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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第五十一章】
劉明貴聽了這話,臉上火燒,自己以前是班長、學習成績好、綜合能力也強,深得方老師的看重,連他都看好自己和劉佳,沒想到劉佳卻跟了楊銳這個痞子流氓!
劉佳聽了這話,心里有點不舒服,女孩子有了男朋友自然會向著自己的男朋友,方老師這話無異于說楊銳配不上自己,不如劉明貴好,這讓她聽了感覺不好。如果換了是同學這麼說的話,可能就會變臉色了,但因為方老師是以前的老師,出于尊敬,只能尷尬的笑了笑,偷偷留意楊銳的反應。
他們兩個有很大感觸,楊銳自然感觸更深!這話從方老師的嘴里面說出來,顯然是代表了大部分人對自己的看法,那個時候,除了張宇飛、夏雨等幾個成績同樣不好的學生和他走得近在外,大部分人都是對他敬而遠之。女生里面也就只有劉佳、以及劉佳的同座李盈盈而已。
不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在的楊銳,已經有了巨大的改變,不再是當日的吳下阿蒙。他對人、對事的心態也有了很大的不同,聽了這樣的話,並沒有覺得傷自尊了,只是有點唏噓,那也是自己的一個成長過程,一個值得感懷的曆史,從那個時候,從他們的角度來看,確實是劉明貴更加優秀一點。
方老師看他們的反應,也感覺到自己的話有點不妥,忙笑著岔開了話題:“對了,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拍拖的?是不是高三的時候就開始了?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楊銳非禮佳佳,事後佳佳反而以德報怨幫你補習,大概那個時候你們就已經好上了吧?”
“哪有啊,方老師,大過年的。您就別提我們過去的糗事了吧……”說起被楊銳在教室里面當眾襲胸的事情,劉佳忍不住俏臉飛紅,讓她感覺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時代一樣。
楊銳則笑著承認:“差不多吧,一來二去,這不就有感情了。那還有您撮合的一份功勞呢!”
劉明貴在畢業後想要追求過劉佳,那是因為從高中的角度來說,劉佳那時候是非常優秀地,而他也很優秀,大家又一起上深大。他自然覺得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他不是傻鳥,更不是蕭堂文那樣的癡情男人,到了深大之後,劉佳和楊銳走得很近,他在組織了那次聚會之後,感覺到自己沒有多大機會,也就懶得使勁了。對于一個剛剛進入大學的高中生來說,各種各樣的漂亮女生,已經給了他很大的選擇空間,以前對劉佳的清純印象,對比之下就顯得青澀了。以他各方面都不錯的條件,很快就找了一個高一屆的性感女生,去年分了。又另外找了一個低一屆的換口味。
現在他對楊銳地妒忌,並不是喜歡劉佳,而是得不到的怨念而已。在他看來、在別人看來,都覺得他配劉佳更合適,而劉佳偏偏選擇了在他看來沒有一樣(除了打架)比得上他的楊銳,自然覺得有點沒面子。
如今看楊銳的模樣,覺得楊銳似乎在有意向自己炫耀,忍不住打擊他的洋洋得意:“你們兩個夠可以的。光兩個人一起行動,從來不和同學、老師聯系一下的,去年過年地時候,也沒有見你們去給老師拜年!拍拖萬事足啊。”
楊銳心里暗道,老師們從來沒有對我特殊照顧過,歧視我倒是沒有少見,憑什麼我就要去給他們拜年?
他對于以前的老師並沒有多大的好感。面前這個方老師。也不過是因為做過班主任。加上年紀相差沒有那麼大,為人也比較開明。不歧視差生,所以讓他感覺親切一點。但也僅此而已!根本談不上對他們的感恩戴德。
不過這樣的話,只能心里想想,或者和好友在私下說說,當著一個看自己不順眼的人,楊銳當然不會主動的送上一頂不尊重老師地帽子給他,何況方老師還在這里,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劉佳則有不同的感覺,她以前是屬于尖子學生,是得到各科老師的照顧、重視的,對老師自然和楊銳不是一個態度。現在當著老師的面說起來,不由得慚愧的向老師道歉:“方老師,實在抱歉,去年過年的時候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去給您拜年。”
去年她為了楊銳將要開始創業的公司努力,以那時候半桶水都還算不上地水平,當然必須努力學習惡補,哪里記得起去給老師拜年。
“是啊,忙著拍拖嘛。今年好了,我們給你們拜年來了。”劉明貴又諷刺了一句。
“沒關系,你們長大了,當然得要有自己的規劃。其實老師只要你們有出息就滿意了,如果真的每個人都來拜年,我也累死了。”方老師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爽朗的笑了起來。
他這態度,讓楊銳感覺更好,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老師的架子,就好像朋友的感覺一樣,心里對方老師過了幾分尊敬,對一邊劉明貴暗暗鄙視。
“對了,劉班長、方老師,你們要去哪里啊?”楊銳如今在為人處世方面,已經圓滑了不少,就算心里鄙夷劉明貴,也一點不顯露出來。或許以袁嫣地精明,可以一下從他地眼睛里面看到他地內心真實想法,但他不覺得劉明貴看得出來。
方老師笑著說:“我已經不在學校教書了,在公司上班。你們也知道我是沒有女朋友的,今天我一個人沒事,出來走走,剛好碰到明貴,他說約了一些以前地同學在家里聚會,讓我也一起去。後來說起劉佳就住在附近,所以就順便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在家,想要邀你一起去。現在好了,不用上你家了,還多遇到了一個楊銳,不如一起去聚聚吧!”
劉佳聽到老師說是特意來找她,足見過了一年半,老師還沒有把她這個學生忘記,心里大為感激。可是現在要去楊銳家,時間上有點沖突。“多謝老師……可是我們今天有事。正要去楊銳家呢……”
劉明貴本來也只是對請劉佳有興趣,對于楊銳是沒有什麼興趣的,那次會請楊銳,也是因為理由是同一屆所有考上深大的校友聚會,現在是普通的聚會,當然不歡迎楊銳。聽到劉佳這麼說,馬上說:“不是吧?還要去楊銳家?見家長啊?不會那麼老套吧?”
劉佳有點尷尬,她不是喜歡應酬的人,這樣要見很多親戚的作客。對她來說,也是很頭痛的事情,可那到底是一種家長認可,當然必須要去,也很激動。現在聽到劉明貴的話,也覺得年輕人同學聚會才是畢竟正常地活動,和老老小小一起的親戚作客。實在是老土。
“有事就算了,大家見面了,聊了一會兒,也是相聚,以後常聯系,還是有很多機會的嘛。或者哪天你們約個時間來我家玩也行啊!”方老師看出劉佳的窘迫,忙打圓場說。
劉明貴看楊銳沒有說話。知道他是覺得臉上無光,心里大樂,繼
“楊銳,不說我說你,你以前在學校可是挺前衛的一麼現在越來越老土了?你還要帶劉佳去你家作客啊?得了吧!她跟你一起之後,都不合同學來往了,讓她和大家聚聚。她會更開心的。”
對于他的挑撥,劉佳暗暗苦笑,忙擠出一個笑容:“多謝了,劉明貴。不過我們真的還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方老師,不好意思啊,改天再去看您。”怕楊銳不高興。她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告辭。
對于劉明貴帶著挖苦地話。楊銳一一聽在耳里,但是始終保持這笑容。等方老師和劉佳都表態了之後,他才微笑著說:“明貴啊,既然你這麼有心,我們也不能不給面子啊……”
劉佳有點驚訝的看著楊銳,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方老師和劉明貴也有點驚訝。
楊銳沒有看劉佳,只是牽住了她的手,繼續笑著說:“不過佳佳先答應了要去我家,我媽沒看到她會著急。不如這樣吧,佳佳繼續去我家,由我跟你們去聚會吧。上次在你家可贏了不少錢,嘿嘿,現在我的技術更好了,正愁找不到人跟我賭了。現在剛過年,大家都有錢,待會玩大一點,明貴,方老師,你們可別先透露出去哦,看我大殺四方,把他們的褲子都贏光去!”
這話一出來,眼鏡摔碎一大片,劉佳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以她對楊銳的了解,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不可能放開家里去贏這麼一點小錢,——是的,剛入大學地時候,對他很多,現在的楊銳已經不需要贏這一點小錢了——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劉明貴叫明貴算是昵稱了,可楊銳一直戲謔的叫他劉班長,現在這里就方老師一個人叫他明貴,楊銳突然改口叫他明貴,感覺好像是長輩口吻,讓他覺得要多別扭有多別扭。而對于楊銳的建議,要不是礙于面子,他更是想的不用想和拒絕了。
他邀的一般同學自然是他那個尖子生***的,劉佳也可以算是那個***,而且她人緣好,又是美女,約去自然受歡迎、也可以更好地營造氣氛。而楊銳跟大家沒有多少交情,去了只會讓氣氛尷尬。還明說是去贏大家的錢,這讓他能答應嗎?
事實上,正是因為劉明貴從來沒有把楊銳看成一個朋友***的,對于這個考入一個學校的高中同學,也沒有什麼好感,所以進入大學之後的日子,就開始半年楊銳在學校里面喜歡出風頭的事情他知道——他那是不屑的,認為楊銳是重施故技要打架讓自己臭名遠揚。最近這一年,楊銳在學校里面已經很低調,很多時候連課都沒有去上,在外面創業的事情,他一點都沒有了解過。
方老師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如果他答應地話,主人又不是他,是劉明貴,而且顯然劉明貴不歡迎楊銳去。如果他拒絕的話,直接就得罪面前的兩個學生了。所以,現在他也只能苦笑的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看劉明貴噎住了,楊銳馬上朗聲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真要是把大家都贏光了,那是把我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呢。還有,看樣子明貴也不太歡迎我去,只是想要讓我的佳佳去。很無奈啊。人生就是這麼戲劇性!哈哈,我們先走了。方老師,有時間再請你吃飯!”
楊銳說完跟他們揮手告辭,然後牽著劉佳地手,向剛剛到站地一路公共汽車上去。
以他現在地身價,買車不在話下,就是買一輛好一點的車都可以,坐出租車,自然也是負擔得起地。不過現在看到劉明貴的車停在不遠處。他干脆繼續低調一點,和劉佳一起上了公共汽車。
他們兩個一起坐公共汽車的次數並不少,第一個學期差不多每個周末都是一起坐公車回來,只是最後幾站才分開。也有一次和劉佳、凌雪三個擠在一起,那次的感覺讓他現在回味起來都覺得很爽。那時候不認識凌雪,她表露出來的反而是很大膽的風格,熟悉了才知道那是她掩飾自己地方式。
~
可能因為過年大家都出門、車次也有所減少。所以上面人很多,已經沒有位子了,楊銳劉佳只能是站著。
兩個人都是一手拉著吊環,面對面站著,隨著車子開始走動,怕劉佳站不穩,楊銳另外一只手伸過去環繞住她的腰。把她摟得貼近自己的身體。
“為什麼要故意坐公車?”兩人靠得很近,也方便私下說話。
“嘿嘿,還有比這更合適的告辭方式嗎?我們要趕公車,所以直接走人不用覺得失禮。再說,劉明貴同學似乎對你這朵鮮花插在我身上,有很大的怨念,咱那麼好心,當然要給人家一點心里平衡的機會啊。”楊銳低聲笑道。
從他的話里面。劉佳聽出他地情緒沒有受到影響,放心了下來。聽到他說‘你這朵鮮花擦在我身上’,不由得噗哧一笑,“俗話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耶,能不能再說一遍?”
楊銳剛才只是用來形容劉明貴對自己的不平,覺得這一句可能最適合他的心情。現在聽了劉佳的特意強調。焉有不知其中的關鍵?他笑著承認。“如果你是鮮花的話,那……”
“那什麼?”劉佳抿嘴好笑。以她的性格,平時是很少捉弄楊銳地,不過現在大過年的,難得高興,坐車又無聊,跟他開開玩笑,也是不錯的事情。
楊銳在某些方面的反應,還是頗為急智的,本來想要干認牛糞,可是環抱著劉佳,兩個人的身體相擁,讓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奇妙的比喻。
他神秘一笑,將劉佳的腰部用力一摟,使得她地腹部貼緊自己的身體,同時也把自己的下身湊了上去,隔著褲子,隱約頂住了某個部位,然後小聲的說:“你有沒有看過一些小說里面對女人身體的比喻?什麼部位會被比喻成花?什麼花蕾、花蕊、花徑、還有菊花什麼的……嘿嘿,我說你‘這朵鮮花’插在我身上……難道不是很貼切嗎?”
聽到他如此曖昧的口氣,然後有點色色地說什麼花地比喻,劉佳就是從來沒有看過,也能猜到一二,何況在他說出‘這朵鮮花’地時候,還故意做了一個插的姿勢頂了自己某處一下,讓她整個人臉都紅透,避開他地目光不去看他,小心的留意周圍有沒有人聽到他們的話。
看到她的樣子,楊銳大樂,很想要把手插入她的腰間衣服里面,肯定會非常刺激。不過他只是想想,沒有真的如此對劉佳。
過了好一會兒,劉佳才緩過尷尬,白了他一眼,知道說不過他,沒有和他多討論這樣的問題,開始商議買什麼禮物去他家。
本來按照楊銳的意思,覺得她人去了就可以了,不用買什麼禮物,不過在劉佳的堅持下,還是認真的
討了起來。
在兩個相擁著低聲說話的時候,楊銳有人瞪著自己,他抬頭一看,是站在劉佳旁邊的一個少婦。劉佳是和楊銳面對著站在中間,各拉一排的吊環,這個少婦是在劉佳的旁邊,面對邊上的座位,背對楊銳的方向。
就在楊銳莫名其妙的時候,她的目光已經掃視了楊銳和劉佳的親密姿勢,然後把頭扭得更過一點,看著她後面地一個男人、也就是站在楊銳旁邊的男人。這個男人和楊銳一樣的姿勢站立,所以變成面對那個少婦身後。
楊銳看著她瞪了那個男人幾眼,才回過頭去看著窗外,而他身邊的這個男人,目光很鎮定的看著窗外,似乎連那個少婦回頭瞪他都沒有注意。
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這家伙看著人多在後面頂人家屁屁吧?
靠!那麼有種?
車里很擁擠,楊銳也不好意思直接低頭探過去看,只能猜測是不是有公車性騷擾在身邊進行著。
和劉佳繼續說話的時候,他開始留意了一下。果然,沒有過多久,那個少婦又回頭瞪了過來,不過目光已經不看向他,只是以不滿的眼神看了看後面那個男人。
楊銳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眼睛還是看著窗外,無視他前面少婦瞪過來的眼神。除了鎮定,還是鎮定,眼鏡下面的眼睛似乎微微眯著,嘴角還掛著一絲神秘地微笑。
原來不僅僅日本有電車之狼,中國也真的有公車色狼啊!這讓楊銳暗暗感慨的同時,也有一點汗顏,自己和女朋友在一起。都不敢在公眾場合亂來,這個老兄竟然敢大膽的性騷擾一個陌生人,也不怕人家叫出來!厲害啊!而且看他那鎮定的模樣,顯然是身經百戰的老色狼一條啊!
那個少婦可能是見後面的人沒有自覺,又不好意思叫,只能忍住,後來就沒有再回頭了。
到了一個站台,臨時跑上公車地楊銳和劉佳一起下車了。另外去買東西,那個公車色狼也是和他們一站下的。
楊銳對他充滿了戒備,怕他會趁下車的時候偷摸劉佳。還好,這個色狼提著一些一袋子菜,很老實的下來。
看著他手里提著的菜,楊銳心里暗道,這就是他的掩飾道具吧?拿袋子擋住方便他性騷擾?
在公交站台。兩個看著路邊確認一下現在的位子。楊銳發現那個男人也沒有走開。而是在整理他地菜,嘴里念叨著:“有沒有搞錯!有沒有搞錯!”
見他從袋子里面拿出一袋小番茄。有幾個已經被擠碎了,又拿出一根黃瓜,黃瓜的頭也擠碎了!這麼離奇的把菜部分擠碎,似乎讓他難以置信。
楊銳愣住了,隨即難以忍住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劉佳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笑起來。
“可憐的黃瓜……可憐的小番茄……”楊銳一邊笑,一邊拉著劉佳走,然後低聲在她耳邊告訴她。“那個人提著的菜在車上擠到別人了,其中那根黃瓜應該是擠到了不該擠的地方,被人誤會是其他東西,結果被捏碎頭。還有那碎了地小番茄,估計是順藤摸瓜的結果……”
劉佳聽了不由輕啐了一口:“就你什麼東西都往歪處想!”
和往年一樣,初一的中午,楊銳的兩個叔叔、一個姑姑,三家人都到他家來作客了。不過今年有點不同的是,除了過年之外,這也是他們第一次來到新搬的家,而且作為喬遷之喜,也都帶了一個紅包。
這個消息,在過年前,他們三家人都聽到了,但是幾乎不敢相信,在他們的眼里,大哥、大嫂都是老實巴交上班地,既不是待遇優厚地央企,也不是熱門地新興行業,既沒有能夠撈油水的一官半職,也沒有獲得偏財地機遇,單位普通、職位普通、能力普通,還要供一個兒子上大學,怎麼就一聲不吭的買新房了呢?
這是他們實在難以想明白的事情,在互相打聽沒有結果之下,得出一個結果,要麼買彩票中獎了,要麼買的是舊房子。所以,帶著好奇心的今天,他們比往年來得更早。
當看到真的是一套裝修完好的新房子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才相信不是舊房子;里面的很多家具,都是楊銳家用了多年的,是他們一眼就能認出來的,這讓他們相信是買下來、而不是借來撐面子的。
這樣一來,打死他們也不信沒有中彩票,幾個男人不好問什麼,兩個嬸子和姑媽則熱衷的拉著楊銳老媽打聽是不是中獎了,還是買了什麼暴漲的股票,一定要她透露一點風聲,提攜一下親戚。
最後被告知是楊銳出錢買的。他們夫婦一分錢沒有出,三家人都沒有一個相信。去年楊銳的作風,只是一時而已,平時他們家還是過著普通的日子,自然被猜出是借用別人地來撐面子。現在她們都以為,以為平時大家關系冷淡,大嫂故意不肯告訴他們,只能作罷,准備慢慢的從旁側擊。
有了去年的經驗。今年他們所有人都低調了很多,也刻意的營造和諧熱鬧的家庭氣氛。話題則不時的聊到房子的事情,楊銳已經沒有炫耀的心思,也不想讓親戚們尷尬,對于這個問題、對于他自己工作等問題,都簡單的敷衍一下,並沒有多說。這樣一來。反而讓他們懷疑楊銳父母說房子是楊銳買地是一個托詞,心里都暗暗嘀咕,老大、大嫂也沒有以前那麼老實了啊!
除了房子,還有一個熱門的話題,就是楊銳的女朋友劉佳。他們都說劉佳很好,不過有過楊菲菲的經驗,沒有人對于他們年輕人的事情看好前途。
楊菲菲今年也來了。而且人變了很多。沒有了以前的高傲嬌縱,變得很溫順,楊銳可以看出,她是發自內心的改變,而不是可以裝出來地。
去年的事情,對她的打擊和影響非常大。除了安全方面,楊銳沒有過多的關心她這個學期的狀況,但想想也能知道是什麼樣的情況。對于她能夠放低姿態。低調做人,也讓他有點欣慰,焉知非福?現在受到挫折,還有時間和機會來改正人的態度,如果和鄭致地問題是到畢業後才爆發出來,那不僅僅多耽誤幾年,人也更大的定型了。
對于楊銳。楊菲菲是充滿了感激的。那次送她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楊銳,現在過年能夠見面。她有一次私下的向楊銳道謝。對于他和劉佳,也衷心的送上祝福。
~
整體來說,今年的初一家庭宴會,還算是讓楊銳很滿意,這可能跟去年的不歡而散形成對比有關系,但今年大家都用心營造氣氛也是很明顯的。經過楊菲菲地事情之後,二叔家雖然性格態度難以一下子改變,但對楊銳家還是有一份感激的,姑媽家是向來比較親近的,剩下三叔家也變得親近了不少。
當然,對比大
裝出來的友好態度,楊銳還是對兩個不懂事堂弟、表好。他們也讀初中了,不能說不懂事,但總體來說,還沒有大人那麼多的虛偽面具、勾心斗角、攀比拉攏等。
只是,他們也會長大,說不定哪天長大了的小表妹也會向以前的堂姐楊菲菲一樣。不過這些不是楊銳需要考慮地,今天賓主盡歡,大家一團和氣,父母很開心,他就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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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一,楊銳在家里陪父母、陪女友,還有去看望了凌雪、楊麟和蘇玉菲。至于劉明貴他們那些什麼同學地聚會,他懶得去理會,其他同學也一樣,沒有時間去那麼多地聚會。
他很想享受自己的時間,什麼都不用顧,可以和家人、情人在一起。但事實上他是無法清閑下來地,因為他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了。
天機宗宗主的身份,讓人在深川的彭思凱和龍定志都打電話來說要過來給他拜年,在被他謝絕了之後,也說找個時間宴請他。黃龍也打了一個電話來拜年,雖然沒有彭思凱和龍定志熱情,但在電話里面也還是客氣的。
袁志峰未來接班人的身份,雖然沒有公開,但已經開始凸顯他接替袁風作為袁志峰面前紅人的事實。風是跟著形勢吹的,深川的各路大佬,也開始跟楊銳來好關系,像梁志雄、朱喆等早就有交情的,自然格外熱情一分,其他以前沒有私人交情的,也趁著過年的機會請吃飯什麼的套近乎。
對于能推的,楊銳都盡量的婉言謝絕,但同時,他自己又不得不向其他人一樣——現在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講,他都應該主動去給袁志峰拜年!
年初二,謝絕和很多人邀約的楊銳,到會展中心的保險庫,從那一批寶藏里面,挑選了幾樣古董,然後來到了袁家。
袁志峰夫人在和幾個差不多年紀的老太太一起打麻將,袁志峰自己也在陪客。所以。原本因為無聊看老太太們打麻將的袁嫣,就過來接待楊銳了。
看著楊銳提了一個布袋,袁嫣忍不住好笑:“怎麼?你來我家拜年,怎麼送上一點自家種的地瓜?”
楊銳差點暈倒,“大姐,我精挑細選的幾樣古董文物呢!以後拍賣的話,少說也值個幾百萬吧?有那麼昂貴地地瓜嗎?”
他打開布袋,從里面拿出一束大紅玫瑰。“呐!這是給你的!古董是給老爺子的。”
看楊銳一個小販一樣的提一個布袋進來,袁嫣只覺得好笑。根本沒想到的布袋里面會藏著一束。她接過了花,又伸手拉開了他的布袋:“我看看里面還有什麼,是不是魔術師的口袋。”
里面就幾件臨時挑選的古董,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袁嫣看著楊銳,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你小子也知道這是價值幾百萬地東西啊?別忘了。這里面有十分之一是我的,你這是拿我的東西送人情!”
“哎!送也是送給你家啊,我又不是送給別人。”楊銳摸了摸鼻子。
“跟我過來放好。”袁嫣臨著他往前走。
楊銳提著布袋跟著她來到了一個房間里面,里面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精美盒子,看樣子都是過年收的禮物、或者下面人的孝敬。
“不錯啊,大豐收啊!”
關上門只有兩個人,袁嫣瞪著他說:“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嘿嘿。咱們不是外人,不用注重那麼多形式嘛。”楊銳無所謂的笑道,他相信袁志峰是識貨地人。
“一點包裝你都不懂,看來你的廣告公司也是完全靠別人!”袁嫣沒好氣的教訓了一句,“人家送禮,都是把十分價值的禮物,包裝成十二分模樣,十五分的氣派送出去。你倒好。十分價值的禮物,你包裝成負五分的模樣,以負三分地氣派送出來。我不在乎,我爺爺不在乎,但是以後你送別人呢?又比如說我們都不在家,管家接收呢?會不會把你的當地瓜扔到廚房去?”
楊銳有點汗顏,但是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道理。如果光看外表。真的不像是什麼值錢的禮物。最多認為是一點土特產。
“接受嫣姐姐的教導!”他來了一個立正敬禮。
袁嫣沒有被他逗笑,繼續批評說:“還有這花是怎麼回事?你覺得從這樣一個口袋里面掏出來的花。我收著心里會舒服嗎?哼!好好的一束花,非要弄得好像是從垃圾堆里撿地一樣。”
“這個嘛……我平時沒有買花的經曆,這好像是第一次買花,有點不好意思拿著。”楊銳苦笑了一聲,“你別忘了,今天也有其他的老大來給老爺子拜年,大家要是看到我傻乎乎的捧著一束花進來,那我以後哪里還有威嚴啊!”
袁嫣看他委屈的樣子,不由得好笑,沒想到他是因為不好意思,這讓她想起了一年前勒令他給紫悅買花的樣子,不過對于他說是第一次買花,還是不信的。
“為什麼給我爺爺地是價值昂貴地古董,給我地就是一把破花?覺得我糊弄是不是?”袁嫣眯起眼睛看著她。
雖然她的神情看不出是真地不滿還是假的生氣,可楊銳對她已經非常了解,當然明白她不是真的生氣。“哈哈,禮物要看人來送,老古董當然送給老古董,你比花還漂亮,當然是給你送花啦。”
袁嫣並不在乎禮物值多少錢,楊銳能夠買花送她,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現在又誇她比花還漂亮,當然開心,她似笑非笑的說:“好啊,你背後叫爺爺為老古董?哼哼,我等會兒會告訴他,我看你的古董白送了!”
楊銳才不會在意,他有時候跟袁志峰開玩笑還過分,“唉,不是吧?大過年的,你真的忍心麼?”
“哼,傻乎乎的!算了,不和你計較了。”
“老爺子在見客?”
“嗯,他有幾個老朋友過來了,估計你也不會有興趣見的。跟我上去吧!”
楊銳聳了聳肩膀,這樣當然好,拜年本來是無聊的事情,陪袁嫣可比陪袁志峰舒服多了。
來到樓上袁嫣的房間里面,她隨便把花放在一邊,然後嚴肅了起來:“你這幾天沒事吧?從你們那邊你了解到多少信息?”
楊銳看她認真的樣子,知道她是要說正事,也明白她說的“你們”是指四辦那邊。他也認真了起來:“這幾天我都沒事,不過我沒有多少新的消息,唐羽靈回去過年了,其他人我調不動、也不便讓他們知道我的更多情況,不過我相信如果有總要的消息,羽靈還是會知道,也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的。你呢?有什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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