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第二章：出人意料的賭注！（上）
「哪裡哪裡，林少這樣的人物，我們請還請不來呢！」
幾個老頭子同聲笑起來，臉上也都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雖然名義上，帕米爾建築層中只有地下三十九、四十層是軍方的地盤，但其實從地下三十六層開始的大部分勢力，都或多或少被軍方控制著。既然這個林樹身份神秘到超出他們的查詢權限，那自然是帕米爾軍方某個高緩人物無疑了。
而對於他們這種依附在政府、軍方和千葉百里兩大家族夾縫中生存的小家族而言，無論攀上那一棵大叔，都是對家族極為有力的事。更何況在目前來看，三方勢力中最不容易被即將來臨改選所影響的，就是擁有帕米爾將近百分之七十防衛力量的軍方系統。
所以此時此刻，這個「可能」是軍方重要人物的林樹出現在這裡，並且主動表示要加入他們的牌局，又怎能不讓這些一生都只為了家族前途而殫精竭慮的族長們……欣喜若狂？
但眼下似乎不是商議合作的好時機，因為這軍方大人物對牌局本身的興趣，似乎遠遠超過了他們。
就在這個「傑裡威爾」的至尊ⅥP房間內，參加賭局的族長除了平陽家族長，平陽淵之外，一共還有六位來自不同地下建築層，並且各自在不同領域內獨領風騷的家族族長。
而拋開幾個致力於民用產品開發，普通商業運作的家族，六人中還有兩個引起了林樹的一點興趣。
第一個叫做萬俟渠，來自於地下二十六層某個替軍方代工生產軍用超能食物的家族集團，而因為沾了一點軍方勢力的邊，萬俟老頭不僅叫牌下注底氣十足，和林樹也顯得比其他人更親密隨意一些。
相應的，因為冥王星軍事力量的建設上，聖戰組織正好也在軍用超能食物這一塊上顯得比較薄弱。所以林樹對萬俟渠的親近自然談不上反感，甚至很能就著超能食物的問題，隨便聊上幾句。
小星資料庫內，雖然也有很多適合修武者在宇宙中，作為長期營養物質的提取食物製造方法。可這種東西的製造畢竟與武器研發不同，在很大程度上甚至還得算是種經驗科學。僅靠單純的資料，哪怕再詳細，也未必能仿製出和帕米爾上一樣的超能食物來。但如果能得到萬俟家族歷年來生產超能食物的日誌，哪怕僅僅是他們的機器採購清單，林樹就有信心讓組織內的科學家們研製出完美的仿製品。
畢竟，這是個充滿了朝氣，有幹勁，並且擁有小星那強大運算能力和龐大技術庫作為後備的團隊！
第二個引起林樹興趣的族長，則和平陽淵一樣都來自於地下第十六層，只不過這個叫做「豐成」的老頭兒帶領之下的豐氏家族所從事行業，卻與軍方沒有任何關係。退一步來說，就算軍方想在豐氏壟斷的行業中插一腳，只怕也拉不下這個臉來豐家做的是實業，生產替代性性用品的製造業。
所謂「替代性性用品」，用通俗點詞語來表達的話，其實就是地球上曾風靡一時的充氣娃娃。
當然這兩者之前僅僅是在作用上有雷同之處，實際上的外形、使用方式以及所服務人群都有著極為顯著的區別地球上的充氣娃娃，大部分是為了缺乏性伴侶的好色男人準備。而豐氏企業所生產的「替代性性用品」，則是為了在宇宙環境內長期單獨作業的作者服務。
因為根據尖端實驗室的研究，長期有規律的性生活，對於修武者在宇宙中容易引發的三十多種心理疾病，都有極高的預防作用。所以整個帕米爾，甚至整個阿爾法星雲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高緩文明派遣修武者進行太空作業時，都會為他們準備一個「替代性性用品」。
有著數量這麼龐大的客戶群，再加上除了豐家自己外，其他家族都不願意碰這塊比較「低賤」的行業，所以豐氏雖然沒有傍上任何大樹，但光光依靠財力，也能帕米爾的家族圈子裡混得風生水起。
這會兒，長著一下巴飄然長鬚的豐成正得意地擼著鬍子，朝身邊那叫做付城輝的族長揶揄道：「老傢伙，剛剛不是還老吹自己運氣好嗎』怎麼這會林小兄弟一來，就吃癟了？」
「你老娘的，自己不也老得幹不動女人了，還得靠生產那種機器來排遣！」付城輝毫不客氣地回罵一句，然後才瞧著桌子上那一大堆銀精籌碼皺眉道：「本來大家好好的在玩牌，幹嘛突然間賭得這麼大！一把就成億的往上扔——老子家業可沒你們豐家這麼大！」
豐成雖然被罵，但感覺上卻像被人從頭到腳按摩了一遍般，舒服得差點連鬍子都自己敲了起來：「沒錯，我們豐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老頭兒看了看桌上還剩下的一堆籌碼，乾脆全部抓起來扔到中間：「還有兩千多萬，全押上-你們愛開就開，不愛開我也沒沒法-***，林小子你手氣真是邪了——小半個鐘頭不到，居然贏了老夫兩億多！要是這把再輸，我就得提款再換點籌碼了！」
此時，牌桌上還沒棄牌的除了林樹和豐成之外，就只有一直沒有改變過表情的平陽淵了。林樹和豐成一樣，都己經看過自己的牌，所以也照樣數出了二十六根銀精籌碼扔入桌子中央的籌碼堆裡。而平陽淵一直到現在也還沒看過牌，所以只須下注十三根便己經足夠。
順便說一下，銀精籌碼比銅精的要高一個等級。雖然更細更短，但每根卻足足代表聯盟幣一百萬。
「淵老，既然豐老暫時懶得換籌碼，那咱們這局就暫時封頂，直接開牌比大小如何？」林樹掃了豐成一眼，還是把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了神秘的平陽淵身上。他總覺得，這老傢伙身上有很多詭異之處。
「沒問題。」平陽淵沉穩地點了點頭，依然沒拿起自己的牌來看：「反正老夫這邊的籌碼也輸得差不多了，就直接開牌吧。不過林小兄弟手氣實在太好，恐怕這次又是你大殺四方了。」
「哼哼哼哼，這次恐怕未必嘍！」那邊的豐成擼一把長鬚，笑得有些賊眉鼠眼，甚至連翻牌動作都顯得那麼……猥瑣：「老夫拿的是AKO順，而且都是黑梅花。怎樣，這麼大同花順你們沒有了吧？」
林樹笑了笑，沒去理會豐老頭得意的嘴臉，而是把目光轉向仍未看牌的平陽淵：「怎麼樣淵老，不想看看您藏了那麼久的牌究竟是什麼嗎？」
後者微微頡首，挺隨意地掀開牌面看了一下，然後把它們扔到桌面上：「三個Q。」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林樹總覺得平陽淵的語調中，有著那麼一絲遺憾。
「奶……***！」見到這三個皇后，豐成臉上的賊笑一下子凝固成了個極為滑稽的扭曲表情。因為按照扎金花的規則，三張相同的牌叫做豹子。而豹子這種牌型……則比同花順要高出一檔。
沒理會唉聲歎氣的豐家老頭，林樹只是再度盯著平陽淵那充滿歲月溝壑的英俊面孔，緩緩掀開了自己面前的三張紙牌：「抱歉，三個A——還是我的比較大一點。」與此同時，他己經將精神控制系能力全部集中到平陽淵身側，緊張地監視著後者心情上的每一絲波動。
如果這把總額己經超過五億聯盟幣的大注碼，都無法讓他有任何反應的話，那這個平陽淵未免也太可怕了一點。按照林樹心底模模糊糊的猜測，他甚至可能和自己一樣……也個是精神控制系能力者。
因為只有能操控精神力的人，才能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到如此穩定！
而這一次，當三張A從他手中攤開的那一刻，林樹散佈於平陽淵身體周圍的「圓」終於還是感覺到了對方情緒上的一絲波動。只不過在林樹感覺裡，這絲波動更像是「殺意」，而不是輸錢的失落。
「娘的，賭場的人呢！」豐成氣呼呼地把三張同花順摔在桌子上：「再給我換十億的籌碼來，用一千萬顆的那種籌碼，紅晶石的！喂，你們幾個！還要不要再加點賭注？」
桌上六個族長中，有三人互相看了看之後搖頭退出了遊戲，剩下三人則都和豐成一樣每人換了十億聯盟幣的籌碼，準備再和林樹這個古怪的「幸運小子」賭上一局。
巧的是的，留下的這三個家族族長，正好是林樹最感興趣的三人：除了平陽淵和豐成之外，那個擁有好幾家超能食物工廠的萬俟渠，也讓賭場從個人助手裡劃出了十億，準備豪賭一把。
不得不承認的是。作為賭客，這幾個手握巨資的家族老大們，實在是完美至極。
「傑裡威爾」賭場送來的紅晶石籌碼很小，小到每顆代表一千萬聯盟幣的紅晶石，都只有不到半克拉大小。但儘管如此，幾個大家族的族長們還是嘖嘖稱奇了很久：「到底是千葉家族參股的賭場，出手就是豪氣一連戰略儲備物資都能拿來當籌碼——這樣的一顆，實際價值就算不到一千萬，相去其實也不會太遠了。喂，你們說這賭場裡的紅晶石籌碼，說不定夠一個修武者鎧化件戰甲了吧？」
幾人瞧著自己面前那一堆亮晶晶的小「玻璃粒兒」，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按照比例，至少也得價值一萬億左右的籌碼，才能湊夠鎧化戰甲要求最低的十公斤需求量。傑裡威爾就算實力再強，有個五百克碎紅晶石當籌碼也很了不起了。而且像紅晶石這樣的奢侈品，要用來鎧化戰甲還非得是一整塊的不可！這些碎碎小小的顆粒兒拿來製造能源也許行，但想鎧化戰甲……恐怕很難。」
(只是小碎粒而己，難什麼難？要知道在赤艷星上，小剋星可是把一整個星球的紅晶石粉末，都全部變成了完完整整的結晶寶石呢！不過話說回來，似乎帕米爾上，也不一定會有第二頭剋星了吧？)
林樹靜靜聽著幾人熱烈的討論，一面等荷官派完牌之後，隨手拿起來掃了一眼：唔，一對A一張K，又是把不錯的大牌。也許幸運女神今天真的撞了邪，一直站在自己背後呢。
桌子對面的豐成說完，也小心地拿起牌看了看，然後很快毫無掩飾地露出一臉喜色。而他看牌的同時，林樹己經用散佈於老傢伙身側的「圓」探知了結果：居然是紅桃10，5，6，同花。
同花是僅次於豹子和同花順的牌型，自然比他手中那一個A對要強。
「先下個一千萬吧！」豐成小心地丟出個紅晶石籌碼，臉上表情己故意裝得比較凝重。
而這次，平陽淵居然破天荒的在第一輪就拿起牌來看了看：一對K，一張3。
「放棄！」他遺憾地搖了搖頭，隨手把紙牌掀開仍在桌面上：「你們來，這把我不跟了
豐成臉色一變，有些氣惱地嚷了句：「這麼大的牌也不跟，老平陽你不是有病吧？」不過看到後者臉上那冷然神色後，還是很快住了嘴，帶著一臉希翼的表情望向林樹和萬俟渠：「怎麼樣？老萬俟，林小兄弟，不會第一把就不跟吧？我的牌……其實很差的呀！」
林樹聳了聳肩，直接把手中的A對和一張K扔了出去：「我也放棄。」
見大家都是這幅模樣，一旁拿了把小牌的萬俟渠哪還不明白豐老頭可能抓了把大的，便也隨著林樹和平陽淵把牌一扔：「我也放棄吧，老豐拿的牌看起來不錯吧？」
可憐豐成好不容易一上手就拿了把同花，正準備好好搏一回大的，結果卻只收了每個人一千萬的底注，氣得他乾脆也把那三張狠狠抽在桌面上：「***！氣死老夫了！再來！」
賭桌中央那四顆孤零零的籌碼被輸送到豐成面前，然後又很快地從每人那兒「拿走」。個放在中央，作為第二把牌局的最低下注。而這會兒，林樹則看著懊惱的豐成笑了起來：「豐老，要知道賭錢這回事兒，可不僅僅是靠好運氣就能獲勝那麼簡單。好演技，才是制勝的不二法寶呢！」無視於後者那若有所思的表情，林樹直接把臉轉向平陽淵：「淵老，您說是吧？」
平陽淵神色中似乎蕺著的一絲詭異，就在林樹轉向他時迅速斂去。這迷人、英俊、但是垂垂老矣的平陽家族族長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很和藹地贊同道：「林小兄弟說得不錯，豐成你的確差了點演技。」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彷彿長輩教訓晚輩一般。但豐成老頭兒只是氣呼呼地擼了把鬍鬚，沒敢反駁。
「嗯，咱們還是繼續吧。」注意到賭桌上的緊張情緒，從頭到尾都是一團和氣的萬俟渠開口打了圓場：「因為偉大的至高神大人，不會喜歡看到他的子民們爭吵不休的——這不符合教義。」
至高神？林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疑惑道：「萬俟老是侍神者麼？」萬俟渠虔誠地站起來，右手撫胸目視前方：「以至高神的名義，光輝照耀整個宇宙。」然後才向林樹笑了笑：「我正好是我們地下二十六層，教廷分會的副會長。」
帕米爾地下四十個建築層，除了軍方控制的三十九、四十兩層外，其餘每一層都建立有一個教廷神殿。而每個神殿除了有一個正會長外，副會長的數目基本保持在五至五十名左右。所以萬俟渠這身份聽起來似乎挺唬人，但其實並不比他身為萬俟家族族長的身份要高貴。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家族族長也只能擔任普通建築層的副會長之一……教廷在帕米爾上的勢力，看起來並不像表面上顯示的那麼弱小啊！)
林樹對他點點頭，沒繼續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無論至高神，或者萬俟老，我們還是繼續吧！」
荷官看了平陽淵一眼，在後者難以察覺的允許下，開始繼續派牌。
接下來的賭局進程，似乎有點兒乏善可陳。因為整個賭局在林樹超強的運勢，和能看透每個人(除了很少看牌的平陽淵之外)牌面的能力控制之下，桌面上其餘三人的紅晶石籌碼就像溪流匯入大海一般，點點滴滴的成為了林樹的囊中之物。而輸狠了的三個族長，似乎也有些惱怒起來。——短短幾小時之內，他們己經連續讓賭場換了六次籌碼，以至於林樹面前的紅晶石籌碼，己經破天荒一般達到了兩千個！這堆積如小山一般的紅晶石，就在桌面上閃耀著誘人的紅色光輝，令幾個族長一邊心痛，一邊卻無論如何也按捺不住加注翻本的衝動！
隨著桌面上幾人粗重的呼吸聲，這至尊ⅥP室內的超豪華賭局，才真正有了點「超豪華」的味道。
只不過林樹總覺得，那平陽淵急紅的雙眼，和額上汗水，似乎更像是偽裝出來的假面目
「他……他奶奶！-老子今是撞了什麼邪了！」豐成老頭氣惱地把牌一摔，再度叫過荷官想換換籌碼時才恍然大悟般的反應過來：「等一下！我……我剛剛換幾次了？或者直說，老子輸了幾億？」
「不算這次，豐老您己經換了九回籌碼，加上一開始的八億，一共是輸了九十八億聯盟幣。」漂亮的女荷官沒有絲毫停頓，很快報出了準確答案，但最後卻極其缺乏同情心的多問了一句：「怎麼樣？豐老您還需要再換一次嗎？」
可憐豐成此刻己經輸的渾身上下燥熱不己，若非房內的智能空氣調節系統，恐怕流下來的汗水就能盛滿整整一個木桶了。這會兒再被那女荷官一問，只是滿臉遁紅的捻著鬍鬚，既狠不下心來說個「換」字，卻也拉不下臉來說放棄——要知道這口一開，就表示自己是徹底的敗給林樹了。
正值他左右為難之際，旁邊的平陽淵卻突然率先開口道：「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老夫也輸了八十幾億，再輸下去恐怕要連棺材本都留給林小兄弟了！我這輩子，還從沒見過賭運如此驚人的高手呢！」
豐成大大的鬆了口氣，滿臉尷尬神色也隨之收了起來：「對對對，運勢這東西實在古怪-別說老淵沒見過，恐怕我和萬俟加在一起的年紀，也都沒有見過這種怪事一對吧，萬俟老頭？」
三人中，萬俟渠雖然不是財力最強，但卻是方才賭局中下注最狠，出手最豪爽……也是輸的最多，整整被林樹擄走將近一百六十億聯盟幣的大輸家。此刻聽豐成這麼一說，他原本就陰沉沉的臉色更為難看，咬著牙沉默片刻後居然綏綏搖了搖頭：「你們服輸，我萬俟渠還偏偏就不信這個邪了！再來！」其餘幾個族長聳聳肩膀，一聲不響地離開賭桌倒旁邊的舒適毛料沙發上坐下，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林樹和萬俟渠兩人的身上。不說別的，單看前者氣定神閒的表情，和後者急赤白臉，滿目遁紅的狼狽樣子，就能猜測到賭局的最終後果了——只可惜，身在局中的萬俟渠卻完全沒意識到這點。
「替我再兌一百億出來！快！」
「萬俟先生，您私人帳戶裡的可調用金額己經不足四十億，需要從其他帳戶中劃賬嗎？
萬俟渠似乎早己知道這種情況，飛快地在個人助手上輸了一串命令，然後才遞給女荷官：「不足一百億的部分，就從這個帳戶內提吧！」
周圍眾人發出一聲驚呼：「老萬俟？你瘋啦？？」
「隨便調用家族帳戶來賭博，你一定會被彈劾的！」
「到時候要是還不上，說不定還得有牢獄之災！」
萬俟渠雙眼赤紅的掃了他們一眼，怒喝道：「閉嘴，我們萬俟家的事輪不到你們管！老子還不信了，一局輸，局局也都會輸？快給我發牌！」
周圍眾人互相看看，搖了搖頭之後紛紛閉嘴不語。但看著萬俟渠的眼色，卻充滿了憐憫
事實上，他身份雖然是萬俟家家住，但因為同時也是教廷神職人員之故，其實根本沒全力動用家族的基金帳戶。剛剛輸入的那串數字，卻是地下二十六層教會的某個秘密專用帳戶
「一把十億，不加注不看牌，發下來是什麼就是什麼，來不來？」
此刻己經失去理智的萬俟渠，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幹什麼傻事。
林樹微微考慮了一下，很快笑著點頭：「可以。」這種方式，雖然對於能用精神力探知對方牌面的他有些不利，但既然今天鴻運當頭，那這樣來上幾把也未必會輸。最多即使收手就行了。 |
匿名
發表於 2011-9-29 20:26: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