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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水燦]貪戀男色[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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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2 00:35:10
第十章

  婆娑身著一件水紅色細絲軟羅裙,上身是一件月白錦織肚兜,緊裹住她豐滿的酥胸,露出兩條金寶色的胳臂和肩頸以及胸前一大片春光。至於背後,除了頸上和近腰的地方以細細的月白絲帶綁成的蝴蝶結,繫住了包裡胸脯的肚兜外,其餘盡皆裸露。

  只有一長條透明的水紅色輕紗繞過她的身後,鬆鬆的披在她兩臂彎起的肘關節上,象徵性的遮了一下。

  由於實在找不到像她這樣身高腿長的花娘,因此,下身的羅裙只及婆娑的小腿肚。她很聰明,反而脫掉鞋襪,赤著雙腳,其中一隻腳踝還繫著鈐鐺玉鏈,走起路來叮叮噹噹作響,比一般的舞姬更像舞姬,充滿了異域風情。

  她的一頭長髮披瀉,像波浪似的散在腰後,額中央垂著一滴水珠狀的晶紅寶石,襯得她的琥珀色雙瞳更迷人、朱唇更艷麗。

  最教他氣煞的是她的羅裙底下,除了褻褲外再無遮掩,而且肚兜被她飽滿豐挺的雙乳撐得緊繃,乳尖清晰可見,這副模樣活脫脫像個從異域來的狂野舞孃。

  她她……初太燁看得簡直快吐血。

  她就這樣一路走來?天知道到底有多少男人偷看到了!

  初太燁雙眼噴火的看著她的香艷模樣,坐在桌几邊僵硬的遮住自己倏地勃起的生理反應,心中在矛盾著,他不確定自己究竟是想先掐死她還是先撲向她?

  婆娑反倒輕鬆自在的道:「他就是我相公!」

  「什麼?」當亭娘聽見初太樺就是她的相公時,面部的表情簡直誇張到了極點,「麻煩你再說一遍!你說他是你的什麼?」

  婆娑深吸一口氣,再說了一遍。

  「他是我的相公。」

  亭娘堅持她必須交代清楚,並在聽完後覺得不可思議極了!最後下了一個教婆娑為之氣結的「中肯」結論,「說得也是!虧你想得出這麼『卑鄙』的方法,否則怎麼高攀得上這種好男人!」

  最後,亭娘真心的送上她的祝福。並幫她想出了這個辦法,不但可以正大光明的在眾人面前現身,又絕對不會有危險。

  結果這一打扮,她的扮相還真的比亭娘想像中來得成功。

  婆娑先前在門外聽到初太燁與初夢樓的話語,立刻明白初夢樓的傾慕愛意。

  但初太燁是她的,就算是他的親妹妹,她都會吃醋,更何況初夢樓不是他的親妹妹?

  為了讓初夢樓斷念,婆娑下定決心,徹底執行驅逐情敵的非常手段。

  雖然她從沒跳過舞,但以她身體的柔軟度和靈巧度,應該是不難才對。

  她媚眼橫波、風流妖嬈的從日中哼出甜美的歌謠,並踮起足尖,柔軟的扭腰,擺盪出教人心眩神迷的舞姿。

  她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住她的獵物——她的相公,眼中再無他人的存在。

  初太燁只覺得呼吸緊窒,空氣變得好稀薄,汗都流了下來。

  他不懂為什麼室內這麼熱?他開始想扯開衣服,因為他的下體又硬又腫,鼓脹得令他疼痛不堪。

  她的一扭腰、一舉腿、一轉身……每一個款擺踢踏之間,都充滿了醉人的韻律、動人的風采,勾住了他的心;而她的一抬眼、一撇唇、一轉眸:….都教他更加難耐、更加燥熱、更加鼓脹。

  他想叫她別再跳了,他想撲上她、撕了她的衣服、進入她柔軟的身……

  他從來不知道她跳起舞來竟會這麼的惹人遐思,以後他一定要嚴格禁止她輕舉妄動,除了在他面前跳之外,她再也不能跳給別的人看,不論男人女人都不行!

  婆娑柔軟的款擺腰肢,一步步向他舞近。

  她冶媚的笑了,眼中有一抹狂野,她緩緩的啟齒、伸舌、舔唇……

  她的舌尖繞呀繞的,延著自己的唇線舔過,舔掉點在唇上的胭脂,舌尖上一抹艷麗的紅,甚是誘人。

  初太燁全身霎時彷彿被電流通過,他無法克制的伸掌一抓,將站在他眼前扭腰擺臀的撩人小女巫一把抓進他寬闊的胸懷間,坐上他的大腿。

  哎呀!好討厭喔!婆娑心想,她都還沒跳過癮呢!本來她還想跳著跳著就坐上他的大腿,誘拐他的反應,教初夢樓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恩愛燕好,但現在看來好像不用了,她的相公已替她做了接下來她想做的動作了。

  他霍地封住她的口,伸舌舔掉她舌尖上的胭脂,繼而伸舌與她的舌身纏繞不休。

  初夢樓在一旁看到呆掉,她的九哥從來不曾這麼主動熱情過。

  這卑賤的舞孃是下了什麼蠱?竟能教她的九哥一而再、再而三的眷寵她?

  而自己,竟連他憐惜的一瞥都得不到。

  為了不在初太燁面前造次,她才勉強自己保持風度,看這個舞孃跳舞娛樂他們。

  然而,她竟敢這麼賤!不斷用她的眼神勾引初太燁,初夢樓強捺住想賞她鞭子的衝動,安慰自己不足為懼,以前照樣也有舞姬勾引過他,但他看看就過去了,一點也不動心。

  反正,等九哥不在時,她再像從前那樣,抽花那些下賤舞姬的臉。

  誰知事情的演變,竟完全超乎她的預料之外。

  初夢樓呆呆的坐在旁邊,看著初太燁熱情的擁吻那個賤女人,一雙大掌捧住那賤女人的臀部,直按往自己的腿間磨蹭。

  不!她猛然舉起放在桌上的長鞭,站起身來猛地揮向婆娑的背部。

  鞭風揮上的時候,初太燁就這樣文風不動的抱著婆娑,一手迅如雷電的握住襲向婆娑背部的鞭子。「初姑娘,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他運勁一握,鞭子應聲碎裂。

  他挪開緊抵在婆娑唇上的嘴,掉轉視線望向初夢樓,眼光冷冽,就像兩道冷泉,「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愛上你的,請你別再費心了。」

  「不,九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匪淺啊!」她急切的為自己爭取權益。

  初太燁輕歎一聲,覺得有點無奈,他的身體正熱和著,恨不能撕了妻子的衣服;但此時卻得討論非常正經的問題,唉!難哪!

  婆娑不願介入他們兄妹兩人的對話,但初夢樓的話卻又讓她十分吃醋,她難耐的動了一下臀部,提醒他快點解決閒雜事物。

  他咬牙切齒的低語,「別動!」這女人,她不知道他已在動心忍性了嗎?

  「既然如此」他抽出貼身匕首,定定的直視初夢樓的眼眸,抓起自己在背後束成一束的直髮,一把握住切斷,乾淨俐落。

  瞬間,髮束散開,披瀉在他的肩上!發尾末梢的切口整齊筆直。

  「恩斷髮斷,從此我不再是初家的人,不再是你的九哥,初太燁已成為過去,而我也不再是過去的那個人。」他將髮束置於桌上,「我在此將初太燁的東西歸還給你,今後我們再無相干。姑娘,請你別再糾纏。」

  發,代表節、代表恩、代表情、代表義,一旦斷髮,即表示不再守節,即表示恩斷義絕。

  婆娑怔住了,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招。

  初夢樓更是怔住了,他竟然……他竟然……她顫抖的撫摸著桌上黑亮的髮束,沒想到他竟會拋棄自己的身份!

  初夢樓渾身顫抖的緊握住手中的髮束,忍住再回頭看他一眼的衝動,她揚高臉,高傲的轉身走出房門,從今以後,她將化身羅剎,殺盡天下所有不聽她話的男人,從今以後,只有她負人,沒有人負她。

  初太燁與婆娑對望了一眼,婆娑的眼中泛滿水氣,「你……」她的聲音梗住了。

  「我如何?」初太燁一看見她淚光閃爍的朦朧眼眸,心中非常不捨,他托起她的下巴,伸舌舔掉她盈結在眼睫上的水珠,溫柔的呵護著。

  「你……是說真的嗎?」

  「我是啊!」他的唇畔揚起一抹淺笑。「怎樣?你還懷疑啊?」

  「你真捨得?」她依舊淚眼婆娑的看他,他又伸舌舔掉她再次凝結的淚珠。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沒什麼捨不得的。」他輕吻她濕潤的眼睛,「何況,我有你啊—!你才是我在這世上唯一捨不得的。」聽了親生父母的故事之後,他更加肯定自己要的是什麼,他不願再讓上一代的遺憾,延伸到自己身上。

  婆娑一聽,淚珠兒就滑了下來,坐在他的大腿上,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掉下淚來。

  瞧他說得那麼雲淡風清,然而,捨棄過往需要多大的決心啊?

  初太燁輕喟,在自己的心中發誓,他再也不要讓她落淚。他從沒見她哭泣過,今日一見,才發現竟是這麼惹人斷腸。看她哭成這樣,他的心都擰疼起來。

  不!他絕不再讓她落淚。

  他伸舌來回舔掉她的淚珠,並進而封住她的唇,使出渾身解數想讓她忘記哭泣這回事,他始終覺得,他的婆娑還是比較適合歡暢豪邁。

  他熱烈地撫揉著她的大腿,她腿上的羅裙被越揉越高,很快在腿邊堆起一小片紅雲,他伸掌進去,三兩下便勾掉她的褻褲。

  她仰唇輾轉熱切的承接他的吻,甚至伸手捧住他的頭,乞求更多、更親密的交流。

  她誘人的身軀則頻頻扭動,不斷揉擦著他的下體。

  他飛快的解下褲襠,向上一挺,便直直進入了她堅窒的體內。

  她驚喘一聲,胸脯不住的壓向他的胸膛,一前一後的搖晃起來。

  他仰頭嘶嗚,沉入更深的快感之中,不斷與她震盪浮沉……

  兩人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來來回回的磨蹭著彼此的身體,兩個人徹底的合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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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9-12 00:35:26
終曲

  世上再也沒有初太燁這個人了。

  經由阮天寨收集的資料得知,他真正的父親姓展,燁則是婆娑對他的暱稱,他捨不得改,從此,阮天寨上多了一個展燁,一個能畫、能書、能寫的才子,他的一幅畫便能替寨子帶來整年的豐盈。

  數年之後——

  婆娑陸續為展燁產下五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但卻沒有兒子。從此邁向跟女兒們爭寵的漫長之路。

  因為他的女兒們各個都許願,長大後,她們都要嫁給自己的親生阿爹,誰教俊逸儒雅、博學多聞的阿爹是她們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而阿娘則是搶走她們阿爹的壞女人!

  所以,婆娑和自己的五個女兒們相看相討厭。哼!若不是為了生一個酷似相公這般清俊高雅的帥兒子,她才不會一直生到第五個女兒才死心。因為,她不想再多生一個女兒來氣死自己。

  這五個女兒成天跟她搶展燁,這……像話嗎?

  而展燁呢?他很快樂、很滿足。每天晚上抱著妻子入睡、白天抱著女兒玩耍,因為!她們都是他和婆娑愛的結晶哪!每次看到女兒們的可愛臉蛋,

  他便會想到她們正是自己跟婆娑相愛的結果,看著這些心肝寶貝們,他真覺得此生足矣。

  只是,有時他還是會有一些小小的困擾。

  比如說像現在,白日正盛,林間蟬聲爭嗚——

  他正在婆娑緊窒的體內奮力馳騁時,突然一聲聲「阿爹!」由遠而近傳來。

  他一怔,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但身子仍未停下動作,因為,他正在興頭上,停不下來啊!

  唉!娘子愛黏他,女兒們更愛黏他。

  「阿爹!」女兒們的叫聲更近了,已快靠近房門。

  婆娑氣惱極了,她有滿腔的醋意。

  又來了!她們是不是跟她有仇啊?

  好不容易在白日裡覷個空,趁她們去林間玩耍時,誘惑她的相公成功,因為,自從他有了女兒們之後,白日裡極少再跟她歡愛。因為女兒們太黏他,他怕會被撞見,總是要她主動逗弄,他才會褪掉自持,比如說像現在想不到她們竟這麼快就回來打擾她的「好事」真是氣煞人也!

  婆娑又妒又惱,雙腿更夾緊他的腰臀,蓄意不讓他退出,她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今天她一定要做個痛快。

  被看見就被看見嘛!那又如何?相公本來就是她的,就算是女兒,她也不讓。

  她放聲吟叫,決定豁出去了。

  展樺一聽,猛然低頭封住她的唇,將她壓進床被裡。

  她的舌尖正好乘機滑進他的口裡,吸吮他的舌瓣;雙手按住他的臀,更向下壓,同時自己也抬高臀部,迎接他深入的硬挺。

  他在她的口中痛苦的問吟,壓抑不住的衝刺得更深、更快、更猛!

  「阿爹!」女兒們已站在房門外,砰砰砰的敲門,「阿爹!」

  在她們敲門的同時,他馳騁得更兇猛了,此時他感到既痛苦又愉快,婆娑的柔軟將他吸入得更深;女兒們的叫喚卻又將他已漸沉淪的出息識喚醒,在兩相交織之下,他真的是……又痛苦又愉快啊!

  「阿爹、阿爹!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回話?」

  這些死丫頭,日裡只有她們的阿爹,連一聲阿娘都不肯叫,到底誰才是生下她們的人啊?

  婆娑真的吃醋了,於是她更加纏緊夫君,硬是不讓他離開。

  有女兒開始在商量去別處找找;也有人說明明就看見阿爹待在屋裡;更有人說要不要踢開門看看?萬一……阿爹怎麼了,那怎麼辦?

  展樺聽到這裡,痛苦的笑了出來,他知道再不開口,她們可能真的會沖進來!

  合著沙啞的嗓音,他試圖冷靜的開口,可是那真的很難,因為,婆娑扭動著豐滿的胴體,包裹住他正在馳騁的男性,而他還在努力的衝鋒陷陣,而且就快要衝到山巔!

  「丫……頭們……阿爹很……好,你們……不用擔……心……乖……先去玩……吧……」

  「可是,阿爹,你的嗓音聽起來好沙啞喔!」

  「是啊!阿爹,你為什麼連說話也鈍鈍的?你怎麼了?」

  五個女兒七嘴八舌的站在門外討論著。

  他聽了痛苦至極的突然頓住身子,噢!她的婆娑好緊,他快射出了……

  他試圖凝聚足夠的意志力,力求聲音持平的說道:「乖女兒,你們先去玩吧!等一下阿爹就去找你們。」

  「為什麼你不能現在就跟我們去玩?」

  「是啊!阿爹……」一群丫頭又嘰哩呱啦的吵起來。

  冷靜,展燁,你要冷靜……他深吸一口氣,卻反而更深入的沉進她的身體內。哦!她好緊……他快要爆炸了,他又深吸一口氣,一次講完。

  「阿爹現在有事待辦,你們答應過阿爹的,一旦我有事時,你們絕不打擾的,難道你們忘了嗎?」噢!他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又是一陣喧嚷,但他已無力理會,他看向婆娑晶媚的眼眸,他放開力道,猛然一挺臀,開始強力的撞擊。女兒的聲音再也入不了他的耳,世界在

  他的眼前不斷的旋轉,他猛然奔射而出……

  @@@

  從此,他成為阮天寨傳奇中的英雄豪傑之一,寨內,弟兄們稱他展燁;寨外,人稱他為「風」,只因無人知其名。

  風——昨日如夢,風過無痕,轉眼成空。

  阮天寨出英豪,夢午獨梟雄;南阮天、北夢午,誰與爭鳴?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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