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7易凝雪壓場
柳夢婷當然感到了張雨澤這個壞壞的傢伙,竟然在這個時候,又在亂來了。
她一下抓住了張雨澤的手,對他嗔道:“雨澤,你也不看看地方,有在亂來了。”
張雨澤將手放在柳夢婷的那個敏感部位,手不由的停了下來,訕訕的笑了笑。
柳夢婷似乎想到了什麼,望著張雨澤問道:“雨澤,你說易凝雪她真的會來這裡嗎?”
張雨澤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對柳夢婷說道:“會的,你還不相信我啊!”
“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了,我又可以和我的偶像在一起了。”柳夢婷呵呵的笑著說道。
廈閩會展中心內
雖然只是一次很普通的畫展,可是因為小道消息傳的沸沸揚揚的原因,讓很多廈閩的人,都知道這一次易凝雪要來廈閩的事情。但這樣的結果,卻也讓原本許多沒有關注這次畫展的專家,也對這一次的畫展有些感興趣了起來。畢竟連如此大牌的明星都來了,這一次畫展的主人,也許真的頗有實力也不一定。
所以這一次,易凝雪為柳夢婷帶來得炒作,還是為她帶來了一定的人氣。
柳夢婷和張雨澤站在會展中心之外,他們已接待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可以說,他們連嘴都要笑得抽了。
而在會展中心外聚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有些甚至是從北京、上海等地趕來的記者。如果不是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那一個出名的畫家來這裡開畫展了。可就算是一些比較著名的畫家恐怕也不一定能聚集如此多的媒體記者吧,因為這畫畫畢竟是藝術,比較的小眾,所以即使是大師級的畫家,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人關注。
這一次,柳夢婷為了知道自己的畫技和張雨澤這個所謂的大師到底是有多大的差距。雖然張雨澤覺得有些的為難,但到底是黝不過柳夢婷的要求,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只是這一次,張雨澤在念頭一起之下,畫出來的竟然是一幅的《春宮圖》。人們熟知唐伯虎所擅長畫的畫是山水畫,和仕女圖。其實這唐伯虎最擅長畫的畫是《春宮圖》,這也是因為古代的才子比較留戀煙花之地的原因。
只是當張雨澤將那《春宮圖》畫出來的時候,柳夢婷看的歎為觀止。雖然她的實力距離張雨澤的水準,還是差上一些,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沒有眼力了。在她的強力要求下,還是把張雨澤的這個《春宮圖》一起的參加這次的畫展了。
幾個看起來大約六旬以上的老者在一幅幅繪畫上,端詳著。不時的發出了嘖嘖讚歎聲。柳夢婷知道,這幾名老者應該都是專家級的。所以對他們,柳夢婷卻是非常的看重,在他們身邊,悉心的聽著他們的點評。
當其中一名老者看到了柳夢婷在峨眉山所畫的那副圖的時候,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的讚歎之色。望著柳夢婷道:“這畫是你畫的?”
柳夢婷含笑的望著那老者點了點頭說道:“老先生,這確實是我最新畫的,不知道您覺得我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嗎?”
那名老者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白色鬍鬚,望著眼前的一幅山水畫,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這畫雖然在畫法上還有所的稚嫩,可是在畫風上已是很大氣了。不過你的未來絕對是無可限量的。”
柳夢婷聽著那老者的話,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老先生,真是謝謝您的提點了。”
那老者“呵呵”的笑了笑,對柳夢婷滿意的說道:“這是應該的,我現在已很少見到像你這麼好學的年輕人了,我們後繼有人了。”
就在那老者和柳夢婷在說著的時候,忽然,另外一名正在牆邊看著畫的老者忽然驚“咦!”了一聲,顯然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的一般。
幾名老者聞聲,跟了過去,也來到了那名老者的身邊。
當他們看到了那幅畫的時候,也不由的有些驚訝了起來。因為這副畫正是張雨澤所畫的那副《春宮》圖。
那名原本和柳夢婷說話的那名老者望著牆壁上掛的那副《春宮圖》悠然的震驚了起來。喃喃的道:“這……這可是失傳幾百年的南派畫法啊!這……怎麼可能?”
“啊!真是傳說中的南派畫法,太……太不可思議了。”另外一名老者也是無比的震驚了起來。
其中一名比較寡言少語的老者點了點頭說道:“這種畫風我只在一個資料中看到過,好像是曾經的易安居士有畫過這樣的畫。“
“唐伯虎?”在場的幾名老者的話頭都不由的有些的吃驚了起來。
“不錯,就是唐伯虎,如果不是看著眼前這畫應該是新畫上去的,我一定會以為這是不是唐伯虎在巔峰時期畫的畫。但就算如此,這人的畫藝,也不差易安居士多少了。”那老者神色肅穆的說道。
先前那名和柳夢婷說話的白須老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轉過了頭,望著柳夢婷正色的問道:“這是小姐你畫的嗎?”
柳夢婷搖了搖頭,正色的說道:“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有這樣的能力呢?”
那老者望著柳夢婷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話說不出口的樣子。
柳夢婷看著那老者那般,知道他是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的一般。想著,笑了笑,對他說道:“老先生,您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那老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柳夢婷說道:“小姐,如果有機會,你能不能向我引見這位大師,讓我有機會向他聆聽教益。”
柳夢婷聽著那老者的話,臉上流露出了古怪之色。望了一眼邊上的張雨澤,卻見張雨澤不住的向她擺著頭,似乎是叫她不要把自己給說出去。
“有機會我一定會向老先生引見他的。”柳夢婷笑著對那老者說道。
就在這時,會展中心外傳來了一陣的喧嘩聲。
張雨澤和柳夢婷互相望了一眼,似乎是在說:難道是易凝雪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