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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天地知我心二]泡妞寶鑒[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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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5-22 18:19:29
835師傅接招

   “哦!”那面具人聽的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張雨澤雖然沒有叫過眼前這個不知來歷之人師傅,可是在心裡對他卻是極為的親切,畢竟兩人雖然是沒有師徒之名,卻是有師徒之實,從內心當中,張雨澤對眼前的這個面具人還是有著很大的尊重的。

    那面具人,那凌厲的目光直直的凝視在了張雨澤的身上,不知道在審視著什麼。

    張雨澤也被對方看的忐忑不安的。

    “不錯,很好,看來最近你的進步還是很大的。”那面具人似乎對張雨澤近來的表現還是非常的看好,說話間,很是滿意的樣子。

    “呵呵,還好。”張雨澤被他說的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可是你的進步雖然很大,但是在我看來,還是遠遠不夠的。”那戴著面具的人對張雨澤搖了搖頭道。

    “不是吧,我現在好歹也是武者五段的實力了。”張雨澤雖然在昨夜碰到了一個勁敵,但是在內心當中,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現在竟然有人說他的實力不行,無疑,讓張雨澤很是不服氣了起來。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的實力也很是不錯了?”那戴著面具的面具人見張雨澤的神色就知道他是怎麼想了,不由的呵呵對他道。

    張雨澤雖然是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臉上,那面具人就知道答案了。

    “好,既然你對自己那麼自信,那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打,我也不還手,只要你能讓我退後一步,就算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那面具人目光落在了張雨澤的身上,對他淡淡淡的說道。

    “什麼?”張雨澤聞言不由大動容了,看著那面具人,宛如在看一名瘋子。

    事實上,張雨澤雖然知道自己絕不是眼前的這個便宜師傅的對手,但是你要對張雨澤說,自己盡全力還無法讓一個人退後一步,即使對方是一名九段高手,張雨澤也不服氣。

    “哼!哼!雖然我承認自己不是你的對手,可是如果你真的這麼說,也未免太狂妄了吧?”張雨澤的目光緊緊的凝視在對方的臉上,淡淡的說道。

    雖然張雨澤的口氣十分的生冷,但是那面具人卻是不以為許,淡淡的說道:“我是不是狂妄,你一試便知,又那來這麼多的話?”

    張雨澤聞言,心裡陡然升起了一絲的怒氣,悠然間,他感到了體內的一絲變化,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喜色,望著眼前的面具人,他道:“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張雨澤的身上露出了強大的能量,緊接著,一掌向對方的身上拍了下去。

    那面具人感受到了張雨澤這一掌的不簡單,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異色,不過他雖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同,身體卻仍然紋絲不動的。似乎連要動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張雨澤見對方不但是不動,連手都沒有一點要招架的意思,心裡更是憤怒了起來,雖然因為對方也算是自己的師傅,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張雨澤的這一掌還是毅然的向對方的身上拍了下去。

    “轟!”的一聲,悶響。張雨澤的手已是緊緊的擊在了對方的身上,不過讓張雨澤感到駭然的是,自己的這一掌雖然是擊打在了對方的身上,可是感覺就好像泥牛入海一般,所有的力量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就好像根本就沒有出現過的一般。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雨澤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面具人。

    事實上,張雨澤剛剛甚至是將自己體內那突然出現的天魔之氣都調集了出來,可是仍然無法給眼前的這神秘師傅,造成,那怕是一點的妨礙,這對張雨澤來說,著實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對張雨澤的自信心,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了,要知道,他用這天魔之氣的時候,即使是七段高手,也不敢太掉以輕心,可是現在這一幕,著實是讓張雨澤無法理解。

    “呵呵!現在你話可說了吧?”那面具人,對張雨澤淡淡的笑道。

    “不... ...我還是不服,你功力本來就比我深,我會輸你,這也是正常的。”張雨澤又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事實俱在,可是天性孤傲的張雨澤,還是無法輕易的認輸。

    “哦,你說功力深的就一定能贏功力淺的,是不是這個道理?”那面具人,對張雨澤淡淡的笑道。

    雖然不知道這面具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但張雨澤還是忍不住點了點頭應道:這是當然的了。

    “哼!哼,如果是這樣的話,很遺憾的,我要告訴你,你的觀點又錯了。”那面具人對張雨澤淡淡的笑著道。

    “什麼?不可能?”張雨澤心裡一驚,不由的退了一步,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面具人師傅說道。

    “我知道你是不會相信的,所以我就親手證明給你看,你可以來攻擊我,我就以你十分之一的力量,來接你的下一招,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那面具人,依舊是那淡然若定的樣子,似乎這話在他的口中說出來,是極為平常的事情一般。

    張雨澤雖然心裡很是不服氣,可是見這面具人師傅如此淡定的樣子,也不由的小心了起來。

    “你當真只用我十分之一的力量?”張雨澤目光落在這面具人師傅的身上,有些猶疑的問道。

    “嗯!”那面具人淡淡的應道。

    儘管是已有了先前的例證在那裡,可是張雨澤卻​​還是無法讓自己相信,對方用自己十分之一的力量就能接下自己的一掌。

    真元飛速的在張雨澤的身體內運轉了起來,淡淡的銀白色氣息。在張雨澤的周身泛了出來。

    “接招!”張雨對著那面具人大喝了一聲,手掌在虛空中,泛出了強大的力量,向對方身上拍了下去。

    力未至,那強大的力量已是讓周圍的能量不安的抖動了起來,氣流引動周圍的大風在空氣中,沙沙的吹動了起來,顯然張雨澤含憤的一掌已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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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
匿名  發表於 2012-5-22 18:19:46
836斗轉星移

    這次雖然那面具人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可是這次和上一次不一樣的是,這次面具人的手動了。

    悠然間,張雨澤面前的面具人師傅的手,在空中劃了好幾道的圈圈,一道極為詭異的氣流在空氣之中閃現著。

    在張雨澤的面前,這面具人師傅的手作的姿勢非常的詭異,張雨澤根本就看不懂他是在作什麼動作,甚至有一種無跡可尋的感覺。不過即便是這樣,張雨澤得手還是毅然的向對方的身上拍了下去。

    “砰!”的一聲,兩人的手掌在空氣之中撞擊在了一起。發出了一道極為沉悶的爆響聲,整棟大樓在瞬間晃了一晃,可見兩人這一擊有多麼的恐怖。

    張雨澤受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撞擊了力量,止不住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可是那面具人,身子卻還是紋絲不動的,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但是這一次,讓張雨澤感到駭然的是,對方的力量明明就比自己還小,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力量仍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呢!這是讓張雨澤無論如何也難以搞明白的事情。

    “呵呵,你是不是感到很疑惑?”那面具人見張雨澤似乎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笑呵呵的對他說道。

    “是的,我很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我您能這麼輕易的化解我的力量,而且不露任何的痕跡。”自古弱者崇拜強者,這還是張雨澤第一次對這面具人用上了“您”這個稱呼。

    “呵呵,這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這就是我今天要找你的目的。”那面具人對張雨澤的稱呼似乎沒有感到任何的詫異。

    “難道 ... ...難道您要傳我新的招式?”張雨澤似乎想起了什麼,望著眼前的面具人師傅驚喜的問道。

    “嗯。”那面具人聽的點了點頭,目光重新的落到了張雨澤的身上,道:“你的攻擊力量還算是差強人意,但是自保卻是不行。”

    張雨澤聽的點了點頭,道:“不知道您有何高見。”

    “呵呵,我是沒有什麼高見,不過我可以傳授你我剛才破你這招的招式。”那面具人師傅對張雨澤點了點頭道。

    “什麼?真的,您真的要傳我剛才您用的那個功夫?”張雨澤聽的大喜過望,對剛才這面具人師傅舉手投足間破解了自己的力量,張雨澤還耿耿於懷,現在聽到對方竟然馬上就要傳自己了,他當即大喜,如果真的能將這招學全了,自己以後即使是碰到比自己強的人,恐怕也暫時能自保了。

    “嗯!這招就叫'斗轉星移'”那面具人對張雨澤點了點頭說道。

    張雨澤聽的:“... ...”

    “師傅,您不會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什麼斗轉星移,您以為自己是慕容復啊?”張雨澤聽的心裡一寒,有些鬱悶的摸了摸鼻子,對自己的這個便宜師傅說道。

    “咳咳!這個嘛!我只是借用一下,反正這個原理和那個確實是差不多的。”那面具人聽了張雨澤的話似乎有些尷尬。

    “哦!難道師傅您的那一招真的是轉移別人力量的招式。”張雨澤聽了面具人師傅有些驚訝的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整棟的男生宿舍樓裡的人被剛剛那強大的震動給嚇到了,紛紛的跑到了宿舍的外面。想來最近地震頻大,這裡的人都有些過敏了起來,不過這震動也只是那麼稍稍的一兩晃,那些人看了幾下,也就沒有再折騰下去了,紛紛的回到宿舍裡去睡覺了。

    “嗯,確實是差不多的,你只要這麼認為的就好了。”那面具人師傅似乎是不想再在這方面多做什麼解釋,只是含糊的對張雨澤說了幾句,就自動的揭過了。

    接下來,這面具人就將這所謂的“斗轉星移”的口訣傳給了張雨澤,並將其運用的手法和其間的要領都告訴了張雨澤。

    張雨澤神色肅穆,一絲不苟的將裡面的要領都全部記下了。

    見張雨澤的態度很是端正,那面具人對他點了點頭,然後道:“嗯,這次和上次是一樣的,我希望在我下次來的時候,能看到你長足的進步。 “

    說著,那面具人的話聲頓了一頓,又對張雨澤說道:“現在武界中的平靜將要被打破了,希望在未來你能承擔起你應盡的義務。”

    張雨澤聽的一頭霧水,這是他第二次的聽到這句話了。什麼叫自己應盡的義務,難道自己得到了那寶鑑,什麼奇怪的事情,就紛紛的向自己湧來了,而自己還要再盡什麼義務,這又是從何說起呢?張雨澤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頭大了,自己的義務和責任到底是什麼呢?

    張雨澤抬起頭,當他正要向那面具人師傅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那面具人師傅悠然的消失在他的面前。

    “哎,又是這樣,每當我想知道什麼的時候,你們總是躲著我,要我做事,總得告訴我要做什麼,得怎麼做吧!”張雨澤很是鬱悶的踢了一腳腳下的碎磚,剛剛學會了絕學的好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男生宿舍最高層第七層的男生宿舍發出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我靠,有沒搞錯,我們的天花板啥時破了一個洞,我說昨晚怎麼那麼涼快了。”在男生宿舍乙棟,的學生一個很是鬱悶的說道。

    學生乙也是目瞪口呆的望著天花板上的大洞,心裡惡寒的道:“不會是什麼隕石掉下來了吧?不然這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破這麼大的一個洞。”

    學生彗星道:“隕你個頭啦,如果是隕石,恐怕我們最先倒霉的了,那裡還能在這裡說話,你真的豬腦袋。”

    ... ...

    當然,此事的罪魁禍首根本就不知道昨天自己和那面具人師傅搞出了這麼一個小風波,此時他正和柳夢婷在學校的一個小亭子裡坐著。

    柳夢婷抱著張雨澤的手臂,小腦袋輕輕的靠在張雨澤的肩膀上。張雨澤目光溫柔的看著柳MM,手輕輕的為她梳理著那如瀑布般烏黑靚麗的頭髮,鼻子中,聞著那淡淡的泌人心扉的發香。

    “雨澤,你說怎麼辦,雖然我們倆是可以這樣在一起,但是我們將來呢?”柳夢婷聲音幽幽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實話他的心裡也很無奈,雖然兩人現在是沒事,但正如柳夢婷所說的,兩人的將來呢!難道真的要讓柳夢婷和自己的家裡翻臉嗎?如果這樣自己是達到了目的了,可是柳夢婷真的會開心嗎?

    但張雨澤雖然知道這是一個問題,可是現在他真的無法可想。誰又願意自己的女兒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現在並不是古代男少女多,而是女少男多,可以搞那種一夫多妻的。

    輕輕的握緊了柳夢婷的手,張雨澤目光溫和的望著她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對了,雨澤,我覺得如果能說服我爺爺和外公,也許能有點辦法。”柳夢婷那美麗大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驚喜的望著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有些好奇的望著柳夢婷,有些納悶的道:“這真的有用嗎?”

    “呵呵,當然有用了,你是不知道,我的爸爸和媽媽,他們最怕的就是我的爺爺和外公了,直到現在,只要我的爺爺和外公說什麼,他們都還是會聽的。 “柳夢婷抱著張雨澤的手臂,笑嘻嘻的對他說道。

    “呵呵,是嘛!”張雨澤聽的微微的頜首,可是想到自己所碰到的問題,他想,即使是柳夢婷的外公和爺爺恐怕也不見得能支持吧!

    “對了,你爺爺和外公是做什麼的?”張雨澤微微的嘆了口氣,對柳夢婷問道。

    雖然張雨澤對這並不是報著太大的希望,可既然是柳夢婷說的這麼有信心,張雨澤還是決定姑且一試,也算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也許還真的會有什麼效果也不一定。

    “嗯!我的爺爺呢!也是畫家,是東南一代,山水畫的大師。FJ畫協的榮譽會長,其造詣比起我的父親只高不低,在FJ一代已算是名人了,現在就住在靖南的土樓內,長期在那隱居著呢!不過他為人很是溫和,對人很是慈祥,可就這樣,卻是不知道我父親為什麼會這麼的怕爺爺,不過我爺爺從小就很疼我,對我可好了。“似乎說到自己的這個爺爺,柳夢婷的心裡就是滿心的懷念,可想而知她和自己的這個爺爺的感情是怎麼樣了。

    張雨澤聽的微微的頜首,心裡已是有些計較了。對方既然是愛畫之人,現在隱居在靖南,那不用說也就是在那裡畫山水畫了。土​​樓可是一個聞名全國的旅遊之地啊!想來柳夢婷的爺爺現在是在那裡潛心作畫了。自己用上次對付柳夢婷父親的手段去投其所好,在張雨澤想來,自己這個成功率應該還是蠻大的,自己現在反正還有一個法則點沒用。想到法則點,張雨澤一拍腦袋,忽然又想起了另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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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5-22 18:20:11
837吸收唐伯虎的能力

    自己不是還有一個超級吸收的異能嘛!雖然在吸收蕭技的時候是用掉了一個,但是還能再吸收一個啊!這樣,自己不就真的算是得到了畫畫的本事了。嘿嘿!想到這裡,張雨澤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雨澤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呢?”靠在張雨澤懷裡的柳夢婷忽然,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望著張雨澤問道。

    “呃!”張雨澤這才知道自己是失態了,連忙止住了笑聲,訕訕的道:“我是忽然想起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所以... ...呵呵!”

    “哦,是什麼事情,說出來讓我聽一下!”張雨澤的話,引起了柳夢婷那強烈的好奇心。

    “這個 ... ...呃!沒什麼啦!”張雨澤訕訕的撓了撓頭。

    “哼,笑的這麼猥瑣,你準沒想什麼好事情。”柳夢婷對張雨澤“哼!”了一聲,很是不滿的說。

    既然柳夢婷爺爺的事情有了應對之策以後,張雨澤的心裡便稍稍微的放下了心,想了想,望著柳夢婷又問道:“那你外公是做什麼的?”

    “我外公嘛,他可是一個武林高手,而且是很受人尊崇的那種。”柳夢婷說著,極為得意的望著張雨澤,顯然在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外公而感到自豪。

    “武林高手?”張雨澤弱弱的望著柳夢婷,心裡卻是暗道:現在在整個南閩,敢在自己的面前稱武林高手的恐怕都沒有幾個了吧?

    不過張雨澤的心裡雖然是這麼想,但還是笑了笑,望著柳夢婷問道:“那你的外公現在在... ...?”

    “你有沒有聽過振威武館,他就是我外公開的。”柳夢婷望著張雨澤笑著說道。

    “呃!”一聽到振威武館,張雨澤的心裡便了然了。因為張雨澤確實是聽過這個振威武館的名聲,在早期的時候,張雨澤也曾經想要去這個振威武管裡學習武術,可是後來,終究是因為這個武館的學費沒有成行,最後到了別的武館。

    大家或許在想,張雨澤的父母親都是國家幹部,而且還是有領導職務的那種,又怎麼可能付不起這麼點錢,可是這道理很簡單,這國家幹部,其實在早期即使是正科級別的一個月也才三千多元,張雨澤的父親在早期是幅處的也許多點,也不過才四千多不到五千的那種,當然這裡面是沒有灰色收入的,張雨澤的父母親為人都非常清廉的,向來都極為的痛恨貪腐,自己當然就更為的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所以張雨澤的家境雖然還算是不錯,但在當時來說,也絕不算是什麼有錢人。

    “怎麼你去過?”張雨澤身邊的柳夢婷,見張雨澤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些好奇的望著他。

    張雨澤聽的瞬間回過了頭來,對柳夢婷點了點頭,笑道:“呵呵,我是聽過,這個武館還真的很有名呢!”張雨澤由衷的道。

    “那是當然了,我外公在整個南閩都是很有名氣的,很多的權要之人都想把自己的兒女交給我外公向他學武呢!可是我外公還要看對方有沒有這個根骨才決定要不要收,即使是那些被我外公拒絕的人,還是對我的外公特別的尊敬,也不敢說他的壞話。“柳夢婷略帶著一絲得意之色的對張雨澤說道。

    張雨澤聽的好笑,雖然柳夢婷的外公確實是一個很讓人尊敬的老人,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在南閩的地位,可是現在南閩的武館雖然多,但大多都是外家高手,真正的武界中人還是不屑公開露面的,所以真正的高手卻是沒有一個,當然這是以張雨澤現在的眼界來看,如果是張雨澤在未得到寶鑑的時候,如果柳夢婷的外公真的要收他為徒弟,恐怕張雨澤都會激動的痛哭流涕起來。

    聽了柳夢婷爺爺外公的介紹,張雨澤的心裡也有了大概的印象了。雖然真的要讓兩位老人幫自己說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張雨澤也相信金誠所至,金石為開的道理。

    “雨澤,你覺得怎麼樣,有辦法嗎?”柳夢婷將自己爺爺和外公的情況說了出來,然後那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張雨澤。

    張雨澤見柳夢婷那緊張的樣子很是可愛,不由的抱了抱她那細腰,笑道:“當然了,我會想到辦法的,我想老人家,應該都是比較慈祥的吧!”

    “嗯!雨澤,我相信你。”柳夢婷抱著張雨澤的手臂緊了緊,聲音溫和的說道。

    張雨澤要搞定這兩個老頭,當然就得投其所好了。對於武館的,他還是比較有信心,以他現在五段後期的實力,對付一個外門的,極為的輕鬆,可是對於柳夢婷的爺爺,張雨澤還是得花點力氣的。所以張雨澤現在想做的就是真正的帶了高超的畫技。

    對於山水畫,張雨澤所了解的古人,就是唐伯虎了,他擅長畫的就是山水畫,和人物,尤其是他的十美圖更是風傳古今。

    當然,張雨澤現在要找到老唐的本人很不現實,但是超級吸收就是在這一點很有特點,並非是一定要本人的毛髮才能吸收能力,只要是那人所用過的東西其實也可以間接的得到這個能力,當然這個成功率會下降許多,但是現在張雨澤也顧不得了,在他想來,只要自己真正的得到了老唐的能力,對於那兩個畫癡,要搞定他們,恐怕就輕鬆了許多。

    只是現在唐伯虎流傳世間的畫並不是很多,自己要到那裡才能得到呢!這是讓張雨澤頗為頭疼的事情。悠然,張雨澤想到了什麼,前一段時間,張雨澤在瀏覽網絡新聞的時候,好像是聽到了一則消息,不是說唐伯虎的一副“錢塘行旅圖”在香港被長風拍賣公司以1200萬的港幣賣給了內地的一個富豪,那個富豪好像是北京的一個房地產商,叫葉信洪。自己如果能從這裡吸收到唐伯虎的能力,恐怕就解決問題了。想到這裡,張雨澤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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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5-22 18:20:30
838進北京

    不過這個“錢塘行旅圖”卻是在北京,張雨澤也只知道這個人的具體信息是在北京,但其他的具體地方,張雨澤卻並不是太過於清楚了,這讓他的心裡有些鬱悶了起來,不過張雨澤轉而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了什麼,自己也許是查不到,但是可以利用公安部的綜合系統來查啊!一般只要知道名字,和大概的年齡段,要查這個葉信洪,卻也並不是什麼太過於困難的事情。

    張雨澤也算是一個比較雷厲風行的人,既然想到了,就要馬上去做。

    還好,天下幫想要在南閩混下去,搞好黑白兩道的關係是非常重要的,這件事情,很快李雲鵬就為張雨澤給做好了。

    看到這手中的具體地址,張雨澤大喜,在請了兩天的假以後,他就踏上了前往首都的路程。

    北京有著三千餘年的建城史和八百五十餘年的建都史,最初見於記載的名字為“薊”。民國時期,稱北平。國家成立後,是新的首都,簡稱“京”,現為東華國四個中央直轄市之一,全國第二大城市及政治,交通和文化中心,北京位於華北平原北端,東南局部地區與天津相連,其餘為河北省所環繞。

    因為這地方實在是太遠了,所以張雨澤當然不可能親自的開車去了,而是現在搭飛機去,因為南閩至今還沒有通機場,所以張雨澤要乘飛機的話,還是需要轉道廈閩。

    張雨澤可以說是一個很地道的宅男,如非是什麼需要的話,這傢伙著實是懶的出去旅遊,但儘管是這般,可是張雨澤對來北京,還是很興奮的。不是有人說,不到長城非好漢嗎?張雨澤自認自己還算是一個好漢,所以在他的計劃裡,完成了事情,就順道去長城看看,如果沒有到這裡,張雨澤可能真的會覺得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不到北京,張雨澤還不知道什麼叫大誠實。FJ的廈閩在張雨澤來說已算覺得挺大了,可是現在看來,北京還不知比廈閩大到凡幾。

    而且張雨澤還是一個路癡,在北京這裡,如果沒熟悉的人帶路,張雨澤絕對是很難找到地方的。還好,張雨澤雖然基本是一個路癡,可是卻養成了一個非常好的習慣,就是出門就打的,這個良好的習慣還是讓張雨澤不至​​於在北京這個地方迷路的。

    在找了一個北京的的哥,很快,張雨澤就被帶到了朝陽區,群井小區。

    不到北京,張雨澤不知道這裡的的哥是這麼的能侃。對此,張雨澤是早有耳聞了,不過直到,現在,張雨澤才算是真正的領教到了這一點。對於時政要聞,或者某個政府要員的更替,這裡的的哥都能說個所以然來。果然是天子腳下的的哥,政治敏感度都非常的強。看著的哥那神采飛揚的樣子,不時的轉過頭和他說話,還面帶笑容的。讓張雨澤這大膽的傢伙都有些捏了把冷汗。不要出什麼車禍才是,萬一出了什麼問題,能力沒搞到,人卻是交代在這裡了,對張雨澤,那可是多不劃算的事情。張雨澤甚至懷疑自己如果陪他一直說下去,這的哥是不是車都不來了。

    不過張雨澤還是從很多地方能看出,這首都的的哥大都應該是本地人,因為外地的哥在這消費水平高的城市恐怕很難生存,看的士也並不是很好賺錢的活計,如果沒有月收入一萬,再扣去生活成本,在這裡恐怕也是賺不到錢的。

    從這的哥的言談中,張雨澤能看出他的心裡恐怕還是有著很深的優越感,雖然對張雨澤很是熱情,但是骨子裡還是有種身為首都居民的自豪感,雖然如此,但是張雨澤卻也是不以為意,畢竟身為首都城民,有這種感覺也是難怪的。這東華國各處,那裡沒有這種情況,即使是離南閩很近的廈閩人,不也有這種感覺嗎?

    張雨澤和這的哥扯熟了,忽然想到自己在這裡恐怕也要呆上一兩天,不好好的玩上一下,恐怕也算是白來了一趟,便笑了笑,對前面的的哥師傅道:“師傅,您說這裡有什麼好玩的,我從外地剛來的,呵呵,對這裡還不是很熟悉。”

    忽然,那前面開車的的哥,轉過頭來,對張雨澤,有些曖昧的笑道:“小伙子,你是要硬的,還是要軟的?”

    張雨澤聽的有些霧水,不知道什麼叫硬的和軟的,難道自己真的這麼的孤陋寡聞,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搞清楚是什麼意思,便對那的哥師傅笑了笑說道:“師傅,什麼叫硬的和軟的。“

    似乎對張雨澤這麼孤立無援有些奇怪,那的哥詫異的看了張雨澤一眼,點了點頭,還是對張雨澤笑著解釋的道:“這所謂的硬的,就是來這裡玩,比如八達嶺的長城,頤和園,森林公園,故宮 ... ...“

    接著,那的哥師傅又曖昧的對張雨澤笑了笑說道:“這軟的嘛,就是一些娛樂場所了,如XX人間啊!九華山莊啊!XX保健院啊!什麼的。”說著,那的哥嘿嘿的對張雨澤笑道:“當然這裡很多的地方都是有特別服務的,這裡的小姐都特別的漂亮,當然消費也很高。最主要大是她們的服務水平很高,絕對包你享受啊!如果由我帶,還可以打折呢!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打我的電話,我的電話是... ...“

    張雨澤聽的心裡狂汗,很是鬱悶了起來,自己難道長的很像是嫖客,怎麼看也是不像吧!不過張雨澤對這的哥的賺錢手段還是很佩服的。看來全國那裡的的哥都是生財有道啊!恐怕剛剛對自己說那麼多,就是要讓自己去進行特別的消費了。理所當然的,這的哥在那裡應該也是有著回扣的。

    “呵!呵,大哥,我知道了,如果我需要的話會打你的電話的。”張雨澤也不是什麼好鳥,被這的哥說的還真的很是心動了起來,臉上頓時露出了極為猥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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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5-22 18:20:49
839進展

    “這就對了嘛!既然來了北京,什麼東西都要嘗試一下,回去以後,才好對你的朋友說,你真的來過了北京了。”那的哥師傅臉上也是露出了極為曖昧的笑容。

    張雨澤聽的心裡忽然有些疑惑了起來,因為今年可是嚴打之年啊!據說公安部的督察組都下到了各地去嚴察了。現在全國各處比較特別的娛樂場所都被關了。最早聽說的就是XX人間的了,怎麼現在聽著個地哥師傅,貌似這些地方還在開的啊?

    “師傅大哥,不是說,那個什麼人間現在已沒有了嗎?怎麼現在還有啊?”張雨澤終於按奈不住自己心裡的好奇心,對那的哥問道。

    “哦,這個啊?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被關的都是沒有後台的,其實在這裡,這都是潛規則了,如果你真的想去,可以和我說,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作享受。“那的哥師傅對張雨澤嘿嘿的笑道。還不時的對張雨澤擠了擠眼睛,暗示著什麼。

    張雨澤聽的不由的苦笑了起來,從他的話中聽來,自己還真的像是農民伯伯進城裡的感覺,什麼都不懂。

    的士開了幾十分鐘,即使是再遠的路程也有到終點的時候,很快,的士就載著張雨澤到了朝陽區的群井小區。

    “小伙子,如果真的要去,絕對給我打電話,我可以給你的士半價的。”那的哥還不忘著做張雨澤的回頭生意,對他提醒的說道。

    張雨澤聽的心裡狂汗,暗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首都的的哥都這麼的熱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裡的娛樂場所真的是想不發達都不成了。

    到了群井小區的門口,張雨澤忽然有些躊躇了起來,因為這個時候進去的話,恐怕也不是那麼的方便,因為張雨澤雖然是知道這葉信洪只住在這裡,可是大白天的上門,也太明顯了,恐怕這裡小區的保安都不一定會讓自己進去,所以,張雨澤稍微的思考了一番,決定自己還是晚上再去吧!

    看著這裡的小區,張雨澤估計這裡的房價突破了40000了,恐怕在這裡買一套房子沒有一個幾百萬都是不大可能的。當然對於張雨澤來說這是沒什麼的,別說一套,就是十套百套也只是看他想或不想而已。

    張雨澤搖了搖頭,看了一下天色,似乎才下午的兩點,離晚上還早著呢!只是這麼的幹等,張雨澤也有些不耐煩,不過在這個時候,張雨澤的肚子有些餓了起來。看了下周圍,好像只有一家的西餐廳,雖然對這東西,張雨澤不是很有愛,但對於填飽肚子來說,張雨澤就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了。

    進入餐廳內,張雨澤隨便的要了兩個雞腿堡,和可樂,然後就找了一個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來。

    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張雨澤發覺這裡的客人好像還不少,也許因為今天是週六的原因吧!這裡的大部分客人都是學生。

    悠然間,幾個人的對話引起了張雨澤的注意。

    “你說你家有唐伯虎的畫,不知道是不是吹牛啊?”

    “我那有吹牛,那可是我爸爸在香港買回來的,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畫,你沒見過吧!不過我爸爸對那畫寶貝的很,我也才見過一,兩次,不過晚上我爸爸不在家,出去談生意去了,如果你晚上有來我家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看一眼,不過要小心一點哦,別弄壞我,不然我爸爸一定會罵死我的。“

    張雨澤轉過頭來,向那說話的地方看了過去,發覺是兩個看起來大約高中生模樣的女孩在那裡說著什麼,正在說話的那個女生,看起來很是秀氣,另外一個女生戴著眼鏡,人長的也是很可愛。

    “真的嗎?那真的是謝謝你了,我早就聽說過唐伯虎了,如果能見到他的畫,那真的是太好了。”那個戴著眼睛的學生 MM非常興奮的笑了起來。

    “切,你聽過唐伯虎,我看也是你上次在看週星星的那部”唐伯虎點秋香“才知道的吧?”先前的那個長的很清秀的小MM,白了她一眼說道。

    “葉樺,你就別臭我了,明知道還這麼說人家,真是壞死了。”邊上的那個戴眼鏡的MM很是不滿的瞪了那叫葉樺的女生一眼。

    兩人卻沒有發現,自己說的話,頓時引起了邊上一桌人的注意,當然這桌人不是張雨澤,而是兩名青年男子,這兩名青年男子看樣子,大約二十來歲,一副精明狡猾的樣子,目光閃閃爍爍的,讓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兩人聽到了這丫頭的話,目光閃過了一絲異色,互相點了點頭,一幅心領神會的感覺。

    張雨澤聞言,也有些無奈,雖然他對這話沒什麼企圖,可是這兩名涉世未深的丫頭,卻一點也不懂的財不露白的道理,這麼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喧嘩出聲,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要知道那唐伯虎的畫,在現在,可說是價值連城啊!恐怕會引來很多的霄小的。

    不過現在張雨澤當然沒心思去替古人擔憂,從兩個女孩的交談中,張雨澤已知道了那畫是放在什麼地方了,而且晚上還真的是一個好機會。原本張雨澤最擔心的就是自己即使是進入別人的家裡,恐怕也無法找到那幅畫。畢竟這麼名貴的畫,收藏這一般都會放在很隱密的地方,現在有這兩個免費的嚮導,那自己就省心了許多。想到這裡,張雨澤就有了計較。

    走出西餐廳,張雨澤呼出了一口氣,看了一下時間,覺得還早。有些無聊的張雨澤找了一個酒店,訂了一個房間後,又找了個地方洗了下足浴,算是緩解了自己一天的疲憊。估摸到了晚上八點以後,張雨澤就打了個地士,到了群井小區而去。因為張雨澤剛才在餐廳裡面是有聽到那兩個 MM說是要在八點的時候,才要回去看畫,所以張雨澤也算準了在這個時候去她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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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吸收

    雖然這個群井小區裡是有保安,可是在張雨澤這種絕對的速度之下,根本就不可能發覺張雨澤從外面已是堂而皇之的混了進去。

    找准了葉信洪家裡所在的地方,張雨澤從外面的窗台飛掠了進去。雖然這裡有防盜網,但那一根根的鐵條,還是被張雨澤給硬生生的掰開了。

    一進入房間內,張雨澤發現這個房間是一個粉紅色的色調。不用說,這也應該是那個丫頭的閨房了。

    悠然間,裡面傳來了兩個女孩一陣陣的嬌笑聲。聽著那水花聲,張雨澤的心裡一汗,該不會這兩個丫頭是在那裡洗澡吧!想著,張雨澤忍不住的抬起了頭,向那個地方看了過去,果然在浴室當中,兩個丫頭在那裡沖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是那丫頭自己的閨房內,她根本就沒有把浴室的門給關了起來。兩道窕窕的影子出現在了張雨澤的面前。

    “阿彌陀佛!”張雨澤搖了搖頭,雖然這般,但是張雨澤的那雙賊眼,還是忍不住的向那裡看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高中小女生雖然身材發育的還不怎麼豐滿,但是卻別有一番風情,對張雨澤來說,還是有著一定的吸引力的,尤其是現在還是兩個 MM在那裡洗澡,看的張雨澤的眼睛都直了,有些目不轉睛了起來。

    等兩個 MM都洗完了澡後,才穿起了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位戴著眼鏡的MM對這那個叫葉樺的女生笑著說道:“葉樺你爸爸晚上真的不回來了啊?”

    “是啊!我媽媽和他平時生意很多的,今天又去了蘇州了,估計得明天才回來,不然你以為我那裡有這麼大的膽子,動他的寶貝疙瘩呢!就是今天我爸爸走了,還專門的囑咐我,一定不能碰那幅畫,如果他不說,我也許還不會對那紙感興趣呢!“那叫葉樺的小MM說著,極為得意的笑了起來。

    在一旁的張雨澤聽的不禁的搖了搖頭,心裡暗道:現在的小鬼,恐怕逆反心理就是這麼的培養出來的,你越不讓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感興趣。

    就在這時,那戴眼鏡的女孩有些遲疑的對那叫葉樺的女生問道:“葉樺,我看我們就算了吧!叔叔不讓我們看,說明他很重視他的,我想我們就別看了,不然你把爸爸回來了,知道以後,會罵你的。“

    那叫葉樺的女生聽了,卻是很不以為然的說道:“我說你怎麼那麼的膽小,即使是被罵了,也是罵我而已,和你又沒什麼關係,再說了,我們也只是看一看,欣賞一下,看完了,就放回去,又不會怎麼樣。“

    “哦,那我們小心一點吧!”那戴眼鏡的女生聽了,也覺得很有道理,就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張雨澤悄悄的跟在了兩個女生的後面,最後來到了一個書架處,將上面的一疊書給搬了開來,竟然在書的後面露出了一個鎖頭。

    張雨澤隱藏在一旁,看的暗暗的佩服,做的這麼的隱密,錯非自己是跟著葉信洪的女兒來的,不然自己即使找到頭大了,都不一定真的能找到,同時張雨澤也在心裡暗暗的為自己慶幸,自己如果不是無意間碰上了葉信洪的女兒,恐怕還真的是很麻煩。

    “哎呀,還有鎖呢!我可沒鑰匙。”那叫葉樺的小MM很是鬱悶了起來。

    “那怎麼辦?”那戴眼鏡的MM看到這個情況,也有些掃興。

    “沒辦法了,只能是等有機會的時候,我們再看了,我爸爸也實在是太小心了,一點都不相信人!”那叫葉樺的女生很是苦惱的說道。

    張雨澤在一邊聽的暗笑,如果真的相信你的話,才怪。恐怕她這個父親對自己的這個女兒還是很了解的,即使是在走了以後,也還是防了她一手。

    兩個 MM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要無奈的離開了,去玩別的了。

    張雨澤見狀心裡一喜,趁機溜了進去,雖然這裡是有什麼鎖頭,可是對張雨澤來說,這一鎖頭簡直是有等於無。雖然看起來好像是特製的,可是張雨澤卻​​能用自己的真元裡,從內部讓這個鎖頭打開。

    只見張雨澤抓住了那個鎖頭,真元裡從他的手中,緩緩的向那鎖頭的內部輸了進去。

    “噠!”的一聲,那鎖頭便被打開了。

    看的張雨澤心裡大喜,然後張雨澤飛快的將那暗格打了開來,很快,一幅​​化卷就這麼的出現在了張雨澤的面前。

    那幅畫卷一抽了出來,迎面一幅書香氣向張雨澤撲了過來,讓張雨澤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張雨澤的心裡暗道:看來,這幅“錢塘行旅圖”這葉信洪保存的還是很不錯的。

    張雨澤將那幅圖放在桌子上展了開來,足足的佔據了大半個桌子。一幅極為精製的畫卷出現在了張雨澤的面前。

    果然是價值千萬的畫啊!張雨澤雖然對畫很缺少欣賞水平,可是這幅數百年前的古畫放在張雨澤的面前,還是讓他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不過他現在卻沒有什麼欣賞的心情了,他來的目的是為了吸收作畫這繪畫的能力,所以張雨澤在稍稍的作了一絲的感嘆以後,就開始啟動了異能了。

    就在張雨澤啟動了異能以後,他眼前的畫面處,就出現了一道道綠色的斑點。張雨澤看的很奇怪,不知道這些綠色的斑點到底是什麼東西,自己上一次吸收了李大師的蕭技,好像都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

    “呵呵,這東西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是來自於唐伯虎在這畫卷卷上的靈氣,不過看起來也並不多,至於你吸收他的技能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運氣了。 “在張雨澤意識海的書靈對張雨澤嘿嘿的笑道。

    “呃!”張雨澤聽的很鬱悶,如果真的失敗的話,自己豈非是真的白跑了一趟。雖然這麼說,但是張雨澤還是決定試一試。

    當張雨澤的手指放在那幅“錢塘行旅圖”上的時候,他面色肅然的念動了口訣,悠然間,那畫卷上的綠光不斷的從畫面上,被吸入了張雨澤的體內。張雨澤甚至能看到自己身體內的進度條,在不斷的上升。張雨澤也知道,只有到這個進度條真的滿的時候,自己才能成功,可是越到後面,這畫卷上屬於唐伯虎遺留下來的靈氣卻是越來越少了。而自己意識海裡的那進度條也越來越慢了。這張雨澤的心裡不由的著急了起來,心裡暗道:不會真的就這麼的失敗吧!

    還好,張雨澤這小子別的沒有,這個運氣卻還是有這麼一些,就在畫卷上的靈氣消失的時候,張雨澤意識海裡的進度條,卻剛剛好的慢了起來。

    “哈哈,真是天見猶憐啊!我還是成功了。”張雨澤的心裡大喜,原本還以為會失敗的他,現在總算是放下了心裡的石頭。

    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閉上眼睛,在心裡不斷的感受著心裡面剛得到了那個知識。

    這異能還真的是很神奇,雖然是硬生生的從別人那裡得來的,可是在張雨澤的心裡,他豁然的覺得自己好像天生就是一個為畫而生之人,而且對於唐伯虎所精通的詩詞歌賦,竟然無一不精,這讓張雨澤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稍稍的壓下了心裡的感嘆,張雨澤連忙將那畫給放回了原處。他雖然是有所為而來的,可是樑上君子的行為張雨澤還是不屑去做的。要不是張雨澤嫌的麻煩,他甚至還想讓馮耀華找個拍賣行,為他拍來一幅唐伯虎的畫。

    就在張雨澤來到窗台前,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張雨澤聽到了屋內傳來了兩個女孩的尖叫聲,和三道低沉的喝斥聲,這讓正準備離開的張雨澤不由的停下了腳步,又折了回去。

    張雨澤隱身在一旁一看,果然是三名青年男子,其中兩人正是張雨澤白天在西餐廳中看到的兩人,當時張雨澤就覺得這兩人那閃爍的目光應該不是什麼善類了,沒想到這兩人還真的就打起了這兩個女孩的主意。

    “哼!你馬上給我把你家收藏的畫交出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兩名青年男子用匕首橫在了那兩名女孩的身上,惡狠狠的威脅著說道。

    張雨澤在一邊看的氣都炸了,沒想到對兩名小女孩子也這麼的狠心,看來,自己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都不行了。

    張雨澤想了想,從寶鑑的空間內,將自己黑暗之神的衣服拿了出來,並戴上了那碩大的墨鏡。

    “哇!你們是誰,我要爸爸... ...”

    屋內傳來了那兩名小女孩的哭聲。

    “別哭,再哭我就劃花你們的臉!”聽到這兩個小女孩的哭聲,那三名青年男子臉色不由的一變,顯然是害怕這兩個小女孩的哭聲,會引來別人的注意。

    果然,被這兩名青年這麼威脅下,那兩名女孩臉色蒼白的止住了哭聲,怯生生的望著那兩人手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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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1賣藝的小女孩

    張雨澤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目光一凝,手指連續的彈出。連續的幾道,銀白色的光芒,向那三名青年的身上飛了過去。

    “唰!唰!唰!”的三道銀白色的光芒,就這麼的沒入了三個青年的身體當中。

    不過張雨澤還沒待那三個青年的身體倒了下來,身子一掠,就向那三名青年飛掠了過去。一把的將那兩名女孩拉了出去。因為那兩名青年手中的匕首還架在那兩個女孩的脖子上。張雨澤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的傷害到這兩名小女生。

    那兩名女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覺自己的眼前,黑影一晃,自己的身體一輕,然後自己就在別人的懷裡了。

    待看到自己眼前的這名戴著鴨舌帽的青年,那兩名女生大為的驚奇,而且那三個壞蛋,竟然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地上。就好像被使了定身術的一般。

    “大哥哥,你是誰啊?”那另名被張雨澤抱在懷裡的女生,似乎到現在還沒感到害怕,只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張雨澤。

    張雨澤聞言,訕訕的望著自己懷裡的兩個小MM問道:“你們沒看清我的臉,怎麼知道我是哥哥呢?也許我是大叔也不一定。”

    “不會啊!大哥哥,您穿的這麼的酷,一定是大哥哥啦!”葉樺望著張雨澤笑嘻嘻的道。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呢!”另外那名戴著眼鏡的MM也連忙的點了點頭說道。

    張雨澤點了點頭,然後神色嚴肅了起來,說:“我就是黑暗之神,你們以後就叫我黑暗之神哥哥就好了。”

    “嗯!黑暗之神,我好像聽說過耶。”葉樺 MM聽了,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張雨澤。

    此時張雨澤已將兩名有些受驚的MM從懷裡放了下來,然後對她們說道:“你們報個警吧!讓警察來對付他們。”

    “嗯!”,把戴眼鏡的MM,手上的動作非常的快,連忙的拿出了手機打了起來。並把這裡的地址詳細的告訴了警察。

    五分鐘後,張雨澤在樓上就聽到了警車聲,在張雨澤看來,這裡的警察效率還真的挺高的,

    張雨澤對那兩個 MM交道道:“你們就等警察叔叔來處理吧!這三個壞蛋,在警察來之前是不會動的。”

    在那兩個小MM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張雨澤身子在空中一閃,瞬間的消失了。

    “這位大哥哥真的是神嗎?”葉樺喃喃的望著張雨澤消失的地方說道。

    “我想一定是的,你沒看到大哥哥還會飛嗎?”那戴眼鏡的MM極為肯定的說道。

    ... ...

    張雨澤站在群井小區的外面,望著身後的大樓,忽然他感到自己的信仰力似乎又高了不少,看來自己做了這個好事,對自己還是極為的有好處的啊。不過自己既然動了人家的東西,幫他擋了一次災,也算的上是一報還一報了。

    看了一下時間還早,張雨澤有些百無聊賴的走到了一個小吃一條街,找了一個灘點,點了幾樣的燒烤。

    這裡邊上是一條人工湖,而且綠化做的還不錯,涼風徐徐,平添了一絲的涼意,這在氣候極為乾燥的北京來說,已算是極為的難得了。從邊上的不時前來的客人當中,已能看出這裡的生意,很是不錯的了。

    就在張雨澤啃了一條烤雞腿的時候,忽然,邊上響起了一道怯生生的聲音。

    “大哥哥,您要點曲子嗎?”

    張雨澤有些愕然的轉過頭來,卻看見是一名看起來最多十三,四歲的MM,大大的眼睛,潔白的皮膚,只是臉色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好,看起來是長期營養不良的感覺。身上穿的衣服,已打了不少的補丁了,她的手裡抱著吉它,在微風中看起來有些瘦弱。

    “呃!竟然是賣唱的?”張雨澤有些訝然了,沒想到在舊社會酒樓裡經常能看見的東西,沒想到卻是在這裡讓張雨澤遇到了,這讓張雨澤覺得有些好笑的感覺。不過張雨澤卻是笑不出,從這小妹妹的臉色,張雨澤已看出,她可能有幾頓沒吃好了,這從她不時的將眼睛望著張雨澤盤子裡的東西就知道了。

    “小妹妹你讀幾年級啊?”張雨澤皺了皺眉頭,望著眼前的女孩問道。

    不過這女孩卻是沒有回答張雨澤的問題,而是搖了搖頭就準備離開了。張雨澤知道她有所顧慮,從錢包裡掏出200元放在桌子上,然後對她道:“只要你回答哥哥幾個問題,這錢就是你的了。“

    看著張雨澤桌子上的那200元錢,顯然那小女孩心動了,要知道她得陪人家唱幾首歌曲才能賺到這麼多的錢,所以,那小女孩凝著眉頭沉思了一下,再瞅瞅張雨澤長的似乎也並不像是一個壞人,猶豫了一番,便在張雨澤邊上的桌子邊坐了下來。

    看著她看著盤子裡的肉有點嘴讒的樣子,張雨澤有些心疼,便對她溫和的道:“妹妹,如果你想吃的話,就吃吧!哥哥是吃飽了哦!”

    聽著張雨澤那溫和的聲音,那小女孩望著張雨澤,怯怯的道:“大哥哥,我真的能吃嗎?”

    “呵呵,當然可以了,哥哥吃飽了,再也吃不下了,你也不想讓哥哥浪費了吧!”張雨澤笑著對那小女孩說道。

    “嗯,那小女孩聽著張雨澤的話,似乎也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點了點頭,便拿起了那盤子裡的肉吃了起來。

    不過讓張雨澤對她越發的有著好感的是,雖然這小女孩看起來很餓的樣子,但是吃相卻看起來很是斯文,顯然也是一個很有家教的孩子。

    在她吃著東西時,張雨澤也有些好奇的望著她問道:“妹妹,你還讀書嗎?”

    那女孩現在對張雨澤在心裡已放鬆了警惕,聞言,看著張雨澤,用桌子上的面巾紙抹了抹嘴以後,才對張雨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動作卻是讓張雨澤大為的奇怪了起來,不知道她這動作是說自己有讀書還是沒讀書,不由的有些疑惑的望著這小女孩,等著她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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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人不風流枉少年

    那小女孩看著張雨澤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的話,張雨澤有些聽不懂了,便點了點頭,對張雨澤囁囁的說道:“我現在讀六年級了,可是又沒讀了。”

    那小女孩說著,神色顯的很是黯然的樣子。

    張雨澤知道這小女孩不是不想都市,恐怕是生活上面的困難,心裡很是不忍,自己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恐怕還是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懂呢!而她這麼小的女孩,卻是要出來賣藝賺錢了,實在是很讓張雨澤感動。

    既然如此,張雨澤心裡決定幫她一把,雖然對自己算的上是舉手之勞,但對她來說,恐怕是足以改變一生的事情了。

    深深的嘆了口氣,張雨澤對這小女孩笑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告訴哥哥。”

    那小女孩雖然起初是有些怯怯的樣子,可是看著張雨澤那明顯沒有任何惡意的樣子,還是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哥哥,我叫程月。”

    張雨澤見小女孩對自己放下了戒心,心裡很是安慰了起來,便對那女孩說道:“你為什麼不讀書啊?告訴哥哥。”說著,張雨澤還親妮的摸了摸程月的小腦袋。

    “哥哥,我的媽媽生病了。”程月接著,便對張雨澤將自己家裡的情況說了一遍。

    張雨澤聽的臉色漸漸的凝重了起來,原來程月家原本是在北京的西環,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京人,程月的父親原本是一個搞建築的包工頭,只是在去年因為一次意外去世了。

    程月的家,就是靠程月的父親一個人在撐下來的,現在家裡的頂樑柱一失去了,這個家也就塌了。而且原本欠下的幾百萬外債還沒有還清,這下在程月的父親一去世以後,紛紛上門討債,她家裡最值錢的房子和一些家具都給便賣了,而程月母子就這麼的被趕了出來,程月這個原本在學校裡品學兼優的學生也這麼的輟學了,而程月的母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心過度的原因,也一下子就病倒了。兩母女,現在還住在那個天橋之下,現在因為已到了春季還好,如果是冬天,張雨澤還不知道這個可憐的母女,是要怎麼過。

    張雨澤想了想,對程月拉到了身邊,看著怯生生的程月,張雨澤的心裡湧起了一絲的憐惜。想了想,然後對她說道:“月月,大哥哥會幫助你的,好嗎?“

    “是真的嗎?大哥哥!”程月睜著那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張雨澤。

    “當然是真的啦,大哥哥像是騙人的人嗎?”張雨澤說著,笑著刮了刮程月的鼻子。

    張雨澤在吃完東西以後,就結了帳。

    就在這個時候,程月忽然拉了拉張雨澤的手臂,對他說道:“哥哥,我能不能為我媽媽也帶點吃的,她很久沒吃東西了。”

    看著程月那帶著希冀的神情,張雨澤的心裡彷彿有什麼被打動了一般,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去,對身邊的老闆,讓他再為自己帶一些。

    再接過了,這些剛剛買好的食物,程月的臉上笑開了花。對張雨澤感激的道:“大哥哥,謝謝你了。”

    當下,程月就帶著張雨澤回到了位於朝陽區的一個天橋下。

    張雨澤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這裡的流狼漢還真的不少,而程月的母親整個人就裹在了一個被單裡面。張雨澤看的不由的嘆了口氣,心裡暗道,這樣還真的是很不容易。

    程月在走到天橋下的時候,飛步的跑過去,來到了母親的身邊,對她興奮的道:“媽媽 ... ...媽媽,你看我給你帶好吃的來了,有很多呢!這裡還有礦泉水。“

    聽到程月的話,那中年婦女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程月,臉上露出了笑容,道:“月兒 ... ...”

    張雨澤見狀,皺了皺眉頭,來到那婦女的身邊,看著她的臉色,張雨澤知道這中年婦女恐怕病的不輕,如果再拖一段的時間,恐怕真的就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了,所以張雨澤不敢怠慢,也不待那中年婦女說什麼,手一伸,抓住了她的手。聖光異能就這麼的衝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程月在邊上,看著張雨澤那異常的舉動,臉上很是疑惑的樣子,但是出於對張雨澤心裡的信任,她也沒有說什麼。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張雨澤才鬆了口氣,抬起頭,對正有些好奇的看著她的程月說道:“你媽媽現在已沒有什麼事情了,只要注意的調養一下,我看應該就沒有什麼的問題了。“

    看著,已睡過去的母親,程月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激動的拉著張雨澤對他問道:“大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張雨澤見程月這興奮的樣子,心裡也不禁的很是高興。

    “你媽媽明天早上起來,就會好起來的。”張雨澤摸了摸程月的小腦袋,對她笑著說道。

    聽著張雨澤的話,程月的心裡頓時的極為高興了起來。

    不過張雨澤看著周圍的環境,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住在這裡怎麼能行,張雨澤不能將人的病治好,就再也不管他們了。

    想到這裡,張雨澤攔了一輛的地士,將小月母女安排到了自己訂好的那個賓館裡面,再為她們安排好了一個房間。

    做完了這些以後,張雨澤再安慰了程月幾句以後,走出了房間,這個時候,張雨澤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安排這兩個母女,從程月的口裡,張雨澤知道,她的母親就是一個​​很本份的農家婦女,根本就沒有什麼一技之長,就是真的要安排什麼工作給她,張雨澤估計她也做不來,可是如果不給她找一個能糊口的生計,即使自​​己準備免費的供養她,張雨澤估計她也是不會接受的。

    想到這裡,張雨澤忽然有些頭疼了起來,無奈之下,張雨澤想到了自己的天澤公司在北京的分部,也許安排她去當一個保潔員也是很不錯的事情。在天澤公司即使是一名保潔員阿姨的工資比起外面所謂的白領都高,一個月絕對是收入過萬的,即使是在北京,這工資也絕對是能夠符口了。

    現在天澤公司不斷的對外擴張,在東華國的一線和二線城市當中,都設有分部,所以張雨澤立即的就想到了這裡的分公司,所以在略微的思忖了以後,張雨澤當即的在心裡有了計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白天的時候,張雨澤被那司機大哥給說的心裡癢癢的,在酒店的半夜,張雨澤再也忍不住了,人不風流枉少年啊!只是讓張雨澤鬱悶的是,酒店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打電話來問,自己要不要什麼特使服務。不是傳說中,在外面只要是大型的酒店,都有這服務嗎?即使是自身沒有,也有外賣的嗎?不會這裡真的那麼純吧?自己難得的出差一次,怎麼也得享受一些北方人的特色。

    張雨澤從來就不是什麼好鳥,雖然在南閩也不缺女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古就有了定論,家花沒有野花香,所以對外面找MM,他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的。

    再也忍不住,張雨澤拿起了酒店裡的電話,打到外面的總台,問道:“請問,你們這裡有沒有那個特殊服務?”

    張雨澤也不好直接說自己是來找小姐的,所以他說的也比較的隱晦。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很好聽的服務員小姐的聲音,對張雨澤很有禮貌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只有正規服務,沒有什麼特別的服務,不知道您是指的那一個方面的。”

    張雨澤:“... ...”

    你大爺的,張雨澤很是鬱悶,這酒店真的有純成這種程度嗎?張雨澤當然不信,轉念,他又一想,該不會是這個服務員是新來的吧!越想,張雨澤就覺得越是有道理了,心中暗道:看來自己,還是得說的明白一些。

    “呃,這個,請問你們這裡有沒有小姐?”儘管張雨澤自認自己的臉皮很厚了,可是當他問出這話的時候,還是感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火辣辣的。

    果然,對面的小妹聽到了張雨澤的話,似乎感到很是驚訝,電話裡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接著道:“對不起我們這裡沒有什麼小姐,不知道掃地的大媽要不要。”說著,電話的對面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張雨澤:“... ...”

    鬱悶,張雨澤不知道是不是心裡越想,就越是想要,再也按捺不住了,站起身來,暗道:難道真的要找白天的那個的哥師傅。

    不過如果是張雨澤自己去的話,他恐怕還真的不知道那所謂的XX人間現在是在那裡,所以還是拿出了手機打通了那個師傅的手機號碼。

    雖然白天那個的哥師傅是只說了一遍他的電話號碼,可是一向記性就非常好的張雨澤還是很容易的就記下的對方的號碼。

    當張雨澤說清了自己的來意以後,那的哥師傅非常的高興,對張雨澤道:“我馬上就來,你在那裡等我。”說著,那的哥師傅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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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3賭

    果然,十分鐘以後,那的哥師傅就驅車趕到了酒店的門口。

    當張雨澤看到了那個的哥師傅時,那的哥師傅望著他的神色充滿著曖昧。笑了笑對他說道:“小伙子,我等你的電話很久了,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這個電話的。“

    張雨澤聞言,臉色一紅,弱弱的望著那的哥師傅說道:“難道我真的長的很像是嫖客嗎?”

    “不是。”那知那的哥師傅卻是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望著張雨澤說道:“這倒不是,只是我看你面帶桃色,此相卻是經常出入煙花之人。”

    張雨澤:“... ...”

    張雨澤聽的極為的鬱悶,心裡對這的哥師傅卻是越來越鄙視了起來,暗道:信你的話,我就傻了。

    幾十分鐘後,那的哥帶著張雨澤到了北京郊區的一棟山莊內停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地哥真的和這裡的人很熟悉,見到那的哥師傅的車停了下來,裡面立即上前,和他親熱的打著招呼。

    那的哥師傅死後並沒有下車的意思,只是對張雨澤曖昧的道:“小子,祝你玩的開心啊!”一說完,他這車就“唰!”的一聲,開動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張雨澤的面前。

    “靠!果然是有鬼,把我帶到了,付了錢以後,就不管了。”張雨澤對那的哥師傅遠去的方向,豎了一個很是鄙視的中指。

    那迎賓的小弟,來到張雨澤的面前,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對張雨澤很有禮貌的道:“先生,您是要先去玩玩還是要去洗個桑拿?”

    張雨澤也是南閩地下老大,對這所謂的“玩的”當然是知道什麼意思了。那不就是“賭”嗎?不過張雨澤對此道倒並不是很精通,不過一般簡單的東西,張雨澤還是知道一點的。想了想,對那青年道:“那我就先玩一下吧!”

    聽了張雨澤的話,那青年對張雨澤笑了笑道:“你好,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這裡呢!因為特殊的原因有一個規矩,凡是需要進去玩的人,都要辦一張會員卡。 “

    張雨澤聽了,心裡一動,暗道:這倒還是有點意思的嘛!不過張雨澤對什麼會員卡啥的倒並不是很反感,每個地方,也都有這一個地方的特色。想了想,張雨澤對那青年問道:“既然是這樣,那這個會員卡怎麼辦呢?”

    “這個會員卡嘛!一張十萬元。”那青年對張雨澤很是禮貌的笑道。

    雖然張雨澤現在也算的上是有錢人了,可是這麼一張要十萬元的會員卡,還是讓張雨澤感到極為的乍舌,這十萬元對他來說是九牛一毛,可是對一些普通人來說,已算的上是天文數字了。雖然這般,但張雨澤也沒有太過於在意。對那服務員點了點頭道:“嗯,沒問題,可以唰卡嗎?”

    “可以的先生,裡邊請。”那青年見張雨澤這麼的爽快,知道是碰到了大金主了,對張雨澤在神色間,是越發的恭敬了起來。

    在裡邊,為張雨澤辦完了會員卡後,那服務員對張雨澤說道:“先生,您的卡辦好了,這裡面有您交納的十萬元金額。您可憑卡消費。”

    “哦!”張雨澤聽的點了點頭。

    “你們這玩的地方在那裡?”張雨澤在聽了這裡的服務員說了那麼多好玩的地方,心裡也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

    那服務員,將張雨澤帶往了一個房間裡面,這裡算是這個賭場的大廳,裡面賭博的種類很多,只是張雨澤所能看的懂的,也就是最簡單的。

    忽然,張雨澤看到了一個輪盤,在邊上的青年,介紹下,張雨澤也很快的就搞懂了這個應該這麼玩了。分明是和俄羅斯的輪盤差不多嘛!只是這裡自己改動了一下,不過也是大同小異的。張雨澤別的不會玩,這個還是可以試試,反正張雨澤現在窮的也只剩下錢了,無論輸贏,他也不是很放在眼裡。

    這上面共有,紅(2倍)青(10倍),黃(100倍)... ...還有其他的都是白色,而白色就代表是空的了,一無所有,其他的有顏色的,都是多少有些賺頭的。張雨澤仔細的看了看,這有顏色的和白色的各佔一半。就看你的運氣了,如果指針能落到那些有顏色的上面,就可以從你投下的籌碼乘以他的倍數的賠付,當然輸的人也就血本無歸了。

    張雨澤雖然不知道這後面是有什麼貓膩,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想要贏的話,恐怕是不大可能的,當然張雨澤說的是在他不動用別的手段之下,所謂的十賭九輸說的也就是這個了。不過張雨澤也是來找樂子的,對這裡的輸贏也不怎麼放在眼裡,玩的也就只是一個開心而已。當即,張雨澤找到這裡的服務員換了一百萬的籌碼,然後來到了輪盤處,這裡已有十幾個男子正在那裡壓注了。

    張雨澤想了想,壓了十萬在那青色上面。其他幾個男子看了張雨澤一眼,嘲笑道:“這青色已很久沒有人中了,你這次恐怕要虧了。”

    張雨澤有些詫異的看了那兩眼通紅的男子,搖了搖頭,心想:這人恐怕是輸紅了眼了。

    不過也果然是像那人所說的,張雨澤這一次下的注意,果然是沒有贏,指針落在了藍色的方塊上面,這個是15倍數的,可是這個上面卻是沒有任何人有壓中,當那些賭客都有些搥胸頓足的,其中一人還極為懊悔的對另外一名賭客道:“我剛剛就是要下這裡的,可惜啊... ...”

    接下來的幾次,張雨澤連壓了八次,還是一無所獲,而他手上的籌碼卻是只剩下十萬了,再一次壓下去,恐怕也就沒了。

    不過張雨澤卻是已漸漸的摸出了一個門道了,就是這個恐怕是人為在後面控制的,否則張雨澤自認自己的運氣還是可以的,怎麼可能一無所獲呢!現在輪盤前就只剩下他在壓了,其他的賭客在連輸了幾次以後,只在邊上觀望了起來。

    看著手上最後十萬元的籌碼,張雨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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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0
匿名  發表於 2012-5-22 18:22:40
844 各逞手段

              張雨澤原本覺得如果這裡不太過份的話,自己也就玩玩算了。可問題是這裡的人太不給面子了。自己連續的壓了這麼多次,可是竟然連一次都沒有贏。張雨澤這個人是很好面子的,可是既然別人不給他面子,他也就不用給別人面子了。

“兄弟,我看算了,再壓你就連褲子都要輸掉了。”張雨澤正要壓下去,卻是被邊上的人給攔住了。張雨澤愣了一愣,一看原來是剛剛對他說話的那個人。

“呵呵,我覺得我這一次應該會贏的。”張雨澤對那人笑了笑說道。

那男子見張雨澤這麼說,對他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我以前也經常這麼的想,可是我每一次卻也還是輸了,所以我覺得可能是我們的運氣不好吧!”

張雨澤聽了,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也不再說什麼,還是把這個主要注給壓了下去。上面那名荷官,見張雨澤這般,帶著一絲嘲諷的目光看了張雨澤一眼,見沒有人再下注了以後,他終於的按動了按鈕。

張雨澤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笑容,手忽然輕輕的在那桌子上拍了一下,當然,張雨澤這一拍卻是非常自然的。根本就沒有人能看出,張雨澤在時已是作了手腳了。

“檔!”的一聲,指標停了下來。

不出所料的是,指標又是停在了白色的方塊上面。邊上觀望的那些賭客不由的歎息了一聲,似乎也感到有些失望。只有張雨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不知道是那一個男子忽然驚呼了起來。

“指標又動了。快看啊!”

那人的驚呼聲,讓邊上的人也不由的將目光向那邊望了過去。果然,那上面的指標在停頓了一會,又稍稍的向前移動了一下,就是這麼的一下,讓那指標最終指向了前面的那個青色的方塊。而張雨澤剛剛壓的,正好就是這塊。

“十倍!”

“十倍數的。回本了啊!”邊上的賭客紛紛的露出了驚羨的神色,貌似張雨澤贏了,他們倒是比自己還要高興的一般。想來,晚上輸了這麼多,他們的心裡都憋了一股的鳥氣。

那荷官的神色有些呆滯,顯然沒想到明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這麼的發生了,顯然這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呵呵,恭喜您,你還要繼續嗎?”那荷官望著張雨澤極為禮貌的笑道。雖然他的臉上是帶著笑容,可是他的笑容卻是極為的牽強。

“當然了,我現在正好回本了,當然要繼續了,不然就不好玩了。”說著,張雨澤又將手中一百萬的籌碼,都壓在了其中那黃色的方塊上。這黃色的方塊上可是100倍的,如果張雨澤這次又壓中了的話,那可是一億啊!

那荷官雖然心裡覺得張雨澤是絕對不可能贏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見張雨澤那極為篤定的笑容,他的手卻是禁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雖然他強自的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張雨澤剛才那只是狗S運而已,可是看到張雨澤壓的那100倍的方塊,還是讓他的心臟止不住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您……您不改了嗎?”那荷官望著張雨澤極為牽強的笑著說道。

“哈哈,為什麼要改,來玩的就是玩一個心跳,贏的固然好,可即使是輸了,我也輸的起來啊!不用再問了,我不改了。”張雨澤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位老弟,我看你還是換一個吧!你都壓在一個地方,這中的機率我看很小的啊!不如多壓幾個,我看中的機率也會大許多。”邊上那名熱心的賭客又對張雨澤勸說道。

“呵呵,你剛剛對我說這話,我不是還贏了嗎?我還是相信我今天應該是財心高照,應該是不會輸的。”張雨澤對那男子笑了笑說道。

見張雨澤根本就不聽自己的勸,那名男子的心裡也很是無奈的對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但願你能鴻運當頭了。”

那荷官此時已鎮定了心神,暗地裡已是將手腳做好了。心裡已變的篤定了起來。這種事情他也做的很多了。剛才的意外,他認為應該是這機子出了一點故障,現在應該不會再出現了,所以他也恢復了原來的鎮定。

當那荷官開動了輪盤以後,他的目光也是緊盯著那轉動的輪盤,這時他已從那輕鬆的旁觀著,心態轉變成了局中之人。

張雨澤見周圍的賭客包過那荷官都幾乎是秉住了呼吸在看那輪盤,他輕輕的笑了笑,手已是輕輕的拍在了那個桌子上。對方動了手腳,張雨澤當然也是不甘示弱了。

可是讓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那指標原本是停在紅色的方塊處,距離那個黃色的方塊還有一段的距離。連那荷官都松了一口氣,臉色露出了一絲勝利的笑容。心想,這次這個輪盤,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吧!

可是就在他松了口氣的時候,那輪盤上面的指標卻是飛快的往前移動了起來,好像上了發條一般,最後赫然的就停頓在了那黃色的方塊上面。

“不……不可能的,這怎麼可能?”那荷官睜大了眼睛看著,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顯然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最後,他暈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起來。

這裡的事情,很快就被傳到了這裡的幕後老闆的面前。在某個房間內,這裡的老闆卻是在沉思著什麼。這人間天堂的老闆,是一名看起來大約四十好幾的中年男子,滿臉的紅潤,如果一般人看見了,估計只會以為他是一個看起來很憨厚的生意人。可是從他那偶爾爆射出的精光卻看出,他並不是一個什麼簡單的人物。當他聽了這件事情,皺起了眉頭,喃喃的道:“此人果然是一個高手,到底是何方神聖,來此是有所為,還是偶然的。”

此時站在他邊上的一名光頭青年,卻近了一步,對他道:“光哥,不如我去……”說著,那光頭青年還比劃了一個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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