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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家鳴將軍家禦側人十一人眾
通往天守閣的第一室.
在那里的男人拔出了絶刀-『鉋』.
不,並沒有拔出,本來絶刀-『鉋』一開始就是無鞘之刀.
擁有首屈一指的絕對堅硬,不會彎曲折斷之刀.
曾經的所有者為真庭忍軍十二頭領之一,"冥土的蝙蝠",真庭蝙蝠.
七花首次與之戰斗的變體刀所有者.
"——家鳴將軍家禦側人十一人眾之一,般若丸."
擁有異常銳利的目光,劉海不整齊地垂下的這個男人,就這樣地自報了名號,用絶刀-『鉋』的劍尖對准了我.
"……"
我看著這劍尖——然後對這個男人,般若丸,這樣說道:
"你有怎樣的實力我不清楚,不過沒所謂——手上的刀是四季崎記紀的完成形變體刀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你在害怕嗎?"
般若丸歪著嘴地,然後才從容地笑了起來.
"早已知道了啊.其他的刀就暫且不知,但你只要面對著這把刀的話,作為一把刀的你可勝不了.基本上,
你別說彎曲折斷這把刀,甚至連對這把刀造成一絲損壞也做不到.對吧?"
"……"
"大禦所大人,還有那個叫否定姬的奇怪女人都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可是喚退了一般士兵的可是正確的判斷.要問為何的話?因為像你這樣的貨色!
這個本大爺一人就足夠了啊!
邊這樣高聲地喊道——般若丸邊不容分說地撲向了我.
可是並不寬敞的房間.
逃開或避開也做不到.
"看刀!"
對這充滿氣勢的揮出的刀,我使出了七花過去曾與這把刀為敵時的相同的虛刀流之技.
"虛刀流,'菊’."
以自己的背梁骨為支點,對刀施以關節技的,虛刀流之技——將絶刀-『鉋』夾住,並以力量奪走般若丸的絶刀-『鉋』
"咦……咦咦咦?"
露出了詫異的表情的般若丸.
對于這,我道:
"就算是名刀,就算是四季崎記紀的刀也一樣,由廢物拿著的話根本一點也不恐怖."
我拋出了這樣一句.
"……!"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由虛刀流"菊"接續地連續使出的技是——毫不留情的,虛刀流最終奧義"七花八裂‧改".
般若丸沒有任何防禦這招的手段.一擊被我當場打死
——第一把.第一個人
通往天守閣的第二室.
在那里的男人腰上掛著斬刀『鈍』.
存在于世上的所有之物都能一刀兩斷的,世上最為鋒利之刀.
曾經的所有者為下酷城城主的拔劍術達人,宇練銀閣.
七花第二個與之為敵的變體刀所有者.
"——家鳴將軍家禦側人十一人眾之一——鬼宿不埒."
光頭的滿面胡子,僧人之貌的男人這樣地自報名號——身體低沉地,右手握這刀柄,擺出了拔刀之姿.
"斬刀『鈍』嗎,"
我自言自語道——然後,並不是看著男人,鬼宿不埒的臉,而是只是看著刀地,感慨良深地說道:
"……你沒機會,再看第二遍了."
不埒平靜地說道.
他閉著眼.
這就有如展開自已絕對領域般地,占據著房間的中央位置,紋絲不動.
穩固自己四周地,紋絲不動.
可是,因為這個房間相當寬敞,但相應地天花板也相當高,已不能像七花那時那樣使出擊敗了宇練銀閣的七之奧義"落花狼籍"了.
不過,我本來就不曾打算這樣做.
普通地,非常普通地,進入到了鬼宿不埒的范圍之內.
"……先告訴你一句,在來這里之前,我已用這把刀斬殺了五人.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看准了我的身體進入了范圍後,
不埒瞬間地,拔出了刀——
"也就是,'斬刀狩獵’的條件已經齊全了——老朽的刀現在,已超越了音速!"
"就算不說我也知道哦."
我無趣地說道的,空手取白刃地將拔出來的刀奪過來之後.
"咦……啊!"
"就算是什麼也能斬開的刀也不能連側面也能斬人吧,順便說一句雖然說到無刀的話首先聯想到的是空手取白刃,但這可不是虛刀流的技的名字.
也就是正因為是相當之普通的技術,所以你的拔刀術是這樣地不值一提."
"哇……啊."
"但是,只要失敗一次就能造成致命傷.對不起了,我不會你手下留情."
然後——使出的是三之奧義"百花繚亂".
就算是手上握有刀也能發動的奧義,對奪去鬼宿不埒的性命來說已非常足夠.
"沒有想象中厲害."
這樣說完後,我前往去了下一個房間里.
——第二把.第二個人
通往天守閣的第三室.
在那里的女人,握著千刀『鎩』.
本人左右手里各握有一把.
其余的九百八十八把,在房間之內,地板里.牆壁里,天花板里——使人意識遠去般地無縫地插著.
因為是寬廣的大房間所以可以在室內擺起陣型.
替換不盡的,究極的消耗品之刀,千把之刀.
曾經的所有者為三途神社之長的千刀流使用者,敦賀迷彩.
七花第三個與之為敵的變體刀所有者.
"——家鳴將軍家禦側人十一人眾之一——巴曉."
一只眼帶有眼罩的這個女人這樣地自報名號後——將兩把刀前後地握著.
我有些吃驚地,邊環視著快要掩盡這大房間的千把刀,邊歎息地說道:
"不過,無論怎樣——就算搞這些瞎模仿的把戲也,對于我也沒有任何作用."
"這話是什麼意思?"
巴對我的話輕蔑地笑了笑.
"說起來你知道敦賀迷彩所使用的千刀流的由來嗎?"
"——不,並不是知道得很清楚."
"那可是相當,根源正統的劍法呢,雖然並不是十分有名,但並非表明除她之外就沒有人會使用哦."
"……什麼意思啊?"
"也就是本小姐——會使用千刀流."
邊這樣說——巴邊徐徐逼近.
毫不在意地縮短了彼此的距離.
"也就是說本小姐!作為這把千刀『鎩』的使用者非常相符哦!而且!"
巴邊咆哮著——邊"嗖"地,向我投出了刀.
在我避開這把刀之時已拔出了插在地板上的一把刀,再次手握雙刀的巴,絕不錯失良機地,闖入了我的范圍之內.
"——能將這千刀環繞,並非虛有其表地完完全全地運用出來哦!"
"那又怎樣."
側身避開了投擲過來的刀的我並不是將身體回複原來的位置,而是順勢地全身回旋,然後看准了揮刀斬下來的雙刀之間的空隙,
向巴的胸口使出了虛刀流最速之技,一之奧義"鏡花水月"
"啊……"
對著倒下呻吟的巴,我說道:
"敦賀迷彩會難以對付,是因為那家伙的性格.對盡情地毫無顧慮地肆無忌憚地玩弄著策略,那種戰斗方式會讓人感到難以對付.冷靜下來細想的話,
刀的多寡根本毫無意義."
"……"
我再對著倒下呻吟的巴胸口使出一記直拳
——第三把.第三個人
通往天守閣的第四室.
在那里的男人,手上握著薄刀『針』.
刀身太過于輕薄,通透.
有如玻璃工藝品般地,閃閃發光的刀.
極其輕盈.
極其脆弱.
這就是薄刀『針』.
曾經的所有者是追求日本最強,劍聖之名的年少者——錆白兵.
七花第四個與之為敵的變體刀所有者.
"——家鳴將軍家禦側人十一人眾之一——浮義待秋."
將總發(注:日本江戶時代老人,苦行僧,醫師等的梳的一種發型)全部疏往後面的這個男人這樣自報名號後,用這把美豔之刀擺出了下段的架勢.
然後浮義對我進行了特攻.
速度非常之迅速.
這可能因為是,過于輕盈的刀並沒有多大重量吧.
可是,就算是這樣浮義的腳步還是太過于迅速.
這是,移動,縮地!
"——白兔開眼!"
就這樣揮下的刀本應,將我的頭劈開兩半.
但被我的左拳打斷.
薄刀『針』的刀身,如粉末般飛散.
"咦……怎麼會,"
"不避開劍刃的薄弱之處,不按特定的軌跡揮刀的話就會粉碎的脆弱之刀,你的話大慨是會做到這樣."
我悠然地,擺起了虛刀流二之架勢"水仙".
"主動用身體迎上薄弱之處的話,就能完全防禦住薄刀『針』的攻擊."
這是我實際看到薄刀『針』的實物之時不出兩秒就想到的策略.但是,這樣把刀粉碎了的話也就達成不了搜集了,
"與你交手一點也不痛快."
然後我使出了二之奧義"花鳥水月",右手化刀貫穿了浮義的身體.
——第四把未取得.第四個人
通往天守閣的第五室.
在那里的男人身上穿著賊刀『鎧』.
全身銀色的厚重之凱——西洋甲胄.全身的所有部位都裝有刃..
曾經的所有者為以薩摩的濁音港為根據地的海賊,凱海賊團船長,校倉必.
七花第五個與之為敵的變體刀所有者.
"——家鳴將軍家禦側人十一人眾之一——伊賀甲斐路."
隱藏在鎧甲之中,看不見容貌的男人這樣自報名號後——對著我彎著腰,擺出了要撞過來的姿勢.
看見這勢頭後,有點吃驚.
"哈哈哈."
甲斐路笑了.
"想不到竟然這樣吧,聽到名字後還不明白?我通過使用忍法,才穿上了這幅鎧甲啊."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和左右田右衛門左衛門一樣,都曾經是忍者吧.
對方是通過怎樣的手段穿上賊刀『鎧』的.
"這是伊賀忍法, "筋肉騙術"
"……是使身體變大的技嗎.與蝙蝠之流的忍法原理相似,不過嘛,現在也並不覺得不可思議了."
"並不是必須要你覺得不可思議啊——還有,報告書上有寫啊.虛刀流,你的奧義對這副鎧甲沒有效果吧?"
"……?"
"我可不會像校倉必那家伙那樣,依賴于鎧甲的防禦力而疏忽大意在被抓住之前,就已將你的身體貫穿了...."
但是,這次我先出手.
在甲斐路沒完沒了地說個不停之時,以由七之架勢"杜若"使出的步法一口氣地縮短了與甲斐路的距離.
"!"
注意到之時已經遲了.
我讓甲斐路吃了一記掃堂腿.
"就算肉體變大了,體重還是沒有變化吧?這樣非常簡單地就能使你失去平衡"
然後對吃了一記掃堂腿後浮在半空中,還未倒在地板上的甲斐路的身體,打入了破壞了這個尾張的正門表門的門閂的,擁有貫穿破壞力之技,
虛刀流四之奧義"柳綠花紅."
"要領就是賊刀『鎧』的就是將威力卸向其他地方的刀呢——將所受到的攻擊的沖擊,並非引入內部而是引向外面的刀.
所以鎧甲的哪一處也接觸不到地面或牆壁的空中的話,所受到的沖擊就不能卸向外面,只能在鎧甲中爆發."
然後,就如所說的那樣.
甲斐路在吃了掃堂腿後,倒在地板上的期間.
僅僅是那麼短的時間,從鎧甲的接合部位,關節部位里,一下子湧出了大量鮮紅的血液.
"——第五把.第五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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