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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catba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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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飄蕩的云]丹藥大亨(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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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25 21:03:06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四十三章
陸啟文指了指對面的坐位笑道:“我們坐著卻讓你在那站著,你先坐下說話”

    關悅雙手將那短裙撫平,修長的玉腿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坐在陸啟文的對面,一大片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好在短裙還能夠將大腿給遮住,可是盡管如此在陸啟文那如有實質一般的目光下,關悅依然是坐立不安,雙腿下意識的緊緊的夾緊,短裙下她只穿了一件刁,小的內褲,若是股間**的話,那可就羞死人了。

    看到關悅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陸啟文不禁笑了起來,陸啟文這一笑倒是讓小心謹慎的關悅感到尷尬起來。

    見到關悅坐立不安,陸啟文道:“別那麼緊張,我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人的”

    似乎沒有想到陸啟文會如此的幽默,關悅下意識的就笑了起來,不過反應過來之後連忙用白嫩的小手將嘴給堵住。

    張淡月在邊上開口道:“好了,你就不要追人家了”

    陸啟文笑了笑向著關悅道:“關小姐,冒昧的問一下,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隨機返航呢?”

    關悅愣了一下道:“我們機組的成員有兩天休息的時間”

    陸啟文聽了笑道:“兩天的時間啊,足夠了,不知道關小姐對梵蒂岡熟悉不熟悉呢?”

    關悅微微的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也來過幾次,不過只能說比一般人好一些,除了一些有名的大景點,其他的地方我都不熟悉的”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這樣啊,不過也好,我們夫妻有一件事情需要關小姐幫忙,不知道關小姐肯不肯!”

    本來在陸啟文和張淡月兩人的氣勢下,關悅是有些放不開的,不過良好的職業素養讓她聽了陸啟文的話後點頭道:“沒問題,只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幫忙”

    關悅的話里的意思很清楚,只要能幫上就幫,若是幫不上的話那就是愛莫能助了。

    陸啟文仿佛沒有聽出關悅話里的意思道:“其實很簡單,我們夫妻想要在梵蒂岡游覽兩天,正好要去一些大的景點看一看,可是我們又從來沒有來過這里,又不想去旅行社找什麼導游小姐,剛好關小姐能夠幫忙,不知道……”

    似乎沒有想到陸啟文會和她這麼說,這不禁讓關悅為難起來,本來還想趁著這兩天放假的時間和同機組的姐妹們好好的逛街買一些東西呢,若是……

    張淡月輕輕一笑道:“當然我們也不會白白的讓關小姐隨我們跑的,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說著張淡月將一張支票遞給了關悅,關悅下意識的結果那支票,當看到支票上的數字的時候不禁驚呼一聲道:“一萬歐元!”

    要說多也不算太多,換算**民幣也就是十來萬而已,可是兩天就能夠賺十來萬,就是她身為空姐,拿著高薪,除了開銷,一年也落不了這十來萬。

    當然同行的姐妹之中年收入上百萬的都有,可是那錢是怎麼來的,關悅相當的清楚,無非就是皮肉錢罷了,她可不想走上那樣的路子。

    見到關悅一臉的驚異,陸啟文笑了笑道:“若是關小姐答應的話,給我們做兩天的導游,這一萬歐元就當是關小姐的報酬了”

    關悅想到自己那普通的家庭還有身子並不太好卻要奔波勞累的父母,貝齒咬了咬紅唇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我答應”

    見到關悅答應,陸啟文笑了笑。

    關悅突然之間抬起頭來看著陸啟文道:“我很好奇,這一萬歐元若是在當地請導游的話,就是請一百個也沒問題,你們為什麼要請我呢?”

    張淡月在邊上笑道:“沒什麼,什麼事情都要講究一個緣分嗎,既然我們能夠在茫茫人海中相遇,說明我們有緣,我和夫君是講究緣分的人,一切隨緣”

    關悅聽得出張淡月並不是在騙她,像張淡月這樣一看就是那種出身高貴的人,再說像自己這樣的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人家欺騙的。

    說好了一起下飛機之後,關悅站起身來將碗碟收拾一下走了出去。

    張淡月輕輕的在陸啟文的腰間掐了一下道:“人家都走遠了,還看呢”

    陸啟文呵呵一笑道:“怎麼,不會是吃醋了吧”

    張淡月嬌哼一聲道:“我才懶得吃醋呢,若是吃醋的話也不會幫你將那丫頭給留下了,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陸啟文下巴上沒有胡子,不過卻做出一副捋胡子的模樣道:“嗯,小家碧玉別有一番味道,難得的是還是處子之身,這樣的姑娘可不多見了”

    張淡月笑道:“你還真的想要吃了這丫頭啊”

    陸啟文大手在張淡月的翹臀之上摸了一把笑道:“嗯,一切隨緣吧”

    陸啟文如此一說不禁讓張淡月翻了翻白眼,竟然拿自己先前說過的話來應付自己。

    飛機穩穩的停在了機場,陸啟文和張淡月下了飛機很快就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關悅和幾名相貌同樣清麗的女子向著他們走了過來,不用說這些女子應該就是關悅的同事,其中還有一兩個熟悉的面孔,正是在飛機上的時候所見到的空姐。

    關悅的臉上掛著紅暈,走到陸啟文還有張淡月面前的時候,沒有等到關悅開口說話,只聽一名站在關悅身邊的女子嬌聲道:“呀,真的像我們悅悅說的那樣呢,兩位就是請了悅悅的人嗎?”

    陸啟文優雅的笑了笑道:“不錯,正是我們請關悅小姐給我們做兩日的導游”

    又一名女子眼中閃爍著亮光看著陸啟文道:“真是羨慕死悅悅這丫頭了,兩天就掙了那麼多錢,這樣的好事怎麼就沒落到我頭上啊”

    圍著關悅的其他女孩子聽了不禁咯咯笑了起來,看得出,這些年齡平均不超過22歲的女子都還保持著一絲的童真。

    站在關悅身邊的一名女子顯然是幾女之中的領頭人物,只見其向著陸啟文笑道:“我見過不少的大人物,不過卻很少見過像兩位這樣優秀的,可以說先前我還有些懷疑,悅悅是第一次出來,我這當姐姐的要給她把關,現在見了兩位我便知道自己這是多慮了”

    看得出關悅的人緣相當的不錯,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多人來幫關悅把關。

    陸啟文笑了笑道:“我們可不是什麼人販子,兩天過後一定將關悅完好無缺的交還給你們”

    聽陸啟文書說的有趣,眾人不禁笑了起來,方才那女子推了推關悅道:“好了,我們也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若是還沒有定下酒店的話就讓關悅帶你們去,我們姐妹也要走了”

    目送著幾女離開,陸啟文笑道:“關悅小姐,接下來就聽你的了,我們先去酒店”

    關悅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梵蒂岡國土面積很小,又是旅游性的大城市,而且是教廷的所在地,每年前來朝聖的信徒很多,所以這里酒店也相當的多”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酒店多就好,省的找不到地方住,我們就去住總統套房,不要怕花錢,舒服就好”

    若不是陸啟文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使得陸啟文高貴不凡的話,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暴發戶說的話。

    張淡月輕輕一笑,拉著關悅的手道:“我們走,不用理他,讓他在那里發神經吧”

    雖然不是五星級大酒店,不過馬馬虎虎也入得了陸啟文的法眼,而且要的是總統套房,當酒店的服務人員領著三人進入到套房之中的時候,那奢華大氣的布局讓人為之驚訝不已。

    不過陸啟文和張淡月可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所以對于那總統套房的布局一點都沒有感到訝異,倒是第一次進到這樣的房間之中的關悅有些拘禁。

    待到那些服務生退下去,陸啟文坐在客廳之中,伸展了一下懶腰向著拘禁的站在那里的關悅道:“關悅,別站在那里,坐下歇一歇”

    關悅應了一聲,略帶拘禁的坐在陸啟文的對面,這時關悅身上穿的是一件長裙,倒是不用擔心坐在那里會**了。

    張淡月一邊脫衣服一邊向著浴室走去道:“你們先聊著,我去洗個澡”

    見到張淡月那顯露出來的美麗的身子,關悅不禁俏臉泛紅微微的低下頭去。

    陸啟文見了輕笑道:“淡月就這樣,我們不用管她”

    關悅坐在那里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沒有說出來。

    陸啟文如何看不出關悅坐立不安,輕輕一笑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啊,這里沒有外人,你盡可直說”

    關悅抬起頭來道:“陸先生,既然你們已經定下了套房,我也該去定房間了,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等夫人沐浴過後我再過來”

    陸啟文愣了一下道:“你去訂房間?做什麼啊?”

    關悅道:“自然是住啊,不然我晚上去哪里休息?”

    陸啟文哈哈大笑道:“原來你說的是這啊,你看這房間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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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25 21:03:28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四十四章
陸啟文哈哈大笑道:“原來你說的是這啊,你看這房間大不大?”

    關悅打量了一番點了點頭道:“房間是很大,可是這有什麼問題嗎?”

    陸啟文笑道:“你也看到了,這房間只是主臥以外還有兩間側房,你說你要再去訂房間,那這些房間豈不是要空著了嗎?”

    關悅臉上一紅搖頭道:“我……我怎麼能和你們住在一起?”

    陸啟文擺了擺手道:“怎麼不可以住在一起,反正都已經花了那麼多的錢,房間足夠,若是再去訂房間的話,豈不是多花錢了嗎”

    關悅道:“可如……可是”

    陸啟文干脆的道:“沒什麼可是的,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似乎被陸啟文的氣勢給鎮住了,關悅最後默默的點了點頭,陸啟文見了心中暗笑,心道若是自己再鎮不住這麼一個丫頭那豈不是白混了嗎。

    關悅坐在那里相當的拘禁,基本上是陸啟文問一句她才答上一句,甚至要陸啟文問幾句才會有一句的回話,看上去就好像是陸啟文再深問關悅一般。

    陸啟文最後忍無可忍道:“好了,想必你也累了,房間里有浴室,你也去洗個熱水澡吧”

    如蒙大赦一般的關悅連忙站起身來,一溜小跑的沖進一間房間之中,順手將門給關上,陸啟文甚至還聽到那房門反鎖的聲音。

    嘴角露出苦笑,陸啟文不禁輕聲嘀咕道:“我有那麼嚇人嗎?”

    從浴室中出來的張淡月身上只裹著一襲純棉的浴巾,一只手擦著那濕漉漉的秀發,雪白的雙肩露在外面,修長的玉腿更是晶瑩剔透誘人無比。

    似乎聽到了陸啟文的嘀咕聲,張淡月不禁輕笑道:“還說不嚇人呢,看你看人家的眼神,好像大灰狼看著一個小綿羊一般,換做是誰都要被嚇壞啊”

    陸啟文聞言一把將在那里嬌笑不已的張淡月給摟在懷中,大手落在張淡月那滑膩的修長玉腿之上,在張淡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手便順著那修長的玉腿滑進了張淡月那緊緊閉合在一起的修長玉腿之間。

    “唔……”

    一聲悶哼,身上的禁地被陸啟文給偷襲,張淡月的身子猛地一顫,修長的玉腿將陸啟文那作怪的大手給緊緊的夾住,俏臉泛紅,眼中閃爍著春意,小手死死的壓住遮掩住那秀美的玉體的浴巾,說什麼都不讓陸啟文將浴巾從她身上給扯下來。

    陸啟文趴在張淡月的胸前,親吻著那暴露在外面的細嫩的肌膚,那性感的鎖骨,圓潤的雙肩讓陸啟文為之迷戀不已。

    口中急促的喘息,香氣撲面而來,不過張淡月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這可是在客廳之中,在那房間之中還有關悅在呢,若是關悅沒有發現他們的舉動還好,若是被關悅見到他們兩人在那里親人的話,那可就丟人了。

    所以張淡月猛地將趴在她身上的陸啟文給推開,一副嬌柔的模樣,俏臉紅撲撲的,口中喘息不已,那豐挺的酥胸更是隨之起伏不已。

    陸啟文看著誘人無比的張淡月,心中的邪火禁不住的沸騰起來,看向張淡月的眼神也變得火辣辣的。

    注意到陸啟文看著自己目光的變化,張淡月心中一顫,深吸一口氣低聲道:“你……你這人,我在床上等著你,先去洗澡”

    陸啟文連忙點頭,猛地在張淡月的俏臉之上親吻了一下道:“哈呤,你快些去等著我,我馬上就過來”

    看著陸啟文跑進浴室之中,張淡月先是松了一口氣,可是很快一顆心就懸了起來,看樣子今天是逃不出陸啟文的魔掌了。

    想到陸啟文不久之後就會在自己身上折騰的情形,張淡月的臉便越來越紅,漸漸的股間傳來異樣的感覺,張淡月嚇了一跳,自己怎麼在這里發春起來啊。

    偷偷的看了關悅的房間一眼,只見那房間緊緊的關閉著,張淡月松了一口氣,起身走進主臥之中,在那主臥中,一張大床正擺放在那里,嶄新的被單鋪在床上,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放在床上。

    張淡月坐在床上,心神一陣恍惚,這次任性的來梵蒂岡,無非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憑什麼神聖教廷的人收買一些妖魔鬼怪將龍虎山夷為平地,若不是命大的話,說不定整個天師府就要被人給滅了。

    想起來這些張淡月心中就十分的生氣,而且自己的兒子當時也落在了那些妖魔的手中,幸虧那些妖魔沒有將小陸異怎麼樣,若是不然張淡月恐怕早就來尋神聖教廷的麻煩了。

    這次既然來了,就算是不能將神聖教廷的老巢給端了也要鬧他個雞犬不甯。

    想到這里,張淡月小臉之上閃過一絲冷冽,煞氣在張淡月的身上一閃而逝,很難想象張淡月這般性子溫和的女子會為什麼事情而生氣,就算是當年張淡月降妖除魔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重的煞氣。

    走進房間之中的陸啟文,身上只穿著薄薄的睡衣,風風火火的跑進房間之中,剛好感受到張淡月身上一閃而逝的煞氣不禁愣了一下,坐在床邊看著張淡月道:“好寶貝,誰惹你生氣了,告訴夫君,夫君幫你將他的腦袋給扭下來給你當球踢”

    張淡月輕輕一笑道:“誰也沒惹我”

    陸啟文道:“是嗎,那剛才你身上的煞氣是怎麼回事?”

    張淡月道:“我只是想起龍虎山的慘狀心中生氣罷了”

    陸啟文笑道:“哦,原來你是在生神聖教廷的氣啊,放心吧,我們現在就在神聖教廷的心髒部位,今天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就和關悅一起出去查看一下,將神聖教廷的巢穴摸清楚一些,後天再動手,一定要攪他個天翻地覆不可”

    張淡月點了點頭道:“夫君真好”

    陸啟文大手環在張淡月的纖腰之間,隔著那浴巾輕輕的撫摸著張淡月的細嫩的肌膚,陸啟文趴在張淡月的耳邊輕聲笑道:“既然夫君好,那你是不是要好好的謝一謝夫君啊?”

    張淡月如何不知道陸啟文話里的意思,俏臉泛紅,微微的點了點頭,緩緩的站起身來,小手將那遮掩著自己身子的浴巾給扯開,頓時浴巾滑落在地上,一具耀眼的胴體顯露在陸啟文的面前。

    陸啟文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恍若瑤池仙妃的張淡月,張淡月的美麗是聖潔的,可是此時的張淡月卻又那麼的嫵媚動人,便是不是第一次見到張淡月的陸啟文也禁不住的咽口水不已。

    看到陸啟文傻傻的站在那里,張淡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目光瞥向陸啟文那隆起一團的下身,臉上閃過羞意,輕輕的如同一朵白云一般飄到陸啟文的身前,緩緩的蹲下身去,慢慢的將陸啟文的睡衣的下拜給分開,猶豫了一番,螓首慢慢的向著陸啟文腿間靠了過去。

    陸啟文口中發出一聲極度舒爽的呻吟,不禁伸手向著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張淡月的螓首按去。

    正當陸啟文一臉滿足的享受著這帝皇一般的服侍的時候,陸啟文閉著的雙眼猛然之間睜開,一道精光一閃而逝,陸啟文向著那被窗簾遮掩起來的窗戶望去。

    “哼!”

    陸啟文冷哼一聲,身上的氣勢一變,清楚的感應到陸啟文氣息變化的張淡月不禁抬起頭來,一張精致的俏臉布滿了潮紅,微微有些紅腫的朱唇輕啟道:“夫君,似乎有人過來了”

    陸啟文點了點頭,一把將張淡月那誘人的胴體抱了起來,兩人倒在床上,陸啟文扯過邊上的被單將兩人的身體遮掩起來,這時陸啟文趴在張淡月綿軟的嬌軀之上,被單將兩人的身子給遮掩起來。

    不過只看兩人的姿勢那可是極度的曖昧,恐怕就是有人站在邊上也會認為兩人在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可是陸啟文兩人卻並沒有做那種事情而是將神念放開,漸漸的窗外的情形便浮現在兩人的心底。

    只見兩名身穿神父衣衫的男子正向著他們的房間走過來。很快敲門聲響了起來,陸啟文低頭在張淡月的額頭之上親吻了一下道:“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會一會這些人”

    張淡月應了一聲,陸啟文扯過邊上的睡衣披在身上,將那精壯的身子給遮掩起來,而張淡月則是躺在床上,玲瓏有致的身段在被單下若隱若現,只露出螓首在外面。

    陸啟文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口中罵罵咧咧的走到門口處,一把將房門給拉開,沖著站在門口處的兩人道:“他娘的,敲什麼敲啊,死人了嗎,大白天的也不讓人體息”

    站在門口處的兩名神父顯然能夠聽得懂陸啟文的話,見到陸啟文身上穿著睡衣走了出來,兩名神父露出釋然的神色。

    陸啟文看了兩名神父一眼道:“兩位,我好像不認識你們吧,不知道你們站在這里有何貴干啊?”

    其中一名神父向著陸啟文道:“很是抱歉,因為教廷丟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所以不得不來搜查一下”

    陸啟文沒有等到那神父將話說完便沖著兩人吼道:“你們竟然懷疑我是小偷,你們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要告你們誹謗”

    似乎沒有想到陸啟文竟然會如此說,那兩名神父也不是搜查了一個房間,哪一個房間里的客人不是客客氣氣的,雖然也有罵罵咧咧的,但是當他們打出神聖教廷的招牌的時候,那些人的臉色變得相當的快。

    可是眼前的這位,一身的貴氣,那氣質分明不是一般人,可是這樣的人竟然不怕他們神聖教廷,這樣的事情可是不多見啊。

    摸不清陸啟文到底是什麼來路,那神父臉上露出歉意的神色道:“很是抱歉,若是有打擾之處還請見諒”

    陸啟文道:“行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本公子還要好好的陪夫人聊天呢”

    見到陸啟文想要將門給關上,兩名神父急了,另外一名神父向前一步阻止陸啟文將門給關上道:“先生,我們丟的東西十分的重要,希望你能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一旦檢查過後我們立刻就會離開”

    “HIP”

    陸啟文口中不禁暗自詛咒,臉上露出十分憤怒的神色道:“不行,我不同意,你們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我有權阻止你們對我的無禮的舉動”

    裝做義憤的普通人,陸啟文最後還是沒有擋住那兩名神父進入到房間之中。

    當一名神父推開主臥室的房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身上蓋著被單的張淡月,而張淡月顯然聽到了陸啟文在外面和兩名神父的對話,配合的驚呼一聲,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陸啟文連忙跑到床邊將張淡月的身子連帶著被單給抱在懷中道:“親愛的寶貝,別怕,兩個野蠻人而已”

    兩名神父盯著陸啟文和張淡月打量了一番,突然道:“還有一個女人呢,另外一個女人在哪里?”

    陸啟文心中一動,明顯這兩名神父來這里的目的相當的明顯,恐怕根本就不是什麼神聖教廷丟了什麼東西,而是來查他們三個人的。

    陸啟文心思一轉,猛地站起身來道:“你們這些野蠻人究竟要做什麼,不要忘了你們已經侵犯了我們的隱私權,我有權利去起訴你們”

    兩名神父十分的神氣的不去理會陸啟文的叫囂,出了房間向著關悅的房間走去,在那門上敲了起來。

    很快房間之中傳來關悅的清脆的聲音道:“誰呀,請稍等一下”

    陸啟文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很快房門被打開,身上穿著睡衣的關悅突然之間見到門口處站著兩名陌生的外國男人不禁露出驚懼的神色,嚇得退後了幾步,口中顫聲道:“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站在邊上的陸啟文見到關悅的反應不禁輕笑不已,不過只是在心中笑,臉上則是滿帶怒容,一個閃身擋在關悅的身前,沖著面前兩個高大的神父叫道:“你們等著,我一定要起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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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五章
站在邊上的陸啟文見到關悅的反應不禁輕笑不已,不過只是在心中笑,臉上則是滿帶怒容,一個閃身擋在關悅的身前,沖著面前兩個高大的神父叫道:“你們等著,我一定要起訴你們”

    兩名神父面對陸啟文的叫囂不禁聳了聳肩膀,目光在關悅那若隱若現的身子上看了看,色迷迷的模樣讓關悅發出嬌呼聲向著陸啟文身後躲藏。

    陸啟文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道:“兩位,你們簡直太無禮了,我要抗議”

    所幸的是這兩名神父所要做的事情似乎辦完了,所以兩名神父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了陸啟文一眼,徑直出了房間,揚長而去。

    陸啟文在後面一副暴蹺如雷的模樣,當兩名神父離開之後,陸啟文一臉的冷靜自然,哪里還有方才的那般表現。

    陸啟文的眼中閃爍著精光看著兩名神父消失的地方,冷冷的道:“哼,就讓你們再蹦跶兩天,到時候本公子非讓你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大爺”

    被嚇得不輕的關悅在那兩名神父離開之後這才俏生生的從陸啟文的身後出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小手在胸口處拍了拍,頓時胸口那兩座豐挺為之晃動不已,雪白的胸脯一下子在陸啟文的面前露出了大半。

    陸啟文看的一愣,而關悅注意到陸啟文的目光不禁驚呼一聲,一個轉身跑進自己的房間之中,砰的一聲房門關上,讓陸啟文對著那緊閉的房門苦笑不已。

    搖了搖頭,走進房間之中,張淡月正身上過了被單的坐在那里,見到陸啟文進來向著陸啟文笑了笑道:“怎麼樣,小丫頭是不是很有味道啊?”

    陸啟文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張淡月的身邊,大手從被單之下向著里面摸了過去,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地方,反正是光溜溜、軟綿綿的。

    被陸啟文摸到了身子,張淡月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俏臉泛紅的靠在陸啟文的身上,下意識的將裹在身上的被單緊了緊。

    陸啟文呵呵一笑擁著張淡月道:“淡月,你說方才那兩個神父如此大張旗鼓究竟是在做什麼,我可不相信那所謂的丟了東西的借口”

    張淡月口中微微的哼哼著,陸啟文的大手在張淡月身上的數感部位活動,張淡月聽了陸啟文的話睜開雙眼,那仿佛能夠流出水來一般的眸子白了陸啟文一眼道:“這還用問,若是相信他們的話那才是傻子呢。我想夫君心中應該清楚這些身上教廷的人在防范什麼”

    陸啟文呵呵笑道:“看樣子離他們聯軍東征的時間要近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開始盤查我們這些東方人面孔”

    張淡月道:“是啊,不過為了不讓這些人懷疑,夫君還是向酒店打電話質問一番的好,方才夫君做的就很好,若是打草驚蛇的話那就不好了”

    陸啟文的大手已經滑到了張淡月大腿根的盡頭,聞言嘿嘿一笑道:“放心,你夫君我這就去打電話將那些家伙給痛罵一頓去”

    在張淡月的嬌嫩部位輕輕的捏了一下,結果張淡月口中發出一聲嬌呼,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床上,而陸啟文則是嘿嘿的將窗口的電話拿在手中,順手撥通了內線電話。

    很快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道:“尊貴的先生,有什麼需要我為您服務的嗎?”

    聽著那甜甜的聲音,陸啟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沖著電話里的接線員就是一陣的狂風驟雨的大罵,只聽得那接線員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很快她就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可是讓教廷的人搜查的事情可是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前台經理所能夠做主的事情,要知道整個梵蒂岡最大的勢力不是政府更不是警察、軍隊,而是神聖教廷。

    因此面對陸啟文的職責,這位倒黴的前台經理只能一個勁的道歉,畢竟理虧的一方是他們,費了好大的一番唇舌才將陸啟文給安撫下去,然後滿頭大汗的前台經理向著坐在邊上的身上透著一股子聖潔味道的女子道:“克麗絲修女,你也聽到了,總統套房的客人對你們很有意見,因為你們,我們不得不陪著小心”

    克麗絲聽了露出失望的神色擺了擺手道:“你們的作為,萬能的天主都看在了眼中,願主保佑你們”

    說完這些那修女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那前台經理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死死的盯著克麗絲那滾圓的臀部,包裹在那長長的修女長袍之下,隨著其走動而晃動不已。

    若不是連公司的老總都要對這些神聖教廷的人保持恭敬的態度的話,這前台經理都有一種將面前的咖啡砸向那高傲的修女的沖動。

    克麗絲出了前台經理的房間輕聲嘀咕道:“忙了一天又是沒有什麼收獲,主教也真是的,這里是教廷的重地,那些東方人根本就沒有膽子來這里放肆,查這麼嚴也沒有查出什麼,反而弄得民怨沸騰。”

    就在克麗絲修女在那里嘀咕不已的時候,先前去騷擾陸啟文的兩名神父出現在克麗絲的面前,似乎聽到了克麗絲的嘀咕,一名神父向著克麗絲笑道:“克麗絲修女,你在那里嘀咕什麼呢,要是讓主教知道的話,當心受懲罰啊?”

    克麗絲嬌呼一聲,瞪了兩人一眼,扭動著性感的身子道:“哼,要是主教知道的話,那也是你們兩個告的秘,再說就算是主教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兩名神父嘿嘿一笑,目光在克麗絲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上掃視著道:“我們可不敢去告你的狀,您這朵帶剌的玫魂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了的”

    克麗絲得意的一笑,昂著頭,驕傲無比的道:“算你們兩個識相,不然非讓主教大人派你們兩個家伙去給非洲土著人傳教不可”

    兩名神父聽了克麗絲的話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就像是看著一個魔女一般。

    克麗絲從兩名神父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冷笑道:“怕了吧,若是惹得老娘我不高興的話,有你們受的”

    兩名神父敢怒不敢言,誰不清楚克麗絲是主教的情婦啊,雖然對于一個修女做人情婦在教廷之中是據對不允許的事情,可是克麗絲顯然十分的聰明,她和主教厮混,可是卻保住了那薄薄的一層膜,可是身上的其他部位卻早就被主教開發過了,所以就算明知道克麗絲與主教是什麼關系,但是誰也沒辦法將克麗絲怎麼樣。

    將兩名神父教訓了一番,克麗絲道:“行了,這里已經盤查過了,我們去下一家,早點將今天的工作做完也好早點休息,整天這麼的盤查,也不知道要盤查到什麼時候”

    兩名神父眼中閃爍著仇恨和怨毒的目光,對于克麗絲一個靠著出賣自己的身子和主教拉上關系的修女騎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兩名神父極端的憤怒,可是克麗絲是主教的情婦,他們在主教的面前根本就無法發泄自己的不滿,搞不好還會被克麗絲給陷害,入克麗絲所說的那樣被發配道非洲土著那里傳教還是好的,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兩名神父盡管恨不得將走在前面的克麗絲大卸八塊,可是表面上卻又不得不做出恭敬的態度跟在克麗絲的身後。

    當兩名神父跟著克麗絲離開之後,總統套房之中的陸啟文睜開了雙眼,方才所發發生的一切都被陸啟文的天眼給看在眼中。

    在酒店里那麼多人,可是兩名神父身上的氣息就像是黑暗之中的燈塔一般耀眼,只是陸啟文沒有想到身上沒有一絲聖潔的光明氣息的克麗絲竟然會是神聖教廷的修女。

    陸啟文搞不明白什麼時候神聖教廷的修女會這麼的普通了,身上沒有光明的氣息也就罷了,可是看上去為人處事也沒有一點的修養,就像是一個潑辣的女人一般,更怪異的是那兩名神父表現的很怕這名修女。

    陸啟文的嘴角微微的翹起道:“有趣,真是有趣”

    胸前的兩團豐挺被陸啟文給抓在手中,張淡月聞言伸手按住陸啟文的大手道:“你到底查看的怎麼樣了,這酒店里有多少神聖教廷的人?”

    陸啟文的目光落在張淡月的身上,這時張淡月坐在陸啟文的懷中,身上的被單一片凌亂,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看的陸啟文眼睛一亮。

    怪叫一聲,陸啟文將張淡月給撲倒在床上,身子壓在張淡月的嬌軀之上笑道:“不多,就兩個神父,一個不像修女的修女而已”

    張淡月修長的玉腿盤在陸啟文的腰間,盡量的將腿分開,口中一聲嬌呼,陸啟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伴隨著陸啟文的沖動,張淡月已經不去管什麼神父和修女的事情了,而是無比舒適的享受著陸啟文帶給她的快意,口中的淺吟低唱聲在房間之中回蕩,傳出了房間,傳到了關悅的臥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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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六章
張淡月修長的玉腿盤在陸啟文的腰間,盡量的將腿分開,口中一聲嬌呼,陸啟文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伴隨著陸啟文的沖動,張淡月已經不去管什麼神父和修女的事情了,而是無比舒適的享受著陸啟文帶給她的快意,口中的淺吟低唱聲在房間之中回蕩,傳出了房間,傳到了關悅的臥室之中。

    原本關悅在房間之中剛剛將方才受到驚嚇的驚懼給平息,整個人坐在床上發愣,突然之間絲絲縷縷、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門外傳來。

    關悅雖然還是黃花閨女,可是卻並不意味著關悅並不知道男女情事,所以在聽到張淡月所發出的沒有壓抑的呻吟聲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訝異的神色。

    可是隨著那呻吟聲越來越高,不絕于耳的傳來,關悅發覺自己的身子竟然慢慢的發熱,就連股間竟然也有了感覺。

    紅著小臉的關悅不禁趴在床上,絲質的睡衣傳來絲絲的涼意,可是身上卻是越來越熱,想要捂住雙耳,可是那聲音就像是能夠傳到她的心底一般,任由關悅如何的捂住耳朵仍然無法擋住那聲音傳來。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關悅跑進了浴室之中,放開涼水對著自己發燙的身子沖了起來。

    “唔……”

    一聲長呼,關悅被冷水澆在身上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那冰涼的水從頭澆到腳,結果那絲質的睡衣貼在關悅的玲瓏曲線之上。

    冰涼的水嘩嘩的流著,關悅仿佛呆住了一般站在那里,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淡月的聲音已經消失不見,可是關悅卻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感覺到全身發冷的關悅這時才算是反應過來,連忙將那冷水給關了,渾身發冷的跑出了浴室,將身上冰涼的睡衣給扒了下來,露出那有些發青的身子來。

    牙齒打顫,關悅感覺全身發冷,整個人縮在被單之中,不過感覺還是有些冷,關悅將被單全部的蓋在身上,而且取出隨身攜帶的感冒藥服了下去。

    腦袋暈沉沉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覺之間關悅竟然昏迷了過去。

    且說陸啟文趴在渾身無力的張淡月的身子之上,看著張淡月那俏臉之上的潮紅,感受著身下的嬌軀的抽搐,陸啟文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意。

    漸漸地回過神來的張淡月見到陸啟文笑著看著自己,想到自己方才被陸啟文給搞的大喊大叫的情形俏臉泛紅,無力的伸出小手在陸啟文的身上敲打著道:“夫君真是壞死了”

    陸啟文一個翻身躺在張淡月的身邊,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張淡月的嬌軀帶給張淡月**過後的撫慰道:“呵呵,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喊著要的,現在倒是來管我了,真是忘恩負義啊”

    張淡月瞪了陸啟文一眼,掙紮著起來,身上並沒有穿什麼衣服的張淡月向著浴室走去,可是目光在門口處掃了一眼,卻見到房門並沒有關上。

    頓時張淡月的臉紅了,轉過身來看著陸啟文道:“夫君,這門……”

    陸啟文的目光從張淡月的嬌軀之上轉移到那開啟著的房門上笑道:“這門本來就開著啊,怎麼了?”

    張淡月看陸啟文那不在意的模樣不禁跺了跺腳嬌哼一聲道:“被你給害死了”

    陸啟文愣了一下,可是沒有等陸啟文去問張淡月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張淡月已經跑進了浴室之中,剩下陸啟文靠在床頭看著那大開的房門莫名其妙的道:“不就是開著門嗎,反正又沒有外人,至于嗎”

    突然之間陸啟文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之上拍了一下道:“哎呀,我想起來了,關悅,不是吧,讓這丫頭免費的聽了一場活春宮啊”

    想到方才張淡月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壓抑,這下好了,就算是這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可是若是有心的話卻可以清楚的聽到外面的聲音。

    陸啟文這下子算是知道張淡月干嘛生氣了,不過想到關悅那小丫頭在那里偷聽的情形的時候,陸啟文的嘴角露出笑意,不知道現在這小丫頭在房間里做什麼呢。

    不由自主的,陸啟文的神念向著關悅的房間之中探了過去,關悅的氣息有些微弱,而且仿佛是睡著了,陸啟文不禁愣了一下,心中對關悅可是有些佩服了,這個時候竟然會睡著,這丫頭可真夠放心的啊。

    神念如同潮水一般退了出來,一陣嘩嘩的水聲傳來,陸啟文想到張淡月沐浴的場面,心中一動,從床上爬了起來跑進浴室之中,很快浴室之中便傳來張淡月的嬌呼聲。

    當陸啟文與張淡月從浴室之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時分了。

    兩人穿著一新,張淡月挽著陸啟文的胳膊道:“夫君,我們晚上出去踩一踩點,先將神聖教廷的情況打探一下”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嗯,不過我們要先用過晚餐,我們兩個倒是沒什麼,可是關悅可不像我們一樣耐餓”

    聽陸啟文提起關悅,張淡月俏臉泛紅,顯然是想起不久之前自己的與陸啟文歡好的聲音很有可能被關悅給聽去了,想到這些,即便是張淡月定力再好也禁不住心中一陣的不自然。

    仿佛沒有看到張淡月的神情變化一般,陸啟文看了看關悅那緊閉的房門輕笑道:“這丫頭一個下午都呆在房間之中,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張淡月伸手在陸啟文的胸前敲打了一下道:“都怪你,這丫頭肯定聽到我們歡好的聲音了,不然洗一個澡不會到現在都不露面”

    陸啟文呵呵一笑道:“怕什麼,我們可是夫妻,就算是被她聽到又能怎麼樣”

    張淡月翻了翻白眼道:“哼,我才沒有你臉皮厚呢,反正我是不去喊她出來,要去的話就是你去喊”

    陸啟文聞言笑道:“好吧,我去喊就我去喊,難不成她還能夠將我給吃了不成?”

    說著陸啟文大步向著關悅的房間走了過去,站在門前,陸啟文伸手在房門上敲了敲道:“關悅,是我,陸啟文,開一下門”

    可是陸啟文一連喊了幾聲都沒有聽到房間之中傳來回應的聲音,陸啟文不禁大聲叫著關悅的名字,但是房間之中依然沒有回應。

    走到陸啟文身邊的張淡月道:“不會是我們在房間里的時候她出去了吧?”

    陸啟文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房間之中有關悅的氣息,她還在房間之中,或許是睡著了吧”

    張淡月搖頭道:“就算是睡著了,可是你就差將門給砸了,她睡覺不會這麼死吧”

    陸啟文道:“別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想到這里,陸啟文猛地將關著的光們給推開,那里面的暗鎖對于陸啟文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所以房門隨即被陸啟文給打開。

    陸啟文還有張淡月走進房間之中發現關悅正包裹著被單躺在床上,俏臉有些發紅。

    張淡月見到關悅沒有失蹤先是松了一口氣,輕輕的走到關悅的身邊道:“關悅,醒一醒!”

    可是張淡月連著喊了幾聲都沒有將其喚醒,伸手去推睡著了的關悅,正好碰到關悅露在外面的手。

    “呀,怎麼回事,這丫頭的手怎麼這麼燙”

    張淡月不禁驚呼一聲,連忙伸手搭在關悅的手腕之上,臉色微微一變向著陸啟文道:“這丫頭正發燒呢,渾身滾燙”

    陸啟文伸手放在關悅的額頭之上,感受到從那額頭之上傳來的滾燙不禁道:“這丫頭是怎麼搞的,體溫這麼高,可千萬別燒壞了腦子啊”

    張淡月伸出小手道:“快點拿丹藥來”

    陸啟文反應過來連忙取出好幾種丹藥道:“這是我煉制湧來治療感冒用的,比許多特效藥都有用”

    張淡月接過丹藥去喂關悅,可是關悅的貝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根本就無法將丹藥喂下去。

    張淡月見了道:“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發燒的,都燒到這種程度了,要是發現的晚的話,說不定連小命都會沒小陸啟文道:“快別說了,快點將丹藥喂她服下去啊”

    張淡月道:“我喂不下去啊,你看她的嘴根本就打不開,讓我怎麼喂藥啊”

    陸啟文道:“你不會嘴對嘴的喂她啊”

    張淡月愣了一下,將手中的丹藥塞到陸啟文的手中,臉上有些泛紅道:“還是你自己去喂吧,我可做不來”

    陸啟文訝異的看了張淡月一眼輕笑道:“不是吧,你這不是讓我去占她的便宜嗎”

    張淡月伸出小手在陸啟文的腰間掐了一下道:“哼,還不快點去喂,真是便宜你了”

    陸啟文看著張淡月,一邊將丹藥送到口中一邊道:“你可不要吃醋啊,這可是你讓我去喂的”

    張淡月看著陸啟文向著躺在那里的關悅趴了上去,雖然有一種喊住陸啟文的沖動,但是卻忍住了那種沖動,她可不習慣和一個女人嘴對嘴,反正陸啟文的女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不過是接吻而已,就當是便宜陸啟文老爸。

    陸啟文吻住了關悅的滾燙的紅唇,已經化為汁液的丹藥慢慢的被陸啟文度入到關悅的口中,雖然大部分都被陸啟文給吸收了,可是陸啟文那治療感冒的可以說得上是特效藥了,就算是一點進入到關悅的口中也會發揮作用。

    下意識的在關悅的朱唇之上舔了舔,怕張淡月發現,陸啟文很快就坐起身來,同時取出益氣補元丹給關悅為了下去,看著關悅的臉色漸漸的恢複正常,陸啟文松了一口氣道:“好了,用不了一會這丫頭就能夠退燒了,我又喂了她益氣補元丹,身子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張淡月聽了道:“你可夠大方的,那一顆益氣補元丹足可以讓她以後無病,身體健健康康,她這可算的上是因禍得福了啊”

    陸啟文一本正經的道:“相逢即是有緣,這也算的上是緣分吧,難道你還不舍得那一顆丹藥嗎”

    張淡月俏臉紅了紅道:“切,我又不是財迷,就算是你將仙丹給她吃我也懶得管你”

    陸啟文呵呵一笑。

    正如陸啟文所說的那樣,陸啟文的丹藥相當的有效,原本因為高燒而陷入昏迷之中的關悅在服下陸啟文的丹藥之後,高燒很快就退了下去,漸漸的頭腦也變得清醒起來。

    嚶嚀一聲,關悅察覺到身邊似乎有人,心中一驚,猛地坐起身來,結果那錦被從關悅的身上滑落,這下子陸啟文和張淡月不禁呆住了,呆呆的看著坐在那里的關悅。

    而關悅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春光外泄,一臉迷茫的看著面前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陸啟文還有張淡月。

    關悅昏迷之前身上的睡袍已經被她給脫了下去,所以這時關悅應該是全裸的狀態,猛然之間坐起身來,結果上半身的風情自然是全部的落在了陸啟文的眼中,尤其是胸前那兩座筍形的豐挺看的陸啟文恨不得抓在手中嘻嘻的品味一番。

    反應過來的張淡月見到陸啟文呆呆的盯著關悅不禁俏臉一紅,伸手推了陸啟文一把,扯過錦被將關悅外泄的春光給遮掩起來,而這時關悅也反應過來,胸前傳來涼意,當注意到怎麼回事的時候,關悅不禁發出剌耳的尖叫聲,同時下意識的踢著腿想要將坐在邊上的陸啟文給踢開。

    可惜的是關悅忘了自己不禁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也是同樣光溜溜的,踢動之間,修長的玉腿,白玉一般的玉足從那錦被之下露了出來,陸啟文差點就看到那大腿根處的風情。

    呵呵直笑的陸啟文出了房間,留下張淡月去撫慰尖叫不已的關悅。

    對于關悅的反應,張淡月只能露出苦笑,伸出手按住動彈不已的關悅道:“關悅,好了,人已經被我給趕出去了,你可以放心了”

    聽了張淡月的話,關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似乎想到自己方才的舉動有些不淑女,而且好像又一次的**,關悅不禁一陣的羞窘,將身上的被單裹緊,臉蛋紅撲撲的,微微的低著頭,那副羞赧的模樣就連張淡月看了都心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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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七章
聽了張淡月的話,關悅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似乎想到自己方才的舉動有些不淑女,而且好像又一次的**,關悅不禁一陣的羞窘,將身上的被單裹緊,臉蛋紅撲撲的,微微的低著頭,那副羞赧的模樣就連張淡月看了都心動不已。

    微微的抬起頭來看著張淡月的關悅低聲道:“夫人,你們怎麼在我房間里啊?”

    張淡月笑了笑道:“你還說呢,差點將我們給嚇壞了,你是怎麼搞的,感冒發燒那麼厲害竟然也不說一聲,若不是夫君叫你們門沒有反應我們也不會撞門進來,若是沒有發現的話,恐怕你就要燒死了”

    “啊……”

    聽張淡月這麼一說,方才發覺自己竟然在鬼門關上走了一圈的關悅臉上露出後怕的神色,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感冒了。

    說來自己感冒的原因真的有些冤枉,若不是張淡月和陸啟文在那里亂搞的話,她也不會被搞的心緒不甯,結果要去靠著冷水來驅散自己的遐思,可是遐思是去掉了,結果不小心卻著了涼。

    見到關悅臉上露出的神色,張淡月笑了笑道:“好了,幸虧夫君那里有特效藥,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

    聽張淡月問起,關悅才發覺自己精神充沛,一點都沒有高燒後的無力和疲倦,若不是告訴她事情經過的人是張淡月的話,恐怕關悅自己都不相信不久之前自己還高燒不退呢。

    點了點頭,關悅輕輕道:“多謝夫人關心,我已經好多了”

    張淡月道:“沒事就好,本來還想讓你帶著我們去逛一逛夜里的梵蒂岡呢,現在看來還是讓你在這里好好的休息一番吧”

    關悅聽了連忙搖頭道:“不,我這就起來和夫人你們一起去,我已經沒事了”

    說著關悅就從被單之下鑽出來,身上一涼,那雪白的脂體便露出了大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的關悅不禁嬌呼一聲,倏然之間又鑽回到錦被之中,俏臉通紅的看著張淡月。

    張淡月見到關悅的反應輕輕一笑道:“你真的不要休息一下?”

    關悅點頭道:“夫人請放心,我真的已經好多了,若不是夫人你說我先前發高燒的話,我都有些不信呢”

    張淡月站起身來道:“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和夫君在外面等著你,你收拾好就出來吧”

    關悅應了一聲,當張淡月出去之後順便將房門給關上,關悅這才長出一口氣,從被子下鑽了出來,發覺到自己身上竟然黏糊糊的,當向著自己身上望去的時候,關悅發現似乎有雜質正分布在自己的身上,若是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

    關悅不知道她身上的那些汙垢是服用下固本培元丹之後,藥效對她的身體進行一定程度的改造的結果,可以說現在她的身體要比許多人強許多,身上許多的病毒被殺死,可以說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關悅絕對可以活到百歲高齡。

    從自己的背包之中取出換洗的衣服跑進了浴室之中。

    當關悅梳洗一番從房間之中出來,聽到腳步聲,坐在客廳之中說話的陸啟文還有張淡月向著走出來的關悅望去,一看之下就是張淡月也禁不住的暗贊了一聲。

    那皮膚比之先前還有晶瑩剔透幾分,隱隱的透著光華,不用說就是受了陸啟文喂她的固本培元丹的益處。

    見到陸啟文還有張淡月向著自己望過來,關悅深吸一口氣走到兩人的面前道:“先生,夫人,我已經准備好了,不知道你們准備去什麼地方?”

    陸啟文和張淡月站起身來,張淡月輕輕一笑道:“我們對梵蒂岡也不是太熟悉,既然你來過這里,那麼就由你帶路吧,不過我聽說梵蒂岡乃是神聖教廷的聖地,這里有著許多的教堂,不如就去那些教堂看一看吧”

    關悅點了點頭道:“夫人說的不錯,要說這梵蒂岡的看點還真的在這些教堂之上,要說這些教堂,曆史最悠久的都有數百年的曆史了,看上去的確給人一種大氣和古樸的感覺,相信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陸啟文心中暗自腹誹不已,不久是幾百年曆史的教堂嗎,在華夏大地之上還有曆史達幾千年之後的萬里長城這樣的曆史遺跡呢。

    不過對于關悅的話,陸啟文沒有反駁,反正他們來梵蒂岡就是抱著搞破壞的心思來的,既然張淡月想要去看一下那些大教堂,陸啟文自然支持,所以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意見。

    張淡月輕輕一笑道:“好了,我們先下去吃了晚飯就去見識一下梵蒂岡的夜景”

    關悅三人出了總統套房,吃過晚飯之後便離開了酒店,這時已經是晚上,夜幕已經降臨,道路兩旁的路燈將整個城市照耀的如同不夜城一般。

    看著眼前依然繁華的都市的夜景,陸啟文不禁感歎道:“真不愧是國際性的都市,你看這夜景,恐怕和白天並沒有多少的區別吧”

    關悅聞言笑道:“先生說笑了,白天和完善畢竟不一樣的,且說這些晚上才出來的人都是夜貓子的那種人……

    陸啟文呵呵笑道:“對,對,白天和晚上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不過若是晚上的話,那些教堂不會關門吧”

    關悅聞言微微的愣了一下,最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呢,以前我出去的時候都是白天,至于晚上還真的沒有去過呢”

    張淡月聞言道:“這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一路走過去看一看就是了,若是還沒有關門的話就進去看看,若是關門我們就等明天白天再來”

    關悅聽了想了想道:“我給姐妹們打個電話吧,說不定她們會知道呢”

    說話之間關悅便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只聽其和電話中的人說了一會,最後掛了電話,臉上露出喜色向著陸啟文和關悅笑道:“先生、夫人,我已經問過了,雖然許多的教堂晚上會關門,不過據說離這里最近的第一大教堂是不關門的,就是夜里也一樣允許人去祈禱的”

    張淡月眼睛一亮道:“是嗎,第一大教堂,聽名字就不一般,我們這就過去見識一下”

    陸啟文笑著道:“既然夫人想去,那我們就去見識一下這所謂的第一大教堂吧”

    關悅憑著自己那模糊的記憶,在問了兩個路人之後終于在拐了兩個彎之後,一座充滿了古典氣息的大教堂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陸啟文和張淡月兩人清楚的感應到一股聖潔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是常人所難以察覺的聖光所產生的,給人一種壓迫感,不過普通人也只會感受到一種壓力,能夠讓人從心底開起敬畏的感覺來。

    本來陸啟文和張淡月遠遠的就感應到了這座大教堂,不過他們既然和關悅說沒有來過這里,所以便一邊欣賞著周圍的夜景一邊看著關悅一臉歉意的帶她們問著路向著第一大教堂走過來。

    幾個透著強大氣勢的字嵌在那教堂之上,正是第一大教堂這幾個神文。

    張淡月看到那教堂的時候不禁握緊了小手,如果不是顧忌到關悅在邊上的話,張淡月都有一種沖上去將第一大教堂給夷為平地沖動。

    似乎察覺到了張淡月身上的氣勢的變化,陸啟文伸出手將張淡月的小手給握住,給了張淡月一個眼神讓張淡月保持克制,以他們兩個的實力想要將第一大教堂之中的留守的主教還有神甫給打掉根本就不費多大的功夫,但是卻不是現在動手。

    深吸一口氣,張淡月將身上益處的氣勢收斂了起來,而關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禁好奇的向著張淡月望過去,畢竟在服用了益氣補元丹之後,關悅發覺自己對外界的感應似乎一下子數感了許多,就連一般人很難察覺到的張淡月身上的氣勢變化都能夠感受到。

    不過畢竟還是普通人,只能隱約的感受到張淡月身上外泄的氣勢罷了,在看到張淡月一臉淡然之後,關悅就微微的搖了搖頭,心中輕笑自己可能是腦子有些不清楚了,張淡月看上去雖然氣質高貴,可是也不會讓人感到陰森啊。

    畢竟張淡月是恨不得將這大教堂給夷為平地,所以不自覺的露出了煞氣,還是讓關悅感應到了。

    當三人走到那大教堂前的時候,就算是陸啟文和張淡月兩人恨不得立刻就將這第一大教堂給毀掉,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第一大教堂真是是很宏偉,看得出這教堂至少也有百年以上的曆史了,那積累的濃厚的聖光在陸啟文和張淡月的眼中是那樣的明顯。

    而且看樣子這第一大教堂的香火還真是鼎盛,就算是晚上的時候也依然有那麼多的人前來祈禱。

    走進大教堂之中,陸啟文不禁輕笑道:“呵呵,真看不出啊,這西方的教堂里面竟然也有燒香這一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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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八章
走進大教堂之中,陸啟文不禁輕笑道:“呵呵,真看不出啊,這西方的教堂里面竟然也有燒香這一套路。”

    關悅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不過說來燒香這個習慣還是一些華人所引領的風潮呢”

    張淡月愣了一下道:“華人?”

    關悅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許多的華人,你們或許不知道吧,信奉神聖教廷的華人有不少呢”

    陸啟文和張淡月聽了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張淡月更是將小手握緊,口中輕聲道:“敗類,真是一群敗類”

    陸啟文索然沒有痛罵,可是看陸啟文的臉色就知道陸啟文也十分的生氣和憤怒,只不過是比張淡月更有控制力罷了。

    走在前面的關悅明顯是沒有聽到張淡月的低語聲,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向著張淡月道:“夫人,你在說什麼?”

    張淡月抬起頭來輕輕一笑道:“沒什麼”

    關悅雖然不善于察言觀色,但是也能夠看出張淡月有心事,不過想到自己只是人家請來的暫時性的導游罷了,既然張淡月不說,她也沒有權利去問。

    點了點頭,關悅走到那賣香燭的地方道:“夫人、先生,你們要不要焚香禱告一番啊?”

    陸啟文和張淡月對視一眼,只聽張淡月輕笑道:“既然來了,那就上一柱香吧,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的神仙,多求神仙保佑總是好的嗎”

    陸啟文看張淡月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禁輕笑起來。

    關悅可不知道陸啟文在笑一些什麼,而是買了香燭,三人走進教堂之中,感情方才他們還是在教堂的外面啊。

    進入到教堂之中,只見幾名肅穆的神父還有修女正站在那里,不少的人正一臉虔誠的禱告,一股股無形的普通人所無法看到的信仰之力正在向著那大殿後面彙聚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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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啟文和張淡月兩人對視一眼,兩人自然發現了那信仰之力在向著一個地方彙聚過去,不過他們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來,而是和大多數的人一樣將香燭點燃,然後做出一副虔誠的模樣在那里禱告一番,至于張淡月和陸啟文禱告的內容,若是讓站在那里的神父還有修女們給聽到的話,恐怕會氣的吐血吧。

    站起身來,陸啟文扯了扯關悅的衣衫,關悅轉過身來見到陸啟文離得自己很近,一股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似乎想到了上午的時候聽到的靡靡之音,關悅不禁一陣的面紅耳赤。

    陸啟文怪異的看了關悅一眼,他可不知道關悅莫名其妙的臉紅是因為什麼,不過開口道:“關悅,我們去後面看一看”

    順著陸啟文指著的方向望去,關悅發現陸啟文要去的地方就在眾人焚香禱告的巨大的十字架的後方。

    不過關悅從來沒有去過後堂,所以愣了一下,看了看陸啟文道:“我去詢問一下後堂可不可以去參觀?”

    陸啟文點了點頭。

    張淡月見關悅向著一名修女走過去不禁輕聲向陸啟文道:“夫君,我怕想要去後堂不是那麼的容易啊,你看這麼多人根本就沒有人去後堂,相信後堂一定是這教堂的禁地,關悅恐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似乎印證了張淡月的話,很快關悅就一臉沮喪的回來。

    陸啟文看到關悅的表情不用問就知道結果如何,果然關悅道:“先生,我剛才問了這里的修女,她說後堂是他們教堂的禁地,是不對外開放的,所以……”

    陸啟文看到關悅那一臉為難的模樣笑道:“呵呵,沒什麼,不讓看我們就不看,你可別繃著一張臉,多笑一笑的話才漂亮呢”

    被陸啟文的話一說,關悅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三人出了大教堂,張淡月還有陸啟文兩人的心思已經不在逛街上面了,滿腦子向著的就是第一大教堂的後堂究竟有什麼東西。

    關悅看到陸啟文和張淡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禁道:“先生、夫人,我們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

    張淡月心中一動,伸了一下懶腰,做出十分疲倦的模樣道:“哎,好久沒有出來走動過了,這才走這麼點路就覺得渾身無力,不行了,我們還是先回去休息,等明天再接著出來逛,夫君,你說怎麼樣啊”

    陸啟文看到張淡月的反應心中暗笑,配合著露出憐惜的神色道:“既然夫人累了,那我們就先去休息一下,等明天再接著逛街”

    既然陸啟文和張淡月兩人都決定了要回去休息,關悅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況且就算是有什麼意見也不會說啊。

    三人回到了酒店的總統套房,雖然說服用了益氣補元丹,關悅的精神十分的好,不過也只是在客廳坐了一會便向陸啟文和張淡月打了一聲招呼回自己房間里去了。

    見到關悅進了自己的房間,張淡月立刻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陸啟文見了輕笑著在張淡月的瑤鼻之上捏了一下道:“呵呵,真看不出,我夫人還這麼會演戲呢”

    張淡月白了陸啟文一眼道:“我們指著就去第一大教堂看一看,那後堂肯定有是機密,他們越是不讓我們看,那麼我們就越要去看”

    陸啟文笑了笑沒有說話,兩人悄悄的出了房間,認准了方向,身形晃動之間便出現在那神聖大教堂的上空,看著下方巨大而又宏偉的神聖大教堂,陸啟文與張淡月對視一眼緩緩的隱去了身形向著下方落了下去。

    第二次進入到第一大教堂之中,雖然這時已經很晚了,但是前來禱告的人依然很多,不過陸啟文和張淡月隱去了身形,誰又能夠察覺到兩人悄悄的進入到了後堂呢。

    後堂的空間一點也不比前面小,當兩人進入到後堂之間不禁嚇了一跳,只見在後堂之中,十幾名渾身披甲的騎士模樣的人正一個個的盤坐在那里。

    聖殿騎士!

    看到這些騎士的時候陸啟文便猜到了這些騎士的身份,不過看這些騎士之中最差的也是黃金騎士,陸啟文不禁驚訝了,這些騎士可是神聖教廷的寶貝疙瘩,一個個的戰斗力極強,但是擺出如此華麗的陣容守在這里,那麼能夠讓這些黃金騎士、聖騎士。甚至連很少出動的神騎士都有那麼兩個,就連陸啟文都為之動容了。

    若是沒有提升到金仙境界的陸啟文遇上這些騎士恐怕也要費上一番手腳才能夠逃跑,畢竟那神騎士若是要拼命的話,攻擊力絕對不在一般的仙人之下,就連不裝備聖器的教皇都未必是這些神騎士的對手。

    不過這些神騎士和傳說中的教宗都是神聖教廷護衛根基的最後的神秘力量,不到生死存亡或者極大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出動,這些人就像華夏許多宗門之中的那些太上長老之類,都是一個組織或者門派壓箱底的寶貝。

    若是能夠動用到這些人物,那麼就說明這個組織或者門派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手機輕松閱讀:wap.1  ⑹κ.cn 文字版首發

    而現在明顯神聖教廷並沒有到生死邊緣,可是這里卻一下子出現了兩名神騎士,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里有極為重要的東西,重要到要讓神聖教廷不惜動用如此華麗的力量來守護。

    顯然不止陸啟文知道這些騎士的來曆,就連張淡月也對這些騎士的重要性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知道這些騎士的來曆,張淡月的臉上便露出凝重的神色來。

    兩人的目光落在了被圍成一圈的十二名騎士所圍在正中的一個地下密室的入口處。

    那分明是一處地下密室,出口敞開著,周圍有這些騎士守護,就算是一只蒼蠅都別想從這些騎士強大的氣場之中穿過。

    看著那些信仰之力正在向著那地下密室之中彙聚過去,不用想在這地下密室之中絕對有著極為重大的秘密存在,可是兩人雖然知道卻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進入到這地下密室之中。

    雖然說兩人的隱身術效果極好,就算是進入到後堂也沒有被這些戒備的聖殿騎士所發現,但是隱藏的好歸好,若是讓他們去闖那密室的話,恐怕還沒有到密室的入口處就會被這些騎士給發現,畢竟在那入口處已經被這十二名騎士的氣場給完全的籠罩,任何外力的進入都會遭到十二名騎士的力量的同時反擊,如此強大的反擊力量的確是讓人不敢輕易的去闖。

    可惜的是他們遇到的是陸啟文這實力大幅度提升的人,換做不久之前陸啟文或許會猶豫一番,但是現在陸啟文卻是絲毫不講這些騎士放在眼中,最多就是那兩名神騎士那對付一些。

    給了張淡月一個眼神,兩人畢竟是夫妻,一個眼神過來,張淡月便知道了陸啟文的用意。

    只見陸啟文突然之間顯出身形來,在那些聖殿騎士驚訝和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悠哉游哉的向著這些騎士走了過去,同時手中提著赤霄寶劍對著一名呆呆的看著他的騎士的心口就剌了過去。

    鮮血四濺中,那名騎士就如此的在不甘和不信中倒在了地上。

    頓時梵音過來的騎士們一下子蹦了起來,手中的銀槍長劍向著陸啟文剌了過去。

    陸啟文輕蔑的一笑,手中的赤霄劍揮動之間將這些騎士手中的銀槍長劍給當場削斷,見到那些騎士看著被削斷的武器發呆的模樣,陸啟文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順手將兩名沒有反應過來的騎士給斬成兩段。

    兩聲怒哼聲傳來,一槍一劍直奔陸啟文的面孔和心口的要害而來,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正是那兩名神騎士。

    陸啟文見到這兩名神騎士出手了,興奮的大叫一聲,赤霄劍如同銀龍一般撞擊在那一槍一劍之上,可是出乎陸啟文的意料,那一槍一劍竟然沒有被赤霄神劍給斬斷。

    不過即便是如此,兩名神騎士也被巨大的力量給沖擊的後退幾步才穩住身形。

    這時幾名聖騎士也沖著陸啟文沖了過來,手中的長槍閃爍著聖光,陸啟文揮劍格擋,雖然這些聖騎士給逼退,但是卻沒能夠將這些聖騎士手中的長槍給斬斷。

    “好,再來”

    陸啟文實力大增之後尚是第一次和這麼多人相爭斗,實力漸漸的顯露出來,結果卻沒有幾個人能夠和他硬碰硬的來一下,凡是被他的赤霄神劍給撞擊上的人,不是手中的銀槍潰散就是整個人退後幾步,口中狂噴鮮血。

    很快十二名聖殿騎士就被陸啟文斬殺的只剩下兩名聖騎士還有那兩名神騎士了。

    不過不管陸啟文怎麼攻擊,剩下的四人就是牢牢的守住那密室的入口,如果不是那兩名神騎士不肯離開那密室的入口的話,陸啟文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將其他的騎士給擺平。

    站在四名騎士的對面,陸啟文的目光落在那密室的入口處輕笑道:“識相的話就讓開路,本公子倒是要進去看一看,這密室之中究竟有什麼寶貝竟然讓你們如此的拼命的相護。”

    四名騎士誰都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陸啟文,好像陸啟文上了他們老婆一般,陸啟文冷哼一聲,身形晃動之間,叮叮當當的一陣響聲過後,那兩名神騎士一臉的蒼白,嘴角還掛著血絲,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勢,而另外兩名聖騎士則是倒了大黴,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不敢相信的神色,身子漸漸的軟倒在地上,很快鮮血從他們的身下流出,將地上染紅了一片。

    這時張淡月突然之間出現在那兩名神騎士的身後,在兩名神騎士察覺到不妙的時候手中兩把寶劍分別的剌入了兩名神騎士的心口。

    雖然隱約的感應到一絲危險,可是兩人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看著鋒利的長劍從自己的心口透體而出,自己體內的熱血順著寶劍滲出。

    兩名神騎士艱難的轉過身軀,看清楚站在他們身後的張淡月的時候,臉上帶著不甘身子噗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陸啟文向著張淡月笑道:“老婆,干的不錯!”

    張淡月笑道:“若不是夫君重傷了他們又讓他們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夫君的身上的話,我也沒有可能這麼容易就見他們給干掉”

    看了看滿地的尸體,陸啟文一腳將一名聖騎士的尸體給踢到一邊看著腳下的密室的入口。

    張淡月當先一步就要下去卻被陸啟文一把給拉住,張淡月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者陸啟文,陸啟文微微一笑道:“先別急,這密室之中說不定還有其他人呢,我們這麼冒失的進去,萬一被對方給偷襲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而且你聽……”

    張淡月順著陸啟文手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幾名神父和修女正站在那後堂的入口處一臉驚懼的看著倒了一地的聖殿騎士的尸體。

    而看向站在那里的陸啟文還有張淡月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惡魔一般。

    趁著張淡月的注意力被轉移,陸啟文向著密室之中跳了下去,同時向著張淡月道:“淡月,我先下去瞧一瞧,你將這些人給收拾了再下來”

    張淡月剛想說話忽然聽到下方傳來一聲巨響,那巨大的能量波動猶如一顆炸彈爆炸了一般,整個第一大教堂隨即晃動起來,可是大教堂不愧是有聖光護持,只是晃動了一番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損壞,倒是那些神父還有修女驚呼聲中倒了一地。

    張淡月對這些神父還有修女可沒有什麼憐憫,雙手一伸將插在兩名神騎士體內的寶劍拔了出來,向著那些神父走去。

    陸啟文進入到地下密室之中,果然如同陸啟文所說的那樣,還沒有進入到密室之中就被人給狠狠的偷襲了一下,陸啟文倒也光棍,九九玄黃塔被他祭出,那致命的一擊只是打的九九玄黃塔微微的晃了晃,一點都沒有給陸啟文造成什麼傷害。

    陸啟文腳踏實地,只見兩名頭發蒼白的老頭正呆在密室之中,兩名老者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袍,其中一名正手中拿著法杖臉上露出驚異的神色,而另外一名則是專心的引導著信仰之力正在向著面前的一樣東西之上彙聚過去。

    當陸啟文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不禁驚呼一聲道:“聖甲蟲!”

    不錯,在兩名老者面前的正是教廷的聖器之一聖甲蟲,這聖甲蟲當初受到損害,所以為了在將來的東征中能夠發揮出聖甲蟲的威力,教皇親自命令兩名神騎士還有兩名教宗守護和修複受損的聖甲蟲。

    而這第一大教堂則是信仰之力最為豐富的地方,所以如此華麗的力量自然就出現在了這里,可惜的是他們倒黴的遇到了陸啟文這樣的變態,結果兩名神騎士被干掉。

    手持法杖的老者盯著陸啟文一臉的憤怒的道:“異教徒,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退出去,主會懲罰你的”

    陸啟文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對面的老頭子道:“你們兩個應該是神聖教廷的秘密力量吧,你們兩個教宗,加上外面的那兩個神騎士,真沒想到這第一大教堂竟然會有這麼強悍的力量,不過為了守護聖器聖甲蟲,這也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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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九章
陸啟文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對面的老頭子道:“你們兩個應該是神聖教廷的秘密力量吧,你們兩個教宗,加上外面的那兩個神騎士,真沒想到這第一大教堂竟然會有這麼強悍的力量,不過為了守護聖器聖甲蟲,這也難怪!”

    顯然沒有想到陸啟文對他們竟然如此的了解,手持法杖的教宗看著陸啟文戒備的道:“你待如何?”

    陸啟文的目光落在那聖甲蟲之上,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是聽說這聖甲蟲是你們的聖器,所以想要借來把玩一番,就是不知道兩位能否大度的借給小子呢?”

    聽到陸啟文竟然要打他們教廷聖器的注意,兩名教宗不禁大怒,尤其是正與陸啟文對峙的那名教宗更是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眼中閃爍著凶光,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恐怕陸啟文早就被這人的目光給分尸了。

    只聽這教宗咬牙切齒的道:“小子,想要我們教廷的聖器,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陸啟文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不見,一股強大的氣勢向著那教宗壓了過去,同時冷冷的道:“哈哈,很好,既然你們不肯借給我,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氣了,我只好自己動手拿了”

    被陸啟文的話給氣的不輕的教宗強自抵擋著陸啟文那綿綿不絕的氣勢,咬牙道:“你……你這簡直是強盜邏輯,我們的東西憑什麼要借給你,難道不借給你的話,你就要動手來搶嗎?”

    陸啟文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道:“好笑,真是好笑啊,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所謂的強盜邏輯正是你們所發明和提倡的嗎,百年前,華夏積弱,你們就是這麼著的強自從華夏掠去各種珍寶,現在你竟然說我是強盜,不過我承認我就是一個強盜,不過比起你們所做的事情來,小子可是自愧不如啊”

    被陸啟文的話搞的無話可說的教宗臉色變青,作為教廷的壓箱底的力量而存在的教宗最清楚百年前西方國家侵略東方的黑幕,而作為推動這場黑幕的大手甚至可以說是主導者就是神聖教廷。

    看著臉色變幻不定的教宗,陸啟文道:“怎麼樣,無話可說了吧,不過也難怪,你們可以無恥,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你們更無恥,既然今天你們遇到了本公子,那本公子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恥”,說著陸啟文就大踏步的向著那放在那里吸收著信仰之力的聖甲蟲走去。

    反應過來的教宗大吼一聲,閃身擋在陸啟文的身前,身上氣勢鼓脹不已,不過他強行突破陸啟文的氣場已經受了不輕的傷,所以一張臉布滿了潮紅。

    陸啟文輕蔑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教宗,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你是攔不住我的,還差了點啊”

    在陸啟文強大的氣勢沖擊下,擋在陸啟文面前的教宗只感覺站愛自己身前的男子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不可攀的大山,而自己則是山腳下的一顆石子,兩者根本就無法相比。

    可是這教宗畢竟是神聖教廷的頂級存在,雖然肉身不怎麼樣,但是精神修為卻是不差多少,只聽你站在那里口中念念有詞,不過隨著他不知道在祈禱什麼,口中的鮮血則是不斷的流出。

    陸啟文看著越念越快的教宗,神情淡然,並沒有出手去將這教宗殺死而是淡淡的看著,他知道這教宗一定是在施展什麼秘法,不過陸啟文根本就不怕對方搞什麼手段,就算是他能夠施展出什麼秘法來,可是滴水與大海的差距已經注定教宗就是施展出再厲害的秘法也絕對不是陸啟文的對手。

    不過陸啟文倒是想要開一開眼界,這教宗還有什麼壓箱底的秘法沒有施展出來,自己也見識一下,將來肯定會和神聖教廷做對,多掌握一些神聖教廷的底牌才好。

    正是出于這種考慮,陸啟文才會那麼好心的等著教宗施法。

    很快站在陸啟文面前的教宗身上猛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那氣勢竟然在瞬間擋住了陸啟文的氣勢,不過很快在陸啟文的強大的氣勢的壓迫下,那爆發出來的氣勢這只能是曇花一現。

    不過這時陸啟文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看著面前被包裹在聖潔的白光之中的教宗,兩只光翼竟然出現在了教宗的身後,一把光劍被懸浮在空中的教宗握在手中,原本筆者雙眼的教宗睜開雙眼,精光閃爍,但是陸啟文卻分明能夠感受出眼前的人已經不是先前的教宗了。

    看著眼前的教宗,陸啟文脫口而出道:“天使!”

    不錯這的確是一個被教宗召喚來附身的天使,教宗很清楚以自己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是陸啟文的對手,可是為了保護身後的另外一名教宗還有聖甲蟲,這教宗竟然以燃燒自己的靈魂為代價召喚天使附身。

    這是一種不要命的秘法,無論成功與否,自己的靈魂都會燃燒殆盡,不是到了最後關頭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施展這種等同于找死的秘法。

    而這教宗卻果斷的施展了,可惜的是他或許不知道,就算是他召喚來了天使也沒能抱住聖甲蟲。

    看著面前似乎正在熟悉身體的天使,陸啟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嗯,有意思,沒想到連天使都出現了,不知道有沒有惡魔呢”

    就在陸啟文嘀咕不已的時候,懸浮在那里的天使秉承召喚者的意願將陸啟文作為要獵殺的對象,身為高貴的天使,盡管只是附身而來,可是卻嫉妒的傲慢,享用著教宗靈魂的祭奠附身而來的天使高傲的舉起手中的光劍向著陸啟文斬了下去,同時口中道:“主的光輝將照耀大地,你這卑微的爬蟲,去死吧”

    陸啟文冷哼一聲,伸手一指,只見九九玄黃塔在陸啟文的頭頂滴溜溜的轉動,玄黃之氣暴漲,輕而易舉的將那光劍給擋住。

    似乎沒有想到陸啟文會這麼輕易的擋住自己的攻擊,附身的天使訝異的看了陸啟文一眼。

    陸啟文手中持著赤霄神劍,淡淡的看著正打量自己的天使輕蔑的道:“不過一小小的天使而已,竟然如此的囂張,今天本公子就讓你知道厲害”

    當那天使的目光落在陸啟文手中的赤霄神劍上的時候,眼中露出驚異的神色道:“赤霄神劍?”

    陸啟文沒有想到這天使竟然會識得自己手中的神劍,看了那天使一眼道:“既然你知道這神劍的名字,那應該知道神劍的威力,今天看就讓你知道厲害”

    那天使顯然對赤霄神劍有所顧忌,所以當陸啟文將手中的神劍向著他剌過去的時候,天使竟然顯得有些畏首畏腳,陸啟文見狀不禁呤哈大笑道:“不過是小小的天使而已,也不過如此罷了”

    似乎陸啟文的話惹怒了這天使,只見這天使一反常態的用他那光劍與陸啟文的赤霄神劍想撞擊,不過每一次撞擊之後,那散發著聖潔的神光的光劍就會變得暗淡一些,漸漸的那光劍變得淡薄起來,看上去就像是在天使的手中握著一個虛影。

    陸啟文與這天使越戰越是興奮,大吼一聲,手中的赤霄神劍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著天使當頭斬了下來,那天使見到劍勢來勢如此的凶猛不禁退後一步,慌忙將手中的虛弱的如同虛影一般的光劍迎了上去。

    如同繁星點點,那光劍就此碎裂開來,赤赤的看著自己手中消散的光劍,那天使仿佛丟失了什麼珍貴的寶貝一般,臉上變得猙獰一起來。

    “看我光之翼”

    隨著天使抖動身後的光翼,只見兩道如同翅膀一般的光芒向著陸啟文射了過來,陸啟文見狀不敢大意,連忙用手中的赤霄神劍去格擋,可是手中一顫,那光之翼竟然沒有完全的消散而撞擊在了陸啟文的身上。

    不過陸啟文雖然沒有想到光之翼會如此的堅韌,可是誰讓陸啟文寶貝多呢,九九玄黃塔可不是擺設,被消弱了許多的光之翼只能在九九玄黃塔的防禦面前消散。

    陸啟文訝異的看了那天使一眼道:“真看不出,若不是本公子小心的話,恐怕真的要栽在你的手里了”

    “哼,仗著法寶之利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天使顯然對于陸啟文擁有這麼多的法寶感到十分的憤慨,自己的光劍被毀去,就連光之冀這種絕招都不能夠將對方怎麼樣,現在這天使終于意識到陸啟文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心中已經想著要離開這里了。

    陸啟文看著那天使的神情,雖然猜不到天使的心思,可是他也能夠看得出天使怕了。

    一個堂堂的天使竟然也不過是像程咬金的三斧頭一般,三招過後便沒有什麼後勁了,讓陸啟文感到十分的不適,本以為可以和這天使好好的大戰一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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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章
一個堂堂的天使竟然也不過是像程咬金的三斧頭一般,三招過後便沒有什麼後勁了,讓陸啟文感到十分的不適,本以為可以和這天使好好的大戰一場呢。

    淡淡的看了那天使一眼,陸啟文道:“既然你沒有什麼招數了,那麼就讓本公子送你一程吧”

    還沒有等到那天使反應過來,陸啟文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天使的身前,赤霄神劍沒入天使的心口,陸啟文伸手在教宗的身體之上拍了一下,只見俯身在教宗身上的天使被陸啟文給從教宗的身上拍了出赤赤霄神劍不愧是神劍,這時隨著天使被逼出教宗的身體,赤霄神劍依然保持著沒入天使心口的姿態。

    那天使滿臉驚懼的看著失去了依附的身體因為被赤霄神劍這種神劍給鎮壓而無法返回神界而漸漸的消散。

    臉上帶著不甘和恐懼,感受到自己正在一點點的消散,突然之間這天使盡自己最後的力量吼道:“我不甘啊……”

    看著已經成了點點光暈而消散的天使,耳邊依然回蕩著那天使最後的話語,陸啟文將赤霄神劍拿在手中輕蔑的笑了笑道:“哼,你便是再不甘又如何,還不是被本公子給干掉了”

    “陸公子當真是名不虛傳,佩服,佩服!”

    這時一個聲音在陸啟文的身後傳來,而陸啟文聽到那聲音的時候臉上竟然沒有絲毫驚訝的神色,而是淡淡的轉過身來看著渾身閃爍著聖潔的光芒的老者笑道:“你這老家伙終于肯開口說話了嗎,現在你的幫手已經被我給干掉了,你有什麼選擇,是將聖甲蟲交給我呢還是被我殺死之後讓我從你尸體上取出聖甲蟲呢?”

    開口向陸啟文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另外一名守護聖甲蟲的教宗,不過這名教宗的責任是修複聖甲蟲,所以在先前那名教宗對付陸啟文的時候,正在緊要關頭的教宗根本就無法分神顧及陸啟文。

    不過也是這教宗運氣好,當陸啟文將那天使給干掉的時候,聖甲蟲剛好被修複好。

    眼看著一個天使被陸啟文給干掉,若是說這教宗心中沒有什麼想法的話絕對不會有人相信,所以他沒有冒失的就向陸啟文出手,因為他很清楚別看陸啟文背對著自己,可是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的偷襲陸啟文,就算是陸啟文沒有防備到自己,但是他也沒有把握自己的偷襲能夠打破陸啟文頭頂的九九玄黃塔而傷及到陸啟文。

    聽了陸啟文的話,這教宗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笑道:“陸公子當真是快人快語,不知道能否容我想一想”

    陸啟文輕輕一笑道:“好,本公子就給你一點時間,你最好想清楚了,不然的話這位的下場就是你的榜樣”

    說著陸啟文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先前的那名教宗,而守護聖甲蟲的教宗看到倒在地上的同伴,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什麼時候強大的神聖教廷的教宗會落魄到如此的地步。

    一陣腳步聲傳來,密室的上方傳來張淡月的聲音道“夫君,你怎麼樣,有沒有事啊?”

    聽到張淡月那關心的話語,陸啟文笑了笑道:“淡月,外面的那些人怎麼樣了?”

    張淡月的身影從入口處下來,訝異的看了看站在那里皺著眉頭的教宗,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的另外一名教宗,走到陸啟文的身邊道:“夫君,上面凡是神聖教廷的人都已經被我給超度了,不過卻不小心被跑了一名修女”

    看到張淡月的神情,陸啟文歎了口氣道:“不會是你一時心軟讓人家跑掉了吧”

    張淡月的臉上一紅,雖然張淡月沒有點頭,但是陸啟文知道自己顯然是猜對了。

    微微一笑,扯著張淡月的小手,陸啟文道:“沒什麼,淡月你能有如此的善心,夫君十分的高興呢,跑了就跑了吧,反正這里的事情也瞞不了多久,難道我們還怕他們報複不成?”

    張淡月本來還有些自責呢,聽陸啟文一說,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夫君說的是,他們要是敢來的話,淡月就將他們統統給殺了”

    陸啟文笑了笑,目光落在那名教宗的身上道:“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到底是交出聖甲蟲還是如何,你給個話,本公子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你在這里耗!”

    感受到從陸啟文身上所傳來的淡淡的殺意,本來還有些猶豫的菲利普連忙點頭道:“我可以答應公子的要求,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伴,若是公子能夠答應的話,菲利普願意將聖甲蟲奉上,若是不然,就是死菲利普也會先將聖甲蟲給毀掉”

    陸啟文看到菲利普身上所顯露出來的氣勢,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先說說看,若是不過分的話,本公子可以考慮答應你的條件”

    菲利普點了點頭道:“我希望能夠跟在公子的身邊”

    陸啟文訝異的看了菲利普一眼,菲利普見到陸啟文疑惑的神色連忙道:“公子不要誤會,我是想要借助公子的勢力保身,公子也清楚,如果我將聖甲蟲交給你的話,那麼我肯定會成為神聖教廷的叛徒,到時候神聖教廷的人肯定會派人來追殺我,若是沒有靠山的話,我會死的很慘的”

    陸啟文想了想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好吧,我答應了,只要你好好的跟著本公子,本公子就不會讓你被神聖教廷的人給殺死”

    聽陸啟文這麼一說,明顯貪生怕死的菲利青臉上露出喜色,連忙道:“如此多謝公子,這就是聖甲蟲,還請公子收好”

    說著菲利普便將一個金光燦燦的甲殼蟲送到陸啟文的面前,陸啟文看著那只有拳頭大小的聖甲蟲,伸手接過,輕輕的撫摸著,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如同大海一般磅礴的聖力不禁贊歎道:“好神奇的聖器”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聖器猛地暴起一團耀眼的光芒,破空而起,陸啟文大吼一聲,頭頂的九九玄黃塔投下玄黃色的光芒將那欲飛走的聖甲蟲給牢牢的壓制住。

    陸啟文暫時的壓制住反抗不已的聖甲蟲,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看著一臉恐懼的菲利普道:“菲利普,這是怎麼回事,你若是不給出一個解釋的話,今天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被陸啟文身上強大的氣勢壓迫之下,菲利普噗通一聲跪倒在陸啟文的面前連連搖頭,同時顫聲道:“陸公子,不關我的事啊,真的不關我的事”

    陸啟文看菲利普那害怕的模樣也絕對不可能是菲利普搞的鬼,如果菲利普真的有膽量搞鬼的話,那麼他也不會如此軟骨頭的跪在自己的面前了,雖然有可能會搞什麼詐降,但是怎麼看這菲利普也不會是詐降的料。

    深吸一口氣,看著被嚇得不輕的菲利普,陸啟文厲聲道:“那你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啊”

    菲利普感受到陸啟文身上的殺機斂去不禁長出一口氣,一邊伸手將額頭之上的冷汗擦去一邊顫聲道:“陸公子,這聖甲蟲乃是神聖教廷曆代傳承的聖器,而且這聖器之中都有教皇的精神烙印,通過精神烙印,教皇可以控制聖器的,不然的話教皇不會這麼放心的將聖甲蟲交給我,這也是教皇的實力甚至連我們這些教宗都不如,可是卻能夠穩坐教皇的寶座的原因”

    陸啟文聽了微微的點了點頭,和華夏的許多法寶一樣都會有法寶的主人的元神附著,所以很多法寶就算是能夠得到也未必可以使用。

    顯然這聖甲蟲之中就有教皇的精神烙印,好在自己反應的快,不然的話,自己一不小心豈不是就讓這聖甲蟲從自己的手中給溜走了啊。

    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既然不關你的事情,方才你給我聖甲蟲的時候為什麼不說呢?”

    菲利普頭上冷汗直冒聞言身子一軟又想跪下去,陸啟文對于這如此軟骨頭的菲利普的舉動不禁皺了皺眉頭,伸手一拂阻攔住菲利普下跪道:“給我好好站著說話”

    菲利普渾身顫抖連忙道:“我方才實在是忘記了!”

    陸啟文聞言冷冷的看了菲利普一眼,菲利普可是被陸啟文那一眼給嚇得不輕,連連道:“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若是我說謊的話,就讓主,哦,不,就讓我死在公子的劍下,可是我實在是沒有想到教皇會這麼快就過來”

    陸啟文愣了一下道:“你說什麼,教皇過來了?”

    菲利普點頭道:“正是,這聖甲蟲雖然有教皇的精神烙印,可是如果超過一定距離的話教皇也無法感應到聖甲蟲的情況,這也是方才我能夠將聖甲蟲交給公子的原因,若是教皇早一步到的話,恐怕聖甲蟲早就被教皇給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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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28 09:24:25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五十一章
菲利普點頭道:“正是,這聖甲蟲雖然有教皇的精神烙印,可是如果超過一定距離的話教皇也無法感應到聖甲蟲的情況,這也是方才我能夠將聖甲蟲交給公子的原因,若是教皇早一步到的話,恐怕聖甲蟲早就被教皇給收回去了”

    陸啟文皺了皺眉頭道:“如此說來教皇正在快速的接近了”

    菲利普沒有說話,不過那表情很顯然。

    看著空中掙紮的越來越劇烈的聖甲蟲,陸啟文知道教皇的確是在飛快的接近,不過這又能怎麼樣,就算是教皇就站在自己的當面,自己也一樣將聖甲蟲收到手中。

    聽了菲利普的話,站在邊上的張淡月臉上露出興奮和擔憂的神色向著陸啟文道:“夫君,既然教皇快過來了,要不你先在這里收服這個聖器,我出去先擋一擋”

    陸啟文微微的搖了搖頭道:“淡月,誰知道教皇帶來多少人啊,若是帶來幾個神騎士和教宗的話,恐怕你也應付不來,我可不想你去冒險,你先給夫君護法,我這就將聖甲蟲給拿下,到時候我們夫委一起去見那教皇”

    張淡月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到夫君的”

    說著的時候,張淡月向著站在邊上的菲利普看了一眼,被張淡月看了一眼,菲利普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連忙低下頭去。

    張淡月話里的意思十分的清楚,那就是我夫君要收服聖甲蟲,若是你敢有什麼異動的話,就不要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了。

    雖然說對于教皇還有些畏懼,但是平日里菲利普就自持本身的修為要高過教皇對教皇還有些不屑,所以要說恐懼來,菲利普還是對陸啟文兩口子的畏懼要大過對教皇的畏懼。

    陸啟文看了看空中掙紮顫動不已的聖甲蟲,如果不是被九九玄黃塔的光芒給籠罩住的話,恐怕這時聖甲蟲已經變成巨大的甲蟲將這地下密室給撐爆了。

    伸手向著空中的聖甲蟲抓去,陸啟文的手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似乎察覺到有人要收服聖甲蟲,聖甲蟲之上猛然之間暴起一團光芒,瞬間有破開九九玄黃塔壓制的趨勢,可是卻被陸啟文果斷的抓住。

    那暴起的光芒被陸啟文的大手給壓制了下去,原本顫動不已的聖甲蟲牢牢的被陸啟文給抓在了手中。

    看著手中光芒閃爍的聖甲蟲,陸啟文輕蔑的嘀咕道:“呵呵,還想反抗,既然落到了本公子的手中,本公子難道還能讓你長了翅膀飛出去不成?”

    冷哼一聲,手中微微的用力,一道金光向著那聖甲蟲之中湧去,同時陸啟文的元神也向著聖甲蟲的內部進去。

    眼前景象一變,只見一片白云飄渺之間,淡淡的飄渺的聲音傳來,出現在陸啟文面前的赫然是一派天堂的景象,其中有一身穿長袍,頭戴皇冠,手中拿著權杖的男子正一臉威嚴的看著自己。

    陸啟文進入到這里立刻就被那男子給發現了,只聽這男子向著陸啟文道:“你是何人,見到本皇為何不參拜”

    陸啟文哈哈大笑道:“我當是什麼人,原來是教皇你在這里裝神弄鬼啊,你好好的看看,難道這麼快就將本公子給忘記了不成?”

    教皇的一部分精神烙印顯然並沒有繼承教皇的全部的記憶甚至和能力,明顯比之華夏修煉法寶的元神之術差了許多。

    教皇的精神烙印聽了陸啟文的話,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手中的權杖一揮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見到本皇竟然不下跪參拜,罪不容誅”

    說話之間一道閃電向著陸啟文劈了過來,陸啟文站在那里,周身閃爍著金光,那閃電劈在陸啟文的身上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給陸啟文造成任何的傷害。

    冷哼一聲,陸啟文張開嘴,獅子吼施展開來,開天辟地一般的強音在整個空間之中回蕩,那些所謂的天堂的景象瞬間支離破碎,就連教皇的精神烙印也受到了影響,身影變得模糊起來。

    這時那教皇的精神烙印才算是變得驚恐起來,不停的攻擊陸啟文,可惜的是教皇的精神烙印比起陸啟文的元神來簡直錯了太多,所以任由那教皇如何的發揮就是傷不到陸啟文。

    陸啟文有些不耐煩了,一個閃身出現在那教皇的精神烙印之前,大手幻化出來一把將驚慌的教皇給抓在手中,陸啟文看著被自己抓在手中掙紮不已的教皇,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道:“去死吧”

    手上用力,瞬間教皇的精神烙印被陸啟文給一把捏碎。

    失去了教皇的精神烙印的聖甲蟲這時也安靜了下來,陸啟文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一道元神烙印進入到聖甲蟲之中,很快便控制了整個聖甲蟲。

    而就在第一大教堂前不遠的街道上,教皇一行人急匆匆的沖著第一大教堂趕了過來,在接到那名逃跑的聖女的報告的時候,正享用著一名修女那聖潔的脂體的教皇一下子從那雪白的脂體之上爬了起來連忙召集了八名神騎士和四名教宗,幾乎是將神聖教廷的隱秘的力量拉出來了三分之一,急匆匆的就向著第一大教堂趕了過來。

    倒不是教皇多麼的關心守護在這里的兩名神騎士還有兩名教宗的安危,對于這些超脫了自己控制的人物,教皇根本就是巴不得他們能夠被人給殺死,真正讓他擔心的則是那被放在第一大教堂的聖器聖甲蟲。

    那可是教廷傳承下來的聖器啊,如果丟了聖器的話,自己的實力可是要受到很大的影響,最近本來就對自己發起東征而有所不滿的人恐怕會抓住這次的機會對自己群起而攻之,搞不好自己就會被趕下台,若是真的這樣的話,怕是自己想去當一個教宗的機會都沒有。

    心中思緒萬干的教皇以最快的速度向著第一大教堂趕過去,當感應到聖甲蟲的時候,教皇就立刻控制著聖甲蟲回到自己的身邊,可是讓教皇擔憂不已的則是任憑自己如何的發力,聖甲蟲都仿佛是被一股莫大的力量給禁錮了起來。

    如此一來教皇就更加的著急了,若是對方真的將聖甲蟲給搶走,後果可真是不堪預料。

    可是讓教皇擔心不已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通過與聖甲蟲之中的精神烙印的聯系,教皇敏銳的察覺到在自己看到第一大教堂的那一刻,自己留在聖甲蟲之中的精神烙印徹底的崩潰了,這時聖甲蟲已經成了一個無主之物。

    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的教皇臉色十分的難看,與教皇親近的幾名神騎士還有教宗連忙道:“教皇,你怎麼樣,要不要緊?”

    教皇微微的擺了擺手,深吸一口氣將翻滾不易的氣血壓制下去,看了看幾名算是親自己的神騎士還有教宗道:“聖甲蟲已經失去了控制”

    “什麼?”

    眾人一聽不禁驚訝的看著一臉怒容的教皇,他們可是知道聖甲蟲是由教皇掌控的,其中更是有教皇的精神烙印,一般的人想要打破教皇的精神烙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教皇卻告訴他們聖甲蟲丟了。

    天啊,這怎麼可能,除了在那最黑暗的中世紀,神聖教廷所傳承下來的聖器有被毀壞的記錄,但是卻從來沒有被人強行奪去的記錄,這對于圍在教皇周圍的人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一名神騎士大聲道:“教皇陛下,我們這就去將聖甲蟲給奪回來我就不相信憑我們的力量還有誰能夠應付的了”

    那騎士的話一出口便得到了眾人的響應,反倒是最應該積極的教皇心神有些不定不過群情激憤之下,教皇精神振奮了一下道:“不錯,既然別人能夠搶過去,那麼我們就再搶回來,我們神聖教廷的聖器就算是毀了也不能夠落在外人的手上”

    一路疾走沖進了第一大教堂的教皇一行人在進入到教堂之後卻驚訝的發現整個教堂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破壞,而在那大堂之中的地上倒著幾名神父,不用看就知道已經沒有了氣息。

    教皇雖然已經從那報信的修女口中得知第一大教堂里的人都已經是全全軍覆沒了,可是親眼看到的時候依然是忍不住的一陣的怒火中燒。

    不過教皇最擔心的還是後堂的那密室,雖然已經感應到聖甲蟲被人給抹去了自己的精神烙印,可是那也不過是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在精神烙印沒有被抹去之前,自己還感受到聖甲蟲的氣息就在這第一大教堂之中呢,也生就是說對方應該還在大教堂之中,說不定就在那地下密室之中。

    走進後堂,看到地上倒著的兩名神騎士的時候,那幾名神騎士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其中一名神騎士惡狠狠的道:“可惡,竟然殺了我們的兄弟,此仇不可不報”

    教皇看著那密室的入口,向著一名聖騎士點了點頭,那聖騎士雖然知道若是下方有人的話,自己的小命一定會丟掉,可是看看周圍的神騎士,若是自己不下去的護,難道還要比自己厲害許多的神騎士下去不成。

    抱著必死的念頭,那名聖騎士跳進了密室之中,本來迎接自己的回事一陣暴風雨一般的攻擊,可是當他嚇得閉上眼睛的時候卻沒有感到任何的攻擊。

    顫顫的睜開雙眼,這位幸運的聖騎士發現整個地下密室之中除了地上倒著的一名已經沒有了氣息的教宗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聖騎士在暗自慶幸自己命大的時候,上方傳來教皇的聲音道:“怎麼樣,下面有人沒有?”

    那聖騎士忍著心中對教皇的不滿,一把抓起教宗的尸體從地下密室之中躍出將手中的教宗的尸體扔在地上道:“啟稟教皇,下面除了教宗的尸體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教皇看到那教宗的時候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道:“難道沒有見到菲利普的尸體嗎?”

    聖騎士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回教皇,除了這位教宗之外,下面根本就沒有任何人了,就連尸體也只這一具”

    一名教宗走到那教宗的尸體前,蹲在那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教皇見到那教宗的神色有些不對不禁道:“冥思教宗,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被教皇換做冥思教宗的那名教宗深吸一口氣道:“教皇,方才我擦看了一下暗夜教宗的尸體,發現暗夜教宗臨死之前竟然施展了秘法‘大召喚術’”

    “什麼,大召喚術!”

    不止教皇臉上露出驚異的神色,就連其他的教宗和神騎士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冥思教宗點了點頭道:“不錯,的確是大召喚術,我是不會看錯的”

    教皇深吸一口氣道:“既然冥思教宗說了,想來暗夜教宗真的是施展了大召喚術,能夠讓其施展大召喚術,那就說名暗夜教宗的實力與對方比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勝算,不然的話只要有那麼一點的可能,暗夜教宗就不會施展這種幾乎是同歸于盡的秘法”

    冥思教宗點頭道:“不錯,可是讓我擔憂的是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逼得暗夜教宗施展這種秘法”

    一名神騎士道:“菲利普教宗不可能就這麼的神秘的失蹤了吧,教皇派來的四人現在唯獨不見菲利普的蹤影,就連尸體都沒有見到,難不成……”

    這神騎士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在場的人哪一個是傻子啊,這神騎士話里所隱含的意思誰心中都清楚,不就是說菲利普叛變了嗎。

    一名明顯和菲利普交情不錯的教宗微微的搖了搖頭,用不太肯定的語氣道:“我想,我想菲利普應該不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吧”

    教皇沉思一番怒道:“查,派人給我去查,對方應該還沒有走遠,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將菲利普給我找出來,若是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系還好,若是真的和他有關的話,那就不要怪本教皇辣手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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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28 09:24:46 |只看該作者
第九百五十二章
教皇沉思一番怒道:“查,派人給我去查,對方應該還沒有走遠,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將菲利普給我找出來,若是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系還好,若是真的和他有關的話,那就不要怪本教皇辣手無情了”

    感受到教皇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機,就是修為比教皇還要強一些的神騎士還有教宗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畢竟教皇身上那萬人之上的王者之氣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抵擋得住的。

    很快這些神騎士還有教宗便飛快的出了第一大教堂向著外面跑去,他們要去傳達教皇的指令,同時還要帶人去搜查菲利普的下落。

    很快圍在教皇周圍的人只剩下一名神騎士還有一名教宗,其他的人都迅速的離開了。

    教皇看了留在自己身邊的兩人一眼道:“你們兩個隨我下去查看一番”

    兩人跟著教皇進入到那地下密室之中,地下密室中的擺設並沒有多麼的凌亂,只有周圍的牆壁上有被能量沖擊所留下的痕跡。

    教皇盯著地下密室打量了一番道:“看來對方真的是一名厲害的人物,竟然這麼容易就將暗夜教宗給殺死了”

    跟在教皇身邊的正是冥思教宗,聽了教皇的話道:“教皇陛下,據那回報消息的修女說,沖擊大教堂的人好像是一個年輕的亞裔女子,什麼時候華夏那方面冒出這麼厲害的女子了?”

    教皇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搖頭道:“此事我也覺得蹊蹺,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華夏方面根本就沒有這麼厲害的女子啊”

    “誰!”

    就在這個時候手中持著銀槍的萊茵神騎士沖著密室的入口處大聲喝道,與此同時察覺到有人接近的教皇還有教宗對視一眼,同時發力,竟然沖破了那密室破出地面來。

    站在外面看著果斷的從密室之中出來的教皇三人的正是一臉笑意的陸啟文。在陸啟文的身邊站著張淡月還有有些畏懼的不敢去看教皇三人的菲利普教宗。

    當教皇的目光落在陸啟文的身上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道:“真想不到,竟然是你”

    陸啟文呵呵笑道:“是啊,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我們竟然這麼有緣分,這麼快就見面了啊”

    教皇冷哼一聲,目光落在站在陸啟文身邊的菲利普教宗的身上,眼中滿是憤怒的神色,用一種極度的不滿的語氣沖著菲利普吼道:“菲利普,你堂堂的教宗,竟然與我們的敵人同流合汙,難道你不知罪嗎?”

    本教皇這麼一吼,菲利普不禁低下頭去,陸啟文看了不禁沖著菲利普道:“菲利普,不過是教皇而已,要說厲害他也未必比得上你,憑什麼讓他那麼的吼你!”

    聽了陸啟文的話,菲利普的身子一顫,猛然之間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精光盯著教皇,突然之家吼道:“你這老不死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沖我吼,我早就看不慣你這作威作福的老東西了,仗著自己是教皇,打壓我們也就罷了,可是你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百年前是你挑起了第一、第二次的世界大戰,並且還發起東征,結果如何,我神聖教廷實力大損,這麼長時間的休養生息才稍稍的有所恢複,可是你竟然又一次喪心病狂的要發起東征,你這簡直就是在拿我們教眾的性命開玩笑”

    “你……你,你真是該死……”

    被菲利普給氣的不輕的教皇指著菲利普不禁渾身顫抖,差點說不成話來。

    菲利普看到教皇的一張臉被自己給氣的通紅不禁道:“你什麼你,我還沒有說完呢,你說說自從你成為教皇以來,我們教廷聖潔的修女被你強行霸占了多少,你簡直是玷汙了神明,像你這樣的教皇,還有什麼臉面坐在那個偉大的位置之上。”

    教皇怒極而笑,對于菲利普對自己的不滿,教皇早就知道,但是菲利普是教宗之中的老人,與許多的教宗關系都很不錯,所以他一直想要對其下手就是沒有機會,現在倒好,竟然被對方給指著自己的鼻子大罵。

    站在教皇身邊的萊茵神騎士乃是教皇的死忠心腹,聽了菲利普的話不禁向前邁出一步,用手中的銀槍指著菲利普大吼道:“菲利普,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的對教皇無禮,難道你不想活了嗎?”

    菲利普聽了萊茵神騎士的話不禁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一臉莫名其妙的萊茵神騎士道:“好笑,真是好笑,現在我們人數相當,就憑你們三個難道就像對付我們家公子嗎?”

    聽了菲利普的話,教皇的臉色大變,方才是見到菲利普的背叛而急怒攻心罷了,所以沒有注意到形式並不他們占優勢,現在經菲利普這麼一提點,教皇看看身邊只有萊茵神騎士還有冥思教宗,與對方比起來恐怕要大大的不如。

    教皇畢竟是教皇,盡管心中十分的不安,但是臉上依然保持著古井無波的情形,看著陸啟文道:“沒想到陸公子有如此的才智,我上當了”

    陸啟文哈哈大笑道:“教皇陛下真是客氣了,方才你帶了那麼多人過來,我可是被你給嚇得不輕啊”

    教皇冷哼一聲,盯著陸啟文道:“若是我踩得不差的話,暗夜他們應該是你所殺的吧”

    陸啟文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知道教皇所說的人應該是被他給殺死的那兩名神騎士還有教宗,于是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我殺的,不過你也不能怪我啊,本來我只是好言好語的向他們借東西而已,可是誰知道他們竟然不給我面子,如此一來我也只好不給他們面子了。”

    陸啟文的話不禁讓教皇有一種吐血的沖動,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深處的沖動道:“好一張利嘴啊,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不用猜聖甲蟲應該在你的手上吧”

    陸啟文輕笑道:“不錯,你猜得不錯,你那甲殼蟲就是在本公子的手中,那小玩意我看上了,借我玩耍幾天如何啊?”

    陸啟文嬉笑著看著教皇。

    教皇的臉色那是五顏六色的變幻,看得出被陸啟文給氣瘋了。

    教皇沒有發話,不過站在教皇身邊的神騎士萊茵聽了陸啟文的話不禁大吼一聲沖著陸啟文沖了上去,口中道:“小子,竟然敢搶我們教廷聖器,留下性命再說”

    陸啟文看著如同蠻牛一般向著自己沖過來的萊茵神騎士,伸手攔住想要將萊茵給擋下的菲利普,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意,向前一步,一只手輕輕的向著萊茵神騎士剌過來的銀槍抓了過去。

    教皇的心機是何等的深沉,方才被陸啟文那麼的羞辱他都沒有向前邁出一步,雖然說當初和陸啟文交手過,那時兩人還能夠斗的旗相當,但是教皇不是傻子,現在人家既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如此的肆無忌憚,說明對方一定有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底牌,而且他也看不出露陸啟文的深淺,所以他需要一個人去試探一下陸啟文的深淺,因此沖動而沒有什麼心機的萊茵神騎士自然就自然而然的在教皇的暗示下傻乎乎的沖了上去。

    現在教皇還有教皇身邊的冥思教宗則是睜大了眼睛看著陸啟文如何的應付如同蠻牛一般的萊茵神騎士。

    在教皇想來就算是陸啟文實力大進,但是單憑實力已經和自己不相上下的萊茵應該能夠在陸啟文的手中走上幾招,可是場中的情況讓教皇不禁為之心顫,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嘴巴張開,傻傻的看著前方的陸啟文還有萊茵。

    萊茵渾身充滿了沖進,他要殺了陸啟文,殺了這個膽敢搶奪聖器、膽敢辱罵教皇的異教徒,所以一出手他便使出了全力,在萊茵看來,就算是面前是一座山,自己也能夠將那大山給轟開。

    可是萊茵失望了,陸啟文不是一座大山,而是比大山還要厲害的存在,陸啟文輕輕的伸出手,就好像隨手從地上撿起東西一般的抓住了他那彙聚了強悍的能量的銀槍。

    萊茵愣了一下,還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手上傳來劇痛,再看去的時候,手中的銀槍已經不在他的手中了,銀光一閃,心口傳來劇痛,萊茵不敢相信的向著自己心口望去,只見方才還在自己手中威風凜凜的銀槍正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心口處,鮮血噴湧而出。

    “啊……”

    反應過來的萊茵不禁仰天長嘯,那長嘯聲平息之後,萊茵眼中的神光漸漸的暗淡了下去,陸啟文看了,仿佛是做了一件極為微”,的事情一般,伸手輕輕的推了推那銀槍,噗通一聲,萊茵那壯碩的身子倒在了地上。

    嘴角掛著如同惡魔一般的笑容,陸啟文向著呆呆的站在那里的教皇道:“哎,教皇陛下,不是我說你啊,你這麼放縱屬下是不行的,看吧,若不是他這麼冒失的沖出來的話,我也不會失手將他給殺了,罪過,真是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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