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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鴻蒙樹]官氣 [全篇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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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1 01:37:37
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 坐不住了

    當王澤榮與美國商務部長克林泰再次坐到一起時,克林泰的語氣早已變得軟了起來,一開口,克林泰就對王澤榮道:“王書記,經過請示國內,我們同意在賠償上用美國的標準進行賠償。”

    王澤榮微笑道:“這是應該的,貴國不是認為人生來平等嗎,為何在國與國之間要搞那種不平等的事情。”


    這話說得克林泰就有些尷尬。

    這事其實也不是一個大的問題,雙方都知道這事在核心問題上變成了小事了,不要說按美國的標準賠償,就算是標準再高,對方也得接受。

    “另外,我國同意加大在貴國的投資,暫時停止對貴國一些地方的軍售。”,王澤榮臉色一整說道:“我們一直都是不干涉別國內政的國家,也希望貴國是一個把世界和平放在第一位的國家,軍售的事情現在不可為,以後也不可為。”

    克林泰還是第一次見過華夏的官員在說話時那麼的硬氣,強笑道:“美國也是一個崇尚和平的國家。”

    王澤榮從扯出軍售的事情可以看得出來,菲爾西公司的事情對華肯西的影響是非常大的,為了拿到自己手中的那些東西,想必對方在背後還是做了不少的工作,那麼大的利益都舍了出去,很說明問題了。

    這次扯出一個軍售的事情,王澤榮就更加不會輕易答應對方的一些價碼,說道:“不知貴國對於海東連環爆炸案對外是一種什麼樣的說法?”

    “王書記,你是知道的,如果把菲爾西公司拋出去,對美國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們的意思,這事還是搞成是一次基地恐怖主義組織的行動,兩國在全球範圍內展開一打擊恐怖主義的活動,你看怎麼樣?”,王澤榮的臉就沉了下來,這美國方面竟然想把華夏也扯入到所謂的打擊恐怖主義行動中!

    “克林泰先生,華夏永遠都不會干涉別國內政!”王澤榮嚴肅說道。

    笑了笑,克林泰道:“美國願意在聯合國裡進行一些影響,盡可能多的通過一些貴國提交的議案。”

    又拋出了一個價碼了,美國方面也是試著一樣樣的增加價碼的份量。

    盡拿出一些不要錢的東西!

    王澤榮道:“我想貴國還不明白華夏人的想法,你應該已經看明白了那些材料中的內容,菲爾菲本身就是一個世界上對恐怖主義支持力度最大的公司,有這樣的一家公司存在,這對世界的和平與發展都是有害的!”,“王書記,菲爾西公司是一家世界上影響力都很大的公司,下一步我們會敦促該公司加大在海東的投資,也會加大在海東的慈善事情。”,王澤榮道:“華夏現在已經對世界上具有著強大的吸引力,下一步海東對於外來投資者還將設立門檻,是否加大投資並不是單方面的行為。”,王澤榮這話的意思明顯了,華夏現在已經不是那種急於尋求資金的時候,你想來投資還得華夏國同意。

    這話的那種強勢意味就更濃。

    克林泰又說道:“王書記,你應該也知道,菲爾西公司目前還不能夠動,因為美國還需要這家公司的存在,為了表現出美國的誠意,我們願意把一些貴國逃往美國的官員引渡回貴國。”,說這話時,兩個美國人都很是無奈,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弱勢。

    這的確是退讓了很多了,這段時間以來,也有一些在國內侵吞國內財產,或是犯事的官員逃到了美國,華夏向美國多次提出引渡回國的要求也都被以種種的藉口推掉,對於這事,華夏高層是惱火的,現在美國為了拿回菲爾西公司的材料,還是同意了這事。

    果然只要利益足夠,這個國家什麼樣的事情都還是願意去做!

    王澤榮也不得不感歎利益的威力。

    不過,對於王澤榮來說,他感到這事並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

    微笑著站起身來,王澤榮說道:“我樂見貴國在這事上的進步,今天我還有事情,下次我們接著談。”

    不得不說,美國方面拿出來的東西也還是具有一些吸引力,聯合國上的支持、腐敗分子的引渡、暫時不再軍售,無論哪一項內容都是華夏需要的,如果是一般的爆炸案,能夠得到這些價碼已經不錯,但是,瞭解到了菲爾西公司的那些事情之後,再看到美國正在大選,王澤榮想到的是利益的最大化。

    還是見到了民主黨的代表之後再說吧,王澤榮對於民主黨代表到來的事情抱有更大的希望。

    看到王澤榮走了出去,兩個美國人一個望著一個,臉色非常難看。

    現在已經把價碼出 到了這份上,王澤榮怎麼還是無法接受!想到總統急於處理這事的心情,兩人都感到在這件事情上很難辦。

    王澤榮出了門之後,微皺眉頭,心中對於美國方面與國內那個利益集團的關係就更加的感到有內情,能夠把這些東西都出讓,卻不談與華夏的那些東西,說明了那些東西對他們更加的重要!

    回到辦公室裡,王澤榮坐在那裡看著十局再次轉來的有著美國的國內情況材料,分析著美國的大選情況。

    王澤榮也感到這事有意思,竟然與美國的大選扯上了邊,這事搞得不好對美國的大選都會產生影響。

    眼睛看著桌上的材料,頭腦裡面卻很快就回想起了小喬傳達來的資訊,軍隊現在也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一想到這事,王澤榮就心驚,華夏到了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最重要的就是軍隊是一直聽黨的話的,也是掌握在黨的手中,現在出再也微妙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引發了這些?

    越想就感越感到頭痛,自己手中掌握的軍隊資源還是太少,一個從政的地方官員要想插手到軍隊中去,這難度還是很大!

    桌上的電話響起,王澤榮看到是鄭書記打來的電話,忙拿了起來。

    鄭書記問道:“澤榮,今天與美國方面談得怎麼樣了?”,王澤榮把談判的內容講了一遍,鄭書記沉思了一陣才說道:“看來他們也是急了,這事我們也得儘快把情況公諸於眾,你給的十五天時間就快到了,世界媒體都在關注這事。”

    王澤榮聽得出來,鄭書記那裡的國內壓力也很大,說道:“鄭書記,我們與美國民主黨正在接觸,他們的代表今天將秘密到達海東。”,鄭書記道:“行,這事交給你了。”,鄭書記還是沒有對自己講軍隊的事情,看來是不想影響到自己的事情,從這方面也看得出來,鄭書記並不知道自己對軍隊擁有的影響力,在這件事情上,林書記並沒有暴露出太多的東西!

    想到汪喬所說的關鍵在海東的事情,王澤榮立即把紀委書記賈建山找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賈建山進來之後,王澤榮立即問道:“建山,工作的進展怎麼樣了?”

    “王書記,我正要來向你彙報這事,通過我們的努力,現在已經獲得了大量的證據和材料,如果你同意,我們現在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報送中央!”,王澤榮知道已到了最後關頭了,問道:“又獲得了一些東西?”,用力點頭,賈建山臉色凝重著說道:“王書記,如果這事要鋪開了搞,估計就是國內的一件前所未有的大案,一般人頂不住啊!”,說話間,把新得到的一些材料往王澤榮的桌上一放。

    王澤榮能夠看得出來,賈建山說這話時還在有著心驚的感覺。

    賈建山也算是從中紀委出來的人了,他都感到子心驚,可想而知這事的重大。

    想到軍隊都在微妙的發生變化時,王澤榮的心中同樣也是不安。

    “這樣吧,由你親自到京裡,把這些東西親自送交給王朝正書記。”王澤榮看了一陣之後,連著用了兩個親自的話語。

    賈建山當然也明白這事的重要性,嚴肅道:“請王書記放心,這次我會親自送達王朝正書記的手中。”

    安排了這事,王澤榮在辦公室裡面的心情卻是無法平靜,海東的工作算是展開了,這些東西送到中央之後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就不知道了,汪喬說的需要海東製造一些事情出來,自己送上這些東西去就是把事情製造了出來,下一步中央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相信兩位書記還會把自己叫到京裡去一趟。

    快下班時,朱雲娟走進來對王澤榮道:“王書記,剛才接到了華副主席辦公室的通知,說是華副主席明天上午將到海東來參加海東舉辦的大學生運動會。

    王澤榮的眼睛一凝,大學生運動會的事情,中央研究的時候不是讓自己代表中央去參加嗎?華泰祥怎麼突然要來了!

    來者不善啊!

    王澤榮當然想得出來,華泰祥這次前來應該就是來施壓來了。

    “按程式辦理吧。”

    一個副主席要來參加這樣的運動會,足以說明了中央對於這次運動會的重視,誰也不可能是反對,就算是鄭書記知道之後也只能是贊成,王澤榮作為一個政治局委員,能做的就是把華泰祥的安全搞好,不要出現什麼樣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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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三章 巨大的收穫

    由朱雲娟安排的一處保密性很高的山莊內,無論是王澤榮還是美國的民主黨代表都是秘密到達。

    民主黨知道這次的大選勝算不高,面對著華肯西的強大力量,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一條捷徑,知道了華夏的海東有可能掌握了對於共和黨來說非常致命的東西之後,奧菲普立即就把人派了出來。

    整個的保衛工作交給了褚柄他們負責。

    王澤榮到來時,看到的是一個長得高大的美國人和一個胖胖的美國人。

    朱雲娟介紹道:“王書記,這兩個人都是民主黨的代表,他們現在的身份是美國民主常候選人奧菲普的政策顧問道格拉斯和西門丁。”

    王澤榮與他們握了握手,微笑道:“很高興見到你們,大家都坐下來談吧。”這兩人的身份王澤榮早已調查過,如果民主黨取勝,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走進入政府擔任重要負責人的角色,他們能夠被派來,足以說明瞭民主黨對海東菲爾西公司的事情是非常的重視。

    房間裡面除了雙方的保鏢就沒有了其他的人。

    兩個美國人明顯很急,其中一個高大的叫道格拉斯的美國人看向王澤榮就急切問道:“王先生,我們瞭解到你手中有著我們需要的東西,不知能不能讓我們瞭解一下?”

    王澤榮微笑著看了朱雲娟一眼,就見朱雲娟走過去把一些材料往兩人的桌上一放。

    “也許這些東西你們會感興趣。”

    王澤榮微笑著看向兩個美國人,不可能提供全部,這選取的一些內容足以引起對方的興趣。

    兩個美國人立即就認真看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兩人抬起頭時,那臉上早已現出了一種驚喜。

    兩個美國人互相看看,他們太清楚這些內容的重要,別看只是一些目錄似的東西他們知道,既然對方能夠拿出來,手中就一定有著證據。

    道格拉斯為了確認一下,問道:“這些是否都有證據?”

    王澤榮微笑著看向兩人道:“克林泰他們現在急於想獲得這些東西。”

    王澤榮根本就不必要答覆這話,作為一個華夏的高層拿出了這樣的東西。難道還會做假?

    兩個美國人也知道這話問得太沒水準,道格拉斯的臉都有些發紅。

    王澤榮的話說得兩個美國人都有著發急,王澤榮這話他們當然明白,不外就是告訴自己,並不是民主黨需要這東西,共和黨也同樣需要。

    兩個美國人都是專家型的人物,這些材料的價值大得讓他們有著一種極度的驚喜假如拿到了這些東西,也許這次的大選就會是另外的一個情況。

    一想到克林泰他們早已到來時,兩人不急是不可能的。

    “不知克林泰他們提出了一些什麼樣的條件?”

    王澤榮微笑道:“我看這事你們可能需要與國內進行一次商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研究過後我們再談怎友樣?我今天就在這裡等你們一下,明天我會與共和黨的人再次商談。”

    王澤榮說著就站起身來與兩個美國人再次握了一下手之後走了出去。

    明天還要與共和黨商談!

    這話說得兩個美國人的心中就是七上八下的,翻盤的機會已經出現了,是否能夠掌握就在今天!

    看到王澤榮離去西門丁立即就走到了朱雲娟的身旁,熱情道:“美麗的女士,這次我們是帶有著很大的誠意而來,我們知道共和黨也很需要這些東西,不知能不能透露一下?”

    他是打了從朱雲娟這裡探聽消息的意思了。

    兩個美國人也是精明人來之前就把王澤榮這方的情況大體調查了一下,知道朱雲娟也是一個知道一些核心情況的官員。

    早就有了王澤榮的授意,朱雲娟微笑道:“這事是保密的事情我如果告訴了你們,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

    看到朱雲娟的臉上表情並不是嚴辭拒絕的情況,兩個人精似的美國人暗罵一聲華夏官員,還是微著道:“我們擔心的是無法拿出最好的條件給貴國。”

    朱雲娟微笑道:“事情不外就是政治、經濟、軍事等方面的內容,你們就不必再問了,我們王書記現在很心動,他們給的條件太優越了本來已經打算同意的,想到你們從遠處而來最終還是做出了見你們一面的決定。”,笑了笑,朱雲娟把兩個美國人讓進了一間早已給他們準備好了的房間。

    看著朱雲娟離去道格拉斯看了一眼跟隨而來的保鏢。

    那保鏢嚴肅道:“全查過了,這裡很安全!”

    西門丁這才看向道格拉斯道:“如果我們獲得了那些東西,對於華肯西就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因為那事,華肯西的支持者必將大幅降低,奧菲普取勝的希望將大增!”

    道格拉斯不斷在房間裡面走動,臉色很不好看道:“你聽到了沒有,對方給出的條件非常的優厚。他們很可能隨時達成協議!”

    “華夏人狡猾的!”

    西門丁苦笑道:“現在的情況不是狡猾的問題,而是對方待價而沽的問題。如果我們無法拿出讓對方動心的東西,這次我們就必然沒有任何的收穫!”

    這話說得實在,就算知道對方待價而沽。自己這方也不得不去花大的價錢獲取。

    道格拉斯是研究政策方面的人,對於華夏的高層就更加是他研究的重點,走了一陣,道格拉斯坐了下來,對西門丁道:“我們在利益的支付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超過華肯西,唯有從王澤榮最想得到的東西著手才能起到奇兵的效果!”

   西門丁也是一個專家,聽到這話,立即說道:“華夏高層目前存在著一種爭奪,這王澤榮最近在海東搞的反腐等行動。特別是把那家會所搞掉的行為,就是目標指向了華泰祥他們,王澤榮最希望獲得的肯定是關於華泰祥他們的不利證據!”

    道格拉斯不停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在這事上,華肯西決不可能拿得出來,他如果拿出那東西,完全就是自己拆自己的台,看來我們來之前研究的事情是正確的,必須要把那些材料交給王澤榮了!

    “道格拉斯,華夏的利益集團並不僅只是華泰祥現在這個時間發生的事情,一直以來無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都在與他們暗中達成一種利益的結盟關係,如果我們單方面把那些東西拿出去了,會不會損害了美國的國家利益?”

    道格拉斯道:“在目前的情況下,奧菲普的競選才是最大的利益,才是我們必須要爭取到的利益,相比之下,出賣了他們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兩人就在這裡不斷分析著這事的得失。

    西門丁道:“這事並不是我們兩人說了算的,民主黨的高層必須在這事上進行研究和分析才行。”

    兩人商議了一陣之後,立即就把知道的所有情況用衛星電話向奧菲普進行了報告。

    雖然是夜晚,奧菲普卻是沒有睡覺,守在那裡等著道格拉斯他們的報告,他知道這事有可能就是一次轉折,搞得好的話,借這件事情。自己的支持率將會得到大幅上升,從而一舉扭轉戰局。

    接到了兩人從海東打來的電話,奧菲普那種興奮之情真的是難以言說,真是沒有想到海東會掌握著對於共和黨致命的證據,如果能夠拿到那些東西,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贏定了。

    很快,奧菲普的競選團隊和民主黨最有影響力的一些人被奧菲普秘密叫到了他的別墅裡面。

    一場針對著支付多大利益給王澤榮的討論快速展開。

    已經連續失敗了兩屆的民主黨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也得取勝,這對於民主黨就是一個重新聚焦人心的重要選舉,無論是智囊們也好,黨內有著重要影響力的人也好,非常自然就把出賣華夏的那利益集團的事情看成是最好的價碼。

    經過討論,達成了幾點意見,一是無論共和黨同意什麼樣的價碼,民主黨全都同意,現在支付不了的內容等奧菲普當選之後進行支付。二是把華夏那個利益集團的材料有選擇出賣給王澤榮,這其中當然不能夠把美國陷進去,只要那些材料足以對華夏的利益集團致命就行了。第三,鑒於王澤榮的發展前途,民主黨必須與王澤榮形成一種良好的關係,在王澤榮需要的情況下,要給予大力支持。第四,鑒於材料到手之後菲爾西公司會倒掉之事,這事必然會影響到海東及華夏的利益。民主黨可以讓自己掌握的與菲爾西差別不大的微斯林公司進駐海東,填補菲爾西公司的市場。

    王澤榮知道對方肯定會拿出大量的好處。卻也沒有想到好處會是那麼的巨大。

    坐在那裡認真聽完兩個美國人轉述的內容,王澤榮的心中複雜之極,有著拿到了利益集團的證據的興奮,又有著那利益集團多年來出賣華夏利益的驚心。

    他真的沒才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王澤榮已經拍板同意了民主黨的出價,走出房間時,王澤榮的心中仍然有著一種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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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四章 血書

    率領著海東的四套班子成員迎候在機場,王澤榮的心中仍然無法平靜。

    拿到了利益集團的那些東西,王澤榮就知道只要拿出那些東西,華泰祥這個副主席就算是該下了,目前無論是美國民主黨,還是王澤榮,雖然達成了協定,各自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兩邊卻表現得很是秘密,並沒有急於公佈出去。

    他們需要的是一個機會,一個能夠一擊必殺的機會。

    王澤榮更加擔心的還是軍隊的事情,這些東西他必須要等到軍隊搞得差不多了才會完全拿出來。

    靜靜等候在機場,華泰祥乘坐的飛機已經停下。

    看看海東的四套班子成員,再看看那些要求前來的離休老領導們,王澤榮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表情。

    海東的這些領導們都明白在這個時候華泰祥跑到海東的真實用意,雖說藉口是大學生運動會,誰都明白,目標是針對王澤榮而來。

    市委裡面的那些王系的官員都暗中在觀察著王澤榮的表情,如果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面對著一個副主席,王澤榮到底能否頂得住,大家的心中都沒底。

    看到王澤榮面無任何的表情站立在那裡,大家的想法就太多了。

    看著華泰祥從機倉微笑著走出,王澤榮的臉上也現出笑容,緊走幾步迎了過去。

    華泰祥在女兒華慶英的攙扶下從懸梯上慢慢走下。

    看到華慶英,王澤榮的心情也複雜,這華慶英想當初在商務部的時候也算是支持自己的人物,現在看來自己與這華家還是對上了!

    華慶英現在已經沒有在商務部了,出任靜寧省的省委副書記,也算是更進了一步,如果沒意外,她很快就會接任省長,這是華泰祥安排的結果。

    微笑著握住王澤榮伸過來的手,華泰祥笑道:“海東變化很大啊,在飛機上看下來,又多了許多高樓!”,“歡迎華副主席到海東檢查指導工作。”,王澤榮臉上帶笑說道。

    “海東的建設盧甯國同志還是做了不少工作的,海東能有這樣的發展,甯國同志功不可沒啊!”,隨著華泰祥到來的人裡面竟然還有著盧甯國的身影,華泰祥微笑著轉臉對著盧甯國說道。

    “哈哈,這一切還是澤榮同志的功勞,我可不敢居功!”,盧甯國笑著說道。

    誰都不是笨蛋,華泰祥這樣搞事,明顯就是要削王澤榮臉面之意,還是那麼公然的做派。

    大家暗中觀察王澤榮的表情時,卻發現王澤榮的臉上仍然保持著笑容。

    不僅王澤榮沒有動氣,而且還一個個的向華泰祥介紹著海東的這些迎接之人。

    華泰祥對於王澤榮的表現多少也有一些意外,他一來就說這個,目的就是想到王澤榮畢竟年輕氣盛,這樣說話,也許能夠抓住他的一些缺失做文章,看到王澤榮根本就沒有理自己這話,心中一愣之余,對於王澤榮也暗贊,現在的王澤榮在養氣上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種情況了。

    王澤榮伸手握向華慶英笑道:“華副書記能夠到海東來,我代表海東人民歡迎你的到來。”

    “我就是陪父親到海東來看看運動會,麻煩王書記了!”,華慶英與王澤榮是共事過的人,現在再次看向王澤榮時,她的心中也生起了感慨,王澤榮表現得太成熟了,自己父親想挑刺的目的並沒有得逞。

    兩人聊了幾句閒話。

    一路上警車開道,整個的行進方式也沒有任何錯處,一行人就進入到了市委賓館。

    華泰祥的精神非常好,並沒有去休息,直接就表示要與大家聊一下。

    在市委的一間大會議室裡,華泰祥高據主座,按華泰祥的意思,王澤榮與盧甯國一左一右陪座在兩邊。

    這個坐位很有意思啊!

    看到這安排的坐位,海東的幹部們心中想法就更多了,盧甯國雖然曾經是海東的市委書記,畢竟是退下去了,現在在位的人裡面還有幾個跟隨華泰祥的京裡領導不弱于盧甯國,竟然把盧甯國放在了與姜澤榮對立的位子上,這裡面很有味道了!

    呵呵一笑,華泰祥看各盧甯國道:“甯國啊,記得我上次到海東的時候你還在任上,這一晃眼的時間就過去了幾年,重新來到了海東,心情複雜,感慨極多啊!”

    “哈吟,海東的發展,華副主席一直都是操心的,沒有華副主席的指導,海東就沒有那麼快的發展!”

    “同志們啊,海東突然發生了連環的爆炸案,你們應該從中進行一些研究才是,為什麼海東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看,我們海東在經濟發展的時候,思想上的建設已經出現了問題,自滿的情緒往往會阻礙我們的發展,一個城市也好,一個地區也好,要想有大的發展,我看最重要的就是兩個文明一起抓,在這事上,澤榮啊,我認為你得學習一下甯國同志!”,這是對王澤榮進行批評了!

    一上來就搞這事,誰都明白,華泰祥這次到海東是發洩而來,這種明白要批評王澤榮,大有仗勢欺人的味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或明或暗看向了王澤榮。

    聽到華泰祥這樣說話,王澤榮微笑道:“華副主席說得不錯,我們在發展中必須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我們的事業是前人沒有經歷過的事業,需要的是我們不斷的去開拓和探索,在這一過程中,也許會因種種的原因出現一些問題,發生一些事情,無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只要我們保持了一個為人民服務的心,就沒有不可戰勝的困難!”

    “澤榮啊,海東這次發生的連環爆炸案讓人震驚,這決不是簡單的一個小事,死了那麼一些人,你們海東一定要在這件事情上進行深入的檢查!”,華泰祥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起來。

    王澤榮的臉色也一轉,嚴肅道:“這件事情我們海東公安局已經抓住了犯罪嫌疑人,一定會給群眾一個答覆!至於說檢查的話,我認為海東一定會吸取教訓,但是,並不會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會去否定海東的各項工作,我們自檢了這事,認為海東到目前為止,各項的工作出發點都還是立足於為人民服務的!”

    目光在王澤榮的臉上掃過,華泰祥慢聲道:“有信心是好的,也希望海東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本來事情到了這裡,大家已經感到了心驚,正在緩一口氣時,卻見那坐在那裡的魏姓離休老頭站起身來,大聲對著華泰祥道:“華副主席,本來你剛到這海東,我們是不想打擾你的休息的,但是,有些話我不吐不快,趁著你在這裡,我要告狀!”

    這老頭一站起來,隨他一起站起來的就是幾個老頭,全都是上次到王澤榮的家裡說情的人。

    這些老頭一站起來,王澤榮就明白他們想幹什麼了。

    看向華泰祥時,王澤榮就看到華泰祥的眉毛往上一揚,眼睛裡面現出的是一榫莫名的意味。

    “魏老,快快請坐,你是海東的老革命了,有什麼話就坐下說吧,我們黨是一個為人民服務的政黨,沒有什麼不可以聽的,要相信黨,相信中央,有什麼話請直接說出來,你們能夠相信組織,按正常的程式反映情況,就足以說明了你們的組織原則性是強的,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揚正氣的事情我是一定會支持的!”,魏老頭指著王澤榮道:“華副主席,我要告的人是王澤榮,自從王澤榮到了海東之後,海東的山頭主義就非常的嚴重、海東的民主氣氛已經消失、任人唯親的現象極為嚴重、對待老同志的態度蠻橫、現在海東的治安已到了非常混亂的地步!華副主席啊,作為一個老同志,看到了海東的現狀,我們急在心頭,痛在心頭啊,我們幾個是離休老同志的代表,時日也不多了,但是,那怕還有一口氣在,我們就一定要同歪風邪氣作鬥爭,我們堅決要求中央撤去王澤榮海東市委書記的職務,還海東一個晴朗的天空!”

    誰也沒有想到這魏老頭在這會上就直接向著王澤榮開炮,看到魏老頭跳腳跳手的在那裡大聲說話,會議室裡面的氣氛從來沒有過的靜寂。

    “華副主席,我們知道,王澤榮在華夏是有一些勢力的,我們這樣告他的狀,就已經知道了可能會承受到的打擊和報復,作為一個老黨員,無論任何的時候,我們都決不可能屈服於歪風邪氣,這是我們幾個聯名寫上的血書,不拿下王澤榮,我們就永遠把這狀告到底!”,一個劉姓的老頭更是從衣服裡面拿出了一份滿是血污的書信。

    華泰祥這時的臉上現出一種凝重的表情,很是嚴肅地從那劉姓老頭的手中接過了血書。

    拿著那血書,華泰祥語氣中現出一種凝重,目光狠狠盯了王澤榮,哼了一聲道:“怎麼搞的?血書都出現了!王澤榮啊,我怎麼說你才好,這可是華夏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就算是王澤榮都沒有想到,目光在那幾個老頭的臉上看去,又看了看華泰祥,他又怎麼可能不清楚這是對方再次搞出來的一大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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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1 01:38:45
第一千六百四十五章 熱鬧的大會議室

    這次華泰祥到海東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來參加大學生運動會,媒體記者出動得極多,今天一來就跑到了市委大會議室裡面聽彙報,前來參加的媒體記者肯定是少不了。

    開會之前,華泰祥更是讓人通知,允許媒體記者參加這個會議,這樣一來,大會議室裡面就裝滿了人。

    本來還歡歡喜喜的事情一下子搞成了這樣,最愕然的可能還是那些中外的媒體記者了。

    閃光燈不斷閃著,鏡頭全都對準了幾個重要的人物。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這還是一次大學生運動會的彙報會嗎?

    大多數人只想到的是今天這事是突發的事情,明白內情的人全都把心懸了起來,今天這會變味了,這可就不是一般的彙報會了!

    詹國昌皺眉看了一眼那幾個老頭,以他的智慧又怎麼可能看不出這是一次有預謀的針對王澤榮的行動,借媒體來搞王澤榮,這事連血書都搞出來了,相信很快,這事就成了世界議論的焦點。

    王系的那些官員心中就更加的不安,這事太明顯了,應該是有人要借這事把王澤榮拿下。

    這時的華泰祥心情不錯,但是,表現上卻表現出一幅非常嚴肅的表情,沉痛在看著海東的幹部們,感歎道:“我本來只走到海東來參加大學生運動會的,今天也只是想聽聽你們在大學生運動會上的準備工作,真的讓我痛心啊,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認為的,海東在王澤榮同志的領導下雖然在發展中出現了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主流應該是好的,我現在真的很痛心,我想問問海東的同志,怎麼就連血書都出現了!我只聽說過舊社會一些含怨難伸的人才會搞出這樣的事情,現在是新社會啊,我們的國家正在蓬勃的發展啊,怎麼就有人寫出了血書了!”

    目光看向魏老頭等幾個老頭,華泰祥很有感情地說道:“老魏等同志大家都是知道的,曾經也都是海東市一級的重要幹部,雖然他們現在退下了,但對於海東的關心還是時常能夠見到他們的身影,這樣一些老同志是我們國家的寶貝,剛才聽到了老魏等同志那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更是見到了這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血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都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啊!”

    華泰祥是副主席,這話裡話外已經表現出了一種站在魏老頭等人一邊的意思,就已是定性了海東的問題之意。

    記者們根本不知道他們今天到來這裡根本就是華泰祥有意為之,還以為又抓到了一個大新聞,一個個興奮得把鏡頭不斷對著幾個重要人物閃動。

    聽著華泰祥在那裡說話,王澤榮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他太清楚內幕了,自己的行動到了現在已經是與華泰祥他們刺刀見紅的時候,今天華泰祥的做派根本就沒有再顧及他是副主席的身份,完全就是要以大壓小,從而把海東存在問題,王澤榮存在問題的事情定性。

    王澤榮現在看向華泰祥時,感到的只是一種對國家存在問題的心痛,心中就更加堅定了把這批人剷除的決心。

    手中擁有著足以致命的華泰祥等人材料,王澤榮也很想再次看看自己手下的這些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立場。

    現在發展到了這樣的程度,一些猶豫不定的人肯定得再次進行選擇,下一步自己將要不斷進步,雖然能看官氣,王澤榮更想知道的是自己的那些手下有幾個人敢於站出來。

    第一個站出來的還真是王澤榮沒有想到的人。

    只見政法委書記甘國輝把手舉起來道:“華副主席,我能不能講幾句話?”

    本來華泰祥正在大聲講著,卻突然就被甘國輝打斷,臉色就有些不好看,本不想讓這個海東的幹部講話,當著那麼多的記者,又不能夠表現得太過,只要沉著臉說道:“這位同志是海東的同志吧,不知你要說什麼?”

    甘國輝站起身來看向華泰祥道:“華副主席,剛才那血書從我的身邊傳過去時,我聞到那氣味並不是人血的味道,我是專門搞刑偵出身的人,對於人血的氣味很敏感,既然是血書,我認為先還是要鑒定一下這血書是否真是用人血寫出來的啊!”

    甘國輝用一種對工作認真負責的表情說出了這話,搞得整個會議室裡面一片譁然。

    血書是假的?

    這再次引發了大家的興趣,閃光燈對著那封血書就在不斷的閃動。

    華泰祥的臉上頓時現出了怒意。

    那魏老頭不幹了,跳起身來指著甘國輝大罵道:“甘國輝,你這個王澤榮的小爬蟲!”

    啪的一聲巨響傳來,會議室裡面一片靜寂,大家都看向了聲音的方向。

    只見王澤榮一掌拍在桌子上之後,看向魏老頭道:“我王澤榮行得正,坐得直,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對得起天地良心,海東發展的是非功過不是憑著幾個所謂的老同志就能夠抹殺的,在中央還沒有定性的情況下,我王澤榮還是這海東的市委書記,甘國輝同志也是海東的政法委書記,你作為一個老同志,也是曾經擔任過領導的同志,罵別人是小爬蟲,你憑的是什麼?”

    王澤榮也是要做給華泰祥看了,官氣中的威壓之力也朝著魏老頭就施展了過去。

    現在的王澤榮已不同於以往,三個傘蓋的形成之後,那種強大之極的威壓又怎麼可能是魏老頭所能抵擋。

    就在王澤榮說話的同時,大家就看到魏老頭的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王澤榮說到這裡,看向華泰祥道:“華副主席,既然那血書是告我的,很好麻,作為一個黨員,作為一個黨的幹部,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自覺接受群眾的監督,既然有人告了我,那就請組織上對我的所有情況進行調查好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無論是誰也不得對海東指手劃腳!”

    紀委書記賈建山站起身來嚴肅道:“我支持王澤榮同志的話,作為一個紀委書記,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有責任向中紀委進行報告,針對所謂血書上的事情我們會請上級逐一進行核實,如果證據確鑿,作為紀委書記,我願意承擔應有的責任,假如屬誣陷,我們將提請有關部門追究當事人的誹謗行為!”,現在已到了表態的時候了,在這樣的時候,海東的幹部們都知道,站隊已經再次擺在了大家的面前,一邊是國內權勢極大的副主席,一邊是自己一直投靠著的王澤榮,到底該站在那一方呢,這可就是一件關係到大家的今後發展的大事。

    華泰祥還真是沒有想到有兩個人敢於站出來頂自己,目光在這兩個人的身上看去。

    盧甯國的目羌這時看向了市委副書記胡保財。

    看到了盧甯國的眼神,胡保財的心裡面真的是一片混亂,就在昨天晚上,盧甯國還專門打了一個電話過來,在電話中原諒了自己出賣盧甯國手下的事情,更是許出了一些好處,在盧甯國的話意中,下一步海東將會發生變局,到了那個時候,王澤榮就將會從海東市委書記的位子上退下,海東市委書記的位子華副主席有意讓他來接任。

    這是很大的利誘了,雖然這事只是口頭上的許諾,但是,這許諾又是那麼的讓人心動。

    看到今天突然發生的事情,胡保財當然知道這事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還是由華泰祥親自來操作的事情。

    王澤榮頂得過去嗎?

    許了自己書記的位子,如果沒有投名狀,尖怎麼可能真的幫助自己?

    胡保財已經動搖了,他感到王澤榮就是再有後臺,又怎麼可能大得過正在當權的華泰祥,他更是清楚地知道,如果沒有發生意外,華泰祥就必然會升為一號。

    怎麼辦?

    胡保財有頭腦裡面這時是一片混亂。

    看到盧甯國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胡保財的心中一動,也許這次華泰祥他們已經把所有的結果都考慮到了,借這件事情,再加上連環爆炸案,很有可能就把王澤榮從書記的位子上拿下去了!

    胡保財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路東新區的區委書記張大高看向華泰祥道:“華副主席,我走路東新區的區委書記張大高,今天您能親自聽取海東的情況,我的心中真的是激動萬分,一直以來我都不敢說話,就是害怕打擊和報復,真的沒有想到,魏老他們這些退下去的老同志都是那麼的充滿正氣,看到他們都敢於寫出血書,我真的是慚愧之極,他們的行為激發出了我心底的那種良知,我也要告狀,告的就是海東的市委書記王澤榮同志,他到了海東之後,大搞派系鬥爭,把盧書記培養的大量幹部陷害,海東已經偏離了中央的方向啊。”,事情越發熱鬧了,這個一直以來表現出溫順到張大高也跳了出來反對王澤榮。

    看到張大高跳出來,盧甯國的臉上現出了笑容,對張大高贊許地點了一下頭。

    站隊開始了,記者們是興奮的,官員們卻不停在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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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 老同志也有不同意見

    感受到了會場裡面的氣氛,坐在這裡的四套班子成員及一些離退休的老同志都感到了心驚。

    華泰祥坐在那裡嚴肅地看著,他的心裡面卻同樣有些不安,今天這事其實就是危急時候的一大絕招了,雖說是自己在運作,但是,這樣的招數也太過於明顯,玩出這一招的目的就一個,無論如何也要坐實了王澤榮的問題,從而把王澤榮暫時停職,只要王澤榮暫時停了職,海東那種危險的局勢就能夠得到控制,失去了王澤榮這個衝鋒者,中央那些人的攻勢就會減弱下來。

    情況已經向著自己需要的方向發展,再加一把勁,自己出頭表示一下王澤榮存在著問題,讓他停職一下,這事應該還是有可能。

    張大高跳出來批評王澤榮,這是好事,如果再有幾個人跳出來批評的話,自己就取得了證實了。

    目光轉向了胡保財,華泰祥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鼓勵之情。

    胡保財是海東的市委副書記,他的話份量還是很重,這個時候他能夠站出來說話,對於王澤榮的打擊當然就很大。

    看到華泰祥看過來的眼神,胡保財的頭腦裡面更是一片混亂,到底自己該如何站隊才是呢?

    想到了昨晚的那個電話,盧甯國許諾的事情他當然並不會輕易相信,但是,想到華泰祥畢竟是副主席時,他就知道無論自己是相信還是不相信,華泰祥要動自己的話,那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自己是曾經叛變過盧甯國的人,萬一王澤榮倒了,盧甯國他們占了優勢的話,想收拾自己還不是非常輕鬆的一件事情。

    目光在王澤榮的臉上看去時,胡保財就有一個驚人的發現,他發現王澤榮坐在那裡,嘴角露出的是一種嘲諷的表情,根本沒有任何動怒的情況。

    有了這一發現之後,胡保財的那種慌亂之情也多少平靜了下來。

    心情一平靜,胡保財就想到了自己研究過面相書的情況,以前就細細觀察過許多的官員情況,現在再看向王澤榮時,胡保財看到的是王澤榮那腦門上光彩照人,那鼻頭上也非常有光澤。

    再次細細一看王澤鼻的眼神時,看到的是開合間的一種極強的神氣。

    這一切都說明瞭王澤榮並沒有黴運當頭啊!

    看來王澤榮並不一定會因這事而倒!

    這是胡保財判斷出來的結論。

    既然王澤榮不會倒下,那就說明瞭華泰祥這次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結果,只要王澤榮倒不了,自己有王澤榮這棵大樹遮風擋面,就算是這幾年華泰祥在臺上,王澤榮同樣也要上升,自己就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再說了,這是王澤榮的最關鍵時候,只要自己堅定的站在王澤榮一方,王澤榮對自己就肯定會感激在心,只要王澤榮過了這一關,自己的好他肯定得記住。

    想明白了這些,胡保財的臉上已是現出了一種堅毅之情。

    “我來談幾句。”胡保財嚴肅地說道。

    華泰祥聽到胡保財要說話,臉上頓時現出了笑容,點頭道:“胡保財是海東的市委副書記,也算是老海東了,他的話還是有一種的份量的,我們就聽聽海東市委同志的意見吧。

    胡保財看了看會議室裡面的人們,嚴肅道:“作為市委副書記,我想談一點心裡話,第一,今天是彙報大學生運動會的事情,作為一名老領導,魏老的行為是不合適的,有什麼事情可以用正常的途徑來反應才是,當著那麼多的人,雖然表現出了急切的心情,但是,我想問一下魏老,你們自己認為這樣的行為合適嗎?私下就不能向華副主席反應了?第二,就算是王澤榮同志真的有問題,這事也得由上級在調查之後才能定性,今天在這會上應該到此為止!我們的中央領導和市委領導難道就這點水準?”,這兩點一提出,華泰祥的臉色就變得很不好看,本來在他的想法中,胡保財應該看得清方向,在這個時候最有可能的就是投到自己一方,從這幾句話裡面看得出來,胡保財是鐵了心跟著王澤榮走了!

    華泰祥還沒有說話,魏老頭跳了起來道:“胡保財,我正常向華副主席反應情況,有什麼不合適的,海東已徑被你們把天都遮住了,我們是無奈之下的行為,這樣的事情我們做得問心無愧!”,胡保財沒有任何的表情,看向了華泰祥道:“華副主席,這事我想你看得很明白,既然有人遞交了血書,那就交給相關的部門來調查,我們要相信我們的上級部門,要相信他們能夠把事情查清!”,這是將了華泰祥一軍了,話意中也表現出了華泰祥作為一個副主席,你如果在這樣的場合下就不問青紅皂白定了性的話,你這水準就很差勁了,華泰祥如何聽不出來這意思,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要搞倒王澤榮,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又怎麼可能退縮,反正不進則要面臨海東翻天的危險。

    這時,一個曾經擔任過海東警備區司令員的黃姓老頭一拍桌子大聲道:“亂七八糟的!”

    這話說得所有人都感到臉上一熱。

    黃老頭顫抖著站起身來,對華泰祥道:“華副主席,今天的事情我感到痛心,感到臉紅!今天,我當著媒體記者的面,我得說上幾句掏心窩子的話,自從小王書記到了海東,我們老同志是看在心裡,喜在心裡的,海東首先就是反腐敗取得了巨大的成績,過去,大家只能在私底下歎息,對於發生的那麼多事情感到無奈,現在,我們這些老傢夥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我們這個黨的希望,反腐敗是小王書記一手在抓的事情,這必然會觸動到許多人的利益!”,說到這裡,黃老頭指著那魏老頭大聲道:,“魏輝,你還有臉在這裡說話,你看看你家的那些孩子,在海東欺男霸女,利用手中的職權大肆倒賣國有資產從中獲利,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看看你在位時做的那些事情,你以為你退下了就乾淨了,還寫血書!你哪只手刺出血寫的,伸出來我看看!”

    黃老頭的脾氣還真是大得不得了,估計他年輕時候也是一個火爆的脾氣,罵起人根本沒有留任何的臉面。

    罵了魏老頭,黃老頭又指著劉老頭大聲道:“劉松民,你小子算個什麼東西,你在位時又做了幾件為國為民的事情,你看看你搞的那幾家國有企業的改制事情,現在有幾個人不指著你的後背罵娘的,你他娘的,現在裝什麼正氣,你的身上哪的一點正氣?”

    越罵越起勁,黃老頭的手不斷在桌子上拍著。

    還真是奇怪,幾個老頭被他點頭名一個個的罵去,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於回聲。

    王澤榮也瞭解過一些情況,這黃老頭在離休幹部中是資格最老的一個,在群眾中也以清廉出名,威信極高。

    罵了一陣,黃老頭這才坐了下來。

    隨著黃老頭一開罵,坐在他旁邊的一個老頭也站起身來,他表現得就相對緩和一些,看了一眼記者們,對記者們大聲道:“你們都是無冕之王,我們這個國家需要你們來主持一下正義,海東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小王書記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們不要聽片面的話,我建議你們深入到群眾中去,只有廣大的人民群眾才最有發言權。老黃剛才罵的話雖然激烈也一些,但是,他代表了我們離退休老同志的真正心聲,現在不是舊社會,以為拿出一封所謂的血書就能夠把小王書記的功勞抹殺?我看,有些人太過於天真了!”,他說到這裡,看向王澤榮道:“小王書記,說實話,我們這些老傢夥平時不說話,但是,自從你到了海東之後的事情我們一點一滴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上的,我們的國家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用心做事的同志,我們的黨需要的就是你這樣一心為群眾做事好幹部,既然有人想往你的身是潑污水,那就讓他們拿出證據來,如果拿不出證據,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我們這些老傢夥拼了命也要為你把這正義主持了。”,參會的所有人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今天這會開得也太讓人驚心了,開始時還以為王澤榮真被拿到了什麼把柄,想到這是老革命對王澤榮不滿了,現在才發現,老草命也有兩派,一派反對,另一派是支持的。

    要說感動的還是王澤榮,他真的沒有想到在這樣的時候,還有著老同志敢於在面對一個國家的副主席時站出來維護自己,這需要的是一種什麼樣的勇氣啊!

    看向黃老頭和那個鄭老頭時,王澤榮從他們的身上看到的是一種耀眼的正氣,這種正氣是那麼的強大,受他們的正氣影響,王澤榮的心中激蕩之中,他就發現自己的正氣在不斷被激發出來,身體中的正氣快速增強中,一個讓他意外的情況發生了,就見自己的那橙色的官氣竟然就在正氣的激蕩中快速上升,就在這瞬間的時間裡面,一個橙色的傘蓋就這樣生成了出來。

    看到這樣一個不聲不響就生成的傘蓋,王澤榮坐在那裡就有些發愣。

    王澤榮早就看到過華泰祥的傘蓋情況,華泰祥的傘蓋中,最強的就是橙色的傘蓋。

    怎麼會這樣?

    王澤榮充滿了一種極度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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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七章 血書出了意外

    看到王澤榮坐在那裡有些發呆,華泰祥看了看在座的這些人時,心中卻有些不安,今天本來設計好的事情竟然因為離退休的老同志站出來為王澤榮說話而出現了新的情況,本來想的是老同志都告了王澤榮,可以以此為藉口來操作,現在老同志都分成了兩派,這事就有些難搞了。

    就這樣收兵的話,華泰祥還是非常的不甘心,可是,如果硬是要在這會上把王澤榮搞倒,又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目光掃過桌子上擺著的那封看上去很厚的血書時,想到裡面早已列舉的王澤榮罪名。如果借媒體而炒作一下。也許還是能夠取得一些效果。

    最瞭解華泰祥的還是他的女兒華慶英,看到華泰祥的目光掃過了那封血書,並在上面停留了一陣時,華慶英就知道自己的父親在琢磨那封血書的事情。

    華慶英在商務部裡面與王澤榮也合作過多次,說實話,她從心底裡面還是對王澤榮佩服的,只是,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王澤榮明顯與自己的父親是對著幹的人物,既然不能成為盟友,那就只能成為對手了!

    華慶英也是那種很有決斷之人,要不然華泰祥也不可能硬是把她提撥上去。

    有些事情華泰祥不太好做。華慶英卻是完全可以的。

    微微一笑,華慶英輕聲說道:,“我曾經在商務部與王澤榮同志工作過一段時間,對於王澤榮同志的人品還是相信的,我想了一下,既然有同志寫出了血書,我們就得重視這份血書才是,這血書代表了一部分人的看法麻,我們還是要讓人說話不是?再說了,現在那麼多人看到了這封血書,我們總得對各方有一個交待不是?,。

    華慶英的話說得平淡,卻也很快把會上的緊張氣氛進和地化解。

    市委宣傳部長圖南雄說道:,“華副書記的意見很重要,我們黨一直強調著要傾聽群眾的呼聲,只要是群眾的意見,我們都一定要重視,在這件事情上既然告了王澤榮同志,我看就要尊重群眾的意見。”

    這話一說,海東的所有幹部都看圖南雄。他怎麼會說出了這話!

    只見圖南雄說完這話就埋頭在本子上寫了起來。

    這事使得王澤榮一系的人太過於震驚了。一直以來,圖南雄都是非常受到王澤榮的重視的,他這話一說,大家都知道了,圖南雄突然間靠到了華泰祥一方了。

    王澤榮剛才也是看到了自己的傘蓋突然又多了一個,一時間有些震驚,搞得失神了一下,現在聽到圖南雄說這話時,目光在圖南雄的官氣上看了一眼,發現幾天沒有看圖南雄的官氣。他的官氣現在已發生了變化。竟然與華泰祥一致了。

    看看圖南雄說了話之後不敢見人的情況。王澤榮心想,圖南雄突然間投到華泰祥一方,這應該是圖家老太太看到了風向的不對,有了指示了。

    暗歎一聲可惜了,自己本來還打算好好的重用一下這人,現在看來只有真正到了最危急的關頭才能夠看出一個人真正的心性!

    看向胡保財時,王澤榮微微點頭,這胡保財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看得清方向的。

    大家在猜測圖南雄時,圖南雄的心中同樣痛苦萬分,昨晚上老太太專門打來了電話,電話中就說了一件事情。要求他緊緊跟著華泰祥的步伐走,更是說了,只要做成了這件事情,圖家的不少人都將獲得巨大的收穫,圖南雄更是可以更進一步。

    老太太是圖家的掌門人,圖南雄雖然與老太太爭論了一陣,結果還是頂不住老太太的壓力,老太太說了一個事情,華泰祥並不僅只有他單個人的力量,華泰祥的背後有著一股龐大之極的力量,這力量足以保證中央也不會拿華泰祥怎麼樣。

    圖南雄知道,肯定是為了爭取到圖家這股力量,華泰祥他們有意向圖老太太展示了一些什麼。

    王澤榮一直以來那麼的器重自己,現在在最關鍵的時候,自己卻背叛了王澤榮,這事讓圖南雄真的無法見人。

    華泰祥看到圖南雄說了這話,臉色一整。嚴肅道:“圖南雄同志的意見很重要,中央決不能夠冤枉一個同志,血書的事情我會親自督促才關部門調查,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也一定會還王澤榮同志一個清白……”

    華慶英又微笑道:“有的同志認為老同志遞交血書在這樣的場合不合適,這話我到是認為不太對,過去封建社會的官員坐橋出行時還有攔橋喊冤的人,今天是新社會,為何就不行了。今天有那麼多的媒體記者存在,老同志還能夠遞上血書,這說明瞭什麼,我看,說明瞭我們國家的民主進程在加快,說明瞭我們的思想正在解放,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麻!”


    華慶英是華泰祥的女兒,她的話一說出來,這份量就很重了,大家知道。她的話就是華泰祥的話。

    華慶英說完這話,臉上帶笑看向王澤榮道:“王書記,我們也算是共事了一段時間的人了,我想以王書記的胸襟,是很樂見這種民主進程加快的事情吧?”

    賈建山剛才沒有輪到說話,現在聽到了華慶英這樣說話,賈建山非常嚴肅道:“華副書記,作為紀委的一員,我認為任何的事情都要用事實來說服大眾,我們在沒有任何根據的情況下就一定不能夠輕易把事情進行定性,我感覺今天這會開得很不好,為何一定要糾住血書的事情不放?不錯,走出來了一份血書,既然出來了,用正常的管道送到上級去。我看比我們在這裡說再多的話都有用,是非功過自然需要調查之後才能夠說明!”

    市委秘書長朱雲娟贊同道:,“賈建山同志的話我很贊同,同時。我才一個疑惑,想問一下,既然魏老他們認為海東無法告狀,請問一下。你們又怎麼知道無法告狀呢?是不是按正常的管道告了狀,我們的相關部門沒有受理?現在海東實行的是辦事不到位的問責制度,按這個制度,如果誰接到了告狀的事情沒有辦理,一定會追究其責任,不知魏老你們是首先到什麼地方告了狀,對方又是如何答覆的?”。

    這話就說得很有道理了,你們既然說了告狀無門,請問一下,這門你們到底走到了什麼地方告的。魏老頭剛才被罵了一陣,他知道那黃老頭的脾氣火爆之極,平時就怕那黃老頭,一直沒敢說話。現在聽到了朱雲娟這樣詢問,半天都沒能夠說出道理來,他們又怎麼可能真的去過海東的什麼部門告過。

    “現在王澤榮在海東一手遮天,我們怎麼敢去告他,我們自己不怕,還擔心他報復自己的孩子們的!”魏老頭很是氣憤地說道。

    華泰祥用手輕輕在桌子上敲了一陣,這才用沉重的語氣說道:“唉!我真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個政治局的委員竟然被人當著那麼多的人遞了血書,這樣的事情在華夏的歷史上還真是從來沒有過!”,用力拍了拍桌子上的血書。華泰祥道:“這事我很痛心啊!”

    看向了王澤榮,華泰祥道:,“王澤榮同志,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華泰祥根本就沒有聽賈建山那種就此停下這事的意見,而是想在在這事上鐵腕決斷一次了。

    華泰祥的想法就是無論如何也在把海東的事情攪上一攪,無論王澤榮最終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果,先把他拿下,然後再快速把海東的那些危及到大家的事情抹平,只要有了這個緩衝,一切事情就又是另外一番情況。

    看著坐在那裡的王澤榮,華泰祥心中在想,這王澤榮別看沖得那麼快,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並不強,今天這突然的事情看來是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了,看他那樣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對策,與自己鬥,王澤榮還是嫩了一些啊!

    聽到華泰祥對自己這樣說話。王澤榮再看看會場裡的情況時,看到的是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自己。

    今天這華泰祥以大欺小的做派是展示了出來,把自己拿下的急切心情可想而知,現在已到了刺刀見紅的時候了,王澤榮想得出來,只要自己講上幾句之後,華泰祥就要露出刀子了。

    微微一笑,王澤榮看向與會的人員們,又看向了華泰祥,臉色一整,轉為嚴肅道:“今天是大學生運動會的彙報會,大家來報導的是大學生運動會的準備情況的,沒想到突然搞出了這樣一出,華副主席說得很好。我們的國家需要的就是一種開放,需要的就是要讓我們的每一個幹部都在陽光下接受群眾的檢驗,不論是我這個政治局的委員也好。還是華副主席那樣的副主席也好。我們每一個人都不能夠失去監督,失去了監督的話,我們就辜負了人民的重托!”

    環視了一下參會人員,王澤榮指著那血書嚴肅道:“我王澤榮一生做事還真是沒才不可對人言的事情,趁著大家在這裡,我想請大家一起聽聽那封血書裡到底寫了些什麼,大家知道了血書裡面的內容,也好對照著對我進行檢查,看看我王澤榮到底有什麼地方違反了黨紀國法!”
    王澤榮竟然要公開血書的內容!

    這事把記者們都刺激得不行,早就有記者想知道血書上的內容了。

    華泰祥一拍桌子大聲道:“很好麻,看看,王澤榮同志不愧是我們的高級幹部,這話說得好,事無不可對人言!同志們啊,無論王澤榮同志有什麼樣的問題,僅他這敢於公開面對大家的事情就非常值得我們敬佩。我看就尊重王澤榮同志的意見,當眾把血書的內容公佈一下吧,我們也來搞一個開放性的民主會,這樣吧,今天到來的還有公安部的副部長單進高同志,就清單進高同志讀一下內容,我們都聽一聽”

    只見隨同華泰祥的一個胖胖的高員嚴肅地站起身來,雙手接過那封血書道:“那好,我就讀一平這封血書的內容”

    會場裡面一片靜寂,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封血書。

    只見單進高很嚴肅地把血書打開了,正要念時,就見他的眼睛瞪得老大,頭上的汗不停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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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2 02:14:08
第一千六百四十八章 華泰祥的心機

    單進高的臉本來就大,胖胖的一個人,站在那裡不停用毛巾擦試著汗水,捏著血書的手抖動得非常厲害。

    看到他這情況,華泰祥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沉聲問道:“單進高同志,怎麼了?”

    再次擦試著汗水,單進高看向華泰祥,聲音很低道:“華副主席,有些字我不認識,你幫忙看看?”說話間,把那封血書就往華泰祥的面前遞。

    這話說得眾人一陣愕然,看著單進高真是無言,這單進高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說他有些字不認識!這藉口也太差了吧!

    更多的人把目光看向了那封血書,知道那血書上一定有名堂。

    華泰祥看了單進高一眼,接過了那份血書,他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內情存在。笑道:“是不是血污了字?”

    低頭一看時,華泰祥的臉色就是一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王澤榮這時沉聲道:“單進高同志,作為一名公安部的副部長,你告訴那麼多人說你不識字,是不是有點笑話?華副主席,不知道這份血書是甲骨文還是金文,我看請一名記者來讀一下好了,真沒想到,我們的高級幹部竟然不識字!”

    王澤榮知道單進高是華泰祥的人,所以也就沒有留情面。

    話是有點尖酸,王澤榮也不想忍了,今天的情況已經明顯,華泰祥明顯設局要整自己,再忍已沒有意義,再說了,自己手上捏著的那些東西,只要有機會就能夠一擊斃殺。

    王澤榮的話說得單進高再次擦拭著汗水。

    華泰祥這時卻說道:“嗯,看了血書裡面的內容,我也感到心驚啊!剛才甘國輝同志的話很有道理,現在細想一下,這樣的事情還是應該由中紀委來做才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把血書的內容公佈出來,這對王澤榮同志的聲譽是有著嚴重影響的,王澤榮同志作為一名黨的高級幹部,這樣的事情在這個會上進行公佈是不妥的,我看王澤榮同志也不要有任何的想法,血書還是交到中紀委,先進行鑒定,再根據內容進行調查,要相信組織麻。”

    說到這裡,折好血書放在了桌上,然後微笑道:“今天我到海東主要是參加大學生運動會的,這個會議也是聽取海東的同志就大學生運動會的安排的彙報,我們就不要多生事端了,還是先聽取一下海東市委對這次大學生運動會的工作彙報吧。”

    這華泰祥畢竟也是一個很有經驗的老油子,一看不對頭,立即就把話題進行了轉移。

    王澤榮這時並不想輕易放過,嚴肅道:“華副主席,正如您所言,血書在華夏這樣遞交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血書都出現了,我王澤榮個人的聲譽事小,這是關乎著我黨的聲譽的大事,不是我不相信華副書記,這樣的血書主要內容就是告我的狀,我都不怕聲譽,華副主席又擔心什麼呢?說實話,我王澤榮自從工作以來,為人做事從來都是公心至上,自問並沒有做出任何有損百姓的事情,我雖然是一個政治局的委員,同時也是一個公民,我現在就以公民的身份提出一個公佈血書內容的要求,我相信媒體的記者同志們也是希望瞭解到真相的,這事不是小事,是關乎我名譽的大事。”

    今天的會議記者們是最為興奮的事情,到了現在如果再看不出來情況的話,記者們就不稱職了,搞了半天這華副主席是要以大欺小啊!

    一想到華副主席的以大欺小,大家一下子就對王澤榮產生了同情,一些海東的記者更是想到了海東在王澤榮執政之後日新月異的變化,就想到了王澤榮的好來。

    黃老頭這時也看出了一些情況,大聲道:“華副主席,人家小王書記自己都同意公佈血書的內容了,我也想聽聽有些人編排了小王書記什麼樣的罪名,這事小王書記說了,不是小事,就別藏著了,拿出來大家看看麻!”

    別看黃老頭表現得很直爽,他可是精明得很,上次老戰友從京裡打來電話,透露了一些事情,他就知道中央估計要動一些人了,通過種種的分析,他這是在為自己的子女們站隊。

    華泰祥把臉一沉,大聲道:“今天這事就到這裡吧!”

    如果是一般的人,聽到這話就不會再追這事,王澤榮卻是根本不賣賬,嚴肅道:“血書到底是什麼內容,我看公佈一下要好些,別到時魏老他們說這血書有問題,到時我可是有嘴都說不清楚的,當然了,華副主席既然拿著血書,我想還是應該相信華副主席的。”

    魏老頭坐在那裡就疑惑之極,血書是什麼樣的內容他比誰都清楚,可是,看到單進高和華副主席的做派,他就知道這血書肯定出了問題了,卻又不明白血書到底出了什麼樣的問題。

    華泰祥一下子被頂在了那裡,拿出來也不是,不拿出來也不是。

    剛才華泰祥已經看了血書上面的內容,上面寫的內容卻是讓人心驚,並不是告的王澤榮,而是告的華貴江,說的是他在海東所做出的種種不法之事,說得有板有眼的。

    搞了華貴江就是要搞華泰祥了。

    這事在單進高看來就是涉華泰祥的事情,他當然不敢讀出來,無論這事是真還是假,如果自己當眾讀了出來,可就算是與華泰祥站在了對立面了,一時間又無法應對,在沒想出好的辦法之下,只好轉到了華泰祥的手中。

    單進高只是這樣的想法,拿到了華泰祥的手上時,華泰祥就知道這次針對王澤榮的行動完全失敗了,王澤榮能夠不聲不響讓人把血書換成這東西,就是有了魚死網破的想法,估計自己只要全力對付王澤榮,王澤榮就敢於把華貴江的事情全捅到媒體的面前。

    自己現在是最關鍵的時期,決不能夠出現任何有損自己聲譽的事情。

    血書在自己的手中,王澤榮又那麼不斷的緊逼,今天自己對王澤榮的威壓之事如果不給王澤榮一個說法,王澤榮今天是決不會放過自己。

    目光向著王澤榮看去時,華泰祥能夠感受得出來王澤榮身上的濃濃戰意。

    血書當然不能夠讀出來,華泰祥臉色一緩,說道:“剛才聽了大家的爭論,讓我感受極深啊,同志們對王澤榮同志的工作讚譽之詞極多,這說明瞭王澤榮同志是做了大量工作的,老魏同志啊,我們看待年輕的同志一定要把胸懷放寬廣一些才是,要看到年輕同志積極工作的一面,往後有什麼樣的事情可以直接向我報告麻,搞血書的事情下不為例,王澤榮同志作為市委書記,心胸也放寬一些,別與老同志計較,別為了一點小事就爭來鬥去的,讓我們的媒體記者們笑話了。”

    王澤榮知道,那封血書其實根本就搞不倒華泰祥,不外就是能夠阻擋住他的進攻而已,現在還沒有到真正的激戰的時候,只是把目光看向了那封血書。

    就在這時,只見有服務員來為大家加熱水,添好了熱水,服務員小心把那杯熱茶端過去要放在華泰祥的桌上。

    像是無意,華泰祥在去拿桌子上的煙時,正好就把那服務員的手碰了一下。

    就見那茶杯裡的熱水一下子就在華泰祥的桌子上倒了一桌子。

    華泰祥看到茶杯倒了,急忙去扶時,就見越忙越亂,那杯茶水就完全把放在桌子上的血書浸濕了。

    華慶英就坐在旁邊,這時也慌忙起身去拿擺放在桌子上的華泰祥那本筆記本。

    一來二去的,那本來就浸了水的血書就完全不成了樣子。

    “你怎麼倒水的?”華慶英怒聲對那女服務員吼道。

    擺了擺手,華泰祥歉疚地對那女服務員道:“小同志,這不怪你,都怪我,剛才拿煙時碰到了你的手,沒有燙到吧?”

    轉臉對華慶英道:“別把責任推給別人,我們無論在做什麼樣的事情,永遠都要記住一條,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要敢於和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

    “爸,我剛才錯了!”華慶英急忙認錯。又對那女服務員道:“對不起你了。”

    微微點頭,華泰祥的目光才像是突然現那桌子上的血書似的,急忙去把那血書拿起來。

    口中著急道:“快,快,這血書可不能搞壞了!”

    現在誰都看得出來,血書已經被這一陣抓搶中搞得面目全非。

    目光在那血書上看了一陣,華泰祥看向魏老頭道:“魏老,這事全是我的不對,把你們寫的血書搞壞了,這血書我珍藏了,看到血書,我就能夠不斷警惕自己,有什麼情況你們還是按正常的管道反映為好,這樣吧,別用血寫,就用筆來寫,寫了之後直接打電話給我,我讓人來取,你看怎麼樣?”

    看到這樣的一種情況,王澤榮對華泰祥的心機也是感到心驚,自己設計的事情還是被他化解了,雖然這樣的方式大家都還是多少能夠看得出來,但是,這事畢竟已經化解。不僅化解了,還想繼續讓魏老頭他們搞事,這心機不可謂不深。

    不過,這些對於王澤榮來說已經並不是一件大事,下一步王澤榮要做的就是上京一趟,把情況向鄭書記和林書記彙報,真正的對搏就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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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最後一次拉攏

    雖然大家都對那封血書的內容充滿了一種好奇,最終的結果卻是這樣,帶著遺憾,這個彙報會在隨後的時間裡面結束。

    兩個大佬級的人物交手了一次,看得大家很是過癮,可是,這血書的事情又根本無法去寫,關係到國內大佬級人物的文章並不是想發出來就發出來。

    當然了,這事對於國外媒體的人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限級,肯定在國外又要熱鬧一陣。

    散會時的情況也發人深思,王澤榮主動過去拍了拍胡保財的肩膀,兩人又握了握手。

    那圖南雄以前都是與王系的人說笑中離開,這次並沒有一個王系的人過去與他說話,他也匆匆離去。張大高到是跑過去與盧甯國熱情握手,兩人顯得很是親密。

    安排老同志們離去之後,華泰祥微笑著對王澤榮說道:“王澤榮同志,我們去說一會話。”

    “好。”王澤榮答得很是乾脆。

    進入到了華泰祥住的房間,華慶英主動擔負起了倒水的任務。

    房間裡面除了華泰祥和王澤榮,也就只剩下華慶英了。

    “王書記,幾年不見,你的風彩依舊啊!”華慶英在這房間裡面顯得很是隨意。

    “呵呵,想當初我們一起在商務部的日子,你對我的工作支持極大啊!”王澤榮接過了華慶英倒的茶水,笑著答話。

    華泰祥到衛生間去解決了一下膀胱裡的積水問題之後,也笑著走過去坐了下來。

    “唉,老了,以後是你們的天下了!你們兩個也算是老戰友了,平時應該多交流,多支持才是。”

    華慶英笑道:“王書記是一個能力極強的領導,爸也要多對他的工作支援才是。”

    哈哈大笑中,華泰祥指著自己的女兒道:“看看,你到是為你的老領導說起話來了!”

    看到這父女兩人在做戲,王澤榮也笑道:“華副書記的確是能力很強的同志,現在到了地方上之後,相信她會很快成長起來的。”

    說笑了幾句,華泰祥看向王澤榮道:“澤榮啊,其實,我這個人對你並沒有任何偏見,反而我對你很欣賞,說實話,華夏的未來還是最終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來頂起的,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就是喜歡幫助一下像你這樣的同志,以前我們可能存在著一些誤解,我認為做任何的事情首先就要有拋開陳見之心,求同存異才能夠走得更遠,你認為呢?”

    “華副主席說得對。”王澤榮微笑著說道。

    目光再次在王澤榮的臉上看了一陣,華泰祥嚴肅道:“澤榮啊,有的時候你這人還是衝動了一些,以你的情況,沒必要非去做一些出力不討好的事情,穩住了陣角,相信你走得會更遠,人啊,有的時候走錯了一步就萬劫不復!”

    華慶英笑道:“爸,你也是的,人家王書記的從政經驗並不差,只是對一些事情不太清楚而已,我看今天借這機會,你就給我們兩個都說道幾句。”說到這裡,看向王澤榮道:“老領導,我爸畢竟從政的時間長,您就給他一個面子,聽他說幾句怎麼樣?”

    王澤榮笑了笑道:“我今天就是專門來聽華副主席教誨的,這機會是別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再次哈哈大笑,華泰祥指著王澤榮笑道:“好你個澤榮,你也是政治局委員了,其實,以你的能力和智慧,又怎麼需要我這老傢夥多說什麼,既然你給我這老傢夥面子,我也就說道幾句,當是一起教教我這個女兒吧。”

    遞了一支煙給王澤榮,華泰祥微笑道:“無論是什麼樣的國家,上層建築都是關鍵的一層,上層建築的穩固情況又有著各種各樣的關係,其中最為重要的還是經濟的紐帶關係,有的時候,這從政的人啊,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就非常的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得考慮執政黨的根基。”

    王澤榮沒想到今天華泰祥把自己叫來要談的竟然是這些東西,聽到華泰祥講到這個內容,雖說也明白他要談點什麼,還是認真坐在那裡聽著華泰祥講話。

    華泰祥一直都在看著王澤榮,看到王澤榮表現出了一種認真聽講的架勢,臉上的笑容就多了幾分,說道:“無論哪一個黨派,當它執政到一定的時候時,就不可避免的會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開始時問題並不大,可是,一代代的過去,時間一長,小的問題就成了尾大不掉的問題,比如利益體的問題,你要知道,牽一髮而動全身啊!”

    王澤榮表現出一種很感興趣的樣子聽著,慢慢抽著煙。

    見到王澤榮這個樣子,華泰祥心中暗喜,怕的是王澤榮不聽,只要王澤榮在聽,就一定要把那龐大的力量展現到王澤榮的面前。

    “澤榮啊,有的時候我也很無奈,為什麼呢?你要知道,有一句話說得很好,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那人在江湖算得了什麼,在官場才真是無奈,想逃避都難,你可能接觸的事情少一些,越是接觸到的事情多了,你就會越發瞭解到我們這些人的難處。”

    聽了一口煙,華泰祥道:“澤榮,以前不能跟你講這些,現在你也是政治局委員了,有些事情你應該可以瞭解一下,華夏的上層社會互相間通過那麼多年的發展,人與人之間,家與家之間盤根錯節的,現在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之極的利益團體,這裡面已是涉及到了黨政軍各部門,最關鍵的還是上層中已經充滿了這樣的力量,同樣的,利益上也是這樣,在許多地方,許多的利益環境裡面,真的是呈現出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況,你今天動了李家,也許明天趙家、朱家、魏家,甚至你想都想不到的家族會聯合起來對付你,有的時候,陷身於這樣的內鬥中,只能是使我們的工作無法開展,別看身處高層的人那麼的風光,大家各有各的難處,相信你到了現在也多少有了一些體會吧?”

    “華副主席說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們肩負的是群眾的利益,再難也要奮力前進才是!”王澤榮說了一句。

    呵呵一笑,華泰祥點頭道:“說得不錯,我們無論如何也得不斷前進,不過,在前進的過程中還是要盡力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才是,你團結了大家,大家又反過來支援你的工作,這才是一種雙贏的局面,一邊是因為團結而獲得了大家的支持,另外一邊是因為沒能團結同志,從而造成了大家的反對,相比起來,團結同志一道前進就顯得非常的重要,你們認為是不是這個理?”

    華慶英歎道:“是啊,在華夏做一件事情就是那麼的難,不處理好團結這個問題,想要進步是萬萬不行的,搞得不好,大家團結起來還會把自己那種想為人民服務的機會都搞掉,看來往後我們要在這方面多花些心思才是!”

    王澤榮聽到這裡,雖然對於華泰祥的團結說法也在心裡面贊同,但是,華泰祥的所謂團結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種團結,而是團結那些利益集團的人一道損公肥私,這又是王澤榮萬萬無法容忍的事情。

    目光看向了華泰祥,王澤榮說道:“華副主席講到了團結二字,我有一些自己的心得也想講一下。”

    “呵呵,澤榮有什麼就講吧,我們現在不談工作,純屬朋友間的交流。”

    “華副主席,我認為這團結二字的確是重要的,但是,在團結的事情上還是得分一下團結的對象才是,對於那種一心為公,一心為民,努力工作,心中想著的就是把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發展起來的人,我們就要盡一切力量去把他們團結起來一道前進,只有這樣,我們才有一個朝氣蓬勃,充滿活力的幹部隊伍,我們的事業才真的有著希望!而對於那些一心想著自己的利益,一心做著損害人民利益的人,我們決不可能與他們為伍,也決不可能去團結他們,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重拳出擊,徹底把他們打下去,只要這樣,我們的幹部隊伍才能夠有一個清廉的風氣,才能夠純潔!”

    兩人都明白對方話的意思,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並不相同,華泰實看向王澤榮的臉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沉聲道:“王澤榮同志,一個國家可能沒有利益團體的存在嗎?可能有很清的水塘嗎?今天打了這個利益團體,明天還會有一個新的利益團體出現,當新的利益團體出現時,你是不是要再打一次?”

    這事王澤榮早就考慮過了,滿臉嚴肅道:“我自問沒有那種能力把所有的利益團結都杜絕,也知道這事決不可能因一次的打擊就結束,但是,我做任何的事情堅信一條信念,就是要用良心做事,用良心在對待我們的國家,我也堅信,在華夏這個龐大的國度裡面,講良心的官員還是有著很多的!他們中有許多人也會前赴後繼的!”

    說完這話,王澤榮站起身來,對華泰祥道:“不打擾華副主席休息了,你的精力不濟了!”說完這話,王澤榮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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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再出一招

    大學生遠動會開得非常成功,所有人看到的是一派積極向上的景象,華泰祥與王澤榮出席開閉幕式的時候,大家從他們兩人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情況,還看到他們兩人坐在主席臺上,不時笑著交流幾句話。

    當然了,海外媒體到是對於海東發生的事情熱鬧了一陣,針對血書的事情也搞出了許多個版本。

    畢竟那是國外的事情,國內卻並沒有因為這事而影響到大學生運動會的開展。

    這幾天由於華泰祥在海東,市委的中心工作就是陪好華泰祥,每天安排的行程都很緊,王澤榮也差不多全程陪同。

    值此宣傳的關鍵時候,宣傳部長圖南雄實在是無法忍受海東王系人員的那種鄙視,硬著頭皮到王澤榮那裡請了一個病假,到京城去治病去了。

    對於圖家的人在這個時候的背叛,王澤榮並沒有表現出那種立即報復的樣子,而是表現出了一種大度,批了圖南雄的假之後,把鄧耀華放到了宣傳部主持工作的位子上。

    海東的幹部們現在逐漸在分化,華泰祥帶來的人差不多都是曾經在海東工作過的同志,大家有意無意間的活動就顯得頻繁了許多。

    王澤榮當然也知道這一情況,他到還真是想看看海東的幹部到底有多少人產生動搖。

    王澤榮這段時間的行程就簡單了許多,除了陪華泰祥和公務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再安排其它的活動。

    華泰祥表現得就精力充沛了許多,在大學生運動會期間,他竟然在海東連續不斷會見各階層幹部,更多的時候他都是把張大高帶著。

    閉幕式剛一結束,公安局長王雲龍就打來電話,說是公安部對於盧婷婷一案非常重視,要全面接手這個案子,要求把所有的證據和材料移交到公安部。

    接到電話,王澤榮知道這是華泰祥這次到海東的又一個目的,拉攏不了自己,就想從案子著手!

    “告訴他們”就說十局已經接收這個案子,叫滕金杭派人去接收!”王澤榮說道。

    王雲龍答應了一聲,立即出來對等候在那裡的公安部副部長單進高說道:“單部長,不好意思了,盧婷婷一案中央非常重視,十局已派人前來接收案子,要求把所有的內容都移交過去。”

    聽到是十局,單進高就在皺眉,十局是什麼地方他當然清楚,那可是鄭書記的地盤!

    二話沒說,單進高就來到了華泰祥住處。

    這幾天別看華泰祥表現得很平和,其實他的身體顯得非常不好,王澤榮頂了自己一下,那些話至今還讓他憤恨,王澤榮竟然說自己的精力不濟了,這完全就是無視自己的意思,這王澤榮真的讓人可恨。

    華泰祥也知道自己雖然是一個副主席,在這中央政治局裡面也只是擁有一部分力量,要想說話間就拿下王澤榮根本無法做到,也只能是以勢壓王澤榮一下而已。

    真的沒有想到,王澤榮會成長得那麼快,從他現在的表現可以看得出來,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看到眼裡了,最讓華泰祥不安的還是王澤榮到了海東好壞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把海東治理成了鐵板一塊的局面,與幹部們都談過了話,基本上就再沒有能夠拉過來的人,一種失敗感湧上心頭。

    昨晚沒睡好,華泰祥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雖然外面想見自己的人不少,華泰祥卻根本提不起見人的興趣。

    “爸,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盧甯國去活動了一下,海東已經失去了他的掌握!”,華慶英是見識到了王澤榮的表現,再瞭解到盧甯國在海東的活動情況,他的心裡面是有著極濃的擔心感。

    華泰祥閉目沒有言語。

    他看得非常清楚,要整王澤榮就得趁其不備而搞,現在王澤榮做事和說話都顯得非常小心,再想抓住他的把柄很難。

    王澤榮存在一些男女關係的事情華泰祥不是沒有想過借這事動王澤榮,最終還是自我否決了這個想法,現在京裡在這事上真的是很亂,別看一個個在會上講得很好,會後養一兩個女人的事情根本就是一種家常便飯之事,不要說別人,自己又未嘗不是這樣,拿這樣的事情去搞王澤榮,搞不好自己剛開口就會成為群起而攻之的人物。

    這男女的事情應該是王澤榮最大的一個缺口,可是,這個缺口卻是最無法利用的東西!

    過了一陣,華泰祥這才睜開眼睛看向自己的女兒道:“小偉到了加拿大了?”,“他現在到了美國,說是在美同玩一下再到加拿大。”,“有備無患!”,華泰祥說完這話又再次閉目。

    華慶英聽到了這話,心中暗驚,問道:“爸,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並沒用睜開眼睛,華泰祥道:“從王澤榮的態度可以看得出來,那邊的人是下了狠心了,這不是一般的情況啊,華家陷入太深!”,“單進高不是去海東公安局了?”

    “王澤榮強勢得很,這事你是看到的,換一個人可能真就被我壓下了,王澤榮卻難以壓下!”話語中,華泰祥自己都感到對王澤榮失去了威脅之力。

    對於王澤榮這個人,華泰祥從幾次的交手看出來了,王澤榮完全就是那種外柔內剛的人物,他決定了要做的事情,外人根本就拿他沒有辦法。

    正說著話,單進高就敲門走了進來。

    看了單進高一眼,華泰祥那沒有精神的樣子早已失去,表現在單進高面前的又是那樣的精力充沛。

    “華副主席,情況有變化,我到海東公安局要人和證據,也出示了證件,結果海東公安局告訴我,十局已經接手了這事。”

    十局!

    華泰祥的眼睛裡面已經透著一種驚懼,作為副主席,他當然知道十局的情況,只是在鄭書記和林書記的有意之下,他並不知道王澤榮暗中已是十局的副局長,還掌握了一部分的力量。

    其實,華泰祥暗中也瞭解過一些十局的情況,更是知道王雲龍和江雄強都是十局的人,看到他們兩人在海東時,華泰祥的想法是鄭書記把他們派到了海東監視王澤榮而已。

    現在聽到單進高說十局的人接手了盧婷婷的事情時,華泰祥的心中不慌是不可能的,這是表明了鄭書記已經開始介入這事了。

    “知道了!”,華泰祥不輕不重說了一聲。

    看著單進高從房間裡面走了出去,華泰祥對女兒道:“你把小韓找來。”

    過了一會,華泰祥看著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眼睛裡面開合間精光四射的年輕人。

    朝著女兒擺了擺手,把華慶英趕了出去。

    看著門已關上,華泰祥再次看向小韓道:“情況查清楚了?”,這個明面上是華泰祥侍衛隊長的韓軍是華泰祥的死士型人物,一直以來都是華泰祥的絕對心腹,有些事情就連孩子們都不知道,這個韓軍卻是知道。

    韓軍筆直站在華泰祥面前,臉無表情道:“人關在警備司令部,戒備森嚴!”

    華泰祥微微點頭,他只是讓韓軍去查一下盧婷婷的情況,並沒有從警備司令部裡面弄人出來的想法。

    這時的華泰祥有了一個很大的想法,又對這個想法猶豫不決。

    坐在那裡敲擊著沙發扶手,也沒有去管仍然站立在那裡的韓軍。

    “據說王澤榮在法國表現出了一種很高的功夫?”,華泰祥突然問道。

    “據我們瞭解,王澤榮身杯極高的太極功夫,的礡很厲害!”,“如果你與他對上,有幾分勝算?”,“從瞭解到的情況看,如果只是表面上的那種能力,五五之數!”

    華泰祥有些吃驚地看向自己的這個侍衛長,說實話,自己這個侍衛長可不是一般的人,在美國全球特種兵爭霸賽中都是排在第二名的人物,竟然自承與王澤榮對上只有五五之數,那王澤榮竟然有那麼厲害!

    “不過,如果襲擊的話,他不是對手!”,韓軍自信地補充了一句。

    “你的美國戶頭上有一億美金。”,華泰祥說了一句之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當韓軍出去之後帶上房門的聲音傳來,華泰祥再次睜開了眼睛。

    這時的華泰祥眼睛裡面已是一種落寞之情。

    目光透過窗子看向外面時,華泰祥第一次發現自己對於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掌控。

    華泰祥從美國方面得到了一個資訊,據說民主黨有可能已經與王澤榮談成了一些條件。

    這次到海東,華泰祥已暗中叫韓軍他們去瞭解過美國菲爾西公司的情況,瞭解到的結果讓他心驚,王澤榮派人已經把這家公司抄了一個底朝天。

    更讓華泰祥心驚的是從京城的那些人那裡傳來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菲爾西公司的海東總部裡面有著大量華夏利益集團與美國暗中交易的證據,現在看來,這些東西都已落到了王澤榮的手中。

    聯想到王澤榮表現出來的那種對自己極度不尊重的情況,華泰祥有一種預感,王澤榮與美國民主黨正在進行著一種交易。

    一想到那種交易,再想到京城裡的那些老傢夥都坐不住的情況,華泰祥知道,這將是一次規模空前的激戰。

    對於即將到來的對搏,華泰祥的心裡面真的沒底。

    看來只能執行第二套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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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2 17:59:44
第一千六百五十一章 車禍

    把華泰祥送上飛機,王澤榮在思考著到京裡去一趟的問題。

    這次華泰祥的海東之行算是圓滿結束,整個的大學生運動會開得非常成功,華泰祥也在海東展示了一陣他的權威。

    本來王澤榮可以一直把華泰祥送到京裡,但是,想到這次到京裡,自己得帶不少的材料時,王澤榮對於與華泰祥一起到京裡的事情很不放心。

    華泰祥看上去對於王澤榮也不感冒,在王澤榮提出要親自送他回京時,華泰祥堅決拒絕了王澤榮的要求,認為海東現在有大量的工作需要王澤榮去做,這個時候不應該離開海東。

    王澤榮也根本就沒有要送華泰祥回京的想法,也就隨勢推脫了這事。

    華泰祥在上飛機的時候還緊握住王澤榮的手,對海東的接待工作表示了感謝,表現得太過於客氣。

    昨天晚上,王澤榮專門與林書記通了電話,把獲得了美國民主黨方面提供了重要證據的事情向林書記進行了彙報。

    林書記聽到了王澤榮的彙報之後,顯得非常高興,要求王澤榮必須確保那些證據安全送到京裡,還要求這事必須由王澤榮親自進行。

    王澤榮聽得出來,值此關鍵時候,林書記做事已經極度小心。

    另外,林書記通報了一個情況,軍隊的調動也就在這兩天的時候就要進行,各處都嚴陣以待。

    到了現在,王澤榮也終於得到了林書記關於軍隊的通知,他知道自己也算是真正成了核心層之人。

    這裡通完了電話,當晚警備區司令打了一個電話給王澤榮,要求他親自坐鎮警備區。

    想到警備司令部肯定也是接到了命令時,王澤榮知道刺刀見紅的時候就將到來,軍隊調整了之後,下一步就是等待著自己送上的那些東西,到時肯定還有一番爭奪。

    一種緊張的氣氛已是撲面而來,王澤榮從中也感受到了一種上層真正搏殺的進行。

    看著華泰祥乘坐的飛機已經飛走,王澤榮的目光仍然看著那空無一物的空中。

    “王書記,華副主席的飛機已飛走了。”秘書長朱雲娟小聲對王澤榮說道。

    轉眼看去時,王澤榮就看到送華泰祥的人們都等在那裡,自己不動窩子,誰都不好動身。

    也沒有與任何人說話,王澤榮坐進了自己的車子。

    李銘國啟動車子,小車向著市委方向行去。

    經過了華泰祥與王澤榮明顯交手的事情之後,海東的幹部們都顯得小心了許多,一個個不聲不吃坐進了自己的車子。

    坐在車子上,王澤榮不斷盤算著這次的搏殺自己該做的事情,他知道,該自己做的事情全都已經做了,不該自己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現在自己的事情差不多算是完成了,該得到的證據已經在手,就看林書記他們運作了。

    華泰祥對自己說過的利益集團會不斷生成的事情盤旋在頭腦當中,王澤榮知道這是一個必然的事情,打掉了一個利益集團的話,另外的一個利益集團還會出現,到底要如何才能夠避免這樣的情況?

    車子在行進,王澤榮感到這事關鍵的還是人治的問題,我們華夏這樣的國家很大,工作量也很多,並且華夏還有一個傳統,那就是很講一個人情味,許多事情一講了人情味,那就完全會變樣,誰也不清楚這人情在講的時候到底是對還是錯,也許在大家看來很正確的一件事情,用法律來講就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想到了法,王澤榮知道,要想真正杜絕利益集團,關鍵的還得從法治上作文章。

    華夏的法制進程的確已在加快,可是,華夏的法建制定了那麼多,當法與權打在一起時,權大於法的情況又不斷出現,總體來說,法制化的推進並沒有真正達到預想的目的,執法難的情況已成了一個關鍵。

    王澤榮多次聽到民眾反映,現在沒事不要去打官司,打了也是白打,便宜了律師,又有人在說,贏了也白贏,誰去幫你執行!

    這些話雖然說得不是太真實,但是,那麼多的人都有了這樣的想法,這就足以說明瞭太多的問題,這裡面涉及到的是道德的觀念的問題、法律的執行問題、權與法的問題等等,如此多的問題都在法上表現了出來,長此下去,我們的國家制定的法律真就要成為一個擺設了。

    由此,王澤榮又想到了一個自己在環城鄉時經常看到的問題,一些開車子違規的人動不動就掏出電話打到某某隊長、副隊長之類的人那裡,打完電話,過了一陣之後,有問題也變成了沒問題,要罰錢的也變成了不罰錢,從這事上可以看得出來,執法完全就是執領導之法,法只是成了一種斂財的工具,成了領導們顯示權威,謀取利益的工具。

    是得組織人員研究一下這問題了!

    王澤榮下一步要做的重點工作就是要真正在海東形成一個權力服從於法律的氛圍。

    正在想著事情,王澤榮突然接到了市長詹國昌從後面車上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通,詹國昌就顯得有些著急,大聲道:“王書記,發生了一個重大交通事故,我剛接到消息,在海東九號線的地鐵清江站上,發生了地鐵兩車相撞重大交通事故,非常嚴重,據說死傷慘重!”

    聽到這事,王澤榮倒吸一口涼氣,連環爆炸案剛剛告破,還沒有進行公佈,這裡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要不要人活了!

    王澤榮現在真的是倍感壓力的巨大,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自己在海東幹得再好,老百姓只會認為自己在海東的治理上,治安問題和交通問題是沒有治理好的。

    “是什麼情況?”王澤榮問了之後才發現,現在問這事詹國昌可能也答不出來。

    還沒等詹國昌說話,王澤榮嚴肅道:“其他人員送回市委,班子成員立即趕到事故現場!”

    掛了電話,王澤榮對李銘國道:“車子轉到地鐵清江站!”

    很快,清江站發生地鐵相撞的事情就被大家知道,一時之間,每一個人的表情都顯得嚴肅,現在的海東真是事情多發,這海東到底怎麼了!

    車子很快開到了清江地鐵站,車子停下之後,王澤榮匆匆從車子裡面出來,。

    這時詹國昌的車子也到了,詹國昌早已來到了王澤榮的身邊。

    詹國昌作為市長,他同樣感到心急,看到王雲龍正朝他們走來,大聲道:“情況怎麼樣?”

    王雲龍說道:“我剛趕到,情況正在查明之中,據地鐵部門報告,這事可能是信號出了問題!”

    王澤榮很是皺,現在國內到處都在發生鐵路信號的問題,這信號到底是怎麼了?連續都是信號問題,為何就沒有好好的查一下這事?

    現在也不是追究事故責任的時候,王澤榮知道,早一點搶救就能夠更多的減少生命的逝去,對詹國昌大聲道:“立即安排進行救護,一定要把每一個生命保住!”

    詹國昌也不多說,拿起手機就不斷撥打電話。

    這時市委的官員們都已到來,王澤榮一項項的佈置著任務。

    就見官員們快速行動了起來。

    救護車、警車的聲音不斷傳來,一切都在有條有序進行。

    雖說王澤榮指揮得當,但是,這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四周的情況還是顯得非常的混亂,越來越多的群眾自發幫助進行救護。

    當王澤榮親眼看到地鐵相撞的情況時,王澤榮的心中也是不安,兩車相撞的結果是數百人受傷,更有一些人當場死去。

    看到跟隨在身邊的市總工會主席,王澤榮嚴肅道:“你們工會要介入這事,善後的工作你們要參與。”

    又對常務副市長范全中道:“往往善後的工作就是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一定要認真抓好。”

    這時的搶救已在進行,一個個的傷患被送上了救護車。

    突然,王澤榮就發現人群中亂了起來,看到人群中出現混亂,王澤榮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快,一個官員過來道:“王書記,地鐵相撞的事情發生之後,一些家屬聽到了消息趕了過來,這是一個家屬發現了死者中有他家的親人之後,他們家的人扯著地鐵的領導在打!”

    王澤榮聽到這事,臉上一黯,地鐵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確錯在政府!

    想到這裡,王澤榮就向著那混亂的地方走了過去。

    王澤榮並不知道的是,這時的遠處,一個眼睛裡面散發著精光的年輕人正雙眼緊緊盯住了他。

    這年輕人太清楚王澤榮的保安情況了,如果是正常的情況,根本就沒有靠近王澤榮的可能,好不容易製造了這樣的一起車禍,現在是那麼的混亂,王澤榮現在應該不會發現情況吧!

    再次向王澤榮的兩個保鏢看去,這年輕人對另外兩人一使眼色,要求他們盡可能去阻擋住那兩個保鏢。

    在他的身前,一個看似懷孕的女人同樣盯住王澤榮。

    “放心去吧!”那年輕人說完這話,一閃身就離開了這裡。

    年輕人離開之後,那婦女樣的女人慢慢向著王澤榮的方向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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