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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偉岸蟑螂] 末日蟑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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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發表於 2012-2-28 22:00:03 |只看該作者
170 高架橋下

橋下面有很多埋在地面上的鋼筋,七八根,十餘根的鋼筋埋在地上組成一個圈兒,橋下是無數這樣的小圈兒,鋼筋只被埋下半截,剩下的半截露出地面直挺挺的朝著天空,一根根鋼筋就似一根根鋒利的長槍,一些喪屍就這麼摔在鋼筋築成的槍林上,一些被穿過身體順著鋼筋滑下,身上的鋼筋將他釘死在地上,它揮舞著爪子卻又動彈不得。

一些被幾根鋼筋穿過,分散的力道將他舉在半空,烏黑的血跡順著穿透身體的鋼筋將生著鐵鏽的鋼筋染成黑色,有的鋼筋的位置太好,接二連三的有喪屍砸在上面又被穿起,有時一根鋼筋居然穿起七八隻喪屍,就像一竄羊肉串,當然現在是喪屍串。

橋樑下不是平地一塊,還豎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橫樑,有水泥澆築的,有鋼鐵架接的,一些喪屍橫著摔在橫樑上,就像漫畫裡的炮灰小卒,身子就這麼掛在上面,頭和腳就這麼懸在橫樑兩側輕輕地地晃動,這是脊椎被摔斷的,就這還算是幸運的,還有倒霉的一腦袋直接敲在橫樑上,「噗··」腦袋的上半截被慣力掀飛,半個腦袋打著轉兒往天上飛去,屍體淌著腦漿往下掉去,屍體落到地上後,它的另外半隻腦殼也掉落在它身邊,側著一邊滾到遠處。

還有的因為落下的角度不到位,下巴勾倒了橫樑上,那可就難看了,那力道不是一下子就將它的腦袋掛飛,而是順著下巴一直刮到頭頂,一張醜陋的喪屍臉完全不見蹤跡,只剩下半張臉,白色的骨頭染著黑色的血液,下巴骨與牙齒全都不在,空洞洞的,不知上面的喪屍有多少,只看到喪屍先是放鴨子,再是下餃子,接著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盤,到了最後下面已經形成了一座屍山,上面還不斷的有喪屍往下面跳,張小強不知道這座屍山有多少喪屍堆積在裡面,可他知道這次的喪屍不會比他在小鎮上一把火燒掉的少。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三子帶著警戒的人看著橋下,幾個男人都是一個表情,惦著腳、直著身子、伸著脖子,瞪著大眼,眼球高高突起,張著大嘴,一縷口水順著嘴角漏出來垂下老長。

老實人和他身邊的小姐妹沒再捆鋼筋,他們蹲在地上側著身子,扭著脖子,一動不動的看著那邊,老實人不由的把手指伸到嘴邊,慢慢地啃著指甲,指甲上沾滿了鐵鏽,有種讓人倒牙的怪味,可他對著種怪味兒毫無察覺,紅褐色的鐵鏽將他的大嘴染紅,他只是一邊啃著指甲一邊看著還在繼續往下跳的喪屍。

姐姐把妹妹的小腦袋摟懷裡,另一隻手摟著老實人的熊腰尋找著安慰與安全,妹妹被姐姐摟在懷裡卻偷偷的伸出腦袋看著死狀各異的喪屍,看到那些死掉的喪屍,她眼睛晶晶閃亮,一條血紅的小舌頭不斷地輕舔著自己微干的嘴唇,一隻拳頭握的死死的,身子在發著興奮的輕顫,姐姐以為妹妹害怕,便將妹妹抱的更緊。

除了張小強以外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他們默默地看著橋下的屍山,沒人能從這份驚撼中掙脫出來,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那個胖胖的廚子,他是被鐵鍋裡燒焦的糊味兒給驚醒,看著看著燒成炭塊的菜餚與燒的通紅的鐵鍋,他大聲的招呼幾個女人去端水來,怕火焰將鍋底燒穿。

廚子五音不全的大嗓門也將其他人驚醒,王充看著遠處的屍山渾身顫抖,他看看自己手腕上的那道小傷口,小傷口本就不深,現在已經微微收口,滲出的血液已經發乾,在傷口處凝結,他看著張小強說道:「這···這···這是····我幹的?」

張小強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話,說什麼?說自己怕疼才給了他一刀?他招集戰鬥小組和機槍組的人集合,喪屍從上面摔下來,死掉的很多,可活著的也不少,這些幸運屍都是摔在屍山上的,有了下面墊背的喪屍做緩衝,上面的喪屍連根毛都沒掉,現在只是和其他的喪屍糾纏在一起,張小強要趁著喪屍還沒有站起來先將它們解決掉。

三挺機槍架在山坡上,一箱箱子彈被串在帆布彈夾上排列的整整齊齊,所有的戰鬥小組的成員都在檢查自己的M1加蘭德步槍,三子站在打開的彈藥箱邊上,挨個給上前的戰鬥小組的成員發放子彈,張小強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上官巧云站在他的身邊,步槍端在手裡,看著遠處的喪屍一臉肅殺。

張小強的狙擊陣地離喪屍不是很遠,大概有百米左右,所有的人都看著堆積著喪屍的方向,有一些喪屍已經從屍群裡掙扎出來,它們順著血腥味兒傳來的方向蹣跚而行,一隻,兩隻,三隻·····直到最前面的喪屍走到陣地十米遠的地方,有些隊員臉上已經開始發白,他們能看清喪屍臉上的每一個細節,機槍手邊上女人已經開始顫抖,她們害怕,那些醜陋的傢伙離她們是如此之近,似乎只要一個衝鋒就能撲到身前要開自己的喉嚨,撕掉自己的血肉,可是看到站在身後的張小強她們不敢,那個被喪屍咬死的傢伙的慘景還歷歷在目,她們馱著子彈帶的雙手劇烈的顫抖,子彈也在叮噹作響。

機槍手將手握住扳機,看著近在眼前的喪屍手指都開始僵硬,「開火···········」聽到張小強的怒喝,雙手一緊,重機槍沉重的槍身抖動起來,槍口噴著尺長的火焰,「突突突···········」地向外噴著暴雨一樣的子彈,隨後M1加蘭德步槍的響聲也開始在身後不停的響起。

重機槍與步槍的不同之處,除了發射速度以外就是威力的不同,步槍射在喪屍身上只有一個小眼,可重機槍射到喪屍身上就是一個大洞,特別是排在前面的喪屍直接被射來的機槍子彈打成兩截,所有的機槍手都是新手,他們也只打過百發子彈做了下突擊培訓,自然也控制不了重機槍的節湊,散射的子彈也沒有固定的落彈點,子彈發出刺耳的呼嘯在地面聲濺出一個個彈坑,不時有喪屍在行走間腿被子彈打成兩截,身子在倒地間被隨後而來的子彈擊中,一顆子彈印在它的眉間,它的腦袋也成了被子彈射中的西瓜,「碰」地炸開,在它倒地之後,又一隻喪屍從它身後撲來,這是一隻S型喪屍,步槍的點擊對沒有障礙物遮擋的它無效,所有的戰鬥小組對M1加蘭德步槍的掌握都是半桶水,他做不到擊中高速奔跑的目標,一粒不知是誰發射的重機槍子彈擊中它的手臂,它的右臂被子彈巨大的動能打成兩截,它也被帶的轉了一個圈兒,就是這點時間的停頓,三架重機槍的槍口同時對準了它,無數的子彈射在它的身上,瞬間它整個身子被打爆,各種零件被打散飛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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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發表於 2012-2-28 22:00:27 |只看該作者
171 張淮安的爆發
機槍手們很亢奮,雖然他們的技術很水,可是開槍的感覺太爽,他們大聲嚎叫著,狼嚎一樣的嗓音和著震耳欲聾的機槍聲,加上身後零零散散的步槍聲,讓人有一種這就是戰場的感覺,一些喪屍被打倒後沒有死去,它們拖著斷腿不停的向陣地爬了過來,不時有子彈穿過它們的身體帶起一塊皮肉或骨頭,可是只要沒有命中它們的頭顱或脊椎骨,它們就不依不饒的向前爬。

機槍手很亢奮他們眼裡只有那些站立的喪屍,對爬過來地喪屍毫不理睬,被當做副機槍手的那女人們則被眼前的工作吸引了全部的心神,為了保證機槍的持續攻擊,她們不斷的將新的彈帶卡進槍身,再將彈帶理順平托著跟近重機槍的射擊速度,她們眼裡只有子彈、機槍,對喪屍到身前也沒察覺。

倒是拿著步槍射擊的戰鬥小組看到喪屍的逼近有些緊張,老隊員們知道後退的結果會如何,他們都開始上刺刀準備肉搏,張淮安的幾個手下從沒經歷過這個,看著就要到腳邊的喪屍,一個男人扔掉步槍就向後跑去,這下所有的戰鬥小組都轉頭看著他,另外幾個似乎也想學著先前的男人逃跑,張淮安一看急了眼,他掏出手槍上了膛指著幾個男人大聲喊道:「繼續開槍,誰敢逃跑,我就宰了誰。」說完他轉身就想逃跑的男人開槍,他的準頭也實在不咋地,就看見點點流光擦著男人的身邊飛過。可就是沒有一粒能夠打在他身上,最接近的一粒也只帶走了男人的衣角。

男人埋頭邁動著雙腿使勁的奔跑著,風從耳邊刮過,子彈的呼嘯從身邊射過,他的心也一直懸著,他後悔自己逃走,可現在木已成舟,停下來也是個死,他盯著山坡下停著的車輛,心裡祈禱著自己不要被身後的子彈射中,身後的每一次槍響都被他記在心裡,手槍的脆音幾乎淹沒在機槍聲和步槍發射的聲音裡,可那微弱的手槍聲在他兒邊是如此鮮明,手槍每一次射擊的清脆聲響都像一面大鼓敲在他的心頭,一聲····兩聲····六聲·······七聲·····他心裡輕鬆了一大截,他知道手槍已經沒了子彈,張淮安換上彈夾的時間夠他跑到五十米之外,一縷微笑掛在了嘴邊,他慶幸,為自己逃出生天兒慶幸,他的目標就是停在山下的汽車,只要自己上了車,那不能去?

前方站著一個人,好像就是那個一天到晚板著臉的老大,他拿著什麼?哈!沒有槍,只是一把暗淡的寶劍,哈哈!只要沒有槍,自己還怕啥?自己不會躲嗎?他突然加速斜著向張小強的身側跑去,他只要與張小強拉開距離就行了,自己一定能逃出去,一定。

張小強冷漠的看著像自己斜右加速跑去的男人,他一直都在注意整個聚集陣地,不管是喪屍的靠近還是機槍手的瘋狂都被他收在眼中,當一些傷殘的喪屍在地上匍匐前進將要接近時,他也知道,可他不在乎,他的手下不但遠距離射擊要准,近身纏殺也要狠,他只是察看著每一個戰鬥小組成員的情緒波動,機槍手的表現他很滿意,給機槍供彈的女人也讓他滿意,看到老隊員開始上刺刀,他很讚賞,可他看到張淮安手下的臨陣脫逃,他的臉色黑的像胖廚子的大鐵鍋。

張小強沒有抽出掛在腰間的沙漠之鷹,就這麼拿著精衛劍等著他,用槍打死他實在是便宜他,那個男人在看到他手中沒有槍械後嘴角閃現的一絲微笑讓張小強越發鄙夷,張小強的精衛劍長達一米多,男人就奔著張小強身側兩米之外跑去,眼看就要衝過張小強的身邊,突然他感到雙腿微涼,雙腳有些發麻,他還在輪著雙臂拚命的向前跑。

他忽然發現自己在飛,不是向上,而是向前向下,「碰······」他的右臉摔在鋪滿粗砂與碎石的地面,巨大的慣性讓他的身子不斷地碎石地上翻滾,臉上的皮肉被碎石磨破擦飛,暗紅的肌肉和白森森的牙床露了出來,隨後鮮血迅速湧出將他頭下的沙礫地染紅,一陣巨疼從腿上傳來,他倒地的角度恰好看到自己留在後面的雙腿,他在地上打著滾大聲嚎叫,粗砂與碎石子嵌到他的傷口也沒有一絲感覺,隨著他的滾動雙腿的斷口不斷地噴著鮮血,可這樣的傷害還不能讓他立刻死掉,他只能一邊滾動一邊哀嚎,哀嚎的慘叫傳到其他人的耳邊,所有的人都打了一個寒顫,卻沒有一個人再向後看一眼,專心致志的對付眼前的喪屍。

有了那個正在地上掙扎的男人座位榜樣,張淮安的其他手下都沒了逃命的想法,他們出了看到那個人的慘景外還看到張小強將他腰間的銀色沙漠之鷹掏了出來,他拿著那把尺寸大的嚇人的手槍在眾人身後巡視,那個斷腿男人抱著斷腿在他身後翻滾哀嚎,這一幕深深的引導這些想逃跑的男人腦中,他們也學著其他的同伴,笨手笨腳的抽出軍刺卡上槍管等著隨時短兵相接。

一貫膽小的張淮安拾起被人扔掉的M1加蘭德步槍,握著槍管快步上前瞬間加速,衝到爬在近處的喪屍身前,雙手舉起步槍使勁輪了下去,暗紅色實木槍托狠狠地砸在喪屍的腦門上,喪屍的腦門立即塌下去一大塊,他從喪屍的腦門上抽出還染著黃色腦漿的槍托,又沖身邊揮舞著雙爪的另一隻喪屍腦門砸下,一貫膽小謹慎的老警察張淮安的爆發讓所有人咋舌,特別是他以前的同事,他們沒想到混吃等死的老警察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看到雙目噴火的老警察捨生忘死的衝在最前面,他的手下也被激發了血性,他們紛紛衝到老警察的身後與他一起對爬在地上的喪屍一起屠戮。

傷殘的普通喪屍其實沒有太大的危險,它們對人心理的威懾力要比它們的實際的殺傷力更加可怕,當老警察站出來後,所有的人人心都安定了,他們不再管近在遲尺的喪屍,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前方的屍群上,老警察手中暗紅色的槍托已經染成黃黑相間,他帶著他的手下在戰線來回巡視,只要看到有喪屍靠近,不管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上去就是一槍托,幾個男人拿著步槍走在堆積著屍體的陣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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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發表於 2012-2-28 22:00:51 |只看該作者
172 意料之中的BOSS

喪屍在不斷減少,一陣忽如其來的大風吹散了陣前的煙霧,空氣中的硝煙味兒也淡薄不少,張小強不用再硝煙中巡視也能看清整個戰線的情況,重機槍手臉上全是黑乎乎的硝煙,那是機槍發射時帶起的硝煙飄在臉上,他們身邊供彈的女人們臉上也不乾淨,臉上除了粉頸是白的外其他地方也是黑黑地,粗長的機槍彈殼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有些密集的地方也形成一個個小丘,隨著喪屍的減少,機槍手從掃射變味點射,長點射與短點射的斷續射擊聲在三架重機槍之間輪迴響起。

上面也已經沒有喪屍在繼續掉下來,戰線百米長的戰線上倒滿了喪屍,被步槍打死的很好辨認,全屍就是,被重機槍打死的都變成了零碎,碎裂的頭顱,被撕碎的身軀露著骨頭,斷掉的手臂與變成幾截的大小腿堆在一起,各種內臟和腸子拖得到處都是。

當喪屍只有零散幾十隻時張小強讓重機槍手停下射擊,剩餘的喪屍就讓步槍手繼續射擊,直到所有的喪屍都倒在地上,一直嘈雜於耳的槍聲沉寂下來,張小強卻沒有讓重機槍手撤下休息,只是讓廚子給他們送上熱水與熱飯,讓其他人從戰線上撤離休息,他就站在機槍前望著高架橋等待著什麼······

那個逃跑的男人還沒死掉,張小強讓人將只剩一口氣的他扔到橋下的屍山上,營地前的空地上讓人用大鐵錘砸實了地面,之後兩個迫擊炮小組在上面架好了迫擊炮,射擊諸元標尺在橋下,兩台鏟車也開到了山坡上,除了楊可兒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張小強準備這麼大的架勢對付什麼東西,可先前那些多的喪屍張小強也沒把迫擊炮給搬出來,現在打完了才拿出來,就證明將要對付的東西不簡單,他們端著飯盒吃的心不在焉,不時的抬頭向張小強眺望的方向看去。

張小強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東西過來,剛剛的大風不但將硝煙刮散,也將那個膽小鬼的血腥味兒刮向四周,S2與D2的嗅覺可不止千米,它們能聞到風中微弱的血腥氣,就像海中的鯊魚一樣敏感,張小強情願多做防備因不願再被大個措手不及。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張小強微微出了口氣,他轉身看著身邊的楊可兒一笑,看來今天的運氣不錯,楊可兒卻有些不滿意,現在她已經大好,拿著狼牙棒像挑一個大BOSS,張小強已經殺掉三個,可她連續兩次撲街,這讓她心裡很糗,她發誓一定要做掉一隻讓張小強看看,現在BOSS還沒出現,就只有一個可能,這附近沒有進化到2型以上的BOSS,這讓她更加鬱悶。

張小強向營地走去,他也餓了,準備吃完飯後在向周邊搜索一下,楊可兒悶悶的跟在他的身後,其他人看到張小強解除了警戒,便恢復到往日的喧嘩,有人在聊天,有人在抽煙,還有人默默地吃著飯盒裡單調的菜餚與米飯,原本死氣沉沉的營地開始充滿活力,張小強向胖廚子走去,廚子笑眯眯的端著兩份午餐等著兩人過來。

「嗷·······」高架橋上傳來一聲長長的嚎叫,聲音如此洪亮,洪亮的嗓音讓真個營地的畫面被定格,每一個人都呆滯了,張小強停下步伐向身後的高架橋望去,楊可兒也在第一時間『刷』的轉過身興奮的看著高架橋,胖廚子,老實人,三子,重機槍手,還有戰鬥小組與後勤小組的人們都向高架橋看去。

遠遠的看到高架橋的斷後面露出一個高大身影,先是一個卡著一頂黃色破爛安全帽的腦袋露出來,之後是它強壯的上半身,在就是兩條粗壯的大腿,當它整個身子露出後。一些戰鬥小組與後勤小組的人雙腿都在微微打顫,他們都是糧庫的倖存者和老隊員,他們認出了那隻怪物真正的身份,D2,這只D2沒有糧庫的那隻高大,看起來也沒有哪只凶悍,可D2就是D2,它們身上的厚皮不懼子彈,它們的力量能砸開圍牆,戰鬥小組手中的步槍對D2來說只是個笑話。

他們恐懼,D2是他們心頭的噩夢,他們害怕,打不死的怪物是讓人絕望的,他們一起向張小強看去,希望能聽到撤退的命令。

張小強沒有害怕,相反他身上充滿激情,自上次糧庫與D2生死搏殺之後他完全對D2喪失了恐懼心理,以前隱藏在心底的陰影完全消散,現在手中又有這麼多的後手還有什麼可怕的?他一直想到WH,要到WH就要解決那隻擋在路上的D2,雖然不知道那隻D2是不是比得上糧庫裡的那隻,可張小強心裡絕對不會在害怕,以前他是看到D2就想逃,可現在看到D2他就想到把它幹掉,同一個人,同樣的力量,不同的是他心中點燃的勇氣。

D2站在橋頭聞到身下的血腥味,它發著興奮的吼叫,邁動著大腳向前走去,走到一半它一腳打空,身子向前傾斜往橋下掉落,巨大的身軀飛速墜落,一下子撞到一根鋼鐵橫樑上,它如同那些掛屍一樣也被掛在橫樑上,它發出痛苦的哀嚎,身子不停扭動想從上面掙脫,機會難得,張小強下令機槍手開火,「突突突突········」隨著重機槍重新噴出火舌,三條長長的火鏈搖擺著噴到D2的身上,重機槍的子彈不時的在它身上帶起一塊塊皮肉,一串拽著流光的子彈射到了它的頭部上,那頂卡進它腦袋的安全帽立刻變成粉末露出了它光亮的頭顱,它掛在空中的橫樑上不停的嚎叫········

重機槍的威力很大,可當它打在D2身上時它的威力就不再明顯,粗長的子彈射在它身上只能帶走小片小片的皮肉,百多米的距離也不能讓這三個水貨機槍手將所有的子彈射在一個落彈點上,D2在橫樑上被打的慘嚎連連,可對它造成的傷害還算不上嚴重,它被打出了火氣,抬起身子雙爪亂抓,一隻爪子剛好抓到了橫樑的邊緣,有了撐爪的地方,它舉起另一隻爪子向身下的鋼筋橫樑砸去。

它的爪子不如S2的粗長並帶有弧度,可它的爪子卻比S2的爪子更加皮實,隨著爪子揮起落下,橫樑在微微顫動,機槍一顆沒停不斷地將火舌噴灑在它身上,半響之後橫樑依舊沒有被它抓斷,子彈不停地射在它身上,那些步槍手看到D2被卡住也開始打起靶來,機槍子彈夾著步槍子彈讓D2越發火大,它握爪成拳狠狠地砸在橫樑上,隨著它一次次地錘擊,橫樑開始彎曲,兩邊的接口也開始崩裂,它抬起身子準備用它最大的力氣砸下,隨著它身體的傾斜它失掉平衡從上面摔落一下子砸在下面的一圈鋼筋上,能輕易刺穿喪屍的鋼筋被它巨大的身軀砸彎,它的身軀被子彈的動能射的不斷抖動,在彈雨的洗禮下它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子彈射來的方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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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發表於 2012-2-28 22:01:17 |只看該作者
173 算計

不用張小強的命令,三挺機槍不停地向D2噴射火舌,「通通··」兩聲悶響之後,兩團爆炸的火焰在D2身前身後發出轟鳴,大小不一的碎屍塊,斷裂的鋼筋,無數的碎石,和漫天的黃沙被炸起飛向空中,在各種雜物從空中慢慢落下時,又有兩聲發出巨響的火光將地面的雜物帶到空中,D2在射來的子彈與蹦飛的彈片裡發出一聲聲怒吼,它向前近,可子彈與爆炸後的氣浪不斷將它向後推,它在憤怒,它大聲的哀嚎,一粒流彈射在它的利牙上讓它閉上了大嘴,它趴在地上四足並用的向前爬。D2壯碩的身軀在拽著流光的彈雨中,在不時閃現的火光中,在不斷掉落到它身上的沙土與雜物中如同一隻飄在巨浪中的一艘帆船,它的身軀不斷的搖晃,砲彈炸起的氣浪裡搖擺,可它前行的步伐始終沒有停下,它前進的方向就是機槍子彈射來的地方。

「喔······哈哈哈·········啊嗚········」一個打著赤膊的機槍手大聲嚎叫,他的雙手劇烈顫動,顫動的雙手帶著整個身子在搖擺,身上被隨風吹來的黑色硝煙熏得黑一塊白一塊,汗水不停的從額上滲出往下流淌,在漆黑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油光,隨著機槍的跳動他的心也在跳動,他感覺很爽,非常爽,正當他爽的最快活時,「咔咔咔····」一陣空倉掛機的聲響總槍身傳來,「快,子彈~」三個字喊出,他打開槍身的彈夾板,等著子彈被裝入,等了半天也麼見到那雙被潤滑油與硝煙塗抹的纖手拿著白色彈帶卡進槍身。

「媽·的,你這個欠草的娘麼···子彈····」機槍手拿轉頭沖身邊的女人叫罵起來,女人在重機槍邊上聽機槍聲聽的久了,也有了火爆脾氣,她站起身子俯視著一臉烏黑的機槍手,開口大罵:「草··沒了,全被你的臭鳥射出去了,我就是脫褲子生,他·媽·的也生不出一個槍子兒來···········」

隨著女人的破口大罵重機槍手熄火了,他看著身邊打空的兩個彈藥箱,看著堆積到腳腕的彈殼有些欲哭無淚,他招誰惹誰了,這娘麼罵的太狠了·······

他是第一個停火的機槍手,卻不是最後一個,一分鐘不到兩外兩挺機槍也熄了火,隨後機槍手和他身邊女人的對罵聲也傳到眾人耳中。

沒了機槍子彈的射擊,表面上傷痕纍纍的D2的速度輕快了幾分,雖然不時還有砲彈在它身前爆炸,可已經不能對它造成太大的影響,它慢慢地向戰線靠攏,所有的機槍手都向張小強看去等候他的命令,張小強招了招手命令他們後撤,隨著機槍手的撤退,步槍手也跟在後面向營地跑去。

張小強爬上一輛鏟車車頂跺了跺腳,身下的鏟車噴出一股子黑煙顫動著向D2開去,另一輛鏟車也發著轟鳴向D2開去,楊可兒拿著她的狼牙棒同樣站在車頂,當她看到張小強在看她便向張小強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一臉肅然地看著前方的D2。

兩輛鏟車成一個夾角向前開去,夾角的頂端就是那隻身上沒有一塊好皮的D2,隨著鏟車碾壓者地上的喪屍屍塊,車身晃動的更加激烈,張小強和楊可兒都站立不住抱著武器蹲在車頂上,兩部鏟車先後舉起帶著鋸齒的漏斗行大鏟頂向趴在地上的D2。

「碰碰··」兩聲巨響一前一後的響起,兩隻大鏟也將D2擠在中間,伏在地上的D2被兩隻巨大的鐵鏟給夾住,它感到自己的行動受到了束縛,它奮力掙扎,它巨大的爆發力讓鏟車開始搖晃,張小強左手撐在滿是灰塵的車頂上等著鏟車的後續動作,他的身子隨著鏟車的震動而震動,他只拿著一支獸角錐,其他的武器都沒帶上,獸角錐殺不死它,其他的武器也沒用。

兩隻大鋼鏟動了起來,它們一左一右的將D2夾住高高舉起,隨著鋼鏟的發力,D2被困在了空中,它一隻手臂隨著身體一起夾住,另一隻爪在在四下揮舞,爪子的揮舞是徒勞的,除了在鋼鐵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沒有任何收穫,它的身子懸在空中沒了發力點它的巨力也使不出來,它就像希臘神話裡的大力神海格拉斯,沒了大地力量就變得虛弱,它在哀嚎,它在恐懼···········

張小強起身發力跳躍到鏟車的前機械臂上,下腳輕快,幾步就跳到鐵鏟上,D2身邊的硝煙還未散盡,地上還有不少喪屍的屍體在冒著青煙,空氣很渾濁,除了硝煙的味道外還有一股讓人聞之作嘔的皮肉燒焦味兒,他閃過D2揮來的巨爪,右腳點在鐵鏟上身子跳了起來,「通」地坐到了D2的左肩上,他忍受著D2身上傳來的惡臭味兒,右手握住的獸角錐狠狠地刺在D2的耳朵眼兒裡。

獸角錐隨著張小強雙手的力道向D2的腦中鑽去,D2發出痛苦的嘶嚎,它掙扎的越發用力,可沒用,鏟車依舊在噴著黑煙向前靠攏,兩隻鋼鏟像鉗子一樣死死地將它夾住,它猛地側過頭咬向張小強,獸角錐已經刺進去一半深,張小強雙手握著獸角錐正準備再加把勁將剩下的一半也鑽進去,D2的大臉猛地一偏帶著耳朵上插得獸角錐偏到身後,張小強正雙手用力的握住獸角錐給D2挖耳屎,獸角錐上傳來的巨力也將他給帶飛,措手不及之下張小強只能死死的握緊獸角錐免得自己真的飛了出去,就這樣,他雙手握著獸角錐掛在D2光溜的後背上,他側著臉靠在D2粗糲的皮膚上,忍受著從D2身上鑽入他鼻孔的惡臭,心裡咒罵著D2轉頭也不打招呼,現在他和D2都是一個德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呀~~~~哈~~~」楊可兒高叫一聲跳上她身前的鋼鏟高高躍起,雙臂用力,沉重的狼牙棒帶著殘影狠狠地砸在D2碩大的腦袋上,「當~~~~~~~~」狼牙棒像敲在了鋼鐵上,狼牙棒被震的高高跳起,緊握著狼牙棒的楊可兒也被狼牙棒的力道帶的向後飛去,直到仰著摔在在鏟車車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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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2:01:40 |只看該作者
174 完勝

楊可兒的這一棒了可比迫擊炮炸出的氣浪有威力,D2的腦袋就像被無數大象踩過,它不停的搖晃著嗡嗡作響的腦袋,連插在耳朵眼兒裡的半截獸角錐也察覺不到了,隨著D2腦袋的不停的搖晃,張小強就像巨浪裡的小舢板在D2身上起伏蕩漾,「刷」地一下他的身體被拖過過D2的肩頭掛到了它的胸前,D2的胸前被無數的機槍子彈鑿的坑坑窪窪,張小強看到D2的傷口沒有一點發黑的血跡,所有的傷口都在收口,傷口上裸露的肌肉將傷口擠緊形成一條條緊緊封住的紋路。

張小強鬆開有右手摸到右腰上的警用腰帶上的槍套,一隻手抓著獸角錐忍受著身體的搖晃,另一隻手舉起沉重的銀色沙漠之鷹瞄到D2噴著臭氣的大臉,「砰砰砰··········」沙漠之鷹巨大的響聲震的他耳膜轟鳴,腦子嗡嗡作響,巨大的後坐力讓他再也握不住獸角錐向下方摔去。

「撲通」張小強摔在一個被砲彈炸開的土坑上,身下的泥土已經被炸的蓬鬆,他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撐著還在散著熱力的泥沙,他站起來仰望著掛在半空的D2。

D2的大嘴與鼻子受到嚴重傷害,因為角度不好,銀色手槍只能射到它的側面,就算是這樣,D2受到的傷害不比它耳朵眼兒受到的傷害輕。

D2很憤怒,它也很恐懼,接二連三的意外讓它害怕,它在半空劇烈的掙扎,爪子也不再和鋼鏟較勁兒,它摸索到鋼鏟的邊緣,發出一聲怒吼全身繃緊手臂發力,鋼鏟被它的怪力推出一死縫隙,鏟車不斷的噴著黑煙向它靠攏,可隨著D2手臂的爆發力,車身卻在不斷的後退。

「碰碰·········」張小強換好彈夾,雙手握槍瞄著D2的嘴臉不斷的扣動扳機,沙漠之鷹的後坐力不斷反震回來,可他眼裡只有D2那醜陋的大臉,楊可兒黑著臉從車頂上爬了起來,她這次臉丟大了,上上次對陣D2,她是高高興興的沖上去,D2一揮手她就撲街,然後D2被張小強爆菊而死,上次更是連面都沒對一下就被飛來的米袋砸暈,D2被袁意與張小強聯手殺死,這一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了,可這次D2連手都沒還,她就差點又撲街。

她站直身子一跺腳就正準備再次撲上去,腳下卻傳來劇烈的顫動,她再次撲到在車頂上,D2被下面射來的子彈打的痛楚不堪來了一個大爆發,它一隻腳蹬在一輛鏟車鋼鏟的鋸齒上用力一踹,鏟車的車身隨即傾斜,鏟車一邊的輪子懸空,另一邊還在向前轉動,最終鏟車倒在了地上濺起漫天的黑色泥沙,D2也被鏟車到底的力道扯得伏到在地上,張小強看到機會快步上前三步連跨,側起身子右腿發力,一腳踢在D2耳朵上的獸角錐上,八十公分獸角錐又被踢進去一小半。

「啊嗚~~~~~~」D2猛地翻過身子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嚎叫,身子像一條扭動的巨蟒向張小強纏了過來,張小強沒有躲開,當D2的身子到他腳下時,他又是一腳揣在獸角錐的握手上,D2感受到腦袋的劇痛,它雙爪在身邊亂抓亂舞,泥土,碎石子,還有一些零碎的肉塊與骨頭都被它灑向四周,D2狂性大發時的癲瘋讓張小強也不得不躲到一邊暫避鋒芒,他抽出第三個彈夾卡進槍柄等著機會。

「轟隆···轟隆·····」一輛車身橘紅的履帶挖機開了上來,王樂雙目滾圓的喘著粗氣坐在駕駛室裡向這邊開來,隨著挖機的靠近粗長的機械臂帶著挖斗向上舉起,接著挖鬥快速下降,一下子鋤在D2的下半身,挖斗的鋸齒將D2牢牢的釘在地上,D2沒再抱著自己的腦袋,它雙爪抓住鋼鐵大挖斗,想把它從自己身上挪開。

「碰··········」張小強手中的銀色手槍再次響起,這次D2已經到了窮途,它除了嘶嚎外別無它法,挖機的力道可不是鏟車比擬的,它先前有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現在倒有些苟延殘喘的味兒,只是它閉上了大嘴,張小強的子彈除了敲掉它幾顆大門牙外沒造成太大的傷害。

「呀呀呀呀呀·········」楊可兒終於從那輛該死的鏟車上爬了下來,她舉著大號狼牙棒,嘴裡發著清脆的怪叫,向D2的腦袋敲去,D2正在歪著腦袋用力搬動著壓在它身上的大挖斗,楊可兒的狼牙棒恰好砸到了插在它耳朵上的獸角錐上。

隨著狼牙棒砸在D2頭上的巨響,獸角錐的尖角從D2右耳後探出頭來,D2發出一聲長長的哀嚎,身子劇烈的抽搐,兩隻大爪子在空中快速的揮舞,之後就軟軟的落到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張小強默默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再動彈的D2,將打空子彈的沙漠之鷹插回槍套,轉身向營地走去,雖然經歷一場劇烈的搏殺,可他的腳步卻越走越輕快,軍鞋踩在被砲彈炸松的軟泥上猶如踩在厚厚的羊絨地毯,他感到真個身子都要飄了起來,他的心情分外輕鬆,這是死在他手上的第四隻D2,也是死的最慘的一隻,從一開主動權就掌握在張小強的手中,從頭到尾D2就沒有一點發威的機會,它除了臨死前掀翻了一輛鏟車以外,什麼成就也沒有。

楊可兒扛著狼牙棒哼著小曲跟在張小強的後面,雖然一開始她挺倒霉的,可又怎樣?最後還不是自己殺掉大BOOS,雖然張小強也有一點點貢獻,可誰讓他是自己老公?在楊可兒的腦子裡,老公的就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

一個渾身顫抖臉色卡白的男人從倒在地上的鏟車上爬了出來,當他看到死在身邊的D2便發出一聲怪叫,身子坐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往後退去,他是王樂的兩個手下之一,剛剛的配合搏殺,王樂的修理廠是全員上陣戰鬥在第一線,王樂從挖機上跳了下來,走到D2的屍體前打量了一番,使勁在死掉的D2身上踢了一腳表示他的藐視,然後又屁顛顛的追著張小強的背影向營地跑去,他還有許多工作要做,D2只是今天一個小小的插曲,他沒見識過D2真正的厲害,自然,也沒放到心上··········

張小強走過一個個低頭向他致意的男人和女人,到了胖廚子身前接過他端在手中的飯盒,走到一邊開始吃起他遲來的午飯,午飯還是熱乎乎的,胖廚子一隻在幫他加熱,能吃到熱飯張小強就已經感到很滿意了,陸仁義帶著後勤小組在D2身前收拾殘局,三子在清點戰鬥小組身上剩餘的彈藥,揚可兒端著她的飯盒指著遠處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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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發表於 2012-2-28 22:02:05 |只看該作者
175 聚集地的消息

遠處的土路上揚起漫天的灰塵,接著十餘輛大卡車出現在灰塵之前,上午回去的車隊又回來了,唯一不同的是他們錯過一場激烈而不驚險的戰鬥·

天色漸暗,張小強吃過晚飯在營地四處查看,戰鬥小組的成員分為兩班在營地邊緣來回巡視,一些光線暗淡的地方他們還會用隨身攜帶的大手電照個明白,手中的步槍子彈已經上膛,他們得到的命名是看見不對勁的東西可以先開槍後警告,營地不大,每一個戰鬥小組的成員都能看到整個營地的情況,所以張小強也很放心,他的巡視其實就是飯後消食活動,突然他感覺到肚子不對勁···········

張小強嘴上叼著一根香煙,手裡拿著一卷廁紙在四處打量,希望能尋到一個風水寶地解決個人問題,嘴上的慢慢燃燒的香煙不斷地蕩起青煙熏的他眼睛微微眯起,他眯著小眼四處觀察,下面沒有遮掩物不行,會被人看到,上面更不行,風大,風吹雞·雞寒啊,中間?還是不行,離營地太近,放個屁那邊都能聽到,要是把巡視的戰鬥小組的成員引來就慘了,自己的這張臉往哪兒擱?

他越過一個小土包到了山坡背面,眼睛一亮,正在背坡中間有兩塊巨石靠在一起,中間空出一個剛好夠一個人蹲下的縫隙,人蹲在裡面肯定誰也看不到。

兩塊巨石的顏色並不相同,一塊褐紅色,一塊青灰色,一層淡淡的青煙從巨石之間慢慢升起,不走近還不一定看的仔細,山風一刮青煙也消散無蹤。

張小強安逸的蹲在裡面解決著自己的大事,兩邊的巨石將他擋死,風吹不進來,外面的人也看不到,他卻能透過縫隙看到外面,對他來說沒什麼比一邊大號,一邊抽煙還能看看風景更爽了,今天與D2的正面較量他和楊可兒連毛都沒掉一根,除了那個從被掀到在地的鏟車上爬出來的傢伙,不過那個傢伙也只是輕微擦傷而已,總的來說今天與喪屍的交手張小強感到滿意,至於那個逃跑的傢伙,與他有關係嗎?

「啪嗒····」一陣碎石滾落的聲音傳來,張小強沒在意繼續抽著煙,「@##@#¥%……&」一陣低語的人聲傳來打斷了張小強的享受,他把煙頭一仍,忙碌一陣繫上褲帶就站起來鑽到外面,他認為是有人開小差跑到這兒來逍遙,他要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規矩。

四個衣衫襤褸髒的一大糊塗的大男人握著磨尖的鋼筋正從下面往上爬,其中一個眼尖看見從縫隙中走出來的張小強,他舉起手中的鋼筋發出一聲大喝,向張小強衝了過來,手中磨尖的鋼筋就要刺了過來,其他幾個人也如夢初醒紛紛舉著手中簡陋的武器向向張小強撲來,嘴裡發出如野獸嘶吼的嚎叫,看著張小強的眼神閃著凶光·····

「碰···········」銀色沙漠之鷹閃現地火光將四周點亮隨即熄滅,天色依舊暗淡,還在越來越暗,山坡上的光線也在變淡,稍微遠一些的地方也看的不如先前分明,剛才還如野獸嘶嚎的男人收撿起他們的爪牙拌起小綿羊來,手中的鋼筋短矛扔到腳下砸在裸露的岩石上叮噹作響,他們看著張小強手中那把大號手槍雙腿打顫,最先衝鋒的男人最是不堪,身上不停的顫抖,讓人以為他下一刻就會癱倒在地上。、

幾束手電光將張小強身邊的黑暗驅散,照得他手中的沙漠之鷹隱隱反光,三個端著步槍的戰鬥小組的成員出現在張小強身後,看到張小強對面的幾個男人紛紛舉槍瞄準,四個衣衫襤褸的男人不約而同的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

張小強坐在營地中間的篝火旁邊抽著煙,張淮安帶著幾個人在不遠處審問著那幾個男人,幾個男人表現的很老實,眼角看到身邊不時指向他們的槍口,連頭也不敢一下,張淮安問一句他們就答一句,張淮安問的仔細,他們就連自己的內褲顏色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病毒爆發那天工地上的人群亂成一堆,因為地勢開闊逃走的人也不少,零零散散的有不少人逃進荒野,先是幾個人相互遇到組成一個小隊,然後像滾雪球一樣,十個人。幾十個人,上百人,到最後有加入一些平民湊到一起形成一個兩三百人的大隊伍。

人多是非多,其中兩百多號都是各建築公司的大男人,他們又來自全國各地,本身就不團結,往往一個公司結成一個山頭,隊伍就形成了以公司為單位與平民組成的聯合體,就算這樣裡面也像演三國一樣,在公司隊伍裡面又分為不同的省人組成更小的隊伍,而同省的隊伍又按照家鄉的遠近組成更加微小的小團體,平民也不團結,這個村子是一起的,他們就共同進退,那個鎮子的人是一堆的,他們就把自己的隊伍看死不准其他人過來看個究竟,再加上別的公司也有人和這個公司的人是同鄉,這個公司的人是那個公司人的情敵,這下就徹底變成了一鍋粥。

人多,消耗就大,幾百人的吃穿用度還有飲水是個大問題,一些人喝了不乾淨的水變成了喪屍,其他人就都不敢隨便找水喝,好不容易找到一處乾淨的泉眼,泉眼又被發現的人給佔據起來,要喝水得用東西換,糧食,衣服,女人,他們是來者不拒,沒有也不要緊,同樣給,只是沒人每天一小口,渴不死你,讓你沒理由找他們拚命。

建築工人是沒有女人的,有女人的都是那些拖家帶口的平民,女人也不多,老的小的也就二三十號,他們這樣做讓平民很不滿,再加上裡面的一個小頭目看上一個小姑娘要用兩大壺泉水和她家人換,他家人不同意,小頭目就動了手,一失手將小姑娘的父親打死,這下引起所有平民的憤怒,小頭目被當場撕成碎片,人群見到鮮血就失去了理智,再加上口乾舌燥有人一挑頭,所有的人都抄起傢伙去搶水,別的公司見到平民鬧事他們也更在後面鬧,不患寡而患不均,他們用命換來的物資被人白白剝削誰也不好受,有便宜誰不愛佔?

一場大火拚下來,三百人變成了兩百人,先前佔泉眼的人被連根拔起,一個個都死無全屍,佔了泉眼人們才發現泉眼太小,不夠幾百人的洗用,只能保證飲用而已,就這樣他們就在那安了家,男人們白天出去找食物,女人就在家裡等,一些沒有男人的女人就用自己的身子換糧食,慢慢的也形成一個個小規矩,自己找的糧食自己得,一起找的糧食就均分,沒有找到就餓著,死了男人的女人用身子換,男人還在的女人就和男人一起吃。

地上蹲著那幾個今天剛好在這兒附近找食物,聽到這邊又是槍又是炮的就相約過來看看有什麼機會,他們順著後坡慢慢的爬了上來,看到張小強大號完畢從石縫裡竄了出來,天色已暗,他們也看不分明,在加上張小強又沒出聲,他們就以為遇到一隻落單的喪屍,正要把張小強當喪屍殺掉,槍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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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發表於 2012-2-28 22:02:29 |只看該作者
176 聚集地

張小強看著正在偷笑的楊可兒感到很鬱悶,自己不就是上個大號,怎麼會變成喪屍?自己雖不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可也是長的人模狗樣啊,把自己當成喪屍?什麼眼神啊,自己就不該朝天鳴槍,應該朝他們的腦門開槍才對。

「還有多遠?」

「轉過前面那個山頭字開個兩里路就到了。」張小強坐在打頭的路虎車上,坐在他前面副座上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向他匯報著剩餘的路途,楊可兒坐在張小強身邊昏昏欲睡,上官巧云坐在最外側,身後是三兩越野車,車上坐滿了全副武裝的戰鬥小隊,最後面跟著一輛六輪自卸大卡車,裡面裝的是一些大米和衣服,張小強知道還有兩百人在附近活動就起了心思要將他們收到手裡,自己有槍有炮,有大米飲水,還不怕他們乖乖就範?

張小強對這些建築工人很眼饞,都是青壯勞動力,在這末世裡掙紮了小半年,在野外尋找食物搏殺喪屍練出了血性與膽氣,他們昨夜能主動上前殺向張小強,就證明他們已經是一名合格的士兵,張小強的戰鬥小組拿著步槍刺刀去與喪屍肉搏還有些心悸,可這幾個男人拿著簡陋的鋼筋就敢拚命,可比龍哥當初的手下要強上太多,當初龍哥他們說的是拚命,其實就是偷雞,看見情況不對勁就掉頭逃跑,死戰是不會看到的,所以才有被張小強槍斃的倒霉傢伙。

張小強最需要的還不是他們的戰鬥本能,他需要的使他們的技術,現在材料不缺,可人力開始缺了起來,老實人為什麼變幻了性格?還不是急的,沒有一個人懂得大工程的施工技術,只有幾個人自己曾經砌過圍牆,那種平民小院的圍牆,就他們還被當成了技術骨幹,現在的外牆全部都是邊干邊學,現在好了沒有了現成的技術工人,哪怕以前在工地只是一個遞灰桶的小工也比現在的技術骨幹強啊。

轉過前面的山頭,就看見前面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有很多搭建的亂七八糟的窩棚,這些窩棚建在一座小山的山腳,山上的各種植被被人砍得乾乾淨淨,地皮上被人刨出一個個土坑,應該是有人將樹根挖出來當柴禾,順著往下看就能看見山體在半山腰有一道狹小的裂口,裂口朝下逐漸擴大到最後已近能讓小車進出,所有的窩棚都是圍繞著山腳的裂口而建,從望遠鏡裡還能看到有兩個男人拿著一根長矛在裂口處守著,不是有人拿著裝水的器皿進出,每個人都要遞給一個什麼東西給守衛才能進去。

張小強放下望遠鏡揮了揮手,後面的幾輛越野車就超車向前,其中一輛沒有頂棚的北京吉普上還駕著一挺重機槍,長長的槍身上掛著扇金光的子彈帶,槍口指向前方似乎隨時都能噴射致命的火焰。

殺氣騰騰的小型車隊前進了還沒到一里路,山下的窩棚區就像一瓢冷水潑進熱油鍋一下就炸開了,男人的高聲嚎叫,女人的大聲尖叫,無數的人影在縱橫交錯的窩棚邊跑動,一陣金屬的敲擊聲也響了起來,金屬敲擊的聲音加劇了那些人們的混亂,一些人就像沒頭蒼蠅樣的直衝進路邊搭建的簡陋窩棚上,連人帶著窩棚一起倒在地上,還有的窩棚裡還有做飯的明火沒有熄滅,隨著主人的慌亂不下心將明火給踢散掉落在一些易燃物上,火焰在窩棚上燃燒起來,一股濃濃的黑煙將人群的慌亂引向高峰·······

張小強從望遠鏡裡看到這一幕著實被雷的不輕,他的人還沒靠攏那邊的營地,只是在離營地兩百米的外圍遊蕩保持威懾而以,可營地的人群就像是歷史電影裡韃子破城後著急逃命的普通百姓,可可可···可他的人到現在別說開槍,就連個屁都沒放一個啊,怎麼就怕到這種程度?

坐在前面的年輕人看到張小強的疑惑低聲解釋起來,營地那邊的人群構成本來就複雜,經過大火拚之後,所有的人都抱在自己的小團隊裡,到現在還是沒有一個強力人物能把整個營地聚合在一起,就連出去找食物都是自己人和自己人走一起,就更別說他們能都有事做到共同進退·······

張小強的路虎漸漸靠近營地,在營地四周巡視威懾的越野車也開到路虎車後拱衛,駕著重機槍的吉普車與路虎並排,重機槍手不停地將黑洞洞的槍口瞄著營地巡視,似乎只有一點不對勁他就會開火,在他身邊一個穿著軍裝,紮著牛皮帶掛著手槍,戴著M1頭盔的女人靠坐在座椅上,兩隻腳架在她面前的彈藥箱上,滿臉不屑,看著營地慌亂的人群滿眼嘲諷,和她一起的另外兩個女人都被張小強提成了戰鬥小組的成員,加上以前的兩個女警,張小強的戰鬥小隊現在已經有了五個女人,這三個女人都是昨天的副機槍手,昨天她們的表現得到張小強的認可,她們也從零時工轉正,張小強給她們配上了戰鬥小組成員的標準裝備,只是把M1加蘭德步槍換成了七七式手槍,三個機槍小組和兩個迫擊炮小組的成員都裝備了七七式手槍,也算是張小強手下的高科技骨幹的特殊裝備吧。

張小強也沒貿然把車開進去,讓昨天被他俘虜的年輕人上前與裡面的人去交涉,自己坐在車上休閒的抽著煙,楊可兒嫌棄車內的空氣不好便下了車,上官巧云現在成了楊可兒的侍從官,楊可兒去哪兒她就去哪兒,也算是她對張小強不理她的一點小報復,「不理我?姐也不理你,哼!」

隨著楊可兒下車,其他車上陸續有人下到車下,有的在一邊抽煙,有的和身邊的同伴一起對營地裡的慌亂指指點點發著大笑,還有的人幹脆把槍倒背在背上靠著車身曬太陽,張小強仔細打量,一下發現所有的人都看著營地那邊,居然沒有一個人在小心背後,甚至沒有一個人回頭看一眼,「雜魚···都他·媽·的一群雜魚!」張小強很火大,可他知道這些人沒一個是當過兵的,自己也沒當過,那些軍事條列全都是一抹黑,現在張小強的隊伍跟精銳沾不上邊,了不起就是一群不怕死的匪幫,一想到自己成了匪幫頭目張小強就感到喪氣,他手裡倒是有三個當過兵的前保安,可他還不想把他們提拔起來,現在基業還沒打穩,他不想增加一些不確定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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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發表於 2012-2-28 22:02:55 |只看該作者
177 正式接觸

張小強在想東想西,營地那邊卻開始恢復了持續,一些人在救火,一些人在呼喚著親人或朋友,一些倒在地上的窩棚也被人給清理出來,隨後就看見從營地出來近兩百號精壯的大男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些簡陋的自制武器,每個的臉上都儘量表現的兇狠,他們在行走途中分成十幾人一群的小隊伍散開向車隊包抄過來,有些人手中的武器舉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小強的車隊,步伐也越來越快,他們就一片螞蟻慢慢擴散將車隊前後的空地填滿,最終張小強的車隊被他們圍在了中心·······

所有的戰鬥小隊的成員緊張起來,他們端著步槍不停的向四周瞄準,重機槍手的手指扣在扳機上慢慢發力,他雙眼佈滿血絲,臉頰因為過於興奮兒不斷的抽搐,他身邊的女人在清理帆布彈夾,手上拿著小毛刷沾著清油不斷地在子彈上刷動·······

兩個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們看著戰鬥小組手中的步槍,整齊的服裝和一頂頂戴在頭上的M1鋼盔,看著那挺風冷式重機槍那幽深的槍口隨著自己的步伐始終瞄著自己,有一個感覺到現在想噓噓,可看著那個站在路虎邊上抽著香煙的男人他們不敢有其他任何多餘的動作,生怕引起懷疑而被亂槍打死。

兩個男人強做鎮定的走到張小強的面前,他們抬頭挺胸儘量把自己和張小強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一個穿著稍微整齊,臉上也比較乾淨的男人,看著張小強說道:「不知這位大哥帶人到我們這兒做客,我們代表聚集區兩百同伴向這位大哥表示熱烈歡迎···」

「別和我來虛的!你知道我今天的來意了?」張小強打斷了男人的客套話,直接了斷的問起他們的選擇,雖然這一百多號大男人盡力表現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可張小強還是看到有不少人腳步發虛雙腿打顫,特別是這邊的槍口向那邊移動時,只要在槍口所指的方向,沒有一個人還能保持鎮定,張小強知道這百多號人都是聲色俱厲,其實心裡怕得要死,他們擺出這麼一個陣勢就是為了提條件抬價,可惜張小強不吃這一套,他不是龍哥陳義,他是從D2手裡活下來的厲鬼。

「那是,那是,請問大哥貴姓?」男人在眾人的視線下儘量表現他的謙卑,和他一起來的同伴從開始就一直低著頭,張小強大部分注意力都在那個低著頭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很年輕,也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臉上還有幾分稚嫩,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抬頭打量一下周圍的人和十五隻是兩眼看著腳下,如果不是在他身上感到一股子陰寒外,張小強肯定會以為他低頭時因為害怕,可這個男人就這麼站在這兒,表現的相當平靜,身子也沒有一絲晃動,正是他的平靜與沉穩引起了張小強的懷疑,在這麼過的槍口下還能保持平靜的只有一種人,死士!

「你就叫我蟑螂哥吧,我的屬下都是這麼叫的!」張小強一邊回答一邊將右手卡在腰帶上,尾指在腰帶上勾了勾,一隻顏色晦暗的三角刺就到了掌心,在將手放下,三角刺就夾在指間,張小強向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幹啥,能在十幾隻槍口下刺殺首領的人物怎麼看都不簡單,張小強現在也是藝高人膽大,壓根就不相信有人能傷害到自己。

「蟑螂哥,你看,我們這兒活的也不容易,不敢跟你們比啊,可蟑螂哥來一次也不容易,這樣吧,蟑螂哥看上什麼就拿什麼,我們絕對沒二話,另外我們還有禮物單獨奉上。」

男人說完看到張小強玩味兒的看著他,以為張小強已經有些動心,就轉身向後邊做了一個手勢,不多時後面圍聚的人群分開露出一條小道,兩個剽悍的大男人擁著一個被捆住的女人向這邊走來,女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在奔跑哭喊,小孩子抱著女人的腿大聲哭鬧,被一個男人一腳踹到在地上,女人也在哭鬧,她掙紮著被捆住的雙臂,扭著頭看著趴在地上的小孩兒大聲呼喚,可她的力氣怎能比得上兩個大男人呢?兩個大男人一左一右提溜著她向這邊走來,小孩子趴在地上一邊哭的撕心裂肺,一邊慢慢的向這邊爬過來。

看著眼前的慘劇張小強沒有多說什麼,他的手下也沒多說什麼,那些女人倒是表現的有些奇怪,楊可兒看了眼就懶得再看,只是盯著張小強看他會不會再給自己添上一個姐妹,上官巧云目光灼灼的看著從遠處押來女人,似乎要準備與她比較一下誰得姿色更美,要是那個女人不如她就無視,要是比她強?她看看了一眼張小強擺弄著手中的加蘭德,副機槍手看著那個在地上爬來的小孩,眼淚不停的從臉頰滑落,她也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她看了看一臉平靜的張小強,咬了咬牙,抽出腰上的七七式手槍就下到車下,身後傳來機槍手的大罵,可她頭也沒回一下,就這麼拿著手槍跑到那個趴在地上的小孩子面前將他背了起來,再向這邊跑來,張小強看到那個女人擅自行動也沒有發火,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負責,既然她做出了決定張小強也懶得管,要懲罰她也要等到回到基地再說。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被拉到張小強的身前,女人沒看張小強只是扭著頭看著身後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孩子被車隊的女人背了過來就不在掙扎,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等著被人安排。

張小強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震撼到了,這個女人低著頭,散亂的長發把她的臉龐遮住看不清長相,可看到她的身材,張小強就給出了一個字「熟·······」,她的身段凹凸有致,骨肉勻稱,該突的地方結對不會癟,該收進去的地方絕對不會顯露一絲贅肉,看不清她肌膚的細緻,可那雙被繩子擠出來的傲人山峰是張小強見到的形狀最完美,幅度最驚心的乳球,想張小強閱盡AV三百部,能有眼前這女人身段的可不多,能超過她的更是鳳毛菱角,上官巧云的身段已經很不錯了,在女人中也能算得是極品,可以這女人相比卻又大大不如,女人的腰肢被身上的麻繩繃緊顯得細緻緊實,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一個生過孩子腰肢,腰肢下的臀部豐潤圓滑,雖然她垂著頭底著胸,可高高翹起的後臀還是讓她的身子形成一個明顯的S型,當然不是芙蓉姐姐是那種觸目驚心的大S。

豐臀之下是一雙修長的大腿,她身子只佔到真個身高的一小部分,其中有三分二的長度都被她的長腿佔據,看著那雙修長的美腿張小強不由的在心中稱讚,黃金分割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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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發表於 2012-2-28 22:03:20 |只看該作者
178 威懾與死士

男人露出一副是男人都知道的YD笑容,將女人的下巴捏住將她的臉朝向張小強,張小強掃了一眼,女人的長相不能說是絕色,咋一看也只能用清秀來形容,她的臉上沾上了一些黑灰看的不怎麼分明,倒是她的粉頸上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著晶晶螢光,看起來保養的相當不錯。

副機槍手背著那個小孩子走了過來,小心的看著張小強,見張小強瞟了自己一眼就沒再管她,她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將身後的孩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在自己的包包裡找出一些食物喂給小孩子吃,機槍手看到身邊坐上了一個髒的一塌糊塗的小孩子,忍不住抱怨了幾句,倒是被女人一眼瞪的不敢再說話。

小孩子看起來是個小男孩兒,他的頭髮很短,剪得亂七八糟,臉上很髒,煙灰泥土將他的臉上塗得到處都是,他看到自己的媽媽就在眼前也沒再哭鬧,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媽媽,有食物喂在嘴邊就一口吃下。

「這個女人是我們前天搜索一片鄉間別墅救出來的,為了爭她,我們有幾個兄弟還差點打了起來,今天蟑螂哥來的巧,這女人看來就是專門給您準備的,沒人碰過她,蟑螂哥可以放心享用······」

男人還沒說完就被張小強給打斷了,張小強不想再與他多費口舌,他看著男人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不要在和我打馬虎眼,我之前派人說的很明白,歸順我,活,不歸順,死!!!!!」

男人一聽也著急了,之前擺出這麼大的架勢,之後有說軟話又送女人不就是為了能保持獨立?誰願意去給一個不瞭解的組織當奴隸?這也是他們所有人的共識,先前他們一直是內部紛爭不斷,在張小強帶來之後才第一次團結起來,就為了一個目的,不給人當牛做馬。

「蟑····蟑螂哥,能··不能在通融一下···我們這兒有幾百口子··你的糧食,大··大概也不夠啊····」

張小強打斷了他的話頭說道:「你們歸順了糧食自然就有我來解決,其他的都不用操心···哈哈,放心吧,餓不死你們的。」

聽到張小強這麼說,男人的臉上一下子變得慘白,他知道最糟糕的局面出現了,他嘴皮子只哆嗦,身子不由的往後後退幾步,他身邊一直沒有動彈的年輕人猛地的抬起頭卡著張小強,在男人抬頭的瞬間,張小強的右手就開始準備發力,他想知道這個男人有什麼手段來扭轉眼前的局面,想擒賊擒王?門兒都沒有。

隨著男人的後退,遠處一直注視著這裡的人群開始騷動,有人舉著武器大聲呼喝,有人開始慢慢的向這邊走來,有人拉著身邊的人,慢慢後退,更多的人則留在原地交頭接耳,嘈雜的聲音慢慢的傳到張小強這邊,所有的人都開始戒備,步槍手拉開槍栓,有人抽出刺刀卡上槍口,重機槍手不斷地搖晃著機槍,機槍槍口不斷的在人群中巡視,那些最靠前的人則是他瞄準的重點,副機槍手將小男孩兒放到一邊,雙手托起彈帶,保證機槍的持續火力,小男孩被眼前的機槍給吸引了心神,他仔細打量著風冷式機槍的每一個細節,看著機槍手操作機槍的每一個步驟。

年輕男人猛然前衝,身子微微傾斜,一把長不過尺半,寬不過一寸的小直刀被他握在手中,三步不到他就跳了起來一刀向張小強的脖子劃來,張小強看著他劃來的小直刀右手揮動,細長晦暗的三角刺在空中旋轉著沖男人持刀的右手射去,「叮噹·····」男人在空中稍稍偏轉手腕,小直刀將三角刺格飛,他的身形未變,手中的刀身由斜變直繼續向張小強刺來·······

「叮叮噹噹········」張小強手中的警用匕首與男人的小直刀碰撞數次,兩人同時抬腳向對方踹去,兩隻腳互相朝著對方的小腹踹去,張小強的腿踹出一半變換角度揣在那個年輕人的腿上,將這個男人斜著踹飛,男人落地翻滾一圈兒後猛地彈了起來向張小強撲來,他的眼裡沒有任何平靜與晦澀,只有瘋狂,他看著張小強咬牙切齒,嘴裡發著猶如野獸的嘶嚎,他做不到一擊不中而悄然身退,他是一個死士,更是一個瘋子···

人群看到這邊有人動手後就炸了窩,一部分向這邊跑來,那些人舉著武器發著嚎叫,更多的人則轉身向身後跑去,想離開這個是非窩,場面一片混亂,前面的人想往後跑,後面的人想往前衝,混亂之下被撞倒的人比比皆是,被撞到的人又被別人踩到發出痛苦的慘叫,本來還有勇氣想拼一下的男人看見別人的慘樣也熄了火,紛紛向後逃去。

「突突突突·············」重機槍響了,黃銅彈殼紛紛從機槍上拋了出來像雨點一樣落在底盤上叮噹作響,副機槍手一臉漠然的不斷把彈鏈送進槍身,被兩人卡在中間的小男孩羨慕的看著重機槍手顫抖著發射子彈,子彈從槍口射出在人群前面的地上鑽出一個個小坑,揚起一片片塵土······

機槍沒響多久,也許是五秒,也許是十秒便停了下來,人群方向現在沒有一個人能站立,不管是往前衝的,還是向後跑的全都抱著腦袋趴在地上,不少人趴在地上的姿勢不對,屁股撅的老高,能讓人清楚的看到他們屁股上的濕痕,這些都是被嚇得尿了褲子的,重機槍手看著前面趴在地上的男人很是不屑,他只是開槍警告了一下,這些人就全都裝了死狗,要是看到昨天與D2的搏殺還不被嚇死?

張小強現在感覺很爽,他一直在和比他強大太多的D2、S2搏鬥,現在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身手和他差不多的男人打個平分秋色,這讓他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覺得舒爽,這個男人的速度很快,可再快也快不過S2,那個男人的力氣也很足,可在足也沒有D2的力量大,最最關鍵的,張小強不怕被他傷到兒變成喪屍,沒有任何壓力的情況下,張小強就用他來檢閱自己的真實水平,不過這男人的水平還有待加強,從開始一直到現在,張小強還沒吃過什麼虧,倒是這個男人被張小強刷的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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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2-28 22:03:42 |只看該作者
179 自我毀滅

男人手中的小直刀不斷和張小強的警用匕首相交,清脆悅耳的金屬音倒讓張小強身邊的戰鬥小組的成員感覺是在看武打片,對張小強的安危他們是一點都不擔心,機槍大砲加一起都打不死的D2都拿張小強沒辦法,眼前的男人?差遠了。

先前的男人和他的兩個手下已經被戰鬥小組帶到一邊蹲在地上,那個被捆住的女人也被鬆了繩子,抱著自己的孩子在一邊等待著自己的命運。除了機槍手在監視著前面地上趴成一片的男人們,其他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張小強身邊,看的津津有味兒,要不是顧忌張小強的身份,恐怕就有人開口叫好了。

張小強看著眼前癲狂的男人很是玩味兒,他不時的襠下男人的刀鋒,在輕輕的用自己的身子橫靠在男人身上,看著男人跌跌撞撞的跌倒在一邊,接著男人身上就像安裝了彈簧一樣在第一時間跳了起來繼續向張小強撲來,雖然張小強像貓捉耗子一樣戲弄著這個男人,可他也對這個男人感到一絲敬佩,這個男人雖然表現的非常瘋狂,可他身上有一種韌性,有一種百折不撓的氣勢,要是一般人遇上和他一樣的局面早就束手就擒,或者舉刀自裁,可這個男人還在不斷的嘗試,他的想法所有的人的都知道,就是死也要在張小強身上咬下一塊肉。

「哈······」男人又是一聲大喝,手中的小直刀直直的刺向張小強的心口,張小強側退半步,手中的匕首砍在他的小直刀上,匕首上的鋸齒恰好卡在他的刀背上,張小強猛的攪動手腕,警用匕首上的大力讓男人再也拿不穩小直刀,小直刀掙脫了他的右手向遠處飛去,看到這裡所有的人都以為戰鬥結束,瘋狗被拔下了犬牙,斬掉了利爪,他已經對張小強沒有傷害了。

「啊··········」男人沒有為武器的失去而頹廢,反而變得更加瘋狂,他張開雙臂直直的向張小強撲了來,他雙眼血紅,張著大嘴,面容扭曲,白森森的牙齒向張小強的脖子咬來,張小強抬起右腳想將他踹回去,眼角卻看到男人的左手一動,一隻更小一點的小直刀被他握在手中,男人採取的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他要用胸口迎接張小強的反擊,再用右手的小刀劃開張小強的脖子,看到這裡戰鬥小組的成員心口猶如被壓上一塊巨石,他們知道換了他們自己是絕對躲不開的,這個男人比瘋狗還要瘋狂。

張小強剛好抬起右腳,看見不對勁也來不及多想,扔掉匕首,猛地跨步身子反轉靠在男人懷中,讓過男人的小刀,雙手抱著男人的左臂側腰發力,男人就被他給扔了出去····

張小強摸著臉上的爪印看著遠處倒在地上怕不起來的年輕人,心裡還是有些發虛,這個人太危險了,哪怕被站小強扔出去,他還是用右手在張小強臉上撓了一爪子,雖然他沒時間發力,可張小強的臉上還是被抓出幾道血口。

那個男人摔得不輕,他在地上扭動著身子掙紮著爬了起來,他看到身邊不遠拿著槍的傢伙都看著他嘲笑,有些人故意的把槍口瞄準他,可他不怕,他睜著血紅的雙眼尋找著目標,這次出來他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他心中一直有一種慾望,毀滅的慾望,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的,也許是自己上中學是被懷疑感染甲型流感躺在隔離室身邊卻沒有一個人來看他一眼,也許是那個從沒正眼看過自己的父親讓自己不斷對他散發怨恨,也許是從小照顧自己的堂姐嫁給了那個讓他憎恨的男人。

他什麼都不在乎,他想要毀滅,他想要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他想看到廣場上鋪滿屍體,他拿著刀在廣場上狂笑,等著一顆灼熱的子彈將自己送入地獄,一直以來他心中就有這種想法,在大學的寢室裡他不止一次的拿著從網上買來的小直刀對著熟睡的同學脖子比劃,好像一刀切下去啊!他的空間是陰暗的是晦澀的,他感到一種沉重的壓抑,他一直想尋求毀滅或是自我毀滅。

末世到了,在學校的樓頂上看見操場上的同學們被那些曾經的同學撲到、撕開、嚼碎;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充斥在心頭,他一步步的走下樓梯,他要到操場上去,讓那些瘋狂的怪物把自己撕碎,把自己也吃掉,他認為這是最完美的死法,他憎恨自己的身軀,因為這是他的父親給他的。

他慢慢的往樓下走去,不知何時一個美麗的身影出現在腦海,那是大他六歲的堂姐,那個為他做飯,為他買零食與玩具的堂姐,那個帶他出去玩兒的堂姐,那個他心底默默喜歡的堂姐········

他回來了,歷盡艱險,不止一次的在生死邊緣徘徊,最嚴重的一次他身受重傷只能躺在地上等死,臨死前的感覺很美妙,很安逸,彷彿一切都不在重要,往事不由自主的在腦海浮現,最後的影像是那個美麗的身影對他微笑,他突然不想死了,他要回去,他爬到窗口舔著濺到窗檯上的雨水,之後他發現自己變了,速度快了,力氣大了,憑著這份速度和力量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父親死了,他變成了喪屍被自己一刀砍下了頭顱,看著腳下的屍體,他心中沒有快慰,只有一份失落和對堂姐的擔心,姐夫死了,是被他一刀刀將它身上發黑的皮肉一點點割掉的,他割的很慢,不知道是一千刀還是一萬刀,他在臥室裡找了她的白骨,他抱著她的白骨發出痛苦的嘶嚎,他恨,他恨所有的喪屍,他拿著刀衝出門外,他要把所有的喪屍都殺掉,或者他被喪屍吃掉。

就在這兒生死這間,他看到一個女孩兒,女孩抱著一堆食物和礦泉水從街頭跑來,她身後追著一隻S型喪屍,女孩穿著一件紅色帶帽的羽絨服,那件羽絨服的款式很眼熟,是他姐姐最喜歡的那件一樣,是他暑假在超市理貨掙得的五百塊買來送給堂姐的,看著熟悉的羽絨服,他與女孩兒擦肩而過,將小直刀插進S型喪屍的腦袋。

這樣他活了下來,他身後永遠跟著一個小尾巴,是哪個穿著紅色羽絨服的女孩兒,那個長相清秀卻在他身前唯唯諾諾的女孩,女孩兒叫米南,十五歲的高一女生,靠著莫名的預知力一個人在末世裡生活了幾個月,直到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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