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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萬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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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浮沉]新覆雨翻雲[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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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18 12:10:43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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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再會紅日

開平陷落,方夜羽率殘兵退出開平,往北方逃去,估計他十有八九的去打游擊了,他是不敢敗走的韃靼境內的,那肯定是腹背受敵的結果。

    平保兒遣陳煊和何福各統五萬人兵分兩路追殺蒙軍,自己則率軍開赴大寧,廣寧等衛。

    我在亦麻河接到方夜羽大敗的消息時,露出笑容,這就在我意料之中,但我沒料到的是甄素善居然給明軍活擒了。

    與此同時,後續兵團接去了雙城的防務,黃敬天的皇衛軍亦全部到達了亦麻河,同來的還有後續兵團八萬多人。合則就是十八萬大軍。

    到目為止在北線我已投入六十五萬大軍了。比南線投入的還多。

    大帳中,我,秦夢瑤,史蘭香,白芳華,孟青青,顧長風,黃敬天,遲奎,龍威,龍猛,卓敬宣,孟闊,蕭颯,蔣沖,陳居上,江炳德,韓進,徐盛等全部在坐。

    我望了眾人一眼道:“南線進展非常順利,拿下涼山後廣西兵團匯合主力軍三十萬人直搗安南首府昇龍,就是安南山勢縱橫,林深溝多,不然早就攻破了他們了,湯鼎部三天就將占城拿下了,如今已推進到了暹羅境內,沐春在緬國的勢頭也相當猛,我們北線要加快進度了,敬天,談談你下一步的進兵想法吧。”

    黃敬天應諾而起,道:“猛哥帖木兒手裡仍有近二十萬的大軍,但他們和我們在武器上完全不能相提並論。我們在北線投入了六十多萬地部隊,其實有十萬多是輜重兵,開戰至今我們的物資消耗很大,東北境內同樣山多林密,怕的就是猛哥帖木兒會和我們打游擊,那種情況下,我們就要展開地毯式的戰略了。而且會費時耗力,在這種情形可能發生的時候。我認為,應出奇兵一部,直搗猛哥帖木兒總部屯河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女真之亂,為我平定東北開兇暴全新局面,一旦能緊緊咬住猛哥帖木兒的話,我們便可縱橫穿插在東北全境。將各衛女真軍的佈署打亂,這樣會大大縮短平東北的時間。”

    這刻,帳外進來侍官報導:“皇上,東一縱凌將軍傳來訊息,薩哈林島戰役結束,守軍五千全殲,如今由李開江中將率領登陸兵團已撲向奴兒乾都司了。”

    我大喜道:“很好,再傳道令給李開江將軍的登陸兵團。讓他迅速拿下奴兒乾都司,福山衛和葛林衛,然後往北山(大興安嶺)方向轉移,進一步拿下兀地河的兀的河衛和卜魯丹河衛,完全對猛哥帖木兒的合圍態勢,就算滅不了他也要迫他進入韃靼境內。鬼力赤可汗早接到了我們大使的通告,他除了和我們共抗猛哥帖木兒沒有第二個選擇。”那侍官應諾而去。

    我則轉頭對遲奎道:“景輝你帶五萬後續兵團即可起程,克喜申衛,進兵葛林衛,與李開江匯合,合兵一處往北山開進。”

    “臣遵令,”遲奎起身施禮後,便朝帳外走去。

    “敬天就按你的戰略思想,即可你便統率皇衛大軍,從斡朵倫衛和弗提衛中間穿越直搗屯衛猛哥帖木兒的總部。打他個措手不及。同時朕會派蕭颯和蔣沖各統一萬大軍分別向斡朵倫衛和弗提衛進攻,咬住他們。使他們不能給猛哥帖木兒以支援救助。”

    黃敬天和龍氏兩氏弟同時起了身,三人應諾後出帳去了,蕭颯和蔣沖也在他們之後起身去了。

    “長風你即可給荊城冷發令,讓他即可進攻兀良哈三衛,不惜一切盡快拿下該三衛,然後進克木吉里衛和脫木河衛,爭取完全前猛哥帖木兒包圍在屯河一帶。”

    顧長風領命而去,我才長吁了一口氣道:“若能將猛哥帖木兒的主力消滅在屯河域,東北全線不出一個月即可肅清,方夜羽如今已成了喪家之犬,成了真正的草原遊牧民族了。”

    白芳華此時道:“皇上,我們若是去剌殺猛哥帖木兒,讓女真軍群龍無首,失去了統一的指揮,他們的崩潰不是更快嗎?”

    “愛妃你是否想試一試魔劍的威力,這兩日的研究可是已掌握了它的奧秘?”我笑道。

    白芳華卻搖搖頭道:“我們三上研究了三夜也未有所得,里赤媚不是說凝聚心力切入它就可和溝通嗎?可以我們沒有一點效果,它和死物一樣。”

    我同樣有些不解,至那日給里赤媚拿了一把去後,魔劍的對我的那種神秘引力竟消失的無影無踪了,難道它們是四為一體嗎?不然怎麼會變的有如死物呢?

    “好了,不去想它了,朕估計和里赤媚拿走了一把有點關係,反正現在事忙,等有空後取回那把劍,讓它們四合為一,我們再研究不遲。”

    “也只有如此了,誰讓你那麼大方來著。”史蘭香白了我一眼。

    我苦笑道:“這也是朕沒想到一點吧,或許天意如此也說不定,凡此等秘事大都可遇而不可求,緣至即達,強求可能會適得其反哦,剌殺猛哥帖木兒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未到了逃慌的地步,遲些再說吧,先看看猛哥帖木兒下一步怎麼走。”

    散會之後,眾人散了去,這兩日孟青青在我開導下,心情好了許多,我把她的心思從民族方面轉往了武道修行上面,在秦夢瑤每夜大講宇宙神奇的輔助下,青青很快就給我那本'天文'地內容吸引了,雖然每次一談及女真的事她仍有鬱色,卻不似那麼太重要了。

    人總是在一點點發生著轉變,當知道命運無法逆轉時,他們就會試著去接受了。

    夜很深了,我們卻未睡。白芳華極有興趣談起了東瀛的幕府,幾人在猜測這倭人幕府中還有些什麼樣地高手,我卻笑道:“東瀛以忍隱之術聞名天下,水月大宗的刀道造詣確也是倭國的第一流刀客了,他的奇快身法就是隱術脫變而成的,倭人一向都有切腹的習慣,也算是一種武士道的精神吧。這群人若不消滅,未來會給我們造成極大的禍患。”

    “皇上。你好像無所不知似的,可是人家知道你每一除了陪我們之外就要處理軍國大事,真不想不通你是為什麼如此博學多才?是不是我們睡熟後你偷偷地看書啊?”史蘭香笑道。

    白芳華和孟青青都把目光盯著我,只有秦夢瑤知道些我地秘密,所以她並不好奇。

    我笑道:“你們的夫君是創世神下凡,怎麼會有問題難住他呢?還學什麼啊,早全學會了。”

    “騙人的吧。好多地方你都未去過,就像倭國,關於他們國內的情況我們誰有知道多少?”

    “你們不知道可以問朕嘛,天下還有朕不知道的事嗎?”我大笑道。

    “我們明朝又未有倭國的史書,他們地地方我們又未去過,你又怎麼會知道呢?”白芳華道。

    我笑道:“好,那今天為夫就講講倭國人的事給你們聽吧。他們的國家也剛剛經歷了南北朝的對立,得到了一統。室町幕府大將軍足利義滿是室町幕府第三任大將軍,數年前他讓位與其子足利義持,卻自任'太政大臣',真正的幕府權力仍掌握在他的手中,幕府之下最有權的官衍為'管領',它的前身其實是將軍身邊的私事執事人員。這一職位現今掌握在三家族手中,分別是細川,斯波及畠山,他們合稱三管領,幕府中最高權力機構一為'政所',一為'侍所','政所'這管政務,財權,和人事大權。'侍所'掌治安,刑事等。分由四家族出任其職。赤松、京極、山名及一色家族,他們合稱四職。這就是倭國幕府將軍足利義滿改制下的'三管四職'。而各地的首要政員稱之為'探題',他們就是代將軍在地方上管理軍政事物的大臣,往下一級是'守護',也是各府的最高長官,室町幕府的機構基本上是仿效鎌倉幕府的舊制,這個人在倭國是極其有威信的,如今我大明在南北發動戰事,又有幾年前的高麗事件,足利義滿早有防範之心,但他很快會遞來降書的,那時我們即可開出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條件,然後派個皇氏親王去倭國當太上皇了。”

    諸女望著我都有些不能置信的神色流露,史蘭香更道:“倭人會那麼聽話嗎?皇上?”

    “他想不聽話也不行,朕派出艦隊將其蛋丸之島封鎖,擺出登陸的架勢,迫其解除武裝,來迎我們派給他的新太皇回去,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倭國也將成為大明的第一個殖民國。”

    “唉,皇上你還真夠霸道的啊,這樣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奪了人家的國嗎?”

    “不這樣也不行啊,我軍多了不用派,只去一萬人的兵團即可,將他們國內的武裝解除就行了,他們以後就要為了大明的生存而生存了。國內的黃金珍寶,統統運來大明,他們有飯吃,有力氣幹活就夠了。”我笑著道。

    “皇上,是不是以後海外的殖民地都要像這樣發展?”史蘭香問道。

    “聰明,我們只派部分軍隊在其國建立一定的武裝力量管轄他們即可,實施軍事統治,限制他們的野心和過快的發展,只有這樣大明的強盛才會更加永久,等到一定的時候,即使沒有了這些殖民地,他們沒有幾百年的發展也休想再超越我們,那刻我們的長治就達到了目的。”

    孟青青這刻道:“皇上,是不是韃靼汗國和瓦剌你都要滅掉?”

    我點點頭道:“他們與大明離的太近,不滅遲早是禍患,現在你看他們稱臣稱奴不過都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罷了,而他們又和倭國不同,倭國再發展也只是在那個小島上,而韃靼的祖先昔日的成吉思汗和他的子孫是何等的不可一世,三次西征遠至中亞諸國,西南亞諸國,歐美諸國,北美等國,令世人望風而逃,現在的中亞霸主帖木兒和他比起來還差的遠呢,朕不可能給他們坐大的機會了,對敵人的仁慈是對自己的慘忍,南線戰事一旦完成,就是統一北方全境的開始,韃靼和瓦剌的滅亡會讓北面的莫斯科大公國遞來他們的降書,接著就是西征帖木兒,橫掃中亞,西南亞等國了。”

    孟青青苦笑道:“皇上你什麼時候變成戰爭狂人了,怕是帖木兒也沒有你這麼大的野心吧?”

    “帖木兒已是老朽了,對付他的辦法多的很,北邊開戰的同時,朕會派出高手去剌殺帖木兒,只要他一死,中亞大帝國傾刻間就陷入了內亂奪位之爭中,再無力東顧,等他們消耗的差不多時,朕也收拾了韃靼和與瓦剌,那刻再去中亞收拾殘局,定不費吹灰之力。”我道。

    四大美女這刻都無話可說了,她們終於知道了我若動心思去幹某一件事的話,定是辦法多多。

    講到這裡,我心中忽動,笑著望往秦夢瑤道:“夢瑤你的老朋友到了,去和他了斷吧。”

    秦夢瑤的心中驀地升起了紅日法王的影子,點了點頭道:“好,夫君,你們先休息吧。”

    ……………….

    亦麻河城外,東面數里的小山丘上,紅日法王盤膝端坐在開闊的地面上,寶相莊嚴,白眉垂下,確有一番世外高僧的氣勢儀表,看到秦夢瑤時,他笑道:“秦小姐武道再進一步,真是可喜可賀,本法王數年來對京師城外的事仍耿耿於懷,看到小姐的一刻,始盡去鬱結,還望小姐能體諒當年紅日的無奈心態。”

    秦夢瑤淡淡一笑道:“法王言過了,為了民族大義,換了夢瑤亦會那麼做的,法王不須掛在心上吧,今次你我了結中藏三百年來之爭也算功德一件,但願法王不會為了敝師弟猛哥帖木兒再陷入俗世之爭中了,否則大師這一世將失去探索武道極境的這個大目標。”

    “秦小姐所言極是,如今的形勢紅日亦早看穿,但仍未脫出俗纏,這也是一直差了龐斑的地方,大元未給朱元璋趕出中原時龐斑就看穿了一切,現在想來,他真是厲害,今日之會後,無論勝敗,紅日亦當返回潛修,再不出世了。”

    “如此甚好,法王,請。”秦夢瑤含笑打出了手式。

    紅日法王的身軀驀地升空,一掌擊出,在個若大的手印在虛空中現出,似光影形成的巨掌一樣,充塞在丈餘方圓的空中,端的是詭異萬分,令人嘆為觀止。

    秦夢瑤卻絲毫不為所動,飛翼古劍不知何時來到了手上,她揉身挺劍,撞向那若大的光影手印,劍尖觸及光印的瞬間,光掌驀地給劍尖全部吸去,同進秦夢瑤的劍並未有絲毫的停留直接於紅日豎起的大掌再次接觸。

    二人似觸電一般彈開,秦夢瑤只是身軀退了五步,而紅日法王倒射兩丈有餘,同時他臉上掠過了奇異的色彩,當場跌坐在地上,合什為禮。

    原來藉著剛才那劍掌相觸的一瞬間,秦夢瑤以無上念力將戰神圖錄的記憶強行送入了他體內。紅日法王身心俱震,一招分出高下的同時,他卻得到秦夢瑤贈給他的厚禮。

    望著淡雅如仙的秦夢瑤,紅日法王臉上的萬念俱消,露出了內心最真誠的笑容道:“夢瑤讓紅日敗的心服口服,只是送出戰神圖錄的這種胸襟和念力就叫紅日望塵不及了,中藏之爭本無甚麼大事,今天就讓我們徹底為它終結吧,此結果紅日會帶回藏寺,載入藏史,今得夢瑤之贈修行極至的戰神圖錄,紅日永存心底,他日有成,當是今日之果,珍重了夢瑤。”

    話落,紅影悠悠升空,下一刻破空逝去,一閃即沒。

    秦夢瑤則將目光投進了無盡虛空中,喃喃道:“師尊,夢瑤完成了您老最好的一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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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先滅女真

十萬皇衛軍急行軍一天一夜,趕至了屯河衛十數里外。

    黃敬天下令,大軍休整半天時間,部分兵團擔任守護之責,人困馬疲的大軍現在急需休息。

    大軍能神不知鬼不覺得進入屯河域是不可能的,估計猛哥帖木兒現在也在調兵遣將,準備應付即將來臨的大戰了。

    就在這刻有人來報,“大將軍,屯河衝出數股騎兵,朝我軍迂迴包抄過來,約有三萬人左右。”

    “傳令警戒兵團應戰。”黃敬天一面下令,一面大步出了中軍大帳,跨上坐騎握刀朝營門奔去,此時滿山遍野的女真族騎兵已潮水般的向明軍營地衝來。

    火砲開始震響,火銃,手雷,寬約一里多長的戰線上火光騰飛,慘叫連天。

    龍威在左指揮,龍猛在右指揮。一隊隊火銃軍每發一槍,便扔出手雷一顆,讓衝近的敵騎一批批倒下,第二隊,第三隊亦是如此,有條有理,絲毫不亂,火砲則是不停的落在敵人的衝鋒陣地上,將後續的女真族軍炸的滿天飛舞,前面衝過來的也給火銃和手雷放倒。

    激戰近一個時辰後,猛哥帖木兒終於吹響了撤退的號角,即使是迅如雷的騎兵也沖不過敵人的火力網,對方的火砲太猛烈了,衝過去人的剛剛夠給火銃收拾。

    屯河衛前屍橫遍野,敵人少數衝入明軍陣地。突襲戰以女真軍慘敗而告終,盡損一萬餘鐵騎。

    黃敬天並不下令追擊。因為他的兵團太累了,急行軍一日夜,水米未盡,這些漢子不是鐵打的,必須爭取時間養足體力來應付即將開始的草原追擊戰。

    同時,斡朵倫衛和弗提衛也發現了明軍的秘密穿插戰術,忙派部分軍力出援。哪知援軍出城不久,兩城就遭到了明軍的猛攻。由於分出一半力量出援屯河總部,守城軍力不足,在拼死抵抗下,最終守城不住,兩衛女真軍放火燒城後才狼狽逃去。

    三天后,屯河總部陷落,猛哥帖木兒率殘部與各棄城而至的諸部女真軍會合。然後逃入了黑龍江流域,往脫木河衛轉移。

    這時的荊城冷大軍已拿下了兀良合三衛,並急遣五萬先頭兵團奔襲脫木河衛。

    最北線的李開江成功拿下了奴兒乾都司和福山衛,女真軍棄城前雖大肆破壞了一番,但由於攻勢太突然,使他們亂了陣角,在破壞上未能得盡全功。

    遲奎的五萬大軍拿下喜申衛的一刻正是李開江攻陷福山衛的一刻。

    只是葛林衛的女真軍在福山和喜申衛失陷後焚城而去,令葛林衛化成了一片廢墟。四處逃難的女真族民眾哭天搶地。悲慘萬分。更有不少人乾脆自盡,投河的投河,上吊的上吊。

    在葛林廢墟會合的遲奎部和李開江部馬不停蹄奔襲北山下兀的河畔地兀的衛而去。

    第七天時,北線各方傳來戰報,預期的戰略目標基本達到,就是在爭奪脫木河衛失首次失力。猛哥帖木兒十多萬殘部全部匯集在那裡,荊城冷的五萬先頭部隊受到了重創,未能拿下脫木河衛。

    這時候的方夜羽遭數次的追殺,越入了韃靼境內,又竄回來,和陳煊何福兩部玩起游擊。雙方在數次交鋒中互有傷亡,一方氣勢如宏,一方狼狽逃竄,高下立判。

    我知道北線的戰事快要結束了,但起碼也要一兩個月的清剿才能徹底肅清女真和蒙軍的殘餘。

    是日,我親率五千大軍直上脫木河衛。猛哥帖木兒這個人我倒真想見一見。最後的戰役我是要親臨的了,經過幾天的調兵遣將。明軍徹底將猛哥帖木兒圍困在了脫木河城一帶。

    他們除了殺出重圍往荒山野嶺中逃竄之外,再無第二條路可走了,二十多萬大軍已將他們包圍起來,兩日後我到了脫木河,望著這域外古城,心中不免泛起荒蕪的感覺,難怪域族每有強勢就想舉兵南下,進取中原的控制權,這裡確實太荒涼了。

    象脫木河城這種土圍子城堡在域外隨處可見,有大有小,參湊巧不齊,沒有一定風格規律。

    脫木河土堡算是大地了,方圓數里之地給它圈了起來,在百里之內它絕對是第一大的土堡。這樣的城堡能對如狼似虎的明軍起到什麼作用呢?

    二十萬大軍可以用一眼無邊來形容了,四周就圍的水洩不通了,小山丘上,我縱馬俯視土堡中的景象,只見密密麻麻的人在四處奔走,或軍或民,有老有少,他們在作最後的抵抗,這就是一個頻臨死境的民族,人往往就是這樣,未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不會放棄的。

    我沒有讓孟青青和孟闊跟著來,他們留在了亦麻河城,我只帶了卓敬宣顧長風二人。

    “皇上,一切準備就緒,二千門火砲已架起。”黃敬天這刻向我道。

    我知道,只要我一句說話,一場屠殺又將在眼前展開了,再看了一眼土堡我道:“一切都是天意,現在多流血是為了以後少流血,開始行動吧。”

    片刻之後,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開始傾灑威力奇大的砲彈,土堡內的四周邊上火光沖天而起,隨著攻勢的演進,火砲的陣地不住前移,在火砲陣前是鐵騎兵,步兵兩大兵種,他們等待著敵軍衝出來,火砲進一步推進,威力圈亦在向內擴散。

    土堡內馬嘶人叫,亂成了一堆,最終在黃敬天的最後命令中,總攻拉開了序幕。因為這刻土牆崩塌的地方太多了,火砲這一主宰戰爭的武器太厲害了。

    我一揮手道:“進城,我們去會會這位女真族新掘起地第一高手猛哥帖木兒吧。”

    就在我們一行開進到城門處時。內裡一隊女真鐵騎凶悍的殺了出來,為首一員大將,猛悍異常,所向披靡,手下全無一合之將,火銃對他的用處不大,尤其近身相搏時更不能構成威脅。

    顧長風驀地凌空而起。刀化激電破空襲往尤在十數丈外的那員猛軍。

    那人立生感應,虎目光芒灼灼。朝顧長風罩定,同時亦凌空而起,脫離了馬鞍手中大刀幻化出一片寒芒,抖出千層刀幕,向顧長風去。

    在萬馬軍中,二人凌空激戰,頓時成了不少仰望的焦點。但是生死之間,人們也沒太大的興趣光看著他們,只是驚震於二人的神勇罷了。

    刀刀相交,連串暴響,二人在空中觸電般彈開,那人赫然是猛哥帖木兒,倒翻後地身形恰恰落回了他前衝的坐騎中,手起刀落再砍翻了幾個明軍。已衝到了城外,這時隨在他身後地鐵騎兵已和明軍混戰在一起。

    顧長風同樣翻飛回來,落在了我的身邊道:“好刀法,此人的修為確實高明。”

    卓敬宣尚是首次見顧長風出手,暗暗心驚這人的強橫,怕比自己是有過而無不及吧。

    “前面的可是大明天子朱允炆。可敢和我猛哥帖木兒一戰?”猛哥帖木兒殺紅了眼,暴喝道。

    我的馬仍在前行,聞聲道:“猛哥帖木兒你若能接朕一拳的話,朕就放你一條生路,何妨?”

    猛哥帖木兒一震,他心下大吃一驚,剛剛和那人拼了十八刀,自己真元大耗,但再不濟也不會連他一拳也接不住吧?不由心中生出了一股給輕視了地感覺,冷哼一聲道:“朱允炆,我承認我敗了。可是你勝在火器上。而非是兵法戰略之上,這等同拿著刀的人和婦孺在對峙。”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猛哥帖木兒,只要說你跟不上時代的變化,冷兵器的年代已過去了,你敗的一點不冤,因為你沒有實力和大明在這方面相較,朕可以在五年內建造這麼龐大的火器,你們十年也辦不到,這是國力盛衰問題,你們要銀子沒銀子,要人才沒人才,甚至連吃飯都吃不飽,哪有精力去搞軍備建設,也就是說你們根本不具備與明室相比的實力,眼前的結果是發展地必然,若是朕也要長槍大刀和你們鬥的話,就不會這麼南北線開戰了,那是耗人耗時的不智之舉,出手吧,猛哥帖木兒。”

    一番話令猛哥帖木兒無言以對,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人家佔著絕對的優勢和主動,要戰就戰,要和就和,自己根本沒有和的話事權,他心一橫,握緊大刀,心神驟提,真元猛烈暴發,由丹田狂串至四肢百骸,金絲軟甲無風自鼓。

    下一刻,猛哥帖木兒凌空飛起,一刀當頭朝我罩下,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身形倏動,已移至了他的身前,快的簡直讓人難以相信,大手緊握一拳轟出。

    空中傳來了怪異的響聲,猛哥帖木兒的百練精鋼大刀在與我的拳頭接觸的瞬間崩分離析,一路從刀尖崩至刀柄,刀尾。

    猛哥帖木兒臉色驟變,排山倒海的強大勁氣沿臂湧入了他的體內,傾刻間他的手臂沒有感覺,下一刻他看到自己手臂和刀一樣崩裂,接著那拳頭實實轟轟在自己的胸前。

    骨骼一陣暴響,猛哥帖木兒的身體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悠悠飄起,拋後,摔落,震地地上沙揚土飛,七竅中地血雨激噴,景象蔚為壯觀,但卻震撼了在場所有的人。

    看到這一幕地人幾乎忘了自己在幹什麼,誰也沒想到我一拳之威竟可厲害到這般地步。

    兵敗如山倒,女真族人心目中的'神'就這麼不堪一擊的倒下了,令那些軍兵喪失了最後的鬥志,這刻真正的屠殺才上演,大批明軍從我身側湧入土堡中去。

    倒地的猛哥帖木兒眼光散淡,未說出一句話,便撒手離世了,他全身骨裂經碎,天神難救了。

    顧長風和卓敬宣,黃敬天,荊城冷等都無不苦笑,此時的我在他們眼中就是第二個龐斑了。

    其實我還是佔了一點便宜的,顧長風那十八刀豈是易與,可以說他和猛哥帖木兒在那瞬間的毫無保留的接觸中同時負了傷,而我剛才那一拳亦是全力以赴的一拳,擊出後全身已不剩半絲真勁了,除了和龐斑這麼拼過命,還是頭一次這麼有心要殺死一個人的,因為我要兩軍陣前立威,豎立下我'戰神'一樣牢不可破的再而天威形象,以此讓明軍鬥志更盛,讓女真軍心膽更喪,軍兵的勢氣一旦得以改變的話,那戰場的形勢同樣會變化奇大。

    脫木河這役後,我們並沒有進城,這裡在戰爭結束後已經成了另一堆廢墟,雞犬不留了。

    這是北線最慘最烈的一場血肉相搏,是役我方陣亡三萬多人,女真十二萬全部殉難,這還不包括無數的女真族民,男女老幼在最後時刻全都投入了血戰中,其慘烈程度而想而知。

    女真族徹底滅亡了,什麼努爾哈赤,皇太極之流是不會再出現了,有盛'明'在,絕無別族出頭的可能了。

    第二天傳來了方夜羽殘部與陳煊何福軍在韃靼邊境的戰況,由於追擊中無法利用火器的優勢,明軍傷亡很大,在草原上畢竟蒙人還是非常厲害的。

    我遣荊城冷,平保兒兩部人馬全力進剿方夜羽殘部,最後留下十萬人的後續大軍由李開江出任新成立的東北督軍府督軍,用一年時間大力清剿和重新治理東北全境。把薩哈林島改名為'東安府'歸東北總督府節制。

    然後我反回亦麻河衛,這已以是五天之後了,給活擒的甄素善居然在押解來亦麻河的半途中給人救了去,不用想我也知是'人妖'里赤媚所為了,除了他沒別人的。

    救便救了去吧,這個女人也該死心了,她的花剌子模從成吉思汗時代開始就沒落了,蒙古軍兩次西征後花剌基本滅亡,她這一支大概是最後的殘餘勢力了。

    當然經過歲月的沖刷,花剌人在心中還是忘不了蒙古人給他的滅族之恨。甄素善智計超群,但在北線之戰工中她平淡無奇,是否有心報復方夜羽的蒙古軍還有待考證。

    皇衛軍修整兩日後,我們重新起程回師京都,算長北線戰事民就一個月的時間左右吧。

    途中收到了南線的戰報,暹羅戰事現在因為南方陰雨連綿數天不止,又多山勢森林,戰事進入了相持階段,推進十分緩慢,而暹羅軍利用地形和地勢與我軍大打游擊,明搔暗擾,令我軍十分疲憊,而我方火器優勢暫時利用不上,這時被迫由戰略進攻轉入了戰略防禦。

    湯鼎部整休兵團的同時,同線主力大軍已拿上了安南的國都昇龍,胡王一得知已率殘部進入山中打了起游擊,並一路往暹羅境內靠攏,這是他最後的去向。

    攻緬軍同樣受到了陰雨連綿的打擊,敵人佔地形地勢有利的優勢,終於讓入侵的明軍停下了腳步,南線總部通令全軍轉入戰略防禦,鞏固現有陣地,內陸的物資同時大量運進,以備雨季一過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我對安南和暹羅等國的情況相當熟悉,雨季把他們的滅亡延長了一些時日,南線的戰事怕是要在兩個月內完成是很難的,雨季要持續多久沒人知道,在泥濘的山路中行軍,簡直就是對軍兵一種折磨,而且這幾國的山地泥澤眾多,毒蟲怪獸出不無常,這也是對我軍影響的一個主要因素,另外我軍佔有制海權,對暹羅之首都曼府不斷的進行襲擾,艦炮每隔半就天就來轟一氣,令其苦不堪言,卻又無可奈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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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封倭為奴

回到京都金陵已是十天后的事了,舉城都是出迎天子還朝的軍與民,盛況空前。

    雖然南北兩線開戰,但中原仍是一片盛世和祥,官方日報每天都在定時報導前線的戰況,由其是那些振奮人心的勝利消息,這對於關心戰事的普通民眾來說是有很大作用的,五年來民眾有目共睹,大明確實起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軍也好,政也好,商也好,農也好無不提升到了以前未有過的一個高度上,真正讓人民看到國富民強,歌舞昇平的盛世景象。

    在滿朝文武的夾道相迎下,歡聲如潮中,我這個大明天子第一次感到無比光榮的進了皇宮去。

    后宮中以皇太后為首一大堆女人們早將我脅持入了宮中。齊泰黃子澄等一眾大臣武將百官統統勸了回去,今日我肯定是無心朝政了,遠征回來,總有休息一下嘛,皇上又不是鐵打的。

    當晚皇宮內大開宴席,我請來了虛若無,左老爺子,沈重孝,莊節,孟闊等幾人,他們全是我女人們的'老頭子',豈有怠慢之禮,而且很久沒和他們一起聚聚了,今天是個機會。

    宴上我和虛若無講起了遇到里赤媚的事,並告訴他這會的里赤媚已同樣進軍了'天道'。

    虛若無欣然道:“里赤媚確實是出色人物,繼龐斑之後脫穎而出,不出數年,他定能破悟戰神圖錄之奧秘而成為另一個龐斑的,這一點我從來沒懷疑過,里赤媚有這樣地實力和智慧。”

    我笑道:“岳丈大人你何嘗不是另一個浪翻雲,鷹刀之中留有戰神圖錄的記憶,岳丈只管由月兒處拿去研究即可,破碎對於踏入天道中的人只是遲早的事了。”

    虛若無笑了笑道:“皇上,我還得遲兩年再研究吧,你這遠征怕是還開始呢吧?”

    話落我二人同時大笑起來,氣氛顯的無比融洽。虛夜月不知何時到了我的身後,悄悄道:“皇上,一會不許偷溜啊,大家都等你回宮商量事呢。”

    我點點頭道:“月兒的命令,朕豈有不遵之理,一會定跟你回后宮去議大事。”

    虛夜月歡喜地蹦了開去,鬼王虛若無的眼中掠過一絲欣慰神色,他看了一眼笑道:“皇上,不少番國的使臣來到京師。北面的韃靼,瓦剌,更遠的莫斯科大公國,西陲諸番國,海外的文萊,倭國,琉球,南線還有夾在安南和暹羅中的瀾滄王國桑森泰王也派來了使者。”

    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岳丈大人,這些事就交給我們外務府處理吧,底線就是海外國家臣服為我大明的殖民國,每年上進重貢,我們在其國建立武裝基地。中亞和西亞國是我們下一步要侵略的國家,目前沒有和他們談的必要,先兵後禮吧。想以臣服這種藉口坐大是不可能的,南線的瀾滄王國(老撾)可以告訴他們不想滅族就盡快的遷往海外另覓適居之地好了。”

    我頓了頓又道:“倭國人的野心是最大的,必須對其實施武力統治,解除他們的一切武裝力量,並在他們島國上建立我們地武裝基地,捨此之外就是徹底的滅掉它,別無它途可走。”

    虛若無當然不會知倭人以後的發展軌跡,見我如此堅定,還以為是水月大宗當年惹禍的結果。

    宴散之後,我便隨著眾女奔赴坤寧宮。侍浴。爽身,享受我這些天一直沒享受的待遇。

    合歡大床是眾女想出的美妙辦法。無須東跑西竄地了,一鍋全燴了。

    后宮會議正式開始,諸女聯名提出了三大請求:一,以後我無論出征何地,她們都要相隨在一側。二,她們一直提出不再生孩子的要求,當然未生過的例外,如翠碧,玲瓏,花朵兒,和剛剛接回來的孟青青。三,要我要空就改造她們的經脈,與她們精修'天道合歡'大法,而使她們早一步能達到同一水平高度。現在是有些參差不齊了,沒法子,資質和心性問題。

    夫人們的要求都不很過份,我都一一同意,合情又合理,不同意連我自己也覺得過意不去。

    為慶祝后宮大會的順利搭成,荒淫無道靡爛夜生活在今夜徹底的上演,沒有一絲的保留。

    旭日東昇時,我才從合歡的狂欲中撤軍,床上的場面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了,那就是'亂'。

    接下來的兩天我處理了一些政務,這日,傅安請見,御書房中,我接見這位明朝外務大臣。

    “皇上,倭國來使細川宏進非要親見聖上一面,此人在倭國位高權重,是大將軍足利義持倚之地臂助,三套管領之一,看來他是想親自說服聖上了。”傅安小心翼翼的向我呈禀道。

    我淡淡道:“對倭政策是絕對不會變的,而且這是最低限度了,他既然有這個自信,何妨安排他來見一趟朕也好,不然豈不顯得大明天朝的皇帝太小氣了嗎?”言罷我大笑起來。

    “皇上英明,倭國使團此次來京帶來了重貢,顯然被我們這幾年的國勢和最近的戰略嚇壞了,所以急不可耐的來朝,細川來京已有些時日了,專門等皇上還朝親自進見呢。”

    我笑了笑道:“這是非常明顯的事,我們海外的計劃下一步就是倭國,琉球,和一些群島,包括東沙群,南沙群,中沙群,彭湖,鉤魚,赤尾等都要全部肅清的,倭人自然看出了危機。”

    傅安也是暗暗咋舌,接著他又道:“今天剛至的有大食國大使,波斯大使。北印度圖格魯克王朝大使,南印度兩大王朝巴赫馬尼王國大使和維查耶那加爾王國大使。”

    “這些人我們也無須在他們身上多費精力,他們的國家已經給中亞霸主帖木兒蹂躪地亂成了一團,來使的目的無非是想和我們結盟一起對抗帖木兒,尋求我們的支持和幫助罷了。讓他們先把自己'家'整頓好再來和我們談大事,現在我們沒時間支援他們。”我道。

    傅安明白我的意思,整頓自'家'的意思就是讓他們先結束內部的分裂局面。先來場內戰繼續消耗下去吧,等他們都到了崩潰的邊緣時。大明正好來收拾這殘局,就不費吹灰之力了。

    “皇上高見,臣一定往這個方向引導他們,務要讓他們起了內戰。”傅安心悅城俯地道。

    “不光是引導,還要以我們的強勢去迫他們這麼做,和大明締結聯盟不是不可以,但起碼在一個地區要有話事權吧?這是我們最基本地要求了。否則哪有資格和我們談。”我笑了笑道。

    “臣明白了,皇上請放心,午後臣就安排倭國的細川來見皇上,這個人纏的微臣夠耐的。”

    “好,各國大使你給朕都安頓好了。”送走了傅安,我著人將顧長風和卓敬宣二人找了來。

    “臣等參見皇上。”二人一起步入御書房,同時向我施禮,我擺了擺手。招呼他們坐下來。

    “長風,敬宣,朕今天本來有一事想叫你們出馬。”我深深看了二人一眼,正色的道。

    顧長風和卓敬宣對望了一眼,均知我有重大事件要安排,同時點頭。等待著我的下話。

    我這才續道:“如今南線陰雨連綿,我大軍轉入了戰略防守階段,雨季一過才能發動新一輪攻勢,而北線的戰事不能耽誤了,兩月之內必須結束對韃靼和瓦剌地剿滅,不然進入冬季,天寒地凍對我明軍實是不利,我明軍大部分是江南人,不習慣氣候寒冷的北方,這是非常關鍵的條因素。有鑑於此。朕決定派你們二人入西陲尋找魔相宗謝青岩,然後一同前往中亞帖木兒地國。以明使的身份去出使,目的只有一個,剌殺帖木兒大帝,讓他的帝國分崩,陷入內戰,消耗國力,等明年春暖花開之季,就是明室實施中亞戰略的時機了,那時他們互損互耗,精竭力疲,財空勢微,根本就無力再和我明室大軍對抗了,你們可有不同意見嗎?”

    二人望了我一眼,都搖搖頭,顧長風道:“皇上的意圖確實具有遠大的戰略意義,我們此去一定全力以赴,完成這項任務,只是我們倆都不通中亞語言,去了後怕要有些實際困難了。”

    “朕已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朕會先一步派大使至帖木兒帝國靜候你們地到來,另外讓你們先尋謝青岩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他久居域西之地,應多少都通曉一些中亞語和文化的,而且能拉了這個高手一起去,無疑多了一大臂助啊,使你們更增加成功的把握和機會。”我道。

    “如此我們就放心了,此去遙遙數千里,怕要花費數月時間了,皇上了信吧。”顧長風道。

    “嗯,朕會靜候你們的佳音,這趟遠行也將給你們武道修行帶來新的意義,一路上珍重。”

    我走下了龍椅,來至二人身旁,伸雙手拍了拍他們地肩頭,再深深看了他們一眼。

    午後,我在武英殿接見了來自倭國的'管領'細川宏進,這人四旬上下,國字臉,濃眉虎目,氣度雍容,有股子不怒而威的氣勢,但是在我這個大明天子的面前他就顯的卑恭的多了。

    那恭敬的態度讓我感到好像成了他'父親'一樣,禮多人不怪,尤其像他這倭人,更應該如此了,'明'以後就是他們的'爹'了,不恭敬的話就是不孝了,不過若是生了氣的話,當'爹'對'兒子'也是會不惜動用武力地啊,這才能更叫'兒子'曉得真正的孝順之道嘛。

    “奴臣細川宏進參見萬歲,萬歲,萬萬歲。”他不光態度恭敬身體也恭敬,給我三拜九叩了,心是否恭敬我就不管了。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只好拿好'爹'的雍容大度,叫他起身回話了。

    “細川宏進,嗯,很好,你非要見朕是什麼意思?難道朕地外務大臣就有和你交待清楚嗎?”

    細川心神一震,對我銳利的眼眸一掃。不由心膽俱寒,生出怪異的感覺。似乎在我的面前他無法掩飾心中的一切秘密和恐懼,當下腿一軟又跪下道:“天朝萬歲,貴朝大臣講的非常之詳細,只是細川宏進來中原一趟不易,若不能見到天朝國君,將會遺憾終生啊。”

    難怪足利義持會寵信他,估計在他的面前。這細川宏進也是蹶屁股的主兒,獻媚吧。

    我淡淡道:“朕知你還有話要講,你可以說了,朕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是是是,萬歲,敝國幕府大將軍足利義持此次差細川宏進來朝,實是請封而來的,而且敝國一向對大明仰為天朝。前兩年因國內南北兩政對峙,所以未能及時上貢,如今特來補上,還望萬歲寬宏大量,不計前嫌,給敝國將軍一個封號。”細川宏進跪著一直不敢起來。

    “請封?這只是小事一件。但是朕地那些條件你們全答應嗎?”我淡淡道。

    細川宏進面現難色,垂頭下去,道:“此事細川還真的做不了主,必須回國後請示幕府大將軍閣下最後裁決,不過請萬歲放心,細川保證會在最短時間內給萬歲最滿意的答案。”

    我笑了笑道:“如此甚好,朕這便封你們幕府大將軍足利義持為'大明奴屬之龜之頭王',倭國正式更名為'龜之頭國',室町幕府正式更名為'龜之頭府',倭民從此為'龜之頭人'。封詔明日給你頒下。並賜'龜之頭大印'一枚,以示朕之宏恩。奉迎可有異議嗎?”

    聽完我這番話的細川宏進,那張臉徹底變成了'龜之頭面',居然充血'勃起'了,連恥聯的'冠溝頸'都潮紅一片,果然堅挺,'龜之頭面'上的'馬眼兒'睜的老大,似乎有洩'精'的趨向,但他最終還是忍了下去,堅挺的'龜之頭'僅僅勃起了數秒鐘就在我冷厲的眸光中'早洩'而'軟掉'了,他還是繼承了'龜之頭'的優良傳統,這好像是他們全國性的現象。

    半晌之後,他沉身顫抖著,聲音走樣的道:“萬歲封詔'龜之頭臣'細川宏進一定帶給大將軍閣下,萬歲對敝國真是太了解啦,敝國最崇拜的就是'龜之頭',每年都有'龜之頭節'的盛典盛事,但願有一天萬歲能去敝國親眼見識一下節日地盛況,細川一定搜尋敝國風最美最會伺候人的'龜之頭女奴'給萬歲享受,這是敝國對崇敬的人的最高禮儀款待。”

    我哈哈大笑,這個細川還真是人才,剛剛快背過氣的樣子馬上就變了,果然是個能力毅志都很堅卓的人物,給我如此侮辱了一番仍能應對自如,不愧是'龜之頭人'中地精品啊。

    “細川,你是個人物,有過人的氣量和常人所不不能的精神,但是你們反覆無常的民族劣根本質朕是非常了解的,希望你回去後說服你們的'龜之頭王'足利義持和他的那位掌實權的父親足利義滿,一切按朕的意思來辦,一個月之內你若是不能拿出令朕滿意的答覆,那麼大明的數十萬大軍將會在'龜之頭島'進行一次血腥的登陸大演習,高麗的那一幕雖然過去五年了,細川宏進你應該記憶猶新吧?哦,對了,順便賜封太上大臣足利義滿為'太上龜之頭王',聽說他在'龜之頭國'有著無比崇高地地位?一月後的答覆就由他親臨中原大明京師來給朕答案吧,接受與否都要給朕回話,逾期不候,別說朕沒告訴你啊,細川,到時真要我明室大軍登陸的話,那什麼也不用說了,只有用血才能清刷你們背諾的行為,明白了嗎?”

    細川宏進不住的用手抹著頭上滲出的汗珠,一個勁的應諾,身子仍在不受控制的抖顫。

    “萬歲,還有無別的吩咐?細川不敢再打擾萬歲的時間了。”細川現在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我想了想道:“還有,別給朕玩什麼花樣,讓你們的正規軍跑出去冒充什麼山匪海盜,若真有這種盜匪出現,朕把這筆帳全數記在你們頭,哼。”

    “萬歲,海盜和山匪卻有其事,他們都是敝國的一些叛逆,萬歲明鑑啊?”他大驚。

    “朕不管那麼多,有匪為什麼你不剿?讓他們出來打著你們的名號襲擾我大明沿邊?這不是一個小問題,好啦,等你們給了朕答覆,朕會派人清剿他們的。你趕快回國辦你的大事吧,'龜之頭國'是亡是存都在你細川宏進的一張嘴上了,若能促成此和議,你這一生足可引以為傲了,憑此可達到一個讓你的後世子孫仰望而不可及的高度,那時朕會冊封你為'龜之頭國'政績最出色最卓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龜之大公',世襲罔替,永不除爵。”

    細川宏進再一次拜倒三呼萬歲,謝領大恩。此時他心中生出了此後一生再不進中原的想法。

    “好啦,朕就不多留你了,快快回國去吧,別等朕的海外戰略實施後才忙,那可遲了。”我進一步給他實加心裡的壓力,不論如何,他回去之後總會把話帶到的。

    送走了他後,我感到一陣的神清氣爽,嗯,今天是個好天氣啊。難怪有這麼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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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戰略轉變

回京數日後,我著手讓齊泰發動一切力量趕製軍兵用的冬裝,起碼在一個月內趕出一百萬套,這方面的問題倒是不大,北線的兵團大都習慣了寒冷的天氣,像北平,大同府,河北一帶,甚至西北軍蘭州一帶,他們都擁有大批的冬季軍事裝備,各府城的軍備庫儲蓄積豐,若是趕製不出來的話可以先和他們借配,有鑑於此,我開始安排把東北府的一部分南軍換調回來,讓北軍去頂他們的缺,軍兵不適應氣候會給兵團的氣勢造成極大的影響。

    由北部諸府抽調出的軍兵組成了新的駐東北軍團,前往東北府,那些南軍就回調安插入了北部諸府中,讓他們鍛練適應北方的氣候。由於東北局勢未穩,還會受到殘族的襲擾,所以才有此安排,這是不可掉以輕心的大事,明軍必須保持旺盛的鬥志。

    另外一項大措施就是部分南人北移,北人更北移,填充東北的荒蕪,幾年之後,明人就遍及東北全境了,東北地區就完全成為明之天下,再找不到什麼女真族人的影子。

    接下來就是策劃對韃靼和與瓦剌的戰略,進剿方夜羽殘部交給了安平府荊城冷去辦,而北平府的平保兒即日組成北進大兵團,從安平府抽調中將帥念祖與中將直破天和十萬大軍,歸入北進大兵團中由平保兒指揮,北平府盡起二十五大軍,合共三十五萬大軍,兵分七路。挺進韃靼境,先滅韃靼的鬼力赤,再剿瓦剌三部,由此一舉平定北境,將它併入明室版圖中。

    七路大軍各統五萬精兵,分由陳煊,陳暉。姚振,何福。帥念祖,直破天六人各領一路,平保兒統中軍一路,拉開扇面形戰線陣勢對韃靼發起猛烈地攻勢,務求一戰定乾坤。

    十數日後,安平府荊城冷傳訊回來,和方夜羽殘部在松花江流域進行了最後一戰。全殲蒙軍殘軍,但最終沒有見到方夜羽本人,可能混亂中逃掉了,也可能是最後一役他就沒參加。

    至此,以方夜羽為首的舊蒙勢力從此消失在歷史長河中,曾入主中原的舊蒙退出了政治舞台。

    這天,傅安來報,諸國來使都已給打發了回去。海外的琉球和文萊島國都接受了大明的條件,暫時成了明朝的奴屬國,軍務府下令,派出軍隊在兩島上建立武裝基地,為下一步海外戰略侵吞它們作好準備,海外戰略的施實目前還早。但對近海域諸國先實施武力威脅,東一縱和南一縱強大地艦隊開始在東南諸島國間穿插示威並獲得海域控制權,順便消滅流亡海盜。

    而倭國答應我的承諾最後期限也快臨近了,於是,我傳令給勃海艦縱,黃海艦縱,東二艦縱三大艦縱各抽調千餘戰艦組成新地徵倭艦隊壓進倭國近海域,給其施加壓力。

    ………………………….

    細川宏進回到倭國京都後,將在明庭的種種遭遇細細高幕府大將軍足利義持做了呈報,事關體大。足利義持也不敢做主。慌忙召集一眾大臣'三管領''四大職'七大家族的當代族長一同去請示'太上龜之頭王'足利義滿最後意見,畢竟他還是掌握實權的太上大臣啊。

    如此惡劣的形勢是倭國有史以來最大的事件之一。其引發的結果可能會是亡國滅族的。

    足利義滿跪坐在那裡,一臉肅容,身著暗黑窄袖斜襟的印花和服,他淡淡看了一眼才二十歲的兒子足利義持,心裡暗自一嘆,看來室町府幕要在自己眼皮底下衰落了,中土明室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他們南征北討,無所忌憚,而且擁有強大的火器,無人能抗之。

    七家族長分別是:細川家細川宏進,斯波家斯波奇,畠山家畠山滿福,赤松家赤松義和,京極家京極佐佐木,山名家山名滿利,一色家一色義春。

    這七大族都不是無根之草,他們手裡控制著半上的守護職位,有兵有兵,有權有權,可謂劍銳嘴利,就算是足利義滿這樣的大將軍也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由此可見他們地權勢。

    照此發展軌跡來看,倭國的中央權力會逐漸落入'三領四職'七大家族之手。

    只是他們對絕代名將足利義滿尚心存著敬畏,不敢造次而已,他若駕崩的話,局面就難說了。

    如今的後小松天皇不過是個擺設而已,一切的國政大事他都插不上嘴,說了沒不做數。

    “父親,以你看,這件事我們應該如何應對?”足利義持在政治能力上實無法和父親相較。

    足利義滿看了眼他,又掃了一眼七大族長道:“你們發表一下你們的意見,是戰是降?”

    細川宏進頭一個發言道:“戰的話我們肯定上不是對手,盛明之強實非我們所能抗之。”

    另一家族長畠山滿福哼了一聲道:“細川君,不要侮辱我們的武士道精神,沒戰怎麼知道我們不行呢?我們的國軍英勇善戰,無論水陸兩棲都是一流的勇士,絕不可以投降的。”

    畠山一族一向是好戰派,狂戰份子,信奉武力至上,所以他一發言就全盤否定了投降這意向。

    京極佐佐木此時道:“畠山君,難道你忘了高麗是怎麼亡的了嗎?我們的武力是很強,但要看和誰比,大明絕對不是我們能對抗的強國,幾年前被譽為幕府第一刀客的水月大宗不就一去沒返嗎?他的刀法是我們大和民族刀法中的精粹?可惜,水月一宗也因此而沒落了。”

    一色家族地一色義春道:“水月大宗不過是一個流浪刀客,仰仗著大將軍的威名混出點名氣而已。我們大和民族真正的武道至尊還輪不到他來當家,八幡神道和五行忍祖都是強過他很多的絕代大家,我們可以請出他們派人前往中原,秘密剌殺大明天子,他一旦死了的話,明室一定陷入內亂爭皇位之中,朱元璋的皇子們有很多不滿他的存在。而且明室此刻面對的是四面強敵,而不光是一方面的。夠他們應付的,如此一來滅國亡族的怕是他們才對吧。”

    於是,一場爭論在七大家族中展開,一面是主戰的,一面是主和的,吵的真是不亦樂乎。

    足利義滿始終不發一言,眸光幽深不定在七人面上轉來轉去。直到七人吵的累了他才開口道:“好了,都閉嘴,和強明開戰是自找死路,哼,為了不亡國亡族,我們不得不忍氣吐聲,但在同意他們條件的情況下,我們另派'剌殺小組'潛入中原行剌明皇朱允炆。雙管齊下吧,這樣對我們非常之有利,就算剌殺失敗,我們也能將責任推到過激派的頭上,畢竟這是因為投降而招致過激派的不滿引起地一種過激行動,明皇也難以降罪已降的我們吧。”

    畠山滿福衰哭道:“大將軍。我們不能降啊,解除了武裝,我們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足利義滿冷冷看著他道:“那麼,畠山君,這次剌殺行動由你帶隊好了,可以讓你表現對天皇的忠心,更能滿足你本人的好戰心態,你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吧?畠山君?沒有意見吧?”

    畠山滿福磕頭謝恩,領令而去,一臉的興奮神情。由此可見此人的狂熱好戰心態是多麼強烈。

    兩日後。足利義滿親自登艦往中原覲見明皇,同行地龐大使團足有五百多人。其中還有商團,倭國佛宗人氏,更隱藏著倭國的武道終極力量'八幡神道'傳人'神道聖女'菊池久子,一個外表極度天真爛漫,狡黠聰慧,骨子裡淫蕩絕倫,心毒手辣,城俯深邃的蛇蠍美女。

    另外就是五行忍祖,金忍劍祖,木忍槍祖,水忍霧祖,火忍刀祖,土忍幻祖五大項級高手。還有一位是自薦而來的流浪忍者,自稱'流忍手',名叫武田寬。此人這幾年在倭國掘起,名動倭島,無人不知其名,'流忍手'下從無十合之將,極為傲狂自恃。

    …………………….

    倭人一向詭詐,如此輕易的答應了我的苛刻條件,一是迫於大明的武力太強,一是別有陰謀詭計,我全然不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若連個小小的'龜之頭人'也應付不了,豈不是讓世人恥笑,大明的顏面何存,但是現在還說不准他們是否有什麼陰謀詭招。

    足利義滿如期赴抵京師金陵,我在奉天殿會見了他,並和他簽下了'明倭百年協議',然後我在皇氏諸王中派出了齊王榑為統治'龜之頭國'的攝政王,並給他一本治理倭國的基本綱要,讓他一定要貫徹實施綱要的一切政策,將倭國訓成真正的'明之奴國',男要以役為榮,女要以娼為榮,這是治人為本的'雙榮'政策,要從奴役他們的心和思想開始奴役他們。

    三日後,大明通告全境明民,倭國正式成為了明之奴國,國名為'龜之頭國',後小松天皇也給冊封為後小松龜皇,他的一眾嬪妃皇后都稱龜后或龜妃了,以後就要簡稱其為龜國。

    同時由外使大臣向其它國發出了通詔,告訴了他們'龜國'此後就是明屬奴國了,有什麼重大國事可來大明直接商討,不必再去龜國和他們談了,大明代他們行使一切外交大權了。

    七天后由三位中將統率的十五萬大軍'護'著足利義滿返回'龜國',落實協議內定條款。

    大統五年九月末,倭國變龜國,從此開始了他受大明奴役一生的命運,不可逆轉的命運。

    十月初,北境戰報傳回,韃靼可汗國鬼力赤可汗被平保兒大軍轟出了韃靼境,向北逃往莫斯科大公國,鬼力赤相當的精明,早在明攻方夜羽和猛哥帖木兒時他就做好了北出莫斯科的準備,在潮水漫地式的大明軍前,他們不得已放棄了故土,保存了實力而轉戰莫斯科大公國。

    我聞訊大喜,真想抱著鬼力赤可汗親上兩口,他居然做我的先頭部隊去消耗莫斯科大公國了,真應封他個什麼官一類的,我心中忽然一動,召來了傅安和劉偉。

    “臣等參見皇上。不知皇上召為臣等有什麼事?”二人躬身施禮後傅安開口道。

    “你們兩個坐吧,有個新想法,和你們相議,你們給朕提點意見。”我笑著道。

    “皇上直管講來,微臣等一定盡力滿足皇上。”傅安和劉偉都有點汗顏,但也感心喜莫名。畢竟給皇上如此看重不是件可喜的事嗎?要知道這位年青的皇上是多麼的出色。

    “韃靼可汗鬼力赤給了朕一個啟示,若能利用鬼力赤的力量,我們的擴張將更為有力,朕想派使去和他相議。他若願成為大明的'僕屬族'並作為明軍的先鋒部隊替朕擴張,朕就答應將來給他一塊殖民地,讓他去管理,自立為王,但前提是必須永遠的服從明朝的統治。”

    傅安和劉偉都覺得可行,點了點頭,我又道:“所以朕想把瓦剌三部也這樣封殖民王,讓他們統各自本部兵馬替我們去出征。至於族人可以不用帶走,朕的軍隊不會動他們一分一毫,等他們將來有了各自的殖民地,再接走他的族人即可,如此可謂一舉數得,既將他們趕了走。又利用了他們的力量替我們實施擴張,更節省了我們的大量物資。”

    傅安和劉偉同時眼前一亮,劉偉道:“皇上,前兩天瀾滄王國又派了人來,還不死心想讓我們和他們簽議,微臣認為南線局勢可以靠他們來打開,我們可和他簽暑'明之奴屬國協議'讓他們一切按我們的戰略計劃步子走,到時同樣可讓他們作為先頭部隊外伐,有了海外殖民地可讓他們適居便是,到那時想怎麼樣。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皇上以為如何?”

    於是一項新的國策出台了,大力向各國推行'明之奴屬國協議',戰略上得以根本的轉變。 '先議後兵',同樣是武力威攝,真有點十九世紀美國的'核恐嚇'感覺,讓各國心驚。

    在這種情況下,政務府,軍務府,外務府三大巨頭開了一次戰略要會,決定了未來的發展方向,北線的戰線基本屬於不戰狀態,和瓦剌三部三位首領談了七天,最終搭成了協議,他們三方各有五六萬大軍,兵分三路,互為呼應,先向西部挺進,其原來駐防地由明軍佔領。

    這期間鬼力赤可汗的韃靼部也同意並簽暑了'奴屬國協議',表示願為大明效力,但提出了讓明朝在武備上給予支援的條件,這也是很合理的要求,我並沒有拒絕,也不怕他們弄鬼。

    韃靼部兵力約有十二萬人,相當的強悍,在這種情況下,我又給他們配備了萬人百門火砲的建制,但火砲營是控制在明軍手裡的,獨立運作,只是在戰略上配合他們行動而已。

    於是,韃靼擁有了一個一千二百門火砲建制地砲營,瓦剌三部各擁有五百門火砲建制的砲營。

    不到兩個月時間,北境完全納入了大明版圖,而且沒花費任何的力氣和物資。僅僅用兩三千門火砲換來了兩大股'爪牙'部隊,他們的悍猛是眾所周知的,配了火砲更囂張了。

    南線瀾滄王朝同樣暗中和明室簽議,並在他們的東南部邊境開始配合明軍的攻勢,向安南發動攻勢了,此時雨季已過,南線大規模的戰火重新燃起,主力兵團全線總突擊進攻安南。

    暹羅人見勢不對,急慌慌率領殘部逃入了緬國,而此時的白固王朝也面臨著最後的崩潰危險,雙方一致為了民族聯手在緬國南部向大明朝的攻勢奮力抵抗,一時間又陷入了相持僵局。

    安南則沒抵抗多久給徹底地消滅了,胡王引火自焚,歷史上從此少了一個民族。

    給瀾滄王朝以軍備上的支持後,瀾滄國盡起國內七萬大軍,在擁有了七百門火砲後,他們戰力大增,又熟悉南面地形等優勢,經過十多天對緬國殘部和暹羅殘部進剿中取得了輝煌地勝利。

    十一月中旬,南線戰事結束,征南大軍進入休整期間,而瀾滄兵團卻沉兵於孟國邊境,虎視眈眈的,看樣子要隨時進攻了,它已經成了大明的一隻利爪,有了強硬靠山的鋒利爪子。

    南北全線大捷,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有此偉大成就,實是前有古人後無來者的奇大之功績,中原民眾百姓心中無不信服,大統皇帝朱允炆的文治武功終於得到了世人承認和敬仰。

    而就在這時,京師發生了一件慘案,外務府大臣劉偉劉右相被殺害,死狀極慘。身體基本給肢解了,但卻一樣不少的擺在他的床上,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他的下身器官給割下來,擺在他自己的胸上,這是一種絕對的禽獸手段,京都的文武百武開始籠罩在血腥的陰影中。

    我心中卻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這就是倭人留給我的報復?除了他們誰會更有可能辦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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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京師慘案

當我趕到劉偉右相府中時,這裡已是哭聲震天了,劉府的老弱婦孺無不悲痛欲絕。

    我亦感到戚戚然,如今負責京師治安的新成立的皇城侍衛營,總指揮是鬼王府以前的'四小鬼'之一惡訟棍霍欲淚,這是個十分精明的人,一身修為相當不俗,在鬼王府僅次於四大鬼將之下,他一向給他們掩蓋了光芒,真才實學確有過人之處,在江湖上足以列入一流之列了。

    大理寺卿也派來了專職驗屍人員和辦案人員,我心中的震怒是可想而知的,這批倭子好深的心機,居然在忍了這麼久之後才下手,他們就是讓我們不會懷疑到他們的頭上去。

    可惜我太了解他們了,我望了眼霍欲淚道:“霍卿,可查找到什麼線索了嗎?”

    霍欲淚搖了搖頭,恭敬的道:“分割劉大人的刀只是普通的刀,但是手法相當的純熟,傷口平齊,沒有絲毫的拉扯痕跡,由此可見此人應該是刀道中的高手,而普通的刀又未有這麼利,那麼可推斷出他在運刀時貫注了內功在刀體,甚至達到了先天刀氣的境界,像這樣的高手在武林中非常多的,只是他故意運用普通的想法,實則是想掩飾他是個用刀的高手而已。”

    我並沒有將我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在這裡不宜講出這種懷疑,人多嘴雜,走漏了風聲對我們進一步追查敵踪會造成困難的,劉偉死在自己的床上。而且是半夜,可是他的夫人卻絲毫無損,而且一點不知情,她丈夫給人分屍時她就睡在一邊,毫無疑問她給兇手先一步點了穴道。

    我以天子的身份親自到場安慰了劉偉的家人,然後吩咐人將劉偉的屍身縫合入殮。

    停屍七天后下葬,我在出了劉府門後。就吩咐霍欲淚出動大批皇侍秘衛,讓他們滲入各個層面調查京城中是否有倭人的存在。不論是商是使,只要是倭人就行,一定要挖他們出來。

    回宮後我又召來了傅安,傅安給嚇壞了,對方直接向明室外交重臣下手,可見十有八九是外番之人,其目的不過是打擊報復。我看了一眼傅安的表情,淡淡道:“傅卿不必擔心,如果真是外番人幹的,他們最終的目的是朕,朕已派人將你的府地嚴密保護起來,並從武盟調來兩位江湖高手隨侍在你身邊,可保你周全,你來告訴朕。劉偉大人生前可曾出使過龜國?”

    傅安露出沉思的表情,想了想後才道:“兩年前去過一回龜國,因其國內亂斷貢,所以皇帝派劉大人出使龜國,以探其虛實和內動向,難道……皇上你懷疑是龜國人所為不成?”

    “極有可能是他們所為,哼,別讓朕查出是他們,否則的話朕會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償還。”

    “皇上,劉大人辭鋒一向犀利,為我大明利益據理力爭,無論在哪種談判場合上他都不曾向外番低過頭,雖維護了我大明國顏,但也因此讓得罪了不少番國。他們因利益受損而恨他。”

    我點了點頭。傅安說的沒錯,劉偉確實是個炮筒。但絕對是出色的外交家,為損失這樣一個人才我大感心疼,不由道:“這兩日傅卿你代朕好好安慰劉大人的家人,他忠貞為國,灑血捐軀,要葬入軍陵,受後人祭祀,喪葬要大辦,舉國同哀,另外你放出風聲,一旦查明兇手,誅其家,滅其族,若是外番人所為,查出國藉,即刻舉兵滅其國,屠其族,官府日報上要登出此一言辭,告誡他們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目前敵暗我明,只能如此做了。”

    “皇上仁明,臣等縱死無憾了,能舉國同哀,風光大葬,劉大人在天之靈也該瞑目了。”

    “朕會在短期之內找出兇手,剖其心在劉卿靈前以慰其不遠的英靈,你去吧。”我道。

    傅安老眼隱見淚光,眸中的神情露出了一股堅定,少了幾分以前的優柔,多了幾分果斷。

    走了傅安,我迴轉宮中,在坤寧宮中,眾位夫人們都神色嚴肅,兇手等若是在向我挑戰,而且把殺機帶入了京師,沒想到天下會有此膽大之人,敢來摸老虎的屁股,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諸女見我同樣一臉的肅穆,都沒了平時的那種嘻鬧心情,她們對這件事同樣是氣惱異常地。

    “皇上,抓住了這個壞蛋,一定也要他先閹了,這傢伙太壞了,殺人就殺人嘛,殺了還閹,真是個變態的傢伙,月兒恨不得捅他一百個大洞才解恨。”虛夜月怒沖沖的翹著嘴道。

    這美女兒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但仍保持她那種天真純樸的性格,天性使然,難以改變了。

    我拉了她的柔荑,在她身邊坐下,點了點頭道:“光是閹了他也不夠解恨,凌遲萬剮好了。”

    秦夢瑤黛眉微蹙,道:“讓他償了血債即可,若是萬剮可剮活了劉偉大人的話,夢瑤親自主刀亦無異議的,皇上,你心時可是有了懷疑的對象?人家覺得你好像了知道了些什麼似的?”

    秦夢瑤一發言,諸女都不再剮不剮,閹不閹的問題上糾纏了,因為她是菩薩心腸的人,在她面前說這些當然會引起她的一些看法,另外她後一句話引起了諸女的興趣,同時望向我。

    莊青霜正在我右側,伸手搖著我的臂道:“皇上,你是否知道了?快說給我們聽聽嘛?”

    我亦伸手挽著她地纖腰,然後望了眾人一眼道:“朕懷疑十有八九是'龜'國人幹的好事,只是目前沒有任何證據。但這是朕的直覺。他們是一個很極端的民族,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皇上,要是他們的話,那算是皇上你惹的禍了吧,封他們什麼龜之頭王,龜之頭臣的。擺明了羞侮他們嘛,我們異地而處。也會氣瘋的吧。”說話的是史蘭香這大美女。

    諸女聽她直言不諱的把'龜之頭'三字講出來,都感到有些尷尬似地,畢竟這三個字的意義不同嘛,它代表著一個讓人羞於啟齒地物件,說到這裡還真沒有了解我為什麼會這麼偏激。

    甚至連秦夢瑤都不能理解我,她實在是想不通其中的關鍵,其實對我來說這也是一種民族懷結在做怪。或許我不該這麼做,就我現在的年代來說,倭人還未作出那些讓華夏民族切齒痛情的事,但我是來自幾百年後的人,我是有深刻體會的,他們的罪行是不可饒恕地,在這裡報復一下也是完全可以的,為什麼只能他們先做這種事。而我們不能呢?他們比我們多長一個腦袋嗎?也沒見他們人人褲襠裡有兩個'龜之頭'啊?我有機會報報仇豈會錯過呢?

    我露出個苦笑,道:“諸位愛妃,此事朕以後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答案的,現在還不宜說明,你們只要記著,朕每做一件事都是有一定動機和根據的。並不是憑一已之喜惡任性胡為。”

    秦夢瑤似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道:“皇上,這一點夢瑤相信你,你終有一天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解釋的,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還是說說你對這事的懷疑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夢瑤啊,龜人雖已降了我們,但朕知道他們的心是不會那麼容易屈降地,可一個民族也不會憑白任外族統御主宰的。而我們主宰他們的目的是防止未來他們主宰我們。我們甚至可能像滅高麗一樣滅了他們,但是這很難。不是我們的軍隊不行,而是有更加無法言述的原因,朕可以利用種種政治手段來達到目的,走著瞧吧,好戲在後面,他們定派了不少高手暗中潛入了京師,搞秘密的亂壞,只要他們是高手,朕就能感應到他們地存在,不難找出他們來,給朕三天時間,朕要在精神修行上作出突破,然後再以無上的精神靈力來搜所他們的隱匿所在,就算他們躲進了老鼠洞裡,朕也要將他們拉出來。”我眸中閃過無比的自信神色。

    “皇上,讓誰陪你一起修行呢?”發話的一向文靜恬淡的憐秀秀,這話引的諸女齊聲笑了。

    憐秀秀不解的道:“怎麼了?你們笑什麼嘛?人家有說錯嗎?每次修行不都是這樣的嗎?”

    她身邊的阮燕嬌止住笑聲道:“秀秀啊,皇上說這回是精神修行啊,不是肉體修行哦。”

    憐秀秀驀地弄了個大紅臉,白了阮燕嬌一眼,道:“人家怎麼知道嘛,真是地,你們又沒說。”

    虛夜月這刻道:“是不是憐姐姐這段時間特別想多和皇上修修行啊,好增加點功力?”

    “你討厭啦,月兒,我不饒你了。”憐秀秀給諸女取笑,起身就向虛夜月殺奔過來。

    我卻順手將她摟了住,笑道:“好,這次精神修行朕就讓秀秀來陪吧,對了,慈寧宮那邊只有母親自己嗎?是不是過去兩個人陪母親住啊,朕總覺地這批龜人高手下一步會衝著朕來。”

    秦夢瑤這時道:“皇上放心,夢瑤的師姐陪在那裡了,下午人家已經將所有的孩子們都聚在了慈寧宮中,並派了七位影子公公守護那裡了,應該不會再出問題的了。”

    我這才點點頭道:“好,朕估計他們的目標是朕,劉大人只是他們引吸眾人注意的一個小小手段而已,哼,真想很快見到這幫人,朕倒要看看他們是如何的出色的。”

    當晚,我和憐秀秀移往乾清宮,能助我在精神上修行的最佳法寶是師尊留下的那個遺衣。

    夜色深沉,我和憐秀秀在榻上先來了一段肉體修行,搞的這美女精疲力竭暈暈睡去後,我才赤身起來,瞬間身上留下的修行痕跡消失的乾乾淨淨,一絲不剩了。

    我下了榻。緩步行至外間,就這麼赤裸裸的端坐在大廳中,雙眸微閉,凝起我地精神異力直接嵌入到掛在房中的鷹緣遺衣中。

    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在我心內流過,這尚是我首次和師尊的遺衣如此親密無間的接觸。

    驀地我腦際轟然一震,一個似來自天外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徒兒,你終於來了。為師等了你很久了,不要驚奇。你現在聽到的只是為師留在衣物上地記憶說話,也就是為師破碎前剎那留給你的一份經驗,在見到你之前,為師就有想走的感覺了,只是一直放不下龐斑,心有所礙,所以未曾邁出這一步。但是在見到你之後,為師決定要走了,為師的直覺告訴我,你的成就會超越千百年來為出色的人物之上,包括為師在內,或許這點經驗會給你提供一些幫助,因為這是為師融於宇宙中最後一瞬間的所得,堪稱是瑰寶。這是任何歷代宗師也不曾留下供後人享受的東西,它非常的珍貴,聽說了了徒兒,在這絲融進這宇宙地一刻,它的偉大震憾了你的師尊,有一點為師感覺非常真實。那就是一瞬間為師化身億萬,成了純物質的存在,也就說那是億萬個鷹緣融入宇宙了,物質是一種什麼東西為師並不清楚,但它肯定是宇宙空間的組成部分,唯一令為師感到悲衰和遺憾的是,記憶沒有保留在億萬個鷹緣的物質中,或許它們沉睡了,或許它們消失了,徒兒。你要尋找一種力量。可保留記憶的力量,讓它作為你的載體。即使你破碎虛空,也能讓你化成為物質而在宇宙中長存不滅,進而探搜宇宙更深層更玄奧的秘密,它太大了,終我們一生也無法對它有多少的了解,物質生命可以說是純精神方面的,向虛夜和你一定要在精神修行上作出突破,與天地宇宙溝通的精神才是至高的精神修行境界,天即是你,你即是天,完全地融匯你會享受到那種精神帶給你的快樂,如果有一天你掌握了這力量,別忘了喚醒你認識的人的記憶,能夠破碎虛空而走的人,都應能保留著著他們的記憶,即使是億萬分之一的記憶也足夠了,它們分裂出來就是原有的一切的記憶,這是宇宙的法則,循環不息地法則,生生滅滅地法則,徒兒,為師去了。”

    聲音消失,我軀體微震回到了現實中,沒想到遺衣竟給了我如此財富,破碎後的記憶載體,那麼即是說我在破碎虛空之後可以續繼我地生命之旅了,只是換了一種形式,換一個空間。

    我有種心搖神顫的感覺,喚醒記憶的力量在哪?我能得到嗎?它應該就在這世界中,就在這宇宙裡吧,任何一種力量都是來自這宇宙物質的根本之源,它是看不見,摸不到的,或許精神可能和它最為接近,那是一種意志力量,無影無形,卻無所不在。

    我慢慢聚起了我的精神異力,然後將它投入到沒有極境的虛空宇宙中去,讓它盡情的暢遊,盡情享受天之寬,宇之廣,心在這一刻驀地擴闊,我明顯的感到精神剌破蒼穹在漫漫夜空中伸向宇宙的深處,繁星滿天,明月高掛,各種不同的物質力量在空間循環不息,生生滅滅,它們的速度快的驚人,裂裂變變更'目不暇接',從未像這刻般感受到宇宙的浩翰無垠,壯偉動人,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似乎讓我感覺到我以前對宇宙根本就不了解,而現在卻在貪婪的吸收著它的一切,它的力量,它的每一粒分子,我要把它們帶回去慢慢的研究。

    星空在'眼'前擴大,不住在'我'身邊飛越而過,太陽在哪裡?我要找到你,我同樣需要你的力量,擁有了你,我就是人世間的'太陽'。

    心在這一刻徹底的向天地舒展開來,無私的將自我封閉的心境敞開,讓我享受宇宙的愛撫吧。

    不知何時我感到我一種心力交瘁無力感,精神同時暗淡下去,壯偉瑰麗的宇宙驀地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意識'死'去之前,我聽了秦夢瑤在喚我'夫君'。

    …………………

    龜之頭國,龜之頭幕府,龜子頭大將軍足利義滿臉色十分的陰沉,冷冷的掃了一眼畠山滿福道:“你馬上給中原的剌殺組下令,告訴他們任何情況也不能承認他們是大和民族的人,明白嗎?如果民族因此而遭受到損失,我足利義滿第一個先將你畠山家族滅掉,哼。”

    畠山首次遇上大將軍對他的暴怒,雖然他手中掌握著大權,但是他知道,自己絕不足以與大將軍對抗,除非七大家族一起作反,光是自己的話,對大將軍沒有一點威脅可談。

    “將軍,我馬傳出命令,在他們失敗或落手敵手之前,必須拿出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來向天皇表示他們的忠心,不成功則成仁,絕不會吐露一絲與大和民族有關的信息給他們的。”

    “但願他們能做到,這幫子蠢才,居然先打草驚蛇,他們要是能成功的話,足利義滿即可讓出大將軍之位來讓他們坐,哼,天皇靡下還沒有這麼愚蠢的人,定是個那流忍手做的這事。”

    畠山連連點頭,眸中放出駭人的殺機,'流忍手',你活著回來畠山也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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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玄奇力量

我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橫躺在秦夢瑤懷中,周圍是于撫云,虛夜月,莊青霜等諸女全在場。

    我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閉上眼默查了一下內息,發現狀態很好,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我再次睜開眼才道:“夢瑤,發生了什麼事嗎?你們都趕了來呢?”

    秦夢瑤深深看了我一眼,道:“皇上,昨天夜裡,乾清宮突然籠罩在一股強大無匹的精神異力之中,非常可怕,夢瑤從未見過如此強橫的精神異力,皇上,那是你嗎?”

    我這刻感到,我的身體雖恢復了原狀,但是心神仍疲憊萬分,點了點頭:“是的,夢瑤,昨夜一時心動,全力施為漫遊了一下宇宙世界,進一步對它的物質結構有了全新的認識。”

    諸女都為之駭然,那強大的異力她們全感覺得到,雖然猜想到可能是我,但卻不敢確定。

    “皇上,先穿上衣服吧,光著身子好不雅觀的哦。”于撫云對我笑了笑才道。

    不過對我來說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夫人們面前這也不算什麼失禮的事吧。

    秦夢瑤也道:“先更衣吧皇上,師姐也來了,你現在的樣子怎麼見他啊。”她眸中透出深情。

    我點了點頭,諸女七手八腳的幫我把衣物拿了過來,幫我穿好,人多手雜,辦事效率高,很快我就成了威嚴的大明天子了,人群中昨天和我共歡地憐秀秀也在內。她的臉紅撲撲的,大概是奇異現象引來諸女時,她為自己光著身子橫臥在床上的場面而感到不好意思呢吧。

    見我無恙,諸女才紛紛散了去,只留下了秦夢瑤,工夫不大靳冰云就到了。

    這美女看著我的眼神有了異變,有驚訝。有新奇,有難以置信。更有一絲崇慕,她首先開口道:“皇上,冰云有幾個問題可以請教一下嗎?當然,如果皇上認為不合適可以不回答的。”

    “有不合適的問題問朕嗎?”我對她笑了笑,轉望了秦夢瑤一眼,才又道:“朕現在總是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感覺到冰云你某些'死'去的東西有復蘇跡象。來,坐吧。”

    話落我再深深望了二女一眼,才領著她們入座。靳冰云和秦夢瑤同時心頭一震,她們在瞬間發現我地眼神變了,變的讓她們徹底看不透了,幽深的眸子好似浩瀚的宇宙一樣不可測度。

    而給我看了一眼的她們無不生出赤裸裸無掩無遮的怪異感覺,這只是簡單的說明,我的境界又升高了一層。一個讓她們無法理解的玄妙層次,當然這只是精神層次方面而已。

    我話中另有所指,二女都聽了出來,而且她們都明白那是什麼,靳冰云'死'去的是'情心',在感情上她受了極重的傷。之後憑著無上的禪心和堅卓的毅志就它忘掉,但那刻在心板上的傷痕是不可能真正給忘掉的,只是隱藏地更深更隱秘而已,那麼它若再次暴發肯定能量驚人。

    二女落坐後,秦夢瑤才道:“皇上,到底什麼事發生在你的身上,令你在一夜之間變化驚人?”

    靳冰云同樣感興趣的望著我,我笑了笑道:“師尊在破碎的瞬間留了些經驗給我而已,告訴我要著重精神修行,最好能達到融於天的境界。因為破碎後人從肉體到精神都分給宇宙的力量分解。化成億萬個分子而徹底地消失,那些分子中多多少少會保留著我們的烙印。甚或記憶,可能會經過多少年之後再次釋發出生命的種子,以另一種形式活過來,只是它的新生和以前很難聯繫在一起,因為它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喚醒曾經的記憶,那可以要耗去一生甚至更長的時間去喚醒,人類再沒有脫出生老病死的局限時,是不可能辦到這一點的。”

    現在我們談的是破碎虛空之後地可能發生地種種玄妙際遇,這是以前任何人都不曾涉及的領域,沒有一個人知道破碎後會是怎麼回事,那是人們對宇宙地了解也太少的緣故。

    二女眸子發亮,靳冰云道:“皇上,超卓如龐斑又或浪翻雲也未曾對這方面有過任何的言論,他們對破碎之後究竟會是什麼樣的概念也沒有一點頭緒,可想而知這神秘的背後究竟藏著何等的神奇,確實不是人所以理解的,冰云能否把你的'天文'方面對宇宙的認識看做是破碎虛空背後的答案呢?因為有許多東西都暗合生息規律,似乎宇宙的變化就是一切變化的體現。只是我們平時觀察不到又或沒有用心和觀察和發現罷了,皇上是否同意冰云的說法。”

    關於天文方面的書古代時早就有了說法,而且在人類封建的思想中根深蒂固,最具權威的說法就是'地心說',說人類居住的地方是宇宙的中心,宇宙中的一切都在圍繞著這個中心運轉,再就是'日心論',說太陽才是宇宙的中心軸點。而我的'天文'一出,徹底的推翻了所謂的'地心''日心'論,讓人看到一個更廣闊無限宇宙,這是我盜取了人類數千年文明智慧經驗的結晶,但現在只是'內部'發行,數量不多,在那些對我深信不疑的人手中發行。

    眼前的兩大美女無疑都是對這類東西感興趣的人,尤其秦夢瑤對我說出的話已可用盲目的信服來形容了,但在盲目中她還是理智的結合了她自己的超卓智慧的。

    靳冰云的出色智慧顯然不遜師妹秦夢瑤,我看著她笑道:“宇宙的變化就是我們人類一切變化的立體活版本,只是我們往往給現實中的假象所惑,而忽略了真正地東西。龐浪始終追求的是人類的極限,而非是宇宙的極限,在這一點上,師尊鷹緣較他們在精神層次上更高一籌,而肉體再提升也沒可能成為和宇宙中能量抗衡的東西,除非人體在質的變化上達到宇宙物質那種層次,也就是說人體的組成是由宇宙物質來構成或是人體能成為運載這些物質地本體。就像我們看到的太陽一樣,它憑什麼能承受那樣地高溫呢?那是它的物質組織結構賦於了它頑強的生命力。人類想擁有更強的力量就要改變本身的組織結構,說起來這似乎是遙不可及的夢想但對於我們武道修行近極至的人來說,離改變自己的結構已經不遠了,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對更多物質的深入了解,並把它轉為本身的一種力量,就像我們運用真氣一樣來純熟的運用它,那時這一切不再是夢想。更有可能達到肉身旅行宇宙的目的,從而獲得與宇宙一樣悠長的生命,去探索更多的宇宙奧秘,人類遲早有一天會邁出這一步地,我們目前所要做的就是掌握宇宙間的力量,對它們解越能推動我們前進的步伐,朕的要求不高,破碎後能帶著記憶走就可以了。這需要尋找和掌握一種能承載記憶的力量,不論這力量是有形地或是無形的,甚至可以是精神式的,那都無關緊要了,夢瑤,朕答應過你。走之前會給你們留下一條通道,將來你們可遁著這條通道走向人類的輝煌,或許在千百世後我們會再次相遇,有了記憶,無論你走到哪裡,朕都可以找到的你,這是目前朕作為'人'的最高目標。”

    《作者:諸位,這一段似乎跑題了,是為了另一作品埋下的伏筆,算是本書的一個延續吧》

    秦夢瑤頓時生出了要和我離別的那種魂斷神傷感覺。起身投入到我的懷中。緊緊擁著我,在這一刻她似乎忘了師姐靳冰云地存在。痴痴望著我道:“夫君,你不是答應過人家,會先讓夢瑤走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啊,人家不依嗎?”她很少向我撒嬌地,尤其在第三人面前。

    我伸手撫著她的秀髮,也沒顧忌靳冰云地存在,在她紅唇上印了一吻才道:“傻孩子,相信你的夫君吧,讓你走在他的前面只是輕而易舉的事,但夢瑤你的功力未夠,即使是走也難以承載記憶,眾女中,你是唯一有希望獲得承載記憶力量的人,為夫怎麼捨得讓你先走呢。”

    秦夢瑤反吻了我一口,眸中洩出淚水,連她自己也說不清這淚水的來源,究竟是因為喜悅,還是悲傷又或感動,真的無法描述出來,但就是不受控的劃落下來。

    “夫君不談這些好嗎?人家一聽你要'走'就想哭,你又壞了人家的修行了。”她又綻出了笑靨,似帶雨的梨花,予人驚心動魄的絕艷感覺。

    “別談什麼修行了,劍典雖是無上的武道修行法典,但它最終會被你們師姐妹重新撰寫,留給後世人更多更多神奇而又有跡可尋的路,讓她們步入'人'的終極修行殿堂的。”

    靳冰云的臉上掠過閃亮的異采,笑道:“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冰云會把你的名字留在上面的。”

    “不必了吧,有夢瑤就足了,她和我就是一個人,重要的不是名字,而是留給後人的實質性東西,讓他們可受益的東西,可能我們的足跡會照亮人類那條走向輝煌的暗黑之路。”

    “皇上,是不是該回答冰云的問題了?好像一直是你在發言嘛,我還未提問吧。”

    我點了點頭,摟著秦夢瑤的纖腰,就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秦夢瑤乾脆緊緊依偎在我懷中,閉上了眼眸,像是在躲進了最安全最舒適的港灣中一樣,再也不想動一動了。

    靳冰云心中暗嘆,這就是愛,從未想過超卓如師妹這樣的智慧女子會如此的深陷在情網之中,自己也曾在情網中掙扎過,但因為是'任務',這份感情最終給塗上不純的色彩,雖然自己付出的是真的愛,純的情,但原始的動機將它們的真和純徹底破壞了。

    一抹暗然的神傷掠過靳冰云的眸底,他說地不錯。自己一直未能將這一切忘記,只是把它們壓在心底,藏的更深而已,它將成為自己進軍'天道'上最大的和唯一的拌腳石。

    雖然在忘情之後自己的修為突入了全新的境界,但此時更讓自己吃驚的是,在這新境界中自己地破綻更大,似乎更不堪一擊。眼前的男子就是龐斑全盛時期也及不上他了吧。

    其實靳冰云地感覺很對,經過昨夜的神遊天外。我的精神踏入了全新的領域,可以說全面超越了攔江戰時的龐斑和浪翻雲,超越了歷代古往今來的大宗師之上。

    這可的我已經對掌握宇宙力量達到了一個新地層次,下一步我要做的是改變我真氣的'質'與'量',然後進一步讓它們和我融於一體,為我的破碎不'滅'奠定基礎。

    剛一見面我就看穿了靳冰云的一切,她的禪心確實堅厚。更勝當年的秦夢瑤,昨夜之前我的就看不透她,真地以為她忘了一切,原來那'傷'不僅藏的更深更隱秘,而且更重了。

    “冰云你問吧,朕可以解答你的,全部給你滿意的答案,絕不令你失望。”我含笑道。

    靳冰云深望了我眼點頭道:“冰云想知道。心無所礙是登往天道的唯一之路嗎?”

    我搖搖頭道:“這一點似乎不用解釋了吧,朕身邊的些美女可都不是心無所礙,夢瑤這刻已入了天道,撫云一隻腳已踏入,蘭香,芳華等都擠在邊緣。其她人也堆在了門外,固然心的修行很重要,但並不是全部,所謂的心無所礙非是什麼事也不放在心上就是無礙了,是人就脫不出六情七欲的界限,既然脫不出,我們何妨去盡情發洩它呢,冰云你相信這世上有神的存在嗎?在你的理解中神是何物?超脫的人算是神的存在嗎?說出你心中的想法。”

    靳冰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答道:“千百年來,世人都相信有神的存在。佛門中人苦修何嘗不是為了肉身成佛。列入仙班,釋。道,儒各派思想都是因人而起地,最終又歸於人,但是冰云一直以來報著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思想看待這個問題,重要的還在於自心。”

    我笑笑道:“那麼朕在這裡告訴你一個肯定地答案,神是不存於這個世上的,如果一個擁有超級力量的人被世人恭為'神'的話,那麼朕就相信它的存在,就像龐斑這個武道中的'神',世人皆知其的能力,這是'神'的一種存在形式,朕是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在朕的思想中神只是代表站宇宙中秘不可測的力量,也可以稱之為宇宙最本源的力量,而並不是被世人宣染出來的廣成子,太上老君一類所謂的神,他們全是虛無飄渺的存在,一點不切實際。 ”

    說到這裡我微微一頓又道:“冰云你要是想把自己提升到'神'的層次上,就以為可以忘掉心中的那傷的話,你就徹底的錯了,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大禹治水所用取的手段是'疏',而不是'堵',堵的最終結果是更狂猛的暴發出來,我們所謂的修行其實無不暗合宇宙運行規則在內,就如茫茫蒼宇中的天體恆星,它們的演變過程是非常簡單的,它們始於星雲,又歸於星雲,起點即是終點,終點亦是起點,如此周而複始,生生不息,夜空之所以美麗,和它們的每一刻演變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大道至簡至易,我們何必把它想的那麼複雜呢?”

    靳冰云心身俱震,眸中的哀色的更重,深深望了我一眼,半晌沒有說話,似在思索什麼。

    秦夢瑤這刻又睜開了眼,笑道:“夫君,聽你說話是人家最享受的一件事,尤其是給你抱著講'故事'的時候,人家好想一生一世這麼渡過,不用再為某件事去費心費神,那該多好。”

    “小寶貝兒,為夫何嘗不想這麼享受呢?你以為你的夫君現在指揮著強大軍隊去掠奪,去屠殺是無聊嗎?為夫只是想讓大亂之後人世間得到更長久的安定,讓人類在短暫的一生中不是為了戰爭而活著,他們應該有充裕的時間去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爭鬥是永遠不會消失的,人類有這個慾望,但是把這種爭鬥換個層面未嘗不可吧,說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大明的第二皇帝已經給世人稱之為血腥魔王的化身了,但總有一天后世的人們會看到這個血腥惡魔的功績,它是曠古爍今的,他會為人類走向更新的明天奠定下無可比擬基礎的。”

    “夢瑤相信夫君你的能力,從幾年前夢瑤決定跟了你這一生就徹底的相信你了,因為你還有好多秘密沒告訴人家呢,你可不要忘了啊?”秦夢瑤皺著小鼻子打趣我道。

    我聞言之後不由失聲道:“不會是這樣吧?只為了探索朕的秘密,你就付出身心給朕蹂躪,這代價可不小啊,而且對朕的自信也是一種打擊啊,難道朕沒有值的你愛的地方嗎?”

    秦夢瑤俏皮的眨眨眼,嬌笑道:“好啦,夫君,先恢復你的精神異力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啊。”她的話讓我和靳冰云都想起了那暗處的兇手,不過我知道他們沒幾天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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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君臨天下
第66章 凶踪初現

三天之後,我跨出了乾清宮,新了三天關,而我卻在修行上突入了前無古人的境界中。

    如今的皇宮不似以前那麼宣囂了,沒有了滿宮林立的侍衛,宮女和太監都少的可憐,有些宮中更是空蕩蕩的,這就是深宮中的寂寥,高處不勝寒啊。

    先去軍務府打了個轉,齊泰呈報了這幾天來的軍情和國內政況,一切無異,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現在的造船司已經根據我編寫的機械理論造出全新動力戰艦,在速度上大大提升,而鋼鐵的運用更加廣泛了,是的,我遠征海遠需要一批全新的戰艦,大約首批也要一千艘的樣子吧,不然艦隊規模就太小了,另外南線也在準備新的作戰計劃,因為南北印度的三大王國拒絕成為大明的奴屬國,連波斯和大食也持同一態度,看來對西亞不用兵是行不通的。

    另外有一個好消息傳來,走了兩個多月的顧長風,卓敬宣已會合了謝青岩在帖木兒完成了使命,三人合力結束了帖木兒大帝輝煌的一生,他的帝國也分崩離析,進入了內亂割據時代。

    北線的韃靼和瓦剌沒讓我失望,他們鐵蹄奔踏俄境內,莫斯科大公國成了流亡政府。

    於是我傳令,北線部隊就地休整,並對已納入版圖的地盤實施明治,冬季無戰事,一切等開春再說。此外另由政務府派出有經驗的人前往南北線上地被掠國內建立明政。

    現在看來國內形勢和周邊形勢都趨於了穩定,開春之後。同時發動中亞戰略和我的海外戰略。

    齊泰又向我細述了劉偉案件這幾日的進展情況,在出動了大批秘衛後仍無半點疑跡可查。

    我點了點頭道:“敵人隱的很深,這事你替朕傳令,撤回秘衛吧,他們是找不出蛛絲馬跡的,朕會親自處理的,另外給軍械司傳令。在明年開春前全力生產火器彈藥,明年開春後朕即遠征海外了。西亞和中亞的戰事就交由徐公,常公,承式,雨時他們主理了。”

    出了軍務府,我突發奇想,好久沒出宮私混一番了,此次藉著查找兇手地當兒再私訪一回吧。

    有了這念頭後。我便回宮換了一身裝而且再一次施展了我的神奇易容大法,瞬間變成了一個英氣俊挺地書生,然後在諸美伺候下穿了身貴冑公子才配的起的華服。

    華燈初上,我緩步在城中悠蕩著,精神異力似水銀洩地一般,向四周擴闊開去,搜尋我要尋找的目標,那種無所不在的精神感應力讓我有種成為'神'的感覺。

    經過三天的修行。我地精神異力漫布全城已經不是問題了,我在萬千人中尋找站可疑的人,'看'到了許多連我都哭笑不得的場面,可謂是世間百態,無所不有。

    有富人家的貪圖淫逸,有窮人家的艱辛苦楚。有的為生計而憂愁,有的為當不上官而心煩,有的更為賺不錢而氣惱,還有追求肉體享受地一部分人,行雲布雨,郎情妾意,有的是人倫正理,有的是偷情剌激,有的更變態無恥,總之是無奇不有吧。

    異力在不知不覺中溢出了城內。流洩到了城外。在一茶樓中一個絕美的女子了引起了我的興趣,不是她地美令我心動。而是她陰暗的心靈讓我生出了感覺,於是我將她鎖定。

    現在鎖魂術對於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了,只要能我鎖定了的人,無論天涯海角她也沒有走脫的可能了,除非他沒有了生機,變成死人,才有可能脫出我的鎖魂範圍。

    當我步至那茶樓外是時,赫然發現這茶樓是飄香茶樓,我夫人宋菁曾經的基地,聽說現在仍是由陰癸派的人打理著,生意可是相當的紅火,茶樓新建了一番,更有味道了。

    我直接步入了二樓,那女子就在二樓,獨坐一桌,神情充滿了天真純潔,像一片不沾點塵的雪花,予人潔淨無暇,賞心悅目的感覺,一襲淡藍色地衣裙,她沒有任何兵刃。

    我望向她的同時,她亦望向了我,四眸相接,各自驚起一片訝色,當然我地表現是故意為之。

    於是,我藉這個機會直徑等至她所在的桌邊,彬彬有禮的道:“小姐,在下可以坐這裡嗎?”

    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但我清晰的感覺到她心內的那股子寒意更加深了一層,這是一個具有兩種非常極端性格的女人,看似處潔若處子,實則不然,她骨子裡的淫騷不經意的散發出來。

    “當然可以,公子請隨便坐。”她淡淡答道,我譏疑她是我大明的女子,但還是讓我聽出她口語中的一絲異味,那絕不是我中原大明人應有的語調,換個人的話定不會查察這一點,這時的我任何一絲細微的異樣都難逃我的敏銳感覺,別說是這麼'大'的破綻了。

    “如此甚好,在下失禮了,不知小姐可是我京城中人氏,在下遍閱京師美女,絕沒有勝過小姐的,但在下卻不曾聽說過小姐之名,真是怪哉,小姐能否為在下解惑?”我違心的道。

    確實是夠違心的,她算的上是絕色的美女了,但也僅僅比我的三位侍妃翠碧等強一線而已。

    那女子身段高佻,看似苗條纖細,實則豐腴性感,只是她穿著上給人這樣的感覺,為了掩飾她成熟的那股風情吧,女人們唯恐自己不夠魅力引吸男人的目光,她卻相反,實為可疑。

    “公子一看就是滿腹經綸的才子,不知是哪家府上的少爺呢?”她不答反問,來了興趣。

    我一點不怕她看出或感應到我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我若刻意隱藏天下間怕沒有一個能看破我的人吧,當然除了我的女人們,她們不用看,可純憑感覺將識出我來。

    在這女子眼中,我只是個富公人家中的花花公子而已,因為我眼中流露出了對她的濃濃興趣。

    我淡淡一笑道:“小姐一人獨自在這裡定是在等朋友吧?你未答在下卻反問,這不合理啊?”

    “有什麼不合理的。你我不過頭一回見面,你就這般冒肆的問人家出身來歷。這才不合理吧。”

    “四海之內皆朋友嘛,在下喜交天下之人,無論男女,”說到這裡我故意四下看了一眼,神神秘秘的道:“在下地身份不是可以隨便暴露的,最近京師姓了重大案件,所以……小姐知道了吧,怎麼樣,在下有幸聆聽小姐地芳名貴姓嗎?一見小姐,在下就驚為天人啊,若不能得小姐見告芳名,在下定寢食難安。”說著我再一次流露出迷戀神色,痴痴盯著她。

    以我的能耐騙個少女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嗎。雖然她的造詣不差,確不足以和我並論。

    她仍不答,笑著道:“小女子來京省親,可惜唯一親屬早在兩年前搬走了,沒留下任何半訊,小女子目前無所依憑。正要返鄉,不知這京師之中出了什麼事?如此嚴重?”

    “小姐是真的不知道嗎?這可是大事,朝廷外務府大臣劉偉劉大人被害死,舉國同哀,日報天天都有登錄,小姐居然不知?真是怪事。”我故意奇怪的看了她兩眼。

    她隱現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但是很快道:“這事啊,不是過去好幾天了嗎?還在追查嗎?”

    “當然要追查了,此等大事,關係重大啊。朝廷怎麼也要給個說法出來吧。劉大人一生精忠為國。豈能如此白白死去,當今聖上已頒旨,一旦查出兇手,定會追究到底的。”說至此我再次壓低聲音道:“在下的家人有在朝中為官的,聽他透露說,聖上極為英明的指出,其事十有八九是倭人所干,一旦查實的話,滅倭之日即到了。”

    說完我故意不看她的臉色,她故意眸底流露出一絲懼意和駭色,僅一現便瞬間隱沒。

    這就足夠了,倭女你終於露出頭了,沒等我再次說話時,她就開了口:“公子你家的人肯定是朝中的大官員吧?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見到皇上啊?”果然是衝著我來地。

    我卻在臉上露出了另一種神色,道:“小姐,你可千萬別想著進宮,一入候門深似海,哪如現在來的自由,得了寵還好,得不了寵的話,這輩子的青春的就白白浪費了。”

    我得想法挖出的底兒來,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啊,現在說這番話無非是試探她有有無進宮的想法,果然她臉上掠過失望的神情,道:“哪位女兒家不以能母儀天下而為榮呢?小女子如此想法也有錯嗎?只是福薄命薄怕是那命吧?”言語間故意流露出令人憐愛的淒楚色。居然還想動用美人兒計啊,算的上是個詭計多端的女人了,就是這刻讓我覺得想笑。

    她這無疑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面前賣口才嘛,只是她自己並不知道罷了,可憐。

    我趁機進言道:“也不是全無可能的,皇上也是人嘛,也有六情七欲的,看有沒有人幫你了。”

    “真的嗎?公子你能幫小女子嗎?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小女子必搭謝大恩?”她眼前一亮道。

    我卻道:“小姐貌比天仙,風華絕代,但是皇上他身邊地出色女子太多了,你若到了她們面前肯定顯不出你地奪目顏色了,要知當今聖上的諸位夫人無不是天下出了名地美女,如天下第一美女秦夢瑤,第三的虛夜月,第四的谷姿仙,第六的憐秀秀,第七的莊青霜等等,小姐你認為你還有得寵的可能嗎?她們可都比你只強不差的啊。”我開始打擊她的信心。

    就在這時,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喲,菊子姐,這位公子是誰啊?快給妹子介紹一番吧。”我不須轉頭。腦海中就浮起了一個絕色美女的形象,比眼前的這一位還要美了不少。

    ‘菊子姐’?不真倭人啊,居然叫菊子?念動間我假意聞聲回頭,這刻那美女已到了近前。

    她十分大方的就在我的側面坐了下來,勾魂奪魄的眼神大膽朝我射了過來,放浪形骸之極。

    菊子淡淡淡了她一眼道:“別在外人面前亂呼姐姐的小名,公子。這位是小菊的妹妹散花。”

    我心頭一跳,散花?不會是盈散花吧。騷名滿天下,卻是純真處子的盈散花,靠她地另一夥伴秀色來廣布肉身,造成了她的騷名,不過他要報復的燕王已經死了,不會是把矛頭轉到了我的頭上吧?比起燕王我的罪惡似乎更大,燕王充其量只是滅了高麗一朝。我卻把整個高麗一國給滅了,這是大巫小巫之比,實不可同日而語了。怎麼倭人和高麗人聯手了嗎?

    “哦,原來是散花小姐,在下今天真是開了眼界,有幸得遇兩位如此美女,真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兩位若是不棄。在下請二位至城中醉仙樓一敘可好?”我露出了更濃的興趣。

    那菊子暗罵一聲色鬼,看了一眼盈散花道:“散花公子盛情,我們卻之不恭,妹的意見如何?”她說著朝盈散花飛了個眼色,盈散花領悟,不動聲色的微微頜了下首。

    “姐姐。我地妹子還未回來呢,等等她一起去吧。公子你意下如何?”盈散花笑著朝我道。

    我心知她說的定是那位廣布肉身的秀色小姐了,當下道:“無妨無妨,還有一位?太好了,太好了,三美同歸,若就此結緣定成為千古佳話啊。”我露出淫笑,一付吃定了三人的模樣。

    我搖頭晃腦的當兒,感應到這二人眸中正各自掠不一絲不易察覺得不屑之色。

    當我們出現在醉仙樓時,已是半個時辰後的事了。秀色果然一起隨來。但對我敵意明顯,我卻裝做看不出來的樣子。一路上大誇三女如何如何出色,表現出一付色迷心竅地樣來。

    其實就在我們踏出茶樓後,我就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存在,一個意態灑然,倨傲自負的人,眸子裡神色看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一種不屑甚至是痛恨,眸神平迷中透著凌厲,是個年齡在二十七八左右的年青人,他的個頭並不多高,衣著穿在他身上也有種格格不入地感覺。

    最讓我心疑的是他身上流露出的一股氣息,是我從來沒在別人身上見過的,可以肯定的說,這個人是菊子的同黨,出門剎那間他們交換的眼色已經說明了一切,真是很大收穫啊。

    醉仙樓上,我和三女頻頻互敬,推杯換盞,三女卻不時的套取我的身份,我卻故意弄的十分神秘,越是這樣越使她們對我更心疑,而且更使她們相信了我是個很有身份背景地人。

    那個冷傲地男子就坐在我們不遠處的地方,我從始至終未看過他一眼,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我在注意他,就像我地眼裡只有這三個美女,再容不下任何的其它東西一樣,色狼嘛就這樣的。

    盈散花果然大膽,和我捱的極近,故意以挺聳的乳峰頻頻撞擊我的臂和側背,不時的嗔言嗔語,又是數盃下肚後,我才發覺酒裡有異物,給我下了藥嗎?這幾個蛇蠍美人兒還真夠毒的。

    我裝出暈暈沉沉的樣子,嘴裡不停的念叼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其則暗凝秘功探測那異物的性質,果然是給我下了藥,分析後我得出結論,是一種令人昏迷的藥粉,定是藏在指甲裡,趁著給我敬酒的當兒彈入了我的酒杯中,看來該是我昏迷上演的時候了吧,看看她們搗什麼鬼。

    於是,我端杯不穩,傾灑了盈散花一身,我故意拔給她的,算是她給下藥的報酬吧,這美女粹不及防,一杯酒給我倒入了她敞的很開的胸部處,大概順著雪白的乳溝流到下面那條溝了吧。

    然後我一頭載入她的懷裡,徹底的'暈'了過去,這下豈不是正合了她們的心意嗎。

    三女故意喚了數聲公子之後對視一眼,確定了我是真的暈了,因為她們沒人試出我是個當世超級的高手,說實話,憑她們那點微薄修為,又怎麼能試探出我的底細呢,真是可笑啊。

    “散花,不是告訴過你嗎,不要叫我的名子,你想讓大明的人知道嗎?”菊子臉色一變道。

    盈散花笑了笑道:“知道了,小妹不是沒注意嗎?再說像這樣的人好色之徒知道又待怎樣?”

    “我們萬萬不能大意,往往微小的差錯會讓我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這個人定有非常隱秘的背景,他居然能聽到朱允炆的說話,而且朱允炆竟猜出了殺劉偉是我們幹的,真不簡單。”

    盈散花一震,道:“他到底是誰?居然能和朱允炆有所接觸?他不是說他的家人是朝廷中的官員嗎?看來這官位不低吧,這狗皇帝也算了不起了,能猜出是倭人幹的,難怪他這些年作為驚人,短短五年就將大明治理的如此之繁華了,哼,我盈散花誓要殺他為族人報仇。”

    果然是替高麗人來尋我報仇的。那菊子看了眼她才正色的道:“散花,我們最好是齊心合作,狗皇帝修為深不可測,我們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走,把這個人帶走,去城外挎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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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18 12:14:18 |只看該作者
下部 君臨天下
第67章 城外懲兇

城北,玄武湖方向的路上數條人影疾掠如飛,在暗夜之中似乎有若幽靈一般。

    最終在一處疏林中停下來,'砰'的一聲,我給那個冷傲的男子從肩頭上卸下來,摔在地上。

    “這個人很有價值嗎?能給我們提供什麼幫助?”他冷冷的環視了三女一眼問道。

    神道聖女菊池久子只是注視著地上的我道:“武田君,我知道你很喜歡殺人,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們此行的任務,讓你去找劉偉想辦法,你卻將他大卸了八塊,你誤了天皇的大事,大將軍會追究你的一切責任的。”她邊說邊將目光轉至了他的身上,表現出極度的不滿。

    武田寬冷冷的哼了一聲,毫不示弱的回視菊池久子,道:“那個劉偉脾氣臭硬,不肯合作,留著他還有什麼用?沒有殺掉他的女人已經很仁慈了,哼。”

    菊池久子面色轉冷,道:“此事關係重大,大明的狗皇帝若是真要以此為藉口下令屠殺我們的族人,你的罪過就大的無可饒恕了,五行忍祖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的。”

    “哼,五個沒用的傢伙,只會躲在暗中當縮頭龜,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讓他丟盡了。”

    話聲剛落,數聲怒哼傳來,在月亮的映照下五條淡淡身影出現在疏林左側,五個形態各異,卻都穿著忍服的半老頭子現身了,他們高低胖瘦不等。衣色上各有不同,最左首的一個瘦高地老者是金色服飾,依次的中等個頭老者是淡白色服飾,面目僵木。接著是一個柔媚的人妖樣老者,身軀纖細,乍看之下真似個女子一般,他一襲水藍色服飾。再就是一個矮胖老者,一臉的和氣。富泰安祥,穿著杏黃色的服飾,最後一位似一團火般的紅色服飾,一臉的暴怒神情,實則他地的心境冷若寒冰,他的臉容往往予人怒極地印象,其實他天生就是這付臉孔。

    五行忍祖現身了。帶著五股充斥在空間的異動氣勢,我心中微震,這五人任何一人的修為怕也在水月大宗之上,那位狂傲的武田寬更超越了水月大宗。

    菊池久子見五忍祖現身,不由微微一皺細眉,道:“你們這麼暴露行踪,犯了忍者大忌,武田寬的事大將軍自會有論斷。現在不是你們內鬨的時候,精力要全放在大明的狗皇帝身上。”

    金劍忍祖眼中地殺機略減,從武田寬的身上移開,道:“聖女有什麼好的辦法嗎?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今夜由我們五人進一趟皇宮,看看能不能殺了那朱允炆。”

    武田寬不屑的哼了一聲。眸子現出鄙夷之色,他顯然沒將這五行忍祖看在眼內,他的'流忍派'一向受正宗忍流的鄙視,而且還被他們從各方面打壓,至使'流忍派'門徒極少,一直發展不起來,但論真正的實力,'流忍派'確實是武田寬手中表現出了其強大的實力。

    聖女菊池久子驀地身形一動到了武田寬地身前,一掌拍往他的胸口,奇快似電。武田寬一驚。舉手格封,但菊池久子的手似無孔不入的水銀一般。瞬間變化了千百條手掌,破開武田寬的封格,原式不改的仍印往地胸口,武田寬哼一聲,身形暴退,'流忍手'幻化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手印一瞬間將菊池久子的纖掌全封了了回去,這刻菊池下盤的修長玉腿蕩起,以肉眼難辯的高速直襲武田寬的下陰,武田寬悶哼一聲,狂暴的巨力由對方柔美的纖手中湧出,貫入自己體內,頓感身體給後拋的感覺出現,忙奮起全身勁道反壓,同時身形拔空而起,菊池久子一腳兜空,身形跟著腿勢一個優美的後空翻,連環起雙腿再次追武田寬。

    一連串地打擊似暴雨狂雷,悶響之聲贊不絕耳,兩條人影最終化成了淡淡光影糾纏在一起。

    驀然間,一聲脆響,聖女菊池久子彈身退開,冷冷注視著發呆地武田寬,在他的右臉頰上多了個掌印,菊池久子道:“武田君,再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有什麼愚蠢的行為和想法,你自以為很了不起嗎?沒把我們神道放在眼裡嗎?我可以告訴你,神道若要滅你'流忍派'只是舉手之勞罷了,這是給你的一次教訓,下次你就沒那麼幸運了,哼。”說罷看也不看他一眼又轉向五行忍祖:“五位忍師,我們分兩組行動,你們今天夜入皇宮,但是有一點你們須記著,至死不能暴露你們的真實身份和民族,從現在起你們就是高麗人,我們是來自高麗王李成桂的手下,為他復仇的忠實屬下,明白了嗎?今夜後我們各行其事,你們擾亂敵心,我們利用美人計助散花達到心願,同時這也是我們的心願,好了,你們走吧。”

    五行忍祖心中對'神道'絕藝同時生出畏懼,難怪'神道'是武士道人夢想的終極殿堂,果然它們有深不可測的秘學絕藝,五人同時點頭應諾,身形後移,瞬間消失。

    我並不擔心這五個人在皇宮中能作出什麼大的作為來,他們雖都高過曾經的水月大宗,但僅僅高過一線而已,說難聽點,他們沒什麼威脅力,宮中有秦夢瑤,于撫云等女絕對罩的住。

    從這位神道聖女嘴裡聽的出來,他們此來應該是這七個人了,估計盈散花和秀色是後來和他們聯手的,更有可能他們兩方面在這之前就有過接觸,不然他們各懷機密不可能輕易聯手。

    武田寬面色很難看,對大和八幡神道他是敬畏有加,神道一直是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領袖,他們擁有超強的身手和秘藝是很正常地事,無論是在'忍'術或'隱'術的深度上。他們無疑是倭國之冠,在一般情況下他們很少派人出來插手政事,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參政。

    神道發出的'神諭'往往連天皇也要聽之,它是受皇族尊崇的倭國宗教領袖門派。

    只有在關係到民族興亡的大事件發生時,他們才會派出'神道'中超卓的門人去插手處理。

    現在的神道聖女菊池久子就是那個超卓的傳人,武田寬心裡亦承認她的厲害,自己五年來橫行倭國。真實的實力超過了五行忍祖的任何一位,振興'流忍派'指日可待。這次之所以要來中原,就是想搶了這件大功績回國作為一種資本來提升'流忍派'的威譽之名。

    但是現在看來相當的困難,'神道聖女'辦事太過小心翼翼,一直忍隱不發,現在更怪自己殺了明臣劉偉而感不滿,一群無膽鬼,居然想做什麼大事。殺個人有什麼大不了的嗎?

    直到五行忍祖走後,菊池久子才道:“武田寬,我知道你心裡不服,自以為天下無敵,那是你並不真正的了解中原明人的武學研究是怎麼回事,水月大宗的刀法無疑是在東瀛稱冠的,既便是'火忍刀祖'在刀法的造詣上也不能勝他多少,他之所以在水月大宗之上。是因為他在忍術上超過了水月,狂暴火忍真力是非常可怕的,你看似勝他一線,但你絕沒有殺死他的可能,你的'流忍手'非常的強橫凶悍了,我希望你好好的運用它。為天皇效力,而不是了一己之私任性胡為,那樣的話你就不配談什麼武士道精神了,華夏民族的武技淵若浩海,窮你我一生之力也難精其於萬一,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狂傲並不能讓你的武技提升到更高的層次中去,如果這次我們能順利的完成任何,回國後我會幫你把'流忍派'列入正宗。”

    武田寬首次正視眼前的神道聖女。她自有一股讓人信服的威嚴。尤其最後一句話讓他大感興趣,他一生追求的最高目標就是能讓'流忍派'在他手中發揚光大。使自己成為該派之‘神’。

    “嗨,武田寬明白了,多謝久子小姐的教誨。”武田寬並不是個很笨的人,相反他很聰明。

    這時盈散花見他們處理內部的分歧,心中亦對菊池久子多了一份敬慕,微笑道:“久子小姐,按照我們的計劃,這個人我們應該加以利用,拉攏,甚至於威脅他,只要能達到我們的目的,我們是不惜一切代價的,靠他能不能接近朱允炆很難說,但不排除這個可能,所以……。”

    “所以你認為我們應該犧牲色相,將他迷住,然後進一步通過他把你推薦給朱允炆?”

    “久子小姐說的不錯,不過要犧牲小姐你的色相了,因為他看上的是你,這一點你怎麼看?”

    “為了民族這一點小事不足掛齒,何況我從來都不拒絕好看的男人,你的情況特殊,也只能留給那朱允炆享受,這件事很有難度的,我們必須重長計議了,讓五行忍祖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擾亂他們的視線,而我們可以趁虛而入,也不會惹人注意的,朱允炆的女人太多太出色,就怕他對散花你有看法,他和燕王不一樣,你不能拿對付燕王的一套來對付他,從今天起你要扮回淑女的模樣了,一國之帝怎麼會喜歡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呢?”

    盈散花笑道:“這其是正是男人微妙的心理,不是有這樣一句話嗎,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只要給我接近他的機會,我就有把掌握讓他對我產生濃厚的興趣,並急不可待的來偷我。”

    “散花小姐正有這樣的自信嗎?那麼朕現在就給你機會,來試試好嗎?”我的聲音在這刻響起,突如其來,令四人無不大吃一驚,八道眸光同時射向我。

    本來躺在地上的我,不知何時已好暇以整的站在了那裡,一付悠然自得的閒樣兒,再也找不到一絲醉酒又或暈沉的窩囊樣,我的目光在他們四人身上掠過,他們都有種心冒寒氣的感覺。

    菊池久子眸光一閃,將我罩定。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我聽聽?”

    其它人也有這個感覺,而站在他們面前的我不再是剛才的我了,文質纖弱蕩然無存了,代而起之的是深不可測,不怒而威的氣勢,我負手朝她緩步行去。根本無視於其它人的存在,一邊淡淡道:“久子小姐不遠萬里來中原。不就是為了殺朕嗎?這位武田寬閣下手段夠狠的,劉偉與你何仇何怨?你竟能將他分屍解肢?今天朕要替他向你索回這筆血債了。”

    武田寬雙眸中地湧起濃烈殺機,身形倏的前突,朝我射來,其速之快,幾達肉眼不辯之境。

    我視之若無睹,轉眼光轉向了盈散花。她的眼內對我流洩出刻骨地仇恨,我微微苦笑,或許在眾多人中,我獨對她生出一絲愧疚,高麗的民眾都是無辜的受害者,這也要歸納於戰爭的殘酷性,盈散花本就是是李成桂的敵人,無花王朝就是給李成桂在燕王的支持下滅去的。

    掌至。 '砰'的一聲,如擊敗革一樣印在我的胸前,但卻有如蜻蜓撼柱一般,對我沒有絲毫地傷害,侵體的勁氣在一瞬間給我體內的能量壓的粉碎並轉成了我的能量,就在武田寬怔神的一個剎那。我的手輕輕的拂中了他地丹田處,他渾體一震,目中露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我只輕輕一掌就擊破了他苦修了數十年的真氣,更將那些殘氣在萬分之一秒的時間裡吸入我的體內,自從精神修行突破之後,我的修為已經不可用境界來形容了,那三天中,我悟通了宇宙中基本物質能量地運用,那一刻我達到了'人'的極限,在我體內的中心點上出現了'黑洞'。這是我體內真氣達到了正常比例之後發生的變化。從武道初段走向天道極限的過程,就如宇宙恆星走向黑洞的過程一樣。當黑洞所吸收的能量超過它的負重時,它會發生變化,在爆炸中結束它壯麗的一生,向虛空拋散它的物質殘骸,起始於星雲,重歸於星雲。而這正是武道極至地變化,當我身體地'黑洞'超出負重時,它會把我爆成一團強芒,爆的不剩一絲可尋地實體物質,讓我也歸於宇宙的物質世界之中,這就是宇宙天體運行演變,生生不息的循環法則,也人類武道極至的法則,只是人們把武道極至的這現象稱之為'破碎虛空'。

    這一刻的我,無疑是任何人或任何人為力量都不可能擊敗或擊傷的了,想殺死我更是天方夜潭了,即使是龐斑和浪翻雲的聯手,怕也不足以來填充我體內'黑洞'所需的萬分之一吧。

    一個無神論者,卻以'神'的面目出現了,說出來真也可笑,我淡淡瞟了眼慢慢萎頓在地上的武田寬,道:“你還死不了,朕會把你帶到劉偉大人的靈前剖心以慰其靈的。”

    武田寬想說什麼,但嗓子眼像給什麼東西塞住了一樣,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響,他渾身戰顫著,全身再聚不起一絲一毫的力量了,甚至是動一動手指都感到困難的象搬一座山似的。

    自己精修了十數年的'忍氣'居然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剛剛遭遇對方的勁力時就消的無影無踪了,從那刻起一股心底泛起惡寒就開始向全身透散,無以抗衡的窩囊感覺更讓他想死去。

    只是在這一時,他完全失去'死'的資格,因為一瞬間他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殺死自己的力量。

    我轉過身望著三個一臉駭色的美女,縱是以菊池久子的見識也感到心底泛寒了,她自認要擊敗武田寬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對方僅僅一招,只一出手,武田寬就像只螞蟻給踏的殘廢了。

    這似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沒有一個人的武學可能達到這種強度的,就是以前中原武林的第一高手魔師龐斑也不具備這樣的修為吧,難產中原武林中還有更神秘莫測的武學?

    “你……你用什麼妖法擊敗的武田君?你真的是朱允炆嗎?”菊池久子強壓下內心的恐懼,她從來沒在對手面前產生過這樣的恐懼,這令她知道對手是多麼的強大了,不然她不會如此不濟的,師父曾說過,當對手強大到只是憑氣勢就可令你產生恐懼的話,那麼你就輸定了。

    我上下又打量了她一眼才道:“久子?呵呵,為了民族而來行剌我,這不是你的錯,是你們民族的錯,朕開始還沒有要像屠殺高麗一樣屠殺你們倭人,現在看來恰恰相反,倭人才是最該滅的一族人,陽奉陰違,居然敢來殺朕的大臣。足利義滿會為他的行為付出殘重代價的。”

    盈散花雙目盡赤,銀牙猛挫道:“你有何資格評論別人的行為,你比任何人更鄙卑,更殘忍,更血腥,你對高麗數百萬人犯下的可恥罪行讓你變的更無恥了吧,那麼你該付出什麼代價?”

    我的目光移到了盈散花的面上,淡淡道:“朕給你一個替高麗人報仇的機會,說出你的要求。”

    “仇肯定是報,那些還活著的高麗人世世代代都不會忘記你的恩賜,在殺死我之前我想和你交歡,以示我盈散花對你這個冷血魔王的崇敬之心,你有勇氣接受一個小女人挑戰嗎?”

    我心中靈光一閃,一個大膽而新奇剌激的主意浮現在腦際,欣然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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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魔蠱轉嫁

盈散花,秀色,菊池久子同時一怔,見我竟點頭答應不由大感意外,簡直不敢相信。

    我掃了她們一眼道:“朕不敢接受你的挑戰,豈不讓你們小瞧了嗎,不過朕有個條件。”

    三女心中都生出了荒誕的怪覺,絕對處在對立面的兩股勢力,居然在這一刻談起了交歡。

    “什麼條件,哼,朱允炆,你要是怕了的話可以拒絕的,你不是自負床功無敵嗎?盈散花給你個施展的機會,讓你表現一下你的雄風,你也要推三阻四的嗎?算了,動手吧。”

    我大笑了一聲道:“盈散花你不用激朕,先聽聽朕的條件又有何妨?這你麼急著獻身,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朕有否說錯?不過朕還沒怕過什麼,更不拒你的陰謀。”

    三女心下暗駭,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也難怪盈散花急了,不急的人才有毛病呢。

    “好,我們在聽著,你說吧,希望你還像個男人一樣。”盈散花也不管那些了,大不了一死。

    “條件很簡單,朕對這個倭國女人很感興趣,所以再和你戰罷之後要和她再戰一場。”

    三女心中無不大罵這是個色狼,一個極度無恥的色狼,但她們卻不拒絕,菊池久子道:“好,我同意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戰事?”真是讓人沒想到,凶險的殺戳會演變到激情歡場上去。

    我抬頭看了眼天空,淡淡道:“寬衣吧。就在這裡,此時此地,天為被,地為床,朕喜歡在野地和女人們歡好,那會有一種在天地間抒發*欲的極至快感,你們覺地如何?”

    三女中除了秀色外。都沒有異議,我瞄了眼一眼殺氣的秀色。笑了笑道:“這位小姐雖是一眼的殺氣,但眼底蘊藏著濃濃的騷情,應是久歷欲場的老將了吧,不過今夜朕對你不感興趣,你可以走了,去你該去的地方等盈散花吧,朕從來不會向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動手的。”

    秀色神情複雜。陰陽不定,盈散花上前勸了她幾句,又給她幾個懇求的眼色,秀色才離去。

    這個女人無甚麼危險可言,殺她也於事無補,盈散花說起來也是個可憐地女人,我亦沒有殺她的之心,但這個菊池久子我是不會放過的。此女心毒腑深,絕不可留。

    明月傾照下,我們三個人就幕天席地的剝光了自己,似乎誰都知道這並不是要做愛,而是一場戰爭,所有誰也沒有一絲的慾動。而那個在死亡邊緣掙扎的武田寬成了唯一的觀眾。

    二女地眼中仍不時的暴起的殺機,流露出怨毒的神色,我屈指彈出兩縷指風,已是光赤赤的二女同聲衰叫一聲,渾身一震,全身功力消失的無影無踪,她們不由駭然望向我。

    “別慌,反正我們是肉戰,不是靠內力的,省得你們趁朕爽在極至的時候下手。那就掃興了。嘿嘿,喂。盈小姐,朕比較喜歡後背式站立位,你是否可以扶著那棵樹擺個姿式呢?對,就是這樣,你地腿真夠長的,高度剛剛好,非常不錯,來,再分開一些,對,就這樣。”

    我一邊指導著她們佈置戰場,一邊欣賞著二女的妖嬈體態,菊池久子果然豐腴飽滿,碩乳豐臀,渾身散發著淫騷的氣息,不過確實是有誘人暇想,令人噴血的傲世本錢。

    我立身在盈散花的背後,她彎腰翹臀,將神秘地溝壑暴露在月色下,我則伸手撫弄著她的豐臀,沒有一點男人應有的反應,這叫盈散花極度的羞憤,她雖放浪形骸,但真正和男人接觸還是頭一次,絕對算個雛兒,所以她此時已到了忍耐的極限,若不是為了民族千萬人的血仇,她寧可死去也不會擺出如此下做的淫賤姿式讓高麗人最大的仇人羞辱她神聖的肉體。

    一旁的菊池久子眸子中流露出變態地興奮光芒,在她來說,看到男人那東西時,她是不分敵我地,只要它能引起她足夠的興趣,她會拋開一切去享受地,眼前的男人無疑是她這些年見過的最雄碩的男人,倭人的物件就像他們的人一樣,噁心,萎小,他們真正的功夫是在變態的'心'上,'手'上,而不是代表男人的'根'上。他們的'根'從掏出來就只會'哭泣'。

    我抬頭朝菊池久子看了一眼道:“過來幫忙,這麼乾巴巴無法開戰,再說你們很沒情調,朕都沒有反應,久子小姐嘴上的功夫一定相當不錯吧,讓朕來領教領教吧。”我笑的很無恥。

    菊池久子強行控制著快要噴發的怒焰,走至我的面前,並跪了下去,我仰頭望著天,感覺'我'給她的手扶起,然後吸進嘴裡的快美,一陣暢美的感覺在全身流動,被倭人奉為聖女的她現然在做著她為這一生中最能引以為榮的偉大工作,我忍不住伸手插進了她的頭髮中。

    彎著腰從自己雙腿間看著菊池久子淫賤行為的盈散花感到了一種無以言述的悲衰,兩個為了民族而復仇的女人,居然落到瞭如此'慘不忍睹'的地步,而這一切還是自己主動提出來的,這個無恥的罪惡男人連他的罪惡之根都和一般人的不同,居然是如此的碩偉。

    看著久子給撐的滿滿的嘴,明眸怒突的慘樣兒,俏臉更漲的通紅,連脖子的粗筋都浮了起來。一瞬間盈散花感到一陣陣的惡寒襲體,自己會給這醜惡的東西戳死嗎?

    然而這一切並不重要,處子的血會把自己經精血飼養的魔蠱經他的惡根帶入他的體內,當魔蠱將他的精血噬食地差不多時。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這個過程可能要一百天吧。

    我大力的扳住菊池久子的頭,不讓她逃離,她果然是個夠變態的淫騷至極的女人,完全的將'我'納入,做著令我千萬毛孔舒張地深喉動作,真是一個罕有的淫奴材料。可惜命運不讓她去享受'奴'地待遇了,我要藉盈散花的魔蠱轉嫁到她的體內。這樣,這兩個人我都不用再去殺了她們了,也應了我的誓言,但她們卻都難逃一死,一個為失蠱死,一個為得蠱亡。

    終於深喉戲結束了,利刃出鞘。我將她的頭直接送到了盈散花的股後,道:“不能厚此薄彼吧,免的盈小姐疼痛,久子小姐請給她服務服務吧。”說完我不由分說就將她地臉塞進了盈散花的股溝中。其實盈散花在這一陣的視覺剌激和感官剌激下早就汪洋一片了。

    片刻之後菊池久子讓出了'戰場',她滿臉糊著晶亮的精華,看上去有夠狼狽的嘛。

    在盈散花神經繃緊的期待中,我貫穿了她的身體,鋒利的武器戳破甬道地一切阻礙。直抵宮口之外,這美女發出驚天動地的嘶叫之聲,在這寂靜的午夜中劃破虛空傳出老遠去。

    血給擠的濺了出來,一旁的菊池久子來不及閃開,給噴了一臉,她眸中掠過喜色。但舌舔著滑至嘴邊的處子血,鹹鹹騷騷地,有夠怪味的,剛才確實有咬斷它的想法,但她忍住了。就是為了讓他享受到更高數個層次的完美痛苦,那絕對是人世間一種超級的完美至極的享受。

    我毫不憐惜的衝撞著盈散花的身體,讓她嘶叫,讓她哭喊,直到她聲盡力竭,暈暈欲死。終於她無法承受我的威猛雄風。變做了一灘肉泥般。輕輕萎頓在地上,再沒了半絲的氣力。

    在最後一刻。我心起了一絲來自心底地憐意,盈散花確實罪不至死,雖說於倭人合作,只是她們有共同地目標才會走到一起的,她和秀色苦戀,真算是一對人間少有地苦命女子了。

    只因這一絲憐意,我送出了一道我體內的奇異真氣將她的心脈護住,雖然她因失蠱可能死亡,但我這道真氣會給延壽數年或數十年,不論她的動機是什麼,只是這次送給我的初夜我就殺她。

    菊池久子似早等的不耐煩了似的,我剛剛抽離盈散花的身體她就撲了上來,很快我們合為一體,我比干盈散花更猛十倍的抽插這個淫賤的倭女,她的叫聲極為委婉動聽,盪人心魄。

    我的心與欲漸漸分開,那團進入我體內的魔蠱,給我以奇異的新真氣包裹著,這是一份送給她的大禮,她想拒絕都不可能,再說她也不具備拒絕的能力了,現在她只是沉浮淫欲的女人。

    我的精神異力越過虛空在四周漫延開去,很快給我捕捉到了在疏林外不遠處的秀色,她仍未離去,一臉的鐵青,銀牙咬著下齒,小粉拳捏的緊緊的,在一丈方圓的空地上轉來轉去。

    我心中暗笑,同性間的愛還可能發展到這種地步,確實是不容易啊,秀色的姹女功很有基礎。其實盈散花只是在利用她達成目的而已,但她卻深深愛盈散花不惜給她利用也無怨言。

    下一刻我的心神回到了肉體上,菊池久子因給我控制了功力,體力大降,此時已不堪韃伐,小嘴裡發出快斷氣的呻吟聲,下面陣陣的劇烈收縮,沒看出來還有這麼一手絕活啊,我卻無心和她再糾纏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氣,惡根暴漲剌破了她的宮門,她翻著白眼尖聲大叫著,而我卻在這一刻噴出了濃濃的精華,在這精華之中裹著盈散花精血交修的'魔蠱',一絲不剩的全部讓我轉嫁給了她,並且幫她破開魔蠱外的那層薄薄包裹,更將它們引向她的四肢百骸,奇經八脈,而對菊池久子來說,侵進她的不是什麼魔蠱,而是令她爽的不辯東西南北的快爽感覺,這麼多年來,她還是首次享受這種令她為之發瘋,為之癡狂的快感,不可思議啊。

    當二女睜開眼時,我早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眼神十分平靜的看著她們,二女心中泛起怪異的感覺。似乎這個男人並不像個受了嚴重傷害的人,他的神情那麼的寫意,那麼的從容。

    “收拾一下,你們可以離開了,不過你們三個女人也算命大了,殺朕的人很少有能活著離開的,但是還要告訴你們。盡快的離開金陵,不然這輩子也無法再沒這機會了。”話罷。我一閃至武田寬地身側,提起了他再閃而沒。二女駭然,像是見鬼一樣,對望了一眼。

    “成功了?”菊池久子深深望了眼盈散花道,似乎想做了一場夢一樣,本來要想盡辦法來達到目的的事,居然會如此不可思議地發生了。世事的變幻真是讓人難以預料。

    盈散花一邊抓過衣物往身上穿,一邊暗然道:“成功了,他會給高麗千千萬萬人的陪葬,但是散花在這一刻並不感到快樂,反而有種失落感覺,以為達到目的時會欣喜若狂,可是……”

    “散花,我們為了民族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他雖是你的頭一個男人,但這並不說明什麼,你若是為了迷戀肉體快感而對他產生某種情緒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肉體上的快感不是他一個人可以給予我們地,每個男人都具備這種能力,甚至女人都行,你應該比我更有體會。不過,我總一有種不妥的感覺,他似乎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真是奇怪了。”

    盈散花聽了她的話後,不免俏臉一紅,是的。她不否認那快感牽動了她的心。更重要的他是第一進入她內的男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具有不同意義地,沒有一個女人可是忘記第一個和她們交歡的男人,即使她人並不愛那個男人,但是那感覺會永久的烙在她們的心上。

    盈散露出個苦笑道:“你不用懷疑什麼,他雖然非常的厲害,甚至比龐斑更可怕,但是他仍無法改變他的命運,從他進入我身體地瞬間,他的生命就只有一百天了。”

    看著盈散花無比緊定的臉和眸子中的那絲哀色,菊池久子點了點頭道:“現在也只能相信我們是成功了,憑武力我們永遠沒有殺死他的可能。這可惡的傢伙居然用神奇的手法封了我的功力,只有回國讓師尊辦我解去這禁制了,散花,我就先走了,你也離開吧,找處山明水秀的地方,安頓下來,他會去地下找你的,那時你們說不定真地可以成為一對。”她心裡十分清楚魔蠱的厲害,一旦確定了被魔蠱侵入,那就等若宣告一個人的死亡。

    同時她也知盈散花地精血也會枯竭而死,也只有百日的生命了,二人還真有同命鴛鴦的緣份。

    盈散花沒有答話,她非常了解菊池久子的那種寡義無情的性格,這時她是沒了功力,否則她極有可能掉過頭來殺到自己,她就是這樣一個極端而殘毒的女人,還是盡快離開吧,畢竟自己的日子不多了,一百天之後,大明朝的皇帝將和自己同一天死亡,也算值了吧。

    分手後的二女各奔東西,天色已漸漸泛起了亮光,盈散花步出疏林不遠就看到了秀色。

    秀色亦看到了她,從她踉蹌的步履中和苦楚的表情裡秀色知道一切都發生了,她忙迎了上前,一把扶住盈散花,眸中透無比的淒然色彩,道:“散花姐,我們去哪裡,秀色會一直陪著你。”

    “秀色,我一直在利用你而已,幾年前我就告訴你了,你為什麼不信?我不能再拖累你了,你走吧,好嗎,盈散花不過只餘百天的性命了。”盈散花深了眼她道,眼神中有明顯的傷疼。

    “不,散花姐,秀色永遠不會離開你的,你活一百天秀色陪你一百天,你去秀色亦不偷生。”

    “秀色小姐的痴心很讓朕感動,散花有你這樣的紅顏知已也算不枉此生了。”我悠然步出。

    二女大駭,原來我一直沒走,盈散花眼光一跳道:“這事和秀色無關,你放她走吧。”

    我微微笑了笑,望著遠處亮起的天際,長出口氣道:“怎麼說呢?散花,所有的一切可能都會發生,只是現在發生在朕的手裡,戰爭雖然殘酷,但千百年來一直不改,我們誰也無力去改變,即使朕現在不發動它,遲早也有人去發動它的,大明這一代就讓朕來做惡貫滿盈的人吧。盈散花,盈散花,無花王朝,散若煙雲,你應該是殺燕王而入中原的,現在卻換成了朕,只是又讓你失望了,你以精血培育的魔蠱都讓朕轉嫁給了菊池久子,這也是朕為什麼要加一個附加條件的原因,若沒有這個條件,朕亦不會答應和你歡好的,朕想讓那個倭女自食其果。”

    盈散花和秀色這刻全變了顏色,眼瞪的老大,不能置信的望著我,我又深看她們一眼道:“散花你亦不會死去,朕輸了一道真氣護著你的心脈,再活幾十年沒有問題,離開這裡吧,怨怨相報何時了,有些事不是你們可以改變的了的,用不了幾年一個強盛的大明會屹立在東方,它將成為東方大陸上的經濟,政治,商貿,文化中心,戰爭給它帶來的巨大利益會讓它更加強大,一個長治久安的局面會因它的強大而降臨人世間,你們會親眼目睹這一切。”

    言罷,我再深深看了眼盈散花,轉身提了武田寬走了,從容的步履正顯示著我內心強大的自信,盈散花和秀色久久無言,不知該喜該悲,但最終二人還是露出苦笑相扶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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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五祖伏誅

五條鬼魅一樣的幻影在坤寧宮中出現,那些皇宮的守衛對他們來說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充其量算是個擺設罷了,守衛雖然都是大明的精銳侍衛,但和武林高手仍有著很大的差距。

    五行忍祖冷漠的凝視著雄峙在眼著的宮殿,他們並不為了能輕鬆進入皇宮而感到喜悅,反而越接近宮內越能感覺到那壓力是多麼的巨大,空間似張開一張無形的壓力網,正在收緊。

    “我們分頭行動吧,整座皇宮中這裡的人氣最旺,他應該在的。”金忍劍祖道。

    “是的,我們必須加倍小心,他們修為非常的高明,不可硬拼,不行就撤,再想辦法。”

    片刻之後,在一隊巡邏侍衛到來之前,五人分個方向投入黑暗之中。各行其是了。

    金忍劍祖剛剛踏足到一偏殿外時,驀地感到給人盯視的感覺,忙扭首望去,月夜下,一盛裝貴夫人模樣女子盈盈俏立在他身左三丈外,似盤古開天以來她就在那裡一樣,使他大吃一驚。

    “閣下夜闖皇宮,欲意不軌,報上名來,本娘娘替你安排後事。”柔嫩的嬌音透著一絲庸懶。

    來人赫然是貴妃娘娘之一的白芳華,這美女正經起來的時候,絕對象莊嚴肅目的觀世音。

    金劍忍祖一言不發,身形驀地消去,下一刻卻出現在白芳華的身側,金色劍氣無聲息地斬至。

    白芳華眸中掠過一絲訝色。難怪這傢伙敢闖進皇宮呢,果然有些真才實學,換了以前的自己怕也難有勝的把握,但是現在不同了,從他身形消息的一瞬間,白芳華仍握掌著他的行跡,可以說他的消失對白芳華來說只是視覺得消失。而他的真身卻清晰的印在這美人的心靈感應上,沒有一絲遺漏的給白芳華掌控著。換句話說,隱術對白芳華這個級數的高手來說沒用。

    劍光襲至時,白芳華才輕輕抬手,漫不經心的擋了他一劍,她的手心不知何時多了只銀釵。

    釵劍相交,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尖銳的勁氣鑽入了金忍劍祖地經脈中。他悶哼一聲跌退了兩步,白芳華亦生出感應,嬌軀晃震了一下,同時她左手的廣袖突漲,砸向金忍劍祖的面門,排山倒海的陰寒勁氣將數將內的空間徹底變成了冰極,一隻如玉的手掌從廣袖中探出。

    金忍劍祖徹體生寒,有如置身冰窟之中。心下暗駭對方的驚人氣場,手中的劍亦不停歇,一連斬出數劍,全力封死對方的進攻,但他很發現,對方的手掌始終鍥而不捨的追懾著他。如影隨形一般,他拼命阻擊對手的攻勢,接二連三的變幻身形,企圖以無上隱術擺脫對方的糾纏,可是他在數次換位移形之後就失望了,對方每每給先一步在他的換位點上封死他,讓他有力難施,出道至今,金忍劍祖還是首次遇到這麼強的對手,而且還是個女人。在倭國女人的地位是極低的。她們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奴隸。根本沒有什麼尊嚴和地位。

    就在纖手拍上他的身體時,金劍再一次提前一剎那趕至,封架在那追命的一掌上,陰寒大力貫體而入,眼前又暴起一片銀芒。是銀釵,這女人太厲害了,似乎根本不受自己勁氣的阻礙,甚至她的身形只是微微一頓就能發出更凌厲的攻勢,在這一點上自己根本就及不上她。

    金忍劍祖地心中頭一次升起了莫名地恐懼,一個女人就厲害至此了,那朱允炆還了得啊?

    白芳華的心中生出了感應,捕捉到了對方地那一絲怯意,氣場在瞬間驀地擴闊,二人三丈方圓的空間猛地塌陷,金忍劍祖只感到一股強大的難以置信的吸扯之力將他拖往白芳華的銀釵玉手和廣袖,身週是割膚剌骨的凜冽的陰寒氣勁,壓力之大,無法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他同樣怒吼一聲,金劍光芒大盛,在陰寒氣場中擴散開來,這使他的壓力頓時一輕,但同時感到自己體內一陣虛竭,金劍暴起,化作一道流光電射白芳華的心胸部位。

    白芳華的臉上驀的露出幽怨無比的動人神情,給人一種欲將她拉入懷中憐惜的衝動。

    金忍劍祖堅若鐵石的心志不由自主的狂跳了一下,手中的金色劍芒為之一弱,只是這微小的變化就讓他遺恨終生了,銀釵在這當兒不偏不倚的正中金劍之尖,空中暴起一連串的火星。

    金忍劍祖驀感手臂一麻,接著他的瞳孔為之放大,小腹下陰處一股巨力襲至,白芳華的腳已無聲無息的兜襠而至,他不由心膽俱裂,左手下壓的同時,身形向上猛竄,但還是遲了。

    '喀嚓'一聲怪響,接著是'砰'的一聲悶響,再就是金忍劍祖的一聲慘哼。

    他的左手雖阻了阻對方的一腳,但給無上的大力將左手徹底的震裂,碎斷,那一腳再無阻礙的兜中了他的下陰,卵子給踹爆的瞬間,恥骨塌縮,陷進了小腹,五臟六腑給震的成了一堆肉泥碎粉,在幾經力拼之下,金忍劍祖真元大耗,當然無力再對抗這致命的一擊了,何況白芳華是毫無保留的出手,她根本不考慮自身負不負傷這種事,她還巴不得負傷呢,所以她的每一擊皆是十成十的全力,這一招是她和史蘭香學的,以命搏命,置諸之死地而後生。

    一代忍術之祖,倭國劍道的一流高手就這麼慘死了,白芳華之所以下手如此絕情,她是恨這些倭人,殺了人之後還要蹂躪死者的屍身,將他們解肢,最不能容忍的割了人地性根。

    對付這個變態的民族就要用更變態的辦法了,這也他給碎裂了整個下半身的主要原因所在。

    ‘砰’的一聲。金忍劍祖摔跌在三丈的青石道上,嘴裡吐出血沫,想說什麼,卻未發出聲來,接著他的眼神暗淡下去,瞳孔驟然放大,呼出了在人世間地最後一口氣,不甘的走了。

    力拼之後地白芳華俏臉異常的白,在瞬間功夫解決了這樣一個超級高手。令她負上了不輕的內傷,聞聲而至的侍衛這時才趕來,一見死屍和貴妃娘娘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一個統領樣的將領上前施禮,恭恭敬敬的道: “屬下等護駕來遲,讓這剌客驚擾了娘娘,請娘娘治罪。”

    白芳華此時臉色恢復了正常顏色。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此人乃是倭國來的剌客,這不是你能應付得了,無須自責,你們先把他的屍身抬到乾清殿外,等明日皇上來處理吧。”

    “遵娘娘法諭。”那統領忙指揮一眾侍衛打理戰場,並將屍體抬了起來,衝乾清殿方向而去。

    同一時間的另四位忍祖也遭到阻擊,他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得進了宮中可混水摸魚。

    但是宮中有于撫云,史蘭香,白芳華,甚至是秦夢瑤,靳冰云這些靈覺超凡的高手在,他們根本就做不到'無息無聲',早在他們進宮的一刻。就落入了秦夢瑤等女的算計之中了。

    木忍槍祖遇上地是史蘭香,水忍霧祖遇上了于撫云,火忍刀祖撞上了秦夢瑤,最倒霉的是土忍幻祖,遭遇了宋菁,谷姿仙,和薄昭如三人的圍攻,光是一個宋菁就讓他感覺抗不住了,還多了兩個稍遜一籌的谷,薄二女。這就叫他徹底落在了絕對的下風中。只能拼死力抗了。

    在天魔大法的全力施為下,木忍槍祖真恨不能脫了褲子挺著那杆槍衝鋒陷陣。因為天魔氣場中地史蘭香此刻盡現天魔舞的妙相,把他帶入了一個魔幻世界中,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結果自然不會出人意料了,這幾年中史蘭香很少再遭遇這樣的強手了,這是她最後進修天魔大法的機會了,所以她並不忙著結果木忍槍祖的性命,而是一味的盡展天魔舞的極至精粹,現在她把對手看成了個修法的陪襯角色,在自己一波一波的攻擊下,讓木忍槍祖激發出他最深地潛力來為他自己地命奮鬥,在壓力一絲絲加大後,木忍槍祖也沒讓史蘭香失望,求生的慾念確實讓他激起了無窮地潛力,只是他的對手遇強越強,這樣下去遲早把他拖死。

    激戰中木忍槍祖的槍式開始減弱,他已過了最強盛頂峰,他還可保持那個高度,不升則退,身體裡的真元耗損過巨,令他的握槍的手腕都在顫抖,史蘭香知道他再也沒有'玩'的價值了,但還得承認這個人確實夠強,當年給自己搏殺的'荒狼'任璧都要遜他一籌左右。

    氣機牽引之下,此消彼長,史蘭香展開了長江大河一泄千里的狂野攻勢,陰柔的勁氣無所不在,徹體的寒流驀地將數丈方圓束死,形成了一個以雙方交戰處為中心的空間氣場。

    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當下就令已疲憊萬分的木忍槍祖負上了重傷,槍掌相交的當口,槍體發出怪響,它不堪史蘭香無堅不摧的真勁打擊而崩裂成了一地的碎粉,同時令他的主人更是傷上加傷,就在木忍槍祖跌退的瞬間,氣場的吸扯之力驀然加強了數倍,使他的身形不由自主的跌往中心處,好像自動送上去給史蘭香的玉掌擊他一般,當然,他已控制不了場面了。

    木忍槍祖鋼牙咬碎,望著眼前仍是一付閒淡的樣的史蘭香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雖然他一直就有這個嗜好,不少倭人的美女就是給這個變態的'槍祖'先戳一番,然後生食活吞,可能在他心裡正幻想著'吞'史蘭香的場面,但是現實告訴他這一生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砰砰砰砰砰',一連五掌全部擊實,前兩掌拍碎了他的雙手,第三掌讓他的胸前塌陷,第四掌讓他前伸的頭縮進了脖腔中,沒至眼睛處,最後一掌拍中了他因頭給重擊後軀體後仰騰空而叉開的雙股之中,恥骨周圍地部分完全給擊的粉碎。身子像一個肉球一樣縮成圓形。

    其形其狀之慘,令人慘不忍睹,史蘭香完成了這件傑作後,才感到自己身心俱疲,手腳亦有些發軟的跡象,只是剛才太投入了,沒顧著感受自己身上的這些狀態而已。原來自己已負傷。

    水忍霧祖在于撫云的劍下沒走過二十招,就給這美女的劍氣傷的成了一個血人。數次他在霧中幻隱幻現,如此讓他換了數個方位,移走了百丈距離,但最終脫不出于撫云劍氣範圍,隱術在超級高手面前可以是這樣沒用地東西嗎?這太不可思議,就在那一刻,水忍霧祖就知道了自己悲慘的下場。他拼盡全力想在死前重創這美女,但他確實沒有那個實力,在于撫云似暴雨般狂灑又帶著輕靈地劍勢,一連十三劍,斬的他全身經脈寸斷,劍一直沒有臨身,斬他的是劍氣,無形而有實的劍氣。水忍霧祖栽倒在地的一刻說了一句話:中原的武技果然厲害,我從沒想過至高的隱術會在你地面前失去效用,你的心靈修為太精深了,我輸的心服口服。

    望了眼倒在地上的水忍霧祖,于撫云收劍回鞘,淡淡道:“你不該來中原送死。更不該進宮。”

    話音猶存時,水忍霧祖竟然點了點頭,才歪倒在一邊,結束了他的這次的使命。

    這一刻的土忍幻祖也束手伏誅了,他硬給宋,谷,薄三女車輪戰術耗死了,薄昭如同樣對這倭人恨的厲害,恨他們地歹毒的手段,劉大人既死他們還要讓他去陰間當太監。這是讓心底有著俠義心腸的薄昭如不能容忍的無恥行徑。所以她今天也無恥了一次,一劍將他的下身削了去。宋菁和谷姿仙都沒有對此而表示出一絲的異樣,似乎覺地薄昭如這麼做才對。

    最幸運的算是火忍刀祖了,秦夢瑤一邊接著他的攻勢一邊淡淡的道:“東瀛的隱忍之術果然名不虛傳,不知閣下可能見告大名?入中原,探皇宮,難道是奉了足利義滿大將軍的命令?還以慘忍的手段殺死了我朝大臣劉偉,你們知否這是多麼愚蠢的行為嗎?倭國的人會為此負出沉重而慘痛的代價,你們居然還要一錯再錯,不知悔改,好吧,夢瑤今天就開回殺戒吧。”

    飛翼古劍發出輕微地鳴震,驚天劍氣破空漫舞,有如平靜地海面一下捲起狂風暴雨一樣。

    火忍刀祖面現駭色,握著刀的手不停震顫,在秦夢瑤未啟動攻勢前,他就給這美女那處從容和悠雅地神態所懾服,任憑自己施展多猛多狂的攻勢,她始終能輕描淡寫的化解掉,像是飄浮在海面上的一片樹葉,任你風暴浪捲,我自巍然不動,隨波浮載,永不沉沒。

    劍氣驀地擴大的瞬間,與刀撞在了一處,沛然莫測的大力延刀湧進,象悶雷擊中了他的身體一樣,每一記有若萬斤巨錘一般,砸的他不住的跌退,第七劍時,刀脫手拋往了虛空中,更在虛空中崩裂成了一天的碎渣,拋灑下來,夜空中顯的格外耀眼,好像流星光雨一樣。

    火忍刀祖的身形摔落在地上,砸的沙起土飛,嘴裡的血箭迥老遠,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秦夢瑤'嗆'的一聲,古劍回鞘,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面色更無一絲的波動。她知道對方的心已給自己無堅不摧的劍氣震的粉碎了,他迅速暗淡的眼神,說明他的生命正在了體而去,他雖然心有不甘,但眼眸中充滿了對秦夢瑤的敬服,可以說是對她武技的敬服。

    在他的想像中,絕對沒有一個人可能如此軟鬆而不費力的殺掉自己,但是今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華夏人有句古語,井底之蛙,現在的自己毫無疑問就是那井底的蛙。

    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強大的不可擊敗的神,原來自己竟是這般脆弱,這般不堪一擊,倭國確實沒有武道中真正的高手,充其量只是達到了一定水平,自己用生命換來了對世界的認識。

    火忍刀祖在呼出最後一口氣時,臉上竟露出了笑容,不論如何,自己也死出了武士道精神。

    天色大亮,乾清殿的殿前,一字排開五屍形狀不一的屍體,五種顏色,他們就是五行忍祖。

    這時的我正在劉偉府上讓人把武田寬開腹剖心,以慰劉大人在天之靈,宮內的人很快找到了我,並向我呈述了皇宮中的一切,我早就意料之中到宮中的結果了,命人將那屍體運來劉府。

    正午時分滿進文武都在弔唁劉偉大人,兇手伏誅,人心大定,我下旨追諡劉偉為定壤公,葬軍陵,受天下萬民和後世子孫祭吊,國之棟樑,朝之忠臣,理當受此殊榮,也能慰撫其家人。

    把京師搞的人心慌慌的事件終於在數天裡告一段落了,京師回恢了往日的安定祥和。

    大臣們齊聲討誅倭國的無恥行徑,紛紛提議滅其國,屠其族,我慎重考慮之後決定實施對倭國的報復計劃,倭國人還有不少,現在大明的武裝已經落成,正在加緊解除他們的武裝,足利義滿相當的配合,所以在這種形勢下,我決定一點點將其國滅掉,先解除他們的武裝,再讓所有的男人們去給大明當苦力,分派往安南,暹羅,占城,安平等地勞役,然後在勞役中讓他們結束一生,女人分批送入教坊司,她們都將成為孤寂的明軍去解憂解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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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4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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