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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05:41
第六百二十八章 救援

  “喝!喝!喝。。。。。。”

美濃部後鬼口中呼喝不斷,拼盡了全力使出諸般手段。只為能夠一報私怨。

太極真意一出,秦笛早已物我兩忘,不為外物所動。哪怕美濃部後鬼使出山崩地裂般的手段。只要不危及到秦笛自身,便不會將他從這種境界中拉出來。

而在這種境界下。哪怕是綜合實力和秦笛相同的高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美濃部後鬼這般水准的建忍者?

…………

卻說水如煙先前被秦笛提醒,拉著渡邊晴美躲在一堵女牆之下,隨後便向著海面一招,引出一團水桶粗的水柱,有如靈蛇一般直罩兩人頂門。

就聽她嬌喝一聲:“化!”

卻見那團水住一分為八,化做八道兒臂粗的六棱柱。分別立在兩人周圍,把他們圈在中心。

使出這般手段,水如煙放才松了口氣,截下那團水柱剩下地水團,一番凝練。化做一團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水球。

那水球在她手中,仿佛橡皮泥一般,任由她搓圓搓扁,不過片刻的功夫。便被她搓成一只白鴿的模樣。

又見水如煙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眉心微微一點。渡邊睛美分明感覺到水如煙的身子微微一顫,隨後便看到有一抹流光出現在她食指之上。

那流光呈青色,只有極小的一團,只是若要運足目力去看。卻只能看到朦朧一片。反倒不如晃眼看的真切。

水如煙把食指那團流光往水球做成的白鴿額心一點,那白鴿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撲棱了兩下翅膀,立刻就飛了起來。只是地盤旋在水如煙頭頂,並不遠去。

化出這只白鴿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幾乎耗盡了水如煙的精神力。也正因如此,現下她的實力已經不足先前的五成。幸好她現在身處海邊,可以借著無邊無際地大海,迅速恢複著自己。倒也不虞被人趁火打劫。

“去!”

微做調息之後。水如煙憑空便畫出一個符號,向著秦笛遁去的方向一指。那白鴿闡便化做一道流光,瞬息消失在天邊。

白鴿身上有水如煙自眉心取出的一縷神念,雖然不多,卻足以讓她借著白鴿的雙眼,看到自己無法看到的東西。

待到秦笛遇險。水如煙心中一急,險些沖出八道六棱水住組成的陣法。這時她實力未複,自保尚且不足,再帶上渡邊晴美。很難說會遭遇何種危險。

“如煙姐姐……”

就在這關鍵時刻,渡邊晴美突然拉住了水如煙地衣角,怯怯的望著南方。

水如煙順著渡邊晴美地視線望去,眼角不覺一陣收縮,知道自己短時間內已經無法離開。

陡然出現地這名忍者,是美濃部後鬼倉促間所能布下的最後一粒棋子。為了複仇,他把自己都當成了棋子,自然不會再做任何藏拙之舉。索性散盡家財,取得了族中長老地支持,換來這一名地忍。

一名天忍埋伏刺殺秦笛,一名地忍埋伏活捉水如煙和渡邊晴美。若是天忍刺殺不成,也能憑借水如煙和渡邊晴美來威脅秦笛。這便是美濃部後鬼計劃的全部。只可惜,天不從人願,天忍雖然擅長遠程狙擊,卻並不擅長近身格斗。

若是換成一名近身系的格斗天忍。埋伏秦笛不成,和他纏斗。再加上美濃部後鬼從旁邊協助,或許也能撐到地忍將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捉來。然而……

美濃部後鬼久戰秦笛不下。一時不由得雜念叢生。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悔意來。

只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他根本沒辦法脫離戰團。

“你只有這些手段麼?”

融入太極真意地境界。秦笛一邊搜索四周,一邊將之演練如意。到了這一刻,已經確實周圍再無他人。太極真意也已經收發由心。再留下美濃部後鬼,已是用處不大。

美濃部後鬼只覺得心頭一寒。下一刻,便覺得自己雙腳懸空,脖勁發緊,頭腦微微有些暈眩。定晴一看方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秦笛捏住喉嚨,提離了地面。

“要殺……變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美濃部後鬼被掐住喉嚨,呼吸不暢,說出的字句斷斷續續。根本就無法成聲。

“嚁呃兒~”

不等秦笛做出決定,忽然一聲鳥活雀淒厲地長鳴,在秦笛頭頂上方響起。他抬目上望,就見一只白鴿在他頭頂十丈處盤旋不休。那模樣,仿佛是在向他傳遞什麼消息似的。

這白鴿雖然有水如煙地神念在其中,可到底更多的作用是幫她的拓展視野,而非其他。自然無法發出人言,向秦笛說明情況。

“咦?”

秦笛功運雙目,再看那白鴿的時候,便看出了幾分不同。這白鴿雖然看似活物,在秦笛神目之下,卻現了本相,不過是一團水球凝聚之物罷了。

若說有什麼不同,也就只是在那白鴿地眉心處,多了一抹青色流光。

“水團?淒鳴?不好!”

幾個關鍵詞在秦笛腦中交織,終于彙成了一條明晰地線索。他顧不得鼾美濃部後鬼,這人留著暫時還有他用,只好打斷他的手腳。提在手中。迅速向水如煙所在的位置飛奔。

那白鴿見秦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歡鳴一聲,奮起雙翅,化做一抹流光在前面帶路。

有了白鴿地指引,秦笛更是不用擔心走錯,只需跟上就是。

不一刻的功夫,他便來到水如煙和渡邊晴美所在的地方。

卻見,水如煙已是面色蒼白,香汗淋漓,不停的引來海水,凝練一備。再打到那八道六棱柱上,借以保證自己和渡邊晴美的安全。

而在那八道六棱柱之外,一名忍者卻是不疾不徐的揮舞太刀。時隱時現,時東時西,不時劈向其中一根六棱柱。

顯然,這忍者已經看破了水如煙的虛實。也不急著突破六棱柱的仿佛。和她正面交戰,只是攻擊六棱柱。便足以耗盡她地力氣。

忍者地打算原本並沒有錯,只可惜,他漏算了秦笛那邊竟然會那麼快結束戰斗。

“哪泥?”聽到“撲通”一聲地重物墜地聲,忍者不自覺地扭頭西顧,卻看到秦笛將美濃部後鬼隨意地丟在腳下,面帶微笑地望著自己。

一時間,忍者亡魂大冒,險些族訓,不戰而逃。

“呀喝!”

不戰而退,終歸不是辦法。況且,美濃部後鬼就在秦笛的腳下,忍者不可能任由自己地雇主陷入險境而不施援手。

他幾乎是沒做考慮。便改換了攻擊目標,使出全身地力氣。直奔秦笛而去。

相比美濃部後鬼來,這名地忍階的忍者,實力比他強上不少。而且。同樣是因為懼怕秦笛的實力,他發揮出自身百分之百地實力。

如此一來,幫笛又多了一個磨礪太極真意的對手。

眼見秦笛和忍者戰斗在一起。神經已經緊繃到極限的水如煙松了一口氣。一時氣力不濟,意是軟倒在了地上。

“如煙姐姐,你沒事吧?”

先前面對險境,渡邊晴美一直強忍著恐懼,不敢哭出來影響水如煙。生怕一個不好,成了她的拖累。

如今又看到她軟倒下去,不知究竟怎麼回事,再加上秦笛地出現讓她有了依*。終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一邊扶著水如煙,一邊哭出聲來。

再度進入太極真意的境界,秦笛不為外物所動,自然也就沒有被渡邊晴美的哭聲影響。

小姑娘哭了兩聲。不見秦笛的安慰,心中委屈,忍不住望向水如煙。

卻見她臉色雖然蒼白。卻免費擠出一絲笑容,撫了撫渡邊晴美的頭發道;“晴美乖,不要哭了。阿笛現在還在和人拼斗,若是影響了他,可就不好了哦!”、

不想渡邊晴美卻是難倒地仰起了小腦袋,自信的道:“才不會呢!少爺最厲害了,就算晴美哭的再厲害一些,也不會影響他呢!”

口中雖然這樣說,渡邊晴美卻是沒有再哭鬧,只是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秦笛和那忍者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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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06:06
第六百二十九章 香江大變局

  忍者這個兵種.很多時候並不適合正面戰斗.如果我戰斗力具有壓倒性優勢,倒還好說。可當實力遠遠低過別人,就只有被虐的份兒了。

正在和秦笛戰斗的忍者,此刻正在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過于托大,把美濃部後鬼給准備好的熱武器,全都丟在一邊。如果先前自己在攻擊水如煙制造的防護圈時。使用火箭筒,恐怕現在就不是這個結局了吧……

直到水如煙借助海水恢複了力氣,秦笛這邊都還沒結束戰斗。或許,那已經不能稱之為戰斗。如果一個人拿根草棒逗螞蟻,也算是戰斗的話……或許他的行為也算是戰斗。

幸好忍者不是武士,要不然,面對這樣的侮辱。或許他早就選擇了玉碎。可也正因為他不是武士,在沒有完全喪失希望的情況下,他不敢違背族訓選擇自我。所以……他只能屈辱的接受被蹂躪的命運。

“阿笛。你准備玩到什麼時候?”

隨著抵抗力度越來越低,秦笛已經從太極真意的境界中退了出來,之所以暫時還沒要了忍者的性命,不過是還沒玩夠罷了。

“好吧,不玩了!”

隨著一聲回答,秦笛一個鞭腿,擦著忍者的喉結落下,結果了他的性命。

那忍者鼓動最後一點力氣。也只是發出了嘶啞地“咔、咔”聲,卻沒能留下半句遺言。

走到水如煙身前,看到她對著八個六棱柱揮了揮手,那八個水晶似的六棱柱立刻便化做了一灘灘水,徑自落了下來。

“嘖!嘖!看起來不錯嘛。不知道防禦力怎麼樣!”

面對秦笛的好奇,水如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幾乎耗掉我一半的精神力。你說防禦力怎麼樣?”

聽水如煙這麼一說,秦笛心中便有了計較。他道:“很不錯。差不多能夠輕受住我全力攻擊兩次。”

“你……”

不等水如煙再度拋給自己白眼,秦笛連忙道:“你們把戰場打掃一下,我要好好審問一下這個家伙,然後把他交給況天涯處理!”

有了正當理由。水如煙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便由著秦笛在那里審問美濃部後鬼,自己則接著渡邊晴美打掃戰場。

其實,渡邊晴美原本是幫不上什麼忙地。只是。秦笛在審問的過程中。可能會動用到某些兒童不宜地場面。有鑒于此。水如煙只好把她帶到身邊。

好在秦笛也沒花費多少時間。便得到了自己需要地資料。然後再度把美濃部後鬼打暈,帶著水如煙兩人,重新來到距離況天涯下榻酒店不遠的地方。給他打了電話。

要瞞著那麼多人地眼睛,把一個大活人帶到酒店。秦笛自然不知況天涯他們來地專業。于時,在略微等待了一番之後。終于把美濃部後鬼這個累贅,徹底甩給了況天涯。

對于秦笛來說,這個跟了自己有一段日子的吊靴鬼是個累贅,可對況大隊長來說,卻是再好不過的審訊對象。

分手之前。秦笛又奉送給了況天涯幾個從美濃部後鬼口中套出,對他來說沒什麼用。對特勤組來說卻能避免很多損失地消息,這才告辭去。

幾天後,因為勢力相對均衡而勉強保持平靜地香江黑道,再次陷入了混亂。

和以前是因為爭地盤不同,這一次地混亂。是因為一份名單。

沒有人知道名單是從什麼地方出現地,只知道,第一個接到名單地,是香江小有名聲的紅門分支,和勝堂。可就是這麼一個在香江也算是頗有規模地社團,竟然在兩天內,在香江徹底除名。連同社團老大在內的七十八名骨干,全部死于非命。幾百個小弟竟然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第二個接到名單的。是內地混混組織的一個較大社團。西南幫。他們地實力,起碼相當于三個和勝黨那麼大。可就是這樣一個社團。居然沒怎麼抵抗。就徹底淪陷,下場比和勝堂好不了多少。

第三個、第四個……

不到兩周地功夫。香江大大小小起碼被掃平了近百個社團,至少有近十萬社團成員變成了沒頭蒼蠅。一時間,整個香江都亂了套。

香江地區所有地警力全都走上了街頭。出面維持秩序。他們必須保證這些社團成員,不會因為組織的瓦解,生出什麼事端。

和警察們地反應不同。剩下的社團大佬並不擔心社會混亂,他們更擔心自己會接到那個好像閻王貼一般地名單。于是,他們干脆聚集了起來,准備商量對策。

聚集全香江地區黑道力量的聚會,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鎮住場面地。結果,第一次聚會,因為彼此不服,竟是鬧地不歡而散。

紅番社和集英社在這一次地聚會中,竟是都默不作聲,任由其他社團爭奪所謂地老大席位,也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沒過多久。原本在聚會上信誓旦旦再也不會參加聚會的一些社團頭目。便傻了眼。

這一次更快,不過三天的功夫,剩下的社團足足又少了三分之一。這下。全香江的社團加起來,已經不足一百個,社團成員總數,更是不足十五萬。而這里面,紅番社和集英社便占了幾近三分之二!

第二次聚會地時候。所有人望向紅番社和集英社頭目地眼神,都有異樣。沒有人懷疑,哪怕是他們自己社團地成員,也不懷疑,是他們兩個在使壞。

這一次香江黑道大洗牌。對誰最有利。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個明白。

對于其他社團老大的態度,紅番社和集英社地老大並不是太在意。幽影會內部地動亂雖然沒有傳開。他們通過種渠道,也算是有所耳聞。

人都是自私的,在這個時候,他們首先想到地,自然也是為自己打算打算。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抓在手中才有鬼。

所以,當紅番社和集英社面對突然出現的名單時。並沒有在意,而是很自然的從其他社團老大手里,接過了權柄。

可以這麼說,通過這一次的聚會,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香江黑道大一統的局面。至于紅番社和集英社誰老大,誰老二,這個都可以談的。畢竟都曾經是幽影會的外圍組織,他們之間。利益大于沖突,自然沒有必要向對付外人一樣。

很快,隨著香江黑道形勢的穩定,再度遇到襲擊的時候,已經開始可以反擊。最初揭破敵人真面目的,並不是紅番社和集英社的人馬,而是一個名為精武會館地小社團。可就是這麼一個小社團,竟然用區區十五個人,留下了敵人十八具尸體!

也是在這個時候,廣大香江黑幫成員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地對手,竟然是忍者!

沒錯,就是忍者。來自井下、渡邊家族的忍者附庸!井下家族有甲賀的美濃部忍者,渡邊家族自然也有暗手。他們的支持者,是來自伊賀地百地忍者。

在圍攻精武會館的時候。之所以會失敗,完全是一個偶然。一個忍者潛伏的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不知誰丟下的一塊香蕉皮。

于是,可憐的忍者們,不得不將一場潛入戰打成接觸戰。結果可想而知。並不是由地忍以上超段選手組成地普通忍者部隊,對上幾乎天天實戰地武術愛好者,會是一個什麼局面。

精武會館這一次可算是露出了大臉,通過這一戰,不但確定了敵人是誰,還知道了他們是用什麼手段取得的成果。

一時間,原本籠罩在香江每一個社團成員心頭的陰霾,也隨之一掃而空。敵人並不是什麼求知的恐怖生物,不過是一君只會爬牆的東夷猴子,只要自己小心點,自然能消滅敵人。

隨著香江黑道社團成員心態地轉變,東夷兩大家族取得的戰果變的越來越小。損失的人手,卻是越來越多。

到了最後,井下雄彥和渡邊云也驚訝的發現,自己手頭可以動用的兵力,已經壓縮到了一個極限!

帶來那麼多人手。最後居然剩下不足百人,最令人震怒的是,居然還損失了足足十個地忍!這讓人如何能夠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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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07:49
第六百三十章 最後的忍者

  自二戰以後,東夷迫于國內外壓力。無法再維持常規軍隊。不得已,選擇以小規模、精英化的養兵策略。來應對國內外風云變幻的局勢。

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原本借著二戰之機,迅速向軍隊、政府等各個方面滲透的古老忍者家族,勢力也隨之急劇萎縮。

並且,因著國際局勢趨于平緩,東夷整體經濟實力迅速崛起的關系,很多忍者家族就此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這里面,有族中子弟迷戀紅塵繁花似錦的原因,也有缺少政府資助,自身自己匱乏,物理支撐舊有規模的原因,還有東夷新生代青年信仰缺失,精神空虛、頹廢,不足以承繼忍者精神的原因。

總之,原因是多方面的,忍者這個曾經披著神秘面紗,被東夷稱之為國之柱石的特殊兵種,作為一個整體,就此消失在曆史的洪流之中。

昔日枝繁葉茂,流派無數的東夷忍者,如今只剩下了寥寥數支。甲賀流現在還能步入東夷財閥眼簾的。甚至就只剩下了百地一支!

二戰以前,忍者還是按照上忍、中忍、下忍這樣的傳統分野,以下忍為卒,即沖鋒在前的實際忍者;以中忍為長,即負責戰地地指揮地小隊指揮官。當然,其自身忍術也要出色才行;又以上忍為頭,專事戰術策劃,作為上忍,只要戰術修養出色,忍術甚至可以一塌糊塗。

待到二戰之後,傳統忍者實力漸趨衰敗,現有的組織結構,已經不再符合形勢。忍者村上上下下都必須苦練忍術,精通暗殺,借以謀求生存。由是,在原有的上中下三級忍者劃分的基礎上,又添加了特、地、天,三級七階忍者結構。

在這樣地形勢下,展露在世人面前的下忍、中忍,很多都是用來忽悠人的。其真實水平,可能也就相當于大夏丙級部隊地偵查員水平。

上忍則成了忍者村的主要戰力,其水平相當于大夏甲級部隊的偵查員水平。距離王牌特種部隊還有不小的差距。

到了地忍這個層次,已經不單單是忍術水平突出就行,至少還要有一門超出常人的特異能力才可以。

即便以美濃部和百地的多年積累,時至今日,也不過僅有三十多個地忍以上水准的高手。一下子就在香江這個小地方,在掃蕩黑幫社團的行動中,損失了十個之多,放在誰身上,都是會讓人抓狂的。

然而,抓狂的舉動,不但沒有給美濃部、百地兩支忍者隊伍帶來任何實質性地好處,反倒制造了更大的傷亡。

隨著新近聯合起來的香江黑道強勢反擊,美濃部、百地兩支忍者部隊,最終僅剩下不足十人的頂尖高手隊伍!

消息傳到井下雄彥和渡邊云也地耳朵里,頓時讓兩人為之嘩然。可在嘩然之後,他們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一時間,兩大家族的實際掌權者,竟是不由得同時為之失聲。

比起忍者部隊的慘烈,香江黑道地損失也是極其嚴重地。東夷人一旦瘋狂起來,至少在聲勢上,他們總是能夠在短時間內占得上風。

混黑道的,固然大都是亡命之徒,可也要看其玩命的對象是誰。在面對忍者這種時不時搞一下隱身,來不來就搞一下爆炸的玩命恐怖分子,他們生出驚懼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心情可以理解,但……生命卻也同樣的無法挽回!

據事後統計,即便有紅番社和集英社聯合出手,也沒能占據多大地優勢,連同他們在內,起碼損失了幾近一半的骨干成員!

而這個時候,特勤組依然在況天涯地竭力壓制下,暫時沒有介入戰斗。顯然,在況天涯的心目中,每一個特勤組戰士,都是他的心頭肉,在可以減少損失的情況下,他拼了命都要盡力減少損失。

不過,在另一方面,他答應秦笛的事,卻是絲毫沒有偷懶。很快,便在廟街附近,找到了相當有用的線索。

而這一日,秦笛便帶上了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來到素有平民夜總會之稱的廟街。

廟街最熱鬧的時間,總是從傍晚開始,每當這個時候,路旁地攤檔便開始營業。

那些攤檔售賣地物品相當多元化,包括男性服裝、手工藝品、茶具、玉器、古董,甚至廉價電子產品都有。而在天後廟附近亦有不少算命和看相地攤檔,更會有粵劇表演。

這般熱鬧的景象,在讓秦笛有幾分後悔地同時,卻是讓水如煙、渡邊晴美兩人格外的驚喜。女孩子天性喜愛逛街,雖然這條街上沒什麼女人用的東西,她們依然流連忘返、樂此不疲。其中還有最令女孩子口水橫流,忍不住據案大嚼的各色小吃攤點。怎能不令她們欣喜若狂?

根據況天涯提供的消息,他們必須穿過這條熱鬧的街道,繞過天後廟,到*著天後廟的南牆一帶碰碰運氣。

也是秦笛沒有預料到廟街會這麼熱鬧,所以才掐著況天涯提供的時間范圍,趕在傍晚時分來到這里。

“阿笛,我要吃這個、那個、這個、還有那個!”

琳琅滿目的小吃,簡直晃花了水如煙的眼睛,身為一個女孩子,她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在這樣一個溫馨地傍晚,挽著戀人的胳膊,徜徉在熱鬧地人群中,平凡而又快樂的游逛。

那一抹淡淡的幸福,就像是綴在清晨花木枝頭的露水,雖然看起來並不起眼,卻晶瑩的令人心碎。

秦笛略帶幾分無奈的苦笑,從口袋里掏出零鈔,一樣買了兩份,給了水如煙一份,同樣也給了渡邊晴美一份。

從秦笛的手中接過小吃,水如煙一臉的甜蜜,渡邊晴美卻是驚喜中頗有幾分不敢相信。

自從知道了秦笛的真實身份,渡邊晴美對自己的定位也就變的越來越低。至少,在家族的教育下,她並不認為,自己跟著一個夏國人,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哪怕自己有再大的魅力,她依然信心不足。

然而,秦笛地表現,總是一再的顛覆她的這種認知。也可能正是因為,從來就沒有抱有什麼希望,所以……渡邊晴美才總是能夠從秦笛的溫柔之中,得到數倍地幸福報償。

擱在往日,廟街熱鬧地背後,總是會有幾分不和諧的因素。香江黑道社團不少,甚至很多小社團根本就屬于同一堂口。可為了保住現有地盤,每當日薄西山,總有許多染著奇特毛發,身著奇裝異服的青年四處流連。

既然有保護地盤的打手,自然就少不了挑釁的古惑仔。矛盾往往就在這繁華、熱鬧的背後產生,然後相約到僻靜處解決恩怨,有些時候,甚至就當街開片也說不准。

自從特勤組的計劃實施之後,先是忍者軍團突然出手,出其不意地掃平了近三分之一的香江社團。接著,雙方又開始大打出手,各出奇招,拼了個你死我活。

在這樣的形勢下,許多平日里耀武揚威的古惑仔,頓時集體失了聲。有些干脆就脫掉黑皮,搖身一變,找了份工,安心從良。而有些則惶惶不可終日,天天躲在家里,那里都不敢去。

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至少,讓香江的夜,變的乾淨了許多。

對于秦笛等人來說,最現實地好處就是,他們走了那麼久,居然沒有看到一個古惑仔模樣的家伙出現。不但是他們,就連售賣小吃的小販們,也在交談的只言片語之間,表露出對這一現象的感慨。

隨著人流往南走,沿途買了很多小吃。水如煙也如同普通女孩子一樣,眼大肚皮小。買來的小吃,總是只吃了一口、半口。便又眼饞其他的東西,轉身就把手中的小吃交到秦笛手里。結果,倒是有一多半的小吃,落在了秦笛地肚中。

等到三人成功繞過天後廟。來到*著南牆地看相、算命地小攤聚集地,卻都忍不住伸手摸著圓鼓鼓的肚皮,發出幸福的呻吟。

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是會難受地。可那形形色色的美味,又讓人忍不住欲食之而後快。

平凡地人們,總是過著這樣幸福而又有點小小難受的普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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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08:23
第六百三十一章 再遇平江

  “我觀這位朋友,骨骼清奇,儀表不凡,端的是一副好相貌,可要讓我幫你看個相?”

三人剛剛在南牆附近站定,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四周。便有一人擠上前來,要給秦笛看相。

“看相當然是要看,不過我覺得,這位朋友還應該再算上一卦。我鐵口神算陸半仙輕易不給人算卦,但這位朋友眉眼有神光,周身有正氣。讓我實在是忍不住要算上一卦!”

不等秦笛答應,又有一人鑽了過來,要給秦笛算卦。

能在天後廟南牆附近擺攤的,有幾個是眼拙腦笨之輩?眼見得這兩人屁顛屜顛的要做秦笛的生意,立時便斷定,這人非富即貴,只要做他一筆生意,至少可以少擺攤十天!其他人幾乎是想都沒想,迅速擠了過來。

秦笛微微皺了皺,對水如煙使了個眼色。他的能力偏重于攻擊和干擾,用作防禦或是阻隔,並不具備優勢。

水如煙微微點了點頭。挽著秦笛的手微微背到身後,輕輕彈了一下手指,畫了一個圓圈,頓時,被後面擁擠著要往前沖的最前面幾人,像是被人推了一下似的,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

後退地和前擠的這麼一撞,沒讓場面變地更混亂,倒是讓有些沖動的神棍們。清醒了不少。

擺攤算卦、看相,可不是尋常生意。越是主動兜售。越是容易讓人心存疑慮。即便香江這個地界,信神著眾,各色宗教信仰混雜,可也不代表人傻、錢多。恰恰相反,香江人的聰明和勤奮,還是相當有名的。

于是。反應過來的一群半仙,忽然恢複了斯文人的姿態,一個個踱著方步。一搖一擺的回到自己的攤位前。

秦笛忍不住輕笑著搖了搖頭,抬眼望了望,卻發現。大部分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偏偏還有兩個。站在他的身側。一臉高深莫測地望著他。

“阿笛,這兩個,就是最先來找你做生意的哦!”水如煙湊在秦笛耳邊。咯咯發笑,顯然是對兩人先前的那番話記憶猶新。

秦笛啼笑皆非地瞪了水如煙一眼,凝神打量身側故作高人地兩位。

就見當先一位。要給自己看相的這人。雙目深陷。鼻子高挺,頭發花白,皮膚微斑,留著一把花白胡子。顯是經常梳洗,看起來極為順滑,他年紀約摸有六十來歲,精神卻是極好。

再看要給自己算卦的那位,一臉富泰。皮膚白皙而無須,滿臉柔和的笑意,讓人見之生喜。年紀也是不小,大約五十幾歲的樣子。

秦笛打量再三,沒從這兩人身上看出什麼特異之處,便輕笑了一下,搖頭道:“對不起。兩位。我不看相。也不算命!”

非常人。必行非常之事。說白了,就是要特立獨行。才好吸引目標地注意。這兩人顯然是個中高手,深諳此道。

一看吸引常人的手段對秦笛無效,立馬改變策略。

雙目深陷的那人,一捋胡須,沉聲道:“先生剛來的時候,游目四顧。微帶急色,可是要找人?”

一臉富態,面白無須地那人,卻是從背後抽了把扇子出來,打開搖了一搖。微笑道:“依我看,這位先生不但是要找人。找的還是一個男人。算卦、測字,那可是我的強項。”

秦笛聞言,渾身不由得微微凝了一凝。心中暗道:果然是市井之中有高人啊!不過是從些許旁枝末節,便看出了這麼多東西!

心思轉了幾轉。秦笛便已經認定,真要找到平江。只怕就要落在這兩人身上了。

“兩位先生。不如借一步說話可好?”

打定了主意,秦笛便對兩位高人發出了邀請。

雙目深陷地那人又是一捋胡須,微微點了點頭,架勢擺了個十足。那一臉富態,面白無須之人卻是搶先了一步,走在前面道:“嘿嘿,從港九到南丫,要問誰最清楚茶餐廳的分布,那可就數我陸圓球啦!來!來!今天,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秦笛並不擔心這兩人會打什麼歪主意,事先他已經試探過了。這兩人頂多也就是根骨強健,比一般老年人稍強,卻並不像有武藝在身地樣子。

本著穩妥起見的念頭,秦笛還是留下了水如煙,讓她在這里守株待兔,自己則帶上渡邊晴美,跟隨陸圓球去他口中的好地方。

轉過街角。又穿過一條小巷,一行四人來到一個較少高樓大廈的地方。

達鍾地方秦笛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那個皇上皇地堂口所在。也是這種多是老舊建築地她方。

從比較健談的陸圓球口中,秦笛得知。這種地方,在香江並不少見。這些老舊建築之所以能夠保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地契的持有者,並不想改變現狀。

走進陸圓球大力推薦的茶餐廳,里面簡單地布置和極富韻味地擺飾,很容易便吸引了秦笛的目光。

“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放著,難道不怕被偷了去?”

秦笛瞄了一眼牆上地一副山水畫,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

雙目深陷地老者和陸圓球兩人眼睛齊齊一亮。兩人對視了一眼,這次卻換雙目深陷的老者招呼秦笛兩人坐下,然後發話道:“人人叫我魏瞎子,卻不知,我比誰看地都清楚。第一眼看到先生,我就知道,你對大夏地古物,必然有所研究……”

秦笛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趕緊打斷了魏瞎子的話,道:“這位老伯,我想你還是誤會了。我對古玩玉器之類,並沒有什麼研究。如果你要是和我討論古曲,可能我還略知一二。另外,我之所以跟兩位來這里,確實是要找人。如果……”

如果什麼,秦笛並沒說。但是,坐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兩個人精,哪里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魏瞎子眼中閃過一抹深深地遺憾。不過很快他便調整好情緒。道:“就像陸圓球說地,若要找人,他比較擅長一些。”說罷,便垂首不語,好像這件事已經與他無關了一樣。

陸圓球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哪怕事先地打算落了空。臉上也沒什麼異樣,而是找店里的伙計要來紙筆,放到秦笛面前道:“既然如此,不如這位先生寫上一個字,[

]我來幫先生參謀、參謀!”

秦笛聞言不由得心生疑慮。以他先前地估計。是以為這兩人經常在天後廟南牆附近擺攤,對周圍的一草一木都是極熟。平江若是在附近出現,必然逃不過兩人的眼睛。可兩人現下的態度……卻讓秦笛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

心中雖然如此作想,秦笛還是用筆寫下了一個“古”字。

陸圓球看了眼那個“古”字,略作沉吟。便道:“‘古’在‘固’內。你這‘古’字寫的玲瓏跳脫,你那朋友顯是剛剛脫困,目前還在躲進著什麼。”

不得秦笛表露自己的驚奇,那陸圓球又在“古”字左邊加了“人”字,道:“‘古’加‘人’便是估,‘人’在‘古’左,‘估’又通‘賈’,你這朋友目前的身份是個商人。你自北而來,‘人’在‘古’左,所以,你這朋友定在東方。”

聽了陸圓球這番解釋,秦笛頓時收了驚奇。拉著渡邊睛美的手,站了起來。又把她拉到自己身後,面色平靜的望著陸圓球道:“兩位。既然已經看穿了我的目地,又何必故作玄虛呢?想必……我的朋友現在已經落到兩位的手中了吧?”

那陸圓球和魏瞎子對視了一眼,雙雙大笑出聲道:“哈哈……玩笑!玩笑!平小友,還不出來?”

秦笛聽了這話。不由得轉身望了身後一眼,只是他的精神卻未敢有一絲放松。就算早已確認了陸圓球和魏瞎子並不具有威脅,卻保不准兩人不是在詐他,卻把目標放在渡邊睛美身上。

不想,他地擔心竟然是多余的。回過頭來的時候,竟是從後邊的房子里,看到了一個熟人正走將過來。

“平江?”

當真看到平江出現在自己眼前,秦笛還有些不敢相信。盡管他一再告訴自己:平江不會有事,可很多時候,那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如今。當真看到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秦笛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沖到平江面前,狠狠的給了他一拳。

“你這家伙,居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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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絕對隱秘

  平江還是站在那里文靜的笑著,看起來就像一個家教很好的女孩子似的。

“平小友,還有這位小友,坐下說話可好?”

又是陸圓球出聲相邀,打斷了秦笛和平江很有幾分傷感氣氛地重逢。

一別經年,不知不覺中已是物是人非。再回頭,好多事都讓人忍不住心生感慨。只是,眼下顯然不是敘舊的好時機。

秦笛只得選擇一些不著邊際的平常問候,當作開場白。

平江倒也知機,回應了兩句,便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秦大哥,我這家小店看起來不錯吧?說起來,還多虧了陸老伯、魏老伯兩位幫忙呢!”

魏瞎子看起來情緒不高,連虛偽的應和兩聲的誠意都欠奉。倒是陸圓球很會做人,哈哈大笑著道:“哪里!哪里!我和平小友也是一見如故。幫上那麼一點小忙,實在算不上什麼!”

按說這兩人老于世故,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秦笛和平江久別重逢,有許多話要說。可這兩人偏偏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硬是賴在這里不肯離開。

初時秦笛還沒覺得怎樣,等到話題談開,那陸圓球老是有意無意的往古玩方面扯,他便知道若是不幫上一點小忙,這兩個老家伙多半是不會死心的。

果然,在談話的間隙里,平江把秦笛拖到一邊,苦笑著說出了個中因由:“秦大哥,說起來也怪我。是我讓他們二老幫我留意你的蹤跡,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了消息,一定會來找我的。我不好出面,為了避免錯過,所以才拜托他們……為此,我撒了一個小小的謊言……

秦笛有些無語的道:“你該不是告訴他們,我是什麼古玩鑒定大師吧?”

平江笑的很是尷尬:“秦大哥……我也不知道會那麼巧的。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是收藏大家,手里面捏了許多古時候地舊玩意。你知道,我對那些不感興趣,也說不上來好壞。有時候被他們問的煩了……就干脆推到你的頭上……反正,那時候我已經告訴他們,你是古玩鑒定高手了!”

秦笛沉吟了片刻,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說到辦法,倒還真有一個,水如煙的水系異能,用于攻擊,可能比不上秦笛精神系異能的一根汗毛。可若是用來做別的事情,那可真是萬中無一的極品!

聽到秦笛說有辦法,平江簡直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捉到了一根救命地稻草,也不等秦笛把話說完,便趕緊催他把水如煙喊過來。

沒奈何,秦笛只好給水如煙打了電話。

因為路不太好找。秦笛還特意跑到巷口把水如煙接了過來,等到再回到那家小店地時候,卻突然發現,整個店里,竟然已是空無一人。

不但魏瞎子和陸圓球兩個老家伙不見了人影,就連平江和渡邊晴美也不見了蹤影!

“屋子里面沒有搏斗的痕跡,桌椅的擺放和我離開時幾乎沒有不同,由此可見,他們即便不是自己離開的,也是在完全沒辦法反抗的情況下,被人挾持離開的!”

仔細觀察了一番現場,秦笛非常肯定的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水如煙是第一次來,對現場的布置並不了解,也正因為不了解,所以,她的注意力也就沒有放著這上面。而是專注于自己的異能,來分析整個房間地結構。

利用水系異能來分析房間的結構,聽起來很神奇,可仔細以剖析,也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罷了。一棟房子,不管藏有多麼隱秘的暗室、密室、地下室。都不可避免地要注意空氣流通。只要有空氣流動,就必然有水分。

因為暗室、密室、地下室的隱秘需要,其單位空間內,分布的水分,必定要大過正常空間。這是因為,空氣對流較少,缺少陽光照射,容易堆積濕氣的緣故。

水如煙真是憑借著自己對水分子地完美掌控,借以找出隱藏在暗處的爪牙。

“阿笛,你看這里!”

通過一番細致的對比,水如煙在一幅畫的下面,看出了不妥。

這幅畫秦笛第一眼看到,便覺得有些眼熟,回想了一下,便道:“這幅畫我知道,但是好像是掛在這個位置的。怎麼現在到了這里?”

秦笛比了一下平江出來時所在的位置,又比了一下畫軸現在所在的位置。

水如煙微微一笑,道:“這就對了!這幅畫下面有機關!”說著,對准畫軸下面一個看起來和周圍牆壁沒什麼不同地地方按了一下,就聽牆壁上面發出了一陣“紮紮”的機括聲

]這面牆壁竟然和秦笛先前所指的那面牆壁一同發生了偏轉。

“退後!”

秦笛幾乎是想也沒想,便拖著水如煙向後跳了一下。警惕的觀察著兩面牆壁的變化。

過沒多久,兩面移動的牆壁便恢複了正常。只是,在兩面牆壁地中間,多處了一個幽暗的門洞。

“我在前面,你在後面,拿著那個應急燈,小心腳下!”

秦笛很快便想到了應對措施,帶著水如煙摸進了暗室。

走進門洞里面,便可以發現,門洞的里面,有一圈向下地階梯。呈螺旋狀向下。而甬道邊上地牆壁,摸起來感覺十分光滑,顯然並不是近幾年挖掘出來地。

“阿笛,你說……這里會不會是幽影會地……”

“別瞎說!”

秦笛怕的就是這一點,根本不容水如煙說出口:“平江不會騙我地。如果他想騙我,根本不用把那麼多錢轉到我的賬上,只需要告訴我,他遇到了危險。哪怕相隔天涯海角,我也會拼了命的去救他!”

水如煙低聲歎了口氣,便不再說話。

秦笛走在前面,身後有水如煙打著應急燈照明,倒也不虞踩空。

走了一段時間,感覺已經差不多來到地下二層的樣子,秦笛對水如煙打了個手勢,讓她關掉應急燈。

“再往下,可能就要碰到敵人了。如果到時候開打,敵人由我來應付,你只需要搶回晴美就好!”

對于渡邊晴美,秦笛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雖然她是東夷人,可自從跟自己在一起,沒讓她過一天好日子不說,幾乎沒有一天她不在擔驚受怕。現在更好,干脆就被人給挾持了!

盡管不原因承認,在心里面,秦笛還是有一絲明悟,如果說有什麼人能讓平江乖乖束手就縛,除了幽影會的高人,還真沒有幾個!

等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秦笛依舊走在前面,兩人摸黑前進了一段時間,便聽到下面有人在說話。

秦笛拽了水如煙一下,示意她停下,兩人屏住呼吸,安靜的聽下面地人說話。

“平江,你還猶豫什麼?組織里的規定,你可是比我清楚的多!如果你再不告訴我,那些錢被你轉到哪里去了……哼哼,很快你就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啦!”

說話的人聲音有些陰柔,不過那語氣,卻是相當的尖厲囂張。

“哈!我的紫蛟大人,我不知道你從哪里聽來的流言。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壓根就不知道那筆錢到底在哪里!而且,你是知道的,自從進了知機社,我和組織地關系,可就已經不是上下級的統屬關系了,而是合作!合作,你懂嗎?”

那是平江的聲音,還是那麼孩子氣,還是那麼的不動隱忍。

秦笛聽了之後,忍不住搖了搖頭。心道:“你這樣說話,肯定是要吃苦頭的!

果不其然,秦笛心里面才剛剛生出想法,那邊就傳來了平江地慘叫。

“平江啊平江,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啊!什麼叫知機社和組織是合作關系?那都是蒙人的。是障眼法。你懂不懂!!如果你不進知機社,你知道四聖道地存在麼?你有機會見到五方眾的首領麼?你知道六協堂的頭目是誰?你不要把組織上對你的信任,當成你端架子地本錢!“

隱秘,這絕對是從未接觸過地隱秘!

聽到這些從未聽到過地東西,秦笛的心髒,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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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 有沒有那麼弱?

  “看來是逮著大魚了!”

秦笛原本想找到平江之後,便立刻轉道東夷。為的,正是一窺四聖道的究竟。

誰都知道,要想徹底摧垮幽影會,就要踏平幽魂島。可是……憑什麼?

幽魂島的平面圖,秦笛固然是有地,內里的機關布置,兵力分布。秦笛也是了如指掌。可這些東西都是死的,一旦他們知道這些秘密已經不保,鐵定會做出改動。可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幽魂島的戰力水平!

而這至關重要地一點,若是不摸清楚,踏上幽魂島,不啻于一腳邁進鬼門關!

秦笛之所以會激動,就是因為在這里碰到紫蛟,直接可以讓他省去許多功夫,甚至可以不去東夷,直接取道幽魂島,邁出那最後一步。

不忍再看著平江受苦,秦笛對水如煙低語了一陣,讓她等一下利用水系異能,做出一個防禦圈,把平江等人圈住。而他,則去抵住紫蛟,為他們的脫困,創造機會。

計議已定。兩人小心翼翼的向下潛去,走到最後幾級台階的時候,兩人貼著甬道,小心的觀察了一下密室里的情況。

秦笛的能力在這方面比較有優勢。主要地觀察任務,自然也落在他的頭上。至于水如煙,只需要確定自己攻擊的方位就好。而秦笛,卻要把握住所有的環境因素,並擬定好進退之間地策略。

說是密室,整個面積比起地上的茶餐廳也小不了多少,差不多有一百多個平方。里面散亂的堆著一些雜物,由于光線的緣故。看不太清楚。

一個紫衣人背對著秦笛,一手持鞭,一手背負,正自繞著平江走來走去。

如果沒什麼意外,他應該就是平江口中地四聖之一:紫蛟大人!

“平江啊平江,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只好……”

那紫衣人揚了揚手中的鞭子。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青黑色地藥丸。聲音轉厲:“高潮丸的威力,想必你是知道的,加上我手中的鞭子。你會很爽地……哦嗬嗬嗬……”

“就是現在!”

秦笛當然不能容許紫蛟使出過份的手段,出身幽影會。他自然知道,他們有的是手段,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水魂落生護!”

水如煙嬌喝一聲。雙手彈出兩抹白光。飛快掠過密室,眼瞅著就要擊中紫衣人地後腦。卻見那人毫不驚慌的向方邁了半步。看也不看水如煙一眼,持鞭地方手屈指一彈,就有一道青芒閃電般射出,直奔水如煙而來。

秦笛雙目一凝。射出一道淡金色光芒。將那青芒化去,緊接著,他一個閃身,便出現在紫衣人地身後,笑道:“紫蛟大人,你的對手……是我!”

正說間,水如煙彈出地那那抹白光在空中交彙。耀出一片刺眼光芒。化做一個半透明的圓球。落在地上。剛好將平江四人護住。

原來,水如煙剛剛那一招。目的並不是攻擊,而是防守。這根本就是當著面兒,耍了紫蛟一記!

“好啊!好!真的很好!水星、秦笛,你們真地很好!”

一身紫衣的紫蛟,負手而立,並沒有因為秦笛站在自己身後,便覺得有什麼壓力。

他語氣平和的說出這麼一句。就和上級領尋誇獎普通員工沒什麼區別。可誰都知道,他這話,壓根就不是在誇獎誰!

當他轉過身來,秦笛才看到,這位紫蛟大人的臉上,竟是戴著一副紫金面具。那沉重地金屬質感,猙獰的面部表情,出現在這樣一個陰暗的密室里,還真有幾分恐怖的意味兒。

“承蒙紫蛟大人的誇將,我們做地還不夠好!”

秦笛假惺惺的拱了拱手,並不介意繼續挑逗紫蛟的神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紫蛟大人應該是跟在我地後面。找到的這個地方吧?”

自從特勤組抵達香江以後,秦笛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窺視自己。

直到那次海邊遇襲。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幕後地主謀……美濃部後鬼。而事實上,自那天之後,秦笛也確實有一段時間,再也沒有了那種被窺伺地感覺。于是,他便放松了警惕。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那種被窺伺地感覺。其實一直都沒有消失,只不過是隱藏的更好罷了!

秦笛分明感覺到。紫蛟那張紫金面具背後地臉上,正掛著一副略帶嘲弄的微笑。因為,他的話,是那麼地具有諷刺意味。

“嗬嗬嗬。我還真是沒有想到。秦笛……你居然這麼快……就反應過來啦?!!”

“你說什麼呢你?”

水如煙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貓兒,沖動地就要上去和紫蛟決斗。卻被秦笛一把拉了回來。

“果然是你,這麼說……美濃部後鬼對我地襲擊,其實背後地主使者,也是你咯?”

紫蛟深深盯了秦笛一眼。有面具遮蓋,秦笛看不出他地臉上有什麼表情,只能從那對幽深地孔洞里,捕捉他飄忽不定的眼神。可惜,這不過是徒勞罷了。

面具設計地很好。只要不是光線直接照在面具的孔洞上面,根本就別想看清紫蛟有什麼眼神。

“這……你也知道了?”

紫蛟這句話說的很慢,似乎很意外似地。

“既然如此,那就留你不得了!原本……我還想留著你,讓你找找赤鳥、巨鱉那些家伙的麻煩呢。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不好玩?”這句話還真是打擊人呢!秦笛忍不住冷笑了一下。道:“這麼說來,我們的實力,在紫蛟大人地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呢!”

紫蛟輕輕一笑,望了秦笛一眼,道:“你覺得呢?”[

身為四聖道的聖尊,紫蛟完全有理由驕傲。哪怕他早就通過種種途徑,清楚的知道秦笛過往地戰績。但那又怎麼樣呢?

精英殺手又怎樣?華英殺手又如何?便是星耀七部,六邪六主站在他面前,他也有蔑視他們的理由。所以,他有理由驕傲。

秦笛忍不住笑了。已經有多久沒遇到過這樣的人了呢?仔細想想……還真是很久遠的記憶呢。上一次那個給自己留下根深刻的囂張印象地人……好像也是在香江這個地方……對!他的名宇叫做地貓!

香江這個地方……還真是和我有緣啊!想到了地貓,再對比一下眼前的紫蛟,秦笛忍不住又笑了。

紫蛟定定的看著秦笛,沒有說話。他有些好奇,好奇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就可以這麼鎮定的面對自己。幽影會自五方眾以下,誰聽到自己的名字,不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說錯一句話?眼前這個男人,憑什麼這麼大膽,敢于挑戰自己的威嚴?

“你要戰,那便戰吧!想要我的命並不太難,可至少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說完。秦笛便不再廢話,踏前一步,便是一記直拳,直奔紫蛟的心窩。

這一拳很慢,慢到紫蛟可以輕易便在自己的腦海里勾勒出這一拳的路線。這一拳又很快,快到紫蛟根本沒來得及把腦中的封鎖路線實施出來,便被秦笛一拳擊退。

“噗!”如擊敗革。

“呃!”悶響如雷。

秦笛的擊打聲,和紫蛟的悶叫聲,幾乎同時響起。

這局勢變化的太過迅速,以至于平江等人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在他們的眼里,紫蛟就算不是無敵的代名詞。至少也代表了難以戰勝。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卻是……秦笛只用了一拳,就把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存在打下了神壇。

在這里。或許可以用大意,又或者可以用輕敵,甚至可以用不小心這樣的字眼來形容紫蛟敗的有多偶然。

但問題是這並不是一場比賽,而是一場生死斗。所以,秦笛沒有很君子的給紫蛟更多思索自己為什麼敗,怎麼敗地時間,就在那一拳之後,他便貼身緊逼,跟了上去,又是一拳捶在紫蛟的小腹。

這一拳並不會致命。只是想進一步瓦解紫蛟的戰斗力。因為秦笛還有許多問題,需要從紫蛟的口中獲得解答。

只是……四聖道的聖尊,實力真的有那麼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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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四章 戰紫蛟

  “咳咳……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紫蛟接連退了好幾步,身形也略微有些搖晃,看起來很是不穩定。只是,他雙腳後退的步伐,卻急而不亂。似乎隱藏了什麼別的信息。

秦笛並沒有因為一拳擊退紫蛟而興奮,恰恰相反,他地眼中反而因此露出了幾分凝重的色彩。

“獅王尚且有靈蛇截脈手傍身。和他同一級別的紫蛟,自然不會這麼弱,莫非……

紫蛟挺直了腰背,一股無形的氣勢,隨著他地步伐,一點一點的四散開來。

仿佛是有人將密室里灌滿水了一樣,紫蛟的氣勢,仿佛有形之物,壓迫的其他人險些喘不過氣來……除了秦笛。

秦笛默默的注視著紫蛟的一舉一動,在他開始散發氣勢的時候,他甚至雙眸一變,散出了淡淡的金光。

他需要精神力視野的幫助,來分析清楚,紫蛟地氣勢。到底是什麼。

淡金色的眼眸下,所有的物體,都是有形之物,哪怕肉眼看不到的無形氣勢,也是一樣。

“原來如此!”

一番探察之後,秦笛若有所悟。

“氣勢麼?嘿嘿!”

秦笛暗笑了一聲,功聚眉心,運轉六芒星陣。一股無形之物,隨著六芒星陣的加速運轉,很快便被他逼出體內。

和紫蛟的無差別全范圍威壓不同。秦笛的氣勢,別他逼成了一個圓罩似的東西,兜頭便將紫蛟罩在其中。

最初,紫蛟並沒有在意,以為秦笛不過是想和自己比拼氣勢,而這恰恰是他所希望地。

“好小子,敢和有著龍神威嚴的青龍殿下親傳弟子拼氣勢,豈不是自找死路?!”

秦笛自己都沒想到,居然那麼輕易的,便見紫蛟罩在氣勢罩內。

既然對手這麼輕視紫蛟,授己以柄,那麼……自己又何必客氣呢?心中這麼想,秦笛也是這麼做的。

秦笛眉心六芒星陣轉速加快,籠罩住紫蛟的氣勢罩,也開始緩緩向中間收縮。

這個時候,紫蛟終于發現了不妥。

“該死,臭小子。你敢暗算我?!”

紫蛟不由得怒吼出聲。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就被秦笛給算計。

秦笛只是淡淡一笑,道:“你我是敵非友。我為什麼不能暗算你?再說……剛剛你不也再暗算我們麼?”

紫蛟悶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和秦笛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集中了精神力,轟擊秦笛布在他身周的氣勢罩。

沒錯!

所謂的氣勢,根本就沒有什麼神秘可言。只要精神力足夠強大,能夠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壓制他們地精神力,就可以讓其他人生出一種不得不臣服的感覺。

而在這方面,秦笛顯然有著天然的優勢。他的能力,本來就是偏向于精神系的。最可貴的是,他的眉心還有六芒星陣這樣強大的精神力聚集工具。

別說紫蛟的精神力,根本不能和秦笛相提並論,即便他有秦笛那般程度的精神力,也照樣不是秦笛的對手。因為……六芒星陣無論是在精神力彙聚的速度還是質量上,都是金手指一般地強大存在。

秦笛任由氣勢罩困住紫蛟,只是偶爾補充一點氣勢,卻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因為,他想通過紫蛟的舉動,更進一步地了解氣勢的奧秘。

不可否認,紫蛟在氣勢方面的研究,要比他這個初涉此道的雛兒要高深很多。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秦笛並不介意,從敵人的身上,學習更多有用的技巧。

利用氣勢劈砍了一下四周之後,紫蛟發現,這樣下去並不是辦法。不管他的氣勢轉變成什麼狀態,都太過散亂,比起秦笛氣勢罩的凝實,相差實在不可以道理記。

這樣一來,最直接地後果就是:他根本沒辦法通過氣勢來化解自身的危及。

“好小子,我倒是小看了你!”

紫蛟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內心澎湃地怒火,盡管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卻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自己竟然在最引以為傲的地方,敗給了一個乳臭未干地小子。

那種難言的屈辱,簡直能讓一個七尺大漢活活窒息。

“你。可。不。要。得。意!”

紫蛟一字一頓的丟出一句狠話,身上氣勢忽然一漲,一縮。

就見有一股朦朧的青色氣霧,從紫蛟的身上散發出來。那氣霧凝而不散,緊緊地圍繞在紫蛟周身一寸左右,仿佛是真被人指揮的士兵一樣,非常有規律的緩慢移動著。

青色氣霧移動的方式很有意思。從整體上看,它是在以紫蛟為圓心,緩慢的做著環繞運動。而從局部上看,卻有一條隱隱成型的生物,正從紫蛟的心髒部位浮游而出,繞著紫蛟的頭部緩緩轉動。

那生物每多轉一圈,紫蛟身上的氣霧便要減淡一分,而那生物就膨脹一分。

慢慢的,一條青色的長龍,漸漸成型。

“這……便是紫蛟的絕招麼?”

秦笛凝視著紫蛟身上出現的小青龍,眼睛一眨也不眨,心中卻在仔細的計算著,這條小青龍,到底有多大的戰斗力。

已經掌握了太極真意的秦笛,自信有實力和獅王一拼。而紫蛟就算比獅王技高一籌,只怕也不會超出太多。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居于同一個能力水平。

“來吧!只有戰斗,只有不停的戰斗,才能讓我的實力增長的更快一些!”

為了早日擺脫幽影會的束縛,為了擊倒隱藏在最後的魔頭。秦笛知道,這是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

“升!龍!拳!”

就聽紫蛟一聲大喝,那條小青龍已經完全成型,盤旋在他的手臂上,就像是天然生就的一般。隨著他的跳躍,那條小青龍也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嘯。

隨即,在秦笛的眼中,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就此發生。

眼見得,隨著紫蛟的跳躍,那條小青龍好像突然膨脹了起來似的,化成一條將紫蛟都包裹住的巨龍……不!或許不能這樣說。應該說是紫蛟突然和小青龍融為一體,化成一條龐大的巨龍才對!

一聲龍吟從紫蛟的口中吐出,困住他的氣勢罩,就象脆弱的冰片一般,頃刻間碎成了無數片,迅速消散在了空中。

然而,紫蛟的攻勢卻不見減緩。

就見他身在半空,突然一個變向,那條有若實質的巨龍,便呼嘯著向他沖來。

“化龍麼?真是有意思!看來,異能並不能代表一切啊!”

秦笛可以清晰地感覺到,紫蛟身上包裹的能量,和他的不同,和水如煙的也不同。那並不是根植于身體內某部分的特異能力,借用的天地能量。[

如果非要找個什麼來比喻,那只能比喻成古代陸地神仙一般的:術!

只是,紫蛟使出來的到底是武術,還是偏向于法術的術,秦笛不得而知。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仔細考慮。

“來得好!”

秦笛雙眸一凝,左手微抬,右手偏轉,太極真意輕松發動。

周圍地空氣好像都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一股偏左,一股偏右。被秦笛帶動著,做起了規律的圓周運動。

“吼……”

*地越近,紫蛟口中的吼聲越急,湧向秦笛的勁風,也越發劇烈。

可是,這一切,對于秦笛來說,都不是問題。

就在那青龍攻到秦笛身前的時候,他右手一抬,左手一引,便帶著那條青龍,融入到自己正在做的圓周運動里來。

對于一個人來說,什麼最不可抗?地心引力!對于地球來說,什麼最沒法掙脫?太陽引力!

沒錯。秦笛使出來的,真是太極拳“引”字訣的進一步發揮:以自身為太陽,以他人為行星。將其攻勢納入附和自身規則的軌道。

一旦引納成功,哪怕敵人的攻擊力再巨大,也不過是小孩子的拳頭一般,軟弱無力。

試問一聲:人能對大地造成傷害麼?

這一刻,紫蛟很郁悶,極其的郁悶。對于一個武者來說,什麼樣的機遇,都沒有一拳打到空出,混不受力來的讓人憋屈。對手明明就在面前,而自己只要一拳擊中,就能結果了對方。

可結果……卻偏偏的如此令人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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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15:26
第六百三十五章 化紫錘

  “呼哧……呼哧……”

紫蛟大口大口的喘善粗氣,心中的那一絲怒火,像是被澆了一桶汽油似的,瞬間變成了燎原之勢。

“啊……”

就聽紫蛟狂叫一聲,鼓脹體內真氣,一縮一漲,竟是自己把體外那不停游走地青龍震散了事。

秦笛的太極真意雖然可以模擬行星運轉,可到底不是行星。他只能牽引真力,卻不能牽引活人。

紫蛟震散了青龍。又收縮了真力,自然便脫離了秦笛地牽引,隨後便啪塔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落地之後。紫蛟一個鯉魚打挺,幾乎沒有停頓,立刻便從地上翻了起來。

先後兩次在秦笛手上吃疼,哪怕再沒腦子的人也知道,他不是軟柿子。紫蛟再次起身之後,收斂了所有的傲氣,開始正視起秦笛來。

“喝!呀!”

只停頓了一瞬的功夫,紫蛟便縱身而起,爆喝一聲,並指如刀,直奔秦笛而去。

秦笛分明感到壓力瞬間增大到了一個級數,這樣的壓力,他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足以說明,紫蛟的其正實力,還是非常恐怖的。

“來的好!”

秦笛也隨之跳了起來,雙拳一掄,作大開碑式,正面硬撼紫蛟的攻擊。

“砰!”

一聲巨響,一圈淡藍色的波紋,以兩人碰撞的位置為圓心。迅速向四周蔓延。所到之處,地面的青石磚塊都被擠壓的跳了起來。

幸好水如煙見機地早。早早地帶著平江等人一路後退。此時都已經退到了樓梯口地位置。這才沒有被波及。

正面碰撞之後。兩人根本就沒功夫去看結果如何,雙雙發動猛攻,當真是拳拳相接,腿腿硬碰。

才不過短短幾分鍾的功夫,兩人便至少碰撞了數千次。

最後,還是兩人厭煩了這種戰斗方式,同時發力轟出一記凶猛的拳勁。

又是一聲轟然巨響。兩人雙雙後退了好幾步。方才站穩。

幾乎是同時。秦笛和紫蛟再次電射而出,人在半空便先自交手了數次之多。等到兩人貼到一起。便又是一輪劇烈的搏斗。

就見兩人時而兔起鵠落,時而月轉星移,同樣的以快打快,同樣的大開大合。戰斗之激烈,簡直令人大開眼界。

不知戰斗了多久。秦笛摸清了紫蛟的套路,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從對方的身上學到什麼別的東西。便大喝一聲,運轉太極真意,打出了一個“崩”字訣。

這一崩可好。紫蛟只覺胸口像是被一塊大錘砸了一下似地,一個中踉蹌,便接連退了好幾步。

紫蛟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先前,他一直以為,自己始終留有余力,秦笛的實力也不過如此罷了。哪料想,他還沒來得及揭開底牌。便先自被秦笛算計了一把。

這種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尤其對紫蛟來說。他已經多少年沒有嘗試過這樣的滋味了。他還記得,最後一次嘗試這種滋味。還是在四聖爭奪戰的時候。

“到底是我老了,還是我這些年過的太舒服了?”

紫蛟地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疑問,多年來始終高高在上,幾乎什麼事都不用自己操心……是這樣的生活,讓自己變的懈怠了麼?

“秦笛,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啊!如果不是你……恐怕我還不會醒悟這一點!”

紫蛟說著說著便大笑出聲:“不過……你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你已經成功激起了我地怒火,我決定開始認真起來了!”

話雖如此,紫蛟其實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他隱藏的實力,比起秦笛的余力,其實多不了多少。只是他身為四聖道的聖尊之一,身份擺在那兒,他不願意承認這一點罷了。

紫蛟說完之後,很詭異的開始原地轉起圈來。每轉多一圈,便有一股紫氣纏繞在他身周。

那股紫氣起先只是薄薄地一層。如果不仔細看,甚至沒辦法發覺。

等到他轉到第七圈的時候,那層禁氣已經有了玻璃窗那麼厚的一層。

等到他轉到第四十九圈地時候。那層紫氣的厚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小姆指的長度。

紫蛟轉的很快,快到秦笛根本來不及阻止他的舉動,他就已經完成了最後一圈,也就是第四十九圈地旋轉。

然後,紫蛟兩手一展,那層紫氣像是活了過來似地,自動縮成兩個禁色圓球,分別落在他地兩只手掌中間。這兩個紫色圓球中間,還有一根紫線相聯。在他舞動的時候,看起來和傳統兵器流星球簡直沒什麼兩樣。

秦笛開始並沒有在意,在紫蛟發動攻擊之後。還是用太極真意地“引”字決來應對。不過很快,他便察覺到了不妥。

那兩個紫色的圓球,並沒有像先前那只青龍一樣,被他吸引著圍繞自己的身體旋轉,而是自顧自地突破他地防禦。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哇!”

水如煙忍不住輕聲尖叫了一聲,不過很快她便醒悟過來,知道自己不能讓秦笛分心,便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旁地平江,從秦笛開始對自己實施救援開始,就一直沒說話。多年以前就已經培養出來地默契,讓他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只是出于對秦笛的一絲擔心,他才忍不住留下來看個究竟。

現在見到秦笛被一拳擊退。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這里了。他在這里,對秦笛並沒有什麼幫肋。相反,還容易尋致秦笛分心。

因為,秦笛時刻要注意封鎖紫蛟地前進路線,以免紫蛟趁機找平江他們地麻煩。

想明白這一點,平江沉聲對水如煙道:“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地好。如果阿笛一直占據優勢,倒還沒什麼。我們可以繼續留在這里。可現在,阿笛的情況不妙,若是我們依然留在這里。被紫蛟乘機捉住其中一個,到時候阿笛可就更加被動了!”

水如煙丟給平江一個白眼,可仔細想想。平江說地確實沒錯。盡管有些不太欣賞平江的絕對冷靜。水如煙還是不得不同意,此時離開是最好地選擇。

“好吧。為了不拖累阿笛,咱們走吧!”

水如煙是個行動派。既然說了要做,就絕不拖泥帶水,立刻拉著渡邊晴美邁上台階。走沒兩步,她忽然想起,這一行人,除了自己,都沒什麼攻擊力。為了避免紫蛟從後面偷襲。她決定自己拖在最後。

對于水如煙地決定,平江沒有任何意見。殺手訓練營的配合訓練,早就教導了他在各種情況下,保全自己,幫助隊友的種種方法。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分析清楚。上去之後,自己要做些什麼,該怎麼做,還有就是……紫蛟還有沒有後援!

隊伍中的另外兩人,魏瞎子和陸圓球從一開始就沒受什麼折磨,只是受了不少驚嚇罷了。

多年地擺攤生涯,讓兩人以為自己早已看淡了一切,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麼可以讓自己驚慌失措地了。在兩人生涯中。也曾經見過血。而且,還常常引以為傲。

用陸圓球的話來說。就是:“想當年,一群小痞子在我的攤位前來回厮殺,你陸爺我愣是泰然自若。旁若無人的給人算卦。當時,那個算卦地差點沒嚇出鳥來,想走又不敢走。待著又怕被人誤傷,那個森種樣,我一輩子都記得……”

如果換成魏瞎子來說,也不過是大同小異。只不過是馬上面那番話。換掉幾個關鍵詞罷了。

兩人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為那天他們同時經曆了那麼一場。至于兩人是不是真像他們自己所說的那麼泰然自若,處變不驚,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兩人今天的表現,好像著實不怎麼樣。雖然他們沒有像他們鄙視的那個孬種一樣,嚇得差點尿褲子。可至少臉色就白的根不正常。

平江雖然看著眼里,卻並沒有揭破。他知道,像魏瞎子和陸圓球這樣混江湖地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

不提水如煙帶著一群人離開了密室,且說秦笛和紫蛟戰斗到憨處,簡直有些渾然忘我。甚至于忘記了密室里還有他人,兩個人功力全開,就像是在曠野里戰斗一拌,打的乒乒乓乓作響。

兩人這一戰斗到興奮處。密室里的雜物可就倒了黴。

他們每戰斗到一處。就有一處雜物化做飛灰,碎的不能再碎,有時候,甚至連牆面也不能幸免,被打地坑坑窪窪的,像是剛剛被硫酸腐蝕過一般,簡直今人不忍卒讀。

秦笛最先挨的那一下流星錘,並沒有傷及內腑,雖然也讓他受了一些小傷。卻無關大局,反倒是因此,激發了他地戰斗興致,進而導致了現在的場面。

紫蛟有流星錘在手,自然不會放棄自己地優勢,他盡量和秦笛保持距離。只是以流星錘來攻擊秦笛的要害。

要說這紫色流星錘,差不多已經是紫蛟的看家本領。就像獅王地靈蛇截脈手有七星靈彙地特殊法門一樣,紫蛟地升龍拳同樣有不同一般的法門。

這流星錘便是升龍拳地特殊法門之一。它可以借著紫蛟體內的真氣而具體化。換句話說,就是在一定時間內,把真氣變成仿佛物質一般的存在。這種存在,不但具有物質的重量、速度特型,還兼有真氣的特殊破壞力。

所以。紫蛟這名為“化紫錘”地升龍拳特殊法門,還真是對付武林高手的必備利器。

應對這紫色流星錘,單單是太極真意的“引”字訣已經遠遠不夠用了。而“崩”字訣又是距離敵人越近,越有威力的法門。此時紫蛟距離秦笛太遠。使用“崩”字訣。根本就是瞎子點燈……白費蠟!

為今之計,最有用的辦法、便是利用太極真意的“纏”字訣,只要紫蛟發動攻擊,秦笛便纏身而上,快速拉近雙方距離。

若是紫較繼續控制距離。那麼秦笛便鎖定紫色流星錘,化纏人為纏物。

沒錯!這“纏”字訣既是無物不纏,也是無人不纏。不管是纏人還是纏物,都能給紫蛟帶來相當程度的麻煩。

久攻不下,紫蛟不免開始焦躁起來。他知道,單單是“化紫錘”已經不足以應付眼前的局勢。那麼只有……

想到便做,這是紫蛟地風格。他幾乎沒有停頓,把手中紫錘往空中一拋,那紫錘一陣扭曲,便又換了一副形狀。

就見那紫錘以中間連接的紫線為骨干,兩頭碩大地圓球一陣收縮,沿著紫線一陣擴充,便成了一杆紫色長槍。

和普通的長槍不同,這杆紫色長槍的槍尖下面,綴著兩把鋒利地紫色小刀。秦笛毫不懷疑那小刀的破壞力,而且,他還清醒的認識道:那小刀絕對不是只掛在槍尖下面傷人那麼簡單!

事實果然如同秦笛預料地一般。紫蛟捏著紫槍在手,身如游龍,槍落如雨,劈頭蓋臉對著秦笛就是一陣猛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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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 最後的真核

  突然,紫蛟乘著秦笛不注意,暗喝一聲:“就是現在!猛然一抖槍尖,那看似紮在槍尖下面的兩把小刀,立刻滑了下來,各自沿著一條軌道,飛快的向秦笛飛射而去。

兩把小刀各自盤旋,劃破空氣時,甚至會發出令人不安的嗡嗡嘶鳴。

單單一把小刀,怎麼還會有這樣的古怪?秦笛心中詫異,不覺定睛一看。

幸好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要不然,說不定會惹出什麼事端。

原來,這小刀飛出之後,像是初生枝椏地樹苗一般,支楞八叉的,偏偏看起來又是那麼地和諧。

便是這些橫生的枝椏,在與空氣摩擦時,發出的怪音。

面對這般怪異的奇門兵刃,秦笛雖然是第一次,卻立刻判斷出,小刀突然生長出來枝椏,其作用絕對不是簡單的發出聲響,惑亂人心。

幾乎是下意識的,秦笛把防禦的重心。放在了飛來的兩只小刀上面,面對攻勢看起來極其凌厲的紫槍,他反倒並不怎麼在意起來。

秦笛並沒有和飛刀正面相碰,而是彈出一股真氣,略作試探。

不想,真氣和飛刀一碰之下。立刻便生出了一場變故。

那飛刀只是略作偏轉。便化解了秦笛彈出去地真氣。緊接著便又重回原來的攻擊軌道,原式不變,繼續向秦笛俯沖而來。

更惱人地還在後面,乘著兩把飛刀吸引了秦笛的大部分注意力,紫蛟陰陰一笑。一抖紫槍。突然發動了更為猛烈的攻勢。

“不好!”

作笛這時才發現,從紫槍身上分離出來地飛刀固然是撒手锏,紫槍本身……竟然也不是什麼善茬!

“還真是低估了四聖道聖尊地實力啊!”

秦笛悶哼了一聲,短時間內。衡量利弊。迅速做出了判斷。強自抗住紫蛟的一通猛戳。也要將那兩把飛刀擊落。

真氣拿飛刀沒什麼辦法,自然並不代表精神力同樣沒有效果。

結果卻是秦笛硬挺了紫蛟一槍。方才用精神力射線把兩把飛刀擊落。

紫蛟固然用手中的紫槍紮到了秦笛,卻折損了紫槍身上分出來地利器,這讓他無比的肉疼。

這變化紫槍。分出利刃地神通。也是升龍拳地特殊法門之一,最關鍵地地方,便是他修煉的一身升龍真氣。升龍真氣最大的奧秘,便是可以隨心所欲的物質化。變作種種器具。在不經意間,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紫槍槍尖下面綴著的兩把飛刀,更是升龍真氣的重中之重,名為升龍真核地真氣精華所在。威力之強,比之普通真氣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紫蛟修煉那麼久。也不過才凝結出三顆而已。為了暗算秦笛,居然一下子就被他給毀掉了兩顆。更讓他忍不住想要吐血的是,他花費了這麼大的代價,居然只是戳了秦笛一下!

秦笛被紫槍擊中胸部,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身體自然生出了抗力。一挺複縮。只被槍尖刺中了半寸。便閃身躲到了一旁。受傷並不是很嚴重。

身體既然生出了抗力。怎麼還要往前頂又往後縮地?說起來。這便是太極地好處了。

平常人面對幾不可抗的攻擊。大致有兩個選擇:要麼硬猶抗。要麼躲閃。可即便是有金鍾罩、鐵布衫傍身,硬抗紫蛟手中的紫槍。只怕也是功破身死地局面,誰又敢硬抗?

太極地好處是可以用身體先抗一下,但並不是硬抗,和敵人地武器稍稍接觸,化去一部分力道,接著便後縮。歸根到底,利用地還是人性。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哪怕是紫蛟這樣久經陣仗的老狐狸,也不由自主的吃了個暗虧。他地槍尖感覺刺到了人,便下意識的向前一桶,卻沒想到,乘著他招式用老的機會,別人早已回縮之後閃到了一邊。

紫蛟顧不得為自己升龍真核地損失傷心。便趕緊挺槍再刺秦笛,哪里想,早已失去了先機,最終只給敵人造成很小的損失。

兩相比較,這讓紫蛟怎麼能不惱怒?

“氣煞我也!姓秦的,你要為自己地所作所為。付出血地代價!”

紫蛟這一惱可好。不管不顧地使出了所有地手段。看樣子已經是准備拼命了。

秦笛對此卻是一點都不怵。恰恰相反,反倒借機看出了紫蛟的虛弱。暗道:“看來,剛剛毀掉那兩把飛刀,還是做對了!”

很快。紫蛟接下來的手段便印證了秦笛的猜測……不過,他本人並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實這樣的猜測……

就見紫蛟奮力一抖紫槍,一股氟氯的紫氣從他雙手之中注入紫槍,可惜紫金面具擋住了他地面容,讓秦笛看不到面具下面是什麼情況,若不然,秦笛一定可以猜到。情況會有多麼嚴重。

紫蛟竟是當其生出了拼命之心,把體內最後一顆升龍真核也給擠了出來,注入紫槍。想要借機取了秦笛的性命。

他這麼做,是非常冒險的舉動。一個不好,若是人秦笛覷中了機會。再毀了他最後一顆升龍真核。他的下場,將會無比的淒慘!

只是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紫蛟。壓根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對准秦笛一陣猛刺之後,便趁機把紫槍上面一個鼓起的小包化做飛刃,悄悄往秦笛飛去。

第一次放出飛刀大張旗鼓,紫蛟本著“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原則。想讓秦笛分不清他的主攻方向所在。哪料想,竟是被秦笛歪打正著,卻是賠了大人又折兵,悔不當初。

陷入瘋狂的紫蛟這一次卻是吸取了教訓,放出的飛刀體型小了不少,更為隱蔽不說。還沒了那擾人的噪音,形跡變的更是不好琢磨起來。

至少在飛刃發動第一輪攻擊的時候。秦笛就沒有察覺。

在紫蛟劈頭蓋臉的槍雨之下,飛刃的行蹤被很好的掩飾掉。

等到秦笛察覺地時候,那飛刃已經距離他地脖子不足半寸!

若非秦笛心中那一抹救命的直覺提醒,讓他的身體快過大腦反應,向旁邊挪了半寸,只怕那飛刃已經從他喉管的位置上擦過,輕飄飄地帶走他的生命!

“好心機,好殺氣!”

秦笛倒抽了一口諒氣,忍不住摸著脖子暴退。略略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是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並沒有造成大出血。秦笛這才放下心來,狠狠的瞪著紫蛟。

一擊不中,飛刃不用紫蛟操縱。掉身再度向他飛去。

這正是升龍真核的第二個特點,其好用之處,簡直可以比擬古時候的禦劍術,美中不足的是,可以操控的時間太短,而且太耗精種。

別者紫蛟一邊操縱飛刃追殺秦笛,一邊還頻頻用紫槍對他進行騷擾,好像很輕松愜意的樣子。

這都不過是假相!若是秦笛能夠擊落紫蛟地面具,他就能發現,此時紫蛟已經是強弩之末,臉上地血色正一點一點的消散,臉色變的枯灰一片。

十拿九穩的一記絕殺居然都被秦笛躲了過去。紫蛟其實心里面早就已經認命。只是,他心中那一口抹不去的怨氣支撐著他,讓他不願意就這麼放棄。這才鼓起最後一口元氣,做最後一搏。

也只能是最後一搏了。飛刀的形態已經變的不穩定起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崩潰的樣子。而一旦飛刃崩潰,連帶著……紫蛟的生命也將不複存在!

沒有爆喝,沒有嘲諷。沒有任何的聲音,紫蛟凝聚最後一絲精力,操縱著飛刃飛快而又無聲的直奔秦笛的胸口,看起來他的目標很像是前胸,而實際目標卻是……

沒有紫蛟的控制,紫槍率先無法穩定形態,悲鳴了一聲,一陣扭曲之下。便砰的一聲,化做了淡淡的紫霧。頃刻間消散。

仿佛是連鎖反應似地,很快,他的手臂也跟著出了問題,先是細微的龜裂,接著便是大片大片地裂縫,就像是地震來臨時的地面一樣,裂縫迅速向四周蔓延,而最先開始的地方,在其他地方迅速開裂的同時,又是砰的一聲,炸成一團霧氣。

紫蛟地目標是秦笛地背心要害,而且他操控的飛刀。並且成功的騙過了秦笛的注意,也成功地達到了預定位置,就在他操縱著發動最後一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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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10-3 14:16:20
第六百三十七章 風塵有奇人

    “那該死的家伙居然又一閃?”

  這是紫蛟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抹意識,隨後他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一切……都化作了煙霧。

  射向秦笛的飛刃,喪失了目標,“嗡”的一聲,正要改變軌跡,卻在這個時候,受到了紫蛟肉體崩潰的影響,“叮”的一聲,形態不穩,化成紫色煙霧向四周散去。

  秦笛卻在飛刃崩潰的同時,福至心靈,向前飄了一步,伸手往那紫色煙霧的中間抓了一下。

  再攤開手的時候,秦笛地手中已經躲了一枚黃豆大小,色作青色,卻微微泛著紫光的小小圓球。

  秦笛帶著一絲疑惑,一邊觀察小球,一邊向地面方向移動。只可惜,打量了半晌,始終一無所獲,最終只能放進兜里,留待他日再做打算。

  “阿笛!”

  “少爺!”

  在秦笛走出密室地瞬間,一大一小兩道身影飛也似的撞進秦笛懷里。

  水如煙跑這麼快倒也罷了,不想渡邊晴美也能拋出百米冠軍一般的速度,倒是讓秦笛詫異非常。

  “好啦!好啦!乖,不要哭。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秦笛摟著兩女本還不覺得怎樣,只是平江和魏瞎子、陸圓球三人的笑容實在太過古怪,讓他不得不略作安撫。

  “咳……”平江見好即收,不忍秦笛太過尷尬,干咳了一聲,喚起眾人的注意。

  “秦大哥,這麼說來,那紫蛟……已經被你擒下了?”

  即便平江這話問的相當平靜,可他地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信的。

  經年不見,秦笛有多大的進步他不甚清楚,可紫蛟的水平如何,平江卻是再清楚不過地了。

  秦笛身上僅有兩處傷口,一在喉嚨,一在胸口。在喉嚨處的傷口看似凶險,卻早已結疤,不過淺淺一道劃痕罷了。

  倒是在胸口的那個傷口看起來有些嚴重,卻也早已止血,又做了包紮處理,顯然也無大礙。

  對上紫蛟這等水准的超級高手,竟然只傷了兩處,還都是輕傷。這讓平江心里,如何不生疑惑?

  相反,因為對紫蛟的實力缺乏了解,其他幾人竟是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如果不是平江提及此事,恐怕他們問都不會去問。

  “少爺出手,那還用說?一定是解決了啦!對吧,少爺?”

  渡邊晴美早已將秦笛視為無所不能的存在。對他的信心都已經的到了令人發指的高度。聽到平江這句話,立刻跳出來為秦笛作證。

  秦笛摸了摸渡邊晴美的小腦袋,笑了笑,道:“他地實力太強,我也只是取巧殺了他。如果想擒下他,恐怕兩個我一起動手,都有些困難。”

  不知道魏瞎子、陸圓球兩人和平江的關系到底到了哪一步,秦笛說話不能不有所保留。半真半假地給出了一個理由,也算是解了眾人的疑惑。

  不知是人老成精,還是早已習慣了江湖的風風雨雨,魏瞎子和陸圓球對密室里發生的事,完全沒有追問地興趣,甚至與在平江細問了一句之後,干脆岔開了話題。

  “我說秦兄弟,你們喜歡討論打打殺殺的問題我們不好說什麼,可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可不愛挺這些。我們現在最關心地,還是秦兄弟幫我們請地高人……是不是已經來了?”

  陸圓球的一句話,成功轉移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秦笛一拍腦門,呵呵笑著道:“陸老伯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件事。要說高人,我這里還真有一個,那便是她……”

  被秦笛用手指著,水如煙還有些莫名其妙,待到秦笛解釋了個中緣由,她這才恍然道:“原來是讓那個我鑒寶啊?這個東西,我並不專長,不過……“

  聽到水如煙說她不專長,魏瞎子和陸圓球臉上已經不自覺的閃出了失望的色彩,一聽居然還有不過,哪里還不趕緊追問。

  “不過什麼?不過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材料需要准備?沒關系的。香江地界我熟……“

  水如煙聞言覺得有些好笑,搖頭道:“那倒不需要,我是想說我可以幫忙鑒定一下古玩的固體年代,卻說不好價值幾何。”

  魏瞎子和陸圓球原本還擔心水如煙說她僅對某些古玩品類專長,不想竟是說出了這麼一句。

  要知道,古玩古玩,最難判斷的,便是它有多古!一旦確定了它的制造年代,它的價值,便有了一個起碼的標杆,這也是鑒定中最難實現的一點。

  (古玩鑒定主要內容:辨偽、斷代、評價。)

  別看碳14定年法之流吹的挺玄,可誤差還是極大的。可水如煙說的是什麼?說的是具體年代,可不是大致年代!那豈不是說,比碳14還要牛叉?

  至于辨偽、評價這兩項,以魏瞎子和陸圓球地古玩造詣,自然不在話下。聞言之下,哪還不懂得該怎麼做。

  于是,水如煙就被兩人拖到了後堂,兩人爭相地獻寶。[S手D打X小S說W網,com]

  渡邊晴美眨了眨滴溜溜地眼睛,看出秦笛和平江之間有些話要說,便借口去看水如煙如何鑒寶,也跟著溜到了後堂。

  轉眼間先前還有幾分熱鬧的茶餐廳,便只剩下了秦笛和平江兩人。一時間,倒也顯得安靜地有些過分了。

  “平江……”

  “秦大哥……”

  安靜之後兩人竟是異口同聲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錯愕之下,兩人倒是忍不住各自給了對方一拳,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陣,兩人方才止住笑,只不過,彼此再看對方的時候,眼中已經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唏噓。

  “平江,當時看到你的留言。又看找到你留下的網站,我真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秦大哥,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說起來,也只能說我命大吧。哈哈……”

  平江簡單地講述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地經曆,說地雖然平淡,但在這背後,秦笛卻看出了個中的凶險。

  只是平江既然不想多說,秦笛自然要尊重他的意願。

  原來,那天平江與秦笛通訊的時候。當真遇到了危險,竟是知機社查出了幽影會帳戶地異常,四處撒網,想要找出內奸。

  平江此事原本做的極是隱秘,並不容易敗露,可惜,他卻忘了,因為秦笛的惡劣舉動,組織一時間有些風聲鶴唳起來,對內部每一個成員都在暗中提防。

  就連一向比較受敬重的知機社成員,也被人暗中監視行動。知機社一路排查下來,最終還是察覺到了平江最近行為的異常。

  東窗事發之後,平江便一路奔逃,也虧得他為人謹慎,早早留下了暗手,在逃走的時候,便是憑借一系列暗手,逃了出來。

  此後平江的經曆,比之秦笛到濱海之後的遭遇還要離奇,只不過他不想秦笛擔心,基本上都是一筆帶過,沒有多說什麼。

  知道說起和魏瞎子和陸圓球兩人認識的經過,這才多說了幾句。

  “魏叔和陸伯兩人很好,是真正的風塵奇人。別看這兩人一副偽裝的很好的騙子模樣,氣勢他們兩人心底一向很好的。他們不但經常給孤兒院、老人院捐款,有時間還會跑去做義工……”

  看到秦笛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平江忍不住笑道:“不可思議吧?別看他們兩人年紀不小了,其實還是老頑童的性子。而且,他們在孤兒院、老人院的人緣都很好的,孩子們和老人們都很喜歡他們呢!”

  秦笛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說,他知道平江對這兩人很有好感,不想因為自己地枉自揣測,壞了他對兩人的印象。

  隨後,秦笛又把自己到濱海的一番經曆也說了一遍,不過,涉及到過分香豔的地方,自然要用春秋筆法修飾一番。

  即便如此,也足以讓平江豔羨不已。一個勁兒的咂舌道:“好啊秦大哥,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竟是個風流種子!你說……以後那麼多嫂子,你該怎麼辦啊?”

  秦笛微微有些苦笑,搖頭道:“現在說這些,終歸還是太早,我現在地想法,還是以解決眼前的問題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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