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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catba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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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飄蕩的云]丹藥大亨(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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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9 09:00:42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三十五章 差距,這就是差距啊
看到不知所措的何萱,陸啟文微微一笑,向著何萱招了招手在何萱邊上的浴缸上指了指。

  何萱看出陸啟文的意思不禁俏臉泛紅,嫵媚的白了陸啟文一眼,但是還是讓自己的嬌軀從那水中出來,晶瑩的水珠順著那宛若凝脂一般的動人嬌軀之上滾落在地上。

  何萱的豐腴的嬌軀便趴在倪裳兒的邊上,羞赧無比的將自己的翹臀向著陸啟文翹了起來。

  陸啟文的大手不禁在何萱的身子上游走起來,尤其是那兩瓣肥美的翹臀,突然之間何萱的身子一顫,原來陸啟文的手指滑進了何萱的雙腿之間。

  倪裳兒突然之間發出一聲無比滿足的呻吟聲,不知道是水珠還是汗珠的嬌軀一陣的顫抖,陸啟文感受到倪裳兒的身子里變得滾燙起來,如果不是邊上還有何萱等著自己寵愛的話,只怕陸啟文會放開精關一泄如注將精華泄在倪裳兒的嬌軀之內。

  分開何萱的玉腿,狠狠地沖進何萱的嬌嫩之中,一番云雨伴隨著何萱的銷魂聲開始蔓延開來。

  從浴室到客廳,從客廳到臥室,在臥室的窗台上,茶幾上,最後三具軀體滾落在床上,你來我往,潮來潮往,陸啟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分別滿足了兩女多少次,反正最後陸啟文只記得自己一泄如注之後便摟著身下的嬌軀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早,陸啟文醒過來的時候感受到身下壓著一具滑膩的嬌軀,向著身下看去不是何萱又是何人,只見何萱的精致的面容之上滿是困倦的神色,不過嘴角卻是掛著無比滿足的笑容,在邊上緊緊地抱著陸啟文的胳膊的正是倪裳兒,比起何萱來,倪裳兒就顯得精神了許多,並沒有像何萱那樣露出疲倦的神色。

  陸啟文見到兩女沒有醒過來不禁盯著兩女的嬌軀打量了起來,看著兩女那泛著瑩光的晶瑩嬌軀,那飽滿的玉峰,圓潤的肩膀,還有性感的鎖骨,凌亂的青絲灑落在潔白的被單之上。

  看著兩女嬌豔的紅唇,陸啟文不禁在何萱的朱唇之上吻了一下,然後又偷偷地在倪裳兒玉峰上的紅梅捏了一下,結果兩女嚶嚀一聲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兩女反應過來,看到陸啟文一臉笑意地望著她們的時候不禁嬌呼一聲,尤其是被陸啟文給壓在身下的何萱更是伸手去推陸啟文試圖將陸啟文從她身上給推開。

  可是陸啟文只是頂了一下身子便讓何萱瞬間全身無力,原來這是兩人的身子還連在一起。

  感受到陸啟文的那東西還留在自己的體內並且頂了自己一下,何萱不由得嬌吟一聲,細長的玉臂摟著陸啟文的背部顫聲道:“不要……我不行的。”

  陸啟文嘿嘿一笑,一個翻身從何萱的身上下來,伸手將兩女的嬌軀給摟進懷中,將兩女一大一小同樣嬌嫩滑膩的酥乳給抓在手中把玩著。

  明媚的陽光將房間照亮一片,只見房間之中的地上三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昨夜兩女脫下的衣服也被三人在床上翻滾的時候給蹬落在了地上突然之間落在地上的一個精致的小包之中傳來一陣手機鈴聲,何萱聽到那鈴聲不禁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並且趴在床腳伸手去將地上的手提包給撿起來,不過何萱卻不知道自己那姿勢有多麼的誘人,雪白的粉背沐浴在金色的朝陽之下,雪白的翹臀微微地翹起,正對著陸啟文,隱約的還可以看到在那雙腿之間的神秘部位。

  陸啟文的下身立刻就抬起頭來,倪裳兒見了不禁伸出小手將陸啟文的命根子給抓住,臉上露出魅惑的笑容。

  陸啟文低吼一聲,按住倪裳兒的螓首便向著自己下身按了過去。

  “嗚嗚。”

  倪裳兒口中發出嗚嗚聲,不過陸啟文滿足的長出一口氣,感受著倪裳兒小嘴的濕熱。

  這時何萱接通了電話只聽韓菲的聲音傳來道:“何萱,陸啟文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何萱想到昨夜的荒唐來俏臉微微泛紅道:“韓姨,有什麼事情嗎,啟文就在我身邊呢?”

  說著何萱向著陸啟文望了過去,可是卻看到倪裳兒趴在陸啟文的腿間的情形,何萱不禁輕淬一聲,不過卻被韓菲聽到,韓菲不禁道:“何萱,怎麼了?”

  何萱笑著道:“沒事,韓姨這麼早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韓菲不禁哭笑不得地道:“都已經是早上九點鍾了,還早呢!”

  何萱不禁驚呼一聲,向著邊上的鍾表望過去,果然是如同韓菲說的那樣,這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左右了,這下可是丟人了。

  韓菲隱約的能夠猜到一些什麼,不過想到正事所以道:“何萱,你讓陸啟文接電話,我和他說話。”

  何萱看了陸啟文一眼,陸啟文點了點頭,接過何萱遞來的手機道:“韓姨,我是啟文,有什麼事情嗎?”

  韓菲道:“不是我找你有什麼事情,陳公子讓我告訴你早點去體育場,今天在那里可是要舉行武術交流會的。”

  陸啟文道:“我知道了,陳海潮也真是的,生怕我不去似的,不過他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

  這時邊上傳來陳海潮的聲音道:“我不知道給你打了多少的電話,可是總要有人接才好啊,我猜你就是和何萱在一起,于是我便趕來讓韓姨給你打電話。”

  這時明顯是陳海潮接過了電話,陸啟文愣了一下道:“呵呵,想不到啊,你怎麼知道我和何萱的關系的?”

  陳海潮笑道:“我又不是傻子,當時沒有看出來,可是事後細細一想就知道你和何萱關系不簡單,不過我也沒有想到你和何萱的關系竟然這麼的親密,沒想到啊,我的初戀對象還有偶像都被你成了你的女人,你小子根本就是我的克星嗎。”

  “唔……”

  倪裳兒調皮的在陸啟文的命根子上輕輕地咬了一下,雖然是輕輕地,但是卻讓陸啟文享受到又痛又麻的快感,忍不住的發出聲響陳海潮雖然沒有女朋友,可是並不意味著他就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聽到陸啟文發出的聲音,陳海潮作為男人哪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禁沖著電話道:“我靠,你這牲口,大清早的還再干,你就不怕精盡而亡。”

  陸啟文可是很少聽到陳海潮的粗口,得意地笑道:“我這是鐵打的身子,你就羨慕吧。”

  陳海潮干脆就直接掛了陸啟文的電話,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又和陸啟文吵起來。

  陸啟文將手機仍在一邊,在倪裳兒的小嘴之中一陣沖刺之後終于發泄了出來,抱著兩女沖進浴室之中,洗漱一番,換好衣服等到下了樓已經是九點多了。

  在九點的大堂之中,陸啟文一人走向等在那里的陳海潮,何萱兩女則是在客房之中休息,見到陸啟文下來,韓菲則是看了陸啟文一眼上樓去找何萱去了。

  陳海潮站起身來在陸啟文的肩膀之上拍了一下道:“你還知道起來啊,我以為你要死在女人肚皮上呢。”

  陸啟文嘿嘿一笑道:“呸,烏鴉嘴,你看我這身板,就是十個八個女人也照樣能夠擺平。”

  恰好這時幾個結伴走過的服務員聽到了,幾個小姑娘不禁嬌呼一聲,神情怪異地看了陸啟文一眼讓陸啟文十分的尷尬,而陳海潮則是在邊上沒有風度的大笑起來。

  陸啟文看了陳海潮一眼道:“你不去參加武術交流會來這里做什麼?”

  陳海潮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這不是來請你去壓陣嗎,我要是不過來的話,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夠從溫柔鄉之中起來啊。”

  陸啟文一邊和陳海潮向外面走去一邊道:“現在武術交流會應該已經開始了吧。”

  陳海潮點頭道:“不過你放心吧,真正的高手都是在最後才出場的,請你過去不過是以防萬一,讓你壓一壓場面而已。”

  陸啟文笑道:“你還真相信我啊,我這點修為哪里夠資格壓什麼場啊,這不是貽笑大方嗎。”

  陳海潮將陸啟文推進黑色的寶馬轎車之中,然後坐進去將車子發動起來一邊開車一邊道:“貽笑大方就貽笑大方吧,只要你不怕丟人,我怕什麼啊。”

  “靠,你真行。”

  陸啟文不禁沖著陳海潮伸了伸中指。

  陳海潮一邊專心開車一邊道:“陸啟文,說真的,越是靠近你越發現難以看透你,以往我只不過將你看作一個普通人,結果素顏投入了你的懷抱,當我准備正視你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你我已經不在一個層次。”

  陳海潮的語氣透著一股子的失落,以陳海潮高傲的性子和優秀的家世還是自身的完美,可以說在大學之中都是人們所注視的焦點人物,可是不過是年多的時間,陳海潮赫然發現在自己的同學之中赫然有那麼一個人無論是哪些方面都要比自己強,那種巨大的失落是常人難以體會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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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9 09:01:05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三十六章 佳人神劍驚全場

陳海潮的語氣透著一股子的失落,以陳海潮高傲的性子和優秀的家世還是自身的完美,可以說在大學之中都是人們所注視的焦點人物,可是不過是年多的時間,陳海潮赫然發現在自己的同學之中赫然有那麼一個人無論是哪些方面都要比自己強,那種巨大的失落是常人難以體會到的。

  陸啟文如何看不出陳海潮的失落,不過也能夠看出陳海潮的心理素質很好,根本就不用別人去開導自己就能夠擺脫那負面情緒的影響,所以陸啟文只是誇張地笑道:“我是變態嗎,你怎麼能和一個變態相比呢,你要是能比得過我的話,那就太沒有天理了。”

  看著陸啟文那副故作自大的模樣,陳海潮也知道剛才自己將氣氛搞的有些嚴肅了,不禁笑道:“不錯,你小子整個就是一變態,誰和你比都會被氣得吐血的。”

  車子呼嘯的在人流之中行駛,那嫻熟的車技看的陸啟文目瞪口呆,如果自己能夠有陳海潮一半的車技的話便已經足夠了,可是自己仿佛生來就沒有開車的天賦。

  在陸啟文在那里感歎的時候,陳海潮已經將車子在體育場的停車場停了下來,拉開車門沖著陸啟文道:“行了已經到地方了,你還不下車。”

  陸啟文笑呵呵的跟在陳海潮的身邊向體育場里面走去道:“急什麼啊,你不是說凡是高人都是要最後才出現的嗎,像咱這種超級高人就應該再晚一些才出現。”

  陳海潮哭笑不得地看著陸啟文那副洋洋自得的模樣,搖頭歎了口氣道:“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你能夠追到素顏老師了。”

  陸啟文不禁盯著陳海潮道:“那是為什麼,你倒是說來看看。”

  陳海潮沖著陸啟文大笑道:“因為你比我更無賴,更無恥。”

  陸啟文一臉的郁悶輕聲嘀咕道:“這就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要不素顏怎麼就跟了我呢。”

  陳海潮對于陸啟文的話直接無視,徑自領著陸啟文進入到體育場之中。

  這時體育場的正中正有兩個人正在你來我去的交手,陳海潮沒有驚動其他的旁人帶著陸啟文來到坐在前排的陳書記等人的附近。

  不過這時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場中人的比試上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陸啟文。

  陸啟文倒也落得輕松,他最討厭的就是和人客套,選了一個座位坐下,不過陸啟文只覺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有些面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陸啟文也沒有去深究,坐在那里悠然自得的看場中兩人的比武。

  說實話這些比武在陸啟文的眼中不過是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沒有一點的神秘性可言。

  修為高了,眼界自然也就隨之升高,或許在平凡人的眼中,場中的兩人能夠做到像武俠電視中所演的那樣飛簷走壁,但是如今的陸啟文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看在眼中。

  嘭的一聲,場中的中方高手趁著對方的一個疏忽將對方給打倒在地,這一局比試中方獲勝。

  不知道是中方刻意的忍讓還是日方的確有些本事,陸啟文來之前雙方的戰況赫然是平局,如今這戰況不過是中方領先一局罷了。

  場中的兩人各自回到各自的陣營,只見一名個字不高但是卻十分精神的男子出場向著四周拱了拱手,一副高手模樣的站在場中靜等日本人下場。

  陸啟文不禁頗有興趣地望著這位高手,不同于內家修行者,這名男子赫然是修習外家功夫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硬氣功,比較幽冥的譬如金鍾罩,橫練十三太保等等,不過這男子修煉的卻是出自少林的金剛不壞身,雖然說不可能像真的護法金剛那樣金身不壞,但是練至極致就是大威力的狙擊步槍都能夠扛下來,不能不說是一門很厲害的功夫。

  陸啟文只覺得一人坐著無聊不禁看了看身邊的男子道:“這位大哥,下場的這是誰啊,看上去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只見坐在陸啟文身邊的男子轉過臉來,陸啟文看到這名男子的面容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指著男子道:“你……你是顧教授,我們曾經見過面。”

  修行之人的記憶力總是很強悍,聽陸啟文提起,顧漢良也想起曾經和陸啟文見過面的事情不禁笑道:“原來是小兄弟你啊。”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正是小子,沒想到顧教授也會來這里。”

  顧漢良笑了笑道:“沒辦法,市政府邀請,再說又是與日本人比武交流,顧某自然是義不容辭。”

  陸啟文只覺得從顧漢良身上透射出一股浩然正氣,這股浩然正氣精純無比,正是儒家神功浩然正氣訣練到一定程度才能產生的現象。

  “顧教授修習的可是儒家的功法?”陸啟文不禁問道。

  顧漢良點了點頭道:“不錯,顧某修習的乃是儒家的浩然正氣訣。”

  陸啟文笑道:“人們常以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書生,卻不知真正的儒家的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顧漢良輕笑道:“沒想到小兄弟對我儒家一脈竟然如此了解。”

  陸啟文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的赧然,他哪里知道這些啊,不過是楊凝吟平日里在他耳邊提起,不然陸啟文對于整個修行界還真是一問三不知。

  其實儒家真的並不像曆史上所書寫的那樣全都是文弱書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只怕儒家早就被佛道兩家給擠出了曆史的長河。

  不過由于儒家的弟子均是出入朝堂之人,身邊自有護衛之人,他們動手的機會很少,以至于給人一種文弱的印象,可是事實絕非如此,明朝大儒王陽明校場射箭,威震三軍,那是何等的氣概,若非有儒家神功防身,只怕連弓箭都拉不開吧。

  顧漢良對陸啟文十分的有好感,不禁拉著陸啟文給陸啟文介紹起他們儒家有名的大儒有何等的修為來,陸啟文也是聽得津津有味。

  突然之間場中傳來一聲大吼,陸啟文和顧漢良不禁向著場中望去,只見場中金光閃耀,梵音陣陣,被金光籠罩著的男子怒目圓睜如同金剛再世,和其交手的是一名同樣修習外家功夫的日本高手。

  不過可惜的是這名日本人還是差了一籌,兩人硬碰硬之下,這日本人連連退後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面色慘白,陸啟文見了不禁暗自搖了搖頭道:“真是可惜了。”

  顧漢良也是點了點頭,外家功夫能夠練到一定程度的人很少,可是能夠練到高深的就更加稀少,這名日本人完全修煉到了刀槍不入的程度,可惜的是碰到了比他還要厲害的金剛不壞身,結果兩人硬碰硬的結果就是那日本人一身的筋脈寸斷,如果不是憑著一口氣硬撐著的話,只怕這時已經倒地不起了。

  顧漢良道:“外家功夫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在搏命,內家功夫還能夠做到收放自如,可是外家功夫卻是拳拳到肉,一不小心便有性命之憂,李秋真不愧有怒目金剛之稱,在場的這麼多人之中,恐怕也只有他的外家功夫能夠穩勝那日本人。”

  陸啟文點了點頭,也從顧漢良的口中知道這名壯實的男子叫做李秋。

  李秋退場,那名日本人砰然倒地,幾名日本人上場將那日本人給抬走,人影一閃,俏麗無比的地藏青華俏生生地立在場中,緊身合體的練功服將完美的身段顯露無余,那身子端的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凸起的時候讓人心顫,凹陷的時候又將人的心神吸入那溝壑之中,端的是一迷人的尤物。

  可是地藏青華身上有散發著一種讓人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高貴與誘惑交融,撩撥著所有人的心神。

  所以在地藏青華驚豔出場的瞬間,不少人便迷失在地藏青華的魅力之中,那些日本人更是崇拜地望著地藏青華,如果不是強自克制的話,只怕這些日本人會大喊出聲為地藏青華一壯聲威。

  顧漢良看到地藏青華下場眼睛一亮,不過卻是不是因為地藏青華的美色而驚,驚得是地藏青華小小年紀便有如此高深的修為,有浩然正氣護身,諸邪辟易,能夠讓顧漢良心神動搖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只見一道劍光仿佛從天外突然閃現,閃電一般消失不見,地藏青華手執寶劍,英姿颯爽,全場鴉雀無聲。

  看到地藏青華的劍術,顧漢良緩緩地搖了搖頭道:“可惜,真是可惜了。”

  陸啟文不禁疑惑地道:“顧教授為何感歎?”

  顧漢良道:“我觀今日來人中劍術方面的大家無人是這女子的對手,可惜我修習的乃是騎、射,劍術造詣一般,不然倒是可以領教一番。”

  不過這時只見一人躍入場中,寶劍畫圓,灑脫而且自然,讓人眼睛一亮,只聽其沖著地藏青華道:“我來領教姑娘高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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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9 20:54:24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三十七章 對美女耍無賴
 不過這時只見一人躍入場中,寶劍畫圓,灑脫而且自然,讓人眼睛一亮,只聽其沖著地藏青華道:“我來領教姑娘高招。”

  陸啟文見到那人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道:“這小子怎麼出場了。”

  原來這時出場的人不是別人,恰恰是陳海潮,陳海潮乃是陳氏太極的傳人,一手太極劍已經練至大成自問在劍法上無人可及,所以見到地藏青華所施展出來的炫麗的劍術不禁眼睛一亮。

  地藏青華淡淡地看了陳海潮一眼,不過當她見到陳海潮隨手之間所畫的那個圓已經完全的將太極劍的劍術精華展現的淋漓盡致不禁眼中一亮,她自幼拜在劍術宗師門下修習劍術,可以說一身的修為全部在劍法之上,等到二十歲劍法大成,從此成為日本年輕一代的劍術第一人,可見地藏青華劍術自有其神奇精妙。

  顧漢良看著躍上台去的陳海潮不禁歎道:“真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啊,陳氏太極後繼有人了。”

  以顧漢良的眼光如何看不出陳海潮的出身和所修習的功法,只從陳海潮隨手的一記劍招便能夠看出陳海潮的劍術已經是達致大成,如果能夠進入化境,只憑著一手太極劍便足以傲笑群雄。

  陳海潮靜靜地望著地藏青華,擺出一個劍招沖著地藏青華道:“請。”

  地藏青華自然不會和陳海潮客氣,嬌叱一聲,身形晃動之間,無數的劍影向著陳海潮籠罩了過來,那細密的劍影完全是將陳海潮給籠罩了起來,場下的眾人不禁為陳海潮捏了一把冷汗。

  好一個陳海潮,不愧是後起之秀,面對地藏青華漫天的劍影視若不見,只是緩緩地將手中的寶劍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如封似閉,漫天的劍影倏然之間消失不見,地藏青華的鋒利的寶劍露出真身來。

  輕輕一挑,借力打力,陳海潮將地藏青華的寶劍給格擋開來。

  地藏青華第一波的攻擊被陳海潮給擋了下來,可惜的是陳海潮的太極劍偏重于防守並沒有趁機向著地藏青華發起反擊,而地藏青華也不愧是日本劍術第一人,只見地藏青華寶劍輕點,空中頓時出現七朵梅花形的劍氣,這一手神奇的劍術讓場外的人看的目瞪口呆,便是陸啟文也不得不稱贊一聲,如果比拼力量的話十個地藏青華都不是陸啟文的對手,可是如果比拼劍術的話,那就是十個陸啟文也不是地藏青華的對手。

  陳海潮見到地藏青華的劍術竟然精妙至斯不禁嚴肅起來,精氣神達致巔峰,恍若神來一劍一般,陳海潮的寶劍在空中劃過,那起點梅花瞬間歸于虛無。

  地藏青華的劍招被破去並沒有露出沮喪和懊惱的神色反而是露出驚喜和興奮的表情來,攻擊再次遞出,連綿不斷的劍招就如同春雨連綿,沒有暴風雨的瘋狂可是卻是連綿不斷,潤物細無聲,不知不覺之間陳海潮的身影便被那劍光給籠罩了進去。

  陳海潮大喝一聲,手中的寶劍在空中不停地畫圓,將防守保持的嚴密無比,那仿若春雨一般連綿的劍招愣是找不到一絲破綻,無法破入他的防禦。

  不過地藏青華不是愚昧之人,嘴角微微一翹,舉劍向著陳海潮手中的寶劍上刺了過去。

  陳海潮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地藏青華放著無數精妙的劍招不用反而使出如此普通的直刺來。

  條件反射之下,陳海潮並沒有多想便將手中的寶劍迎了上去,可是只聽的一聲脆響,陳海潮感覺到自己手中的寶劍竟然從陣中折斷。

  任是陳海潮如何地去想都想不到自己手中的寶劍會被對方給擊斷,所以沒有反應過來,地藏青華的鋒利的寶劍已經是指著陳海潮的咽喉了,森冷的劍氣讓陳海潮打了一個寒戰清醒過來。

  深吸一口氣,陳海潮看著地藏青華手中的寶劍歎了口氣道:“再下輸了,姑娘手中寶劍當真厲害。”

  陳海潮很是不服氣,可是卻又不能不認輸,所以才會只稱贊地藏青華的寶劍鋒利而非是稱贊地藏青華劍術厲害。

  地藏青華如何不知道陳海潮的意思,不過卻是不放在心上,淡淡的一笑道:“承蒙誇獎,正所謂陣前交鋒當不擇手段,如果你我是生死對頭的話,這時你已經是地上的一具尸體了。”

  陳海潮的身子猛地一顫,深深地看了地藏青華一眼,然後向著地藏青華拱手道:“多謝姑娘教誨,再下雖敗,但姑娘卻並非沒有敵手。”

  地藏青華挽了一個劍花將寶劍收起道:“哦,是嗎,那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何人是我的敵手。”

  陳海潮退下場去,臉上神情暗淡,陳書記生怕自己兒子無法受得了失敗的打擊,所以勸解陳海潮道:“海潮,你雖敗猶榮,這女子不過是占了兵器的鋒利而已,如果真的比試起來,你的太極劍防禦無雙絕對不會如此的落敗。”

  陳海潮苦笑道:“父親,你不用勸我,我都明白的,地藏青華說得很多,我敗了,而且敗的很徹底。”

  陳書記還想說話,邊上的薛百濤推了陳書記一下道:“陳書記,我看海潮的心性有了突破,你不用勸他,相信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陳書記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英姿颯爽的站在場中的地藏青華輕聲道:“這女子劍術如此厲害,而且還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出招完全不按套路就是劍術精妙的人上去只怕也會如同潮兒一樣被斷去手中寶劍。”

  薛百濤捋著胡須皺著眉頭道:“書記所慮甚是,奈何我們手中沒有可以與其相媲美的寶劍,不然賢侄的劍術加上有寶劍在手倒是可以和這女子一較高下。”

  地藏青華清澈的眸子環視全場,當看到陸啟文的時候目光不禁在陸啟文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結果被坐在陸啟文身邊的顧漢良注意到,不過顧漢良並不知道地藏青華那一眼是看向陸啟文的,還以為是向自己挑釁呢。

  顧漢良不禁周身正氣凜然,猛地站了起來,雖然明知不是敵手但是修習儒家一脈的功法,性格也受到影響變得剛正不阿,甯折不彎。

  眾人的目光不禁向著顧漢良看了過來,不過就在顧漢良准備上場的時候,陸啟文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在顧漢良的身邊響起道:“顧教授,還是讓小子來吧,再怎麼說您也算的上是人家的前輩,勝之不武啊。”

  聽到陸啟文說自己身為前輩,還勝之不武,自己根本就沒有那個把握,難道說陸啟文有把握對付地藏青華不成?

  顧漢良不禁疑惑的向陸啟文望了過去,陸啟文伸了伸懶腰笑道:“顧教授,人家可是一個大美女啊,你不會這麼殘忍的剝奪我在美女面前露臉的機會吧。”

  看著陸啟文那副模樣,顧漢良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坐了下來,陸啟文伸展著攔腰向著場上走了過去,當經過一排兵器架前的時候,陸啟文順手拿了一把鐵劍,那劍根本就是幾鐵鍛造,和陳海潮持有的那把差了許多就更不要說和地藏青華持有的寶劍相比較了。

  將鐵劍在手中晃了晃,陸啟文晃悠悠的走上台去,一副松松垮垮的模樣,周身全是破綻,好像隨便從哪一個方位攻擊都能夠將陸啟文給打倒一般。

  雖然地藏青華對自己的劍術很自信,可是畢竟陸啟文的修為比她高那是不容反駁的事實,因此地藏青華表現得很沉著,冷靜地盯著陸啟文,試圖從陸啟文周身的破綻之中找出什麼攻擊的方位來。

  陸啟文將鐵劍抓在手中,悠然自得地望著地藏青華,一雙眼更是賊兮兮地盯著地藏青華那凸凹有致的玲瓏嬌軀,地藏青華不禁被陸啟文看的有些面紅耳赤,心中微微有些亂,于是地藏青華嬌叱一聲,手中的赤霄寶劍卷起一道炫目的劍光向著陸啟文飛了過去。

  陸啟文連忙手忙腳亂的用手中的鐵劍向著地藏青華迎了上去,眾人只見陸啟文所施展的劍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套路可言,本來以為那是陸啟文的神來之筆,但是當眾人看到陸啟文狼狽的接招的時候終于明白那非是神來之筆反而是陸啟文的劍術爛的可以。

  就連地藏青華自己都有些難以相信陸啟文在劍術上的造詣會這麼差,不禁精神一振嬌叱一聲向著陸啟文撲了上來。

  陸啟文連忙將劍舞動起來,反正是漫天都是劍影,不過歪打正著,如此以來讓地藏青華根本就摸不准陸啟文劍招的虛實,更不要說想辦法破招了,因為陸啟文的劍招本身就沒有什麼固定的招式而言,純粹就是胡亂舞動。

  陸啟文的內息渾厚無比,劍芒吞吐不定,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一股子的寒意,地藏青華劍術精妙無比,但是遇到陸啟文這樣出招完全不按劍理來的,地藏青華也是無可奈何,空有一身的神奇劍術而無法發揮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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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9 20:54:47 |只看該作者
第六百三十八章 勝利,就這麼容易!

 陸啟文的內息渾厚無比,劍芒吞吐不定,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一股子的寒意,地藏青華劍術精妙無比,但是遇到陸啟文這樣出招完全不按劍理來的,地藏青華也是無可奈何,空有一身的神奇劍術而無法發揮出來。

  眾人見到地藏青華那神奇的劍術竟然被陸啟文爛的可以的劍術給克制住不禁一個個的目瞪口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不少人傻傻地望著陸啟文胡亂揮動手中的鐵劍,劍氣四溢口中更是喃喃地道:“這樣也行?”

  這些人其實想差了,如果隨便地揮一揮劍就能夠抵擋得住精妙的劍法的話,那人們還苦苦地練劍做什麼,還不如將那苦苦練劍的時間用來享樂呢。

  非是陸啟文的胡亂攻擊奏效,實在是陸啟文揮動之間所帶起的劍氣太過凌厲,一般的人根本就無法承受,也就是地藏青華修為不弱,加上劍法精妙能夠先一步將陸啟文的劍氣給破去也就是說地藏青華整個心神都在操控著寶劍破除陸啟文射出的劍氣根本就沒有機會用精妙的劍術去對付陸啟文,結果讓不明就里的那些人感到莫名其妙。

  其實簡單的一句話就是當力量強大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任何的技巧在力量面前都將會沒有任何的作用,這便是說為的一力降十會。

  身在場中的地藏青華自然是感受最深的人。手忙腳亂的應對漫天飛舞的劍氣,讓地藏青華感到十分的疲倦與不堪。

  咬咬牙,地藏青華嬌叱一聲,硬是用自己手中的寶劍向著陸啟文手中的鐵劍刺了過去,眾人見了不禁驚呼一聲,顯然都猜到地藏青華的用意,分明就是想要將陸啟文手中的鐵劍給削斷,不用想,陸啟文所使用的鐵劍怎麼可能和地藏青華的寶劍相比,可是讓眾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卻是出現了。

  本來在眾人看來根本就擋不住地藏青華的寶劍的鐵劍竟然沒有一絲的損傷,完好無損的被陸啟文給握在手中,一道流光在鐵劍之上流轉,赫然是陸啟文將內息灌注到鐵劍之中,以凌厲的劍氣將赤霄劍給擋住。

  莫說是眾人愣了一下,便是地藏青華也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赤霄劍的鋒利地藏青華是清楚的,所以他才敢用寶劍去斬斷別人的寶劍,只是卻沒有想到這次赤霄劍站在陸啟文手中的普通的鐵劍上的時候,那鐵劍非但是沒有斷開並且還有一股子的大力從鐵劍之上傳來差點使得赤霄劍脫手而飛。

  咽喉處傳來一絲的涼意,森森的劍氣讓地藏青華愣了一下,她竟然敗了,一身精妙的劍術竟然沒有施展出來就這麼的被人拿著劍給指著咽喉,那種沮喪和失落不用說都能夠猜到。

  陸啟文緩緩地將手中的鐵劍從地藏青華的咽喉處收回,看著地藏青華的精致的俏臉淡淡地道:“你輸了。”

  地藏青華微微地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一個聲音響起道:“我來會一會你。”

  一股森森的感覺傳來,陸啟文只看到面前突然出現一名男子,這男子十分的普通,融入到人群之中便很難被發現,如此普通的這麼一個人卻是一十分厲害的人物,陸啟文所感受到的進入到金丹期的高手赫然就是這人。

  明顯,這人看出陸啟文憑著強悍的力量將地藏青華給打敗,而陸啟文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則恰恰就是金丹期,這讓這男子就升起將陸啟文給打敗的念頭來。

  地藏青華見到那男子出現也是愣了一下,顯然對于這男子出現感到驚訝。

  陸啟文的目光掃過地藏青華吃驚的神色,心中一動,顯然這男人本來是不會出手的,結果因為自己的原因引得這人出手,大大的出乎了地藏青華的預料。

  將對方的修為看的通透,陸啟文的修為足足高了他一籌,所以在陸啟文的眼中這男人並沒有什麼好畏懼的,只要自己願意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其給打殺。

  地藏青華見到那人上場深深地看了陸啟文一眼便下場而去,場中便只剩下陸啟文還有那人。

  一股氣勢從那人的身上散發開來向著陸啟文壓迫了過來,陸啟文身上的氣勢仿佛是受到了刺激不禁向著那人撲了上去。

  陸啟文是何等的修為,氣勢強大無比,頓時氣勢的反撲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重重的轟在了那人的身上,只聽的那人悶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哇的一下,一口鮮血噴出。

  陸啟文向前邁出一步,那人受到的壓力陡然之間增加了一倍之多,結果剛剛被陸啟文所傷的傷勢猛地惡化,那人的身子蹬蹬的後退了幾步身子一軟,竟然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眾人不禁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誰都不是傻子,他們雖然修為不夠,但是眼力還是有的,如何看不出方才兩人所進行的就是最為凶險的氣勢的比拼。

  結果很明顯,那日本男人根本就不是陸啟文的對手,于是被陸啟文強大的氣勢給壓迫的吐血不止。

  就在那人倒在地上的時候,陸啟文便將氣勢收了起來,畢竟是有比武交流的名頭在,如果真的取了對方的性命的話倒是顯得有些得理不讓人了。

  從高台上跳了下去,陸啟文以絕對強大的實力將地藏青華給打敗,更是將日本人中最厲害的一個人給生生的以氣勢給壓迫的昏迷過去,一時間所有的日本人都用一種畏懼的目光望著陸啟文走下台去的背影。

  武術交流大會赫然就是以這樣的結果而終結,有些讓人難以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讓人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陳海潮在陸啟文的肩膀之上拍了拍,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可是那笑容之中充滿了太多的苦澀,陸啟文能夠理解陳海潮這時的心情,所以也是學著陳海潮向著陳海潮的肩膀拍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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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調戲孟婆
陳海潮在陸啟文的肩膀之上拍了拍,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可是那笑容之中充滿了太多的苦澀,陸啟文能夠理解陳海潮這時的心情,所以也是學著陳海潮向著陳海潮的肩膀拍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當再次舉行舞會的時候,卻是失去了陸啟文的蹤影,作為英雄一般的人物自然是不能缺場,可是陳海潮給幾個人打了電話都沒有能夠找到陸啟文的蹤影,甚至還給柳素顏去了電話,同樣是不知道陸啟文去了哪里。

  陸啟文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收斂了氣息進入到了逍遙洞天之中,之所以選擇進入到逍遙洞天之中,是因為陸啟文准備在這里煉制一爐九轉靈丹。

  且不說左丘伊人和他索取九轉靈丹,自從煉制出了九轉靈丹陸啟文就發現九轉靈丹真的是不能夠缺少,無論是補充所損耗的元氣還是療傷,九轉靈丹都是不可或缺的丹藥,而且陸啟文還准備和倪裳兒一起去救人,誰知道魔門的巢穴之中有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到時候如果沒有一點保命的東西防身的話,莫說是救人了,搞不好連自己都會陷進去。

  當然這也不過是說一說而已,有九名蓮花仙子在,就是十殿閻羅陸啟文都敢與其一戰,小小的魔門又豈能困得住陸啟文。

  進入到逍遙洞天之中,陸啟文感受到九名蓮花仙子的氣息在荷花潭之中若隱若現,陸啟文知道幾女這時正在荷花潭之中修行,于是也沒有去打擾幾女,而是選了一個地方將文武鼎放了出來,然後按照順序將煉制九轉靈丹所需要的藥材放入到文武鼎之中,最後緩緩地將文武鼎給蓋上。

  一道三昧真火噴出,丹火開始慢慢地燃燒起來,陸啟文便盤坐在那里,運轉法力支撐著三昧真火煉丹。

  時間如同流水一般逝去,其間伊麗莎白不知怎麼就感受到了陸啟文的氣息循著找到了陸啟文,乖巧的在陸啟文的邊上坐下。

  伊麗莎白那雪白玲瓏的胴體之上只披著一件薄紗,使得薄紗下面的脂體若隱若現,如果陸啟文睜開眼睛的話只怕會將伊麗莎白給撲倒在地上大干一番,不過這時陸啟文正專心的煉丹,根本就不理會身外之事,也就是在這逍遙洞天之中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前來打擾。

  終于當九九八十一日過去之後,陸啟文猛然之間睜開了雙眼,一道精光一閃而逝,不過這時陸啟文看上去顯得十分的疲倦,只見陸啟文一臉的嚴肅地盯著面前散發著丹氣的文武鼎,手中打出玄奧的法訣,一道道炫麗的光芒消失在丹鼎之上,文武鼎懸浮在空中,在那丹鼎之中傳出轟隆隆的響聲,如龍吟,似虎嘯,雖不像傳說中的仙丹煉成的時候那樣有異相出現,可是如此神異的情形也足以說明九轉靈丹的品級並不差。

  當竭盡全力打出最後一道法訣的時候,陸啟文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看著文武鼎落在地上,陸啟文的身子也是一軟坐在了地上。

  不過早就被這動靜給驚醒過來的伊麗莎白則是撲到陸啟文的身邊將陸啟文倒在地上的身子給扶了起來。

  靠在伊麗莎白散發著清香的柔膩的懷中,陸啟文不由得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女兒香還有那丹藥的香味讓陸啟文一陣的陶醉。

  大手在伊麗莎白的雪白的翹臀之上摸了一把,陸啟文站起身來示意伊麗莎白後退幾步,只見陸啟文站在丹鼎面前緩緩地打出手訣,只聽得嘭的一聲響,首先是一股丹氣沖天而起,頓時周遭丹氣彌漫香氣撲鼻,聞著那丹藥的清香只讓人精神一振,可惜的是這濃郁的丹氣只有陸啟文和伊麗莎白才聞到。

  陸啟文取出竹備好的玉瓶,走到文武鼎前向著鼎中看了過去,只見在黑乎乎的文武鼎之中,一顆顆的九轉靈丹就像是黑色夜幕之中的閃爍的星辰一般耀眼閃爍著光芒。

  陸啟文一顆一顆的將九轉靈丹給收攏了起來,最後竟然一共收了近八十顆,陸啟文不禁大為歡喜,要知道前兩次他一共煉制了兩爐也不過是煉制出不到一百顆,沒想到這次竟然煉成這麼多。

  將一粒九轉靈丹服了下去,幾十天之中所損耗的真元瞬間便補充了回來,當陸啟文緩緩地吸收了藥力,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陸啟文原先的疲憊消失不見,精神奕奕。

  看到站在身邊的俏生生的伊麗莎白,陸啟文將一粒九轉靈丹拿在手中,沖著伊麗莎白道:“好奴兒,張開嘴,主人給你好東西吃。”

  伊麗莎白張開嬌豔的紅唇,陸啟文便將九轉靈丹送入到伊麗莎白的口中。

  雖然說逍遙洞天和外界的時間被陸啟文給變動了,相對于外界而已逍遙洞天幾十天的時間過去,而外界只不過是過去一天,不過對于陸啟文來說在逍遙洞天之中的確是過了九九八十一天。

  八十一天都沒有碰過女人,除了幾次閉關,陸啟文自從有了女人之後還真是沒有這麼長時間沒有碰女人,所以當丹藥煉成之後,陸啟文的欲望便升了起來。

  積聚了幾十天的欲火要發泄在伊麗莎白嬌嫩的身子之上,陸啟文還真的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到時候將伊莉莎比給生生的干的昏厥了過去,因此陸啟文才會讓伊麗莎白吃了一粒九轉靈丹,不管怎麼說有九轉靈丹在,伊麗莎白應該能夠多撐一會吧。

  當伊麗莎白經九轉靈丹給吞下去之後,陸啟文就一下子將伊麗莎白給抱在懷中,倏然之間在原地消失不見,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陸啟文和伊麗莎白就出現在了荷花潭邊上。

  只見陸啟文三下兩下將兩人身上的衣服給扒了個干乾淨淨,伊麗莎白那白皙的如同凝脂一般的玉體暴露在了陸啟文的眼中,豐挺的雙峰,修長的玉腿,伊麗莎白並沒有羞恥感,所以俏生生地站在陸啟文的面前,任由陸啟文打量著她的身子。

  陸啟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在伊麗莎白的白皙的大腿根處摸了一把,那毛絨絨的金色的毛發將那銷魂蜜處給遮掩了起來,不過當陸啟文的手指在那敏感部位劃過的時候,伊麗莎白口中不由自主的便發出一聲的嬌吟。

  噗通一聲,陸啟文將伊麗莎白給撲倒在荷花池之中,在青翠欲滴的蓮葉之間,陸啟文將伊麗莎白抱在懷中,從身後緩緩地刺入伊麗莎白的身子。

  兩人在萬頃碧波之中瘋狂的交媾,陸啟文要將幾十天所積聚的欲火發泄出來,而伊麗莎白則是挺動著嬌嫩的身子迎接陸啟文的索取。

  一陣陣的銷魂的呻吟聲從伊麗莎白的口中發出在周圍回蕩,圈圈的漣漪向著周圍擴散開來,這時陸啟文抱著伊麗莎白正在一片巨大的荷葉之上征伐著。

  那荷葉直徑足有兩米,巨大的荷葉浮在水面之上,而在荷葉之上兩具軀體正糾纏在一起,伊麗莎白正趴在那荷葉之上翹臀高高的翹起,而陸啟文則是在伊麗莎白的後方以後進的方式在伊麗莎白的體內進出。

  此時伊麗莎白已經是到了強弩之末,原本高亢的呻吟聲緩緩地弱了下了,由起初的主動變成了現在的被動承受,可是陸啟文這時卻是正在興頭之上。

  身子一陣的顫抖,伊麗莎白布滿了晶瑩的汗珠的嬌軀一陣抽搐,那火熱的甬道之中射出一股激流澆在陸啟文的下身,可是卻並沒有刺激的陸啟文泄身反而讓陸啟文的欲望更加的旺盛。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緩緩地在荷花潭邊上顯現出來,完全掌控了逍遙洞天的陸啟文不由得向著突然出現的女子望了過去。

  一看之下陸啟文不禁呆了一下脫口而出道:“怎麼是你。”

  突然之間出現在逍遙洞天之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陸啟文糾纏不清的孟婆神君。

  當孟婆出現在逍遙洞天的時候也沒有想到陸啟文竟然在那里干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臉上閃過紅暈,不過畢竟是神君,心性修為當真是到家,這也就是對于陸啟文來說,如果是換做其他人就是在孟婆神君的面前歡好,孟婆神君的情緒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波動。

  向著陸啟文拂了衣袖,陸啟文不禁將伊麗莎白的身子摟在懷中輕飄飄的避開,哄的一聲,一片水珠濺起。

  陸啟文在空中退出伊麗莎白的身子輕飄飄的將伊麗莎白拋向一邊然後立在空中與孟婆神君對峙起來。

  孟婆神君見到陸啟文光著身子,那還沾著粘液的丑陋的東西直挺挺的對著自己不禁眉頭一皺揮手將一方高台的模型向著陸啟文砸了過來。

  陸啟文嚇了一跳,直看孟婆神君所砸的方位便知道如果被砸到的話,搞不好以後自己便會不舉,自己那麼多的老婆豈不是要守活寡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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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無恥,太無恥了!

陸啟文嚇了一跳,直看孟婆神君所砸的方位便知道如果被砸到的話,搞不好以後自己便會不舉,自己那麼多的老婆豈不是要守活寡不成。

    看著那逐漸變大並且帶著一股子拘禁力量的望鄉台向著自己砸了過來,陸啟文連忙動用逍遙洞天的本源力量揮拳向著那望鄉台砸了過去。

    只見望鄉台被陸啟文一拳砸飛,孟婆神君伸手將望鄉台給接住冷冷地盯著陸啟文。

    陸啟文看著一身黑衣,清冷無比的孟婆神君不禁道:“你怎麼能夠進入到逍遙洞天之中?”

    孟婆神君淡淡地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今日我前來是要和你做一個了解的。”

    陸啟文不禁好奇地望著孟婆神君道:“哦,了解,那你說一說我們之間有什麼仇怨,需要怎麼了解。”

    孟婆神君皺著眉頭道:“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再和我說話。”

    陸啟文一邊穿衣服一邊輕聲嘀咕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穿衣服與不穿衣服在佛祖看來並沒什麼區別,看來神君的修行還是不到家啊……”

    孟婆神君聽了陸啟文的話臉上不禁露出古怪的神色,好像忍著什麼。

    穿好了衣服,陸啟文笑著打量著孟婆神君,不能不說孟婆絕對是一個絕世大美女,而且這時這位美女還穿著黑色的衣衫,冷豔的面容更加的突出。

    感受到陸啟文的如有實質一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視,孟婆神君不禁一陣的生氣,想要將陸啟文給痛罵一頓,可是想到陸啟文的無賴脾性來,孟婆就是話到了嘴邊也不得不咽下去,誰知道到時候陸啟文又會說出什麼話來氣自己。

    陸啟文看到孟婆的神情變化,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道:“我說神君大人,你要是有事的話,那就快一些,你沒看我現在不方便嗎,打發了你我還要繼續陪我的女人呢。”

    孟婆的目光順著陸啟文的目光望去只見陸啟文的胯間支起一個帳篷來。

    孟婆臉上飄過一絲的殷紅,不過更多的則是一股怒氣,只聽孟婆嬌叱一聲道:“無恥淫賊。”

    說著孟婆將望鄉台向著陸啟文砸了過去,要知道望鄉台可是孟婆手中的先天法寶,威力端的是厲害無比,化成巨大的望鄉台向著陸啟文砸過來,恐怕威力只在那傳說中的翻天印之下。

    陸啟文感受到望鄉台所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勢自然是不敢輕視,大喝一聲,揮拳向著望鄉台迎了上去。

    以陸啟文本身的實力莫說是去將望鄉台擊飛了,只怕只是望鄉台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就非陸啟文所能夠承受的,不過這里是在逍遙洞天之中,陸啟文占據了天時地利,雖然因為孟婆神通廣大而無法完全的限制孟婆的神通,但是對孟婆進行壓制還是完全可以做到的,而且陸啟文可以調動逍遙洞天的力量為自己所用。

    因此陸啟文的那一拳頭帶動了整個逍遙洞天的力量向著望鄉台砸了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陸啟文的身子噗通一聲落入到荷花潭之中,而那巨大的望鄉台也在空中滴溜溜的一陣轉動落入到孟婆的手中,其上的神光已經暗淡了許多。

    孟婆相信如果陸啟文這麼輕易地被砸死的話那他就不是陸啟文了,所以衣帶飄飄的懸浮在空中,清澈如水的目光盯著萬頃碧波。

    突然之間一道水龍從下方沖天而去咆哮著向孟婆沖了過去,不過孟婆神君看到那道水龍的時候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只見一只晶瑩剔透的小碗出現在孟婆的手中,正是孟婆的那只忘情碗,碗口對准了沖天而起的水龍,只聽孟婆的紅唇吐字道:“收。”

    巨大的吸力從忘情碗之中傳來,頓時一條水龍被完全的收入到忘情碗之中。

    一道人影從水中沖出,正是落入到荷花潭之中的陸啟文。

    這時陸啟文腳下踏著十二品蓮台,盈盈的光芒將陸啟文籠罩起來,使得陸啟文身上多了一種聖潔的光芒,如果說陸啟文這時去扮演神棍的話,那麼一定會有一大批的信徒。

    “咦。”

    見到陸啟文腳下的十二品蓮台,孟婆神君不禁發出一聲驚呼,她也是洪荒年間的大神通者了,如何不認識十二品蓮台這樣的天地至寶,可是她只聽說西方教接引聖人有這麼一蓮台還從未聽說過誰人會有第二個十二品蓮台。

    不知道為什麼,陸啟文自信就算是孟婆知道自己有十二品蓮台也不會說出去,不然以他的謹慎絕對不會這麼大意的在孟婆的面前露出十二品蓮台這樣就是聖人都會動心的寶貝。

    緩緩地飄到孟婆神君的前方,立在蓮台之上,陸啟文什麼都不怕,反正能夠破開十二品蓮台防禦的人世上也只有那麼幾個,而孟婆神君卻絕對沒有那個實力。

    “神君如果有氣的話,小子便站在這里任由神君攻擊如何,小子絕對不還手。”

    陸啟文沖著孟婆神君笑道。

    無恥,真是太無恥了,孟婆神君見慣了形形色色的惡鬼,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像陸啟文這麼無恥的人,不禁氣的嬌軀發抖,面色發紅。

    陸啟文見到孟婆身子發抖連忙做出一副關心的表情向著孟婆飄過去同時伸手向著孟婆那如同凝脂一般的俏臉上摸過去,口中道:“啊,神君,你身子不舒服嗎,怎麼會全身發抖呢?”

    孟婆神君見到陸啟文如此無賴不禁嚇了一跳連忙閃身避開陸啟文伸過來的大手,同時怒氣沖沖的向著陸啟文道:“你……你有本事就從這烏龜殼之中出來,明知道我破不開蓮台的防禦還說什麼隨便我攻擊,你……”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將蓮台收起來就是了。”

    說話之間陸啟文腳下的十二品蓮台沒入到陸啟文的身體之中,陸啟文就那麼的站在那里等著孟婆的攻擊。

    孟婆有些訝異地望著陸啟文,一時之間搞不清楚陸啟文究竟是在搞什麼把戲,不過見到陸啟文真的是沒有什麼防禦的手段,晶瑩的紅唇微微地翹起,手中的望鄉台再次的向著陸啟文砸了下去。

    嘭的一下,陸啟文被包裹在光芒之中,那十二品蓮台在陸啟文的腳下緩緩地轉動並且散發出光芒將那望鄉台給穩穩的擋在光芒之外,陸啟文立在蓮台之上絲毫無損。

    孟婆愣了一下,突然之間沖著陸啟文吼道:“你……你言而無信,你不是個男人。”

    晶瑩的淚珠順著那精致的肌膚滑落,孟婆神君這時露出一副無比委屈的小女兒家姿態讓陸啟文一時之間感到莫名其妙,陸啟文一邊小聲嘀咕道:靠,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還不知道,一邊伸手向著孟婆的俏臉摸了過去想要幫孟婆將臉上的淚珠擦去。

    陸啟文心中沒有了防備的念頭只覺得孟婆神君那副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痛不已,陸啟文更是在心中自責自己怎麼就惹得如此的神女這麼的傷心,簡直是太不應該了。

    陸啟文的手拉住了孟婆的一只滑膩的小手,另外一只手向著孟婆的俏臉摸了過去,孟婆的身子沒有阻攔的便進入到了十二品蓮台的光圈之中。

    就在陸啟文的手就要摸到孟婆的俏臉的時候,孟婆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陸啟文見了心道一聲不好,可惜的是就在這個時候,陸啟文拉著的那只小手如同靈蛇一般擺脫了陸啟文的大手輕輕地印在了陸啟文的胸膛之上。

    “哇……”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陸啟文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不相信地望著小臉之上滿是得意神色的孟婆,不過陸啟文真不愧是被孟婆稱之為無恥的無賴的男人,那原本摸向孟婆俏臉的大手落下去的時候卻是不往在孟婆的飽滿豐挺的酥乳上摸了一把,正碰到峰頂的直挺挺的紅梅,使得孟婆向後退去的身子忍不住的一顫。

    孟婆臉上滿是羞怒的神色,一邊劃開陸啟文的空間一邊羞怒的沖著嘴角掛著鮮血但是臉上卻露出賊兮兮的笑容的陸啟文道:“無恥的小賊,我和你沒完。”

    孟婆的俏麗的身影消失不見,不過余音卻是回蕩不已,輕輕地將那只褻瀆了神女的大手放在鼻翼之間聞了一下,仿佛還帶著孟婆神君身上的體香。

    深吸一口氣感受到心口傳來的劇痛,陸啟文一邊取出剛剛煉制好的九轉靈丹一邊嘀咕道:“還好這婆娘並非要取我小命,不然還不被她給震斷了心脈啊,不過本公子這一把倒是賭對了,看來這美人對咱還是有那麼點情意的。”

    若是讓孟婆神君知道陸啟文自得的想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在在將手印在陸啟文心口的時候卻收回了九成九的力道並沒有一下子將陸啟文給震斷了心脈。

    感受著九轉靈丹化開之後充沛的靈氣讓自己的傷勢慢慢地痊愈,陸啟文一邊收起蓮台一邊向著下方的荷花潭落下去,在碧葉連天的青翠的荷葉之間一具雪白的胴體正躺在一片巨大的荷葉之上,正是先前被陸啟文拋出的被陸啟文給搞得暈過去的伊麗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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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 默默念你的女子
感受著九轉靈丹化開之後充沛的靈氣讓自己的傷勢慢慢地痊愈,陸啟文一邊收起蓮台一邊向著下方的荷花潭落下去,在碧葉連天的青翠的荷葉之間一具雪白的胴體正躺在一片巨大的荷葉之上,正是先前被陸啟文拋出的被陸啟文給搞得暈過去的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修長玲瓏的雪白胴體平躺在巨大的荷葉之上,修長的玉腿微微地分開露出那暴露在外面的花蕊來,晶瑩的露珠掛在那雙腿之間的萋萋芳草之上顯得誘人無比。

    如果是先前的話陸啟文絕對會撲上去再次的壓在那美麗的玉體之上大肆的蹂躪伊麗莎白一番,但是和孟婆神君鬧了一場之後心中的欲望反而一下子淡了許多,再看見伊麗莎白的胴體的時候,心中已經是沒有了再欺負伊麗莎白一番的欲望。

    伸手一招將一片荷葉蓋在了伊麗莎白的玉體之上,陸啟文看了看山清水秀的逍遙洞天瞬間消失不見。

    陸啟文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天南大酒店的門口處,不過這時外界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陸啟文不知道楊凝吟沒有自己的消息會不會著急,不過還是准備先回去一趟然後再去尋了倪裳兒前去搭救謝瑤兒和籃幽夢兩女。

    當陸啟文走進別墅之中的時候,正在別墅前練劍的左丘伊人一眼就看到了陸啟文不禁嬌叱一聲,如同一朵白云一般向著陸啟文飄了過去,同時手中的寶劍卷起一團劍光向著陸啟文刺了過來。

    陸啟文淡淡的一笑,緩緩地伸出手去,兩根手指正將左丘伊人的寶劍給夾住,左丘伊人小嘴一撇道:“咦,難道是陸小鳳的靈犀一指?”

    陸啟文不由得呆了一下道:“我說小師妹,陸小鳳是誰啊?”

    左丘伊人這兩天正好迷上了看電視,而且最喜歡看的恰恰就是武俠片,而陸小鳳就成了左丘伊人佩服的一個人物。

    陸啟文沒有理會左丘伊人而是向著坐在那里的楊凝吟和姬雨欣走了過去。

    楊凝吟站起身來向著陸啟文笑了笑道:“夫君回來了。”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回來了。”

    楊凝吟並沒有去問陸啟文去了哪里,而陸啟文也沒有解釋,這正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姬雨欣看在眼中微微地點了點頭道:“啟文你兩天都沒有消息,凝吟都擔心壞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能回來也和凝吟說一聲,別讓她擔憂。”

    陸啟文向著楊凝吟望過去,只見楊凝吟臉上露出不好意思地神情,微微地低著頭。

    陸啟文心中大為感動,走到楊凝吟的身邊,伸出手將楊凝吟的嬌軀抱在懷中道:“凝吟,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楊凝吟心中大為感動,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地推了陸啟文一把,示意陸啟文放開她,畢竟邊上還坐著自己的師傅,別自己師傅給看到讓楊凝吟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

    陸啟文微微一笑非但沒有將楊凝吟給放開,反而將摟著楊凝吟的手緊了緊和楊凝吟坐在一張椅子之上,楊凝吟沒有想到陸啟文竟然這麼大膽,當著自己師傅的面就將自己給抱在懷中。

    “哇,姐夫,你這兩天都跑哪里去了,伊人好想你啊。”

    左丘伊人笑呵呵地跑到陸啟文的身邊,在陸啟文邊上坐下道。

    陸啟文看了左丘伊人一眼笑道:“我看你想我是假的,想我的丹藥是真的吧。”

    左丘伊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陸啟文則是取出一個玉瓶從其中倒出兩粒晶瑩剔透的九轉靈丹送到左丘伊人的面前道:“喏,這是給你的。”

    左丘伊人激動地看著陸啟文手中的兩粒散發著濃郁的藥香的丹藥顫聲道:“姐夫,這是九轉靈丹嗎?”

    陸啟文點了點頭,見到陸啟文點頭,左丘伊人一把伸出小手就將那兩顆九轉靈丹給抓到了手中,然後歡喜地道:“謝謝姐夫。”

    陸啟文將玉瓶遞給坐在邊上的姬雨欣道:“師傅,這其中還是十幾粒的九轉靈丹便由師傅你保管吧。”

    姬雨欣不禁愣了一下連忙搖頭道:“啊,不……這丹藥太貴重了,還是你們收著吧。”

    陸啟文笑著搖頭道:“師傅您收下就是了,我這里還有呢,反正如果沒有了我再煉制就是。”

    楊凝吟知道陸啟文現在煉制九轉靈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便將玉瓶拿過放在姬雨欣的手中道:“師傅,啟文說得對,你收下就是了。”

    姬雨欣將九轉靈丹手下感歎道:“沒想到啟文你竟然已經可以煉制出九轉靈丹這種神奇的丹藥,看來陸家的複興有望了。”

    陸啟文笑了笑道:“師傅放心吧,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的人知道我們陸家的。”

    姬雨欣笑道:“師傅相信。”

    左丘伊人咯咯笑道:“這下人家終于可以結出金丹了”

    說話之間左丘伊人一把將手中的兩顆九轉靈丹給吞了下去,不過當藥力擴散開來之後,左丘伊人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那巨大的靈氣從丹藥之中擴散開來竟然差點將她的身體給撐爆了,頓時那光潔的額頭之上便露出了細密的汗珠,小臉之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口中更是不由自主的發出痛呼聲。

    姬雨欣見到左丘伊人臉色不對勁不禁道:“伊人,你怎麼了?”

    陸啟文連忙伸手抓住左丘伊人的手腕,感受到左丘伊人內息的鼓蕩厲害立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于是陸啟文抱起左丘伊人的身子就飄落在別墅前的草地之上,盤坐在左丘伊人的身後,手掌貼著左丘伊人的後背,浩浩蕩蕩的真元進入到左丘伊人的體內瞬間將左丘伊人丹田之中亂竄的能量給壓制下去。

    陸啟文感受到左丘伊人丹田之中所積聚的巨大的能量心中微微一動便催動內息將那巨大的能量壓縮起來,緩緩地,在陸啟文絕對強悍的能量壓迫之下,左丘伊人丹田之中的能量緩緩地變成一個晶瑩剔透的圓形,一直壓縮成一顆蠶豆大小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的金丹做完這些,陸啟文這才緩緩地將手離開左丘伊人的背部,睜開雙眼正好看到姬雨欣還有楊凝吟兩女正一臉擔心地望著他和左丘伊人。

    見到陸啟文睜開雙眼,楊凝吟不禁擔心地道:“夫君,師妹怎麼樣了?”

    陸啟文笑著道:“放心吧,你也不看誰親自出馬的,這小丫頭端的是不知輕重,竟然一下子服用了兩粒九轉靈丹,她的丹田差點被靈氣的沖破,不過現在我已經幫她給梳理好了,而且她也因禍得福結出了金丹。”

    聽陸啟文如此一說,楊凝吟和姬雨欣不禁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姬雨欣看了左丘伊人一眼,只見左丘伊人的肌膚晶瑩剔透散發著一種寶光,正是金丹大成時所獨有的現象,歎道:“這丫頭真是不知輕重,幸虧有啟文幫她將丹藥給壓制住,不然她不死也要殘廢。”

    陸啟文輕輕一笑道:“師傅也不要怪她,這不是沒有出什麼事情嗎,吃一塹長一智,相信有了這次的教訓,師妹以後會變得沉穩許多的。”

    姬雨欣看了盤坐在那里的左丘伊人一眼道:“但願吧。”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外面傳來車子的喇叭聲,陸啟文沖著兩女道:“我去外面看一下。”

    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陸啟文看到倪裳兒開著一亮銀色的跑車停在那里,見到陸啟文出現,倪裳兒沖著陸啟文道:“主人,我們該出發去洛陽白馬寺了,如果去的遲了的話,說不定師姐她們就會有危險了。”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好,你稍等一下。”

    陸啟文知道自己又不能在家里呆著了,所以見到楊凝吟的時候,陸啟文道:“凝吟,真是很抱歉,我要趕著去救人,恐怕是不能陪你了。”

    楊凝吟淡淡的一笑道:“救人要緊,不過夫君你也小心一些,就算是不為我們姐妹也要為孩子照顧好自己。”

    陸啟文在楊凝吟的額頭之上親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誰能傷到我啊。”

    被陸啟文當著自己師傅的面親吻了一下,楊凝吟略微的感到不好意思。

    陸啟文出了別墅,坐在車子之中,倪裳兒一邊開車一邊道:“我們這就出發,估計明天早上就能夠到達洛陽,而獻祭的時間就是明天中午時分。”

    陸啟文道:“到時候你也要參加嗎。”

    倪裳兒點了點頭道:“不錯,到時候我們魔門八成以上的高層都會彙聚在那里,如果正道的人有那個魄力的話,向著白馬寺扔一顆核彈,我們魔門只怕就能夠徹底的沒落下去了。”

    陸啟文不禁笑道:“你這不是癡人說夢吧,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向那古都扔核彈啊,只怕他自己不想活了。”

    其實想一想也是,畢竟洛陽乃是古都,誰知道在那古都之中有沒有隱居在那里的世外高人,或許就算是有人真的敢向那里扔核彈,核彈到時候能不能爆炸還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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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佛門喧淫地

其實想一想也是,畢竟洛陽乃是古都,誰知道在那古都之中有沒有隱居在那里的世外高人,或許就算是有人真的敢向那里扔核彈,核彈到時候能不能爆炸還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呢。

  倪裳兒咯咯一笑道:“誰知道呢,如果有人連死的不怕的話,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呢。”

  陸啟文一陣沉默並沒有說話而是坐在那里聞著從倪裳兒是能上所散發出來的清香閉著雙眼靠在後面的座位之上。

  倪裳兒見到陸啟文閉目休息也就沒有開口說話去打擾陸啟文只是專心的開車。

  車子緩緩地上了告訴公路,倪裳兒將速度提到一定程度,只見兩旁的景物都在飛快地後退。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在車里睡了有幾個小時的陸啟文睜開了雙眼向外面看去的時候,只見外面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笑。

  陸啟文看了開車的倪裳兒一眼道:“裳兒,你困不困啊,不如我幫你看一陣吧。”

  倪裳兒淡淡的搖了搖頭道:“不用,裳兒一點都不困。”

  其實就算是倪裳兒困,她也不會讓陸啟文去開車,她可是知道陸啟文的車技根本就上不得門面的,白天的時候連車子都開不好就更不要說是在晚上了,說不定讓陸啟文去開的話,在睡夢之中都能睡到地府里去。

  如果陸啟文知道倪裳兒心中想的是什麼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壞。

  養足了精神,陸啟文閑來無事不禁讓倪裳兒給他講述他們魔門獻祭的事情來,陸啟文知道很多的邪教都會搞什麼獻祭的活動,不過作為傳承上千年之久的魔門也搞這一套陸啟文也並不是太過驚訝,只是有些好奇能夠讓魔門作為供奉的對象的人又會是什麼樣的怪物。

  聽倪裳兒娓娓道來,陸啟文只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名聞天下的白馬寺是魔門的一個落腳點也就罷了,可是按照倪裳兒所說,這堂堂的白馬寺竟然是魔門的前輩所修建的,之所以修建白馬寺便是為了鎮壓一魔頭,而這魔頭赫然就是血魔的一個分神。

  眾所周知洛陽白馬寺有祖庭之稱,乃是佛教在華夏的發源地,其建寺時間遠遠的早于後來聞名天下將白馬寺的名氣給壓住的有天下武功出少林的嵩山少林寺。

  聽倪裳兒一一到來,陸啟文仿佛看到了當年來自天竺的迦葉摩騰與竺法蘭兩人幫助中土正邪兩派的人降伏鎮壓血魔的場面來。

  作為對兩名高僧的感謝,當時地道門便許以佛門在中土傳教的承諾並且建立的白馬寺,但是畢竟道教和佛教有道統之爭,所以當時作為正道地道門便將白馬寺看守血魔分神的任務交給了魔門的人,也不想一想魔門的人都是什麼樣的人物,一個個老子天下第一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和一群和尚相處的那麼和諧,于是根基不深的佛門勢力便被魔門給逼出了白馬寺,于是後來魔門與佛門便成了死對頭,而且魔門的一些大能之人干脆就有人在白馬寺裝起了和尚,久而久之白馬寺就成了傳承已久的魔門巢穴,至于獻祭便是每年要用生人的鮮血來壓制血魔分身的暴躁以免血魔沖出封印。

  陸啟文只聽的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影響力那麼大的佛教竟然連自己的祖庭都沒有固守住,而白馬寺的那些一個個的得道高僧竟然都是魔門的高人,這簡直就是告訴陸啟文釋迦牟尼佛其實是個女人,公雞也能下蛋。

  看到陸啟文發呆的那副模樣,倪裳兒笑道:“別看那些高僧一個個比佛祖還像佛祖,其實他們哪一個都是身兼幾家之長,融彙佛道儒幾家的精髓,如果不是有魔門高人的身份在,誰都不會相信那樣的大德高僧竟然會是魔門的前輩高人。所以主人到時候千萬要小心那些和尚,他們比整天叫囂著殺人的魔門人還要厲害。”

  陸啟文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不是有句話就說會叫的狗不咬人,真正咬人的狗不會叫。”

  一路急趕,眼看天色見亮,陸啟文不禁道:“裳兒,這里是哪里了,有沒有到地方呢?”

  倪裳兒看了看地圖道:“主人,我們已經到了洛陽郊區了,再有幾十分鍾的時間便能夠趕到白馬寺了。”

  陸啟文不禁激動地道:“好,馬上就能夠見到謝瑤兒她們了,到時候我也要見識一下那些佛面魔心的白馬寺高僧們。”

  倪裳兒沒有說話,就算是想要避開那些厲害的魔門僧人也不可能,到時候獻祭絕對少不了這些僧人參與。該說得她都已經告訴了陸啟文,能不能夠成功的將人給救出倪裳兒已經不去想了,反正到時候就算是失敗也最多就是一死而已。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這幾千年的古城的時候,陸啟文和倪裳兒已經是出現在白馬寺不遠處的一個停車場之中,將車子停好,陸啟文和倪裳兒兩人下了車。

  就在陸啟文准備和倪裳兒一起進入到白馬寺的時候,倪裳兒向陸啟文道:“主人,你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的。”

  陸啟文愣了一下道:“難道還要穿什麼服飾不成?”

  倪裳兒訝異地看著陸啟文道:“咦,主人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陸啟文翻了翻白眼道:“這還用猜嗎,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將自己包裹的像個木乃伊似的,最後只露出兩個眼睛來,難怪只有邪教才會這麼搞,感情是怕被人發現身份,所以一個個將自己都給蒙住臉只露出眼睛。”

  鬼知道陸啟文說的是不是那些邪教的人聚會的時候不是蒙頭就是蒙臉的原因呢。

  倪裳兒的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來,打斷了陸啟文滔滔不絕的意見道:“主人你說的不對,雖然衣服是要統一,但是根本不像主人你說的那樣將自己包裹的只露出一個眼睛,這樣一來搞不好就乎被外人潛伏在其中,只是那些傻乎乎導演才會這麼的拍攝邪教的聚會場面。”

  陸啟文聽到倪裳兒批評那些導演是傻子不禁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那些導演是傻子,自己這相信那些導演的人豈不是還不如一個傻子嗎。

  這麼一會兒功夫倪裳兒從車子的後備箱之中取出兩件長袍來,倪裳兒拿出一件幫陸啟文換上,陸啟文看著倪裳兒站在自己的面前專心幫自己換衣服的情形不禁道:“裳兒,讓你做我的性奴,真是委屈你了。”

  倪裳兒身子一顫,微微地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珠搖頭道:“不,裳兒一點都不委屈,真的。”

  陸啟文捧著倪裳兒的俏臉將那晶瑩的淚珠給吻去道:“好了,傻丫頭,快換衣服吧。”

  倪裳兒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當著陸啟文的面將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露出只穿著黑色的性感的內衣的雪白的脂體來,陸啟文不禁伸出大手在倪裳兒的嬌軀之上撫摸揉捏著。

  當倪裳兒換好衣服的時候,倪裳兒已經是被陸啟文摸得面紅耳赤,氣喘籲籲了,如果不是沒有時間的話,陸啟文倒是不介意和倪裳兒在車子里大干一場。

  兩人下了車,倪裳兒取出一個化妝盒來,對著陸啟文道:“主人,由于你的樣貌已經為我們魔門所知道,所以未免一萬,我還是幫你簡單的易容一下,免得還沒有救出人就先打草驚蛇。”

  陸啟文一邊讓倪裳兒幫他易容一邊笑道:“是嗎,沒想到我竟然有這麼大的名氣了呢。”

  當倪裳兒幫陸啟文易容好之後,陸啟文湊在車上的後視鏡前看了看,只覺得經過倪裳兒的巧手易容,自己和先前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如果說沒有易容前的自己是鋒芒畢露的年輕人的話,那麼現在的自己則是沉穩的中年人形象,根本就無法讓人聯想到自己先前的形象陸啟文不禁將倪裳兒抱在懷中對准了那銷魂的紅唇狠狠的吻了起來,直到兩人口中的氣息耗盡才分開,看著倪裳兒那副不堪的模樣陸啟文得意的在倪裳兒的翹臀之上摸了一把道:“呵呵,等到我們救出人之後,本公子要和你們三人大干一場,絕對讓你這小騷貨欲仙欲死。”

  倪裳兒聽了眼睛一亮,眼中滿是盎然的春意,惹得陸啟文差點保持不住將倪裳兒給撲倒。

  倪裳兒咯咯一笑從陸啟文的身邊跑開道:“主人,我們走吧。”

  跟在倪裳兒的身邊,兩人順利的進入到了白馬寺之中,進入到白馬寺之中,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整個古寺充滿了佛家的韻味,讓人走在其中心境都慢慢地平靜下來,不時的有晨鍾暮鼓聲傳來,誦經聲一樣的不絕于耳。

  陸啟文看到不少人穿著和他們一樣的袍子在寺中走動,陸啟文和倪裳兒怕被人識破,所以在倪裳兒的帶領下兩人便穿過天王殿進入到天王殿後面的大佛殿。

  陸啟文看到那一尊巨大的釋迦牟尼佛的佛像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因為他從那佛像之上感受到的並非佛家的慈悲反而是隱隱的透露出一絲的血腥味道,而且這處大佛殿竟然沒有一人出現,說不出的詭異。

  陸啟文不禁指著面前的三尊佛像道:“裳兒,這三尊佛像既然立在這里,想必應該有什麼故事吧。”

  倪裳兒笑著點頭道:“主人,你猜得一點都不錯,這三尊佛像還真的有一段故事呢。”

  陸啟文露出感興趣的模樣,于是只聽倪裳兒道:“主人請看這三尊佛像,中為釋迦牟尼佛,左為摩訶迦葉,右為阿難。這三尊像構成了‘釋迦靈山會說法像’。這取材于一個佛教禪宗典故。據說有一次釋迦牟尼在靈山法會上面對眾弟子,閉口不說一字,只是手拈鮮花,面帶微笑。眾人十分惘然,只有摩訶迦葉發出了會心的微笑。釋迦牟尼見此,就說:‘我有正眼法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這樣,摩訶迦葉就成了這‘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的禪宗傳人,中國佛教禪宗也奉摩訶迦葉為西土第一祖師。”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一直都聽說少林乃是禪宗一脈,沒想到摩訶迦葉竟然是禪宗的祖師呢。”

  倪裳兒笑了笑指著殿內一口引人注目的大鍾,這大鍾高1.65米,重1500公斤,上飾盤龍花紋,刻有“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等字,並附詩一首:“鍾聲響徹梵王宮,下通地府震幽冥。西送金馬天邊去,急催東方玉兔升。”

  陸啟文順著倪裳兒的手看到那口大鍾笑道:“言過其實了,這鍾聲能夠傳遍整個洛陽城都已是難事,莫說上震九霄,下動幽冥了。”

  四下看了一番,陸啟文只見這處大殿也十分的大,而且還有四個小偏殿,帷幕垂下,檀香繚繞,真有一副佛家聖地的景象陸啟文笑著向倪裳兒道:“裳兒,我們先前在外面見到許多的人,那些應該就是你們魔門的人吧,可是這里怎麼會沒有人前來呢?”

  倪裳兒點了點頭道:“那些人正是我們魔門的人,至于那些人不進入這里實在是因為這里就是祭祀的場所,不到時間是不能夠進入的,據說會有不祥。”

  陸啟文聽了道:“只怕是騙人的吧,早一會,晚一會會有什麼區別啊。”

  倪裳兒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現在只有這里是最安全的,相信不會有人到這里來的。”

  不過就在倪裳兒話音落下,一陣腳步聲和說話聲便傳了過來,陸啟文和倪裳兒對視一眼,兩人連忙躲進一處偏殿之中,正好有帷帳和佛像做遮掩,就在兩人剛剛躲好,兩個人影便進入到了大殿之中。

  只見進入到大殿之中的是一男一女,難得英俊無比,不過眼神卻透著一股子的邪異,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而那女子身材如同魔鬼一般,臉蛋也是無比的精致,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的風騷和嫵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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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佛堂異相現

只見進入到大殿之中的是一男一女,難得英俊無比,不過眼神卻透著一股子的邪異,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而那女子身材如同魔鬼一般,臉蛋也是無比的精致,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的風騷和嫵媚。

  只見兩人一進入到大殿之中便擁抱在一起,那男子將女子的魔鬼嬌軀抱在懷中狠狠的揉捏著,飛快地將女子身上的衣服給撕扯下來那女子雖然是被男子給抱在懷中,一副掙紮的模樣,但是只聽其咯咯直笑,掙紮之間看上去十分的激烈,好像很是反感那男子脫她的衣服一般,但是她那麼一掙紮,那男子脫起衣服來卻是一下子方便了許多,根本就是在配合那男子的動作而已。

  當女子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還有真絲褻褲將那玲瓏的胴體給包裹起來的時候,那男子不禁將女子撲倒在佛堂前打坐的蒲團之上,只聽那女子的口中發出咯咯的風騷的笑聲,一雙小手在男子露出來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著。

  “啊,好寶貝,真是想死我了,這一對肉球好像又變大了呢。”

  那男子貪婪的撫摸著女子的身子,一雙大手抓住女子胸前的兩團柔軟,隔著肚兜便揉捏起來,同時口中發出贊歎的聲音。

  女子咯咯一笑,修長的玉腿盤在男子的腰間嫵媚地笑道:“是嗎,只要哥哥你喜歡,妹子整個身子都是哥哥的。”

  “好妹子,你真是太好了,快讓我好好的看一看,有一年都沒有見到了,真是想死我了。”

  那男子一邊說話一邊將女子胸前的肚兜給扯了下來,頓時女子胸前的兩座碩大的玉峰便暴露了出來,男子就像是一只大灰狼看到了無助的小綿羊一般,眼中放射出光芒猛地撲上去,大嘴叼住峰頂的紅梅便瘋狂的舔弄起來。

  躲在偏殿之中的陸啟文和倪裳兒兩人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這佛門清淨之地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倪裳兒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肉蟲臉上紅紅的,而陸啟文則是傳音給倪裳兒道:“裳兒,你可認得這兩人是做什麼的?”

  其實不用說這兩人也該是魔門的人,褻瀆佛堂的事情恐怕也只有這些不將佛祖放在心中的人才能夠做得出來。

  如同陸啟文所猜想的那樣,只見倪裳兒點了點頭道:“主人,那男子是蛇郎君,而女子則是狐媚娘子,兩人都是魔門的高手,不過蛇郎君一直在各地奔走,而狐媚娘子則是長期呆在宗內,兩人很少有機會見面。”

  陸啟文微微地點了點頭,難怪這兩人會這麼有激情,感情是一年沒有見面的一對狗男女,一個是干柴,一個是烈火,難怪會這麼急切的在佛堂就搞起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蛇郎君已經將狐媚娘子下身的褻褲給脫了下去,頓時狐媚娘子那雪白修長的玉腿之間一片黑乎乎的芳草便暴露了出來。

  蛇郎君在狐媚娘子雙腿之間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道:“狐媚,看你這里都變成黑紫色了,你這騷貨只怕是每天都在換男人吧,

  說著蛇郎君也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怎麼著便伸手在狐媚娘子的肥臀之上拍了一巴掌。

  狐媚娘子咯咯一笑,如同蛇一般纏在蛇郎君的身上,修長的玉臂環在蛇郎君的脖頸之間嫵媚地道:“好郎君,人家不是想你嗎,人家美找一個男人當他趴在人家身上的時候,人家都把他想做你,而且每次都會將那男人給毀尸滅跡,這樣總不算給你戴綠帽子吧。”

  蛇郎君狠狠的刺入狐媚娘子的身子,抱住那兩瓣肥臀狠狠的沖擊起來,口中惡狠狠地道:“你這淫婦,還說沒有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要將你給干死。”

  狐媚娘子顛動雪臀迎合著蛇郎君的沖刺口中叫道:“啊,用力,快用力啊,干死人家吧,人家願意被郎君給干死……”

  陸啟文聽著這一對偷情男子地叫喊聲不禁感到一陣的面紅耳赤,心道:我靠,真不愧是一對狗男女,這樣也行啊!

  莊嚴肅穆的佛堂之中,正中的是那釋迦牟尼佛的佛像,有文殊普賢二菩薩分立兩邊,檀香繚繞,可是就在那釋迦牟尼佛的佛像前的西方的蒲團之上,兩具糾纏在一起肉體正做著世間最原始的運動,那狐媚娘子不愧是被蛇郎君稱作淫婦的女子,在蛇郎君的攻擊之下口中哇哇大叫,那副放浪的模樣讓陸啟文看得目瞪口呆。

  倪裳兒小臉泛紅,見到陸啟文看傻了的模樣不禁伸手推了陸啟文一下,陸啟文清醒過來,嘿嘿一笑,一雙大手向著躲在自己身前的倪裳兒的翹臀摸了過去。

  于是陸啟文一邊看著蛇郎君還有狐媚娘子在那里瘋狂的交媾,而自己則是悄悄的揉捏著倪裳兒的那兩瓣柔軟的翹臀,讓那兩瓣臀肉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淫靡的形狀。

  突然之間,陸啟文抓著倪裳兒臀肉的大手不禁停住了,而他本人也是呆呆地看著佛堂上的異相。

  只見那寶相莊嚴的巨大的釋迦牟尼佛的佛像之上緩緩地溢出血色的霧氣,那血色的霧氣顯得很是縹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陸啟文先前就覺得大殿之中的釋迦牟尼佛像有一職怪怪的感覺,現在異相出現,陸啟文不禁升起好奇來,想要瞧一瞧究竟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而在蒲團之上糾纏在一起的蛇郎君還有狐媚娘子則是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欲望之中,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異相。

  這時蛇郎君正以後入式的方式進出如狗一般趴在那里將屁股高高翹起的狐媚娘子的身子,狐媚娘子口中嬌吟不斷,顯得無比的放浪。

  陸啟文的注意力這時已經從蛇郎君和狐媚娘子的身上轉移到了那緩緩地溢出的血色霧氣之上,漸漸的隨著血色霧氣越來越多,竟然在空中幻化出一個人形來,不過那人形卻是極淡,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根本就看不清楚其面容。

  突然之間狐媚娘子身子一陣瘋狂的抖動,整個人就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一般軟綿綿的趴在地上承受著蛇郎君最後的瘋狂。

  伴隨著蛇郎君幾次重重的沖擊,蛇郎君終于在狐媚娘子的身上發泄出了欲望,蛇郎君的身體也一下子的趴在了狐媚娘子的嬌軀之上。

  就在這個時候,蛇郎君和狐媚娘子是警覺性最低,同樣也是反應最不敏感的時候,那血色的人形突然化作一團血色的霧氣向著兩人包裹了過去。

  頓時蛇郎君還有狐媚娘子仿佛是感受到了危險的來臨猛然之間睜開雙眼,可是這時他們的反應已經是遲了一些,當兩人感受到危險來臨的時候,那血色的霧氣已經是將兩人給包裹了起來很大一部分的血色霧氣已經是滲入了他們的身體,並且開始瘋狂地吸收他們身體內的血液。

  兩人同時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就像是沸騰了一般,血液被血霧給瘋狂地吸收掉,兩人心中恐懼無比在那血色的霧氣之中掙紮起來,可是伴隨著兩人的掙紮,原本兩人精氣神充足的身子開始飛快地變得蒼白起來,甚至隨著大量的精血被吸收掉,兩人的皮膚也變得干癟起來,最後當兩人無力掙紮的時候,血霧好像十分的興奮,陡然之間發揮出吞噬的力量,一下子就將兩人給吸成了人干。

  將兩人吸食成了人干之後,那血霧緩緩地從兩人的尸體之上飄出,緩緩地繞著那尸體飛了一圈,一陣微風撫過,兩人的身子竟然化作一陣飛灰消失不見。

  血色的霧氣又緩緩地沒入到了高大的佛像之中,除了先前的淫靡的氣息還存在之外,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如在夢中一般,一切的一切都讓人感到難以置信。

  目睹了全過程的陸啟文不禁驚訝萬分,本來兩個前來偷情的男女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一陣血霧給吞噬掉,尸骨都沒有留下,難不成這是兩人褻瀆佛門聖地的報應不成。

  想到這里陸啟文不禁一笑,自己都想到哪里去了,如果真的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的話,強行霸占了白馬寺的魔門的人豈不是要死光光了,可是魔門非但沒有死光光,而且還實力龐大無比,即便是在佛道兩宗的打壓之下都能夠頑強的傳承下來。

  不止是陸啟文目瞪口呆,就是倪裳兒也是傻乎乎地望著那滿是慈悲神色的佛陀塑像。

  陸啟文輕輕地碰了倪裳兒一下,頓時嚇得倪裳兒差點尖叫出聲,陸啟文不禁伸手將倪裳兒的小嘴給捂住同時壓低了聲音在倪裳兒的耳邊道:“丫頭,你要做什麼啊,是不是不想活了,將人給招過來怎麼辦啊。”

  倪裳兒不由得將身子向著陸啟文的懷中躲了躲口中更是顫聲道:“主人,裳兒怕,真是嚇死人了,太不可思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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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四章 魔門亦有大慈悲
倪裳兒不由得將身子向著陸啟文的懷中躲了躲口中更是顫聲道:“主人,裳兒怕,真是嚇死人了,太不可思議了。”

  陸啟文知道倪裳兒說的是方才蛇郎君與狐媚娘子尸骨無存的情形。

  將倪裳兒抱在懷中,陸啟文笑道:“有什麼好怕的,說不定那就是佛祖顯靈呢,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對狗男女褻瀆佛門聖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這佛門莊嚴之地翻云覆雨,死了也是活該。”

  倪裳兒怯生生的瞥了一眼那釋迦牟尼的佛像,輕聲道:“主人,你說那血色的霧氣究竟是什麼啊,如果說是妖魔鬼怪的話又有些不太可能,雖然說這里是魔宗的地盤,可是這里的僧人哪一個不是佛法高深之人,妖魔鬼怪根本就不敢靠近這里的。”

  陸啟文笑道:“反正不是佛祖搞的鬼,所以只有妖魔鬼怪才會吸食人的精華了,不過你也說了這里高人許多,想來這妖魔鬼怪絕對不是從外面過來的。”

  倪裳兒神情一動道:“主人的意思是說這妖魔鬼怪是這里的僧人所養在這里的?”

  陸啟文不禁盯著倪裳兒看了起來,直將倪裳兒看的有些不好意思,陸啟文歎道:“丫頭,你還真是敢想呢,我都沒有想到這魔頭會是被人養在這里的,你竟然能夠想到這些,真不愧是從魔門出來的魔女。”

  倪裳兒臉上一紅道:“這還不是你說的嗎,既然不是外來的,那就是家養的。”

  陸啟文笑道:“其實還有一個可能,難道你就沒有想到嗎?”

  倪裳兒不禁向著陸啟文看了過去,倪裳兒突然之間愣了一下顫聲道:“主人你說的是吃……”

  陸啟文看到倪裳兒那驚訝的模樣就知道倪裳兒所說的是什麼了,于是笑著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就是哦。”

  倪裳兒道:“可是,可是它已經被封印鎮壓起來了啊。”

  陸啟文道:“既然沒有被消滅掉,而是被封印鎮壓起來,那麼說這封印總是會有失效的一天,到那時被封印的魔頭不就是可以出來了嗎?”

  倪裳兒搖頭道:“不可能的,如果封印出現了問題的話,駐守在這里的魔門前輩門不會沒有察覺的。”

  陸啟文眼中精光閃爍道:“我想正是你們的那些魔門前輩已經有所察覺,所以才會將這里化作禁地,平日里禁止有人進入到此處,而且相信你們魔門開始獻祭也不過是舉行沒有多長的時間吧。”

  倪裳兒點了點頭道:“據說不過是一百多年的時間,每年一次。”

  陸啟文自信地笑道:“現在一切都很明了了,剛才那血霧根本就是被鎮壓在這里的血魔的分神,而你們魔門的前輩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發現封印有了問題,所以才會想出祭祀的辦法以人的生魂來彌補封印的紕漏使得血魔的分神不能夠從封印之中掙脫出來,于是便有了你們魔門的獻祭的活動。”

  倪裳兒覺得陸啟文說的十分的有理,幾乎就是根據一點的信息推測出了魔門的巨大的秘密,誰又能夠想到這獻祭的聚會下面竟然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秘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鍾聲響起,聽到那鍾聲,倪裳兒一下子從陸啟文的懷中掙出道:“主人,獻祭的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一會兒瑤兒師姐和籃幽夢便會出現。”

  陸啟文點了點頭,身影一晃落在立在一邊的普賢菩薩的佛像之後沖著倪裳兒眨了眨眼睛,就在陸啟文剛剛藏好身子,魔門的人接二連三的進入到大殿之中。

  當那些人見到大殿之中的倪裳兒的時候不禁愣了一下,雖然奇怪,不過眾人也只當是倪裳兒先他們一步到達大殿罷了。

  很快近百名身穿長袍的魔門弟子站在大殿之中,大殿之中靜悄悄的,甚至能夠聽到人們的呼吸聲,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只見幾名身披袈裟滿面紅光的僧人走了進來,這幾名看上去就猶如佛陀再世一般的僧人哪一個看上去不不是大德高僧慈悲為懷,可是他們卻恰恰是魔門最為強大的力量所在。

  為首的僧人眉毛和胡須花白一片,不過卻是紅光滿面,根本就看不出這僧人的具體年齡來,在這僧人一番演講之後,只聽這僧人道:“來人,獻祭開始。”

  隨著僧人話音落下,只見兩男兩女抬著一張床一般大小的木板走了上來,在上面端坐著的是穿著雪白的袍子的謝瑤兒和籃幽夢,兩女坐在那里仿佛是被封住了穴位一動不能動,不過看兩人的眼神卻能夠看出兩女此時的心理變化。

  不用說兩女心中都是極為恐懼的,當知道自己要被拿來做祭品的時候,謝瑤兒就有些絕望了,她不止一次的參加過獻祭的活動,每次都是將一個女子提前三天開始沐浴,一直到獻祭的時候才會從香湯之中撈出來裹上長袍,然後放在祭台之上用鋒利的匕首輕輕地將人的手腕的動脈劃破任由體內的鮮血一點一點的流盡。

  籃幽夢不知道這些,可是她不過是一個小女孩而已,哪里經曆過這種場面,傻子都知道被人拿來做祭品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籃幽夢心中充滿了彷徨與恐懼。

  當兩女比抬進大殿之中的時候,兩女的心莫名的平靜了下來,這時籃幽夢的腦海之中還閃過陸啟文的身影來,那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一個男人,只是過了今天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他了。

  人群中一個英俊但是眼神極為陰厲的男子正冷冷地盯著被抬進來的謝瑤兒,這男子正是白易,看著謝瑤兒馬上就要被放干鮮血而死,白易的眼中有一種報複的快感,同樣又十分的痛恨得了謝瑤兒的身子的陸啟文,如果不是沒有機會的話,他早就去找陸啟文的麻煩去了。

  看著謝瑤兒裹在長袍下的玲瓏有致的胴體,想到這具讓自己掛念了幾年的絕美胴體曾被陸啟文給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把玩過,白易就感覺心中憋了一口怒氣。

  也不知道那僧人在什麼地方按了一下,只見在釋迦牟尼佛的佛像前緩緩地升起一個平台來,那平台之上散發著一股子的血腥的味道,當平台穩定之後,兩名女子上前將謝瑤兒還有籃幽夢的身子平放在那祭台之上。

  兩名女子手中拿著鋒利的匕首就站在謝瑤兒還有籃幽夢的身邊,兩女雪白的手臂露了出來淡青色的血管也微微地顯露出來。

  躲在佛像之後的陸啟文斂去了全身的氣息,眼看著兩女被放在了祭壇之上,陸啟文見到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兩女的身上,陸啟文覺得這個時候不是救人的機會,所以壓制住內心的沖動靜靜地等待最佳的時機。

  就在這個時候為首的那僧人道:“獻祭開始,恭迎魔尊。”

  老和尚當先跪了下去低著頭,一副虔誠的模樣,而那些魔門的人不管是心中虔誠與否都低下頭去,而這時便只有那兩忠准備動手劃破謝瑤兒和籃幽夢的手腕的兩名女子還站在那里。

  當冰涼的匕首貼著兩女的溫熱的手腕上的大動脈的時候,陸啟文突然之間出手了,無聲無息的兩道指風將兩女的穴位封住,伸手向著面前的虛空劃了一下,頓時謝瑤兒還有籃幽夢的身子便消失不見。

  伸手一指,跪在一邊的兩名男子的身子緩緩地無聲無息的落在了祭壇之上,陸啟文親自操刀將兩人的手腕劃破然後隱去身形躲在佛像的後面。

  鮮血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之中顯得十分的刺耳,那兩名莫名其妙被封住了全身的穴位的男子感受到自己的鮮血一滴一滴的從自己體內流出,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解。

  當兩人體內的鮮血流出了大半,兩人的意識開始慢慢地變得模糊起來的時候,兩人敏銳地察覺到自己全身的穴位竟然突然之間被解開了,兩人心中狂喜一下子從祭台上坐了起來,口中大喊大叫,誰也不知道他們嚎叫的都是些什麼,反正聽到那叫聲而抬起頭來的眾人看到兩名美少女突然之間變成了兩個大男人的時候不禁都愣了一下。

  眾人的神情變得十分的詭異,因為他們都認出那兩名男子分明就是剛才抬著兩女上來的男子,而這時謝瑤兒和籃幽夢不見了,而他們則成了祭台上的祭品,傻子都明白有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當著他們的面將人給掉了包。

  眾人不禁惶恐起來,能夠無聲無息的在他們的面前換了人,有這樣的手段,只怕是想要取了他們的性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阿彌陀佛!”

  那老和尚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突然之間出手將那兩名少女給點到,輕輕一拂,兩女眼中帶著驚恐倒在了祭台之上,老和尚手起刀落,兩女的頭顱竟然被其給砍了下來,鮮血噴湧而出。

  下方的眾人雖然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可是向這樣說殺人就殺人,神色不變他們還真是感到自愧不如。

  躲在佛像後面的陸啟文沒有想到老和尚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兩名少女雖然有些無辜,可是既然是魔門眾人,只能說她們入錯了門派。

  就在陸啟文為那大和尚的心狠手辣與果斷而感到心驚的時候,陸啟文敏銳的感受到從地下湧出一股子的血腥的煞氣,那煞氣好像是受到了什麼激發一般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從地下蜂擁而出。

  一個金色的伏魔八卦陣出現在地面之上,整個大陣散發著金光,而大陣的陣心的位置恰恰就是那釋迦牟尼佛的佛像,陸啟文在第一時間閃身避開,趁著眾人亂糟糟的四散避開的時候,陸啟文顯出身形來,拉著倪裳兒就躲在一個角落里觀看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只見那幾名僧人神情不變得留在原地並沒有離開,那巨大的釋迦牟尼的佛像被從地底湧出的血氣給沖倒在地上,佛像的頭顱與身子被摔得分開,仿佛是失去了佛像的鎮壓,只見一個不大不小的深不見底的大洞出現在先前佛像所鎮壓著的地方,一股股的陰風從那洞中吹出來,好像地下的魔頭隨時都會沖出來一般。

  只見那老僧人雙手合十口中誦念著大金剛經,周身放射出佛光,如同佛陀一般向著那洞口走去。

  一名僧人不禁沖著老僧人道:“師叔祖,你。”

  老僧人的佛法有多麼的高深誰都說不清楚,可是這老僧人在這白馬寺之中卻是呆了足足有四五百年,可以說早就修成了羅漢金身。

  羅漢金身差不多是仙人的境界,也就是說這老僧人的實力簡直是強大到了變態的程度,可惜的是陸啟文因為怕被人察覺直接用十二品蓮台隱去了自己的氣息,所以才避過了老僧人的靈覺,如果不是陸啟文錯有錯招的話,只怕砸就被這深藏不露的老僧人給發覺了。

  老僧人口中所吐出的經文化作一個個神秘的散發著金光的梵文向著那不時的冒出血色的霧氣的地洞飄去,緩緩地那些金光在整個地洞之上結成了一張大網,那由梵文所結成的網散發著金光將那血色的霧氣給擋在了下面。

  不過那梵文所構成的大網也只能撐一會的功夫,隨著從地下冒出的血氣越來越多,那網竟然慢慢地被血氣所銷蝕掉。

  老僧人不禁歎了口氣,直接現了羅漢金身緩緩地將自己的羅漢金身向著那洞口飄了過去,老僧人是要犧牲自己來遮掩血魔分神的出世。

  而那血色的霧氣仿佛察覺到了老僧人的用意不禁沖撞的更加的激烈起來。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老僧人長宣一聲佛號,還真有幾分佛陀再世的味道,就是邊上對這些魔門中人看不順眼的陸啟文見到老僧人的舉動也不禁一陣的感動。

  誰說魔門中人都是自私自利,忘恩負義之人,這老僧人一身修為高深無比,竟然願意為了鎮壓一魔頭而舍去自己的性命,這樣的精神只怕就是正道的人也做不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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