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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童禹茜心裡的祈求果然成真。
那一晚,殷灝送她回去後,並沒纏著要進入她的住處,把她送達目的地便開車離去。
之後過了半個月,他沒有再找過她。
這樣的結果,讓她心裡五味雜陳。
她應該慶幸殷灝沒有纏著她不放,但另一方面,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那一晚真的只是一夜情吧?
她對他而言,只是與他上過床的眾多女子之一嗎?
每每察覺自己莫名的悵然若失,童禹茜便覺得,她一定是被殷灝那頭大野狼下了蠱,才會如此心神不定。
一定是這樣!
她哀哀嘆了口氣,完全沒注意到有個異常高壯的男人朝她這個方向走來。
如果依照正常的情況,兩人絕不會撞上彼此,但童禹茜就是有辦法發生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狀況。
「啊!」在彼此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童禹茜重重的撞上對方的手臂,接著發出一聲痛呼。
男人定住腳步,垂眸看著莫名其妙撞上他的嬌小女人,不悅地蹙起眉瞪著她。
他的確正在想事情,但也不至於會如此誇張的撞上她。
正當他百思不解之際,童禹茜忍痛捂著鼻子,抬起淚汪汪的眼睛控訴道:「你的手臂灌了鉛……」
他瞇起眼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想起了她是他的鄰居,他見過她幾次。
迎向對方硬邦邦的冷臉與銳利的冷眸,童禹茜迅速將嘴邊控訴的話吞下。
「嗚……對不起……」
這個男人看起來可怕極了,讓她丟下話後就趕緊拖著她裝滿花材的拉籃,迅速逃離現場。
偏偏拉籃很重,加上她太緊張,四個輪子很不配合地左彎右轉,讓她無法順利逃走。
看著她驚慌的模樣,男人開口問:「要幫你拿回家嗎?」
童禹茜頓了頓,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看了他一眼,囁嚅著問:「你說什、什麼?」
「邵詠平,住六D。你之前曾敲錯門。」他緩緩地開口,說出的話極為精簡。
童禹茜愣愣看著他,思緒在瞬間陷入五里霧中。
這個名叫邵詠平的男人是她的鄰居?
她有做過這種敲錯門的蠢事嗎?
不理會她滿臉茫然的呆樣,他不由分說,直接扯過她的拉籃,大步往電梯走去。
反正他也要回家,不差幫她將那一大籃重得像是會壓死她的花材拿上樓。
大眼愣愣看著他不費吹灰之力便拉走她的拉籃,童禹茜杵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可怕的男人沒有一丁點印象。
她邊走邊想,完全沒發現她已在不自覺中同意了他替她服務。
「他是誰?」殷灝的聲音忽然傳來。
兩人自從那次親密接觸後已約有半個月沒見面,他忙著工作,偶爾會想起她,想見見她那張總是傻呼呼的憨嬌臉龐。
只是想歸想,那種不經意想起她的感覺,總是又被眼前的忙碌取代。
最後,他像陷入一種莫名的迴圈裡,無法自拔。
直到爺爺嚷著要見孫媳婦,他才撥空來找她。
沒想到才見到她,他便看到一個身材異常高壯的男人站在她身邊,頓時,他心頭湧上一種莫名的怒意。
難道她把第一次給了她之後就大開放,馬上交了新男友嗎?
這突然湧來的想法讓殷灝的胸口悶悶的,感到情緒莫名的低落,心情也浮躁了起來。
驚覺自己的反應,他猜想,這應該是過度疲勞引起的。
不過,不管是不是疲勞引起的感覺,他非常、非常不喜歡!
被那道突如其來的低沉嗓音拉回思緒,童禹茜抬起頭,眼中一映入殷灝斯文俊雅的臉龐,圓圓的眼兒立即瞠得大大的。
「啊!你怎麼會……」
她看錯了嗎?殷灝居然跑來找她?
把她的反應當是心虛,殷灝沉著嗓音問:「見到我,你有需要露出這麼驚訝的表情嗎?」
當然驚訝啊!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很坦然的面對一夜情的結果,但他一直沒有來找她,她心底的失落感反而益發嚴重。
沒想到,忙得團團轉的大醫生竟然出現在她面前?
「我以為……你不會再來……」她咕噥了句,小臉低垂。
童禹茜落寞的反應像根小火柴,點亮了殷灝鬱悶幽黑的心頭。
「為什麼會這麼以為?」
「我們之間,不是只有那一夜嗎?」她不確定地問,臉上不經意流露出渴望著他來愛的期待神情。
確定她還是他的,殷灝嘴角噙著笑,意味深長地道:「我們之間,當然不是只有一夜。」
這句讓人有著無限想像空間的話,使得她心跳加速,神思飄飄然。
他說他們不是只有一夜的意思是……童禹茜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殷灝的聲音再次拉回她的思緒。
「那個男的到底是誰?」
「我……聽說是鄰居。」她吶吶地回答。
「『聽說』是鄰居?」殷灝皺起俊眉,對於她的用詞十分有意見。
「剛才我不小心撞到他,他說我們是鄰居,但我沒印象……後來,他說要幫我把那一拉籃花材拖回家。」
她的話讓殷灝俊朗的眉蹙得快打結了。
「既然沒印象,你還讓他替你把東西拖回家?萬一他是壞人怎麼辦?」
這個女人到底是太天真,還是腦子裡真的沒半根神經,對人毫無防備?竟然答應讓一個陌生男人幫她做這些事!殷灝覺得自己差點被她氣死。
「壞人……」童禹茜滿臉驚慌,「那怎麼辦?他和我住同一層樓耶!」
她住六A,他住六D,是同一層樓的住戶,好像真的很危險……
這個想法才掠過,童禹茜便見殷灝逕自上前,無言地向邵詠乎討回拉籃後走向她,拉著她的小手,拖著擺滿花材的籃子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驚訝地看著殷灝不怕死的舉動,童禹茜偷偷往後瞄了一眼邵詠平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的臉,在殷灝身後嘀咕著。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一句話都沒說?萬一他生氣了怎麼辦?」
不管她在身後嘀嘀咕咕,殷灝拉著她走進電梯,沒好氣地開口問:「你住幾樓?」
「八樓。」
他按下樓層按鍵,立即轉過頑長的身軀,將她壓在電梯的牆壁上。
感覺他溫暖的身體逼近,童禹茜吶吶地問:「你、你想做什麼?」
當那張俊雅的臉龐極近的映入眼簾,熱熱的呼吸輕輕的拂在臉上,她不禁心跳加速,雙頰迅速泛紅。
難道是因為與他單獨處在密閉而狹小的空間裡,加上他靠得太近的關係嗎?她有種怦然心動,無法呼吸的錯覺。
殷灝看著她那副狀況外的傻呼呼呆樣,繃著嗓子問:「你這個笨蛋,到底知不知道,置身危險裡的人是你?」
「我、我知道,你、你現在想對我做、做什麼?」
童禹茜一臉認命地看著他,完全沒發現,她認定的「危險」與他說的顯然不同。
「我說的『危險』是那個男人!」殷灝沒好氣地糾正。
「我覺得對我比較危險的是你耶……」
她的囁嚅立即引來殷灝更加貼近的注視。
「你、你不用靠這麼近……」
「我近視,不靠這麼近,看不見你。」
發現自己對她的影響,殷灝心裡不舒服的感覺在瞬間消散於無形,想欺負她的念頭又冒了出來。
是這樣嗎?童禹茜愣了愣,隨即傻傻的說:「靠這麼近才看得清楚,你的眼鏡要再配過才行。」
殷灝一愣,忍不住朗笑出聲。
「是我弄錯了嗎?不是眼鏡的問題?」看他笑不可抑,童禹茜忍不住問,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天啊,你怎麼這麼可愛!」
雖然被稱讚可愛,但他笑得那麼誇張,她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
斂住笑後,殷灝欣賞著她粉臉上迷人的酡紅,以及慌張又茫然的可愛表情,一顆心蠢蠢欲動。
被他直勾勾盯著,童禹茜的心怦動得像是要跳出胸口,口乾舌燥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伸出粉舌潤了潤雙唇。
她下意識的動作宛如挑逗,殷灝見狀,克制不住地低頭攫住她的唇。
「唔……」
他軟熱的唇一貼上,童禹茜的呼吸便被屬於他的純男性氣息占據,意識隨著他的唇舌舞動,不知飄向何方。
當她意識到這樣的自己,心裡有說不出的沮喪。
其實不用他做什麼,只要他用那雙足以電死人的眼定定凝視著她,她所有的思考能力與反應就會像電腦中毒那般,在瞬間當機,任他為所欲為。
殷灝原本只是想給她一個吻,沒想到,在彼此的呼吸與唇舌親密的交纏下,慾望就這麼被挑起。
他強烈感覺自己熱切的渴望著她。
然而在電梯裡,除了吻,他們什麼也不能做。
「該死!」勉強放開她的唇,他低咒出聲。
這時,電梯發出「噹」一聲,門跟著打開。
「哪一間?」殷灝問了聲,一手拖著拉籃,一手半環著她的腰,急急往外走。
仍沉醉在他方才火熱的吻中,童禹茜渾身發軟,思緒茫然飄忽,完全不知道他在急什麼。
「就是前面那一間……」
「鑰匙給我。」
她聽話的拿出鑰匙,便見他接過後迅速打開大門,將她與拉籃一同帶進屋裡。
門才關上,殷灝熱燙的吻紛紛落在她白皙的脖子和圓潤的耳垂上。
又熱又麻的感覺讓童禹茜想起,某一次在假日市集賣花時,被某個客人的哈士奇撲上來猛舔的回憶。
不同的是,他的唇舌濕熱又狡猾,懂得舔哪裡、怎麼舔,才能令她全身顫抖。
他的唇舌像帶著溫熱的電流,隨著他的舔弄、輕咬,一波波竄過她全身,帶給她難以言喻的酥麻感。
她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最後只能發出一聲聲哀求的嚶嚀。「唔……你別……別再舔了啦……」
「這樣就受不了了?接下來怎麼辦?」稍稍挪開唇,殷灝貼在她耳邊沉聲輕語。
接下來……童禹茜心一凜,腦中自然而然浮現兩人那晚在醫院上演「限制級動作片」的畫面。
倏地,她白皙的臉微微泛紅。
「你、你不會想……」
因為太過震驚,她連語氣都變得結結巴巴。
殷灝看著眼前完全無法掩飾真實想法的純真小女人,心情大好地微揚起薄唇一笑。
這個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女人就是一副好欺負的可愛模樣,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我要你,現在就要。」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在門上,他以灼熱而饑渴的眼神看著她,啞聲道。
童禹茜瞪大了眼,臉上出現受驚過度的表情。
無視於她的反應,殷灝挺腰,以腿間的堅硬挺灼熱抵住她的柔軟,上下輕磨,讓她感受他的渴望。
感覺他刻意用灼熱堅挺的那一處抵住她輕摩著,她驚愕的倒抽了口氣,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
雖然隔著彼此的衣物,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硬碩灼熱。
童禹茜不可思議的瞪大圓眸。這男人「暖機」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才多久,竟然可以興奮成這樣?
「你、你走開……」她想冷硬著嗓音輕斥,卻抵不過腿心隨著他的抵磨泛起的酥麻感,聲音變得虛軟,毫無氣勢可言。
「口是心非的小傢伙。」殷灝低笑出聲,熾熱的身體將她緊緊壓在門上,不懷好意地問:「真的不想要?」
看著他充滿魅惑的饑渴眼神,她鼓起勇氣吶吶地開口:「我們不是一夜情嗎?」
他皺著眉,不悅地冷聲道:「我剛剛不是說過,我們之間不只是一夜情嗎?」
爺爺喜歡她,而在兩人沒見面的這段日子,他老是想著她。
他曾思考過,這異常的反應究竟因何而來,茫然了許久,方才在看見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那一剎那,他突然間懂了。
心悶的感覺不是過度疲勞所引起,而是他對她動心了。
他與她之間,不會只有那一夜情。
耳邊回響著他的話,童禹茜還是不明白。
「但是哪有人一見面就……就做這種事?你不是拿我當洩欲的炮友,是什麼?」
「不是炮友就是情人囉!小笨蛋!」說出心中的想法,他頓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情人……」她極為驚愕,只能呆呆的重複他的話。
「對,從現在開始。」
已經很習慣她不時露出茫然的傻樣,殷灝伸出長指輕輕解開她襯衫的扣子,讓她胸前那片雪白映入眼簾。
忘了他的動作向來有多快,童禹茜後知後覺的護住胸前,驚呼出聲。
「啊!你怎麼可以……」
「別遮。」
殷灝拉開她擋在胸前的那雙礙事的小手,撥開有著小碎花圖案的蕾絲胸罩,讓那兩朵粉嫩的蓓蕾呈現眼前。
「真可愛……」指腹捏揉著她胸前的蓓蕾,他低聲喃喃道。
受到挑逗刺激的粉櫻色蓓蕾迅速充血,緩緩變硬、挺立,童禹茜禁不住地呻吟出聲。
「它喜歡我這樣碰它。」
當粉櫻色的蓓蕾轉成誘人的嫣紅色澤,殷灝眼底掠過一道興奮的光芒,長指持續撥弄著。
一再受刺激的蓓蕾變得更敏感,帶來一絲刺痛,讓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你別這樣……」
「別怎樣?」他明知故問,幽深的黑眸透過鏡片,散發出既邪氣又張狂霸道的壞男人氣質。
見斯文俊雅的他一染上情慾,馬上變身為大野狼,童禹茜心裡大呼不妙。
如果不是他良心發現不碰她,她註定淪陷在他的挑逗下。
童禹茜才這麼想著,殷灝已緩緩俯下頭,張開嘴,用力含住她胸前那團白嫩的豐盈。
身子一僵,她忍不住顫聲輕吟。
她敏感的反應,讓他充滿慾望的眼裡多了笑意。
「我就知道你喜歡。」
「我沒……」
她想反駁,但他火熱的舌尖極盡煽情地用力吸吮、挑舔,另一手則揉著她的另一側豐盈,雙重的感官刺激所帶來的麻癢快感,讓她覺得自己就要燒起來了,幾乎無法說話。
「唔……不要再……」
她顫抖著輕吟,軟聲哀求,抱著他頭部的手試著將他推開。
殷灝不動如山,把她當成一道甜點,細細品嘗著。
童禹茜的意識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那舒服的感覺令她迷眩,忘了羞恥。
直到嘗夠了她,殷灝才抬起頭問:「你也喜歡,對吧?」
垂眸看著自己,童禹茜羞得燙紅了臉。
她的胸罩被他撥開,被揉壓過的白嫩豐盈上有著明顯的紅印,挺立的蓓蕾沾滿了他的口水,顯得嬌嫩欲滴。
這樣的情景透著說不出的淫靡。
看她緊咬著唇,窘紅了臉,殷灝的嘴角弧度增加,伸手探進她的裙底,拉下她的內褲。
童禹茜立即回過神,紅著臉驚呼。「你、你做什麼?」
「乖,把腿張開,讓我進去。」
抱起她,殷灝扳開她白嫩的雙腿,以誘人犯罪的低柔口吻哄著她將腿圈在他腰上。
意識到接下來將發生的事,童禹茜羞得不肯配合。
「我、我不要,我們尺寸不合……」
第一次的痛讓她餘悸猶存,她不想再嘗一次。
只是,說是這麼說,她心裡明白,在他的堅持下,事情絕對又會發展到她無法抗拒的地步。
「傻瓜,上一次都做完全程了,還說什麼尺寸不合。」
說著,殷灝挺腰將脹痛的慾望送進她淌著蜜液的花穴。
他忍不住發出壓抑而沉濁的低吼,因為她竟緊窒得一如初次,那密密將他包裹的溫暖令他銷魂。
「還是會痛……」童禹茜緊緊抱住他的頸子,被他突然頂入的動作弄疼了。
剛剛在他的撫逗下,她可以感覺腿心間的嬌嫩湧出濕意,但當他碩大火熱的慾望撥開她濕潤的柔辦,挺進她體內的那一瞬間,她還是疼得顫然緊縮。
感覺她蜜穴深處的那陣緊縮將他緊緊圈吸住,那美妙的快感讓他忍下住又低吼了聲。
「唔!放鬆,你夾得這麼緊,我會受不了。」他覺得自己快被想奮力抽送的慾望逼瘋了。
耳邊傳來他粗重的喘息,童禹茜委屈地咕噥。「是你太大,讓人家很不舒服……」
「乖,再忍忍,等會兒就不疼了。」殷灝啼笑皆非地安撫道,忍耐地等她適應,不敢躁進。
這還是頭一次有女人因為他的慾望太大而嫌棄。
「我不要!一定是你技術不好才會弄痛我!快放我下來啦!」
沒體會到他的用心,她生氣地捶打著他的背,完全沒發現自己這樣的行為帶給他多大的痛苦。
也不知道她是無心還是故意,激動的對他上演全武行的動作牽扯著兩人的結合處,似蹭似磨的扭動使得一股驚人的快感電流由結合處泛開。
「唔……該死!你這個小妖女……不要再動了!」
「我不要做了,我、我……還有事得忙。」
買回的花材如果沒有趕緊處理,很快就會失去原有的嬌美姿態,降低花材鮮度,就算包裝得再美,她也沒臉賣給顧客。
在她執意的扭動下,殷灝再也壓抑不住地往後退了些許,再用力挺進。
盡根沒入的強烈摩擦感帶來驚人的快意,讓她不自覺的停下捶打他的動作,緊緊抱住他的頸子,讓彼此貼得更近。
「小貓,舒服了對吧?」
她的反應激勵著他,亢奮的慾望像失去控制的猛獸,一次次地撞進她甜美溫暖的蜜穴深處。
「不……」將臉靠在他有著激烈脈動的頸窩,童禹茜思緒迷茫地任由他頂弄,無法確切說出此時的感覺。
那是種痛快的滋味,讓她像在天堂又像在地獄,她不知該如何形容。
「不舒服嗎?」
得不到她的回應,殷灝發現她的潤澤還不夠,讓他無法抽插得更順利,他頓住不動,修長的指探進她腿間,愛撫著她嬌嫩的花辦。
他一動作,一陣激顫的快感竄起,童禹茜緊緊抱住他的頸子,咬著唇壓抑地嬌吟。
「那裡不要……」
「不要?那換這裡。」
長指落在她敏感無比的花核上輕壓、揉捻,他厚實的胸膛輕輕擠壓她的酥胸,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像是有一波波電流隨著他的動作傳來,她承受不住地拱起身子,腳趾因為快感而興奮的蜷起,連嬌嫩的嗓音也化成一聲聲低啞的媚吟。
「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殷灝可以感覺到,這樣的刺激讓她的蜜穴沁出動情的蜜液,緩緩由兩人的結合處滲出,沿著腿根滑下。
「你……別碰那裡……」
他的靜止不動讓她慢慢適應了他粗壯的慾望,緩和了被撐開的不適,但不斷沁出的蜜液讓她羞窘得埋在他的頸窩,不敢看他。
「我知道,已經夠了。」殷灝粗聲道,開始展開抽送。
灼熱的快感倏地竄過全身,她在那充滿熾烈情慾的抽插下,有種要被融化的錯覺。
「你……慢、慢點……」童禹茜慌張地道,覺得自己快要讓那不斷堆高的快感淹沒。
殷灝已被慾望占據,這一刻根本無法緩下速度。
「輕一點,會被聽見啦!」被他激烈的撞擊著,她軟軟的靠在他身上,無力反抗,只能抱住他的頭。
住處的鐵門雖然很厚,但在他賣力的律動下,她的身子不斷碰撞著門板,她真怕鄰居會前來關心。
看著她羞怯的可愛模樣,殷灝皺起眉,在她耳邊低語。「是我不夠賣力嗎?為什麼你還能分神想這些事?」
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抱著她遠離大門。
當嫩背不再貼著門板,童禹茜下意識將他抱得更緊,圈在他腰間的雙腿也扣得更用力。
她的動作讓兩人結合的部位更加緊密。
「小妖女,讓我埋得這麼深,舒服嗎?」大掌捧住她的嫩臀,殷灝低頭蹭了蹭她嬌俏的鼻尖,啞聲問。
他低低的沙啞嗓音裡藏著一絲調侃,教她羞得臉兒泛紅。
就算那一剎那的感覺有了細微的轉變,她也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
「你、你先放我下來。」
沒想到他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竟會有這麼大的力氣,抱著她持續戰鬥。
她很怕,他若體力不支,抱不住她,會讓她摔個狗吃屎,更怕他用充滿慾望的眼神看著她,讓她無法自製地隨著他沉淪。
「不喜歡這個姿勢?」
殷顯挺腰,刻意重重頂了一下。
熾熱的男性頂到體內最深處,讓童禹茜忍不住嬌吟了聲。
「你真壞……」
他低笑,抱著她走進臥房,繼續歡愛。
她被快感主宰的嬌吟,伴隨著他粗重的喘息,交織成旖旎的旋律,在房中迴盪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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