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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sampson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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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明宇】帶著農場混異界《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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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一章 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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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那個老人的命令,那些樹人的前進速度終於是快了一些,他們頂著那些通天藤的攻擊,向著萬蛇牆衝了過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些通天藤,突然就改變了他們的進攻方式,就見那些通天藤,直接就纏住了那些樹人,隨後通天藤的尖,直接就刺入到了那樹人的身體裏,那樹人好像是十分的痛苦,他們不停的掙紮著,同時他們身上的綠光已經不是在閃動了,而是一直在往外冒著,但是那樹人依然在不停的掙紮,而那綠光更是將通天藤都給染成了綠色的。

    一看到這種情況,鶴長老馬上就開口道:“銜尾,那些通天藤已經變成了綠色的,是不是被他們的能量給汙染了?要不要斷掉?”他們很好奇,之前銜尾一遇到這種情況,馬上就會將那些通天藤給斷掉,但是這一次銜尾卻沒有這麼做,所以他們有些奇怪。

    銜尾的聲音傳來道:“不必,那些通天藤並不是被綠光給染綠的,而是因為吸收了那些樹人體內的能量變綠的,那些樹人體內帶有很濃鬱的自然能量,這種能量對我們是有大用的,一般的人要是被這種能量給擊中的話,可能會因為這種能量過多而中毒,或是引起其它的反應,但是這種能量,被我們吸收之後,卻隻會讓我們的萬蛇牆變得更強,因為這種能力,對於萬蛇牆是有好處的。”銜尾的話,讓鶴長老他們全都是一愣,他們還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

    而這時那個老人,也發現了事情好像是有些不對,他發現他的能量流失的太快,他馬上就注意了一下前線的情況,當然也就發現了那些藤蔓正在吸收他的能量,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大聲道:“出擊。”隨著他的聲音,從樹林裏突然衝出了無數的動物,這些動物直接就向通天藤那裏衝了過去,很快的他們就衝到了通天藤那裏,開始對那些通天藤進行攻擊。

    而通天藤卻是直接就卷著那些樹人,對那些動物進行攻擊,那些動物雖然體形也都很大,防禦力和攻擊力,也全都很強,但是麵對通天藤這樣的攻擊,他們也真的沒有人法,他們麵對的敵人,不知道疼,不知道怕,麵對這樣的敵人他們真的是沒有辦法。

    那老人一看到這種情況,他的神情不由得嚴肅了起來,隨後他一揮手,下一刻那巨鷹就直接向著萬蛇牆那裏飛了過去,在離萬蛇牆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那巨鷹雙翅猛的一扇,隨後就見到無數的風刃,直向那些通天藤斬了過去,但是就在這時,馬上就有很多,沒有卷著樹人的通天藤出現,擋住了那些風刃,不讓那些風刃斬中那些卷著樹人的通天藤。

    那老人一看到這種情況,他不由得大怒,隨後就見他猛的從那椅子上站了起來,接著他猛的一揮手,一道巨大無比的劍氣,直向通天藤上斬了過去。

    這道劍氣竟然是綠色的,而且十分的巨大,足有上千米長,一看到這道巨大的劍氣,馬上就有無數的藤蔓糾纏到一起,變成了一根巨大無比的藤棍,隨後這根藤根,直向那劍氣上打了過去,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劍氣直接就被這藤棍給擊碎了,當然,那藤棍也被劍氣出了一道巨大的缺口,但是很快就恢複了,而那人的這一次攻擊,就這麼被擋住了。

    那人也是愣了一下,隨後他深吸了口氣,又慢慢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隨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萬蛇牆,接著他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一揮手,隨著他的動作,那些正在進攻的樹人和動物,全都開始慢慢的後退,至於說那些被通天藤給纏住的樹人,他們很快就枯死了,變成了一根根普通的枯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鶴長老還是讓通天藤,將那些枯木,全都給帶回到了萬蛇牆這裏,鶴長老覺得,這些木頭,全都是那個老人用的,也許這些木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

    而那些樹人和動物,在回到了森林裏之後,下一刻綠光一閃,那森林就直接消失不見了,神域這一次的進攻,到這裏也就結束了,鶴長老他們一看到那遠去的綠光,他們也全都長出了口氣,隨後鶴長老就開口道:“退走了,最近一段時間,神域那裏的進攻頻率也太高了,看樣子神仆界那裏要被滅的事兒,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啊。”鶴長老他們都知道,那些神域的人,這幾次的進攻,主要就是為了神仆界的事情,而神仆界現在已經快要被滅了,神域那裏當然進攻的也就更加的頻繁了,還好現在萬蛇牆這裏,應付一般的進攻,根本就不用他們插手,他們也就可以輕鬆很多,隻需要盯著一點兒就可以了,其它的到是不用他們管,所以他們也就可以很輕鬆的應對了,讓自己一直保持著最佳狀態,這樣就算是真的有了什麼事兒,他們也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其它人在聽了鶴長老的話之後,也全都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更是開口道:“我覺得神仆界在被滅掉之後,他們一定會有一次更大的進攻,我們必須要小心一點兒才行,做好應對高強度進攻的準備,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們還是分批的休息,以後就算是在有神域的人前來進攻,我們也不用全都守在這裏,派三分之一的人守在這裏就好了,其它人的就去休息,到了真正大戰的時候,我們在全都參與也不遲,不能隻為一次普通的進攻,就讓我們所有人都在場,沒有那個必要。”

    鶴長老點了點道:“確實如此,好,那我們就分成三批,分批的去休息,這樣就算是以後真的要大戰了,我們也不用擔心什麼,反正現在普通的進攻,也不用我們出手,大家在什麼地方,都是可以休息的。”眾人全都應了一聲,隨後他們很快就分成了三組,他們在一次多少年了,分組也十分的容易,所以很快就分好了組,在分好了組之後,一個人突然就開口道:“你們說,那些神域的人,是不是在進行試探?”他這話一出口,眾人全都是一愣,隨後他們的臉色全都是一變。

    他們十分的清楚那人的意思,那人就是在說,神域那裏還會進行一次大規模的進攻,如果神域的人,真的要進行一次大規模的進攻的話,那之前他們這樣的小攻擊,可能就是在對他們進行試探,看看他們的萬蛇牆,攻擊力和防禦力到底有多強,在了解了萬蛇牆這裏的情況之後,他們才會開始大規模的進攻,這樣一來在進攻的時候,他們也就會更加的容易。

    鶴長老深吸了口氣,接著沉聲道:“很有可能,不過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的萬蛇牆,我到現在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弱點,我到是想要看看,他們大規模進攻,會是什麼樣的。”

    其它人也全都點了點頭,他們到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對於萬蛇牆還是很有信心的,萬蛇牆建起來就是為了替換萬神獸骨牆的,而且這牆還是經過趙海驗證過的,那就足以說明,這萬蛇牆完全的可以替代萬神獸骨牆,他們用萬神獸骨牆的時候,他們都沒有被攻破過,就更不要說現在了,現在這萬蛇牆,就更加的不可能被攻破了,因為這萬蛇牆從那方麵來看,都要比萬神獸骨牆要強得多,所以他們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萬蛇牆這裏,反到是有些期待神域的人來進攻。

    雖然他們對萬蛇牆有信心,但是他們還是有些緊張,畢竟與神域的人戰鬥了這麼多年了,之前他們雖然可以擋得住神域那裏的進攻,但是卻沒有太過於輕鬆的情況,所以他們對神域的人,依然保持著相當高的警惕性,所以他們最後依然決定,要分批的進行休息,必須要保證他們都在最佳狀態,因為他們擔心,以後要是萬蛇牆這裏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們是必須要出手的。

    鶴長老他們雖然知道,有趙海在這裏坐鎮,是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但是他們也不想什麼事兒都靠趙海,而且趙海說了,他不會在輕易的出現在萬蛇牆上了,那他們就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一直養成的習慣,他們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因為如果他們不做好最壞的打算,要是真的發生了最壞的情況,那他們就完了,所以他們必須要做好,隨時都可能會犧牲自己的準備,這麼多年以來,他們有好多次,都是靠著以命換命的方式,這才守住了萬神獸骨牆的,這一次他們也是一樣,他們不知道趙海是不是真的閉關了,如果趙海真的閉關了,那麼就算是他們真的戰死了,趙海可能都沒有辦法來救他們。

    而萬蛇牆這裏,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除了一部分人守在指揮大廳那裏,其它的人,全都去休息去了,而另一麵神仆界那裏的戰鬥還在繼續,就像血殺宗所想的那樣,他們在殺了大祭司之後,在對付神仆界的人時,就變得更加的輕鬆了,因為剩下的那些星球,在被攻擊的時候,援軍來的都沒有那麼快,那麼多了,之前是因為有大祭司居中調度,所以不管是那個星球被攻擊了,其它星球都會在大祭司的要求之下,調一部分人過來,支援那顆被攻擊的星球,就算是十顆星球同時被攻擊,其實也是一樣的,有大祭司居中調度,各星球全都會得到援軍的支援,但是現在沒有了大祭司,沒有人在居中調度了,這樣一來,各星球在想要得到援軍的幫助,可就變得十分的困難了,有一些星球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援軍支援,血殺宗打起來當然也就更加的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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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二章 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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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咒界,器咒宗,劍咒星,器咒宗是靈咒界這裏的一個中等宗門,這個宗門他們所用的咒術十分的奇特,是用法器作為使用咒術的媒術的,而他們所用的法器,又是各不相同的,就比如說,劍咒星這裏,就是器咒宗的一個重要分支,他們所用的法器全都是劍,劍就是他們使用咒術的媒介,相傳這還是因為,他們的老祖,看到了玄兵界那裏的一位劍修,以劍對敵,這才產生了靈感,然後創造了這器咒宗,而劍咒星是整個器咒宗的核心。

    劍咒星這裏的人,你要是剛看到,一定會以為他們是劍修呢,他們都會隨身帶著一把劍,而這把劍的樣式也是各不相同,各種各樣的都有,讓人一眼看上去,還以為自己以了一個劍修宗門呢,但是其實並不是這樣,他們用劍隻是將劍當成一種媒介,用來咒殺別人的。

    崔相嶼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裏,他是器咒宗的一位金丹修士,他跟很多的金丹修士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其它人卻都知道,崔相嶼在金丹修士裏,算是比較有錢的存在,沒有人知道他的靈石和物資,都是從那裏來的,但是他就是很有錢,而且他跟其它宗門弟子的關係也很好,所以大家都跟他比較親近。

    崔相嶼看起來有三十多歲,頭發打理的十分整齊,一身的黑衣,但是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件法器,法衣其實是很常見,但是這個常見,指的是那些普通的法衣,一些高等級的法器,那可就不常見,那些高等級的法衣,用的材料都是十分上等的,很貴,而崔相嶼的這件法衣,就是上等法器,這也是他身份的象征,別人一看到這法器,就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

    崔相嶼現在就是在等人,今天他的一個師弟說要來拜訪他,他到是不感到意外,他隻要是在家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來拜訪他,而且一般來拜訪他的人,都是有事兒求他幫忙的,而他一般的情況下,也會幫這些人,他其實是在建立自己的人脈,畢竟他的身份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他就是要通過這種方式,在他們的宗門裏,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

    崔相嶼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書,這是一本他剛剛得到不久的書,書裏介紹的是其它的咒術,他想要研究一下,就算是學不會,也要知道那些咒術的特點,以後遇到了,也必須要小心一點兒,所以崔相嶼最近一直都在看這本書,看的很是仔細,裏麵的內容,也全都反複的研究著。

    就在這時,他就聽到了三聲敲門聲,崔相嶼馬上就放下了書,而這時也有仆人將院子的門打開了,隨後一個人走了進來,這人看起來有二十多歲,長相普通,不過崔相嶼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對方的是與他關係比較不錯的一個師弟,姓師,名叫師舟。

    崔相嶼因為是坐在房間的正堂裏,房間的門又打開著,所以他看到了師舟,他馬上就笑著站了起來,對師舟笑著道:“師舟師弟,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我聽說你前一段時間做任務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的?”崔相嶼其實早就接到了師舟的信,知道師舟今天要來拜訪他。

    師舟馬上就衝著崔相嶼行了一禮道:“前天才剛剛回來,這一次來見師兄你,是因為我這一次做任務,得到了一壇好酒,想要請師兄嚐嚐。”一邊說著,師舟一邊拿出了一壇子酒,這壇子看起來十分的漂亮,是玉製的,而且看樣子製成有一些年頭了,壇子看起來古樸大氣,不過壇子到是不大,看樣子隻能裝五斤酒左右,但是一看就知道,確實是有些年頭的老酒了。

    崔相嶼一聽師舟這麼說,他馬上就笑著道:“師弟有心了,師弟請,我們到屋裏說。”師舟應了一聲,隨後就跟著崔相嶼一起進了房間,這房間裏,放著一套木製的椅子,主位上放著一把,然後在兩側各放了一排,兩把椅子中間,都放著一個木製的小桌。

    到了房間裏,崔相嶼就請師舟坐下,隨後對師舟道:“師舟師弟,你有心了,還知道師兄我喜歡喝兩口。”崔相嶼好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有與有關係好的人,一般出去做任務,要是真的遇到了好酒,都會買回來一些給他,所以給他送酒,並不是什麼希奇的事兒。

    師舟笑著道:“師兄你幫過我大忙,我也沒有什麼能報達師兄你的,送師兄你一壇酒,也不過就是表表我的心意罷了,師兄不要嫌棄才好。”師舟說話十分的客氣,以前崔相嶼真的幫過他大忙,所以他一直都很尊敬崔相嶼,而崔相嶼一聽他這麼說,不由得擺了擺手道:“唉,你我兄弟,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來吧,正好我嘴也饞了,把你拿來的這酒打開,我們一起嚐一嚐。”

    師舟一聽崔相嶼這麼說,他馬上就笑著道:“好,師兄稍等。”說完他就直接將那個酒壇子的蓋子給打開了,一股濃鬱的酒香飄了出來,崔相嶼用力的吸了口氣,隨後喃喃道:“好酒,真是好酒啊,快給我嚐一嚐。”師舟應了一聲,隨後他拿出了兩個玉杯,往杯子裏倒了兩杯酒,隨後給了崔相舟一杯,崔相舟接過了酒杯,馬上就一口將杯裏的酒給幹了,隨後他就將酒杯給放下了。

    而這時師舟卻是臉色無比難看的看著崔相嶼,崔相嶼看著師舟的樣子,有些不解的道:“師弟這是怎麼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平靜,跟之前沒有什麼區別,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就好像是真的在問師舟怎麼了一樣。

    而師舟這個時候,卻是將手裏的酒杯給放到了小桌上,隨後他兩眼死死的盯著崔相嶼,接著開口道:“師兄你是怎麼發現的?”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兩眼死死的盯著崔相嶼。

    崔相嶼一聽他這麼說,好像一點兒也不意外,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臉上無比的平靜,但是眼中卻是隱含著殺機,他看著師舟道:“在你打開酒壇子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師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對於毒,也是有一些研究的,我一聞那酒香味,我就知道裏麵加了毒,隻是我有些不明白,師弟你是怎麼發現我沒有中毒的?”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解的神情。

    師舟看著崔相嶼道:“對不起師兄,我不能告訴你,師兄,我並沒有想過要害你,我這麼做,真的是為了你好,請師兄一定要相信我。”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兩眼死死的盯著崔相嶼,好像希望崔相嶼能相信他一樣,而崔機嶼一聽他這麼說,卻是哈哈大笑,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兒一樣,但是他的眼中,卻是沒有一點兒的笑意,在他的笑聲之中,還透露著一絲的殺氣。

    好一會兒崔相嶼這才停了下來,隨後他冷哼了一聲,看著師舟,接著開口道:“師舟,你都給我下毒了,你現在還讓我相信你?還認為你是為了我好?哈哈哈哈,你不要太搞笑啊。”

    師舟看著崔相嶼道:“師兄,我真的是為了你好,罷了,我現在說什麼,師兄你都不會相信,不過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相信的,對不起師兄,我先走一步了。”師舟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就露出了鮮血,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也慢慢的消失了,他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一看到師舟的樣子,崔相嶼一個劍步就到了師舟的身前,隨後他伸手摸了摸師舟的脖子,又感覺了一下師舟的氣息,他確定師舟已經死了,但是師舟到底是怎麼死的,他並不知道。

    崔相嶼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看著地上師舟的屍體,他現在到是真的很好奇,這師舟為什麼要害他,而且一直說是為了他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騙他,還是別有原因?

    一想到這裏,崔相嶼就搖了搖頭,隨後他輕歎了口氣,他認為對方是在騙他,如果他不是身份特殊,同時還有分辨毒藥的能力,那今天死的可能就是他了,沒有人能想得到了,師舟竟然會害他,崔相嶼覺得,師舟的背後一定有人,師舟就是被對方給指使的,但是這個人是誰,那可就不知道了,一想到這裏,崔相嶼不由得又低頭看了一眼師舟的屍體,但是他這一看,他卻是吃了一驚,因為師舟的屍體竟然消失不見了,是真的消失不見了,就那麼消失了。

    這讓崔相嶼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分辨死人和活人還是能分得清的,剛剛師舟明顯已經死了,沒有了一點兒的氣息,也沒有了一點兒的生機,確實是死了,如果人真的死了,那麼那屍體呢?那屍體哪去了?為什麼師舟的屍體會突然消失?

    崔相嶼可以肯定,剛剛沒有人來過,那也就是說,在沒有人來過的情況下,師舟的屍體就消失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崔相嶼馬上就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結果卻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師舟竟然就這麼直接消失了,這讓崔相嶼如何能不吃驚。

    沒有找到線索,崔相嶼的臉色當然也就更加的難看了,他最後看了四周一眼了,隨後就直向遠處飛去,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片宮殿前,那宮殿前有兩個護衛正守在那裏,一看是崔相嶼,他們全都是一愣,隨後其他一個人開口道:“師兄請稍等,我們進去通報一聲。”崔相嶼應了一聲,隨後就站在那裏不動了,而那兩個護衛中的一個,馬上就往宮殿裏跑去,準備將崔相嶼到來的消息,上報給器咒宗的宗主崔清河,而他的動靜,也引起了崔清河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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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三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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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錯,器咒宗的宗主叫崔清河,也是姓崔的,隻不過崔姓在器咒宗是一個大姓,所以也沒有人會去懷疑崔相嶼的身份,自然也就沒有人知道,崔相嶼其實是崔清河的兒子,不過是崔清河的一個私生子,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沒有人知道崔相嶼的真實身份,這也是為什麼崔相嶼會那麼有錢的原因,他是崔清河的兒子,能沒有錢嗎?

    至於說崔相嶼的母親是誰,這個外人還真的不知道,隻有崔清河知道,崔清河的母親,是毒咒宗的一位高手,而毒咒宗與器咒宗,是兩個有世仇的宗門,但是崔清河在一次外出做任務的時候,被人重傷,最後被崔相嶼的母親給救了,兩人最後在一起了,有了崔相嶼這個孩子。

    崔相嶼在出生的時候,是一直生活在毒咒宗的,一直到他十多歲了,他這才被改名換姓,加入到了器咒宗,一直被崔清河照顧,但是在毒咒宗那裏的那十多年的時間,也讓崔相嶼學會了毒咒宗的功法,他也學會了用毒,在加上他天賦異稟,他的鼻子很靈,可以聞到很多人聞不到的東西,所以按正常來說,他在毒咒宗那裏生活,也許成就會更大,而他之所以會被送到器咒宗這裏,就是因為器咒宗是正道宗門,相對來說更加的安全一些,而毒咒宗那裏的內鬥太利害了,所以他被送到了崔清河的身邊,而不管是他的父親還是母親,對崔相嶼都十分的好,可以說崔相嶼現在在器咒宗所做的事兒,就是崔清河在給他鋪路,以後他就算是不能接替器咒宗宗主的位置,也絕對會成為宗門裏的一位實權長老,地位絕對不會低,也正是因為有毒咒宗那一段的經曆,在加上他的天賦,所以他才能聞到那酒裏的味道,這才沒有上當。

    而對他動手的那個師舟,正是死靈一族,這也是死靈一族第一次失手,還好,師舟機靈,他利用自己死靈一族的身份,直接就裝死了,他在將自己的身體,切換到死亡狀態的時候,那就是真的死了,任誰來看都是死了,所以他們裝死,絕對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而這個時候,師舟已經回到了器咒宗的,另一個死靈一族那裏去,這人在器咒宗的地位還很高,是一位實權長老,這是他們這些人,在器咒宗這裏的總負責人。

    師舟是利用傳送陣,直接就到這位長老的洞府裏的,而且是直接就到這位長老的靜室裏,那位長老並不在靜室裏,師舟出現在靜室裏,也沒有被人發現,他一出現在靜室裏,馬上就給那位長老去了電話,那位長老馬上就接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師舟馬上就開口道:“師叔,我在你的靜室裏。”說完他就直接掛了電話,那個長老一看這種情況,他馬上就意識到,一定是出事兒了,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隨後他直接就從自己的書房裏走了出來,來到了靜室那裏,到了靜室那裏,他就看到了師舟,師舟正在靜室裏來回的跺步,看起來好像是很著急的樣子。

    那長老馬上就開口道:“怎麼了?”

    師舟開口道:“師叔,出事兒了,我剛剛準備對崔相嶼出手,但是沒有想到,崔相嶼竟然提前發現了酒有問題,他沒有喝酒,我發現他沒有喝酒之後,就知道他發現了我,我就試了一下,結果他是真的發現了我有問題,我馬上就假死脫身了,現在他一定是將這件事情上報給器咒宗了,師叔,你馬上就命令所有人,馬上就停止行動,同時給宗門裏的人去信,讓所有靈咒界這裏的人停止行動,我擔心會被他們查出什麼來,要是真的讓他們查出什麼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宗門的計劃就要功虧一簣了,請長老馬上上報吧了,在晚就來不及了。”

    那個長老一聽師舟這麼說,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開口道:“好,我馬上就上報,你現在就回到宗門裏去吧,然後將這件事情,向宗門裏詳細的彙報,快去。”

    師舟應了一聲,下一刻他的身形就直接消失不見了,而那位長老,也馬上就將這件事情上報了,同時他也命令,所有在器咒宗這裏的人,全部停止活動,絕對不能讓人發現,他們的事情。

    做好了這些事兒之後,那個長老這才鬆了口氣,但是他卻不知道,崔相嶼的真實身份,正是因為不知道崔相嶼的真實身份,所以他們之前的一些行動,還是被查了出來,這也引發了更大的風暴,而這一場風暴的波及之大,完全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甚至因此改變了整個計劃。

    而另一麵崔相嶼已經到了崔清河的書房裏,崔清河等到崔相嶼進了書房,他就直接擺了擺手,讓領著崔相嶼進來的弟子退下了,等到那個弟子退出了之後,崔清河就看著崔相嶼,一臉笑容的道:“嶼兒,你今天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兒?”崔清河對崔相嶼是十分喜歡的,別看十多歲之前,一直沒有在他的身邊生活,但是崔相嶼的天賦,卻是他所有孩子裏最高的,也是最懂事兒的,在加上他與崔相嶼的母親兩人,也是真心相愛的,要不是因為兩宗之間的關係,實在是不好,他早就崔相嶼的母親給娶進門了,而他在器咒宗這裏,到現在也隻有幾個侍妾,並沒有妻子,就是因為他覺得,其它人,都不配成為他的妻子,他要將妻子這個位置,留給崔相嶼的母親。

    這說起來好像是很古怪,他那麼愛自己的妻子,為什麼還要有侍妾,還要生那麼多的孩子呢?這其實十分的簡單,崔清河可是一個大家族的族長,他怎麼能沒有孩子呢,他要是真的沒有孩子,怕是崔家都不放心將整人家族交給他,至於說他不娶妻,隻納了幾個侍妾的事兒,這個崔家的人到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他們還很樂意看到,在他們看來,崔清河不娶妻,也就沒有嫡子,那以後可能就沒有人來繼承他這個家主之位了,到時候其它人就可以繼承了,那其它人也就有機會了。

    在崔家這樣的大家族裏,嫡庶之別還是很大的,所以崔家的人,其實是想要看到崔清河沒有嫡子的,這樣以後大家就全都能爭一爭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崔清河早就在暗中,給崔相嶼鋪路了,隻要時機成熟,那崔清河就可以讓崔相嶼認祖歸宗,到時候崔相嶼就可以繼承他的一切了。

    別看崔清河不像其它的父親那樣,可以一直陪著崔相嶼,但是他對於崔相嶼的關心,可是一點兒都不少,崔相嶼的修練,都是他親自指導的,所以他與崔相嶼的關係也是十分親近的。

    崔相嶼一聽崔清河這麼問,他連忙道:“爹,出事兒了,今天有人要暗算我,這人是宗門裏的一個金丹修士,名叫師舟,此人之前與我的關係還很好,他今天是以送酒的名義來看我的,而且還帶著一壇子酒,說要請我喝酒,我聞到那酒裏有問題,所以就沒有喝,結果他馬上就發現我沒有喝,隨後我就問他,是誰派他來的,他竟然直接就自殺了,我查看過了,他當時確實是死了,並不是假死,是真的死了,但是就在我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的屍體卻是又消失不見了,我可以肯定,絕對沒有人能無聲無息的靠近我,偷走屍體,但是他的屍體真的消失不見了。”

    一聽崔相嶼這麼說,崔清河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馬上就開口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你仔細的說說?”崔相嶼應了一聲,又將師舟與他見麵的過程,仔細的說了一下,其實兩人見麵的過程十分的簡單,就是師舟來拜訪他,給他送酒,然後他就發現了酒有問題,沒有喝,結果師舟馬上就發現了,這一切都顯得十分的簡單,不過崔相嶼還是仔細的說了一遍。

    崔清河聽完之後,就皺著眉頭道:“從他的行事風格上來看,動手的好像不是宗門裏的人,也不是崔家的人,崔家的人裏,就沒有能製做出這種毒的人,對了,那種酒你還有嗎?”

    崔相嶼點了點頭道:“還有,他當時在發現我沒有喝酒之後,就一直沒有敢動,所以在他死了之後,我就將他那酒給收了起來。”說完崔相嶼手一動,就將那個酒壇子給拿了出來。

    崔清河接過了酒壇看了一眼,隨後皺了皺眉頭道:“這酒壇看樣子有些年頭了,應該是好東西,這樣吧,你過幾天找一個機會,離開宗門,去找你的母親,讓她來看看這種酒,看看這酒裏是什麼毒,我會派人在暗隻調查這件事情,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給查清楚的。”

    崔相嶼應了一聲,崔清河接著開口道:“這件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這件事情我們暗中的調察,我擔心這件事情有可能是崔家的人幹的。”崔相嶼又應了一聲。

    崔清河轉頭看著崔相嶼,接著他輕歎了口道:“嶼兒,苦了你了,爹不能明著護你,隻能暗中護你了,希望你不要怪爹爹。”崔清河一直都覺得,自己對不起崔相嶼,所以他對崔相嶼,也就是更好一些,當然,這種好,也隻能是暗中的,崔清河在明麵上,對崔相嶼跟對別人是一樣的。

    崔相嶼連忙道:“爹,你別這麼說,你對我已經很好了,我也從來都沒有怪過你的。”崔相嶼確這是很懂事兒,他從小也沒有缺少過愛,他的母親對他很好,他的父親也對他很好,所以他並沒有覺得自己過的有什麼不好的,他當然也就沒有長歪,他與崔相嶼的關係也一直很好,跟他的母親關係也很好,一點兒也沒有恨兩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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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四章 毒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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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清河送走了崔相嶼,崔相嶼現在是器咒宗這裏的一個重點關注對相,所以他才能來見崔清河,而不會被人懷穎,崔清河在崔相嶼離開之後,他馬上就招來了一個人,這個人是他的心腹,也是宗門裏,專門幹髒活的人,這是崔清河手裏控製著的一隻重要力量,而領頭的這個人,也是宗門裏的一位長老,名叫賈賀。

    賈賀在見到崔清河之後,他馬上就衝著崔清河行了一禮,崔清河擺了擺手,隨後他開口道:“賈賀,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記住了,一定要秘密的進行,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賈賀應了一聲,隨後崔清河這才將事情告訴了賈賀,他當然沒有告訴崔相嶼的真實身份,隻是說了崔相嶼被人下毒的事兒,然後就讓賈賀去查。

    賈賀接到了命令之後,他馬上就離開了,隨後他就開始動用自己手裏的力量,開始對這件事情進行追查,他是崔清河最忠心的手下,對於這件事情,當然也就更加的上心了。

    而另一麵崔相嶼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又在劍咒星這裏呆了幾天,隨後他就直接接了一個任務離開了,在離開了器咒宗的地盤之後,他馬上就找了一顆沒有人認識他的星球,在那顆星球那裏進行了換裝,然後他就直接去了毒咒宗那裏,他在毒咒宗那裏,也有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弟子,這個身份,是他的母親給他安排的,他這樣的身份,不會被人注意,也就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與她聯係也更加的方便。

    崔相嶼的母親,名叫林清雪,是毒咒宗這裏的一位長老,她毒咒宗這裏的地位也是不低,崔相嶼在名義上,是林清雪的記名弟子,所以他到毒咒宗這裏之後,去見林清雪,也不會有人懷疑。

    崔相嶼見林清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他這一次輕車熟路的就到了林清雪的院子這裏,林清雪的院子很大,而這院子裏的仆從,也全都是林清雪的心腹,他們全都是知道崔相嶼的真實身份的,畢竟林清雪當初生崔相嶼的時候,也不可能沒有人侍候,這些人就是從小照顧崔相嶼的。

    崔相嶼在院子外麵的時候,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弟子,等到他一進入到了這個院子裏,那些仆人,馬上就衝著崔相嶼行禮道:“參見少爺。”

    崔相嶼對這些人也十分的客氣,他馬上就衝著領頭的一個老婦人開口道:“劉奶奶,你怎麼還跟我這麼客氣?快別這麼叫了,我去找我娘,劉奶奶,你去給我弄點兒好吃的,我今天要吃油炸青尾蠍。”毒咒宗這裏,本身就是以各種毒咒而出名的,而毒咒,就不能不研究毒,所以這裏的毒物有很多,有一些毒物被培養出來之後,就是專門用來取毒的,不過後來就慢慢的發展成了一種菜式,所以在毒咒宗這裏,有很多在外人聽起來,好像是很可怕的菜式名,其實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而被崔相嶼叫劉奶奶的人,是一個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她的長相有些不討喜,雖然是圓臉,但是他的臉上滿是橫肉,一雙三角眼,嘴唇很薄,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但是她現在卻是一臉的笑容,那樣子,別提有多慈祥了,就像是家裏的奶奶一樣。

    這老婦人正是從小照顧崔相嶼長大的人,她對崔相嶼那是發自內心的疼愛,現在一聽崔相嶼這麼說,她連忙笑著道:“好,小少爺,我現在就去給你做,一會兒你就能吃上。”說完就直接招呼其它仆人,轉身走了,而崔相嶼這時也來到了林清雪的書房外麵,他直接就伸手拍了拍門,隨後開口道:“娘,你在嗎?我回來了?”崔相嶼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在他母親麵前,卻依然有一股孩子氣,因為他從小就是跟著自己的母親長大的,母親對他疼愛有加,所以才會如此。

    房間裏傳來了一個聲音道:“進來吧,大呼小叫的。”崔相嶼卻是沒有管那麼多,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書房,麵積並不是很大,裏麵擺著三個很大的書架,不過那書架上放著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是半隻死蟲子,或是一塊藍色的石頭之類的東西。

    而一個婦人正坐在書案後麵,那書案很大,上麵放著很多的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現在她正在將兩個瓶子裏的藥水,倒在一個新的瓶子裏,她的手很穩,眼睛也是一動不動的,就算是崔相嶼進來了,她也沒有看崔相嶼一眼,而崔相嶼也沒有出聲,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

    很快的兩瓶藥水,倒進了一個瓶子裏,那個瓶子裏,突然就發出了一聲砰的聲音,那個瓶子跳動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破,同時林清雪手一動,直接就用一個蓋子,將瓶子給蓋住了。到了這時,她這才長出了口氣,隨後她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崔相嶼,接著開口道:“怎麼有時間回來了?”

    崔相嶼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想你了嗎?”說著就往林清雪走去,這林清雪看起來有四十多歲,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她長的也很漂亮,雖然四十多歲了,但是一看就知道,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大美人,就算是現在,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人。

    林清雪哼了一聲道:“你平時可沒有回來這麼勤過,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林清雪當然是不會對崔相嶼生氣了,她也不生崔清河的氣,崔清河也是背負著整個家族,他也不得不這麼做,當然,崔清河也十分的負責,林清雪已經知道了,崔河清是在將崔相嶼當成接班人在培養,崔相嶼在崔清河那裏,可以被當成接班人,在她這裏卻不行,這也是她為什麼在後來,要將崔相嶼送到崔清河身邊的原因,因為崔相嶼在崔清河的身邊,會有更好的發展。

    崔相嶼的神情嚴肅了起來,接著她開口道:“娘,這一次我回來還真的是找你有事兒,你看看這個,有人拿這個來暗算我,我差一點兒就死了。”說著他就將那個酒壇子給拿了出來。

    林清雪一聽崔相嶼這麼說,她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她馬上就開口道:“怎麼回事兒?仔細的說說。”她並沒有馬上就去拿那個酒壇子,崔相嶼將酒壇子放到了書案上,然後就將事情跟林清雪說了一遍,林清雪在說完之後,就開口道:“你爹是怎麼說的?他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兒?”

    崔相嶼開口道:“我爹懷疑,有可能是崔家內部的人幹的,可能是有人發現了我的身份,他現在正在找人查這件事情,但是這酒裏下的到底是什麼毒,我現在還沒有辦法判斷,所以就拿給娘你看看,這也是我爹讓我拿給你的。”崔相嶼十分的清楚,林清雪和崔清河的感情是很好的,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怕在林清雪麵前提到崔清河。

    林清雪點了點頭,隨後她就直接打開了酒壇子,一打到酒壇子,一股十分濃鬱的酒香就直接飄了出來,林清雪深吸了口氣,隨後她皺了皺眉頭,接著沉聲道:“沒有藥味?隻有酒香味?你聞出了什麼味道?”林清雪十分的清楚,崔相嶼的鼻子,可是要比她的鼻子靈,所以她才會如此問。

    崔相嶼沉聲道:“一股藥味,味道很淡,要不是因為這酒太香,我深吸了口氣,仔細的聞了聞,還真的聞不到,這股藥味到底是什麼味道,我並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當時沒敢喝,隻是將酒給收到了我的空間裝備裏,對方在看到我放下酒杯之後,馬上就變了臉色,所以我覺得,他們在這酒裏下的藥,一定是馬上就能發作的,所以這才在發現,我沒有發作之後,馬上就知道事情敗露了,然後沒有說兩句話,他就直接自殺了。”

    林清雪點了點頭道:“好,我仔細的研究一下,我覺得他們下的可能不是什麼毒,在器咒宗那裏毒殺你,他們得有多大的膽子,走,跟我去試驗一下。”說完林清雪就站了起來,將那壇子酒給蓋上,然後拿著酒壇子就往外走去,崔相嶼連忙跟上。

    兩人走出了房間,林清雪就帶著崔相嶼往後院走去,在後院有好幾間暗室,而且這些房子的建造,用的全都是一種十分結實的青石,最重要的是,這些房子的外麵,全都有法陣守護著,有一些仆人,正呆在這個院子裏,院子裏放著很多的肉食,那些仆從正在處理那些肉食,這些肉食全都是用來喂關在暗室裏的那些動物的,那些動物全都是妖獸,是毒咒宗這裏的人,培養出來的,專門用來試毒的妖獸,這些妖獸的身體情況,跟各等級的修士差不多,喂他們毒,他們是什麼反應,中毒之後的修士,差不多就是什麼反應,這些妖獸,是毒咒宗這裏,經過了多次的培養,這才弄出來的一些妖獸,這些妖獸沒有什麼戰鬥力,隻是用來試毒的,但是平時卻是必須要好好的照顧才行,因為這種妖獸還是很嬌貴的,普通的弟子是用不起這樣的妖獸的。

    兩人進了後院,院子裏的仆從,馬上就看到了兩人,他們連忙站了起來,衝著兩人行禮,林清雪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你們忙吧。”那些人應了一聲,隨後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他們十分的清楚,林清雪不喜歡他們一直圍著她,而是喜歡他們忙自己的事情,當她不存在,所以在林清雪讓他們自己忙吧,他們就真的去忙去了,沒有去管林清雪。

    不過還是有一個管事的走了過來,這個管事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長的五大三粗的,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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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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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女人叫林柔兒,沒有錯,這個長的五大三粗,看起來比男人都強壯,就差長著巴掌寬護心毛的女人,竟然叫林柔兒,每一個第一次聽到她這個名字的人,每一個反應都是呆愣,然後打量著那個女人,臉上會出現震驚,疑惑的表情,實在是因為這個名字,與她這個人,相差太多了,當然,像崔相嶼這樣,從小在她身邊長大的人,當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林柔兒衝著林清雪行了一禮道:“大小姐,可是有什麼吩咐?”

    林家是毒咒宗這裏,也是一個大家族,而林清雪是現在林家的大小姐,她的實力也達到了元嬰級,在林家裏也是最頂級的那一批,而在修真界裏,可沒有什麼重男輕女這麼一說,一切以實力說話,而林清雪之所以會讓崔相嶼去器咒宗發展,一是因為器咒宗更加的安全,第二就是因為,林家現在是有家主的,不管林柔兒如何的努力,在她的上麵,依然有一個哥哥壓著她,實力比他強,手段比她利害,所人崔相嶼要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發展的話,以後最多也就是一個長老,在林家的地位也不會太高,而到了崔清河那裏,崔相嶼卻有可能是崔家的家主,所以林清雪當然就要讓崔相嶼到器咒宗發展了,這也是為了崔相嶼以後的發展好。

    林清雪點了點頭道:“我要來試一種毒,看看這種毒是什麼效果,哪隻合適?”

    林柔兒是專門負責管理那些試毒妖獸的,她對那些妖獸是最了解的,所以有什麼問題,直接問他就可以了。林柔兒果然知道,她馬上就開口道:“大小姐請跟我來。”說完她就引著林清雪,往一個房間裏走去,到了那個房間外麵,她就拿出了一塊玉簡,然後往房間外麵的護罩上一放,那護罩上就出現了一個入口,三人一起進了房間。

    一進入到這個房間這才發現,這個房是很大而且房間是一直往下走的,地麵上的麵積不是很大,但時地下的麵積卻是很大,在這個空間裏,正分成一個個的小隔間,每一個隔間都隻有二十多平米左右,裏麵鋪著一些稻草,一隻隻白白胖胖的妖獸,正躺在稻草上睡覺。

    這些妖獸看起來,就好像是家裏養的豬一樣,白白胖胖的,每一隻看起來都在兩百斤左右,但是這些豬的身上,竟然全都有些靈氣波動,而這些靈氣波動還各不相同,就像是等級不同的修士一樣,看起來十分的古怪,而林柔爾領著林清雪和崔相嶼,來到了一個小隔間前,這個小隔間裏麵,正躺著一隻妖獸,這隻妖獸看起來有兩百多斤,四隻短小,頭大耳大,身上長著短毛,看起來真的跟豬很像,不過他的身上,卻是帶著一絲強烈的能量波動。

    林柔兒看著那頭豬道:“大小姐,這隻妖獸可以嗎?她體內的能量波動,差不多相當於金丹級,用來試什麼樣的毒,應該都夠用了。”這些豬一樣的妖獸,就是專門用來試毒的,他們是毒咒宗這裏培養出來的,身上有靈氣波動,但是又不會攻擊人的妖獸,試毒應該是最適合的。

    林清雪點了點頭道:“好,就他吧。”說完她就拿出了那個酒壇子,然後又拿出來了一個酒杯,倒出了一杯酒,而林柔兒這個時候,卻是拿出了一個小鼓,這個小鼓隻有巴掌大,隨後她輕輕的敲門了一下那小鼓,那頭豬聽到了這鼓聲,耳朵就動了動,隨後站了起來,抽著鼻子就往林柔兒這裏走了過來,等到那頭豬走到了房間的門前,林柔兒就轉頭對林清雪道:“大小姐,可以了。”

    林清雪點了點頭,隨後她伸出了手,將那杯酒倒進了房間裏的一個石盆裏,那石盆看樣子就是裝食物的,一杯酒很少,但是那頭豬卻是一點兒也不在乎,而是伸出了舌頭,在石盆裏舔了幾下,直接就將那些酒,全都給喝了,從他張開的嘴裏,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嘴裏長著很多的尖牙,而他的舌頭上,也是有倒刺的,也就是說,這頭豬他是可以咬人的,隻不過他從來不咬。

    就在那頭豬將那酒全都給舔幹淨之後,那豬突然就僵在了那裏,一動不動了,但是這種情況,也隻是持續了一小會兒,隨後那頭豬就恢複正常,哼哼的叫著,又走回到了稻草堆那裏,直接就趴在地上不動了,而這樣的情況,卻是讓林清雪和崔相嶼全都是一愣,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酒的做用竟然就是這樣的,就隻是讓那豬僵了一下,然後就恢複正常了,僵那一下,也不過兩到三息罷了,難道說那酒就隻有這麼一點兒做用?這不可能吧?這麼一點兒時間能幹什麼?

    林清雪皺了皺眉頭道:“怎麼回事兒?這酒就這麼一點兒做用?在試試。”說完他們又試了一遍,結果這一次他們發現,那豬這一次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了,喝了酒之後,就直接回去了,連僵那一下都沒有了,這讓林清楚更加的意外,這酒的做用,好像也太差了吧?這麼沒用的嗎?

    看著那隻活蹦亂跳的豬,一時之間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好一會兒她這才開口道:“柔兒,你今天安排人,照看一下這隻妖獸,一定要看看,他後麵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反應。”

    林柔兒明白林清雪的意思,她其實就是想要看看,這頭豬後麵會不會有別的中毒反應,所以她馬上就應了一聲,林清雪又看了四周一眼,隨後她想了想,接著開口道:“這樣吧,我們在去找其它的妖獸看看,各種等級的都試一試。”林柔兒應了一聲,隨後又帶著林清雪去了另一個隔間那裏,那裏有一隻妖獸,不過這隻妖獸的體內的靈氣波動就要弱了一點兒,林清雪喂了那隻妖獸一杯酒,結果反應也是一樣的,僵了一下,也不過就是三息左右,然後就恢複了,這讓林清雪知道,喝了這種酒的妖獸,就是這樣的反應,他們又找了一頭體內的靈氣波動,達到了元嬰期的妖獸試了一下,結果竟然也是這樣的,這讓林清雪的臉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要知道元嬰高手,他們本身的身體就十分的強悍,一般的毒,對他們是沒有什麼用的,他們毒咒宗,對付他元嬰以上的高手,用的毒也全都是特製的,而且數量並不是很多,而現在這種毒,卻是可以讓對方身體僵住幾息的時間,雖然隻有幾息,看起來好像不長,但是對於一個高手來說,幾息的身體僵硬,不受控製,那可是十分危險的,特別是在戰場上,要是你的身體突然僵在了那裏,那怕是隻有幾息的時候,也足夠敵人殺你好幾百回了,到了這時,這種酒的威力,這才體現了出來,林清雪小心的將酒壇子收好,然後領著崔相嶼回到了她的書房裏。

    到了書房裏,兩人坐下之後,林清雪開口道:“嶼兒,看樣子這種酒,就是可以讓你幾息之間,沒有辦法動,應該是不會要你的命,但是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能弄出這樣的毒來,那一定可以弄出更厲害的毒,可以直接將你毒死的那種,他們為什麼隻讓你的身體不能動,而且隻幾息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他們能幹什麼?他們的這種酒,實在是太奇怪了。”

    崔相嶼想了想,隨後沉聲道:“是不是這種酒還有別的效果?我們不知道的效果?要不要找一個人來試一試?”崔相嶼可不是什麼好人,用人試毒的事兒,他也不是沒有幹過。

    而林清雪也是一樣,她一聽崔相嶼這麼說,也不由得點了點頭道:“可以試一試,不過現在想要找到合適的人,還真的不容易,要不給你一點兒酒,你拿回去試一試,不用找實力太強的,就找一個實力差不多的就可以。”說完林清雪就直接拿出了一個玉瓶,裝了一玉瓶的酒,給了崔相嶼。

    崔相嶼接過了酒,隨後對林清雪道:“行,娘,那我就先走了,這一次的事情,爹正在查,還不知道能查出什麼,我也要回去看看情況。”

    林清雪點了點頭,正在這時,就聽到一陣敲門聲傳來,隨後就聽到劉奶奶的聲音傳來道:“大小姐,小少爺,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用飯了。”

    林清雪轉頭看了一眼崔相嶼,接著開口道:“走吧,去吃了飯在走。”崔相嶼應了一聲,跟著林清雪離開了書房,劉奶奶正在門外等著兩人,一看到兩人出來了,她就衝著兩人行了一禮道:“大小姐,小少爺,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

    林清雪點了點頭,隨後就領著兩人去了餐廳那裏,這餐廳並不大,裏麵也隻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幾道菜,果然今天有油炸青尾蠍這道菜,林清雪一看到這道菜,就轉頭對崔相嶼道:“是你讓劉媽做的這道菜吧?你就喜歡這道菜,每一次都吃也吃不夠。”

    崔相嶼微微一笑道:“劉奶奶做的這道菜,我是百吃不厭,真的很好吃,我很喜歡。”

    劉奶奶也知著道:“小少爺喜歡吃就好,你什麼時候想吃,就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做。”

    崔相嶼衝著劉奶奶笑著道:“多謝劉奶奶。”說完他就坐了下來,林清雪也坐了下來,崔相嶼坐下之後,馬上就拿起了筷子,夾起了一隻油炸青尾蠍吃了起來,這青尾蠍本來是有劇毒的,但是去掉毒腺之後,在用油一炸,那味道,又香又脆,十分的美味,崔相嶼吃了一個還要吃第二個,林清雪看著他的樣子,也隻是微微一笑,也沒有管他任由他吃,這道菜毒咒宗這裏很多人都喜歡吃,算是毒咒宗這裏的一道名菜了,崔相嶼愛吃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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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六章 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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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了飯後,崔相嶼就對林清雪告辭了,林清雪雖然有些不舍崔相嶼,但是卻並沒有阻止他,在任何一個世界,父母其實都是一樣的,當他們的孩子,要去更遠的地方工作時,他們是不會阻止的,崔相嶼在器咒宗那裏生活的很不錯,林清雪當然也不會阻止他了。

    崔相嶼離開了毒咒宗,利用傳送陣,到了一顆沒有人認識他的星球,到了那裏之後,他找了一家客棧,在客棧裏換了一身衣服,這身衣服就是他原本在器咒宗那裏所穿的衣服,隨後他直接就給崔清河打了一個電話,崔清河也馬上就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崔相嶼就衝著崔清河行禮道:“爹,我從我娘那回來了,我娘看過了,那酒裏的毒,好像並不是致命的毒,不過現在還要進行一次試驗,爹,你幫我查一查,看看我們宗門裏,最近有沒有人接過外出的任務,最好也是金丹期的修為,我還認識的。”

    崔清河一愣,隨後他開口道:“你想要拿他們試毒?做的小心一點兒,不要被人發現。”

    崔相嶼笑著道:“爹你就放心吧,保證不會有事兒的。”

    崔清河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那行掛了吧,我讓人查一查,等到查出來了,在告訴你。”說完崔清河就直接掛了電話,崔相嶼也掛了電話,靜靜的坐在房間裏等著。

    不長時間,崔相嶼的光腦就響了一下,他拿起了光腦看了一眼,結果發現正是崔清河給發過來的一份名單,那名單上有幾個人的名字,還有他們做任何的區域,崔相嶼看了一眼,最後他選定了一個人,這人名叫周陸,也是一個器咒宗這裏的一個金丹修士,與他還有一些交情,現在周路正在青木星那裏做任務,青木星是一顆很特別的星球,那顆星球上的木係能量十分的濃鬱,所以那裏的樹木長的十分的好,那裏有幾個小宗門把持著,也算是一顆公共星球。

    確定了目標之後,崔相嶼就直接坐著傳送陣,去了青木星那裏,而他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經被血殺宗的人知道了,血殺宗的人,已經在開始查他的位置了。

    師舟在回到了血殺宗之後,他馬上就將這件事情十分詳細的上報了,而血殺宗對於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重視,因為這是血殺宗在發展弟子的過程中,第一次失手,所以他們馬上就停止了所有死靈一族在靈咒界那裏的所有活動,還是由溫文海親自下的令,做好了這些之後,溫文海就直接給師舟去了信,讓師舟前去見他,師舟自然是不敢怠慢,直接就去了溫文海的書房。

    他是直接用傳送陣,到了溫文海的書房外的,他看著這座看起來好像是平平無奇的房間,深吸了口氣,隨後他伸出了手,輕輕的敲了敲門,接著他就聽到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道:“進來。”

    師舟這才推門走了進去,一進入到這個房間,師舟就是一愣,並不是因為這個房間有多麼的豪化,而是因為這個房間,看起來太普通了,書架,書桌,衍天球,會客區,這些都是十分普通的配製,他真的是很難想像,管理著整個血殺宗的溫文海,他的書房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師舟進入到房間之後,就看到了溫文海,溫文海這時已經站了起來,師舟連忙衝著溫文海行禮道:“參見溫長老,弟子師舟有禮了。”師舟以前沒有見過溫文海,但是他是見過溫文海的投影的,他知道溫文海是血殺宗的大管家,血殺宗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歸溫文海管,所以他對於溫文海,也是十分的尊敬,不敢有一點兒的怠慢。

    溫文海笑著道:“不必客氣,來,坐吧。”說著就將師舟引到了會客區那裏,讓師舟坐下了,師舟十分小心的坐了下來,而溫文海卻是直接就讓傀儡送上來了兩杯茶,隨後對師舟道:“來,喝口水,仔細的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師舟應了一聲,接過了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後將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包括他是怎麼脫身的,全都說了。

    溫文海聽啊之後,點了點頭道:“你沒有做錯什麼,所以問題不在你這裏,是崔相嶼的問題,他的身上一定是有著別人不知道秘密,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發現那酒有問題,所以這件事情不怪你,行了,那你先回去吧,以後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好了。”師舟應了一聲,隨後他就站了起來,衝著溫文海行了一禮,接著轉身走了,等到師舟離開之後,溫文海想了想,隨後他就直接給器咒宗的那個負責人打了一個電話,血殺宗在器咒宗那裏的負責人,是器咒宗外事堂的一位實權長老,名叫沐青山,就是之前師舟見過的那位長老,溫文海是用通信法陣給沐青山打的電話。

    沐青山一直呆在自己的書房裏,這些天他一直都有一些心神不寧,他也是知道血殺宗發展死靈一族,從來都沒有出過差錯,他們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宗門會如何的處罰他們,同時他也擔心,器咒宗這裏會發現什麼,但是都過去好幾天了,器咒宗這裏卻一直都沒有動靜,他反到是更加的不安了,他十分的清楚,器咒宗這裏越是平靜,就越是代表著,一定有人在查這件事情,要知道崔相嶼可是器咒宗這裏重點關注的人之一,他出事兒器咒宗這裏不可能這麼平靜,一點兒風聲都沒有,現在這樣平靜,反到是證明,一定有人在查這件事情,不過是暗中調查,而越是暗中調查,就越是危險,因為你不知道是什麼人在查,也不知道他們查到了什麼東西,所以沐青山現在很是頭疼,他不知道現在器咒宗這裏做到了什麼成度。

    就在這時,沐青山接到了溫文海的電話,一看到是溫文海的電話,他馬上就手一揮,先給房間使用了一個結界法陣,但是外麵的人又看不出來,隨後他這才接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沐青山就衝著溫文海行禮道:“參見溫長老。”沐青山也跟師舟一樣,他對於溫文海,也是十分尊敬。

    溫文海笑著道:“沐長老不必客氣,我這一次來找你,就是為了之前的事情,現在器咒宗那裏有什麼反應?”溫文海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很重視的,畢竟要是這件事情真的暴露了,那可就麻煩了,所以溫文海也想要知道,器咒宗那裏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沐青山臉色凝重的道:“回溫長老的話,器咒宗這裏,這些天一直都十分的安靜,沒有任何的動靜,但是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派人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情,越是這樣就越是危險,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查到了什麼,所以也不敢冒然的行動,一但我們貿然的行動,反到可能會打草驚蛇,會更加的危險,所以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還請溫長老示下。”他現在是真的沒了主意。

    溫文海聽了沐青山的話,也皺了皺眉頭道:“這樣吧,你通知下去,讓器咒宗那裏所有我們的人注意一點兒,一但有人抓他們,或是想要對付他們,讓他們馬上就假死,然後在想辦法脫身。”

    沐青山應了一聲,溫文海又接著開口道:“你有崔相嶼的光腦編號嗎?要是有的話,告訴我一聲,我們所有賣到幾界那裏的光腦,我們都是可以追蹤到的,我們必須找到這個崔相嶼,將崔相嶼給解決了才行,畢竟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的,還有就是,你要時刻的注意,靈咒界這裏的動靜,要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馬上就告訴我,我們必須要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沐青山應了一聲,隨後他開口道:“我有崔相嶼的光腦編號,這就給溫長老發過去。”

    溫文海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就掛了電話,不一會兒沐青山就直接將一個光腦編號,給他發了過來,溫文海看了一眼那個光腦編號,隨後他直接就將這個光腦編號,輸入到了主衍天球裏,然後讓主衍天球,好好的查一查這個光腦現在的位置,這個光腦是崔相嶼的,定位了這個光腦,應該就會知道崔相嶼的位置,然後他們就可以收拾崔相嶼了。

    很快在衍天球的追蹤這下,溫文海看到了崔相嶼的位置,就在他準備下達追殺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他覺得現在下令追殺崔相嶼,好像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崔相嶼也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物罷了,追殺他隻會讓他們暴露的更多,沒有任何的意義,現在一動不如一靜,也許崔相嶼的身邊,會有人保護著,甚至故意設下陷阱呢,現在追殺他,反到會引起更多的連鎖反應。

    一想到這裏,溫文海反到是停了下來,他仔細的想了想,隨後他沉聲道:“先不殺他,看看事情會如何的發展,如果靈咒界那裏的人,發現了死靈一族的事情,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就直接跟他們開戰就好了,反正在有不到一個月的時候,神仆界的事情就解決了,隻要解決了神仆界的事情,就可以直接與其它幾界開戰了,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月,也許他們還沒有查出什麼來,就算是查出了什麼,也不可能查到我們的身上,時間還是足夠的。”一想到這裏,溫文海就沒有下達追殺崔相嶼的命令,而是給靈咒界那裏的負責人去了信,讓他們注意靈咒界那裏的情況,但是隻能觀察,不要過多的插手,看看靈咒界那裏,會發生什麼事兒,要是他們真的暴露了,那就直接開戰,到時候宗門會全力的支持他們。

    血殺宗在靈咒界那裏的負責人,在看到溫文海的信之後,他也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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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七章 試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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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33章 試毒

    崔相嶼這時已經來到了青木星,他並沒有主動去找周陸,沒有那個必要,青木星這裏,隻有幾座大城,而且他已經知道周陸是在那座大城那裏做任務了,他隻需要在城裏等著就可以了。

    崔相嶼到了青木星的巨鬆城,巨鬆城這裏是因為有一棵巨鬆而出名的,這顆巨鬆就在城裏,而且還是在城中最中間的位置,這棵巨鬆的高達百米以上,樹冠更是巨大無比,樹身更是需要幾十人才能合抱得過來,這算是巨鬆城這裏的一個標記,而在這巨鬆的周圍,有很多的店鋪,其中有一家最名為名,名為青鬆酒館,雖然名為酒館,但是占地麵積卻是很大,他們家的青鬆酒,那可是十分有名的,喝到嘴裏有一股淡淡的鬆香味,十分的好喝。

    崔相嶼已經到了這裏幾天了,這幾天他沒事的時候,就到這青鬆酒館來坐坐,喝上幾杯,一是他本身就好酒,二是他在這裏等著周陸,他之所以要在這裏等著周陸,就是因為周陸也是出了名的好酒,兩人也是因為這個認識的,所以崔相嶼相信,周陸要是完成了任務,那一定會到這青鬆酒館來喝上幾杯的,畢竟這種青鬆酒,可是隻有這裏才有的。

    果然,就在崔相嶼在這裏等了三天之後,這天中午,他終於是見到了周陸,周陸從門外走了進來,隨後就找了一個地方,準備坐下,崔相嶼連忙道:“周師兄。”

    周陸一愣,轉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崔相嶼,他連忙一邊笑容的走了過去,崔相嶼也站起來相迎,隨後周陸就對崔相嶼道:“崔師弟,你怎麼在這裏?”

    崔相嶼笑著道:“接了宗門的一個任務,到了不遠的一顆星球上,將任務做完之後,突然就想起了,這裏的青鬆酒很是有名,所以就來這裏呆上幾日,好好的喝喝這青鬆酒,卻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周師兄,周師兄來這裏是做任務?”

    周陸微微一笑道:“不錯,我來這裏是做一個任務,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也準備好好的喝上幾杯,卻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崔師弟,今天定要跟你好好的喝上幾杯。”

    崔相嶼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小二,在上幾壺酒,在上幾個小菜。”小二應了一聲,馬上就去安排去了,同時也給崔相嶼送上了碗筷,也新拿到來了一個酒盅。

    崔相嶼親自給周陸倒了一杯酒,兩人一起幹了一杯,隨後一邊閑聊一邊喝著酒,不一會兒小二就又送來了幾壺酒,幾個小菜,兩人自然是喝的更加高興了。

    一直喝了一個多時辰,崔相嶼這才對周陸道:“周師兄,我最近新得了一瓶好酒,一個人喝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其它的師弟,他們又不好酒,我與他們喝酒,也總是差了那麼一點兒意思,今天正好遇到了周師兄,我們一起嚐嚐這酒如何?不過在這酒館裏,喝別處的酒,實在是有些不好,這樣吧,我們去我住的客棧,然後在叫他們送上來幾個菜,我們好好的嚐嚐我帶來的酒。”

    周陸也是一個好酒之人,一隻崔相嶼這麼說,他馬上就答應了,兩人隨後就站了起來,崔相嶼丟下了幾塊靈石做為酒錢,隨後兩人就往外走去,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崔相嶼住的那個客棧,到了那裏之後,崔相嶼就讓客棧的人,送上來了幾道小菜,然後兩人就去了崔相嶼的房間。

    這房間也並不是很大,一進門就是一張八仙桌,算是一個小客廳,左後邊有一個屏峰,裏麵是臥室,兩人進了房間坐下之後,崔相嶼就將那瓶酒給拿了出來,然後放到了桌子上,對周陸道:“周師兄請看,就是這瓶酒,你別看不多,但是這酒的味道,確實是十分的好。”

    崔相嶼可沒有騙人,血殺宗弄出來的這酒,味道確實是十分的好,他們要拿這酒給其它人喝,而他們要動手的人,一般都是身份很高的人,這樣的人喝過的好酒可是不少,這酒你要是不弄得好一點兒,對方也不會上當啊,所以他們這酒味道是十分好的,而且這酒更是放在了血殺宗的時間區域那裏,經過了長時間的窯藏的,味道更是好,所以這酒絕對算得上是絕品好酒。

    周陸看著那瓶酒,也點了點頭道:“那今天到是要好好的嚐嚐。”崔相嶼哈哈大笑,不過卻並沒有打開那酒瓶子,而是跟周陸閑聊著,不一會兒小二就送上了幾道小菜,等到碗筷擺好之後,崔相嶼這才將那酒瓶子打開,這酒瓶子一打開,一股濃鬱的酒香就飄了出來,周陸深吸了口氣,兩眼放光的道:“好酒,確實是好酒。”他已經聞出來了,這酒的味道確實是十分的好。

    崔相嶼微微一笑,拿起了酒瓶,給周陸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隨後他就將酒杯舉了起來,對周陸道:“師兄,來嚐一嚐。”周陸點了點頭,兩人碰了一下酒杯,隨後一口就將杯裏的酒給幹了,其實崔相嶼是將杯裏的酒給倒進了空間裝備裏,同時他的兩眼一直注視著周陸,想要看看周陸是什麼反應,就見周陸將酒喝幹之後,就要放下酒杯,但是那酒杯還沒有放下,還那麼舉著,他整個人就僵在那裏不動了,就連眼中的神光都消失不見了。

    崔相嶼大吃了一驚,不過他並沒有動,依然看著周陸,不過三息左右,周陸眼中的神光在一次的出現了,他就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將酒杯放下,隨後還呼了一口酒氣,接著開口道:“好酒,確實是好酒。”他好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剛僵立了三息一樣,這讓崔相嶼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這酒太可怕了,人僵立三息,自己卻不知道,這是多麼可怕的能力,這酒確實是太厲害了,一想到這裏,不過崔相嶼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沒有變,他也放下了酒杯,接著哈哈大笑道:“師兄喜歡就好,還是與師兄喝酒痛快,來我給師兄滿上。”說完他就又拿起了酒瓶,給周陸倒了一杯酒,兩人又幹了一杯,當然,崔相嶼依然沒有喝,周際在喝了這杯酒之後,他卻沒有在有僵立的動作,他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恢複了正常,這讓崔相嶼更加的吃驚。

    不過崔相嶼也明白這酒的作用了,這酒就是讓第一次喝他的人,在喝下去之後,馬上就會身體僵立三息的時間,然後就會恢複,同時讓人不會記得自己僵立了三息,隨後在喝這酒,就沒有任何的問題了,身體也不會有僵立的反應了,這種酒確實是十分的奇特,你說他厲害吧,他卻隻能讓人僵立三息,沒有別的能力了,你說他不厲害吧,他甚至可以讓元嬰高手僵立三息,可見這酒有多麼的厲害,可以說這酒真的是非常奇特。

    兩人你來我往的將一瓶酒喝光,當然,崔相嶼並沒有喝,他的酒全都倒進了空間裝備裏,這種酒他現在可是不敢喝的,喝完了之後,周陸就直接告辭離開了,兩人相約兩天之後離開。

    等到周陸離開之後,崔相嶼馬上就給林清雪去了信,將這種酒的情況跟林清雪說了,林清雪在聽了崔相嶼的話之後,馬上就道:“這種酒很是古怪,在我沒有研究明白之前,你不要動他。”

    崔相嶼點了點頭道:“是,娘,你放心吧,我雖然好酒,但是不會動那個酒的,不過現在看起來,那種酒好像是沒有太大的問題,這就有些古怪了,之前師舟的事情,就有很多的地方解釋不通了,我看我還是盡快回到宗門裏,好好的跟我爹商量一下吧,也不知道我爹那裏最近有沒有查出什麼來。”崔相嶼對於崔清河還是很相信的,崔清河能控製住崔家和整個器咒宗,那能力可是不用說的,所以崔相嶼還是決定,回到宗門裏去,跟崔清河好好的商量一下。

    林清雪也不反對,而是開口道:“可以,你回去好好的跟你爹商量一下,行了,就這樣吧,你早一點兒回到你們宗門裏去,以後不要在往外亂跑了,那個師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弄不清楚,要是他的背後還有別的人,那些人現在可能一直盯著你呢,你在器咒宗裏,他們可能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你動手,但是如果你離開了器咒宗,那他們能做出什麼樣的事兒來,那可就不好說了。”

    崔相嶼一聽林清雪這麼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馬上就開口道:“是,娘,我這就回去。”林清雪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就結束了通話,崔相嶼在掛斷了電話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還真的是將這件事情給忘了,要是那師舟的背後真的有人的話,那麼那些人,會不會對他不利?要是那些人真的想要對他不利的話,那他現在會不會更加的危險?一想到這裏,他就有些坐不住了,他連忙拿起了光腦,直接就給崔清河打了一個電話。

    崔清河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崔相嶼馬上就開口道:“爹,剛剛我試過毒了,那毒現在看起來,隻會是讓人在第一次喝的時候,身體僵立三息,但是這一段時間,他們又什麼都不記得了,除此之外,沒有在發現別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我比較擔心,就是師舟他們,師舟身後的人是什麼人,這個不太好說,我擔心師舟身後的人會盯著我,現在我又在外麵,要是他們對付我該怎麼辦?我現在會不會有危險?我現在跟周陸在一起,我要是突然要回宗,可能還會引起周陸的懷疑,現在我該怎麼辦?”崔相嶼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擔心的。

    崔清河微微一笑道:“放心好了,在你的身邊,一直都有人保護,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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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 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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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34章 追蹤

    崔相嶼一聽崔清河這麼說,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有些吃驚的看著崔清河,接著他好奇的道:“爹,你說真的?真的有人保護我?”崔相嶼還真的不知道,會有人保護他,他一直都沒有感覺到,有人保護他啊,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好奇,在說了,他這中間可還去過毒咒宗呢,怎麼可能有人保護他還能進入了毒咒宗,所以他十分的好奇。

    崔清河笑著道:“當然了,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會放心你在外麵亂跑嗎?不過你在毒咒宗的時候,有你娘安排人保護你,我安排的人進不去,不過你從毒咒宗那裏出來,就由我安排的人保護你了,你不用擔心。”崔清河確實是安排了人保護崔相嶼,而且他安排的人,還是他絕對信得過的人,實力更是達到了元嬰期大圓滿,已經快要達到化神境了,所以崔相嶼一直都沒有發現。

    崔相嶼一聽崔清河這麼說,他也就完全的放心了,他馬上就開口道:“好,爹,那我過兩天跟周陸一起回去,我還要觀察一下周陸,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變化。”崔清河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就掛了電話,接下來的兩天,崔相嶼與周陸一起逛了逛這青木星,嚐了嚐這青木星上的酒,隨後兩人這才回到了器咒宗那裏,回到了器咒宗休整了兩天之後,崔相嶼就直接去找崔清河了。

    崔清河正在自己的書房裏,一聽到崔相嶼求見,他馬上就讓崔相嶼進去了,崔相嶼進了書房,就給崔清河行了一禮,崔清河點了點頭,隨後擺了擺手,讓引崔相嶼進來的弟子退了出去,等到人離開之後,崔相嶼這才來到了崔清河的麵前,壓低了聲音道:“爹,可查出什麼來了?”

    崔清河指了指椅子道:“坐下說。”崔相嶼應了一聲,隨後就坐了下來,崔清河接著開口道:“還真的有所發現,我們經過了仔細的調查發現,那個師舟,最近與不少人接觸過,還有人與他接觸過,這些人全都被我們查了出來,我們下一步,準備從這些人的身上入手,好好查一查這件事情,這一次的事情,我感覺絕對不簡單,所以我們必須要好好的查,仔細的查,往深了查才行。”

    一聽崔清河這麼說,崔相嶼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崔清河道:“爹,為什麼這麼說?你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了?”崔相嶼確實是感到十分的好奇。

    崔清河沉聲道:“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這件事情不是崔家的人幹的,崔家的人並不知道你的身份,這也就排除了,他們是因為發現了你的身份,想要將你除去這一點兒了,但是這樣一來,就更加的麻煩了,如果真的是崔家的人幹的,我們也就有了一個目標,但是現在確定不是崔家的人幹的,我們的目標可就沒有了,這就更加的麻煩了。”

    崔相嶼一聽崔清河這麼說,他也皺了皺眉頭道:“確實如此,還有那酒也很古怪,隻能讓人僵立三息,這麼短的時間能幹什麼?殺人嗎?但是為什麼一定要讓人僵立三秒,然後在動手?直接用毒不行嗎?還是擔心,用毒會被人發現,用這種酒不會被人發現?但是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殺我的,那為什麼一定要在宗門裏動手?我現在在宗門裏,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如果我真的被殺了,那宗門一定會查,那師舟還是跑不了啊?他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崔清河沉聲道:“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而感到不解,他們動手的地點,確實是很古怪,除非他們能做到,就算是殺了你,也不會被人發現,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確實是可以動手,但是要怎麼做到,殺了你而不會被人發現你?你的實力,早就在宗門這裏留下命牌了,一但你的命牌破了,宗門馬上就會發現,到時候一定會全力的去查,他們不可能逃得掉,他們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兒,但是他們卻還是對你動手了,這件事事情太古怪了。”

    崔相嶼點了點頭,隨後他開口道:“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師舟,在就是那些與師舟接觸過的人,那我們就隻能從那些人的身上入手了,我們先將那些人控製起來,然後慢慢的審問。”

    崔清河沉聲道:“這件事情不能著急,要等到那些人離開宗門之後,我在派人在宗門外麵將他們給抓起來,然後帶回到宗門裏來,然後在慢慢的審,這樣就算是那些人死了,宗門裏的人,也隻會認為,他是死在了外麵,而不會懷疑宗門裏的人,我現在已經讓人去監視那些人了,這一次是寧可抓錯,也絕對不能放過,那個師舟的背後,一定有人,而且還是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

    崔相嶼點了點頭,他的臉色也十分的嚴肅,接著開口道:“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想要對我做什麼,這一直都是一個問題,隻要查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我們才能知道他們的目地。”

    崔清河點了點頭,接著沉聲道:“等到將那些人抓回來,然後我們可以慢慢的審了,一定可以問出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我這就安排人,給他們安排一些任務,讓他們必須要離開宗門,到時候我們在宗門外麵抓人,在將他們秘密的帶回來。”

    崔相嶼應了一聲,隨後崔清河又看著他道:“嶼兒,你最近一段時間,就不要離開宗門了,就對外宣稱要閉關吧,那些人現在盯著你,我擔心他們還會用別的方法對付你,你要是離開宗門太危險了,在宗門裏,也並不是完全安全的,所以你現最好是閉關,誰都不要見,這樣最安全。”

    崔相嶼雖然有些不太願意,但是他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在修真界裏,除非是有生死大仇,不然的話,沒有人會在另一個人閉關的時候去強行打擾,因為這可能會引起對方走火入魔,所以崔相嶼要是閉關了,在器咒宗這裏,是不會有人打擾他的,沒有人敢。

    崔相嶼隨後又跟崔清河聊了幾句,然後他們離開了崔清河這裏,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接著就宣布閉關了,而一直在注意著崔相嶼動靜的人們,全都有些緊張,特別是沐青山,沐青山在聽說崔相嶼去見過崔清河之後,馬上就去閉關了,他就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馬上就給器咒宗這裏的其它死靈一族去信道:“所有人都注意了,崔相嶼現在閉關了,但是我覺得,他可能不是真的閉關,他是在見過宗主之後閉關的,他應該已經將師舟的事情上報了,而他閉關,可能是擔心會有危險,在器咒宗這裏閉關,沒有人會動手,他反到是最安全的,我們必須要小心點兒,所有人最近都必須要低調行事,相互之間最好是不要聯係了,一但真的被器咒宗的人找上,就直接假死,然後在想辦法脫身。”他這條消息是群發的,所有人馬上就全都應了一聲。

    而另一麵,餘信也收到了宗門給他的一個宗門任務,餘信是一個築基修士,他們每年都會有宗門任務的,這種任務是強製任務,他們必須要完成的,而且是不定時發放的,所以餘信在收到了這個宗門任務之後,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直接就接下了這個任務。

    餘信原本隻是器咒宗這裏的一個普通弟子,但是後來成為了死靈一族,加入了血殺宗,他也得到了宗門的福利,在加入了血殺宗之後,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宗門是這個樣子的,同時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天賦,好像並不是在靈咒上,而是在法陣上,他在加入血殺宗之後,就開始學習法陣之術,他學的很快,對於法陣的理解也十分的深,所以他現在大部分的時候,都用在了研究法陣上,他打算以後正式的加入了血殺宗之後,他能有機會加入神機堂。

    不過現在他還在器咒宗這裏,器咒宗給他的任務,他就必須要做,所以他就接了那個任務,隨後就離開了器咒宗,而他並不知道,在他離開器咒宗的時候,已經有人悄悄的跟上他了。

    餘信這一次去的任務地點,是離器咒宗比較遠的一顆星球,需要轉兩次傳送陣,很快的他就到了他的任務星球,這顆任務星球名叫海玉星,這顆星球的大海麵積,要比陸地麵積大得多,而且這裏的大海十分的漂亮,就好像是一塊玉一樣,所以叫海玉星。

    餘信從海玉星這裏的傳送陣上走了出來,這海玉星是一顆公共星球,這裏有一種特產,名為玉髓香,這是一種產自於海裏的香,不但可以入藥,而且還可以製成一種特別的安神香,這種安神香,不但可以穩定人的心神,同時還能增加人的精神力,修複人的精神力,所以這種香在靈咒界這裏,也是很緊俏的,而這種香隻有海玉星這裏才有,所以餘信這一次就是衝著這種玉髓香來的,這也是他的宗門任務,像這樣的任務,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危險比較小的。

    餘信出現的地方,就是海玉星上一座大城,這裏叫做香海城,這城就在海邊不遠處,出了城走不遠就到了海邊了,餘信到了這香海城裏之後,就找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他準備休整兩天,了解一下情況,然後在出海,不能冒冒失失的就出海了,那樣的話,可能會有危險,要知道在這樣的地方,一般的人是不會看你是那個宗門的,你是宗門弟子,可能會更加的危險,因為你是宗門弟子,那也就代表著,將你殺了,他們會得到更多的好處,所以在這樣的地方,必須要更加的不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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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九章 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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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35章 追查

    半夜,餘信正在睡覺,突然他房間裏猛的響起了尖銳的警報聲,餘信猛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這房間裏他提前布置了預警法陣,隻要有人進來,馬上就會響,現在這警報聲響了,就代表有人進房間了,餘信直接就是一個翻身,滾下了床,隨後又往旁邊滾了兩下,這才站了起來。

    他就是擔心自己直接站起來,會被敵人攻擊,所以他直接就滾下了床,不過他才剛剛站起來,就感覺到一個人,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一痛,接下來他就動不了,餘信知道自己是被敵人給製住了,在這種情況下,他是有辦法,解去敵人的禁製的,但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他十分的清楚,敵人能無聲無息的摸到他的身後,那就代表著,敵人的實力一定比他強,他就算是將禁製給解除了,也絕對不會是敵人的對手,現在他隻能另想辦法脫身了,畢竟敵人沒有馬上就殺了他,那就代表著,敵人不會現在就殺他,一定是想要從他這裏知道一些什麼,這樣他也就有機會脫身了,所以他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而這時一個黑衣人,就直接走到了餘信的麵前,這個黑衣人穿著一身的黑衣,臉上帶著一個麵具,根本就看不出來長相,他看了餘信一眼,也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一揮手,直接就將餘信給收到了一個空間裝備裏,這種空間裝備,並不是普通的空間袋,而是馭獸袋,不過是改良之後的馭獸袋,這種馭獸袋是專門用來裝妖獸的,妖獸裝進去之後,就會直接陷入到沉睡之後,後來有人突發其想,想要看看這些馭獸袋是不是可以用來裝人,結果他們發現,還真的可以,人裝到馭獸袋裏,是不會死的,也會陷入到沉睡之中。

    那個黑衣人裝餘信裝到了馭獸袋裏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房間,至於說房間裏的法陣,他並沒有去管,但是那個黑衣人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餘信他其實並不能算是一個活人,他是死靈一族,死靈一族其實算是死人,他們不但能被裝到馭獸袋裏,就算是你將他們裝到普通的空間袋裏,都沒有問題,他們都不會死,將他們裝到馭獸袋裏,他們不但不會死,甚至都不會睡著,所以餘信在馭獸袋裏都是清醒的,他馬上打量了一眼四周,發現這裏是一個很大的空間裏,不過這個空間很是古怪,裏麵竟然會有靈氣,他不管了,馬上就解去了身上的禁製,下一刻他直接就啟動了傳送陣,身形直接就消失在了馭獸袋裏。

    而那個黑衣人,其實一直都在注意著馭獸袋裏的情況,馭獸袋裏裝了人和沒有裝人是不一樣的,所以在餘信離開的時候,他馬上就發現了,他馬上就取出了馭獸袋,然後看了一眼馭獸袋裏的情況,發現餘信果然不見了,這一發現讓那人大吃了一驚,他馬上就看了四周一眼,發現確實是沒有人,他更加的吃驚了,他馬上就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隨後他拿出了光腦,直接就給人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一個人就接了電話,那個黑衣人馬上就報告道:“長老,事情有些不對,我剛剛抓到了餘信,將他給裝進了馭獸袋裏,但是那家夥卻在我的馭獸袋裏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現在怎麼辦?”這種事兒他是頭一次遇到,所以他感到十分的吃驚。

    那個長老聽了他的話,也是一愣,隨後開口道:“你真的將他給抓住了?真的將他給裝到馭獸袋裏了?”那個長老顯然也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兒,所以他才會如此問。

    黑衣人馬上就開口道:“真的,屬下真的將人抓住了,然後裝到了馭獸袋裏,但是他就在馭獸袋裏消失不見了。”黑衣人也感到十分的頭痛,這種事兒他也是頭一次遇到。

    長老沉吟了一下,隨後開口道:“那你先回宗門來吧,我們在想別的辦法,要是那餘信能回到宗門裏,我們在抓他也不遲,你沒有暴露身份吧?”

    那黑衣人馬上就開口道:“請長老放心,絕對沒有。”長老這才點了點頭,隨後就掛了電話。

    那黑衣人也掛了電話,隨後他就直接離開了,但是他並沒有發現,餘信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跟在他身後不遠處,隻不過餘信用了法陣,那黑衣人看不到,餘信也聽到了那個黑衣人與長老的對話,但是他現在還不敢肯定,對方是那一宗門的人,所以他決定跟著那個黑衣人看看。

    很快的那個黑衣人就直接來到了傳送陣那裏,接著他就上了傳送陣,而餘信也直接就跟著他上了傳送陣,下一刻白光一閃,那個黑衣人就消失在了傳送陣裏,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傳送陣裏,他轉了兩個傳送陣,就已經回到了器咒宗了,而餘信一看到對方竟然回到了器咒宗,他的臉色就是一變,他在到了器咒宗的傳送陣這裏之後,直接就利用傳送陣離開了,他知道他不能在跟著了,那人回到了器咒宗這裏,那就代表著,對方是器咒宗的人,他的法陣雖然能瞞過對方,但是如果在遇到一個實力更強的人,那他一定就會被發現,到時候他就算是想跑,怕是都跑不了了,所以他現在必須要離開,他這一次直接就回到了血殺宗裏,一回到血殺宗裏,他馬上就將這個消息上報了,他是先報給了沐青山,而沐青山在看到他的消息之後,臉色也是大變,隨後沐青山就將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在向上報,最後這份情報,就放到了溫文海的案頭。

    溫文海一看到這份情報,他的臉色就是一變,他馬上就開口道:“有人在抓我們的人?他們是如何發現我們的人的?告訴器咒宗那裏的人,最好是能弄清楚,他們是如何發現我們的人的,不然的話,我們所有的人,就全都危險了。”溫文海直接就將命令下給了沐青山。

    沐青山在接到命令之後,他馬上就開始查這件事情,同時他也給器咒宗這裏所有人去了信,告訴他們所有人都必須要小心,要是真的有人抓他們,他們就必須要想辦法脫身,絕對不能讓對方給抓住,要防止對方使用搜魂之術,如果抓他們的人隻有一兩個,那就說出他們的位置,他們將那些人給解決了,然後將對方變成他們自己人,這樣也許他們就可以知道,對方是如何知道他們的身份的了,可以說這是沐青山在這個時候,最正確的決定,隻要他們能將對方的人,變成他們的人,那麼他們就可以知道對方的秘密了,以後他們在麵對對方的時候,也會輕鬆一點兒。

    但是沐青山還是小看了崔清河對於這件事情的重視成度,那個黑衣人將餘信逃跑的消息上報之後,這個消息很快就上報到了賈賀那裏,賈賀馬上就在第一時間,就去找崔清河去了。

    崔清河正在房間裏休息,一聽說是賈賀來了,他馬上就將賈賀叫到了書房裏,賈賀到了書房裏,一看到崔清河,馬上就衝著崔清河行禮道:“參見宗主。”賈賀是崔清河的心腹,但是他在崔清河麵前,卻依然是不敢造次,他可是十分清楚的,崔清河十分看中尊卑,要是他敢失禮,崔清河怕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每一次見崔清河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的。

    崔清河點了點頭道:“免禮,說吧,什麼事兒。”崔清河也知道,賈賀在這個時候找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兒,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找他,他到是很好奇,賈賀遇到了什麼事兒。

    賈賀開口道:“回宗主的話,我們派去抓餘信的人失手了,本來他是已經抓住了餘信,而會將餘信給裝到了馭獸袋裏,但是餘信就在他的馭獸袋裏失蹤了,我們懷疑,對方可能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自己從馭獸袋裏逃出去,所以屬下想要對剩下的幾個人出手,馬上就出手,以免他們逃跑,但是那幾個人,現在全都在宗門裏,我們要對他們出手的話,就必須要在宗門裏動手,還請宗主恩準。”賈賀十分的清楚,在這個時候,他們必須要盡快出手,將剩下的幾個人給抓起來,不然的話,那可就來不及了,要是餘信逃出去之後,通知他的同夥,那對方弄不好可能就會逃了。

    而崔清河在聽了賈賀的話之後,他也是一愣,隨後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看著賈賀道:“你是說,那個餘信都被裝到馭獸袋裏了,他還是逃跑了?人進入到馭獸袋裏,不是會暈迷嗎?為什麼他還能逃跑?”崔清河說完這話,他突然就想到了崔相嶼之前跟他說的一件事情,就是師舟在死後,屍體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雖然當時師舟是死了,屍體不見了,但是跟餘信的情況也差不多啊,餘信是被裝到了馭獸袋裏,然後人就不見了,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有一種可以直接離開的方法。

    賈賀這時卻是開口道:“這個屬下也不知道,但是我們的人,應該是不會說謊的,他應該是真的抓到了餘信,餘信也應該是在馭獸袋裏逃跑的,至於餘信是怎麼做到的,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

    崔清河沉聲道:“算了,不管那麼多了,馬上就去抓人,將剩下的那幾個與師舟接觸的人,全都抓起來,這一次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讓他們在跑了。”賈賀應了一聲,隨後他衝著崔清河行了一禮,就直接退出了崔清河的書房,一出了崔清河的書房,他馬上就給他手下下令道:“馬上行動,將剩下的幾個跟師舟接觸的人,全都抓起來,不要在讓他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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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章 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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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36章 逃離

    都方舞是器咒宗築基期修士,當然他也是死靈一族,他收到了沐青山的警示,知道最近他們的情況比較危險,所以他在自己的房間外麵,也布置了預警的法陣,隻要有人沒有經過他的允許,進入到他的院子裏,他在第一時間就會知道,到時候他馬上就會離開。

    這天都方舞正在自己的房間裏修練,他突然就感覺到,好像是有一股精神力從他們這裏掃了過去,不過隻有那麼一瞬間,就好像是他的錯覺一樣,但是都方舞還是小心了起來,他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但是他剛剛走到房間的門前,還沒有打開房門,他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一個法陣,震動了一下,他一愣,下一刻他的臉色一變,隨後他的身形就直接消失不見了。

    他的身形剛剛消失,他的房門直接就被打開,一隊人衝進了他的房間,那隊人一衝進他的房間,馬上就四處的查看,但是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他們馬上就走了出去,向著站在院子裏的一個長老行了一禮道:“長老,沒有人。”他們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的疑惑,要知道他們在進攻之前,可是用精神力查看過的,在確定了房間裏有人,這才過來抓人的,為什麼現在沒有人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這房間裏確實是沒有人。

    那長老一聽這些人這麼回答,他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皺了皺眉頭道:“確定沒有人嗎?用聲波法陣在探測一下,一定要確定房間裏沒有人才行。”那些弟子應了一聲,隨後馬上就去探測,最後他們確定,確實是沒有人,他們這才撤走,不過就算是撤走,那個長老也在都方舞的院子四周安排了人守著,如果都方舞回來了,他們馬上就可以抓人。

    不隻是都方舞,他們原本劃定的幾個目標,除了兩個人之外,其它的人,他們全都沒有抓到,他們明明在抓人之前都確認過了,那些人都呆在房間裏,但是一進去抓人,人就消失不見了,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而這個消息也馬上就傳到了賈賀那裏。

    賈賀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在第一時間就直接給手下下令,好好的去審一審那兩個被抓住人的,而他卻是在一次去了崔清河那裏。

    崔清河讓賈賀進了書房,隨後開口道:“賈賀,怎麼樣了?”

    賈賀馬上就開口道:“回宗主的話,除了兩個人之外,其它的人,全都跑了,他們一定有一種,可以隨時離開的方法,我們在抓人之前,明明提前用精神力查看過了房間裏有人,但是在我們進去抓人的時候,那人就消失不見了,而抓住的那兩個,我懷疑他們可能不是我們要找的那些人一夥的,不然的話,他們可能也跑了,但是我還是準備好好的審審他們,在確定他們沒有問題之後,在放了他們離開,宗主,如果那些跑掉的人真的是一夥的,那這夥人的數量可是不少,我覺得我們必須馬上加大追查的力度,一定要將他們所有人全都挖出來,不然的話,有這樣的一股力量在,那宗門就危險了。”賈賀憑著自己的直覺就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所以才會如此說。

    崔清河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他想了想,接著開口道:“有道理,那就這麼辦吧,去吧,馬上就往深了查,一定要將所有人全都給我查出來。”賈賀應了一聲,隨後他就退出了崔清河的書房。

    而崔清河的臉色卻是依然無比的難看,他原本以為,自己對器咒宗的控製,已經十分的好了,可是誰能想得到,器咒宗這裏,竟然還有這樣一股他根本就不知道勢力存在,這樣的一股勢力,要是一直存在的話,那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十分危險,所以必須要鏟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鏟除。

    而另一麵沐青山也收到了消息,他在收到了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上報給了溫文海,溫文海在聽了沐青山的彙報之後,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也就是說,他們又要抓我們的人,而且還抓的很準?你去查一查,看看他們有沒有抓不是我們的人,要是抓了,那就代表著,他們抓的人也並不是很準,要是沒有抓,那就代表著,他們一定是找到了可以識破我們身份的方法,去吧。”溫文海也覺得,器咒宗那裏的事情,好像是有些嚴重了,但是他必有要知道,器咒宗到底有沒有,可以直接發現死靈一族的方法,要是他們真的知道了這種方法的話,那他們就必須要小心了,甚至必須要將所有死靈一族的弟子,給撤出器咒宗了,不然的話,弄不好他們就會有巨大的損失,雖然說他們的弟子,全都有靈魂守護法陣,不用擔心被搜魂,但是對方要是真的搜魂的話,那他們也會很危險,弄不好就對弟子的靈魂造成損傷的,那就更加的危險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溫文海決定,要是器咒宗真的找到了,可以發現死靈一族的方法,那他們就馬上將所有死靈一族的弟子,撤出器咒宗,要是整個靈咒界那裏,都知道了這種方法的話,那麼他們就要考慮,是直接與靈咒界開戰,還是讓所有死靈一族的弟子退出靈咒界了。

    而另一麵沐青山在接到了溫文海命令之後,他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他馬上就去查了這件事情,結果發現,除了死靈一族之外,還有兩個器咒宗的弟子被抓了,那兩個人可不是他們的人,這也讓沐青山鬆了口氣,他馬上就將這種事情向溫文海彙報了。

    溫文海在聽了那個沐青山的彙報之後,他也鬆了口氣,對方一定是找到了什麼線索,這才開始抓人的,隻要不是有發現死靈一族的方法就行,不過他們到底發現了什麼線索呢?這到是讓溫文海有些頭痛,溫文海馬上就對沐青山道:“沐長老,你留意一下,看看他們是跟據什麼抓人的,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麼抓人,一定有是原因的,馬上查一查,到底是因為什麼。”

    沐青山應了一聲,隨後兩人就掛了電話,然後他馬上就去查這件事情了,而另一麵賈賀卻是已經開始追查都方舞他們了,看看都有什麼人,與都方舞他們接觸過,這一次要查的人太多,他們當然也不可能在暗中調查了,所以這件事情也很快就被沐青山知道了。

    沐青山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馬上就向溫文海彙報了一下這裏的情況,溫文海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也十分的頭痛,對方這一次就是不講道理,隻要是有一點兒可疑的人,他們馬上就會去抓人,他可不想讓他們的弟子被抓進去審問,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樣的刑罰呢,但是如果不想讓他們的人被抓進去,那就隻能讓他們回來,但是這樣一來,弄出來的動靜隻會更大,會更加的麻煩,一想到這裏,溫文海就決定,跟白眼他們好好的商量一下,然後在做決定。

    一想到這裏,溫文海馬上就給白眼他們去信,讓他們回來一起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很快的白眼他們就全都回來了,除了他們之外,朱勇也到了,朱勇一直都是管理血殺宗的情報係統的,所溫文海這一次也將他給叫了過來,他想要聽聽朱勇的意見。

    等到眾人都到了,溫文海就直接跟他們講了一下器咒宗那裏發生的事情,等到他講完之後,白眼他們全都皺了皺眉頭,而朱勇這時卻是開口道:“那個崔相嶼一定有問題,他一定是有一種特別的方法,發現了我們的酒有問題,所以他沒有喝,而且這個人的身份,也絕對不簡單,他姓崔,器咒宗的宗主也姓崔,他們之間一定有關係,不然的話器咒宗也不會如此的重視這件事情,現在器咒宗的人,擺明了就是寧可錯抓,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就麻煩了,我們所有在器咒宗那裏的人,都不會安全,而現在我們在神仆界那裏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沒有辦法對付靈咒界那裏,因為一但現在我們與靈咒界那裏開戰,那麼其它幾界怕是馬上就會參戰,那樣的話,隻會更加的危險,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拖時間,等到我們解決了神仆界那裏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對他們動手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拖時間,晚一點兒在與靈咒界那裏開戰,所以我的想法是,我們在器咒宗那裏的人先不要回來,就在器咒宗那裏呆的,但是隻要他們去抓我們的人,我們的人馬上就撤退,這就會讓他們,不知道我們在他們那裏到底有多少人,他們光是追查那些人,就得一段時間,我們這裏,在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神仆界的事情就解決了,隻要神仆界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可以直接對他們動手了,到時候也就不用擔心什麼了。”

    溫文海聽了朱勇的話之後,他想了想,接著點了點頭道:“這個辦法到是不錯,老白,你們怎麼看?”溫文海還是要問一問白眼他們的意見的,白眼他們一直都在指揮戰鬥,在這方麵,要比他強上不少,而白眼在聽溫文海的話之後,他也點了點頭道:“這個辦法確實是不錯,我們對付神仆界,最少也需要近一個月的時間,而器咒宗那裏,想要將我們的人,全都找出來,也不可能那麼快,所以我們可以慢慢的來,不必著急,隻要拖到神仆界那裏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可以對他們開戰了,不過要提醒那些人注意一點兒,不隻是要抓他們時,他們要撤退,要是突然有別的事兒,就比如說,崔清河要見他們時,他們也要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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