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3-5-30 19:48 編輯
拿起一把鋒利的刀子,穩穩的握住刀柄,顫抖的雙手,透露出內心的恐懼。用力一劃,將楚河漢界分割的清楚,所有的煩惱,隔成了兩個世界。原本相依的地方,靜靜的分開,那條利刃劃過的痕跡,清晰可見。
外面的雨聲,滴答滴答的下,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被窩裡好溫暖,被子裡的溫度,緊緊包我受傷寂寞的心靈,舉起了右手,擋住了刺眼的日光燈。放下的窗簾,看不見外面的世界,我喜歡雨天,聽雨聲看雨滴,多麼的詩情畫意,可惜,雨天出門不方便,這也讓我討厭雨天。歪著頭,看著枕套上的向日葵,好陽光,燦爛的刺傷我的眼。再次拿起了美工刀,輕輕的再補上一刀,輕如羽毛的輕,幾乎看不見了有話過的痕跡,笑容,嘴角上揚著。
離開了溫暖的床,爬出來的地方出現了個洞,我的形狀。踏進了浴室,拿起蓮蓬頭,指尖試著水溫,直接從頭頂嘩啦嘩啦的宣洩而下,沖去了一身的煩躁,這麼冷冽的天氣,配上熱呼呼的洗澡水,浴室裡裊裊升起的白色霧氣,鏡中迷濛的我,看不清楚也是種朦朧美,舉起左手,把鏡上的霧氣抹去,雪白的皮膚,因為熱水的衝擊,染上的一抹粉紅,看著嫵媚的自己,不經失神了。眼淚,滴下來,和洗澡水混在一起,但是微鹹的味覺騙不了人。痛,那股悶痛提醒我,還活著。
拿起了大浴巾,擦乾了身子,套著件居家服,走出滿是白霧的浴室。慶幸自己昨天才擦過地板,躺再冰冷的地板上,陣陣寒意穿越了肌膚,那股粉色淡去,換上的是一次次的輕顫。拿起了那把美工刀,痛覺還在身上揮之不去,救命啊!經痛怎麼這麼痛,微抖的手,理智的大腦說著,「明天要交作業,一定要把美勞作業做好。」雨聲,我最愛的雨聲,像是在說加油似的,不停歇。撐著痛的要死的身體,一刀刀的劃下,希望作業趕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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