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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天地知我心二]泡妞寶鑒[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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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1
匿名  發表於 2012-7-3 17:48:14
1266 終於見到你了!

只是讓張雨澤不免的有些失望的是,眼前這個MM和吳雪晴一樣的,也戴著一個太陽帽。有所不同的是,這個MM還戴著一個比較大的太陽鏡,將小半個臉都給遮擋住了,讓人無法對她一窺全貌。而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短褂,將那雪白的香肩都露出了出來,下身穿著一個超短裙,將那一對修長粉嫩的**也全部的露在了外面。看的張雨澤忍不住的吞了一道口水。

“沒錯,這裡就是廈閩大學的接待點。”張雨澤對著眼前的MM點了點頭說道。

“哦,那謝謝你了,我要辦什麼手續嗎?”那小MM笑盈盈的對張雨澤問道。

“你在這表格填一下就行了。”說著,張雨澤忙不迭的將一個表格交到了那個MM的手裡。

只是在這個MM填著表格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張雨澤總是能感到這MM的目光好像不時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張雨澤有些的納悶了起來,難道本人長的太帥氣了,讓這MM春心萌動。張雨澤不禁的在心裡YY了起來。

在填好的時候,張雨澤也沒有注意看,只是對那個MM說道:“你去那邊的那輛大巴上,這輛是我們學校的專車,它會送你到目的地的。”

“嗯!謝謝!”那女孩對張雨澤笑了笑。

“真好聽的聲音,如果能多聽幾句就好了,只是遺憾的是不能看到模樣。”張雨澤看著那MM離開的身影,很是感慨的歎道。

悠然間,那女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雙手提著袋子,望著張雨澤嘻嘻的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叫張雨澤。”

“呃……你怎麼知道的?”張雨澤有些驚訝的望著那MM問道。

可是那MM卻是沒有回答張雨澤的話,只是發出了一道銀鈴般的笑聲,轉身飛步的離開了。

“真是奇怪的MM,可是她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張雨澤皺了皺眉頭,感到很是莫名其妙的樣子。

不由的,張雨澤拿起了那女孩所填的單子,看了看她的資料。

林雨仙、廈閩大學。2026級新生,廈閩大學藝術系舞蹈專業,來自于台島……

張雨澤看到林雨仙這個名子,心神一震,喃喃的道:“林雨仙會是仙仙嗎?”想到仙仙曾經對自己說過,要來大陸的,難道真的是她?

雖然張雨澤的心裡對這女孩的身份很是懷疑,但是這個時候,她也不敢確定這個女孩就是仙仙。因為張雨澤並不知道仙仙的全名,所以心裡也不排除這個只是一個巧合的因素。只是最讓張雨澤感到懷疑的是,這個女孩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台島某棟別墅內

“廢物,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人你們都看不了,你說,我還要養你們這些廢物是做什麼?”一個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神色很是憤怒的對眼前幾名青年道。

“大哥,其實仙仙跑不遠的,應該在大陸而已。”那名中年男子身邊一位年紀和他相仿,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男子說道。

“哎,可是仙仙很少出過遠門,我總是擔心啊!台島也就這麼大,我真的不知道她會去那裡。”那名中年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

“大哥,也許仙仙不會在台島。”那名看起來很是斯文的男子忽然說道。

“哦,不在台島,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名中年男子聞言眉頭一皺,望著那名男子。

“嗯,從曾經和仙仙聊天的時候,聽她說過,對大陸很是嚮往。而且我覺得仙仙也是一個大姑娘了,大哥我們在有些事情上,就不要太干涉她了。”那名戴眼鏡的男子歎了口氣說道。

“我也知道,可是我也有些無奈啊!”那中年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眯起了眼睛。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那戴著眼鏡的男子說道:“你派一些人到大陸去,一定要給我把仙仙找到。”說著,那名中年男子的話頭頓了頓,對那名戴眼鏡的男子說道:“找到的話,先回來報告我,該怎麼做,再來定奪。”

“嗯,大哥我知道了。”那名戴著眼鏡的男子,聞言,肅然的點了點頭。

廈閩大學音樂室內一道動聽富有旋律的音樂聲傳了出來。讓每一個路過這個音樂室的學生都會情不自禁的停下腳步。

張雨澤坐在椅子上,聽著吳雪晴的琴聲,讓他不由的想起了一年多前,在廈閩,自己還是一個通緝犯的時候,潛藏在吳雪晴的家中。她就喜歡彈這首曲子給自己聽。

“怎麼樣,嘻嘻!”吳雪晴來到張雨澤的面前,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緊緊的盯在張雨澤的臉上,似乎在等待著張雨澤的誇獎。

“嗯!還不錯。”張雨澤淡淡的說道。

“什麼嘛?就這樣而已嘛?”吳雪晴望著張雨澤,神色很是失望的樣子。

“嗯,很好,非常好,我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曲子,真是繞梁三日不絕於耳啊!”張雨澤笑了笑對吳雪晴說道。

“哼,又在眶我了。”吳雪晴氣的狠狠的捏了捏張雨澤的手臂。

看著吳雪晴有些難過的不說話,背對著他,似乎在想著什麼。張雨澤有些納悶,在她的身後緊緊的抱著她的肩膀,溫柔的問道:“怎麼啦,生氣了嗎?”

“沒有!”良久,吳雪晴輕輕的說道。雖然這麼說,可是張雨澤仍然能聽出話頭中,有些幽怨的感覺。

“是我不好。”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

“晚上是我的生日,我希望……”忽然,吳雪晴轉過了頭來,緊緊的盯著張雨澤,那眼神似乎透著某種的韻味。

“呵呵,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都滿足你。”張雨澤的目光盯在了吳雪晴的臉上,正色的對她說道。

吳雪晴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什麼都不要,我最大的願望是想見一個老朋友,一個讓我為之牽腸掛肚,讓我又愛又恨,讓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的朋友。”

“是嘛,什麼朋友對你這麼重要?”張雨澤強自的笑了笑。目光卻是有點不敢看著她。

“雨澤哥哥。你說我能不能見到他……我真的只想見見他,哪怕只是一面就好了。我來南閩就是為了找他的,為了他我甚至和我的家人鬧翻了,我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頭,可是……可是我還是失望了。難道,我只有這麼一點的要求都無法得到滿足嗎?”吳雪晴趴在張雨澤的肩膀上,對他幽幽的說道。

張雨澤默然了。其實他的心裡對另外一個自己也不禁的有些妒嫉了起來。為什麼這麼多的MM喜歡的是自己另外一個身份,而不是真正的自己呢!易凝雪如此,吳雪晴如此……哎!

“你會見到他的。”張雨澤將懷裡吳雪晴的小腦袋抬了出來,對她笑了笑說道。

“真的?”吳雪晴聽了張雨澤的話,抬起了頭,略帶著一絲的驚喜之色望著張雨澤,她的目光中閃出了一絲驚喜之色。

“當然是真的,你見過我說過假話了嗎?”張雨澤微微的笑了笑,對吳雪晴說道。

廈閩大學南閩校區在這個時候已開始熱鬧了起來。

為了給吳雪晴過生日,張雨澤特地的給她弄了一個包廂。

吳雪晴正快樂的看著眼前的大蛋糕,在等著張雨澤的到來。桌子上擺滿了酒菜。這些菜其實都是她自己親自動手做的。她正在等著張雨澤的到來。

“雨澤哥哥,其實不管你是不是他,但是我還是很喜歡你的。雖然我覺得你應該就是他,但是你一天不承認我的心裡就有點沒底,我的心裡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歡你多一天,還是喜歡他多一天,如果你們兩個人真的是一個人,那當然是最好的了。”吳雪晴望著眼前的蛋糕喃喃的說道。

就在這時,房間的人忽然被推開了,一個黑衣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被這突然的推門聲嚇了一跳,吳雪晴連忙的回過頭去。可是當她看到眼前這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時,她的眼睛忽然瞪的大大的,小手不禁的捂著自己的嘴,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眼淚止不住的從她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這名黑衣人的頭上戴著一個太陽帽,臉上戴著一幅碩大的眼鏡。將他的大半張臉給遮住了。整個人看起來酷酷拽拽的。站在那裡,仿佛黑暗中的幽靈一般,似在似不在。渾身透著一股無比神秘的氣息。

吳雪晴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搖了搖頭,有些不可思議的神色,這個人不正是她在這一年當中苦苦尋找的那個他嗎?為了他,她不惜的和自己的家人鬧翻了,離家出走的來到了南閩。可是在這一年當中,她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頭,卻始終的沒有任何的結果,直到碰見了張雨澤,她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的希望。

再也忍不住,吳雪晴強忍住心中的喜悅,一把的撲到了張雨澤的懷裡,靠在他的肩膀上,抽動著雙肩啜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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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
匿名  發表於 2012-7-3 17:48:33
1267 是不是仙仙?

“小妹妹,很久沒見,怎麼一見到我,你就哭了,我有這麼的可怕嗎?”那黑衣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黑衣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的沙啞,讓人聽不清本來的聲音。

“討厭,你還是老樣子。”吳雪晴抬起頭來,臉上梨花帶雨,透著無比的幽怨之色,粉拳在那黑衣人的胸膛輕輕的錘了一下。

說著,吳雪晴那美麗的大眼睛,凝視在那黑衣人的臉上,目光中帶著莫名的色彩。好半晌,她伸出手,在那黑衣人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幽幽的道:“真的是你,我找你好久好久了!”

那黑衣人的身子微不可見的顫抖了一下,半晌,笑道:“所以來了。”

吳雪晴輕輕的靠在那黑衣人的身上,道:“可是你為什麼不來找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想念你嗎?雖然你是這麼的壞,對我這麼的凶,但我的心裡卻始終有你的存在。”

那黑衣人默然不語,只是抱著吳雪晴的手,緊了緊。

“你的傷好了嗎?”吳雪晴靠在那黑衣人的身上,手在他曾經受過傷的地方,輕輕的撫摸著。

“嗯,早就好了。”那黑衣人道。

“以後我們不分開了好嗎?”吳雪晴抬起頭,以充滿著希翼的目光望著那黑衣人。

黑衣人默然,但是在吳雪晴的眼裡,不說話,就代表著預設了。

雲南大理蒼山之顛,一處隱密的宮殿外的廣場上,近千名穿著白色長袍的教眾聚集在一起,圍在一堆堆的篝火旁,呼喝著,跳動著,踩著神秘的節拍,在狂歡舞動著,似乎在進行著什麼儀式。

而在這近千名的白衣人的中間,幾十名穿著白色長袍,臉上蒙著白麵巾的人,跪倒在大殿對著一個長達十余米的雕像作著三拜九叩的儀式,這幾十名的長袍人,顯然才是這群人中的代表。

這雕像黑銅色,是一位舉著火把的男子,面色猙獰,看起來非常的威猛,他就是火神阿達斯。

兩個小時後儀式終於完了,那排在最為前面的那名白袍人帶著身後的那群白衣人回到了宮殿當中,坐上了首位。

那坐在首位的白袍蒙面人,目光威凜的望著底下的這群白衣人一眼,那淩厲的目光讓下麵這些白袍人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那首位的白袍蒙面人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火神阿達斯是我們拜火教最尊貴的大神,我們拜火教作為阿達斯的奴僕,有義務將我們的神解救出來,這是我們拜火教近千年為之奮鬥的目標。”

“教主,這一次,我們成功得到了兩枚開天珠,是不是可以進行解封了。”其中一名站在最前面的兩名靠左邊的那名白袍蒙面人站在了出來。

“嗯,很好,不過這還遠遠的不夠。”那名白袍人道。

“教主,為什麼我們需要開天珠?用其他的法寶不成嗎?”另外一名白袍人有些不解的問道。

“嗯,這一點,我也是在我們拜火教的典籍中查出的,當年水神迪婭用水晶之元將我們尊貴的火神封印在地心之中。從相生相剋的原理來說,必須用屬性于土的開天珠來解脫火神的封印。”那名白袍人點了點頭,聲音肅穆低沉

眾白衣人聽到了教主的解釋後,這才恍然大悟了起來。轟然應聲道:“教主,我等必將盡全力得到開天珠,將我等的主人火神救出,以得永生。”

“嗯,七大派雖然單獨不是我們拜火教的對手,但是如果聯合起來,我們也難以對付。必須聯合天府一起行動。雖然天府信奉大魔神,但和我教的利益是一致的,可以合作。”拜火教主的聲音震聲道。

眾白袍人齊聲應諾

在散會後,拜火教主回到練功室內,盤膝坐在蒲團上。稍頃他猛然睜開眼睛。右手張開,一團黑色的火焰,從他的手中爆射而出,箭一般的落到了桌子上一把寶刀之上。頃刻間,那柄寶刀被氣化在了空氣之中。

拜火教主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悠然,一道模糊的影子在拜火教主的面前閃現了出來。

“恭喜教主,將我教的黑火修到大圓滿的境界,除了神外,教主已天下無敵了。”一個也同樣戴著蒙面巾的白袍人說道。聲音有些蒼老。

“天下無敵?”那拜火教主,歎了口氣,微微的點了點頭,目光落到了那白袍人的身上,問道:“尊者,那邊的情況如何?”

“教主,天府的人答應和我們全面合作,但是條件卻是沒有改變,需要聖女……”那白袍人沒有說下去,但是他的意思拜火教主卻是明白了。

拜火教主雙目中爆射出兩道異芒,沉聲問道:“他們真的這麼說?”

那白袍人默然的點了點頭。

拜火教主緊緊的握了握拳頭,良久,轉身對那白袍人問道:“聖女還是對那小子念念不忘?”

那白袍人微微的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六年了,人說時間可淡化一切,但是用在聖女身上卻是不一樣,也許聖女太單純了吧!“

“哼!哼,單純,也許那小子死了,她就會死心了吧!尊者,這事情由你去辦,阻礙我教大業者,無論何人,殺無赦!”拜火教主最後這句話,幾乎是一字一頓的。

……

自張雨澤變身黑衣人與吳雪晴一會以後,吳雪晴就再也沒有和張雨澤說起那黑衣人的事情了。張雨澤不知道吳雪晴是不是知道了黑衣人與自己根本就是一個人,或者她心裡存在著別種心思。只是張雨澤從吳雪晴望著自己的目光中感到了更甚于往昔的愛意,無論如何,的這種變化,張雨澤是喜聞樂見的。

廈閩大學本校區內

音樂系和舞蹈系因為設施的問題,沒有在分校區,而是在廈閩大學的本校區當中。

這幾天,讓張雨澤始終放不下的是,在接新生時,碰到的那個叫林雨仙的MM。對於她是不是仙仙,讓張雨澤到現在還有些疑惑,所以趁著還沒開學的時候,他準備一探究竟。

“同學你好,我向你打聽一個人!”張雨澤走到了新生的一個女生宿舍樓外,看著一個滿臉是痘的MM,很是禮貌的問道。

可是讓張雨澤無比鬱悶的是,這MM直接將他無視了,仿佛就沒有見到他這人般,從他身邊徑直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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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3
匿名  發表於 2012-7-3 17:48:51
1268 有些麻煩!

張雨澤想了想,腦子裡靈光一閃,對那女孩喊了一句。“美女!”

果然,張雨澤這一句很管用,那個MM聽了,馬上轉過了身,看了張雨澤一眼,微微的一笑,很有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說道;“你好,同學,有什麼事嗎?”

張雨澤來到那女孩的身邊,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四周的女生宿舍,笑著問道:“我是想請問下,你知道舞蹈系的女生宿舍在哪嗎?”

那女生看了張雨澤一眼,眼神有些的怪怪的,似乎在懷疑著張雨澤的動機,但還是對他說道:“我們這裡舞蹈系的女生很多,但我也不知道你具體說的是那一個。”說完,那女生就轉身而去了。

張雨澤有些納悶,看了那女生一眼,搖了搖頭,有些無語的,現在的人啊!

讓他有些失望的是,這新生的女生宿舍很大,問了幾個人,好像也沒有問到認識的。不過張雨澤想想也明白,現在的新生才剛剛入學,還沒正式上課,互相也並不認識。所以張雨澤問不到人也是正常的。除非自己能最為巧合的直接問到林雨仙的舍友,否則恐怕要找到人,還真的是一個不容易的事情。

雖然沒有找到仙仙,可是張雨澤卻也沒有覺得太過的氣餒,也許等到軍訓的時候就有機會也說不定,反正現在離軍訓也沒幾天了。

既然是被高震委派了這個為學校MM軍訓的任務,張雨澤無論如何也得去軍區報到一下。

張雨澤雖然被高震任命為獨立連的連長,可是他這甩手掌櫃卻是從來都沒有來過獨立連,這讓張雨澤自己有時候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趁著這一次,張雨澤準備去自己所屬的連隊去探探班。從高震老大那裡,他知道這一次,可是要軍區大比武了,自己作為獨立連的連長,雖然只是掛一個名,但有時候也得表示表示。

獨立連是師直接統管的,所以他這個獨立連的連長當的很是輕鬆,平時只要高震不找自己的麻煩,一般的人也懶的管他。自從高震給張雨澤搞了一個軍牌,他現在開著布迪威龍上街可說是牛掰至極,再無顧忌。闖紅燈,違規停車一般沒人查他。再則說了,就算是出了交通事故,交警也無處罰權,涉及到軍隊保密法的原則,交警也是無法查到軍隊車輛資料的。而且軍車一般想要處罰也得是軍區糾查隊的人來查,所以張雨澤現在才覺得自己這輛布迪威航很有霸氣。否則以前這輛車再拉風,動不動就有人把車給用吊車拉到交警,想想也很晦氣。

張雨澤開著自己那輛拉風到了極點的布迪威航準備到軍區內見見自己的子弟兵,開到市區時,習慣性的想抽根煙,卻發現煙抽完了。

將車停在了中閩百匯的門口,張雨澤在眾人充滿著驚訝的目光下,走進了中閩百匯內。匆匆的買了條中華。走到外面的停車場,他不禁的有些鬱悶了。因為自己的車竟然被一輛皇冠給堵在了裡面,進退不得。這讓張雨澤很是鬱悶。這裡可是有劃停車線的,可是這車怎麼停的?

看了下車牌,好像是市里的。靠,難怪這麼牛。連老子的車都敢堵。張雨澤皺了皺眉頭,看著邊上正好有一個城管執法亭。這車停在人行道上,這城管貌似應該管管吧!張雨澤捏掉了手裡的煙頭,走到了那城管執法亭前,敲了敲門。

裡面正有一個老兄趴在桌子上看著報紙,嘴裡叼了一根綠嘴,在那裡吞雲吐霧的。貌似很悠閒的樣子。

聽到有人在敲門,那老兄皺了皺眉頭,抬起頭來,見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二十幾歲的青年,愣了一愣,坐直了身體,眯著眼睛,望著張雨澤問道:“你是?”

張雨澤對他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來舉報一件事情的,外面有人在亂停車,你們作為城管執法局的,我想應該管管吧!”

那城管男子有些驚訝的望了張雨澤一眼。“哦!”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我去看看。”

那名男子隨著張雨澤來到了他停車的那個位置。

你的車是那一輛?”

望著眼前的一排小車,那男子頂了頂自己的帽子,嚴肅的對他問道。

張雨澤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那輛布迪威航,對那男子道:“呶,就是這輛了。”

那城管男子看著張雨澤的車,臉上閃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雖然他對車沒有什麼概念,但是張雨澤這一看就是頂級的豪華跑車,那城管還是能分辨的出來的,這可不是一般的車所能有能有的車型,那質感、那流暢性的線條,憑感覺,就知道,這車絕對不下百萬,當然他不知道,這百萬恐怕還買不到這輛車的一扇門。

那城管知道眼前這看起來很是普通的青年,絕對不簡單了。至少也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傢伙。有錢人在那裡也是吃香的,是以這城管對張雨澤是客氣了許多,臉上多了一些原本所沒有的笑容。

那城管對張雨澤再一看張雨澤的車牌,竟然是掛著軍牌的,對他更是產生了一絲的敬畏。這個年頭,雖然是和平年代,但是掌握著槍桿子的軍人,永遠是不能得罪的,否則人家打你一頓你也白打,報警也沒用。雖然現在掛軍牌的不一定是軍人,一般人有門路的也能掛軍牌,可是能掛上軍牌的人,能耐還能小的了。而且張雨澤還是一個既有錢,又有權的主,豈是能隨便得罪的起的。

好!好,我馬上讓人來把這車給拖走。”那城管對張雨澤點了點頭,陪笑著道。

那就麻煩老哥了,我還有點事,急著辦,可耽誤不得啊!”張雨澤說著,隨手遞給了那城管老大一根煙。

“嗯,要得,要得,我馬上通知我們中隊,讓他們派人來。”那城管接過了張雨澤遞來的煙,客氣的對張雨澤點了點頭。

可是當那城管看了一眼那皇冠的車牌時,臉上卻是露出了古怪之色,顯然這車也並不就是好惹的。這車牌號,似乎是市里的,號碼很是靠前,顯然也是市里四套班子的車,不是一般人所能得罪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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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4
匿名  發表於 2012-7-3 17:49:12
1269 曾經的萌動

此時,那名城管顯然有些為難了。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望著那名城管問道:“怎麼?有難處嗎?”

那名城管看著張雨澤的語調有些變了,想了想,對張雨澤說道:“這個……我還是找交警的人來看看吧!”

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著對那城管說道:“成,我等你。”

在那城管撥打了以後,那交警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很快,兩輛交警執法車,就停在了中閩的外面。七個穿著制服的員警來到了張雨澤的面前,望著他和那名城管問道:“是你們報的警嗎?”

張雨澤望著走在最前面,看起來年紀比較大的青年,正色的說道:“是我讓他報的警。”說著,張雨澤指著自己的車,和停在外面的那個皇冠車,對那交警說道:“你也看到了,這車停在這外面,把我這裡的車道給堵住了,我想你們交警的應該管管了吧!”

那交警聞言,順著張雨澤所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當看到張雨澤那輛黑沙拉風到了極點的布迪威航和那軍牌的反應和那城管是一樣的。瞬間,對張雨澤他們也客氣了許多。只是當看到那皇冠的車牌時,卻是讓他們有些為難了。雖然交警是一個很有職權的角色,可是在南閩這個權利構架下,卻也並不是什麼太大不了的決勝,雖然有時候確實是能唬唬一些最底下的小市民。但是有時候,很多人並不是他們所能得罪的,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得脫下身上的這一層皮了。

“怎麼?難道有什麼問題嗎?”張雨澤看著眼前這幾名交警的神色,頓時知道了他們的心思。

雖然張雨澤也知道交警的難處,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讓他的心裡也有些不爽了起來。任誰的車被人給堵在車道外面是能高興的起來的。

那幾名交警聽著張雨澤那似乎略帶著諷刺的神色,原本還有些嚴肅的臉上多了幾分的尷尬。那領頭的交警一咬牙,道:“我先打個電話查查這輛車,通知一下這個車主。”

就在那交警要打電話的時候,忽然一男一女兩名青年來到了一夥人的面前。這男的看起來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油頭粉面的,一個典型的小白臉。而那女的,身材嬌小,模樣很是秀麗,依靠在那青年的身邊,頗有些我見猶憐的感覺。

“怎麼……怎麼了……”看著一群人圍在自己這輛皇冠車的前面,那青年皺了皺眉頭,大咧咧的走上前來問道。

“這車是你的?”那領頭的交警皺了皺眉頭,望了那青年一眼。

“廢話,這車是我借來的,怎麼滴?”那青年看起來很是囂張的樣子。

那交警聽著那青年似乎很不客氣的樣子,一點也沒將自己這個交警看在眼裡的樣子,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了起來,可是想到這青年可能是頗有些來頭,還是強忍了下來。

“你的車現在停在車道線外,阻礙了別人的車輛,屬於違規停車,現在希望你能將車挪一挪。”那交警忍著氣,很是禮貌的說道。

其實現在這個交警已是給這青年很大的面子了,因為這青年的車是屬於違規停車,按照條例這些交警原本是可以給他開罰單的。但是這交警顯然也知道這青年儘管是借來的車,可是能借到市里的車,這青年應該是大有來歷。太子黨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所以,這交警也不想為了這一點事情和這青年起衝突。

張雨澤此時沒有顧及到旁人,目光愣愣的望著眼前這青年身邊的女孩,目光中透著很是難以言喻的感覺。因為這個女孩,赫然是他的老熟人。世事難料,幾年過去了,即使是在同一個學校內也很少有機會見面的兩個人,竟然在這裡又見面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邊上那炙熱的目光,那緊緊靠在那青年身邊的女孩皺了皺眉頭,也順著目光,看向了張雨澤。

只是當看到眼前這青年第一眼時,這女孩“咦!”了一聲,似乎感到眼前的這個人非常熟悉的樣子。仔細的看了張雨澤一眼,稍頃,才將他給認了出來。

“你是……你是雨澤?”那女孩帶著一絲的驚喜和疑惑的望著眼前的張雨澤。

張雨澤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對那女孩道:“是我!”

“啊!真的是你啊!我們幾年沒有見了……”那女孩甜甜的對張雨澤笑道。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在張雨澤的身上上下打量著。

“嗯!是有段日子沒見了。”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裡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強自的壓下。

這女孩是張雨澤高中時曾經追過的一個女孩,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只要看到漂亮的女孩,任那一名男孩都會很容易的對那女孩起好感。而鄭雯就是曾被張雨澤追過的這麼一個女孩。當年張雨澤一看到這個看起來很是害羞靦腆的女孩,心裡一下子也喜歡上了她。可是後來追著追著卻成為了朋友,沒有了結果。雖然成為了朋友,可是張雨澤卻有些無法再面對她,自然而然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當中。只是沒想到卻是在這裡再次的遇見了。

看著張雨澤似乎和自己的女伴熟悉的樣子,那女孩身邊的青年,望著鄭雯有些不悅的問道:“你們是……”

“他……他是我高中的同學。”鄭雯不知道該如何的和自己的男朋友解釋,所以口氣當中,卻是有些心虛的樣子。

鄭雯原本就不是一個會撒慌的女孩子,只是她這樣一來卻是更讓她的男朋友給誤會了。

“是嘛!”那青年深深的看了一邊,臉色已然恢復正常的張雨澤一眼,冷冷的一笑,轉過頭,對身邊的那幾個交警道:“對不起,我這個車剛剛故障了,我正聯繫了我朋友讓他叫人來修理,所以現在暫時還不能走。”

聽著自己的男朋友這麼說,鄭雯拉了拉他的肩膀道:“別這樣,我們走吧!”

“要走你走。”那青年冷哼了一聲,臉色有些不爽的樣子。

見自己的男朋友這般,鄭雯頓時沒輒了,有些愛莫能助的望著張雨澤。

張雨澤當然知道這青年根本就是故意的,臉色頓時的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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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5
匿名  發表於 2012-7-4 15:30:18
1270 砸車

張雨澤當然能看的出這青年這麼做根本就是故意的,既然對方不仁,他就不意了。不過看在鄭雯的面子上,他還是好聲的對那青年說道:“如果你真的壞了,我對車還是有一些的研究,我倒是能為你修理修理,你看成吧!”

“不行,這車是我管朋友借的,你如果弄壞裡你賠的起嗎?”

說著,那青年似乎也看到了被自己堵在裡面的那輛布迪威航,神色一怔,點起了一根煙,望著張雨澤問道:“這車是你的?”

張雨澤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

那青年看了看張雨澤車後還掛著一張軍牌,對張雨澤點了點頭,略帶著諷刺之色的道:“應該都是山寨貨吧?”

張雨澤淡淡的一笑,卻是沒有回答,敢情這個傢伙,還以為自己的車和軍牌都是假的。

“同志,對不起,既然您的車壞了,按照規則,我們要將您的車拖走,否則您的車已阻礙交通了,請您配合。”

顯然是這青年的囂張,讓那交警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知道再不出來干涉,他們這交警還有何權威。

“是嘛,我看你們敢嗎?”說著那青年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那交警左胸上的警號,打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那交警的手機轟然的響了起來。

“是……是……”那交警嘴裡應道。

“可是這……”那交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為難之色。

“沒問題……沒問題……”那交警有些震驚的望了一眼眼前這青年,顯然從自己的老大那裡,知道了這青年的來歷。雖然在省裡也許不算什麼,可是在南閩這小地方,那就是連市委書記都不能不給面子的角色。也算是書記的領導了。

那交警歎了口氣,望了邊上的張雨澤一眼,心中暗道:這青年就算是再有能耐,這一次恐怕也是碰到鐵板了。

“怎麼樣?知道不該管了吧?”那青年望了那交警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

“哼!”在一旁的張雨澤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個時候,他已然能夠確定,這青年不外忽就是什麼太子黨了,如果更確切一些,應該是省裡來的。本市即使是書記的公子恐怕也是非常低調的那種,也只有省裡的人,才會下到這種地方來幹這種事情。一點也不知道低調為何物。

不過他張雨澤又豈會被人給嚇倒。瞬間,張雨澤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個錘子,在空中擺了一擺,走到了那青年的面前。

那青年看著張雨澤如變戲法般的變出了一個錘子,走到他的面前,以為他要對自己行兇,色厲內茬的望著張雨澤說道:“你要做什麼?”

張雨澤聞言,淡淡的一笑道:“我要做什麼,你很快的就會知道的。”

說著張雨澤望了那青年身邊的那位女孩一眼,目光中很是歉意的樣子,似乎是在說,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你男朋友太不地道了。

望著那青年還愣愣的擋在自己的面前,這個時候,張雨澤再也不對他客氣了。一把的掰住了那青年的肩膀,向邊上一撥。讓那青年踉嗆了幾步,“蹬!”“蹬!”“蹬!”的幾聲,退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張雨澤再也不客氣了,手中的錘子開始對著眼前的這輛皇冠開始瘋狂的砸了起來。

“砰!”“砰!”“砰!”的聲音,在中閩外不絕於耳。這裡本來就是南閩非常繁華的商業街,張雨澤這行徑很快就讓邊上圍了一大群人。

恐怕眼前這情形,有的人一輩子恐怕都難以見到一次。玻璃、車門、輪胎、在張雨澤的手中就好像紙糊的一般,瞬間被砸爛了。不單是那青年,就連那幾位交警也愣住了。可是當他們想阻止時,已是來不及了。也許這青年剛才是太囂張了,這幾個交警在這個時候,倒也是樂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張雨澤的老同學鄭雯也是愣愣的看著他,似乎也是沒有想到,剛才還對她和顏悅色的老同學,在瞬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好……你好,你給我等著。”那油頭粉面的青年,見自己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丟了大臉,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了,飛快的拿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張雨澤砸完了車,也很是光棍的停在了原地,並沒有走,而是在那裡拿出了一根煙愜意 的抽了起來。似乎並不在意那青年對自己威脅的話。

張雨澤也注意到了鄭雯在邊上不斷的給自己使著眼色,似乎是讓自己趕緊離開的意似,不過張雨澤又那裡會將這個小場面放在心上。對她給自己的招呼是視而不見。

大約過五分鐘,出警的車就到了現場。十幾名員警來到了現場。那名帶隊的員警,那青年似乎認識,連忙的迎了上去,很是囂張的對他說道:“陳隊,你來的正好,敢緊給我把這個囂張的青年給我帶回去,好好的教訓一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破砸車,這還是紅色社會嗎?”

雖然對那青年益氣指使的樣子心裡很不書法家,但是那領頭的員警似乎也知道眼前這青年的來歷,倒也不敢得罪他。對他陪著笑道:“蔡少,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說著,那員警望著眼前還在那裡蹲著吸煙的張雨澤,聲音很是嚴肅的說道:“身份證,駕駛證……”

張雨澤若無其事的站起了身子,扔掉了手中的煙頭,對那員警道:“我沒有身份證。”

他看著那明顯有些不懷好意的員警,幾乎是只用PP想也知道這員警恐怕早已和這青年是同流合污了。當然,張雨澤說自己沒有身份證倒也並不全是假話,他現在早已入了軍籍了,現在算的上是一個軍人,當然沒有普通公民的身份證。

不過張雨澤這麼說,卻正還是合了那員警的意,他沒有身份證,正好是給了他將張雨澤帶回警察局的藉口。他冷冷的對張雨澤說道:“既然你沒有身份證,那就和我走一趟,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那青年身邊的鄭雯,此時也有些為難了。美麗的小臉上滿是焦急之色,雖然她當年和張雨澤並沒有最終成為情侶,但是和張雨澤無論如何說也有一段共同的青澀回憶,算的上是有一段的香火情。卻沒想到,再次見面的時候,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是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鄭雯拉了拉自己身邊的男朋友,對他搖了搖頭,道:“阿昆,你別這樣,雨澤他是我的同學,我不許你這麼對他。”

鄭雯卻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口氣,聽在那個叫阿昆的青年的耳中,卻怎麼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冷冷的望了鄭雯一眼,搖了搖頭道:“哼,雨澤……雨澤,叫的這麼親熱,還不許我這麼的對他,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而他砸我的車,這麼的對我,你怎麼又不說了。你到底是他的女朋友,還是我的女朋友。”

“不……不是這樣的。”鄭雯這下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誤會了,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張雨澤此時卻是好整以暇的,望著想自己發難的員警,他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雖然沒有身份證,但是這個證件可以吧?”說著,張雨澤將自己的軍人證交到了那個員警的手裡。

那員警皺了皺眉頭,接過了張雨澤遞到他手中的證件,一看,卻是讓他有些驚訝,因為這是一本軍人證,看著上面的職務是連長,軍銜是上尉。雖然這和張雨澤的年齡確實是有些不符,但是他看著上面的編號,卻不像是一個假的。那員警知道這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搞的不好,他可是有責任的。而且如果張雨澤真的是軍人的話,他作為員警還真的管不了人家。是以,他連忙讓警察局內查詢了一下張雨澤的資料,果然上面提示的資料顯示,他的軍人身份不是假的。

那員警臉色漸漸的嚴肅了起來,走到張雨澤的面前,對他敬了一個禮,然後將手中的證件還給了張雨澤。

那青年見張雨澤給了那員警一個證件,那員警就萎了。臉色一沉,對那員警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將他帶回去?”

那員警有些為難的對那青年道:“昆少,對不起,他是現役軍人,我們員警無權處理,如果您不服氣的話,可以通過軍區糾查隊的人來處理。”

那叫昆少的青年聽到這,頓時萎了,他的關係都在政府這邊,軍隊雷根本就沒有熟悉的人,找糾查隊更是笑話了。這一下,卻是讓他囂張的氣焰降了下來。

張雨澤好整以暇的拿出了一張支票,在上面畫了畫,然後丟在那青年的面前說道:“這是二十萬,我想夠你再買輛車了吧!下次停車要看仔細了哦!”說著,張雨澤哈哈的瘋狂笑了起來,無比的囂張。

那青年看著手中的支票,臉成了豬肝色,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他丟盡了面子,連車也顧不上,帶著鄭雯狼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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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7-4 15:30:40
1271 單挑還是群挑?

在那青年帶著鄭雯離開了以後,那些交警再也沒任何的顧忌,讓吊車把他的那輛堵在人行道上的皇冠給拖走了。

“兄弟你真牛啊!”那名交警笑著給張雨澤遞了根煙,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張雨澤點了點頭,對那青年也有些好奇,借著點火的時候,對那名領頭的交警好奇的問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那交警看了張雨澤一眼,微微的頜首著說道:“這青年據說是我們省裡副省長的公子,主管城建、教育公安,和發改委的,權利大的很呢!”

張雨澤聞言有些意外,問道:“入常的?”

那交警對張雨澤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雖然沒有入常,但已很牛B了。算是我們市長書記的領導了,你說人家牛不?”

張雨澤點了頭,卻是沒有將這個放在眼裡,就算再牛B對他又能如何,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和那交警打了個招呼後,開著那輛威航來到了南閩軍區,獨立連的駐地。崗哨看了一下張雨澤的車牌,對他敬了一個軍禮後,沒有任何阻攔對他放行了。

換了一套屬於自己的軍官服,來到訓練場上。只是張雨澤有些意外,這時好像非常的安靜,一點訓練的聲音都沒有。當他走入訓練場內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因為現在這些獨立連的兵蛋子都在操場上站軍姿,炎炎烈日曬在他們的身上,雖然整個身體都被曬焦了,汗水淋漓,但沒一個人動彈,好像一根樁立在那裡的一般。

按照一般三三制的來說,這一個連應該是120左右。可是張雨澤看著眼前的黑壓壓的隊伍,貌似還不止120人。應該有150人了。算是一個加強連。果然老高對咱還不錯。真正的熱血男兒,誰沒有一個軍人夢,何況張雨澤現在直接就幹到連長了,那感覺很是不錯。

獨立連的副連長周愛軍看到張雨澤的時候,一併腳,抬步小跑到張雨澤的面前,神色肅穆的對張雨澤敬了一個禮道:“連長,獨立連中尉連長周愛軍向您報到,本連應到150人,實到150人,請指示。”

張雨澤愣了一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然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就丟臉了。他神色肅穆的對周愛軍點了點頭道:“歸隊!”

“是!”周愛軍小跑了幾步,回到了獨立連最前面的第一排。

張雨澤緊走了幾步,來到了獨立連眾人的最前面。

“唰!唰!唰!”150道的目光向他的臉上凝視了過來。

這些目光有驚訝,有不屑,有懷疑,各種負面的色彩充斥其間。

張雨澤當然明白了,這些兵蛋子都不怎麼服他,這些人都是老兵了,最小的也有23歲,全都是老油條子,按照高震的說法,這些人是整個南閩軍區的精華,卻也是最難管教的,所以才會編為一個獨立連,現在就看他怎麼調教了。

“跨立!”張雨澤對著眼前這150名的兵蛋子喝道。

雖然這些獨立連的兵蛋子大都很不服氣他,也許還包過獨立連的副連長周愛軍。但是現在張雨澤就是他們的老大,無論是服氣還是不服氣,他們還是得服從。

“唰!”的一聲,整齊劃一的動作很富觀賞性。

雖然張雨澤以前沒有當過兵,可是從這獨立連的素質來看,這些兵的基本功還是很扎實的,至於其他的,張雨澤倒是沒有試出來。不過等一下,他就能讓這些兵蛋子知道什麼才叫作真正的牛B。

“我知道你們很不服氣我,但是我告訴你們,不要以為你們曾經是什麼兵痞,老油條、全能高手啥的,這些對我都沒用,在獨立連,我就是老大,你們都得聽我的。如果不服氣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機會和我單挑,怎麼樣?群挑我一個也行!”張雨澤目光一凝,在眼前這些兵蛋子的身上環視了一番,狀似在挑釁著。

不過沒有人避讓張雨澤的目光,努力瞪著眼,勇敢的和他對視著,顯然都很不服氣。

張雨澤的話讓副連長周愛軍嚇了一跳。作為這個連的實際主官,張雨澤不在,他就是實際的負責人了。張雨澤這麼囂張的和底下的士兵頂扛,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他也是要負責任的,只是在這個時候,他卻也不好的說什麼,只能是暗自祈禱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怎麼?沒有人敢應聲,我現在批准你們說話,不要讓我失望的才好。如果我的兵是一個卵蛋的話,我會很失望的。”張雨澤抱著手,望著眼前的士兵,臉上略帶著嘲諷之色

就在這時,後面有人站了出來。

張雨澤的目光一亮,眼前這人是一個身高約一米九的士兵,整個人看起來五大三粗的,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

他暗暗的點了點頭,這人倒是一個硬漢。

“連長,你這話我不愛聽,我李大有,向您挑戰。”那身材高大的漢子微微的頜首著,對張雨澤說道。

這話讓底下的人眾位士兵轟然而起。因為這李大有可是獨立連內有名的刺頭,打架鬧事違紀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連軍區的老大都有些拿他沒辦法。因為李大有雖然是一個很刺的刺頭,可是他卻是槍械和自由搏擊的好手,軍事五項比賽的有力參賽者。對軍區領導來說,這個李大有就是一個寶,在獨立連中,也是一個很有威望的刺頭。

獨立連的士兵都有看好戲的感覺,想要看看,這個娃娃連長會如何的應對。

張雨澤眯起了眼睛,望著眼前的這名身材高大的漢子,笑著點了點頭道:“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呼!”的一聲,就在張雨澤說完這話的時候,那李大有也不客氣,一拳的向他的身上擊了過來。

“我靠,你和我玩陰的。”

底下的那些士兵包過副連長周愛軍都吃了一驚,似乎也沒有想到李大有說打就打,這一下這個看起來還很嫩的連長豈不是要吃虧了。

李大有這一拳是又快又疾,不過對於張雨澤來說,也就一般。手閃電般的伸了出去。

李大有但覺眼前的模糊的影子一閃,他還沒不知道發生什麼,自己的手就被張雨澤給拿捏住了。

李大有吃了一驚,腳一錯步,膝蓋向張雨澤的腹腰頂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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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7-4 15:31:06
1272 一挑N個!

不過那李大有的這一腳卻是沒有鉤到張雨澤的身上,到了半途就被張雨澤的腳給頂了下來。任憑李大有用盡了力氣,卻是不能動彈分豪。

張雨澤淡淡的一笑,看著李大有上身空檔大開,手朝著毫無防禦的李大有的身上敲了下去。

“砰!”的一聲,那李大有的身子淩空的向後飛了出去。“趴!”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張雨澤這一拳非常的重,讓那李大有看似非常強壯的身子竟然也擋不住他的這一拳,一下子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整個獨立連的人都有些的目瞪口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獨立連這自由搏擊最為強悍的李大有輕描淡寫的被張雨澤給幹趴下了。連他們站在底下的士兵很多都沒看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雨澤看著被自己震懾住的獨立連的所有士兵,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望著他們點了點頭,很是囂張的問道:“怎麼樣?還有人要出來嗎?一個人不行,兩個人,兩個人不行十個、百個一起上,我都接下來了,看看誰才是卵蛋。”

張雨澤這話可以說是無比的囂張,這獨立連的士兵,在整個南閩軍區就是一個以囂張著稱的團體,在獨立連內打架滋事都是家常便飯,現在被張雨澤這更為囂張的傢伙當眾的挑釁,卻是讓整個獨立連的人都憤怒了。就連副連長周愛軍在張雨澤剛說完這話的時候,就暗叫了一聲不好,他對這個獨立連的士兵的脾性可是相當清楚的,那裡可能會按捺的住。

果然,兩個、四個士兵向張雨澤沖了上去。

“砰!砰!”的幾聲,這幾個士兵在張雨澤的手上淩空飛了出去。趴在地上,一時爬不起來了。

緊接著十個、二十個人向張雨澤沖了過去,但是在張雨澤的手上,這些人雖然搏擊是不錯,但又那裡能是他的對手。瞬間也被張雨澤給放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誰組織了起來,一百五十個獨立連的士兵向張雨澤黑壓壓的沖了過去,每個人的嘴裡都告吼著什麼,顯然都被張雨澤的囂張給激起了心裡的怒火。

很快,張雨澤被眾為憤怒的士兵給圍在了場中。張雨澤並沒有用真元力,但即使是用自己的速度和本能,張雨澤卻不相信自己就真的會輸了。為了讓這些兵痞子輸的心服口服,在這一刻,張雨澤也不再留手了。

“砰!”“砰!”“砰!”的聲音從黑壓壓的人群中不時的傳來。

“靠,誰打我的蛋,我與你沒完!”

“日,誰踢我的PP。有沒長眼睛的啊!”

……

如果說場中還有沒下場的,恐怕就只有副連長周愛軍了。其他的諸如排長、指導員、事務長,竟然都下場了。

“瘋了,真的瘋了……”周愛軍雖然是副連長,可是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什麼辦法阻止了,現在他只能祈禱結束的時候,這個新連長還能喘口氣就行了。

半個小時後,讓周愛軍無比愕然的事情發生了。全場能站著的除了自己就再也沒有旁人了。其他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鼻青臉腫的,體無完膚的。倒在地上喘著粗氣,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的樣子。

周愛軍正想上前看看狀況,卻發現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定睛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獨立連的新連長張雨澤。

“哈!哈!哈!怎麼樣?兔崽子們,還是我贏了吧?”張雨澤站在那裡,目光環視著場中趴了一地的士兵,很是得意的樣子。

此刻被張雨澤揍的渾身發軟的士兵,看著無比囂張得意加倡狂的張雨澤,雖然很是不服氣,但想著剛剛被張雨澤狂毆的地方,還隱隱的生疼,他們想站起來,卻是一時做不到,只能是無奈的看著張雨澤在那裡狂妄的叫囂著。

半個小時以後

張雨澤雖然臉上還是有些鼻青臉腫,站在那裡,很有損他的形象,但是他面前的這些兵蛋子看起來,卻並不比他好上多少,一個個身上都是泥土,有些的衣服甚至連鄰子都沒有了。

雖然眼前這位老大一來就教訓他們一頓,可是在這個時候,這些兵蛋子卻是乖了許多。看著這位新老大的眼神充滿著崇拜。雖然剛才一群人挑他一個,因為種種的顧忌都沒有人敢下死手,可是一個人將他們一百多人給幹倒,這已然是很強悍的事情了。

軍人也是崇拜強者的,只有你比別人強別人才會崇拜你。這個是軍人當中最為適用的法則。

張雨澤看著眼前這些兵蛋子,現在看起來果然是老實了許多。這讓張雨澤的心裡無比的得意,心中暗道:這些傢伙就是要給點厲害給他們瞧瞧,他們才會乖起來,雖然這一招他不是第一次用了,但屢試不爽的啊。

“稍息!”張雨澤神色嚴肅的站在獨立連眾士兵的面前。

雖然現在張雨澤看起來鼻青臉腫,甚至是身上的衣服褲子都破破爛爛的。可是與剛才的形象相比,眾位獨立連的士兵,卻是覺得現在的張雨澤看起來形象更為的高大。

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的士兵。聲音低沉的道:“你們當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我。我也知道,你們在第一次見到我的石河子,都很不以為然,覺得上頭簡直就是瞎扯蛋,怎麼派了一個這麼嫩的娃娃連長來了,細胳膊瘦腿的,能幹啥事……”

張雨澤這話立即讓底下的士兵轟然而笑了起來,許多人撓著頭,很是不好意思,顯然他這個很是形象的比喻,正是說到他們的心坎上了。

“嗯,軍人的世界,強者為尊,有能者居之,這點沒錯,我也不怪你們。但我要告訴你們,獨立連的兄弟,給我的印象很好,是好樣的!”張雨澤正色的說道。

在張雨澤說完這話的時候,獨立連的所有人都挺起了胸膛,望著張雨澤,目光當中,放出了炙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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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7-4 15:31:34
1273 新學期

張雨澤的聲音低沉的說道:“獨立連在我們南閩的軍區,被人稱為流氓連隊,可是我不這麼認為。這在我看來,這樣是隊伍才有血性,我不喜歡死氣沉沉的軍隊,我覺得有血性的軍隊才有戰鬥力,在我的連隊,以後不許有孬種,出去外面打架絕對不能輸,如果輸了就是在打我的臉了。一個被揍了,十個去打回來,十個不行,一百個一起上,如果還是被人欺負了,你們可以找我,出什麼事情,我替你們頂著,但是記住一點,我們要站著理字,人民的軍隊,絕對不能欺負人民。”

就在這時,底下的士兵都鼓起了掌來。每個士兵的眼睛裡都放了光,看著眼前這位有些與眾不同的連長。

顯然張雨澤的的話,得到了很多士兵的認同。

“有的人說,我們和平時期的軍人沒有血性。我雖然不贊同這個觀點,但是我無法反駁。和平時期是軍人得悲哀,讓我們少了許多證明自己的機會。但是這不是我們退縮的理由。我們照樣可以有機會證明自己。我們祖國周圍強敵環繞,我覺得我們祖國與他們,遲早會有一戰,這點我深信不疑,有機會,我會讓我們的連隊,真正的在戰場上來洗禮自己……”張雨澤的語氣鏗鏹有力的說道。

如果說,張雨澤先前對自己的兵蛋子一頓的海揍是展現了自己的實力,而現在這一頓的許諾是真正的征服了他們的心了。

在解散以後,張雨澤和一個看起來年近三十的青年軍官走到了一顆大樹下坐了下來。

這名軍官雖然剛才也混在一群人當中,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零亂不堪的。但這軍官卻並不是張雨澤的下屬。嚴格說來,這軍官和張雨澤是平級的。作為指導員,他負責黨務和政治,權利並不比張雨澤來的小。只是張雨澤這個連長是負責行政和軍事,兩人分工並不同而已。

“哈哈,老弟你真太牛了,我看著這群兔崽子平時誰看誰都不服氣,兩個鼻孔都快朝天上去了。今天看著老弟的眼神卻是非常的服氣。說真的,老弟你實在是太牛了。”那軍官對張雨澤笑了笑說道。

張雨澤雖然對軍隊的職位並不是太理解,但是看著他的軍銜和自己一樣,顯然也是專政國家這種特有的制度。行政和黨務分開平衡的一種產物。

張雨澤點了點頭,對那軍官笑道:“老哥,所以你就躲在眾人當中對我下陰手啊!如果不是我還有兩下子,恐怕真的就被你給陰到了。”

那軍官訕訕的對張雨澤笑了笑,和張雨澤介紹了自己。

這下張雨澤才知道這名軍官的來歷,他叫程劍飛,正是這獨立連的指導員。今天29歲。

說著,程劍飛對著張雨澤神色嚴肅的說道:“老弟,你剛剛在上面說的很多東西我都很認同,雖然我是主管部隊思想政治的,很多東西我還是贊同你的觀點。”

“呵呵,老哥,我剛才也只是為了鼓勵下士氣才這麼說的,很多東西我都不懂,還要老哥你多多的提點一二啊!”張雨澤訕訕的對程劍飛說道。

程劍飛聞言,對張雨澤搖了搖頭說道:“老弟,你別太妄子菲薄了,實際上,你已做的很好了。”

說著,程劍飛的聲音頓了頓,然後對張雨澤說道:“剛才老弟你說的,我們華國很周邊國家必有一戰,這話你是自己的觀點,還是有什麼小道的消息。”

張雨澤聞言心裡一動,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程劍飛說道:“呵呵,這個我只是自己一種臆測而已。”

看著程劍飛的神情,張雨澤心裡一動,望著他問道:“難道老哥你真的有什麼想法嗎?”

程劍飛望著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著對他道:“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我曾聽到以前部隊的一個老領導曾經也說過和你相同的話。而這一次軍區的大比武,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性,是有這方面檢測的需要,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們的機會來了。”

張雨澤聞言,凝起了眉頭,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一說的話,倒還真的有這種可能性。想著,張雨澤望著程劍飛凝著眉頭問道:“老哥,你說的難道是南北的還是東邊的……”

程劍飛對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南邊的,這些不安分的傢伙,整天在我們邊界製造摩擦,破壞我們國家的穩當,上頭早已不想再忍了,我分析著,很有可能動手。”說著,程劍飛望著張雨澤笑著說道:“只是可惜你小子只是在我們獨立連掛個職位,不然你也有機會見見血了。”

張雨澤聽著程劍飛對自己調侃的話,頓時的有些不滿了起來。對程劍飛說道:“我說老哥,你這話我不愛聽,好歹我也是獨立連正牌連長,貨真價實的,如果真的可以,又憑什麼不讓我上。如果真的這樣,我可是不服氣的。”

“呵呵,我也只是隨口說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這事我也只是憑空臆測,現在我們國家是以發展經濟建設為一切的前提下,其他破壞穩定的可能性真的是太小了。”程劍飛拍了拍張雨澤的肩膀說道。

張雨澤這一次來到南閩軍區,除了是要見見自己的連隊,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因為高震交給自己的任務,軍訓。雖然張雨澤自己參加軍訓很多次了,可是讓他去當軍訓教官,這裡面有很多的東西他還是不懂的,所以這一次來就是來請教部隊裡的老前輩了。

從程劍飛那裡,張雨澤還得得到了很多的寶貴經驗,讓他滿意而歸。

因為現在暑期的天氣無比炎熱的原因,從人性化的角度上來考慮,廈閩大學最終的將這一次的軍訓給拖到了開學以後的第二周。

廈閩大學本校區

因為從嘉庚學院回到了本校區,所以張雨澤、王凱軍等人都換了一間新的宿舍。

“老大,這次新生還是有不少漂亮的美女,真是太幸福了。”王凱軍躺在床上,翹著二朗腿,滿眼放光的望著張雨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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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7-4 15:32:01
1274 新生四大美女!

在王凱軍另外的一邊的林昆鴻也很是鄙視的望著他說道:“我靠,你小子如此的猥瑣,小心以後會死在女人的肚子上,我看。”

“靠!你才是。”王凱軍鄙視的對林昆鴻豎起了中指。

“對了,老大你知道不,這一屆的新生也選出了四大美女了。”就在這時,一邊原本默不作聲的邱鎮華放下了手中的書,嘿嘿的說道。

果然,邱鎮華的話,讓包過張雨澤在內的幾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嘿嘿,說說看,我怎麼不知道。”王凱軍一臉猥瑣的望著邱鎮華。

“不對啊!新生才來幾天,怎麼那麼快就選出了四大美女,這速度也太超前了吧?”林昆鴻似乎感到很是驚訝的樣子。

“這有什麼的?這新生本來就比我們早來的,都有兩星期了,這麼長的時間,消息靈通的餓狼,早就搞定一切了,那裡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邱鎮華有些不屑的對兩說道。

“哦,是這樣的啊!那你快說說。”王凱軍也被邱鎮華給引起了無邊的興趣。

邱鎮華很是得意的望著眼前一臉感興趣的樣子,點了點頭道:“我這可是第一手的資料,為此我還請了那個傢伙吃了一頓飯,這可是給了我們不少的先機啊!”

“靠,你別廢話了,快說。”林昆鴻,王凱軍,張雨澤三人都對邱鎮華怒目而視了。

邱鎮華似乎也知道自己是犯了眾怒了,連忙的說到了重點,對著眼前的三人說道:“這四大美女,我從排名後到前的說吧!這第四位叫薛冰兒,廈閩大學管理學院,中文系的人長的很嬌小,尤其是那個眼睛大大的,皮膚超好,還有那長長的頭髮,給人一種很清純的鄰家女孩的感覺。”

“哇,不錯啊!我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這個是我的了,你們誰和我搶,我和誰拼命的啊!”王凱軍揮起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他的話,卻是引來了邊上的幾道白眼。

邱鎮華咳嗽了一聲,扯了扯嗓子開始搖頭晃腦了起來,直到吊足了邊上幾人的胃口,差點引來爆K的時候,忙不迭的道:“這排第三的,叫孫佳宜,廈閩大學管理學院,外語系的。人家都說四川出美女,這個美女就是來自四川成都的。身高一米六五,身材非常的好,對她可以用天使的臉蛋,魔鬼般的身材來形容。”

“哇,這樣的最適合我了,我林昆鴻發誓,為了我心目中的女生奮鬥不息。以我的生命來捍衛她……”林昆鴻仰天長嘯道。

不過還沒等他發完感慨,就被邊上幾道老拳給幹趴下來。

“那這第二的呢?”王凱軍、張雨澤幾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邱鎮華見幾人無比著急的樣子,將目光落到了邊上的張雨澤的身上,笑了笑道:“這個第二的其實我們大家都很熟悉,吳雪晴妹妹我想大家應該不會感到陌生了吧?廈閩大學藝術學院,音樂系的。”

聽到是吳雪晴,張雨澤、林昆鴻、王凱軍愣了一下,不過想到了吳雪晴的模樣,幾人倒覺得她排第二確實是實至名歸的,倒也並不是太過的意外。

“那快快說說那個第一啊!是誰呢?”包過張雨澤在內的三人都有些期待的望著邱鎮華,想讓他趕緊的公佈答案。

“呃……這個……我的嘴巴有點渴了。”邱鎮華扯了扯嗓子,對幾人說道。

“我靠,你真是事多。行,我給你倒杯水,你敢緊給我說,不然老子KO你哦!”王凱軍罵罵咧咧的來到邊上,拿出了一個玻璃杯,倒了杯水,端到了邱鎮華的面前。

邱鎮華很滿意的接過了水,喝了一口,然後說道:“這第一的女孩,說來,很是神秘。因為真正見過她的人不多。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很少出門,除了她的舍友以外,她很少和別的人出去。有些見過她的男生,想約她都被她一一的拒絕了。但是這些人雖然被拒絕了,卻是沒有人感到生氣。因為這女孩實在是長的太可愛了,據說見過她的幾位男同胞,那一夜都失眠了。就連寫這份資料的兄弟,也只是在無意中見過她一次而已。”

“靠,你說了這麼久,還是沒有把她的名字說出來,你真的是很欠揍,大家說!是不是?”王凱軍很是憤怒的對邱鎮華說道。

邱鎮華見周圍幾雙怒火般的眼睛盯著自己,知道自己是犯了眾怒了,吞了口唾沫,道:“呃……這個是失誤……失誤的啦!”

說著,他正色的說道:“這個排第一的美女,就是廈閩大學藝術學院,舞蹈專業的林雨仙。”

“哦!原來是練舞蹈的,難怪的啊!聽說有練舞蹈的都很有氣質的啊!不錯……不錯……我和喜歡。”王凱軍笑呵呵的說道。

“靠!老二,美女誰不喜歡,我鄙視你。”林昆鴻白了王凱軍一眼說道。

只是在聽到林雨仙這個名字的時候,張雨澤卻是愣住了。心裡有著百般的滋味。只是很可惜的是,張雨澤雖然見過林雨仙,卻是沒有真正看清她的樣子。

“她到底是不是仙仙呢!”這個問題讓張雨澤到現在還有點心癢癢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林昆鴻望著張雨澤說道:“老二,那天你送吳大美女回去,你有沒有讓她為你介紹下舍友啊!我想你小子屁顛屁顛的送人家回去,不會一點的好處都沒有得到吧?”

“呵呵,這個要保密!”王凱軍嘿嘿的說道。

……

張雨澤又再次的走到了廈閩大學新生的女生宿舍區的面前。只是讓張雨澤感到有些無語的是,比他還早來看美女的狼兄狼弟卻並不少,三五成群的站在女生宿舍的面前。更有甚者,竟然有兄弟連望遠鏡都帶來了,真是裝備犀利的啊!

只是讓張雨澤有些好奇的是,這些人這麼早來這裡看什麼的,就算是見美女也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吧?

張雨澤望著身邊身上戴著兩個望遠鏡,裝備最為彪悍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對他說道:“兄弟,你們這麼多人來這,是為了看什麼的?”

那位狼兄看了張雨澤一眼,望著他那很是YD的笑容,頓覺得親切無比,笑著說道:“我們啊!聽說這屆新生有四大美女,為了一睹芳容,所以我們才提早來排隊。”

“哦!”張雨澤聽的心裡爆汗了一下。

“要不要一起看下?”那狼兄把手裡的望遠鏡遞到了張雨澤的手裡。

張雨澤接過了那望遠鏡,對那狼兄問道:“聽說有一種紫外線的望遠鏡,可以透視的,你這可不可以?”

那狼兄仿佛是發現了新大陸般的望著張雨澤,好半天才回過了神來,望著張雨澤說道:“原來兄弟是同道中人,不錯啊!不錯,我喜歡。”

“嗯,確實是同道人中了人。”張雨澤聽著對方的話,覺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只是讓張雨澤覺得有些失望的是,他這一次仍然是沒有看到林雨仙。

張雨澤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心裡一直的想著這林雨仙到底是不是仙仙這個問題。可是如果對方真的是仙仙的話,她為什麼不對自己說自己的身份呢?這個疑惑讓張雨澤的心裡很是奇怪,可是想了很久,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

回到宿舍,宿舍的幾個兄弟仍然一個都沒有回來。張雨澤打開了電腦,登上了QQ,發現仙仙的QQ亮著,這讓張雨澤一陣的欣喜。他連忙的登上了QQ。

“仙仙你也在啊?”張雨澤給仙仙發了一個笑臉。

“是啊!我也在的呢!”說著,仙仙也給張雨澤發了一個笑臉。

想到了林雨仙的問題,張雨澤給仙仙發了一個笑臉,然後問道:“仙仙,我想知道你的全名是什麼?”

“你怎麼突然問到這個問題了,你就叫我仙仙好了,我覺得仙仙這個名字比較好聽。”仙仙給張雨澤回了一句。

張雨澤:“……”

張雨澤愣了一下,對仙仙回道:“那你現在在那裡的呢?”

林雨仙笑眯眯的對張雨澤問道:“我在那裡,你說呢?你猜一下。”

張雨澤眼珠子轉了一下,對仙仙說道:“我猜你呢,現在應該是在廈閩大學吧!”

“怎麼?你喜歡我來廈閩大學的啊?”仙仙嘻嘻的對張雨澤笑道。

“呃……”張雨澤有些鬱悶,不知道這個仙仙怎麼總是喜歡和自己打啞謎了。

又聊了幾句,張雨澤始終沒有從仙仙的口裡給套出話來,這讓他的心裡很是的鬱悶。仙仙和張雨澤聊了幾句,就下了線。

張雨澤盤膝的坐在床上,又開始了一天的功課。等他完成了大九周天后,忽然,聽到了窗外傳來了一股召喚的聲音。

張雨澤睜開眼睛,從床上落了下來。身子飛速的一掠,向窗外沖了出去。

男生宿舍樓的樓頂上,一個黑衣人背立在張雨澤的面前,看著眼前的蒙面人,張雨澤吃了一驚,喊道:“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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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7-4 15:32:41
1275 傳絕招!

嗯!”那蒙面人轉過身,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的盯在張雨澤的臉上。

忽然,那蒙面人二話不說,一拳向張雨澤的身上砸了過去。

這一拳來的又快又疾,眨眼的就來到了張雨澤的面前。

張雨澤的心下懍然,覺得一股可怕的氣息瞬間的籠罩住了自己的全身,四周又一股拉扯的力量,讓他無法閃避過眼前這蒙面人的這一招。

瞬間,張雨澤作出可決定。將全身的力量,包過了丹田中的力量都用上了。

銀白色的光芒,包裹著張雨澤的拳頭,狂暴的氣息,以他為中心向那蒙面面人撞了過

“砰!”的一聲,兩個拳頭在空中撞在了一起。

張雨澤感到一股大力從對方的拳頭撞擊在了自己的身上,讓他再也忍受不住,“蹬!”“蹬!”“蹬!”的連續退了幾步。可是那蒙面人卻是連身子也沒有晃動一下。

那蒙面人對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還不錯,看來我傳給你的‘鬥轉星移’你已能熟練的用了。”

張雨澤誕著嘴,對那蒙面人嘿嘿的說道:“這還不是師傅您教導有方的。”

那蒙面人深深的看了張雨澤一眼,對他道:“跟我走!”說著,再也不看他一眼,身子憑空的飛掠而起,向遠方飛掠而去。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雖然不知道這蒙面怪師傅是想做什麼,但他還是跟了過去。

只是讓張雨澤沒想料想到的是,這個蒙面師傅,不單是功力強悍,就連速度竟然也快到了可怕,剛剛還看到一點點的黑影在空只飛動,可是眨眼的功夫而已,他連對方的人影都沒有看見了,這讓張雨澤感到無比的鬱悶。不過也激起了他心裡的不服。自己功力比這蒙面師傅差就算了,怎麼能連自己引以為毫的速度都輸以對方。

刹時,張雨澤連連的使出了“瞬間移動”只見他連續幾個飛閃,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道的影子。一個瞬間,出現在了百米之外,直到消失。

在一個草地上,那蒙面人如立柱般的立在那裡,偉岸的身材,看起來如此的高大。仿佛已在那裡矗立了成千上萬年的一般。

張雨澤從空中飛掠而下,“噠!”的一聲,落在了那位蒙面人的身上。

“我靠,師傅你也太打擊我了,我追的這麼的辛苦,竟然還沒追上您?”張雨澤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望著眼前的蒙面人說道。

那蒙面人轉過了身子,望著眼前的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著說道:“嗯,你還不錯。”

“呃……”張雨澤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望著眼前的便宜師傅,也不知道他這麼說到底是不是在打擊著自己,還是咋整的。

愣了一愣,張雨澤望著眼前的便宜師傅,點了點頭,望著他問道:“師傅,您這次來是?”

那蒙面人,仰望著天空上的明月,歎了口氣道:“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張雨澤汗然了一下,不知道這個蒙面師傅怎麼會突然的來問自己這個問題,但他還是略微的思忖了一番,對著眼前的蒙面人說道:“愛情是一種發呼于自己的微妙的感覺。”

那蒙面人,深深的歎了口氣,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說的沒錯,有點道理。”說著,那蒙面人的聲音頓了頓,對張雨澤說道:“我今天來,是要傳你新的招數?”

“招數,什麼招數?”張雨澤聞言,心裡一震,略帶著一絲的喜色。現在他什麼都不缺,最缺的就是那種最為兇猛的招數,如果有這種招數的話,碰到那可惡的老尼姑,也許他自己就不會這麼的狼狽了。

那蒙面人望著張雨澤,點了點頭道:“這一招,一經施出,將收起方圓近百公里生靈的血液化作能量,兇殘無比,如非萬不得已,請慎用。“

張雨澤聽了那蒙面人的話,心裡一震,沒想到這一次的師傅這麼的兇猛竟然傳自己如此暴力的招式。但是他想也沒想,對那蒙面人點了點頭,神色肅穆的說道:“師傅,你放心,我會慎用的。”

那蒙面人對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你記得就好,現在你看好了。”說著那蒙面人將這一招的口訣告訴了張雨澤。然後開始在他的面前比劃著手勢。

玄奧無比的招式,在那蒙面人的手中施展開來,差點讓張雨澤都給看暈了。記了好多遍,張雨澤才勉強的記住了。

只是每一次,那蒙面人施展出了這一招以後,張雨澤總感到心裡無比的悸動,好像有一股很是可怕的能量,從張雨澤腳底下向上傳了過來,讓他感到無比的心悸。

“現在你記住了嗎?”那蒙面人望著張雨澤正色的問道。

張雨澤微微的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的蒙面人,道:“記住了。”

那蒙面人望了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著說道:“很好,切記,這一招是絕對不能亂用的。”說著,那蒙面人腳一蹬,整個人向空中飛掠了而去。

張雨澤看著遠去的蒙面人,心裡有著深深的疑惑,不斷的在猜測著,這個蒙面人師傅到底是何人。

深深的歎了口氣,張雨澤正待回去,卻不想,感到了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能量波動傳來。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這股的能量波動並不是非常的大,並沒有任何的殺傷性。

張雨澤有些好奇,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內家高手。張雨澤腳一蹬,飛身的向那能量波動傳來的地方趕了過去。

當張雨澤飛身在空中的時候,發現越來越接近那女生宿舍了。這讓他感到有些的奇怪,難道這能量波動是從女生宿舍內傳來的。

輕輕的落在女生宿舍的頂樓上,雖然現在是在黑暗之中,可是黑夜看去,張雨澤還是能看到有一個穿著貼身睡衣的MM,正盤膝的坐在那裡修煉著內功。

看著那女孩的臉上微微的有些痛苦的樣子,張雨澤猜測著,這MM是不是出了什麼叉了。張雨澤連忙的來到了那MM的身後,一掌拍下了下去,緊貼著她的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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