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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
匿名  發表於 2012-8-16 16:07:46
1726 美女警察

鄭琳琳接起了電話。擦了下眼角的淚水,然後對著電話笑道:”啊,原來是麗瓊啊,怎麼這麼快就想我啦,昨天我們才分開呢!“

在另外一邊,陳麗瓊在電話裡,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原本她還很有些不好意思,因為自己的事情麻煩了鄭琳琳,雖然自己和她的私交的確是不錯的,但是麻煩人家,陳麗瓊倒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好在陳麗瓊雖然和鄭琳琳認識並不是很長的時間,但是兩人的關係卻還是保持的相當的好。是以對於陳麗瓊的求助,鄭琳琳二話不說,倒是一口的就答應了。

當陳麗瓊放下了電話後,邊上的藍曉彤連忙的望著陳麗瓊問道:“麗瓊,怎麼樣了?”

陳麗瓊淡淡的一笑後,道:“鄭琳琳答應了,她說一會再給我回電話。”

邊上的葉文娟還是有些懷疑的問道:“這個找鄭琳琳真的有用嗎?她雖然是天澤藝術學院的,可她畢竟不是官家啊?”

藍曉彤白了葉文娟一眼道:“你可真的是很不開竅哦,

葉文娟撓了撓頭道:”是嘛?可是我還是有先擔心她也沒辦法,這裡畢竟是首都。複雜的很呢!”

藍曉彤搖了搖頭,對著葉文娟說道:“文娟,你這就是外行話了不是。這裡雖然是首都,可是達到了天澤集團這等規模。在政府方面的影響力,絕對是非常的大的。”

葉文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道:“這個我還真的不是太懂哦!希望鄭琳琳有辦法。”

陳麗瓊暗暗的歎了口氣,喃喃的道:“現在我們想這麼多也沒有用了,只能寄望于鄭琳琳有辦法了。”

張雨澤被幾位員警帶回了警察局後,就被關在了一個房間內。然後再也沒有人來管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準備先晾晾他。張雨澤雖然失憶了,可並不代表他傻。從這一次員警來的這麼突然,他的心裡也預感到了,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問題。否則這員警也不可能來的這麼突然,這裡面顯然是有什麼問題。

在警察局外,葉劍雄正和這裡的警察局副局長說著什麼。這一次員警出警當然是受到了葉劍雄打的招呼。

“侯哥,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葉劍雄笑了笑對著眼前一名有些禿頂的員警說道。

那名員警笑著擺了擺說道:“沒什麼,只要你老弟喜歡,這點小事我還是能辦的到的。”

葉劍雄很是滿意的對那員警道:“那就麻煩你了。侯哥你上次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竭力的為你辦到,那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聽著葉劍雄如此的說,那名員警大為的滿意,笑了笑道:“那劍雄,那人你要怎麼弄他?”

葉劍雄聞言。目光中產生了一絲陰狠之色,對著葉劍雄淡淡的道:“這個很簡單,我要讓他進去呆兩天,不知候哥你有辦法不?”

那名叫候哥的男子聞言,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成不成也還不是我一句話的問題而已嘛,成也成,不成也得成。”

葉劍雄聞言,和那名員警兩人相對的大笑了起來。

張雨澤又在房間內呆了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才有三名員警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雨澤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望著眼前的幾名員警淡淡的問道:“我雖然沒有暫住證,但是不代表我就違法啊?”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剛才在外面和葉劍雄說話的那名員警。他深深的望了張雨澤一眼,冷哼了一聲,對著他說道:“你沒有證件,這證明你以前一定有什麼問題,所以現在我要拘留你一段時間,這是拘捕令,你自己看好。”

張雨澤愣了一下,看著那員警手中的拘捕令,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看來對方現在是想拖延時間置自己于死地啊!等自己真的進去了以後,對方隨便找個罪名張冠李戴的推到他的頭上,那他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的。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的啊!”張雨澤冷冷的望了那名走在最前面的員警一眼,歎道。

那名員警被張雨澤這一眼,看的有些惱怒。以為他有些看不起自己的意思。那名員警冷冷的對張雨澤望了一眼,道:“你他媽的想找絲,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來路的,進了這裡,我最大。”說著,那名員警對著身邊的幾名手下道:“給我好好的對他練練。”

“好咧”周圍的三名員警顯然是平時做多了這種事情,神色顯的非常的坦然。

張雨澤被對方用椅子鎖住,所以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即使是憤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先前的那名領頭的幅局長,很是得意的看著張雨澤,似乎是想看到他臉上的那個恐懼的神色。可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張雨澤雖然先前的臉上還有露出一絲的憤怒之色。可是後來他的神色卻變的很是平靜。這讓那名副局長也覺得有些的不可思議的樣子。

就在那副局長準備對張雨澤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那名副局長原本還有些不耐煩的樣子。可是看到手機裡面來電顯示的號碼時,不由的愣了一下。因為這個號碼是自己的局長打來的。

那名副局長看了正被鎖在椅子上的張雨澤一眼,淡淡的道:“等下再來會會你。”說著,那名幅局長起身而去。

在那名幅局長起身而去後,那三名青年員警手拿著黑色的警棍,兇狠的朝著張雨澤的身上落下。

起先,張雨澤還有些擔心。可是當那些警棍如雨點的一般敲打在他的身上以後,張雨澤卻是有些的疑惑。因為那些棍棒敲打在他的身上時,自己的身體內,仿佛會湧上一股氣流,將那些棍棒的傷害都擋住了。可以說,張雨澤現在一點都感受不到痛苦。就好像這些人是在給他隔靴搔癢的一般。

在那三名員警瘋狂的發洩了一番的時候,直到最後他們都有些的氣喘吁吁了。但是他們望著眼前的張雨澤時,卻是傻眼了。因為張雨澤此時正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們,似乎一點事情都沒有。就好像他們剛才打的人並不是他的一般。

這讓三名青年員警有些的不可思議了起來,覺得自己難道是見鬼了不成。

“你難道不痛嗎?”其中的一名員警弱弱的說道。

張雨澤看著那名員警的樣子有些的好笑,道:“你說呢?如果不滿意你還可以再試一下。”

張雨澤這話雖然說的一本正經的,可是聽在那幾名員警的耳裡,卻已是赤果果的挑釁了。那三名員警被張雨澤這麼的一說,都覺得很沒面子。

“媽的,你還真的是在當你刀槍不入是吧,那我偏偏就是不信這個邪。”說著,三名員警手中的警棍轟然的繼續敲打在張雨澤的身上。

張雨澤這時已有經驗了,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幾名員警的行為。他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漸漸的已有些變化了。那些警棍敲打在他的身上,泛起了一股淡淡的光芒。那些敲打在張雨澤山上的力道都被他給吸收了。

十幾分鐘後,三名員警全部都癱軟在了地上。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在虐待張雨澤的時候,莫名的產生了快感,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直到停下手的時候,他們感到自己的身體內空空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等事情,讓他們大為的震驚。顯然連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而此時在警察局長室內

侯建青正焦急的站在那裡等候著,他的心裡A卻是有些的納悶,不知道局長怎麼會突然找自己。作為區的政法委書記,局長的工作重心大都是在區委那裡,這裡一般主持日常工作的都是他這個幅局長。雖然只是幅局長,但是他也是相當於有了局長的權利了。

就在侯建青的心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分局的局長廖凱威帶著一名女警走了進來。當侯建青看到那名女警的時候,第一個印象就是驚豔。這名女警看起來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充滿著威嚴。大約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讓她整個人顯的非常的修長。配上那淺藍色的制服,讓這名女員警顯的凹凸有致,在英氣中帶著一絲女人的柔媚。

侯建青看到這名女員警的時候,整個人不由的一呆。因為他瞬間的想起了這個女孩是誰了。胡瑞鴻。

別看這名女員警這麼的年輕,可是人家的來頭卻是大的很。因為這女孩是公安部直屬特勤處的副處長。雖然只是一個副處長,但是權利卻是大的很。特勤處顧名思義的就是作為公安部的一支機動部隊。只要它認為可以,在員警的權利內,一切都能管。官似乎不大,但是權利卻是大的很。一般來到下麵,幾乎沒有誰願意得罪它的。要知道人家可是能上達天聽的。即使是局長現在都得小心的陪在人家的邊上,小心的對人家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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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8-16 16:08:06
1727 出醜

侯建青聞言,愣了一下,有些懷疑的望著胡瑞鴻說道:“最近我們局裡因為快要五一的,進行了治安整治,帶回了很多人,不知道胡處長所說的是哪一個人?”

胡瑞鴻深深的看了侯建青一眼,銳利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淡淡的說道:“那個人是侯局長剛剛帶回來的,應該不會那麼的健忘吧?”

侯建青聞言,一愣,暗道:難道是他?這下侯建青的神色有些猶豫不定了。因為自己剛剛出來的時候,還吩咐手下要對那青年多加照顧。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雖然這些傢伙做事他侯建青還是很放心的,可是有時候在同行的眼裡,也是逃不過人家的眼睛的。而且侯建青也不知道現在胡瑞鴻插手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侯建青覺得對方似乎有一些來者不善的感覺。

“小侯,難道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清嗎?要無條件配合胡處長的工作!”廖凱威見候建青有些遲疑的樣子,不由的加重了語氣。

在廖局長的逼迫下,候建青知道現在已再拖不下去了。一咬牙,對著胡瑞鴻淡淡的笑道:“胡局長,要不要我們先喝杯茶,您遠來是客,我這裡也有些工作向您彙報。”

胡瑞鴻淡淡的笑道:“侯局長客氣了,我們的級別是一樣的,而且你和我關聯的業務並不多,你還是向你的局長彙報吧!”

“是……是……是……我的意思是想請您指導一些工作經驗。”侯建青訕訕的對著胡瑞鴻解釋的說道。

侯建青卻不知道他現在的表現,卻已是讓廖凱威對他的印象特別的不好了。平時廖凱威就知道,侯建青這人雖然是能做事。但是色心太重了。平時在局裡就隱約的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的的。說這侯建青和局裡的女下屬搞曖昧關係。但是因為沒有親眼所見,他也就沒有去多加的追究。可是現在看來,平時傳進自己耳朵中的話,多半屬實。原本廖凱威就要卸任局長,專門去當政法委書記。而他如果走了,這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也就空了出來了。而這侯建青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但是現在看來,這人雖然有些工作能力,但是不堪大用。

侯建青如果知道自己因為一時之差,未來的前途就被人給判了死刑,也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樣的感想。

現在侯建青卻是沒有想的那麼多,而是在想著那幾個傢伙現在應該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搞定了吧!從剛才出來到現在,也有半個小時了,如果手腳麻利一些,應該是差不多了。想到這裡,侯建青的心裡也微微的有些安定了下來。

可是當推開了房間的門的時候,不單是侯建青,就連後面跟著進來的胡瑞鴻、廖凱威都不由的一呆。因為眼前的景象著實是讓人大吃一驚。張雨澤這個犯人倒是好好的坐在那裡,臉色平靜。可是在他面前的三個員警卻是軟綿綿的趴在地上,就像是三條死狗的一般。

胡瑞鴻皺了皺眉頭,望著候建青冷冷的問道:“侯局長,這到底是咋回事?”

廖凱威看著自己手下三個警員的形象,心裡也覺得非常的沒面子。淡淡的望了侯建青一眼,道:“小侯,你看看你帶的人,現在是什麼情況,簡直不像話了。”

侯建青此時也急了,胡瑞鴻那裡倒還沒什麼,可問題是讓自己在局長面前出了醜,這可是會影響他以後對自己的印象,這可是不能馬虎的啊!想到這裡,侯建青的額頭冷汗直冒,連連的拍了拍那三名員警。可是手裡拿這警棍的三名員警卻是怎麼也叫不起來。

無奈之下,候建青只好叫了下外面的幾個員警,把這三個傢伙給抬出去。省得在這裡,給他丟人現眼。

張雨澤在三人一進來,目光就始終的落在那名女孩的身上。從她所站的姿勢,張雨澤知道這一次肯定是以她為主的。只是連張雨澤也不禁的有些驚歎于她的年輕。還有身上那懍然不可侵犯之氣。

胡瑞鴻在那三名員警被帶出去以後,似乎感受到了張雨澤落在自己的身上那銳利的目光。對著張雨澤點了點頭,問道:“剛才這是怎麼回事,你可以給我說出來,只要是我們的人不對,我可以給你一個交代。”

張雨澤聳了聳肩膀。一副很是無所謂的樣子,道:“什麼情況,我看你也能看的出來了,這幾個人看我不順眼,就受了眼前這個員警叔叔的指使,給我好看,可是這三名員警中看不中用,打累了就睡著了。事情的經過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侯建青聽張雨澤這麼說,頓時暴跳如雷了起來。指著他說道:“什麼,你根本就是血口噴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

胡瑞鴻冷冷的瞥了侯建青一眼,淡淡的說道:“侯局長,我又沒說他說的就是正確的,你在邊上急什麼?”

邊上的廖凱威看著侯建青這麼沉不住氣的樣子,心裡知道,這事情恐怕真的是不離十的如這小年輕人所說的那樣了。公安部三令五申的發文件員警不准對犯人動用私刑。可是現在候建青身為領導竟然知法犯法,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如果是別的人碰到了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卻是落入了最嫉惡如仇的胡瑞鴻的手裡,連廖凱威知道,自己不一定能保的住他了。

”我……我知道了。”侯建青被廖凱威這麼不輕不淡的一說,知道領導是生氣了。整個人如鬥敗了的公雞一般,萎了下來。

胡瑞鴻望著張雨澤說道:“你是叫阿水嗎?”

張雨澤聞言,愣了一下,自己來警察局好像還沒表明自己的身份。別人怎麼可能知道他叫什麼。這個“阿水”的名子還是四個小妮子為自己取的。難道是她們找人來救自己的?想到這,張雨澤的心裡不由的一熱。對著眼前的胡瑞鴻,連連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沒錯,我就是叫阿水。”

這下胡瑞鴻總算是能確定張雨澤就是自己所要找的人了。對著邊上的廖凱威正色的說道:“廖局長,這個人我要帶走,手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廖凱君這一次讓自己的手下在對方的眼前出了醜,那裡還敢有什麼意見,連忙的對胡瑞鴻陪著笑道:“胡處長,我們局裡有車,您需要不,我讓他們送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來。”胡瑞鴻淡淡的拒絕了。

張雨澤沒想到這名看起來很年輕的女員警一出面,就很簡單的把事情給搞定了,不由的讓他對這女警的身份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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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8-16 16:08:36
1728下帖

張雨澤跟隨著這女警MM走到了外面,卻感覺這女警MM好像一言不發的。似乎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的一般。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氣氛似乎有些的尷尬。

胡瑞鴻上了警車,看著還傻傻的站在那裡看著她的張雨澤嗔道:“你站在那裡幹嘛,還不上來?”

張雨澤訕訕的笑了笑,坐到了副駕駛上。

張雨澤看著胡瑞鴻笑了笑,對她問道:“我覺得你好像對我有意見?”

胡瑞鴻有些詫異的望了張雨澤一眼,淡淡的笑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進警察局,可是如果你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我想你也不會進去的。我這個人嘛,對犯罪分子是深惡痛絕的。”

張雨澤有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如果沒辦暫住證也算是違法的話,那他也是無話可說了。

不過張雨澤還是有些好奇的望著胡瑞鴻問道:”那是誰讓你來救我的?”

胡瑞鴻看了張雨澤一眼,冷冷的笑道:“我看你是在明知故問吧!能說動我上司讓我出面,你的後臺不小嘛?”

張雨澤聞言,著實是有些的疑惑,但也沒有再繼續的問下去,不然讓美女說自己裝B的話,那就不好了。

胡瑞鴻見張雨澤沒有說話,以為他是預設了。淡淡的望著張雨澤笑了笑說道:“你家住在那裡?我送你回去。”

張雨澤想了想自己住的那個地方,正要報出位址的時候。忽然胡瑞鴻的電話響了起來。胡瑞鴻看了張雨澤一眼,擺了擺手,讓張雨澤不要說話。

“什麼?我馬上就來。”胡瑞鴻的聲音顯的有些的急躁,似乎是碰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不過在這個時候,張雨澤也沒有多去過問。

胡瑞鴻沒有什麼時間去和張雨澤解釋。一把的就把車給啟動了。向一個地方給狂颮而出。

天雷武館是京城最有名的武館,可以說有一千年的歷史了。是從宋朝就流傳下來的。一套內家的天雷拳非常的有名。門生子弟遍佈天下。在京城,一般來說想要讓自己的後輩習武首選的都會是天雷武館。

胡德壽今年已65歲了。是這家武館的館主。原本這在京城聲名赫赫的老字型大小武館在人的心裡都是沒有人敢惹的。可是從上個月起,就有人來下戰帖,並打傷了天雷武館的幾名第一代的大弟子。只是當時胡德壽正好不在,那些人便留下一封戰帖聲言本月再來討教。

原本胡瑞鴻對自己爺爺的實力是非常信任的。胡德壽練習的是內家拳,可是有著五段的實力。在武界當中雖然不算什麼。可是在外面,這等實力已然是非常的可觀了。等閒人是絕對不敢來惹的。可是這一次的對手絕對不一樣。那幾名被打傷的天雷武館的弟子,竟然在此後的幾天死於非命,這讓胡瑞鴻對自己的爺爺也開始的擔心了起。雖然胡瑞鴻也曾經告訴自己的爺爺胡德壽,如果這些人再來的話,可以讓她出面,用官家的力量。可是她的爺爺胡德壽卻是非常的固執,絕對不同意胡瑞鴻這麼做,按她爺爺的話來說,武界的事情就得用武界的手段來做。如果用官方的力量來解決這個問題,那他天雷武館的千年招牌豈非是毀於一旦了。

自己的爺爺這麼說,胡瑞鴻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爺爺是非常固執的人。

張雨澤在一邊偷偷的看著胡瑞鴻那眉頭中的焦慮之色,心中卻在暗自的思忖這個傢伙到底是碰到了什麼事情了。

車開到了天雷武館外。胡瑞鴻看著站在武館外的一名穿著紫色外衣的男青年,連忙的上前,望著他問道:“小李,裡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小李望了胡瑞鴻身邊的張雨澤一眼,點了點頭,道:“瑞鴻,你快進去看看吧!那些人來了半個小時了。說是給你爺爺一個小時的時間準備。輸了……輸了……就要。”

“輸了就要怎麼?”胡瑞鴻看著小李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疑惑的望著他。顯然這裡面有什麼大的文章。

那叫小李的青年神色也有些的憤怒,對著胡瑞鴻說道:“那人竟然要求我們如果輸了,我們天雷武館,就要加入天門。”

“天門?”胡瑞鴻的臉色微微的一變。

這天門最近二十年出現的一個組織,實力在不斷的壯大。國安部和公安部的特勤處都對這個新出現的組織展開秘密的調查。卻始終無法找到這個組織的淵頭。其隱密性比起二十多年的拜火教和天府還要來的詭密。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這組織的一點蛛絲馬跡。雖然幾次天門的人出現,國安部的人都有派人前去跟蹤,可是到了最後,派去跟蹤的人無一不消失了。這讓國安部的都深刻的明白,這一次的對手,非常的可怕。

胡瑞鴻再也不敢怠慢,連忙的進入了武館當中。當進入了武館當中的時候。張雨澤的神色不由的一懍。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能量在空氣中激蕩,這股陰氣非常的霸道。

三名穿著黑袍的青年正盤膝坐在武館當中。一言不發。因為衣服上連著一個帽子。根本就讓人看不清這三個人的樣貌。不用說,這三人應該就是小李所說的那個天門的人了。

“你們就是天門的人?”胡瑞鴻皺了皺眉頭,來到了那三名黑袍人的面前,望著他們。

那三名黑袍人一道非常銳利的目光凝視在了胡瑞鴻的面前。忽然,咧嘴一笑,一爪無比詭異的向著她的身上抓了過來。

這一下來的非常的突然。又快又疾,尤其是那爪上還帶著一團黑黑的氣息。讓胡瑞鴻大吃一驚。好在胡瑞鴻雖驚不亂。腳下重重的一蹬。整個人淩空的倒飛了回去。姿勢非常的優美,堪堪的閃過了那詭異的一爪。

胡瑞鴻在躲過了對方的這一爪,落在地上後,有些憤怒的望著眼前的黑衣人,對他怒目而視的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偷襲我?”

那黑袍人的目光落在了胡瑞鴻的臉上,淡淡的道:“好身手,不錯,今天也算你一個。”

“什麼,算我一個?”胡瑞鴻聽著對方的話,覺得有些的奇怪。

“鴻兒,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邊上傳了過來。

胡瑞鴻回身望去,只見爺爺胡德壽的身手,跟著幾名天雷門的弟子。雖然鬚髮皆白,但是瘦削的臉色非常的紅潤,顯的很有精神。

張雨澤向那名老者望去,感覺他身上那強大的氣機,顯然不是一般人。

看到胡德壽的出現,那三名黑袍人隨即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站在最前面的那名個子稍微高一些的黑袍人,望著眼前的老者,淡淡的說道:”老先生,你來了?”

胡德壽深深的望著眼前的三名黑袍人一眼,對著前面的那黑袍人冷冷的道:“你們到底是何來歷,為什麼上次趁我不在,要傷我的弟子?”

那名黑袍人淡淡的一笑,對著胡德壽說道:“我們是天門的人,想來您的弟子已告訴過你了。這一次,我們天門是來向你挑戰的。”

胡德壽眼睛一瞪,道:“以武會友,這很正常,可是這也不用傷人吧?”

那名個子稍微高一些的黑袍人淡淡的笑了笑,對著胡德壽說道:“既然是切磋,傷人也是正常的。”

“正常嗎?那就是說,如果切磋,隨意傷了對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胡德壽說的話依然是那麼的平靜,波瀾不驚的一般。

“當然,只要你有這個本事!”那站在前面的黑袍人,望著胡德壽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胡德壽聞言,忽然放聲的大笑了起來。

胡瑞鴻看著胡德壽這般,大為的擔心。她知道這是爺爺憤怒到了極致的表現了。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胡德壽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深深的凝視在眼前的幾名黑袍人的身上。

似乎也早已的料到了胡德壽會接受挑戰,那名黑袍人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望著胡德壽道:“很好,但是這一次的切磋要帶些賭注的。”

“什麼賭注?”胡德壽,眯起了眼睛,望著眼前的黑袍人。

“哼,想來我說的賭注,你應該也知道了。三局定勝負。如果我們輸了,我們馬上就走,以後絕對不會再上門。”接著,那名黑袍人目光落在了眼前的胡德壽的臉上,微微的笑道:“如果是你輸了,你天雷武館就必須加入我們天門。換上我們天門的牌匾。”

“什麼,你作夢,我們絕不會答應的。”聽了對方這極度無禮的要求,周圍天雷武館的弟子都群情激憤了起來。

“你們想的太多了吧,想做無本買賣?”胡瑞鴻氣的笑了。狠狠的瞪了那名黑袍人一眼,轉身對著胡德壽道:“爺爺,你絕對不要答應他。”

那名黑袍人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道:“你們不答應也成,反正這一次的比武,我早已宣揚出去了。如果你們不敢應戰,丟的可是你們天雷武館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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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8-16 16:09:00
1729 大戰

“好,我接受。”胡德壽毅然的點了點頭。

“爺爺……你千萬不能答應啊?”胡瑞鴻聞爺爺竟然答應了對方的條件,不由的大驚失色了起來。

胡德壽望著胡瑞鴻歎了口氣道:“我們天雷武館傳承了近千年,從來就沒有怕過誰來。如果我們今天膽怯了,這不是砸我們天雷武館的招牌嗎?”

胡潤鴻聞言默然,她當然知道爺爺說的是事實,可是如果真的敗了地話,天雷武館的根基不是毀於一旦了嗎?

但是胡瑞鴻也知道爺爺的顧慮是對的,如果天雷武館在面對敵人怯戰的話,即使是這招牌沒有被人給換了地方,以後傳揚出去,對天雷武館的聲威也是一個非常沉重的打擊。所以這一戰,是不得不面對的一戰。想到這裡,胡瑞鴻的臉色一整,對著胡德壽正色的說道:”爺爺,這第一戰,就讓我替您上吧!”

胡德壽深深的看了胡瑞鴻一眼,作為胡瑞鴻的爺爺,她的能力都是得自于胡德壽的真傳。天雷拳也有六七層的火侯了。雖然是女兒身,但是她的實力並不在自己的大弟子之下,甚至還猶有過之。

胡德壽雖然對自己的孫女還有些擔心,但是在這個時候,她的確是最好的人選。略微的思忖了一番,胡德壽對著胡瑞鴻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如果真不可為,就不要逞強了。”

胡瑞鴻從自己爺爺說的話中,聽的出他對自己還是非常的擔心。點了點頭,對著爺爺說道:“爺爺,我一定會小心的,您就放心吧!”

“哎,那你就上吧!爺爺給你掠陣,他們傷不了你的。”胡德壽正色的望著胡瑞鴻說道。

而在這個時候,邊上的張雨澤卻是把目光都落在了那幾名黑袍人的身上。雖然以他現在的狀態,也看不出這幾名黑袍人的實力。卻是能感覺得出,這三名黑袍人的實力,絕對比胡德壽來的要強。當然,張雨澤也能感覺得出胡德壽的實力,絕對不弱。如果真的打了起來,真正的結果會怎麼樣,也還未可知。

看著胡瑞鴻下場,張雨澤皺了皺眉頭。雖然胡瑞鴻的實力看起來還不錯,但是張雨澤對她卻並不怎麼看好。

那名黑袍人看著胡瑞鴻下常,淡淡的一笑,對著站在自己身後的一名黑袍人道:“三子,你去和這位小姐玩玩。”

那位叫三子的黑袍人咧嘴一笑,道:“好咧!”說著,三子就越眾而出,站在了胡瑞鴻的面前。

胡瑞鴻在那名三子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感到一股無比危險的氣息籠罩在自己的身上。這讓她大為的警惕了起來。從上一次天雷武館的弟子死在對方的手上後,她就知道這夥人真的很危險。自己這一次擔負的是天雷武館的名譽,是絕對不允許輸的。是以,胡瑞鴻暗暗的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得贏下這一次的比賽。

悠然間,胡瑞鴻眼前的黑袍人的身子一晃,向著她的身上沖了過去。那黑袍人的速度非常的快,快到就好像是一縷的輕煙一般,根本就看不清對方手上的動作。

胡瑞鴻知道厲害,腳在地上一蹬,整個人如同彈翼的一般,向著空中飛掠了起來。險而又險的閃過了對方的這一擊。

“天雷拳!”胡瑞鴻柳眉倒豎,大喝了一聲。

瞬間,雷聲隱隱。天雷拳是種非常霸道的拳法,一經施展,周遭都會籠罩在一陣陣的雷聲當中。故名為天雷拳。當然,本身的威力也是非常大的。功力稍弱的人,被天雷拳傷害。輕則傷筋動骨。重則丟了性命。

那名黑袍人似乎也知道胡瑞鴻這天雷拳的厲害。爪子中,籠罩著一團綠色的氣團,一股陰冷的氣息從空氣中散發了出來。

手一探,向著眼前的胡瑞鴻的身上落了下去。

“砰!”的一聲。兩道能量在空中撞擊在了一起。

那名黑袍人的身子向後倒縱而回。而胡瑞鴻的臉色卻是微微的一變。感到掌心中傳來了一股陰冷的能量直鑽進了自己的身體內。讓她體內的氣機瞬間的紊亂了。

那黑袍人看著神色有些難看的胡瑞鴻,淡淡的一笑,腳下一晃動,整個人又向著胡瑞鴻的身上掠了過去。只是這一次的速度比起剛才,卻是更為的快了。

七道犀利的爪影淩空的向著胡瑞鴻的身上落了下去。那犀利的能量在空中卷起了陣陣陰冷的氣息。

“風雷動!”胡瑞鴻感覺那黑袍人給自己的壓力是越來越大了。無奈之下,她只好使出了自己才剛剛煉成的天雷拳法中的風雷動。

“轟!”“轟!”的幾聲脆響,天雷拳法當中響起的那陣陣的雷鳴之聲,在空中響了起來。胡瑞鴻的掌心當中泛起了無比霸道的能量,對著眼前的黑袍人的身上轟了過去。

那黑袍人見狀見狀,似乎也知道厲害。那對枯瘦的利爪在空中卷起了幾道陰冷的光影

胡瑞鴻所發出的這一拳打在對方的身上,那似乎感到了這一拳竟然毫無的著力之處,這讓胡瑞鴻感到無比的驚訝。

就在胡瑞鴻有些竟然的時候,卻感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籠罩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股危險感從她的心中升了起來。

下一秒,胡瑞鴻發現自己眼前的那名黑衣人竟然消失了。瞬間的出現在了她的頭頂上。三道犀利的爪影向著他的身上抓了下去。那一爪透著黑色的陰冷氣息,籠罩在胡瑞鴻的身上感到了一絲刻骨的寒意。

但是胡瑞鴻無論如何也是公安部特勤處出生的,在臨敵方面還是非常的有經驗的。腳下微一錯步,身子一擺,就讓過了那黑袍人的這一抓。但是那黑袍人這一擊之勢並未去盡,在空中轉了一個彎後,仍然的向著胡瑞鴻的身上落了下來。

這一下,胡瑞鴻再如何也無法的躲過了。

“手下留情。”邊上的胡德壽雖然做好了準備,可是這一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他也有些反應不過來。待想要出手的時候,已是來不及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人影卻是快如電閃般的從胡德壽的身邊閃過,一下子出現在了胡瑞鴻的身邊。拉過了她的身子。

那黑袍人這一擊,完全的擊在了那青年的後背上。

“砰!”的一聲,張雨澤的肩膀微微的一晃。而那名黑袍人卻受到了一股反震力,整個人“蹬!”“鐙!”“蹬!”的連續後退了好幾步。神色大為吃驚的看著眼前的張雨澤,就好像見了鬼的一般。

張雨澤此時卻是沒有想的太多,只是望著眼前的胡瑞鴻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胡瑞鴻在極度危險的時候,已作好了受傷的準備。卻未想到身子一輕,被人給救了下來。原本胡瑞鴻還以為這個救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爺爺,卻未想到竟然是張雨澤。

“是你救了我?”胡瑞鴻看著眼前神色有些憨憨的張雨澤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

張雨澤沒有說話,只是傻笑著看著眼前的胡瑞鴻。

“哼!”“哼!”“胡館主,這又算什麼意思?”那位身材有些高大的黑袍人,望著胡德壽道。

胡德壽深深的望了張雨澤一眼,對這和自己孫女一起出現的年輕人,有些的感興趣了。剛才這位年輕人所展現出的那種無以倫比的身法速度,即使是胡德壽自認為自己也不可能做到的。可見這年輕人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可怕了。不過雖然輸了,但是只要自己的孫女能平安無事,他也放心了。

胡德壽對著眼前的黑袍人道:“這局,算是我們輸了。”

那身材高大的黑袍人聞言,點了點頭,對著胡德壽輕笑道:“胡老果然是快人,好,那第二局,你們要誰出戰呢?”

就在這時,一位原本就站在胡德壽身邊,看起來大約年近三十的青年,對著胡德壽說道:“師傅,這一局,就我來吧!”

這位青年,正是胡德壽天雷武館的大弟子,修為在整個天雷武館都是數一數二的。如果不算胡瑞鴻的話,這位青年可以說是天雷武館他這麼多的弟子實力最高的。但是剛才胡瑞鴻都敗在了那名黑袍人之下,他再下去,已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是以,胡德壽對著那青年擺了擺手道:“算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我親自來吧!”

那名青年見師傅不讓自己下去,急道:“師傅,還沒有試一下,您怎麼就知道我不行呢?”

胡德壽搖了搖頭,對著他道:“你難道實力能比的上瑞鴻嗎?”

聽著胡德壽說到了胡瑞鴻,那青年頓時默然了,雖然他再狂妄,卻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胡瑞鴻的對手。如果真的下去,也許真的還是自取其辱。無奈之下,那青年看了邊上的胡瑞鴻一眼,只得退了下去。

那位領頭的黑袍人,望著胡德壽竟然要親自下場,嘿嘿的笑了笑道:“胡老要親自下場了?好,為了表達對您的尊重,這一局就由我來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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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0擊退

胡德壽看著眼前的黑袍人,感覺他身上露出的那強大的氣息,整個人瞬間的凝重了起來。既然前面輸了一次了,這一次胡德壽是絕對不能再輸了。否則天雷武館的聲威將毀於一旦。這絕對是胡德壽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可以說這一局,胡德壽是絕對輸不起的。

瞬間,胡德壽把全身的真元都提了起來。一股浩瀚的氣息從胡德壽的身上向外散發了出去。

猛然,胡德壽的腳在地上重重的一蹬,整個人如彈翼般的在地上彈了起來,淩空的向那黑袍人的身上直擊了過去。

那黑袍人的神色一征,冷冷的“哼!”了一聲,握手成拳,豁然的一拳對著胡德壽的身上直轟了過去。

看著黑袍人終於出招了,胡德壽也開始變招了。

“風雷動!”瞬間,一陣陣的雷嘯聲,從空中響了起來。

隨著風捲殘雲的能量波動。三道呼嘯而起的掌力直直的向著那黑袍人的身上落了下去。單單的看著聲勢,胡德壽的實力可就要比胡瑞鴻要來的強的得多了,顯然胡德壽在這掌法上浸淫的是有很多年了。

胡瑞鴻也在邊上極為緊張的注視著場中的情勢。場中的幾名黑袍人她是無比的明白,那實力是多麼的強悍。不是一般人所能對付的了的。雖然她對自己的爺爺也無比的有信心,可是從剛才交手以後,這個信心就自然的轉化為擔心了。

望著身邊的張雨澤,胡瑞鴻有些擔心的對著他問道:“你說,我爺爺能贏嗎?”

雖然胡瑞鴻不知道張雨澤的實力怎麼樣,可是從剛才張雨澤竟然能從那黑袍人的手下救出她,這讓胡瑞鴻對張雨澤也起了一絲的信心。在這個緊張的時候,胡瑞鴻也不由的把目光落在了張雨澤的身上。

張雨澤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對著胡瑞鴻點了點頭,正色的說道:“這個我也說不準,那天門的人從實力上看起來絕對不在你爺爺之下。”

張雨澤的話讓胡瑞鴻的臉色越發的嚴峻了起來。她知道張雨澤說的不是拖詞,而是實話實說。所以她現在更為的擔心了起來。

悠然間,那名黑袍人渾身一震,渾身迸發出了無邊的黑氣。手豁然的一伸,朝著眼前的胡德壽的身上直直的轟了下下去。

張雨澤看到眼前的這個情況,不由的大喊了一聲不好,雖然他不知道那黑袍人用的是什麼功法,可是那無比的黑色的能量,卻是讓張雨澤感到了一絲的危險。

“轟!”的一聲,兩股力量豁然的向在空中相撞在了一起。

胡德壽被那股力量直直的撞回了好幾米。腳下“蹬!”“蹬!”“蹬!”的幾下,連續的後退了好幾步。

胡德壽的神色有些難看,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內,好像被什麼能量給鑽進去了一般,那股黑色的能量在體內不住的破壞著。胡德壽的神色一沉,連忙的用真元壓抑住了自己身體內要暴動的能量。整個人豁然的消失在了原地。

“風捲殘雲!”胡德壽的手在空中猛烈的一揮。一股股猛烈的能量在空中劇烈的波動著。

劇烈的能量,像氣球的一般,在空中不斷的漲大了起來。然後向著那黑袍人的身上衝擊了過去。

那黑袍人見狀,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不過下一秒,讓胡德壽有些驚訝的是,自己這蓄意的一擊,既然如泥牛入海的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下來,那黑袍人冷冷的一笑,整個人出現在了胡德壽的正前方。一團黑氣向著胡德壽的身上直直的沖了過去。

胡德壽提身運氣,剛剛運轉起身法。猛然,感到自己身體內的真元一窒。真氣一泄,就要從空中落了下來。這倒是讓胡德壽大吃一驚,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不過他很快的就反應過來了,一定是身體內的黑氣在那裡作怪。只是這個時候,再想反應的話,已是有些的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趁著胡德壽身體一窒的當兒。那黑袍人的手已然狠狠的拍到了那胡德壽的身體上了。

“呃……”胡德壽不由的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飛了回來。

可就是這樣,那黑袍人似乎根本就沒有這麼的放棄的打算,接著,又是一拳的向著胡德壽的身上擊了過去。

“不好!”張雨澤看著那黑袍人的手段。臉色微微的一變,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張雨澤心意一動,整個人向著那黑袍人的所在沖了過去。

那黑袍人的手掌正要印上那胡德壽的時候,陡然,他的眼前一花,張雨澤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當張雨澤擋在了那黑袍人的面前時,伸手下意識的擋了一下。

“轟!”的一聲。

張雨澤的肩膀只是微微的晃了一下,可是那黑袍人的整個人卻是被重擊了一般。整個人“蹬!”“蹬!”“蹬!”的連續退了七步。臉色有些的慘白。

那黑袍人目光凝視在了張雨澤的身上,冷冷的一笑,望著他問道:“怎麼,這一場,你準備替他接下了?”

張雨澤看了一下,身後的胡德壽,見他眯著眼睛,似乎是正在調息著,不過看起來,似乎是已沒有什麼大礙了。這讓張雨澤微微的有些松了口氣,然後望著眼前的黑袍人正色的說道:“哼,這又能如何,胡前輩年紀已然很大了,你欺負他一個老人家有什麼光彩的。”

那黑袍人凝視了張雨澤一眼,灑然而笑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我剛才就已在關注你了,既然你這麼說,那這一場就由你來接下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多麼大的能耐。”

張雨澤剛才出擊也只是下意識的一種行為。可是現在讓他單單的對上眼前的黑袍人,他還確實是沒有如此的準備。

“唰!”的一聲,那黑袍人整個人如一竄輕煙般的消失在了原地,向著張雨澤的身上沖了過來。淩空揮出了幾道的爪影,向著張雨澤的身上狠狠的拍了下去。

邊上的胡德壽和胡瑞鴻目光緊緊的盯著眼前正在爭鬥的張雨澤和那黑袍人。尤其是胡瑞鴻,這張雨澤可是她的上頭讓她必須保護下來的人,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可就糟了。

張雨澤眯起了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向他直擊而來的黑袍人。在別人的眼裡,這黑袍人的速度那真的是快如電閃的那種。但是單張雨澤的目光專著的落在那黑袍人的面前時。那人的速度瞬間的慢了下來。就好像螞蟻爬的一般。一絲一毫都清晰可見。

“轟!”的一聲。

張雨澤眯起了眼睛,伸手,對著眼前的黑袍人一拳直直的轟了下去。

“轟!”的一聲,黑袍人看著張雨澤這不咸不淡的一拳,連一點能量波動都沒有出現。反而讓他有些奇怪。但是先前張雨澤將他擊退的那一擊,絕對是一個強力的對手。是以,在這個時候,黑袍人雖然沒有感覺到張雨澤身上那能量的波動,但是絕對不敢絲毫的怠慢。

“轟!”的一聲。那黑袍人整個人倒飛而出,落在了地上。

那黑袍人目光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張雨澤。沒有說話。似乎憋了一口氣。

張雨澤有些警惕的望著眼前的黑袍人,怕他有突然的襲擊,剛才的那一下回擊完全是他下意識的打出去的。連張雨澤自己都覺得好像完全是一種慣性的行為。

那黑袍人直直的看了張雨澤一眼,回頭對著身邊的另外幾名黑袍人說道:“我們走……”

那幾名黑袍人有些詫異的望著那黑袍人。但是在那黑袍人擺了擺手後,還是跟著離開了。

在那幾名黑袍人到了武館的門口以後,那身材高大的黑袍人,忽然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頭領,你怎麼了?”

那身材高大的黑袍人面色有些難看,對著那幾名手下道:“這人極度的危險,不知道是那裡出現的,我們一定要趕回去儘快的稟報門主,早作安排。”

“是……”那幾名黑袍人聞言,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在那幾名黑袍人離開了以後,武館內眾人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胡瑞鴻望著眼前的張雨澤,很是感激的道:“阿水,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雨澤傻傻的撓了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呵呵,其實我也沒做什麼的,今天如果不是你,我還在警察局內呢!”

胡瑞鴻這下對張雨澤是大為的有好感了。先前對張雨澤還有些的看不順眼,可是現在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了。

胡瑞鴻白了張雨澤一眼,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以你的身手,那幾個員警還能逮的了你啊!”

“瑞鴻,不給爺爺介紹一下這個小英雄?”就在這時,邊上胡瑞鴻的爺爺的聲音忽然哈哈的笑著對她道。

“爺爺,他叫……他叫阿水,您叫他阿水就行了。他是我今天剛認識的朋友。”

胡瑞鴻說著,又對張雨澤介紹道:“這是我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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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 兩個前輩

胡德壽笑著對張雨澤點了點頭,深深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番,歎了口氣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古人誠不欺我。”

張雨澤被說的也有些的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對著眼前的胡德壽說道:“前輩誇讚了。”

猛然,張雨澤看到胡德壽腳下踉嗆了一下,好像有些站不穩的樣子。連忙和胡瑞鴻上前緊緊的將他給扶住了。急聲問道:“前輩,您沒事吧?”

“爺爺,您怎麼樣了?”胡瑞鴻看著胡德壽這般臉色很是慘白的樣子,大為的焦急。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關切的凝望在胡德壽的身上。

胡德壽對著胡瑞鴻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可能是剛才被那人給傷到了,不過應該是沒有太大的要緊才對。”

“爺爺,您要小心一些,我扶您進去休息。”胡瑞鴻雖然看著胡德壽說的很是淡定的樣子,但是心裡依然是非常的緊張。

胡德壽對著身邊的弟子正色的說道:“把門都給我關閉了,今天天雷武館休館一天。”

在交代完了,胡德壽和張雨澤、胡瑞鴻才進入了胡德壽的房間內。

在進入了房間內,慢慢的將胡德壽扶到了床上休息。

張雨澤看了下房間的環境,發現雖然是館主的房間,但是佈置的非常的簡潔。房間內就床鋪、一張桌子。沒有其它多餘的。似乎除了電燈以外,就沒有什麼其它多餘的傢俱。從這些就能看的出,胡德壽是一位很純粹的修煉中人,一心向武道,這一點,倒是讓張雨澤挺為佩服的。

胡瑞鴻坐在胡德壽的床邊,望著胡德壽緊張的問道:“爺爺,您究竟是哪裡覺得不舒服,要不,我請人來為您看一下。”

胡德壽皺了皺眉頭,閉上眼睛,仔細的感應了一下,然後對著張雨澤和緊張的望著他的胡潤鴻說道:“那天門的人,能量進入了我的身體內,到現在我都無法把它逼出來。那能量非常的古怪,刁鑽的很。”

張雨澤聞言,仔細的想了一下,自己和那黑袍人交手的經過,發現雖然那能量很是詭異,但是卻無法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想到這,張雨澤坐到了胡德壽的身後。手輕輕的放到了胡德壽的背上。

看著張雨澤這古怪的動作,胡瑞鴻皺了皺眉頭,望著他問道:“雨澤,你這是?”

張雨澤對著胡瑞鴻點了點頭說道:“我試一下,看看有沒辦法把前輩身體內的能量逼出來。”

胡瑞鴻有些詫異的看了張雨澤一眼,不過想到了剛才張雨澤和那黑袍人打鬥所展現的實力,對他倒也是有了不小的信心。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有些期待又緊張的心情看著張雨澤的動作。

現在她對張雨澤的心情也有些的複雜了起來。從剛出來的時候,她還對這名被抓進警察局的青年有些的不屑,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仿佛越來越看不透眼前的這名青年了。覺得他全身都籠罩在一團的迷霧當中。自己爺爺的實力,她是非常的清楚的。那是五段的武者。五段在整個東華國已然是響噹噹的人物了。可是就是連自己爺爺這五段的武者都無法匹敵的敵人竟然被他瞬間給擊退了,對於張雨澤的實力,她簡直有些莫測高深了。難道他是六段的武者?可是他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樣子,真的……

張雨澤此時也沒有想的那麼多,雖然他還沒有恢復記憶。但是意識當中,一種本能的行為就促使他這麼做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能力,就好像和敵人打鬥,雖然之前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一但是需要了,自然而然就會做出了對敵的動作招式。

在張雨澤把手輕輕的放在了胡德壽的身後時,在他意念一起的時候,一股能量瞬間的從他的手裡啟動了。輸入了胡德壽的身體裡面。

胡德壽起先還有些的納悶,不知道張雨澤要對自己做什麼。畢竟張雨澤的實力他雖然見過了,的卻是高深莫測,但這並不代表在其他的方面也同樣的厲害。自己身體裡面的能量,如果連自己也沒有辦法的話,就算是有其他人前來幫忙,那也不一定會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的。

但是就在張雨澤把手伸到了胡德壽的身後時,他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傳導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內。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連他這種對一切都很淡定的武者,都忍不住的想要呻吟了起來。

張雨澤使用的當然是聖靈能量了。這聖靈能量能淨化一切的邪惡,是聖光術的升級版。對於胡德壽體內的黑暗能量,有著非常好的效果。張雨澤的能量一進入胡德壽的體內,很快的就捕捉到了他體內的黑暗能量。想來,這就是從那黑袍人那裡得來的吧!不過張雨澤的聖靈能量一進入了胡德壽的體內,馬上就把胡德壽體內的黑暗能量給捕捉到了。這下那絲黑暗能量再也沒轍了,瞬間的就被張雨澤的聖靈能量給壓制住了。然後瞬間的清除掉了。

半個小時後,張雨澤才收回了手,只是這個時候,他的神色也有些的疲憊了。雖然耗費的並不多。但是他現在畢竟不是以前記憶清楚的時候。很多時候,根本就是用殺牛才用到的力量去殺一隻雞。平白的浪費了許多的力量。而且張雨澤現在的實力比起他巔峰的時候,還是差了不少。畢竟當初受到大魔神的重創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寶鑒在最後的時刻挽救了他,但是在這二十年之間,也只是將他的修復,要想恢復全部的實力,確實是還得有一段的過程。況且他現在根本就還沒有恢復記憶。

張雨澤喘了幾口氣,望著胡德壽笑了笑問道:“前輩,您現在怎麼樣了?”

胡德壽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有些驚詫的望著張雨澤說道:“阿水,你是怎麼做的到,我剛才感受到一股很精純的能量進入我的體內。我從沒有感受到過這種能量。”

張雨澤乾笑了幾聲,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事實上,連張雨澤也不知道自己身體內的這股能量的來歷。

點了點頭,胡德壽對著張雨澤肅穆的道:“剛才我雖然沒法把我體內的黑暗能量給逼出來,但是我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的。可是現在我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了。”說著,胡德壽有些不確定的望著張雨澤問道:“難道真的全部被清除出來了?我現在感覺比剛才輕鬆多了。”

看著張雨澤,胡德壽忽然長歎了一聲,道:“看到你,我忽然想起了我們武界的兩個前輩,兩個讓我至今都極為崇仰的武道巔峰。”

聽了胡德壽的話,不單是胡瑞鴻,就連張雨澤也不禁的有些好奇了起來。愣愣的望著胡德壽好奇的問道:“前輩,您所說的前輩是那一個?”

在張雨澤看來,這胡德壽已然六七十歲了,他的前輩不知道是如何的。

看著張雨澤和胡瑞鴻兩人都已好奇寶寶的目光看和自己,胡德壽笑了笑說道:“這兩個前輩我想你應該聽過的才對。”

“哦!”張雨澤撓了撓頭。現在他已然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那裡還能想起什麼前輩的呢!

不過聽著胡德壽的話,胡瑞鴻的神色間,卻已是有些的了然之色了。顯然也知道自己的爺爺所說的人是什麼人了。

“這第一個,是四十多年前出道的。當時他成名的時候,我還沒混出什麼名堂。可在當時,他已是如日中天了。一生大小戰無書,最震撼人心的一戰,還是廈閩之濱那一戰。雖然我沒有親臨現場,可是從曾旁觀者的描述,已然能想像,那是如何的刀光劍影,驚心動魄。”胡德壽深深的吸了口氣,眯著那雙老眼,似乎在回味那場大戰。

“爺爺,您說的是墮落之神前輩吧?我從小到大已然不知道聽過您說過幾次了。耳朵都快長繭了。”胡瑞鴻笑著說道。

胡德壽笑了笑,望著胡瑞鴻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不知道說了幾次了,可是每一次,你不還是聽的津津有味的,我也沒見你膩過。”

說著,胡德壽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道:“可惜啊,我從未見過墮落之神前輩,否則一定要向他老人家請教一番。也許我的武道之路能有所寸進啊!”

張雨澤仔細的想了想,有些奇怪,雖然他的意識當中,這兩個名字好像很陌生。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名字好像和自己有什麼聯繫的一般。這讓他的心裡也不禁的有些迷惑。

冥思苦想了許久,張雨澤也沒理出個頭緒來,然後望著眼前的胡德壽問道:“前輩,第一個是墮落之神,那第二個讓您欽佩的前輩是那一個?”

看著胡德壽對著第一個前輩如此的欽佩,讓張雨澤不由的更想知道,能讓胡德壽尊重的第二個前輩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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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2 找工作

接著,胡德壽正色的點了點頭說道:“這第二個,他是二十年前出道的,據說也才二十出頭,也取了一個和墮落之神前輩非常相像的名字,叫黑暗之神。他的實力也非常的強。二十年前,大破天府和拜火教時,我也曾參與,卻是無緣認識他,不得不說很是遺憾啊!”

“黑暗之神!”張雨澤喃喃的道。不知道為什麼,他也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似曾相熟的感覺,卻不知道是為什麼。

思忖了一番,卻發現自己的腦海裡空空如也,這讓張雨澤的心裡有些的苦惱。

忽然,胡瑞鴻有些好奇的望著胡德壽說道:“爺爺,人家二十年才出道,可您四十年前就出道了,您怎麼還叫人家前輩呢?”

胡德壽搖了搖頭嘿嘿的說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先。我雖然年紀是大了一些,可是論實力不如人家,所以人家當我的前輩,那絕對是措措有餘的。這一點,我還是明白的。”

“哦!原來這樣的啊?”胡瑞鴻聞言,不由的點了點頭。

悠然,張雨澤想起了什麼,對著胡瑞鴻說道:“瑞鴻,我出來應該很久了,我想你能不能送我回去,我怕我的朋友會擔心我。”

胡瑞鴻聞言,這才想起了什麼,一拍“哎喲!”了一聲,對著張雨澤說道:“你這麼說,我才想起來了,我領導讓我儘快的把你送回去的。”

說著,胡瑞鴻拿起了手機,看著上面被掛了好幾個電話,想來剛才因為太急了,所以都沒有接。

這些電話都是胡瑞鴻的領導打來的,胡瑞鴻連忙的把電話給打了回去。說了幾句話,才對張雨澤笑著說道:“剛才我的領導打電話來,我都沒有接,現在我就送你回去吧!”

張雨澤聞言連忙的點了點頭道:“嗯,那就麻煩你了。”

在和胡德壽道別時,胡德壽現在對張雨澤這個少年英雄也是非常的有好感,對著他說道:“雨澤,以後,你有空可是要常來這裡玩哦,千萬的不要客氣。”

張雨澤對胡德壽這德高望重的前輩,心裡也是非常的敬重。聞言,連忙的答應了。並言明自己如果有空就會來這裡做的。

張雨澤和胡瑞鴻上了車,在車上,胡潤鴻並沒有馬上開車,而是對張雨澤淡淡的說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雨澤聞言,不由的灑然而笑的對著胡瑞鴻說道:“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人?”

胡瑞鴻聞言,瞪了張雨澤一眼,有些不爽的對著他說道:“你別給我裝蒜了,從你的實力看來,你絕對不是一個一般人。但是你為什麼還會被員警給抓了呢?”

張雨澤聞言,愣住了,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不過胡瑞鴻所懷疑的,倒也並非沒有道理,一般的來說,實力強的人,都背靠一些隱門宗派,其背景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就算是和政府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張雨澤會被抓進警察局,本身就是一件很讓人懷疑的事情。

見張雨澤,不說話,胡瑞鴻倒也沒有問的太多。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對著他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張雨澤有些納悶的望了胡瑞鴻一眼,總覺得她好像有些不對勁的樣子,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你剛才好像已經對我道過謝了。你謝那麼多,倒真的讓我很不好意思。”

胡瑞鴻聞言,轉過頭來,望著張雨澤說道:“我對你道謝是真誠的。因為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我爺爺的天雷武館,最後到底會怎麼樣。”

張雨澤搖了搖頭,無奈的笑著說道:“沒你說的這麼嚴重,我所做的,也只是我應該做的。你就不要想的那麼多了。”

胡瑞鴻微微的點了點頭,又道:“我和你說的這麼多,並不代表我就真的認同你所做的事情。”

張雨澤:“……”

胡瑞鴻說完了這句話,再也沒有說什麼,啟動了小車。

在將張雨澤送到了地方後,胡瑞鴻再也沒有說第二句話,馬上就走了。

張雨澤看著胡瑞鴻開著車離開,心中暗道:這女孩怎麼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回到房門外,張雨澤按動了門鈴,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按動門鈴的時候,心裡會這麼的緊張,也許是因為張雨澤的心裡知道,此時陳麗瓊、葉文娟、藍曉彤幾女正在非常擔心自己的安全吧!

門很快的就打開了。開門的是藍曉彤。當藍曉彤看著外面站著的張雨澤,開心的在裡面大叫了起來。

“你們快來啊,雨澤回來了。”

張雨澤看著外面還沒有被打開的鐵門:“……”

果然,裡面的人聽到了藍曉彤的喊聲,響起了劇烈的腳步聲。

張雨澤無奈的喊道:“你們先把門給打開吧!”

很快,陳麗瓊從裡面走了過來,把門給打開了。

“阿水,你沒事吧?”

張雨澤能從陳麗瓊的聲音當中,感受到那發自肺腑中的一種無比的關切。那種關心,讓張雨澤的心裡無比的感動。

張雨澤的心裡也湧上了一股暖流。笑著對陳麗瓊說道:“我沒事,我回來了。”

進到房間內,張雨澤看著葉文娟,藍曉彤、蔡文惠幾女,都用著非常關切的目光看著他。讓張雨澤的心裡也無比的感動。

“雨澤,你說說你進警察局是如何度過的,員警有沒對你怎麼樣?”藍曉彤很是好奇的望著張雨澤。在確認張雨澤無事後,藍曉彤、葉文娟幾女也不由的開始八卦了起來。

“呃……”張雨澤看著幾女,包過陳麗瓊在內,都以好奇寶寶的目光看著自己,愣了一下,接著,就把自己在警察局內所有的經過都說了一遍。當然,張雨澤嘴裡編的這個版本的是那種無驚無奇的那種。他沒有把自己在警察局被員警虐待的事情是出來。反正現在自己也回來了,張雨澤就覺的自己沒有必要把自己那事情說的這麼的直白,省得又鬧出什麼事端來,那就太沒有必要了。

在張雨澤將在警察局裡的一切都說完了以後,藍曉彤有些無聊的道:“哎,我還以為有什麼驚心動魄的,這麼波瀾不驚的,真沒趣呢!”

張雨澤:“……”

張雨澤有些好奇的望著陳麗瓊問道:“對了,剛才那個女員警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是你們讓她來救我出去的嗎?”

陳麗瓊望著張雨澤,笑了笑說道:“你說的那個可能是我朋友找去的人。我們是不認識的。”

張雨澤聞言,微微的頜首著,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對著陳麗瓊問道:“既然這樣,我是不是應該去謝謝人家?畢竟人家救了我,我怎麼也得當面去謝謝人家的吧?”

陳麗瓊聞言,看了看現在的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想著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看還是下次吧!剛才我已和我的朋友通過電話了。她明天就要離開了,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如果你現在去的話,也太晚了,我看也……不大合適。”想起了自己那朋友的身份,陳麗瓊皺了皺眉頭,考慮了一會才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聞言,不由的有些失望了。不過既然陳麗瓊是這麼說了,他也只能是等到下次了。

在京城某處,葉劍雄拿著電話,正在說著什麼。

“侯建青,你不是和我說,你一切都能搞定的嗎?怎麼現在變了呢?”葉劍雄很是不滿的說道。

又說了幾句,葉劍雄才狠狠的把手中的電話給掛斷了。此時他的臉色已是無比的不滿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來歷不明的人,最後竟然能把公安部特勤處的人給請出來,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外了。

“不行,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和我搶女人的人。”葉劍雄狠狠的說道。

第二天,在四女去上課後,張雨澤一個人呆在家裡也有點無聊。從幾女的談話當中,他知道幾女的經濟狀況都不是太好,現在多了自己這麼一個男生需要吃飯,更是有些捉襟見肘了。而張雨澤這麼一個大男人,也不希望靠女生來養,是以現在他準備去看看,是不是去找一個什麼工作來做之內的。

張雨澤在四女出去後,出去找了幾個公司。現在他失憶了,很多東西,自然做起來不是那麼的容易。很多正規的公司都必須要有身份證才能做的,而且還得有文憑。所以張雨澤找了N加一個公司,自然而然的被拒絕了。這讓張雨澤的心裡很沮喪的。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難到找一個工作都找不到嗎?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吧!正走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悠然,張雨澤看到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青年,正站在那裡發傳單。看見張雨澤走了過來,那青年自然而然的把那傳單遞到了張雨澤的面前。

張雨澤很是好奇的接過了那傳單。看著上面寫的內容,竟然是介紹工作的。

只是當張雨澤看著上面介紹的工種,卻是讓他大為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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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8-17 22:33:13
1733 應聘保鏢

上面寫的,酒店招聘男公關。需要思想開放、熱情開朗……月工資三萬。

張雨澤雖然失憶了。可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這月收入三萬,即使是在京城都絕對算是高收入的那種了。可以讓人羨慕嫉妒狠的了。可是這是什麼工種,張雨澤還是知道的。女公關是幹嘛的!那這個男公關自然也得做什麼。

張雨澤對著特殊的工作雖然沒有什麼鄙視,但他自認為自己某方面的條件還算是不錯,但是真的讓他去幹這個,張雨澤認為自己也許真的是伺候不了。

接著,張雨澤又應聘了幾家的公司。可是因為他沒有身份證,沒有大學畢業證,所以顯少有公司肯徵用這種沒有技術,沒有來歷的青年。

連續吃了幾次的閉門羹,連張雨澤的自己都有些的鬱悶了。現在找工作有他媽的這麼難嗎?自己好歹也是四肢健全的。

忽然,張雨澤在地上看到了一張紅色的,寫著招聘的傳單。看見這個傳單倒是讓他有些的好奇了起來。不知道上面寫著什麼。

待張雨澤看清了,才知道上面寫著什麼了。飛鴻公司招聘保鑣三名。月工資10萬

張雨澤看的大為心動。這十萬的工資,難道是保護明星的嗎?這也太高了吧!當然除非是這個人實在是太重要了。正當張雨澤還有些猶豫的時候,看了下麵的條件,卻是更讓張雨澤心動了起來。因為這上面寫著。這不單是工資高。而且還是三班倒的,伙食補貼,有送專車。

“擦,這待遇堪稱幹部級別的了。”

張雨澤也不是什麼魯莽的人,這飛鴻公司是不是真的還有待考證。是以。他來到了網吧!當然是黑網吧查了下資料。畢竟現在上網都是要用身份證的。不過一些無證經營的黑網吧,就沒有這個限制了。

從資料上的證明,可以看的出,這家飛鴻公司是一家真正的有實力的大公司。據說總資產過百億。

“看來是真的?”張雨澤喃喃的說道。

不過張雨澤還是有些的猶豫,畢竟他現在是沒有身份證,也沒有其他的畢業證什麼的。唯一他對自己有心信心的是自己的實力。從幾次出手,張雨澤感覺自己的身體內好像蘊涵著無比的能量的一般。連張雨澤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如果能憑藉這優勢成功的成為飛鴻公司的保鏢的話,那也是很不錯的事情。只是張雨澤擔心自己如果沒有身份證明,或者其他的什麼,恐怕真的想進飛鴻公司也不是一件什麼容易的事情,這讓張雨澤的心裡著實是有些的糾結的。不過那麼好的待遇,如果不去應聘的話,他的心裡又覺的非常的可惜。

思前想後之下,張雨澤還是決定碰碰運氣去。試一下不一定有機會,但是如果連試都不試一下的話,卻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飛鴻公司門外

看著這近兩百層的大樓,張雨澤的心裡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不過這公司的實力,倒是能體現一般了。

只是他剛準備要進去的時候,卻是被人給用手攔在了外面。一名看起來有一米九,非常魁梧的青年男子直直的望著張雨澤,面色很是不善的望著他道:“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難道是可以亂闖的嗎?”

張雨澤遞過了手中的單子,對著那名保安很是禮貌的笑道:“你們公司不是正在招聘保鏢嗎?我就是來應聘的。”

那名保安聞言一愣,上下的打量了張雨澤一番,忽然笑道:“就你……?”

顯然張雨澤的高度還馬馬虎虎,但是人卻是看起來太單薄了一點。全身看起來也沒有那種爆發性的肌肉。所以那名保安對他顯然有很大的懷疑。

張雨澤淡淡的笑了笑,從那名保安的目光中,看出,似乎有些的不屑。不過在這個時候,張雨澤倒也並不是太介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嗯,就是我,難道不成嗎?”

忽然,那保安放聲的大笑了起來,對著張雨澤道:“你是不是在開玩笑,你真的以為這保鏢是隨便都能當的。那麼高的收入,如果隨便一個人都能勝任,我早就去了,那裡還輪的到你。”

張雨澤當然知道自己冒然的過來,難為別人為懷疑自己。但是既然來了,張雨澤也不准備輕易的放棄,只是淡淡的笑著對那名保安說道:“那你說,怎麼樣,才能讓我進去。”

聽到張雨澤到現在還不死心,那名保安凝起了眉頭,很不耐煩的對張雨澤道:“你先接我一拳再說。”說著,一拳毫無徵兆的向著張雨澤的身上轟了過來。

這一拳力道雖然並不是太大,但是勝在其速度。如果是一般人被打中了,就算是不受傷,恐怕也會難受一陣子。而且還帶著一絲絲的拳風,說明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但是那是對普通人來說。在張雨澤一凝眼的瞬間,眼前的保安的速度就好像是在放慢鏡頭的一般。

張雨澤的手一抓,就緊緊的把眼前保安那粗大的手掌給抓到了手裡。那名保安見自己的手竟然被這青年輕而易舉的給抓住了。心裡也不由的一驚。腳下已開始有了動作,狠狠的對著張雨澤的下盤掃了過來。張雨澤眯起了眼睛,抓著那保安的手輕輕的一捏。

那保安瞬間的感到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張雨澤瞬間的就把保安的手給放掉了。還是很禮貌的對著那保安說道:”怎麼樣,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吧?”

那保安有些驚詫的望著張雨澤。事實上,這名保安也是特種兵出身。在軍事五項的技能上也是僥僥者。尤其是在自由搏擊上,也是東北軍區大比武中的前三名有力爭奪者。其實力可見一般了。一般人還真的不放在他的眼裡。沒想到自己竟然一出手就被眼前這看起來很普通的青年給制服了,甚至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讓這名保安的心裡不免的受到了一絲的打擊。

不過他也是很敬佩服強者的,輸了就是輸了。眼中的狂態盡消,對著張雨澤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您請進。”知道張雨澤絕對是那種有實力的人,這名保安最後對張雨澤甚至是用上了敬語。

張雨澤也不為己甚,對那保安道了聲“謝謝”就從大樓走了進去。

看著張雨澤遠去的身影,這名保安大為感慨的說道:“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以後絕對不能如此的目中無人。”

就是因為這名保安經過了這一次的遭遇,讓他萌生了外出求師的想法。最終讓他覓得名師成為了武界新星,當然,這就是外話了。

張雨澤在進入了大廈以後,順著裡面前臺小姐的指示,順利的找到了招聘室。說是招聘室,可是這裡面的面積足有一個小籃球場那麼大了。而且站了不下百人,顯然都是來應徵的。

看到張雨澤進來,這些人倒是沒有在意他。和其他這些前來應徵的人來說,張雨澤看起來則顯的實在是太普通了。

看著一位戴著眼鏡的青年坐在那裡登記著什麼,張雨澤知道一定要先填下表格。是以連忙的走了過去。和那名戴著眼鏡的青年人聊了起來。那名青年人已連續的在這裡坐了好幾個小時了,顯然也是很無聊的。微微的望了張雨澤一眼,點了點頭。

張雨澤遞給那青年一根煙,笑著對他問道:“這位大哥,這一次是給誰招保鏢的,福利那麼高?”

那青年是這公司的職員,聞言,有些詫異的望了張雨澤一眼。接過了張雨澤的煙,一看竟然是七匹狼。有些鄙視的白了張雨澤一眼。不過因為他的煙抽完了,現在又不能出去買,只得勉強的點了起來。吸了一口,由於不習慣抽這煙,那青年甚至咳了起來。

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這煙真的抽的很不習慣,我恐怕有好幾年沒抽這煙了吧。”

張雨澤聞言,知道對方嫌棄自己這煙太爛了。不過他也沒辦法,現在太窮,暫時的沒有錢買太好的煙。說來也怪,張雨澤雖然失憶了,卻是沒有把他這個抽煙的習慣給忘記了。

那青年也沒說張雨澤什麼,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你以為這一次我們飛鴻集團花這麼高的價錢是要保護誰啊?”

“誰?”張雨澤饒有興趣的對著那青年問道。

“呵呵,這一次我們招的人,是要保護我們飛鴻集團的大小姐的。因為我們飛鴻集團發展了這麼多年了。得罪的人也不少,對手針對我們田總家人的手段越來越高。所以我們田總準備招三個條件合適的保鏢來保護我們的小姐。當然,這單子上寫的待遇只是試用階段的。等到試用期合格後,待遇據說還會再提十倍。”那青年有些羨慕的說道。

“哦,還要提十倍。”這讓張雨澤也不禁的有些意外,月收入百萬,這也實在是太牛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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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8-20 18:22:51
1734 鐵砂掌

越想,張雨澤越為的心動了起來。現在自己可是窮的差點去賣身了。如果真的能有這麼一份工資,也能減輕幾女的負擔。而且這工作不過就是保鏢,在他想來,無非就是去站一站,當大小姐的跟班,這絕對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看著張雨澤笑的這麼猥瑣的樣子,那名青年搖了搖頭,有些不屑的對他說道:“雖然這收入是很不錯,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混的上的。”說著,那青年全身上下的打量了張雨澤的身板一番,顯然對張雨澤是絕對不看好的。

張雨澤知道這人的想法,但是他這一次也算是志在必得的了。想著,對著那青年說道:“朋友,我也要報名?”

那青年聞言,有些詫異的望了張雨澤一眼,吸了口煙,皺了皺眉頭,勸道:“讓你報名不是不可以,但看你敬我根煙的份上,我還是勸你不要參加了,不要最後沒選上,還……”

張雨澤聞言,也不想多做解釋,只是對著那青年說道:“你放心吧,如果沒有一點把握,我是不會來報名的。”

那青年看著張雨澤竟然如此的固執,也有些的無奈。對著他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的執著,把身份證拿出來吧?”

張雨澤聞言,訕訕的笑了笑,遞了根煙到了那青年的面前對著他笑了笑說道:“朋友,我出來的急了,現在拿身份證也不方便,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那青年聽張雨澤沒有帶身份證,臉色立時的變了,對著他擺了擺手道:“不行……這個絕對是不行的,我們飛鴻公司對保鏢的挑選是非常的嚴格的,要知道我們這一次保護的是大小姐,怎麼能要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呢?”

張雨澤又和那青年說了幾句,可是對方這個時候卻是公事公辦的樣子,一點通融的機會都不給,讓他也著實是沒有太大的辦法。

此時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正被人一拳給從人群當中轟了出來。“噠!”的一聲,摔落在了地上。整個人無比痛苦的在地上呻吟著。再也爬不起來了。這等聲勢看的周圍的所有人都有些面面相覷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從開始到現在,能接這名青年十招的幾乎沒有幾個人。每個上場不到五分鐘都被打殘在地上。

最後入圍的只有九人。邊上的一名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的女子,看到這個情況神色有些不高興。冷哼了一聲說道:“不是說我們東華國地大物博,人才鼎盛嗎?現在連找一個保鏢都找不到了,真的讓我好生的失望。”

那名女子正是飛鴻公司老總的夫人,這一次找保鏢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女兒。

被她這麼一說,周圍不敢下場的人都有些的羞愧。不過這一次負責考驗的負責人實在是太強了。東華國外家第一高手劉振華的大徒弟韓百川。這一次的選手只要能在他的手下過十招就算是過關了。可是除了前面的幾位還勉勉強強的能過去。後面的人能在他的手下過三招都是非常不容易。許多人甚至是被打的倒地吐血。恐怕沒有在醫院躺上幾天都是不可能的。

韓百川見再也沒有人下場了,搖了搖頭,神色有些的失望。這一次受邀前來當然考核官,他欣然的應允,就是想趁次機會來會會各方的英雄。卻未想到,到最後還是讓他有些的失望。能接他超過十招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邊上的那名中年女子,雖然也有些失望,對著韓百川點了點頭說道:“韓師傅,就這麼的吧,辛苦你了。”

韓百川對著那名女子點了點頭,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轉過頭來,望著眼前的如此多的女子正色的說道:”難道就再也沒有值得我出手的英雄了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真的是好生的失望。”

“誰說沒有,我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韓百川的面前響了起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雨澤。只見他緩緩的走了出來。顯的有些從容不驚的。

“你?”看著張雨澤,那名中年女子有些懷疑的樣子,顯然看張雨澤這副平淡無奇的樣子,對他的能力顯然也是有些的懷疑了。

張雨澤的心裡也有些得無奈,想到現在的人為什麼在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以貌取人。自己雖然看起來身體單薄一點,可這並不代表自己真的就沒有能力了。

張雨澤的出現,讓邊上的其他應徵者都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顯然對他這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傢伙並不是的太看好。畢竟相對於別人的賣相,張雨澤看起來並不占什麼太大的優勢。甚至有人在分析,張雨澤應該會在第幾個回合當中被人給幹掉。

韓百川卻沒有和其他人一樣的想法,看著眼前的張雨澤,他的神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因為高手對高手之間,他會有種別的感應。雖然張雨澤的身上始終並沒有露出任何高手的跡像,但是就憑張雨澤現在的如此的從容淡定,這本身就能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嘿!”悠地一拳,韓百川一拳的向著張雨澤的身上轟了過去。

這一拳速度非常的快,但是張雨澤還是能感覺得出來,韓百川對自己還算是留手了。這一拳雖然來勢洶洶的,但更多的也只是一種試探而已。由此,張雨澤對韓百川有了不小的好感。

只是讓韓百川頗為的有些驚詫的是,這一拳他雖然沒有用多少的力量,但是在速度上卻是比平時要來的快許多。可是這一拳,他卻是擊空了。他甚至是沒有如何的看出張雨澤是如何的閃過他這一招的。這豁然的讓韓百川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不過他的戰鬥經驗不愧是非常的豐富。下一秒,他整個人淩空的飛掠了起來,向著他的身後一腿掃了過去。那雄厚的力量,這一腿少說的也有一百斤。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被他這一招給掃到,即使是不死也得重傷了,顯然在這個時候,韓百川已是把張雨澤當作他的真正的對手了。

張雨澤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韓百川的反應這麼快,這個時候,他想要躲閃的話,也是來不及了。張雨澤眉頭一皺,一拳對著眼前,向他踢來的韓百川轟了回去。

“砰!”的一聲,張雨澤的這一拳,正中韓百川的腳。

悶哼了一聲,韓百川的整個人倒飛了回去。神色有些詫異的看著張雨澤,顯然沒想到張雨澤是如此的深藏不露。剛才的那一腿,即使是他的同門子弟,也沒有幾個能如此輕易的接下來,沒想到眼前這看起來比自己似乎還小上許多的張雨澤竟然能如此硬碰硬的接下,確實是讓韓百川的心裡非常的驚詫。

張雨澤並沒有追擊,倒不是他不想趁勝追擊。只是因為這個時候,他的記憶還沒有完全的覺醒。在某種程度上,張雨澤只會作防守。讓他回擊的話,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做。只是在別人的眼內看來,張雨澤這般不是狂妄就是謙虛。而韓百川見張雨澤如此氣定神閑的看著他,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卻是讓韓百川感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了。

“好,你不錯,我要動真格的了。”韓百川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

張雨澤的臉色還是平淡不驚的,淡淡的望著眼前的韓百川。

兩人四周的氣氛瞬間的凝重了許多。周圍觀戰的人都有些的意外,沒想到張雨澤這個看起來平凡無奇的人,竟然能與韓百川正門面的抗衡這麼久,還不落下風,都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之間的戰鬥。原本沒有成功的人,這個時候都感到有些刺激,這一次就算是沒有選上,但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戰鬥,也算是沒有白來一次了。

韓百川大喝了一聲,手臂上的肌肉變的越發的粗了起來。上面根根的青筋四起。看起來有些的嚇人。如果是一般和韓百川對敵的對手都知道,在這個時候,千萬要上前阻止他運功,否則等他蓄力完畢,那就糟糕了。不過張雨澤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韓百川,倒是一點想要上前阻止他的意思都沒有。

“鐵紗掌!”

邊上觀戰的那名中年女子看到這情況忽然有些的吃驚了起來。田家也是出自于武界世家,雖然這名中年女子沒有修煉,但是也算的上是見多識廣的主,看著眼前的韓百川這般,顯然像是他的成名絕學鐵紗掌。

鐵紗掌是武界外家拳法,雖然對內家修煉者來說,這鐵紗掌絕對是不入流的功夫。可是那只是相對武界當中的人。可是與外界的人相對來說,這鐵沙掌已是絕對的神奇的功法了。被鐵紗掌擊中的人,大多數都會全身筋脈寸斷而死。

張雨澤看著韓百川的手掌瞬間的都黑了起來。知道對方要用出真實的實力了。倒也不敢怠慢。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實力也許很強,但畢竟失憶了,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他也不敢太過的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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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
匿名  發表於 2012-8-20 18:23:20
1735 晉選

張雨澤的臉色豁然的一沉,提神運氣,一股洶湧的能量從他的身體內湧了出來。他的腳在原地踏了一步,一掌的對著眼前的韓百川一拳轟了下去。

“砰!”的一聲,兩股力量豁然的在空中撞擊在了一起。

張雨澤身體紋絲不動,可是韓百川整個人卻是蹬蹬蹬的連續退後了好幾步,神色恐怖的看著張雨澤,似乎沒有想到張雨澤竟然如此的厲害。

好在,張雨澤的手在擊中了韓百川的瞬間,把一股能量給收了起來。否則,現在的韓百川受的傷會更重。

而韓百川的心裡的驚訝遠不止以此,因為在張雨澤的拳頭擊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甚至感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要不是張雨澤在最後的時間收回了力量。也許現在韓百川所受的傷,就不止這麼一點了。可是能把能量控制到如此的收發自如的境界,仍然是讓韓百川感到驚歎了,他自問自己是做不到如此。

“你過關了。”韓百川望著眼前的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

“謝謝了。”張雨澤也很是開心。

原本那名負責填寫個人身份資訊表格的青年,看到張雨澤竟然出現在場中,大為的焦急。這人來路不明,如果真的鬧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是要負很大的責任的。是以,那青年連忙的趕到了場中,對著那中年女子道:“您別相信他,他沒有身份證。”

那中年女子聞言,看了張雨澤一眼,皺了皺眉頭道:“你沒身份證?你是什麼來路?”

張雨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無奈的對著那中年女子說道:“夫人,不好意思,不是我不想說出自己的身份,只是因為我失憶了,忘記了以前很多的事情,所以……”

那中年女子聞言,皺了皺眉頭,深深的望了張雨澤半晌道:“好吧,那你可以試試,只是我不希望你讓我失望。”

站在那中年女子身邊的負責人,有些擔心的望著那名女子,道:“夫人,正如那人所說的,這人有些來路不明的,我們……”

那名中年女子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是相信我自己的眼光的。”

那名中年男子,見這名女子說的這麼堅決的。搖了搖頭,倒也不好再說什麼。

在這一關過後,張雨澤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不再糾結自己的身份問題。自己也就有機會了。只是張雨澤覺得自己的身份問題,還是非常的重要的,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得想辦法把自己的身份證問題給解決了。

這一次總共有十個人通過了這一次的考核,十名人都被帶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內。這房間內有許多的槍支,包過勃郎寧手槍,突擊步槍、AK系列、沙漠之鷹等。在這裡那是應有盡有的。張雨澤看著眼前這麼多各式的手槍。

張雨澤看著這麼多的手槍,讓他著實是有些眼花繚亂的,不知道這麼多的槍到底是要來幹嘛的。

一名身材壯實的男子走到了眾人的面前,看著眼前的十名男青年,正色的說道:“你們別以為通過了第一關,就結束了。這一次考核的是你們的組裝槍的速度。你們要用最快的速度把眼前的這些槍分解再重新的組裝。用時最快的前三個人,才能成為這一次考核的最後勝利者。”

張雨澤看著眼前的這名考核者,從他的身上,他甚至看到了一絲的熟悉的氣質。

“這人難道曾經是一名軍人?”張雨澤有些疑惑的想道。

十余人分別的站在一堆的槍械的面前。在邊上的考核的男子的示意下,十人開始了這一次的分槍和組槍的考核。

張雨澤起先還有些的緊張。畢竟他雖然覺得這些槍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但是自己能不能完成,還難說。可是當他拿起第一次的沙漠之鷹的開始,一種無比熟悉的感覺湧入了他的心裡。就好像他曾經擺弄過這種槍的感覺。很自然的,張雨澤開始了分解的過程。

很快,一隻完整的沙漠之鷹被分解成了幾塊。

接下來,張雨澤又開始分解其他的槍支。

等到最後那位男子喊停的時候,竟然是張雨澤第一個的將槍分解又組裝完成。

那名男子看著眼前的張雨澤,有些詫異的望著他,顯然沒有想到,張雨澤這個原本並不被看好的男青年,竟然會是最後最大的黑馬!

這一次前三名的臉上都露出了非常欣喜的笑容。畢竟成為了大小姐的保鏢,那福利絕對是非常誘人的。

在其他七名的選手黯然退場了以後,場中只剩下了這一次考核剩下的前三名。張雨澤看了一下其他兩名男子。其中一人看起來非常的瘦弱,長的尖嘴猴腮的。而另外一名則是看起來高高壯壯的男青年,看起來身上也有股軍人的氣質。是這一次的第二名。見張雨澤望著他,他似乎也有所發覺,對張雨澤善意的點了點頭。

那名中年女子走到了三人的面前,她身邊的負責人,對著張雨澤三人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飛鴻集團總裁的夫人。”

在張雨澤三人點了點頭後,那中年女子對著三人笑道:“既然大家都通過了考核,現在就成為了我們自己人。相信大家也知道,我這一次是為了我女兒找保鏢的。保鏢是一個很危險的職業。不過大家既然選擇了,就應該清楚保鏢的宗旨是什麼。就是維護雇主的安全。即使是犧牲自己的性命。”

張雨澤三人點了點頭,道:“我們明白了。”

那中年女子,見張雨澤三人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了以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道:“當然,我也不會讓大家吃虧的,我會儘量的滿足大家的需要。”

……

那中年女子在交代完了一切以後,又來到了張雨澤的面前,望著他點了點頭說道:“以後我應該叫你什麼?”

張雨澤愣了一下,想到了幾女因為是從冰窟裡救出的自己所以叫自己阿水。便笑著對那中年女子道:“夫人,我叫阿水。”

“阿水?”那中年女子點了點頭,道:“阿水,以後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因為第二天,才開始上班。所以現在三人只是跟著那名負責人去領裝備。

裝備是一個超大的墨鏡,這墨鏡幾乎遮住了一個人的大半張的臉。可以說這墨鏡並不是讓人耍酷用的。很大的程度上是為了遮掩一個人的真實身份。畢竟作為保鏢,保密自己的身份也是很應該的。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防止敵人把主意打到保鏢的身上。

除了墨鏡,裝備還有一輛黑色的奧迪汽車,作為保鏢的交通工具。這飛鴻公司的大手筆讓除了張雨澤以為的兩人都暗自的乍舌。

那名負責人,在交代完了一切以後,對著三人正色的說道:“你們三人平常都是分開來執行保護任務。特殊的時候,需要你們三人一起。大小姐的脾氣並不是非常好,你們擔當點。”

“呵呵,我們知道。”那名瘦小的青年,嘿嘿的說道。

張雨澤和那高大的青年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負責人點了點頭。

接著,那名負責人讓其他的兩人離開,只是讓張雨澤留了下來。

張雨澤有些疑惑的望著那名負責人,不知道他讓自己單獨留下來有什麼用意。

那名負責人深深的看了張雨澤一眼,道:“我雖然相信夫人的直覺,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打其他的目的,如果惹怒了田家,後果不是你所能想像的。”

張雨澤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絕對沒有說謊,這點希望您能相信我。”

見張雨澤如此說,那負責人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也相信你。”接著,那負責人道:“當保鏢,沒有持槍證是不行的。你自己隨便起個名字,我幫你搞定身份證。”

張雨澤聞言一喜,對著那負責人問道:“能幫我把身份證做好?”

那名負責人有些不屑的望了張雨澤一眼道:“一個身份證算什麼,對飛鴻集團根本就不是問題。只要你好好幹,以後會有很多的驚喜的。”

張雨澤聞言極為的高興,沒想到找一份工作,能順帶的把自己的身份問題給解決了,當真是意外的收穫了。

張雨澤給自己取了個很土的名字,張阿水。反正這名字也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叫的順口就好了。

“張阿水?”那名負責人看了張雨澤取了這麼雷人的名字,搖了搖頭,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第二天自己來拿身份證。

一個晚上就能把身份證給搞定,這效率當真是可怕。

張雨澤來到了車庫,找到了自己的那輛奧迪。這是一輛嶄新的奧迪,流暢的車身線條,看起來非常的厚實大氣,讓張雨澤第一眼就喜歡上了。自己開了一輛小車回去,也不知道陳麗瓊,曉彤她們會不會嚇一跳,想到這裡,張雨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看著張雨澤開著車離去後,那名中年女子和那名負責人從後面現出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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