。
  
  “認識而已,不熟啦,爸!”歐明鈴不耐煩地說著。
  
  雷赫霆用著非常詭異的眼神上下地瞄著她,微揚的嘴角似乎在調侃說,不熟,他們兩個哪個地方還不熟,她全身上下都看光了,最隱密的地方都來回探索了不下百回,哪里不熟?
  
  歐明鈴冷冽目光直射他,要他識相一點不該說的別亂說,她不希望父親知道他們兩人之間發生的事,否則她未來日子肯定會跟他牽扯不清!
  
  “赫霆,我想你對我這大女兒印象應該很好。”
  
  “印象深刻,很好。”雷赫霆說的弦外之音,當然也只有歐明鈴聽得懂。
  
  “我有兩個女兒,不是我自誇,生的可都是美麗大方,尤其是明鈴,更有長女風範。”
  
  “事實就是如此,伯父哪里有自誇。”
  
  “哈哈,赫霆,相信你對她印象也很好,我告訴你,我這女兒雖然還名花無主,不過想追她動作可要快。”
  
  “伯父,您放心我會加油的。”雷赫霆索性跟歐景漢表明自己的心意,相信他是不會反對的。
  
  “爸,你也差不多一點,你要推銷的是我們家的酒,而不是你的女兒,不要逢人就誇獎你自己的女兒,人家會以為你女兒嫁不出去,如果你推銷自家的酒有你推銷女兒這麽賣力,我會考慮幫您這位董事長加薪的。”歐明鈴咬牙提醒父親,不要自作主張。
  
  “我哪會擔心你嫁不出去,我只是讓赫霆知道你的行情很好,那個排名一號的求婚這不是在那兒嗎?”歐景漢指著宮里健夫。
  
  最好是這樣,不要給她亂點鴛鴦譜,這個雷赫霆已經被她三振出局了,歐明鈴氣結地睞父親一眼。
  
  “歐董,您放心我會卯足全力的,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雷赫霆揚起邪笑,直視著臉色不甚好看的歐明鈴。
  
  可惡臭男人!他一輩子都再也沒有機會了。
  
  “爸,沒事的話,我去招呼別的客人了。”她美眸怒嗔了他一眼,再不離開他怕她手中這杯紅酒會直接潑在他那可惡的臉上。
  
  “明鈴,等等,你帶著赫霆一起去招呼客人,順便介紹今天的來賓給他認識,那幾位商界大老更不可以漏掉。”
  
  歐明鈴不可置信地轉過頭,見鬼似瞠大眼,“爸,您就別再增加我的工作份量了。”歐明鈴急欲甩開這燙手差事,她才不想一整晚都跟她最不想再看見的男人在一起。
  
  “什麽話,他們對你雷伯父可能很熟悉,但是對赫霆應該還是很陌生的,畢竟他才剛準備要接掌你雷伯父的法律事務所,你們年紀相近你要多幫幫他。”歐景漢睨了女兒一眼。
  
  “我想不太方便,爸。”她父親的目的實在太明顯了,她冷然拒絕。
  
  “為什麽?”毆景漢比雷赫霆更緊張地問道。
  
  “我要陪健夫,不方便!”歐明鈴將從頭到尾都在旁邊看戲的宮里健夫搬出來。
  
  雷赫霆冷睞了頭號大情敵一眼,這日本鬼子可真是會把握機會贏取芳心,看來他不趕緊加緊把誤會向明鈴解釋清楚才行。
  
  “健夫那小子,我正好有一點關於日本最近的商業行情要跟他討論,他,我來招呼就行了,你趕緊帶赫霆去跟來賓打招呼,這是命令。”歐景漢不理會女兒的抗議,硬是將這項任務交給她。
  
  “知道了,走啦!”看來她是抗議無效,歐明鈴氣結地朝雷赫霆使個眼色要他跟上。
  
  要命,她親愛爸爸怎麽會派這種苦差事給她,要她帶著這個負心漢去熟悉人脈,他要是知道他女兒被雷赫霆玩弄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對他這麽熱絡。
  
  整個會場繞一圈下來,別說她這介紹人是口渴得要命,連這雙踩著三寸高跟鞋引以為傲的美腿都快斷掉了。
  
  好不容易完成使命,歐明鈴甩開雷赫霆連忙蹬上吧臺前的高腳椅上,稍作喘息的。
  
  “哈啰,麻煩給我一杯冰開水。”她敲了敲吧臺吩咐酒保的同時,忍不住揉了揉僵硬的小腿。
  
  酒保點點頭,她交疊起一雙滑膩誘人的美腿斜坐在高腳椅上,一手撐著粉腮,秀眉幾乎打結的看著被一群社交名媛圍繞的雷赫霆,受歡迎的程度真是會讓人跌破眼鏡,是她對流行不夠敏感嗎?
  
  還是雷赫霆這種長得像閻王地獄死者的森臉臉孔正夯,才會迷倒那一群名媛咧?
  
  不過不可否認,他長得雖然恐怖,但那笑容還真是很性感,有種催眠人心的迷惑力量,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被他迷得團團轉。
  
  相信今晚過後他們家的法律事務所生意會更好才是,光那群名媛就可以讓他賺進大把銀子。
  
  他跟哪個女人要好已經不關她的事了,她做什麽醋勁這麽強,害得自己差點被自己的醋給淹死。
  
  “小姐,你的冰開水。”咚的一聲,吧臺上隨即多了一杯加著檸檬片的冰開水。
  
  就在同時,讓她氣得牙癢癢的那抹身影來到她身旁。
  
  “敬你!”輕執著酒杯的雷赫霆輕碰一下她面前水杯的杯緣。
  
  歐明鈴冷冷瞄了甩掉一幹名媛忽然靠到她身旁的雷赫霆一眼,隨即豪氣幹雲仰首乾掉那杯冰開水。
  
  “再給我一杯。”她又將空杯推到酒保面前。
  
  “你很渴?”
  
  “關你什麽事?”
  
  討厭啦,還不走開,他不知道他現在就像一只討厭的臭蟲嗎?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她不想因他讓自己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再隨著他起舞!
  
  “明明,給我一點時間跟你解釋好嗎?”
  
  “雷赫霆,我最後一次慎重告訴你,我不想再與你有任何瓜葛!”她拿起自己手中的小提包,傾身在他面前咬牙切齒地說,語畢,隨即甩頭離開熱鬧酒會會場。
  
  她氣呼呼地一邊踢著小石子一邊走往停車場走去,嘴里忿忿的念念有詞。“哼,她再相信他,她就是傻瓜,笨蛋,誤會、誤會,她都抓奸在床了,還誤會,她都親眼看見他跟那個女的在床上做那檔事……還敢跟他喊冤……”
  
  就在她接近自己車子,正準備打開車門時,她整個身子被納入一具強健懷抱中。
  
  “啊!”她嚇得尖叫。
  
  “別叫,明鈴,是我。”雷赫霆連忙在她耳邊告知,免得嚇壞了她。
  
  “你抱住我幹什麽?還不放開我!”她扭著身子。
  
  “明鈴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可以嗎?”
  
  “不給,放手!”
  
  “不放。”他好不容易,這次終於追上了她。
  
  他這次說什麽也不要再讓她跑掉,將她緊緊箝制在自己雙臂之中,“明鈴,明鈴你聽我說!”
  
  “你放開我,我不想聽,為什麽你就是聽不懂?”她氣得拿起手中的提包往他身上臉上亂打一通。
  
  “明鈴,理性一點!”慘遭攻擊的雷赫霆受不了地大吼,從未被他這樣大吼過的歐明鈴,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大吼給嚇了一大跳。
  
  “明鈴,抱歉,我不該吼你的,可是你可以給我兩分鐘解釋嗎?”一驚見她驚慌神色,連忙道歉安撫。
  
  “你居然還好意思跟我談理性,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理性?”回神,一惱,手中的經典提包更是毫不客氣的往他臉上猛砸。
  
  “這一切都是為了公務……”要命他的鼻子好痛,沒被他的包包打斷鼻梁,也流鼻血了!
  
  “你……還敢吼我……做錯事情的人居然還有膽子兇我……”她絲毫不手軟。
  
  “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公事,當初也是你要我幫陳哲偉的。”打是情罵是愛,是男人就什麽都要忍住,讓心愛的女人打他打的夠,打愈痛表示她的愛愈深。
  
  “我要你幫他,我有要你幫他上女人嗎?”
  
  “當初他要我幫忙的就是這一點!”這也太痛了吧,忍……忍……忍……
  
  等她氣消了就一切都好說了!
  
  “所以你就很樂了,你這腳踏兩條船的家夥,幸福嗎?”愈想愈氣,手中的經典包都快被她打壞了。
  
  “你都不知道我出這任務有多痛苦,尤其是對一個我沒有任何非份之想,也沒感情的女人!”
  
  實在是被打到已經鼻青臉腫,還不見她消氣,沒辦法只好擡起一手抵擋她手中昂貴流彈的攻擊。
  
  “什麽叫做你很痛苦,如果我也跟沒感情的宮里健夫上床,然後跟你講我沒辦法,一切都是為了公事,你氣不氣,你要不要體諒我?”好家夥居然敢擋她,她氣得連腳一塊踢。
  
  “什麽,不準你有這種想法!”
  
  “那你又為什麽有那種作法,你要要求我對你絕對忠心,你又對我忠心嗎?”她三寸高跟鞋狠絕地用力踩住他的腳拇指,氣憤難平的質問。
  
  這狠絕的一腳,讓他差點沒跳起來暴粗口,唔……這麽狠絕,很好,這表示她真的是愛他愛到入骨了,再接再厲讓她打到爽,這樣他就能夠抱得美人歸了!
  
  “說不出話來了吧?說不出就請你放開我!”她奮力推開他。
  
  “明鈴,我全身上下最重要的部位並沒有背叛你,從來都沒有!”他一邊痛得跳腳一邊義正嚴詞。
  
  “都上床了還說沒有,你當我三歲小孩嗎?”她食指憤怒地戳著他胸膛。
  
  “沒有,如果真要說我有背叛你的地方就只有……只有……”終於可以導入正題了,他有些尷尬地伸出兩支手指,“就只有這兩只……”
  
  “嘎?”她秀眉微攏。
  
  “明鈴,是真的,那天你氣瘋了所以從頭到尾都沒有註意到,我甚至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只有解開皮帶而已,真的!”他作發誓狀。
  
  “誰信你!走開啦,反正我們玩完了,就這樣!”她轉身拉開自己的車門。
  
  “我要為自己辯解,我有可以為自己清白辯解的有利佐證!”他用力一推又將她的車門給關上。
  
  “雷赫霆,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她氣得不顧形象地大吼。
  
  “明明,再烏龍的法官要判刑之前,最起碼也會先聽下證詞,看一下犯罪證據跟誰有利,也會聽犯人的辯解,跟了解相關有利證據才下去判刑的,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判我死刑,我不服。”所有耐性幾乎已快用光,他深邃的眸光轉驚為猛,口吻盡是壓抑的怒氣。
  
  “那你究竟想怎麽樣,你就不能像個男子漢一樣乾脆一點嘛!”
  
  “就因為我是男子漢,我才不願意莫名奇妙被你判死刑,所以我要上訴!”他在她耳邊大吼。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給你上訴機會你不會死心?”她沈了一下,鄙睨著他。
  
  “沒錯!”他一臉堅絕沒得商量。
  
  “好,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你好兄弟的清白,使壞作亂的只有這兩只該剁掉的手指!”
  
  “如果我有辦法證明我從來沒有背叛你,你要怎麽辦?”他沈著臉問她。
  
  他什麽事都可以聽她、讓她,唯獨分手這件事,門都沒有,他絕不答應,尤其是在自己含冤不明的狀況下!
  
  “你現在是在跟我談條件?”她嗔他。
  
  “不是,我只是要知道你看完我清白的證據後,你要做何打算?”
  
  “等你證據拿出來再說!”狠狠發洩過後,這半個月來苦悶的情緒漸漸紓展開來,似乎也能夠較為理性的聽他將話講完。
  
  既然他要求一個公平審判機會,那她就給他,免得他日後說她不近人情。
  
  “證據放在我車上。”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事發當天在追不上明鈴的當下,立即將那天攝影的帶子給取走,現在就是他死里翻身的機會。
  
  “你車停哪里,走!”她率先離開她停車地點。
  
  看她這樣子氣大概已消一半,他暗爽地連忙一拐一拐地跟上,“我車子在那里。”歐明鈴一個勁地往前走,把他又拋在後頭,離他的車子愈近,她就愈想愈氣,甚至發覺自己好像上了他的當!
  
  忍不住咕噥地啐話:“哼,我就不相信他車上會有什麽證據,真有證據可以證明,我就嫁給他……”只是這不大不小說給自己聽的報怨咕噥聲,是一個字不露地傳到雷赫霆耳朵里。
  
  原本愁雲慘霧的難看臉龐,瞬間萬里無雲,唇畔瓣逸出一抹詭譎笑痕,這場判決他是穩贏的了……獎賞將是老婆一枚。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4-5-2 18:27

© 2004-2024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