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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安祖緹]惡搞白木蓮(酒國名花之四)[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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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6-8 00:22:18
第九章  
  
  名嵐侵犯似的強吻,並未讓白逸蓮有任何喜悅之意。  
  
  她搞不懂了。  
  
  她從來不是他考慮的對象,任憑她如何想辦法走進他心中,他依然是一次次的將她推拒在外。  
  
  汪若薇的那句「他並不愛你」,摧毀了她殘存的自信。  
  
  他清楚的一再強調,他只是將她當妹妹看待,他會跟她上床,是因為「她要」,他因為不願拒絕她,才跟她上床。  
  
  他的態度很明白,除了愛情,其他他都可以給,而偏偏她要的就只有一樣  
  
  ——他的愛情。  
  
  然而,即便她的心抗拒他的吻,抗拒他的擁抱,抗拒他在她身上遊移的手,她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回應了他的吻,兩手攀上他的頸,貼近了彼此的距離,因為他手指在肌膚上的跳躍而興奮的哆嗦。  
  
  他粗魯的動作因為她的配合而較為溫柔,但仍顯得急進。  
  
  她的連身小洋裝被拉至腰際,露出兩條雪白長腿,和渾圓挺翹雪臀。  
  
  薄薄的細緻蕾絲內褲隱約可見神秘私處,大手像不願被人瞧見她的美麗般迅速覆蓋,有韻律的揉蹭著花戶,指尖刮弄著花縫。  
  
  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底褲漸漸透出一股濕意,染上他的指尖,顯示她已動情。  
  
  底褲突然被褪至大腿處,雙腿間的涼意讓白逸蓮微微一驚。  
  
  這裏雖然是鮮少人經過的靜謐小巷,但誰也沒法說得准會不會突然有人走過。  
  
  她慌忙想彎腰將內褲拉起,但名嵐卻已微蹲雙腿,將昂揚的粗碩一舉送入她體內。  
  
  「名嵐?」她驚訝輕呼,「你怎麼可以在這……唔……」  
  
  他往上頂擊的快意阻了她的喉嚨,她輕喘一口氣,小手緊攀住他的肩,怕那強烈的進犯會讓她難以承受。  
  
  大手托住雪臀,狂猛的激擦抽送,嬌軀持續上下,震盪得她幾乎快暈眩。  
  
  她好擔心、好害怕會突然有人走進巷子,或哪個同事走出後門,看到他們的膽大,可不知為何,越是害怕,花壺深處越是悸動,被剛猛赤鐵搗出的春水連大腿都沾染了一片。  
  
  一波強過一波的快感逐漸吞食她的理智,麗眸閉上,沉浸在快意浪潮裏,直到高潮將她淹沒。  
  
  花穴一陣緊縮,顫動著緊縛硬挺分身,他沒有任何猶豫,隨她之後共赴極致天堂,灼燙熱液瞬間灌滿花壺,似乎連她的人也一起被燒灼了。  
  
  她輕輕的喘息,靠著他的肩頭,在那一刻,不想過去、不想未來,不想他到底想怎麼對她。  
  
  對於自己的情感失控、發怒,名嵐在快感退盡,理智回籠時,一陣怔然。  
  
  他鬆開她,迎上她純真的大眼時,他竟然選擇了回避而撇開頭去。  
  
  某樣被隱藏得好好的心底事,突然抽出了芽,他驀地感到驚慌。  
  
  他退後了一大步又一步,與白逸蓮拉開了距離。  
  
  「名嵐?」白逸蓮納悶的望著反常的名嵐。  
  
  小手抬起,才剛碰觸他的臂膀,他忽然一甩。  
  
  「不要碰我!」  
  
  他說得又急又快,那句拒絕傷透了她的心。  
  
  「又不是我來招惹你的!」她氣悶的轉身衝回蘭生。  
  
  纖手剛碰觸到門板,突感覺到肩膊一緊,名嵐的額頭抵著她的後腦勺,許久未曾言語。  
  
  她輕咬著唇,不敢去揣想他突然這麼做的意義,怕想太多,苦了自己。  
  
  名嵐終於察覺了自己的逃避。  
  
  不!應該不能說是逃避,而是因為大人加諸在他身上的責任,讓他不得不以哥哥的姿態來對待率直的小公主。  
  
  當他第一次見到白逸蓮時,她方六歲,而他已經十五歲了。  
  
  十五歲,已經懂得戀愛,對女孩子一把罩的他,在兩人四目相對的同時,他竟然感到一陣暈眩。  
  
  他詫異的盯著小小一個,笑容甜美,臉蛋粉嫩的像上等水蜜桃的美麗女孩,難以相信自己竟然會對這麼小的小女孩感到心頭悸動。  
  
  當時他們剛搬到這個新別墅社區,白家則是比他們早搬進來的對門鄰居。  
  
  「名嵐,這是白家的小女兒叫逸蓮,你要像哥哥一樣的照顧她喔。」  
  
  他永遠記得溫柔的母親如此殷殷叮囑。  
  
  他長她九歲,甚至比白逸安還大了五歲,他是三個人之中的大哥哥,怎麼  
  
  可以對小妹妹有遐想?  
  
  若兩方父母得知他竟然對個小女孩產生不一樣的情愫,白家恐怕會懼他如蛇蠍,慌慌將寶貝女兒鎖在家裏,不與他有任何來往。  
  
  而父母更會氣惱兒子不正常的愛意,甚至舉家搬離社區,斷絕愛苗。  
  
  他一直是思慮很深的男孩,在他一發現自己的心意時,就猜測到這樣的可能。  
  
  若他們只差個一兩歲,說不定兩家父母還樂見其成,問題是他們差了九歲,當她還是個可愛小女孩時,他已經是個面臨尷尬變聲期的頎長少年了。  
  
  他強迫自己吞咽下那股心動,不斷告誡自己他只能當個哥哥,只能像哥哥一樣的保護她、疼她、寵她,不該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近乎催眠似的一遍一遍提醒,甚至為了淡化這份感情,四處交女朋友,催眠的結果,反而在白逸蓮逐漸顯露出她對他產生了男女之情時,他竟然告訴她,他只把她當妹妹看待。  
  
  他的催眠法很成功,成功到他都忘記了自己為何逼迫自己要像個「哥哥」對待她。  
  
  他並不是怕父母知道他們之間的親密關係後會強迫他們結婚,而是他把感情埋在咒語之下,埋在母親的那句「你要像哥哥一樣的照顧她喔」。  
  
  而兄妹,是不可以有任何親密關係的。  
  
  被鎖在潘朵拉盒中的記憶被開啟,他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他抱著她沈默不語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  
  
  他現在心裏在想什麼?白逸蓮好想知道,但又不敢問,怕問了又會是一個傷心的答案。  
  
  她被他傷得太深,變得膽小,無法像以前一樣,直接明白的去要求他、拜託他,甚至是命令他。  
  
  如果你沒法愛我就放開我。  
  
  她微啟雙唇,這句話一直在她唇瓣流連,卻始終吐不出口。  
  
  她悲傷的閉上眼,難過自己在這場感情中的無力。  
  
  如果能不愛,那有多好。  
  
  一滴清淚泌出眼睫,滑落粉頰,在下巴蓄成清透水滴,不耐重量的低落,夾帶著溫熱跌碎在他的手臂上。  
  
  那滴眼淚毫無重量,卻驚醒了他。  
  
  他大手覆住她的額頭,將她往他肩上靠,好讓他看清楚此刻她臉上的表情。  
  
  洶湧的淚水仿佛止不住,靜默逐漸轉為低泣,她霍地轉過身來,用力將他推開。  
  
  「不要……」  
  
  「我們結婚吧!」  
  
  「不要再來找我——」她一愣,「你說什麼?」她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我們結婚吧。」他往前跨進一大步。  
  
  聞言,她非喜反怒。  
  
  「你突然跟我講這個幹嘛?」今天的他整個莫名其妙到了極點。「你又不愛我,連當我男朋友都不肯,說什麼結婚?今天是愚人節嗎?」  
  
  名嵐兩手握住纖肩,制止激動的她。  
  
  「今天不是愚人節,我說的也是真心話。」他彎下腰,讓白逸蓮可以直接而清楚的看見他眼中的誠摯。「我剛才想起,我愛你。」  
  
  她完全愣住了。  
  
  「什麼叫……剛才想起?」愛情還有失憶的嗎?  
  
  名嵐露出一絲苦笑,「這說來話長。」  
  
  「那你以後再講給我聽。」管他什麼前因,她現在只想確定一件事,「你真的愛我?」  
  
  她怕這只是一個惡作劇,她不趕快確定,待會名嵐就會指著她的鼻子哈哈大笑,嘲笑她竟然被騙了,並冷酷的告訴她:「我怎麼可能會愛你!」  
  
  她無法再承受打擊了,尤其是這種先給糖再狠狠一巴掌的沉重打擊。  
  
  「愛。」他說得肯定。  
  
  她聽到的真的是「愛」這個字嗎?說不定是哀聲歎氣的「唉」,或者他根本就沒開過口。  
  
  她不確定的再問,「沒騙我?」  
  
  他搖頭,「是真的。」  
  
  她一定是在作夢。  
  
  「你……愛我?」她感覺到熱淚又湧上眼眶。  
  
  「我愛你,逸蓮。」  
  
  天!  
  
  她激動的小手掩住口,接著突然用力打自己一巴掌,突如其來的動作連名嵐都嚇到了。  
  
  「你幹嘛打自己?」名嵐驚愕的問。  
  
  見她的小臉蛋隱約泛起了紅色五指印,他心疼得要命,連忙輕輕揉撫。  
  
  「會痛!」她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很清楚的感覺到臉頰上的痛楚,還有他手上的溫柔。「真的會痛!」  
  
  「傻瓜,你這樣打當然會痛。」  
  
  「所以這不是作夢?」  
  
  萬一這真的是夢,那就讓她一輩子都不要醒來吧,她寧願當個睡美人,睡上個百年、千年都無怨尤。  
  
  「不是。」明白原由,名嵐啼笑皆非,「你這傻子,要確定不是夢有很多方法,幹嘛甩自己一巴掌。」  
  
  「有什麼方法?」  
  
  名嵐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唇,激狂而熱烈,再分開時,白逸蓮的小嘴都紅腫了。  
  
  「這不是作夢吧?」名嵐笑眼瞅她。  
  
  「不是……」她癡癡傻傻的,腦袋還有些暈眩。  
  
  她的心跳因剛才的激情擁吻而跳得好激烈,粉唇因他熱情的吮吻而泛著疼,為了配合他的身高,持續往後彎的纖腰還有些酸酸的……  
  
  這些感覺都好真實,證實他的那句「我愛你」不是假話。  
  
  身邊的後門突然開啟,小燕偷偷摸摸探出頭來,發現四隻眼睛愕然盯著她時,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  
  
  她快速打量了兩人一遍,發現他們身邊的氛圍似乎有些不同,感覺關係也不太一樣了。  
  
  這樣的顏色是薔薇色吧?小燕笑看白逸蓮雙頰兩坨愉悅的粉紅。  
  
  「蓮蓮,許董找你喔。」  
  
  「好。」白逸蓮連忙拉下名嵐的手,「我回去工作了。」  
  
  「不准去!」名嵐用力握緊她的手腕。  
  
  一聽到「許董」兩宇,他就怒火上湧。  
  
  那老傢伙對逸蓮有著多餘的幻想,想包養她,甚至想結婚?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看是否匹配得上!  
  
  白逸蓮不解的看看等候的小燕,又看看莫名其妙發火的名嵐。  
  
  小燕見狀,快而輕巧的掩上門,不去打擾兩人的「溝通」。  
  
  「我一定要去的,這是我的工作。」  
  
  名嵐今天到底怎麼了,這麼容易發脾氣?白逸蓮想到她還不曉得一開始他硬將她拉出蘭生是為什麼。  
  
  「你在蘭生的工作就到今天為止!」不准再去陪那個色傢伙!  
  
  「不可以,我已經答應薇兒了。」做人就該守承諾!  
  
  「你可以反悔!不好意思講的話,我幫你講。」  
  
  「名嵐!」白逸蓮生氣了,「我當初麻煩薇兒這麼多,要不是因為她的關係,我對這一行一無所知。她這麼幫我,我怎麼可以半途落跑?」  
  
  而且她還在店裏聽取了每個公關小姐踏入蘭生的原因,這才知道原來來酒店上班並不一定是因為家庭窮困,只得逼自己出來賣笑。  
  
  在這兒上班的公關小姐有各式各樣的原因,當然有的是為了錢,也有的是為了賺出國留學費用,還有的是為了拓展人際關係、打開人脈,也有的是為了培養氣質、變漂亮……  
  
  各種各樣的原因,讓生活封閉的她聽得是目瞪口呆。  
  
  她以前一直以為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像她這樣銜著金湯匙出生,生活富裕、無憂無慮的人,另外一種就是平凡到極點,沒什麼故事可說的人。  
  
  然而,認識了更多人之後,她才發現真正平凡到極點的其實是她,日子過得太過順遂,沒有任何風浪起伏,等老了要寫回憶錄,恐怕短短兩三頁就可以結束了。  
  
  她在這裏得到了這麼多,怎麼可以因為名嵐的「任性」就擅自離職呢?  
  
  「你不需要因為她的幫忙,就為她當一輩子的公關小姐!」  
  
  有沒有搞錯?這代價未免太高了吧!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汪若薇的腦袋瓜在想什麼,她當初會答應讓逸蓮進來當公關,也是看上她的美貌與廣博學識。  
  
  想她來這沒多久就成了紅牌,就知道汪若薇的識人眼光。  
  
  那女人不做賠本生意的,這段期間逸蓮勢必也幫蘭生賺了不少錢!  
  
  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一輩子?」白逸蓮不解的挑眉思考,「我只做到月底啊,還剩三天不是?」  
  
  「你只做到……月底?」名嵐驚愕張嘴。  
  
  跟當初的協議一樣?  
  
  名嵐很快就知道原因出在哪裡了。  
  
  他被耍了!  
  
  可惡的汪若薇,原來什麼事她都看在眼裏,故意說這些話來整他的!  
  
  「你也是共犯?」  
  
  「什麼共犯?」白逸蓮又不解了。  
  
  「你跟汪若薇聯手整我!」  
  
  騙說她要繼續在蘭生工作,還說什麼長誠許董對她有意思,想包養她……想到許董那色迷迷的眼神,欲包養逸蓮應是不假,但被刻意利用來試探他,就讓他很不爽!  
  
  「整什麼?」白逸蓮一頭霧水,「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對!我誤會了!」察覺自己被騙的名嵐氣到不行,「剛剛說要跟你結婚一事,就是個誤會!」  
  
  「什麼?」白逸蓮胸口一窒,「你是說,你不想……跟我……」  
  
  「我不跟你結婚!」  
  
  該死的!竟敢騙他!  
  
  他最恨被騙了!  
  
  名嵐甩手決絕而去,白逸蓮慌忙追上。  
  
  「你剛明明說要跟我結婚的。」  
  
  「我後悔了。」  
  
  「怎麼可以後悔?」白逸蓮難過的哭出來。「為什麼?」  
  
  他怎麼可以這樣出爾反爾?  
  
  「原因你自己最清楚!」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從頭到尾都是一頭霧水!「名嵐……」  
  
  名嵐甩開她的手,快步走進停車場,坐進車內。  
  
  追趕而來白逸蓮敲擊玻璃窗,可名嵐冷凝著一張臉,不理她的苦苦哀求,硬是將車子開走。  
  
  「名嵐!」白逸蓮大喊,卻喚不回他回頭。  
  
  「什麼跟什麼嘛?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的心情好似洗三溫暖,一下子從悲傷攀到喜悅的高峰,一下子又重重的跌到了最幽暗的谷底。  
  
  她真的不懂,談得好好的婚事,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對了!他剛剛說她跟薇兒一起聯手整他,那薇兒一定知道什麼,她回去問她一定可以曉得原因。  
  

  
  白逸蓮匆匆趕回蘭生後巷,正要開啟後門進入時,突然有人喊住了她。  
  
  「喂!」  
  
  她回頭,一個陰影快速前進,接著,她感覺到有什麼猛地刺進了她體內。  
  
  那東西來得太快,她沒有時間做任何思考跟回應,一直到那東西離開她時,她才感覺到強烈的痛楚。  
  
  疼痛讓她全身虛弱無力,小手緊貼住汩汩冒著血的傷口,軟倒在地上。  
  
  頂上路燈光線昏暗,視線逐漸朦朧的她看不清楚對方的面目,只能從身型猜出那是個女人。  
  
  「為什麼……」她勉強擠出聲音。  
  
  「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汪湘亭的手微微顫抖,憤怒的低吼。  
  
  她跟蹤名嵐,跟到了這個地方,親眼看到名嵐竟然直接在幽暗的巷子裏,不顧被人撞見的危險與這個女人公然做愛,還聽到他對她求婚!  
  
  原來他就是為了這個公關小姐違背了原則,甚至在大馬路邊將她推下車!  
  
  一個酒店公關,而且還是一個在巷子裏就可以跟男人做愛的陪酒小姐,竟然遠勝過家世清白,還擁有正常工作的她?  
  
  她氣炸了!  
  
  憤怒的她再也聽不下去情人們接下來的甜言蜜語,轉身就走,想找什麼東西來抒發她的怒氣。  
  
  她來到了一家商店,看著信紙,想寫信罵他,或者發黑函,又覺得那成效太低。  
  
  看到繩子,想將他綁架,永遠留在她身邊……  
  
  看著各式各樣的物品,各種不同的想法一個個竄過她腦袋,直到她看到了刀子。  
  
  最根本的方法就是讓那女人消失在地球上,這樣名嵐就又會是屬於她的了!  
  
  對!只要讓那女人消失!  
  
  她買了刀子,快步回到後巷,卻已不見兩人。  
  
  她緊握著刀子,才要開始搜尋,那女人的嬌俏身影就出現在她眼前。  
  
  這是上天賜給她的好機會!  
  
  她沒有任何猶豫,大步衝向前,一舉將刀子狠狠刺進白逸蓮腹部。  
  
  見她臉色慘白的躺在血泊中,連身上的白衣服都被染成了怵目驚心的猩紅色,她猛然醒覺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她殺人了!  
  
  她竟然殺人了!  
  
  無邊的恐懼讓她驚慌地逃離現場,獨留白逸蓮一人在地上無助喘息。  
  
  好痛!白逸蓮覺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白茫茫的,看不清晰。  
  
  「名嵐……」乾燥的紅唇囈語,疼痛的淚水滾落,沒入發絲。「救我……名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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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6-8 00:22:40
第十章  
  
  開車中的名嵐沒來由的心一驚,心臟鼓動得厲害。  
  
  他的背脊發寒,額角冒冷汗,不祥的預感竄過心頭。  
  
  難道會是家裏或醫院發生事情了?  
  
  他連忙撥電話至家中跟醫院,全都告訴他沒事。  
  
  那他為何會感到心驚膽跳?  
  
  他怎麼想都不對,望著手機中的電話簿,咬牙猶豫了好一會,按下蘭生酒店的電話。  
  
  平常一向是三聲以內就有人接起的蘭生電話,今天卻是反常的響了十幾聲  
  
  卻沒有任何人接。  
  
  名嵐納悶的掛了電話,思考了會,那膽戰心驚的悚然遲遲不散,他決定掉轉車頭重回蘭生。  
  
  油門方踩下沒一會兒,擱於置物箱上的手機響起,是汪若薇打來的。  
  
  一按下通話鍵,名嵐劈頭就問:「你店裏的電話怎麼都沒人接?」  
  
  「你在哪裡?」汪若薇強自鎮定的問。  
  
  她一閉上眼,那可怕的情景就在眼前重現,揮之不去。  
  
  曾經歷過親人死亡的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親眼面對生命逐漸逝去的情景。  
  
  她全身顫抖的靠在牆上,握著手機的手不斷發著抖。  
  
  「我在路上。」  
  
  「去醫院……」  
  
  「什麼?」  
  
  「去名慧……」汪若薇喘了一大口氣,「快去名慧,蓮蓮……被刺傷了!」  
  
  一瞬間,名嵐胸口中的空氣仿佛全被抽光了般,讓他難以呼吸。  
  
  「被刺傷?」他喃喃覆述,音調充滿難以置信。「為什麼?」  
  
  原來這就是他莫名心驚的原由——他心愛的女人目前正生命垂危。  
  
  「我不知道。」小燕走過來,握了握汪若薇的手,飽受驚嚇的她,同樣臉色慘白。「是小燕發現她的,她就倒在後門,倒在……一攤血中,她的……肚子被刀子刺了一個洞……」  
  
  「她現在在哪裡?」  
  
  「剛剛救護車送她去名慧了!你快回醫院……去救她!」  
  
  腳下的油門被踩到底,名嵐全神貫注在眼前的路況,耳裏只聽到心臟如擂鼓般的急促跳動,聽不到外頭其他車輛喇叭大響,腦子裏只有白逸蓮倒在血泊中的情景。  
  
  她為什麼會被刺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應該因為過度氣憤,一時失去理智而拋下她,自己離開。  
  
  薇兒說她倒在後門,是小燕發現她的,說不定就在他開車離去之後,悲劇就發生了……  
  
  如果他冷靜一點,不要去計較她跟薇兒使用的伎倆,親自送她回去,送她入蘭生,也許悲劇就不會發生……  
  
  車子直接開到急診室門口停下,將車鑰匙丟給一旁的警衛,他迅速衝入了急診室。  
  
  「一、二、三!」護士與醫生聯手將白逸蓮嬌小的身軀栘到診療床上。  
  
  「準備輸血!」急診室醫生忙吩咐護士。  
  
  「是!」  
  
  「情形怎麼樣?」名嵐氣急敗壞的問。  
  
  「右腹部受到刀傷,出血量六百……」一旁的醫生急忙解說患者情況。  
  
  他離開蘭生時,她還是一身白衣白裙的清雅白蓮花,現在卻是渾身血污……看到心愛的女人傷成這樣,即便是名醫名嵐也不自覺的全身發顫。  
  
  他連忙雙手用力互握,克制激動、慌亂的情緒。  
  
  逸蓮還得靠他來救,他一定得冷靜判斷,將她當成與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傷者,迅速而正確的判斷接下來的處理方式。  
  
  邊聽醫生的敍述,名嵐迅速診斷白逸蓮的狀況,立刻命令護士推來擔架床。  
  
  「緊急開腹,立刻送入手術室——」  
  
  他的手突然被一隻冰冷的小手握住了。  
  
  他心頭一顫,低頭看見意識尚清醒的白逸蓮正用虛軟的手握住他。  
  
  印象中,她的小手總是溫溫熱熱的,大家都誇她身體好,頭好壯壯,那雙充滿熱度的小手,從不曾像此時如冰塊凍人。  
  
  「名嵐……」小嘴微動。  
  
  名嵐連忙將耳朵湊近。  
  
  「名嵐……救我……」清淚自眼角滾落,刹那間,名嵐的眼眶紅了。「救我……名嵐……」  
  
  「我會救你!我一定會救你!」他嗓音粗嗄的許下承諾。「等你好了,我們就結婚!」  
  
  「好……」因疼痛而扭曲的嘴角微微彎起。  
  
  「院長,換床了。」護士連忙提醒。  
  
  眾人齊力將白逸蓮換到擔架床去,快步推入手術室。  
  
  消毒完雙手,換上手術衣、帽,戴上口罩與手術手套後,名嵐走進手術室,深深看了一眼已經麻醉完畢,閉目躺在手術臺上的白逸蓮。  
  
  「我一定會救你!」大手朝一旁的護士伸出,「手術刀!」  
  

  
  「手術中」的紅燈熄滅,在外頭等候的白家人與汪若薇立刻緊張的站起,引頸盼望。  
  
  白逸蓮被護士們推了出來,臉色依然蒼白,但呼吸均勻,狀況似乎良好。  
  
  「名嵐,怎麼樣?」白媽媽緊張的問,「逸蓮……她沒事吧?」  
  
  「手術很順利。」名嵐拍拍白媽媽握著他的手。「沒事了。」  
  
  「沒事就好。」白媽媽與白爸爸連忙跟著擔架床一塊走向病房。  
  
  「名嵐。」汪若薇喊住他,「我有話跟你說。」  
  
  名嵐看了逐漸遠去的人們一眼,跟著汪若薇來到了角落。  
  
  「什麼事?」看到汪若薇,他的神色立刻壞了幾分。  
  
  「我要問你,不是你跟蓮蓮兩人一起在後巷嗎?為何會獨剩蓮蓮一人被刺傷在門外,而你卻不見蹤影?」  
  
  「你問這問題是什麼意思?」名嵐挑高單眉,「你懷疑我殺害蓮蓮?」有沒有搞錯?這女人偵探小說看太多了嗎?  
  
  「我沒那麼白癡!」汪若薇瞪他一眼,「而且兇手已經自首了。」  
  
  聞言,名嵐瞪大眼,「兇手是誰?」  
  
  「我不認識。」汪若薇先將這話題丟到一旁。「我要弄清楚你為何會獨留蓮蓮一人在後巷!」  
  
  這是她在蓮蓮手術中時,百思不解的問題。  
  
  她叫小燕去叫人時,回來的小燕曾面帶喜色的說他們兩個看起來甜甜蜜蜜,頗有好事將近之意,還問她這兩個人是不是在談戀愛。  
  
  既然兩人的氛圍如此甜蜜,沒有道理名嵐不將白逸蓮送回酒店之後再離去,更何況那時已經是晚上了,名嵐不是這麼不懂體貼的男人,否則他也不會在女人之間周旋多年,遊刃有餘。  
  
  說到這事,名嵐胸口餘火再起。  
  
  他可以不跟白逸蓮計較,但不代表他會放汪若薇干休。  
  
  「你還敢說!」名嵐瞪視著她,「你跟逸蓮聯手耍我,騙我說她決定繼續在蘭生工作,還故意扯出一個許董,要我……吃醋!」他不甘不願的說出「吃醋」兩字。  
  
  「什麼耍?」汪若薇瞪他一眼,「我只是在測試你的真心而已。」  
  
  「我最恨被騙!」名嵐惡狠狠的瞪著她。  
  
  「你氣我沒關係,一輩子都不想見我也行,但我聲明在先,這事跟蓮蓮無關,全都是我的主意。」  
  
  「跟她無關?」他愕然。  
  
  「她從頭到尾不知情。」  
  
  這麼說來,他真的誤會她了?  
  
  天!他做了什麼?因為這個誤會,他差一點就失去她了!  
  
  「混蛋!」名嵐氣急敗壞的大罵,「這帳我回來再跟你算!」  
  
  他要去跟逸蓮懺悔,訴說他的歉意,請求她的原諒,至於汪若薇,這帳他會跟她好好算清楚!  
  
  「樂意之至。」汪若薇毫不在乎的點頭。「現在換我問你了。」  
  
  「什麼事?」有屁快放!  
  
  「汪湘亭跟你是什麼關係?」  
  
  「汪湘亭?」他又是一愣,「她是我之前的女朋友之一。她怎麼了?」  
  
  汪若薇上前一步,低聲道:「是她刺傷蓮蓮的。」她拍拍他的肩,「女人關係要處理好啊!」  
  
  說完,她即往病房方向走去,獨留震驚不已的名嵐。  
  
  殺傷逸蓮的竟然是汪湘亭?  
  
  為什麼?  
  
  她又是如何知道他跟逸蓮的關係?  
  
  他們之間是一直到今天才明朗化的,在這之前,逸蓮甚至不具備「女朋友」這個身分啊!  
  
  所有的疑惑只有在見到汪湘亭後才得以解開,但他現在還沒那個心思去想汪湘亭的事,他要去看顧逸蓮,直到她清醒,張開那雙漂亮的眼眸為止。  
  

  
  窗邊紗幔輕飛舞,清爽微風飛落到床上沉睡的俊美男子前,輕輕吹起額上輕柔發絲,一個吻順著揚起的頭髮,落到他寬廣飽滿的額上。  
  
  這似有若無的一吻驚醒了他,緩緩張眼,一張嬌美容顏在他眼前緩緩成形,由模糊逐漸變得清晰。  
  
  「早安!」白逸蓮甜美的笑靨進佔他瞳眸。  
  
  踢掉腳上的拖鞋,白逸蓮跳上床鋪,直接壓在名嵐身上。  
  
  「小心一點!」她粗魯的舉動讓名嵐神經緊繃。  
  
  「人家已經好了啦!」白逸蓮嘟著小嘴道。  
  
  傷口早就好了,名嵐就是愛擔心,她只要動作稍微粗魯了點,他就會擔憂地忙出手制止。  
  
  白逸蓮掀開上衣,露出潔白小肚肚,在腰腹處有一道粉紅色的疤痕。  
  
  名嵐細心的縫合,讓傷口在痊癒之後痕跡不明顯,只要擇日請美容整型外科醫師處理掉疤痕,就能還她昔日無瑕美膚。  
  
  「看!都沒問題了!」白逸蓮笑著說,小手在疤痕處揉啊揉,證實她所言不假。  
  
  傷口早就痊癒沒問題了,身為醫生的名嵐當然是最清楚的,只是那天她全身血污送到醫院的情景始終在腦海揮之不去,成為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場噩夢,現在想來仍是餘悸猶存。  
  
  白逸蓮被刺的隔天下午,他去了警局,看到自首的汪湘亭,起初湧上胸口的是無盡的忿怒。  
  
  汪湘亭小臉帶著愧疚的看著他,臉上有著淚痕,但絲毫引不起他的同情。  
  
  就是這個女人,害得他心愛的女子在生死之間徘徊掙扎,險些送了命!  
  
  他激動的站在她面前,身側的兩手微顫,想扼住她纖細的脖子,讓她嘗嘗那份苦痛。  
  
  名嵐氣得全身發抖,汪湘亭全看在眼裏,令她不自覺地瑟縮在椅子裏。  
  
  當理智回籠,她有著無限的恐慌與後悔。  
  
  她竟然動手殺了一個人,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做這種事。  
  
  當女警聽完她自首的經過,僅用不諒解的目光看著她,問道:「有必要為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傻事嗎?更何況你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愛你,不是嗎?」  
  
  她知道他不愛她,可每個女人都以為她會是收服花花公子的最後一人,她也是這麼的癡心妄想著。  
  
  她終日空想著她將成為院長夫人,過著貴婦的優雅生活,每個人看到她都會尊稱她是院長夫人,受盡眾人的崇拜與尊敬……  
  
  她的夢想太美好,所以才更顯得現實的醜陋。  
  
  「她……還好嗎?」汪湘亭囁嚅地問。她會不會死掉?  
  
  怕得要命的她後來鼓起勇氣重回現場,警車與救護車的陣仗再次將她嚇壞。  
  
  她親眼看到救護人員將氣若遊絲的白逸蓮送上救護車,那張蒼白的小臉始終在她腦海裏盤旋不去。  
  
  她不是壞人,她只是一時被憤怒迷了理智,她只是夢想破滅的失意者,她見不得她的院長夫人位置易主,所以她下了重手剷除對手。  
  
  她後悔,深深的後悔。  
  
  名嵐深吸口氣,才自牙縫逼出「她沒事」三個字。  
  
  「真的嗎?」汪湘亭緊繃的神經暫態鬆緩,眼淚立刻如斷線珍珠紛然滾落。「太好了!太好了!」  
  
  她哭了一會兒後,抹著眼淚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殺了人還有不是故意的嗎?」  
  
  名嵐生氣大吼,引起他人側目。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氣……很氣你愛的人不是我而已!」她泣不成聲。「我看到……看到你跟她在後巷……做那個事,我好氣……氣你從沒將我放在心上……好氣那個人擁有了你的愛,而我卻被你推下車……我真的好氣,才會一時失去理智……」  
  
  說到最後,她難掩心痛,掩面嚎啕大哭。  
  
  名嵐這才倏忽想起眼前的女人是前兩天因他心情不悅,她又在一旁羅哩叭唆,以至於被他趕下車去。  
  
  他這時才恍然大悟,即便遊戲規則一開始就說得明白,即便女人隨著起舞,但她們心裏想的並不像一開始說好的那麼坦然。  
  
  她們心底有著要求,只是沒有表現出來,遊戲的最終目的仍是要得到他這個人。  
  
  他想是他太自私,是他只想著自己,從不曾瞭解對方的感受,就連當初對待逸蓮也是這樣。  
  
  他深深凝視著哭成淚人兒的汪湘亭,垂眉斂眼,歉然道:「抱歉。」  
  
  然後他在汪湘亭愕然抬起的眼中,瞧見了心碎……  
  
  見名嵐神色黯然,白逸蓮立刻明白他又想起了那個刺傷她的女人,後悔著他曾遊戲愛情。  
  
  「喂!」她兩手托住他的腮,將他的臉抬起面對著她,「你又想起那件事了喔?」  
  
  名嵐苦笑了下,「如果我早日面對你就好了。」這樣一切的錯誤就不會發生。  
  
  「幹嘛一直放在心上?」白逸蓮不悅道:「你有看過被害者為加害者請律師的嗎?」  
  
  他們為汪湘亭請了全臺灣最有名的辯護律師魏伯陽,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他,成功的讓汪湘亭得到了緩刑,連牢獄之苦都不用受耶。  
  
  「人的心不是你能管的,你把全部的責任都扛在自己身上,何苦來哉!」她討厭一向笑容滿面的名嵐因為這件事收斂了大部分笑容,成了一個嚴肅的醫生!  
  
  「我明白你的意思。」名嵐笑了笑,將臉埋進她柔軟的胸口。  
  
  「不要想那麼多!」她用力搖晃他的頭,「你只要想著我,給我快樂就好,不准再想別的女人!」  
  
  她充滿稚氣的命令讓名嵐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要怎樣的快樂?」  
  
  「你想呢?」她嘟著嘴微昂下巴。  
  
  他低著頭看著那處粉紅色的疤痕,忍不住湊上前去親吻。  
  
  「親那邊會癢啦!」白逸蓮忍不住呵呵笑。  
  
  她越說會癢,名嵐親得越用力,使她笑得無法遏止,幾乎快岔了氣。  
  
  「好癢好癢!」她受不了啦!  
  
  她忙推他的頭,要他別再親吻敏感的腰腹,名嵐順勢一路往下吻,拉下雪白蕾絲及膝裙,隔著底褲吻上柔軟花貝。  
  
  火舌在唇縫中來回,褲底暈開一片水漬,墨色柔毛隱約透出,粉色水嫩花肉誘惑獵人更進一步的採擷。  
  
  「名嵐……」她喜歡他舔她敏感私處的感覺,可是這樣隔靴搔癢,讓她無法滿足。「人家想要更多……」  
  
  她主動拉下了底褲,讓那片姣好毫無遮掩的敞露在他眼前。  
  
  「衣服……幫我……」白逸蓮舉高雙手。  
  
  名嵐從善如流為她解開上衣,卸下胸前的束縛。  
  
  玉體橫陳的她姿態撩人,完美玲瓏的身材曲線是畫者手下的傑作。  
  
  他俯身親近,以唇舌膜拜,長指撚揉峰頂花蕊,舌尖靈活的將硬挺嫩蕊捲入口中吮嘗,引起她嬌喘連連,纖腰款擺,長腿緊縛住勁腰不放,一寸寸引領勃然往水嫩中心前進。  
  
  花蜜是蔓延出來的情火,燒灼穴口,引燃起灼熱的渴望。  
  
  細細的喘息夾雜著請求,渴望著他狂猛的進入。  
  
  「名嵐……我要!我要!」  
  
  他聽到了她的願望,粗碩的前端頂著穴口,她戰慄,穴口嫩肉隨之蠕動,似想要將他一口吞入。  
  
  他緩緩的往前推人,通過緊窒的甬道,直抵最深處。  
  
  那緊緊束縛著他的壓力讓他忍不住吐了口大氣。  
  
  「蓮,你好緊……」  
  
  他前進又退後,快速在她體內抽送,充分感受她窄小花徑帶給他的卓越快感。  
  
  「啊……再快一點!再猛一點……」她嬌喊。  
  
  將她搗毀,將她弄壞,讓她沉淪在快感的浪潮裏,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他狂猛的馳騁,幾乎將她的緊窒激擦出火花來,嬌小的頭顱不斷的左右擺動,驀然,高潮快感將她徹底淹沒,她仰頭大喊,全身顫抖。  
  
  花襞隨著嬌軀劇烈顫抖,他輕喘低吼,幾個強力抽插之後,傾瀉所有情欲種子,盡灑豐軟花床……  
  
  滿足的她雙頰透著嬌豔的粉色,將小臉埋進他頸窩,小手擱在他的陶,長腿纏上他的腰,滿臉幸福的笑。  
  
  名嵐低頭親親她光潔的額頭,想他在她出事之後,以最快的速度整理掉身  
  
  邊的所有女性,全心全意只照顧她一個人,只愛護她一個人。  
  
  他微笑攬住嬌小身軀,與她一塊跌入夢鄉。  
  
  他知道他們會相依相伴直到永遠。  
  
  從他們相見的那一天開始,就註定了這樣的甜蜜結局,即便過程拐了個大彎,但結局絕不會改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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