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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辣椒江]武魂[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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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22 01:25:42
第四百零二章 你們勒索我

海匪頭子的儲物是個高級儲物戒指,容納空間很大,儲存了大量的物品和錢財,玄階武技也有一些,更有不少修煉的上好天地靈物,唯一遺憾的便是沒有什么具有特殊效果和威力的武技。

風揚已經具備了多種威力強大的攻擊性武技,對于普通的玄階戰斗武技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風揚現在所需要的是一些不但具備強大殺傷力但卻又同時具備特殊效果的武技,這種武技在戰斗中的作用才是最明顯的。

“寒珞石鐘乳?”探查著海匪頭子的儲物戒指內的情況,風揚不禁有些喜出望外,竟然找到了一樣去修羅海域找水愈魄必須的材料之一。

秦凝當初將所需要提前準備的材料都告訴過風揚,包括這些材料的詳細信息,風揚的腦海里都有一個清晰的印象。

這種寒珞石鐘乳生長于深海最底部,由海底的極寒之氣孕育而成,具備強化身體、增強實力、抵御任何寒氣和水壓的效果,其價值並不亞于風揚之前在飛云山脈的火山中所得到的地精火乳,甚至猶有過之。

“竟然有三瓶,不如拿一瓶來修煉。”風揚拿出一瓶寒珞石鐘乳,剩下兩瓶寒珞石鐘乳應該也足夠了。

上一次的修煉中,風揚閉關了三四個月,這三四個月讓他的實力達到二品武帝,並且讓風揚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由于他修煉時都是靠玄冥丹精和火龍冰心果,八級虎王獸靈的實力吸收了玄冥丹精和火龍冰心果的能量,已經恢復到武皇和武帝之間的戰斗力。

既然八級虎王獸靈能夠吸收各種能量恢復戰斗力,那么風揚便有自信將八級虎王的戰斗力恢復到巔峰時期,而且也迫切的想要讓獸靈的戰斗力恢復到八級虎王的巔峰狀態,畢竟獸靈的實力越強,就相當于生命多了一重保障。

吸收能量對風揚而言已經是家常便飯,跟吃喝拉撒沒什么區別,開啟的穴道能夠瞬間同化任何能量,這也是風揚修煉速度能夠快絕無論的因素。

寒珞石鐘乳的能量之強已經超乎了風揚的意料,比之地精火乳的能量還要雄渾狂暴,更具備了寒冰氣息,快速增加著無屬性能量,強化身體,並且有一半能量被受到重創的八級獸靈吸收了。

四天后,渡船靠岸,到達鄭安城的渡口。

鄭安城雖然只是大陸上一個小型城市,但是光從渡口周邊的環境和建築物以及繁榮的景象來看,就足以堪比固萊帝國主城景陽城的規模和繁榮。

在武魂大陸,沿海城市雖然會擁有巨大的人流量,但是實際上卻並不會有什么絕世強者來這里。武仙強者可以御空飛行,根本就不需要乘船。

渡口有許多前來接人的團隊和個體,離別之后的相見總是會帶給人許多喜悅。

站在渡口,風揚看著那一群群笑容滿面的人,突然間有種莫名的惆悵孤獨感席卷而來,就好像活在一個人的世界中一樣,外面的精彩,與自己無關。

走在風揚身邊的楊雪見風揚突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熙攘的人群發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楊雪側著腦袋打量著這個平時總是掛著一副老少皆宜的笑容,以玩世不恭的態度面對任何事情的年輕人,他的臉眉清目秀,稜角分明,看著他的側臉,高挺的鼻梁顯得異常顯眼,讓眉清目秀的臉龐又凸顯出這個男人堅強的性格,堅強的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打敗他。

可是楊雪卻沒想到原本在她認為是很有心機很會偽裝的年輕人,在踏上大陸的那一刻,竟然露出了些許迷茫和孤單的神色,就好像一頭在大森林中迷了路受了傷的狼,面對偌大的森林,根本不知道何去何從。

“你要去哪里?”楊雪故意問道,聲音輕柔的像空谷幽林中的一陣風,聲音很輕,但是卻很能吸引注意力。

風揚如夢初醒,想了想還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去哪,韓易讓自己來鄭安城找金平福。鄭安城在大陸雖然算是小城市,但是規模卻一點都不必固萊帝國的主城小,要找一個人還真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所以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他神色專注的看著前方,手臂輕揚,跟唱出來一樣:“天大地大四海為家。”

“你又在裝瘋賣傻了。”楊雪嘴角輕輕揚起,劃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好像能夠看穿一切一樣。

“你看看這里來往的所有人,每個人都在假裝正經,而我,是真的不正經。”風揚環視著渡口所有的人,確實如他所說,人從懂事起,就戴上了虛偽的面具,每個人都有著幾面性,沒誰敢說真正的了解誰。

“小姐,老爺讓我們來接您回家。”這時,一名老者帶著幾個年輕人突然出現在楊雪身前,視線輕描淡寫的快速瞥了風揚一眼,旋即便對楊雪恭敬的說道。

“陳叔。”楊雪禮貌性的朝老者笑了笑,旋即便對風揚說:“我要回去了,這一路幸虧有你,謝謝,你要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去哪,不如跟我一道回去,也好讓我答謝你。”

風揚探測出這名被楊雪稱之為陳叔的老者是四品武帝強者,並且身后的幾名年輕人都是三品到六品武皇級別的人,派來接人的保鏢都這么強了,恐怕這個楊雪在鄭安城的勢力不簡單,依靠她家的勢力,說不定找金平福這個人會很簡單。

“下次再去你家拜訪,我倒是想拜托你幫我找個人。”風揚說:“那人叫金平福。”

“金平福。。”聽到這個名字,楊雪、陳叔以及他身后的幾名年輕人都露出一副怪異的神色,有些錯愕的盯著風揚。

“你們沒事吧?”風揚問。

“你沒事吧,你在鄭安城隨便問一個人,都能過準確的告訴你金平福的住所在哪。”楊雪笑著說,旋即便大概的給風揚解釋了一番。

聽完楊雪的解釋,風揚才知道自己剛才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原來金平福是鄭安城的首屈一指的富商,因為有錢,倒也培養了不小的勢力。

不過金平福這個人平生只對做生意感興趣,將大量的精力和財富都用在經商上面。論財富,金平福的金子砸進海里,能掀起海嘯淹沒鄭安城。但是勢力卻只能算是鄭安城中游水平。

因為金平福富可敵國,很多勢力為了以后落寞的時候能靠金平福的救濟東山再起,所以都不會輕易的去招惹他。

沒有人能讓所有人都喜歡,但是所有人都喜歡錢。

拒絕了楊雪親自帶他去金平福宅院的好意,風揚按照楊雪指點的方向,左拐左拐右拐右拐的轉來轉去,然后又找了個經過身邊的哥們兒問:“哥們兒,金平福的宅院怎么走?”

那哥們兒一副同病相憐我懂你心得神情,回道:“兄弟從帝國那邊剛來的吧,別在意,剛來大陸就這樣,當年我剛來的時候也是去找金平福救濟才發展到今時今日你難以企及的高度,被人救濟沒什么丟人的,重要的是在你窮困潦倒的時候有沒有在哪跌倒就在那躺下,哦不,在哪爬起來的決心和勇氣。”

“兄弟的金玉良言小弟受益匪淺,也將銘記一生,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金平福住在哪。”風揚笑容僵硬的說道。

那哥們兒好像沒有聽到風揚說話似得,一股腦的將自己當年忐忑艱辛舉步維艱的光輝歷史講出來激勵后人上進:“你就說我吧,當年我剛來大陸的時候,也是一無所有,被人欺負的內褲都得正著穿完又反著穿,沒錢買啊,窮啊,那會兒我餓極了,去一戶農夫家里偷了一只雞打算一半清燉一半紅燒,誰知道坑爹啊,那個普通的農夫竟然是個五品武尊,還有個一品武皇的兒子,追著我打了三天三夜,草泥馬啊,一只雞而已啊,當時我就有馬上回帝國的打算,太悲慘了,太變態了,活了幾十年才發現還是帝國的村里面最好混,不過我挺過來,所以我有了今天這樣的成就和榮耀。”

“大哥,您是干什么的?”風揚好奇地問。

“我現在經營著鄭安城規模最大的包子鋪,每天賣好十幾籠呢,不要羨慕哥,你要是像哥一樣努力十來年,就算不能達到哥今時今日的高度,也不會差多少,我看好你,你很有潛質,要不要跟著我。”

“我去。”風揚差點沒氣絕身亡,這哥們兒真是好口才啊,比吳華那廝還強悍,不愧是每天大街小巷吆喝的。

和這位包子哥糾纏了好半天,在風揚就要崩潰的時候,終于從包子哥的嘴里得知了金平福的住所所在位置。

在那位包子哥戀戀不舍的眼光中,風揚毅然決然的大步向前,那包子哥末了還囑咐風揚,要是混不下去就去跟他,他絕對將一手包子絕技傾囊相授。

“嘿,新來的吧。”突然間,幾名蹲在路邊的年輕人突然跳出來攔住風揚的去路,一個光頭小青年眼神玩味的打量著風揚。

風揚快速掃視了一眼攔住自己去路的七名年輕人,已經將這七名年輕人的實力等級查探出來。

“是啊,剛下船,幾位大哥有事嗎?”風揚笑容滿面的問道。

“初來大陸,你估計還不知道鄭安城的規矩,凡是新來鄭安城的人,都要上繳一些安身費給巨鯨幫,這是為了以后你在鄭安城的安全照相。”光頭青年笑容可掬的看著風揚。

他們的責任就是剝削剛來大陸的人,這樣長時間累計下來,倒也是一筆不菲的財富,而且他們多年來的經驗已經鍛煉出不錯的眼力,可以從很多細節上看出一個人是不是剛來大陸,然后撿一些看上去像軟柿子的人捏,就比如風揚剛才問路的情景就被他們注意到了,所以風揚成為了他們的目標。。

鄭安城的地頭蛇欺壓剛剛來大陸的人已經是一種風氣,所有人都見怪不怪,也不會去管這些閑事。

“我明白了,你們是在勒索我。”風揚道。

“哈哈哈,可以這么說,小子,你最好合作一點,如果你認為你一個帝國剛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可以和巨鯨幫對抗,那么盡管反抗。”光頭青年冷笑道。

“不交安身費也可以,從我胯下鉆過去也行啊。”一名青年跨開雙腿,指著自己雙腿中間藏狂的笑道。

然而下一刻,他臉上的笑容便陡然凝固了。

風揚迅猛踹出右腿,從下至上,在那名年輕人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狠狠的踢在他的胯襠,只見那名年輕人的臉色瞬間鐵青,眼球暴突,身體像似火箭一樣直挺挺的飛向天空,要是再大唱一句:“我要飛得更高。”就更完美了。

“干他。”光頭青年見狀,當先朝風揚攻去,雙拳如疾風暴雨一樣襲擊風揚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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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22 01:25:59
第四百零三章 再見你照扁

    “區區一個一品武皇也敢在我面前囂張。”風揚不屑的冷哼一聲,面對疾風暴雨一般的拳勁,他不閃避不,右手臂猶如猛龍過江一樣長驅直入,先是蕩開了光頭男的拳頭,在光頭男的身體被震飛出去之際,迅疾掐住光頭男的咽喉。

    光頭男心神巨震,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這家伙怎麼出手的就已經被制住了,咽喉被死死的掐住,讓光頭男呼吸困難,越掙扎就越難受,窒息感讓他覺得胸口都要炸開了。

    其他人才剛剛拉開架勢準備朝風揚攻擊,卻已經發現一名同伴飛天了,然後自己的老大被抓住了,展開的姿勢也不由得凝固下來,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大哥饒命。”光頭男用盡力氣說道,聲音嘶啞的跟鴨子叫一樣。

    “把安身費都給我拿出來。”風揚說。

    光頭男大腦都跟不上變化了,什麼情況,這家伙打劫自己?有沒有搞錯,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帝國來的小子打劫了,這傳出去我鍋巴頭李勝還混什麼混啊。

    其他人也是錯愕萬分,原本一直收別人安身費,今天竟然被別人收了,不符合規矩啊。

    “靠,挑戰我的耐性是吧。”掐住光頭男咽喉的手指用力,幾乎都要捏碎了光頭男的咽喉,風揚神色冷厲的盯著光頭男,然後視線落在其他幾人身上。

    “給,給。。”自己的命在別人手上,光頭男也只能認命。

    “一人一萬金。”風揚不容置疑的說。

    幾人欲哭無淚的掏錢,每個月的傭金才一千幾百金,靠收安身費和其他途徑獲得的分紅以及賣點獸元丹的錢現在都得搭進去了。

    收了錢,風揚猛地一推,光頭男直接被拋飛到四五丈開外,那幾名小弟急忙跑過去將光頭男扶起來。

    光頭男深深的看了一眼風揚,似乎是想將風揚的容貌印在腦海里,旋即惡狠狠的說︰“山水有相逢。。。。”

    “我靠,再不滾我現在就干掉你,還等什麼相逢。”風揚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將光頭男想要說的狠話給嚇了回去,光頭男和幾名同伴急忙轉身就跑。

    在眾多路人驚羨崇拜的眼神中,風揚很是神清氣爽,這種感覺真的不錯,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當俠客,還有這錢賺的也太輕松了,動動嘴就多了七萬金,爽。

    不過風揚卻不知道的是,所幸他剛才沒有下殺手,否則他的麻煩可就不止什麼巨鯨幫的報復,還將受到大陸上任何勢力都忌憚的仲裁教會的追殺,當眾在城里殺人,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帶著愉悅的心情,風揚很輕松的就找到了金平福的宅院。

    站在宅院的外面,風揚已經滿頭大汗了,想起剛剛搶來的七萬金,估計就只夠建造這個宅院的圍牆和大門了。

    到現在風揚才發現這棟宅院真的很好找,是自己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而已,這棟宅院金碧輝煌,到底有多大風揚到現在還沒有目測出來。

    估計從前門到後門的距離,最好是要有代步的工具,要不然就在豪宅和大門設置空間傳送陣,要不然踫到個尿頻尿急什麼的,估計就只能就地解決了。

    這棟豪宅是鄭安城最高的宅子了,站在老遠就能透過所有的房子看到這棟宅子,光是圍牆就高達兩丈,門口有十來個門衛,每一個門衛都是武皇級別。

    “太**了,守門的都是武皇級別的人,男人的一點自尊都被傷沒了。”風揚皺眉,那七萬金都不能撫平金宅的豪華和氣勢磅礡給風揚心理帶來的創傷。

    這麼過去,那些門衛肯定不會讓自己通過,要是他們不將自己當回事,不給自己通報的話,也見不到金平福,而且那把斷劍是韓易交給自己信物,只能交給金平福看,所以隨意交給別人極不安全。

    風揚已經經歷過太多次被門衛攔在門外的情況。不可否認,這些門衛都相當盡忠職守,是很重要的崗位,一般人估計還不能勝任呢,要是隨便塞點錢就放行的門衛,那多沒有安全感。

    “老爺,最近那批人活動的越來越頻繁了,要不是有仲裁教會的制衡,恐怕咱們金家早就被他們滅了。”孝海是金平福身邊最忠實的助手,金家的勢力也是由他一直培養發展的,和金平福出生入死幾十載,而金平福則一心經營他的生意,管理財富,要是沒有孝海,估計金家的勢力還會遠遠不如現在。

    金平福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倒是沒有一點富商的肥胖,反而擁有健壯的體魄,走路四平八穩,散發著一股子霸氣。

    金平福此時也是眉頭緊皺,最近的事不但讓他的生意難做,還讓家里三番四次的遭到莫名其妙的襲擊,正如孝海所說,要不是有大陸的仲裁教會制衡著,金家早就被血洗了。

    別人不知道原因所在,但是金平福卻一清二楚,一切都是因為一具**引發出來的,不但是金家,還有不少和這件事有關的家族和勢力都受到了牽連,為了這件事家破人亡,金平福算是不幸中的幸運者了。

    而且金平福這些年一直苦心經營生意賺錢,目的也正是防止今時今日的情況,在財力上,金家給予了仲裁教會很大的援助,所以仲裁教會會重點關照金家,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不敢明著來犯。

    “那個勢力不舍得把消息散步出去,也不敢冒著被仲裁教會追殺的危險來滅我們金家,但是他們必定會暗地里使詐,恐怕到時候鄭安城會有不少地頭蛇對我們暗中出手,咱們必須做好防備啊。”金平福嘆著氣說道。

    “老爺放心,只要我孝海一天不死,那些人就休想動金家。”孝海信誓旦旦的說道。

    金平福說︰“我不怕鄭安城的那些地頭蛇明著來,就怕他們暗著來啊,要是他們抓住我的軟肋,到時候就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這位應該就是金平福金老爺吧,我想我應該能夠幫到你一些。”

    就在金平福和孝海走到金宅大門口時,一道年輕人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孝海和金平福轉頭看去,卻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小青年帶著一副氣定神閑的笑容走過來。

    “你要是走投無路,金家會救濟你。”孝海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便和金平福轉身就走。

    “等等。”風揚出聲叫住他們,道︰“有些事似乎不方便在這里說,但我確實能夠幫到你們。”

    “你是誰?”金平福狐疑的盯著風揚,發現這個年輕人並不像需要救濟的人。

    “我姓風。”風揚說道。

    金平福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內心其實已經波濤洶湧了,僅僅是一個姓氏,已經有讓他內心波瀾起伏的能量,看是要想從他這種人的臉上看到他內心的想法,估計不太可能,做了幾十年的商人,不會連這點隱藏情緒的能力都沒有。

    怔怔的盯著風揚,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旋即說道︰“進去說。”

    風揚微微一笑,倒也算是彬彬有禮,跟著金平福和孝海走了進去。

    金府的壯觀和華麗讓風揚看的目不暇接,眼花繚亂,光是那些花花草草就讓風揚看花了眼,還有形形色色的漂亮女傭以及家族里的女侍衛,更是讓風揚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天堂一樣。

    饒是見過不少世面的風揚,此時此刻也像似王麻子頭一回進城一樣,感覺哪里都是新奇的。

    來往的傭人和侍衛也不禁詫異萬分,還從未見過金平福這種層次的人物竟然會親自迎接一個年輕人進門,讓所有人都不禁胡亂揣測風揚的來歷。

    大眾的想法是認為風揚是某個大勢力的公子,或者某個門派的得意弟子。有點情趣的認為是金平福給他女兒或者其他姑娘找的男人。妖孽一點的則認為這是金平福的私生子,這麼一想,就覺得那眼楮,那鼻子,那嘴巴,那身材,簡直就跟金平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風揚被帶進了一個密室,密室中只有金平福和風揚兩人,就連孝海都沒有資格進入。

    “是韓易讓我來找你的,這是他給我的信物。”風揚拿出韓易交給自己的那柄斷劍,遞到金平福眼前。

    金平福仔細端詳了一番斷劍,然後視線落在風揚身上,突兀神色變得猙獰可怖,就好像一條發狂的野獸一樣,猛地朝風揚發出凌厲的攻勢,手中的斷劍狂舞,一瞬間十數道凌厲無比的劍芒全部鎖定著風揚周身各大要害。

    “金平福,你干什麼玩意兒。”風揚神色大驚,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這個金平福竟然對自己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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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24 19:33:09
第四百零四章 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

    經歷了千辛萬苦,又是遇到海匪,又是遇到劫匪,爬山涉水才找到鄭安城的金平福,沒想到這廝竟然把自己帶到密室里企圖謀殺。

    風揚火都起來了,我容易嘛我,雖然搶匪和海匪都被我搶了,但這也無法彌補金平福的罪過啊。

    眼見身前密密麻麻的劍芒激閃過來,風揚卻突然靈光一閃,像似想到點什麼一般,急忙閃身向後急退,頃刻間退出了數丈,避開了所有劍芒的攻擊。

    金平福一言不發,斷劍一抖,又再次朝風揚殺了過去,途中已經發射出幾道劍氣射向風揚。

    “幻空躡影。”

    風揚施展出許久都沒有動用的瞬間移動的空間武技,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已經詭異的出現在金平福身後,同時手臂也凝聚出一道風刃,直指金平福,朗聲說道︰“應該通過你的考驗了吧。”

    金平福臉上終于出現了些許驚愕的神色,但在轉過身面對風揚時,臉上的驚愕訝然又瞬間消失,轉而是一副老奸巨猾的笑容,看著直指自己腦袋的罡氣劍,他笑著道︰“不愧是風無心的兒子,不但戰斗力驚人,心智也相當不錯,竟然被你看出來了。”

    “哪里,我胡猜的。”風揚謙虛的笑道,旋即說道︰“你就不怕我是假冒的?”

    “有斷劍這個信物,誰也假冒不了,而且你和風無心年輕的時候長的太像了,其實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已經確認了你的身份,再加上這個時候韓易肯定會派人過來了,當時只是想試探你會怎麼做,如果你當場就說出自己的身份或拿出斷劍,我是不會承認的,因為那樣只會讓我們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過還好,你並沒有那麼做。”

    “您遇到什麼麻煩了?”風揚反問。

    “是遇到大麻煩了,想必韓兄弟讓你過來,也是意料到金家會遭此一劫。”金平福愁容滿面的說道,見風揚默不作聲,是想繼續聽下去,金平福便知道這是個不喜歡拐彎抹角繞來繞去的人,他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雖然他自己拐彎抹角的功夫如火純青。

    “風無心,你爹的秘密想必韓易已經跟你說了,因為蛇王離開了風無心的**,導致很多勢力都蠢蠢欲動,而幽冥鬼教得知風無心囑托我保管的一樣東西,所以便窺視著我金家,不過當年你父親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他讓我將全部精力投入到經商上面,用金錢的仲裁教會打好關系,有仲裁教會的制衡,這才讓幽冥鬼教不敢明目張膽的來。”

    風揚緊皺起兩道劍眉,道︰“我爹交給你什麼東西,那個種菜教會又是什麼勢力,這麼強大?”

    幽冥鬼教風揚聽韓易提過,風揚也見識過他們的戰力,隨便出動三個小鬼就把韓易逼的狼狽不堪,其勢力之強大無須贅述。

    至于那什麼種菜的教會又是什麼玩意兒,風揚還真不知道,連幽冥鬼教都怕,難道是一大幫子農夫耕田種菜,包攬了武魂大陸所有的糧食飯菜,要是誰敢得罪他們,就停止耕田種菜了,餓死他丫的。。。。額,這樣確實很恐怖,難怪幽冥鬼教都怕。

    “不是種菜教會,是仲裁教會,這是帝國所沒有的一個勢力,仲裁教會在大陸是所有勢力都忌憚的一個阻止,每一個門派宗教都可能有仲裁教會的高手,幾乎無所不在,無所不能,仲裁教會的職責便是制衡各大勢力肆意殺戮,凡是有證據和證人證明一個人犯了殺虐,那麼仲裁教會就會派出人去追殺這個人,不管是誰,都很難逃過仲裁教會的追殺,所以在大陸殺人,都要盡可能的避過仲裁教會的耳目。這些年我在財力上給了仲裁教會極大的支助,所以仲裁教會會重點關照金家,導致幽冥鬼教不敢明目張膽的來。”雖然有仲裁教會牽制幽冥鬼教,但金平福依舊是愁容滿面,明騷易躲,暗賤難防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風揚心里不免被驚奇了不小的漣漪,這個仲裁教會還真是恐怖,想到剛才在街上和幾個小混混的矛盾,風揚不免有些慶幸,還好沒有明目張膽的下殺手,要不然自己現在可能也變成屍體了。

    不過風揚卻不得不承認,這個仲裁教會能夠間接的推動大陸的發展,畢竟強者也是一步一步修煉起來的,許多有潛力成為超級強者的人處于萌芽狀態時很可能就被扼殺了,但是有仲裁教會,能夠盡可能的減少這些有潛力成為強者的人死亡的幾率,相當于也是盡量保養了很多種子。

    “你擔心他們來陰的,我可以幫你什麼?”風揚說。

    “我不怕他們對我動手,因為只有我知道風無心交給我的東西放在哪,所以他們還不敢殺了我,可我就是怕他們拿我的家人來要挾我。”金平福憂心忡忡的說道。

    “韓叔讓我來的目的估計就是這個了。”風揚笑著說。

    金平福沉吟了片刻,說道︰“其他人要挾不到我,能要挾到我的,只有我女兒。”

    “難道。。”風揚驚愕的看著金平福。

    金平福有些欣慰的看著風揚,旋即苦笑道︰“正如你想的那樣,所以我女兒一定不能落在他們的手里。”

    金平福知道,當年要不是韓易和風無心,他早就死了,就算沒死也會像狗一樣苟延殘喘,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所以就算是粉碎碎骨,他也會盡量完成自己的任務。

    “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護大小姐。”風揚此刻也沒有多大的底氣,畢竟這里是大陸,強者如雲,就算是燻月甦醒過來,也容不得他亂來。

    “那好,先帶你去認識一下吧。”金平福對風揚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密室,帶著風揚來到那棟讓風揚蛋疼的豪宅里。

    這棟大宅的佔地面積絲毫不遜色飛雲門的主殿,而且比飛雲門主殿更奢華,只是沒有六元天關和防御結界,但是整體而言,簡直就是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宮殿。

    走進宮殿,觸目可及的是一個偌大的大廳,各種擺設家具都是普通人家望塵莫及的上等貨,而最吸引風揚注意力的不是那些價值不菲的裝飾品,而是一個被裝飾品修飾到讓人崩潰的曼妙背影,光是那挺翹的臀部就讓人熱血沸騰了。

    “珊珊,過來給你介紹個人。”金平福對著那道背影喊道。

    “叫我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那背著身的女孩一邊說一邊轉過身,不滿的看著自己老爹,道︰“爹,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老是叫錯。”

    金珊嘟著嘴,一張略微有些厚的紅唇嬌艷欲滴,像似水蜜桃一樣紅潤又多水,嘟起來的時候更是要命,皮膚白皙嫩滑,鼻梁雖然不高,但是在毫無瑕疵的臉上卻顯得異常可愛誘人,瓖在白皙皮膚上兩道彎細如柳條的雙眉下的一雙大眼楮水靈靈的,清澈的能讓人在她眸子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倒映。

    身材更是沒法說,臀部翹的讓人心疼,柳腰如細枝,整個身體的弧線凹凸有致,要是她扭動一下身體,保準和水蛇有一拼,不過唯一一點就是胸脯隆起的弧度有些差強人意,不過這一點點小瑕疵被他的身材和容貌都給掩蓋了。

    “好好,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爹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風揚,是你的未婚夫。”金平福笑容滿面的說道。

    “未婚夫?”

    一男一女同時驚叫起來。

    金珊驚訝的看著風揚,風揚同樣的看著金珊。

    不可否認,這個金珊確實長得很好,魅力在唐寧和采兒之上,僅次于夏穎和燻月,屬于楊雪那種級別的。但是風揚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怎麼一來就出來個未婚妻,而且剛才金平福也沒有提到過啊。

    此時金珊同樣也是這種想法,這個家伙穿著雖然不老土,但也不能說多好,長得不算差強人意也不是很帥,馬馬虎虎過得去,最過分的是這家伙不驚訝不欣喜若狂就算了,竟然也是一臉驚訝,他什麼意思,難道覺得本小姐當他未婚妻很吃虧嗎,很不情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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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24 19:33:41
第四百零五章 指腹為婚

    “爹,你說什麼,你就算想讓我成家,也不能隨便在大街上找一個人過來吧,女兒的幸福怎麼能那麼草率。”金珊不悅的說道。

    她心里沒有對自己未來的丈夫有過任何構想,她覺得投緣就可以,可是眼前這個家伙絕對不投緣,第一眼的印象就很差了,竟然還敢驚訝。

    “我去。。”風揚心里暗罵一聲,什麼叫隨便在大街上找一個,咱在固萊帝國好歹也是風靡萬千少女年少有為的少俠,在船上還有幾個女孩投懷送抱,自己都看不上呢,什麼眼神啊她這是。

    “這怎麼是隨便找個人,這門親事是在你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定下來的,我和風揚他爹那時候就約定好了,如果都生男孩就結拜,如果生一男一女就成婚。”金平福說道,至于是真是假,現在也死無對證了。

    風揚連忙說︰“金大叔啊,你看這事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爹也不再,現在時代不一樣了,這事還是日後再說。”

    見風揚竟然還這麼不情願,好像娶自己他很吃的似得,金珊頓時就心理不平衡了,有種被拋棄的感覺,她怒視著風揚,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小子,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娶本姑娘很讓你吃虧嗎?”

    “雖然我知道自己很優秀,但是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啊,你也不能心急,我們可以慢慢相處一點時間,看看合不合適。”風揚語重心長的說道。

    “還相處什麼相處。”金珊說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啊,怎麼搞的自己好像巴不得嫁給他死乞白賴的賴著他一樣,她更是氣憤的哇哇大叫︰“呀啊啊啊啊,你有沒有搞錯,我哪有心急,我是心驚膽戰,誰要跟你相處,要我和你成婚,我情願去出家。自戀狂,變態狂。”

    “那我就放心了。”風揚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見到風揚這幅神態,金珊氣的咬牙切齒,差點就沒忍住沖上去把這個家伙打成豬頭然後閹了,最後拍著被氣的起伏不定的胸脯,默念道︰“淡定,淡定,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最近確實不適合成婚,那就等過段時間再說吧,至于我女兒珊珊。。。”金平福還沒有說完,金珊便打斷他的話,說︰“是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

    “好吧好吧,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就交給你了。”金平福對風揚說道。

    “放心吧金大叔,我會保管好她的。”風揚展顏笑道。

    “保管?”金珊愣了愣,旋即才反應過來,瞪著風揚,嬌聲喝道︰“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保管她?不把話說清楚,老娘今天跟你沒完。”

    一邊說,金珊還一邊挽起袖子,看起來要和風揚大干一架的趨勢。

    風揚眉頭抽搐,他現在才發現,除了燻月,自己遇到的女孩子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彪悍,唐寧和采兒就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淚,那個楊雪表面上看去像個乖乖女,實際上聰明的讓男人汗顏,現在這個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想到以後要和這種女孩朝夕相處,風揚就是一身冷汗。

    他忙不迭的微笑解釋︰“保管的意思。。這個,就是保護和管教的意思,對,就是這樣。”

    “誰要你保護,你先把自己管教好吧,我告訴你,別以為有個破婚約就能約束我,我沒點頭之前,你只是我的保鏢,我要你干什麼你就得干什麼,要是不干,我晚上就偷偷出去讓人綁走,到時候你難辭其咎。”金珊得意洋洋的看著風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似乎已經想到這個混蛋被自己欺負的跪在地上叫女王的情景。

    “算你狠,想讓我干什麼,事先聲明,出賣自己貞操的事情我寧死不從。”風揚義正言辭的說道,金珊這一招倒是正中了風揚的死穴,他可不想還沒有得到爹留下來的東西,這個白癡女人就自己跑出去送死。

    “去死,誰稀罕你的貞操,先給我削個隻果來吃。”金珊坐在軟木椅子上,將一個隻果丟給風揚,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家伙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也比不上自己見過的帥哥十之一二,嘴巴還這麼欠,和他成婚那生活得過的多麼悲慘,得想辦法把他折磨的自己離開。

    風揚凌空接住隻果,拿在手里愕然不已,把自己當保姆呢?

    “快點削啊,要不然我削你了。”金珊氣勢洶洶的說道。

    “好。”風揚說完,在金珊詫異想死的眼神中,張開嘴巴用牙齒把隻果皮要掉。

    金珊都看傻了,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用牙齒削隻果皮削的無比**的風揚,看到口水不斷殘留在隻果上,她愕然的張大嘴嘴巴,下巴都仿佛看掉了。

    “嘴巴張那麼大干什麼,這麼想吃我削的隻果嗎?你看我技術怎麼樣,隻果皮大小適中,而且從頭到尾保持不斷,你要是覺得隻果不夠吃,隻果皮味道也不錯。”風揚將一顆削的干干淨淨的隻果遞到金珊面前,還吧唧吧唧嘴巴,說︰“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請慢用。”

    “啊。。。。”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這次差點被風揚奪了老命,驚叫著一腳將風揚手里的隻果踢開,奪門而逃。

    原本她還津津有味的想著怎麼折磨風揚自己離開,現在一交手就被風揚折磨的差點崩潰了。

    “富家千金就是浪費。”風揚無奈的搖了搖頭,徑自咬了一口隻果,“恩,自己削的味道就是不錯。”

    在金平福的安排下,為了更好的保護金珊,風揚被安排在金珊旁邊的一個房間里。

    坐船坐了十來天,都沒有怎麼洗漱過,現在有這麼好的條件洗漱一下,風揚自然不會浪費。

    這個房間倒是相當寬敞,而且裝飾的相當奢華,房屋里放了三盆香草,這種香草屬于低等的靈草,吃下去沒有多大的效果,但是香草的香氣卻有提神靜心的效果,對修煉很有幫助。

    讓風揚深感欣慰的是房間里有單獨的茅房,還有浴室,要不然他不確定自己晚上內急的時候能不能支撐到找到茅房。

    浴室也相當明亮寬敞,不是客棧那種大水桶,而是一個很大的瓷缸,足可以躺下兩個人。

    風揚吩咐女傭說要洗澡,很快便有人將溫度適中的水倒滿了瓷缸,看著忙碌的女傭,又看看瓷缸,風揚覺得這個瓷缸設計的真是太符合年輕人的個性了。

    女傭出去後,風揚便脫下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瓷缸里,不過他卻沒有將玉石放開,早在哪次玉石被盜之後,風揚就將玉石一直掛在脖子上,從未離身。

    溫度適中的水浸泡著身體,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好像將疲憊都慢慢的沖走了一樣,浴室里同樣有提神的香草,導致風揚一下子就神清氣爽,精氣十足了。

    “現在要是有一頭烤乳豬,再來幾壺好酒,那才叫生活啊。”風揚一邊洗刷刷洗刷刷,一邊想的直吧唧嘴,然而就在他自言自語時,浴室的窗外卻突然響起一道輕微的異響。

    “哪個王八蛋偷看我洗澡。”陡然轉頭看著窗外,風揚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快速跳出瓷缸,來不及穿衣服,到房間里猛地抓起床單裹著下體,便從窗口飛了出去。

    這個房間是像宮殿一樣豪宅的第三層,總共五層的大宅高達七八丈,在窗外的牆壁上,雙腿猛的借力便飛到大宅院的頂端。

    出現在頂端,風揚便赫然看到一道背影以極快的速度飛離,風揚也不追擊,直接拿出落日弓便施展出天璇連環矢射擊過去。

    五支天璇連環矢在空中飛射,快速追上逃竄的人,那人身法和反應倒也相當敏捷,身形猛地頓住朝一側疾飛,但是五支天璇連環矢卻並不是那麼好躲開的,最終還是被一箭射中了腿部。

    “媽的,有病,竟然偷看老子洗澡。”站在大宅屋頂上的風揚見那人已經飛沒了影子,自己沒有穿衣服,根本就不好追,要是一不小心把床單給吹掉了,那就真的變成裸奔了。

    收起落日弓,他罵罵咧咧了幾聲,但是他沒有考慮到一件事,大宅是鄭安城最高的建築物,現在他站在大宅上,那目標實在太顯眼了,這還不算,他還是用床單裹著下體,這就讓人目瞪口呆了。

    因為距離問題,金府外面的人可能看不太清屋頂上的情況,但是金府里面的人,尤其是這棟豪宅周圍的人,就看的一清二楚了。一下子金府就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有人逃走,只看到風揚光著身體用床單裹著下體,站在屋頂上拉弓射箭這一幕,于是各種浮想各種翩翩啊。

    “到底是誰會來偷窺我?金大小姐?”風揚眉頭緊皺,一直很努力的在思考這個問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便打算暫時拋開一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在明敵在暗,只能加倍小心了。

    風揚回過神來,卻突然驚嚇的毛骨悚然,只見豪宅下面站滿了人,前面後面左面右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啊,無論是侍衛還是雜工抑或是女傭,都目瞪口呆呆若木雞的仰頭看著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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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24 19:34:05
第四百零六章 奔放的床單哥

    “高處不勝寒啊。”風揚渾身打了個哆嗦,估計自己現在已經被當成怪物看了。

    “爹,你看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變態,第一天來咱家,就這幅裝扮站在屋頂上擺姿勢,而且還擺了這麼久,他肯定是個腦子有毛病的變態,我才不要嫁給這種人。”終于找到機會出一口惡氣,金珊連忙對父親金平福說道。

    “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麼貓膩。”金平福眉頭抽搐著。

    “還有什麼貓膩,我看他就是有病。”金珊堅信自己的猜測一定是正確的,這種人要是屬于正常人,那其他人還怎麼活。

    風揚飛身從屋頂上跳下來,但是悲劇的是,跳下來產生的風力將風揚裹住下體的床單給吹了起來,他嚇得臉色大變,急忙手忙腳亂的按著下體,將床單也按下去。

    “喂,你穿成這樣,是對我們金家有什麼不滿嗎?”金珊走上去指著風揚就大聲叫嚷道。

    “一邊去,沒空陪你鬧。”風揚徑直從金珊身邊走過,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便走到金平福的身邊。

    金珊愣在當場,沒想到自己竟然被無視了,自己這麼一個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竟然被他無視了,這是多麼不可原諒的事情,轉身就朝風揚走去。

    金珊大聲嚷道︰“第一天就赤身**的站在我家屋頂,行為這麼不檢點不端正的人,我們金家要堅決抵制,你可以打包走人了。”

    “金大叔,金府的防衛是誰負責的?”風揚問道。

    “先進去說吧。”金平福說道,不是因為接下來的話不適合擋住說,只是現在風揚這種形象完全不適合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實在太影響形象了。

    進入主殿之後,所有人都散了,但是有關于風揚的傳言很快就在金府上上下下傳的沸沸揚揚,所有男性同胞都已經將風揚奉為了神一樣的男人,如此不拘小節、奔放豪邁、不畏世俗眼光、不在乎倫理綱常的行為。

    上身**下身床單的潮流混搭,盡顯男人本色,**上身彰顯著這個男子的豪邁和桀驁以及不拘小節的霸氣,下身床單又給這個一身霸氣的男子增添了幾分非比尋常、標新立異的溫柔,有種別樣的魅力。簡直就是男人中的典範。

    很快就有人給風揚取了一個響當當的外號床單哥。

    風揚也覺得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話比較合適,于是金平福和負責金府安全的孝海便帶著風揚進入了一個房間中,就連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都沒攔阻在外。

    房間的隔音效果都超強,沒有超強的耳力或者元魂力,很難隔牆聽到聲音,所以談話內容倒也不太可能外洩。

    “說說情況吧。”神色凝重的看著風揚,金平福開口打破沉寂,他知道風揚不可能真如金珊所說是個腦子進水的人,他會出現在屋頂上,而起還發射了箭矢,肯定是有所發現。。

    “我洗澡的時候發現有人偷聽,追出去的時候那人已經跑遠了,我只能用弓箭攻擊,但是很可惜,還是被他給逃走了。”風揚如實說道,旋即又轉頭看著孝海,道︰“金府的安全應該都是您負責的吧,為什麼有人潛進了金家,你們都沒有發現?”

    “可能是對方實力太強,逃過了所有人的耳目,不過這是我的失職,以後我會加強防範的。”孝海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簡單,所以不會像金珊那樣覺得風揚只是大街上隨便拉來的神經病,他對風揚倒也算客客氣氣。

    “或許吧。”風揚看了孝海一眼,便笑著道。

    金平福突然拿出一塊黝黑的牌子,放在風揚面前的桌子上,說道:“這塊是黑湼令,可以號令金家所有的侍衛,誰若不從可以格殺勿論,仲裁教會授權的,今后金府的防衛便有勞你多費心了。”

    風揚知道金平福並不會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孝海,他自然也不會傻傻的到處去炫耀,便接過黑湼另,笑著道:“在下一定竭盡全力為金家效勞。”

     商談了一些防衛措施之後,敲定了一些事宜,三人便打算離開。

    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風揚在金平福的面前必須要裝出一副屬下的姿態,風揚起身走到門口處替金平福開門。

    金珊一直將耳朵貼在房門上偷聽里面的談話,可是隔音效果實在太好,那幾個人的嗓門又有點不爺們兒,所以停了半天什麼都沒有聽到,卻突然聽到嘎吱一聲,她正疑惑這到底是什麼聲音,弓著的身體便突然因為房門的拉開而失去平衡,弓著身體向前踉蹌了幾步,嚇的她下意識的張大嘴驚叫一聲︰“啊。。”

    于是乎,金珊便保持弓著的身體,張大著嘴巴,一頭撞了過去,只感覺眼前一片白花花,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相反還有些柔軟,只是覺得張開的嘴巴被什麼東西不斷踫觸著,怕身體摔倒,下意識伸手扶在什麼東西上。

    這時幾個女傭端著茶水、水果等東西走進大廳,都突然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手中的東西 里啪啦的摔在地上,摔的細碎。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金珊愕然的抬頭看去,赫然看到一張討厭的臉,而且這張臉上竟然還滿是享受的神色,享受的連眼楮都閉上了。

    然而金珊陡然僵住了,嘴巴又驚愕的張開了,視線從那張討厭的臉上緩緩往下移,從這個討厭家伙的胸膛一直移到肚臍眼,視線還沒有平正,然後繼續下移,突然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啊。。。。。。”發出尖叫的時候已經嚇的向後翻了出去。

    風揚身體忍不住抖了抖,媽的,差點就走火了,再這麼下去,誰扛得住。。。。額,不過真的太刺激了,好吧,風揚不否認自己有那麼一點淫蕩。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出去。”金珊對後面幾個傭人大吼大叫。

    那幾個傭人的魂魄都在瞬間歸為,為了不引火燒身,連忙將地上的東西收拾起來飛也似的逃離了現場,她們知道大小姐要發飆了,不過,也太奔放了,太有想象力和創造力了,還真沒有誰這麼玩過呢。

    金平福和孝海也是一臉驚詫,然後兩人對視一眼,快速逃離現場。

    風揚見大家都離開了,顯然是個不好的征兆,急忙躡手躡腳的朝樓上走去。

    “你。。。給。。我。。站。。住住住住住住。。。”金珊聲嘶力竭的狂吼,帶大廳中都吼出了回音。

    風揚被震的差點又要走火了,身體僵立在原地,轉頭訕笑道︰“青春無敵美少女,好巧啊,你怎麼在這里?”

    “我要殺了你。”金珊面目猙獰,凶神惡煞的跳起來就走向風揚。

    “喂,你別過來,再過來別怪我使用絕招。”風揚底氣不足的說道。

    “你使用什麼招我都要閹了你。”金珊現在哪里還怕什麼絕招,剛才嘴巴一直被他那根骯髒的東西搗鼓來搗鼓去,雖然隔著床單,但是好幾次都含住了那根東西,最可惡的是竟然還被人撞見了,自己以後還怎麼活。

    “靠,你在過來我脫床單了。”風揚威脅的看著金珊,雙手抓住床單作勢要掀開。

    “掀開啊,老娘還真想看看你那跟東西有多小。”金珊站在風揚五尺開外,不屑的凝視著風揚,不過她會突然停下來,也意味著她有點怕了。

    風揚緊緊的盯著金珊,雙手掐住床單。

    “掀開啊,不敢嗎?”金珊不屑的說道。

    “你。。。流氓。”風揚嬌嗔的飛了一個白眼過去,緊抓著床單轉身就往樓上跑。

    “小樣兒,跟老娘斗。”金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旋即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頓時大聲叫道︰“混蛋,別跑,想這麼容易就蒙混過關,老娘今天跟你不死不休。”

    說著,也快速追了上去,知道風揚就住在自己房間的隔壁,走過去直接飛起一腳將房門踹開。

    砰!。

    聽到聲音,風揚嚇了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床抓起來裹住身體,金珊走進來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看到。

    “你到底要干什麼,你真當我不敢脫嗎?”風揚怒視著金珊。

    “是男人你就脫啊。”金珊繼續鄙夷的看著風揚,諒他也不敢。

    “靠,脫就脫。”風揚猛地掀開床單,大聲笑道︰“哈哈哈哈,怕了吧。”

    金珊眼球猛蹬,然後眼神不屑的盯著風揚的下體,心里暗罵一聲,靠。

    風揚一臉奸笑,扔掉床單讓金珊看個夠,反正自己剛剛已經穿上了小褲褲,充其量也就是讓她看看性感修長的大腿,沒什麼吃虧的。

    然後風揚氣定神閑好整以暇的穿戴好衣服,笑看著金珊。

    金珊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指風揚下體。

    “喂,有話好好說。”風揚心髒一陣抽搐︰“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爹竟然會派你這樣無恥的白癡來保護我,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金珊揮舞著匕首,讓匕出閃閃的光芒,她臉上突然閃過一道狡黠之色,道︰“你要是帶我出去玩,我就既往不咎。”

    “外面很危險的。”風揚說。

    “那你是要寧死不從了?”金珊惡狠狠的瞪著風揚。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們說走就走。”風揚義正言辭的說。

    “沒出息。”金珊瞥了風揚一眼。

    風揚和金珊徑直朝金府大門走去,途中踫到孝海和金平福,兩人詢問了一番,在金珊極具威脅力的眼神下,風揚能去能省的說要金珊帶自己出去逛逛鄭安城,並且信誓旦旦的保證安然無恙的回家。

    金平福似乎很相信風揚的能力,便也沒有過問阻攔,不過他也相當疑惑,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兩個人,怎麼一下子就好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打不相愛,或者說因性生愛?

    金珊卻是有些意外,沒想到以前一直嚴禁自己不能離開家門半步的爹竟然真的讓這個白癡帶自己出去,她很疑惑,難道因為自己剛才的那種看似很下賤的舉動已經傷透了爹的心,讓他對自己心灰意冷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都是這個白癡色狼的錯。

    剛才風揚一襲床單裹下身,房頂瀟灑擺姿勢的行為已經傳遍了金府上上下下,還有金珊當著金平福和孝海的面口含風揚‘龍王’的事情也傳的沸沸揚揚,讓人不得不佩服這個床單哥的風騷,才來金家第一天就已經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弄出這麼奔放豪邁的事件,以後還得了,每個人都知道,看來金府是不會平靜了。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此時此刻竟然見到風揚和金珊出雙入對,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並肩離開,聯想到兩人那麼奔放的行為,導致風揚和金珊一路上的打打鬧鬧都成了打情罵俏,讓人情不自禁的猜想他們是不是老早就有貓膩了。

    蕭然回到鄭安城之後,一直就在思量著如何找那個王八蛋報仇,他覺得那個家伙就是個裝逼貨,明明就有不低的戰斗力,竟然還裝作一副病貓的樣子,他覺得那個混球要是不裝成病貓的樣子,自己絕對不會找上他,也不會被他揍一頓,而且還是在楊雪的面前被揍,什麼面子都丟盡了。

    回到蕭氏傭兵團就召集人馬準備找風揚報仇,于是找了六名武皇級別的幫手在大街上溜達,看到穿海藍色衣服的人就上去不問是非一陣狂扁,好幾個穿藍色衣服的人被打的自己爹娘都不認識了。

    這件事導致了非常嚴重的後果,不到幾個時辰,鄭安城的藍色就成為了禁忌的顏色,普通人根本不敢再穿藍色的衣服了。。

    風揚這次出門也是打算買點好酒,玉石空間里的酒已經喝光了,便苦口婆心的勸說金珊一起去,畢竟他不可能讓金珊一個人到處亂跑。最終以明天繼續帶她出門為條件才讓金珊心甘情願的與風揚一起去買酒。

    進入客棧之後,風揚便直接讓客棧的掌櫃給自己來一百壇上好的狐果酒,這種酒並不難釀造,貴就貴在釀酒的材料上,又烈又香,雖然貴,但是身為敗家子的風揚絕對不會小氣。

    這麼大的生意倒是把掌櫃的樂得嘴都何不攏了,喜滋滋的讓小兒給風揚搬來一百壇酒,一壇一百金,風揚倒也支付的起。

    將酒全部裝入玉石空間中,在客棧中數十道詫異愕然的眼神中,風揚和金珊轉身就走,走到客棧門口時,眼前卻突然出現七個人罵罵咧咧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末了還狠狠的撞了風揚一下。

    “媽的,找死啊。”撞到風揚的人沒有把風揚撞退,風揚紋絲不動的站在門口,那撞人的人倒是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原本就是一肚子氣,便狂吼道。

    蕭然罵完之後抬頭一看,才發現眼前擋路的人的相貌,原本的怒氣都變成了猙獰,獰笑道︰“我靠,竟然換了衣服,無恥。”

    “你洗完澡不換衣服的?”風揚反問︰“那麼你全家要麼都是無恥之輩,要麼都是洗澡不換衣服的。”

    “。。。。”蕭然被罵的無言以對,便對帶來的六人說道︰“就是這個混蛋,給我弄殘他。”說著,一群人已經將風揚逼到客棧中。

    蕭然帶來的六人有五名級別在四品以上的武皇,還有一名一品武帝,他可不認為自己這麼強的陣容會拿不下這個裝逼貨。

    在風揚被逼進客棧內時,蕭然便趾高氣昂的對客棧所有人吼道︰“全給我出去,否則待會兒誤傷別怪我。”

    客棧中喝酒的都沒什麼高手,也知道蕭然的身份,便紛紛起身往客棧外跑,掌櫃的也急忙往外跑,媽的,這群混蛋還沒給錢呢。

    “吶,這是你惹的麻煩,可不關我的事,我就在外面等你啊,要是你遇到了不幸,我會替你收屍的。”金珊溫柔的說道,心里已經樂開了花,終于有人教訓他了。

    “你對我真好。”風揚同樣溫柔的看著金珊,金珊嚇的拔腿就跑了出去。

    “砰。”

    客棧大門被蕭然緊閉起來,獰笑道︰“王八蛋,今天看你還怎麼裝逼。”

    “外面那麼多人看著,你殺了我仲裁教會可不會輕易放過你。”風揚說。

    “那你放心,我不弄死你不就得了,我只把你弄殘廢,然後扔在荒郊野嶺,餓不死你也會被魔獸吃了,那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蕭然神氣活現的笑道。

    “咱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聊聊,打打殺殺的不好。”風揚說。

    “現在知道怕了?”蕭然不屑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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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24 19:34:28
第四百零七章 坐下來好好聊聊

    站在客站門外,金珊興奮的都要濕了,她感覺自己要不是無意中招惹了哪方神靈,就是祖墳上有什麼髒東西,風水不好,要不然怎麼會遇到這種男人。

    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家里,又莫名其妙的成為自己的未婚夫,更莫名其妙的用床單裹著下身站在鄭安城最高的豪宅上迎風招展,甚至還讓自己給他那個。。。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悶騷中的騷雞,無恥到含蓄,第一天相處就被他氣的半死,頻繁的受屈,讓金珊恨不得這個家伙在客棧里被閹掉。

    她知道蕭然那些人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人,頂多就是弄個全身癱瘓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而已。

    風揚環視著在場連同蕭然在內的七人,六名武皇、一名一品武帝,陣容還算不錯。

    但是讓風揚很糾結的是,這種陣容放在固萊帝國任何一個地方都華麗的騙取到大部分老弱婦孺芳心,能在晚上當成母親哄騙小孩睡覺的絕招,但是在大陸上竟然和蘿卜白菜一樣隨處可見。

    風揚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既然這一戰在所難免,那麼。。。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對付比自己弱的人無所謂以靜制動不變應萬變,這種情況就要以雷霆般的手段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頃刻間,風揚施展出幻空躡影,原地留下風揚的殘影,然而風揚卻已經逃過所有人的視線飛奔到那名一品武帝的身後,拈花摧魂指帶著狂暴的**力量和元魂力戳在那名武帝的後背上。

    其身體有著武帝強者的元力護身罩,防御力相當竟然,但是風揚**力量的攻擊也恐怖無比,將對方的元力護身罩給戳的出現猙獰的裂紋,元魂力更是毫無阻礙的襲擊著那名武帝強者的腦袋,讓對方的元魂力暴動起來,陷入了呆滯狀態,同時身體被強大的**力量給震的飛了出去。

    風揚一招得手並沒有放棄追擊,趁你便秘讓你長痔瘡一直都是風揚的行事準則。

    地階中級的幻空躡影讓他的速度快如鬼魅,那名武帝強者的身體剛剛飛出去,元魂力還沒有穩定下來的時候,風揚已經追擊了上去。

    驚人的速度帶來的是強大的力量和恐怖的慣性,借助慣性風揚騰身躍起,風揚在空中猛地一個翻轉,右腿跟著翻轉了一圈,旋即如戰斧一樣狠狠的劈砍在正向後倒飛的那名武帝身上。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讓所有人心神都為之一震,回過神來之間原本還處于倒飛狀態的武帝的身體突然詭異的砸在地上,身體表面的元力護身罩轟然爆開,其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將地面都砸的出現蜘蛛網一般的裂紋。

    那武帝痛的神色猙獰,吐了一口鮮血,無力爬起來,顯然已經沒有任何戰斗力了。

    “少少主,我們還是跟他坐下來好好聊聊吧,大家以和為貴,以德服人。”一名小弟戰戰兢兢的看了看風揚,又看了看蕭然,說。

    “我覺得這個主意好。”

    蕭然氣的跳起來連打他們的腦袋,一邊追著說話的兩人打,一邊大聲喝道︰”聊什麼聊,聊什麼聊,要不要我跟你們好好聊聊。”

    頃刻間便將七人之中最強的一個打的重傷,讓蕭然幾人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驚天動地的戰斗,怎麼好端端的一個武帝就趴下了呢?武帝強者之間的戰斗不將客棧毀了,也能打出相當大的動靜,怎麼剛才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站在客棧外面的人雖然看不到客棧內的情況,但是從剛才的爆響中來看,顯然戰果是相當慘烈的。

    金珊更是身體狂顫,就好像達到欲仙欲死的巔峰一樣,在她看來,風揚就算再無恥,再下流也只能欺負欺負自己,遇到蕭然帶領的一群高手,風揚的無恥悶騷神功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現在被關在里面,必須是挨揍的一方,她喃喃道︰“蕭然那群人還真是夠狠,不知道那家伙抗不抗得住。”

    客棧內。

    風揚從那名重傷的武帝強者身邊走過去,一步一步逼近蕭然,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說︰“早就讓你們坐下來好好聊聊了,非要動粗。”

    “都給我上啊,楞個毛,弄殘他。”見風揚距離自己只有兩丈左右,蕭然大聲喝道。

    其他五名武皇級別的人見武帝級別的同伴都被輕松的干倒了,心里哪里會有不懼怕的道理,但是蕭然是他們的少主,不停少主的話更會到大霉,只能面面相覷的對視,互相壯了壯膽子,鼓起勇氣朝風揚沖過去。

    一名青年腿法武技似乎相當強悍,最先沖到風揚身邊,雙腿猶如狂風驟雨一樣卷著風揚的身體,一道又一道腿影幾乎不分先後的朝風揚飛去。

    風揚眼楮微微眯起,即便不開啟極目鷹之瞳,也能夠看清楚對方那人的出腿軌跡,騰挪閃避間,見那名青年招式用老急忙換招,左腿支地,右腿猛地鞭向風揚的腦袋一側,這一腿又快又狠,空中殘留出了一片殘影,聲勢都熬夜相當駭人。

    畢竟是武皇強者,本命元力雄渾無比,只不過和風揚的差距委實太大。

    以風揚的戰斗意識和雄渾元魂力帶來的近乎變態到令人發指程度的反應神經,加上各種高階武技,即便風揚和他是同級別,風揚也能輕松的戰勝他,何況此時風揚還是二品武帝,實力高出他一大截,自然是輕松無比。

    就在那一腿距離風揚的腦袋只有幾寸,所有人都欣喜若狂的認為這一腿必中無疑,蕭然都已經算計好了,這一腿命中風揚的腦袋,風揚的身體便會橫飛出去,所以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即刻展開身形準備追擊。

    然而就在他準備發動身形時,卻見風揚的右腿突然一動,空中的殘影還剛剛傳進視線中時,夏榮安就見那名腿法不錯的青年身體橫飛了出去,整個身體都好像被踢成了‘C’型,那彎曲的弧度就好像柔軟無骨的女人的舞姿一樣。

    那人的身體急速向後飛射出去,將擋在後面的桌椅統統震的爆裂成木塊四處飛濺,最終身體狠狠的撞在客棧的牆壁上,只聽‘轟’的一聲大響,牆壁都被震的凹陷了進去,也就意味著從牆壁外面看,牆壁是凸出了一個拱形。

    客棧外一群神經緊繃的人又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嚇的身體猛烈一顫,循聲看去,只見牆壁凸出來一個拱形,好像一個橢圓形的土包一樣。

    金珊見狀,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摸了摸拱起來的牆壁,眼中閃過一絲訝然之色,突然間都覺得有些于心不忍,這也太殘暴了,太可憐了。

    她突然想想,那個家伙除了無恥一點、悶騷一點、但人也長得有點小帥,而且還好心帶自己出來玩,這樣把他丟在客棧中被人殘忍的虐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金珊喃喃道︰“你放心吧,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被殺的,你等著,我這就閉著眼楮。。”

    就在金珊有點于心不忍不忍目睹的時候,客棧里的人又躺下了一個,此時還剩下蕭然和三名武皇級別的青年。

    “媽的,給我去死。”蕭然勃然大怒,知道輕易拿不下眼前這個裝逼貨,他陡然掏出近乎透明的水晶球,透過水晶球的表面,可以清晰的看到水晶球里面有一股雄渾的能量像似水流一樣流動翻滾著。

    這是一種可以儲存武技的器皿,和風揚手中的玄青玉的效果一樣,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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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 血跡

    蕭然的水晶球能儲存武技的罡勁,但是卻不能在戰斗中吸收武技,只能用特定的方法將武技罡勁灌注進去,而且方法相當的繁瑣麻煩,稍有不慎還可能出現自爆。

    水晶球被蕭然猛地朝風揚砸了出去,水晶球在空中飛射時,陡然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一股雄渾的威壓從水晶球內釋放出來,飛射時,水晶球都在空中射出了詭異的氣牆。

    最終水晶球爆開,射出刺眼的光芒,客棧中頓時光芒萬丈,視線瞬間被幕後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在水晶球爆開的那一剎那,風揚便忙不迭的施展出幻空躡影,憑借元魂力對周圍的感應,如幽靈一樣悄無聲息的飛到蕭然的身後,然後視線才漸漸恢復正常,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況,地面、桌椅被剛才水晶球爆裂的罡勁全部震的粉碎,尤其是風揚剛才站的地方,更是出現一個觸目驚心的深坑,各種桌椅、石塊、木板填在深坑之中。。

    看清楚情況,蕭然一陣欣喜,狂笑道︰“哈哈哈,讓你小子給老子狂,現在被毀滅的連渣都不剩了吧。”轉頭看著一名青年,說道︰“待會找個人過來頂著,仲裁教會追究下來,也好有個替死鬼。”

    “明白。”那青年重重的點了點頭,但也奇怪的很。

    “我早就說過,誰得罪我我就會成為誰的噩夢,跟著我,保管你們以後都飛黃騰達。”蕭然傲然笑道。

    “喂,你沒病吧。”風揚實在不想再聽這個白癡洋洋得意的發表宣言了,不忍心讓他繼續保持下去,便出聲打斷塌

    “我靠。。。”蕭然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回過頭看去,還沒有看清楚人影,就只看到一道拳影急速飛來,在他根本來不及閃躲的情況下,狠狠的打在左臉上,吃痛之下,身體打著旋兒翻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張臉很快便又紅又腫,跟含了個包子一樣,嘴角還帶著幾絲鮮血。

    “媽的,上啊。”蕭然被打的怒火中燒,雖然知道自己的小弟不可能是風揚的對手,但是做小弟的要是不受點傷,那他這個做老大心里怎麼能平衡的了。

    “少主,他他是個變態我們沖上去也是送死啊。”三名哥們兒欲哭無淚的說道。

    蕭然忍著痛跳起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說話那人的腦袋上,嚷道︰“你個廢物,你沒看到我被打傷了嗎,你們不去送死難道還要我去?”

    三名青年那叫一個無奈,那種無奈就想自己喝醉了酒被幾個彪悍的女人壓在身下肆意妄為一樣。

    三人佯裝沖上去,表面上氣勢洶洶,心里卻已經打了退堂鼓,小心翼翼的防備著,哪里顧得上考慮怎麼攻擊。

    風揚右拳如幻影一樣連出兩拳,飛快的打在兩名青年的眼楮上,將那兩哥們兒打的眼毛精心,身體後仰著拋飛出去。

    風揚收回拳頭,右腿快速鞭了出去,將第三名年輕人也踢的身體猛的翻倒在地上,腦袋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當時就暈了過去。

    蕭然掃視著狼藉不堪的客棧和幾名都受了傷的小弟,旋即惡狠狠的瞪著風揚,說道︰“你要是殺了任何人,仲裁教會都不會放過你,我們蕭氏傭兵團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再說一句。”風揚神色陰狠,眼神冷厲的盯著蕭然,走近幾步,說道︰“再敢廢話,我現在就把你帶上船,據我所知,海域可是一個獨立的地段,仲裁教會並不會管制海上的爭斗”。

    陰險,這廝太陰險了,這個裝逼貨還說自己不是大陸的人,不是大陸的人能了解的這麼清楚嗎?噴你一臉甘露山泉。蕭然相當無奈,風揚說的不錯,海域不屬于仲裁教會的管轄範圍之內,被抓到海上被推下海,那可就連仇都沒法報了。

    蕭然嚇的心髒猛顫,連連後退,說︰“大大哥,我我跟你開玩笑呢,您看你這麼帥,這麼英俊,不能跟我們年輕人一樣沖動暴躁啊。”

    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大丈夫,現在都被人家蹂躪成這樣了,要是逼得對方狗急跳牆,估計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經歷了幾年的大風大浪,風揚早已經不是風家那個年又不懂事沖動不顧及後果的人少年,他覺得經過了在飛雲門和夏穎澎湃的那一晚,自己好歹也奮戰了五次,早已經蛻變成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所以很多事都得顧全大局。

    因為父親的秘密,他現在已經是四面楚歌,與其得罪鄭安城一個傭兵團,不如和這個傭兵團拉近一點關系。畢竟行走江湖,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

    風揚笑著道︰“你無非就是想找回面子嗎,我給你就是了。”

    “怎麼給?”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個面子,蕭然就是為了面子,既然可以挽回面子,他當然不介意。

    風揚找了張完好的椅子坐下來,然後拿出一壺狐果酒飲了一大口,以漫不經心的表情卻喊出痛苦無比的聲音︰“啊。。。。不要打了,蕭大哥,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我認輸,放過小弟吧。。啊。。。。啊。。。。”

    “**。。”此話一出,蕭然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差點氣絕身亡,嘴角抽搐的看著以滿臉笑容氣定神閑飲酒姿態的風揚竟然喊出這麼痛苦的語氣,真是太逼真了。

    他現在都不得不承認,這廝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啊。。。。啊。。。。啊。。。。啊。。。啊。。”風揚喝一口酒就叫一聲,喝一口酒又叫一聲,叫的相當有節奏感,都快和床上那點破事的呻吟一樣了,相當的**。

    其實這就是濃烈醇厚的狐果酒流入肚子產生的舒爽,就好像很多酗酒的人喝了酒之後都會叫一聲︰“啊。。好酒。”

    風揚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只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叫聲無疑就是一種慘叫。

    喝了一口酒,風揚低聲說道︰“靠,你們也配合點啊,我一個人叫喚再逼真也沒用,來點配合。”

    蕭然哦了一聲,連忙大聲叫︰“媽的,敢惹我,今天不把你打的縮脖陽痿提臀肛門緊繃口吐哈喇子全身羊癲瘋當場一命嗚呼不算完,明年清明節的時候老子就站在你的墳頭大唱︰你快回來。”

    “兄弟們扁他。”幾個年輕人也急忙嘰嘰喳喳的叫嚷了起來,讓風揚叫的更歡快了。

    客棧外的人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一個個都被嚇得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太殘忍了,太殘暴了,太沒有人性了,一個年輕小伙子用得著這麼虐待嗎,你瞧那叫聲多淒慘啊。

    “完了完了,這家伙肯定要支撐不住了,要是他真的一不小心被打死了,爹肯定會扒了我的皮不可。”金珊臉色都變了,原本只是想讓蕭然教訓一下這個混球的,可她的本意卻不是真的想看到風揚死,畢竟她知道風揚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被這麼對待真是太慘無人道了。

    就在金珊想要推開門沖進去救援的時候,房門卻突然被拉開,風揚左手酒壺,又是花生米,一口花生米一口酒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咦?”金珊都看傻了眼,剛才還叫的那麼動人心魄,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在所有人都迷惑不解之際,就見兩名年輕人相互攙扶著,兩名受傷並不算重的年輕人抬著一名昏迷的同伴,一名年輕人和蕭然相互攙扶著走了出來,蕭然七人都是鼻青臉腫熊貓眼,嘴巴開裂牙血直流的情況,那個被抬出來的家伙更慘,臉都白了。

    “小子,眼楮放亮一點,以後最好別踫到我,要不然見你一次扁你一次,你給我小心點你。”蕭然掙脫那名攙扶自己的青年,指著風揚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這樣的景象總是會顯得很怪異,受傷的人信誓旦旦的說狠話,這樣的事情還是極少看到。

    風揚丟了顆花生米到口里,訕笑道︰“多謝蕭公子手下留情,小弟定當緊急,見到蕭公子我就繞著走。”

    “算你識相,兄弟們我們走。”蕭然神氣活現,趾高氣昂的對風揚說道,旋即便對已經一群難兄難弟說,走了幾步感覺身體傳來陣陣劇痛,大罵著走在自己身後的一名小弟︰“你***熊,過來扶著我啊。”

    所有人仰頭摔倒,氣絕身亡。

    這是一個很怪異的現象,讓人很矛盾糾結,他們實在想不出來,蕭然那些人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難道打人還能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

    金珊一臉錯愕的看著風揚,在風揚周身轉了好幾個圈,頗有些失望的說道︰“你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都是內傷。”風揚道。

    “聽你這麼說我深感欣慰。”金珊眉飛眼笑的說。

    女孩子就是一種糾結的生物,在以為風揚受到慘無人道的蹂躪的時候,金珊于心不忍,可是見到風揚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于心不忍的情緒瞬間消失,轉而覺得很不爽,找茬的人都全軍覆沒了,這家伙怎麼能一點傷都沒有?聽到風揚也受了傷,而且還是內傷,金珊心理就平衡多了。

    為了能讓風揚保持內傷的時間長一點,讓他更難受一點,金珊一直在大街上閑逛,而且行走的速度相當快,一點都不像似女孩子逛街的神態,反而像似在趕著去哪里一樣。

    不過讓金珊糾結到內傷的是,一直以三步並作兩步的速度行走,非但沒有看到風揚被累的吐血的神態,倒是先將自己累的氣喘吁吁,不太理想的胸脯也不斷起伏著。

    金珊氣的想沖上去狠狠的咬風揚幾口,最後只能帶著無盡的怨氣返回金府。

    這一天倒也沒有遇到什麼意外,鄭安城的勢力似乎都還處于觀望狀態,又或者幽冥鬼教的人還沒有下達命令。

    回到金府的大宅,走進大廳中時,風揚突然看到一名女傭正俯身擦著什麼,風揚驚鴻一瞥間,看到牆壁上染上的東西竟然是幾絲已經干涸的血跡。

    風揚不由得想起白天自己和金平福、孝海兩人在那個房間中談話時,金珊貼在房門上偷聽,難道那血跡是金珊留下來的?

    白天那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一直困擾著風揚,只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頭緒,牆壁上的那絲鮮血讓風揚突然間找到點靈光了。

    回到房里,風揚左思右想,還是打算夜探金珊的房間,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這個臭婆娘偷看自己洗澡。

    他要去確定是不是金珊偷看自己,事實上也是想知道倘若那天偷窺自己的人不是金珊,又到底會是誰?抑或是打算襲擊金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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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好一片春色

    私自闖入一個女孩子的房間,不符合道德行為規範,風揚內心作著劇烈的掙扎,一直在去與不去之間痛苦的徘徊。

    如果偷偷潛伏進去被抓住的話,那自己就算跳進臭水溝都洗不了變態的罪名了。

    但是如果不去,這個謎團就會一直糾纏著風揚,讓他根本就不能靜下心來修煉。

    最終,為了能夠解開心中的謎團,風揚頂著隨時可能淪為變態的風險,毅然決然決定闖一闖。

    風揚所住的房間就在金珊房間的隔壁,要過去穿過一堵牆壁就夠了。

    走進浴室中,風揚深吸了一口氣,施展出空間武技幻空躡影。

    幻空躡影可以穿梭空間,穿越障礙物自然是小事一樁。

    以風揚二品武帝的實力,穿梭的距離可以達到百丈,只是穿過一堵牆壁倒是輕而易舉,控制好距離也並不難。

    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風揚已經從自己房間里的浴室中消失,與此同時出現在牆壁另外一邊。

    然而讓風揚瞠目結舌的是,穿過牆壁便是金珊的浴室,更讓風揚吃不消的是眼前的情況完全是一副絕艷春色圖。。

    此時金珊正躺在滿滿一缸溫度適中的溫水中,身體全部浸泡在水缸里。她似乎有些勞累,在溫水中相當的舒適,竟然享受的閉著雙眼,風揚來的無聲無息,她根本就沒有絲毫察覺。

    閉目躺在水缸中的金珊出現了一天之中難能可貴的平靜,恬靜的像個溫順的小女孩。

    她腦袋擱在水缸上,雙腿不斷交替俏皮的撥弄著水花,那雙猶如藕一般的蔥蔥玉臂輕柔的在一條大腿上劃過,劃到小腹,胸脯,手指在兩團肉肉上繞了幾圈,然後蔓延到脖子上,讓溫水從全身流過。

    因為水太過清澈,根本就無法起到任何遮掩的效果,近乎完美的玲瓏曲線,雪白如奶脂的肌膚,小腿和大腿的大小與長短的比例達到巔峰,還有那在水中沒有任何遮掩的桃源聖地,外面的叢毛在水中顯得誘人無比,整個軀體經過溫水的修飾襯托,就好像鏡中花水中月一般,帶著朦朧的讓人遐想翩翩的魅力。

    雖然那對肉團的規模稍稍不盡人意,但是卻也並不是發育不良的那種。一對肉團和嬌小苗條的身材相輔相成,異常的挺拔,躺在水中,那對肉團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就好像兩個小碗正對蒼天一樣。。

    風揚的眼力強的驚人,看的無比清晰,身體在一瞬間就燥熱了起來,下體的龍王直挺而起,一瞬間大了好幾號,讓風揚都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爆炸了一般。

    轉瞬後,風揚回過神來,雖然很不舍得放過這麼美好的春色圖,但是避免被發現,當即劃入瓷缸的下面躲起來。

    他對著瓷缸發誓,他的主要目的只是來看看金珊的腿上有沒有傷,剛才的情況並不是他的本意,雖然風揚現在有點按耐不住沖出去和金珊在瓷缸里大戰三百回合的沖動。

    很快瓷缸中就響起水被攪動的聲音,躲在瓷缸下面的風揚當先看到一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從瓷缸里探了出來踩在地上,然後另外一條,赤腳踩在地上,那雙腳都美的讓人心醉。

    風揚忍不住將身體漸漸移到瓷缸的外側,讓身體更靠近那雙腿,那樣可以看到的範圍便越大。

    當移動到瓷缸下面的外側邊沿時,已經可以從下至上看到金珊雙腿中間的那個桃源聖地,外圍的叢毛上還有未干的水漬,顯得異常晶瑩。

    她雙腿微微岔開,那個粉洞清晰可見,風揚看的目瞪口呆,雖然他已經是個嘗過五次禁果的床上宗師級高手,但是卻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痛快的看一個女孩子的私密處,胯下龍王持續一柱擎天。

    風揚始終堅信一日之性在于晨,所以一柱擎天的事情在他睡醒的每個早上都會發生,逢年過節還會多來幾次,他覺得‘早操’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有利益情感交流的,更能促進武魂大陸和諧可持續發展。但是每個早上他都只能落寞的看了看胯下的跟鐵打一樣的哥們兒,然後默默兩眼淚的自己沖個涼水澡,這樣足以證明他是個坐懷不亂的男人,可是現在,他真的有種很強烈的沖動。

    這樣的畫面讓風揚一瞬間將自己此次夜探的目的都忘的一干二淨,直到金珊離開了浴室走到房間里,這才想起這茬。

    風揚懊惱的拍了拍自己腦袋,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人之常情,要是一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還能淡定,還能冷靜,那只能說他不是男人,所以自己的行為表現是情理之中,因為自己是一個爺們兒。

    風揚猶豫再三,終于還是決定從浴缸底下爬出來,去房間里看看情況。

    然而,悲劇就是這麼上演的。

    就在風揚從瓷缸底下探出一個腦袋的時候,突然看到一道影子覆蓋過來,他愕然的轉頭看去,赫然見到剛才離開浴室的金珊又去而復返,並且依舊是一絲不苟的站在浴室門口。

    此時金珊也已經陷入了呆滯狀態,比承受了拈花摧魂指的呆滯狀態還要呆,根本就是傻眼了,怔怔的看著瓷缸底下伸出來的一個腦袋,一雙清澈水靈的眼楮里全是迷茫,就好像一個被嚇傻了的小孩子一樣。

    風揚和金珊都像似被定身了,畫面也好像定格下來,壓抑的氣氛讓空氣都似乎凝固了,只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風揚這廝現在還不忘以從下至上這種特別的方式欣賞一個女孩的酮體,他發現以這種方式欣賞,金珊的身材更是火辣,那兩個規模並不如人意的肉球也在角度的修飾下顯得異常挺拔飽滿,更顯得美艷不可方物,身材火辣、容貌純美、給人難以抵抗的誘惑。

    風揚最先回過神來,縮頭到瓷缸底下看了看,又伸出頭,看著還愣在門口的金珊,說︰“咦,我怎麼在這里。。。哦,對了,我是來幫你檢查一下瓷缸有沒有漏水的現象,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都以助人為樂為己任,而且我是你的保鏢,有必要對你實施全方位的保護。”

    說著,風揚氣定神閑的從瓷缸中鑽出來,站起來好整以暇的拍了拍衣服,說︰“既然瓷缸沒事,你也沒事,那我也沒事了,我就先走了,青春無敵奪魂美少女,你先休息吧,我會在旁邊的房間時刻保護你的。”

    “哦。。”金珊傻愣愣的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轉身走到房間拿起衣服慢條斯理的穿起來。

    風揚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又回頭看了一眼金珊那誘人的背影,尤其是那個挺翹的臀部,讓風揚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從後面溫柔的插入。

    “啊。。。。”

    在風揚距離房門還有一丈距離時,就陡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悠揚而詭異的讓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風揚急忙以最快的速度沖到金珊的身邊,伸手捂住她的嘴,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你小聲點。”風揚心驚膽戰的說,一手捂著她的嘴,為了防止金珊亂動,風揚便將她緊緊的按在牆上,用身體壓住她,身體的親密接觸,讓風揚默念了三遍‘心若冰清天塌不驚’才降下來的欲火又騰騰升起來,身體火熱。

    金珊的眼楮都要噴出火來了,但是實力不如風揚,根本就掙脫不了,只能用怨恨的眼神瞪著風揚,感覺到自己下體被什麼硬硬的東西盯著,更是嬌羞的臉上好像要滴出血來。

    “你聽我說,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發誓。”風揚神色誠摯的說道,不過風揚自己都不相信這樣的借口,要是人家把你強奸了,完事還跟你說我的本意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誰信呢。

    金珊鄙夷的盯著風揚,雖然說不了話,但是眼神卻能傳遞她內心的鄙視之情,有膽來偷窺,卻沒膽承認,真不是男人。

    “哎,算了,知道怎麼解釋你都不會聽,但我這是為你好,傳出去,我一個男人沒什麼,你一個姑娘家就不好說了。”見軟的不行,風揚便來威逼利誘了。

    金珊怒視著風揚,沉吟了片刻,風揚頓時驚愕萬分,只見近在咫尺的金珊體內暴湧出一股讓他都望塵莫及的雄渾能量,那雙清澈水靈的眼楮以極快的速度變白,頃刻間,一雙眼楮完全變成白色,連瞳孔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雪白的眼楮里不斷閃爍著驚人的電流。

    金珊身體猛地一陣,竟是將風揚給震的飛了出去,旋即揚起手臂,一記掌刀狠狠的朝被震飛出去的風揚腦袋劈砍下去,手掌凝聚的罡勁好像實質性的刀刃,鋒利的可以輕易切開鋼鐵。

    金珊雖然脾氣火辣了一點,性格直率了一些,但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她可以跟風揚對罵,可以允許他肆無忌憚的說一些葷段子。

    但是風揚今天的舉動已經越過了她的底線,白天一頭撞在風揚胯下,口含他胯下那頭牲口的時候就已經讓她懷恨在心,但仔細想像那根本就不是風揚有意的,完全是自己偷聽導致的意外巧合。

    可是現在不一樣,這個混蛋躲在自己洗澡的瓷缸下面偷看了這麼久,這種下流、齷齪只有變態采花賊才會干的低賤事情已經超越了金珊所能承受和接受的範圍。

    這一掌是拼盡全力的一掌,帶著必殺的決心。

    對于敵人,風揚能夠做到不問緣由無條件的護短,蠻橫起來可以跟潑婦一樣,但是對于朋友和可能成為朋友的人,風揚還是很通情達理的,這次他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而且金珊的變化也讓風揚詫異萬分,剛才那股突如其來的狂猛能量將他震的都是氣血翻湧。

    眼見攻擊已經打過來,風揚急忙凌空穩住身形,向後飄飛出去,落在大床的另外一邊。

    “給我去死。”金珊一掌劈空,掌勁如刀鋒一樣脫離手掌落在地面上,將地面斬出一道裂紋,此刻,她的聲音變得森冷無比,沒有絲毫感情,就好像是野獸嘶吼一樣,完全失去了那清脆銀鈴般的聲音。

    手腕一抖,金珊一掌狠狠的拍在床上,一股優柔但卻具備強大殺傷力的掌勁猶如閃電一般在床上蔓延出去,以床當傳遞點,朝風揚攻去。

    一瞬間,床的表面仿佛真的出現數道電流,在床上快速蔓延,射向風揚。

    風揚霍然施展出天崩地裂,右腿同樣踹在床上,天崩地裂蘊含的恐怖爆發力沖擊在床上,與那數到電流一樣的暗勁在床上轟然對撞。

    ‘轟’的一聲爆響,一張大床瞬間爆開,兩股罡勁對撞產生的沖擊波,幾乎在同一時間沖擊在風揚和金珊的身上。

    “好強!”受到沖擊波,風揚雙腿貼著地面滑退了兩丈,重重的撞在牆壁上才停了下來,而牆壁卻被他身體攜帶的沖擊力震的碎裂。

    讓人讓風揚驚愕不解的是,就在沖擊波沖擊在金珊的身上時,一股電光閃過,竟是將無形的沖擊波輕易的化解驅散,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

    此時此刻,金珊雙眸眼楮完全變成白色,就連瞳孔都變成了白色,白得讓眼楮在她雪白的肌膚下顯得都不那麼明顯,但是那白色中,卻有紫色的閃電快速閃爍,詭異無比。

    但是她的神色卻也森冷的近乎沒有絲毫感情,就好像一頭沒有人性的野獸,打量著殺了自己同胞的獵人。

    “看來她身上果然藏有秘密,只是她自己似乎都不知道。”金珊的變化,聾子都能看的到,那變成雪白連瞳孔都看不到且閃爍著電流的眸子,讓風揚驚駭不已。

    他現在也完全不明白金珊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只感覺到這個女孩散發出來的氣勢越來越強,已經讓他都感覺到沉重的壓迫感。

    就在這時,金珊再次揚起手臂,手臂揮舞下去時,一道巨大的閃電已經朝風揚劈砍了下去。

    驚人的戰斗潛意識讓風揚第一時間施展出魅影凌風閃躲過去,而在他逃離時,原地已經被一道雷電劈砍的爆裂開來,爆裂出去的石塊一陣焦黑。

    “震。。。”

    風揚閃過一次雷劈,陡然使出震天攝魂音,震字出口,一股聲波已經形成實質性的漣漪朝金珊狂卷過去,聲波所過之處,地面寸寸龜裂,無數道裂紋跟隨著聲波漣漪快速蔓延出去。

    聲波漣漪沖擊到金珊身邊時,金珊的身體再次閃過一道雷光,聲波漣漪頓時被這道刺眼的雷光擋住,很快便將聲波震的潰散開來。

    “這都能擋。。”風揚驚駭萬分,眼中滿是驚訝,看來這個女孩藏有的秘密還不小,他知道金珊現在已經失去了意識,根本就是本能的反應,或許某種能量控制了她。。

    就在這時,金珊那雪白色的眼楮終于逐漸變回原樣,隨著雙眸恢復正常,她整個人就好像虛脫了一樣軟癱在地上,最後看了一眼風揚,便昏迷了過去。

    剛才的打斗驚動了不少人,同住在這棟豪宅的金平福和孝海等人飛快的趕過來,隨同敢來的還有不少侍衛,他們推門進來,剛好看到飛奔過去抱住金珊緩緩倒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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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仲裁教會的獵頭人

    “怎麼回事?”環視著狼藉不堪的房間,視線在那些焦黑的隨時上停留了多一些時間,金平福問道。

    “剛才有人進來襲擊,幸好我就住在旁邊及時趕到。”風揚信口胡扯,他自然不可能把實情說出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

    孝海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氣定神閑一點都不像似說謊的風揚,他卻並未開口說話,站在金平福後面一言不發。

    “怎麼回事,又讓人潛進來了?”金平福轉頭看著孝海,沉聲說道。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恕罪。。”孝海低著頭說道。

    深深的看了風揚一眼,金平福轉頭對其他人說道︰“加強戒備,對周圍進行搜查。”

    布置了一番,金平福又對孝海說道︰“你先去忙吧,我留下來照看一下珊珊。”

    “好。”孝海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金平福低聲說道︰“她發生變化了?”

    “是的。”風揚點頭,剛才人多,風揚自然不能將金珊的秘密說出來,金平福看到爆裂的焦黑石塊,他就已經猜到了,他知道風揚的意思,所以到現在才發問。

    金平福以一種特別怪異的眼神盯著風揚,直讓風揚有點毛骨悚然,旋即金平福淡然說道︰“她受到承受不了的刺激就會發生變化。”

    “額。。。”風揚一臉黑線,羞愧的一言不發,旋即連忙岔開話題︰“那她會有什麼事?”

    “不會有事,明天就會醒來。”金平福說,看了看風揚,欲言又止。

    “這個老家伙肯定猜到了。”風揚訕笑了摸了摸鼻子,金平福能夠成為鄭安城的首富,自然不是什麼酒囊飯袋,有些事情,他是看透不說透。

    聽到金珊不會有事,風揚就放心了,只是想到明天金珊醒來真想就會大白于天下,到時候自己真的是跳進糞池里用糞便的臭味都掩蓋不住一身的人渣味兒了。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多想也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反正最近的問題已經夠多了,再多一個也無妨。

    沉吟了片刻,風揚說︰“金大叔,能不能引薦我加入仲裁教會?”

    “仲裁教會可不是有人引薦就能加入的,他們都有一套自己考核的方案。”金平福皺眉看著風揚,不明白他為何要加入仲裁教會。

    “放心吧,我有信心通過。”風揚信誓旦旦的笑道。

    金平福也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金珊的房間已經破碎不堪,別說住人了,當豬圈都顯得寒酸。所幸金府的房間也多,風揚房間隔壁也是空房間,便暫時讓金珊住在那。

    仲裁教會在武魂大陸就是一個執法機關,主要責任便是制衡各大勢力,以及追殺一些窮凶極惡作惡多端的殺人魔頭。只要有證據證明一個人殺了人,那麼仲裁教會便是派出相應的高手去追殺。

    誰也逃不過仲裁教會的追殺,因為如果一個人實力太強讓很多負責追殺的獵頭人失敗的話,那麼這個人在仲裁教會的追殺令上升級,由更強的強者去追殺,追到殺死為之。

    所以在大陸上,很多勢力殺人都會殺人滅口,或者選擇隱蔽的地方,疑惑是將人帶到仲裁教會管轄範圍之外再將其殺掉。

    總之仲裁教會有政策,各大勢力就有對策,他們要殺的人也會想盡辦法殺掉。

    不過攝于仲裁教會,確實讓大陸上所有的勢力都在明面上比較老實,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會輕易去犯下滔天的殺戮。

    大陸的每個城市、甚至于鎮都有仲裁教會,這個組織幾乎遍布了武魂大陸各個角落,甚至于深入到平明百姓之中,也許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大叔,就是仲裁教會的獵頭人,一個不慎就可能被他一鋤頭砸死。。

    在來之前,風揚一直以為仲裁教會有著氣勢磅礡壯觀無比的大本營,可是當金平福帶著他來到仲裁教會的時候,卻發現不過只是一些很普通的建築,和金府相比,這里簡直就是貧民窟。

    “仲裁教會在大陸上很強,但卻也是開銷最大的組織,他們的賺錢渠道所得來的錢財根本就不足以支撐仲裁教會的運轉,所以只能由每個城市的財主提供金錢的支援。”金平福似乎看出了風揚的疑惑,向他解釋了一番。

    走進仲裁教會,金平福說︰“仲裁教會每天都會有人來報名當仲裁教會的獵頭人,他們不會因為我在金錢上給了巨大的支持就給我開後門,所以你還得自己參加選拔。”

    “知道了。”風揚點了點頭,便在金平福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報名點。

    報名的地方是一個小房間,房間中已經有五名年紀差不多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在等候,見到風揚進來,都投過來好奇和驚訝的目光,當然,好奇驚訝之後五名中年男子面面相覷,旋即都露出帶有幾分冷笑的表情。

    風揚自然不會去理會他們表情上的變化,他很理解的想,這是人之常情,像自己這麼年少有為英俊帥氣的人就來選拔仲裁教會的獵頭人,這些寂寞的中年男子嫉妒也在所難免。

    “嘿,各位好,我叫風揚,還請多多關照。”風揚嘴巴咧開,露出一道燦爛的笑容,雪白的牙齒都暴露了出來。

    “小子,參加仲裁教會獵頭人的選拔是會死人的,你可要想清楚。”一名粗獷男說道。

    “多謝關心,我不怕看到死人的。”風揚淡然笑道。

    “你還真傻,他說的是你會死。”另外一名猥瑣大叔冷笑道。

    “哦,所以才要你們多多關照啊。”風揚恍然大悟的說。

    “到時候我們會第一個關照你的。”一名短發男子眯著眼楮打量著風揚,旋即和其他四人對視,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要是怕死還來得及,趕快滾蛋,毛都沒長齊的小家伙,獵頭人可不是那麼好當得。”粗獷男鄙夷的笑道。

    “沒事兒,我就試試,不行再走。”風揚笑道。

    “看來真是個不知死活的無知小輩,你以為獵頭人選拔是你想參加就參加,想離開就離開的嗎?”短發男那雙小眼楮滿是鄙夷不屑的神色。

    片刻後,一名老者緩步走了進來,他身穿的是一套白色長衫,胸口位置別著一個徽章,徽章上是一把砍刀的圖樣,好像橫空斬斷一切般,徽章上還有七顆星。

    “七星獵頭人。”

    五名中年男子似乎對仲裁教會的規章制度等級制度比較清楚,看到老者就是一陣驚呼,崇拜、敬畏、恭敬的神色毫不掩飾。似乎都想用良好的態度來爭取印象分,來巴結這個仲裁教會的七星獵頭人。

    那七星獵頭人似乎也因為自己的身份頗為高傲,對六名參加獵頭人選拔的人不屑一顧,滿不在乎的,一群酒囊飯袋,仲裁教會要是讓你們這些人進來當獵頭人,還靠什麼只能大陸上的勢力。

    七星獵頭人晉祿很不爽,原本是打算去接獵頭任務換取一部高階武技的,卻沒想到臨時被分配來負責招收新的獵頭人,一直以來都見慣了強者,和強者打慣了交道的晉祿對于這些最底層的修煉者是很不屑的,他甚至發現這六名參加選拔的人之中竟然還有武皇級別的人,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武皇級別的人來當獵頭人,那豈不是丟仲裁教會的臉。

    他輕描淡寫的瞥了瞥六名參加選拔的人,便冷漠的說道︰“第一關是測試各位的智謀和推斷的能力,全部答對者可進入下一關。”

    “大人請出題吧,我們可是準備已久。”粗獷男恭敬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對風揚說話時的囂張跋扈。

    “第一題,兩對要好的姐妹父親過世了,在父親的葬禮上,妹妹踫到了一見鐘情的男人;第二天妹妹把姐姐殺了。問︰為什麼妹妹把姐姐殺了???”

    “第二題,馬戲團里有兩個侏儒,瞎子侏儒比另一個侏儒矮,馬戲團只需要一個侏儒,馬戲團里的侏儒當然是越矮越好了。兩個侏儒決定比誰的個子矮,個子高的就去自殺。可是,在約定比個子的前一天,瞎子侏儒也就是那個矮的侏儒已經在家里自殺死了,在他的家里只發現木頭做的家具和滿地的木屑。問,他為什自殺?”

    “第三題,有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的房子和鄰居夫婦的房子中間隔著一片草坪。有一天深夜,男人被隔壁的吵架聲吵醒,之後他又聽到了摔東西聲、砍刀子聲和牛吃草的聲音,過了一會,他又聽到了有人撞他家門的聲音,但他都沒有理會,又睡了過去。第二天,他發現隔壁的男主人慘死在他家門口。推理其過程。”

    “第四題,女孩和男孩相愛很久,當初是男孩先追求女孩。男孩送給她一個儲物戒指,雖然是舊的,但很精美,女孩十分高興。不久後有一天,女孩探測儲物戒指的空間,發現里面有一些屍骨,經檢查像似狗的屍骨,女孩馬上嚇死了,請問為什?”

    “從前,有一個被巫師施了魔咒的美麗公主,被關在城堡里長眠不醒。據說只有王子的深情一吻能吻醒公主。後來,一位很帥的王子攻佔了城堡救出了公主。可是,他吻醒了公主後就被公主給殺了,為什?”

    七星獵頭人晉祿連出了十道題目,每一題都是古里古怪的,而且讓人摸不著頭腦,一下子根本就找不出思路,需要很強的推斷能力。

    這種考驗倒是很符合仲裁教會的標準,畢竟一個獵頭人不但要負責追殺殺人狂魔,還需要冷靜睿智的頭腦尋找推斷真正的殺人真凶,這個沒有一定的想象力還真難以猜到答案,就好像有一個有智謀的殺人真凶,他們殺完人之後也會不留痕跡,只能靠獵頭人發現細節,在有限的前提條件下找到真凶。

    末了晉祿卻說道︰“一炷香時間內,把答案存進這個玉器中。”說著,大手一揮,六個玉器同時飛向風揚六人。

    一炷香時間讓人回答出十道看似很變態的題目,這種考驗實則相當苛刻,比真槍實彈的拼殺要有難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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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2-12-24 19:35:55
第四百一十一章 弱肉強食

    一炷香時間內答對十道推理性極高的題目,這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相當苛刻的。

    五名中年男子紛紛是面面相覷,然後挖金腦汁去想象這些問題的答案,有些人想到了,但是他們卻都不動聲色,沒有人會透露自己所想到的答案。

    一炷香時間很快便快去了,沒有想到答案的只能硬著頭皮胡扯一些答案出來刻印在可以儲存元魂力的玉器之中。

    七星獵頭人晉祿將玉器全部收回來,一個個查探起來,然後晉祿的眉頭便緊皺起來,臉色也很快陰沉,而且是隨著查探到的答案越多,臉色就越陰沉,到查探第三個人的答案時,晉祿臉色蒼白,好像虛脫無力一樣。

    他快吃不消了,這都是一群什麼飯桶?這都是什麼爹娘蹲坑全家便秘的答案?一個個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連一點常識和一點該有的想象力推斷力都沒有,看他們一個個信誓旦旦的神情,還以為他們就算不是聰明絕頂也至少也必須擁有比普通人強一點的判斷力吧。

    可是這都是什麼答案,第一題問妹妹為什麼把姐姐殺了,竟然有人回答妹妹嫉妒姐姐比自己的身材好。

    第二題更誇張的讓晉祿有種吐血的沖動,竟然說瞎子侏儒因為知道自己必勝無疑,所以叫了個娘們兒到家里來澎湃了一夜,結果導致精盡人亡。

    第三題更是讓晉祿感覺到天昏地暗的,竟然回答是因為草坪隔壁的女主人發現自己丈夫也就是男主人和自己鄰居的他有奸情,在男主人半夜三更敲門找他澎湃的時候,被女主人殺了。

    第四道男孩送女孩儲物戒指的題目的答案已經恐怖到讓晉祿差點就氣絕身亡,回答竟然是男孩一直和母狗有染,將母**死之後就燒烤吃掉了將骨頭放在儲物戒指中,然後誤送給女孩,因為女孩和男孩也天人交合過,所以女孩惡心致死。

    這些答案一個比一個邪惡,讓晉祿這個一大把年紀的老人家都不禁覺得蛋蛋一陣陣劇痛,他就發現這些人扯蛋扯多了都不知道會痛。

    簡直就是坑爹啊這是,一個個都是成年男子,思想沒必要這麼齷齪吧,腦子里只有那麼點破事兒?晉祿就納悶了。

    他們的想象力是有了,可是這些答案未免太變態,太邪惡了,請獵頭人要的是擁有冷靜頭腦、強大的推理能力和過人的實力的人,會想到這種答案的人完全就是心理極度變態,不成為變態殺人狂魔就已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晉祿心灰意冷的繼續查探下去,雖然看這些答案要忍受著極為痛苦的創傷和無法忍受的蛋痛,但身為一個合格負責的獵頭人負責人,他也只能繼續看下去。

    當元魂力探入一個玉器中查探時,第一題的答案便讓他頓時眼前一亮,答案赫然是因為妹妹對出現在父親葬禮上的男人一見鐘情,他認為這個男人會來參加父親的葬禮肯定和自己家有關,所以她殺了姐姐,只為在姐姐的葬禮上認識那個一見鐘情的男人。

    這個答案雖然也不乏有些變態的心理,但卻不失為一個正確的答案。

    繼續看下去時,晉祿頗有些驚訝,竟然發現十道題目的答案竟然全部正確,而且也相當的合理。

    讓晉祿有些意外的是這次竟然有三個人答對,其中還有一個是年紀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公布出答案之後,確定了風揚和另外兩名悶騷男子可以進入下一輪。

    開始叫喚的最凶殘的粗獷男、猥瑣男、短發男三人都被淘汰了,他們雖然也有答案,但是答案都太奔放,太變態了,有想象力,但是沒有一點邏輯性,所以凶殘的被淘汰。

    見他們垂頭喪氣的表情,風揚自然不會去落井下石,也只是優雅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竟然被我幸運的答對了,幾個大叔慢走,我理解,畢竟年紀大了,思想邏輯性差一點也是情有可原。”

    三位成熟穩重的男子羞愧不已,冷哼一聲︰“下一輪小心別被抬著屍體出來。”

    “多謝三位大叔的關心。”風揚笑道。

    三名男子離開了,風揚和另外兩人便進入了第二輪。

    第二輪很簡單,但也很凶險。

    七星獵頭人將風揚和另外兩名男子丟到一個空曠的密室中,丟下一句話︰“只能活下兩人。”便離開了。

    “我靠,選拔獵頭人竟然還有智勇雙全,難怪這個種菜教會有這麼多種菜的強人。”風揚心里發笑。

    七星獵頭人晉祿離開後,三人便站在密室動一動不動,誰也沒有先發出攻擊,三人站在三個角落,都在等待著某一人去攻擊另外一人,那麼第三人就可以站在一旁看戲了,誰都想當這個第三人,于是便誰也沒有動手。

    密室中一時間靜的沒有絲毫聲音,三人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到,那兩個男子的心性似乎還沒有風揚的好,他們的呼吸聲沉重急促,而風揚的呼吸依舊平緩有節奏。

    “兄弟,我們都想成為獵頭人,既然有兩個人可以活下來,那不如就合力干掉最弱的一個。”身穿一副戰甲的男子朝另外一名素衣男子說道。

    那素衣男子看了不遠處的風揚一眼,旋即看著戰甲男子,聳了聳肩,笑著道︰“好主意,反正可以留下兩個人,咱們何樂而不為呢。”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風揚大叫一聲,一邊飛竄,一邊說道︰“你們好歹是堂堂男子漢,沒必要這麼欺負弱小吧。”

    “在這里就是弱肉強食,只能活著兩個,我們自然不可能讓你坐收漁翁之利。”鎧甲男冷笑道,說著,已經從另外一頭,和另外一名素衣男子形成包抄形勢。

    “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不量力,竟然異想天開的想加入仲裁教會。”素衣男子說道。

    兩人都開啟了元力護身罩,朝中間的風揚發出攻擊,一道風刃、一道火球朝被壓在角落的風揚打去。

    “好一個弱肉強食,本來還想留你們其中一個和我一起出去,不過現在,那你們都去死吧。”風揚張狂的長嘯一聲,在風刃和火球飛射過來時,已經施展出魅影凌風,以他們肉眼難以看清的速度從兩道攻擊中間穿過,頃刻間出現在他們身後。

    兩道攻擊打在風揚留下的幻影上,將一道幻影擊的粉碎的同時,已經閃到兩人身後的風揚拿出巨劍,施展出乾坤火焚劍訣。

    巨劍漂浮在風揚頭頂斜上風,天地火元素能量迅速匯聚成火紅色的氣流,快速湧入巨劍中,瞬間將黝黑的巨劍包裹成一種火紅色的狀態。

    鎧甲男和素衣男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威猛氣勢和周圍天地能量的暴動,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發現一柄凝聚了雄渾狂暴無比火元素能量的巨劍已然飄飛在空中,巨劍直指自己這邊。

    “地階武技。。”兩名男子皆是發出一陣驚呼,兩人快速對視,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發現駭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們活了將近四十年,也沒有修煉過任何地階武技,就連摸都沒有摸過,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就擁有地階武技,讓他們如何不驚駭。

    他們雖然也都是武帝強者,但是面對同級別的高手使用的地階武技,那種威勢卻也不是他們能夠無視的。

    “一起殺了他。”鎧甲男急切的大聲喝道,話音未落,已經施展出腿法武技,右腿猶如一條出海的狂龍一般帶著狂猛暴戾的氣勢朝風揚攻去。

    素衣男也不再猶豫,穩住驚駭的情緒,雙手凝聚出一個巨大的火球朝風揚拍了過去。

    “射。。”

    就在他們發出攻擊時,風揚也及時完成了準備工作,巨劍蓄勢待發,隨著風揚手臂猛然派出,一道巨劍形態的火元素能量劃破長空,帶著炙熱的熱浪和罡氣和那個巨大的火球在空中轟然相撞。

    雖然第一劍的威力有些差強人意,但是地階武技畢竟不是什麼滿地都有的蘿卜青菜價格的武技,第一劍的威力較弱也僅僅是相對于第十三劍來說,真正而言,這第一劍的威力已經相當于普通地階中級武技的威力了。

    一劍射在火球上,火球轟然爆開,而火元素能量形成的劍劍也轟然爆炸,兩股火元素罡氣在密室中擴散開來,讓整個密室瞬間變成了一個火爐般,溫度高的讓武帝級別的人都覺得有些悶熱。

    風揚手臂快速揮舞,火元素能量劍便快速激射出去,起初鎧甲男和素衣男倒還能輕松的抵擋,讓他們都在心理冷笑,原來地階武技就是這種威力,看來是這個年輕人實在太弱了,讓地階武技的威力大打折扣。

    但是到後來,兩名男子就驚訝的說不出來了,一劍比一劍強,到第七劍的時候,劍罡的威力之強,已經讓兩人都抵擋的非常吃力。

    第十一劍射向鎧甲男,空中一道火紅色的殘影劃過,快如流星,頃刻間射到鎧甲男身前。

    那鎧甲男速度並不強,面對快如流星的一劍難以抵擋,只能憑借元力護身罩和身上的鎧甲去硬抗。

    轟的一聲炸響,鎧甲男猶如炮彈一樣被震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牆壁上,元力護身罩應聲碎裂,鎧甲也在這一劍之下,被融化成液體留在地上,將鎧甲男燒的全身焦黑,所幸**防御還不錯,只是被燒傷皮肉,震出了不小的內傷,沒有立即死亡。

    第十二劍朝素衣男射去,素衣男雖然沒有鎧甲的防御,但是他的攻擊卻相當強悍,手臂凝聚著雄渾的火元素元力,元力沖掌心噴射而出,蔓延成一柄火元素元力槍,手臂也幻化成槍身的一部分。

    手臂揚起,空中劃出一片火紅色的殘影,旋即火元素元力槍猶如狂龍一般朝第十二劍沖殺過去。

    但是他卻想的太天真了,第二劍的威力已經不是一般的武帝級別的人能夠擋下來的,火元素元力槍與火元素能量劍在空中相撞,槍頭和劍尖對撞,兩者都產生一道火元素的氣牆。

    對撞了兩個呼吸的時間,素衣男子凝聚出來的火元素元力槍頓時潰散,第十二劍長驅直入,狠狠的射在素衣男的身上,射穿他的元力護身罩,將其重重的震飛出去,受到的傷害比之鎧甲男要重許多,掙扎著爬起來,然後又摔了回去。

    “兩個白癡,本來你們還可以活下一個,卻偏偏要來惹我。”風揚不屑的冷哼,第十三劍始終沒有發出。

    他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這還剩下最後一劍,可你們是兩個人,我該怎麼辦呢,好糾結的呢!”

    “老大,大俠,我一時糊塗才會聽信他的詭計,是他出的主意,我也是一時糊塗,給個機會吧,我加入了仲裁教會,一定為您效勞。”素衣男想要掙扎起身,但是卻已經受到重傷,一時半會也沒有辦法,只能趴在地上,滿臉恐懼的看著風揚。

    “操,你***。”鎧甲男受傷沒那麼重,但內傷卻也不可忽視,暫時沒有殘留什麼戰斗能力,只能恨恨的盯著素衣男。

    “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老子剛才就是跟你干了。”素衣男說道。

    “好吧,我決定殺誰了。”風揚看著兩人,戲謔的說道。

    現在素衣男和鎧甲男都緊張的要死,神經緊繃到了崩潰的邊緣,都在期待著風揚到底決定殺誰,一個個默默的祈禱。

    在實力相差太過懸殊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失去了反抗的余力,他們現在都忘記了此時此刻應該無奈,應該感覺到人生的悲慘,兩個大老爺們的命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握在手里,由他決定誰生誰死。

    他們現在只剩下對風揚下一步的期待。

    “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我決定了。”最終,風揚冷笑的看了一眼鎧甲男,手臂猛地揮舞了出去,第十三劍就是攜帶著雄渾狂躁的火元素能量的巨劍本身,飛射出去時,幻化成一條火龍飛舞,密室的地面被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深深的溝壑,火元素能量如擴散出去,在火龍的兩邊如漣漪一般擴散出去,彌漫在整個密室之中。

    那素衣男興奮不已,心里懸著的一塊巨石沉了下去,頓時感覺到如釋重負,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都變了,大喊一聲︰“為什麼?”然後便沒有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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