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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天地知我心二]泡妞寶鑒[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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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匿名  發表於 2012-2-22 19:01:55
291 砸車

    蔣樂當然怎麼也想不到張雨澤喝酒可是能**的,別說張雨澤喝三杯頂她一杯,就是再多也絕對是蔣樂自己吃虧了。所以到了最後,張雨澤還神清氣爽,面帶著笑容,可是蔣樂的樣子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了,臉色紅撲撲的,就好像一個紅蘋果的一般,但看她的樣子,好像還想再喝的一般。

    “行了!行了!你還讓不讓人家明天上課啊?”在邊上一桌坐著的文藝委員蘇靜也早已注意到了這裏的動靜,再也看不過眼,走過來對張雨澤埋怨著。

    張雨澤輕輕的笑了笑,看著蔣樂已差不多有些醉意了。也就不為己甚的作罷了,道:“好了,既然她不行了,那就算了,下次再來和她領教!”

    “誰說我不行了,你……你胡說……”蔣樂見張雨澤竟然說她輸了,頓時有些不服氣了起來。

    但在邊上的其她女生的勸說下,才算是作罷了。

    待到這次聚餐結束後,看著蔣樂現在恐怕已不能自己一個人回去了,雖然看神情似乎也沒什麼,可是作為班長的夏妍仍然有些不放心,安排了兩個女同學一起送她回去。

    張雨澤從飯店中剛走到外面,忽然一輛黑色的本田雅閣3。5的小車從他的面前如飛一般的呼嘯而過。看到小東洋鬼子的汽車,張雨澤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湧上了一股厭惡感,雖然這感覺很奇怪,也是沒有來由的,可是這卻是張雨澤心裏最真實的感覺。

    忽然,兩個女生的驚呼聲,從前方傳進了張雨澤的耳朵,讓他的心裏一驚,現在這裏好像只有自己班級的女生吧!不會是她們出了什麼事情了吧!想到這裏,張雨澤再也不敢怠慢,連忙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沖了過去。

    來到地方,張雨澤看到那輛本田雅閣正停在了路邊,幾個女生圍在那裏。兩位看起來小日本模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車旁,互相幾裏瓜啦的聊著什麼,不時的還發出一些猥瑣的笑聲,對面前的事情好像並不十分在意,那樣子好像在看戲般,仿佛事不關己。只是站在那裏,態度好像非常傲慢。輔導員王雅麗站在兩名男子的身旁對他們說著什麼,神色十分的激動,可是兩名男子,卻仍然是充耳不聞,仿佛不屑一顧的樣子,只是兩人那淫邪的目光不時的在王雅麗的身上瞄著,好像別有深意一般。

    張雨澤知道應該是這輛車碰到人了,他心裏一驚,連忙擠上前去。對其中一個女生緊張的問道:“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沒事吧!”

    那女生看到是張雨澤,臉上一松,連忙對他說道:“隊長,好像是蔣樂的腳被這小車刮到了,腫了起來呢!你快過來看看吧?”

    “那還等什麼呢?還不打120?”張雨澤聽後,連忙掏出了手機,就要撥打。

    “隊長,我沒事,就不要去醫院了,我不想去那個地方。”蔣樂連忙站起了身子,阻止了張雨澤的動作。

    張雨澤聽了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問著蔣樂說道:“你真的沒事嗎?”

    蔣樂點了點頭道:“我真的沒事,只是腳有點腫。”

    張雨澤讓邊上的女生散開了一些,然後蹲下身子,看了一下蔣樂被刮到的那個地方,紅腫紅腫的,看起來似乎被摩擦的很是厲害。

    “真的沒事?我看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張雨澤皺了皺眉頭,對蔣樂說道。

    “不要了,我真的不想去那種地方。”蔣樂聽了張雨澤的話,拼命的搖著頭,態度似乎非常的倔強。

    張雨澤見她的態度這麼的堅決,也沒再說什麼。如果自己真的要治好她,倒也不一定要去醫院,只是張雨澤對她竟然這麼的排斥去醫院感到有些奇怪。

    “你們別走?停下來。”

    正當張雨澤蹲在蔣樂的身旁,為她查看腳上的傷勢的時候,他的耳邊忽然傳來了幾個女孩子憤怒的聲音。張雨澤連忙站起身來,只見那兩名中年男子已坐上了小車,正在那裏倒著車,好像已準備開溜了。邊上幾個女孩子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他們的面前,不讓他們離去,不過那輛本田小車卻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竟然徑直的倒著車,好像根本就無視那幾個女生的存在。這瘋狂的舉動立時嚇的那幾個女生尖叫連連,連忙的避讓開來。

    張雨澤這時頓時怒了起來,一把從地上拿起了一塊磚頭,向那輛車前的玻璃砸了下去。

    只聽“砰!”的一聲,那車窗頓時被砸裂了開來。

    所有人,包過十幾個女生,還有輔導員王雅麗都立時的呆住了,她們沒想到張雨澤竟然會用出這麼過激的方法。一個個目光驚駭的看著張雨澤。

    “你們馬上給我下來,如果不下來的話,我砸的你們下來。”張雨澤面色冷酷的對車上的人說道。

    這下這本田車上的兩名男子不用張雨澤說,他們也把車給停了下來。然後兩名男子都下了車,其中一位個子稍微有些高的男子用著比較生硬得漢語,有些氣急敗壞的對張雨澤說道:“你知不知道,這車要多少錢,你陪的起嗎?這一輛車,可是要幾十萬。”

    這男子的話,頓時讓邊上的幾個女生都嚇了一跳,雖然她們也知道張雨澤砸的這輛車看起來很豪華,卻也沒想到竟然要幾十萬,這也太……

    “你胡說,這本田雅閣最多也就二十萬,那裏有你說的這麼貴?”一位女生似乎對這車的知識有所瞭解,連忙反駁的說道。

    那名男子聞言,有些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道:“你說的只是一般的,我這可是最新的雅閣3。5型的,可是要近四十萬,你說你賠的起嗎?”

    張雨澤聞言,卻也並不放在心上,這四十萬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天文數字,可是對他來說,卻也和毛毛雨一般。雖然,張雨澤有錢,可是他也不準備賠這個錢。而是拿起手機,撥打起了一個電話。

    “喂!是110嗎?我懷疑這裏有人蓄意謀殺,希望您能讓人來處理一下。”說完,張雨澤就掛了電話。

    那兩個小日本聽了張雨澤竟然去報警,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其中一人不屑的對張雨澤說道:“我們是外來的投資商,你覺得這裏的法律對我們有用嗎?”

    張雨澤眉頭皺了皺,他當然知道因為GDP增長為首要任務的時刻,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情,當地政府對外資在政策上的傾斜幅度非常的大,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還真的拿他們沒有辦法。但是張雨澤卻是冷冷的對那小鬼子說道:“你們以為你們有點錢就能在這裏只手遮天嗎?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

    說著,張雨澤似乎為了發洩一般,從地上拿起了一根木棍,就在那輛車上狠砸了起來。

    2班的女生,包過輔導員王雅麗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張雨澤的瘋狂舉動,她們沒想到張雨澤瘋起來,竟然這麼的可怕。可是卻沒有人上來勸阻。

    蔣樂此刻身上的酒勁早已被驚醒了一大半,也是愣愣的看著張雨澤的瘋狂,目光中閃過了一絲的異色,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你!……你給我停下。我不會放過你的。”那個小日本渾身顫抖的指著張雨澤說道。任誰看到自己的愛車被人砸成稀巴爛,恐怕心裏也不會好受得吧!

    不過張雨澤卻是充耳不聞,依然我素的,不到十分鐘後,一輛嶄新豪華的本田雅閣就成了一堆的破銅爛鐵。

    看著眼前自己剛剛完成的傑作,張雨澤似乎非常的滿意,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木棒,拍了拍手,笑了笑對那兩名目瞪口呆的小鬼子道:“好了,我覺得這樣的車才適合你們這兩個畜牲去坐,怎麼樣,我為你們改造的不錯吧!還喜歡嗎?不收你錢的。”張雨澤望著那兩名小日本笑了笑說道。

    “哼!哼!砸,砸的好,但是這一切都要你來買單,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我相信你們華國的法律會還我一個公道的。”那個子稍高一些的小日本望著張雨澤嘿嘿的冷笑著說道。

    “是嗎?可你別忘記了,這裏是在華國的圖地上,同樣不容許你們在這裏囂張跋豁。”張雨澤眯著眼睛,望著那個小日本嘿嘿的笑著說道。

    “是嘛!那我們就走著瞧了。”那個小日本見張雨澤依然如此的強硬,臉色微微的一變。

    很快,110的民警就趕了過來,同時來的還有當地的派出所民警。

    相對于派出所,110民警當著頭盔,模樣就顯得威武多了。

    五六名員警走了過來,其中一名110的員警手拿著對講機,望了張雨澤一眼問道:“你們是什麼情況,是那個報的警?”

    當幾個員警看到十幾個學生模樣的人,還有一輛被砸的有些報廢的小車,臉上都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些員警,十幾個MM臉上大喜,都爭先恐後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然每個人都有些添油加醋的,但也將主要的事實說了一遍。當然,張雨澤砸車的橋段還是被她們刻意的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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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2-22 19:02:27
292 派出所內

    那些個員警,在聽了十幾個MM的話後,臉色也漸漸的凝重了起來,不時的望著邊上那看起來還有些囂張的小鬼子。如果說員警最怕碰到的事情,也許就是種涉外的案件。因為在全國這經濟建設發展為中心前提下,政府一般對外來的投資商大開綠燈。只要外商在本地不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這員警礙于上級領導的批示,很難處理他們。因為動則會有破壞邦交的嫌疑,會引發糾紛涉外糾紛。當然,這也是有底限制的,如果這些外商真的是犯了什麼重大的案子,員警當然也會秉公處理了。

    不過碰到了這種蓄意撞人的案子,他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雖然小日本是外商沒錯,但是如此嚴重的違法,已是超出政策傾斜的底限了,他們在這個時候,如果再包庇他們,恐怕也不好對市民交代。

    當然,是不是如此,這也只是一方之詞,他們還得再做調查。

    “他們說的是實話嗎?”一個派出所的青年員警來到了那兩個看起來還非常拽的小日本的面前,望著他們問道。看到這些小日本到現在竟然還是那種拽的和二百五一般的樣子,這些員警的心裏也非常的不舒服。所以說話的口氣,也有些生硬了起來。

    “我們沒有做這些事情,我希望你們能明察秋毫,不要被他們給誤導了。”其中一個小日本說話的口氣非常的生硬,似乎對這些員警也不放在眼裏。

    正說著,另外那名小日本忽然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張雨澤站在邊上冷眼旁觀,知道這小鬼子一定是想打電話向朋友求救,便走到邊上對正冷眼旁觀的吳欣語笑眯眯的說道:“把你的手機給我一下。”

    吳欣語聞言一愣,愣楞的向張雨澤,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你要我的手機幹什麼?”

    張雨澤聞言眉頭一瞥,似笑非笑的望著她說道:“你拍這個錄影不就是要作為證據的嗎?既然是的話,你這麼的羅說要幹什麼?”

    吳欣語聞言不由的默然了,瞪了張雨澤一眼後,才將手機交給了他。

    也許是那個小鬼子打的電話有了效果,很快,那位出勤的民警便接到了一個電話。似乎那位打電話的人非常的有來頭,接電話得那名青年民警根本就不敢怠慢,不停的應是!臉色非常的肅穆。

    掛了電話後,那青年員警才走到張雨澤得身邊,對他沉聲說道:“這個車是你砸的?”

    張雨澤聞言看了那名青年員警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沒錯,是我砸的,但我是為了救人。”張雨澤這話其心可誅啊!他砸車純粹就是為了自己爽,壓根就和救人沒個半點關係。但是張雨澤當然得為自己砸車找個藉口。

    雖然那員警對張雨澤這舉動非常的佩服,可是這個時候,他也不得不把張雨澤給帶了回去。畢竟上頭的壓力並不是他這麼一個普通的員警所能頂的住的。

    “怎麼?帶我走,那他們呢?”張雨澤眉頭一皺,看了邊上正站在那豐田車旁的那兩名小鬼子,對那名員警問道。

    那員警嚴肅的看著張雨澤,眉頭一揚,說道:“你操心這個幹什麼,那自然是要一起去。“

    張雨澤點了點頭,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

    “還有我們,我們也和你一起去。”2班的幾個女生見張雨澤準備和那員警一起回去,怕他吃虧,也跟著說。

    那些員警皺了皺眉頭,望了那些女生一眼後,才點了點頭,道:“你們也是當事人,當然也要一起去了。”

    說著那名員警對邊上的兩名協管人員,一示意,讓他們上來給張雨澤戴上手拷。

    邊上那兩名協管人員連忙走了上來,抓住張雨澤的肩膀,拿起手拷就要往張雨澤的身上戴去。

    張雨澤眉頭一皺,推開那兩名協管人員,對那員警沉聲說道:“事情還沒有任何的定論,你們就給我戴上手拷,你是不是太過份了,如果要給我戴也可以,但那兩個小鬼子也必須一起戴,同為華夏人,你們這些員警可不能厚此薄彼哦!陡然讓人笑話。”

    “是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實在是太過分了。”邊上的幾個女生見狀有些不滿了。

    那民警也有些為難,按照心裏他也是不想這樣的,可是電話裏那上司交代了,務必要讓這幾個外商滿意,但是現在見到這個幾個女生這般,他心裏也有些犯難了。

    輔導員王雅麗看到這個場景,也走近了幾步,對那員警沉聲說道:“民警同志,誰是誰非,想比我們這麼多人作證,你心裏也很清楚,你的作法不要讓我們中國人寒心啊!人在做,天在看,你要對你的起你身上的這身警服啊!”

    也許是王雅麗的那句“不要讓中國人寒心”的話,讓那青年員警的心裏一震,他向王雅麗敬了一個莊嚴的禮道:“同志,我們不會讓你失望的。只要他們真做了什麼不該做到的事情,我想我們中過的法律也不會讓他們逍遙法外的。”說著,那名員警對邊上的兩名協管,喝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他們都給我拷回去。”

    那兩名協管人員,沒想到自己的頭變臉的這麼厲害,愣了一下後,還是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要為那兩名小鬼子戴上手拷。

    張雨澤見狀心裏點了點頭,很是欣慰,畢竟中國人也不是那麼沒有骨氣的。不過這青年員警敢在上頭打了電話以後,還這麼做,看來也是要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的。自己還得想想辦法來幫他一下才行。

    那兩名小鬼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向他的頭頭打了招呼,竟然還受到了這種待遇,頓時憤怒了起來。

    “你的領導難道沒有告訴你,該怎麼做嗎?你是不是要我向你們局長投訴,小心你的這個警服穿不下去。”其中一名個子稍微高一些的小鬼子沉聲對那名青年員警說道。

    那名青年員警沒想到這兩個小鬼子當著他的面竟然這麼的囂張,皺著眉頭對那小鬼子說道:“我只是按照規章制度來辦事,其他的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現在先顧好自己再說吧。”

    “好,既然你執意這麼做,那我們走著瞧吧!”那小鬼子見無法勸說,只要任有那兩名協管為自己戴上手拷。但是臉上卻還是露著冷然的笑意,顯然心裏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110的巡邏車在移交完任務後就走了,所以現在這裏都是由當地的派出所接管的。

    2班的幾個女生因為也算是當事人,所以也都要到派出所去,但因為派出所的警車根本就坐不下,所以她們都是自己打的士去派出所的。

    在派出所當中,張雨澤被那名青年員警帶到了一個辦公室內後,那名青年員警讓張雨澤先在辦公室裏坐一會兒,他就走了出去,顯然是去向上級領導彙報情況了。張雨澤等了許久也沒有將那名青年員警給等到,不知道為何,他的心裏忽然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總覺得事情應該還會起什麼變化。果然,正當張雨澤暗自猜測的時候,幾個穿著警服的男子忽然從外面走進來,冷笑著,要為張雨澤戴上手拷。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犯了什麼罪了?”張雨澤眉頭皺了皺,冷笑著的望著那幾名員警問道。

    “你給我少說廢話,你犯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中的擾亂公共安全罪。”那名帶頭的中年員警望著張雨澤冷笑著說道。

    張雨澤的眉頭一瞥,心裏暗自冷笑著:看來是有人再給這裏的領導施壓力了,所以換人來管自己了。不過以為自己沒人嗎?張雨澤想到這裏,心裏冷笑了聲,隨後也拿起了電話。

    “你要幹什麼?把手機放下。”那名員警見張雨澤也拿起了手機,眉頭一皺,對他喝道。

    張雨澤眯著眼睛,望著那個員警笑了笑說道:“當然是打一個電話了,怎麼不行嗎?我敢說你不讓我打這個電話,你會後悔的。”

    那名領頭的中年員警是這個派出所的幅所長,也是今天的當班領導,他見張雨澤說的這麼自信滿滿的,心裏也在泛著嘀咕:看著小子看起來很自信的樣子,難到他真的有所依仗嗎?想起交代自己的領導已是位高權重的了,這小子難道還有更加硬的後臺。一想到這裏,他就想發作,可是他想要強硬起來,可是當他看到張雨澤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卻還是有些心虛。有些無奈的對張雨澤揮了揮手說道:“你打吧!不過要快點哦。”說著走出了房間,站在門口。顯然是想偷聽張雨澤會打給誰。

    張雨澤將電話打給了他的陶姐姐,陶若蘭。作為南閩的常務幅市長,陶若蘭雖然並不分管公安,卻也有聯繫和監督的權利,畢竟公安也是市政府內的職能部門,陶若蘭在這裏面也有很重的話語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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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匿名  發表於 2012-2-22 19:02:48
293 陶姐姐出馬

    陶若蘭這幾天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想起張雨澤這個小冤家。尤其想到兩人已發生曖昧關係的時候,她的臉就不禁的紅了起來。想到自己保守了這麼多年的貞節竟然就交給了這麼一個小毛孩子,她的心裏就湧起了一種極難言喻的滋味。

    躺在床上,她不住的摩擦著自己的敏感部位,有時她都不禁的在想到,自己難道是一個很不知廉恥的女人嗎?為什麼會對一個小毛孩子產生感情,難道真的就是如自己所想的是因為自己那個去世多年的弟弟嗎?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陶若蘭覺得自己對張雨澤是真正的產生了感情,一種極為特殊的感情,尤其是自己和他在發生了一夜的**以後,自己對他的感情,產生了由量到質的變化。

    可是讓陶若蘭的心裏很是難過的是,從那天以後,這小冤家,就再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了。難道真的把自己給忘記了嗎?陶若蘭發生自己雖然在人家,是那種位高權重得女市長,可是在人後,她也只不過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女人而已。她也有自己的需要,也有自己的感情。堅守了這麼多年以後,一當發洩出來,她內心的熱情更是無可阻擋的。

    “弟弟,你為什麼不找姐姐,難道是嫌棄姐姐老了嗎?”陶若蘭緊緊的抱著枕頭,喃喃的說道。內心的幽怨已盡顯而出了。

    就在陶若蘭內心孤獨寂寞的時候,她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陶若蘭的眉頭一皺,看著床上響起的手機,有些不想去接,可是忽然看到那手機好像是自己的特殊的電話。一般為官者都有兩部電話,一種是專門接那種特別重要的親人或者重要人物的,這種電話一般都是必須接的。陶若蘭當然也不例外。

    陶若蘭有些奇怪,這麼晚的時候,誰會打她的電話。一般即使是她的親戚,因為現在她的地位提高,輕易也不敢去麻煩她。可是當陶若蘭看到那電話上所顯示的號碼好像是一個陌生電話的時候,她有些不想接了。當然她本來是有存張雨澤號碼的,可是張雨澤的手機在廈閩的時候,因為在水裏泡了太長的時間,連卡都燒壞了。自然就換掉了,因為張雨澤的記性還算是不錯,才能記得陶若蘭的號碼,不然張雨澤想找到陶若蘭恐怕也並不容易呢!

    原本陶若蘭是想將電話掛掉的,可是想到自己的這個號碼是極少人知道的,能打這個電話的除非是那些詐騙電話,其他的應該就是自己重要的朋友了。所以陶若蘭最後還是接了這個電話。

    “陶姐,我是雨澤。”當聽到張雨澤那熟悉的聲音後,陶若蘭發現自己的身子都有些顫抖了起來。顯然是聽到張雨澤的聲音後,太過於激動了。

    “雨澤,真的是你?”陶若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張雨澤聽到陶若蘭那略帶著激動的聲音,想到她對自己曾經的關心愛護,張雨澤的心裏不禁的有些歉疚了起來。自己如果不是碰到麻煩,恐怕也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會想到她。其實張雨澤也不知道自己對若蘭姐姐是一個什麼樣的感情。男女之情?張雨澤覺得不像,但那又是什麼呢?迷戀她的身體?也許只有這個才能解釋張雨澤的心態。在那夜以後,即使張雨澤不再是初哥,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若蘭姐姐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讓他享受到了他在別的女生身上無法嘗試到的滋味。

    深深的歎了口氣,張雨澤知道現在不是想其他事情的時候,現在重要的是將眼前的事情搞定。

    “姐姐是我。”張雨澤輕輕的說道。

    “嗯!雨澤,你現在在市里嗎?”陶若蘭現在雖然情緒有些不穩,可是她作為領導班子的成員,還是能很容易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的。

    “姐姐我現在在這裏碰到了一點的麻煩,希望你能幫我解決一下。”張雨澤也不多說其他的廢話,很直接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之間發生過那種親密的關係,張雨澤對陶若蘭已沒有以前的那種敬畏感。說話的口氣好像對方並不是一個大權在握的女市長,就好像是對待一種普通人一般。這如果被他的老爸知道了,也不知道是會作何感想。

    不過陶若蘭卻非常的吃這套,也許張雨澤對她這麼的直接,反而能讓她的心裏找到一點的安慰。

    “雨澤,你現在在那裏,有什麼麻煩,告訴姐姐,姐姐一定會幫你的。”陶若蘭聽到張雨澤碰到了麻煩,心裏也頓時的著急了起來。

    “姐姐,我現在在XX派出所,如果您沒空的話,就讓別人幫忙處理一下也是可以的。”張雨澤在電話裏淡淡的說道。

    陶若蘭聽到張雨澤竟然在派出所裏面,心裏一驚,連忙問道:“雨澤,你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會在派出所裏面。告訴姐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姐姐好幫你想辦法。”

    張雨澤緩緩的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陶若蘭聽後,心裏也逐漸得平靜了下來,只要不是張雨澤犯了什麼錯,她就放心了。如果有理了,她作為常務幅市長就好出面為張雨澤出頭了,這說出去,別人也不能說她什麼。原本她是可以讓自己的秘書代表自己去就行了,可是因為這是張雨澤的事情,陶若蘭還是決定親自出馬了,也許她的心裏也有一種博取雨澤弟弟好感的心理在裏面吧。

    在門外偷聽張雨澤說話的那名幅所長的耳力還真的很不錯,隱隱的能聽到張雨澤在電話裏說到什麼陶姐。他的心裏就笑了起來。竟然都是姐了,又怎麼可能有什麼能耐的人出現。雖然女人不一定就沒本事,可是在這名幅所長的心裏,自己的頂頭上司可沒有幾個女人。他想到這裏,正待帶人不管不顧的對張雨澤採取行動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待這名副所長看到這個號碼的時候,臉色一變,立時接起了電話,露出了笑容,恭敬的說道:“劉書記,您有何指示?”

    “聽說你們那裏抓了一個人,你一定不能給我有任何的怠慢,否則我拿你示問。”說著對面就掛了電話。

    聽到這裏,他那裏還不知道,這劉書記是誰搬來的救兵。

    雖然劉書記並不是公安局的局長,可是作為政法委書記,他對公安部門還是有指導的許可權的,雖然不如局長來的直接,可是對他這小蝦米的威懾力還是非常大的。更何況對方可還是貨真價實的市委常委,領導班子的成員,絕對是能隨時決定他帽子的那號人。可是他的心裏還是有些疑惑,那小子隨便打一個電話,怎麼就把這尊大佛給請了出來,難道他是對方的什麼親戚不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位爺還得伺候好才行,不然惹毛了對方,遭殃的可還是自己。

    他當然不知道,張雨澤雖然和劉成功不是什麼親戚,可是陶若蘭作為南閩的市委常委,常務幅市長,因為背景的緣故,在南閩也逐漸得發展了自己的圈子。雖然常務副市長在先天上有些把足,可是陶若蘭卻是黨代會後,下一任被最為看好的市長接班人。所以現在投靠他一系的人卻也非常的多。這劉成功也就是其中的一人。

    看到這名員警再次進來後,換了一幅笑臉,張雨澤就知道若蘭姐在裏面起作用了。但他還是挑侃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還要拷我呢?”

    “呃!小兄弟我們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啊!你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就是一個服務大眾的角色,誰都能使喚,幹的好幹不好,我們都有責任啊!所以有的時候,我們員警也很無奈啊!”那員警歎了口氣對張雨澤無奈的說道。

    張雨澤點點頭,他也知道對方說的話是真話,現在員警並不比過去了。因為國家法律的不斷健全,對員警職權削弱了太多了,而且各種監督制約的完善,員警已不能像過去那樣一手遮天。也讓許多民眾都不如過去的那麼害怕員警。幹的好是應該的,幹的不好,有時就全是員警的責任,而且能影響員警執法的力量太多了。很多時候,他們也得違心做一些自己並不想做的事情。就像剛才帶自己來的那名青年員警,張雨澤也能看的出他的心裏其實還是充滿著正氣的,但因為環境的問題,讓他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但話雖如此,可張雨澤對眼前這名看起來已徹底喪失了原則的員警還是很不滿的。想了想,張雨澤對他說道:“我現在也不要求你什麼,我只希望你把這個案子轉交給剛剛帶我回來的那名青年員警來辦就行了。”

    那名幅所長聽了張雨澤的話,面色有些犯難了起來。

    “怎麼?不答應,那就算了吧!你愛咋辦就咋辦吧!我不介意。”張雨澤眉頭一揚,望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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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匿名  發表於 2012-2-22 19:03:09
294 離開

    “不……不,當然不是,我馬上給你把人叫過來。”那名副所長訕訕的笑了聲,就轉身走了出去。

    再進來的時候,就是那名將他帶回來的那名青年員警,當他看到張雨澤的時候,臉色非常的不好,顯然剛剛和人吵過的樣子。

    他看到張雨澤。,卻有些非常內疚的樣子,歎了口氣對張雨澤說道:“是我沒用讓你受委屈了。”

    張雨澤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笑道:“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也是盡了力的了,現在我要交給你一件東西,你看了就知道剛剛發生事情的經過了,待會會有領導過來,你可以把這個交給她。”

    那名青年員警深深的望了張雨澤一眼,點點頭,卻有些疑惑的望著張雨澤說道:“是什麼東西?”

    張雨澤笑了笑,把得自吳欣語那裏的手機拿了出來,調到那個視頻的地方,交給他道:“自己看吧!我想這東西對員警辦案還是很有幫助的吧!“

    那青年員警楞楞的接過了那個手機,看了一下裏面視頻的內容頓時也有些生氣了,沒想到裏面竟然真的是象張雨澤所說的那樣,這些小鬼子真的是太過分了。簡直是有些無法無天了。

    那青年員警義憤填鷹的望著張雨澤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這東西交給領導的,就算是拼著員警不做我也要和這些人周旋到底。”說著這青年員警就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雨澤發現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張雨澤一看,果然是陶姐姐來了。她的身邊跟著赫然就是那名派出所的幅所長。此刻他諂著臉正和陶若蘭正說著什麼。

    “連所長,不知道我弟弟犯了什麼事情?”陶若蘭有些不怒而威的對那所長說道。

    聲音雖然並不重可是聽在那名所長的耳朵裏,卻讓他直冒冷汗,他連忙陪笑著對陶若蘭道:“陶市長,我只是叫您的弟回來幫忙協助調查,他並沒有犯什麼事情呢!

    張雨澤聽的心裏暗自的搖頭,這人變臉的還真快呢!剛剛還想要拷住自己,現在竟然就說是讓自己來協助調查了。也許這就是權利的魅力所在。

    聽了那副所長的話,陶若蘭的臉色才稍微的好看了一些,她連忙的走到了張雨澤的身前,伸出手握著他的手關切的問道:”弟弟,你沒事吧?”

    張雨澤能從陶若蘭的眼中,看到那濃濃的關心,心裏也非常的感動,搖了搖頭道:“姐姐我沒事呢?只是又麻煩你了。呵呵!”

    陶若蘭白了張雨澤一眼,有些不滿的說:“你這是什麼話。如果你不告訴姐姐的話,姐姐才會怪你的。”

    邊上的那名副所長這下渾身冷汗直冒。原本他還以為這小年輕和陶市長只是認識,可是從現在看來,兩人的關係可是很不一般啊!這陶幅市長雖然是一介女流,可是因為自身實力的原因,她的影響力甚至比排名前面的一些人還要高。隱隱的排到了第三位,甚至還在党群副書記之前。

    “姐姐,那名警官手上的證據都交給你了吧?”張雨澤忽然想到了什麼,對陶若蘭問道。

    陶若蘭點了點頭,望著邊上的那名副所長問道:“這手機視頻上所照的都是真的吧?”

    “是……是,當然是真的。”那名副所長,滿頭冷汗的對陶若蘭說道。

    “既然是真的,那該怎麼處理,我想你應該明白了?”陶若蘭冷著眼對那名幅所長笑眯眯的說道。但是那臉上的冷意讓那名員警看的是心裏直透涼意,以一雙哀求的目光望向了張雨澤,不過張雨澤卻是別過了頭去,假裝沒看見。

    “那現在我可以把我的弟弟帶走了吧?”陶若蘭知道張雨澤沒有什麼事情了,心裏便也放下了心裏,轉過身,望著那名副所張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其實他和這次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您隨時可以帶您的弟弟離開的。”為了自己的帽子的關係,這名副所長現在的樣子幾乎是點頭哈腰了起來。

    張雨澤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心裏極為的噁心了起來。轉過身,對站在身邊,一直關切的看著他的陶姐姐說道:“姐姐,現在既然沒事了,我們走吧!”

    正說著,張雨澤忽然想起了什麼,對陶姐姐說道:“姐姐,這次的事情對虧了這位員警大哥呢。”

    陶若蘭聽出了張雨澤的深意,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然後轉過頭去,望著那名青年員警,伸出了手,對他笑道:“你是好樣的,我看好你,我覺得應該給你壓壓擔子才行,現在我們的公安隊伍就是缺少你這樣的年輕人。”

    那名青年員警叫謝成,是一個剛剛從公安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剛剛工作還不到一年。雖然這樣,可是在這一年裏他也學到了很多在學校裏所沒有學到的東西,這社會的大染缸可以說是能改變人的一個地方。雖然在學校裏,他希望自己能做那種弘揚正氣的人民警察,可是真正穿上了這個警服以後,他才知道很多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他原來所想的那樣。這才不到一年的時間,他發現自己原來的**已是漸漸的消磨了許多。今天,被王雅麗的那一句話,竟然徹底的激起了他心中潛藏多年的正氣,他已做了決定,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該變一個人民警察最起碼的職責,就算是被扒了這身皮,他也無悔。

    握著陶幅市長的手,他的心裏極為的感動,感到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總算是值得了,尤其是得到了陶幅市長那真摯話語的鼓勵,他覺得一股暖流從心中升了起來。

    站在一邊的那名幅所長此刻正誠惶恐誠恐的看著,雖然陶若蘭並不管公安部門,可是如果讓她不滿意的話,要摘了自己的帽子,也只要和自己的頂頭上司說一句話而已。雖然自己這麼做全是因為上頭的交代。可是他和陶若蘭比起來,分量還是太輕了。陶若蘭如果要自己,不用說,也絕對是會放棄自己的。

    想到這裏,他現在的心裏已提到了嗓子眼了。因為她覺得雖然陶若蘭沒有說什麼,可是他還是能感覺的出來,陶若蘭現在對自己應該是很不滿意的。忽然聽到張雨澤在為那名青年說好話,他靈機一動,忽然覺得機會了來了。現在他是決定全力的早博取這對姐弟的好感了。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又那裏能夠錯過呢!他知道張雨澤這麼說是為劉凱在製造機會,所以他也是急切的配合了起來。

    “小謝是我們所裏文憑最高的員警了,剛剛畢業一年,剛剛分配到我們所裏,工作非常的踏實,多次受到上級領導的表揚,還是我們所裏的文明標兵。深受底下的人民群眾的愛戴……”

    這位幅所長的一番話聽的張雨澤大感意外,才剛剛到了所裏沒多久,竟然就能有這麼的影響力了,還真的很不簡單呢!可是當張雨澤向那名青年員警看去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紅了起來,顯然是這個傢伙又在那裏誇大其詞了,連謝成都覺得尷尬了起來。

    張雨澤當然知道這傢伙這麼做的原因,搖了搖頭對陶若蘭說道:“姐姐,我們走吧!”

    陶若蘭對張雨澤點了點頭後,就和張雨澤走出了那個房間。

    “隊長,你沒事吧?”走出了房間,張雨澤已看到2班的許多MM已站在外面等著他了,一臉的關心之意。

    張雨澤見狀心裏也是暖暖的,笑眯眯的對她們說道:“我沒事呢!多謝你們關心了啊!”

    王雅麗也走到張雨澤的面前,當她看到站在張雨澤身邊的陶若蘭的時候,臉上突然露出了極為驚訝之色。雖然王雅麗並不是什麼關係民生大事的人,可是陶若蘭作為政府二把手,主管經濟,在電視上還是經常能露面的。所以王雅麗也是經常能看見陶若蘭的身影。

    他到底和陶若蘭是什麼關係?王雅麗的心裏極為的震驚。不過王雅麗雖然在心裏很是震驚,但是表面上卻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一邊靜靜的觀察著。

    “這些都是你的同學吧?”陶若蘭笑著望著那些女生笑嘻嘻的問道。

    “是的,她們都是我的同學呢!呵呵!”

    說著張雨澤又望著那些女生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等一會兒再回去。”

    2班的女生見張雨澤這麼說,望了張雨澤和站在他邊上的陶若蘭雖然心裏都有些好奇張雨澤和這個氣質高雅的女子的關係,但都沒有問出來,就在王雅麗輔導員一起離去。

    只有吳欣語似笑非笑的看了張雨澤和陶若蘭一眼,跟著2班的那些女生一起離開了。

    “雨澤,晚上去姐姐家吧!你好像很久沒有來了哦!”陶若蘭在那些女生離開了以後,才對張雨澤淡淡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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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 帶蔣樂回家

    張雨澤想到自己一直以來對陶姐姐的虧欠,心裏也有些內疚,便對陶若蘭說道:“姐姐,好吧!我晚上就去你那裏了。”

    忽然,張雨澤又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對陶若蘭說道:“姐姐,這樣吧!你先回去,我知道你住在那裏了,我還有件事情沒做完,我做好後再去找你。”

    陶若蘭見張雨澤答應去自己那裏,心裏大為的高興。便點了點頭對張雨澤笑著說道:“雨澤,那你先去做吧!姐姐在家等你哦!你可不能騙姐姐,不然姐姐晚上就不睡了”

    陶若蘭那嬌媚的一瞥,讓張雨澤心裏的魂都要被勾出來了,想起上次在若蘭姐姐家和她的一夜,那種銷魂蝕骨的享受,心裏那股沸騰的火焰不禁的又被勾了起來。

    還好現在邊上的幾名員警現在都已不在了,不然讓他們看到這為在南閩市的女強人會出現這樣的神情,那還不把他們給驚的眼睛都給瞪出來。

    在陶若蘭坐上奧迪車離開以後,張雨澤就向派出所外面追了出去。果然,2班的幾個女生還在那裏等著車顯然等了很久了,一個個都有些無精打采的。

    見張雨澤過來了,2班的幾個女生都有些好奇的望著他,班長夏妍更是好奇的望著張雨澤說道:“隊長,你和那個女子是什麼關係,你們之間不會有什麼故事吧?”

    張雨澤聽的一愣,這些女生就是比較八卦,對一些隱私的事情就是感興趣,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撓了撓頭道:“你說什麼呢?她是我的朋友。”

    “哼!你別把我們當小孩子了,以為我們什麼都不懂嗎?”夏妍鼻子對張雨澤一哼,顯然很是不滿。

    “呃!”張雨澤頓時有些鬱悶了。

    “夏妍,你別亂說了,這種事情怎麼能亂自猜測!”邊上的王雅麗輔導員知道那陶若蘭的真實身份,連忙阻止道。

    被輔導員這麼一說,夏妍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接著,王雅麗又轉過身來,望著張雨澤道:“雨澤,那些員警真的沒有為難你們?”

    張雨澤能看出王雅麗目光中的關切之意,笑了笑對她說道:“雅姐你放心吧!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了,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小鬼子以為到了我們華國還能像以前的那麼囂張,真是太可惡了。”

    王雅麗想到站在張雨澤身邊的那個女子的身份,不由的也想到自己實在是想的太多了,有一個常務幅市長的姐姐,在南閩這塊地上,又有那些人敢得罪他呢!

    張雨澤望向了邊上的蔣樂,發現她還被兩個女生攙扶著,雖然現在已沒那麼痛苦了,但看她臉色蒼白的樣子,知道她現在情況還是不容樂觀。

    “雅姐,你們現在是要去那裏?”張雨澤皺了皺眉頭問道。

    王雅麗歎了口氣說道:“我們現在是想先將蔣樂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後遺症,可是這裏好像很難等到計程車呢!”

    張雨澤左右看了一下,這裏好像有些偏僻,當然想在這裏找到的士並不是那麼容易了,雖然這裏也有公車,但是這麼晚也都停班了。皺了皺眉頭,張雨澤撥了一個電話給馮耀華。

    “老闆您有什麼吩咐?”在電話裏,馮耀華極為恭敬的對張雨澤道。

    隨著現在天澤公司越來越大,馮耀華對張雨澤這個小老闆也越來越恭敬了。現在天澤公司已擴張到了FJ整個省了,而且還像周圍省市輻射。而且每天都在擴張生產線,但就是這般,天澤公司銷售的減肥丹在市場上還是供不應求。現在天澤公司的具體資財馮耀華都已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每天都有一個恐怖的增輻。

    而在一個月前,天澤公司的流動資金已達到了恐怖的十億,雖然這個十億並不是太多,可要知道這天澤公司剛剛成立還不到半年,而不到半年就席捲了十億的資金,這即使是全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每當想到這個天澤公司的真正創始人,馮耀華的心裏就深深的感到了敬畏。但更多的是一種知遇之恩,因為如果不是張雨澤的幫助,現在馮耀華也許都已不存在世間了。更不用說能做到現在這個前途廣闊公司的CEO。

    “耀華啊!你聯繫一下公司小車班的師傅,出動十輛車,來這裏載下人,我在這裏等他們,讓他們到的時候聯繫我。”張雨澤在電話裏沉聲說道。

    雖然不知道張雨澤要幹什麼,但是老闆的話,他還是堅決的執行的。

    很快天澤公司的小車就已到了一輛,張雨澤走到了蔣樂的身邊,將她扶起來,對王雅麗鄭重說道:“雅姐,後面還有其他的車來接你們,蔣樂就由我送到醫院了,你們這麼多人就先回去吧!畢竟你們是女生,這麼晚的在外面也不好。”

    王雅麗見張雨澤這麼說,點了點,從今晚所經歷的事情,王雅麗對張雨澤的印象已是大為的改觀了,覺得他也是屬於那種極為正氣的男生。所以對張雨澤,她也算是很放心。聞言,想了一下,對張雨澤說道:“真的不用我再派幾個女生來幫你嗎?”

    蔣樂聞言也搖了搖頭對王雅麗說道:“雅姐,不用了,其實我也沒什麼事情,可能只是腳後跟被磨到了,只要去醫院包紮一下就能好的了。”

    王雅麗聞言,也點了點頭望著張雨澤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麻煩你了。”

    見張雨澤自己帶著蔣樂上車,也不知道是那個女生突然對張雨澤調侃的說道:“隊長,你可別欺負蔣樂哦!”

    雖然知道這女生只是開玩笑的,可是張雨澤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對那女生笑駡道:“我要欺負也是欺負你,怎麼會是蔣樂。你可比她有肉感多了。”

    張雨澤這話一出,眾2班的MM都笑樂了。

    在那輛大眾車上,蔣樂看著去的地方好像並不是醫院,有些奇怪的望著張雨澤說道:“隊長,這裏好像並不是去醫院的路哦,你是要帶我去那家診所呢。”

    “我要把你帶去賣了。”張雨澤笑嘻嘻的望著蔣樂說道。

    蔣樂:“……”

    在張雨澤家的社區內下車後,張雨澤對那個開車的師傅說道:“你把車留下來,自己打的回去吧!然後車費向公司報銷,今晚麻煩你了。”

    那開車的師傅雖然不知道張雨澤是誰,可是能讓公司的總裁親自打電話來,千叮囑萬交代的要伺候好的人,想必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所以他極為恭敬的對張雨澤笑著說道:“是,先生。”接著就把車鑰匙交給了張雨澤,然後自己離開了。

    蔣樂在邊上有些好奇的看著,然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些怯生生的望著張雨澤說道:“這裏是那裏?你要帶我去那裏?”

    張雨澤莫名其妙的看著她那緊張的樣子,道:“當然是去我家了,不然你以為這裏是那裏?”

    “啊!”聽到張雨澤竟然要把自己帶回家去,蔣樂越發的緊張了起來。抱著手,對張雨澤害怕的說道:“你把我帶回家幹什麼,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哦!”

    張雨澤:“……”

    “你想到那裏去了啊!我不把你帶回家我怎麼幫你治療啊!你剛剛不是說不喜歡去醫院的嗎?”張雨澤笑眯眯的望著蔣樂說道。

    “哦!你還會治傷啊?”蔣樂聽了頓時有些好奇的看著張雨澤。

    “那當然了,不然我帶你回家了幹什麼,你還真的以為我對你有興趣啊!就你這麼乾巴巴的,最多也就80多斤吧?一點肉感都沒有,抱起來一點都不舒服。”張雨澤瞥了蔣樂的身子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你什麼眼光我啊!我這身材剛好耶,哼!反正你就是一個沒有眼光的人。”蔣樂被張雨澤這話說的快氣瘋了,如果不是她的腳受傷了,絕對會跳起來了。

    女人一怕別人說她長的不漂亮,二就是怕人家說她長的胖,張雨澤這麼說已是犯了女生的忌諱了。

    “什麼?就你這身材,和豆芽菜似的,還好呢!上面估計也就是飛機場,哎!悲哀啊!”說著張雨澤那猥瑣的眼睛在蔣樂上面的那兩團處看了一眼,還搖了搖頭。

    “你……哼!我不和你這個沒眼光的人說了。”蔣樂知道自己說不過張雨澤,便別過了頭去,不再理他。

    雖然剛才她還在害怕張雨澤要對自己不利,但很快蔣樂就忘記了,自己屁顛屁顛的跟在張雨澤的後面,好像一點也沒害怕的樣子。

    進了張雨澤的家,蔣樂在四周看了看,嘖嘖的讚歎道:“你家還挺不錯的嘛!呵呵!”

    “還行吧!”張雨澤搖了搖頭,然後對蔣樂笑道:“脫下來吧!我幫你看看。”

    “呃,你說什麼脫下來,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哦!你……你別給我亂來啊!”蔣樂聽了張雨澤的話,臉色一變,抱著手,望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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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聖光術

    “我擦,我不是說了,我對你那豆芽菜的身體不感興趣。我說的是你把襪子脫下來,不是說別的,你這小女孩子思想別這麼歪好不好,我可是你一個很正經的男生,長的太醜的都不敢興趣。”張雨澤搖了搖頭,對蔣樂很是不屑的說。

    “你……你說什麼,我很醜?你有沒搞錯啊!你相信不相信,我如果說要找男朋友,來應徵的男生絕對能從這裏排到學校裏去。”蔣樂望著張雨澤瞪了一眼,很是不屑的說道。

    “呃,也許吧!你把你的襪子脫下來,我看看。”張雨澤不再與蔣樂在這個問題是糾纏下去,而是盯著她的襪子說道……

    “哼!你想幹嘛!你又不是醫生,誰知道你有什麼不良的企圖。”蔣樂還是很警惕的看張雨澤,顯然是不怎麼相信他了。

    張雨澤:“……”

    “你愛信不信啊!這腳受傷的可是你,而不是我。再說,你看我像是壞人嘛?”張雨澤忽然有些鬱悶了,怎麼現在看起來,好像著急的是自己了,又不關自己什麼事情,看來現在這個社會是好人難做啊。

    “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壞蛋,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好像和上次我在公交月臺上看到的那個懸賞通告上的那個**犯長的很像呢?你們是不是兄弟?”蔣樂說著有些懷疑的看著張雨澤。說的好像還真的像是煞有介事一般。

    張雨澤:“……”

    張雨澤很是無語的指著自己,有些納悶的問道:“你見過長的這麼帥氣的通緝犯嗎?”

    雖然兩人不斷的在抬杆,但是蔣樂還是順從的將自己的襪子給脫了下來了。露出了那晶瑩剔透的腳倮。當蔣樂將那只秀氣潔白的小腳丫子露出來的時候,張雨澤一時之間被那秀氣的小腳給吸引到了,將那漂亮的小腳丫子放在手上,十指蔥蔥,潔白柔嫩,手感非常的好。而且張雨澤發現雖然脫了這個襪子,可是張雨澤在這小腳丫子上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味。

    “你……你看什麼?”蔣樂被張雨澤這般看的臉色不由的一紅,有些怯生生的說。

    “呃,我在看你腳上的傷處。”張雨澤這時才反應了過來,正了正色,對蔣樂說道。

    “哦!那你快點哦!被那抓的怪癢的。”蔣樂望著張雨澤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還將自己那秀氣的小腳縮了回來。

    “哦!”張雨澤一定神,將目光放到了蔣樂後腳根那被磨擦的紅腫的部位,上面血跡斑斑的,好像經過這麼久已經凝固了。

    想像的出,蔣樂這小妮子,當時應該是很難受的。所以張雨澤心裏不由的有些憐惜之意。對蔣樂說道:“你把眼睛給閉上吧?”

    “你……你想幹什麼,你可不能亂來哦!不然我要踢你的。”蔣樂望著張雨澤,聲音有些怯生生的,好像很是懷疑張雨澤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你的腳到底是想不想好了,如果想要好的話,就給我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我就不管你了,把你給送回去。”張雨澤望著蔣樂沉聲說道。

    蔣樂雖然心裏有些懷疑張雨澤想要幹什麼,可是聽他的口氣好像非常的堅定,有種不容拒絕的樣子,便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張雨澤見她乖了起來,心裏暗想:看來對女生不能太軟弱了,該強硬時要強硬才行。這是張雨澤這麼多年來的心得。

    “你可千萬不能睜開眼睛,不然你的腳壞了我可概不負責啊。”為了防止蔣樂半途睜開眼睛,張雨澤特意警告她說道。

    張雨澤摸著這秀氣可愛的小腳丫子,心裏不由的一蕩,聖光術馬上運轉了起來,一道潔白的光芒在張雨澤的手裏閃現了出來。然後那能量緊緊的包裹住那蔣樂的傷口。

    蔣樂雖然心裏極為的好奇,可是因為被張雨澤那惡毒的威脅,讓她不敢隨便睜開眼睛。漸漸的一股暖和的氣流包裹在她的腳倮處,那感覺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按摩一般,酸酸麻嘛的,非常的舒服。

    因為這聖光術的治療時間是需要一段的時間,所以張雨澤有些百無聊賴的。忽然他的目光凝滯住了。他的目光停在了前方。

    因為今天蔣樂是穿著一件短裙,遮到了膝蓋,下面穿著白色的絲襪。看起來極為的誘人。

    難怪許多的男人都有絲襪情結。因為張雨澤要給蔣樂治療腳的時候,是要蹲在地上的。所以那裙縫便露在了張雨澤的面前。沿著那潔白肉膩的長腿,張雨澤的目光直了。雖然真正的看不到什麼。但這種偷窺的感覺還是讓張雨澤的心裏極為的刺激。人往往非常的奇怪,也是直接的展現在你的面前,你會沒有什麼感覺,可是一但有偷窺的機會,反而能激發人心裏的那種強烈的欲望。

    張雨澤雖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人家的那個部位看去,目光在那盡頭處不斷的尋幽探勝。

    漸漸的蔣樂的腳好了許多。張雨澤在感到對方的腳已好了許多的時候,他才停止了自己手上動作。

    “好了,行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張雨澤看了下蔣樂的腳上紅腫好像已好的差不多了,覺得還算是不錯,很是滿意。

    蔣樂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腳好像真的好多了。她非常的驚奇,張雨澤到底是怎麼為自己治好腳的。因為也沒有看到張雨澤有用藥的痕跡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蔣了的心裏實在是想不出答案。

    “你……你到第是怎麼做到的?”蔣樂還是忍不住的向張雨澤問道。

    張雨澤沒有說什麼,只是笑著問她道:“你覺得怎麼樣了,還好吧?”

    蔣樂有些疑惑的看了張雨澤一眼,然後才伸了伸自己的腳,覺得好像腳都好了。這事她的心裏極為的驚奇,就是正規的醫院恐怕也沒這麼厲害吧!能讓自己的腳一下子就好起來,好像根本就沒有受傷過的樣子。

    張雨澤見到蔣樂現在這高興的樣子,也站起了身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因為這聖光術也消耗了張雨澤不少的能量。

    看著張雨澤看上去有些累的樣子,蔣樂的心裏微微的有些過意不去,只是望著張雨澤說道:“謝謝你了。”

    張雨澤聞言有些訝異的望了蔣樂一眼,沒想到這小丫頭也會向人說出這種感謝的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怎麼樣,要怎麼報答我呢!難道你就只會說聲謝謝嗎?那我的付出也實在是太沒價值了。”

    “喂!你這人也太現實了吧!為人家做一點事情就要報酬,那有你這種人哦!再說這也是你欠我的,是應該為我做的。”蔣樂白了張雨澤一眼,還拿起了桌子上的雞毛撣敲了張雨澤一下,以表示她心裏的強烈不滿。

    歎了口氣,張雨澤想到自己還要去陶若蘭的家裏,便對蔣樂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蔣樂深深的看了張雨澤一眼後,就點頭答應了。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沉默了,似乎氣氛有些尷尬。

    蔣樂此刻的心裏無疑是有些複雜的。原本她對張雨澤還很是不滿,可是今天張雨澤的表現讓蔣樂對張雨澤的印象大大的改觀了,現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對張雨澤是一個什麼樣的感情。

    在將蔣樂送回學校以後,他的意識海中,書靈提示意,他得到了300的好感度。

    張雨澤的心裏大喜,他已好久沒有得到了好感度了。沒想到這次又得到了300的好感度,現在已有700的好感度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能量收集到了一定的過程後,寶鑒再收集的時候就沒有開始的時候那麼順利了,雖然現在在大學裏接觸的人比起高中好像更多了,可是觸發好感度的機會反而比起高中的時候要來的少了。問書靈,他卻說是很正常的事情。寶鑒在初期的時候,為了讓寶鑒的繼承者有一個適應的過程,所以會讓主人有一個比較大的便利,觸發的頻率比較多,現在張雨澤已到了寶鑒的第二層,理所當然就不可能再和第一層的那般順當了。

    張雨澤想到了現在有了700的能量了,第二層自己好像還有一個預知術沒有啟動。而預知術卻是需要3000的能量。這無疑還需要張雨澤多加的努力,預知術可是更加牛B的異能啊!

    拿出寶鑒看了蔣樂的資料。忽然發現蔣樂的資料裏愛好一欄,竟然是睡覺,吃薯條。真讓張雨澤有些哭笑不得,這樣都沒讓這個才19歲的女孩胖起來,看來上天還真的有些偏愛她了。

    張雨澤開著大眾來到了陶若蘭所在的社區裏。將車停好後,張雨澤便打了一個電話給陶若蘭。進了陶若蘭家的門,張雨澤才發現陶若蘭現在穿的很家居,一件很寬的裙子,看起來還很透明。那種若隱若現的樣子,看的張雨澤的心裏升起了一股沸騰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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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副社長的位置

    “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張雨澤望著陶若蘭笑嘻嘻的說道。

    陶若蘭橫了張雨澤一眼,有些嗔怪的的說道:“那你的意思說說,姐姐平時就漂亮了嗎?”

    張雨澤一聽,頓時發覺了自己這句話似乎是有些口病了。連忙訕訕的笑道:“姐姐,我當然不是這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平時姐姐漂亮,現在更漂亮。”

    “你就知道這麼貧嘴,看來你平時不知道騙了多少的女孩子。”陶若蘭白了張雨澤一眼,似笑非笑的說著。

    張雨澤的心裏一愣,覺得陶若蘭這話好像有點吃醋的感覺,連忙訕笑道:“姐姐,我這麼老實的人那裏會騙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在騙我哦!”

    “哼!你老實的話,母豬都會上樹哦!”陶若蘭白了張雨澤一眼說道。

    “嘿嘿!”張雨澤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就對陶姐姐笑嘻嘻的說道:“姐姐,你做什麼啊?好像很香的嘛?”

    陶若蘭聽了,仿佛這才想起了什麼,連忙跑進了廚房道:“哎呀,我好像做了一條糖醋魚呢!差點糊了。”

    十分鐘後。

    張雨澤看著桌子上如此多的菜,心裏大為的驚奇,有些納悶的望著陶若蘭說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還做了這麼多的菜。”

    這時陶若蘭才神秘的望了張雨澤一眼,道:“今天可是你姐姐我的生日哦!”

    聽到今天竟然是陶若蘭的生日,張雨澤這才哎呀!了一聲,拍手對陶若蘭說道:“姐姐,我好像忘記給你買禮物了,你怎麼不給我早點說呢!”

    陶若蘭卻是搖了搖頭,望著張雨澤說道:“你人來姐姐我就高興了,那裏還需要什麼禮物哦!你的人就是做好的禮物了。”

    聽到姐姐這麼充滿真摯的話,張雨澤心裏忽然有些感動了起來。陶姐姐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好像從來沒有要求過自己什麼東西。

    “姐姐,你真好!”張雨澤有些感動的看著陶若蘭。

    “呵呵!知道姐姐好,以後就多來看姐姐嘛!”說著陶若蘭給張雨澤倒了一杯葡萄酒,對他笑眯眯的說道。

    張雨澤點了點頭,望著陶若蘭說道:“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多來看看你的,你就好像我的親姐姐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張雨澤的錯覺,他發現好像自己說了這句話,陶姐姐的手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姐姐,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張雨澤抓住了陶若蘭的手,關切的望著她說道。

    陶若蘭強笑了一聲,望著張雨澤說道:“沒什麼,姐姐可能是有點累了。只要多休息一下就會好了。”

    “哦!既然姐姐這麼累了,以後工作別那麼辛苦啊。”張雨澤笑著對陶若蘭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陶若蘭喝了一些酒,張雨澤發現她嬌豔若花的樣子,看起來是那麼的可人。越發的誘人。成熟的少婦對少男的殺傷力是最大的。張雨澤發現自己心裏當中一股無以倫比的熱火在心裏沸騰了起來。

    張雨澤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和姐姐倒在床上的,一陣**瞬間燃燒了起來。雙方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褪的一乾二淨,很快一具讓蒼天也要為之妒忌的成熟動人的胴體呈現在張雨澤的面前,讓他眼睛都直了,心裏那股快奔騰而出的火焰已快將他整個人都燃燒了,他再也忍不住向陶姐姐撲了過去。很快一場激烈的盤腸大戰瞬間展開了。

    第二天一早,當張雨澤醒來的時候,已是早上九點了。而陶若蘭好像已不在了,應是去上班了。只是在床邊留了一個字條,上面寫著:親愛的弟弟,姐姐去上班了。姐姐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來,所以姐姐就沒有叫你。早餐姐姐已為你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吃的哦!

    看到這張字條,張雨澤的心裏湧起了一股溫馨的暖流。

    吃完飯以後,張雨澤就開著車回到了學校。

    南閩市郊區

    XC區刑警大隊的人已把這裏封鎖了起來。現場的氣氛非常的凝重。

    “整整的十具屍體,到底是誰做的這麼惡劣,這可是近年來少有的惡性案件啊!如果不是這幾天大雨將這裏的山坡沖刷下來,還不知道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被人發現呢!”XC區的刑警大隊大隊長李剛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被手下搬出的已嚴重腐爛的屍體,臉色極為的凝重。

    王倩也站在邊上,仔細的勘察著現場的線索。

    “報告隊長,我們仔細得找過了,並沒有發現這些人的身上有什麼能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那名警員神情對王倩和李剛說道。

    王倩和李剛聽了這話,臉色越發的有些凝重了起來。

    “頭,我看這案子得上報市局才行,我們這裏應該不足以獨自偵察這起案件了。”王倩望著身旁的李剛神色凝重的說道。

    李剛聽了也點了點頭,想了一會才道:“你說的不錯,按照規定三人以上的命案就得由市局共同參與偵破,但我估計省廳也會派人下來介入了。現在我們得先保護好現場,不能讓他們遭到破壞。”

    王倩點了點頭,頜首道:“頭,我知道了。”

    張雨澤當然沒想到這個意外,自己幹掉的這些綁架犯竟然會因為小型的泥漿石流沖刷下來又被警方給發現了,如果知道的話,估計張雨澤有點頭痛了。

    中午剛剛一節必修課下課,張雨澤突然接到了段飛的電話,說是社團的房間團委已批下來給他們了。希望張雨澤現在過去看看。現在他和張震中,李明霞都在社工委的辦公室裏等著他。

    張雨澤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也很高興。當然他也知道段飛這麼急著見自己,恐怕是等著自己去交錢,畢竟自己可是答應以後這租賃費都自己承擔了。現在自己可是扮演著財神員的角色。來到社工委,段飛幾人早已對張雨澤是翹首以待了,看到張雨澤來了,都是大喜過望啊!

    “雨澤,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總算是把你給盼來了。”段飛望著張雨澤大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看你是對我口袋裏的資金感興趣吧!”張雨澤調侃的對段飛說道。

    “嘿嘿!這不都一樣嗎?你人來了,資金也自然就有了。”張雨澤笑了笑說道。

    呵呵,張雨澤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什麼,進入了社工委的房間裏面。發現鄭潔竟然也在裏面,不由的有些意外。

    向他點了點頭,就和段飛走到了那個辦公桌前。此刻在這裏值班的還是上次那位戴眼鏡的學長。他看到張雨澤來了,也向他點了點頭笑道:“這租賃費是你要交的嗎?”

    張雨澤聞言點了點頭道:“嗯!沒錯,是我要替社團交的,有什麼問題嗎?”

    那學長聞言看了張雨澤一眼後笑道:“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我要先向你說明一點,我們社工委收你們這個租賃費也是有原因的。一般學校社團的場所學校都是無償供學生使用的,只是你們需要的這間是社工委的辦公場所,一般對外開放的。但你們自己強烈需要,為了不讓別的社團不服,也為了大家的團結考慮,我們社工委就象徵性的收你們2000一月的租賃費,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呵呵!這個我已從段飛那裏瞭解過了,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張雨澤對那學長禮貌的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張雨澤雖然在表面上這麼說,可是心裏卻也明白,這裏面還是有著很大的貓膩的。這2000一月的租賃費,不要說在南閩這個地市了。即使是在一些大城市這個價格也非常的高了,如果是他們收取這個高費用只是為了平衡利益,恐怕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這個鬼話吧!待辦好這個手續後,段飛興奮的望著張雨澤說道:“雨澤,現在我們武術社團終於有了一個像樣的地盤了,這些都是你給予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這樣吧!過一段時間,待我們這裏的工作告一段落後,我向總社申請,讓他們把我這個副社長的位置讓給你,我覺得你對社團的貢獻來當這個社長才是實質名歸的。”

    段飛的話,不單是讓張雨澤,就是張震中,李明霞,鄭潔三人都有些吃驚的看著他。他們三人可都是非常清楚,段飛對這個武術社團的副社長的位置是有多麼的看重,現在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要將這個副社長的位置讓出來,這也多少有些讓他們感到意外。

    張雨澤也嚇了一跳,他連忙擺了擺手,苦笑著對段飛說道:“你們不要寒酸我了,我張雨澤從小到大就沒當過什麼像樣的官,現在讓我當一個體育委員會已讓我很吃力了,再讓我當什麼幅社長,你這不是感謝我,而是害我啊!所以你真的要感謝我的話,只要有空多請我喝酒吃飯,泡M就行了,其他我可不喜歡哦!”

    段飛見張雨澤這麼堅決的樣子,只好暫時作罷,可是從他的目光當中,還是能看出,他並沒有放棄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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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鬱悶的張雨澤

    張雨澤看著段飛的臉色似乎還有些難色的看著自己,便笑了笑對他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解決的?說出來吧!如果能做的,我一定不會推辭的。”

    “雨澤,社長的意思是說你能不能幫助解決一下我們社團的訓練器材,畢竟有場地而沒有訓練器材的話,也實在是說不過去,但是我們社團的經費你也知道,實在是缺口很大。”張震中見段飛沒有說出口,便笑了笑替段飛說了出來。

    張雨澤聞言一愣,拍了拍腦袋,笑著說道:“你說的倒也確實不錯,行,這個我也包了,一定讓你們滿意。”

    “你倒是財大氣粗啊!看來我們的張雨澤學弟是一個有錢人哦!我這個作學姐的,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去打打土豪才行。”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張雨澤的鄭潔,忽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話裏全是調侃之意。

    張雨澤有些無奈的望了鄭潔一眼,卻沒說什麼,他也不知道這素昧平生的學姐怎麼老是針對自己,好像自己也沒惹她吧!想不明白的張雨澤苦笑著道:“學姐哦!話倒不是這麼說,只不過我作為武術協會的一員,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當然要能為大家做點什麼了。呵呵!是吧!”

    說著,張雨澤也不等她說話,就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馮耀華的電話,然後又對他交代了一番。

    邊上的幾個人看著張雨澤的動作,覺得很是奇怪,從張雨澤這說話的口氣好像都是命令式的,好像一點商量的意思都沒有,難道張雨澤是什麼財團的公子嗎?越想倒是越有這種可能。

    不過這話他們也只是憋在心裏,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裏暗自猜測著。

    一個小時以後,那些訓練器材就被人專門的送了過來。拉力器、跑步機、測力儀……都是一些有的沒的,很多甚至是段飛幾人都沒有見過的新玩意。看那樣子好像都是剛出廠不久的……段飛、鄭潔等人都是有些無語,這傢伙的效率也實在是太高了一些吧!

    看著這些價值不菲的訓練器材,段飛等人都是面面相覷,他們當然很明白,這些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買到的,沒個幾十萬恐怕買不來的。

    等那些工作人員離開以後,段飛望著張雨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呃,雨澤,我只是需要你湊和的買上一些二手貨就行了,你用不著這麼破費吧!”

    張雨澤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二手貨多危險啊!人家不用了絕對是這東西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我怎麼能讓自己人去冒這個危險呢!再說錢就是拿來花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段飛等人:“……”

    李明霞有些崇拜的看著張雨澤,心想:這人就是牛B啊!說話都是那麼的有氣勢,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嘛!

    張雨澤被李明霞那崇拜的目光看的心裏有些飄飄然的,心裏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以前張雨澤老是看別人對錢一幅老子窮的只剩錢的牛B,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了,現在張雨澤才知道這感覺是有多麼的爽啊!

    接下來,段飛等人就開始打掃起自己那位於頂樓的新場所。

    段飛、李明霞、張震中此刻無疑是非常興奮的。現在這個社團的場所的空間比起其他最大的社團都還要大上一倍,而且裏面還有一個配套的衛生間,果然是需要花錢才能得到的地方。雖然每月花費不小,可是這個對張雨澤這個將錢不當錢的傢伙,那就完全的不是問題了。

    “現在我看那些什麼柔道社、跆拳道社,還怎麼和我們牛B,現在我們的條件可是完全不比他們差了。”段飛四出看看摸摸,嘖嘖讚歎著,顯然非常的興奮。

    張雨澤卻是沒有像段飛表現的那麼興奮,而是對他說道:“硬體設施好了,現在我們的軟體就要上去,我希望在下一次,我們和他們的比武當中,能贏得了他們。”

    段飛和張震中李明霞幾人聞言一愣,他們倒沒想到張雨澤竟然有這麼大的想法,不過段飛心裏也非常的興奮,一拍手道:“好!原本我就為我們一直輸給他們感到不滿了,現在既然你這麼說,這次如論如何我們也要爭取打敗他們,只是他們的高手很多,我們如果想和他們一爭高下,恐怕還要努力才行。”

    張雨澤聞言,望著身邊一直以一種異樣目光凝視著他的鄭潔道:“我們的鄭潔學姐,雖然只是我們的教練,可是我想她應該很有興趣,參加這次的比武吧?我們身邊放著這麼一個大高手不用,是不是有些浪費人才了。”

    段飛聞言,愣了愣,才恍然大悟,望著鄭潔道:“學姐,我想你也是我們國術的高手,我看你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鄭潔皺了皺眉頭,略微思忖了一番才對段飛笑道:“你們是不是有些有眼不識泰山了,真正的大能人就在你們的身邊,你們卻不求,卻來找我,很不應該哦!”

    段飛聽著鄭潔這略帶著深意的話,心裏有些納悶,不知道她說的是誰,有些疑惑的望著鄭潔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潔若有深意的望著邊上的張雨澤道:“呶,張雨澤學弟可是真人不露相的那個,我覺得我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肯出馬的話,我想要對付其他的社團一定不是什麼難事。”

    張雨澤沒想到鄭潔竟然一下子把話題拉到了自己的頭上,頓時有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道:“我好像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強悍啊!別把我想像的太好哦!我可是會自戀的。”

    “呃!”段飛和張震中、李明霞等人的心裏有些詫異了起來,不知道兩人都在說一些什麼。總覺得張雨澤和鄭潔兩人似乎有些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不過他們都強忍著沒有問出來。

    “哼!有沒有,試一下就知道了。”說著鄭潔的身子一晃,貼身閃到了張雨澤的面前,拳頭向張雨澤的身上打了下去。

    張雨澤不由的一愣,但還是假裝嚇得腳下一滑,很是詭異的滑過了鄭潔的這一拳,然後很是害怕的對鄭潔說道:“學姐,學弟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你不用這麼的狠吧?”

    鄭潔見到張雨澤這裝模作樣的樣子心裏就非常的不爽,不說話而是直接的向張雨澤繼續追擊了過去。

    可惜鄭潔雖然作為“詠春拳”的亞軍,可是她的拳法在張雨澤的面前看起來卻是漏洞百出的那種。並不是說鄭潔打的不好,而是內家和外家拳已有了一種不可逾越的鴻溝。內家拳法主修精氣神,講究形神合一。而且發揮的已不局限於肉體的力量,還有自然之力。實則已將武術發揮到了另外一種境界。在這種情況下,鄭潔想要和張雨澤對抗說實在是一個很大的笑話。但是張雨澤雖然在其他的方面很張揚,但是在這方面張雨澤卻並不想表現的太過異類,所以他還是選擇了回避。

    這一次,張雨澤很直接的躲到了張震中的身後,對鄭潔很無辜的說道:“學姐,如果學弟那裏惹你了,您請見諒啊!”

    鄭潔對張雨澤這裝B的行為很是無語,對張雨澤很鄙視的豎了一個中指然後說道:“你還裝,我就想不明白,你一個大男人何必要這麼的膽小怕事?”

    張雨澤嘿嘿的對鄭潔說道:“學姐,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實在是對學姐您那詠春拳冠軍的名頭心驚膽戰啊!”

    這個時候,段飛也出來為張雨澤說話了,他笑了笑對鄭潔說道:“是啊!鄭潔學姐,雨澤只是一個剛入社的武術愛好者,我想他如果對你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請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他一馬吧!”

    鄭潔見段飛都出來為他說話了,鄭潔想要揭開張雨澤偽裝的想法只得先放下了。只是對張雨澤冷哼了一聲道:“算了,你真不像是一個男人,既然你想裝我就讓你裝吧!”

    張雨澤聽鄭潔說自己不像是一個男人,心裏頓時有些不爽了。暗道:如果換一個地方,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男人,嘿嘿!

    剛回到宿舍,張雨澤就聽到林昆鴻忽然對他說道:“老大,這校園的BBS上又出現你的新聞了,你現在可真的出大風頭了。”

    張雨澤聽的一愣,連忙來到林昆鴻的電腦面前,說道:“你說什麼,BBS上的那些新聞不是被刪掉了嗎?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你自己看咯,我可沒有騙你的哦!”林昆鴻笑了笑指著電腦前的新聞圖片,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皺起了眉頭,一看,果然自己的兩個新聞報導都在BBS上最顯眼的地方,尤其是自己和卓玉彬得那條新聞下面竟然還有近千條跟帖,說什麼樣的人都有。看來學院內可以說是無人不知了,。他心裏忽然極為的憤怒了起來。這還有完沒完了,自己將他給刪了竟還恢復了過來,是不將自己搞的人近皆知是不甘休了。

    看來,老虎不發威當自己是病貓了。張雨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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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 尋找陸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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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雨澤原本不想做的太過分,可是現在這些傢伙是不想讓自己安生了。看來自己還是得施展一些手段才行啊!張雨澤的心裏狠狠的想道。

    張雨澤來到自己的那個手提面前,手抓住的自己的滑鼠,將念力進入了網路世界。然後張雨澤鎖定了這個網站的IP,看著周圍那數以億計的粒子。張雨澤的心裏在想著,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辦法教訓一下這個網站的傢伙。想了想,張雨澤的心裏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張雨澤用念力,將無數的網路垃圾向那個IP的甬道湧去。張雨澤控制出的網路垃圾,那量自然不用說了,那是極為的恐怖的一個數量級。

    那個網戰的伺服器很快就不堪負荷了起來。一些剛剛進入了這個網站的用戶忽然發現這個網站竟然死機了。這個發現讓他們感到奇怪,難道是自己機子的問題嗎?

    緊接著那個網站的硬碟也在高負荷下燒掉了。周靖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主任,我的們的伺服器、硬碟全部壞了。”一個工作人員連忙緊張的跑了過來,對周靖緊張的說道。

    周靖臉色一變,連忙對那工作人員說道:“馬上給我把網路連接斷開。”

    在將網路斷開了,周靖這才松了口氣。可是看到現在的損失,他氣的想吐血,如果不是自己有備份,那他連跳樓的心都有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聖,竟然幾次三番的攻擊自己的網站,而且手段還是這麼的噁心,竟然用海量的垃圾資訊來堵塞自己的網路。而且讓他竟然還要使用斷開網路連接這麼丟人的方法,這兩次對周靖的挫敗無疑是巨大的。

    “小游,查到對方的資訊了沒有?”周靖心裏一動,連忙向邊上的一個青年問道。

    “主任,好像沒有查到對方任何的入侵痕跡。,似乎對方根本就沒有使用任何的肉機。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用什麼方式對我們發起攻擊的。”那青年皺了皺眉頭,很是無奈的對周靖說道。

    “不可能吧!對方的方式應該不是一個人對我們的網站發起攻擊,如果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夥,那不可能我們連對方一點痕跡都查不到,小遊,你是不是搞錯了?”周靖有些疑惑的望著那青年說道。

    “主任,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您自己可以來看一下,我通過各種手段都試過了,根本就找不到對方一點痕跡。”那青年歎了口氣對周靖說道。

    周靖眉頭皺了起來,連忙來到那青年面前的那台電腦坐下,然後不斷的敲動了鍵盤。但是很快周靖的眼睛就瞪直了,因為他親自操作,確實也如那青年所說的,一點痕跡的找不出來。

    “這怎麼可能?”周靖的嘴喃喃的說道。臉色變的極為的誇張了起來。

    他當然不可能知道,這次自己會這般都是張雨澤這傢伙用一種令人聞所未聞的方法所做出來,這種非常規的方法,他又怎麼能檢測的出來。

    看著眼前無數道發光的粒子在自己的招呼下,將那些發光處全部淹沒,張雨澤心裏極為的痛快了起來。這就是得罪自己的下場。現在看看你們還能怎麼樣。

    從網路中退了出來,邊上的林昆鴻拍了拍張雨澤的肩膀,很是疑惑的說道:“老大,你在看什麼呢?發什麼呆啊?”

    張雨澤愣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對林昆鴻說道:“你站這裏幹什麼?”

    “老大,你不是吧?你邊上的電話都響了這麼久了,你都沒接呢!”林昆鴻有些疑惑的望著張雨澤笑著說道。

    張雨澤愣了一下,連忙拿去了那個電話,一看,原來是柳夢婷打來的電話。張雨澤心裏有些鬱悶了,這小妮子怎麼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張雨澤連忙回撥了電話。很快電話就被接了起來。

    “你小子去那裏了?為什麼現在才接我的電話,你很不乖的哦!”柳夢婷瞪了張雨澤一眼,很是生氣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訕訕的笑了起來,陪著笑道:“夢婷,我剛剛在上廁所呢!嘿嘿!你打的太巧了。”

    聽了張雨澤的話,邊上的林昆鴻,王凱軍兩人都對張雨澤豎起了鄙視的中指。

    “哦!是嗎?”接著柳夢婷對張雨澤說道:“明天我要去野外畫生呢!你也陪我一起去吧!”

    “野外?那個野外?”張雨澤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柳夢婷是要說什麼地方

    “我要去雲洞岩呢!”

    “嗯!好吧,當老婆大人的護花使者我是很樂意的呢!”張雨澤連忙笑眯眯的說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接著又說了幾句,柳夢婷就將電話就掛了。

    剛掛完電話,張雨澤就聽到邊上的王凱軍忽然很是驚訝的喊了起來。道:“奇怪了,怎麼學校的BBS掛了,真是太奇怪了,學院的BBS都掛了,這學校網路中心的維護人員都是吃乾飯的嗎?連一個小小的網站都連續掛了好幾次,不會是被駭客攻擊了吧!”

    張雨澤聽的心裏暗笑,不過他當然不會說是自己做的。

    忽然,張雨澤又想到了什麼。自己寶鑒的任務是要自己得到陸瑤的手機號碼。自己何不通過網路的手段去做這事情。越想張雨澤心裏就越覺得有道理。這陸瑤應該也是有用QQ的吧!如果自己用她朋友的QQ向她要到手機號碼,不也簡單嗎?哈哈!張雨澤越想就越覺得有道理,自己實在太天才了,這麼絕的方法都能想的到。得到陸瑤的QQ號碼對別人也許是難事,可對張雨澤來說卻並非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每個學校都有一個固定的校園網路,只要知道陸瑤宿舍的號碼,再查到那個IP,想要知道這陸瑤的QQ號碼,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想到這裏,張雨澤望著王凱軍道:“凱軍,你知道陸瑤宿舍號碼嗎?”

    聽到張雨澤的問話,宿舍另外三狼忽然以有些古怪的目光看著他,好像在看一個什麼怪物的一般。

    “你們為什麼要以這種目光看著我?”張雨澤被看的有些納悶,訕訕的望著他們說道。

    “老大,你居心叵測哦!問一個女生宿舍的號碼,你是不是想做什麼采花賊的勾當,難道你想去偷陸瑤的內衣?又或者這最近女生宿舍內衣被盜和你有關?”此刻正在玩著遊戲的邱鎮華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張雨澤目光古怪的說道。

    “呃!”張雨澤的心裏很是鬱悶,這些人的想像力也實在是太豐富了吧!他們不去寫網路小說實在是很虧了他們。

    “當然不是啦!你們想什麼呢!你老大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人嗎?”張雨澤摸了摸鼻子,搖頭苦笑著說。

    “老大,我閱人無數,老大您的面相實在是一個淫賊相啊!”林昆鴻三人看著張雨澤一幅你長的很猥瑣的樣子。

    “好拉!好啦!趕緊將那號碼告訴我。別說那麼多的肺話。”張雨澤瞪了三人一眼,沒好氣的對他們說道。

    很快,邱鎮華就將那女生宿舍的門牌號告訴了張雨澤。得到了門牌號碼,張雨澤心裏大喜。將念力入侵到了網路之中,因為知道了陸瑤現在所在的女生宿舍的樓層和IP的地址,所以張雨澤找到陸瑤宿舍的地方,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在網路之中飄蕩著無數的光點,張雨澤在網路之中的速度可以說是千里一線的,無論是在何處,他只要是意念一至,都是可以瞬間就能到達的,即使是大洋彼岸的對面也是一樣。

    很快在這網路潮海中,張雨澤在這局域網中不斷的搜索著。這些IP位址按照劃分,其實只要細心的觀察下,還是有一定的規律的。很快,張雨澤就找到了位於陸瑤所在宿舍的樓層,再從中一個個的過濾,張雨澤很快就找出了陸瑤所在的宿舍。

    這時,張雨澤總算是松了口氣,心中暗道:看來自己也並不是意想天開的啊!總算是被自己找到了。不過在這個時候,張雨澤卻是發現好像是有2個QQ正在用,張雨澤心中暗道:會有一個是陸瑤正在用嗎?

    張雨澤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她們的攝像頭給偷偷餓開啟,只要攝像頭開了,不是就能看到對方的樣子了嗎?

    想做就做,張雨澤念力一動,直接控制了伺服器的終端,暫時的接管了管理許可權,然後命令那個攝像頭自動開啟。當然這些,那些MM是茫然不知的。

    當張雨澤從攝像頭中看向那MM的時候,有些失望,發現這個MM雖然長的有些秀氣,但並不是他所要找的陸瑤。接著,張雨澤又控制了另外一個攝像頭,開啟。

    當張雨澤將另外一台電腦的攝像頭啟動的時候,發現電腦前沒有人,他很是奇怪,怎麼會沒有人。不過下一秒,張雨澤的眼睛直了,因為他看到一個MM從浴室走了出來,全身竟然穿著若隱若現,有些透明的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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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 出事了

    那個女生看樣子好像也並不是陸瑤,不過也許是因為是在自己的宿舍內吧!這女生都沒有怎麼的防備,就這麼見自己的嬌軀袒露了出來。讓張雨澤的本體立時起了某種反應。

    “奶奶個熊啊!這小娘皮還真是性感啊!嘿嘿!不知道陸瑤MM會不會也這樣,不然那就能多吃點豆腐了,嘿嘿!”

    張雨澤現在並不著急,目光不斷的在那MM身上掠奪著春光,尋幽探勝的。這種偷窺的刺激,實在是難以言喻啊!張雨澤甚至在心裏暗道:自己是不是可以常常這麼的來這裏窺窺,這種生活絕對是樂無窮啊!如果被林昆鴻、王凱軍幾人知道自己竟然還有這種能耐,恐怕是會被他們給羡慕死的。

    這個MM人長的也許並不是很正,但是勝在身材很是勻稱,那兩座峰巒大小適中,身材也很高挑,應該是一個很骨感的MM,不知道陸瑤雖然人長的漂亮,卻不知道能不能在身材上勝過她。

    張雨澤等了這麼久,都沒看到陸瑤,心裏頓時有些著急了起來,因為他的念力並不是無窮無盡的,時間一長,耗盡了精神力以後。他就得從網路中退了出來,正當張雨澤心裏有些動搖的時候,忽然,那宿舍的門開了,人影一閃,一位漂亮的難以形容的MM從宿舍外面進來了,張雨澤心裏一喜,因為這個女孩就是陸瑤。在和幾個宿舍姐妹打了招呼後,陸瑤將手上買的一些零食分給了幾個姐妹,讓宿舍內頓時樂了起來。接著陸瑤嚼著棒棒糖,來到一台的電腦面前坐下,終於等到了她了,張雨澤的心裏一喜,可就在這個時候,張雨澤的頭一疼,下一秒,他的意識從網路中退了出來。

    “日了!”張雨澤有些鬱悶,就差這麼一步了,不然自己就能搞到她的QQ了,真是可惜啊!現在張雨澤的精神力已暫時耗盡了,想要完全恢復過來也要24小時以後了,可那時能不能有這麼運氣都還未可知呢!畢竟自己的意識能在網路的時間內並不長,如果出現的時間不對,陸瑤不在的話,那也是白廢勁。

    第二天,一大早,張雨澤便與柳夢婷去野外寫生了,張雨澤開著賓士載著柳夢婷來到了南閩雲峒岩的風景區。

    雲洞岩在FJ南閩市東20裏,此山是由各種玲瓏奇特、各具神態的巨石,層層疊疊壘成的。岩石間隙,有數不清的幽深洞壑石室。據《南閩府志》記載:“有石室深廣丈餘,天將雨則雲出其中,霽則雲複歸焉,故曰雲洞。”相傳隋朝開皇年間,有潛翁者養鶴於石室中,而鶴時飛鳴於山上,鄉人見之,故又名“鶴鳴山”。

    張雨澤也來過這裏好幾次了,對這裏的優美風景並不陌生,這裏可以說是南閩最為出名的旅遊區,一線天,風動石,都是這裏的特色。張雨澤和柳夢婷背著背包,爬到了雲洞岩的最頂峰,山風徐徐的吹動著,兩人感到了一陣的心曠神怡,

    “雨澤,這裏實在是好漂亮哦!如果我們經常能來這裏玩就好了。”柳夢婷挽著張雨澤的手,嬌軀緊緊的挨著張雨澤對他笑眯眯的說道。

    “你如果喜歡的話,可以經常來這裏的啊!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張雨澤深情的望著站在邊上的柳夢婷說道。

    “嗯!雨澤你真好,對了,你趕快坐下,我給你畫張畫吧!不許動哦。”柳夢婷說著突然讓張雨澤靜靜的坐著,然後她來到了張雨澤不遠處的一快石頭上坐下。

    張雨澤不知道柳夢婷要做什麼,還是順從的找了一個石頭坐了下來。還支起頭,擺了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POSS。

    柳夢婷拿出了畫板,然後對他微微的一笑,筆開始在紙上“沙!沙!沙”的畫了起來,給張雨澤畫了一個素描。待畫好後,柳夢婷才拿著畫板,飛快的跑到了張雨澤的面前,對他笑嘻嘻的說道:“雨澤,你看這樣的好不好看?我畫的不錯吧?”

    張雨澤看著柳夢婷手中畫板中的自己,看起來神采飛揚,畫的極為的傳神。不由的讚賞道:“真得很不錯呢,難得你有這麼的天賦,以後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畫家。”

    聽張雨澤這麼說,柳夢婷果然是非常的高興。對張雨澤說道:“呵呵!你真會說話,不過我的理想就是做我爸爸那樣的著名畫家。”

    “嗯!有志氣,以後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粉絲,你現在先給我簽一名吧!說不定以後你的簽明就很值錢了哦!”張雨澤說著,還真的從懷裏拿出了一隻筆,放到柳夢婷的面前,笑眯眯的對她說道。

    “哼!你這是心裏話嗎?不會又是哄我的吧!說不定有多少的女孩子被你的甜言蜜語給哄了。”柳夢婷有些幽幽的聲音說道。

    張雨澤聽的一愣,心裏實在是有些無奈,怎麼自己哄女孩子也會哄出麻煩來了。看來有時候女孩子的心思真的是很難懂的。不由的,張雨澤有些緊張的對柳夢婷說道:“夢婷,你又在想什麼了,我怎麼會去亂哄女孩子呢!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的。”

    “你還說呢!曉露姐姐是怎麼回事,你難道沒哄她嗎?”柳夢婷瞪了張雨澤一眼說道。那目光中顯然在說,我不相信你的話。

    張雨澤聞言,心裏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這是鐵崢猙的事實,卻也不容張雨澤改變。他不禁的摟住了柳夢婷,然後對她說道:“夢婷,雖然我承認我自己是很花心,可是我對你的心卻是真的,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去愛一個人,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的心意。我知道戀愛中的女孩是很敏感的,但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除非有一天,你主動的離開我,否則我永遠都會在你的身邊,做護花使者。”

    也許女人就是要靠哄的這句話著實是至理名言,張雨澤這吹死人不嘗命的話還是在關鍵的時候起了作用。柳夢婷在張雨澤那堪比朝偉哥的深情目光下還是敗北了。

    “雨澤,記住你今天的話,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再做對不起我和曉露姐姐的事情,不用你再作任何的解釋,我會死給你看的。”柳夢婷說著在張雨澤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張雨澤沒有閃避,也沒有說話,只是在柳夢婷這堅定的話語中,覺得自己的心裏涼嗖嗖的,因為他能聽的出,柳夢婷這話絕不是在開玩笑的。如果自己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恐怕他真的會二話不說的離開自己,那時自己將如何的自處。戀愛中的女孩是可愛的,卻也是最可怕的,張雨澤的心裏不由的想到。

    兩人在雲洞岩上玩了一天,在晚上才下了山,剛開著車回到了學院,張雨澤就接到了金剛打來的電話,聲稱自己等人幹掉的那十名綁匪的屍體竟然被人發現了。張雨澤聽的心裏一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還了得,如果真的被公安的人找到線索,恐怕自己這次又得亡命天涯了。

    張雨澤沒有回宿舍,而是馬上回到了天下幫的總部

    “老大,這次是我沒有做好,您懲罰我吧!”李雲鵬不待張雨澤說話,就馬上站起來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張雨澤皺了皺眉頭,對他揮了揮手後說道:“現在不是找責任人的時候,而是應該找辦法來彌補,如果到時候給員警給查到了,即使是我不找你們,大家也都得完蛋。”

    “老大,我覺得員警就算是找到了那些屍體,恐怕也暫時發現不了我們,不過……”李雲鵬想了想還是皺起了眉頭。

    “不過什麼?”張雨澤聽到李雲鵬的後半段的話,也不禁的心裏一沉。

    “員警辦案也就是那幾套,他們非常擅長的就是抽絲剝繭的,如果我們將所有的相關證據都消除,他們沒有任何的線索恐怕也不可能查到我們的頭上。”李雲鵬想了想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皺起了眉頭,忽然望著李雲鵬說道:“你想想看,那天我們有沒有完全避開檢查站?”

    張雨澤做事情通常都有些滴水不漏的,那天出發的時候,他就已交代了,行車儘量饒過檢查站,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因為這些檢查站可都是有攝像頭的。萬一自己的車被公安的人通過攝像頭發現了,即使是日後通過錄影,恐怕也會排查到他們的頭上來,這是張雨澤所不想見到的。

    想了想,李雲鵬才望著張雨澤說道:“老大,你這麼說,我忽然想起來了,在我們進到郊區的一個拐彎處,好像有看到一個攝像頭,看起來有些舊了,當時我正想對你說,但是後來車一顛簸,我就忘記了。”

    張雨澤聽了,心裏一沉,連忙對李雲鵬焦急的問道:“那攝像頭是屬於交警、公安,還是路政的?”

    李雲鵬想了想後,對張雨澤說道:“那攝像頭好像是路政用的,看起來好像有些年頭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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