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凸凸身材】
“死不臭挑起來臭,你小子自己想與她有一腿就別扯我身上來,你快點去拉住她的視線,蘇小姐那邊我不知道怎么對付呢?”劉永誠此時真有些著急了,萬一蘇曼娜一氣之下將他趕出了門,那真可以謂雞飛蛋打,不但任務完不成,而且會失去她。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喜歡上了蘇曼娜,只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深信蘇曼娜一定也對他有了朦朧的好感,這種好感與喜歡並沒有原則的區別了。
楊浩按照劉永誠的吩咐從包廂走到了大廳里,他彬彬有禮地站著,待小尤抬起頭來時,他對自己的笑臉染了一層色,“美女,我能坐下來嗎?”
小尤莫明其妙地點了點頭,“調酒師先生,你不在吧臺站著,怎么跑到這里來閑坐了?”
笑了笑,又怔了怔,楊浩用余光看著劉永誠攬著兩個美女走出了酒吧,他沒頭沒腦地說道:“我發現你好美!”
“是嗎?”小尤顰笑道。
“當然。”楊浩說完話時這才將視線正兒八經地落到了她的臉上,我操,真他媽的遠看一朵花,近看豆腐渣,她臉上的粉比砌房時刷的九0四還要多,眉毛與嘴塗得像唱花鼓戲的小花旦似的,此時楊浩的眼神里飄出一句話:“就是斃我,我也要當逃兵!”
小尤見楊浩的神色有異,她微微一笑,問道:“你……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楊浩暗暗在心里咒道,劉永誠算你狠,自己找了四個品種不一的美女,一個也舍不得給兄弟,眼下這等貨色卻強推給我,你他媽的真不是個好東西!
“……”小尤凈睫毛挑了挑,她作出一副急等著楊浩回話的樣子。
“呵呵,沒……有什么,可能是見到你我……有些緊張……”楊浩結結巴巴地回道。
“我叫小尤,你呢?”小尤似乎對眼前這個陽光卻拘束的小子產生了興趣。
“楊浩。”楊浩回答完后,用目光瞧著巴臺,他只希望她能讓他離開,但是又不意思開口,畢竟是自己主動要求坐下來的。
“是不是吧臺那邊有事?”小尤關切地問道。
“沒……沒事。”楊浩說道,他除了回答沒事還能回答什么呢?因為這個時候恰巧只有小尤一個人在酒吧,她不提出調酒,他一個調酒師又能有什么事?
他再一次將目光落到了小尤的臉上,其實她不並是恐龍系的女人,只是妝化得太濃了些。他看見她端酒杯的小手修長而白嫩,胸前的“凸——凸”格外容易撩起男人的欲火……
小尤見他用色瞇瞇瞧著自己,心里自然高興,但是面子上又掛不住,她笑道:“楊先生別老瞧著我行嗎?你的眼光教我有些受不了,像要將我生吞一般。”
“哦,對不起,我覺得……”他收住了話茬,沒有了下文,心想,第一次與她見面總不能提出她的妝化得不行吧?
小尤見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于是忙問道:“你能把話說完嗎?我最討厭別人說話只說一半。”
楊浩沒有半點本事,他就是心直口快,無論對誰都一樣,他見小尤有逼問自己的意思,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反正她已經是有“夫”之人了,既便自己對她有意思,也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覺得你的妝化得太濃了……”
楊浩萬萬沒有想,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淡然一笑,“我以為你會誇我呢?嘿嘿,沒想到你卻嫌我的妝化得太濃,告訴你吧,我平時也不怎么化妝,因為今天早上起床時我發現自己的臉色太差了,這才化了一個濃妝,我哥還把我罵得要死。”
“你哥?”
“怎么啦?”小尤問道,隨后她像在證明自己的清白似地說道,“我哥叫鐵軍,你是不是認識?”
“不好意思,我從也沒有見過你哥哥。”假作真進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劉永誠頓時眼前一亮,劉永誠真不是個東西(他已經在心里第二次這樣罵他了),自己有了四個女人,還他媽的不滿足,生怕老子泡上了小尤,居然編謊言說她的男友是鐵軍,真是扯淡,幸好老子問得清清白白了,再說,小尤若是不濃妝打扮的話,比你找的那些妮子們不會差到哪里去……
“你知道我化濃妝的另一個原因嗎?”小尤突然問道。
“怕你哥非禮你?”楊浩訕笑道。
“非禮兩個字到是說對了,不過不是針對我哥,今天來體委報名參加散打比賽的人特別多,我擔心別人趁機占我的便宜,所以故意化得很濃,甚至讓人見了有作嘔的感覺,如此一來,那些色狼就會望而卻步了。”
“你哥參加散打比賽了?”
“是的,今天上午報了名。”她胸有成竹地說道:“這次散打比賽的冠軍與一百萬的獎金
非我哥莫屬了!
“你也太自信了吧?”
“我哥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他的本事我還不知道?”
聽她這么一說,楊浩心里打了一個頓,看來泡這小妮子一定得注意方式方法,不然惹火了她哥,自己非被他揍成肉餅不可。現在小尤對她哥這么有信心,他如果幫著她哥說話,她一定會對他有好感,女人都喜歡聽她們的話的男人,她肯定也不例外,他笑道:“你可以給我一小杯酒嗎?”
“瞧你說到哪里去了,來,我幫你倒酒。”說畢,她幫楊浩倒了一小杯酒,“以后你就叫我小尤,別人都這么叫我,連我哥也是這么叫我的。我喜歡聽別人這樣叫我,因為我聽著感覺有親切感。”
“嗯。”楊浩點了點頭,端起酒杯說道:“小尤,這一小杯酒我作兩次喝完,你隨意就行了。”
“為什么要作兩次呢?”
“有兩個原因。”
“先說出你的原因,不然我不接愛你敬我。”
“第一個原因:我祝你哥馬上成功!”
“謝謝。”
兩人的酒杯輕碰了一下,劉永誠喝了小半杯酒。
“那第二個原因呢?”
劉永誠點上一支煙,也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做男人就得爽快些,有話你就直說!”小尤略帶一絲不耐煩地說道。
第五十章【尋找出路】
楊浩是一個小小的調酒師或許在別人的眼里連草芥都不如,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對小尤的感覺是什么,不過他的心靈在向他抗議墅它告訴楊浩,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他此生的另一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經過短暫的思想斗爭后浩已經鐵下心拿出勇氣與這個女人耗下去,無論成功與否,他都得試試。
“小尤,我們能成為朋友嗎?”一句俗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可以說出的話。
小尤淺笑道:“我們現在不是已經是朋友了嗎?”
“那就為我們成為朋友而干杯吧!”
楊浩端起酒杯,小尤也端起了酒杯……就在他們的酒懷碰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楊浩無形中便被卷入了一場血腥的斗爭之中,不過這以是以后的事了……
劉永誠駕車將葉夢送回了學校,然后再將樸雪兒送回了別墅,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時許,他也顧不了自己會不會被蘇曼娜趕出別墅,他不由自主地將車開向了老馬家。
老馬正在家優哉游哉地躺在睡椅上哼著小調,劉永誠在他面前站了半天他才發現,忙從睡椅上坐了起,瞧他容光煥發的樣子,看來身體已經快康復了。
“今天報了名?”老馬開門見山地問道。
點了點頭,劉永誠說道:“嫂子不在家?”
“是的,她到親戚家里去了。”老馬頓了頓,問道:“你不到別墅去守著蘇小姐,干嘛有事沒事總我這里跑,小心她叫你卷鋪蓋走人。”
“我今天事找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劉永誠直接入主題了。
“什么事?”
“我今天報名的時候遇到了鐵軍,他就是那上晚上想非禮王小甫的女友樸雪兒的那個男子,我在當晚與他打斗過程中得知他是從特種部隊復員的軍人,而且身手在我之上,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知道他的情況。老馬,你也是從特殊部隊轉業的,你能幫我查到他的檔案嗎?”
“我從部隊打聽到了他的相關信息。”老馬沉穩地說道,“你坐下來吧,我慢慢地講給你聽。”
老馬掏出煙,分給劉永誠一支並替他點上火。
“鐵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是出了名的散打高手,而且他的軍事超群,但是他文化程度不高,沒能考上軍校,從部隊復員之后就一直沒有找到了正經的工作,整天游手好閑,並與孤朋狗友在一起常常惹事生非,我們公安機關早就盯上他的,可是那小子對法律方面的知識懂得可不少,老是愛鉆法律的空子,因此我們公安機關拿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我們通過暗暗地摸查,已經得知他還有一個妹妹,她叫鐵小尤,他們的父母已經不在世了,他一個大男子漢幾乎靠他妹妹吃飯,鐵小尤在海巖夜總會做歌女,每月收入還是比較可觀,多時有一萬多元,少時也有五六千元。
鐵小尤從小喜歡音樂,她是從一所藝校畢業的,中專畢業的她一直沒有找到好的工作,因此只好發揮自己的專長在夜總會唱歌了,她這是賣藝,但絕對不是賣身,表面看來她很潑辣,其實不然,她之所以以那副模樣處世完全是為了保護自己,因為總有男人對她產生邪念,現在他的哥哥鐵軍從部隊復員回來后,沒有男人再敢惹她了。
去年,鐵軍剛從部隊復員后參加了全國散打比賽,他得了七十公斤級的冠軍,我估計以你現在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散打比賽與你那個晚上與他打斗完全不一樣,它是有嚴格的比賽規則的,因此你拿冠軍的機會幾乎為零。”
“那我有什么辦法勝過他嗎?”劉永誠急切地問道,一百萬沒了,蘇曼娜的吻得不到了,樸雪兒的心也要飛了,他能不急嗎?他長這么大可從來沒有認過輸,因此這一次也不例外,如果有辦法能戰勝鐵軍的話,無論要他做什么他都去做,不過前提是光明磊落。
“我勸你還是別參加了。”老馬掐滅煙蒂后說道,“要想破案不一定非得走這條路,我們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不到長城非好漢,難道我怕了他不成?”劉永誠喝道。
你硬是要參加?老馬就喜歡他這股子在困難與挫折面前決不低頭的勁頭,他補充道,“如果不想參加的話,現在反悔還來得及,鐵軍的下手十分狠毒,你不怕嗎?”
“在我的字典沒有怕這個字,我非參加不可。”劉永誠顯出一副堅定不移的神情。
老馬將目光從劉永誠的臉上調開,仰頭望著天花板,沒有再說話。
見他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樣子,劉永誠問道:“老馬,你是不是對我沒有信心?”
“哎,這不是什么信心的問題,你不是他的對手,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老馬嘆道。
劉永誠耷拉著腦袋,老馬所說的確實有道理,他無以回駁,過了半晌,他突然想起老馬對他說過的話,他說他可以帶他見一個,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他能幫自己戰勝鐵軍嗎?此時他也不想再作過多的思慮了,于是問道:“老馬,我記得你對我說過,你說我有困難的時候,你可以帶我見一個人,他可以幫我。你帶我去找他好嗎?”
老馬聽畢,連忙用手掌拍著額頭說道:“他媽的,我怎么那樣健忘,你不提我還差點把他給忘記了。是的,他可以幫上你的忙。”
劉永誠此時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不可待地說道:“老馬,我開車過來,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老馬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厲聲喝道:“你先坐下,急什么急,你以為你去見他,他就會幫你嗎?”
劉永誠歪著腦袋,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又不是玉皇大帝,有那么難接近嗎?”
“他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頭,脾氣怪戾,現居住在北郊區的一座山腰間,他還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脾氣也是陰晴不定,就他們兩人夠你受的了。”
劉永誠問道:“他六十多歲了,女兒怎么才十八歲?”
“她叫依依,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是收養的,不然怎么連姓都沒有。”
“她都十八歲了,怎么還守在一個老頭子的身邊,她不上學嗎?”
“她已經從省體校畢業了,老頭子的身體每況日下,她得照顧他,盡孝以報答他的養育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