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妳為什麼要把我吊起來?放開我!我要回去!」傅巧盈掙扎著,她不懂,為什麼自己才踏出客棧,就莫名其妙的被綁到這裡來。
「閉嘴!妳以為今天進來這裡,還有出去的機會嗎?」慕容吹雪殘酷的瞪著她。
「我根本不認識妳,我也沒有得罪妳,妳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傅巧盈大喊,掙扎不了的被吊上牆,手腕上的繩索立即因重量而陷入她的肉裡,留下一道血痕。
「妳沒有得罪我,哼!妳這個賤人,妳搶了我的男人,這算不算得罪我?」慕容吹雪甩開她隨身的黑色軟鞭,咻咻的向地上甩了兩下。
「搶妳……」傅巧盈訝異的瞪著她。「我什麼時候搶妳的男人了?我根本不認識妳啊!」
「西門彥廷!西門彥廷就是我的男人!妳憑什麼成為他的妻子?妳根本配不上他!」慕容吹雪恨恨的說。她哪裡比不上這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的女人?那個西門彥廷竟然娶這個女人,卻對她不屑一顧!
「西門?他是妳的男人?」傅巧盈楞楞的重複,她不是他的妻子啊!但是……他說要當她的相公的,他說……要她安心的喜歡他的!
「我告訴妳,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在我還沒得到之前,跟我搶的人,我會一一除去!」慕容吹雪陰狠的笑著,毫無預警的揚起軟鞭,忿忿的抽向傅巧盈的背。
「啊──」傅巧盈尖叫痛呼,那火燒般的疼痛霎時貫穿全身。
「我會讓西門彥廷後悔這樣侮辱我!我要讓他跪著求我要他!」一鞭一鞭,毫不留情的揮向那片纖弱的雪背,留下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妳太……可怕了……西門絕對……不會……愛妳的……啊──」傅巧盈再也忍受不了那種劇烈的痛,昏死了過去。
「大小姐,別打了,再打下去會死人的!」護衛管庭忍不住出聲阻止。
「閉嘴!」慕容吹雪一鞭揮向管庭,在他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痕。「她該死!我就是要她死!」
「大小姐!」另一名護衛雷風連忙上前扶住管庭。
「怎麼?你們想造反嗎?給我出去外頭候著!」慕容吹雪驕蠻的命令。
管庭還想說什麼,卻被雷風給制止,強被拉離了地牢。
「傅巧盈,妳要怪就怪自己,不該成為西門彥廷的妻子!因為這個位置除了我之外,坐上它的人全都得死!」慕容吹雪恨恨的一鞭一鞭打在她的背上,讓傅巧盈痛得醒了過來。
她享受著傅巧盈的痛呼唉叫,眼底有著變態的快感,直到自己手酸了、累了才罷手,而傅巧盈早已奄奄一息。
「妳就待在這裡,一個時辰後我會再來伺候妳!」慕容吹雪呵呵笑著,轉身離開地牢。
西門……彥廷……
傅巧盈痛苦的低喃著,垂著頭,像是一尊殘破的娃娃。
西門彥廷潛進戒備森嚴的慕容山莊,如入無人之境地搜尋了一圈,終於讓他找著了慕容吹雪的臥房。
想直接闖進去,卻發現慕容吹雪正好從西側走過來,身後跟著兩名護衛,手裡拿著一條黑色軟鞭,嘴角擒著一抹殘忍得意的笑容。
進房前,她轉身對兩名護衛道:「管庭,雷風,你們注意了,這件事不准讓我爹和我大哥知曉,否則我會讓你們成為那個女人的陪葬品,知道嗎?」
「知道,大小姐。」
「還有,一滴水都不准送給那個女人,我要她活活的餓死、渴死、爛在地牢裡發臭!」慕容吹雪殘忍的說,眼底沒有一絲暖意。
兩名護衛默默佇立一旁,沒有回話。低垂著頭,臉上有著不贊同的神情。
「還有,每隔一個時辰要再去伺候伺候她,我累了,要休息。」
「是,大小姐。」目送慕容吹雪回房,兩人無可奈何的對望一眼。
「欸,我想……去給西門彥廷通風報信,你覺得如何?」管庭望著雷風,眼底有著一絲堅決,臉上的鞭痕紅腫,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也想啊!不過……管庭,咱們身為大小姐的貼身護衛已經兩年,最是瞭解大小姐的行徑,如果被大小姐知道,咱們就死定了!」雷風盯著慕容吹雪的臥房低聲道,拉著管庭來到院子的樹下。
「可是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那個小姑娘喪命在大小姐的手裡,我想,就算要死,我也想把她救出去!我不想昧著良心,我娘會傷心的!」管庭憤怒的一拳擊向樹幹,「可惡!慕容山莊的威名,遲早葬送在她的手裡!」又是一拳,抖落了些許葉片。
「那好,我跟你同進退,咱們去給西門彥廷通風報信,讓他來……哦?啊──」雷風話沒說完,便驚愕的瞪著管庭身後突然出現的人影,一聲驚叫在嘴裡繞了繞,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怎麼了?」管庭疑惑的轉身。「啊?西門彥廷!」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他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們身後,全身充斥著酷厲的風暴,像是隨手就可以捻斷一個人的頭……
西門彥廷冷冷的注視著他們,從他們的對話已經知道,巧盈就在慕容山莊。
「你們最好立刻……」西門彥廷來不及將話說完,便被管庭打斷。
「西門公子,快跟我們來!」管庭立即往西側地牢走去。「快點,那位姑娘需要立刻找大夫!」
西門彥廷一凜,縱有懷疑,他也顧不得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