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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十章
"你們在干什麼啊?在玩什麼游戲,我們一起玩吧!"天啊,幼稚的人怎麼都湊到一塊了,只見陳金鑫也加入了戰團,他也緊緊的挨著我的左邊,狀態親密的頭靠到我肩膀上,偏偏我又心有不甘推卸著,四個人就像在撥河的拉扯著.
終于,林清忍無可忍的爆發了出來.
"放手,統統給我走遠一點."他面無表的命令著我們,暴風驟雨的表在他臉部演出.
可偏偏遇到三個頭腦簡單的傻瓜,依然像三條八爪魚般沾著他不放,他一副厭惡的表狠狠抱我們摔,從我們的禁錮中解脫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里?誰允許你留在這里了?"他看起來嚴肅得可怕,對著YOYO問,問得我心有余悸的,租金可是收入我的口袋里了.
YOYO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光飄向了我這邊,明顯想將問題丟給我.我當然也不蠢,理所當然的也把頭埋到了脖子的下面,能壓得多低就壓得多低,最好把自己整人都隱藏起來最好.
他無奈的歎息著.真是討厭的家伙,仿佛讓別人喜歡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真的飽漢不知饑漢的慘,都不知道誰家的女兒瞎了眼,竟然都看上這個自負的家伙.
屋子里突然靜了下來,片刻他好像才終于發現陳金鑫這個人的存在,對著他看了又看,非常奇怪這號人物的出現,問道:"請問,這位先生又是哪一位?"
那個不懂事的少爺,根本就愛理不理,一臉都是我沒有必要回答的臉色.
我站在一旁看得驚心膽跳,火藥味燒得那麼的濃,這兩個沖動的家伙,千萬不要打起來才好,只好嘻嘻哈哈對著林清陪笑:"這個,這個是我表弟.專程來看我的."這個謊就這樣子莫名其妙的沖出來我的口,沒有任何醞釀,順其自然到就像是事實一樣,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對林清謊."表弟?我才不是呢,我是她的末婚夫.如假包換的未婚夫,怎麼樣?"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陳金鑫,絲毫不體諒一下我的立場,還挑釁性把我擁入了他那個並不受我歡迎的懷里.
"對,對,沒有錯,我可以證明,陳陳是泡泡姐的未婚夫."YOYO熱心的跳了出來做證人,真是一個懂得投井下石的死丫頭,這個眼節上她在這里吱吱喳喳,剛才需要她開口的時候她的嘴巴卻好像被縫上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子的."我企圖解釋著,做著最後的掙紮.可是聲音早淹沒在YOYO和陳金鑫的聲音里.
YOYO先下手為強的質問著我:"泡泡姐,你真是太過分了,昨天晚上你投入是誰的懷抱,是陳陳,沒有錯吧."
"是,沒有錯.可是……"我還沒有可是完,YOYO又搶過我的話:"那就對,你傷心的時候,想到的是陳陳,投到也是陳陳的懷里,你是愛他的,沒有錯吧."
"什麼嘛?"我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這個世道,原來是有這樣子屈打成招的,有這樣子扭曲別人的意思嗎?
"就是,就是,我和泡泡的事,兩家人的大人可都認同了,泡泡,你敢不是嗎?"陳金鑫也變成了YOYO的幫凶,咄咄逼人的把我質問得啞口無.
"我?我?"我已經急得快要哭了,誰誤會都可能,千萬不能讓林清誤會,可此刻的林清應該是誤會了吧.
這個兩孩子還不是普通的壞,昨天晚上明明還一副菩薩的心腸,才幾個時啊,怎麼換成這種臉孔,枉我打從心里把他們當朋友啦,原來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我只能無助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發狂,表慘淡的看著其他的三個人,YOYO好像有點得意洋洋,陳金鑫好像有點內疚,林清好像有點迷惑.我要如何解釋,才可以把這個狀態得清清楚楚啊,天生表達能力就差,這一會急火攻身,更是口齒不清,急得我差點咬舌自盡.
緊張得一額頭都是汗珠,我不知所措.
林清站在我面前,我以為他會對我些什麼或者問些什麼,結果他什麼都沒有做.對著那兩個惡魔:"你們不需要跟我這些,我沒有興趣也沒有必要知道."語氣淡淡的,冷冷的.
他的話像寒冰般直插入我的心肺,他根本不需要我的解釋,也不在乎我的解釋.
然後進了他的房間收拾了軟細,一臉冷酷的對著我們大廳里的三個傻瓜:"你們慢慢住吧,我先走了."
"你要走?永遠不回來了嗎?"我急促的抓緊著他的手挽,什麼自尊和驕傲都不要,差點跪下來求他不要走.
"丑丑還在你這里呢!"他良心發現般的放柔了語氣,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可我知道他會回來,因為丑丑還在我這里,我們會有聯系.
看著林清離去的背景,我感覺自己的心裂成無數碎片,然後逐漸化為虛無……林清,請你,拜托你,求你不要走好不好?第三十六章
我不吃不喝不眠的抱著林清的枕頭呆坐在沙發上,我的兩位仇人,終于良心發現了,對我愧疚了.于是輪流衷求著我,拜托我吃一點東西.其實他們盡可以少擔心,以我身上的脂肪含量,十天不吃都不會餓死.
只是精神上愛到的傷害,他們沒有任何能力補嘗我,除非他們把林清抓回來.
我目光呆滯的看著他們,連一點罵他們的力氣都沒有.早就知道,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反正狼是我引進來的,被反咬幾口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泡泡,拜托你,不要這樣子,你想我們怎麼樣都行."他們可憐兮兮地苦著臉哀求我.這兩個人真的無比的登對,計算人一唱一和,連服別人都如出一轍.
"我要你們相愛,可以嗎?"我白了他們一眼.
他們對視了一眼,眼睛飄浮彼此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YOYO的臉上竟然浮現了一種稀有的暈.然後後齊齊堅決否決.
YOYO"不可能,我除了JOE哥哥,誰都不喜歡."
陳金鑫也沒有好氣的:"我只對泡泡堅貞,我喜歡泡泡."
"什麼嘛,我愛JOE哥哥一定比你喜歡泡泡姐多."YOYO沒有好氣的.真可悲,我和林清無辜成了他們吵架的禍水.
"不可能,我喜歡泡泡的程度是不可以衡量的,天地可鑒."陳金鑫誇張的回敬著,這話卻不是給我聽的,明顯在給YOYO聽的.
"哼,有什麼了不起嘛.我喜歡JOE哥哥的程度比天高,比海深."YOYO高傲的把頭抬得高高的.
……
我只是隨便提議一下,他們的反應好像過敏了一點了吧.
這一對P孩,有時候真的太可愛了.看著他們的斗嘴,我隱隱間看到我與林清的影子,互相相愛的人,死活不肯承認,越是否認就越是證明兩個人之間有某些感覺的存在,他們已經開始移別戀了,只是他們暫時還沒有發現而已,假以時日,這兩個人我假打包票,會相愛的.
"我喜歡泡泡的程度日夜可鑒…"陳金鑫那個誇張的感,看得我幾乎想嘔吐.
"吵死啦."我只想盡快阻止了這一張無聊的爭執,我可憐的聽覺啊!
想著他們合力陷害我的事,我就生氣,我的愛可能就這樣子斷送在他們的手里了.而這兩個人卻開始在發生化學作用,而我的化學作用卻被這兩個人弄走了.無論如何,要他們賠一個林清給我.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比他強."YOYO依然不依不饒把槍口對准陳金鑫,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雙臂,把頭抬得高高的,看來是不贏不心死啊.
"幼稚得要死."陳金鑫一臉的藐視從鼻孔里透出來.
"你才幼稚呢,跟你很熟嗎?神經病!"YOYO已經變成了河東獅吼,那張龐然大嘴仿佛像把陳金鑫吞下去.
"你信不信,我打你這個死女人?"陳家二少爺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燈,看那陣勢這兩個人開始要動起手腳來了.
"你打啊,打啊……"YOYO竟然把頭送上門,明明知道陳金鑫只有嘴膽,沒有手膽,卻非得裝腔作勢一副"讓你打的模樣".
……
無聊又幼稚的東西,三國的戲碼果然要開始在這間屋里上演.可問題是幼稚這種東西,當局者是不會知道自己幼稚的,所以依然樂此不疲的戰斗,也只有我這個旁觀者才清轍如水與世無爭.
被他們吵得頭暈腦脹,身心都不得安甯.吵的人不知道累,我這個被吵者倒是痛苦萬分,再有一點噪音,我就煩死給他們看.
只是那兩個吵得熱呼的人完全漠視了我這個的存在,我的體積明明那麼大,他們卻一點也無視的存在,老虎不發威還真的把我當病貓.
我忍耐能力終于在極點的時候暴發了:"吵死人,再吵,再吵,通通都給我滾出去."我仿佛用盡了平生的力量,那種聲嘶力竭的聲量之高,相信十里之內只有聽覺的生物都可以被我震驚了.
果然他們也沒有例外給我安靜了十秒鍾,動作一致的看了我十秒鍾,然後熟視無睹的繼續又吵……
我決定,今天無論如何再也不能軟弱無能,我一定要給點顏色給這個魔頭嘗嘗,不然以為我曾泡泡是棉花糖.
醞釀了半天的髒話,都頂在胸口沒有暴發,嚴格的來我現在還算是病人,實在是心力交瘁,那里還有什麼力量來對付魔頭啊,于是像塊棉花糖般的哀求他們:"拜托你們口下留,不要再吵了好不好?我頭好痛啊!你們這樣子吵下去,死得最快的人,是我!大家都是好朋友是不是,應該和藹相處."
"誰跟他是朋友?"YOYO大呼叫的問著我?絲毫不曾憐憫我的痛苦.
"這種三八,才會稀罕她做朋友?"陳金鑫也不甘示弱.硬的不行,軟的同樣不行.這種人叫做軟硬不吃.這一次驗證了這兩個人發展的可能性,果然是天生一對啊.
"我是三八,你是什麼東西,你是王八,徹頭徹尾就是一只王八的模樣……"YOYO激動的反擊,看著自己口占上風,竟然沾沾自喜起來了.
陳金鑫如雷暴動,這兩個人起的還不是普通的化學作用,而是那種世紀性的暴風.我的苦口婆心,果然是白白浪費了.一聲暴風雨的爭吵在他們之間未曾停止又開始來得更猛烈.
我的聽覺已經失去功能,連嘴巴也懶得再動一下,反正也是對著兩頭牛彈琴,只會白白浪費我的心血而已.
什麼叫眼不見為淨我終于體會到了.我靜靜的穿著拖鞋,仿佛空氣般的消失在自己的家里,那兩個人依然吵得驚天動地的,完全沒有留意到我的離開.
我已經決定,回來給他們任意一人收尸.
外面人海茫茫,我連家也被惡魔霸占了,我的愛人也被惡魔趕走了.我該何去何從啊?林清,你去了哪里?為什麼那麼忍心丟下我不管啊.我現在在地獄里受苦受難啊.
今天明明陽光普照,風和日麗,可為什麼照不到我的心里?
隨便找了一間店,叫了一碗最便宜的陽春面,一坐就是整整一個上午,到了最後連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你們這兩個惡魔,最該讓你們一輩子住在一起,就是對你們最大的懲罰."我心里無奈的對著YOYO和陳金鑫下了最善良的咒語.
表面上互相憎恨的人,必須有互相愛慕之處,只是當事人不敢承認而已,真的便宜了他們.打著愛別人的榥子,卻找到了人了.而我要找的人,躲到哪里去了?
天大地大,竟然沒有容身之所?連個感也沒有著落,曾泡泡,你是何等的可憐啊,干脆將自己的可憐公置于世,讓天下人都來可憐我吧.
我漫無目的在街上來回的徘徊著.上蒼憐憫誰來施舍我愛.第三十七章
我是一個蠢材,全宇宙公認的.
陳金鑫和YOYO厚顏無恥依然的懶在我的家里.他們各自為了表示對我與林清愛的忠貞不渝,一天三吵,三天一大吵的把噪音傳到了我的耳根里,清靜這種東西至從他們的來臨之後,我好像沒有體驗過了.
過了一段時間,陳金鑫干脆找了一份工作,好像是做室內設計什麼的,我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方面的天份,權衡是把他當做打發日子的少爺,他繪聲繪色的跟我解釋,我一點想了解的興趣都沒有,還跟YOYO打賭這種三秒熱度和七秒好奇的孩子,不出三天必然打道回府.
這兩個人看來是打好算盤要在我這里長住.
我就很奇怪,一個大少爺和一個大姐,明明腰纏萬貫,為什麼就愛上我那間可憐的垃圾房啦,百思不得其解,也罷,人世間的事往往是很難用正常去思考的,而我的逆向思考能力又那麼差,也不可能想得通透的,就糊里糊塗過著吧.
林清半個月不曾在面前出現,還算是有點良心,打了三次打電話來問候丑丑.我想著,如果不是丑丑的存在,他是否早就與我無關.
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發什麼了什麼事了?他給的答案卻是那麼可圈可點,他家里出了一點事.到底出了什麼時候天曉得,我好像也不便追問.
他沒有什麼時候回來.也許他已經不會再回到這間屋來了,再也無法回到兩人"同居"的生活了,我常常有這樣的預感.
我醞釀著辭職的事.陳金鑫和YOYO這兩個廢物的到來,終于讓我變成了一個富婆,我發覺有時候自己一點也不傻,還懂在關鍵的時候狠狠的敲詐了他們一筆房租,看著他們付錢干脆利落的模樣,我又開始後悔了,為什麼我胃口不開得更大一點.
金錢不能冶療心靈,卻能慰藉心靈.有了那筆可觀的租金,我心里對我的兩位"財神"終于少了一些憎恨.
我想找到一個屬于自己的理想,我人生最宏偉的理想,就是找一個要我的男人.每當我有了一些深度的時候,我就好像開始學會思考我的人生.
可理想與男人一樣難找,找一個男人難,找一個理想更難.
又是一個下雨天,我發覺最近的天氣與我心很相配.這種天氣,讓了產生了無欲無求的意念,我什麼都不想,只想睡覺.
林清的來電,驚醒了我全身的睡意,我突然間清醒無比.
"什麼都不要問,你准備一下吧,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他並沒有多,就匆匆掛了電話,這個有自信的男人,憑什麼就認定我一下班就等著給他接,難道我的人生就等著他差遣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他,他到底想接我去做什麼事啦?一頭霧水,本來就無心上班,一通電話打擾得我六神無主,林清到底要接我去哪里啊?
因為林清這個忽而其來的電話,我早早就准備好下班,不停的看表看表,那只該死的表,應該是妒忌我與林清的約會,想只蝸牛一樣的走著,我等到脖子長了幾寸,它絲毫不理會我的心亂如麻,依然慢條斯理的按部就班.
好不容易熬到了五點半.我收拾好東西以一百米賽跑的速度沖進了電梯,然後擺出一副妖嬈的姿態等著林清的到來.
我把脖子伸到了極致,像只長頸鹿等著等著.這一分鍾我的理想,就是等到林清.原來理想可大可少,可長可遠.只是全部都是圍繞著林清這個人就可以了.
在等待的過程中,我仿佛找到我那個沒有大志的理想,我的理想就是林清這個人.與他生活在一起,為他張羅生活,生兒育女.
"上車吧."我耳邊好像響起了那把日思夢想的聲音,可是轉了一圈,我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存在.真是的明明是在等人,怎麼又發白日夢了?
"你這個死女人,在看哪里呢?我在車上."我百分百確定,是林清在跟我話.
"你在哪里呢?"我確定我沒有神經發作,我的解聽到他真實又清晰的聲音.
"我看你不止腦袋有問題,連眼睛也有問題,干脆加多一副眼鏡,變成六眼妹好了."林清有些笑意的聲音飄進了我耳朵里.
我終于發現了他,他開著一輛嶄新的色跑車,坐在司機位置上,這家伙原來還會開車,我最崇拜男人會開車啦.
車子慢慢的遠離了煩囂的市區,窗外躍進眼球的是一片翠綠的風景,海邊的天際掛著一道清晰美麗的彩虹.
我興奮的推著林清的手腕,哇哇大叫:林清,你看,你看,有彩虹啊!"
他好像有抬起頭瞄了一眼,又繼續專注的開著他的車,真是一個冷漠的傻瓜,這麼美麗的東西竟然都不欣賞,給白白浪費掉了,需要知道,有些東西是金錢買不到的.
他不懂欣賞,我懂.我自得其樂的合掌許願:"我要與林清白頭偕老."我在心里暗暗的祈禱,彩虹你可聽得到呢?你一定要保佑我夢想成真哦!
許完願望後我偷偷的窺視了林清一眼,心里在暗暗傻笑,林清啊林清,這會連彩虹妹妹也做我的幫工,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嘻嘻.
"希望你不要搞錯了,那是彩虹,不是流星."他看起來明明是在很專注的開著車,為什麼我的細微動作都逃不出他的眼球?原來是那麼留意我啊?明明長得很外向,舉止卻要那麼的悶騷,真是難于理解的男人.
"沒有關系啦,反正都是天上的東西就不要浪費了,彩虹妹妹一定會幫我的.何況我這麼善良可愛,神仙怎麼可能拒絕我那麼美麗的願望呢?而且我的願望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件事,舉手之勞啦."想起可能會實現的願望,我又獨自傻笑,笑得林清一臉的驚恐.
"八成是發燒啦,少在這里一派胡."他,表則很無奈,好像遇到一個瘋子般的無可奈何.
"你才發燒呢?像你這種理智的動物,人生會少掉多少樂趣啊?"我多少有點強詞奪理的法.
"我倒看不出你的人生有多少樂趣?"他的表有揶揄的成份.這死家伙,怎麼豎著看,橫著看,站著看,躺著看,都是那麼的帥呢?看在他長得帥的面子上,算了,我不跟他計較那麼多,耍嘴皮子的事就到此為止,我大人不計人過.
"你現在到底要帶我去哪里?該不會想把我賣了吧?"我終于歸正傳問道.
"賣?你能賣到多少錢?"他一臉嚴肅的反問我.
"多少呢?"我對自己的價值一點認知都沒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值多少錢?
"如果論斤稱兩或者以面積計算,那倒應該會值點錢."他完這句的時候,那張笑面已經很誇張的展示在我的眼前.
氣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在狂飆,卻一時語塞找不到任何語來反擊他的可恨卻又很形象的詞綴.不可否認,這個變態的男人,損人的功夫還真的不是普通的厲害,一針見血戳到我的致命的要害.
"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竹竿一枝嗎?不就是少我兩塊肉,有什麼了不起?"我幾乎掐死他.可是想想,少兩塊就是了不起,如果我能瘦一點,再瘦一點,我也是美女一個,哪里還要擺到快要發黴了!
"呆會有些人可能會問你一些問題,懂得回答就點頭或者是,太複雜只管笑,不准亂話,由我處理,知道嗎?"他認真的表看起來很嚴肅,語氣里卻有著不容拒絕的肯定.
"什麼嘛?我去見誰?還有我干嘛要聽你這個死猴子的話?我有什麼好處?"我一肚子的疑問,這個男人怎麼老是一副故弄玄虛的臉孔啊,多幾句解釋一下很困難嗎?
"你要什麼好處?"他竟然很順從的反問我,絲毫沒有跟我討價還價.
"?"要什麼好處呢?我腦子一點概念都沒有,胃口太怕自己吃虧,胃口太大怕嚇跑他又顯得自己太貪心,跟人家談判條件,我還真的不會耶.
"算了,先欠著吧,以後慢慢算,不過你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我笑得一臉鬼恑.林清啊,林清,在不久的將來,你的還不是我的,還分什麼誰欠誰.
"林清,你有沒有發現?"我突然間發現一個很重大的事.
"什麼?你的問題還真多."他苦笑的搖了搖頭.
"我們剛才是沿著路過來的,我們一起走完侶路啊!"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事實啊,回想那次丑丑丟失的時候,那次我和林清沒有走完的侶路,今天我們終于已另一種形式,一起合同經曆了,雖然不是漫步,可我不管了,無論用腳去走或者開著車,與林清完成侶的路的偉大的願望都當作完成了."那有什麼樣?"他面無表的反問道,好像事不關已.
我剛剛燃起的喜悅又蕩然無存,原來對于我來這是多麼重要的事,對他來,什麼也不是.
我決定換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臉孔對著他,這個高傲的男人,憑什麼讓我一而再,再而三把自己的心變成了過山車般,永遠不知道下秒鍾是哭還是笑.
"女人還真麻煩……剛才明明還陽光普照,現在卻烏云密布."他唉聲歎氣的道,仿佛我是一個喜怒無常的變態女人.
"曾泡泡,你還真悲哀,從什麼時候開始,面前的這個男人,連你的喜怒哀樂都左右了?"我從心里默默的問自己?
空氣彌漫著沉默,我就知道如果我不開口,林清一定做啞巴,不過這一次,我決定忍耐封口,我要以沉默來報複這個男人.
真的服了自己竟然在氣憤的緒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安穩.明明在生氣,竟然氣得可以睡著了.
"醒了,豬……"我明顯感覺到林清的手正拍著我的臉蛋,揉了眼睛清醒過來,驚嚇!林清水嫩的臉孔竟然與我湊得十分之近.
男色當前,我竟然癡癡無法反應過來.他湊得這麼近,想干什麼?不是想我吻吧?可是我一點心里准備都沒有啊,我現在的嘴唇應該是干巴巴的吧,至少也讓我擦點唇膏,看起才夠性感啊.不知道接吻的感覺是怎麼樣的,林清那張潤的嘴,味道應該不錯吧……
我那個天馬行空的美夢都還沒有做完,腦袋已經被林清狠狠連續敲了幾下:"你到底夢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啦?笑到口水都流出來啦,髒死啦,真是天下第一怪物,竟然可以在十來分鍾之內睡得這麼死,拿去丟掉了你都不知道醒."
這個死家伙,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還是我的臉蛋脂肪多拍起來的手感比較好,我一連聽到十幾聲:"啪啪啪……"的響聲.
不知道是臉上的脂肪層太厚所以痛覺變得遲鈍,還是連痛感也被林清的美色所迷惑,我竟然不知道痛,還傻呼呼任由他魚肉沒有半點反抗.
大約過了幾秒鍾之後,一個事實得到證實,就是我的臉蛋的脂肪真的很厚,而且因為太厚,所以痛覺真的很遲鈍,林清這個無的家伙,下手也太重了吧,火辣辣的痛覺直搗心扉.
"你這個死人頭,我是你的仇人啊?"一種報複的本能使我沒有多加考慮,一拳就揮過去,剛剛中了林清的要害,我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他的表,一道彤彤的血液從他的鼻孔流了出來.
他看起好像也很痛,表不太好看像是在生氣,揮起了手像是想打我.可看起來像是欲打又止,是憐憫我下不了手嗎?
他臉上的表夾雜著痛苦,憤慨,無奈.這種幾種東西揉合在一起放在林清的臉蛋竟然是如此的可愛,我竟然不知悔改的在嘴角掛了一絲的笑意.
"你還笑得出來?"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血跡清晰的印在他的手指上,嘴里狠狠的咒罵著:"如果你不是女人,你就死定了."
"你剛才也打了我啊,我只是回敬得稍為過了一點而已啊."我不好意思的陪笑著,其實內心多少也有點內疚.
"被人打到出血,我是第一次."他不可思議的盯著我看了良久,用充滿懷疑的語氣問道:"你真夠厲害的,你真的是女人嗎?真懷疑你是什麼構造的?"
"什麼跟什麼?關我什麼事,誰讓你的鼻子長得那麼脆弱啊,我才輕輕摸了一下而已……"看著他那個腫的鼻子,就覺得自己的借口一點服力也沒有."其實我也是第一次把人打到出血."我不好意思補充道.
"下車再吧."他無可奈何的搖著頭下了車.
"喂,林清等我一下."我才發現,那個該死的安全帶死死的把我卡住了,我根本就解不開.才揍了他一拳而已,這個沒有風度的男人頭也不回見死不救.
可能于心不忍片刻才轉過了身子,一副不耐煩的表,一副旁觀者的姿態欣賞著我,一點助人為樂的精神都沒有.
我就不信一條的安全帶,我曾泡泡不能擺平.
安全帶啊安全帶,你乖乖給我解開,不然我像打林清一樣,把你打到噴血……最後我終于承認被它打敗啦.
林清也被我打敗了.那個該死的扣子,從林清輕盈的動作中明了它是非常容易打開的,而我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能打開.
"這個世界上,可能有人會傷心到死,開心到死,可還沒有聽驕傲到死掉,希望你不要是第一個人."我面無表的譏諷著他.林清那個不可一世的表,讓我非常氣悶,好像他做了什麼偉大的創舉.只不過開了一個區區的扣子,有什麼好得意的?可問題是,我連一個扣子都打不開
"什麼叫做恩將仇報我今天終于見識到啦.不過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婦人一般見識."明明在跟我見識,卻得那樣大體.
"我走了,我費事跟你,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立橋."心里在計算著,耍弄一下潑婦的技能,不信你不追過來拜托我回去.
頭也不回,勇敢的邁出大概有五十來步.我認輸了,這個男人的心腸還真硬,至少也要象征性的挽留我一次,竟然對于我的舉動無動于衷.我轉過身子的時候,他已經蒸發在空氣中.
可是怎麼辦,沒有台階我應該怎麼下啊?林清,算你有種.我找個地方坐下來,跟你慢慢耗時間,本姑娘什麼都沒有,就是時間多.
找到了一處樹蔭下的石板坐了下來.才發覺一心系著和林清耍嘴皮子,差點錯過了眼前的風景.
四周青山環繞,樹木蓊郁,風光旖旎,景致宜人看得我如癡如醉,在這個城市住了這麼久,我竟然都不知道這里有這麼美麗的地方.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度假村?風景區?我一肚子的疑問,無處可解.林清這個烏龜王八蛋,把我丟在這里,自己跑到哪里去了?該不會計劃好把我送過來進貢給狼先生做晚餐吧?令我心寒的是,耳邊真的隱隱約約聽到狼的嚎叫聲.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我開始發慌,直罵自己是笨蛋,學什麼野蠻行徑?明明沒有野蠻的本錢.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活該在這里懺悔.
我故作冷靜心不在焉的從嘴里哼著不成調的曲子,一邊咒詛著林清,一邊祈禱著他快點蹦出來,真是一個幼稚王,氣鬼,才吃了我一拳,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個喂蚊子,蚊子大哥大嫂什麼仇都幫他報了.
實在話,本姑娘雖然長得很安全,又無利可圖,可心里還是被恐懼一點一點的占據了,這種感覺慢慢的遍布我了我全個身體,天空跌入了無盡中的黑暗中,黑暗仿佛想把吞噬我般,周圍的樹在動,風在動,仿佛又有人影在動,心里有鬼,處處是鬼.這個老天對我還不懶,至少沒有雪上加霜,下場雨給我"享受".
曾泡泡,你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至少要為自己做點什麼,如果林清真的狠下心腸,不回來找我,我難道真的想個傻瓜一點坐在這里把血液奉獻給蚊子,把身體奉獻給野狼,把靈魂奉獻給鬼怪嗎?
我終于把自己服著,平生就沒有半點方向感,走到哪里算哪里了,憑著自己的感覺回頭走應該沒有錯吧,真後悔剛才在車上睡得那麼死,連回去的路都認不得了,我就不相信沒有了林清,我真的活不成了.任性發作之後,我就失去了理智,完全沒有想過後果,就頭蠻牛般的向前沖,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會分東南西北,連左右都分不清清,怎麼可能會分東南西北這種高級的東西.
像只無頭的蒼蠅"飛"了半個鍾頭之後,我真的後悔了,非但沒有找到回去的路,連原來的地方,也不知所蹤.
最後,我想我應該是迷路了.
最可怕的是,電視劇里的景竟然發生在我的身上,終于服自己向林清認錯的時候,我的手機一點電也沒有了.黑暗中陰森詭異,遠處是一團團綠光在晃動著,莫非我真的遇到鬼了?
這個時候我至少要也掉幾顆眼淚吧來顯示我的柔弱和無助吧,可是哭給誰看呢?誰會可憐,誰會打救我?
誰上帝不會投井下石,在這個寂寥的"森林"里,終于找到了一點聲音來伴奏,那個清晰且巨響的聲音是雷聲沒有錯,繼而昏暗的天空出現一道淒厲的閃電,將周圍照亮.
這個該死的天,對我絲毫沒有憐憫之心,暴雨沖擊著我的身體,此時不哭,我就不是人類,眼淚終于如決裂的堤壩湧了出來,嚶嚶哭泣:"林清,你快出來吧,我不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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