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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抱香]香國競艷[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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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7 21:07:25
正文 第三百七十一章 情趣內衣秀

     「咱們先說好……看歸看,你可不能隨便動手動腳的。除非人家試完這些內衣,要不然,我才不要穿給你看!」抱著一摞情趣內衣走到床邊,白蘭香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秦笛想了一下,涎著臉道:「香姐,要是我忍不住怎麼辦?」
  
  白蘭香板著臉,毫不通融地道:「你要是忍不住那我就不秀了,就這麼簡單!」
  
  秦笛賊心不死,忍不住又道:「香姐,你就不能高抬貴手?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
  
  「沒的商量!」白蘭香斬釘截鐵地滅了秦笛的僥倖心理。
  
  想到白蘭香穿著情趣內衣的俏麗模樣,秦笛哪裡還能忍得住?他早就在幻想,身邊的美人們,穿上這些情趣內衣到底會是怎樣的嬌俏可人。現在這麼好一個機會擺在自己面前,就算帶點條件又算什麼?
  
  「好!我答應你!」秦笛終於還是咬牙答應了白蘭香的條件。
  
  白蘭香偷偷笑了,像個美麗的小狐狸一樣,為了進一步刺激秦笛,她乜著眼望著秦笛道:「阿笛,你可要說話算話哦!可不能在人家表演的時候,把人家推倒在床上呦!」
  
  秦笛不以為然地道:「那是當然,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兩人拉了一個勾,算是契約商定,然後一個個裝有情趣內衣的包裝盒,被白蘭香輕柔的放在床邊。可是,不管她如何想表現自己地毫不在意,她的兩手,總也止不住要微微發抖。
  
  秦笛愜意的躺在床上,兩腿交叉著放在一起,笑瞇瞇地望著白蘭香,靜靜的等待好戲開鑼。
  
  包裝盒被逐一打開,紅的、橙的、綠的、藍的、紫的……但凡能夠想像到的顏色,這裡全都具備了。
  
  白蘭香從包裝盒裡取出各式情趣內衣,還沒有穿上,就已經感覺到渾身上下彷彿一絲不掛似的難受。
  
  被取出來的情趣內衣形式多樣,有浪漫流蘇三點式地,有夜色激情三件套的,有貴婦透視薄紗長裙,有網眼蕾絲套裝,有羽翼黑紗短裙,有透明魅惑肚兜……
  
  想像得到的,想像不到的,一股腦兒全都湧現在白蘭香的面前,她身為一個女人,居然不知道情趣內衣有這麼多的式樣,驚訝之餘,自然忍不住要丟給秦笛一個白眼。
  
  「這壞人,真是沒救了!居然買來那麼多羞人的衣服,還要人家當著他的面,穿給他看!」白蘭香心中雖然是在埋怨秦笛,可禁不住的,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地竊喜。
  
  只要是個女人,對任何一種能夠讓自己更美的東西,總是有著天生的追逐慾望。白蘭香也不例外,她很清楚:眼前這一堆薄薄的布片,用料極省的衣物,對展現自己的身材有著多大的作用。
  
  「你……你先閉上眼睛!」雖說白蘭香已經決定表演一場私密地情趣內衣秀,讓自己心愛的男人一飽眼福。可是,就這麼當真在他面前換上情趣內衣,她還是有些抹不開面子。
  
  越是可口地美味,越是不能一下就吞進肚子裡。秦笛很懂得享受,所以,他心甘情願的笑著閉上了眼睛。
  
  偷瞥了秦笛一眼,白蘭香見他當真閉上了眼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仔細地打量起拿在手上的一套情趣內衣。
  
  白蘭香手上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網點透紗長裙,吊帶設計,低開胸,胸圍處有兩條粉色絲帶點綴,更加凸現胸部玲瓏曲線。
  
  微微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白蘭香決定先穿上這套情趣內衣試試。
  
  害怕秦笛會忍不住偷看,所以白蘭香很快褪去自己的衣服,然後三兩下就把這套黑色網點透紗長裙穿上。
  
  薄薄的衣料穿在身上,白蘭香感覺涼涼的。最難受的是,下半身那裡,緊緊的,那根該死的細繩,彷彿要陷進肉裡去似的,稍稍動作大上一點,就會……忍不住有感覺!
  
  「天啊,這壞小子到底買的什麼東西呀!看起來最保守的一件,都那麼讓人害羞,要是穿上其它的……」白蘭香捂著臉,她感覺自己的臉蛋燒的難受,渾身上下也都不對勁。
  
  「好了沒有啊?」秦笛一直忍著沒有睜開眼,可是等了老半天,還沒聽到白蘭香的聲音,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了一句。
  
  咬了咬牙,白蘭香還是勉強放開了兩手,忸怩不安地對秦笛道:「啊……好了,你……你睜眼吧!」
  
  秦笛睜開了雙眼,神情專注地望向白蘭香。
  
  輕如蟬翼的內衣,根本就沒辦法擋住白蘭香性感的胴體,隱私之地若隱若現,配上白蘭香滿是紅暈的面頰,還有她眼角眉間掩飾不住的嫵媚表情,簡直就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白蘭香的乳房很豐碩,在秦笛的眾多女人之中,她是當之無愧的老大,穿上這件黑色透紗長裙,在黑色的掩映之下,她的那對豐挺之物,看起來更是碩大豐滿。
  
  可恨的是,偏偏有一對粉色絲帶結成蝴蝶狀的鈕扣,擋住了她那兩顆粉嫩的紅點,這讓迫不及待想要一窺究竟的秦笛更是心癢難熬。
  
  看不到紅點,秦笛只好挪動視線向下,那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的薄紗映襯下,別有一番動人滋味,可惜事先答應了白蘭香,不到表演結束,他就不能動手動腳。
  
  現在,秦笛終於明白白蘭香打的什麼心思,這一刻,他終於後悔了。
  
  勉強克制住摸上去的衝動,秦笛眼睛繼續向下掃瞄。哦,天吶!黑色的情趣小內褲,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它緊緊的貼著她的方寸之地,甚至清晰的勾勒出那裡的形狀。
  
  那裡彷彿是在呼吸似的,一動一動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開合。
  
  天知道秦笛現在有多衝動,他的鼻息早已控制不住的粗重起來。
  
  「該死的諾言,我恨諾言!」秦笛幾乎是咬著牙哼出這幾個字,逗得白蘭香噗哧一聲嬌笑,心中羞意盡去,說不出的得意。
  
  「阿笛,要不,現在我就停下表演,你看如何?」白蘭香挑逗似的拋給秦笛一個媚眼,說不出的邪魅妖艷。
  
  秦笛兩手捏緊拳頭,既是興奮,又是無奈:香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裝扮有多迷人麼?居然還敢拋媚眼給我,難道真想讓我食言而肥麼?
  
  「不,咱們繼續!香姐,你轉過身,讓我看看你的背面!」秦笛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中的衝動,右手更是狠狠的按下昂揚的小小笛,不讓它調皮搗蛋。
  
  白蘭香又是笑了一下,聽話的輕嗯了一聲,緩緩轉過身去。
  
  黑色薄紗長裙背面倒是沒什麼特別之處,不過那黑色的蝴蝶結,看起來打的並不緊,似乎只需要輕輕一下,彷彿就能把它拉開。
  
  秦笛幾乎要仰天長嚎一聲: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香姐身上處處都是誘惑呢?
  
  再往下看,簡直不得了,那黑色的細繩,彷彿深深的陷進了香姐的肉裡!秦笛忍不住驚歎了一下,伸長脖子過去,就見那黑色的細繩,整個沒進白蘭香的臀溝深處,一眼之下,居然看不到它到底陷進去有多深!
  
  彷彿是覺得這樣的刺激還不夠似的,白蘭香輕輕轉了一下身子,然後踏起了輕盈的舞步。
  
  以前練過的舞蹈,這一刻全都湧上白蘭香的腦海,即使沒有音樂,她也能隨著自己的心情翩翩而舞。
  
  衣袂翩飛,香氣四溢,白蘭香的每一個舞步,每一次扭動,都是如此的美絕塵寰,讓秦笛不忍眨哪怕一下眼睛,彷彿只要眨上一下,白蘭香就會飛走似的!
  
  一曲舞罷,白蘭香擦著香汗輕輕飛了秦笛一眼道:「怎麼樣,我的老爺大人,您看我這舞步,還能一觀麼?」
  
  秦笛狠狠的拍起了手掌,大聲道:「何止是可以一觀?簡直讓我百看不厭!我的親親香姐,我的老婆大人,再換一套,讓我好好過過癮!」
  
  天知道小小笛已經鬧了多少次意見,秦笛可是強忍著被它造反爆體而亡的危險,說出的剛才那番話。
  
  白蘭香歡喜不已,輕輕白了秦笛一眼道:「那你還不閉上眼睛?」
  
  「哎,這就閉眼!」幫笛痛快的答應了一聲,當時就閉了眼睛。
  
  白蘭香暗道一聲:「這冤家,都變那麼大了,居然還忍得住,真是難得!呸……我在想些什麼呀……」趕緊挪開盯住秦笛昂揚之處的眼睛,白蘭香又換了一套情趣內衣。
  
  剛剛那一套黑紗長裙,已經是最保守的一套,再要穿比那一件更保守的,顯然是沒辦法了。於是,白蘭香挑了一套淡黃色流蘇三點式情趣套裝。
  
  「好了,阿笛,睜開眼睛吧!」換好之後,白蘭香便出聲招呼秦笛睜眼,這一次,她沒有讓秦笛等待太久。
  
  睜開雙眼,秦笛頓覺眼前一亮。新換上三點式情趣內衣的白蘭香,顯然比之前更加誘人。那長長的流蘇,在她胸前輕輕搖晃,彷彿是一隻隻小手,在撩撥著秦笛的心扉,讓他上前摸上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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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二章 醉人激情

     白蘭香身上那件淡黃色的流蘇內衣,最吸引人的是兩個地方。其中之一,自然是標誌性的流蘇,純以金色圓珠穿墜而成的流蘇短穗,給人以無比強烈的視覺衝擊。
  
  另外一個引人入勝之處,卻是流蘇胸罩上點綴的金色亮片。這種純粹為了修飾內衣的亮片,不但可以反射光線,更妙的地方在於它們以六個三角形的形式,呈對角黏合在一起。
  
  六個三角形的頂點,恰恰就是乳房的中心地帶,那一抹饞死人的嫣紅。
  
  三角形的頂點不大不小,剛好可以遮住部分乳珠,偏偏又不會完全遮擋,若隱若現之處,比鏤空露點的內衣更富誘惑力!
  
  亮片和流蘇點綴的小內褲,也是如同胸罩一般的風格。只不過,在亮片的安排上,更有特點一些。
  
  流蘇小內褲上的金色亮片,同樣是六個三角形,不過這些六角形是底部相連,露出中間一片空白地帶。
  
  讓秦笛感到眼饞的是,流蘇小內褲刻意的留白,被一叢修剪整齊的烏黑草叢佔據,那刻意剪短的烏黑地帶,以一種相當誘人的紡錘形存在著,而這種形狀,恰恰是最吸引秦笛的形狀!
  
  「咕嘟!」秦笛忍不住重重嚥了一口口水,曖昧地對白蘭香笑著道:「香姐,你是不是為了我,才刻意把這裡……」
  
  嘴上說著,秦笛比了比下身道:「修剪成紡錘形狀的?」
  
  白蘭香被秦笛笑得臉色又是一紅,輕啐了一口道:「笑什麼笑,才沒有為了你修剪成紡錘形狀呢!人家只是覺得那樣比較好看!」
  
  秦笛嘿嘿地笑著,沒有去反駁白蘭香的狡辯,只是假裝自言自語地道:「是麼?我記得,某位美女那裡以前是比較順滑的三角形呢,自從我說過紡錘形比較好看之後……」
  
  「要死啦,知道了還說!」白蘭香打斷了秦笛地瘋言瘋語,背著身摀住了小臉。
  
  秦笛偷偷地笑,不再繼續撩撥白蘭香,他很清楚,白蘭香是個做事大膽,面皮極薄的女人。有些事,她做的時候不會覺得臉紅,可就是怕人家說,當然……這個人家專指秦笛!
  
  背過身去的白蘭香,留給秦笛一個華麗的背影,不知不覺中,更是激起了秦笛地無盡慾望。
  
  白蘭香的背影之所以華麗,功勞大半落在她那件流蘇小內褲上面。這件流蘇小內褲前面墜滿流蘇不說,更有大片魅惑留白,本來已經非常誘人了,誰能想到,這小內褲的後面,更是誘人無比!
  
  原來,這件流蘇小內褲,它的背面同樣是由六顆底部相連的三角形構成,只不過,這六顆三有形比起前面的六顆,體形上要小了許多。
  
  別看三角形變小了,可它的留白部分,卻比前面更加誘人,因為……它留白的居然是那燦爛的菊花地帶!
  
  秦笛已經忍耐不住,從床上下來,他的緊要部位,更是硬地發燙,幾乎要裂衣而出。
  
  「呀……阿笛,你……你不是答應人家,不動手動腳麼?」白蘭香背對著秦笛,怎麼也沒想到,這壞傢伙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承諾絕不動手動腳,下一刻就用那時常對自己使壞的小傢伙頂著自己的敏感地帶!
  
  秦笛扭了扭身子,讓自己更加深入那柔嫩地臀縫,涎著臉道:「香姐,我說過不動手動腳,可沒說不動其他地方呀?你看,我的手腳,可都還好好地閒著,沒有碰到你半點肌膚哦!」
  
  「無賴!」白蘭香很想脫離秦笛的魔爪……哦不,應該是魔棍,可是,她又捨不得那微燙的舒服觸感。
  
  感覺到白蘭香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靠進自己懷裡,秦笛不禁暗自得意。
  
  「香姐,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哦,我還需要繼續努力!」
  
  「你……」白蘭香又是驚訝,又是好笑地扭頭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這壞傢伙,真是越來越壞了!」
  
  秦笛一陣壞笑,把下巴放在白蘭香的肩膀上,抽送了兩下小小笛這才道:「香姐,你都不知道你穿著這套內衣有多漂亮!我實在忍不住,想要和你合而為一。最要命的是,你這小內褲後面開地那個小洞,它漂亮的讓我恨不得立刻把它填滿呀!」
  
  白蘭香顯然沒有注意,自己身上地流蘇小內褲上還有暗門,伸手過去摸了一下,渾身嚇出一身冷汗。
  
  那該死的小洞,好死不死居然開在菊花位置,這……這怎麼可以,白蘭香捂著小洞便逃離了秦笛地懷抱,一臉警惕地望著秦笛道:「阿笛,你……你不可以對我那裡有想法。我聽人說,那裡被插進去會痛死的!尤其是,尤其是你又那麼大……」
  
  一想到秦笛的尺寸,和自己的菊門口徑,白蘭香就忍不住要打冷顫。
  
  秦笛想了一下,這才一臉壞笑地望著白蘭香道:「放心好啦,香姐,就算我想進去那裡,也不會是現在。你那裡那麼嬌嫩,我才捨不得破壞性開採呢。我要好好培養一下,才會享用。不如……我今晚就準備一些材料,幫你養一下,你說好不好呀?」
  
  「呸!才不要呢!」白蘭香紅著臉斷然拒絕。
  
  「什麼破壞性開採,什麼培養一下……這壞傢伙,真是越來越色了!虧得我以前還認為他是個老實人!」偷偷望了秦笛一眼,白蘭香忍不住恨恨地想道。
  
  閒聊了片刻,秦笛的慾望略略有所緩解,身下硬的也沒有那麼厲害了,於是他又坐回到床上笑道:「香姐,你繼續表演,不過……這下子可要快一點了,你看,我都快要被活活脹死了呢!」
  
  望著秦笛手指的地方,白蘭香紅著臉偷笑了一下,暗罵一聲:「活該!誰讓你那麼好色的!」
  
  罵歸罵,白蘭香還是心疼秦笛,接下來的表演,自然動作就快上了不少。
  
  一件又一件的性感情趣內衣穿在白蘭香身上,然後又脫下去。那誘人的布料,變幻著不停的顏色,也引誘著秦笛的色慾,一點一點的向巔峰狀態攀升。
  
  當最後一件情趣內衣,同時也是最為性感的一件情趣內衣穿在白蘭香身上之後,秦笛終於聽到了白蘭香的那聲天籟之音:「表演完成!」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白蘭香從地上抱起放在床上,秦笛三兩下扯掉衣服,然後便縱身一躍,撲到了白蘭香身上。
  
  最後這件幾乎純以絲線組成的情趣內衣,只需要稍稍撥弄,就會露出重點部位,壓根就不需要刻意的脫掉,就那麼掛在白蘭香身上,反倒給秦笛以莫名的快感。
  
  秦笛嘬住白蘭香左邊紅點的時候,就是輕輕撥開了那幾道絲線,便輕而易舉的達成了目的,然後又用同樣的手法,捻住另一邊。
  
  一番施為之下,早就被秦笛用淫蕩的目光看出水來的白蘭香,頓時忍耐不住,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
  
  那明顯是怕柳鶯聽到,刻意壓低的呻吟聲,反倒別有一番異樣的誘人滋味。
  
  秦笛被白蘭香的呻吟聲刺激到,渾身的慾望終於達到了一個頂點,他再也沒有耐心去做什麼前戲,立刻就撥開白蘭香身下的絲線,挺起硬挺的小東西,狠狠的刺了進去。
  
  預料中的阻塞半點都沒有,那裡早已是一片泥濘。
  
  溫熱與滑膩的包容,讓秦笛渾身三萬八千根毛孔在剎那間同時張開,整個人沐浴在無比的舒爽之中。
  
  身下成熟的婦人,發出誘人的春吟,她的包容之處,不似平常生育過的婦人那般寬鬆,反倒是罕見的緊窄,這與眾不同的方寸之地,自然更能激起秦笛的性趣,並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樂!
  
  一波波,一浪浪,快樂似那層巒疊嶂,彷彿永遠沒有盡頭。一波更比一波猛,一浪還比一浪強。
  
  白蘭香壓制呻吟的想法,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清晰,可當那無邊的浪潮將她淹沒之後,她就再也無法保持靈台清明,理智一點一點的淪陷,身體一點一點的酥軟,呻吟卻一聲比一聲高亢起來!
  
  「嗚……」一聲似哭似笑,如泣如訴的嘶喊,從白蘭香的嘴中吼出,她的身子也變得僵直起來,身體最深處隨之一陣抽搐,不自覺的緊縮……放鬆……再緊縮……再放鬆……
  
  女人的快樂,也給了秦笛莫大的快樂,那動人的包容變得更加緊箍,讓他忍不住又是一陣快速的動作。
  
  高潮後的女人,身體總是異常的敏感,本來已經有些全身無力的白蘭香,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陣激昂的叫聲,這聲音如此的響亮,足以穿透房門,洩入客廳。
  
  客廳裡,半晌不見秦笛和白蘭香的柳鶯,自然是坐立不安。雖說她早就疑心兩人在做壞事,可又不敢當真去敲門,無奈之下,她只好輕輕貼上了房門,聽了一下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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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三章 柳大美女聽牆根

     秦公館的隔音效果一般,站在臥室外面,只是靠著房門,都能隱約聽到房內的聲響。若是緊貼著的話,十句裡面倒也能聽到五六句話。
  
  柳鶯這是第一次在別人的家裡,做出偷聽的舉動。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出於一種什麼心理,貼著房門,做出這種極易為人不齒的行為。
  
  剛剛把耳朵貼上去,柳鶯就聽到裡面傳來陣陣放蕩的笑聲,間或還聽到有人提起什麼「情趣內衣」。
  
  「情趣內衣?!」一聽到這個代表淫蕩與誘惑的詞彙,柳鶯下意識的捂著小口,直起了身子。
  
  一想到那些由極少布料組成,可以大大為女人美麗加分,牢牢吸引男人眼球的小東西,柳鶯就忍不住感到小臉火辣辣的燙。
  
  情趣內衣商店,並不是什麼稀罕的禁忌店舖,閒來無事的時候,柳鶯也曾經鼓起勇氣光顧過,只不過,一想到那些薄薄的布片掛在自己身上,甚至連隱私部位都遮擋不住,柳鶯就再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買下那昂貴的小衣物。
  
  「他們幹嘛要討論情趣內衣?」柳鶯實在無法想像,白蘭香怎麼有那麼大的膽量,和秦笛一個大男人討論女兒家最貼身、最隱私同時也是最魅惑的一種衣飾。
  
  難解心中疑惑,柳鶯忍不住又貼著房門,繼續偷聽裡面的動靜。
  
  偷聽了有一會兒,柳鶯總算是搞清楚了整件事。原來,竟然是白蘭香在臥室裡,表演情趣內衣秀給秦笛看……只給他一個人看!
  
  震驚之餘,柳鶯又不能不佩服白蘭香的大膽。這時她才知道,自己和秦笛身邊那些女人的差距到底在哪裡!不是她不夠漂亮,只是她不夠主動!
  
  又聽了一會兒,柳鶯漸漸站不住了。不是她不想繼續偷聽,而是這個時候,從臥室裡面發出的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奇怪。
  
  那彷彿是從靈魂深處湧出來地歎息,震撼了柳鶯的心靈。
  
  她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是粗重與細柔交織的二重奏,是用辛勤和汗水澆灌地激情舞曲,也是偉大的製造人類之歌!
  
  理智告訴柳鶯,她不能繼續偷聽下去,她不該再靠著房門,她應該遠離那危險的誘惑,她應該把那心靈的悸動丟到九霄雲外……
  
  可是……柳鶯沒能挪動腳步,初時的好奇,讓她想多聽一下下,只是一下下。可當她多聽了一下下之後,忍不住又想再聽一下下……
  
  都說處女最經受不住誘惑,柳鶯以前還不相信,可今天,終於確認了它地正確性。
  
  隔著一道房門,裡面的兩人,不停的製造著彷彿是人類所能發出的最愉悅地呻吟,他們是如此的快樂,如此的幸福。
  
  可為什麼只是一道木門,就讓裡面的她被幸福圍繞,外面的自己……卻只能妒火中燒?柳鶯不但偷聽地手酥腳軟,還被勾起了心中埋藏很深的幽怨。
  
  貼著房門,柳鶯緩緩的滑坐了下去,心裡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滋味。
  
  彷彿是一瞬間,柳鶯好想從地上一躍而起,破開房門,把那個享受的快要死掉的女人丟到窗外,自己去替代她的位置。
  
  可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想起白蘭香的好,別地不說,單單是她能鎮住一群鶯鶯燕燕,熟練而又自然的為眾女分派任務,就不是她柳鶯能比地。
  
  突然,從房內傳出一聲愉悅到極致的嘶喊,驚醒了混亂中地柳鶯。她心中不覺一驚,以為是兩人結束了戰鬥,就要離開臥室。
  
  一想到可能的尷尬,柳鶯就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算搶在秦笛和白蘭香前面,回到自己應該停留的位置。
  
  可隨後房內傳出的聲響,讓柳鶯又停下了這還沒做出的動作。
  
  「阿笛,我……我不行了……」
  
  明明知道自己堅持的時間太短,這麼快求饒會很沒面子,白蘭香還是不得不有氣無力的舉手投降。
  
  不想做是一回事,可若是當真不做,咬牙死撐,她害怕自己會死的更慘!
  
  早已是秦笛的女人,她如何能不知道,一旦讓他發起威來,等閒三五個妖嬈女子根本就不是對手。如今其他姐妹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要是自己一個人硬抗,肯定會被搞死的!
  
  聽到白蘭香的求饒聲,秦笛放慢了動作,輕輕把她的雙腳放下,湊到她嘴邊,狠狠親了她一下才道:「咦,香姐,昨天你還很猛呀,起碼堅持了一個小時才說不行。怎麼,今天還不到二十分鐘,你就說不行了,是不是故意想放水啊?」
  
  高潮過後,白蘭香早已是手軟腳軟,無以為繼。聽到秦笛這麼說,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無力呻吟道:「放你個大頭鬼啦!我要是還能做,非得夾死你不可!」
  
  「呀,還想夾死我呢!嘖嘖……」秦笛嘿嘿一笑,摸上白蘭香的豪乳道:「香姐,聽你說的這麼大氣,顯然是還有餘力,不如,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嘴上說著,秦笛手上動作不停,兩手分襲白蘭香中間兩座高山,小小笛死守洞穴,兵分三路,直擊她的要害。
  
  如果白蘭香還有半分力氣,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打掉秦笛兩隻鹹豬手,可剛剛的情趣內衣秀耗盡了她的精力,一番歡愛又耗盡了她的體力。
  
  既沒有精力,又沒有體力,面對秦笛的偷襲,白蘭香自然是毫無辦法。
  
  「不要……」除了軟弱無力的輕哼兩句,白蘭香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秦笛一點也不為所動,輕輕捏住兩顆紅嫩的葡萄,好一番細揉輕捏,恣意憐愛之後,又忍不住湊上去狠狠的吸了一下,直吸的白蘭香渾身哆嗦,這才笑道:「香姐,你是不是鼓勵我趕快行動啊,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感覺得到體內的壞東西更加激動,白蘭香不知從哪裡生出的幾分力氣,兩手一合,死死抱住秦笛道:「阿笛,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實在不行,香姐幫你吹出來!」
  
  「這樣啊?」秦笛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白蘭香居然會主動提出要幫自己吹,以前可都是他求了她好久,才獲得恩准的。
  
  假意沉吟了片刻,秦笛還是搖頭道:「不行啊,香姐。你也知道的,吹的話,會弄很久的。我怕等到霜兒她們放學,都還沒辦法吹出來呢!」
  
  雪兒和霜兒無疑就是白蘭香的死穴,只要事關她們,天大的負擔,白蘭香都能一力承擔,更不要說,只是陪秦笛來一發。
  
  勉強鼓起餘力,上下聳動了兩下,白蘭香感覺平素有力的臀部,似乎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那軟軟綿綿、混不著力的感覺,很是讓人難受。
  
  「還是不行……」經過一番嘗試,白蘭香不得不無奈的宣佈放棄:「好阿笛,人家真的沒有了啦!你就饒過人家今天,好不好嘛?實在不行,你去找柳妹妹,反正你也對她很有好感,你看好不好?」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白蘭香情急之下,出了一個餿的不能再餿的主意。
  
  若是放在平時,白蘭香斷然不會說這種話,甚至連想都不會想。可現如今,秦笛大軍壓境,不但控制了她那對敏感的山峰,更是強佔了她的致命母巢,說什麼也不肯退出。
  
  為了不變成秦公館壯烈在床上的第一人,白蘭香只好禍水東引,把火往柳鶯身上點。
  
  聽到白蘭香的建議,房內的秦笛還沒什麼反應,房外的柳鶯先就耐不住,慌慌張張的跑到別墅門口,想要逃離這裡。
  
  逃離的念頭,在柳鶯邁出秦公館大門的那一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居然暫時停了下來。
  
  沒錯,柳鶯很清楚,秦笛很愛白蘭香。只不過,她還不知道,秦笛是不是可以為了她,跑去侵犯別的女人!
  
  「阿笛,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知道,你是有定力的!」抱著這麼一個念頭,柳鶯轉身又走回到秦公館,坐在了沙發上。
  
  從某種大膽的狀態裡脫離,柳鶯不好意思再跑去聽牆根,她只能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秦笛離開白蘭香的臥室。她想知道,他到底會怎麼做!
  
  「香姐,你說什麼吶!」秦笛心中火焰一漲,身下不免有了反應。
  
  白蘭香嫵媚地橫了秦笛一眼,嬌聲道:「你這壞傢伙,下面都腫的那麼厲害了,還假假的不肯承認!真是死鴨子……嘴硬!」
  
  秦笛哼哼一笑,用力頂了白蘭香一下道:「香姐,話可不能亂說哦!我明明是槍硬,怎麼會嘴硬呢?」
  
  白蘭香被秦笛頂的一陣心顫,身體裡彷彿又燃起了一團火焰,這火焰把白蘭香整個燒著,讓她像傳說中的火鳥一樣,在涅槃中重生。
  
  身體重又恢復力氣,鬥志重新被慾火點燃,白蘭香像個勇猛的女騎士一樣,一個翻身,把秦笛騎在了身下,嬌哼了一聲道:「那就讓我告訴你,什麼叫做百煉金剛繞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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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想幹什麼

     快樂不知時日過,等到秦笛和白蘭香雲收雨歇,日頭已經漸漸偏西,眼看就到了下午三四點鐘。
  
  再強的女人,也有權利去喊累。白蘭香死而復生,生又復死,花開花落,花落花開,早已累得四肢無力。她軟成一團躺在床上,竟是半根指頭也不想動。
  
  秦笛抱著白蘭香溫存了片刻,看她一副渾身癱軟的模樣,忍不住調笑道:「香姐,你還有力氣麼?」
  
  白蘭香睜開微瞇的雙眼,橫了秦笛一記,有氣無力地道:「明知故問,你這傢伙簡直壞透了!」
  
  秦笛嘿嘿一笑,抽回自己的雙手,伸了個懶腰才故作不經意地道:「香姐,也不知道柳秘書走了沒有,要是她沒走的話,等下我還要去接雪兒她們,誰來陪她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白蘭香才想起來,客廳裡還被他們晾了一個柳鶯。
  
  「呀!現在已經什麼時候了?」白蘭香身下像是裝了彈簧似的,虎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著白蘭香,若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錶才道:「上京時間,十六點整!」
  
  「什麼,都已經下午四點了?」白蘭香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僵了片刻,很快又恢復清醒,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
  
  秦笛抱住白蘭香,好氣又好笑地道:「香姐,以你現在地情況,走路都成問題,不好好休息,想去幹嘛?」
  
  白蘭香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太過瘋狂,早就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惜坐著看不出來,她自己也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妥,略微活動了兩下,覺得沒什麼不對,白蘭香便逞強掙脫秦笛地雙手,費力的穿起了衣服。
  
  秦笛知道白蘭香是害羞太過,想要快點出現在柳鶯面前,也好解除柳鶯的誤會。於是,他也就沒有堅持己見。
  
  白蘭香現在的身體狀況,秦笛比她本人要清楚的多,擔心她會摔倒,秦笛三兩下穿好衣服,搶先白蘭香一步站到地上。
  
  費了好大力氣才穿上衣服,白蘭香探了兩下腳,沒能把遠處的鞋子勾過來,忍不住嗔了秦笛一眼道:「還不把鞋子拿給我?」
  
  將白蘭香的鞋子放到她輕鬆可以碰到的地方,秦笛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聲:「早知道會搞成這樣,就不該由著她的性子來!看她這模樣,恐怕站都站不穩!」
  
  果然,白蘭香穿上鞋子,撐著床邊才勉強站了起來,還沒走兩步,腳下一軟,立刻就要摔倒。
  
  好在秦笛早就料到會這樣,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白蘭香,重新又把她放到床上。
  
  「香姐,你還要堅持去客廳麼?」勉強忍住笑,秦笛溫聲問了白蘭香一句。
  
  白蘭香聞言大羞,扭過頭去不看秦笛,哼哼著不說話。
  
  能讓白蘭香這個平素優雅無比地大美女羞成這樣,秦笛極有成就感,他嘿嘿一笑,閃到另一邊緊緊盯著白蘭香的眼睛。
  
  「你這壞蛋,快點出去啦!」
  
  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害羞時候的表現,都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像純潔小女生。
  
  促狹之心得到極大滿足的秦笛,不再逗弄白蘭香,溫柔的親了她一下道:「香姐,你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我去打發柳鶯。」
  
  白蘭香聞言不由得又嗔了一句:「打發什麼呀!人家好心好意來幫咱們搬家,被咱們晾在客廳半天,已經是咱們的不是了,你居然還想就這麼把別人趕走,一點良心都沒有。告訴你,不許胡亂打發人家,還要好好陪她說話才行!」
  
  不想讓白蘭香生氣,秦笛只好點頭答應,等她重新鑽進被窩,幫她掖好被角,這才離開臥室。
  
  偷聽了秦笛與白蘭香歡好現場的柳鶯,已經度過了最難熬地那段時間。這會兒她正坐在沙發上,有些茫然的想著心事。
  
  說起來,柳鶯也算是最早一批進入麗蘭香水公司的員工了,她一直跟著韓嫣,親眼目睹了麗蘭香水從襁褓中的嬰兒,逐漸發展成現在這個中型企業的全過程。
  
  而她本人,也從一個剛剛邁出校門的懵懂女生,逐漸蛻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辦公室白領。
  
  回想起自己呆在校園裡的時光,柳鶯記憶中地畫面,除了教室,就只剩下了圖書館。那時候的她,是那麼的土氣,那麼的呆板,即不受女生歡迎,也沒有男生追求。
  
  「難道真的是春天到了麼?」柳鶯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面頰,喃喃自語起來。
  
  秦笛關上臥室的房門,大略地掃了一眼,就確定了柳鶯的方位。他信步走到柳鶯面前,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聽到了柳鶯這句呢喃低語。
  
  打量了兩眼柳鶯地表情,再結合她剛剛地低語,秦笛很確定她是在思春,只是想的是哪個男人,就不是他所能確定的了。
  
  忽然之間,秦笛心情變得很是有些不爽。那感覺就像是眼看著自己碗裡的水餃,一個個晶瑩可愛的在那裡躺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夾起來吃,就被人整碗端走一樣。
  
  「想什麼呢?這麼專心!」秦笛不客氣的擠到柳鶯身邊,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剛剛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似乎有人逼近自己安全距離以內,柳鶯就聽到秦笛的聲音。她趕緊轉過頭來,就見一張大臉靠在自己很近的位置,佔據了自己的全部視野。
  
  秦笛只覺鼻尖微微一涼,鼻樑頂點地位置就被柳鶯漂亮的小鼻子佔領。
  
  已經估計到柳鶯可能與自己發生地碰撞,秦笛壓根就沒動閃避的念頭,這才讓柳鶯順利的和自己鼻樑對鼻樑的靠在一起。
  
  「呀……」柳鶯尖叫了一聲。撐著沙發向後猛的一退,這才發現,和自己鼻子挨在一起的人,居然就是秦笛!
  
  「你……你做完……不、不,你怎麼一個……你想幹嘛?」
  
  突然出現的秦笛,整個攪亂了柳鶯的思緒,她大腦亂成了漿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其實,柳鶯最初是想問秦笛是不是完事了,話一出口,她感覺不妥,趕緊轉變口風。可接著問的又不對,直接說出來的話,很容易讓秦笛懷疑她偷聽了兩人地做愛現場。無奈之下,柳鶯乾脆倒打一耙,假作一副被秦笛嚇到的模樣。
  
  秦笛見柳鶯一副受驚小白兔的模樣,忍不住好氣又是好笑:「我能幹嘛呀,剛剛看到你一個人在發呆,怕你無聊,想跟你聊聊天啊。看來你並不需要,那我回房了!」
  
  眼見秦笛起身,柳鶯忍了忍,沒有出言挽留,可看到他當真踏上樓梯,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道:「等一等!」
  
  秦笛回身望了柳鶯一眼道:「幹嘛?我很忙的!」
  
  秦笛倒也不是信口開河,他也想回房冥思一下,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
  
  嘟了嘟嘴,柳鶯低下頭默然道:「難道人家在你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麼!都有那麼多老婆了,難道還怕多人家一個,難道真是人家長得太難看,半點也吸引不了你麼?自做多情,柳鶯,你真是活該啦!」
  
  柳鶯的聲音很小,秦笛不耐煩的態度,傷了她的心。本來就對自己不是特別自信的她,乾脆低頭自言自語起來。
  
  再小的聲音,也無法逃脫秦笛的耳朵。柳鶯的低聲自語,他當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秦笛怎麼也沒想到,像柳鶯這麼一個辦事能力很強,又溫柔大方的自信女孩,居然會有這麼自卑的一面。
  
  只是在第一次見到柳鶯的時候,秦笛才見她害羞過。其他時候,她總是那麼的自信果斷,簡直就像是第二個韓嫣,卻又有著不同於韓嫣的溫柔和細緻。
  
  可現在,這個女孩是那麼的柔弱,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情人拋棄地佳人,獨自在黑暗中,面對寒風暴雨!
  
  這樣的柳鶯,像是抹了最犀利軟化劑的一雙無形大手,把秦笛剛強的心,揉搓成了軟綿綿的一團。
  
  倒退回柳鶯面前,秦笛更是聽到了隱隱的抽泣聲,這下子,秦笛心裡更不好受起來。
  
  他從茶几上抽出幾張面巾紙,蹲在柳鶯面前遞給她,柔聲道:「對不起,是我態度不好,你就別哭了!」
  
  柳鶯抬起小臉,驚訝的望著蹲在自己面前地秦笛,晶瑩的淚珠無法在她長長地睫毛上立足,一個不慎滑落下來,順著前輩們踏出的淚痕跑道,一個哧溜滾落面頰,打在地毯上,又浸濕了一小片。
  
  知道柳鶯可能是太過驚訝,忘記從自己手中接過面巾紙,秦笛乾脆把手中地面巾紙疊成一個小方條,輕輕的在柳鶯臉上擦拭起來。
  
  臉上微微一紅,柳鶯從秦笛手中奪過面巾方條,低聲道:「我自己來吧!謝謝你……」
  
  看著柳鶯擦掉自己面上的淚痕,秦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輕咳了一下道:「柳妹妹,反正別墅裡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了,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好麼?」
  
  即便知道柳鶯對自己的感覺,秦笛也不可能直接就這麼對她下手。在心裡面意淫柳大美女是一回事,接受柳大美女又是另外一回事。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美人,在沒有確定自己的情感之前,秦笛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輕易的就推倒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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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四章 你想幹什麼

     快樂不知時日過,等到秦笛和白蘭香雲收雨歇,日頭已經漸漸偏西,眼看就到了下午三四點鐘。
  
  再強的女人,也有權利去喊累。白蘭香死而復生,生又復死,花開花落,花落花開,早已累得四肢無力。她軟成一團躺在床上,竟是半根指頭也不想動。
  
  秦笛抱著白蘭香溫存了片刻,看她一副渾身癱軟的模樣,忍不住調笑道:「香姐,你還有力氣麼?」
  
  白蘭香睜開微瞇的雙眼,橫了秦笛一記,有氣無力地道:「明知故問,你這傢伙簡直壞透了!」
  
  秦笛嘿嘿一笑,抽回自己的雙手,伸了個懶腰才故作不經意地道:「香姐,也不知道柳秘書走了沒有,要是她沒走的話,等下我還要去接雪兒她們,誰來陪她呢?」
  
  經秦笛這麼一提醒,白蘭香才想起來,客廳裡還被他們晾了一個柳鶯。
  
  「呀!現在已經什麼時候了?」白蘭香身下像是裝了彈簧似的,虎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秦笛似笑非笑地望著白蘭香,若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床頭櫃上的手錶才道:「上京時間,十六點整!」
  
  「什麼,都已經下午四點了?」白蘭香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僵了片刻,很快又恢復清醒,掙扎著要從床上下來。
  
  秦笛抱住白蘭香,好氣又好笑地道:「香姐,以你現在地情況,走路都成問題,不好好休息,想去幹嘛?」
  
  白蘭香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太過瘋狂,早就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惜坐著看不出來,她自己也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妥,略微活動了兩下,覺得沒什麼不對,白蘭香便逞強掙脫秦笛地雙手,費力的穿起了衣服。
  
  秦笛知道白蘭香是害羞太過,想要快點出現在柳鶯面前,也好解除柳鶯的誤會。於是,他也就沒有堅持己見。
  
  白蘭香現在的身體狀況,秦笛比她本人要清楚的多,擔心她會摔倒,秦笛三兩下穿好衣服,搶先白蘭香一步站到地上。
  
  費了好大力氣才穿上衣服,白蘭香探了兩下腳,沒能把遠處的鞋子勾過來,忍不住嗔了秦笛一眼道:「還不把鞋子拿給我?」
  
  將白蘭香的鞋子放到她輕鬆可以碰到的地方,秦笛忍不住暗自嘀咕了一聲:「早知道會搞成這樣,就不該由著她的性子來!看她這模樣,恐怕站都站不穩!」
  
  果然,白蘭香穿上鞋子,撐著床邊才勉強站了起來,還沒走兩步,腳下一軟,立刻就要摔倒。
  
  好在秦笛早就料到會這樣,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白蘭香,重新又把她放到床上。
  
  「香姐,你還要堅持去客廳麼?」勉強忍住笑,秦笛溫聲問了白蘭香一句。
  
  白蘭香聞言大羞,扭過頭去不看秦笛,哼哼著不說話。
  
  能讓白蘭香這個平素優雅無比地大美女羞成這樣,秦笛極有成就感,他嘿嘿一笑,閃到另一邊緊緊盯著白蘭香的眼睛。
  
  「你這壞蛋,快點出去啦!」
  
  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害羞時候的表現,都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像純潔小女生。
  
  促狹之心得到極大滿足的秦笛,不再逗弄白蘭香,溫柔的親了她一下道:「香姐,你好好睡一覺,休息一下,我去打發柳鶯。」
  
  白蘭香聞言不由得又嗔了一句:「打發什麼呀!人家好心好意來幫咱們搬家,被咱們晾在客廳半天,已經是咱們的不是了,你居然還想就這麼把別人趕走,一點良心都沒有。告訴你,不許胡亂打發人家,還要好好陪她說話才行!」
  
  不想讓白蘭香生氣,秦笛只好點頭答應,等她重新鑽進被窩,幫她掖好被角,這才離開臥室。
  
  偷聽了秦笛與白蘭香歡好現場的柳鶯,已經度過了最難熬地那段時間。這會兒她正坐在沙發上,有些茫然的想著心事。
  
  說起來,柳鶯也算是最早一批進入麗蘭香水公司的員工了,她一直跟著韓嫣,親眼目睹了麗蘭香水從襁褓中的嬰兒,逐漸發展成現在這個中型企業的全過程。
  
  而她本人,也從一個剛剛邁出校門的懵懂女生,逐漸蛻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辦公室白領。
  
  回想起自己呆在校園裡的時光,柳鶯記憶中地畫面,除了教室,就只剩下了圖書館。那時候的她,是那麼的土氣,那麼的呆板,即不受女生歡迎,也沒有男生追求。
  
  「難道真的是春天到了麼?」柳鶯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面頰,喃喃自語起來。
  
  秦笛關上臥室的房門,大略地掃了一眼,就確定了柳鶯的方位。他信步走到柳鶯面前,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聽到了柳鶯這句呢喃低語。
  
  打量了兩眼柳鶯地表情,再結合她剛剛地低語,秦笛很確定她是在思春,只是想的是哪個男人,就不是他所能確定的了。
  
  忽然之間,秦笛心情變得很是有些不爽。那感覺就像是眼看著自己碗裡的水餃,一個個晶瑩可愛的在那裡躺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夾起來吃,就被人整碗端走一樣。
  
  「想什麼呢?這麼專心!」秦笛不客氣的擠到柳鶯身邊,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剛剛感覺到有些不自在,似乎有人逼近自己安全距離以內,柳鶯就聽到秦笛的聲音。她趕緊轉過頭來,就見一張大臉靠在自己很近的位置,佔據了自己的全部視野。
  
  秦笛只覺鼻尖微微一涼,鼻樑頂點地位置就被柳鶯漂亮的小鼻子佔領。
  
  已經估計到柳鶯可能與自己發生地碰撞,秦笛壓根就沒動閃避的念頭,這才讓柳鶯順利的和自己鼻樑對鼻樑的靠在一起。
  
  「呀……」柳鶯尖叫了一聲。撐著沙發向後猛的一退,這才發現,和自己鼻子挨在一起的人,居然就是秦笛!
  
  「你……你做完……不、不,你怎麼一個……你想幹嘛?」
  
  突然出現的秦笛,整個攪亂了柳鶯的思緒,她大腦亂成了漿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其實,柳鶯最初是想問秦笛是不是完事了,話一出口,她感覺不妥,趕緊轉變口風。可接著問的又不對,直接說出來的話,很容易讓秦笛懷疑她偷聽了兩人地做愛現場。無奈之下,柳鶯乾脆倒打一耙,假作一副被秦笛嚇到的模樣。
  
  秦笛見柳鶯一副受驚小白兔的模樣,忍不住好氣又是好笑:「我能幹嘛呀,剛剛看到你一個人在發呆,怕你無聊,想跟你聊聊天啊。看來你並不需要,那我回房了!」
  
  眼見秦笛起身,柳鶯忍了忍,沒有出言挽留,可看到他當真踏上樓梯,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道:「等一等!」
  
  秦笛回身望了柳鶯一眼道:「幹嘛?我很忙的!」
  
  秦笛倒也不是信口開河,他也想回房冥思一下,仔細觀察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
  
  嘟了嘟嘴,柳鶯低下頭默然道:「難道人家在你心裡,一點地位都沒有麼!都有那麼多老婆了,難道還怕多人家一個,難道真是人家長得太難看,半點也吸引不了你麼?自做多情,柳鶯,你真是活該啦!」
  
  柳鶯的聲音很小,秦笛不耐煩的態度,傷了她的心。本來就對自己不是特別自信的她,乾脆低頭自言自語起來。
  
  再小的聲音,也無法逃脫秦笛的耳朵。柳鶯的低聲自語,他當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秦笛怎麼也沒想到,像柳鶯這麼一個辦事能力很強,又溫柔大方的自信女孩,居然會有這麼自卑的一面。
  
  只是在第一次見到柳鶯的時候,秦笛才見她害羞過。其他時候,她總是那麼的自信果斷,簡直就像是第二個韓嫣,卻又有著不同於韓嫣的溫柔和細緻。
  
  可現在,這個女孩是那麼的柔弱,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情人拋棄地佳人,獨自在黑暗中,面對寒風暴雨!
  
  這樣的柳鶯,像是抹了最犀利軟化劑的一雙無形大手,把秦笛剛強的心,揉搓成了軟綿綿的一團。
  
  倒退回柳鶯面前,秦笛更是聽到了隱隱的抽泣聲,這下子,秦笛心裡更不好受起來。
  
  他從茶几上抽出幾張面巾紙,蹲在柳鶯面前遞給她,柔聲道:「對不起,是我態度不好,你就別哭了!」
  
  柳鶯抬起小臉,驚訝的望著蹲在自己面前地秦笛,晶瑩的淚珠無法在她長長地睫毛上立足,一個不慎滑落下來,順著前輩們踏出的淚痕跑道,一個哧溜滾落面頰,打在地毯上,又浸濕了一小片。
  
  知道柳鶯可能是太過驚訝,忘記從自己手中接過面巾紙,秦笛乾脆把手中地面巾紙疊成一個小方條,輕輕的在柳鶯臉上擦拭起來。
  
  臉上微微一紅,柳鶯從秦笛手中奪過面巾方條,低聲道:「我自己來吧!謝謝你……」
  
  看著柳鶯擦掉自己面上的淚痕,秦笛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輕咳了一下道:「柳妹妹,反正別墅裡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了,不如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好麼?」
  
  即便知道柳鶯對自己的感覺,秦笛也不可能直接就這麼對她下手。在心裡面意淫柳大美女是一回事,接受柳大美女又是另外一回事。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美人,在沒有確定自己的情感之前,秦笛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輕易的就推倒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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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六章 凝霜公主

     月凝霜挑了挑眉頭,不悅地望著秦笛道:「怎麼,攬勝山莊全是你家的?你來得,我就來不得?我還在奇怪,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遇到你呢!」
  
  秦笛自然知道這咖啡廳女老闆的難纏,他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便拉了柳鶯的手,準備側身離開。
  
  「怎麼,秦先生,才一見面,就想走啊?」月凝霜對一旁的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高大威猛的西裝男立刻一左一右擋在秦笛面前。
  
  秦笛揚了揚眉毛,有些不屑地掃了兩個保鏢一眼道:「月小姐,難道你認為,就憑這兩根廢柴,就能擋住我的去路?」
  
  一聲兩根廢柴,罵的兩個保鏢勃然大怒,若不是月凝霜還沒有指示,他們兩人早就撲上去,把秦笛打得媽都不認識。
  
  月凝霜也有些不忿秦笛的囂張,不看僧面看佛面,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秦笛就這麼拽,一點面子都不留給自己!
  
  心中不爽,月凝霜自然也就不想再跟秦笛客氣,她又對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各自大喝了一聲,一擁而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拳腳。
  
  秦笛微一用力,把柳鶯拉到自己身後,擋住兩個保鏢的攻擊方向,然後兩手平伸,擒住他們的拳頭,向前猛地一掀。
  
  兩個保鏢立足不穩,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
  
  彼此對視了一眼,月凝霜地兩個保鏢相顧駭然。自己有幾兩重,他們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別說是尋常壯漢,就是一些二流搏擊高手,也不見得是他們的對手。誰曾想,只不過才一個照面,兩人一招都沒能接下,就被秦笛搞得狼狽不堪。
  
  這裡面固然有兩個保鏢輕敵的因素在裡面,卻也無法排除,秦笛自身能力不俗,武藝高強的可能。
  
  猶豫了一下,保鏢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點了點頭,收斂心神,開始把秦笛當作一流高手來認真對待。
  
  兩人非常謹慎的重新攻向秦笛,這一次,他們沒有重蹈覆轍,而是很小心的出招。
  
  一人出拳攻擊秦笛面門,另一個卻抬腳踢向秦笛的下腹。
  
  倒不是說月凝霜的皇家保鏢為人下作,他們很有自知之明,一招試將下來,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和秦笛之間有很大的差距。
  
  於是迫於公主地壓力,保鏢們又不能輕易罷手,如此一來,自然要使些手段,這才好對月凝霜有個交代。
  
  卻不料,一看到自己的手下不知輕重,一出手就是要害攻擊,一副要把秦笛打成殘廢的模樣,站在一旁看戲地公主殿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住手,誰讓你們下的狠手!」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大聲呵斥手下停手,那模樣,倒像是那兩個保鏢才是她地生死大敵,秦笛反倒成了她的親人似的。
  
  兩個保鏢硬生生停下了攻擊,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收起了拳腳,暗自苦笑了一番,收手回退到月凝霜身邊。
  
  對方兩人剛剛出招,秦笛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他很有把握,在對手出招的一瞬,迅速踢出兩腳,給他們一個狠狠的苦頭吃。
  
  卻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就待對方攻到自己身前近處,然後才出手教訓對方的時候,咖啡廳的女老闆居然搶先出聲喝止了兩個保鏢的攻擊。
  
  「這女人到底搞的什麼把戲?」一時間,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地企圖,微微皺著眉頭望著對方,等她出聲。
  
  歉意的望了秦笛一眼,月凝霜低聲道歉道:「秦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的這些下人缺乏管束,讓您受驚了!」
  
  秦笛忍不住撇了撇嘴,暗道了一聲:「什麼我受精了,我給你受精還差不多!說也奇怪,難道說這女人竟是什麼世家小姐?一口一個下人,在濱海還真是不多見呢!」
  
  有意無意的掃了那兩個保鏢一眼,秦笛有些不屑地丟了一句:「沒什麼好對不起的,還好月小姐及時喊住了他們,要不然,我可無法保證他們能夠全身而退!」
  
  身為皇家保鏢,自然是公主的下人,被月凝霜那麼稱呼,保鏢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面對秦笛居高臨下的神情,他們卻由衷地感到不爽。
  
  月凝霜微微笑了一下,並不和秦笛爭這一時之氣,留住他的目地已經達成,又及時喝止了保鏢的動作,沒讓他受到傷害,她已經感到很滿足,自然不會介意秦笛自抬身價地說法。
  
  「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那許妹妹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表面上公主殿下是幫許丹瑩打抱不平,其實卻不過是她對秦笛總是拈花惹草感到不忿,醋海生波,忍不住想刺激秦笛一下。
  
  微微皺了皺眉頭,秦笛有些摸不清月凝霜是什麼意思,他望了柳鶯一眼,勉強笑道:「這位是柳鶯小姐,她是麗蘭香水的總裁秘書,同時也是我很好的朋友。」
  
  聽到秦笛對自己的介紹,還只不過是「總裁秘書」和「很好的朋友」這兩個稱謂,柳鶯忍不住心下一陣黯然。
  
  親眼看到他和眼前漂亮的女人抱在一起,一副很親熱的樣子,他居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面兒,睜著眼睛說瞎話!月凝霜忍不住咬緊了銀牙,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是麼?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已啊?」
  
  「秦大哥,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先回公司了,韓總那邊,肯定還有事需要我幫忙!」柳鶯勉強對秦笛笑了一下,準備離開這讓她感到傷心的地方。
  
  秦笛暗道一聲:不好!心知自己說錯話,無意中傷了柳鶯的心,讓這美人心生怨恚。
  
  「小鶯,別走,嫣兒那邊我會跟她說清楚,今晚……你就留在我這裡吧!」一把抱住柳鶯,他才捨不得讓這漂亮又能幹的妙人兒傷心。
  
  眼睜睜的看著那佔了自己便宜,卻從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狠心人兒,當著自己的面,就那麼把別人抱進懷裡,月凝霜沒來由的一陣心痛。
  
  有外人在側,柳鶯被秦笛抱進懷裡,不免感到有幾分羞赧。即便如此,她的心裡還是甜蜜更多一些,有了秦笛剛剛那句話,柳鶯知道,自己早晚會被他收入房中。
  
  懸起多日的心,總算可以在今天徹底放下,柳鶯心裡說不出的甜蜜。
  
  「嗯……」嬌聲應了一句,柳秘書便乖巧地放棄了掙扎,溫柔的靠在秦笛懷裡,再也不動。
  
  再也無法忍受秦笛無視自己的行徑,月凝霜強忍住心中地怒意,勉強柔聲說道:「秦先生,我們能不能單獨談談?」
  
  秦笛用探尋的眼神望了月凝霜一眼,他不明白,這個時候,她還有什麼和自己好談地?難道……她要談的東西和上次被交警堵住有關?
  
  平靜的望著秦笛的雙眼,她沒有半點解釋的意思。
  
  明白對方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兒挑明問題,秦笛只好歉意的對柳鶯笑了一下道:「小鶯,我和這位月小姐有些瓜葛,她似乎不想讓其他人聽到,所以……」
  
  柳鶯乖巧的對秦笛笑了一下,輕聲道:「秦大哥,那你和月小姐聊吧,我先回家。白姐姐一個人待在家裡,肯定有些寂寞。」說完,便踮起腳尖親了秦笛一下,這才轉身離開。
  
  秦笛料不到柳鶯這麼大膽,居然主動向自己索吻。
  
  柳鶯這一吻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若是擱在平時,她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只是,有月凝霜這麼強勁地情敵在側,她不得不鼓起勇氣,做出平時不敢做的舉動。
  
  即便是野獸,也有劃分領地的習慣。柳鶯這麼做,不過是對月凝霜示威,向她暗示秦笛是屬於她的罷了。
  
  月凝霜心中暗惱,表面卻不動聲色,只是笑吟吟的望著柳鶯離開。
  
  等到那妖嬈的身影消失不見,月凝霜立刻扭頭對身旁的保鏢道:「你們先退下,我和秦先生有些話要單獨聊聊!」
  
  儘管有些不太情願,保鏢們仍然不敢忤逆月凝霜,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對月凝霜鞠了一躬,悄悄退下。
  
  左右望了一眼,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不知道有什麼話,非要單獨和我說?難道,我們之間地關係,已經親近到了這般田地了麼?」
  
  月凝霜死死的盯著秦笛,似乎要看到他地心裡似的,半晌才道:「秦先生,你在咖啡廳猥褻我地事情,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料不到月凝霜居然半點預兆都沒有,直接就提起了和自己足交的往事。秦笛被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公主殿下帶著嘲弄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秦笛:「怎麼,你該不是真的忘了吧?」
  
  秦笛曖昧地望了月凝霜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怎麼可能忘記,月小姐的玉足柔嫩爽滑,每每想起來,我都忍不住心旌搖動啊!」
  
  月凝霜沒料到秦笛這般無恥,做出那種齷齪事,不但不思悔改,反倒像是感到無比光榮似的。
  
  「你……無恥!」一時不知該用什麼言語表明自己的憤怒,月凝霜只能痛罵了秦笛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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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七章 談談你的猥褻問題

     「我無恥?」秦笛失笑出聲,他微帶嘲弄的望著月凝霜,目光望向遠處的別墅陽台,揚了揚下頜道:「那個閃亮的東西,想必月小姐不會陌生吧?」
  
  順著秦笛的眼神,月凝霜扭頭望了一眼,只看了一下,她就不由得在心裡打了個突:「怎麼可能?他不可能知道的!」
  
  月凝霜強笑了一下,故作不解地道:「哪裡有什麼閃光的東西啊?我怎麼沒看到?該不會……是你眼花了吧?」
  
  秦笛玩味的笑了一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月凝霜多做糾纏,若不經意的把話題扯到一邊道:「月小姐,有什麼事要和我說的,現在你可以說了,等下我還有事,恐怕沒有太多時間和你閒聊。」
  
  月凝霜不由得一陣氣苦,紅著眼眶盯著秦笛道:「和我說兩句話,你都不耐煩麼?」
  
  秦笛微微一愕,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想不通,這風騷蝕骨,美絕人寰的咖啡廳女老闆,怎麼會用這樣一種態度和自己說話。
  
  眼前這女人的語氣和表情,秦笛半點也不陌生,前一刻,柳鶯才剛剛表演過,她那讓他感到心顫的容顏,還不曾從他心中淡去。
  
  秦笛一想到柳鶯,想到齊雲露,他的心腸就不由得一軟,語氣緩了緩道:「等下我還要接妹妹放學,真的是有事,不是不想和你說話。」
  
  「他……他在和我解釋?他……他為什麼要和我解釋?」月凝霜知道自己不該往別的地方想,不該去勾勒那虛幻的美好,可天性中追求真、善、美的一面,讓她忍不住還是要那麼做。
  
  有些不習慣秦笛用溫柔地語氣和自己說話,月凝霜微微背過身去,低聲道:「你不用和我解釋什麼,我找你……也不是閒得無聊,故意找茬!」
  
  月凝霜沒有說謊,她最初想要見到秦笛,純粹是報復心作祟,想要快點見到他,然後指使手下地保鏢,把他圍起來狠狠的胖揍一頓,也好撫平一下心中的怒火。
  
  可是,人的心思總是那麼奇怪,尤其是懷春地少女,前一刻她還對秦笛恨之入骨,可下一刻當真看到他處於危險之中,她又開始心慌意亂,甚至為之害怕、難受,最終忍不住喝止了保鏢們的行動。
  
  再看到秦笛和柳鶯親親熱熱,彷彿熱戀中地男婦一般,心境平復的她,不禁又為之妒火中燒,想也不想的便出言挑唆。
  
  不過片刻的時間,月凝霜對秦笛的態度一變再變,為什麼會這樣,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懂,或許……不是搞不懂,只是不想往深裡想。
  
  此時的她,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心裡,已經再也無法抹去他的影子。
  
  秦笛輕聲應了一句:「哦,那……有什麼事,你說吧。」
  
  色心勃發的時候,男人可以膽子很大,有些時候甚至可以做出許多平時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一旦色慾消退,干了壞事地他,又會覺得難以面對被欺負過的女人。
  
  此時,秦笛的心情,就有幾分這種意味。單獨和月凝霜走在一起,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自在。
  
  月凝霜靜靜望了秦笛一眼,微歎了口氣道:「秦先生,我們……一定要這麼生份麼?不管怎麼說……你……你都佔過人家便宜!」
  
  秦笛背上微微有些發寒,咖啡廳女老闆似嗔似怨,彷彿可以讓鐵石心腸之人為之動容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就是那負心絕情,殺妻滅子的陳世美!
  
  「了不起……我們也就只有一足之緣,不生份,還能很熟絡麼?」這些話秦笛只敢在心裡想想,並不敢當真說出來。
  
  只是對她冷淡一些,月凝霜都能露出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面容苦過黃連,秦笛可不敢再挑戰她地痛苦極限,萬一她承受不住壓力,當時就崩潰,痛哭出聲,那可是會死人的!
  
  秦笛知道自己面對女人,已經是越來越心軟,尤其是漂亮而又優秀地女人。打不得,罵不得,說輕了無用,說重了心傷……謂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輕咳了一聲,秦笛收起諸般心思,擠出一絲笑容道:「月小姐,不是我生份,咱們統共也就才見了三次面,您讓我……」
  
  剩下的話,秦笛沒有再說。
  
  有些事情,點到即止遠比說透了地效果要好。
  
  月凝霜是個聰明人,不用秦笛多說,她已經明白了秦笛話裡的意思。
  
  「是了,他和我……不一樣的!」月凝霜暗自歎了口氣,一則以喜一則以悲。喜的是,秦笛並不是刻意的想疏遠自己,聽他的口氣,只是感覺兩個人還不夠熟悉。悲的是,她幾乎天天通過影碟畫面來加深對他的印象,而他對此卻一無所知!
  
  「好吧,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
  
  想通問題不在秦笛身上,月凝霜心中的悲苦,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不少。
  
  「我們來談談,如何解決你猥褻我的問題!」
  
  如何加深秦笛對自己的印象,月凝霜不是戀愛達人,沒有什麼高明的手段,也不曾有什麼錦囊妙計,又或者萬試萬靈的必勝絕招。所以,她只能通過緊抓秦笛的痛腳,讓他時刻都要記住自己。
  
  「咳咳……咳……猥褻……」秦笛神色複雜地望了月凝霜一眼,忍不住暗歎了一聲:怪不得人們常說:女人心,海底針。前一刻還滿腹幽怨,怎麼這就開始找起了我的麻煩?
  
  眼見秦笛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月凝霜心裡不禁一陣暢快,她綻開笑容,一派輕鬆地道:「是啊,當然是猥褻!你不經我的允許,強迫我用腳……幫你……幫你那個……你還意淫我,你……你混蛋!」
  
  公主殿下的輕鬆表情只維持了一瞬,一想到那天尷尬的情形,她的小臉忍不住又變得紅潤起來,口氣也不自覺的凌厲了一些。
  
  不可否認,那天和月凝霜的玉足零距離廝磨,歸根究底,原因不外乎:看不慣她的做派和自己動了淫念兩方面罷了。秦笛本以為,兩人頂多也就是一次孽緣,從此再也不會相見。
  
  誰料想,人算不如天算。在雙方都沒有留下聯繫方式的情況下,鬼使神差的,秦笛居然在夜店中碰到了她。
  
  如果說上一次的相見,是偶然的話,這一次的相見,恐怕就是對方有意為之了。
  
  攬勝山莊每一棟獨立別墅都是售價高達數千萬的豪宅,秦笛不敢相信,對方只是為了近距離的為難自己,就舍下那麼大的本錢。這妖嬈女子,到底懷著什麼目的呢?
  
  心中百般念頭齊湧,卻並不妨礙秦笛笑著回答月凝霜的責問:「如果我說,那次只是一個意外,不知道月小姐會不會相信?」
  
  「意外?」月凝霜先是一愕,緊接著一陣氣急敗壞,胸口急劇起伏了數下,公主殿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蹬蹬蹬踏前幾步,幾乎貼著秦笛的鼻子怒吼道:「你說那只是一次意外?」
  
  秦笛先就被她胸脯掀起的波浪吸引,再被她貼近自己,數不盡的誘人幽香湧入鼻端,不可抑制的,沒能獲得滿足的慾念再次賁漲。
  
  沒有絲毫後退的意思,秦笛饒有興致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玉靨。
  
  三次見面,前兩次他都沒有細緻的觀察過她的面容。第一次是因為周圍環境不對,人多、眼雜,間有許丹瑩、季玉蓉在側,秦笛不可能拋開自己的愛人,死死的盯著暫時還是不相干的女人,哪怕她絕色傾城。
  
  第二次見面,他又急著幫蘇柔和顏媚選衣服,不想和月凝霜多做糾纏的秦笛,只好閒扯了幾句,便有多遠閃多遠。
  
  這第三次,秦笛不急,更兼咖啡廳女老闆主動送上門,緊緊的、狠狠的貼著自己,只差不足一厘米的距離,兩人就可以肢體相接,徹底的融為一體。
  
  才剛剛靠近對方,月凝霜就後悔了。
  
  月凝霜心中湧出無盡的悔念:想自己堂堂公主之尊,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衝動了?居然還……還像一個潑婦似的,準備衝上去對他破口大罵,然後還想暴打他一頓!
  
  騎虎難下,莫此為甚。
  
  月凝霜進進不得,她不是男人,不是市井小民,甚至不是大夏國人。她是堂堂公主之尊,大月氏王國欽定王儲,怎麼可以……如何能夠……主動去吻一個色狼大無賴?
  
  退?她又退不得。王室的驕傲,公主的尊嚴,讓她要麼不去做一件事,一旦做了,就不能在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主動退縮!
  
  一時間,月凝霜只好僵在那裡,勉強鼓起勇氣,和秦笛大眼瞪小眼。
  
  天知道她有多麼羞澀,和一個男人……一個曾經玷辱過自己玉足的男人,在這麼近的距離之間相互凝視。
  
  他的眼神好有力,他的眼睛真清澈,呀……還有一點點色迷迷的!瞬間的功夫,月凝霜心裡已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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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八章 我可要喊人啦

     男和女的對視,持續了很久,誰也不曾主動後退哪怕半步。
  
  月凝霜礙於王室尊嚴,不願意退,也不能退。
  
  反觀秦笛,卻是難得欣賞到一張美艷無雙的漂亮臉蛋,不想,也不會後退。
  
  一對孤身男女,近距離的站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對陌生人,也會感到有些不適,何況是瓜葛頗深的秦笛和月凝霜。
  
  公主殿下最先耐不住這尷尬之中夾雜著無比曖昧的氣氛,紅著臉退了小半步。
  
  不管她願還是不願意承認,身體的反應,總是無比的忠實。
  
  他平穩的氣息,暖暖的,噴在她的面頰上,讓她微微生出一些濕熱的感覺。更難耐的是,自然是那熱氣撩撥著她敏感的肌膚,讓她又是搔癢,又是酥麻,一股莫名的電流在週身走過,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女人的後退,讓秦笛心中生出一絲得意,不依不饒的,他又貼上去小半步,不多不少,繼續和她保持著若即若離,彷彿只要再靠近一毫米,兩人就再也不分彼此的距離。
  
  「你……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我一定殺了你!」
  
  公主殿下不自覺後退的半步,直接導致了她在和秦笛對峙的時候處於下風,現在又被秦笛逼近,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惶恐。
  
  先前還是無比驕橫,眼睛長在頭頂,恨不得站在天上俯視自己的咖啡廳女老闆,現在卻因為害怕自己的逼近,小臉羞紅怯怯,雙眼驚慌閃閃。一對修長緊直的大腿還不自覺的打著擺子。嘖嘖嘖……秦笛恣意地在月凝霜身上來回掃視,上下打量,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月凝霜早就開始後悔,她後悔自己退出了那小半步,正是那不自覺退出的小半步,讓她的心理開始處於弱勢。面對秦笛色迷迷的眼神,鼓不起反抗的勇氣。說出的狠話,不但沒有半點威懾力,反倒是……像那無力反抗暴徒,只會狂喊「不要」的嬌嬌弱女!
  
  「殺了我麼?」
  
  秦笛哂然一笑,圍著月凝霜來回遊走。他那張大臉,卻時刻不離月凝霜的左右,尤其難得的,是他距離控制得很好,總是似粘非粘,一副隨時有可能碰到她,卻總是和她之間還有一點點距離的樣子。
  
  她從來不曾知道,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會是這麼的難受。
  
  美麗的公主殿下承受著旁人難以想像的巨大壓力,杵在那裡,半點也不敢稍作移動。
  
  月凝霜怕的是自己動上一下,就會無意中碰到眼前陰魂不散,繞著自己走來走去,試圖挑戰自己忍耐極限的大無賴。
  
  要知道,真的發生那種事,她身為公主的尊嚴,就等於是被人丟在了地上狠狠地踐踏了一番。
  
  堂堂大月氏王國公主,怎麼可以隨便和男人親密接觸?哪怕……哪怕自己對他念念不忘……呸!誰對他念念不忘了。我……我只是痛恨他!月凝霜用複雜的眼神望著秦笛,心中轉過了數個念頭。
  
  停下了腳步。秦笛差點沒仰天長笑一聲,以發洩自己心中的暢快。他從來不知道,挑逗眼前的美麗女老闆,會讓自己這麼愉悅。
  
  秦笛相信,月凝霜他是見到過的,最富有貴族氣質的一個女人。真正的貴族氣質!那種從小培養出來的大家風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具有的。
  
  「你……你要是再不退開,我……我可真的要喊人啦!」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月凝霜被秦笛的貼身緊逼搞得毫無脾氣,芳心既慌又亂,簡直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笛笑了笑,正正向後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咖啡廳女老闆真的喊人,而是時間已經耽擱了許久,他還要去接雪兒三姐妹,差不多需要向她告辭了。
  
  眼看著秦笛的身子退到安全距離,壓抑了許久的月凝霜只覺呼吸一暢,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長氣。可不知為何,放鬆的心裡,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捨。
  
  沒給她更多的時間消化小女兒家的心思,秦笛笑著道:「月小姐,你要我解釋的情況,我已經解釋清楚。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可要先告辭了!」
  
  幾乎想也沒想,月凝霜便輕喝一聲:「不許走!」
  
  沒有問她為什麼不讓自己走,對付這氣質出眾,一身貴族氣息的女老闆,秦笛有很多迫她就範的手段。
  
  向前貼近了一步,秦笛曖昧地伸手攔住月凝霜的細腰,故意淫笑了一聲道:「怎麼,敢情月小姐捨不得我走?想要和我在床上聊聊人生麼?」
  
  「放手!」月凝霜彷彿是被蛇咬了一口,渾身激靈,觸電般的彈開,紅著小臉,瞪著雙眼,似羞似喜,似哀似怨的怒視了秦笛一眼。
  
  她的眼神太過複雜,表達的情感太過豐富,他只是感覺心頭湧過一道電流,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卻道不清自己到底感覺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玩過我的腳,就是我的男人,就可以肆意的侮辱我了?」
  
  月凝霜咬著下唇,眼眶微微泛紅,望著秦笛的眼神說不出的哀怨。
  
  秦笛心頭震了一震,沒有接她的話茬,笑了笑道:「我要走,月小姐不允。我想和月小姐談談人生,你又認為我是侮辱你。唉……做男人,真難啊!」
  
  沒有聽到他的正面回答,月凝霜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又隱隱有些慶幸。若是他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說不定她會更加難過,因為……她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
  
  「哼!誰會……誰會在床上談人生啊!你……你分明就是想佔人家便宜!」
  
  不只是出於什麼心理,月凝霜嬌嗔了一句。話一說出口,她又後悔了。
  
  「糟糕!我……我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萬一……萬一他誤會我是對他撒嬌,那可怎麼辦才好!」
  
  秦笛大有深意的望了月凝霜一眼,她的突然轉變態度,也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三次和這俏麗女老闆見面,前兩次都是不歡而散,為什麼獨獨這次她會改變態度?
  
  他沒有時間深究,只好笑了笑道:「月小姐,你有點不純潔哦!我說的床,可是蹦蹦床,你……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和你在臥室裡獨處吧?」
  
  「你……」月凝霜料不到秦笛會如此狡辯,又羞又氣之下,頓時扭頭就走。她再也受不了那壞傢伙的挑釁,她生怕自己再多留片刻,就會無法控制自己,衝上去和他拚命。
  
  目送俏麗女老闆離開,秦笛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兀自閃光的地方。
  
  「呀……」負責用望遠鏡監視秦笛的皇家保鏢,被他掃的心裡一寒,踉蹌著退了兩步。
  
  「你怎麼啦,慌慌張張的,見鬼了?」一旁的另一個黑衣保鏢不滿的望了他一眼,嘟囔了兩句。
  
  被秦笛嚇到的保鏢臉色有些蒼白,望了另一個保鏢一眼,啞著嗓子道:「比見鬼還可怕,咱們監視的那傢伙,剛剛瞪了我一眼,我感覺……像是被毒蛇盯著似的,渾身三萬八千個毛孔都透出一股寒意!」
  
  另一個保鏢有些傻眼,湊到望遠鏡前面嘟囔了一句:「有沒有那麼誇張,沒看出那小子有什麼特殊能耐啊?」
  
  秦笛早已離開原來的位置,進了別墅。那保鏢搜索了片刻,沒有發現秦笛的身影,趕緊轉動鏡頭,拉到秦公館的所在方位,正好看到他和一個女人說說笑笑,拿著鑰匙,打開了車門。
  
  「沒什麼不對啊,你是不是精神太過緊張,看錯了?」另一個保鏢望了先前被嚇到的那個保鏢,笑著問道。
  
  那保鏢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好半晌才歎道:「但願如此吧!」
  
  秦笛自去開車接回雪兒三姐妹略過不提,且說月凝霜逃離秦笛身邊之後,便疾走慢趕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隨後月凝霜急匆匆的衝進自己的臥室,然後「啪」的一聲就把房門摔上,踢掉鞋子縮到了床上發呆。
  
  自從第一次被秦笛佔過便宜之後,每一次和他見面,月凝霜都試圖找他算賬,可每一次都沒能討了好去。不是被他花言巧語騙的忘記了目的,就是被他污言穢語氣得落荒而逃。
  
  「秦笛,你這壞蛋、大混蛋、大無賴!」拉過一旁的毛絨玩具,月凝霜忍不住把它當真了秦笛,狠狠地捶了幾拳。
  
  打完之後,她又覺得心疼,忍不住又把毛絨玩具摟進懷裡,輕輕撫摸它的絨毛,柔聲安慰道:「秦秦乖,秦秦不哭,以後我不打你了,可是……可是你也不許氣我,不許對我凶,要不然……我……」
  
  「咚、咚!」
  
  沉悶的敲門聲驚醒了月凝霜的幻想,嚇得她慌忙把毛絨玩具往背後一塞,顫聲道:「誰?」
  
  「小姐,我是陳媽,標哥讓我過來問您一聲,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好好的,你去忙你的。沒什麼事,不要隨便打擾我!」
  
  月凝霜暗自鬆了口氣,吩咐了幾聲把陳媽支開,又復拉過絨毛玩具又是一陣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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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太極內丹

     秦笛一家搬進別墅,一晃數天過去了。
  
  原本許丹瑩等人還以為,大家住在一起,或許會有更多的時間和秦笛待在一起,誰知道偏偏各自的工作都開始忙碌起來,反倒不如從前。
  
  就拿季玉蓉來說,她一心想幹刑事警的時候,局裡只讓她在刑警隊掛個名,平時頂多讓她開著警車巡邏一下,真有什麼案子,從來不肯讓她插手。
  
  如今小警花剛剛破身,正是和秦笛戀姦情熱的時候,想要多點時間和他溫存,不再去想如何破大案的時候,局裡突然來了通知,緊急抽調她進入特別專案組。
  
  季玉蓉突然忙起來,說起來也是秦笛惹的禍。如果不是他孤身闖入金凱大廈,取走金凱集團和敬龍堂勾結的證據,濱海警局也不會這麼忙,她自然也用不著天天出警,到處搜捕敬龍堂的漏網之魚。
  
  許丹瑩的繁忙,其實也和秦笛脫不了干係,她接手老闆發下的CASE已經許久,如今終於正式從韓嫣那裡拿到了合同,自然也就沒辦法再清閒下去。
  
  其他諸女,也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這才沒有更多的時間待在別墅裡。
  
  也是因為沒有更多時間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秦笛才開始專心研究起來自己身體的變化。
  
  自從數天前秦笛儲在丹田里的精神能量發生了莫名變化之後,他已經無法把那團半是液體,半是固體的精神能量按照原有的模式驅動。
  
  也就是說,除非他找到新的驅動辦法,否則這團精神能量就只是一團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只能看,不能用!
  
  經過數天的研究,秦笛已經理出了一些頭緒,他發現,體內的那團一半液體,一半固體的精神能量並不是死氣沉沉,絲毫不動的。
  
  只不過那團明顯變異了的精神能量移動地非常緩慢。不仔細觀察,根本就無法發現它在移動。
  
  秦笛這幾天的最大研究成果,就是可以控制自己地意念頻率。
  
  控制意念頻率,乍一聽好像是很普通的能力,可只有深入瞭解精神世界的人,才知道這能力有多麼地寶貴!
  
  往小了說,秦笛可以通過控制意念頻率,協調自己的意念和精神能量的運動頻率契合。這樣一來,就好像是精神能量團的移動速度突然變快了,他也就可以有準備的把握住變異精神能量團的運動模式。
  
  往大了說,他還可以通過調高自己地意念頻率,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練功。這樣一來,他在精神世界裡模擬練功一天,效果比在現實世界苦練一年還要好!
  
  今天依然和往常一樣,秦笛等到家裡的女人都離開別墅,盤膝跌坐在陽台上,深吸一口氣,內視自己的身體狀況。
  
  持續數天的操練,他的意念協調早已純熟無比,只需要一個念頭,頻率立刻調整到和精神能量團一致。
  
  秦笛認真的觀察著體內地那個能量團,一番仔細查看之後,他不自覺的為之暗自吃驚。
  
  如果不是這幾天他時刻都在分析變異能量團,上上下下把它的每一個細微處都看了個仔細,恐怕也不能這麼迅速的看出不妥。
  
  要是秦笛還按照以前的內視方法,只是簡單的觀察一下精神能量團,然後就嘗試驅動它,毫無疑問仍然會徒勞無功。
  
  可秦笛沒有那樣做,意念的頻率調整,足以讓他對精神能量團貼身緊逼,死死的跟著它,觀察它地每一個動作,牢記它的每一分變化。
  
  現在地變異精神能量又產生了新的變化,它已經不再是原先地固體包裹液體的模樣,雖然仍舊是圓球狀,可卻變成了液體和固體相互包裹,卻有壁壘分明的模樣!
  
  這是一種很難說清的存在狀態,但是那團怪異能量給秦笛的感覺,就是相互包裹、壁壘分明!
  
  如果非要用一種形象的說法來解釋體內能量的存在狀態,那就只能是……太極!沒錯,就是太極!
  
  秦笛心中一陣欣喜,為自己能夠找到準確形容體內能量的東西而歡呼雀躍。
  
  不料,他高興的太早,情緒的巨大波動,直接把秦笛從內視狀態彈了出來,回到現實世界。
  
  好在他沒有做什麼危險操作,也還沒有來得及驅動體內能量,要不然這一危險舉動,足以讓他走火入魔,其結果就是:或者被精神能量擊毀神經中樞變成白癡,或者體內能量暴走,爆體而亡!
  
  暗自為自己的舉動警醒了片刻,秦笛又忍不住為自己的巨大發現感到高興。
  
  體內的能量化作了一副立體的太極圖,這樣的變化,到底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楚。就算是內家拳的高手,知道秦笛的情況,怕是也只能瞠目結舌。
  
  這種曠古未有的奇特現象,早就超出了人類的認知。
  
  如果非要找一種幾乎可以算作牽強的名詞來明確秦笛體內的東西,那就只能稱之為內丹。已經固化了能量,又是內力凝結而成的東西,可不就是內丹麼?
  
  重新進入內視狀態,秦笛又開始嘗試用以前驅動精神力的方法,來控制「太極內丹」。
  
  沒錯,這個形如太極的固體能量,已經被秦笛命名為「太極內丹」!
  
  秦笛控制太極內丹的結果令人遺憾,他這一次的操控,一如往日那般,以失敗而告終。
  
  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把注意力牢牢鎖定在太極內丹上,彷彿這麼做,就能解決難題似的。
  
  可惜,單純的意念注視,並不能產生什麼讓人欣喜的結果。
  
  一刻鐘過去,太極內丹沒有絲毫變化。
  
  一個小時過去,太極內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突然,秦笛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可能。
  
  「既然我體內的能量以太極的形式存在,那是不是說,我可以用太極拳的修煉方法,來鍛煉它,然後讓它聽話?」
  
  秦笛的這種想法非常大膽,也非常新穎。
  
  換成第二個人,即便想到了,恐怕也不敢去做。
  
  也只有秦笛這種時刻在幽影會壓力下,不得不迅速提高自己之人,才會這麼冒險。
  
  一旦無法動用體內的能量,秦笛充其量也就是以前的那個華英級殺手,隨便一個精英級殺手,就能輕易要了他地命。遑論這次傾巢而出的星耀七部!
  
  不能消除幽影會地威脅,小命都會不保,自然就談不上保護自己的女人,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愛人,秦笛必須,也只能去冒這個險!
  
  其實,秦笛也不是對太極內丹毫無瞭解地笨蛋。
  
  對於體內能量的每一次變化,他作為當事人,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
  
  太極內丹最先不過是一股很微弱的精神力,儲存在松果體內,在他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精神力突破松果體,流入丹田,化作了內力。
  
  但是,秦笛的內力,本質上仍然是精神力,只不過在經脈流轉一圈後,逐漸的變成了真正地內力。
  
  和丹田里鍛煉出來的純粹內力不同,秦笛的內力,源於精神力。正因為如此,它也就具備了普通內力所不具備的一種特質:逆向轉換!
  
  也就是說,只有秦笛的內力,可以再次轉換為精神力,而其他人的則不行。
  
  用道家的觀點來解釋地話,精神力可以視之為陰,內力可以視之為陽。那麼,秦笛的內力,就是陰極而生出來的陽,謂之少陽。他的內力逐步壯大,逐漸發展到了極致,自然就變成了太陽。
  
  那一日,秦笛潛入金凱大廈,逆向催動內力,讓它回歸本源,重又變成精神力,這就變成了陽極生陰,謂之少陰。他一步步鍛煉操控變異精神力射線的能力,自然就一點點的壯大了精神力,最終變成太陰!
  
  陰極生陽,陽極生陰,秦笛體內兩種極端能量的轉換,都在不知不覺中完成,再經過那天的太極拳演練,引發天地威能入體,直接把極陰、極陽兩種能量壓縮在秦笛地體內,也就造成了他之前的窘狀。
  
  暫時地困窘,自然不是什麼壞事。恰恰相反,要不是那次天地威能入體的意外,或許秦笛將要遭遇莫大地危險也不可知。
  
  要知道,極陰極陽的轉換,是相當危險的事情,秦笛不明就裡,不知個中厲害,隨意轉換來轉換去,他自己認為沒什麼事,可他的經脈卻承受不了那劇烈的變化,早就已經埋下了禍根。
  
  天地威能入體,恰恰幫助秦笛解決了這個問題。
  
  一次又一次的經脈破裂,又一次接一次的自我修復,秦笛爆體而亡的大禍,在陰差陽錯之間,莫名其妙的就得到了解決。
  
  沉斂心神,秦笛把太極內丹視作練習太極拳時感應出來的太極球,操控它按照太極拳的運行軌道移動。
  
  沒料想,普通方法催動一萬遍都像塊石頭般動也不動的太極內丹,此刻卻像是被的磁石一樣,閃電般的動了起來。
  
  如臂使指一般的容易,秦笛讓太極內丹到哪裡,它就到哪裡,毫無遲滯,運轉自如,簡直比手指還要聽話。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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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9-7 21:10:33
正文 第三百八十章 想吃我的香蕉麼

     內視狀態中的時間,看似很慢,其實很快。秦笛不知道自己到底運轉了多少個周天,他只知道太極內丹每運轉一個周天,便會凝實一分。
  
  固體部分變得益發堅固,液體部分變得更加圓轉。
  
  流淌在秦笛經脈裡的內力,以可見的速度流動,每一個循環,必然讓它壯大一分。
  
  上次天地威能侵入秦笛體內的時候,他的經脈已經淬煉了一次,而且是用可遇不可求的天地間兼具至陰與至陽的威能淬煉,其堅固程度和柔韌性,簡直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想像。
  
  正是由於這樣的特殊際遇,導致他經脈的可塑性幾乎沒有窮盡。
  
  另外一個好處,就是經過天地威能的淬煉,不必再按照通常的衝脈方式增強內力,可以直接通過內息運轉來提高自己。
  
  要知道,在天地威能入侵秦笛體內的時候,他那脆弱的經脈早就已經化為齏粉,只不過由於自我修復能力太高,他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既然經脈已碎,哪裡還有什麼阻滯?這樣一來,自然也就不需要衝脈!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從入定中醒來。
  
  身子還盤膝坐在陽台上,眼睛只看到對面雕樑畫棟的別墅,翠綠環繞的群山,還有那蒼茫無垠的天空,可就是這尋常的姿勢,這普通的事物,卻給了秦笛不一樣的感受。
  
  秦笛從來沒有學過建築設計,卻彷彿可以一眼看出對面那棟別墅哪裡建的巧妙,哪裡稍有不足,哪裡是畫蛇添足,哪裡是照貓畫虎。
  
  更妙的是,他看那山,心智一片空靈。彷彿那山亙古就已存在,映照在他心田,成就大自在。他看那天,靈魂一片歡喜,彷彿那天綻放母親般的微笑,融入他的靈識,俱作大歡喜。
  
  「喂!姓秦的,看這裡,過來看這裡!」
  
  只不過在那與天地相諧,幾乎合二為一地境界裡待上片刻,對面就傳來一陣悅耳的嬌呼,可惜明顯經過擴音設備輔助,少了一些先天靈韻,多了幾分後天呱噪。
  
  幾乎不用動眼去看,秦笛就知道喊他的是月凝霜。這女老闆,小女人,肯定是那天被自己羞走,心有不甘,終於想出了辦法來報復自己。
  
  有些不捨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望了望攬勝山,又望了望蒼茫無際的藍天,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都不行。不是你的,沒有你的,強要也沒用!」
  
  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扶著圍欄,向站在對面的月凝霜望去。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的,整座攬勝山莊,呈等腰三角形排列的別墅,除了秦笛買下的這棟,對面月凝霜買下的一棟,以及軍方買下的那一棟,統共這三棟別墅組成的這一份之外,竟是再也沒有第二個!
  
  更巧的是,月凝霜的別墅和秦笛的別墅,恰恰構成了這等腰三角形地兩個腰。除了大門相隔,竟有許多臥室兩兩相望,彼此之間,竟是毫無秘密可言!
  
  今天的月凝霜,就算是落在了看慣美女的秦笛眼裡,竟是也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蕩。
  
  統共見過女老闆三次,她每一次給秦笛的感覺,都是一個風騷蝕骨,嬌媚迷人的狐狸精,天生的情婦。古怪的是她這情婦竟然還有幾分貴氣,彷彿是出自大富之家似地。
  
  可今天她的形象,竟是完全推翻了他心目中的固有形象,勾勒出一個全新的月凝霜!
  
  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如今梳成了一條油光刷亮的麻花辮。彷彿是為了襯托自己的嬌俏,在那本就有幾分調皮劉海上,頂了一方白色遮陽帽,活脫脫就是一個鄰家清純小妹的形象。
  
  以前看到她地時候,秦笛記得很清楚,她是從來不化妝的,天然生就地黑長睫毛,彷彿是一對可以撩撥人心的魔手,每一次眨動,都能勾人犯罪。白嫩地肌膚配著天生的魅惑,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可今天,她竟然畫了淡妝。如果這還不足以讓秦笛驚訝,那麼,讓秦笛感到驚訝的是,化了妝之後的她,氣質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痕跡,若不是那張臉依然讓秦笛感到熟悉,他都要懷疑,月凝霜是不是和雪兒一樣,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妹!
  
  細長的眉毛烏黑亮澤,明朗的雙眼燦如晨星,臉上始終掛著嬌俏可人的笑容,配上她一身網球運動裝,壓根就是一個活躍在網球場上的陽光美少女!
  
  又是鄰家小妹,又是陽光美少女,卻絕對沒有半點嬌媚之色,秦笛只掃了月凝霜一眼,就忍不住暗自咂舌,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居然讓她發生這麼大的改變!
  
  在秦笛打量月凝霜的同時,她何嘗沒有打量她?
  
  那讓人又愛又恨,分不清到底是恨多一點,還是討厭多一點,又或者是喜歡……多一點的臭傢伙,今天看起來是如此的不同。尤其是在自己剛剛引起他注意的那一瞬,他的淡定,他的從容,彷彿……是從那遠古復活的一個神靈,威嚴、英俊……極富吸引力!
  
  月凝霜不得不承認,以前被她深深壓在心底的東西,在看過剛剛那一眼之後,徹底的從心靈深處奔湧而出,再也無法壓制,充斥了她的全部心靈。
  
  以至於,想好的許多話,在和秦笛雙目相對之後,月凝霜竟然全部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秦笛有些欣賞月凝霜現在的裝扮,可又對她往日嫵媚的消失感到有一絲悵惘。顧不得去管內心的情緒,他迎著對面的青春美少女揮了揮手笑道:「嘿,美女,想吃我的香蕉麼?」
  
  「香蕉?呃……!!」秦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經搭錯線,想學電視裡的調皮小孩問出的「喜歡吃青椒」,到了自己嘴裡,卻變成了「想吃我的香蕉」,一句之差,意思可就差了千里萬里。
  
  「你……你流氓!」對面的月凝霜給臊了個小臉通紅,白了秦笛一眼,低下了小腦袋,踢著護欄,卻並不離開。
  
  舌頭不聽使喚,說錯話的秦笛,本來還有些懊惱,以為對面形象大變的美麗女老闆會拂袖而去,不料只是罵了自己一句,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秦笛心中一陣歡喜,打了個哈哈,錯過話題道:「月小姐,你剛剛喊我有什麼事啊?」
  
  月凝霜一時也無法分辨自己為什麼沒有立即離開,反而留了下來。可以明確的一點是,他今天口花花的舉動,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讓自己惱怒,反倒……多了一絲欣喜。
  
  「啊……我……我剛剛是想和你一起打網球來著,可是……」舉了舉手中的網球拍,月凝霜又沒了下文。
  
  剛剛被人佔了口頭便宜,若是還要跟人家一起去打網球,豈不是顯得自己有些不知羞恥?公主殿下心中有些懊惱起來,她惱的是那壞傢伙早不說,晚不說,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佔自己的口頭便宜!
  
  秦笛也有幾分後悔,難得今天咖啡廳女老闆形象一變,他很想知道,這個一會兒嫵媚小情人,一會兒清純小女生的女人,到底是怎麼把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融為一體的。
  
  可惜,這絕好的機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口誤,無端的就被自己斷送了!秦笛除了扼腕歎息,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真是遺憾呢,我沒有趁手的網球拍,也不怎麼會打網球!」左右沒了接近佳人的機會,他索性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誰知月凝霜聞言卻是一喜,眼珠兒骨碌碌一轉,對秦笛甜甜一笑,從背後的某處又抽了一柄網球拍出來,揚了揚道:「你沒有沒關係啊,我這裡剛好有多的,還是男士用的力量型呢!」
  
  見女老闆笑的奸詐,秦笛忍不住有些狐疑,他遲疑的道:「還是不要了吧?我……不太會打網球!」
  
  不料,月凝霜聞言笑的更加開心:「你不會沒關係啊,我也不怎麼會!反正我們兩個都是新手,就算打的不好,也不會有人笑對方。怎麼樣,一起去球場吧!贏了我請你吃香蕉!」
  
  聽到「香蕉」二字,秦笛不由得猛一抬頭,直直的望著對方的雙眼,卻見她面色雖然酡紅,目光卻極是堅定。
  
  一想到女老闆在「香蕉」兩個字上加重的語氣,秦笛就知道她是意有所指。這就由不得他不心生幻想,聯想到某根只能吃,不能咽的香蕉來!
  
  重重吞了口口水,他忍不住又想到了月凝霜滑嫩的玉足,窺一斑而知全豹,單單是一雙玉足,已經如此讓人銷魂,她的小嘴,她的玉膚,又會是怎樣動人的存在?
  
  這事不能想,只要一想,秦笛就感覺心癢難熬,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對方的提議:「好啊,咱們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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