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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 天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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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21 19:13:3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0章、送上門的公主媳婦!

嘉寶的傷勢並無大礙,所以秦洛也不想讓她一直住在醫院裡。

他早就和蘇子通過電話,等到嘉寶來了之後就送到那兒去和她住。

蘇子是嘉寶在華夏國的第二位朋友。當然,假如她還記得蘇子是誰的話——

而且蘇子是醫生,她能夠照顧好嘉寶,並且能夠根據她的身體情況給予各方面的治療。

希瓦團長帶著考察團隊去參加政府官方的宴請了,嘉寶的禮儀官勞德拉女士翻譯瑞安和一群皇家保鏢留了下來。

秦洛要帶嘉寶出院,自然要和勞德拉以及瑞安商議一下。

“我沒有意見。”瑞安爽快的說道。他知道秦洛和王子殿下之間的私人交情是多麼的深厚親密,做為一個年輕有為的翻譯官他的前景還很遠大——不過有一個前提是,他一定要在華夏期間和秦洛搞好關系。

“我也沒有意見。”勞德拉女士說道。“來的時候王子殿下就特別叮囑過,公主在華夏國期間的一切活動都由秦洛先生主導安排。只是——”

“怎麼了?”秦洛看著瑞安問道。這小子翻譯別人的話怎麼只翻譯一段還留下半截?

瑞安歉意的笑笑,等到勞德拉把自己的擔憂講出來之後,這才接著翻譯道:“勞德拉女士希望公主殿下能夠保持公主儀態——她希望公主能夠自己下地走路。畢竟,外面可能會有很多媒體記者,而公主殿下代表著國家的形像。”

秦洛看了眼摟著他脖子不肯撒手的嘉寶,問道:“你能把她抱下來嗎?”

沒有人敢說自己可以。

在機場時公主殿下發脾氣大家都是看到的,這個時候誰會自找麻煩?

“既然大家都沒有辦法——”秦洛說道。“那就把國家形像先放在一邊吧。”

勞德拉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洛抱著嘉寶往外走去。

不過情況並沒有勞德拉想像的那麼糟糕,在官方的干預下,那些媒體記者根本就沒有人能夠進入醫院。

因為嘉寶公主的到來,這家醫院的安全保護級別被提升到紅色政要警戒級別,所有的主要干道都有明樁暗哨,嘉寶所在的第六樓層全層封閉。

沒辦法,華夏官方也怕啊。

今天幸好秦洛的反應夠快,能夠從殺手的面部肌肉上發現問題——要是他抱著嘉寶公主傻乎乎的站在哪兒不動任由別人拍照的話,會發生什麼情況?

結果不難想像。

如果嘉寶公主有個三長兩短,華夏如何向瑞典王室交代?

不說加深兩國之間的友誼,怕是從此以後就成為最仇恨的敵人了。

秦洛他們出來並沒有遇到什麼媒體記者,車子已經被安排好了,在院子裡等待著。

秦洛沒有選擇那些特制的奔馳車,而是坐進了耶穌開來的一輛改裝過的黑色雪佛蘭。雖然勞德拉女士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但是秦洛——很直接的就拒絕了。

對付那種級別的高手,一輛好車並不見得就能夠阻擋他們,關鍵是要看司機和身邊的保鏢是什麼人。

和那些人相比,秦洛更相信身邊的耶穌和離。

前方是華夏國這邊的護衛力量,由四輛奔馳車開道,耶穌開著他的雪佛蘭走在中間,再後面是滿載著皇家衛隊的車子,兩輛同款的黑色奔馳房車。

路人看來,走在中間的雪佛蘭有點兒滑稽,看起來是最不像‘政要’的政要了。

到了蘇子所住的小院巷子,車隊緩緩停了下來。

秦洛抱著嘉寶下車,然後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蘇子。

“來了。”一身長裙長發披散在肩膀上的蘇子給人一種很知性的美感,像是電影裡面的文藝女青年似的。

“把這小家伙交給你了。”秦洛說道。

“我已經安排好嘉寶的住處了。”蘇子笑著說道。“不過看起來來的人有點兒多,還需要安排其它人的房間嗎?”

“公主殿下有兩個傭人,一個翻譯,六名保鏢——這些人都需要和公主殿下住在一起,寸步不離的照顧她的生活和保護她的人身安全。”瑞安得到勞德拉的指示,站出來說道。

“不用了。”秦洛說道。“既然瑞典王室願意把嘉寶送過來,就是准備讓她和我們一樣過普通人的生活。有一個獨立的空間也便於她的病情康復——”

“可是沒有人照顧公主殿下的生活,沒有人幫她穿衣打扮——”

“我會做好這些的。”蘇子笑著說道。

“誰能夠保證公主殿下的安全?要是出了什麼事故誰負責?”勞德拉的神態焦灼,聲音頗有些咄咄逼人。

沒辦法。她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想把他們這些人全都排斥在嘉寶公主的圈子外面。

可是,他們來了什麼都不做,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回去了可如何交待啊?

秦洛轉身看向勞德拉,說道:“我很歡迎你們能夠留在華夏,我會讓人安排你們的住處——如果你們不放心的話可以就近保護嘉寶,但是平時我希望她能保持安靜平和的生活狀態。”

秦洛知道嘉寶是公主,但是他不希望她成為一個純粹的公主。

他不希望她的身邊被遮掩的密不透風,他也不希望她出一趟門就前呼後擁——

秦洛不希望再有人變成另外一個聞人牧月,這不是愛她,而是害她。

他都在想著如何把牧月解救出牢籠,又怎麼可能會再把身邊的一個重要女孩兒給送進去?

“公主殿下在瑞典也是這樣生活的——”

“這裡是華夏。”秦洛強勢的說道。“勞德拉女士,嘉寶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她受到一丁點兒的委屈。”

勞德拉和瑞安用瑞典語小聲商議了一陣,終於同意了秦洛的觀點。

不過,他們還是要求在旁邊租用一套房子安家,可以近距離的保護公主。

秦洛答應下來,只要他們不整天在嘉寶面前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的喊著叫著,秦洛也就任由他們行使自己的職責。

秦洛把他們的要求告訴了華夏政府這邊的工作人員,立即有人去著手安排這些事情。

等到大家都各自離開,小院裡終於安靜下來。

秦洛看著蘇子,說道:“來,給你抱抱。”

蘇子伸手要去接,嘉寶回頭看了蘇子一眼,很快的又撲了回來。

“還是你抱吧。”蘇子調侃著說道。“異性相吸。她不喜歡我呢。”

“可我要去廁所。”秦洛苦笑著說道。他憋了好一陣子了,走在路上就怕車子抖動,動一下就像是要把他的膀胱給撞破了似的。

好在他熟悉穴位,知道按什麼穴位能夠讓它變得不是那麼敏感。

但是,一直這麼按著也不是辦法啊。

“你把她放下來吧。”蘇子說道。“總這麼抱著也不是辦法。”

“嘉寶,你自己走路好不好?”秦洛把嘉寶放在地上,然後大步就往裡間的廁所跑去。

嘉寶茫然的看了秦洛的背景一眼,然後小跑著追了上去。

蘇子一臉苦笑的跟在後面,心想,這還真是一對冤家。

果然,秦洛從廁所出來,就看到嘉寶等在門口。

嘉寶看到秦洛,就上來抱著秦洛的大腿。

自從上次分離後,嘉寶對秦洛的依賴感和危機感更重。好像只要自己一松手,秦洛就會像上次一樣消失無影似的。

這個新發現的問題讓秦洛頗為頭痛,可是一時半會兒的也想不到更好的解決辦法,只能讓她逐漸適應了。

秦洛抱起嘉寶,說道:“困不困?我們去睡覺吧?”

他想著先把嘉寶哄睡著,然後他才能趁機離開。

————

————

秦洛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鐘了。

昨天晚上他原本想把嘉寶給哄睡著,結果躺著躺著就變成了他先睡著了。

嘉寶像是比秦洛還先醒來似的,正瞪著仿若琉璃一般的漂亮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臉。

看到他看向自己,嘉寶就咧開小嘴笑了起來。

嘴巴小小的,眉毛彎彎的,皮膚白皙透明,笑容天真無暇——

秦洛忍不住在她的額頭吻了一口,笑著說道:“小公主,早安。”

陪著蘇子和嘉寶吃早餐的時候,秦洛順手打開了今天的報紙。

看到上面的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標題,秦洛就有種殺人放血的衝動。

“瑞典公主機場遭遇襲擊——”

“萬裡尋夫,公主機場秀恩愛——”

“送上門的公主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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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
發表於 2012-9-21 19:14:00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1章、一點兒也不浪漫!

嘉寶公主機場遇襲事件想要完全封堵是不可能的,畢竟,當時現場除了政府官員和媒體記者外,還有不少路人甲乙丙丁——而且,當時到場記者裡面還有不少外國媒體記者。

你難道還要對他們下達禁口令不成?

再說,堵不如疏。

瑞典那邊也沒有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華夏政府身上。你不知道殺手是因誰而來,可以猜測說是針對華夏的攻擊也可以說是隨著代表團而來的襲擊——

這樣一來,華夏國這邊就好操作一些。

可是,你報道襲擊事件就成了,干嗎這麼大篇幅的報道緋聞?

——還是和一個孩子的緋聞。

自己有這麼禽獸嗎?

有嗎?有嗎?有嗎?

每一篇報道旁邊都配上秦洛抱著嘉寶公主時的大幅照片,照片中的嘉寶一臉甜蜜幸福的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的懷裡,而秦洛的眼裡也有憐愛憐惜憐童——之類的柔情密意。

就憑這張照片,別人把標題配得這麼觸目驚心都不能說委屈了他們——可是,他真的把她當成一個孩子啊。

看著秦洛呲牙咧嘴的表情,蘇子笑著說道:“是不是很激動?很少有人能夠和一國公主傳緋聞呢。”

“你都看過了?”秦洛把報紙合上丟在一邊,問道。

“看過。寫的挺好玩的。”蘇子笑眯眯的點頭,模樣看起來非常的可愛誘人。

“這些人真是太亂來了,就算是為了轉移公眾視線,也不能把我推出來背黑鍋啊。”秦洛知道,之所以出現這種‘一面倒’的報道方式,一是因為這種和王室公主的緋聞確實能夠吸引眼球,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避重就輕把公主遇襲事件給遮掩過去。

不用懷疑,背後肯定有官方的推動作用。或許蔡公民都參與其中。

全民都關注公主緋聞,公主遇襲事件就自然而然的被‘溜’過去了。

“當然要找你了。”蘇子說道。“當時是你抱著公主走出來的,不報道你報道誰?”

“無所謂了。”秦洛無奈的說道。“我身上的緋聞夠多了。真真假假的反而讓大家摸不准那個是真那個是假。”

“都是緋聞嗎?”蘇子狡黠的笑著,問道。

秦洛惡恨恨的盯著她,說道:“昨天晚上我就應該溜到你房間裡去。”

蘇子白了秦洛一眼,說道:“嘉寶在呢,不許亂說話。”

嘉寶正好奇的盯著面前盤子裡的雞蛋,看到蘇子正在小口咬著,她也抓起雞蛋就往嘴裡塞過去。

“嘉寶———”秦洛和蘇子趕緊伸手去搶。

蘇子的雞蛋剝了殼,她的根本就沒剝殼啊。

————

————

秦洛回到林家別墅的時候,貝貝正趴在廊檐下面做作業。

以前每次秦洛回來,貝貝都會立即衝過來撲進秦洛的懷裡。讓人意外的是,今天她不僅坐在那兒不動,反而‘哼’了一聲轉過腦袋。

小孩子的喜怒哀樂都是表現在臉上,看到貝貝的樣子秦洛就知道她生氣了。

他走到貝貝的面前蹲下,指著貝貝的畫畫本,問道:“貝貝,你這畫的是什麼啊?”

“就不告訴你。”貝貝小嘴一撅,生氣的說道。“我討厭你,我不要和你講話。”

“你這畫的是鴨子吧?”秦洛不以為意,伸手捏著貝貝胖乎乎的小臉。

“才不是鴨子呢。”貝貝扭頭,想要把秦洛的手給甩開。

“那是什麼?”

“都說了不告訴你,你還老是問。厚臉皮。”

“我說是鴨子你又說不是——”

“我就不要告訴你我畫的是一只鵝。”

“原來是鵝啊?”秦洛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

“我不告訴你。”

“———”

林浣溪開車從外面回來,貝貝立即就放下書本奔了過去。

不一會兒,這一大一女兩女人就手牽著手走了進來。

貝貝斜撇了一眼秦洛,說道:“媽媽,我們不要和他說話。”

秦洛摸著鼻子苦笑,問道:“我怎麼惹這位小公主了?”

林浣溪摸摸貝貝的腦袋,說道:“她在電視上看到你抱著瑞典公主。”

瑞典公主率團來華夏國考察也上了電視新聞,貝貝看到後就問林浣溪她是不是公主,林浣溪說是。

她又問我爸爸為什麼總不抱她?林浣溪回答爸爸忙。貝貝就開始不樂意了,說爸爸那麼忙還去抱別的公主,證明他都不把她當公主——

貝貝吃醋了。一個小女孩兒吃另外一個小女孩兒的醋。

雖然林浣溪解釋的很簡單,但是秦洛還是聽明白了。

他一把把貝貝抱在懷裡,使勁兒的在她臉上親了幾口,笑著說道:“你不是說我都不抱你嗎?今天我就一直抱著你。晚上睡覺也要抱著你。”

“我才不要你抱呢。”貝貝咯咯的笑了起來。“你抱媽媽吧。媽媽好可憐哦。總是晚上一個人睡覺。”

秦洛一愣,一臉愧疚的看向林浣溪。

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自己怎麼可以忽略?

爺爺在的時候她幫忙照顧爺爺和貝貝,爺爺回去了她幫忙照顧貝貝。

她在盡一個妻子的責任,從來沒有任何怨言。在時亦然,不在時也亦然。

可是,她的心裡當真就沒有一點點的想法一點點的委屈嗎?

林浣溪像是沒注意到秦洛的表情似的,抬腳往樓上走去,問道:“你們晚上想吃什麼?我來做飯。”

秦洛拍拍貝貝的小臉,小聲說道:“貝貝乖乖做作業。我去陪媽媽說說話。”

“嗯。去吧。”貝貝乖巧的點頭。

秦洛進房間的時候,林浣溪正在換衣服。

她褪下身上的銀色制服,正在解襯衣的扣子。

秦洛走過去,從背後把她抱住。

“為什麼不告訴我?”林浣溪停下手裡的動作,聲音古井無波的問道。

“告訴你什麼?”秦洛問道。他想好的開頭可不是這樣的。

“機場遇襲的事。”林浣溪說道。

“哈哈,其實也沒什麼事,我怕說了你擔心——”

“你不說我就不擔心了嗎?”

“———”

秦洛無言以對,能做的就是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就像是要兩個人的身體合二為一似的。

“痛。”林浣溪有種窒息的感覺。但是她能夠感覺的到他此時的心境。

他有疚意,卻不知從何說起。他有情意,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出來。

他在人前口若懸河,但是,他在自己面前卻靦腆的像是一個木頭。

“就是要讓你痛。”秦洛說道。然後他把林浣溪的身體轉過來,讓她飽滿的酥滿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口。

他的手伸到後面,輕輕的撫摸著林浣溪的後背。

然後微微低下腦袋,便含住了林浣溪散發出蘋果香味道的嘴巴。

很快的,林浣溪的呼吸便變得喘急起來。

身體開始升溫,身上的衣服變得多余。

當兩人赤裸著身體躺倒在床上時,林浣溪才瞄到房間門沒有關上。

“門。門。”林浣溪著急的說道,拉著被子往身上蓋。

秦洛光著屁股跑下床,把房間門關上上鎖,這才跳回來繼續剛才的工作。

風停雨歇,秦洛從背後摟著林浣溪的後背,手指頭還在她的胸部嫩肉上細細的揉捏著。

“中醫公會取消了所有和韓方公司的合作——”

“不要談工作。”秦洛說道。

遲疑了一會兒,林浣溪又說道:“這次考試貝貝考了學校第一名,老師還到家裡來家訪了。”

“不要談別人。”

“談什麼?”

“談我們。”

“————”

秦洛爬到林浣溪身上,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們結婚吧?”

“————”

“怎麼了?”秦洛看著林浣溪不答,出聲問道。

“一點兒也不浪漫。”林浣溪說道。

“————”

————

————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丁力氣得破口大罵。“整個燕京都是我們的人。為什麼會找不到?怎麼可能找不到?”

“處長,兄弟們盡力了。”一個大塊頭男人沉聲說道。

“再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是。”男人答應一聲,快步離開了黑暗的房間。

————

————

馬悅推門走進辦公室,看著站在落地大窗前孤獨的身影,心裡突然間有種酸楚的感覺。

很快的,她就收拾起心神,把不必要的感情排斥在外,面無表情的彙報著說道:“情報網全面鋪開,到目前為止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繼續找。”那個背影頭也不回的說道,就像外面的燈火霓虹是她十分眷戀的風景。

————

————

皇千重放下電話後,一臉陰郁的笑了起來。

“天賜良機。還真是天賜良機。”

他剛剛接到命令,協助安全部門尋找機場襲擊案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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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
發表於 2012-9-21 19:14:2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2章、問罪!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今天的天氣不錯,明媚的光線從窗簾的縫隙偷偷爬進房間在桌子上大床上抹上一條條的金邊。

林浣溪沒有像以前一樣早早起床去上班,而是賴在秦洛的懷裡睡得正香。

她昨天晚上太累了。

受秦洛那句‘我們結婚吧’的影響,又擔心加重秦洛的肋骨傷勢,林浣溪一改以往的矜持和害羞變得主動熱情起來。

當她赤裸著身體坐在秦洛的身上拼命的搖動時,昔日的冰山女神被徹底融化,別樣的激情和體驗讓不用再洗‘冷水澡’的秦洛早早繳械投降。

看著懷裡佳人裸露出來的香肩和臉上滿足的微笑,一只手握著她胸前的柔軟,另外一只手放在她光滑平坦的小滑——秦洛又有些情動。

他雙手不斷加重的力度把林浣溪從美夢中刺激醒,她看了一眼房頭的鬧鐘,急忙爬起來,說道:“要遲到了。”

這個時候秦洛那肯讓她走,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林浣溪感覺到秦洛澎湃的激情,知道這個事情不能善了,急忙說道:“你躺下來——不要激動,你的傷還沒好。”

秦洛這才聽話的雙腳分開躺成一個‘太’字,林浣溪警惕的看了一眼緊鎖的房間門和密封的窗簾,這才緩緩的坐了上去用身體那‘太’字的那一點兒給吞了進去。

當激情來臨,秦洛習慣性的伸手要去拍她的屁股——

他和厲傾城在一起時,女上男下是標准的姿勢,拍屁股也是他們增加情趣的手段之一。

林浣溪使用這個姿勢,讓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厲傾城,想到了另外一種方式的瘋狂。

可是,當他聽到林浣溪那細細的仿佛如小泉流水一般的碎語呻吟時,他一下子驚醒過來,手舉在了半空中卻怎麼也拍不下去——

林浣溪不是厲傾城,厲傾城有厲傾城的相處頻率,林浣溪有林浣溪的。

“想拍就拍吧。”林浣溪居高臨下,秦洛所有的反應都一目了然。

聽到這句話,秦洛只覺得心頭一顫,體內的血液再次升溫。

啪——

秦洛一巴掌拍在林浣溪的屁股上,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經過‘晨練’後,秦洛和林浣溪的精神看起來都非常不錯。特別是林浣溪,她的膚色紅潤健康,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淺笑,給人一種光彩照人的感覺。

林浣溪洗了個澡後,開始穿襯衣和制服,說道:“太極大廈出現爆炸事故,現在事故原因還沒有調查清楚,只能把開工的日期再次推遲。”

秦洛雖然把太極大廈的名字改成‘浣溪大廈’,而且項目審批名字也是這個,可是林浣溪還是像第一次那樣叫太極大廈——或許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秦洛躺在床上看著自己家女人穿衣服時的美態,女人真是一件神奇的藝術品,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來時讓人熱血沸騰,可是當她們把衣服一件件穿起來時也那樣的賞心悅目。

“我會和寧氏溝通,讓他們早日開工。”秦洛說道。“這次爆炸案和他們沒有關系。而且——以後也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林浣溪知道秦洛肯定知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他不說,她也不會問。

林浣溪穿戴整齊,站在門口看著秦洛,說道:“什麼時候開工不重要,分不要從傾城大廈搬出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安全回來,不要讓貝貝擔心。”

說完,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這女人———”秦洛看著被帶上的房間門發呆。

————

————

不得不說,嘉寶的到來改變了秦洛的生活。

他每天都要去蘇子那兒一趟,每天都要陪伴嘉寶一段時間。嘉寶對秦洛的印像是最深刻的,感情上也是最依賴的。除了他誰都不要。只有在她睡熟了的時候,秦洛才能夠找機會偷偷溜開。

嘉寶的保鏢傭人也都在隔壁的院子安頓下來,有政府出面處理,這實在不算是什麼難辦的事情。

即便再忙,秦洛仍然沒有放松對鬼影的搜尋。

俗話說,明騷易躲,暗賤難防。那個王八蛋還懂得使用易容術,時不時的換一張面孔出現在你身後給你捅上那麼一下——是誰都難以接受。

秦洛這次是真的怒了。

很憤怒。

所以,他一定要把那個家伙給找出來。

國安的勢力、龍息的勢力、耶穌和離的組合,秦洛甚至還央請了聞人牧月和王家出手幫忙——整個燕京都驚動了,到了一定級別的人都知道,秦大少要找一個人。

可是,三天過去了,各個勢力都一無所獲。

鬼影還有個影子,他竟然連個影子都沒有了。

秦洛著急,卻也坦然。

他知道,他還在燕京。只要自己沒有死,他就一定會再次出手。

殺手有殺手的規則,他們不會輕易放棄目標,一旦接下任務就是不死不休——當然,像耶穌這樣的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他就拓寬了自己的活動範圍。

其實瑞典的醫學代表團來國考察訪問他是可陪可不陪的,但是為了體現自己對這支代表團的重視,也為了招來鬼影,他也跟著他們走訪了燕京的幾所醫學名校,並且在首都醫科大學和他們舉行會談。

小會議室裡,秦洛正在聽著厲永剛校長講著中醫近年來取得的各項成績時,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因為要開會,秦洛自覺的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取出手機,上面是一條短信息:傾城國際有好戲看。

好戲?

秦洛有些坐不住了。

————

————

傾城國際。厲傾城的辦公室。

在仇家老大仇逸清的帶領下,仇家的人難得的齊聚一堂。

仇逸清仇逸全仇逸和這些仇家二代以及仇仲勛仇仲謀仇煙媚仇婷婷這些核心三代全員到齊。

與其說這是仇家的聚會,不如說這是有組織的——逼宮。

來者不善,善者不能。

是的,很明顯就能夠看出來門這些人的臉上有難以壓抑的怒氣。

可是,他們逼宮的對像卻優哉游哉的坐在落地大窗前的辦公椅子上,一臉笑意的注視著面前的這群人,一幅根本就沒把他們當回事兒的樣子。

“平時見到我都躲得遠遠的,今天怎麼到的這麼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開家庭聚會呢。”厲傾城笑嘻嘻的打趣著說道。“可惜,開家庭聚會也來錯地方了吧?姓厲的辦公室可沒有借給你們開家庭聚會的理由。”

“厲傾城,你到底想做什麼?”仇逸清寒聲問道。

“做什麼?”厲傾城的表情坦然自若,說道:“工作啊。倒是你們大老遠的跑到我這兒坐著是想做什麼?”

“你憑什麼把我從仇氏基金會長的位置上調走?誰給你的權力?為什麼不提前和我們商量就自作主張?”如果擱以前的話,仇逸清都敢拿茶杯潑這個女人的臉。

和其它的很多大家族一樣,仇氏集團也有一個龐大的家族基金。這個基金主要是用來做慈善和對仇家人的創業進行支持。

雖然仇逸清不在仇氏集團裡擔任要職,可是他手裡掌控著這個基金的錢權日子倒也過得很滋潤。

可是,這個女人坐穩位置後大筆一揮就把他從會長的位置上給劃掉了,換上一個從國外請回來的職業經理人擔任這個位置。

嬸可忍,叔叔是絕對不能忍的。

他每年要從這個基金裡面抽取大量資金用來滿足自己奢侈的生活和投資炒股等用途,現在他失去了會長的位置,失去了財權的使用,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還有我——你憑什麼把我從外貿經理的位置上調離?後勤部門?你怎麼直接把我炒魷魚——”仇逸和也跳出來向厲傾城開戰。

“我的項目部怎麼招你惹你了?你憑什麼把我的項目部撤銷?你知道投資這個項目部用了多少錢嗎?你知道投資項目部會給仇氏帶來多大的損失嗎?”仇仲昌的火氣最大。原本以為仇逸雲下來之後他可以接任仇氏,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和仇氏毫不相干的厲傾城——更讓人吐血的是,這女人一下子就拿走了仇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他就算是想做點兒小動作也沒有門路。原本以為自己守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大家各干各的互不干涉,沒想到這女人心狠手辣至此,仍然想著對自己動刀子。

項目部撤了,他這個總經理賣紅薯去?

“你這是公報私仇排除異已,我們絕不接受這樣的安排——姓厲的,趕緊把你做的這些錯誤人事決定修證,不然的話今天我們就和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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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發表於 2012-9-21 19:19:3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3章、鐵腕!

仇煙媚站在角落裡冷眼旁觀,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仇仲勛隔著仇仲謀小聲和她說話:“我以為你不會來呢。”

“你們不也來了?”仇煙媚的嘴角帶著笑意。

因為和厲傾城的特殊關系,從一開始她就是‘挺厲派’。也是她最先提出來由厲傾城回來入主仇氏,這樣可以挽救仇氏被吞並的命運。

現在大家聚集起來興師問罪,她有理由不過來。

不過,出於某些原因,她還是來了。

“不來不行。”仇仲謀笑呵呵的說道。“大伯親自打來的電話,說誰要不來,就開除他的族籍,取消他的年底分紅資格——”

“他還有這樣的權利嗎?”仇煙媚反問。

“是啊。他自己的年底分紅資格都快要被人給取消了,還用這個來威脅家人——唉,為什麼仇家人總是對自己人下手特別狠,卻又敵不過外人呢?”

“怎麼?你們認為今天沒有收獲?”仇煙媚看著仇仲謀和仇仲勛,笑眯眯的說道。

這兩個家伙是緊隨自己支持厲傾城接掌仇氏的仇家核心第三代,也因為這個原因,在這次的集團內部調整中他們是唯三沒有受到影響的——

不然的話,以厲傾城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性格,怎麼可能饒恕他們之前所做的那些錯事?

仇煙媚在這次調整中大有斬獲,仍然掌控著仇家用來聚集人脈的名媛會所,不僅如此,她分管的工作沒有減少,反而增多。

從某些方面上講,厲傾城確實是個天生的政治家。拉攏一派打擊一派做的爐火純青,即便是仇仲勛和仇仲謀當初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可是,在她大位未穩急需仇家內部人支持的關鍵時刻,她也毫不猶豫的把他們拉進自己的團體。

商場如戰場,沒有敵人,只有利益。

“雷聲大,雨點小。”仇仲謀撇嘴說道。“聲勢看起來鬧得挺大,最後的結果肯定是一無所獲——又讓仇家人淪為燕京的笑柄而已。現在走出門我都想用袋子把腦袋套起來,他們不在乎面子這回事兒,我們還是要在乎的。”

“小聲點兒。”仇仲勛用胳膊捅了捅仇仲謀。“大伯看過來了。”

看到仇逸清鐵青著臉四處審視站在他身後和他‘同仇敵愾’的仇家子弟們,仇煙媚仇仲勛和仇仲謀三人趕緊閉嘴。

如果說有恨的話,最恨厲傾城的還是拉著媽媽的手站在另外一個角落裡的仇婷婷。

這種恨不僅僅是錢財損失的仇恨,而是尊嚴掃地的不共戴天。

她的男人讓她赤裸著身體站在公眾的眼前,讓她直到現在也沒辦法在人前抬起頭來——這種恨在血液裡,在骨髓。只要活著,就不會消失和忘記。

當然,錢財損失也非常重要。

等到他的叔叔伯伯和大哥大姐們開炮完畢,仇婷婷才怒聲說道:“還有——你憑什麼把仇家人創業基金的份額從五百萬降底到最高五十萬?五十萬能做什麼?租個辦公室?聘請兩個人?買一輛奔奔商務車?”

厲傾城一直保持著嫵媚迷人的笑容,做出認真傾聽的模樣。

由始至終,她都沒有在中間插上一句話。

等到大家都炮轟完畢,她才笑呵呵的問道:“還有人要說嗎?大家有意見盡管提嘛。仇氏是大家的仇氏,我只是負責仇氏的整體運營和管理工作——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公司,我也不能搞一言堂啊。”

“————”

她不說這話還好,她這麼一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大家的仇氏?

你說撤銷誰就撤銷誰,你說取消哪個項目就取消哪個項目,你說降低創業基金就降低創業基金——你和當事人打過招呼嗎?

不是你的一言堂?還都不叫一言堂,那什麼才叫做一言堂?

公司大事你做主,小事——小事也是你做主。大事小事由你說了算。自從你來了之後仇家的人都被排除核心管理層,除非董事會開會,不然他們根本就沒機會走進仇氏的總部大樓——當然,他們也不願意走進去。

他們一直躲著她避著她,可是,她還是拿他們開刀子。

他們真的是怒了,如果不是憤怒的話,也不會做出‘辦公室逼宮’這樣瘋狂的舉動。

他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可是,他們別無選擇。

是奮力一擊爭奪屬於自己的權利,還是被她的軟刀子一刀刀的捅死最後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們清楚,這個女人絕對干的出來這種事情。

她恨啊。

她心裡的仇恨一直都沒有消除,報仇——或許才剛剛開始。

“沒有了。”仇逸清總結發言。“你把我們剛才提的問題解決就行了。今天必須要給我們一個結果,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厲傾城托著腮幫看著他,模樣看起來即性感又可愛。

一個女人能夠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不得不說,這是極品。

“不然我們就不走了。”仇逸清額頭開始出現汗珠。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就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反問了一句竟然就給他造成了無比強大的壓力。

自己——為什麼要怕她?

聽到她虛弱沒有底氣的回應,厲傾城眯著眼睛笑了起來,說道:“既然你們提出問題,那我就給你們我這麼做的理由。”

“第一,我之所以撤銷仇逸清先生的仇氏基金會長一職,是因為我看過近五年來的基金會財務報表。慈善總額一點五個億,包括政府捐助——當然,這個數據是真是假我就不研究了。投資總額七億,回收額一億,虧損率達到一個驚人的數字——五年虧損六個億,先不說錢的問題,單是白白浪費了五年的時間這個理由就足夠把你開除了。”

“你——只是投資失敗而已。難道你就沒有投資失敗的時候?”仇逸清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跳起來和厲傾城大戰三百回合。

這女人不叫他大伯直呼他的名字也就算了,竟然當著這麼多晚輩的面訓斥他——還有沒有家規有沒有王法了?

“沒有。”厲傾城肯定的說道。“從我做第一筆生意起,就從來沒有投資失敗過。”

“你沒有,不代表別人就沒有。你問問他們,你問問其它的職業經理人——他們就沒有投資失敗的時候?巴菲特還有虧損的時候呢。”

“可是他們總體是賺錢的。你呢?除了虧損就是虧損。難道仇氏的錢就是用來虧損的?”

“你的意思是說我故意虧損的——”

“是不是你故意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要一個能夠賺錢的基金,而不是每年要填幾個億窟窿的基金——”

“我同意你聘請職業經理人來幫忙管理操作,但是,基金會的會長一職必須由我擔任——”

“給我一個理由。”厲傾城說道。

“———這是規矩。”

“誰的規矩?”

“仇家的規矩。”仇逸清說道。“仇氏集團創始人定下來的規矩。仇氏基金會必須要由仇家內部人管理運營——”

仇氏集團創始人是仇天賜,也就是仇煙媚和仇仲謀的爺爺。如果厲傾城願意承認的話,也是她爺爺。

仇天賜有七兄弟,除了他之外,其它幾兄弟大多都走的是官場道路。

商無官難以立足,仇天賜想要累積企業原始資本,必須要有官員的支持。

但是,親兄弟明算帳,你想要支持,就得拿出相應的誠意出來。

於是,股份分紅,內部任職,給仇家人用錢特別准備的仇氏基金會以及為後代准備的仇氏創業基金——

為仇家所有人都提供好了退路,那些在官場上的仇家人也自然用心幫忙,仇氏才能夠飛速發展成就如今的規模。

“他說過這種話?”厲傾城問道。

“是的。”仇逸清肯定的回答。

“讓他來親口告訴我。”

“————”

仇逸清額頭上的青筋又跳啊跳的,嘴角開始抽搐。他覺得自己的血壓又開始升高了——

欺人太甚。

實在是欺人太甚。

仇天賜已經死了,她還去大鬧過靈堂。現在她說讓人親自到她面前和她說一聲——誰能讓死人復活?誰難讓死人復活?

如果有這種能力的話,仇逸清第一個要做的就是先把這女人給殺死。

讓這種妖孽活在世上,那純粹是禍害人間。

“既然你不能證明他說過這句話,那就退位讓賢吧。”厲傾城一臉霸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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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21 19:20:0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4章、不是你親媽也不是你干媽!

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矛盾皆因利益而生。

如果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沒有利益的因素在其中,彼此的容忍度就能夠無限的加寬拉長。

可是,有了利益就是你死我活。

厲傾城倒不是純粹的想要報復——當然,她也沒想過放棄報復。而是這些人做的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譬如這個仇逸清,他以掌管仇氏基金的名義,每年從中套取大量的資金用於自我消費和投資。

厲傾城還查到,他甚至另外注冊了一家投資公司。這家投資公司投資的項目能夠盈利的,那就進入自己的腰包,虧損的,就把虧損轉入仇氏基金的帳目上面。

這樣一來,他的公司是穩賺不賠。

而仇氏呢?

要是厲傾城沒來之前,這些人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和她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現在可不行。仇氏可是有自己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呢。

而且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裡面又有聞人牧月百分之十五的間接控股,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把別人的錢塞進自己的腰包。

那個女人那麼聰明,所有的帳冊看上一眼就能夠找出問題,自己如果不把這裡面的蛀蟲拔光的話,恐怕根本就過不了她那關。

再說,厲傾城也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她不想讓她看出問題——潛意識裡,她不希望和她的距離拉開的太遠。

想到那個女人在商業上面的天賦和敏銳的感知力,她就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她能夠取得今天的成就是因為在美留學期間的刻苦所學以及三十二家跨國企業的工作經歷所造成的,她呢?

雖然不願意,但是厲傾城還是不得不承認,就像是武俠小說中的練功習武一樣,有些人天生就是‘骨骼清奇的練武奇才’。

在商業領域,聞人牧月就屬於這樣的奇才。

厲傾城無視仇逸清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接著說道:“我同樣認為仇逸和先生不適合擔任外貿部門的經理一職。我看過五年的業績報表,外貿部門除了被動的接待市場部的客人之外,沒有主動洽談過哪怕一單生意——仇氏已經有接待部門了,不需要第二個。”

“仇仲昌先生質疑我不應該把他的項目部撤銷——那我也同樣問你,你給我一個保留項目部的理由?”

“前期投入那麼大,這個時候撤銷損失太大了——而且有好幾單生意正在進行當中,如果這個時候撤銷我們是違背合同的。”仇仲昌據理力爭道。

“不是前期投入大,是前期投入非常大——自從你接任項目部總經理後投入十二億,產出比為零。直到現在,每年要以兩億以上的資金投入進去——而你所說的幾單正在進行的生意我也一一了解過——就算是他們全部實現盈利,投入和產出比也仍然不能夠成正比。仇仲昌先生,那些錢到底都被你投到什麼地方去了?幾家產值不足三千萬的企業,就算全部收購下來需要多少錢?你是不是認為我沒學過數學?”

“你———”仇仲昌的嘴巴張了又張,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女人竟然已經去他們項目部查過帳?為什麼他一點兒知覺都沒有?

不可能啊。

現在項目部的人都是他的鐵桿支持者,他怎麼能夠拿到這些核心數據的?

“難道有人出賣我?”仇仲昌的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出現了這樣的想法。

“至於修改仇氏創業基金的最高申請額度問題,這是我的個人決定。我覺得之前最高可申請五百萬創業基金的條款不太適合。”

“為什麼不適合?以前都是這樣的,現在為什麼不可以?”仇婷婷惡狠狠地盯著厲傾城問道,就像是一條被激怒了的小母狗。

“因為我說不可以。”她的態度惡劣,厲傾城也絕對不會給她好臉色。“仇氏創業基金共申請十筆,每筆額度五百萬——總額度就是五千萬。有誰能夠告訴我,這十筆創業基金有一筆成功的?”

“這些都是年輕人,他們失敗是可以理解的——哪個年輕人沒有走過彎路?”仇逸雲說道。這些錢都是在他執掌仇氏時申請的,現在厲傾城拿這個說事等於是煽他的耳光。

“我也這麼認為。”厲傾城點頭說道。“我也願意給年輕人機會。可是,他們的錢確實是用於自我創業了嗎?他們不是用來購買名車豪宅就是拿出去瀟灑揮霍,為了應付公司檢查就掏出幾萬塊錢注冊一家空殼公司——是誰允許他們這麼做的?”

“創業基金本來就是給我們創業用的——不管是大是小,我們都在努力。誰說那是空殼公司?我們也在談生意——只是還沒有成功罷了。”

厲傾城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決定創業基金單筆最高可申請五十萬華夏幣。如果你能夠用這五十萬證明自己的價值,才能夠再次申請更高的創業款——”

“姓厲的,你憑什麼壓縮我們的錢?仇氏創業基金的錢本來就是給我們的,你管我們用錢去做什麼——”

“以前是你們的。現在是我們的。”厲傾城冷眼笑道。“我不是你們親媽,也不是你們干媽——我憑什麼拿錢養著你們這些對我來說的不孝子孫?”

“————”

怒了。

所有人都怒了。

“厲傾城,你欺人太甚。”

“你這個婊子趕盡殺絕,我們和你拼了——”

“我就知道這是引狼入室,當初是誰同意讓她來接仇氏的?是誰讓接的?”

————

仇逸雲表情陰沉,盯著厲傾城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們有仇恨,但是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過份了嗎?”

“能者上,庸者退。這就是過份?”厲傾城冷笑。“難道讓你們把這兒當養老院不成?”

“你不要忘記了,你手裡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們也同樣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算開董事會,你的這些任命也不一定就能夠全部通過。不行的話,我們要求開董事會。”

“是嗎?”厲傾城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和自己骨肉相連卻沒有絲毫情感的男人——不,假如仇恨也算情感的話,那麼,他們唯一的情感就是仇恨。

當年,那個女人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男人?

“我認為,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同意這個任命方案。”厲傾城笑著說道,看著仇逸雲的眼睛帶著一些同情。

厲傾城說出這樣的話,仇煙媚就知道自己登場的時間到了。

她仍然站在角落,出聲說道:“其實這些改進也沒什麼不對,畢竟,這也是為公司的發展前景著想。仇氏發生了很多事情,公司也不僅僅是仇家人的公司。如果繼續保持之前的作風的話,可能很難讓人信服。”

“是啊。”仇仲勛緊跟其後。“可以先按照這個思路試試嘛。如果不行的話,到時候再換回來。誰說的在理咱們就聽誰的。”

“我同意。”仇仲謀避開別人審視的眼神,小聲說道。

他們三人手裡也都有仇氏的股份,再加上厲傾城手裡捏著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無論如何,都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仇煙媚——你這騷貨——仇仲勛仇仲謀你們這這傻逼——我和你們拼了。”仇仲昌揮起拳頭就要去打仇煙媚。

“丟出去。”厲傾城冷喝著說道。

早就守候在門口的保安聽到BOSS的話,衝進來拖著仇仲昌就往外面走。

“厲傾城,你這個騷貨你這個賤人——我讓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厲傾城笑笑,看著眼前面若死灰的一群人,說道:“各位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

————

車子在傾城大廈的樓下停穩,秦洛對耶穌和離說道:“我們去咖啡館坐坐。”

耶穌去停車,秦洛帶著離往大廈裡面走去。

他知道,大廈一樓左側有一個咖啡館。那是傾城國際和中醫公會共用的,不少員工午休時會召集三五好友到這兒來喝杯咖啡,還有不少底層和中層管理人員喜歡在這兒招待客戶。

秦洛和離找了張靠近窗戶的椅子坐下,耶穌停好車後也過來和他們彙合。

“我們來這兒做什麼?”離喝著檸檬水問道。

“等人。”

“等誰?”離好奇的問道。

秦洛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你覺得呢?”

“我怎麼知道?”離撇嘴說道。“這又不是單選題。這幢樓上有好幾個能讓你等的人呢。”

“人小鬼大。”秦洛笑著說道。

“你是人小色心重。”

“————”

秦洛沒有繼續和離鬥嘴,掏出手機給厲傾城發了個信息。

很快的,厲傾城就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厲傾城看著秦洛問道。有離和耶穌在,她沒有表現的太過熱情。

“有人讓我來看戲。”秦洛笑著說道。

“哦?”厲傾城疑惑的問道。

秦洛把手機遞給厲傾城,厲傾城看了一眼,說道:“多事。”

“她確實很關心你。”秦洛笑著說道。

“你就不關心了?”擔心這樣的話會讓離誤會,解釋著說道:“公司可不是我的公司。我只是幫你代管,所有的罪過都要讓我來承擔。你倒好,來了也不上去看看。”

“我知道你能處理好。”秦洛對厲傾城的能力有著十足的信心。“再說,我去了也不合適。”

厲傾城也就是說說而已,並不是真的生氣。看了一眼離,說道:“走,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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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
發表於 2012-9-21 19:23:35 |只看該作者
第1015章、更討厭男人!

    一場大火毀掉了厲傾城一年多的心血,也毀掉了一個山青水秀的花田跑馬場。

    烈火能夠煉真金,烈火也能夠煉真情。秦洛之于厲傾城,厲傾城之于秦洛。秦洛之于大頭,大頭之于秦洛——一場大火讓他們更加深刻的明白自己內心深處的感情,不是逢場作戲,不是幾夜激情,他們確實是相親相愛的。

    兩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原本燒成一片漆黑的花田現在又重新開始煥發出生機。

    秦洛指著山坡下面綠油油的松針和大片大片不知名的小草,問道:“這些都是移植過來的?”

    “樹是移植過來的。”厲傾城頗有成就感的說道:“這些小花小草就不是了。”

    厲傾城順手摘下石縫里面的一根嫩苗,說道:“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片的山地原本就比較肥沃,而且之前的大樹雜草燒掉之后都變成了肥料,更是加快了它們的生長——你看看,那兒都有一片野草開花了。這才兩個月的時間呢。再給一段時間,又會恢復的和之前一樣。不過,這些移植的樹苗想要長成大樹就需要一些時間了。”

    “怎么選擇在這兒重建?”秦洛笑著問道。他知道,這東西就像是裝修房子一樣,舊房翻新比新房裝修的工序更麻煩。舊房翻新的話,需要拆很多東西,再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改裝。而新房裝修就可以任由你自由發揮了。

    是在一張白紙上畫畫方便,還是在一張已經有顏色的紙上畫畫容易?

    “在哪兒摔倒就在哪兒爬起來。再說,因為我們的原因把這山給燒禿了,怎么能一走了之?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厲傾城大義凜然的說道。

    “說實話吧。我知道你沒那么偉大。”秦洛不留情面的揭穿。

    “以后不許在我面前實話實說。真討厭,連騙人都不會。”厲傾城趁離不注意的時候掐了秦洛一把。

    秦洛笑笑,沒有躲閃。

    他很享受厲傾城的這種小女兒姿態,一個人總是端著廳長處長公司老總億萬富婆的架子會生活的很累。

    要是聞人牧月這么不疼不癢的在你的腰上掐上一把,嬌嗔的喊上一句‘死鬼’——想多了想多了,這個是不可能的。

    看著眼前蒼茫的大地和起伏的山巒,芬芳的泥土和破土而出的嫩芽,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氣,笑著說道。“這兒有很多不能丟棄的東西。”

    她原本可以另外選擇一處好地方來重建花田,以她現在的人脈以及和聞人牧月的關系,這並不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可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這里。這是她的埋骨之地,也是她的重生之地。

    她原本以為自己死了,但是因為身邊的這個小男人她又活了過來——終究還是死了一次。

    上一次的生命是自己的,是那個帶著無限委屈離開這個世界的女人的。這一次,她的生命是屬于他的,完完全全都是屬于他的。

    說出這句話時候的厲傾城臉上竟然有一種聖潔純粹的表情,這對秦洛來說是不可思議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表情,讓秦洛突然間明白了她的內心世界。

    此時此刻,她心亦我心。

    兩人相視會心一笑,然后雙手情不自禁的緊握在一起。

    天高氣爽,明日當空,適合野戰。

    當然,要是沒有兩個電燈泡就好了——

    離站在山坡下面看著上面的兩個人,挑了挑眉頭,很快的就舒展開來。

    不過,她這樣的表情沒有逃過耶稣的眼睛。

    或者說,耶稣一直在細心觀察著離的表情。

    他看的出來,眼前這個非常野蠻非常暴力而且非常不喜歡說話的女孩子也是喜歡秦洛的。

    他想知道,她在看到他和其它的女人在一起時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他一直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個很有意思的研究課題,或許,他無酬無勞的跟在秦洛身邊做保镖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挑了挑眉毛?這就是反應?

    太讓耶稣博士失望了。

    “你的心情看起來不錯。”耶稣笑著問道。

    “和你有什么關系?”離對耶稣可就沒有那么好的態度了。

    帥哥?最討厭的就是帥哥了。

    耶稣知道離的性格,已經有了充分的免疫力。接著問道:“我對華夏人的愛情觀很好奇。我一直想弄明白這個問題,可是在他身上看到的和我在書上看到的是截然相反的,也讓我越來越困惑——難道說,愛情的包容性是這么的強大嗎?還是說,華夏國的女性仍然沒有走出帝王時代的那種男尊女卑的影響?她們仍然不能稱為現代新女性?再或者說,華夏國的女性已經成為現代新女性,並且比世界其它國家的女性走的更遠一些?”

    離轉過頭盯著耶稣,問道:“有華夏女人愛上你嗎?”

    耶稣想了想,說道:“暫時沒有。”

    他對呂含煙保持著凶猛的攻勢,可是那個女人也是狡猾如狐,分寸拿捏的很好,讓他吃不著,卻又舍不得離開。

    他喜歡這樣的游戲。他相信,那個女人最后一定會愛上自己的。

    “有女人為你爭得頭破血流嗎?”

    “——沒有。”

    “這不就得了?”離撇嘴說道。“他是他,你是你。人和人之間是有區別的。”

    “————”

    耶稣聽明白了,這女人是在鄙視自己的魅力不如秦洛。

    他很想用才學到的一句燕京話回應她:你大爺的。

    但是看到她手里耍玩的刀子,只能把這句話給咽回了肚子。

    正在這時,耶稣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詭異,而離的表情也變得凌厲起來。

    耳朵豎起,還輕輕的抖動著——看起來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有朋從遠方來,不亦樂乎。”耶稣笑呵呵的說道。

    離的反應和他是兩個極端——

    嗖——

    小離飛刀,彈無——偶爾虛發。

    飛刀割破空氣,呼嘯著飛往一塊大石的后面。

    從石頭后面伸出一只手,一只修長細嫩的手——

    當!

    那只手的兩只手指頭一夾,飛刀就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一個金發褐眼的漂亮女人才走了出來。

    和離一樣,她的身上也穿著一套#緊身皮衣。

    只不過離的是黑色,她的是紅色。離的是長褲,她的是短裙。離的皮衣太保守了些,人家的——很暴露。

    紅色的皮衣短褲,紅色的皮衣小外套,里面襯著一條黑色的小背心。

    修長漂亮的大腿和顫巍魏的雪白胸部都大大方方的貢獻出來,讓人白天YY,晚上做夢宣Y。

    “華夏最神秘的特種部隊——也不過如此嘛。”女人把手里的飛刀丟在地上,一臉不屑的說道。

    “妹妹,你怎么總是喜歡搶我的風頭呢?”一個同樣金發褐眼的年輕男人跟在女人的身后走出來,臉上帶著不忿的神情。

    “他們在說什么?”離冷聲問道。離會講兩門語言。一種是華夏語,另外一種就是英語。

    但是很顯然,這兩個人講的不是華夏語也不是英語。

    不過,她從那個女人丟刀的動作和表情中還是猜測到了一些——她在侮辱自己。

    “這是出于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妒忌。”耶稣說道。“她說你的刀法也不過如此。”

    耶稣是歐洲人,自然能夠聽懂這兄妹倆講的其實是法語。

    “那個小白臉在說些什么?”玉女指著耶稣問道。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因為信佛的緣故懂一點點華夏語——只是一點點。

    所以,她對他能否翻譯過來並沒有懷有太大的期待。

    “哦。我美麗可愛的妹妹——”金童的視線和耶稣的對碰著,俊朗無匹的臉上帶著和善的笑意,說道:“他可不是個小白臉,他是殺手界大名鼎鼎的耶稣。如果算起來,應該是我們的前輩才對——”

    “耶稣?”玉女掃了耶稣一眼,冷哼著說道。“光榮偉大的殺手竟然淪落到去為一頭華夏豬當保镖——這樣的小白臉還真是沒有一點兒男人味。”

    “好了妹妹。”金童說道。“我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給你找男人的。”

    “明白。”玉女舔了舔嘴唇,冷笑著說道。

    “你選那個?”耶稣看著離問道。

    “我比較討厭這個女人。”離說道。

    “哦。這真是太好了。”耶稣說道。“我恰好更討厭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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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
發表於 2012-9-21 19:23:5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6章、死也要在一起和死在一起!

陌生人物出現,秦洛和厲傾城自然發現了下面的情況不妙。

“做你的女人還真是要有非凡的心理素質。”厲傾城笑眯眯的說道。“不僅要和女人爭,還要和男人爭。不僅要和好人爭,還要和壞人爭。華夏人找你麻煩也就罷了,外國人也找你麻煩。國外找你麻煩也就算了,現在還跑到國內找你麻煩——”

“要是別人,我還擔心她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要是你的話,我就完全放心。”秦洛也自我調侃著說道。

“那是。我可是史上最彪悍的二奶了。上得了大床,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

秦洛被厲傾城的話逗樂了,說道:“還有呢?我記得後面還有幾句。”

“後面幾句已經不適合我了。”厲傾城說道。

“後面是什麼?”

“鬥得過正宮,打得過流氓。”厲傾城頗為遺憾的說道。“我鬥不過正宮,也打不過你這流氓——所以,我只適用前面半段。”

秦洛看著厲傾城,說道:“已經很全面了。太優秀的女人會遭人嫉恨的。”

“我不怕招人嫉恨,我就怕招你討厭。”厲傾城笑眯眯的說道。知道秦洛不喜歡這種沉重的話題,說道:“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他們倆能應付嗎?不是說只有一個人嗎?怎麼現在出現兩個?”

“我也不知道想殺我的人怎麼那麼多。”秦洛苦笑著說道。“當時在機場襲擊的是一個人。現在卻變成了兩個——也不知道他們哪個是鬼影。”

“說不定兩個都不是。”厲傾城說道。

秦洛心裡一驚,說道:“但願不要被你猜中。”

“你在找我嗎?”

突兀的,在他們的身後響起一個男人陰森森的聲音。

兩人趕緊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黑衣男人一臉冷笑的站在他們的身後。

黑色西裝,黑色的頭發,黑色的瞳孔,就連皮膚也成了東方人特有的黃色——

第一眼看過去,這和上次機場襲擊的對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可是,秦洛卻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人。

他就是鬼影。

鬼一樣的速度,影子一樣的殺人。

他的什麼東西都可以變化,表情皮膚瞳孔顏色都可以變化,但是——他的眼神騙不了人。

當時在機場的時候他就是用這種眼神對著自己笑,現在仍然用的是這種眼神對著自己笑。

做為一個男人,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擋在身後——秦洛還沒來得及這麼做,厲傾城就已經跨前一步把他給擋在身後。

“你是誰?”

“我喜歡說話,但不喜歡說廢話。”鬼影看著厲傾城說道。“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願意重復一次:我是鬼影。”

“為什麼要殺他?”

“殺人需要理由嗎?”

“當然。”

“抱歉。”鬼影攤開雙手說道。“我沒有。”

堂堂七尺——不是,七尺半男兒豈能被一個女人擋在身後?

秦洛一把把厲傾城給抱到身後,說道:“等你很久了。”

“我知道。”鬼影說道。“所以我來了。”

“秦洛——”厲傾城著急了,再次衝到秦洛的面前,說道:“他要殺的人是你,你快跑。”

“不用爭了。”鬼影說道。“我不介意送你們一起走。”

“那還等什麼呢?”秦洛笑著問道。

嗖——

鬼影從原地消失了,等到他再次出現時,已經掐住了秦洛和厲傾城的脖子。

秦洛神經緊崩,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防範的准備。

可是,從鬼影消失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確實是一丁點兒的感覺都沒有——沒有什麼知覺。他就像是一陣風。不,風還是有動靜的,他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任何軌跡可尋。

他終於明白耶穌所說的‘我跟不上他的速度’這句話的意思了。從某些方面來講,這個人是無敵的。

“你太脆弱了。”鬼影一只手提著秦洛,另外一只手提著厲傾城——兩只手同時用力,竟然就這樣把兩個人同時的提了起來,雙腳離地,人被吊在了半空中。

“我竟然失敗了兩次。”鬼影的手再次微微用力,秦洛和厲傾城兩人臉色紅紫,立即變得呼吸困難起來。“這是恥辱。”

秦洛拼命的掙扎,可是越掙扎,勒在脖子上的那只鐵手就像是鐵圈一樣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厲傾城也是一樣,她平時智計過人,可是在面對這絕對的武力的時候,所有的陰謀詭計都用不上了。

她感覺的到,死神再次來臨。

她不害怕,更不覺得悲傷。

溫柔的看著面前的秦洛,竟然有種喜悅的感覺——

“陪他死的人是我。而不是其它的任何人。”厲傾城的心裡非常的開心,然後她臉上痛苦的掙扎變成了得意的微笑。

她的笑容被鬼影看在眼裡,讓他莫名其妙起來,心裡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你在笑?”

厲傾城的脖子被卡住,所以沒辦法應答。

可是,她臉上更加濃烈的笑意已經給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沒有資格說‘死也要在一起’,但是,我們現在能夠死在一起。

“你悟了。死亡是解脫。”鬼影說道。

然後,他的手猛地用力——

————

————

離和玉女語言不通,而且互相看不順眼——離覺得這女人把她所喜歡的皮衣穿得跟個妓女職業似的讓她心裡非常的不爽。而玉女也覺得這個土包子用皮衣把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體現不出皮質的那種質感和人身上的性感——她不像是個女人,無非只是個女保鏢。

所以,她們沒有任何語言,乍一碰面就戰鬥在了一起。

而且,因為審美觀上的嚴重分岐,兩人一上來就是各出殺招一幅欲致對方於死地的凶殘狠辣。

一交上手來,兩人都知道她們低估了對方。

耶穌這人有著嚴重的話澇傾向,即使他已經知道站在他對面的這個歐洲版奶油小生就是皇帝八大戰將之一的金童時還在喋喋不休的問別人一個又一個讓人抓狂的問題。

“為什麼是你們?我不認為有什麼利益能夠誘使你們出手。”耶穌說道。

“我們認為值得,那就值得。”因為對手是耶穌,金童也難得表現的非常有耐心。“你不是我。你也不是別人。你不會知道什麼東西對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什麼東西對我來說最重要。”耶穌笑了起來。“你們不能殺他。”

“這是什麼?你曾經丟棄過殺手的榮譽,現在維護的是保鏢的職責嗎?”

“我沒有榮譽,也沒有職責。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看來要讓你失望了。”金童笑著說道。“不介意我用武器吧?”

“不介意。”耶穌說話的時候手往腰間一抽,一條軟劍便出現在他的手裡。

劍尖顫顫巍魏的抖動著,明媚的陽光讓這薄薄的刀片閃發出耀眼的光芒。就像是池塘裡躍出水面的白鰱,更像是八百裡洞庭上的波光浮影。

這是劍客的劍。

劍客自殺,以劍相贈。耶穌留下寶劍,為了紀念,也為了防身。

對於很多人來說,身手到了一定的級別對殺人的工具就沒有那麼挑剔了。

對他們來說,落葉飛花皆可傷人。

就拿小李探花來說吧,他用石頭用銀針用樹枝都能夠做飛鏢。而且彈無虛發。

而離就還沒有到達他那種高度,她需要飛鏢刀片銀針等殺傷力比較大而且體質比較堅硬的武器。

如果有例外的話,那就是軟劍。

軟劍是一種很難練也很難成的武器,一旦練成,殺傷力巨大,而且讓人防不勝防。

可是,如果練不成——不能傷人,還能自傷。

可是,耶穌此時竟然以軟劍對敵,難道他有十足的把握不成?

金童慢騰騰的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了一對白色的手套,然後姿態非常優雅的戴上。

細心的整理過一番後,對著耶穌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久等。現在可以開始了。”

嗖嗖嗖——

一劍三花,耶穌手裡的軟劍像是一條吐著毒芯的長蛇似的卷向金童的脖子。

金童伸出雙手迎了出去,他戴著白色手套的手一撥,軟劍便從他的而前滑開。

另外一只手則直取劍尖,一卷,再一松——

嗖——

劍尖反彈,直襲耶穌的眼睛。

而他手上那雙和劍刃親密接觸的手套不僅沒有被割破,甚至還閃發出柔和的光芒。

這是一場苦戰。每個人都有著無法逃脫的使命和不能輸的理由。

輸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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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21 19:24:56 |只看該作者
第1017章、打臉專業戶!

    對一個殺手來說,任務失敗是一種恥辱。

    對一個高級殺手來說,連續失敗兩次更是恥辱中的恥辱。

    他躲避自己的兩次刺殺,這對鬼影來說就是侮辱——他用他的活著來侮辱自己。

    對于侮辱自己的人,鬼影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

    最最讓他憤怒的是,他竟然能夠看穿自己的偽裝。

    要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動發動攻擊的話,就連金童和玉女也很難在人群中辨別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竟然能夠看出來——這已經不是侮辱了,而是凌辱。

    死。

    死亡是自己為他設定的唯一道路。

    他死了,自己的任務也就完成了,背負的恥辱也就洗涮了一部份。

    他們的皇,他將在美洲得到自己想要的。

    這是一個交易。一個他們難以拒絕的交易。

    在他接手這個命令的時候,還以為秦洛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至少,他應該有著和他的價值相匹配的身手才對。

    可是,了解了他的資料后才發現,原來他只是一個醫生,一個比較有名氣的醫生而已。

    他的身手更是慘不忍睹,他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小雞一樣簡單容易。

    這樣的人,他怎么配做自己的對手?

    他的手開始用力,只需要扭轉過去,這對同命鴛鴦就要共赴地獄——假如當真有地獄這種存在的話。

    只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女人——

    正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間有一種危險來臨的感覺。

    這種危險不是來自于外部,而是近距離的來自于他的身邊。

    或者說,就是來自于他的腿骨,他必須做出防范才能夠保證不被踢斷膝蓋骨頭。

    說時快,那時更快——

    他飛速的松開了卡著厲傾城脖子的手,然后及時回援,恰好擋住了一記凌厲的側踢。

    砰——

    他的手掌和對方的腳相撞,手掌火辣辣的生痛。這樣的疼痛並不能對他造成什么影響,他只是好奇——為什么他能夠攻擊?

    是的。秦洛確實能夠攻擊。

    不僅僅鬼影詫異,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奇妙。

    當被鬼影掐住脖子的時候,他也以為他必死無疑。他試圖掙扎,拼命的掙扎——可是,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沒辦法掙脫這只鐵鉗。

    更糟糕的是,他每掙扎一次,鬼影的力度就會加重一些,直到他臉色紅紫,呼吸已經變得不暢快起來——

    呼吸越來越艱難,胸腔的氧氣越來越少,他的大腦開始變得昏沉,意識已經變得模糊——

    “再也不能相信女人。”這是秦洛暈迷前的最后一個想法。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奇妙的事情發生了。

    一股暧流從丹田流出,然后迅速的彌漫全身。全身的血液也跟著流動,像是被攪動起來的小溪似的。

    隨著暧流的流竄,秦洛的呼吸也變得平和起來,就像是胸腔里突然間多了生存必須的氧氣一般。

    有了氧氣,就有了活力,他的大腦又變得清晰,有了正常的思維能力。

    難道是鬼影放開自己?

    他睜開眼睛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自己仍然和剛才一樣被他掐住喉嚨,而且他的手還在繼續用力——

    他擺明了是要殺人,根本就沒有放生的意思。

    這是怎么回事兒?

    明明被他掐住了脖子,可是自己卻一點兒也不難受呢?明明喉嚨被堵住,他又在哪兒得到的氧氣?

    而且呼吸還很正常,就像——

    腦海靈光一閃,秦洛一下子找到了原因。

    《道家十二段錦》。

    一定是《道家十二段錦》。

    當初秦洛的爺爺秦铮被匪徒綁架,身中十幾槍而不死。后來他回憶當時的情況,說是在他已經沒辦法堅持的時候,有一股暧流起于丹田而布于全身。

    也正是這股生機的牽引,他的身體才又再次活了過來。

    難道說,在這生死關頭又是《道家十二段錦》救了自己?

    無論如何,現在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秦洛恢復了意識而且暗試之下身體又能動彈之后,他飛起一腳就踢向他的膝蓋——

    因為他還被鬼影舉在空中,他能夠踢出去的最快最狠毒的目標也就是他的膝蓋骨——

    他倒是想踢他的心髒踢他的肩下肋骨,可是他又不是猴子,沒辦法在他捏著脖子的情況下做一百八十度或者三十六十度的旋轉——

    他快,鬼影更快。

    他為了自救而丟下了厲傾城,用手掌擋住了這一腳。

    厲傾城得救,秦洛這一腳就值了回程票。

    他一擊落空,右手握拳,一拳砸向鬼影的眼眶。

    眼睛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而且沒有骨頭和皮肉遮擋。

    如果讓秦洛這一拳擊實的話,可能會把他的眼眶也給打爆了。

    距離太近,鬼影避無可避——

    砰——

    他把秦洛給甩了出去,秦洛的身體一陣騰空,然后一把抱住一棵小樹。

    這樣的話,他就不用翻滾下山坡。

    秦洛的身體輕輕下壓,樹枝被他壓的咯吱咯吱作響。

    然后猛一使力,他的人就像是被發射出去的炮彈一般高高彈起。

    哐——

    雙腳重重的落地,向前跑了好幾步才站穩腳跟。

    厲傾城躺在哪兒生死未卜,秦洛卻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鬼影正瞪著一雙鬼眼在盯著自己,那張鬼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你竟然能反擊?”直到現在,鬼影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他明白自己的身手,也知道自己所使用的力氣。

    就算是金童玉女他們被自己掐住脖子,除了束手就擒之外也別無選擇。

    他看到秦洛的脖子上有一條紫青色的印記,那是自己用力過的證據——可是,這樣都掐不死他,還讓他逃脫了?

    “當然。”秦洛冷笑著說道。將脊梁挺得直直的,裝出一幅信心十足的模樣。不管怎么樣,要把姿勢給做足了——至于鬼影信不信這‘空城計’,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我不信。”鬼影說話的時候,人再次從原地消失。

    嗖——

    一條長鞭橫掃而來,在秦洛面前建起一道繩牆。

    身穿白裙的紅衭奇跡般的出來,右手持鞭,左手握著一個只有一個孔的竹笛在吹奏。

    “這樣就想擋下我?”

    鬼影飛奔的身體猛地一頓,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動作,人便已經穿過鞭子攻擊的范圍向秦洛撲過去。

    生死關頭,秦洛閉上了眼睛。

    他睜開眼睛時,沒辦法捕捉鬼影的身影。

    可是當他閉上眼睛后,這個世界突然間清晰起來。

    他能夠看到那輕柔的風聲,看到四周的野草和荊棘,也能夠看到那呼嘯而來的身影——

    他還能夠看到一張臉。那是鬼影的臉。

    秦洛猛地抬手甩出去——

    啪——

    一聲脆響傳來,鬼影的身影再次退了回去。

    他捂著臉,看著秦洛的眼神猶如見鬼——好像秦洛才是鬼影一樣。

    他竟然能夠捕捉到自己的痕跡?他竟然能夠打中自己?

    就算是他們的王者,被稱為歐洲第一的皇帝也不能做到的事情啊。

    更重要的是,他還閉上了眼睛——他閉著眼睛煽了自己一耳光。

    紅衭也目瞪口呆的看著秦洛,就連嘴上用來驅逐毒蟲的竹笛都忘記吹奏了。

    這個白癡的家伙——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速度快的驚人,就連自己偷襲的一鞭都被他輕易躲掉。

    可是,他更加容易的抽了別人一記耳光。

    就像是——就像是這個男人主動跑過去讓他抽似的。

    紅衭是秦洛暗藏的伏兵。

    這倒不能說是秦洛同學怕死,而是——而是中醫尚未振興,他得活著繼續努力。

    明面有耶稣和離,暗地里有紅衭,三大高手傍身,他有信心,即便是鬼影來了也能夠把他給留下。

    誰知道鬼影這家伙死不要臉,自己來也就算了,還帶了兩個打手。

    這樣一來情況就變得糟糕了,耶稣和離被他們的人糾纏,一時半會兒沒辦法解決戰斗。自己怎么辦?

    好在還有紅衭。

    可是,當他和厲傾城被鬼影提起脖子的時候,紅衭竟然還沒有出現?

    秦洛那一刻是悔得死去活來啊,他怎么能相信一個女人?他怎么能相信一個和自己有仇的女人?

    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那張破嘴啊啊啊——

    所以,在他意識昏迷的時候還在對這件事情耿耿于懷。

    紅衭不知道秦洛的思想這么復雜,她不是不想出現,而是不敢出現。

    對方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讓人肉眼難辨。

    當她還在埋伏的時候,他已經把秦洛和厲傾城給捏在了手里——她倒不在乎那個女人的死活,可是秦洛——既然答應人家,總得把人給救回來吧?

    可是,對方手里有人質,她如果貿然出現的話,對手只會立即解決掉人質然后開始新的戰斗——她會加速秦洛的死亡。

    接著,異變突生,秦洛竟然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反擊——再接著,他還莫名其妙的煽了人家一耳光。

    “這不可能。”鬼影沒辦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

    話音剛落,鬼影再次從原地消失了。

    這一次,他繞到了秦洛的背后偷襲——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秦洛同學都成了打耳光專業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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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21 19:25:32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8章、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鬥!

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

遠程攻擊而言,耶穌的軟劍絕對占有優勢。而且軟劍妙就妙在一個‘軟’字,其劍身柔軟如絹,力道不易掌握運用,習練時又須精、氣、神高度集中,所以,在劍器種類中屬高難型劍術。

但是,一旦學成,威力無窮。

耶穌的劍是朋友劍客死前送的,他平時也主要是以黃金手槍為攻擊武器,幾乎很少使用准兵器——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使用劍。

相反,他還同樣是劍道高手。

劍尖反彈,像是反噬的毒物。

但是耶穌早就有了防備,他沒有退避,腦袋往後一仰,左手握拳就轟了出去。

呼——

看到耶穌的拳頭伸來,金童緊握的拳頭竟然瞬間張開,像是兩個人玩石頭剪刀布,他突然間把石頭變幻成了布——當然,耶穌出的是石頭。

他准備用布把石頭包起來。

當然,這確實是他的想法。

因為他的手套是特制的,只要對方的拳頭進入自己的手掌裡面,他就能夠把它廢掉。

耶穌雖然沒有和金童交過手,可是高手一出手就知道對方的目的——料敵於先是一個高手的必要素質。

對方變招,他變得更快。

嗖——

身體後退一步,拉直的軟劍再次顫顫魏魏的直刺金童的面門,劍尖抖動個不停,就像是找不准目標似的。

可是,閃耀出來的火花讓人知道這絕對不是好應付的。

一劍二花,初入門道。

一劍三花,登堂入室。

一劍五花,劍法大成。

至少,金童已經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他知道,不是這劍尖找不准目標,而是使劍的主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找准目標。

因為他的目標就是自己的整張臉,無論他如何躲閃,他都能緊隨其後——

金童猛退,長劍如影隨形。

噔噔噔——

金童快,耶穌更快。

他手裡的長劍不離金童的面部,而且他還下意識的往上抬——直取金童的眼睛。

喀嚓——

有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傳來,金童後退的左腳踩空。

高手過招,任何的小錯誤都是致命的。

耶穌知道自己機會來了,長劍一掄,在金童身體不夠平衡的胸口畫出一個圓圈。

金童驚慌之下,竟然以手夾劍。

嚓——

手掌和劍刃碰撞,發出金鐵交接的聲音。

金童的手套竟然也是鐵的——或者說是一種類似於鐵的物質。

耶穌持劍前推,可是金童雙手夾著長劍讓它沒辦法往前移動分毫。

而且,這劍是軟劍。

雙方從兩頭使力,劍身就開始變形。

很快的,那修長的長劍便成了一個橢圓的形狀,就是一個不夠規則的圓環。

“大名鼎鼎的耶穌也不過如此。”金童眯著眼睛笑著說道。“用槍吧。我們真正的比拼一場。放心,我不會對付你要保護的人——他自然會有其它人去招待。”

“皇帝的八大戰將也沒什麼特別的。”耶穌俊朗的臉上也同樣散發著迷人的笑意,笑眯眯的看著面前這個同樣英俊絕倫的英俊男人,說道:“用劍也一樣。”

“那就——”金童的話未說完,竟然用一只手握著軟劍,另外一只手抓向耶穌的脖子。

耶穌大吼一聲,滿頭金發迎風飛舞。

嗆——

內力注入,那軟綿綿的長劍一下子變得筆直。

劍尖從金童的手掌裡穿過,直接刺向金童的胸口。

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可是,能夠將軟劍練成硬鐵更是需要極強的造詣。

耶穌便做到了。

在這一刻,他已經不僅僅是耶穌了,他還是如來佛祖。

猝不及防,金童退無可退。

因為在剛才的連番後退之下,他已經到了一處懸崖邊沿。

------------

------------

鬼影被打懵了。

徹底的被打懵了。

不,或許不是被打的,而是驚的,嚇的。

怎麼有人能夠跟上自己的速度?竟然有人能夠那麼容易的捕捉自己的蹤跡?

他傻乎乎的站在哪兒,都不知道要怎麼樣辦才好。

“你是怎麼做到的?”鬼影站在秦洛面前是,傻乎乎的問道。

以前他每次攻擊的時候,一擊不中就快速的退回原來的位置。

但是,這次他顯然忘記了這個良好的習慣——

啪——

秦洛又一記耳光煽在他臉上,冷笑著說道:“關你屁事?”

不打他打誰啊?

秦洛真是太生氣了,竟然問這麼難的問題。

他要是知道的話,當然,要知道也不會告訴他——可是,他自己也很疑惑啊。

這種情況很特殊,就像是當初他學會《太乙神針》的第五針進入嘉寶的腦域時的那種清晰明了的感覺。

仿佛整個世界突然間開闊起來,一切的事物在他的眼裡都變得清晰。

即便他當時閉著眼睛,也能夠清晰的‘看’到鬼影的移動。

而且,他的移動速度也不像之前那麼的快,就像是普通人那樣——

對付鬼影這樣的速度,秦洛是很困難的。

但是,對付一個‘普通人’,秦洛的大耳光子就甩得干脆利落起來。

怒了。

真的是徹底的怒了。

鬼影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不,恥辱。

從來都沒有。

以前對他來說任務失敗就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現在——竟然被一個醫生打了耳光。

“你必須死。”鬼影再次啟動了身體。

速度。

他把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極致。

只有用他的血才能夠洗涮這一切。

而且,他在心裡偷偷的想——

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全都死了,這個世界上不是就沒有人知道他被人打了耳光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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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53935積分77367 點潛水值1192996 米.串個門加好友打招呼發消息. 982樓發表於 2011-11-25 08:38 PM|只看該作者伊莉影片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1019章、踢屁股!

加速。

加速。

再加速。

轉圈。

再轉一圈。

一圈又一圈————

鬼影把速度提到了極致,也把自己的潛能發揮到了極致。

這是他出道以來的第二次。

第一次的時候,他用這樣的速度去挑戰皇帝。

皇帝也沒辦法跟上他的速度,最後只能放棄進攻的機會——但是,當他主動靠近攻擊時,皇帝出手了。

一招!

僅僅一招,他就敗了。

皇帝沒有殺他,只是問了一句話:“死?還是活著成為我的奴僕?”

鬼影選擇了活著成為他的奴僕,因為這個男人用他無可匹敵的實力征服了自己。

僅僅是一次的交鋒,也僅僅是第一次見面,他就愛上了他。

他的愛虔誠、熾烈,等同於信仰。

現在,又有一個男人能夠尋找的到他運動的軌跡?

就憑他?

鬼影不服。

不過有了前幾次的失敗教訓,他已經不敢再貿然出手了。

他沿著秦洛的軌跡一圈圈的繞著,他要把秦洛給繞暈,或者說要把自己給繞暈了——反正要繞暈一個人。

秦洛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

睜著也沒用。因為他根本就看不到鬼影的影子。

這大白天的一個大活人在身邊跑來跑去的,快得他都沒辦法跟得上他的移動速度。這不是前後左右都是人的感覺,而是身邊空無一人的錯覺——

這是什麼境界?這是什麼實力?

閉上眼睛還好些——至少剛才已經成功的煽了他幾耳光。

“繼續蒙吧。”秦洛在心裡想道。因為他也沒辦法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態,就跟神功附功或者說被人開了天眼似的。

鬼影終於發動了攻擊。

他的雙腿用力下壓,急速奔跑的腳步很艱難的停了下來。

他停在了秦洛的身後,一記手刀砍向秦洛的後腦勺。

出手狠辣,卻又輕柔無聲。就像一陣清風,一絲絲細雨,等到你感覺到了的時候,它已經達到了他潤物細無聲的目的。

如果被切中,秦洛不死也要變成白癡。

近了,更近了——

或者根本就不能用‘近了’或者‘更近了’這樣的字眼來形容。因為它的速度太快,你才剛剛看到他出手,他的手已經已經到了秦洛的後腦。

奇跡再次出現——

秦洛像是有預感似的,在他的手刀砍上來的時候他恰好偏了偏腦袋,於是,那一記手刀便落空了。

他們的動作都快得不可思議,但是,因為這份配合過於默契,就像是一種慢鏡頭的回放似的。

快的極致就是慢。一種分解式的慢。

秦洛的身體一百八十度旋轉,猛地甩出去一巴掌。

啪——

鬼影再次中招了。他的那張假臉再次挨了一巴掌。

“去死。”現在鬼影的內心已經能夠接受——或者說是相信會被秦洛打臉的事實了。

所以,這一次他的動作沒有停頓,更沒有干出傻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然後連續被人煽耳光的蠢事。

他化掌為拳,重重的一拳直擊秦洛的胸口。

嗖——

一條長鞭猶如靈活的長蛇般從後面席卷而來,攻擊目標是鬼影的脖子。

背後遭人偷襲,鬼影只得放棄自己襲殺秦洛的打算,身體一側,便避開了這一次的攻擊。

而那鞭頭繼續前進,在即將誤傷秦洛的時候,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一卷一拉,鞭子的頭端再次握在了紅衭的手上。

“你的對手是我。”紅衭盯著鬼影說道。

鬼影那雙褐色的眸子麻木的盯著紅衭,沉聲說道:“既然你如此礙手,那就先送你去死。”

幾次和秦洛交手都失利吃虧,這讓鬼影突然間對自己的身手和速度產生了動搖。

他要恢復信心。

最好的恢復信心的方式就是——殺人。

————

————

在花田跑馬場一個不知名的斜坡上,正在進行著三場戰鬥。

兩場男鬥,一場女鬥。

要論最激烈,當屬耶穌和金童這一組合。要論最好看,當屬離和玉女這一組合。要論最無聊最詭異——自然是秦洛和鬼影了。

沒有人想過秦洛會勝利,即便是在山坡下面的耶穌和離也是心急靈焚——他們並不知道秦洛安排了紅衭這枚暗棋,還擔心他會被人給做掉。

特別是離,她恨不得立即就把眼前這個穿著紅色皮衣皮褲看起來跟一只紅色大火雞似的女人給干掉。

當然,對方也是同樣的想法。

兩人無所不用其極,一番苦戰之後,卻誰也沒辦法奈何誰。

“該死的華夏人。”玉女很顯然是被激怒了。她不再赤手空拳,而是從腰間的皮帶上取出來一個兩端似圓月上面有倒刺的拳刺出來。

離的手裡是她整天放在手裡把玩的匕首,只要遇到最厲害的敵人時才會使用到它——每個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習慣,或者好的或者壞的。

或許我們覺得她為什麼非要在對付最厲害的敵人時使用這把刀子呢?對付其它人就不能夠使用嗎?

小李探花問過這個問題,離的回答是:刀子會磨損。

是的,殺人殺多了,刀子會磨損,刀口會磨卷。

當年華夏國自衛戰的時候,多少優秀軍人手裡的大刀被砍出大口子出來啊。

“能夠死在華夏是你的榮幸。”離揮刀直進,直刺對方的胸部——又是胸部。

玉女拳刺一揚,恰好擋下離的刀子。

鐺——

兵器相交,發出激烈的響聲。

玉女的嘴角浮現起一抹冷笑,手裡的拳刺一旋,離的刀子便被她給攪了起來。

離用力拔了幾次都沒辦法成功,然後猛地上撩。

玉女手臂受傷,手裡的拳刺脫手而飛。

呼——

兩件武器像是一對親密戀人似的糾纏在一起飛在空中,而下面的兩個女人已經在這短短的時間打上了近百拳。

哐——

連續三次激烈的膝撞後,玉女捂著膝蓋退了回去——

“這女人的褲子裡竟然綁著護膝,太可恨了。”玉女惡狠狠的想道。她為了露出修長性感的大腿,根本就沒想過在腿上綁護膝這樣的東西——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需要這個東西。

離卻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玉女,這就是發騷的代價————

飛刀。又見飛刀。

每一次攻擊,飛刀就是離的先鋒。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但是,通過一番交手,她已經知道這個女人的身手相當的不弱。

後退幾步把距離拉開,三把飛刀同時出手,呈品字形直取紅色火雞的上半身,更確切一點兒可以說是直取玉女的兩個肉#團和心口——如果是秦洛同學在場觀戰的話或許會惡意的猜測,這女人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別人的胸部大,所以就把那對比自己更大的給扎爆?

當然,就算他在心裡想想也是不敢說出來的。

飛刀先行,人隨後殺到。

雙手握拳,身體壓低微俯,認真起來的離就像是一只殺氣昂然的小母豹。

玉女也不可小覷,她的身體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

腦袋後仰,然後上半身和下半身成為一個九十度的平行角。

飛刀嗖嗖的飛過,卻連她的衣服都沒有碰上。

接著,她的身體完全違背了物理學原理,一個後翻式的鯉魚打挺後,她的雙腳猛地一竄,仿佛像是一把離弦的箭——

是的。她把自己當箭射了出去。

哐——

她的離的身體撞在了一起,然後兩人摟抱成一團在地上翻滾著,你用肘搗我胸口,我用手抓你眼睛。

這不是潑婦打架,這是真正的高手過招。

兩人在快速翻滾的時候還在不斷的爭奪主導權,你想在我上面,我也想在你上面——結果她們只能時上時下。

哐——

離一記重拳打在玉女的臉上,玉女平時最是注重保養,對自己的形像也頗為看重,那肯吃下這等大虧?

吼——

玉女一使力,又把離給拉了下來,自己騎到了離的身上。

秦洛走過來的時候,看到一上一下抱在一起做出不雅姿勢的兩個女人有種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感覺。

看到玉女皮褲包裹的小屁股還是挺翹的,就一腳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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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
發表於 2012-9-21 19:26:04 |只看該作者
第1020章、俘虜!

    向前一步,被劍刺死

    後退一步,懸崖摔死

    金童沒想到耶穌的劍術水準這麼高,竟然能夠使用出這種‘必殺’式的絕招

    以氣貫劍和秦洛的以氣運針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能夠以氣運針的人,在華夏國或許只有秦洛一人,即便是秦洛的爺爺秦錚也不能做到顧百賢王養心這些也都是醫學國手,可是也達不到這樣的境界

    就用劍而言,能夠以氣貫劍,已經登堂入室

    能夠像耶穌這樣把‘繞指柔’變成‘百煉鋼’,堪稱劍道

    長劍如矛,直刺金童胸口

    金童面臨著一個兩難的選擇——

    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生死關頭,不見金童有任何的畏懼和驚慌

    右手猛地探出,直接去抓耶穌的劍刃

    “不要信皇帝了,信上帝”耶穌冷笑著說道他不變招,也不轉向,就保持著直線突擊的方式,手持長劍狠狠地刺向金童的胸口

    “上帝也會在皇帝面前顫抖”金童出聲反擊

    嗆——

    金童的手掌再次加力,一把握住了長劍劍刃

    耶穌使力推,金童也同樣的在用力

    局面再一次僵持起來

    但是,這一次長劍一直保持堅挺筆直的狀態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變成扭曲的半圓

    “回去”耶穌說道,右手持續加力

    “殺了人就走”金童也在拼命抵抗

    “你做不到”

    “不試怎麼知道?”

    “當初我和你的想法一樣,結果我失敗了”

    “所以你成為殺手界的恥辱”

    “但是我還活著”

    “你會死的”

    “廢話真多”耶穌左手也伸過去握住劍柄,兩隻手同時用力

    嚓嚓嚓——

    金童又被推出去兩步,崖邊石屑紛飛,他的一隻腳跟已經懸空,只要再稍微用力就會被推下去——

    “你犯下所有的罪,上帝都會寬恕”

    “我信的是佛祖,和你們的上帝沒關係”金童的身體不退反進,就像是主動迎著劍尖沖上去似的

    在身體即將被劍尖刺穿的時候,身體突然間一矮,人便已經沖到了耶穌的面前

    謔——

    一拳

    白色的一拳狠狠地砸向耶穌的鼻粱他準備和耶穌兩敗俱傷

    啪——

    耶穌的鼻粱被砸了一拳

    嗖——

    金童的胸口被耶穌的劍給刺穿

    耶穌沒有逃避,他接受了這個兩敗俱傷的方案

    戰鬥,有時候就是一個交換的過程

    無論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全在你的反應意識和——選擇

    耶穌的鼻子血流汩汩,而金童被長劍刺穿的胸口——卻沒事兒

    “你刺錯位置了”金童眯著眼睛笑著

    他伸出手指頭彈了彈沒入胸口的長劍彈身,讓它出清脆的響聲,說道“下次記得瞄準一點兒”

    在他的背後,劍尖透體而出

    只不過,是從他的肋下穿過去的

    ————

    ————

    大家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但是,男人大多數時候的壞都是女人誘惑出來的

    倒不能說是秦洛故意耍流氓,而是這女人勾引他讓他耍流氓

    她騎在離的身上,屁股高高的翹起,皮裙向上掀了一小截,露出裡面黑色的小內褲——

    可恨的是,她竟然穿的是半透明的蕾絲內褲秦洛的眼睛又保護的特別好——於是,一些能看的東西看到了,一些不能看到的東西也看到了

    做為一個和她素昧平生的男人,能夠看到這些已經很滿足了

    踢她屁股一腳是因為——秦洛不允許別人欺負離

    玉女和離鬥爭正烈,根本就無暇顧忌其它即便她感覺到後面的氣流變得不正常想要轉身已經來不及了——

    啪——

    她的屁股被踢了個正著

    可恨的是,秦洛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這一腳是又急又快,而且用力十足——

    “嗚——”玉女驚呼一聲,身體直直的向前飛了出去

    離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手裡的匕一揮,便直直的朝著玉女還站立不穩的身體沖了過去

    玉女屁股受襲,身體連連後退

    好不容易穩住身形,脖子上已經被頂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再動我就殺了你”離寒聲說道,手裡的刀子稍微用力

    玉女雪白的脖頸便被劃破一條口子,細線一般的血絲便沿著匕流敞,很快就把匕浸染成了鮮紅色

    玉女一臉兇狠的盯著秦洛,眼裡的殺意昂然

    顯然,她把自己失敗的罪過全都歸罪於背後偷襲的這個男人身上

    可恨的是,他竟敢踢自己高貴的臀部——這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敢觸碰的禁區啊

    在法國的時候,有人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她追殺了他三天三夜,然後把他那只手給切掉了

    這個男人——他至少要斷一根腿

    秦洛不在乎這個洋妞在想些什麼,反正他也不準備娶她做老婆——而且他們家的家規也不允許他娶一個外國媳婦

    秦洛跑到離的面前,問道“你沒事?”

    “很好”離心裡感動,卻不會表現在臉上

    “沒事就好把這女人當人質——讓他們立即停手”秦洛說道

    “走”離推了一把玉女,冷聲喝道

    玉女一百個不願意,可是她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只能配合著走過去

    三場勢均力敵的戰鬥,總要有一個破局之人

    哪一方有一個人率先勝出,那一方就有著最多的勝算機會

    因為那多出來的一個人可以做出很多很多的事情——譬如秦洛

    這一次的三場戰鬥,破局之人也正是秦洛

    “住手”離大聲喝道

    玉女被抓,戰鬥立即就停了下來

    鬼影脫離了和紅衭的戰鬥,和金童並肩站在了一起

    紅衭守在暈倒在地上的厲傾城面前,避免她被對方劫走

    “放開她”金童臉色鐵青的吼道

    玉女是的妹妹,是他的親生妹妹他們是一對龍鳳胎,他比她提前兩分鐘來到這個世界上

    因為這種特殊的血緣關係,他們在很多時候有著相同的心靈感應

    他能夠感覺的到她的喜悅和悲傷,她也最能夠理解自己的想法

    他們是兄妹,也是知己兩人一組的戰鬥時,最能揮出戰鬥力

    也正是這樣,他們試圖去挑戰歐洲之王皇帝

    雖然最終戰敗,但是皇帝卻手下留情沒有殺他們

    他們成了皇帝的戰將,八大戰將之二

    現在,她竟然被原本要擊殺的目標俘虜這讓他憤怒,也感覺到了恥辱

    而鬼影卻是一臉警惕的盯著秦洛,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幾個人裡面——就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白臉實力最強

    他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皇帝才能夠捕捉到自己的運動軌跡,可是,現在又多了一個人——

    “他說什麼?”秦洛站在耶穌身邊問道

    “他說讓你放人”耶穌笑著說道

    “讓他們給我一個理由”秦洛說道他聽不懂任何外語,只能由耶穌幫忙翻譯

    “他讓你們給一個放人的理由”耶穌看著金童和鬼影說道“據我所知,他不是一個很容易被說服的傢伙所以,你們的這個理由最好充足一些”

    “如果他不放人,我們就每天殺他的一個親人——不要懷疑我們的能力也不要以為你們能夠把所有的親人都保護的很好”鬼影陰聲說道“放了她,不要給自己的家人帶來麻煩”

    殺不了秦洛,難道還殺不了他身邊的親人?

    他能夠捕捉到自己的軌跡,其它人呢?

    秦洛不是高官顯要,也不是商業鉅子,他是一個醫生——所以,他的家人的保護力量並不是那麼的嚴實周密

    譬如在幼稚園讀的貝貝,譬如林清源和林浣溪——他們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保鏢

    他們想要抓人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

    聽了耶穌的翻譯後,秦洛徹底的被激怒了

    這是什麼意思?

    這他媽說的是什麼話?

    你們千里迢迢的跑來殺人,任務失敗後就把過錯推到自己的身上——難道說,自己只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被殺還要拍拍手的讓你欺負淩辱?

    秦洛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憤怒

    他大步走到玉女的面前,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玉女的脖子被頂著刀子沒辦法動彈,這一拳擊了個正著,慘呼一聲躬下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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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8 0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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