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不再一起

孫立人

當我們在一起，你總是小心翼翼、緊張兮兮，口條上總是關心我某方面的生活起居，但我們的愛情呢？一直都遙望無期。暗示在你心中彷彿只是有提沒醒，其實，你是明白的吧？我想！否則不會在面對我的時候，臉紅心跳、口齒結巴，滿頭汗水又忘記攜帶面紙，或，這只是你腳本的一種姿體語言，但，那又表示著什麼？靦腆？假害羞？

當我們不在一起，兀自都有自己的小胡同，並不會涉及過多，即便幾個小時的通訊時間，都算是奢華的享受。我們不是夜行性動物，但，彼此都渴望夜晚的來臨。在夜裡，什麼都變得矇矓，街道上映進來的燈火，卸下隱形眼鏡的我，正流著熱水的蓮蓬頭，漫漫長夜的夢，然，這也包含了你我迷濛的狀態。也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我總是守在電腦前等待，吼！你很賊耶！每次都這麼晚才要找朋友去運動，回來都準備要Say good night。咦？我是怎麼了，這種戀愛前的忐忑，不應該附身在我身上吧？總之，夜很美，夢也是。「我要去睡了，老地方見。」簡訊才是我們美好的開端。這是愛？還是曖？

當我們同在一起，好比一個在赤道，一個在南極；同個星球，不同風情。沒有感受到熱情，心卻差點兒結冰。「怎麼了？」我說…忍住撥動號碼的右手，卻止不住左手腕上的轉動，等候的時間越來越久，然而，我只是希望能從你手機中透出一絲問候。加班、運動，這是我該給予你的自由，還是回饋我的理由？回答我，不要每次都寡言，至少讓我了結了觀察的舉動。況，近來的時間老是被濃縮，對！你我皆是，這是一個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我將往工作面傾斜。雪白婚紗下的新娘，掀開面紗後，也將會是未來幾年的黃臉婆。難不成我們豈是如此，逐漸的看清彼此？我不得疑問起這些日子，我們真的同在一起？

直到那六、七聲對不起，從我微弱的口音給你訊息，我知道還有很多問題揣測不清，我也了解我們並沒有盡力，甚至有可能船過不著痕跡，但我確定了一件事情，原來我們是合適的，當我們不再，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