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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柳下揮] 天才醫生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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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08:5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第649章:就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秦洛沒有陪厲傾城和陳思璿吃晚飯,會議結束後,他就讓大頭開車送他回到了林家別墅。

現在秦錚也住在林家,他總是在外面跑會讓老爺子心生不快。秦錚是一個非常傳統的老人,他再三叮囑秦洛,咱們秦家的男人不能做對不起別人的事兒。

林清源和秦錚坐在廊簷下下棋,兩人都是棋道高手,而且棋技又旗鼓相當,每次都是以一方艱難獲勝而結束。平局的次數更多,因為大半天時間過去,他們還沒辦法結束。只能就此作罷。

所以,在秦錚住院的那幾天,秦洛讓林浣溪禁止這倆老頭兒下棋,擔心過於疲勞會影響秦錚的康復進度。

而之所以他自己不說而讓林浣溪說的原因是,那兩老頭兒不會聽自己的,但是一定會聽林浣溪的。

沒辦法,林浣溪整天冷冰冰的,還真沒有人敢反抗她。就連兩個長輩都不例外。

林清源和秦錚一旦入局就外物不侵,連秦洛回來也只是掃了一眼。貝貝趴在旁邊的椅子上做作業,秦洛走過去摸摸她的腦袋,想要問她有沒有不懂的問題時,她伸手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不要說話。外公和爺爺在下棋。”貝貝附在秦洛耳朵邊小聲說道,說話的聲音軟軟的綿綿的,還有一股甜膩的味道,吹的秦洛的耳朵癢癢的。

“那你怎麼說話?”秦洛捏了捏她腦袋上的羊角辮,笑著說道。

“我怕你說話,所以我才提醒你的。”貝貝說道。“爺爺說,觀棋不語真君子。現在我們都不許說話。”

“你只是個小女孩兒,就算不說話也不能成為君子啊。”秦洛笑呵呵的說道。貝貝的思維異于其它的兒童,因為殘缺的家庭因素,讓她的思想有點兒早熟。那種不倫不類的小大人似的語氣說話,有時候讓人心酸,有時候讓人捧腹。

貝貝認真的想了想,出聲說道:“原來爺爺是騙我的。我還以為我不說話就能成為君子呢。”

“做小孩子比做真君子容易多了。”秦洛笑著說道,也知道這樣的話貝貝肯定聽不懂。

“嗯。你們大人活著真累,你和浣溪媽媽整天忙來忙去的,我看著都心疼。還是小孩子好,什麼都不用想,吃完就睡,睡完就吃。真開心。”貝貝摸著秦洛的臉,安慰他說道。

“原來你也知道小孩子好啊。”秦洛笑著說道。“那就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童年時光。”

“我很珍惜啊。”貝貝說道。“班裡那些男孩子總是送我橡皮鉛筆刀,我才不要理他們呢。我現在要好好學習,不想戀愛。”

“———”

秦洛只覺得額頭冷汗嗖嗖,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貝貝才剛剛上小學一年級,難道就有了追求者嗎?現在的孩子就這麼早熟?

秦洛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必要去學校給老師打聲招呼,讓他們預防孩子的早戀問題。

“媽媽回來了嗎?”秦洛問道。

“回來了。在做晚飯。”貝貝回答道。“媽媽今天穿了身新衣服,好漂亮哦。”

秦洛摸摸貝貝的腦袋,然後就進了廚房。他要和林浣溪談一談中醫公會搬遷的事情。

林浣溪穿著一套紅色的運動裝在廚房裡忙活,這身衣服是她的舊衣服,顯然不是貝貝口中的漂亮新衣服。

頭髮盤在頭頂,用一根筷子紮住。脖子上系著格子圍裙,一幅居家女人的打扮。脖頸修長,豐胸翹臀,這樣普通的裝扮也絲毫不能夠影響她的熟女風情。

“在做飯呢。”秦洛笑著說道。

林浣溪回頭見是秦洛,抿嘴笑了笑,說道:“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沒關係。我還不餓。”秦洛靠近林浣溪說道。“貝貝剛才給我打小報告,說你今天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衣服。”

“小孩子哪有什麼審美眼光。”林浣溪臉色微羞的說道。無論多麼冷淡高傲的女人,都是難以拒絕心愛男人的讚美的。

“我有。”秦洛說道。“晚些時候穿給我看看。”

林浣溪不應,卻也沒有拒絕。秦洛知道,按照她的習慣,這代表她答應自己的要求了。

秦洛在腦海中斟酌了一會兒用詞,委婉的問道:“最近的工作忙嗎?”

“還好。”林浣溪說道。“各項工作已經走入正軌,人員也全部到位。也沒有太多事情需要操勞。”

“嗯。那就好。”秦洛傻笑著點了點頭。“不要太累。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商量嘛。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夫妻同心,齊力斷金。”

林浣溪第一次從秦洛的嘴裡聽到‘夫妻’這個詞語,腦袋一亂,手裡切菜的刀子也不穩,一下子就劃破了手指。

“啊——”林浣溪痛呼一聲。

秦洛著急,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塞進嘴巴裡。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的懷裡有不下十種可用於緊急消毒的藥物。

不過,秦洛也沒有傻到畫蛇添足的把藥物取出來,那樣不是給人故意佔便宜的惡感嗎?

再說,吸吮女人手指的感覺也確實不錯。比吃棒冰的感覺還要美味。

“疼不疼?”秦洛看到她的手指不再流血後,這才從口袋裡掏出金蛹養肌粉的瓶子,倒了一點兒在傷口上。

其實這種小傷很容易痊癒,根本用不著金蛹養肌粉這種神奇的藥物。但是,秦洛總不能虧待自己的未來媳婦啊。

如果她的手指頭真的留下一個小口子,那還不是自己的損失?

“不疼。”兩人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同床共枕近一年,林浣溪還是不太習慣這種大庭廣眾下的親密。“沒事兒。不用敷藥。切菜又洗掉了。”

秦洛把藥瓶收好,洗過手後,從她手裡搶過刀子,說道:“你在旁邊看著。我來切菜。”

“還是我來吧。”林浣溪不依。她還沒見過秦洛下廚呢。

“我來。”秦洛強硬的說道。“咱要是結了婚,我就是戶口薄上的戶主。小事兒要聽我的。”

林浣溪嫣然一笑,說道:“大事兒聽誰的?”

“咱們家沒大事兒。”秦洛難得幽默一回。

林浣溪就笑,很開心的樣子。

她不是拒絕和秦洛談心,她只是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

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浣溪。”秦洛一邊切手裡的黃瓜,一邊喊道。

“嗯。”林浣溪柔柔的應道。

“中醫公會最近沒出什麼事兒吧?”秦洛問道。

“你聽說了什麼?”林浣溪敏銳的問道。

“也沒有什麼。”秦洛說道。“就是有人向我反應,說中醫公會的辦公室挺緊的。是吧?”

林浣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已經讓人在尋找合適的寫字樓,很快就會搬出去。”

秦洛一頓,沒想到林浣溪竟然會如此敏感。而且所有的事情她都心知肚明。

秦洛突然間覺得心裡有些難受,酸澀酸澀的,有種很沉重的壓抑感。

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最親密的女人,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在她面前玩弄那一點點兒小聰明。

秦洛覺得自己不僅無恥,而且愚蠢。

他放下刀,走過來抱住林浣溪,柔聲說道:“我今天參加了傾城國際的高層會議,他們也提出了辦公室緊張的問題。他們緊張,你們也緊張,這個問題遲早都是要解決的。”

“我知道。”林浣溪說道。

“她提出把傾城國際搬出去,我沒有同意。”秦洛說道。“我的意見是讓中醫公會搬出去。但是這件事兒要和你商量。你是中醫公會的負責人,那裡的情況你最清楚。”

“我同意。”林浣溪說道。“傾城國際沒理由從傾城大廈搬出去,這會引起社會轟動和媒體無端猜測。中醫公會搬遷更為合理。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秦洛緊緊的摟住這個善解人意又聰明智慧的女人,說道:“我會再給你買一幢寫字樓,名字就叫做浣溪大廈。”

“還是叫中醫大廈吧。”林浣溪拒絕了。“寫字樓是為中醫公會辦公用的,不是給我個人住的。中醫大廈的名字也可以成為一個地標,能夠起到很好的宣傳作用。”

林浣溪總是站在秦洛或者中醫公會的事情上去考慮問題,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和別人爭什麼搶什麼。

不爭才是爭。這也是厲傾城她們稱其為東宮的原因。因為她的位置已經讓她立於不敗之地。

秦洛說道:“就叫浣溪大廈。我才不管有沒有促進作用呢,如果靠一幢寫字樓來宣傳中醫,證明中醫已經無藥可救了。”

“我要把你的名字和中醫公會聯繫在一起,就像泰國的泰泰姬一樣。只要別人走到泰泰姬面前,就會想到那個美麗的王妃——我還要把從韓國贏回來的銅灸銅人擺在浣溪大廈,我要讓它變成一處著名的旅遊景點。”

“那樣人太多了。”林浣溪擔心的說道。

“我就是讓全世界都知道。”秦洛自信滿滿的說道。

有些張狂,卻狂妄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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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09:27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650章:攤牌!

秦洛來到聞人牧月的辦公室時,不僅僅有果王以及他的兩名團隊成員,就連聞人照那個花癡大少也一身正裝的坐在哪兒。

很難得的,聞人牧月的辦公室同時聚集了這麼多人。

看到秦洛進來,聞人照立即就萌態大發,一臉親熱的跑過來,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都快笑成了狗尾巴花,甜甜的喊道:“姐夫,你來了。”

“是啊。”秦洛笑著點了點頭。“你今天不用去學校?”

聞人照此時的身份還是華夏民族大學國際金融系的一名學生,不過他逃課的次數比上課的次數要多上太多。他的授課老師們也知道沒辦法管理這些富家子弟,對他們的行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想去。”聞人照說道。“在學校裡學的東西都沒用。還不如跟姐姐和姐夫身邊學些有用的東西。”

秦洛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馬屁拍得不錯。繼續努力。”

聞人照大喜,說道:“姐夫,你真的覺得我的馬屁拍的不錯?”

“非常不錯。”秦洛肯定的說道。“不過,你姐姐吃不吃這一套就另當別論了。”

聞人照看看聞人牧月,終究沒敢跑上去詢問她的意見。

他對聞人牧月是即親密又警畏的態度,對秦洛則是親密加親近。畢竟,秦洛的幾次教育讓他的性格改變了不少。

至少,現在白愁在學校裡再敢挑釁他的時候,他會勇敢的反抽回去。那些胸部大大屁股渾圓的女同學跑來勾搭的時候,他懂得了拒絕。

“坐。”聞人牧月指了指沙發,說道。

“這麼急著讓我過來,有什麼事嗎?”秦洛問道。

“今天上午,聞人家和白家的六十億華夏幣通過銀行轉帳,全部打入瑞士銀行的一個共用帳戶。”聞人牧月解釋著說道。“這個帳戶由雙方共同協管,但僅僅限於投入到新能源項目上。”

秦洛臉上一喜,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說道:“總算是打進去了。這樣的話,第二步計劃是不是要開始了?”

聞人牧月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喜歡看熱鬧,所以打電話讓你過來。”

“這樣的場面怎麼也不能少了我啊。我可是這次計劃成功的大功臣。”秦洛笑呵呵的說道。“從什麼地方著手?”

“果王。”聞人牧月喊道。

果王立即走了過來,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說道:“根據我們的推算,雙方各注入六十億華夏幣後,白家的現金流現在處於枯竭狀態。而聞人家謀而後動,最近一年節源開流,沒有上馬大項目工程,所以手頭上籌備有大量現金。”

“現在,正是我們打壓他們集團旗下上市公司股票的大好時機。我們已經和港媒那邊溝通過,他們會在合適的時機放出對白家不利的消息——先拉低,再收購。然後再次拋售,形成規模效應,影響其它散民也跟著拋售。這樣,手頭沒有現金的白家回天乏術,只有等待崩盤的命運了。”

“這麼簡單?”秦洛不確定的問道。白家執華夏國經濟牛耳多年,這麼容易就能夠把他擊倒,總給他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兵敗如山倒。”果王說道。“無論白家曾經是多麼風光多麼強悍,現在,等待他們的只有慢慢墜落的命運。而且,真正致命的那一刀,並不是由我們捅出來的。”

秦洛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懂金融。就看看熱鬧吧。”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果王成在必得的笑著。

“你們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聞人照一臉茫然的問道。

沒有人理會他,也沒有人解釋。

果王抬腕看了看表,說道:“一點鐘了。捕獵時間到。果皮,你按照計劃負責操作天源化工。果子,你負責操作恆遠長途。我來操作太陽制機。祝大家好運。”

果王說完,開始用網絡和電話向他的團體下達各種各樣的命令。而果皮和果子也同樣有一個這樣的團體。

這是一場戰爭。一場蓄謀已久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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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破局不算是一個勤奮的領導者,但是絕對稱得上是一個負責的領導者。

他願意承擔責任,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他都不會逃避。

這是一個成功者應該具備的品德,這也是一個失敗者身上的最大缺點。

白破局的心情不錯,有緊張,期待,還有一點點忐忑。

白家終究是白家,他們抓住了那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所以,他終究不會沒落。

向天再借五百年,那個時候的白家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誰能知道呢。

至於心底那一絲絲不安定的因素,白破局把它解釋為這次大手筆投入的緊張感。無論誰在轉走這麼一大筆錢後,身體裡都會有這樣一種被抽空的失落感覺。

況且,這筆錢還是他從其它在投的項目中抽取過來的。為了白家的再次崛起,為了新能源,所有的工程都要為它開路。

他正在閱讀智庫剛剛送過來的一份對未來二十年世界新能源的發展趨勢預測的資料,越看越是欣喜,越看越是激動。

有此一炮,頂得上千軍萬馬。只要新能源計劃能夠成功,白家將立於不敗之地。

當然,還有個聞人家族——

白破局想,自己總是沒理由輸給一個女人的。而且是一個陷入戀愛期的女人。

突然,門口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白破局皺起了眉頭,他不喜歡急躁不夠穩定的人。他覺得這樣的人不夠大氣,難成大器。

“進來。”他粗聲喊道。

進來的是白破局的得力助手田行壽,他推門進來,都沒來得及和白破局打招呼,就一臉著急的彙報道:“白董,天源化工被人大批量吃進,股價被拉高了百分之十五個百分點。”

“嗯?”白破局習慣性的挑眉。“媒體上有天源化工的有利消息?”

“沒有。”

“那就是有大買家在囤積了。”白破局思索著說道。“查到買家是誰了嗎?有什麼企圖?”

“買家是香港客戶。身份暫不明確。”田行壽說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破局並沒有因為自己家公司的股票升值而開心,那一雙濃厚茂密的眉毛反而皺成了一個川字。“有沒有其它方面的消息?”

“聞人家和秦家都很安靜。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那就奇怪了。”白破局說道。“先保持觀望狀態,但是要隨時做好救火準備。”

“是。”田行壽說道。“白董,我們要不要拋一些股票出去把他們給打下去?”

“沒必要。”白破局說道。“他們願意買,就讓他們買好了。暫時看來,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

“我明白了。”田行壽答應著,然後便急急走了出去。

白破局再次把視線收回來時,卻怎麼也看不進去手頭上的資料。

他有些煩躁的推開椅子走來走去,然後一把扯下衣架上的西裝,快步向樓下走去。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心頭的那種不安定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要去見聞人牧月,自己未來幾年的親密盟友。他要再次和她確定新能源工作室的建設時間和投入使用時間,他要給自己更多一些信心。

之前他都是喜歡獨自駕車的,因為對他來說,駕車也是一種樂趣。他喜歡那種直來直往的暴力衝刺感。

可是,今天他突然失去了這種興致,而是直接喚來了保鏢,然後坐進了保鏢開的車子後座。

“去環球大廈。”白破局說道。

他掏出手機,剛剛準備給聞人牧月打個電話約定一下見面時間,沒想到手機先一步的響了起來。

剛剛接通,話筒裡便傳來田行壽的聲音:“白董,恆遠長途和太陽制機的股票也在被人大批量購買。他們打了個時間差,在我們關注天源化工的時候,他們已經購買了不少恆遠和太陽的散股。”

白破局的太陽穴跳了跳,有種很不詳的預感。

“讓天源化工拋一些試試水。”白破局說道。“不要太多。”

“是。”田行壽答應著,然後掛斷了電話。

不到兩分鐘,電話再次響起,仍然是田行壽打來的:“白董,天源化工拋了二十萬股,轉眼間就被他們高價購買。”

“再拋五十萬股。”白破局壓抑住心中的怒意,說道。

他想起爺爺書房的一幅字:每臨大事有靜氣。他要保持安靜,他要保持鎮定。只有這樣,才有機會扭轉書面,才有可能扭虧為贏。

他要再試試,試出他們的底線,試出他們的目的。

當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白破局的手指有輕微的抖動。

這一幕細不可聞,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夠發現。

“白董,五十萬股也被他們閃電買走。”田行壽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時候他也不再急躁了,反而安靜了下來。

顯然,他也感覺到了危險。

“我立即回去。”白破局說道。

他掛斷電話,臉沉如水的對司機說道:“回去。”

像是一個勇士,堅定而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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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10:24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第651章:四面楚歌!

如果公司不是重組收購沒有特大盈利項目或者利好消息等因素影響,股份不會無端暴漲這麼多的。況且,白家集團下面的三家不相關的上市公司股價同時被拉高這麼多,證明有人瞄準它們想要狙擊。

或者說,他們想要狙擊的是白家。

白家沒有比現在更危險的時刻了,早一個月不會,晚一個月也不會。早一個月的時候,白家有相當充足的儲備金,晚一個月的話,白家又將會有大筆資金收籠。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現在?

白破局不是傻瓜,相反,他對金融還有著相當程度的瞭解和認識。不然的話,白老爺子也不會放心把白家這麼一大攤子事交給他來打理。

出現這樣的巧合,有以下幾個可能性。

第一,他和聞人家族合作新能源項目的消息被人知曉,白家抽調大筆資金後陷入資金鏈斷裂的危險境地,引來大財團或者國外基金的剿殺。

第二,抬高股價的人是秦家。因為只有對手最瞭解對手,他們一定知道自己和聞人家的投資計劃。這是來自秦縱橫的打擊報復。

第三,這是聞人牧月的計謀。反戈一擊,欲置白家於死地。

前兩條他都能夠理解,也能夠接受這樣的打擊程度。如果是第三種可能性的話,白家危亦。

難道那個看起來冷冰冰的女孩子出手當真如此狠辣?

白破局揉了揉太陽穴,想讓自己的精神稍微放鬆一些。拿起手機想要給聞人牧月撥個電話,終究還是放棄了。

“等等吧。要表現出一個合作者應有的素質。”白破局想道。至少,他要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開快一點兒。”白破局催促道。

可是,司機也無可奈何。因為燕京的交通一直很緊張,即便現在並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也仍然陷入半癱瘓狀態。

手機再次響起,像是有不好的預感似的,連鈴聲都覺得要比以往要暴躁尖銳的多。

白破局剛剛按了接聽鍵,田行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白董,出事了。他們現在開始拋售。天源化工,恆遠長途,太陽制機的股票大批量的湧入市場,已經引起普通股民的恐慌。如果我們不能制止的話,可能會發生連鎖反應。”

白破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果然不出所料,他們已經開始下手了。

難道他們以為,就憑手頭上收購的那一點兒股票就能夠把這三家的股票打壓下去嗎?

“買。他們拋多少,我們就買多少。”白破局說道。

“是。”田行壽答應著。

掛斷了電話,白破局開始不停的打電話,四處調集資金。只要是能夠快速到手的現金,全都被他塞進了天源化工、恆遠長途和太陽制機這三家公司裡面。

這是一場戰爭。一場鈔票大戰。

誰的錢多,誰就有可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回到總部大樓的虎穴作戰室,裡面的工作人員正忙成一團。這些每月領取白家高薪的高端人才終於開始使用他們的智慧和經驗,為保衛白家而戰。

有他們在,白破局稍微心安一些。他走入二樓,走到一個空曠的,四周擺滿了顯示器,更像是深圳或者上交所的股票交易大廳似的房間,這裡面就安靜的多。

有人正霹靂啪啦的在筆記本電腦上操作著指令,有人站在這些顯示屏上全神關注著不斷出現的拋單和定單,還有人在打電話,把命令一通通的發出去。

田行壽也在這裡面,他站在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身邊,正用英語和對方快速的溝通著什麼。

“羅斯先生,能守住嗎?”白破局走到男人身邊,出聲問道。

羅斯先生有三分之一的華夏人血統,在世界上最大的豹子基金工作過,是被白破局的二叔高薪給挖回來的。他就像是那網絡戰場上的王者,衝殺淩厲,守護穩固。一直幫白家處理股票投資等新興業務。

他雖然是二叔請回來的人,白破局卻也對他很是看重。有才能的人總是更容易招人待見一些。

“難。”羅斯搖頭說道。“短短十分鐘之內,他們拋售的股票量已經遠遠超出我們剛才試探性丟出去的份額。也就是說,他們不是今天開始突然發力的。或許,他們早就開始為這一刻積蓄力量。誰也不清楚,他們手裡到底掌握著多少這三家公司的股票。”

白破局的眉毛挑了挑,問道:“那麼,你有更好的建議嗎?”

“如果我們手頭上的資金足夠的話,他們拋,我們就買。他們買,我們就高價拋出。我們是莊家,這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利的。”羅斯說道。“可是田先生告訴我,我們可運用的資金並不是很豐富。”

白破局努力的牽扯起嘴角笑笑,說道:“是的,我剛剛投資做了一個大項目。手頭上的資金確實有些緊張。”

“哦。真是太糟糕了。”羅斯歎息著說道。“這麼大的公司,竟然讓資金鏈斷接。這也太冒險了。”

白破局沒有給這個傢伙解釋新能源項目對白家的重要性,它就像是長滿利刺的堅果。明明知道採摘的話有可能被它紮傷,可是,對一個餓了好幾天的人來說還有更好的選擇嗎?

“羅斯先生,我會盡可能的去籌集資金。我和華夏國四大銀行都有著很好的合作關係,我想他們不會拒絕對我們提供幫助。你需要做的是發揮你的能力,把這群貪婪的傢伙給狠狠的抽回去。”白破局一臉兇狠的說道。

“如果資金量充足的話,一切都不是問題。”羅斯點頭說道。

白破局拍拍他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

他在隔壁找了間比較安靜的辦公室,深呼吸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

在手機電話薄上一陣翻找,最先選定了華夏工行的劉副行長。他們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也是非常好的合作夥伴。

電話撥打,傳來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好,請問你找哪位?”女人甜美的聲音傳了過來,白破局卻絲毫沒有欣賞的心情。

“我找劉副行長。”白破局說道。

“抱歉。劉副行長帶隊去歐洲考察。他的手機留在了辦公室。”

白破局連再見都沒時間說,匆匆掛斷電話,再次撥打了劉副行長的私人手機。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電話已關機。”話筒裡傳來更加讓人絕望的機械合成音。

白破局乾脆的掛斷電話,然後再次撥打建行的廖行長。他們的關係雖然遠一些,但是,以白家在國內經濟的影響力,總是能夠貸出一筆款應急的。

“你好,哪位?”話筒裡終於傳來白破局迫切希望聽到的聲音。

“廖行長,你好,我是白破局。”白破局心裡有些不悅。他知道廖行長手機裡儲存著自己的號碼,但是,他故意這麼一問,就顯得自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哦。破局啊。抱歉。我正在忙些事情,沒有注意到來電顯示的名字。破局老弟,怎麼想到給老哥打電話了?”廖行長笑著問道。

“大哥,小弟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白破局也沒有跟他客氣。當然,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客氣。“我前些天和聞人家合夥做了一個新能源項目,手頭上的資金抽調了不少。現在手裡急需用錢,大哥能不能幫小弟想想辦法?”

擔心自己一家的影響力不夠,甚至故意把聞人家族也給搬了出來。白家和聞人家族兩家的合作,這個面子他們總應該給的吧?

“啊。是這事兒啊?”男人說道。“我現在在外地呢。要不我給你老馮的號碼,你和他談談?”

“大哥,這筆錢我用的實在太急了。要不大哥先幫忙打聲招呼?我拿東西抵押。”白破局急道。

“哎呀,破局啊,咱們私交歸私交,可是一些基本的程序還是要走一走嘛。我對你的人品完全沒有懷疑,也相信你有還款的能力,可是,我現在人在外地,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這麼貿然打電話過去——哈哈,我在這個位置上也不容易,總要對我們的國家和人民負責嘛。要不,我給老馮打個電話,你們倆先談著?”

“———”白破局有種罵娘的衝動。和老馮談,他哪有權利批這麼一大筆錢,到最後還不得到你這兒來批示彙報?

白破局站起身,走到房間的酒櫃裡取了瓶紅酒,拔開瓶蓋灌了半瓶下去後,準備再次試試其它兩家銀行。

他就不信了,以他白家的金字招牌,他會因為缺錢而被人陰死。

號碼還沒有找到,辦公室的房間門突然間被人推開。

田行壽滿臉慌張的走了過來,說道:“白董,出事了。”

不待白破局詢問,他就已經把手裡的一份打印資料遞了過來。

“天源化工被環保總局點名批評,勒令停產整頓污染問題——”

“天源化工遭遇國際金融巨頭狙擊,將有可能損失慘重——”

白破局終於怒了,一拳砸在堅硬的大理石桌面上。

轟!

桌面發出沉悶的響聲,然後從中間位置出現一道細小扭曲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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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4
發表於 2012-9-14 00:11:01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652章:認輸!

“環保總局什麼時候點名批評過天源化工?什麼時候說過要停產整頓?這是哪家無良媒體的報道?我一定要告到它破產。我要他們都去乞討,全都去要飯。”白破局怒聲吼道。

短髮犀利,雙眼赤紅,原本就顯得粗狂的臉更加的獸性十足。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得力助手田行壽都有些害怕。

而且,他的手勁兒也忒大了些。就這麼一拳之力,竟然就把這大理石桌面給震裂了。

這還是人嗎?這是禽獸啊。

“白董,我已經讓人查過這事兒。他們報道的也不算虛假新聞,環保總局確實有人說過這話——不過,這不是以環保總局的名義,而是以他個人的名義說的。”田行壽小心翼翼的解釋著說道。

“什麼意思?”白破局問道。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媒體突然間捅出這樣一個大醜聞,天源化工的股值絕對會狂降不停。

到時候,不僅僅是那個神秘的對手在打壓,而是所有持有天源化工股票的股民都會拋售。

一旦拋售成為浪潮,墜勢就難以阻擋。崩盤也是可以預料的。

“是環保總局的李凱處長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提過天源化工的名字,並說這些大型上市公司更應該起到良好的帶頭作用,善待投資環境,為土地的可持續發展提供改善措施——可是,到了這家媒體那兒,就成了環保總局點名批評天源化工,這不是故意給咱們扣帽子嗎?”田行壽氣憤的說道。

“陰謀。這是陰謀。”白破局咬牙說道。“為什麼以前沒有媒體採訪,偏偏今天就有媒體採訪?為什麼以前環保總局沒有人對天源化工開罰單,在今天就開了先例?為什麼點名了那麼多家公司,這家媒體就只把天源化工單獨列出來炒作?”

“我們要不要給環保總局打個電話,請他們幫忙解釋一下,發個申明出來?”田行壽說道。

“晚了。他們打的就是這個時間差。”白破局無力的說道。“所有的步驟都被他們算計好了。他們是有備而來。”

話音剛落,白破局的辦公室門再次被人推開,田行壽的助手滿頭大汗的跑過來,急道:“他們在瘋狂拋售。所有的人都在拋售。資金告急,我們擋不住了。”

“———”

天源化工就這麼完了?白破局有種無法相信的感覺。

而且,他有預感,這不是結束,這只是剛剛開始。

如果天源化工完蛋了,那麼恆遠長途和太陽制機也沒辦法守住。

如果這三家重要公司被人吞噬,那麼,白家大勢已去。其它的產業也會遭遇重大打擊。

他們這是連環計,一環扣著一環,一環影響一環。一點點兒的吞掉巨無霸白家。

他們是誰?他們到底是誰?

白破局揉了揉臉,對田行壽說道:“去忙吧。咬緊牙關扛住。無論如何,要扛到股市結束。”

“是。”田行壽答應著,卻沒有立即離開。“白董,你——”

他看到白破局從狂暴的狀態突然間冷卻下來,像是沸騰的鋼水瞬間凝固一般,這讓他有種不安心的感覺。

“我沒事。”白破局擺了擺手。

等到田行壽離開後,白破局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現在怎麼辦?

資金告急,求救無門,甚至連銀行貸款都沒辦法拿下來。

既然銀行方面杜絕了他的後路,找其它商業合作夥伴也不一定有用。自古以來,錦上添花者眾,雪中送炭者寡。那些依附白家賺錢的商人以前對自己畢恭畢敬敬若神明,要是讓他們知道白家資金告急,還不知道會擺出一幅什麼樣的嘴臉。

白破局是什麼樣的人物?哪能受得了這幅鳥氣?

為自己,他可以不受。為了白家,他可以做到。

猶豫再三,白破局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的,電話就被人接通。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聲,即親熱又討好的對白破局說道:“白大少,怎麼想到給老叔打電話了?”

“表叔,有點兒事想要麻煩你。”白破局笑著說道。

“大少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有什麼事儘管開口,咱們兩家是什麼關係?”男人佯裝生氣的說道。

要是以前,白破局對這一類的話不屑一顧。因為他無論給誰打電話,他們的態度和語氣都是這樣的。

可是,現在聽在耳裡卻別有一番滋味。有欣慰,也有失落。

這個世界,所有的東西都掌握在錢和權這兩者手裡。有了他們,你就有了粉絲和尊重。

“表叔,有人狙擊白家,我需要一些錢用來周轉。”白破局說道。

“多少?”

“十億。”

電話那頭一下子就沉默了,像是對面那人一下子被這個數字給嚇的暈倒過去了一般。

良久,男人的聲音才再次響了起來,說道:“這麼大一筆數目,怎麼沒有去找銀行借款呢?這樣的話,風險大部份都由銀行來承擔啊?咱們都是生意人,沒必要拿自己的老婆本來折騰。”

“銀行的廖行長和劉行長都不在國內,一時半會兒聯繫不上他們,我用錢又比較著急——知道表叔比較寬裕,所以我就把電話打到你這兒來了。”白破局很難得的笑了笑,說道。

他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很僵硬很乾澀。

慶倖的是,他看不到。

“破局,你也知道,承鋒他對你有些意見,這麼大筆數字,我這做長輩的也不能完全做主——”男人的稱呼變了,關係疏遠了,聲音也模糊起來。好像他在話筒上蒙了一層厚厚的紗布,讓人聽不真切。

“那次的事是我的錯。”白破局笑著說道。“有機會我請承鋒吃飯,當面給他道個歉。”

承鋒是這個男人的兒子,也是他公司的總經理。因為白破局查到他以次充好抬高物價來給白氏集團下面的一些公司供貨,白破局當面煽了他十幾個耳光。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求情,白破局可能直接就把他給廢了。

他們很記仇,現在也想著要報仇。

“呵呵,承鋒剛好回來。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你們自己好好談談吧。”男人笑著說道,有種非常解氣的樣子。

接著,話筒就轉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上。白破局知道,他的兒子一直就坐在他身邊。

“白破局?”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譏笑和洋洋得意。

“是我。”白破局說道。“承鋒,剛才和表叔說起這事兒呢,準備找時間請你吃飯。”

“吃飯是假,借錢才是真吧?”男人冷笑著說道。

“只是應急。”白破局笑著說道。笑容有些冷,表情有些猙獰。

“白破局,你覺得我會借給你嗎?”男人的聲音突然間提高了不少。“當初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你怎麼不想想我的感受?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能報仇,一輩子只能仰你的鼻息過活,沒想到老天開眼,讓你也有這麼落魄的時候——你以前從來都沒有被人拒絕過吧?被人羞辱的滋味不好受吧?”

“確實不好受。”白破局笑著說道。“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報復我,也只能發洩一下怨氣,說一些無關痛癢的風涼話而已。等到我報復你的時候,你就等著破產滾蛋吧。代我向表叔問好。”

不等對方的回應,白破局乾脆地掛掉了電話。

咚咚。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敲,然後房間門被人推開。

當看到進來的人後,白破局立即站了起來。

他快步迎了出去,說道:“爺爺,你怎麼來了?”

不錯,來的是白家隱居多年的白老爺子白止境。他穿著灰袍,拄著拐杖,臉色平靜的走進來。

跟在他身後的是瘋子白殘譜,他對著白破局微笑,不知道是對他這個堂哥的窘境表示安慰還是對他的慘敗給予嘲諷。

“怎麼?認輸了?”白老爺子徑直走到白破局的位置上坐下來,這才出聲問道。

“給我十個億。”白破局說道。“十個億,我就能扭轉局面。”

“怎麼?你要讓我拿棺材本給你去賭一把?”白老爺子說道。

“這不是賭。這是拯救。”白破局不甘心的說道。“十個億的周轉資金,足夠了。”

“破局,你太好勝了。”白老爺子歎息著說道。

“我只是不喜歡輸。”白破局說道。

“你連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要投入這麼大的血本?”

“如果不投下這筆錢,我們會輸得更多。”白破局力勸道。“從零開始和從一開始沒有什麼區別。如果這場仗打贏,我們仍然是十。”

“贏不了。”白老爺子頹然的搖頭。“這場仗我們已經輸了。”

“是誰?”白破局握拳頭說道,不斷的傳來咯咯的響聲。

“聞人牧月。”白老爺子說道。“這一次,我們被這個小妮子給耍了。”

“怎麼會是她?”白破局說道:“她和我們一樣,也往公用帳戶轉了六十億。聞人家哪還有那麼多錢?”

“如果再加上一個秦家呢?”白老爺子笑著說道,聲音卻如涼薄的刀子,一刀刺進白破局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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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12:3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653章:慶功宴!

三家鼎立,互相提防才是穩定的基礎。無論是秦白兩家合作,還是秦家和聞人家合作,再或者說聞人家和白家合作,無論任何兩家結盟,都能夠打破這個平衡使局面處於失控的狀態。

對白家來說,最擔心的事情莫過於聞人家和秦家合作。那樣的話,無論是毫無準備還是有所防備的白家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更何況他們這次重重佈局,打了白家一個措手不及。

被盟友背叛,憤怒嗎?

被一個女人耍弄,羞恥嗎?

接受失敗的命運被以前踩在腳下的癟三落井下石被同行指點議論走在哪兒都要接受別人同情和嘲諷的眼神,難堪嗎?

憤怒。羞辱。難堪。

這確實是白破局這一瞬間的心理感受。他有種想要撕碎,想要大喊的衝動。

可是,看到爺爺那平靜深邃好像不起任何波瀾的眼神,他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很詭異的狀態,就像是一壺沸騰的開水,不斷的叫囂頂撞著,就是沒辦法衝破上面的壺蓋。他明明想要發洩,但是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壓制住了。

“每臨大事有靜氣。”白止境看著面前這個最受自己器重的孫子,歎息著說道。“事情已經是這樣子了,生氣只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你確定秦家會出手?”白破局陰沉著臉問道。想起秦縱橫上次到銅雀台時那舉止自若的風範和離開時顯得有些落魄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失神。

那個時候,他已經知道答案了吧?他的那番質問那股子作態都是演戲。

他要是大吵大鬧要是帶上人來蠻橫搶人,或許白破局還會懷疑。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想要表現的那麼激烈,以此來達到迷惑自己的目的。

他確實是個聰明的對手,也是個高明的演員。他表現的雲淡風輕,完全符合他這種性格的人被人背叛後所應該做出來的舉動。

於是,那一天白破局毫無所察。

“秦家不出手,牧月那個小妮子會下這麼大的本錢來和咱們拼命?”白老爺子分析著說道。“上次她來的時候就說的很清楚了。如果白家不出力,她寧願把仇恨埋在心裡,也不會讓白家坐收漁人之利。”

“給我根煙。”白老爺子對白殘譜說道。白殘譜從口袋裡抽出支煙遞過去,然後又用火柴幫他點燃。

白老爺子抽了一口後,說道:“你們也抽上兩口吧。舒坦。外面的事愛咋的咋的吧,咱們爺三就坐在這兒騰雲駕霧。”

“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白破局痛苦的說道。他還有些不甘心。

“沒有。”白老爺子說道。“投的多賠的也多。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等到晚上納斯達克一開市,就是秦家出手的時機了。這麼大的口子,咱們拿什麼堵?堵得住嗎?”

“就這麼算了?”

“我們現在能做的,外面那些人也能做到。我們做不到的,他們更沒轍。等著吧。”白老爺子笑著說道。“不要恨牧月。二十年前,爺爺也曾經這麼給他們家來過一回。只不過爺爺輸了,她卻贏了。”

“我不恨她。”白破局從白殘譜手裡接過一支煙,點燃後狠狠抽了一口,說道。“我是她,我也會這麼做。我就是佩服她。這丫頭比她爺爺還要精明。”

“她爺爺精明,大家都知道。因為知道,所以提防。他每做一件事,大家都會懷疑啊猜測啊算計啊。擔心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所以,他每一次的佈局都以失敗告終。他窮其一生想要報復白家,都不能如願。”

說到這兒的時候,白老爺子的嘴角帶著笑意,頗有些洋洋自得。

“但是,他最妙的一枚棋子,我們都沒有看出來。”白老爺子眯起了眼睛,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斂去。“他排除阻力,把自己的孫女給推到了這個位置。聞人牧月是個女人,而且是個那麼年輕的小姑娘——她再厲害,又能厲害到什麼地步?”

“我承認,我輕敵了。所有的人都輕敵了。這一次,我們白家爺孫幾個全都敗在她的手底下了。這次失敗不是破局的錯,和殘譜也沒有關係,我才是最大的罪人啊。”

“爺爺,這也不關你的事。”白破局說道。“是我無能。”

“如果當初我不給她出那麼一計,我們會中計嗎?”白老爺子出聲問道。

是啊,當時聞人牧月過來找白家合作。白老爺子定下釜底抽薪之計,聞人牧月假裝中計,然後當真讓秦洛去拉攏李騰輝。

玫瑰園的衝突,和秦逸的碰撞,西湖會所的矛盾,一環扣著一環,一場戲結束連著上映另外一場戲,巧奪天工,自然流暢,讓白家的人誤以為聞人牧月當真準備和秦縱橫撕破臉拼命。

直到秦洛和聞人牧月把李騰輝給帶到銅雀台,並且拋出兩家各籌集六十億建設新能源工作室的誘餌,白家徹底淪陷。

他們用自己的六十億流動資金來打消了白家的顧忌,他們用新能源未來的發展前景來誘惑白家鼓起拼搏一回的勇氣。對現在的白家來說,那個項目實在是太重要了。

所有的東西都被她算計進去了。沒有任何遺漏。

說實話,這個局稱不得繁瑣繁雜。可是,妙在每一步都天衣無縫無跡可尋。

越是簡單的,做起來越困難。他們竟然就這樣成功了。

看到兩個孫子不答,白老爺子接著說道:“這招是我支的,卻把自己繞進去了。看來我還真是老糊塗了。”

“我也中計了。”白破局說道。“我是現任的白家家主,卻沒有起到保護家族的責任。這是我的錯。”

“沒有對錯。”白破局說道。“這種事兒哪有對錯?都發展的這麼大了,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沒有例外。我們輸了,並不代表我們錯了。”

“輸了也是新的開始。”白破局把手裡才抽了兩口的煙蒂給踩在地上,一臉堅定的說道:“只要死不了,我們就會有翻盤的機會。”

“不錯。”白老爺子讚美的點頭。“這一點兒,你要向聞人家那頭老狐狸學習。當年,他們的情況比我們現在還要危急。到最後,他還不是挺過來了?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啊。”

“破局,殘譜,爺爺老了。除了這個爛攤子,我是沒什麼東西可以留給你們了。不過有句話,你們一定要記住。摔倒一次的人如果能夠再次爬起來,他一定會比上一次走的更加穩妥結實。”

白破局和白殘譜對視一眼,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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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止境沒有猜錯,到了晚上,納達斯克的股市剛剛開盤,隸屬白家企業集團下面的公司就受到了強力打壓。一些不利的傳言被人有意散播擴大,那些美國股民不知所措,紛紛跟著拋售。

不僅僅如此,白家的一些核心企業,譬如航海、造紙等非上市業務的股份也被人大量收購,白家的一半企業幾乎易主。

沒有抵抗能力的白家坐視不理,被對手摧估拉朽的給推倒。

失去對手的秦縱橫甚至都沒有親自去督戰,由他組織在天波府一號開辦了一場私人性質的聚會。或者說是秦家和聞人家兩家大勝後的慶功宴。

參會的都是這次計劃的參與者和大功臣,也有不少是兩家的核心成員。李騰輝夫妻、秦逸、秦暉和秦倩兄妹,聞人牧月、聞人照和秦洛也受邀而來。

最讓秦洛覺得奇怪的是,秦縱橫竟然派人把張敏和她的雙胞胎女兒也給接來了。張敏穿著紅色禮服,倒是顯得豔麗逼人。可是她的兩個女兒稀羽和稀容卻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而且每個女兒身後都跟著兩個隨身傭人。想必張敏很擔心她們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突然間伸手把懷裡的內衣扯下來,一個喊‘二餅’一個喊‘碰’吧。

她們看到秦洛進來,快步就迎了上來。稀羽推了秦洛一把,說道:“你這些天跑哪兒去了?稀容很想你呢。”

“死稀羽,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誰說我想她了?”稀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表情羞澀,偷偷的瞄了秦洛幾眼,然後臉上浮現一抹羞澀。

“本來就是嘛。你天天都念叨著他。以為我是聾子啊?”

“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沒有。”

“你就有就有。”稀羽怒道。“你還敢耍賴?你還說要給他生兒子呢。”

“死稀羽臭稀羽,我明明說的生女兒。”稀容氣急敗壞的說道。

站在秦洛旁邊的聞人照看的目瞪口呆,還有這樣厚著臉皮跑來求愛的?

接著,這股驚詫就變成了氣憤。這兩個丫頭竟然敢和自己的姐姐搶女人?太可恨了。

“喂,你們是誰啊?難道你們不知道姐夫已經有我姐姐了嗎?你們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秦洛一巴掌煽在他腦袋上,說道:“你姐姐都沒說話,你吃個什麼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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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13:21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654章:輸得像個爺們!

聞人照一臉委屈,說道:“我姐姐不會說話。所以我要替她說。”

秦洛看著聞人照認真的表情,心裡反而有些欣慰,說道:“她們倆是我的病人。”

“病人?”聞人照眨巴著大眼睛上下審視著稀容稀羽這對姐妹花,問道:“她們哪裡病了?”

“大腦。”秦洛說道。“她們得了一種非常罕見的精神疾病,思維還停留在兒童時期。”

聞人照松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在秦洛又一次想要敲他的腦袋時,他終於說了一句好聽的話:“不過她們好可憐哦。長的這麼漂亮,白白浪費了。”

“————”

一身黑裝看起來英俊不凡的秦縱橫走過來,面帶笑意的對秦洛說道:“無論如何,今天我都應該敬你一杯。”

“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秦洛說道。

“先幹為敬。”秦縱橫對著秦洛舉了舉杯,然後把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秦洛無奈,也只得把杯子裡的酒給喝了。

秦縱橫看著稀容和稀羽,語帶憐惜的說道:“很早就知道她們,是兩個可憐的孩子。她們的病還要麻繼續煩你,你幫她們想想辦法。”

“我會盡力。”秦洛說道。

這話聽在秦洛耳朵裡不算什麼,無非就是他慣用的收買人心的方法。可是聽在張敏耳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秦縱橫是吳霜的親戚,卻在這樣的場合幫自己說話——自己這個情人做的也忒有面子了吧?

吳霜站在不遠處和秦倩小聲說話,視線若有若無的掃向這邊。

秦逸一隻手拿著玻璃杯,一隻手提著紅酒瓶走過來,滿臉歉意的對秦洛說道:“秦醫生,真是很對不起。我也是才知道這裡面的一些事情。之前多有冒犯,還請多多原諒。”

他給自己的杯子倒滿酒,說道:“我連幹三杯向你賠罪。”

說著,就一口氣把杯子裡的酒給喝幹了。要去倒第二杯酒的時候,被秦洛給攔住,說道:“過去的事就算了。秦家和聞人家是親密的合作夥伴關係,我們以後打交道的機會還非常多。”

秦洛知道,秦逸只是這次事件中的一枚棋子。他並不知道聞人牧月和秦縱橫制定的計劃,他會堵在玫瑰園小區門口也是吳霜指使的。因為吳霜不止第一次幹這樣的事情了。

當然,吳霜和張敏也都是不明真相的棋子。所以,她們的本色演出才騙過了白破局以及白家的那個狡猾如狐的老頭子。

這次事件中,只有極少的幾個人知道真相。秦縱橫,聞人牧月、秦洛、李騰輝以及被秦縱橫授意去添一把火的秦暉。就連秦暉的親妹妹秦倩都不知道其中的聯繫,也只當哥哥看到李騰輝和秦洛這個外人在一起而心生不忿,故意上前挑拔。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成就了秦家和聞人兩家的大勝。

眾人正舉杯暢飲的時候,一個黑衣男人快步走了進來,在秦縱橫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句什麼。

秦縱橫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麼。

“怎麼了?”秦洛好奇的問道。

“白破局來了。”秦縱橫眯著眼睛笑著,說道:“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客人啊。”

秦洛笑了笑,沒有說話。這種煩心事,還是交由秦縱橫來操心吧。

“牧月,你的意見呢?如果你不方便見他的話,我可以讓人把他擋在門外。”秦縱橫說道。

“請他進來吧。大家還是朋友。”聞人牧月面無表情的說道。好像剛剛在別人背後捅了一刀,讓人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和她沒有一點兒關係似的。

“那就請進來吧。”秦縱橫說道。

即便落魄至此,白破局仍然不失狂人風範。

人未至,聲先到。

他大笑著說道:“我就知道,秦大少不會把客人擋在門外。”

“有朋之遠方來,不亦樂乎。”秦縱橫笑著說道。這是當初他去銅雀台找李騰輝的時候,白破局對他說的話,他現在原話奉還。

“哈哈,你不是把我當朋友。是你這人虛偽又好面子。即便心裡一百個不情願,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得不做。”白破局笑呵呵的說道。“我早就和你說過。即使我敗了,我也比你活的舒坦。”

“那麼,你今天來,就是想來證明你比我活的舒坦嗎?”被白破局這樣當眾諷刺他也不生氣,仍然保持著斯文君子的風度。

“不是。這沒意思。”白破局掃視全場,然後大步走到酒櫃旁邊,說道:“我琢磨著,你們大勝一場,總要開幾瓶好點兒的拉菲吧。我就是來討杯酒喝。”

他的視線轉移到聞人牧月臉上,說道:“順便對牧月說聲恭喜。”

秦洛擔心他對牧月不利,趕緊走到聞人牧月的身邊。如果白破局有所行動的話,他也能夠擋上一擋。

聞人照的腦袋也像是突然間開竅了似的,注意到秦洛的動作後,也走過去護住聞人牧月的另外一邊。

只是他面對燕京大名遠揚的狂人白破局還有些緊張,小腿肚子不停的顫抖。拳頭握得緊緊的,卻沒有任何力度。

秦洛輕輕歎息,這孩子——勇氣是可嘉的。當然,他也只有勇氣。

聞人牧月想要把他扶起來的心思是好的,心情也可以理解,可是是這貨當真能扶得起來獨擋一面嗎?

以前秦洛堅信是可以的。現在秦洛不確定。

白破局倒一杯酒的功夫,就看到秦洛和聞人照站到了聞人牧月兩邊,愣了愣後,大笑著說道:“怎麼?你們以為我會傷害牧月?我白破局就這麼點兒肚量?”

秦洛嘿嘿的笑著,說道:“這和肚量沒有關係。畢竟——事情發生的有些出人意料。”

這哪裡是有些出人意料啊?是非常的讓人意外。如果不是聞人牧月突然間反水背後捅刀子的話,可能現在開慶功宴的就是聞人家和白家了。

無論白破局在這個場合做出多麼出格的事情,傳出去也不會有人說他過份。

“確實挺意外的。”白破局點頭說道。“牧月這一手玩的妙啊。和前兩任的燕京第一美女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我這個大老爺們都被你給折服了。”

聞人牧月對著白破局舉了舉杯,然後一點點的把杯子裡的紅酒喝完。說道:“謝謝。但是我不會說對不起。”

當年白家這麼對聞人家的時候,他們沒有說對不起。

當然,聞人家也沒有討要這聲對不起。他們只是把以前他們在自己身上做的事還回去而已。

“沒必要。”白破局陪著聞人牧月喝了一杯,擺手說道。“那玩意兒都是虛的。所有的話都是虛的。如果有機會,我也不會對聞人家留情的。”

他轉過身看了眼秦縱橫,咧開大嘴冷笑,說道:“對秦家也是這樣。”

“這也是我要說的。”秦縱橫笑著說道。

“好。這才像個爺們。”白破局說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要和你喝一杯。”

白破局自斟自飲,倒了滿滿一玻璃杯紅酒後,對著秦縱橫幹了。

秦縱橫笑笑,也跟著喝了一杯。

白破局進來不到三分鐘,便連幹兩杯。兩杯下去,也沒有覺得任何不適。足見他的酒量非同一般。

他再次把手裡的杯子倒滿,徑直向秦洛走過來。

“這第三杯酒,我和你喝。”白破局說道。

“因為我比較令人討厭?”秦洛笑著說道。

“你這人吧。不好形容。”白破局說道。“做了不少壞事,卻也不惹人討厭。如果認真的想一想,還覺得你挺像個爺們的。至少在很多方面,要比你那個姓秦的本家要強上不少。”

“謝謝。”秦洛很爽快的收下了他的另類讚美。

“以前,我也想過要做一個英雄。但是有人告訴我,英雄都會早死。”白破局眼神灼灼的看著秦洛,說道:“我做不了英雄,但是我希望別人能做到。我不希望你早死,我更希望你能堅持到底。做一個英雄,一個活著的英雄。”

白破局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猛地仰頭,咕咚咕咚的就把杯子裡的紅酒給灌下去了。

他把手裡的玻璃杯往桌子上一拍,抹了抹嘴角,轉身就走。

沒有寒暄,沒有道別,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由始至終,他的視線只在聞人牧月、秦縱橫和秦洛三人的身上停留過。他來了五分鐘,喝了三杯酒。其它人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至少,在他的眼裡是不存在的。

此乃真狂人也!

秦洛呆站在原地,認真的想了一會兒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後,把手裡的酒杯遞給聞人照,說道:“我去送送他。”

說完,便緊跑幾步追了出去。

秦洛跑出去的時候,白破局正要鑽進自己的吉普車準備離開。

“等等。”秦洛喊道。

白破局把抬起來的腳放下,又把車門關上,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煙,摸出一根遞給秦洛,秦洛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了。

白破局又摸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後劃亮火柴,把他們兩人的煙都給點燃。

“追出來幹什麼?讓我輸得像個爺們,多好?”白破局聲音沉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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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13:53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655章:越規!

秦洛不會抽煙,但是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兒,心裡覺得有些壓抑,就是想通過吐出煙霧的時候把那股子悶氣一塊兒給排解出來。

抽了一口,卻被那煙霧給嗆得劇烈咳嗽起來,眼眶濕潤,眼淚珠子都差點兒掉下來。

白破局看著秦洛大笑,說道:“這煙烈。不是十年以上煙齡的老煙槍根本受不了這味兒。初學者得小吸一口,然後慢慢的吐進去。”

“確實烈。”秦洛說道。他照著白破局的話小心翼翼的抽了一口,然後在口腔裡面打轉,這才覺得適應了許多。也能夠感受到那濃煙裡所蘊涵的香甜味道。

“不錯。”白破局說道。“學得挺快。抽煙的姿勢也挺不錯。被人看到了不丟人。當年我就是覺得男人抽煙的時候特別有味,所以才開始沾染上的。後來就習慣了。”

“小時候我的身體比較特殊,不能接觸煙酒這些東西。”秦洛說道。“而且我爺爺是個非常注重養生的人,他不抽煙,也不允許我抽。我們家裡的男人都不抽煙。”

白破局把手裡的煙支遞到秦洛面前,借著門口微弱的燈光讓他看煙身上面的一排紅色小字,說道:“抽煙有害健康。每根煙上面都寫著這句話,每個煙民都知道抽煙對身體是不好的,為什麼還要抽?”

“習慣吧。”秦洛說道。

“不是習慣。是不在乎。”白破局說道。“這個世界上的條條框框太多了。如果每一條都遵守,循規蹈矩一成不變的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抽煙不喝酒,活的不如一條狗。”

“我說這話不是讓你一定要抽煙喝酒,而是告訴你,人活著一定要適度‘越規’。短短數十年時間,沒有爭過吵過沒有勝過敗過沒有踩過人被者被人踩沒有摸過老婆以外的小妞大腿,老了回憶的時候,會罵一句:他媽的。假如那個時候還有力氣說髒話的話。”

“有意思。”秦洛笑著說道,忍不住又抽了一口香煙。

雖然味道還很嗆,也不見得就是其它的那些煙民形容的人間美味,可是它確實能夠給人瞬間的迷惑和安寧。

秦洛有一點點兒喜歡。至少,在這一刻他是喜歡的。

沉默了一會兒後,白破局突然間出聲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失敗。”

“第二次?”秦洛好奇的問道。

“第一次是在感情上。”

聽了白破局的話,秦洛明顯嚇了一跳。他沒想到白破局會和他說起這個話題,更沒想到白破局這樣的男人會在感情上失敗——最最沒想到的是,這個大老粗也有愛情?

能夠被白破局愛上的女人,會是什麼樣的呢?秦洛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一個人沒有什麼,他就炫耀什麼。相反,一個人擁有太多什麼,他也就不在乎什麼。剛上大學的時候,我非常低調。因為我覺得自己玩膩了,想在大學裡好好的過幾年平靜生活,也好好的學點兒東西。”白破局又點燃了一根煙,仰起臉看著對他來說並不美麗的夜空,陷入了對往昔的回憶當中。

“她是我在圖書館認識的,很清純的女孩子。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認定她是我的女人。”白破局說道。

看到秦洛抿著嘴笑,白破局怒道:“笑什麼?你覺得我這大老粗就不應該去圖書館?”

“不是。”秦洛努力的止住笑意,說道:“我是笑你剛剛才說要在大學裡保持低調,看到一個美女就想著要把人家給泡到手了。”

“嘿嘿,男人本性。其它的東西我可以讓,女人我可不會讓。”白破局正色說道。“我稍微用了些手段,她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她家在一個我已經記不清名字的小縣城,家庭條件一般。在我們戀愛的時候,有一個高年級的傢伙也追求他。那個傢伙的家庭背景不錯,就是人長的差了點兒,皺起眉毛的時候跟一條癩皮狗似的。”

秦洛差點兒又忍不住笑出聲來,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都會對自己的情敵耿耿于懷。就連狂人白破局也不例外。

“我這人骨子裡太自信了,我以為屬於我的東西誰也不能搶走。”白破局說道:“他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仍然每天送一捧玫瑰,時不時的送來一盒化妝品,天天開著輛破蓮花跟在她屁股後面轉悠。”

“一年以後,她向我提出分手。”白破局的嘴角抽了抽,一臉冷笑的說道。“她說她懷孕了,孩子是那個男人的。然後,她當著我的面上了他的跑車。”

“是不是很諷刺?如果當時他送一捧玫瑰的時候,我送她九百九十九朵金線百合。如果他送她化妝品的時候,我送她一家化妝品公司。如果我隨便的從車庫裡面開出一輛車子把他的那輛蓮花撞殘撞爛,現在的情況會不會不一樣?那個時候我到底有多傻逼啊?竟然跑去相信愛情。”

秦洛沉默了。

這是一個很爛俗的故事,可是,卻是生活中每天上演的真實。

我們是別人的路人甲,所以我們沒辦法體會那些在愛情的戰場上失敗的同胞心情。但是,他們確實在傷著痛著流血著。

“這樣也好。”秦洛說道。“至少早一些認清她是什麼樣的女人。”

“不能怪她太現實,是我當時太傻逼。”白破局說道。“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面,我找人查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那個傢伙父親的公司竟然是依靠給白家的下屬子公司供貨過活。也就是說,他送給我女人的玫瑰化妝品和他開的跑車都是因為白家的照顧才有的。”

“————”

“知道我是怎麼報復他的嗎?我立即讓白家和他中止了供貨關係。然後又讓人查他們之前提供的貨品樣本,發現有不少以次充好,讓他們賠償白家巨額損失的同時,工商部門也狠狠的罰了他們一筆。”

“最後,這位有為青年受不了父親破產的打擊,沾染上了毒品。”白破局笑呵呵的說道:“不用我交代什麼,就有人打了舉報電話。把他像死狗一樣的丟進了大牢。”

“她呢?”秦洛問道。

“她?”白破局的嘴角抽了抽。“誰管她呢?或許做著一份廉價的工作,或者另嫁他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秦洛笑著沒有說話。

他來燕京一年多,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白破局喜歡過什麼女人或者說和誰家的名媛閨秀有什麼緋聞。

說明他的心中還有著一道難解的結。也說明——他確實愛過她。

或者說,他還愛著她。

“從這件事中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這是一個浮澡的世界,沒有人會有耐心的去瞭解你在想什麼你擁有什麼。所以,我成了狂人。我開名車住豪宅出門前呼後擁打人罵人不把人當人,我把我所有的資本都擺在了檯面上裝裱在身上——然後,他們都知道了燕京有一個白破局。再然後,無數的女人洶湧而至。像是一坨坨被人嚼過的口香糖,趕也趕不走。”

寂寥的夜色下,兩個男人靠在一輛彪悍的悍馬車前騰雲駕霧。

一個高大粗曠,一個瘦弱清秀,他們久久的不說話,卻給人一股惺惺相惜的溫曖。

白破局扯開嘴角笑著,卻沒有聲音。抽了口煙後,任由煙霧在胸腔裡彌漫起伏,說道:“你能出來,我很高興。”

“這不是你的錯。”秦洛說道。說實話,他心裡是喜歡白破局的。如果僅僅站在個人的立場,他更樂意和白破局這樣的人成為朋友。

他和自己一樣,還心懷理想。雖然這玩意兒在這個世界很白癡很弱智很不靠譜,但是,至少他們傻逼到一塊兒去了。

你會忘記和你一起成功的人,但是,你一定難以忘懷陪著你失敗過的人。

“也不是他們的錯。”白破局說道。“如果我是牧月,我是秦縱橫,我也會這麼做。我輸了,輸在我不夠聰明。這和誰的人品道德無關。”

“是啊。”秦洛把玩著手裡還在燃燒著的煙頭,說道:“所以,以後我想抽煙的時候,就去找你討。”

白破局從口袋裡掏出剩餘的半包香煙拍到秦洛手裡,說道:“別告訴牧月是我教會你抽煙的。不然她會和我拼命。這丫頭太聰明了,除了你沒人敢招惹。”

“不會的。”秦洛說道。“她不會管我這個。”

白破局把手裡的煙蒂丟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上去,這才抬起頭看著秦洛,說道:“女人對男人來說有四種狀態。第一種,是你的,不是別人的。第二種,是別人的,不是你的。第三種,是你的,也是別人的。第四種,不是你的,也不是別人的。你喜歡哪種狀態?”

“———”不用考慮,是個正常男人都會選擇第一種狀態。

“生活上要適當越規。女人方面也是。”白破局拍拍秦洛的肩膀,說道:“有機會,越次規吧。要是讓牧月落入後面的三種狀態,我都替你感到可惜。至少不能讓秦縱橫那個偽君子撿到這個大便宜。”

說完這句話,白破局拉開車門跳上車子。發動起來的悍馬像是一頭醒來的小怪獸,轟鳴著沖向前面的黑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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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14:50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656章:來吧!

秦洛久久的站在哪兒,直到白破局的悍馬車消失了蹤影,甚至在公路上連一絲光亮都看不到的時候,他才轉身往天波府一號裡面走去。

今天晚上,大有收穫。

秦洛重新走回宴會廳的時候,秦縱橫正和聞人牧月小聲的交談著什麼。李騰輝站在旁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卻不出聲插話。

這次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他的配合和演技也功不可沒。

看到秦洛走進來,秦縱橫笑著說道:“走了嗎?”

“走了。”

“他是個不錯的對手。”秦縱橫說道。

很奇怪的現象。無論是人前還是人後,白破局一直都對秦縱橫看不上眼,不只一次的當眾罵他虛偽。可是無論任何時候,秦縱橫都對白破局推崇有加,不吝讚美之詞。

“那是對你而言。”秦洛眯著眼睛笑著,說道:“我可沒有那麼豐厚的資本和他爭來鬥去的。所以,對我來說,他可以是個不錯的朋友。”

秦縱橫笑笑,說道:“再喝一杯吧。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秦洛沒有拒絕,接過一杯紅酒,站在聞人牧月身邊小口抿著。

“產品運營是爬樓梯,資本運營是上電梯。前者一代致富,後者一夜致富。”秦縱橫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幾代人爬樓梯取得的財富,被電梯一夜之間給毀了。所以,發明股票的這個人應該拖出去槍斃。因為是他讓商業間的競爭變的這麼兇殘直接,一旦輸了,就萬劫不復。”

“使用者沒有資格去唾棄發明者。”聞人牧月說道。“一邊從中受益一邊譴責那些前輩,這更像是婉轉迂回的炫耀。”

秦縱橫笑了起來,說道:“或許,因為我的性格原因,總是給人一種虛偽的陰謀家印象。但是,很多時候我說的確實是心理話。誰有說一輩子假話的毅力?”

秦洛轉過臉看著秦縱橫,難得的從他臉上看到真誠這種東西。

他也是個可憐人。因為他太聰明了。

那些把他腦袋上扣上‘智公子’的人,是愛他,也是害他。智公子之名讓他聞名燕京,擁護者無數。可是這個名字同樣的也讓他被人警惕被人提防,可以托人,卻不願意交心。

壞人不可怕。聰明人才最可憐。

“我相信。”聞人牧月說道。

“為牧月的這三個字,我喝一杯。”秦縱橫笑著說道。

喝完杯子裡的酒,秦縱橫看向李騰輝,說道:“怎麼樣?明天可以回來工作了吧?能源部還在等著我們的成果,我們沒有時間再耽擱了。”

李騰輝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他轉移了視線,看著站在身邊的聞人牧月。

“不行。”聞人牧月說道。

“為什麼?”秦縱橫那麼聰明的男人,早就從李騰輝的表情上發現了異樣。他的心中開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要負責幫我們組建新的能源工作室。”聞人牧月說道。

“牧月,你不會真的想要上馬能源項目吧?”秦縱橫的臉上還帶著笑容,但是聲音已經開始變的僵硬。

“當然。”聞人牧月說道。“我已經投入了六十個億。”

“你完全可以抽回去。”秦縱橫說道。

“不能抽。”聞人牧月說道。“在和白家簽署合同的時候就已經明確規定,這筆錢只能用於新能源項目上面。如果不組建能源工作室建設能源工廠,這筆錢將會成為死錢。對我們沒有任何益處。”

“可是,白家也投入了六十億。”秦縱橫陰沉著臉說道。

他們好不容易把白家給打廢,沒有好的機遇,沒有十幾年甚至更長的時間的,白家再也不可能追趕的上秦家和聞人家族。

但是,現在聞人牧月卻在給他們機會。

這到底是誰在佈局?為什麼他也有種入了局的感覺?

“是的。合同簽署前你就已經知道了。”聞人牧月說道。“而李騰輝將會負責組建能源工作室的研發隊伍,將會獲得半成的股份。”

“他是秦家的人。”秦縱橫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淩厲的盯著一步之遙的李騰輝。

如果眼神也能殺人的話,估計李騰輝現在已經血濺當場了。

“他做為合作第三方,也在那份合同上簽署了名字。如果他不能完成合同上的條款,將一生不能進入能源行業工作。即便進入能源行業工作,所研究出來的成果我們也有無償使用權。”

“為什麼不告訴我?”秦縱橫看著李騰輝說道。他已經確定了,這些人除了擁有那份他所知道的一百二十億的投入合同外,還另外有一份補充合同。

而在第二份的補充合同上,李騰輝這個判徒也在上面簽字了。

“大少,我以為你知道了。”李騰輝笑著解釋。可是笑容卻非常的不自然。

“你當真要離開秦家?”秦縱橫再次確認的問道。

“大少,對不起。”李騰輝腦袋低垂,不敢和秦縱橫的眼睛正視。“就算我不在了,張明海和裡約也能夠帶領團隊做好後面的實驗工作。”

“很好。”秦縱橫冷笑著說道:“這個理由不錯。我接受。”

“對不起大少。”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上次就說過,這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上一次是假的,這一次是真的。”

聞人牧月像是擔心李騰輝繼續留下來會很難堪似的,出聲說道:“謝謝你今天晚上的盛情招待。我們就先告辭了。”

“牧月。”秦縱橫挽留道。

聞人牧月停住腳步,轉過臉看著秦縱橫。

“新能源是未來社會最稀缺也最重要的高新科技,它的前途不可限量。我不反對聞人家族加入這一領域的投入研發,我也不責怪你們拉走了我的總工程師李騰輝先生——但是,你確定要再次拉著白家崛起嗎?”

聞人牧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對不起。我們簽過合同。”

說完,轉身離開。

砰!

當秦洛走到院子裡的時候,聽到屋子裡傳來玻璃物體破碎的聲音。

捅人刀子的感覺很不錯,被人捅的滋味應該很不好受吧?

“你們什麼時候簽的合同?”秦洛問道。他實在是太驚訝了,因為連他也不清楚聞人牧月白破局和李騰輝竟然還簽署了一份補充協議。

這份協議又把秦縱橫給排除在外面,讓李騰輝成了主角。李騰輝不是假叛,他是真叛。

“簽署協議的當天。”聞人牧月坦誠的說道。

“白破局竟然沒有懷疑?”

“他為什麼會懷疑?”聞人牧月反問。“這只是一份有關李騰輝的聘用合同。我和他是雇傭者以及出資者,李騰輝是受邀者和受限者。而且,這份合同的簽署對白家有利。”

是啊。這份合同把李騰輝給拉了過來,並且把他未來的工作地點和工作性質給簽死。這也是白家樂意看到的書面。

因為有利,所以白破局沒有懷疑。

也因為有了這份合同,又給了秦縱橫一記響亮的耳光。

進退有據攻守兼備思維稠密不露破綻,把秦縱橫和白破局這樣的年輕俊傑玩弄於股掌之間,就連白家的那頭看到就讓人心底冒寒氣的老狐狸也跟著上當。

這個年紀輕輕冰若冰山卻又國色天香的女孩子,她的腦子裡到達在想些什麼?

“害怕了?”聞人牧月被秦洛詭異的眼神盯了好久,挑了挑眉頭,問道。

“有點兒。”秦洛一本正經的點頭。

“我不會騙你。”聞人牧月看著秦洛,認真說道。

“我擔心你這句話本身就是騙人的。”秦洛歎了口氣,委屈的說道。“如果你當真要騙的話,就騙我的身體吧。把我的心留下。”

“————”

看到聞人牧月不說話,秦洛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有時候精明的怕人,有時候又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

“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秦洛說道。“你不會騙我,我也不值得你騙。我有的,你都有。我沒有的,你也有。有什麼好騙的?”

“有一樣。你有的,我沒有。”聞人牧月說道。

“什麼?”秦洛被她吊起了好奇心。

“生活。”

“生活?”秦洛一臉疑惑。

“我有事業。但是我沒有生活。”聞人牧月說道。“我說的是屬於自己的生活。和公司沒關係。和白家沒關係。”

“以後可以有了。”秦洛說道。“從現在的局面上來看,白家經歷此仗必然衰敗,秦家被你們挖角發展勢頭也要緩上一緩,聞人家後勁兒十足,很有可能沖上首位。你可以找時間休息休息,好好的體驗一下生活了。”

“你答應過,要帶我去雲滇獵熊去三亞游泳。”

“我記得。”秦洛點頭。“剛才我出去送白破局的時候,他還給我講女人對於男人的四種存在狀態。還鼓動我對你越規呢。”

“越規?”

“就是超越規矩。”秦洛解釋道。

聞人牧月想了想,身體往後座椅上一躺,雙手攤開,說道:“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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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15:16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 第657章:男人的信譽問題!

人不是機器,她總是能夠給人帶來瞬間的驚喜。五音不全的人也會突然間放聲歌唱,不苟言笑的人偶爾會講個冷笑話,七十老太也會像是個孩子似的發脾氣,聞人牧月也會——也會有這麼可愛這麼LOLI這麼新潮這麼時尚這麼OPEN的時候。

用句比較流行的網絡用語來形容就是:萌翻了。

這情景讓秦洛情不自禁的想起離對自己說‘我噴你一臉果汁’的樣子,她們倆要是搞成一個組合,可以叫做:萌女時代。

也不用唱歌跳舞,她們只需要往臺上那麼一站,台下的粉絲就會尖叫個不停。

秦洛覺得自己有種被融化的感覺,心啊肝啊五臟六腑四肢大腦,都難以正常使用,擔心一動起來就會破壞現在的這種美妙狀態。

做男人累,做一個英俊的男人更累。前者的累是為了得到什麼,後者的累是因為他不斷的要拒絕什麼。譬如女人。譬如女人的誘惑。

聞人牧月還躺在座椅上,風嬌水媚,粉藻其姿。白色襯衣遮掩下的酥胸輕微起伏,花如顏貌如月。秦洛側著身子倚靠著她,眼睛溫柔仔細的打量著她。

看她的臉,看她的眼睛,看她的眉毛,看她的嘴巴,也看她的——胸部。

這是欣賞。也是陶醉。

良久,秦洛咽了咽口水,說道:“如果你把眼睛閉上的話,效果會更好一些。”

哪有人這麼誘惑別人的時候,還睜著明亮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別人看啊。而且她那張臉冷冰冰的,不苟言笑,誰敢就這麼湊上去?

“是嗎?那我重來。”聞人牧月說道。

“你學不來。”秦洛笑著搖頭。如果是厲傾城做出這個動作的話,恐怕自己早就禽獸不如的撲上去了。

想到厲傾城,秦洛才想起她和陳思璿還住在美容院的三樓呢。紫竹苑的房子重新裝修還需要一點兒時間,她們又不願意住到酒店,這一段時間要委屈她們了。

陳思璿回來這兩天,秦洛也沒有時間好好的陪陪她,心裡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怎麼著自己現在也算半個燕京人,總要盡一盡地主之誼才行。

“我學的好。”聞人牧月認真的說道。

“你做好自己就好了。”秦洛笑著說道。“沒必要非要去改變什麼。改變了的樣子,就不再是你了。”

“我想試試做個正常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聞人牧月坐直了身體,從旁邊的酒櫃裡取了瓶純淨水擰開,喝了一口後,接著說道:“但是當我正常的時候,別人又會覺得我很不正常。連我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

“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秦洛笑著說道。“現在事情處理完了,聞人家的危機也安然度過,我的第一助理職務是不是可以卸下來了?”

“暫時可以。”聞人牧月說道。

“那你答應我的事?”秦洛笑眯眯的問道。

“你實行諾言的時候,我也會。”聞人牧月低頭喝水,面無表情的說道。

“當初你沒有這麼說過。”

“這是補充協議。”

“看來我和秦縱橫一樣,也被你的補充協議給騙了。”秦洛苦笑著說道。

晚上喝了不少酒,醉眼朦朧的聞人照從前排的位置上爬起來,問道:“姐,你答應他什麼了?”

“睡覺。”聞人牧月說道。

“哦。”聞人照答應一聲,又趴了下去。

安靜了幾秒鐘,他帶有酒氣的聲音再次傳來:“姐,現在——知道誰是下蠱害你的兇手了吧?”

秦洛也轉過臉看著聞人牧月,說道:“我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我不知道。”聞人牧月說道。

“你都不知道?”秦洛驚訝的說道。“我以為你已經確定就是白家做的呢。不然的話,怎麼這次的計劃完全是針對白家?”

“你為何確定這次的計劃是完全針對白家?”

“難道不是嗎?”秦洛說道。“他們已經慘敗成這樣了。”

“可是,我又給了他一個更好的機會。”聞人牧月說道。

秦洛從來不覺得自己愚蠢,可是和聞人牧月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覺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夠用。

“所以我才覺得奇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一邊和秦家聯合打擊白家,一邊又避開秦縱橫給了白家一半新能源的股份。他們有了這個機會,一定會再次崛起——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這到底是害他還是要幫他啊?”

聞人牧月眼神深邃的看著外面的夜色,沒有回答秦洛的問題。

秦洛知道這可能涉及到聞人牧月其它的計劃,也不再追問。

準備轉移話題的時候,聞人牧月突然間歎了口氣,聲音幽幽的說道:“心機太多的女人,總是給人恐怖的感覺。有時候,真的覺得很累呢。”

“你不會讓人覺得恐怖。”秦洛柔聲安慰道。“等到你忙完這陣子,我們去三亞游泳。”

“你就算把一句許諾重複說上一百次,我仍然只記得第一次。”聞人牧月說道。

“———”

秦洛想,如果誰想追求聞人牧月的話,恐怕是個難度非常高的技術活。

這女人太聰明,記憶力又太好,邏輯思維能力太強,花言巧語或者重複的甜言蜜語對她來說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很有可能言多必失,還會被她發現什麼破綻。

聞人照再次從座椅上爬起來,說道:“姐,你把馬悅姐放了吧?反正她也不是兇手。”

秦洛差點兒笑出聲來,這花癡大少還真是名符其實。都醉成這樣了,還在想著馬悅被拘的問題。

“放了她吧。”聞人牧月對秦洛說道。

“好。”秦洛爽快的答應著。說實話,他也不忍心把馬悅這樣一個大美人給囚禁起來。以前每次來找聞人牧月的時候,看到這一主一僕站在一起,真是給人——很獸血沸騰的感覺。

再說,在秦洛眼裡,馬悅被關的莫名其妙,放的也同樣莫名其妙。

反正他也搞不清楚這女人到底在玩些什麼把戲,又不想影響她的佈局,索性什麼東西都不想了。她怎麼說,自己就怎麼做吧。

“謝謝姐姐。謝謝姐夫。”聞人照開心的喊道,還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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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洛還在吃早餐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音。

李嫂跑出去開門,然後帶著一個身穿白色休閒裝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進來立即笑呵呵的和林清源秦錚兩位老人打招呼,又伸手摸了摸貝貝的小腦袋。貝貝腦袋一扭,說道:“不要摸女孩子的頭。”

一桌子人大笑,每個人的心情都被這句話給點亮。

“養心,怎麼來得這麼早?過來一起吃早餐。”秦洛站起來招呼著。

王養心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剛才吃過了,一盤炒肝二兩混沌把我給撐壞了。你們吃吧。我坐客廳看一會兒報紙。”

秦洛抬起碗一口喝完碗裡的小米粥,說道:“你們慢吃,我和養心出門辦點兒事。”

“去吧。”林清源笑著說道。“中午和養心回來吃午飯。我讓李嫂多買些菜。”

“好的。”秦洛答應著。

門口停著一輛奧迪Q7,黑色的龐大車身,充滿勁道的軀體,看起來給人無窮的力量感。

“又換車了。”秦洛上去摸了摸車子的堅硬外殼,說道。

“這車結實。”王養心笑著說道。“開起來有安全感。”

“開車速度不要太快。”秦洛叮囑道。“那樣太危險了。”

“我開車算是比較穩的了。可就怕別人不穩啊。這種事兒,不怕你撞人,就怕人撞你。”王養心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以前要是不生病,生命都能夠得到保障。現在不同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招來個天災人禍。換這車也不是為了炫耀,就是為了安全。”

“像我這麼沒有方向感的人,要是學會開車,估計得開坦克才行。”秦洛笑著說道,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室。

“我接到你的電話後,就給我一個在燕京做房地產的徒弟打了電話。他告訴我說,現在燕京所有的寫字樓都熱銷的很。而且,那些開發商也不願意一次性的就把樓給賣斷了。你想,現在位置稍微好點的寫字數,每年的租金以百分之三十的增漲幅度上漲,他們捂在手裡自己每年收租多好?”

秦洛皺起了眉頭,說道:“那怎麼辦?我現在還挺著急的。一家賣的都沒有?價格稍微高一些也沒有關係。”

秦洛倒不是個職業房地產炒家,但還是知道這一塊的暴利。就拿傾城大廈來說吧,現在如果出售的話,它的價格會是之前他購買時候的兩倍左右。商品房熱銷,寫字樓更緊張。

秦洛已經在傾城國際的高層會議上承諾過,要在這兩個月內幫中醫公會搬家。如果搬家的話,總是要解決他們的辦公環境問題啊。

更重要的是,他還對林浣溪說過,要給她買一個浣溪大廈。前者可以失言,這個一定不能失信。他很少向林浣溪承諾過什麼,這一次一定不能讓她失望。

“所以我要帶你去見一見我那個徒弟,他提出來的建議還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王養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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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9-14 00:15:38 |只看該作者
第八卷:錢財美色!第658章:感情不需要諾言!

“你還有徒弟是做地產生意的?”秦洛笑著問道。他上次去神針王會館去挑釁的時候,見到過王養心收的那群徒弟。

他們大多是醫學院的學生或者是有志從醫的年輕人,以他們的年紀和閱歷上來看不像是會和房地產行業有聯繫的人。

“之前是我的病人。後來被我治好了他的酒精肝和三高症後,就死心塌地的要跟著我學養生,並且非要拜我為師。天天打電話,天天跑來請吃飯。後來被他纏的煩了,就答應了。”王養心解釋著說道。

“你知道,有錢人都是怕死的。他們不怕官員,不怕流氓,不怕法律。就怕疾病。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值得他們畏懼的話,那就是醫生了。高明的醫生。”

王養心撇到秦洛嘴角露出笑意,以為他是在笑自己故意抬高自己,說道:“這不是我自誇。雖然我的醫術不如你,但是在燕京也算是小有名氣。每天請我治病求我收徒的人數不勝數——燕京有幾個秦洛?華夏有幾個秦洛?就連那些韓國人不也被你給打的落花流水?我不能和你比,但是和其它醫生比還是不錯的。”

“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秦洛笑著解釋。“師父他老人家的親傳身授,再叫上你們王家的《五龍針法》打底,就算去參加國際性大賽也能夠取得不錯的成績。”

“唉。”王養心重重歎了口氣。“你不知道,你沒來燕京的時候,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家學淵源,醫術高明,追捧者眾多,實在沒有什麼不驕傲自滿的理由。可是你來了之後,我的風頭就被你完全壓制了。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燕京有個秦洛,哪還有我們的位置存在?”

“我也很無奈。”秦洛說道。“可有些事情又不得不做。”

“這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算是吧。”

兩人相視大笑。

雖然很久時間沒有聯絡,但是再次見面,關係仍然不見有任何疏遠。這就是朋友的感覺。

“對了,歐陽霖現在怎麼樣?”

“他的叔叔來接他,他又回了鬼醫派。現在性格大變,我不問他,他也從來主動說些什麼。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他心裡憋著一股子氣。”秦洛說道。

“憋著股子氣?”王養心想了想,說道:“不可能。雖然他沒有說過,但是我看的出來,他對你確實是心服口服了。怎麼可能還在生你的氣?”

“他不是生我的氣。而是生他自己的氣。他也是個驕傲的人,從他不願意接受失敗就可以看出來了。那件事是他人生中的污點,如果他不想辦法抹掉那個污點的話,他會覺得自己一輩子都難以抬頭。”

“這麼嚴重?那他要怎麼抹掉那個污點?“

“用醫術來證明自己。或者說——真正的打敗我。”

王養心大笑,說道:“難怪他回去後就失去了遺跡,連電話都關機了。估計是潛心研究醫術,準備和你再比一場。我即希望有個人把你打敗,看看你失敗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又希望你能保持全勝的紀錄——”

“怎麼可能會有一輩子一次都不失敗的人?”秦洛笑著說道。“我敗過。你們不知道而已。”

“真的?是誰?”王養心驚訝的問道。

秦洛的視線轉向窗外,笑而不語。

王養心的徒弟竟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腹便便,頭頂微禿,對王養心極為尊重,人前人後稱其為老師,這讓秦洛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當初他在中醫大學附屬醫院施展了太乙神針之後,就有一位姓汪的老醫生前來拜師。秦洛覺得不妥,還是嚴詞拒絕了。

當王養心向他介紹了秦洛的身份後,他的雙眼發亮,緊緊的抓著秦洛的手,說道:“秦洛老師,你的大名我是仰慕已久啊。今日得見,實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秦洛矜持的笑著,說道:“第一次見面就要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可千萬不要這麼客氣。養心老師是我的恩師,我的一身毛病都是他幫我收拾好的。你們又是知交好友和同門師兄弟,我們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你不找我,我知道了,也是要主動過去幫忙的。”

“這是吳洪生,綠色地產的老闆。”王養心笑著給秦洛介紹道。

“吳老闆,你好。”秦洛笑著說道。

“可千萬不要這樣。還是叫我洪生吧。這樣親切。”吳洪生謙虛的說道。

他那漂亮的女秘書幫三人泡了茶後,便知趣的退了出去。

“剛才養心說吳先生建議我自己買地,自己建樓?”秦洛問道。

“是啊。”吳洪生說道。“你想啊。現在燕京市區哪裡還有寫字樓賣?就算是租賃,他們也不可能一整幢樓就租給一家公司吧?這種事情還是很少碰到的。”

“如果買地建樓的話,雖然耗費時間,但是成本要相對低一些。而且,蓋起來的那幢樓就屬於你自己的產業。是租是賣還是自用,都隨你的意不是?”

“主要是我怕時間上來不及。”秦洛說道。

“先租幾層寫字樓用。如果速度夠快的話,兩年時間不到,一幢寫字樓就能蓋起來了。”

秦洛有些意動,卻還拿不定主意。

“而且,買地建樓的話,你可以自己請人設計圖紙,想要什麼樣的效果就要什麼樣的效果。你看騰訊的企鵝大廈,等到是把他們的產業信息都在大樓上體驗出來了。”

“你有合適的土地嗎?”秦洛問道。

“我在燕京玄武路上有一塊地。原本是想建成汽車配件城,你可以過去看看。如果覺得合適的話,可以先拿去用。”吳洪生豪爽的說道。

秦洛甚至都不知道玄武路在什麼位置,卻又不好意思當場詢問王養心,就說道:“那好,我先過去看看地形。如果合適的話,我就把這塊地買下來。”

“沒問題。”吳洪生笑著說道。“恰好我今天有時間,可以陪你們過去看看。如果秦老師覺得滿意的話,我們就可以把這事定下來了。”

三人承坐著兩輛車來到玄武路,吳洪生指著一長圈用鐵皮牆圈住的空地,說道:“就是這塊地。算不得是市中心,位置也不算偏。原本這兒我是想建一個汽車配件城的。這年頭買車的人多,修車的生意也就火爆。”

“那我拿了地,你怎麼辦?”秦洛笑著說道。

“既然養心師父把電話打到我這兒來了,這個忙我肯定是要幫的。我的命是養心師父給救回來的,一塊地算得了什麼?”

“謝謝。”秦洛說道。

他們沿著空地轉了一圈,秦洛說道:“我看著挺適合的。不過我不是專業人士,還需要找朋友來幫忙看看。”

“當然當然。”吳洪生說道。“這是大事,自然要慎重一些。隨時歡迎秦老師帶人參觀。”

原本秦洛答應林清源要回去吃午飯的,但是吳洪生再三邀請,又想著還有那麼重要的事情要請人幫忙,只得答應下來。

秦洛給林清源打了個電話,說了自己不回去吃飯。又給林浣溪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一起吃午餐,順便也和吳洪生談談。畢竟,是租是建,這個位置是否合適,還得由她來決定。

秦洛雖然是中醫公會的會長,但是他只負責從大的方面上弘揚中醫的事務。中醫公會的具體運作以及研究成果合作都是由林浣溪在打理。

林浣溪很快就趕到了秦洛他們所在的包廂,吳洪生見到林浣溪,有瞬間驚豔的感覺。就連他特別叫來陪酒的那個美豔辦公室秘書也一下子黯然失色。

自己的老婆被人讚歎,秦洛也臉上有光。他站起來拉著林浣溪的手向吳洪生介紹道:“這是我的未婚妻林浣溪,我要的這幢寫字樓主要是她在用。所以,具體的情況還要她來拍板。”

秦洛向林浣溪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又把吳洪生介紹給她認識。

“林小姐,很榮幸認識你。長的這麼漂亮,又這麼有能力,秦老師果然是豔福齊天啊。當然,這也叫——朗才女貌天作之合。”吳洪生是個生意人,場面話說的十分順溜。

“謝謝。”林浣溪和他握了握手,然後在秦洛身邊的位置坐下。

“林小姐,秦老師說這幢樓主要是你來玩。你的意見是什麼樣呢?”吳洪生指使他的小秘書幫林浣溪斟了茶水後,微笑著詢問道。

“我沒意見。”林浣溪說道。“買地蓋樓也好。以後就可以一直使用了。我不喜歡搬家。”

“吃過飯你去看看那塊地,如果合適,我們就買下來。”秦洛笑著說道。

飯後,幾人又回到了那塊地勘察。林浣溪看過之後沒有說要,也沒有說不要,只是說再考慮考慮。

耀眼的光輝下,秦洛和林浣溪並肩站在這塊長滿雜草的荒地上,兩人的影子在地上被無限拉長,然後親密的合在一起。

秦洛信心滿滿的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就在這兒建一座浣溪大廈。”

“Relationships don’t need promises , terms & conditions . Itjust needs TWO people : who can trust & who can understand。”林浣溪轉過臉看著秦洛,說道。

“什麼?”秦洛一下子愣住了。“我聽不懂英語。”

“我知道。”林浣溪說道。

這句話的意思是:感情不需要諾言,協議與條件。它只需要兩個人:一個能夠信任的人,一個願意理解的人。

她想告訴他,她是那個願意理解的人。

只是,換了一種表達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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