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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 天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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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6 20:52:58 |只看該作者
第459章、我是軍師!

    兩個猛男站在背后持槍瞄准,兩個虎人分做兩邊撲來。一左一右,想要去拘拿秦洛的肩膀。

    “等等。”秦洛喊道。“我答應過來配合調查,但是並不表示我願意接受刑罰。”

    想要嚴刑逼供?沒門。秦洛的身子骨弱,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給招了。

    有本事你們使用美人計。我要是主動認輸,我把秦字倒著寫。

    “哼哼。”那個穿著軍綠制服的女人冷笑,說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我不管這是什么地方。你可以嘗試著用刑,我也會嘗試著反抗。”秦洛說道。他願意跟來石嶺,是表明了他們的態度。但是,他不願意接受用刑,這也是他要表現出來的態度。

    他願意過來配合調查,是因為他坦然。

    他不願意接受刑審,是因為他無罪。

    這些細節,都是后面扯嘴皮子官司時使用到的。

    “這是石嶺,有個外號叫做鬼淵。這地兒建了快五十年了,進來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夠完整的走出去的。死在我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平均下來,每年搭在我手里的都會有兩條人命。你也不會例外。”女人一臉得意的說道,並不為自己在這樣的地方工作而感到恐懼,反而內心很是為此感到驕傲滿足。

    “和他那么多廢話做什么?直接綁了用刑。”禿頭男人不耐煩的說道。“這大冷的天,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唇角長痣的媒婆男人笑呵呵的看著秦洛,說道:“秦洛,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鄭撼的話你也聽到了。他的人死了,他要一個結果,我也需要給他一個結果。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如果我讓你這樣活蹦亂跳的離開,那就是我們三個工作的失職。要不,你就委屈委屈?”

    “我從來不委屈自己。”秦洛笑著搖頭。“要不,你們三人委屈委屈?”

    “媽的。拿下。”禿頭男人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喝道。

    那四名身穿制服的男人得到命令,一下子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沖向秦洛,把他圍攏在一個小圈子里面。四個人,八只手同時伸向秦洛的身體。

    秦洛的身體連連后退幾步,接著突然間向前跨了兩步,一拳打在第一個制服男人的鼻粱上,那個男人慘呼一聲,便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鮮血從手指的縫隙間流溢,還帶著溫熱腥臭的氣息。

    秦洛出拳迅猛,角度刁鑽,一拳擊中目標后,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原本應該是高挑的凸起,在他一拳頭砸下去后,把那塊凸起部位給打平了。

    來不及細細體會這種異樣的快感,他已經雙手護頭,避免其它人的攻擊落在自己的臉上或者太陽穴等緊要位置。打臉傷及形象,打到死穴傷及性命,都不是他願意接受的結果。

    另外三人拳打腳踢,秦洛猶如大海中正在經歷暴風雨摧殘的一只小小船兒。搖搖晃晃,左支右絀,卻就是不覆不沉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連擋幾十次攻擊后,秦洛再次出腳。

    他的身體猛地蹲下,雙掌撐地,兩腿閃電般踢出。一連六腳,招招皆能命中目標。那三個身穿軍綠制服的男人小腿受傷站立不穩,紛紛踉蹌后退。

    秦洛乘勝追擊,沖到正前方的一個男人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的身體給拖拽到自己面前,然后拳頭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他臉上招呼。

    直到對方五官變形,眼睛緊閉,一幅不知死活的模樣時,秦洛才停止了這種很野蠻暴力的行徑。

    他一松手,那男人便‘砰’的一聲倒地。

    這下子,房間里的保鏢四去其二,還有兩個男人目露凶光的圍著他轉圈圈,卻不肯輕易上前。

    “你們還打不打?“秦洛笑著問道。總這么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給我上。”媒婆男人催促道。下屬的表現讓他覺得很是丟臉。

    上司有令,小嘍嘍哪敢不從。兩人對視一眼,咬牙便沖了上去。

    橫的怕愣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他們完全是一幅有去無回只攻不守的拼命打法,這樣反而給秦洛制造了些麻煩。

    秦洛連續后退幾步,一直退到他剛才所坐的椅子旁邊。

    看著那兩個貨閉著眼睛揮著拳頭往前沖的架勢,他提起那把椅子就掄了出去。

    哐

    一聲巨響后,兩人被他給打飛了出去。

    霹靂啪啦

    一陣連環響聲傳來,那兩人的身體撞翻了用來審訓的桌椅。人體和倒下來的桌子在寬敞的房間地板一陣滑落,這才重重的撞在石壁上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那三個負責審訓的人早已經躲開。

    媒婆男沒想到秦洛如此凶猛,伸手入懷掏出一枚黃金色的鈕扣,重重的按了下去。

    咔咔

    房間的警報器傳來刺耳的響聲。很快的,這間原本密封的鐵門自動打開,一群身穿作戰服頭戴防護罩手持沖鋒槍的特戰人員沖了進來。

    “別動。舉起手來。”那些特戰人員大聲吆喝著,槍口瞄准了站在大廳中央的秦洛。

    秦洛順從的舉起了雙手。他的度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啊。他再能打,也打不過這七**十二十幾號人吧?

    看到秦洛被制服了,石嶺三禽這才放下心來。那個正處于更年期狀態的變態老女人把手里握的手槍重新插進腰間,大步走到秦洛面前,冷笑著看向秦洛,說道:“你不是很能打嗎?再打啊?再打啊?”

    啪!

    秦洛一耳光煽在她的臉上。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他這一巴掌還真是沒有手下留情,出手又快又重,在老女人那如橘子皮一般的老臉上留下一道紫紅色的手指印。在這房間里過于明亮的高度燈光照耀下,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你讓我打的。”秦洛笑瞇瞇的說道。

    老女人懵了。

    禿頭男懵了。

    媒婆男人也懵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秦洛在那么多支槍口的瞄准下還敢出手傷人。

    良久。老女人終于反應了過來。

    她伸手摸了摸臉部火辣辣的位置,聲音嘶啞的喊道:“殺了他。開槍殺了他。”

    “不要。”媒婆男人喊道。

    “殺了他。把他打成肉泥。”老女人厲聲叫道。“責任算我的。”

    “不行。我們的程序還沒有走完。”

    “不用走完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如果有什么事。我會向上面交代的。”

    “不行。這件事情由我全權負責,我不允許出現一點差錯”

    “這不是差錯狗娘養的,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老娘被人打?”

    “那只是意外反正結果都是一樣。反正他也是死。為什么不能讓他晚些再死?”

    “我就讓他現在死。我要讓他現在死。”女人狀若瘋狂的吼道。她像是突然間想起什么似的,從腰間拔出手槍,舉槍就要朝秦洛射擊。

    媒婆男眼見不妙,一個健步沖上去,一下子把她給撲倒在地上。

    于是,兩人在地上翻滾著,糾纏著,爭奪那支手槍的使用權。

    砰!

    一顆子彈打在地板上,把大理石的地板給崩的火花四濺。

    兩人這才驚醒過來,一起轉頭看向站在他們面前開槍的禿頭男人。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倆還有心思玩這個?”土頭男人滿臉憤怒的說道。

    媒婆男也覺得不妥,從那老女人身上爬起來,訕笑著說道:“他暫時不能死。”

    “他必須死。”老女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軍裝,一臉陰狠的盯著秦洛說道。像是一只受傷的瘋狗。

    唰!

    媒婆男閃電般掏槍,用槍指著老女人的腦袋,說道:“我說,這兒要聽我的。”

    “怎么?狼老大今天要立威嗎?”女人嘎嘎冷笑。“來吧。開槍啊。我倒是要看看,狼老大有沒有這么大的手筆。”

    “老易,你這是做什么?大家一口鍋里扒食,用得著這么對自己的伙伴嗎?”禿頭男人皺眉說道。“而且,你我身上還都肩負著任務呢。可別讓那小家伙笑話。”

    “老殼。不是我不講道義,是這瘋女人想破壞我的計劃。上面說了,每一個步驟都要執行到位,一點兒都不能出現差錯。如果出了問題,我不好過。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誰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他過。”

    “先把槍放下來說話吧。”禿頭說道。“這樣實在太不像話了。我想,她不會再沖動干出些傻事了。”

    “呵”特戰部隊里,傳來一聲悠長響亮的呵欠聲。

    “雖然我覺得你們的表演很精彩可是,你們到底有完沒完啊?還真是浪費時間。”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是誰?”站在前排的這支作戰小隊的隊長寒聲問道。說話的時候,他的槍口已經轉移了目標,瞄准了站在他身邊出聲音的家伙。

    “我是軍師。”那人說道。

    防護罩里看不到人臉,但是,很明顯的聽出來,這是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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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6 20:53:31 |只看該作者
第46o章、他要生氣了!

    燕京。天府家園。

    名字很土氣,但卻是華夏國建造的第一幢高檔小區。

    整個小區全部都由獨門獨戶的單幢別墅組建,沒有能夠遮擋一牆之隔的風鳴山風景的高層大樓和高大建築。別墅與別墅之間的間距極寬,綠化面積占到百分之六十以上。這在現代建造的小區里面是不可能實現的,即便在售樓用的廣告單頁上也不敢這么吹噓。松柏翠竹,郁郁蔥蔥,實是一居住之所。

    天府家園建造之后,沒有對外售,而是全部由軍部出資買下,獎勵給那些為國為民做出巨大貢獻的軍隊高層。

    于是,這天府小區可以稱之為軍人家屬大院。或者說,這小區本身就是和軍部有著緊密的聯系。軍部的現役高級將領,也有不少人選擇將家定居在這幢小區里面。

    一輛黑色盡斂其張揚的奧迪轎車緩緩駛到門口,車窗按下,一只潔白如美玉的手遞出一份墨綠色上面繡有國徽的証件。門口的守衛接過証件認真的看了看后,立即雙手送還,然后挺身敬禮。

    車窗再次升起,車子往小院的里層駛進去。

    按照華夏人的居住習慣,越是外層的,越是一些小人物。那些隱蔽極深的,才是真正手眼通天的大。天府小區也不例外,有外三是將軍,內三是元帥的說法。

    黑色奧迪一直駛到內三層的最左側一幢別墅門口,這才無聲的停歇了下來。車門推開,一個風度翩翩的俊俏美少年走了出來。

    少年揮了揮手,那奧迪車便知趣的退了出去。在這種讓人壓抑的地方,一言一行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

    皇千重抬頭看著門口那幅‘保家衛國’的牌匾,以及右下角那個題字的老人名字,心里感嘆萬分。如果父親還在的話,自己的人生又是如何的一番境地?那個時候,自己這個太子才是名符其實的吧?

    還好。那個老人還在。

    皇太重推開鐵門,然后拾階而上。走到大廳門口時,下意識的停了一停。像是在思考什么問題似的。

    很快的,他的臉上便露出決絕狠辣的表情。然后這表情被一幅坦然的笑容給淹沒,或者再也難以在他臉上找到蹤跡。

    他進入大廳,踩在紅木制的地板上,往靠近東邊的那一處亮著燈的小角落走過去。

    燈光昏黃,書香四溢。

    在台燈旁邊,一個女人正斜靠在沙里看書。

    像是看的入神,又或許沒有聽到這腳步者,她甚至沒有抬頭看到有一個年輕人進入這房間。

    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不,應該說是一個非常迷人的女人。

    燕京的初春還帶有些寒意,所以屋子里還燒著曖氣。即便她此時身上只是穿著一條性感的紫色大印花吊帶長裙,也不會給人單薄的感覺。

    長披散,氣若幽蘭。肌若凝脂,肩若削成。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

    你看不清她的年齡,也辨別不出她的性格。這是一個珠圓玉滑的美人。她不嗔不嬌不怒不怨,安逸自然,像是雕塑,卻富于動態和情感。

    她的大腿上蓋著條貂皮毛毯,露在外面的小腳白白嫩嫩,像是長年被牛奶浸潤過一般,閃出奶白色的動人光澤。

    當然,這雙腳也確實是長年經牛奶侵泡。不僅僅是腳,她的全身都是如此。

    所以,當皇千重走近時,就能夠聞到一股奶香味。

    這是他所喜歡的味道。

    “你找我。”皇千重站在門口問道。他說的話是肯定句。因為他就是因為接到這個女人的電話所以才趕回來的。

    距離上次離開,已是三年有余。

    女人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里那本也不知道那個二流言情作家寫出來的三流言情小說,對著皇千重招了招手,說道:“千重。過來。”

    皇千重走過去,蹲在女人的面前。

    女人伸手撫摸著皇千重精致的有些過份的臉頰,說道:“瘦了。吃的不好嗎?”

    “廚師的手藝總是不如你做的菜好吃。”皇千重羞澀的點頭。

    “那就換。華夏國有三千萬廚師,全世界有三億廚師,總能換到一個合適的。人活著,什么都能將就,就是不能讓胃將就。混吃等死四個字,吃是排在第二位的。”

    “找不到我想要的那種感覺。”皇千重笑著說道,像是一個在母親面前撒嬌的孩子。

    女人點了點頭,轉移話題說道:“那么,告訴我,到底生了什么事?你想要什么?”

    “我要臉。”皇千重說道。“我的臉。我父親的臉。還有你的臉。他們不給我,我就要去爭回來。”

    “可是,你不應該這么做。”女人輕聲嘆息。“你知道這會帶給你什么嗎?”

    “龍王的憤怒嗎?”太子譏笑。“一個癱瘓在床上多年的老頭兒?是,我承認。他很有威信,也很有能力。可是這又如何?他是異心人,他沒有站在我們這邊。”

    啪!

    女人剛才還溫柔撫摸的手突然間高高揚起,然后一耳光抽在皇千重水靈水靈的俊臉上。

    因為他的臉過于白又過于水靈,所以這一巴掌下去,那掌印就清晰可見。被女人指甲的尾端給觸碰到,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皇千重不驚不惱,仍然保持著臉上的和藹和自然。

    他從口袋里抽出一條白色柔軟的絲巾,輕輕的擦拭著臉上和嘴角的血漬。

    “耶穌奉勸他的信徒,當別人打完你的左臉時,你應該伸去自己的右臉。我不是耶穌,我也慶幸沒有這樣的信仰。當別人打過我的左臉時,我就一定要去打他的右臉。這是討債,也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皇千重溫聲說道。“當然。你例外。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可以例外。”

    “你知道你是在自尋死路嗎?”女人怒色說道。“我知道,你恨他。恨他不愛你。恨他不關照你。恨他把你驅逐出龍息”

    “不。你錯了。”皇千重打斷女人的話,說道:“我恨他。但不是因為你說的這些。”

    “什么?”

    “我恨他。恨他不應該讓我的父親替他去死。”皇千重一臉陰厲的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都在抽搐著。“他才該死。”

    沉默。

    女人沉默了。皇千重也不再說話。只是用絲巾一點點的揩拭著臉上的血跡,像是一個盡職盡責的男護士。

    “你不應該動秦洛。他成長的很快,還沒有強大到需要你出手。你更不應該動離你應該知道,她是他的干女兒。”女人的聲音放緩下來,柔和了不少。“你是想挑戰他對嗎?正式向他宣戰?”

    “不。我只是告訴他,他不是萬能的。”皇千重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的這個計劃漏洞百出,根本就沒有說服力。”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縱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千重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可是,我站在理字上啊。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我在幕后主使,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為了報復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們確實殺了人啊。難道殺了人的人,不應該為自己的罪行贖罪嗎?”

    “外圍的較量只是吸引別人眼球的表演。最終的判定結果,還是由觀眾說話。他們會在這件事情本身尋找到突破點的。那樣的話,你身敗名裂。”女人用警告的語氣說道。

    “不可能。”皇千重很肯定的說道。“人死了。也確實是因為他們暴力毆打致死的。有無數的現場觀眾可以証明這是事實。沒有人能夠改變事實。難道說,我伸張正義反而應該要接受懲罰嗎?這件事件的結果我或許不會贏,但是一定不能輸。”

    “當你離開龍息的時候,我告訴過你。你可以不喜歡他,但是你不可以去招惹他。看來,你忘記了。”女人有些慵懶的躺在沙上。“千重,你還不明白那個男人的可怕。”

    “可怕嗎?”皇千重大笑。他伸手拉著女人的手,笑著說道:“還不是個手下敗將?”

    “你不明白。”

    “不。所有的一切,我都明白。”皇千重說道。“我就是要看看,他這次准備囂張跋扈到何種境地。我就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龍威,能夠讓萬生懼怕。我只是想給他松松土而已。他安份的太久了,是應該出來活動活動了。”

    “松土這種事情,為什么不讓別人去做呢?我告訴過你的炮灰理論和利率概念,你全部都忘記了嗎?”

    “不。這不是炮灰理論。這是敢為天下先。那些老家伙他們老子。膽子太小。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和龍王比誰能夠活得更長久一些而已。這是利率概念嗎?這是懦夫。”

    女人眼神沒有焦點的看著蹲在面前的這個好看的男人,眼里的失望難以言表。

    良久,他才說道:“看來,剛才那一耳光沒有白打。你真的瘋了。”

    “我沒瘋。”皇千重眼神狂熱,一臉野心勃勃的說道:“我還要向你証明,沒有選擇他做你的男人是正確的。”

    看到他的執迷不悟,女人有些無精打采。伸手伸起桌前的小說,視線轉移到小說的內容上,嘴里喃喃說道:“他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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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6 20:54:05 |只看該作者
第461章、龍之怒(下)!

    看到龍王發怒,唐裝老人心里暗爽,卻碘著臉陪笑著說道:“龍王,這件事情和其它人沒有關系。是因為蘭亭命案的事件過于惡劣,軍部要求嚴查到底,我們才會壯著膽子找來的------我也是出自龍息,即便有心想幫離隱瞞。可是,當時現場有不少目擊者-----所以,還是請離陪我們走一趟吧。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她絕對不會有什么問題。如果有什么事,我也會提前趕來和龍王打聲招呼的。”

    “人格?你憑什么和我談人格?你也是我從龍息里面趕出去的棄徒,有什么人格?”龍王不客氣的呵斥道,根本就不顧忌對方的臉面。

    唐裝老人也怒了,陰沉著臉說道:“龍王,你也不要倚老賣老。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龍王嗎?也不看看你自己-----你癱瘓多年,這個世界早就不是以前的樣子了。你現在還能做什么?誰還會聽你的?國家把你養著供著,那是看在你以前的功勞上。你別不知好歹----今天我們來了,必須要把離帶走。她是罪犯,自然要接受國家的法律制裁。”

    “我要是不讓你帶走呢?”龍王冷哼著說道。

    “龍王,你不要知法犯法。你這是徇私舞弊。”

    “屁話。如果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干女兒受到委屈都不願意幫她說句公道話,那我就不是龍王,是禽獸-----這件事,我管定了。離不可能讓你帶走。還有,你現在就給皇千重打電話,我不管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如果他敢傷秦洛一根毫毛,我不再當他是我兄弟的兒子。他是怎么對待秦洛的,我就怎么對待他。”

    “我說過,這件事和其它人沒有關系。我是蘭亭紀律監察人員。我們的工作人員非正常死亡,我有權利來查明真相。這件事就是捅到天上去,我也是有理的-----難道只允許你偏袒自己的干女兒,就不允許我為自己的下屬討回一個公道?”

    “翱翔,你知道我為什么不喜歡你嗎?我就是不喜歡你的這股子酸溜溜的虛偽勁兒。難道你敢說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是受人指使?你敢向天發誓嗎?”

    唐裝老者鄙夷的說道:“你還真是個老頑固。現在還有人會相信誓言這種東西嗎?如果這東西有用的話,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人被天打雷劈。我是不會給你打電話的。如果你說話有用的話,那就自己打這個電話吧。看看他是不是願意聽你的。

    “我陪你們回去。我看你們能把我怎么樣。”站在角落里的離終于出聲了,殺氣騰騰的說道。

    “很好。這才是龍息成員應有的覺悟。”唐裝老者說道。“把她帶走。”

    “我自己會走。”離冷哼。

    唐者老者身后的那幾名下屬早就受不了這龍王的囂張態度,一聽到動手的命令,立即就無聲無息的沖了上去。

    離的眼睛一凜,右手的手指間就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嗖!

    銀光閃爍間,離手持利器凶狠的扎向一名黑衣男人揮過來的拳頭。

    男人一見危險,便想快速收拳。可惜為時已晚。或者說,離出招的速度遠遠快于他收拳的速度。

    嚓------

    刀片刺入骨肉,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漫天血水飛濺,如噴泉噴射出來的細密泉水。

    男人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離已經把匕首從他手掌上抽離。然后一腳踢出,對方悶哼一聲,人便離地飛出,重重地跌在了院子里的石板上。

    離沒有片刻停留,一腳踢出后,便揮刀后刺。

    喀嚓----

    布料撕裂的聲音傳來,那利刃仿佛長了眼睛似的,再次劃破了一個黑衣人的胸膛。衣服破開,紅白相間的皮肉也跟著翻滾出來。

    一息之間,離連傷兩人。

    也就是說,那兩個最快撲向離的人全部都身受重傷,失去了戰斗能力。

    她的強悍實力引起了其它黑衣人的警惕,他們生怕受傷,快速的后退了回去,躊躕著不敢上前。

    “還有誰?”離冷喝著問道。

    沒有人應答。

    唐裝男人冷笑著說道:“很好。非常好。我再次領教了龍息的戰斗能力。不錯。你們是能打。這又怎么樣?你們能對付一支軍隊嗎?我就不信了,這個世界沒有道理了------”

    “道理?很好。你要道理,我就告訴你什么是道理。”龍王大笑。“看來,我當真沉寂的太久了。以前趴在地上跟條狗一樣的貨色,現在竟然敢跑上門來來威脅我-----問我能不能對付一支軍隊。真是可笑之極。好吧,這是你們主動招惹的,那就不要怪老子發瘋了。我生起氣來,連我自己都會害怕。”

    “你想做什么?”唐衣老者看到龍王癲狂的模樣,緊張的問道。

    “你們不是想趕盡殺絕嗎?你們不是想捉走我的徒弟和干女兒嗎?那干嗎不把我這老頭子也一起抓走呢?反正我在你們眼里也只是個癱瘓在床的廢物----來吧,把我也抓走吧。”龍王大笑著說道。

    “你這是胡攪蠻纏。這件事情原本就和你沒有關系。我們為什么要抓你?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壞人----”

    “放屁。”龍王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罵道:“既然你們不敢抓我,那我就自己自首去吧。離,去准備准備,我們這就去石嶺轉轉。”

    “幾年沒有出門,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攔我。”

    ******************

    異軍突起,神兵天降!

    任誰也想不到,石嶺最神祕戰斗力也最強的特戰部隊竟然被外敵入浸,並且完美的混了進去。最糟糕的是,她現在還劫持了特戰部隊的隊長。

    那個身材和其它衛隊成員一樣高大的女人手里拿著一只小型的遙控器,在隊長的腰間,貼著一塊如口香糖般的濃縮炸彈。

    她只需要按下遙控器上的那個小紅點,這炸彈便能把隊長的身體炸成一百八十塊或者多更數量的肉泥。

    “隊長。你確定要繼續用槍口指著我嗎?”女人的手指頭在遙控器上比劃了一圈,聲音慵懶的說道。

    “當然。不就是一命換一命嗎?我換得起。”隊長雖然驚訝于這個女人是什么時候在自己身上貼上這種還沒對外使用的先進偽裝炸彈的。但是,他仍然很有骨氣的說道。

    啪!

    女人突然間出手,一拳頭打在隊長戴著防護服的胸口。

    哐---

    一聲重響傳來,隊長便覺得耳朵轟鳴,喉嚨生腥,胸口仿佛壓著一塊千斤巨石,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

    “我敢打你一拳。你敢打我一拳嗎?”女人一幅穩操勝眷萬事皆在其掌控之中的說道。

    “你-----”隊長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扣動扳機。

    就算是臨死前,那個女人也能夠輕易的拉著自己陪葬。

    他是隊長。他不想死。

    “不敢的話。就把槍口轉移到其它方向吧。”女人勸道。“我不是怕你有膽子開槍,我是怕你不小心走火。”

    隊長覺得丹田處一股熱氣沖向腦際,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終究還是決定-----把槍口偏移了位置,對准了地板。

    隊長束手就擒,整支特戰小隊便失去了作用。

    石嶺三禽中的媒婆男、禿頭以及唯一的女性成員面面相覷。這是他們最倚靠的力量,也是平時用的最順手的地方。沒想到這次完全沒有發揮出作用,反而成了別人手里的人質。

    她到底是怎么混進去的?連那些和他們的戰友朝夕相伴那么多年的同伴都沒有發覺?

    “你到底是誰?你是怎么混進來的?”老巫婆氣急敗壞的喊叫道。這些人怎么都沒有一點兒法律意識?難道不知道偽裝國家公務人員是犯法行為嗎?

    “我說過。我是軍師。”女人說道。“至于是怎么混進來的-----抱歉,我沒興趣回答這個愚蠢之極的問題。”

    “你-----”老巫婆氣的跳腳,也無可奈何。

    “你想要什么?”媒婆男最先鎮定下來,眼神灼灼的盯著軍師,出聲問道。“現在情況已經很明朗了。你可以開出自己的條件。”

    “我要活著。”軍師說道。

    “我可以答應你。”媒婆男爽快的答應了。“你現在可以走了。我們絕對不會阻攔。”

    軍師訕笑著說道:“那怎么行?這不是破壞了鬼淵的規矩嗎?據說數十年來,被強迫帶進來的人沒有完整的走出去的。”

    “你是例外。”媒婆男笑呵呵的說道。

    “那好。既然你們這么客氣的話,我再帶走一個人。”軍師的視線轉向秦洛,說道。

    “抱歉。這不符合規矩。”媒婆男搖頭。沒有上面的命令,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走秦洛。

    “這樣啊?”軍師認真的想了想,說道:“那我也留下來陪他好了。”

    “你-----”脾氣比較暴躁的禿頭男怒了,說道:“你是故意找茬來了?我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我的規矩。”軍師咯咯笑著。“還有。不要恐嚇我。你搶走了我的台詞,我就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說話的時候,她抬起手里的沖鋒槍就朝禿頭男站立的位置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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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
發表於 2012-9-6 20:54:40 |只看該作者
第462章、放人!

    啊

    禿頭男人慘叫著倒在地上,皮鞋上被打出一個血洞,腥紅的血水正從哪兒滲露出來。

    軍師雖然槍下留人,沒有取了他的性命。但是,仍然存有立威的意思,子彈打出去后便見血了。

    “你不覺得你們龍息的人太過份了嗎?”媒婆男怒聲喝道。隨著他面部肌肉的抽*動,黑痣上的毛也跟著抖動。看起來沒有威勢,反而給人滑稽的感覺。

    “你現在知道我是龍息的了?”軍師笑著問道。

    “龍息的隊長兼大腦,大名鼎鼎的軍師,怎么可能不認識?”媒婆男人不得不戳穿對方的身份。很多事情其實很簡單,如果你不說出他的身份,對方就會裝瘋賣傻,肆意妄為。但是,如果亮明他的身份后,他行起事來就不得不有所顧忌。

    “既然你知道我是龍息,你就應該明白,我只習慣和死人說話。”軍師雖然戴著防護頭盔,讓人看不清楚她此時的面部表情。但是,從那頭盔的轉移弧線可以猜測到,她此時的視線正投放在誰的身上。

    “活人都是危險的。我不介意你們挑釁,然后我把你們變成安全的死人。”軍師聲音嚴厲,又充滿了無能不能的霸氣。

    聽到她的話后,只會給人兩種極端的感受。一種是憤怒,覺得她過于囂張狂妄,忍不住的想要上去和她理論一番。另外一種就是寒冷。因為聽到這句話的人真的清楚,她確實會這么干。

    讓人又恨又怕,大概說的就是這種人物。

    軍師指了指秦洛,說道:“讓我把他帶走。或者說,我陪他一起留下來。你們自己選。”

    “你這是強人所難了。”媒婆男顯然沒辦法做出決定。他得到的命令是留下秦洛,但是,他又沒辦法反抗軍師。

    龍息的人怎么就這么討厭呢?像座大山一樣的壓在眾多兵種之上,而且還無處不在。

    “這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軍師說道。她看向站在一邊的秦洛,問道:“你有什么意見”

    “你拿著槍,我聽你的。”秦洛笑著說道。

    “那好。我們走。”軍師說道。她用槍頭隔空點了點媒婆男,說道:“在你做出選擇之前,一定要慎重考慮。你不是獲利的那個人,你和我們一樣,也是棋子。你也不如我們,如果有需要,你要被推出去背黑鍋。這是你們這類人的命運。”

    媒婆男嘴角抽筋似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麻煩葉隊長送我們出去。”軍師笑著說道。

    特戰隊長無奈,只得屈辱的擔任人質,走在前面為兩個企圖走出石嶺的迷途羔羊帶路。

    一群特戰隊員緊隨其后,持槍警戒。

    密室里,只剩下媒婆男,處于絕經期的老女人和倒在地上呻吟的禿頭。

    “現在怎么辦?”媒婆男問道。

    “怎么辦?趕緊給我叫醫生。”禿頭氣憤的喊道。遇到這樣的兩個無視你死活的同伴,實在是人生一大悲劇。

    “死不了。”老女人不耐的說道。

    媒婆男在三人中級別最高,也是這次事件的負責人。站在他的立場,終究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同事出現什么事故。

    于是,他用對講機喚叫了醫生。

    “現在怎么辦?”他再次出聲問道。

    “你是負責人。我們聽你的。”禿頭坐在地上唉嚎,出聲說道。

    “當時我要開槍殺人的時候,你不同意。現在嘿嘿,我可不敢再亂出主意。要是你再拿槍頂在老娘的腦袋上,我還要不要命了?還要不要臉了?”老女人冷嘲熱諷的說道。

    媒婆男嘆了口氣,說道:“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對友。”

    “你怎么說話呢?”女人怒了。

    媒婆男懶得再理會這兩個只知道窩里斗的家伙,冷哼一聲,大步走出了房間。

    “你不怕?”軍師看著秦洛問道。

    “不怕。”秦洛說道。

    “為什么?”

    “因為我知道你會來。”秦洛笑著說道。

    如果沒有龍息的庇護,秦洛是不可能跟著鄭撼來石嶺的。

    秦洛是龍王的主治醫生,為了保障秦洛或者說保障龍王的病情能夠得到及時有序的治療,離送給了秦洛一只報警設置。

    那是一顆小小的鈕扣,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只需要用力的擠壓鈕扣,龍息的所有成員都能夠收到信號。

    這原本是龍息內部成員通用的救援裝備,但是卻投放在秦洛這個外來者的身上。

    在王九九的跑車被攔截停下后,秦洛還沒有准備使用它。畢竟,恩情這種東西就像是找朋友借錢,借一次少一次。最后有事再有求于人的時候,或許朋友會閉門不見或者謊稱沒錢。

    直到那些人膽敢和王九九動手后,秦洛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不是調查也不是審訓,這是報復。他們來真格的了。

    于是,秦洛便在車里觸了報警裝置。

    很快的,報警裝置便震動起來。那是有人在給秦洛做出回應。

    秦洛安心了。因為他知道,龍息的人就在附近。

    越是接觸到龍息,就越是能夠體會龍息的強大。秦洛不知道這個國家有沒有事情是他們沒辦法辦到的,但是,他知道,他們一定能夠想辦法解救自己。

    這也是他阻止王九九過于激動,平靜的跟著鄭撼來到石嶺的原因。

    即便王九九的車子在出城公路上被卡住,阻止她跟著出城的時候,他仍然堅信,龍息的人會跟來。

    因為沒有人能夠阻止龍息。

    果然,龍息的人沒有讓他失望。龍息確實來人了,而且是被離極為推崇的軍師。

    秦洛沒見過軍師,不知道她是大是小是美是丑,但是,卻從離的口中多次聽說過她的名字。

    聽聲音,她不老。但是,和離一樣,同樣是一個久經世事的滄桑女人。

    她們有著難以向人訴說的故事,她們走的是另外一條道路。一種不是普通人願意經歷普通女人能夠想象的人生。

    軍師笑了。聲音變的悅耳起來,說道:“做為一個男人,難道你不願意告訴我,應該如何應付眼前的局面嗎?”

    “我知道我的回答一定會讓你失望。”秦洛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但是,我們現在能做的,好像只有等待。”

    不錯。

    在這幢小樓的外面,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

    一縱縱,一排排。數也數不清楚。

    他們身穿軍綠色的制服,身材高大,表情嚴肅,沉默無聲的站在哪兒。如蒼竹如青松如古塔如大佛,不怒不笑,卻聲勢驚人。

    秦洛能夠明白為什么這么多年沒有人能夠從石嶺走出去了。這不僅僅是個高級療養院,恐怖的刑審室,而且還是個駐軍基地。

    這些都是華夏國最優秀的軍人。他們能做什么?

    龍息再強,軍師再強,難道能夠把他們全給殺光嗎?

    不敢。也不能。

    無它。那是同胞。

    “我想了想。還是不能讓你們走。”媒婆男人從后面走了過來。他笑著說道:“我怕龍息。也怕軍師。我不是利益的獲得者,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但是,事情展到這一步,我也沒有退路了。那就把事情做的漂亮一些吧。以后,別人提到我石嶺毒狼的時候,也會堅一堅大拇指。”

    “我問你一個最簡單的問題。”軍師說道。“你知道你千方百計想要攔下來的人,他是什么人嗎?”

    “秦洛。”媒婆男說道。他自然知道秦洛的名字。

    “他是英雄。”軍師說道。“我們是軍人,所以我們在保家衛國守護邊疆。可是,他做的事情並不比我們少,也不比我們差。只是使用的是另外一種方式而已。不暴力,卻同樣危險。”

    “你告訴我這些沒用。”媒婆男拒絕接受這樣的信息。這些,他都知道。

    “有用。”軍師說道。“他大勝韓醫,揚我國威,獲得無數的民眾支持。他歸國之日,舉國歡慶,萬人去機場迎接他獲得這樣的一切,完全是靠他的努力得來的。他是個好人。”

    軍人看著媒婆男,問道:“你為什么要殺一個好人?”

    好人這么好,好人這么少,你為什么還要殺掉一個好人?

    “好人?”媒婆男愣住了。好多年了,他沒有聽到過這兩個字眼了。

    在這個社會上活著,只有人告訴他男人女人窮人貴人有利益的人沒利益的人有利用價值的人沒利用價值的人,但是,從來沒有人這么認真的告訴他:這是個好人。你不能殺一個好人。

    “我承認他是好人。”媒婆男終于被說動了。“但是,這和我所要做的事情沒有沖突。”

    軍師不再說話,一股凌厲的殺意從她身體四周彌漫開來。

    顯然,她生氣了。

    “你以為憑他們就能攔住我?”軍師聲音平靜的說道。

    “不。”媒婆男搖頭。“他們是來攔你的,但不是來攔下你的。”

    意思很明顯。這群人,都是炮灰。都是他們送過來給你打給你殺的炮灰。

    是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會有一群這種自私自利滅絕人性的瘋子。

    嗖嗖

    一道強光從高空打過來,把整個世界照的亮如白晝。

    然后,那亮光越來越近,接著便在天空中停留。是一架軍用的小型直升飛機。

    嗒

    飛機上有人丟下來繩梯,然后一個黑衣黑褲的女人抓著繩梯快滑落。三秒鐘不到,便已經從高空中躍到了地上。

    再然后,又有一個身體敏捷的男人跳下來。秦洛認識他,那是守護龍王的衛隊隊長喬木。

    當第三個人出現時,秦洛簡直沒辦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即便站在高空上的直升飛機上,他的身形也是如此的高大威武,如此的讓人仰視。

    他的長被勁風吹散,好久沒刮的胡子讓他看起來不怒自威。

    他下來的方式也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讓人膛目結舌。

    他沒有伸手去抓繩梯,像只大鵬似的,直直的從機艙躍了下去。

    躍在一半的時候,他伸手去抓了一把繩梯,這樣的舉動促使那懸在空中准備飛走的飛機也跟著往下墜了一下。

    這一抓讓他緩沖了一下度后,就這么直直的從足有十幾米的高空跳躍下來。

    喬木瞄准時機,把手里握的兩根拐杖往空中丟了出去。

    于是,那拐杖挾帶著風聲飛向那個男人。

    他雙手一伸抓住拐杖,然后兩手一合,再次分開。左右兩次手便各有一只拐杖了。

    身體快的墜落,只聽‘咚’的一聲脆響,他手里的拐杖便和地上的石頭地板磕出耀眼的火花。

    拐杖點在地上的反彈之力讓他的身體再次拔高,他像是能夠乘風漫步似的,人在空中的時候,竟然能夠調換方向,轟隆隆的就飛向秦洛所在的方向。

    秦洛看的傻眼了。

    所有人都看的傻眼了。

    這才是高手。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俠之大者,就應該是能在空中飛來飛去。

    龍王身體站定。看了眼秦洛,看了眼秦洛身邊的軍師。然后把視線放在了媒婆男人身上,說道:“放人。”

    “我”煤婆男現自己根本就沒辦法說話了。剛才的堅持和固執一掃而光,雙腿哆嗦幾欲跌倒。

    啪!

    龍王一耳光煽在媒婆男的臉上,直直的把他給打飛了出去。

    離和喬母快向前,又把媒婆男給拖了過來。

    “放人。”龍王再次說道。聲音不大,卻讓人如雷灌耳。

    “我我要打電話問”直到這個時候,媒婆男竟然還沒有昏倒。即便他的一邊臉已經腫的跟酵過的面粉團似的。

    啪!

    龍王又是一耳光煽過去。

    這一次,媒婆男的另外一邊臉也快腫了起來。

    “我我”媒婆男想說話,可是因為臉頰腫起來了,很嚴重的影響了他的語言表達能力。這樣,讓人沒辦法分清他到底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

    啪!

    龍王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又一巴掌煽過去之后,才再次說道:“放人。”

    可惜,沒人能夠給他答案了。

    三巴掌下去,媒婆男很干脆的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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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
發表於 2012-9-6 20:55:05 |只看該作者
第463章、做事要好看!

    震憾!

    所有人都被這個霸道男人的霸道行為給震撼住了。

    他從高空中躍下,如天神降臨。他形象粗狂,身材威武,像是宋岳重生,又似張飛關羽,于千軍萬馬間取敵人首級,如探囊取物。

    三句‘放人’,三記耳光。每一聲都如雷灌耳,每一記都是雷霆萬鈞,他先聲奪人,氣勢如虹,不給人任何解釋的機會,活活的就把人給抽暈了過去。

    你還見過比這更霸道的男人嗎?

    在場那么多人,那么多男人,那么多持槍操戈的鐵血男軍人,他們眼睜睜的目睹著這一幕。在龍王對媒婆男施暴的過程中,竟然無動于衷。

    不,是他們不知道如何做出反應才好。

    沉默。

    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他就是龍王。”在人群的后面,一個黑衣男人臉色鐵青的問道。

    “不錯。他就是龍王。”鄭撼盯著龍王所在的方向,眼睛眨也不眨的說道。

    有的人,即便他瘸著雙腿拄著拐杖,他仍然是人群中的焦點。沒有人能夠搶走他的風頭,就是國際上最有名的天皇巨星也不例外。

    “我們的任務-----”男人嘆了口氣。“恐怕要失敗了。”

    “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鄭撼說道。“蘭亭懷疑秦洛涉及程建軍被人毆打死亡事件,我們負責將犯罪嫌疑人帶回審訓。這就是我們的任務。”

    “可是----我們還沒有幫建軍報仇。”

    “沒有可是。”鄭撼不耐煩的說道。伸手入懷,摸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想用火機點燃,像是怕驚到了不遠處的龍王似的,又停下了准備點火的動作,重新把嘴里的香煙抽出來塞進了口袋里。

    “等到我們知道了真正的仇人,再想著報仇的事情吧。總會有機會的。”

    “是。”男人有瞬間恍神,答應著說道。

    龍王像是正處于癲狂狀態,沒有理會昏倒在他腳下的媒婆男,也沒有問候站在他身邊的秦洛和軍師,而是轉過身面對著站在他面前的無數沉默的軍人,大聲吼道:“放人。”

    嘩啦啦-----

    被他的威勢所迫,情不自禁的,所有人都退后一步。

    這架勢,頗有些張益德一吼嚇退百萬敵軍的風范----

    “這----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老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

    禿頭中槍入院,媒婆男被龍王抽至昏迷,石嶺三禽只剩余她一個人。雖然內心緊張無比,卻不得不站出來承擔龍王的怒火。

    “沒有商量。立即----放人。”龍王瞪著銅鈴般的大眼說道。他單只手拄拐支撐著身體,然后另外一只手舉著拐杖指著面前的眾多軍人,說道:“讓他們回去。我不管是誰命令他們站到這兒的,但是現在----立即讓他們回去。”

    “龍王放著龍息的那一攤子事不管,難道要管我們石嶺的事情嗎?”人群從兩邊分開,一個身材微肥,戴著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

    他是一個極有膽識的男人,在別人恨不得遠遠逃離的時候,他龍行虎步的走到龍王面前站定,豪不示弱的和他對視著。

    “你是誰?”龍王問道。

    “蔡行正。小人物一個,龍王自然是沒有聽說過的。”男人嘲諷著說道。不知道他是在嘲諷龍王的狂妄自大,還是自嘲自己的身份卑微。

    “不錯。我沒聽過。”龍王很不給面子的說道。他指著面前眾多的軍人,問道:“是你命令他們站到這兒來的?”

    “不錯。他們在執行緊急軍務。”中年男人坦率的點頭。“我們接到報警,有一群不法份子想要劫持蘭亭重犯離開----龍王,不會是你吧?”

    “他們是軍人。不是炮灰。你明不明白?”龍王眼神灼灼的盯著面前的眼鏡男人,問道。

    “他們可以死,但是他要死在戰場上。死在敵人的炮火和刺刀下面。不是死在華夏國內,死在這兒。”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軍人。他們還是我手下的兵呢。但是,他們也是國家的兵,在有人違法犯紀的時候----”

    哐----

    龍王沒有給他說完這句話的機會。

    他舉起了拐杖,然后毫無預兆的朝著蔡行正的腦門子上砸了過去。

    蔡行正行伍出身,反應也算是敏捷。在他發現龍王的動作時,便舉起手臂來招架。

    可惜,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手臂再硬,也不夠勁。

    喀嚓----

    這是胳膊被打折的聲音。

    砰----

    這是拐杖繼續下落,敲擊在蔡行正腦袋上的聲音。

    蔡行正悶哼一聲,然后很干脆的跌倒在地上,和媒婆男躺成了一排。

    “軍人之恥。”龍王不解恨的罵道。

    “------”

    剛一入場,便連傷兩人。

    再也沒有人敢攔截,再也沒有人想解釋,再也沒有人-----跑到龍王面前來裝逼。因為前面已經有幾個傻逼用自己的親身體驗來給他們做了很好的表率。

    龍王不吃那一套。你要戰,我便把你干趴下。

    這是,龍之法則!

    “滾。”龍王對著面前的那群軍人喊道。

    不知道誰在前面帶頭,然后很快的,堵在門口的人走的干干淨淨,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滾。”龍王這次是對著站在他身后的那群石嶺特戰部隊的成員說的。

    軍師放開了她所劫持的特戰隊長,也不擔心他們反戈一擊。那隊長脫下防護罩,對著龍王深深鞠躬后,便帶著自己的小弟們落慌而逃。

    或許,龍王的大名在正規軍隊里面鮮為人知。但是,在特種部隊里,他是神一般的人物。

    沒有人知道龍王培育了多少特種軍人,更沒有人知道,云滇、羊城、南海、北洋等幾大軍區有多少特種部隊的第一任長官來自龍字打頭的部隊。只要是出自特種部隊的人,都多多少少會和他有些淵源。

    他是華夏國特種部隊的創造者和奠基人,桃李天下,一呼百應。不要輕易招惹他,也不要試圖激怒他。或許,你的部隊領導首長隊長什么的,就是龍王的徒子徒孫。

    當然,他癱瘓多年。也有不少人認為他老了。廢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這場鬧劇。

    “我們走。”龍王說道。

    然后他拄著拐杖走在前面,離和軍師分別守護在他的左右,秦洛和喬木對視一眼,也趕緊跟了上去。

    一人闖關,萬夫莫敵!

    --------

    --------

    古色古香的房間里,一個老人手持狼豪,俯在書桌上,一筆一劃的寫著一個‘田’字。

    老人身穿咖啡色的中山裝,扣子扣的嚴嚴實實的。滿頭銀發往后梳攏,打理的整整齊齊一絲不拘。

    他氣定神閑,運筆的動作看起來悠哉隨意,可是他臉上卻是嚴謹認真,像是正在處理什么軍國大事似的,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馬虎。

    房間里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溫潤如玉的佳公子站在他的身后不遠處,正一臉入神的欣賞著他的大作。

    在書桌的下面,卻跪著一個滿臉悲憤的胖子。胖子沒有申怨也沒有叫屈,只是不停的用腦袋磕著地板。。

    ‘田’字的最后一筆寫好,老人丟下毛筆,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毛巾擦手,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胖子,說道:“好了好了。不要磕了。好好的寫字心情,就這么被你給破壞了。”

    胖子果然不再磕頭了。只是抬起頭來,滿臉淚痕的看著老人,說道:“請首長為家父申怨。”

    “傷得很嚴重?”老人說話的時候,正喝著一碗紅棗銀耳湯潤口。

    “腦部受到重擊。醫生說----有可能變成植物人。”胖子紅著眼睛說道。

    “植物人啊。”老人沒有了喝湯的心情。他把瓷碗遞給候在旁邊的下人,說道:“他下手還是那么的不留余地。”

    “父親一生為國為民,從不逾越。他最尊敬的人就是首長----沒想到竟然遭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請首長一定為父親討回一個公道----”蔡聯聲音如泣的說道。石嶺事件中,那個敢于直面龍王的蔡行正便是哼哈二將之一蔡聯的父親。可惜被龍王一棍子打在腦門上,醫院的檢查結果是腦震蕩,直到現在還沒有蘇醒,據說有變成植物人的危險。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老人揮了揮手,說道。

    蔡聯再次伏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然后起身離開。

    其它的下人也被趕走,當書房里只剩下老人和皇千重的時候,老人指著桌子上的那個大大的田字,說道:“覺得怎么樣?”

    “氣度謙和,攻守兼備。”皇千重評價道。

    老人搖了搖頭,說道:“不要滿腦子的斗爭思想,這是要不得的。”

    “你知道我為何每次都喜歡寫這個‘田’字嗎?”

    “因為你姓田。”

    “還有一個原因,是田字有三橫三豎組成,每一橫每一豎都有不同的寫法。長短、力道、意味、最重要的還是美觀。寫字,最重要的就是好看。沒有這個前提,其它琢磨出來的東西全是白費。”老人笑著說道。

    皇千重低頭受教,說道:“是。千重明白了。”

    老人點頭,說道:“寫字要好看,做事也要好看。這次的事情,你做的不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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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
發表於 2012-9-6 20:55:26 |只看該作者
第464章、驗屍!

    皇千重再次愧疚的點頭,說道:“是千重考慮不足,給您惹麻煩了。”

    “也不能算是麻煩。只是需要一個藉口。一個能夠拿出來說話的藉口。你這件事做的不夠漂亮,卻也沒有破綻。可是龍王他做的事情即不漂亮,還有太多破綻。他的威風耍夠了,我找他要個解釋總是應該的吧?”

    “您要出面?”

    “我不出聲,你就要載進去了。”老人歎息著說道。“時代不同了。沒有衝鋒陷陣的勇士,只有旁觀望風的牆頭草。這件事直到現在,大家都還保持沉默。他們就是在觀望我的態度。我不表態,很多人會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生過。”

    “有勞您了。”皇千重感激的說道。

    老人擺了擺手,說道:“每次寫字前,我都會在心裏打好腹稿,怎麼樣把這一橫一豎給寫的漂亮了才會著墨。以後行事好好琢磨琢磨吧。這個‘鬥’字,有些人寫了一輩子都沒有寫的漂亮。不可操之過急。”

    “是。”皇千重躬身道謝。

    “去吧。”老人擺手。“先把蔡家的人給安撫下來。現在還不是他們鬧的時候。還有”

    老人看了一眼皇千重,說道:“下次,就不要自作聰明,把他給帶我這兒來了。你這是給我示威呢,還是在將我的軍?”

    “是。我明白了。”皇千重的身體起了一身冷汗,彎腰答應著。

    秦洛朦朧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有一道黑影站在自己面前。

    “警惕心太弱。如果我是殺手,你就死了。”黑影說道。

    秦洛苦笑,說道:“離,這是龍息。難道有殺手可以混進這裏面來動手殺人?”

    昨天晚上被龍王救回來後,秦洛便沒有回去。給林浣溪通了電話後,便留宿在療養院裏。以前他給龍王針灸脫力後,就住在這個房間。

    “軍師可以。我也可以。”離很肯定的說道。

    “”

    秦洛苦笑,說道:“人活著除了工作,還要學會享受。我累了一天一夜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睡覺。還要時刻提防著有人來暗殺這日子還怎麼過啊?離,你也不要整天板著一張臉。應該開心的時候,就要開心的笑一笑。”

    “我不會笑。還有,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自己醒著,才是安全的。”

    “”

    秦洛覺得沒辦法和離在這種問題上溝通,說道:“對了,整天聽你提軍師。軍師呢?”

    “執行任務去了。”

    “執行任務?”秦洛詫異的說道。“昨天晚上還在,怎麼又出去執行任務去了?”

    秦洛和軍師第一次見面,卻沒機會一睹其廬山真面目。她穿著特戰服戴著防護面罩出現,一直都沒有卸下裝備。在秦洛陪著龍王上車後,她也沒有跟著,而是獨自消失在黑暗中。這些女人都像是古代的獨行俠似的,來無影去無蹤,為國為民,奉獻青春。

    下次見面或許還沒辦法認出誰是軍師。沒機會向她說聲感謝,秦洛心裏隱隱有些遺憾。

    離沒有回答秦洛的問題,而是看著秦洛問道:“你知道大頭嗎?

    “大頭?”秦洛想了想,說道:“記得。他怎麼樣了?”

    秦洛在都醫科大學當老師的時候,一個表情木訥的男孩兒扶著他的父親來治病。秦洛治好了那個身體藏滿了毒素的老人,也收穫了父子倆的感激。在他們去林家別墅裏道謝的時候,被離現了大頭的度潛能,然後被帶進了龍息接受培訓。

    “昨天,他正式加入了龍息。”離說道。

    秦洛不知道龍息的考核到底有多麼嚴格,但是,大頭能夠加入龍息,還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

    因為這次機緣,大頭的一生便因此改變。秦洛也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替我說聲恭喜。”秦洛笑著說道。

    “他這次陪軍師一起出去執行任務。軍師很看重他,覺得他是一個可以全面展的成員。”

    “全面展?”

    “軍師是我們的隊長,也是龍息的大腦。她能夠獨立執行任務,也能夠為龍息制定作戰計畫。這就是全面展。”

    “真看不出來。”秦洛笑著說道。一大清早的就聽到這樣的好消息,他的心情也愉悅起來。昨天的那些不好的情緒也給沖淡了不少。

    “你可以起床了。”離說道。她的跳躍性思維極快,而且絕不多說一句廢話。往往從這個話題跳到另外一個話題沒有任何語言做鋪墊,直來直往。

    秦洛想,或許這是龍息成員的特性。當初他看到大頭的時候,也覺得他是個沉默寡言卻很實誠的人。果然,他現在得到了龍息成員的認可。

    “現在幾點了?”秦洛瞟了向牆上的掛鐘,說道:“才八點?”

    “義父已經起床了。”離說道。“他要見你。”

    秦洛從被窩裏爬起來,看了眼離後,說道:“我要穿衣服了。”

    “我知道。”

    “你不需要出去嗎?”

    “需要我出去嗎?”離反問。

    想了想,說道:“我在外面等你。”

    秦洛陪著離來到龍王住的小院時,龍王又拄著拐杖在晨練。

    秦洛不是一個喜歡搞偶像崇拜的人,他更喜歡別人把他當偶像來崇拜。但是想起龍王昨天晚上如天神一般的從高空中飛躍,掌摑媒婆男的霸道和一棍敲暈眼鏡男的狠辣,體內的熱血就開始沸騰。

    這才是爺們!

    男人當如此!

    龍王拄著雙拐走的熱汗淋漓,氣喘吁吁。看到秦洛進來,他才停了下來,走向擺放在門口的竹椅。

    這張竹椅是新制的,還能聞到竹子的清香氣,昨天那張舊的被他一怒之下給拍的粉碎。

    傭人送過來熱毛巾,龍王自己接了過去擦臉擦手。然後把毛巾丟在託盤上,看著秦洛說道:“怎麼樣?昨天睡的還好吧?”

    “很安穩。要不是離跑去找我,我都起不了床。師父呢?”

    “我沒睡好。”龍王坦白的說道。“現在一些鼠輩無法無天,真是太讓人生氣了。以我的脾氣,把他們全都給拖出去斃了了事。”

    秦洛笑著安慰道:“那些小人,哪里值得師父為他們生氣?你的身體剛才開始恢復,可別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影響。”

    秦洛說話的時候,便已經走過去握住了龍王的手腕。他擔心龍王昨天情緒過於激烈,運動量太大,會對身體有所損耗。

    “他們不應該牽扯上你。”龍王說道。“你是醫生。是一個好醫生。你正在做著很重要的事情。那些駐蟲卻不管不問,只顧忌著自己的感受和滿足自己的私欲我絕對不許。”

    “謝謝師父。”秦洛感激的說道。

    “謝什麼?你是醫生,就好好的治病救人。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我們是軍人,原本應該疆場殺敵。可是很多人的本質卻變了”

    “大多數還是好的。”秦洛安慰著。

    “是啊。大多數還是好的。”龍王點頭。“他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秦洛問道。

    “解釋動機。”龍王狂笑。“他們說我這是護犢子。我就是喜歡護犢子,怎麼了?我不護自己的孩子,難道護著外面那些居心叵測的混蛋?”

    “”

    “離,你告訴我,那個程建軍是不是你打死的?”龍王看著離問道。

    “是我打的。不是我打死的。”離坦白的說道。

    “可是他死了。”龍王說道。“衝突過去後,要解決的仍然是這個問題。他們需要我們解釋程建軍的死亡事件。”

    “不是我殺的。”離說道。

    秦洛苦笑,看著離說道:“姑奶奶,我們當然知道不是你殺的。我們離開的時候,他還活蹦亂跳的呢。可是他現在確實死了他們既然抓著這個尾巴不放,那就證明他們相信這件事確實和我們有關係。或許,這件事情也真和我們有關係。”

    “那你說怎麼辦?”離怒聲說道。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不是你姑姑。也不是你奶奶。”

    “”

    龍王已經習慣了這一對怨家在自己面前爭吵,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點兒享受這種家的感覺。

    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秦洛啊,離的身手雖然好一些,但是為人處事的方式就太古板了些。一板一眼的,也沒辦法給那群傢伙解釋清楚。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我要驗屍。”秦洛說道。

    “驗屍?”

    “是的。只要看到屍體,我才能確定,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他的死因和我們有沒有關係。”

    “要是有呢?”龍王問道。

    “有?”秦洛瞥了眼離,說道:“那也和我沒關係。反正人也不是我動手打的。”

    “你”離的手指間又出現了刀子,一幅準備著要甩刀子紮人的衝動。

    “離。”龍王喊道。“你就陪秦洛去一趟吧。驗屍。”

    “是。義父。”離瞪了秦洛一眼,答應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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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
發表於 2012-9-6 20:55:52 |只看該作者
第465章、你是醫生,還是律師?

    禍起蘭亭。

    所以,當秦洛再次站在蘭亭療養院門口的時候,心裏情不自禁的有些感懷和厭煩。

    如果沒有必要,他是真不願意再來這個不愉快的地方。特別是知道那個和自己長相相似卻比自己討厭十倍百倍的傢伙還住在裏面,這種感覺也就越的強烈。

    可是,程建軍的屍體被蘭亭收留。如果自己想要驗屍的話,自然要到他們的地盤的。

    兩人沒有等待太久,半個鐘頭不到,一群黑衣男人便快步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仍然是那個上次去捉拿秦洛的大塊頭鄭撼,後面跟著他的幾名下屬。

    “我們又見面了。”鄭撼沒有和離打招呼,而是看著秦洛說道。

    “是啊。”秦洛笑著說道。“幸好是你。要是別人的話,會不會讓我們等上兩個鐘頭?”

    “很有可能。”鄭撼說道。“軍人最講究淵源出身。被打死的是蘭亭的人。每一個蘭亭人都為此感到難過和氣憤。”

    “謝謝。”秦洛說道。他聽出了鄭撼話中的暗示。

    “上面已經同意你們驗屍的請求。不過,到時候會有專業的法醫陪同。”鄭撼說道。“請進吧。”

    秦洛和離對視一眼,或者說,秦洛看了離一眼,離被動的回望,然後兩人跟在鄭撼的身後向裏面走去。

    蘭亭既然被稱為療養院,自然也有停屍房。一行人穿過石山走過小橋又從一片樹林間的石徑小路上走過去,這才在一處有些偏僻的角落處停下。

    “這兒就是停屍房。”鄭撼說道。他指著站在門口的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腦袋微肥,鼻子紅撲撲的像是一根插在臉上的胡蘿蔔上面長滿粉刺的中年男人說道:“這是蘭亭的法醫張莫。他會陪著你們一起進去驗屍。”

    “你好。”秦洛伸手要和張莫握手。法醫也是醫,一為活人救命,一為死人申怨,算是半個同行。

    “不必了。”張莫並沒有伸手的意思。“進去看看吧。我知道你是醫生,看病救人這種事或許我不如你。但是人死後的那些事,你不如我。”

    秦洛笑笑,沒有反駁,說道:“進去吧。”

    停屍房並不大,也不似公立或者私家醫院的停屍間那麼豪華。只有幾張鐵制的平板大桌以及一些簡單的解剖道具。

    程建軍的屍體就擺在中間的一張桌子上,上面蓋著白布,只露出一張紫青紫青淤血極重的豬頭臉。顯而易見,他在臨死前受到過非常嚴重的暴力傷害。

    秦洛走過去,把程建軍身上的白布掀開。然後仔細的去辨別他皮膚上的淤痕和傷口的位置。

    屍體保存的非常好,沒有經過解剖和動過什麼大型的手術,每一個部位都完好無整。

    離也站在秦洛旁邊,一臉認真的打量著屍體。還時不時的伸手按按摸摸。

    “你不用避一避?”秦洛轉過身對離說道。

    “為什麼要避?”

    “他沒穿衣服。”秦洛說道。這女人怎麼就不懂得矜持和害羞呢?

    “你沒穿衣服的時候我也見過。這有什麼?”

    “”

    聽到離的話,停屍房裏所有的人都若有所思的打量著離和秦洛。

    有人不禁在心裏想道,難怪他們龍息這麼照顧這小子,感情他勾搭上了龍王的義女。

    “怎麼樣?秦大醫生有沒有什麼現?”張莫在旁邊問道。聽的出來,蘭亭的人對秦洛這個間接兇手很是反感。

    “所有傷痕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秦洛說道。

    “當然了。除了龍息的人,其他人沒這膽子。”張莫冷嘲熱諷的說道。

    “可是,他全身都沒有致命傷。”秦洛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有致命傷就證明每一處都是致命傷。這種程度的傷害累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也是會死人的。你是醫生,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秦洛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他的話,說道:“不錯。從表面上看來,程建軍的死和施暴人有著直接的關係。”

    “什麼叫做直接關係?我看過你的採訪,你用詞也不是這麼含蓄的人啊?人就是被你們活活打死的,躺在這兒的是死者,驗屍的是凶這個世界還真是荒謬。”

    “好吧。”秦洛糾正道。“從死者身上的傷口來看,他確實是因為受到離的無心傷害而死亡的。”

    “你”離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無可複加。這男人到底是那一邊的啊?怎麼可以突然間殺上一記回馬槍,讓人根本防不勝防?

    “人不是我殺的。”離說道。

    “不是你,是誰?”張莫反問。

    “我不知道。”

    “真相大白,難道你們還要抵賴?”

    “是我做的,我認。不是我做的,我不認。”

    “這件事就是你做的,你認不認?”

    “不認。”

    “”

    秦洛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然後看著鄭撼問道:“他是什麼時間死亡的?”

    “元曆四月十六號下午五點十七分。”

    “有醫院出具的證明嗎?”

    “有。”張莫打開手上的公事包,取出一疊資料遞了過去。“所有資料都是完備的。他的死亡時間,死因,各種診斷結果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調查嘛。都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事情能夠瞞得過龍息,這件小事肯定騙不過你們。也沒有人想過要在這種事情上做假。”

    秦洛接來看了看,說道:“我們和他見面的時間是下午一點半鐘,分離後直到五點十七分才被醫院確定死亡也就是說,中間有三個多鐘頭的空白時間。在這段時間裏,你們做了些什麼?”

    “這上面也有記錄。”張莫指著秦洛手裏的那疊資料說道。“接到報警電話後,離事故生地最近的第二醫院立即派了救護車趕到現場。他們到達的時間是兩點零五分。”

    “兩點零五分。兩點零五分”秦洛重複了幾遍這個時間後,問道:“程建軍被送到醫院時是什麼時間?”

    “四點二十分。”

    “醫院離事故生地有多遠?”秦洛繼續追問道。

    “五公里。”

    秦洛笑了,說道:“我有些不明白。難道醫院派去救援的是自行車嗎?跑五公里需要兩個鐘頭?”

    “”

    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這是一個刻意被人忽略的細節,卻沒想到再次被秦洛提起。

    “這個我可以解釋。”鄭撼站出來說道。“據說當時救護車接上程建軍後,前面生一起交通事故,車子被堵在路上很長時間。”

    “既然知道前面堵車,為什麼不跳下車抬著他跑?”

    “原本以為故障很快就能夠解決。”

    “半個鐘頭後,他們還傻乎乎的在車裏等著?“

    “”

    “如果這種事情是無意行為,只能證明那個醫院參加救援的醫生護士懶惰愚蠢,腦袋僵硬不懂變通。如果是有意行為就證明他們其心可誅。”

    張莫怒了,說道:“你不能抓住時間上的一些問題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那些醫生護士上去。如果不是你們暴力行兇,程建軍會傷到需要入院治療的程度?”

    “如果不是你們派人跟蹤,我們會傷害他?”離冷聲說道。

    “但是,本質上,你們就是兇手。因為程建軍是因為遭受你們的傷害才搶救無效死亡的。”

    “你不能隨便用詞。”秦洛說道。“搶救無效和搶救不及時是兩個概念。搶救無效是指病人及時入院,經過醫生奮力搶救而死亡。搶救不及時是指病人的病情受到拖延,所以才出現死亡事故這屬於一起惡性的死亡事故。五公里的路竟然需要跑兩個鐘頭,程建軍明顯屬於後者。”

    “如果他能夠被及時送到醫院,以他所受到的傷害程度,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借此生事,以此來達到他們冤枉離和抹黑龍息的目的。”

    “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有你這麼給罪犯開脫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天下間所有犯罪的人都可以無罪釋放了?”張莫因為生氣而使他那根紅鼻子變的更紅,指著秦洛說道。

    “那你告訴我。如果程建軍及時送到醫院,他能不能被治好?”秦洛問道。

    “”

    “能不能?”

    “有可能。”

    “對。有可能。也就代表著是可以的。我不知道那個醫院的醫院水準到達什麼程度,但是,我是一定可以把它治好的。因為他全身無致命傷,也只是皮肉和臟腑受到輕微傷害。”

    “可是,他確實死了。”

    “對。這就是問題的關鍵。”秦洛肯定的點頭。“一點皮外傷。怎麼會死了呢?原本五公里的路怎麼需要走兩個鐘頭呢?怎麼又恰好在救護車出門救援的時候,前面出現一起交通事故呢?難道你們蘭亭的人就一點兒也不懷疑?這後面會不會有幕後黑手?”

    “難道你要把出現交通事故的責任也歸罪到救護人員身上?”

    “那你也不能把出現交通事故導致救護人員救治不及時而出現患者死亡的責任歸罪到我們身上吧?”

    “你你到達是醫生還是律師啊?”張莫氣呼呼的說道。這傢伙太能狡辯了。已經讓他沒辦法找到正確的邏輯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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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
發表於 2012-9-6 20:56:17 |只看該作者
第466章、我就很特別!

    是醫生?還是律師?

    秦洛驕傲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是醫生,一名中醫。所有的華夏人都能夠幫我証明這一點兒。”

    “當然,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國家的人民,你也可以去我們的友邦韓國去問問。他們也會向你証明這個事實。”

    秦洛想,或許韓國人比華夏人更清楚,那個秦洛是個醫生。當然,更是個流氓。

    張莫伸手揉了揉鼻子,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可以緩解激動情緒舒解壓力。說道:“既然知道你是醫生,就應該以科學的角度來解釋問題。你也驗過屍,知道死者所受的傷害完全是由離造成的。他是被離打傷致死的,這是最簡單的事實。”

    “不能這樣來給人判罪。”秦洛說道。“一個女人喜歡上一個男人,三年之后,她和那個男人結婚了。這能証明什么?”

    “証明什么?証明她愛那個男人?”張莫更迷茫了。他都不明白秦洛怎么會突然間舉出這樣的例子。這件案子和男人女人之間的戀愛有什么關系?

    “什么也証明不了。也許,在這三年之內,女人和男人分手,然后遇到了另外一個男人。她和第二個男人相愛,同居,甚至還生過一個小孩兒。可是,因為父母的反對或者其它的因素,她最終嫁給了第一個男人在這個過程中,她的心早已經在第二個男人身上。難道這個時候我們還能說,她是因為喜歡第一個男人才和她結婚的嗎?”

    張莫快要抓狂了,說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舉這例子有什么企圖?”

    “我是想告訴你,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故事的開端和結果,還要注重過程。在程建軍被送到醫院的過程中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怎么可以完全忽略,一口就咬定離是凶手?”

    秦洛看了一眼離,心想,雖然她長得很像凶手,也確實就是凶手,可是這樣武斷的判定不是太欺負人了嗎?

    “又來這一招。你到底是律師還是醫生?你這完全是狡辯。”張莫指著秦洛罵道。

    “你是法官嗎?”秦洛問道。

    “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法官。所以,我沒必要回答你這個無聊的問題。”秦洛含蓄的笑著,說道。“而且,你也沒權利問我這樣的問題。”

    “你”

    “我說的都是事實。”秦洛說道。“真理越辨越明。只有歪理才糾纏不清。”

    張莫轉身對鄭撼說道:“鄭處長,你也看到了。我沒辦法和這個人溝通他完全是胡攪蠻纏嘛。這怎么談?這怎么談?”

    鄭撼看了秦洛一眼,說道:“你們的事,我不管。我只關心你們驗屍后的最終結果是什么。”

    秦洛看了離一眼,說道:“我的結果是,離只需要承擔她打傷程建軍這一部份的責任就好。無論是把她拘留還是關她禁閉,做為一名華夏**人,我想她不會違抗有關法令的。”

    離掃了秦洛一眼,沒有反對。

    她知道秦洛是在為她說話,在幫她避重就輕。那些大家都知道,根本就沒辦法推托的責任,她就承擔下來。大不了關兩個月禁閉吃幾十軍棍,這對她說算不得什么問題?

    可是那后面一些糾纏不清的事情,她要堅決推掉。那可不是關禁閉打軍棍那么簡單,那是犯罪,要上軍事法庭的。

    “后面的事情實在太過可疑,我們懷疑是有人刻意下此毒手來陷害離和龍息。我們會追查幕后主使者,也希望蘭亭方面能幫忙配合。”

    “我會將你的結果向上面匯報。”鄭撼說道。

    “這怎么行?鄭處,他們這是逃避責任。你不能相信他。”張莫說道。

    “我相信他。”鄭撼說道。“站在我個人的立場上。”

    “你你是不是蘭亭的人?你是不是程建軍的朋友?”

    “我是蘭亭的人。我是程建軍的朋友。所以我才相信他。”鄭撼說道。

    “叛徒。”張莫對鄭撼的表現極為不滿,說道:“這個結果不合理。我反對。”

    “你可以堅持自己的意見。”鄭撼看著張莫說道:“我也會把你的結果向上面匯報。”

    驗屍結果告一段落,秦洛在他所檢驗出來的結果上簽字,並且要求蘭亭繼續保存屍體后,這才和離一起離開。

    走出大門的時候,恰好和哼哈二將之一的鄭存景碰面。

    這個瘦成排骨一般的男人對著秦洛微笑,像是一頭正在pp的骷髏,秦洛點了點頭,兩人擦肩而過。

    “太子一定還住在這里。”秦洛說道。

    “自作聰明的家伙。”離說道。

    “確實。”秦洛肯定的點頭。這次太子搞出這么復雜的陣勢,卻讓自己安全脫險,實在是有些得不償失。

    而且,這么一搞,他把自己擺在了龍王的對立面,也讓自己陷入了被動。

    蘭亭如果想要追究程建軍死亡事件,那么,就不可避免的要追究到太子或者太子的人身上。

    如果他們就這么放棄,又不好自圓其說,沒辦法給自己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而且,因為龍王強勢復出,帶來的影響力是巨大的。不僅震懾了人心,還一棍把太子身邊的兩條狗哼哈二將之一的蔡聯父親蔡行正給打成了植物人。

    這屬于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典型案例。想必,他們現在也在暗罵太子魯莽無能吧?

    “你們倆很像。”離說道。

    “”

    回程的路上,離一直專注的開車,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秦洛坐在副駕駛室,也沒有了說話的心思,閉目養神。

    直到車子開到城郊,即將進入市區的時候,秦洛才睜開了眼睛。

    “我們的屍檢報告傳上去后,就等著上面的一些人打嘴皮官司吧。想要一個結果,怕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秦洛說道。

    笑了笑,補充道:“或許,根本就沒有結果。”

    “我明白。”離說道。

    “好了。我就先不回療養院了。你回去告訴師父,讓他好好休養幾天,等我從歐洲回來,就開始幫他治腿。”

    “你要去歐洲?”離奇怪的問道。

    “是的。”秦洛說道。“因為蘭亭事件耽擱了兩天時間,他可用來支配的時間實在是太少太少了。他要在這兩天之內見很多很多的人處理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也要出去執行任務了。”離說道。

    “去哪兒?”

    “祕密。”

    “是歐洲嗎?”

    “”

    秦洛看著離清秀冷艷的小臉,憐惜的說道:“要保重自己。任務失敗了沒關系,人一定要平安無事。”

    離瞪了秦洛一眼,說道:“龍息的人不允許失敗。”

    “這是規定?”秦洛氣憤的問道。怎么可以有這樣不人道的規定?人家美國政府還允許自己的士兵投降呢。

    他准備回頭去見見龍王,和他好好爭論爭論這個問題。這老頭,思想太僵化了。

    “不是。”離說道。

    “那是什么?”

    “是驕傲。屬于龍息的驕傲。”

    “”

    憋了好久,秦洛說道:“對于男人來說,驕傲這東西確實很重要。人活一張臉嘛你一個女人跟著湊什么熱鬧?有幾個民族英雄是女人?所以,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活著。”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小看女人。”

    “我也記得我囑咐過你,不要不把自己當人。”

    “你”

    秦洛伸手抱了抱離的身體,說道:“活著回來。”

    他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做出了挨揍的准備。

    或者是胸前一肘,或者是小腿中招。

    讓他意外的是,離竟然沒有反抗。

    更讓他意外的是,離掌控的方向盤竟然在打轉,車子左右兩邊轉了轉,這才恢復正常。

    秦洛打了輛車來到燕京市中心的國貿金融區,在高聳入云的環球大廈門口停了下來。

    環球大廈原本是一棟股份制的高檔辦公大樓,在投資公司內部生矛盾,即將分崩離析的時候,聞人牧月恰好接任聞人家族旗下集團的所有生意。于是,她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投資巨資把這棟辦公大樓買下。

    那個時候,她出的幾乎是一筆天價。這筆投資引起了集團不少高層的反彈。聞人牧月將所有的意見置之高閣,一意孤行。

    果然,短短幾年不到,這棟大樓的價值已經翻了幾翻。

    這棟大樓沒有對外出租,成了聞人家族亞洲總部的辦公場地。聞人牧的其中一個辦公室就在這樓大廈的十九樓。

    秦洛離開燕京去歐洲前,他必須要來見一趟聞人牧月。

    因為台灣之行的時候,他許過她一個承諾。現在是來還債的時候了。

    可是,世事並不順利。

    秦洛進了電梯后,現上面並沒有十六樓的按鈕。

    于是,他便走到大廳問負責接待的前台人員,問道:“十六樓怎么走?”

    “要走特別通道。通過專用電梯進入十六樓。”前台回答道。她上下打量著秦洛,說道:“不過,那個需要特別身份的客人才能夠進入。”

    秦洛笑了笑,表情微羞的說道:“沒關系。我就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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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
發表於 2012-9-6 20:56:46 |只看該作者
第467章、萌翻了!

    前臺再次打量了一番秦洛,問道:“先生,請問您貴姓?”

    “你沒看出來我是誰?”秦洛很是驚訝的說道。自己的名氣這麼大聲譽這麼高,這女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實在是太失敗了。

    回頭見到牧月的時候得和她提個建議,職工的素質教育刻不容緩。

    “抱歉。”前臺妹妹一臉歉意的說道。“看著先生有些面生。”

    面生?

    她竟然說自己面生?

    自己可是國之英雄,前段時間報紙、電視以及網路進行了熱火朝天的連番報導,他竟然說自己面生?

    這女人是從火星來的嗎?

    秦洛盯著她精緻的小臉看了看,又否定了這種想法。她的長相還是挺符合地球人的審美感的。

    “我是秦洛。”秦洛說道。

    “秦洛?”前臺妹妹想了想,說道:“中醫秦洛?”

    “對。中醫秦洛。”秦洛驕傲的點頭。

    “咯咯,難怪我看著有些面熟。果然是你。秦先生,我的朋友都很喜歡你呢。他們經常會說起你的故事只是我還沒來得及看你的那些視頻。沒認出來您,真的很抱歉。”

    秦洛大度的擺手,說道:“不客氣。下次就熟悉了。我怎麼上十六樓?”

    “秦先生,十六樓屬於特級行政區,除了公司董事,其他人沒辦法進去。請問你和哪位董事有約嗎?”

    “沒有。”秦洛搖頭。他是臨時想起要過來看看聞人牧月的,都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這樣不行。您必須先和想要拜訪的董事進行溝通,他確定要見你後,你才能夠進入專屬電梯。”前臺秘。

    “這麼麻煩?”秦洛有些頭痛了。

    “是有些麻煩。可這是規定。因為每天要來拜訪的客人實在太多了。領導們也沒有辦法。”秘幫自己的上司解釋開脫。

    “好吧。那我就先和她們聯繫一下吧。”秦洛說道。他原本還想給聞人牧月一個驚喜呢,現在驚喜的效果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聞人牧月的手機。

    “秦先生,你好。我是馬悅。”話筒裏傳來馬悅波瀾不驚的聲音。

    聞人牧月的手機一直放在馬悅手裏,有什麼人找她的話,一般都要先經過馬悅之手。

    “馬悅,你好,我是秦洛。”

    “我知道你是秦洛。”

    “”

    “有什麼事嗎?”馬悅主動出聲問道。

    “我在你們公司樓下。”秦洛說道。“牧月有空嗎?”

    “沒空。小姐很忙。”馬悅說道。

    “那算了。我先回去了。”秦洛苦笑。這女人還真是不給面子。見了那麼多次面,怎麼著也算熟人了吧?

    秦洛認真的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有得罪過她吧?那她怎麼一直對自己懷有敵意呢?

    “不過,如果是你要見她的話。我想她一定樂意抽出時間的。”馬悅又補充道。

    秦洛一下子就心情愉悅起來。這女人真討厭。

    “我有事要見她。可是沒辦法上樓。”秦洛說道。

    “稍等。你把電話給一名前臺工作人員,我來和她通話。”

    “好的。”秦洛答應著,然後就把手機遞給在面前那名叫馨心悅的前臺妹妹。

    “誰的電話?”前臺妹妹疑惑的問道。

    “馬悅。”

    “馬悅?”馨心悅一臉迷茫的說道。

    “好像是你們總裁助理吧。”秦洛解釋著說道。這女人,怎麼這麼白癡啊?連自己公司的高層名字都不清楚。

    他不知道的是,聞人牧月屬於集團一個特別的存在。她統籌全局,卻不在集團內擔任任何職務。每一個子集團分公司都會有專業人員負責,集團對外的形象代表也不是她。她屬於一個被刻意淡化的,也從來不在媒體上曝光的人物。

    做為集團的底層職員,是不可能知道她這一號人物的。更不知道馬悅是誰。

    “你好。”馨心悅接過電話說道。

    “我是馬悅。隸屬集團智腦團體。你送秦洛先生去特別電梯,然後報上通行密碼三六一。你的工作到此結束,會有人送他上來。”馬悅可不是一個願意和下屬打成一片的領導,直截了當的下達了命令。

    “是。”馨心悅感受到了她的威嚴,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道。

    掛了電話,馨心悅對著秦洛說道:“秦先生,這邊請。”

    “謝謝。”秦洛道謝。

    馨心悅在前,秦洛在後,穿過大堂,走過一段長廊,進入一個戒備森嚴的空房間。

    “你好,秦洛先生是十六樓的客人。他的通行密碼是三六一。”馨心悅顯然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聲音有些緊張的對著站在面前的一位穿著黑色制服風度翩翩的年輕男人說道。

    “我們已經接到電話。”年輕男人笑著說道。“謝謝你送秦先生過來。”

    “不用客氣。”被帥哥這樣注視,馨心悅心裏有些慌。

    “秦先生,再見。”馨心悅和秦洛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快離開。

    男人在掌上的電腦上輸入了一長串密碼,於是,牆上的電梯自動分開。他對著秦洛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說道:“秦先生。進。”

    電梯在中間沒有停留,在電梯裏面也沒有任何的指示標誌。甚至,秦洛都感覺不到電梯的移動。

    當電梯停下,電梯門再次向兩邊分開的時候,秦洛就看到了候在門口的馬悅。

    仍然是裁減得當的黑色職業套裝,黑色的長筒絲襪。長盤在腦後,露出修長白淨的脖頸。臉頰精緻,胸部飽滿。但是鼻樑上架著的那只寬厚的黑框眼鏡讓她看起來很是沉穩幹練。

    自從秦洛認識她開始,她便一直是這樣的裝扮。好像從來都沒有什麼改變。

    “小姐在辦公室等你。”馬悅說道。

    “謝謝。”秦洛道謝。

    馬悅不再多話,帶著秦洛便往前走去。站在一間沒有任何標識的房間門前停下,輕輕的叩了叩房間門後,說道:“你進去吧。”

    說話的時候,便已經幫秦洛推開了房門。

    秦洛點了點頭,便走進房間。

    聞人牧月正站在視窗入神地看著外面的世界,聽到秦洛的腳步聲,這才轉過身來莞爾輕笑。

    這樣的女人,即便每天晚上摟著她睡上一夜,第二天早晨在陽光下看著她熟睡的小臉,仍然會給人驚豔的感覺。

    “恭喜你,國家英雄。”聞人牧月說道。

    “你也來取笑我。”秦洛笑著說道。不待聞人牧月招呼,便主動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不是取笑。”聞人牧月認真的解釋。“我看過那些報導,所有的媒體都這麼說。你的成就有目共睹。”

    “好吧。那我就不否認了。”秦洛厚著臉皮應承下來他的恭維。“馬悅說你很忙?”

    “還好。”聞人牧月說道。“我知道你回來了,也知道你很忙。所以才沒有打擾。你不來,我也準備找你呢。”

    “準備找我?有什麼事嗎?”秦洛疑惑的問道。

    聞人牧月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取出一疊資料遞給秦洛,說道:“《少年醫王》要開拍了。男主角的人選一直沒能定下來。下面的人催問,我也不知道選誰。”

    “這是什麼?”秦洛翻開那疊資料,一邊閱讀一邊問道。

    “所有男主角的演員人選資料。”聞人牧月解釋著說道。

    秦洛看了幾頁,問道:“你覺得誰適合演這個角色?”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聞人牧月看了一眼秦洛,說道:“你就是你。誰也替代不了。”

    “你總不會想讓我來演我自己吧?”秦洛笑著說道。

    “這樣很好。”聞人牧月認真的點頭。“最瞭解自己的人,才是自己。如果讓別人來演,這部電影我不會看。”

    “為什麼?”

    “沒味道。”

    “”

    秦洛笑了笑,以玩笑的口吻說道:“好吧。我來擔任男主角。既然是少年醫王,那就說明故事生在現在你會不會也在電影裏面?畢竟,你也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了嘛。”

    “好。”聞人牧月說道。“我來演我自己。”

    “你來演自己?”秦洛在腦袋裏想像了一番那樣的畫面,然後就忍不住會心的笑出聲來。

    先不說聞人家族的大小姐來拍電影會引起上層社會多麼大的轟動,單是看到她出現在攝像機的鏡頭前,就足夠的讓人期待。

    “對。我不允許別人來演我。只有我能演自己。”聞人牧月霸道的說道。

    她穿著銀色的制服,黑色的細高跟,脖子上紮著一根看不出牌子的淡紫色絲巾,昂挺胸的走到秦洛面前,表情嚴肅,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是編號為九五四七的第三代智腦機器人,中文名字是聞人牧月,英文名字叫做。主人,請問你有什麼吩咐?”

    “”

    秦洛看的目瞪口呆。

    在他腦海裏翻來覆去的只有一個字:萌。

    他被這女人給萌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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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6 20:57:20 |只看該作者
第468章、人比人,氣死人!

    因為聞人牧月的強大氣場以及她現在所處的位置,總是給人一種非常古板正經的感覺。高傲、冷艷、智慧,果斷。她就像是個女諸葛,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得倒她,運籌帷幄,決勝萬里。

    她從來沒有表現出可愛的一面。當然,也沒有人能夠想象的到她會有這么一面。

    在台灣的時候,他帶著她逃跑,那個夜晚,她做了一回普通的女孩子。即便擺脫了身份的束縛和隨從的跟隨,她仍然有些東西沒辦法放下。

    以前,秦洛是演員,她是秦洛的觀眾。今天,她竟然有了表演的**,讓秦洛成為她的觀眾。

    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當然,做為有幸見証這奇跡的幸運觀眾,秦洛的心里還是很歡喜的。

    這是一個機器人。還是一個穿著制服的美女機器人。

    秦洛想,如果真有公司以聞人牧月為原型制造一款機器人出來,一定會暢銷全球。

    一千萬你買不買?一百萬呢?

    反正秦洛是准備買回來一款的。白天給貝貝玩,晚上自己玩。

    “主人,請問你有什么吩咐?”聞人牧月面無表情,再次出聲問道。顯然,她還准備接著表演下去。

    “去給我倒杯茶。”秦洛說道。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把聞人牧月當丫頭使喚的,估計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聞人家的老爺子,另外一個人就是秦洛了。

    “是。主人。請問你要喝咖啡?綠茶?還是紅茶?”

    “綠茶吧。”秦洛說道。

    “是。主人。請問你是喝西湖龍井?洞庭碧螺春?顧渚紫茶?午子仙毫?黃山毛峰?”

    “西湖龍井。”

    “是。主人。請問你是要八十度的水溫泡茶,九十度的水溫泡茶,還是一百度的水溫泡茶?”

    “”秦洛有種崩潰的感覺,說道:“這也要問嗎?”

    “是的。主人。機器人講究精益求精。每一種水溫泡制出來的茶水口味都不相同。”聞人牧月說道。

    秦洛說道:“那算了吧。你哪個公司生產的?我退貨。”

    “抱歉。貨物售出,概不退換。請看產品說明書第三頁第二十五條款。”

    “”

    看到秦洛吃憋的樣子,聞人牧月忍不住舒心的笑了起來。睫毛翹翹,眼睛彎彎,實在是可愛之極,也美麗之極。

    “她一定是天使。”秦洛癡迷的看著她的樣子,心里想道。

    “我恐怕暫時沒時間拍戲。”秦洛說道。“這兩天,我就要去歐洲了。”

    “是嗎?又要走了?”聞人牧月點了點頭,說道:“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要看事情是否順利吧。”秦洛說道。這次的任務比上次的韓國之行更加艱難。上次只是一場比賽,簡單直接,只需要充分的揮出自己的醫朮,把他們給擊敗打殘踩在腳下就行了。這一次卻不同,已經脫離了醫學的范疇,更像是一趟公關之旅。

    蔡公民會在這個關鍵時刻把自己派出去,也証明了他的黔驢技窮。或許,他也是想著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聞人牧月沒有問秦洛去哪兒,也沒有問他要去執行什么任務。這是男人的事情,她相信他能夠處理好。

    “沒關系。我先把影片的拍攝日期往后推一推。等到你有時間或者找到適合的演員再開拍吧。還有,他們找了個叫做柳下揮的作家,將由他負責有關你傳記撰寫的工作。我看了小說的前幾個章節,感覺內容還是很不錯的。只是他手里的資料不足,你可以向他提供一些,讓他寫出來的人物更加飽滿。更有可讀性。”

    秦洛想了想,說道:“我找時間見一見這位作家。”

    “我會讓馬悅幫你們安排見面。”聞人牧月說道。

    秦洛笑瞇瞇的看著聞人牧月,說道:“你每天都需要處理那么多事情,怎么還有時間管這些小事?這些,讓你下面的人處理不就行了嗎?”

    “他們處理不好。”聞人牧月說道。她像是害怕秦洛會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似的,問道:“你來有什么事嗎?”

    “我是來兌現承諾的。”秦洛笑著說道。

    “承諾?”

    “你忘記了?”秦洛看著聞人牧月額頭上那一小塊已經完全痊愈死皮脫落已經長出新的肌肉的位置,說道:“我說過,不會讓你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聞人牧月的眼睛瞬間明亮,看著秦洛問道:“你還記得?”

    “記得。怎么會忘了?”秦洛說道。“前段時間一直很忙,沒有辦法去云滇尋找金蛹。恰好這次有朋友給我帶了一盒,我用它們調配了不少藥粉。只需要塗抹上一點點,就能夠讓它們完全恢復,和擦破皮以前一模一樣。”

    秦洛認真的看著聞人牧月的額頭,說道:“不過你恢復的很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那一點點痕跡。我覺得,還是不要再用這個了吧?”

    因為要塗抹金蛹養肌粉的話,必須要把那塊已經痊愈的皮膚再給劃開。那樣的話,聞人牧月又要承受一次痛苦了。這是秦洛所不願意看到的。

    “不用抹去了。”聞人牧月說道。“我不怕丑。它也不痛。”

    “就當留個紀念吧。”她在心里說道。

    “放心吧。不會影響你的美麗的。你仍然是京城第一美女。”秦洛笑著說道。

    “你這是在間接的贊美自己嗎?”

    “什么意思?”秦洛沒聽明白。

    “拒絕京城第一美女的男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

    聞人牧月也不願意為難他,說道:“那些都是別人的評價。”

    “我也這么認為。”秦洛趕緊接道。

    看到聞人牧月想要說話,秦洛趕緊辯解道:“我知道,我不應該說你是高智商的機器人。那個時候,不是對你還不了解嘛。現在接觸的多了才現,你雖然和機器人一樣聰明,可是,機器人哪有你好看啊?哪有你可愛啊?”

    “我喜歡聽到這些。”聞人牧月抿嘴輕笑著說道。

    秦洛看著聞人牧月的眼睛,說道:“有一點紅血絲。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

    “嗯。落枕。正准備工作結束去找保健師幫忙按摩一下。”聞人牧月點頭說道。

    “找什么保健師。我就是醫生。”秦洛笑著說道。“我來幫你按摩按摩頸椎。五分鐘見效。”

    “好。”聞人牧月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一幅任由秦洛處置的模樣。

    秦洛站起來,走到聞人牧月的身后,雙手互搓,然后輕輕的觸碰到聞人牧月纖細嫩白如天鵝頸般的脖子上去。

    一股酥軟滑膩的感覺由手指傳遞而來,仿佛她的身體像是豆腐做的一般,手感極好。

    聞人牧月的身體猛地繃緊,輕聲說道:“癢。”

    當那漂亮的女祕書再次幫秦縱橫端來泡好的茶水后,這已經是他喝過的第三杯了。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對祕:“請幫我找一下馬悅助理。”

    “請稍等。”祕書答應一聲,便離開了這間貴賓接待室。

    不一會兒,一身黑色職業套裝的馬悅便走了進來,看著秦縱橫說道:“大少找我?”

    “牧月的會議還沒有結束嗎?”秦縱橫問道。

    “結束了。”馬悅坦誠的說道。

    “是嗎?那好,勞煩帶我去見牧月。我已經等了快一個鐘頭了。”秦縱橫說道。

    “抱歉。小姐正在會見客人。”馬悅說道。

    “會見客人?什么客人?”

    “重要的客人。”

    “哦?”秦縱橫笑呵呵的看著馬悅,說道:“難道你認為我找牧月談的就不是重要的事情嗎?”

    “和事情本身無關。和人有關。”馬悅說道。

    秦縱橫心思敏捷,一下子就猜到了事實的真相。說道:“是秦洛來看牧月吧?沒關系,我們都是朋友。你可以帶我過去。他立下大功,我恰好要去和秦洛說聲恭喜。”

    “抱歉。我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馬悅拒絕著說道。

    秦縱橫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濃烈了,眼皮微斂,眼睛微微瞇起,看著馬悅說道:“你只需要通報就好了。見,還是不見,不是你能夠決定的事情。”

    “我了解我們小姐。”馬悅並沒有被秦縱橫的氣勢所嚇倒,說道:“所以,我才幫她做出這樣的選擇。她很忙。暫時沒空見你。”

    “我一定要見呢?”智公子也有些怒了。

    “我會叫保安。”

    “這就是你們招待客人的方式?”

    “人和人不同。所以,招待客人的方式也不相同。”馬悅說道。“抱歉,請不要讓我為難。”

    說完,也不再理會臉色逐漸陰沉的秦縱橫,而是轉身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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