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我要上廁所。」內急不能等,其他的困惑等等再思考。
他為她拉開軟被,冷意襲身。她才因冷而抖了下,溫暖的睡袍就罩上她的肩,同時,整個人被凌空抱起。
「放我下來。」她要去洗手間,他幹嘛抱她?「我要去上廁所。」
「我知道啊!」沉穩的步伐往浴室走去。
「不需要你抱。」她紅著雙頰抗議。
「妳每次上廁所都是我抱妳去的。」
「什麼?」她傻眼。
他抱她去上廁所?
「第一次上廁所的時候,妳一下地就跪在地上站不起來,所以我只好當挑夫。」
天啊!在她病得失去意識的時候,她到底做了哪些蠢事?
踢開浴室的門,他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在馬桶上。
「要我幫妳脫褲子嗎?」他笑得好壞。
不會連褲子真的都是他脫的吧?
「不用!」她尷尬得想把自己沖入馬桶裡。
「好了叫我。」出去的同時順手帶上門。
解決完人生三大急之一,她未馬上出去,而是坐在馬桶上,雙手掩面,頰腮泛著紅光。
他不會照顧了她一整夜吧?
不會吧不會吧?
明明有苡嵐,他為何要擔下這工作?
他怎麼礁,都不像會照顧人的人啊……
對了!他一定是有目的的!
就像他撐傘來接她一樣,目的就是借機偷吻她,還要她煮咖哩飯請他,並趁只有兩人在廚房時,對她上下其手!
這次他則是藉照顧她為由,堂而皇之進了她的房。
她還記得她意識不清前,他說過的話--
「不然我睡前去找妳,如何?」
完蛋了!她引狼入室了!
「喂!」敲門聲將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她驚醒。「很久耶,妳在大便嗎?」
「才不是!」她氣呼呼的嚷,「我已經好了啦!」
聽到她的回擊,緊繃的神色鬆緩了。
聽起來,她的病應是痊愈得差不多了。「那我進去了。」
推開的門險些撞到已來到門口的嚴華悅。
她急急閃避,腳不慎勾到洗衣籃,重心不穩的往後跌去。
宋維可眼捷手快扶住她,語氣微帶抱怨,「連走路都不穩了,幹嘛不等我?」
「我又不是瘸了,可以走啦!」
「連站都站不好,能走嗎?」他俐落的將她打橫抱起,動作熟稔的似已做過無數次。
「放我下來!」她會被他吃掉的!
「不要亂動!掉下去怎麼辦?」他沉聲厲喝。
嚴華悅依然在掙扎,病弱的她反抗的力道雖小,仍有好幾次差點踢中宋維可的俊顏。
短短一段路,他就像打過一場仗一般。
「真會找麻煩!」他哼了聲,抓起被子。
「你要幹嘛?」為什麼要拉她的被子?
「妳睡覺不用蓋被子嗎?」這傢伙病懨懨的樣子還比較可愛,會拉著他的手,輕聲細語的說她想喝水、想上廁所等等需求,哪像現在清醒時,除了會跟他吵,還是只會跟他吵!
他只是要幫她蓋被子嗎?沒有其他企圖?
防備的眼瞪著他的手勢。
「妳以為我會對一個病人做什麼?」被她惹得惱了,被子幾乎連那張充滿警戒的小臉都一塊兒蓋住。「睡覺!」
拉下快讓她不能呼吸的軟被,見他仍是坐在床邊的地毯上,以手支頤,凝望著她,似乎在等她入睡,她不由得發出疑問。「你不回房睡覺嗎?」
「我在這邊睡。」
他真的要照顧她一整夜嗎?
「你為什麼要照顧我?」她不解。
「妳廢話很多!」他不想解釋。「快睡!不然我一棒敲暈妳!」
「問一下也不行!」嚴華悅嘴裡嘟嘟囔囔。「可是我覺得精神很好,睡不著。」
「精神很好?」
呃……他的嘴角揚起的微笑是不是意有所圖?
他該不會想……
「頭好像有點暈暈的,我睡了。」她連忙翻身背對他,小臉埋在軟被裡,用力將雙眸緊閉。
過了一會,她感覺到他拉起了她的手,將其塞到溫暖的被裡,再摸摸她的額頭,確定沒再發燒後,關掉了頂上的燈光。
他的動作又輕又柔,就好像每次她生病時,哥哥對她細心呵護一樣。
在心中默默數了五百下,她偷偷轉過臉來,注視黑暗中,趴伏在床沿睡著的男人。
剎那間,她的心跳得好急,雙頰一陣燙。
怎麼辦?怎麼辦?
她著急的按著胸口。
她好像喜歡上他了……
怎麼辦?
那是一條不歸路啊……
※ ※ ※
若嚴華悅以為他已經轉性,成為一個」正常」的男生了,那真是大錯特錯!
只要兩人一有機會獨處,他依然故我的貼在她身上,用他的唇、他的舌、他的雙手愛撫她的身軀。
以前她多少還能抗拒,至少先掙扎過後才淪落,才不會被以為她已經完全被他馴服,但現在幾乎可說是他的體熱一貼上來,她就淪陷了,根本不需等到他動手。
她太明白轉變的原因,心底也清楚他隨時都可以要了她,接下來,她就等著被甩的命運了。
她不要跟苡嵐的表姊、跟其他愛慕他的女生一樣的下場啊!
「妳最近很乖。」長指在水穴內來回,細細的嬌吟聲混著水澤聲,催情功力無限。「不會做無謂的抵抗。」
他愛她的順從,這表示她的心多少向著他一些了,甚至,偶爾不經意的四目相接中,他瞧見了俏眸底下潛藏的不一樣的情愫。
即使那情感或許仍不足,仍稱不上是愛,但這樣的進步已讓他像個陷入初戀的少年,開心得就連作夢也會笑。
嚴華悅低喘著呼息,低垂的臉兒因激情而微紅,身上的衣物幾乎已被剝光,僅白色底褲懸掛在膝蓋上。雪峰上的蕊瓣被他揪轉得紅艷,開敞的雙腿之間,深埋的巨掌滿是滑稠的春液。
她本來在餐桌前畫圖,畫好要收工時,他恰好回家。
眼看著他丟下背包,一步步朝她走來,她的心瞬間揪緊,隱隱的,在期待著什麼。
「苡嵐呢?」他問,嘴角懸掛著比蜜還甜的微笑。
夠聰明、夠警覺,就該告訴他苡嵐在家,等會就要下樓來,然而他卻聽到她的聲音如此響在耳際──
「她跟朋友去買聖誕節禮物。」
「什麼時候回來?」他脫下了大衣,僅穿黑色針織毛線衣與牛仔褲的他,身材高大挺拔得令人流口水。
「吃完晚飯。」現在才不過五點,她這麼告訴他不就等於說「此刻無人在家,你想做啥都可以」嗎?
「那還要很久。」上揚的嘴角勾出一個「正合我意」的角度。「妳忙完了?」她手上的圖才卷一半。
「剛畫完。」她慌亂的低頭繼續卷畫紙。
他就站在她的背後,兩手像擁抱著她,接過她的畫軸,纏上紙帶固定,然後擱到一邊去。
當他的鼻尖一磨蹭上她的頸,她就知道她完了。
「這麼好的時機不好好利用,實在太可惜了。」
接著他一件件卸除她身上的衣物,中途還不忘體貼的問,「會冷嗎?」
餐廳開有暖氣,就算脫了衣物後微感到冷意,也被他的愛撫溫熱了周遭的空氣。
「不會……」
以往,她的身體縱然誠實,小嘴仍不住的企圖抗拒,現在,就連那倔強的嘴也投誠了。
他吻遍了粉軀,胸口、頸項,處處是他刻意烙下的痕跡,紅艷的花瓣在雪肌上一一綻放,每一朵都寫著獨占的意圖。
嬌嫩的軀體仰躺在餐桌上,雙腿分架於長臂,腿間那朵綻放的花朵缸艷,他正用舌細細品味。
「唔……啊……」小嘴輕喘,雪白的肌膚因激情而泛著亮麗的粉紅,在他舌上輕顫的花兒汨汨泌著動情春液。
火燙的舌尖鑽入,嬌軀立刻一震。
「啊……不……」他的舌尖靈活的舔舐花襞,快意隨之不斷的湧上,在水穴的深處泛著絲絲莫名的麻癢,粉臀因而輕擺,每一聲嬌喘都帶著渴求。
她想要了,急切的想要他了。
他的胯間緊繃得將牛仔褲撐到最大極限,亟欲衝入那片緊致的瑰麗。
「華悅,我不能忍了。」他已忍得太久,就等著她從頭到腳都順從於他的時候。
他要她!
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著強烈得幾乎快將他滅頂的渴望。
深藍色牛仔褲落至腳踝,他的分身高聳,抵著腿心處的柔潤。
給了,他就會走了。她再清楚不過了。
自他又轉變態度,將她視為目標之後,已過了多久時間了?兩星期了嗎?
他擄獲一個女人不需要兩個星期的時間,他對一個女人的興趣從不超過兩個星期。
她的賞味期限快到了嗎?
「不……」她得將期限延長。
「再拒絕我一次。」溫柔的嗓音在耳畔誘哄?「再一次我就放棄。」
誰能抵抗得了他聲音的魔力?
「我……」唯有拒絕,他們之間才會繼續走下去,可是她也好想要他,想與他水乳交融結合在一起……
「華悅……」他試著稍稍擠入銷魂幽穴。「給我。」
「啊……」她感覺到花兒被撐開,渴望更為強烈了。
「好……」再也難耐。
她像被下了蠱般的點頭。
「喔,華悅,我好開心!」大喜過望的他未忘記她仍是處子之身,巨掌托起粉臀,輕緩的將赤鐵摩入水穴。
幽徑被撐至極致,她感覺到疼。
「稍稍忍一下。」俊唇憐惜的親吻粉唇,關注著她的表情,隨時更動前進的速度,直到薄膜被刺穿的剎那。
「嗚……」她咬牙輕泣。
「很疼嗎?」他萬般愛憐的摟著她,吻去頰上的淚水。「會疼我不動。」
她不語,窩在他懷中掉淚。
給了他,她發現她一點也不後悔。
他非常溫柔的愛她,破身的疼痛並未帶給她極大的痛苦,須臾,她仰起頭來,主動吻上他的唇。「來,我不疼了。」
雖然她表明她已未感到不適,他仍不敢急進,溫柔的在花徑內緩緩來回,直到確定她可以完全接受容納他後,才敢慢慢加快速度。
可他的溫柔,她不領情。
早被挑逗得情慾澎湃的纖腰不住的扭擺,圓臀甚至主動抬起,迎向他的男性。
「維可……」為何她這麼難受?「快一點……」
她的希冀他早就察覺,他只是不想一下子衝刺太快,誤傷了她。
他從不曾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一個女人,就算她只是一個皺眉,他都擔心是否一個不小心將她弄疼了。
「想要快一點嗎?」
「嗯……」她抓著他的粗臂,渴望他更為狂野的對待。
「這樣行嗎?」他加速律動的頻率。
「啊……再快……」他在她體內快速來回的感覺好舒服啊……
「這樣呢?」
「可以……可以再快……」
看樣子,她已經可以完全接受他了。
宋維可唇邊浮起詭譎的笑意。
「我們換個地方吧!」他怕她躺在僵硬的餐桌上,待他火力全開之後,她會全身骨頭鬆散,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換哪裡?」水眸迷濛。
「房間。」
抱著她,分身還在水徑內,隨著他每一步行走,每上一個階梯的動作,就摩擦著她的幽柔。
「啊……」她嬌喘著,放縱自己完全依偎在他懷中,享受陣陣傳遞而上的歡愉。
「喜歡我用這樣的姿勢抱著妳嗎?」
「嗯……」她嬌羞點頭。
「那我們在這先來一次吧!」他在平台上站定,將她的背脊貼上冰冷的牆壁。
要……站著做?華悅還未來得及細思,水穴內的粗碩已開始向上頂擊。
「啊……」撞擊的力道凶猛,乳兒因而上下劇烈晃動,粉色的花蕊畫出一道道妖媚的流光。
他抓住一方放浪的棉乳,湊入口中吸吮。
「呀……不……不要……」她承受不住強烈的快意而泣喊。
「開胃小菜時間不用太多。」說著,長指揉上花穴頂端顫動的小核。
幾乎是指尖壓轉的剎那,強烈的快意就漫天席捲而來,將她捲入高潮的漩渦。
「呀……」她昂聲嬌喊一聲,水穴急速收縮。
他閉著眼,分身靜止不動,盡情的感受那份顫動所帶來的美好。
「真舒服……」沒想到跟喜愛的人在一起,就連做愛的快感都加深了好幾倍,這是他過去從未有過的美妙經歷。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更為盡興的放縱忍耐許久的強大慾望了。
他抱著她走回房間,自抽屜內拿出一盒保險套後,再回到她的房間。
他要在有著她體香環繞的房間內完成兩人的第一次。
棉軟的嬌軀橫臥在大床上,分身抽出時,她抗議的嚶嚀一聲。
「寶貝,我馬上好。」他迅速俐落的套上套子,接著快狠準的一舉衝入花穴深處。
「啊……」愉悅的歡吟溢出粉唇。
筆直纖長的雙腿分扣於勁腰側,結合處的赤鐵急速的再次引燃起熊熊大火,熾烈的燃燒著彼此,而誰也不想逃離……
清冷的月光灑入窗簾半掩的房內,一雙比月兒更亮的大眼無焦距的瞪著一彎明月,淚,無聲無息的滑入枕頭。
她以為第一次必定疼得想殺人,可他不愧是閱人無數,帶給她的痛楚只有一點點,並很快的消弭在他溫柔的親撫之下。
他帶領著她攀上瘋狂高潮的巔峰,也讓她知道當他溫柔的對待時,那樣的柔情幾乎讓人心碎。
閉上眼,體內似乎尚有餘韻在流動,乳蕊依然腫脹發疼,緊闔的雙腿間尚顫動著慾望。
明明剛剛才那麼瘋狂的愛過,現在她又渴求著他了。
她這才真正的明白為什麼那些女生被甩之後,仍厚著臉皮央求他跟她們在一起,因為不管是心還是身體,她們忘不了他。
不!她不會跟她們一樣的!
就算心痛得幾乎要將她撕裂,她也不會熱臉去貼冷屁股,去企求一個對她無情的男人的疼愛。
翻過身去,十分鐘前這個地方還有他躺著,枕頭還微微凹陷,他的體溫還有所殘留。
而現在,他走了,因為他得到他所要的了。
才想蒙被好好大哭一場,房門忽然開啟,走廊上的燈光刺痛了她的眼。
背著光的是就算化成灰她也認得出來的挺拔身影。
「妳醒了?」宋維可笑著走入。「我把樓下的衣服拿進來,還有妳的畫稿跟工具。」
「你剛去收拾東西?」不是拋下她走開嗎?
「妳不是說苡嵐吃完晚餐會回來?妳不會是想讓她看到妳的內衣褲散落在餐廳地板吧!」
若被苡嵐看到還得了!她一骨碌爬起身,著急的問,「都收好了嗎?」
「收好了。」
嚴華悅這才鬆了口大氣。
宋維可將畫具放上書桌,衣服置於洗衣籃內,才走來床邊坐下,就著月光瞧見她淚痕滿布的臉兒,濃眉不由得一皺。
「會疼嗎?」他非常非常的小心,應該沒弄疼她才是啊!
「疼?」什麼疼?心疼嗎?
「妳的第一次我很小心了,還是妳比較敏感?」
嚴華悅這才恍然大悟他指的是什麼。
「呃……那個……」她難為情的搖搖頭。「不會……疼……」
「那就好。」他鬆了口氣。「餓不餓?」
「餓」字才出口,他竟聽到好大一聲「咕嚕」。
「聽起來是很餓了!」他笑著拍拍她扁扁的肚皮。「走吧,我帶妳去吃飯。」架起胳膊,一把將她拉起。「能走嗎?」
「還好。」他怎麼還是這麼溫柔?還是說兩個星期的時間未到?
他見她下床之後,走路的姿勢頗為怪異,乾脆將她領到浴室去。
「妳沖個澡,晚餐我去買。」
「可是……」
「還是要我幫妳洗?」他笑得曖昧。
「不用!」小臉瞬間紅透的她連忙搖頭。
「等我!」他輕輕柔柔的在粉唇上啄吻了下,走了。
獨留在浴室內的嚴華悅愣了會,扳起指頭數日子。
「十、十一……原來才十一天啊!」重嘆了口氣,低下頭,驚見大腿間蜿蜓的紅色河流。「我的賞昧期限只剩三天了。」她苦笑。
彷彿是接受了現實般,她的淚不再流了。
三天就三天吧,三天後,她絕對不會纏著他、巴著他!
就算被甩也要有骨氣!
嚴華悅,這次妳一定要做到!
※ ※ ※
自他們有了親密關係後,宋維可在學校對待她的態度不同以往的低調,而是高調得令人側目。
他熟悉她的課表,只要她有課的時間,他一定會出現在學校內,接送她上下課,與她在學生餐廳共進晚餐,她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被他所霸占,彷彿在告知眾人,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別人休想覬覦。
華悅不清楚他以前是否也如此對待其他的女伴,故她以為這是他的行事風格,隨著賞味期限即將到來,她的心越是忐忑不安。
再這樣下去,到時候她會成為全校的笑柄吧?
她很想叫他別再這樣做了,可是每次只要一見到他帶著寵溺的笑臉來到她面前,所有的堅持就拋到九霄雲外去,她像個受寵的公主,將小手套入寵愛她的王子手中,而他會在兩手相貼之際,緊緊的握住。
好日子不會長久,現在是火花最絢爛的時刻吧……
他們高調的交往,刺激了對宋維可戀戀不忘的女孩們。
「沒什麼好驕傲的,再過沒多久妳就會被他甩了!」當華悅走出課室,準備到下一堂課的教室上課時,一道冷聲在她背後響起。
回頭,射冷箭的女孩面容她有些許印象,好像是在圖書室見到的那一個。
其他同學紛紛停下腳步,好奇的看著她們。
意識到其他人的探究目光,華悅覺得窘,微垂著螓首,想當作啥都沒聽到的快速走掉。
女孩既然是前來開戰的,豈有輕易放過的道理,她一個箭步,直接在前方擋道。
人家戰帖都下了,她也不是畏懼不收的遜咖,咬牙一昂頭,充滿備戰姿態的低問:「妳到底想幹嘛?」
「幹嘛這麼凶?」女孩撇了下嘴,不懷好意的笑著,「我只是好心來提醒妳,不要高興得太早,宋維可釣人跟甩人一樣厲害,過沒多久,他就會轉換新目標了。」
「那又怎樣?」
「怎樣?」她怎麼會反問她?她應該在聽到殘酷的事實時難過、震驚、不知所措才對啊!
「他轉換目標又怎樣,那跟妳無關吧!妳想說什麼我都知道,我也是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跟他交往的,是好是壞我自己會承受,就算分手,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不放,愛情本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在明白他是怎樣的一個人的情況下跟他交往,就表示我概括接受了他這個人,我不會後悔我的選擇,至於結果如何,那是我的事,有資格關心的只有我的好友,不需要一個無相關人士假惺惺的好意!」
「妳!」女孩萬萬沒料到嚴華悅竟是如此伶牙俐齒!
「就是啊,人家將來怎樣關妳什麼事啊!」一個跟嚴華悅交情不錯的同學走過來,與嚴華悅並肩而立。「敗犬就不要汪汪叫,很難看。」
「妳是真的關心還是故意要來刺傷人家啊?見不得人家好吧?」另一名看不過眼的同學聲援。
女孩氣得臉漲紅,身側拳頭握得死緊。
「沒有一個被宋維可甩掉的女人能瀟灑的離開,妳也不會是個例外!」射完最後一箭,女孩狼狽的離開。
「真無聊,都讀大學了還玩這種幼稚的把戲。」同學輕蔑的撇了下嘴。
「不過……」另一名同學面露擔憂道:「宋維可的風評真的不好,華悅,妳不要緊嗎?」
嚴華悅笑了下,搖頭,「我自有打算,不用為我擔心。」
「那就好。」同學拍拍她的肩,「只要不要像剛才那個女生一樣就好了,被甩還要來嗆聲,有種去嗆宋維可啊,柿子挑軟的吃,真是不要臉!」
她是她的借鏡,嚴華悅很清楚。
她會將那女孩適才的語氣舉止狠狠的記在心上,提醒自己,絕對不要像她一樣做出自取其辱的行為。
絕對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