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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辣椒江]武魂[全書終]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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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7 01:00:29
第五百八十三章 拜訪

    鄭安城,仲裁教會。

    此時仲裁教會最深處的一層中,仲裁教會的女教主以及五大教頭還有制裁組的頭以及獵頭人的頭都匯聚一堂。

    「落日城總教那邊傳過來信息,說總教新上任的至尊級教頭已經回到了鄭安城,這人是從鄭安城走出去的,會常駐鄭安城。」女教主當先開口打破沉寂,聲音一如既往的猶如天籟,讓人光聽這聲音就會暴躁。

    「總教的至尊級教頭是我們鄭安城的人?」同為至尊級教頭,但只是地方的至尊級教頭的周崖驚愕萬分,雖然都是身為至尊級教頭,看似身份地位好像是一樣的,但是地方的至尊級教頭和總教的至尊級教頭卻完全是兩碼事,就連地方的教主,都只能相當於是總教白銀級教頭的地位。

    何況鄭安城還只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城市,這裡仲裁教會的教頭以及教主更不能和總教至尊級教頭相提並論了。

    這就和地方軍隊的統領和整個國家軍隊的統領的地位完全是兩種概念。

    「沒錯,總教傳過來的信息就是這樣,並且讓咱們竭盡全力的協助他。」女教主重重的點頭,那雙如星辰一般璀璨的美眸也是飄過一絲疑惑。

    「那咱們應該去拜訪一下吧。」至尊級教頭周崖說。

    「是的,總教來的至尊級教頭的元魂烙印也已經送過來了,咱們這就去平安酒樓。」女教主點了點頭,這是個崇尚武力、地位、身份的世界,必要的禮數絕對不可少。

    這是鄭安城最大最豪華設備最齊全硬件設施最高檔的酒樓,消費算的上是鄭安城的高端水平,不過放在落日城這種大城市,就顯得有些寒酸了。

    此時,平安酒樓的大廳擠滿了人,吃飯喝酒的人都被壓縮到一樓大廳的一個角,給空出一個偌大的場地。

    聚賢閣的幾十人被堵在樓梯進出口,堵住他們的是四五十個佩戴著蕭氏傭兵團徽章的人。

    「一群喪家之犬,老弱殘兵,也敢在這裡裝逼擺闊,你們以為還能蹦躂多久嗎?」這次帶隊的並不是蕭氏傭兵團的團長蕭廷尉,只是蕭氏傭兵團的一個中隊,或許蕭廷尉也是認為聚賢閣剛剛被重創,所有人都還是半死不活的狀態,沒必要親自過來。

    蕭氏傭兵團的五十來個人都是一臉嘲諷和不屑,不斷爆出攜帶女性生~殖~器官的粗口。

    「是不是打算把最後一筆錢都花掉,然後打包回家啊,哈哈,不過這樣也好,你們留在這裡只是一條受傷的狗,咬不到人,還整天被人用棍子打。」

    「早點滾出鄭安城,要不然你們這群喪家之犬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還叫這麼多女人,狗也學會享受了,你們要享受也應該是找母狗吧,人獸雜交可是倫理淪喪啊,你們爹娘沒有教你們怎麼做好一條狗嗎?」一名年輕人一腳踩在一人身上,這人就是聚賢閣的一名弟兄,他本來是打算帶著姑娘在平安酒樓弄個房間澎湃一下的,沒想到一下來就遭到蕭氏傭兵團一群人的圍攻,一下子就被打趴了。

    陡然間,一道魁梧的身影以與他身形完全不相符合的速度瞬間衝到那名踩著聚賢閣弟兄的小青年身邊,極快的速度本身就是一種極強的攻擊,這種速度加上本身的力道,所造成的傷害絕對是石破天驚的。

    一拳轟擊在踩著聚賢閣一名弟兄的那名小青年右肩,直接將那名小青年打的倒飛出去,將擠在身後的一群人都給震的朝兩邊砸,然後這些人又撞飛了兩邊的人,最後那名小青年飛出平安酒樓時,酒樓中一群蕭氏傭兵團的人亂作一團,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還站著的只有十來人,其他人都是狼狽的倒在地上,然後快速跳起來。

    而那名小青年受創的右肩已經完全爆了開來,血肉模糊,骨頭都裂了,凸出一根帶著鮮血和肉絲的骨頭,給大部分人都嚇的毛骨悚然。

    吳華淡定自若的將聚賢閣的那名弟兄扶了起來,然後將他往自己身後推,其他人則快速將那兄弟接手扶到樓梯口出,柳曼和尤雪兒內外結合,讓那兄弟的傷勢快速痊癒。

    「你是誰?」蕭氏傭兵團的中隊怒視著吳華。

    「想知道啊,求我啊。」吳華咧嘴笑著,一口白牙全都露出來了,讓聚賢閣的人都感覺到這實在是一種欠揍的白癡笑容。

    「果不其然,那中隊長大喝一聲:「操,給我幹。」

    「慢,真是太慢了,跟老大爺一樣。」吳華不以為然撇了撇嘴,向旁邊一閃,他有自信在對方打中自己之前做出十次閃躲,而且還能盡可能的保持優美的姿勢,然後雙腿一蹬,雙腿齊出,踹飛兩個,身體落下時,雙拳朝前面打去,又有兩名小青年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打中面目,慘叫著飛出去,一張臉要是不被打的扁平也會毀容。

    而這時候,那中隊長的攻擊才剛剛打到吳華開始所在的位置,攻擊落空,一愣之下,卻忽然看到眼前出現一道矯健的身影,一拳轟擊過來,來不及閃躲,就被直挺挺的震飛了出去。

    「亮哥,好樣的。」蘭龍、羅林等人齊聲叫好。

    剛才那一拳赫然是亮哥打出的,亮哥憨厚的笑了笑,然後緊逼上去,朝一側彎腰,身體扭成一個『c』型,讓兩道攻擊從頭頂上飛過,然後他保持著『c』型的身體,雙拳頂了出去,打飛一人。

    亮哥身為二品武帝,自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年齡比風揚還小一兩歲,能在沒有後台沒有資金只靠自己給人當打手保鏢的情況下修煉到二品武帝,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亮哥的天賦很高,比吳華、華天這些人的天賦和悟性都高,抑或是有其他什麼特殊的先天條件。

    吳華自身的實力等級已經達到三品武仙,只是他不知道如何應用,而且**強度和力量也達到武仙巔峰時期的程度。但是因為失憶,他的戰鬥經驗等於也喪失了,不過戰鬥意識卻還在。

    沒有戰鬥經驗,戰鬥的效率自然大大的降低,閃躲的時候也有些狼狽,雖然打的很生猛,但是很快沒有戰鬥經驗的不足就顯示了出來,不斷被人擊中,大大的折損了效率。

    雖然擁有三品武仙的實力等級,但是不知道如何合理的應用,只能憑借**強度和力量,不過對付蕭氏傭兵團的這些小羅羅也很富裕了。

    吳華不斷被攻擊,但是卻並無大礙,依舊生猛異常,不過他有三品武仙的實力,戰鬥效率卻也只能和亮哥持平,由此可見,戰鬥經驗和武技的合理應用,是多麼的至關重要。

    這裡面最強的也就一個三品武帝的中隊長,其他人都只是武皇級別,吳華和亮哥兩個人對付他們完全是欺負人,雖然吳華只是以蠻力戰鬥,但是他的**強度變態,耐打,最後乾脆耍無賴了,乾脆不閃不躲,拼著讓別人打幾下也就打別人一下,一下就把對手打的頭暈目眩,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最後只剩下那名三品武帝的中隊長,亮哥和吳華一對眼,兩人無恥的上去圍攻,吳華一身蠻力,爆發力驚人,亮哥戰鬥意識不錯,實力等級也不差多少,吳華負責吸引攻擊,亮哥從旁偷襲,那中隊長支撐了片刻就被亮哥一拳轟的倒飛出去。

    吳華也在此刻表現了一番自己的速度,飛速追擊過去,不待那中隊長落地,就凌空一巴掌抽了過去,打的那中隊長凌空旋轉了好幾圈,朝一側飛了出去。

    「最近發現甩人耳光真的特舒坦,一巴掌打的他頭暈目眩,不知道東南西北,他就老實了。」吳華特牛~逼高調的揚起自己的神聖而高貴的手,一臉的崇敬,現在他就崇拜自己這條手。

    「我也試試。」華天走到那中隊長的身邊。

    「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們族長一定要你們命。」那中隊長似乎還沒有意識到情況已經完全逆轉了,還在那裡有恃無恐的憤怒叫囂。

    「試試就試試。」華天說著,一巴掌已經飛速甩了出去,雖然他受了傷,但是五品武帝的實力擺在那,手掌間流傳著電流,一巴掌甩在中隊長的臉上,將他的臉都拍的焦黑冒煙。

    痛的那中隊長身體直抽搐,捂著自己的臉痛苦的叫嚷,但是又不敢碰觸到那焦黑冒煙的臉。

    「你再說一句話試試。」華天鄙夷的看著自己腳下的中隊長,這傢伙他熟的很,聚賢閣每個人都熟,前些天他們三番四次來聚賢閣鬧事打人,可是打的最為歡快的,有一次要不是剛好仲裁教會的人出現,柳曼就被他們抓走了,他可以想像的出來,柳曼這種美女沒抓走之後,這群畜生會做出什麼事情。

    那中隊長捂著臉不說話,也許是真的被打怕了,又或者是隱忍,他不是傻子,現在明顯是對方來了兩個不錯的高手助陣,他們這麼大張旗鼓的在平安酒樓請客,也許就是為了給這兩個人接風洗塵吧。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而且是激烈的騷動,驚歎聲震驚的呼叫此起彼伏,然後大廳中的所有顧客都驚愕的瞪大了雙眼。

    躺在地上的中隊長也是一臉驚愕,然後取而代之的就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仲裁教會的女教主、五大教頭、制裁組的頭和獵頭人的頭一行十來人同時出現在平安酒樓的門口,冷傲的環視著平安酒樓的事情。

    「教主,是哪個?」現在五大教頭也不敢胡亂說話,生怕其中某一個就是總教那邊的至尊級教頭。

    「又見面了。」風揚突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淡定自若,處事泰然的走到女教主的身邊,笑容滿面。

    女教主和五大教頭等所有人都驚愕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傢伙竟然還活著回來了,這完全就是在打鄭安城仲裁教會的臉。

    畢竟仲裁教會先前已經放話說風揚被仲裁教會給卡嚓了,現在風揚活生生坦蕩蕩的站在仲裁教會一行人的面前,這比打臉還過分,簡直就是在仲裁教會所有人頭上拉了一坨粑粑。

    「教主,教頭,聚賢閣又在鬧事,還打算殺人,你可要主持公道。」那中隊長好像看到救星一樣,他還在心裡暗喜,團長果然有本事,竟然請動了仲裁教會這麼大的陣容過來。

    女教主淡漠的瞥了那中隊長一眼,就好想看一條螻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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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四章 做錯事,就要懲罰

    「真的想不到,竟然會是你。」女教主眼角閃過一絲詫異,同樣還有一絲隱晦的笑意,看不清相貌,只能聽到那道天籟般的聲音在大廳中迴盪。

    沒有人聽的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是五大教頭等仲裁教會的一群人卻懂了,然後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震驚伴隨著些許驚駭的怪異神色。

    別人可能已經忘記了半年前大名鼎鼎號稱情義無雙的風揚,但是他們卻不會忘,現在教主說這句話,他們就都明白了,然後想到仲裁教會散步風揚被殺的假謠言,讓他們心裡都有些不自在,生怕風揚會抓住這個茬不放。

    現在他們只能在心裡暗自祈禱,希望風揚不要計較這事,否則就真的麻煩了。

    「我當初也沒想到會是你。」風揚保持著一貫的微笑,笑容帶著意味不明的韻味,讓人看不清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他們有一腿?」蘭龍、羅林、吳華、劉哲四大牲口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基情。

    風揚自然不知道幾個心懷鬼胎的牲口內心的想法,他看著女教主,「你們來幫他們的?」

    「不是。」女教主搖頭,「我們來找你。」

    「那你們隨便找個位置坐會兒,我先處理點事情。」風揚無所謂的說了一聲,而讓人詫異的是,女教主和一群仲裁教會的人竟然都乖乖的聽話,還真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觀看。

    「吳華,把他的雙臂卸了。」風揚看著坐在地上的那名中隊長,然後朝女教主投去一個笑容。

    所有人都看向了女教主,在仲裁教會的教主面前做這樣的事,所有人都很好奇會有什麼好戲發生。

    但是再次讓人震驚不解的是,女教主只是攤了攤手,示意風揚隨意。

    「這不好吧?」吳華雖然打起來很生猛,但是失去記憶,連那種狠辣的心智也變了,這樣明目張膽的卸人兩條手臂,他覺得有些殘忍。

    「我來。」華天道。

    「讓華仔來。」風揚制止華天。

    華天看了一眼風揚,又看了看有些婦人之仁的吳華,就明白了,轉而遞給華天一把刀。

    「他們都已經受傷了,算了吧。」吳華說。

    「剛才我們不必他們強,現在聚賢閣所有男的都會被帶去海域,女的會被他們帶回去玷污,你覺得對他們仁慈是不是對自己的殘忍?做錯事怎麼也要付出點代價,要不然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風揚道。

    「吳華你大爺的,殺人不過手起刀落是你的口頭禪,現在萎了?」羅林不屑的瞥著吳華。

    「現在給你個權利,是卸他們手臂還是放他們走,由你決定,我們尊重你的選擇。」風揚直勾勾的盯著吳華。

    吳華拿著刀,走到那中隊長的身邊。

    那中隊長面對一把明晃晃的刀,也有點慌了,但是卻並未說出求饒的話,也很有點骨氣。

    所有人都在等待吳華的決定,都在期待吳華下一刻的行為,無數道目光都緊盯著吳華,讓他倍感壓力。

    躊躇了半晌,吳華還是無法邁過自己心中的那個檻,雖然一開始他將一名年輕人的肩頭打爆,可是那只是他無意為之的,他根本就無法運用自如的控制自己體內的力量,力量稍微用大了一些,就造成了那種情況,對於剛才那血肉橫飛的一幕,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他將手中的刀扔掉,看也不看那中隊長,「滾,都給我滾。」

    那中隊長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然後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其他人也跟著跑了出去。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吳華的婦人之仁,畢竟他現在的記憶只是停留在加入飛雲門之前,那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童,雖然不會像十四五歲那麼幼稚,但是這些年鍛煉出來的狠辣心智,卻還沒有甦醒。

    「哎。」風揚等人都歎了口氣,如果吳華能下得了手,或許也能讓他回憶起什麼吧,畢竟是要刺激他的大腦,讓他做他接受不了的事情,事實上就是一種刺激。

    風揚轉身走到仲裁教會女教主的身邊,道:「有事?」

    「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女教主說。

    「上來吧。」風揚轉身朝二樓走去。

    一行人再次回到包廂中,風揚和聚賢閣的一群兄弟都坐著,女教主也坐著,不過那些教頭和仲裁教會的其他人卻只能站在教主身後。

    「你真的很厲害,來大陸這麼短時間,就鬧出這麼多驚人之舉,站到很多人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雖然風揚的地位和官位都比女教主高,但是她卻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恭維的姿態,就好像是好朋友許久不見的寒暄一樣。

    「大老遠跑過來不是要說這些吧?」風揚揚起一道笑容,就那樣很沒有禮貌的直勾勾盯著女教主的雙眼。

    「按照大陸的風俗,一個城市有人成為仲裁教會總教的制裁組一員或者教頭,都會舉辦一場宴會,宴會邀請哪些人按在仲裁教會總教的地位而定,這一次我們不但會邀請鄭安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附近幾個城市的人也會一起宴請過來。」教主也不拐彎抹角了。

    「體現一下鄭安城是個人傑地靈,彰顯鄭安城仲裁教會的優勢,有個總教的人坐鎮,鄭安城能吸引來更多勢力團伙和商人進駐,確實是個不錯的盛宴。」風揚不以為然的喝了一口酒。

    「呵呵,例行公事而已。」女教主說。

    「行,你看著辦吧。」風揚點頭。

    「那就三天後。」女教主起身,朝風揚拱了拱手,必要的禮節還是要行的,然後其他人也跟著躬身抱拳,他們都有點恭維的姿態,女教主保持的最好。

    一行人朝外面走。

    「你們是不是還忘了什麼事?」風揚回頭看了女教主和那些教頭一眼,然後又回頭喝起酒來。

    看著停在門口不敢再往外走的一群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仲裁教會眾人,華天、羅林等人都是一臉冷嘲的笑意,就是因為他們的一句話,才會導致聚賢閣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才會讓華天受那種屈辱。

    五大教頭心裡都是咯噔一聲,暗道糟了,他到底還是打算追究這件事。

    「嗯?」女教主回頭看著風揚。

    「是誰要對付我?」風揚沒有回頭,但是聲音卻顯然有些陰沉。

    女教主知道風揚是指什麼,也知道風揚知道他說的自己明白,所以在明白人面前,她也不想裝傻充愣,那樣就顯得太虛偽了,「你以後自然就會知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你不怕我撤了你或殺了你?你們散步這種有關於我的謠言,我完全有這個權利。」風揚嘴角劃起一道冷凝的笑意。

    「你不會,至少在知道那個人之前不會。」女教主笑著說。

    「那我怎麼也得做點事給他看了,要不然他會看不起我的。」風揚嘴角還是那種意味不明的邪笑,神色很有點玩世不恭,桀驁不馴,「誰負責散佈的謠言。」

    「我。」

    「你是發號施令的,我要知道誰負責執行的。」

    「是我執行的,一時糊塗,還希望教頭恕罪。」獵頭人的頭拱手說道。

    然而下一刻,他臉上的神色便凝固了,眼睛瞪的滾圓,充滿了驚恐,這種猙獰的神色永久的瀰漫在這張臉上,因為風揚的手已經直接插入了獵頭人頭頭的體內,將起心臟拽了出來。

    甚至於教頭和教主都還還剛剛反應過來,獵頭人頭頭的心臟就已經被風揚緊握在手中。

    風揚臉上掛著一抹邪笑,在別人眼中,就如同一個瘋狂嗜血的惡魔一般。

    風揚五指一用力,一顆心臟便被捏的爆炸開來,獵頭人頭頭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左胸口出現一個大洞,「我說過,做錯了事就一定要付出代價,這種代價的輕重由你們犯的錯誤的輕重決定。」

    「我們記住了。」女教主看了風揚一眼,然後轉身就走。

    五大教頭將獵頭人頭頭的身體抬走,都駭然的看了風揚一眼,然後跟著教主走了。

    「繼續喝酒。」風揚回到座位上,自斟自飲。

    「你還喝的下去?」吳華詫異。

    然後就見其他人都若無其事的坐下來繼續豪飲,吳華就糾結了,「一群怪胎,真他娘的變態,這樣血腥還能喝的下去,看情況好像心情性質越高了,真不是人。」

    吳華感覺自己現在看到飯菜就是一陣反胃,他認為得有兩三天吃不下飯了,當減肥吧。

    一群人從白天喝道晚上,今天除了吳華之外,全部都醉了,然後所有人跌跌撞撞的回家,羅林不屑的說:「華仔,說好的,不醉就是逼養的。」

    「我醉了。」吳華說。

    「一般說自己醉了的都是沒醉。」

    「那我沒醉。」

    「吶吶,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早就知道你沒醉,你個逼養的貨。」

    「操你大爺,老子今天和你拼了。」吳華怒氣沖沖的朝羅林撲了過去,兩人就在大街上扭打在一起,摳鼻孔的摳鼻孔,揪奶~子的揪奶~子,挖菊花眼的挖菊花眼,捏蛋的捏蛋,總之都是一些無戳的但是殺傷力都堪比天階武技的絕活兒。

    一如既往,吳華的嚎叫過後就是羅林的慘叫,然後兩人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一群人的哄堂大笑,久久的在這個寂靜的異鄉上空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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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五章 人類最大敵人不是人類

    所有人都喝得爛醉,除了逼養的吳華之外,其他人回到聚賢閣倒頭就睡,這一天所有人的確玩的很開心,正應了一句話,酒桌上是最能促進感情的,很多平時不好意思說的話,藉著酒勁就嘩啦啦的倒了出來。

    也不是所謂的酒後吐真言,只是一種自我麻痺自我欺騙的心理暗示,感覺自己喝了酒,說什麼話都不會被人嘲笑。

    翌日。

    太陽一如既往的從東邊升起,從天邊的魚肚白轉眼就一片光明,已經漸入秋季,陽光不再毒辣炙熱,好似經歷了一整個夏季釋放的能量之後,也進入了一個蟄伏期或是恢復期,陽光變得溫和輕柔,讓人很有點睡懶覺的衝動。

    可是沒人會把時間浪費在床上,要成功,便不能縱然自己想睡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起床,人都是逼出來的,不懂的如何逼迫自己勉強自己做一些不喜歡做的事,永遠也不可能成功,天上就算會掉餡餅,也不一定會砸在你頭上,就算巧合砸在你頭上,也看要你的頭夠不夠硬,指不定就被一塊巨大的餡餅給砸暈了。

    風揚將華天、奚雨、仁義等一群人都交到了議事廳,這些人都是聚賢閣的開朝元老,除了仁義哥那十幾個弟兄之後,全部到場。

    所有人見風揚一臉嚴肅和凝重,都正襟危坐。

    風揚現在內心也確實不平靜,人可以偶爾放縱,但是卻不能一直放縱,昨晚的一次爛醉並沒有讓他忘記正事,組織了一番語言,便說道:「大家應該都想的到,有人要對付我們,或者說是對付我,而且這個人還不是一般的強大,至少他擁有能夠讓鄭安城仲裁教會女教主唯命是從的能量。」

    「你也擁有能讓那個女教主唯命是從的能量,我怎麼沒見你有多強大。」吳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一邊說一邊懶洋洋的打著哈欠。

    然後說完就見一個水壺飛了過來,直接砸在吳華的臉上,砰的一聲伴隨著『啊』的一下慘叫,吳華的**強度讓他不會受傷,但是水壺砸中鼻子產生的疼痛感還是很強烈的。

    「操你大爺,你他娘的縫癢了是不?」吳華眼淚嘩嘩的往下流,跳起來就朝風揚衝了過去,在會議桌上一個大跨步,欺至風揚身邊,曲身一拳朝風揚面門打去。

    風揚輕描淡寫的揚起右手臂迎了上去。

    砰!

    一聲爆響,坐在會議桌兩側的所有人就只見站在會議桌上的吳華身體突兀擦著會議桌急速倒飛出去,然後呈現『大』字型貼在牆上,從牆壁上慢慢滑落,咳嗽了幾聲,「再操你二大爺。」

    風揚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吳華雖然失去一大段記憶,但是這個大爺,二大爺之類的粗口卻始終沒有變,看來他在去飛雲門之前,大爺就是他的口頭禪。

    「好了,我繼續說。」風揚哥都快被吳華弄的平靜不了了,壓了好半天才穩定下來:「我不管想對付我的人是誰,不管他有什麼手段,我一定會將他揪出來,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敢這樣落井下石,那我們就不能讓他們快活。」

    作為一個聚賢閣真正意義上的老大,必須要有捨我其誰的魄力,要有無所不能的信心,這樣才能感染跟著自己的弟兄信心百倍,不畏艱辛。

    「揚哥,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但是滕雄必須留給我。」華天當先表態。

    羅林也站起來,滿臉仇恨,「蕭廷尉我定下了。」

    風揚看了他們一眼,「那兩條會咬人的狗會留給你們,但是讓他們那麼輕鬆的死有點太便宜他們了,我要讓他們親眼看到自己的勢力漸漸墮落,我也要讓他們嘗試一下眾叛親離的滋味。」

    「那我們要怎麼做?」華天問。

    風揚看了華天一眼,然後轉頭看著仁義哥,「仁義哥,你帶著你的那些老部下去蕭氏傭兵團最大的青樓,就當做普通的遊客潛伏在周圍,或者三三兩兩的進去找姑娘,但是不要被認出來,在那邊等我的消息。」

    「好。」仁義哥沒有多問,他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知道一個鐵板釘釘的原則,身為屬下,就只要服從命令,該知道的到時間就自然會知道,沒必要多問。

    「去吧。」風揚笑道:「注意自己的安全,我需要你們幾個人去,就幾個人安全回來。」

    仁義哥朝風揚拱手拱手,便退了出去。

    「我也要去,多個人多份力量。」吳華突然站起來,他的意思很明顯,多個人多份力量找姑娘,他要從蕭氏傭兵團內部下手,先搞垮他們青樓的姑娘。

    風揚懊惱的拍了拍腦門,然後看了看華天和羅林,再指著拽著仁義哥死活要一同前往的吳華。

    華天和羅林點頭,然後就走過去,一人抬腳,一人太肩膀把吳華給扔了回來。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哎呀,捅死你姐夫了。」吳華捂著自己的屁股揉搓起來。

    「揚哥,我們呢?」華天看向風揚。

    「你們當下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修煉。」風揚拿出在符技師總會購買的五靈仙鶴草,一人一顆,隨後有拿出四部地階武技,原本是五部的,因為提前給了吳華一部,所以又遞給華天、羅林、劉哲、蘭龍四人。

    「我沒有修煉,用不著這個。」劉哲沒有要,又遞給奚雨。

    「我也不需要。」蘭龍向來都是一磚拍天下,就將地階武技給了唐寧。

    「那行吧,接下來的日子你們就不要管外面發生什麼情況,只要潛心修煉,把五靈仙鶴草完全吸收掉,想報仇,自身的實力才是根本,將這五靈仙鶴草的能量吸收掉,你們應該都能以最快的速度達到武仙級別了。」風揚道:「武仙級別是一個檻,是正式踏入強者行列的檻,但是武仙級別在大陸,卻也算不得什麼。」

    頓了頓,風揚深吸了一口氣,「這麼說吧,咱們最終的敵人不是人類,也許不久之後整個人類都會面臨一場魔獸浩劫,到時候沒有足夠的實力,別說保護你們的家人,就連你們自己都會瞬間被魔獸淹沒。」

    「這次的魔獸浩劫可不是前兩年固萊帝國邊境那種程度,那只是魔獸大軍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可以這麼說,魔獸大軍的數量不亞於人類的總人口,但是高階魔獸的數量卻遠遠高於人類強者。」

    「要自保,要回去保護自己的家人在這場魔獸浩劫中存活,要維護自己的家園,只能盡可能讓自己變強,可悲的人還在為了一點利益爭的你死我活,呵呵,我不是悲天憫人,我也沒有什麼民族大義,我沒想過去拯救人類什麼的,我沒那麼高尚,我只是想保護我的兄弟,保護我們的家人朋友,就算最終無法抵擋,至少我們還能比別人多活一些時日,是不是。」

    聽完風揚嚴肅認真的一番話,所有人都沉默了,這些人中除了蘭龍和劉哲以及采兒,都是從飛雲門一起走過來的,加上采兒,都是認識了六七年的兄弟姐妹。

    一個人一輩子真的很難遇到一群能夠不離不棄這麼多年的兄弟姐妹,就連和自己的親兄妹,都不一定能接觸這麼長的時間,畢竟在長大之後,就會各奔東西,甚至會為了家產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這份保持了六七年之久還沒有因為任何事情而變質的感情,是真的很珍貴,很值得讓人珍惜。

    每個人都在細細的回味風揚的話,似乎突然間,心性就突然發生了變化,然後每個人都進入了聚賢閣的練功房,一行十多人開始了為未來為保護親朋好友而閉關修煉的生涯。

    風揚離開離開聚賢閣,來到一棟已經買下的房屋中,這棟房子沒什麼奇特,風揚看中這裡就是因為這有個地下室,他將九級魔獸龍人兄就藏在這個地下室裡。

    鄭安城實在沒什麼強者,根本不可能感應的到龍人兄的氣息,而且龍人兄在風揚身上感應到蛇王的氣息,一直錯把風揚當成他的主人蛇王,所以非常聽話,風揚倒也放心。

    「主人。」見到風揚,龍人兄那渾身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懾人霸氣就收斂了,恭敬敬畏的站在風揚身邊。

    「你看得出上次跟本王一起的那個女孩的底細吧?」風揚沒有裝作迷茫的提問,反而倒像是來考龍人兄的。

    龍人兄也是這樣認為的,卑躬屈膝的說:「回主人,那是攝魂魔獸。」

    「攝魂魔獸?」風揚道:「說說。」

    「攝魂魔獸是我們魔獸中比較特殊的一個種族,是由常年吸收死靈魂魄或是獸魂力而孕育出來的,一出生就最少是七級魔獸,而且隨著吸收的死靈魂魄或是獸魂力越多,就會越強,和主人您一起的那個攝魂獸,已經是九級中期,比屬下強許多,它可以攝取我們魔獸或者人類腦海中的記憶,然後根據記憶幻化成某種形態,就比如它和主人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形態就是幻化出來的,因為攝魂魔獸沒有攝取記憶,是不可能變幻成人身的。」

    「那你可以找得到它嗎?」

    龍人兄惶恐的搖了搖碩大的龍頭,「屬下無能,那攝魂魔獸的獸魂力實在太強,屬下根本感應不到。」

    「如果它以某一種形態出現,你還能認出來嗎?」

    「只要它沒有故意收斂自身的氣息,就能看出來。」龍人兄道。

    「好了,你就躲在這裡,不要隨意走動,也不要傷人,知道了嗎?」

    「是,主人。」龍人兄點頭點頭,然後見風揚要走,卻鼓足勇氣,說:「其實,主人。」。

    「怎麼了?」

    「人類這麼貪得無厭,原本人類和我們魔獸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過了好多年,可是人類卻為了自身的利益貪婪的獵殺我們魔獸種族,毀了我們守護了多年的家園,讓我們魔獸種族不得不分居各地。」

    「當年,我親眼看到我的父母,我的夥伴相繼被無恥的人類給獵殺,親眼的看到人類殘忍的將我們族人開膛破肚,拿出我們努力修煉多年的獸元丹,剝我們族人的皮抽我們族人的筋。」

    「我們原本還想著人類只是現在需要這些,就隱忍吧,隱忍了數百年,卻沒見他們停止,反而更加瘋狂的獵殺,最終逼的我們族人拚死反擊,如果不是人類的貪得無厭,我們魔獸種族又怎麼會流離失所,現在攝魂魔獸進來了,我也進來了,加上主人,我們完全可以將坐鎮在那個落日城的武魂強者殺掉,讓我們魔獸大軍殺進來,殺光這群無恥卑鄙的人類,還我們的家園。」

    聽龍人兄一口一個無恥的人類,卑鄙的人類,風揚心裡也頗為有些不快,縱然是人類的錯,他也不可能任由魔獸去宰殺人類,畢竟這是人類的家園,這裡有他的朋友,有他的兄弟姐妹,還有兄弟姐妹的親人朋友,不管怎麼樣,他都要盡可能的保護這群和自己息息相關的人。

    「好了,本王自有主張,你就好好呆著吧,有事我會叫你。」留下一句話和一道落寞的背影,風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地下室。

    離開這棟普通的房子,風揚便前往蕭氏傭兵團的地盤上,一路上風揚都是悶悶不樂,九級攝魂魔獸,可以攝取人類的記憶,居然讓它混入了人類的城市,看來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情況,誰也不知道它下一個會攝取誰的記憶,幻化成什麼形態來做些什麼事,不過還好三大武聖日夜守護著武魂雕塑,那邊暫時倒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管將來會怎麼樣,加強自己的實力,就算真的有一天會面臨那場無法避免的浩劫,我也要帶著我的兄弟姐妹生存下來。」

    一路上想著想,便來到蕭氏傭兵團的一個酒樓門前,風揚悄無聲息的潛入蕭氏酒樓,這個酒樓的豪華程度在鄭安城也算得上是頂尖的,消費不比平安酒樓低,而且因為這裡是蕭氏傭兵團的地盤,有蕭氏傭兵團坐鎮,所以比平安酒樓還平安一點。

    除了尋夢街的一間青樓和一些特殊的生意,這間酒樓也給蕭氏傭兵團帶去了很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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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六章 劍拔弩張

       在蕭氏傭兵團的蕭氏酒樓做了些手腳之後,風揚便前往聚賢。

    上次風揚在這裡和女教主發生一場大戰,將仲裁教會用來掩人耳目的平房打爛了一般,那次大戰已經讓鄭安城所有人都知道了聚賢的所在,聚賢便也沒有多此一舉的再用這些平房來遮掩了,而是大張旗鼓的建起了一棟比較豪華高大的宅。

    風揚進入宅,和落日城的總教一樣,有一些漂亮的姑娘在這裡接待,不過比起落日城仲裁教會總教的接待而言,這裡的接待無論是在姿色上還是氣質上抑或是穿著打扮上都遜色於總教的接待。

    那女孩過來詢問風揚,風揚直接將自己的徽章拿出來,便逕自打開前往地下一層,這是接任務的大廳。

    對於這裡,風揚並不陌生,那些獵頭人一如既往的在這裡接任務,為了那些貢獻值而努力,為了完成任務的獎勵而拚搏,每個人看上去都很是忙碌,對於消失了半年之久的風揚倒也沒有太在意。

    倒是其中有幾個人看到風揚,驚訝的說不出來了。

    卿淺漪和羅玖兩人都保持著目瞪口呆的表情,就好像定格了一樣。

    「幹什麼呢你們。」風揚走過去笑了笑。

    這兩個人在以前還真給風揚帶去了不少的幫助,風揚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跟他們的關係倒也不錯,而且他看得出來,蘭龍那廝和卿淺漪有不得不說的秘密。

    「你怎麼回來了?」

    「你還敢回來?」

    卿淺漪和羅玖同時開口,然後對視一眼,就都笑了。

    「這麼驚訝,看來你們也以為我被仲裁教會殺了吧。」風揚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周圍,見沒人,壓低聲音道:「我們打個賭,那些成天在你們面前耀武揚威的教頭看到我,會乖的跟孫一樣。」

    「不信。」卿淺漪搖頭。

    「扯多了蛋不疼嗎?」羅玖不屑,

    「賭一賭?」

    「怎麼賭?」

    「如果我說的實現了,羅玖你就打卿淺漪一耳光,如果我說的沒實現,那卿淺漪就打羅玖一耳光。」風揚瞇著眼笑,很有點玩味。

    卿淺漪和羅玖愣了愣,好像品位了一番,然後又一次異口同聲,「滾他媽犢。」

    「頭在那呢,不去打個招呼嗎?」卿淺漪指著一個小房間。

    「也好,畢竟是他帶出來的。」風揚點頭笑了笑,然後便走進小房間,見到七星獵頭人晉祿,「頭。」

    「風揚。。。」晉祿也是一臉驚愕,然後問了卿淺漪一樣的問題。

    風揚又跟晉祿打這個賭,然後逼的一大把年紀的晉祿也差點爆粗口了。

    「頭,你去幫忙叫五位教頭過來吧,就說我找他們。」風揚不是在這裡發號施令,只是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去找那些傢伙,找個在仲裁教會多年的人去找,總比自己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來的。

    晉祿狐疑的看了風揚一眼,然後見風揚氣定神閒閉目養神,就走出去了。

    「我去,這就開始練上了?」羅玖走進來,震驚了。

    「我在思考。」風揚閉目說道。

    「思考什麼?」

    「中午吃些什麼。」

    玖滿臉黑線,他現在都還記得當初跟蹤風揚時被風揚請下來吃飯的情景。

    很五大教頭和晉祿都過來了,晉祿都很詫異,一開始見到自己,五大教頭都是一臉的傲慢和蔑視,可當自己說出風揚找他們時,卻一個個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來了。」在五大教頭進來時,風揚也同時睜開了眼,「什麼也別問,聽我說就可以,五星以下的獵頭人都安排到聚賢去,不准任何人踏入聚賢半步,違者殺無赦。」

    尊級教頭周崖拱手點頭,然後對晉祿說道:「你去安排一下。」

    晉祿看的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心裡有萬千疑惑,也只能先去安排了。

    卿淺漪和羅玖也傻眼了。

    「一炷香時間,我要看到五星以上的獵頭人和制裁組的所有人都出現在這裡。」風揚又說。

    五大教頭紛紛疑惑的對視了一眼,卻也不敢問,三名教頭就開始聯絡去了,留下黃金級和至尊級兩大教頭。

    「五星以下和五星以上的都安排了,那五星的呢?」羅玖問。

    「五星的都玩蛋兒去吧。」風揚瞥了一眼羅玖胸口的徽章。

    「玩你大爺的蛋。」羅玖怒了,五星獵頭人就這麼受歧視嗎?有這麼高不成低不就嗎?

    「我給你一個帶隊的機會,你帶著所有五星獵頭人去滕雄的地盤。」風揚沉吟了一下,然後對羅玖說。

    「去那幹嘛?」羅玖問。

    「巡邏。」

    「巡你妹啊。」羅玖都哭了,「打死都不去,我堂堂五星獵頭人,丟不起那個臉。」

    「那你還是玩蛋兒去吧。」

    「哥沒空陪你得瑟。」羅玖轉身就要走。

    「周崖,是不是我的命令在這裡不管用?」風揚看向周崖,迷茫的問。

    周崖知道風揚是什麼人,也領教過風揚的手段,昨晚就好不給機會的殺了一名獵頭人的頭,他風揚笑的越是開心,笑容越和善,就越危險。

    「這是命令,身為仲裁教會的獵頭人,必須服從命令。」周崖冷聲喝道。

    羅玖一愣,然後咬牙切齒的回頭看了風揚一眼,「算你狠。」

    三名教頭的辦事效率也很不錯,還沒到一炷香時間,就已經將他要求的人都叫過來了。

    制裁組五十人,獵頭人一百多人,風揚看了這一百五十多人,很是滿意,然後就讓周崖帶隊,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仲裁教會出來,趕往蕭氏酒樓。

    蕭氏酒樓。

    負責酒樓安全的是蕭家傭兵團一名百人中隊長林文,剛突然有一名服務人員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有人死在樓的包間裡。

    林文連忙趕過去查看,卻看到一名顧客口吐白沫的倒在桌上,雙眼翻白,臉色呈現紫黑色,顯然是中毒而死。

    林文這下慌了,酒樓吃死了人,這絕對是大事,他急忙拿出通訊玉箋請示蕭廷尉,蕭廷尉讓他盡量不要驚動其他顧客,悄悄的將屍體轉移,等他過來再搬出去處理掉。

    林文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靜靜的等蕭廷尉。

    蕭廷尉很帶著幾十個人,看了看已經被轉移到酒樓一個安全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屍體,心知自己被人栽贓了,他身為一個老牌傭兵團的團長,倒也不是什麼酒囊飯袋,這種時候並沒有慌張,想了片刻,就說:「你們去酒樓找一些看上去有點勢力的人鬧起來,盡量鬧大,然後趁亂將這個人放進去。」

    「團長,你是想栽贓給其他人?」林文露出一道笑容。

    「去吧。」蕭廷尉道。

    林文帶著一群人出去,看到大廳有七八人坐在一起高談闊論,神色很是囂張,對周圍吃飯喝酒的人造成不小的困擾。。

    林文走過去,道:「這裡是公共場合,請你們注意下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影響其他人。」

    「你都說這裡是公共場合了,我們來喝酒吃飯,哪有不聊天的道理。」一名光頭不甘示弱的盯著林文,道:「怎麼,難道蕭氏傭兵團還開始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了,在蕭氏酒樓吃個飯都還要看你們臉色?」

    「吃飯喝酒我們歡迎,但是繼續這麼大吵大鬧,影響其他顧客,我們只能請你們出去,我們蕭氏酒樓不差你們一個生意。」林文很是囂張。

    「操,狂妄個毛,老來這裡吃飯,說話大聲點是不是都不行了?」那人直接掀翻了桌,桌朝林文飛過去。

    林文一記掌刀劈砍過去,將桌劈的爆開,然後就見那光頭的拳頭就速打到身前。

    「給我把他們丟出去。」林文一聲暴喝,與此同時,後退一步,揚腿朝那光頭踹去。

    拳頭和腳板撞在一起,兩人都各自後退了幾步。

    這時,兩方的人也瞬間打在了一起,偌大的酒樓被打的乒裡乓啷作響,在酒樓裡吃飯喝酒的人頓時紛紛退避,一時間混亂不堪。

    「啊,死人了。」不知道誰突然喊了一聲,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然後就見一名男人臉色紫黑,雙眼翻白的躺在光頭的腳下。

    「你殺了我們的兄弟。」林文憤怒的咆哮起來。

    「呵呵。」光頭男突然戲謔的笑了起來,然後跟著光頭男一起的七個人都笑了。

    這時候只見門口突然走進來三四十人,為首的赫然是五大教頭以及風揚。

    「這麼?」林文突然間也好似意識到什麼。

    「演的很好,可惜。」風揚戲謔的搖了搖頭。

    那光頭男連同七名同伴突然各自拿出一塊徽章,「我們是仲裁教會的獵頭人,剛這人是你們從人群中丟出來的,而且顯然是中毒而死,想栽贓給我們,真是想的太美了。」

    蕭廷尉這時候也帶著幾十人走了出來,讓大廳一下變的擁擠起來,他第一眼完全忽略了風揚,視線落在至尊級教頭周崖身上,道:「周教頭,怎麼這麼有空來我們酒樓,不如坐下來喝幾杯。」

    蕭廷尉看到周崖倒不是很怕,他逢年過節都會給周崖送禮,蕭氏傭兵團很多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就好像他們對付聚賢一樣,每天都去,仲裁教會也只是去聚賢走走過場,聚賢都要散了,蕭氏傭兵團也沒有任何事情。

    蕭氏傭兵團能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也是有仲裁教會狼狽為奸。

    「今天可不是來喝酒的,要喝酒也要去我們仲裁教會喝。」周崖說。

    「什麼意思?」蕭廷尉盯著周崖。

    「什麼意思?」風揚這時候走出來,指著地上的那人,說道:「有人死在酒樓,中毒而死,你說呢?」

    「是你?」果不其然,看到風揚,蕭廷尉立刻就震驚了。

    「還真就是我,想不到我還活著吧。」風揚走到蕭廷尉身邊,仰起頭,怡然不懼的直勾勾的盯著蕭廷尉,語氣森冷,「我還明確的告訴你,這次回來,我就是要玩死你,今天是剛剛開始。」

    「你算什麼東西,區區一個獵頭人,敢這麼對我們族長說話?」林文大聲喝道。

    風揚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那名光頭男一個箭步竄過去,一巴掌打在林文臉上,「你算什麼東西?」

    文一怒,蕭氏傭兵團的一百多人就紛紛拔出刀劍兵器,朝前走了一步,和仲裁教會幾十人對峙起來。

    「怎麼,你們還想動手?」光頭男也向前走了幾步,身後的幾十名獵頭人也紛紛向前走了上去,不甘示弱的投去不屑的目光,然後呼啦一下,外面又湧進來一百多人,都是獵頭人和制裁組的制裁者。

    兩方人馬對峙著,劍拔弩張,一言不合就可能大打出手。

    蕭廷尉嚴厲呵斥道:「都幹什麼,把兵器都收起來。」

    那些人雖然不爽,但是卻也心不甘情不願的收起了兵器。

    「我倒向看看你想怎麼玩。」蕭廷尉直視著風揚,雙眼散發出猶如眼鏡蛇一般陰毒的目光。

    「抄了蕭氏酒樓,把這裡所有人都帶回去,在真兇找到之前,蕭氏酒樓不准開張,這些人也不准放出來。」風揚大聲喝道。

    「誰敢動,老就和誰拚命。」林文一直守護著蕭氏酒樓,對這裡很有感情,又一次揚刀,蕭氏傭兵團的所有人也再次拔出了兵器,蠢蠢欲動。

    而這時,酒樓外面又來了一大批人,足有數百名,都是蕭氏傭兵團的人,這裡是蕭氏傭兵團的地盤,要召集人手很,蕭氏傭兵團各大商舖的人都被召集了過來,堵在蕭氏酒樓門口。

    仲裁教會的一群人回頭看了看堵在門口密密麻麻的人,都有些慌了,真要是火拚起來,還真不好說。

    五大教頭要走誰也留不住,可是他們要走,卻沒那麼容易。

    「誰敢動手?」林文又囂張的喝了一聲。

    仲裁教會的一群人都將目光投向風揚,等待他的決定。

    「你真的打算拼嗎?」風揚盯著蕭廷尉,冷笑道:「你確定你拼的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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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 砸場子

    風揚依舊凝視著蕭廷尉的雙眼,直勾勾的,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他不相信蕭廷尉敢賭,因為他賭不起,他一旦敢對仲裁教會的人先出手,那風揚就有借口第一時間殺掉他,當然,風揚不會殺蕭廷尉,蕭廷尉是羅林的,不過蕭廷尉卻不知道其中的關係。

    果不其然,並不未出乎風揚的預料,蕭廷尉揮了揮手,「都退下。」

    「團長。」林文大驚。

    「別說了,我的話還管不管用了?」蕭廷尉厲聲說道。

    「哼。」林文一甩手,然後他帶的一百人就都收起了武器。

    「酒樓裡,所有蕭氏傭兵團的人都帶走。」風揚學著蕭廷尉的姿態揮了揮手,然後一百五十多名獵頭人和制裁者便上去將這些人制住,壓著帶走。

    要壓林文的時候,林文一甩手,狂妄的說:「我自己走。」

    風揚忍他很久了,如鬼魅一樣閃到林文身邊,在林文還沒有看清他人影時,一巴掌甩出,將林文打的在空中旋了好幾個圈才落在地上,頭暈目眩的。

    「別在我面前狂,比狂,老子比你狂。」

    「你。。」林文一陣語塞

    「押走。」風揚冷然喝道。

    光頭男走上去,就押著林文。

    林文憤恨的瞪了風揚一眼,也不敢掙扎了,被光頭男押的彎著腰向前走。

    「所有人都出去,封店,酒樓裡任何東西都不准帶走。」

    剩下的幾名獵頭人將酒樓裡的顧客都趕了出去,連帶蕭廷尉也驅趕出去,然後大門一鎖。

    看著上了鎖的酒樓,蕭廷尉恨不得抽了風揚的筋,酒樓的地窖裡還藏著幾百萬金幣的東西,那裡就是用來窩藏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現在被封了,只能找機會進去運出來了。

    「酒樓是仲裁教會封的,如果酒樓的門或者其他地方有所破損,你知道後果的。」風揚看了蕭廷尉一眼,然後帶著一抹透骨寒氣的冷笑,轉身離去。

    圍在這裡的數百人沒有收到蕭廷尉的指示,也不敢輕舉妄動,便讓出一條道讓風揚和五大教頭離去,此情此景,倒是讓不少人羨慕不已。

    仁義哥潛伏在蕭氏傭兵團旗下一個最大的青樓門外,現在沒什麼生意,門口比較冷清。

    但是仁義哥卻是突然看到青樓裡跑出來一大群人,都是蕭氏傭兵團的,這群人走後,青樓裡就更冷清了。

    不多時,仁義哥就收到風揚傳過來的消息:「人都走了吧,進去給我砸,把裡面的姑娘都搶過來,連客人一起打。」

    仁義哥有些詫異,心道揚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就知道青樓沒人了,而且看樣子一定是他吸引過去的。

    想不通,仁義哥便帶著十幾名死黨進入青樓,青樓裡還剩下四名年輕人看著,仁義哥看到那四個人,帶著人就衝上去一陣海扁。

    「給我砸。」仁義哥一聲爆喝,十幾人飛快分散開來,對著周圍的擺設和酒水就是一陣狂砸,寥寥無幾的客人看到這種情況,都有些錯愕,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氣勢洶洶衝過來的人給打了。

    「都給我滾,下次誰還敢來,來一次打一次。」打完寥寥無幾的客人,仁義哥大聲嚷道。

    大廳很快被一群武帝給砸的稀巴爛,然後衝進青樓的後院,將還在後院休息的一大群姑娘都給強行弄醒,很多姑娘都裸露著身體,讓一群牲口都有點躁動了,還好仁義哥也不是精蟲上腦就不顧一切的人,制止了弟兄霸王硬上弓的行動。

    「你們吃錯藥了,這是蕭氏傭兵團的青樓和姑娘,你們也敢來搶?」一名帶姑娘的老嬤嬤疾言厲色的說。

    一名牲口走過去就是一耳光打的老嬤嬤老眼昏花,「我們是聚賢閣的,跟那個叫什麼蕭挺萎的說,我們搶的就是蕭氏傭兵團,讓他有什麼想法儘管來找我們,操。」

    「你們好樣的,等死吧。」老嬤嬤也知道一些外面的情況,聚賢閣以前盛極一時,但是卻是曇花一現,現在都沒落的不成樣子了,竟然還敢來找蕭氏傭兵團的麻煩。

    「滾你個老不死的,禍害了這麼黃花閨女,今天不殺你就算你走運。」那牲口也很有點血性,又是一巴掌甩過去,這些老嬤嬤安靜了。

    「走。」仁義哥大聲喝道,然後便帶著三十多名姑娘快速離開。

    現在他們就是爭分奪秒,趕往蕭氏酒樓的人收到傳信很快就會回來,如果走晚了,被趕回來的人截住,那仁義哥這十幾個人還真夠嗆。

    可是仁義哥一群人還是晚了一步,剛剛走到門口,碰巧和火速趕回來的蕭氏傭兵團的幾十個人撞了個正著。

    蕭氏傭兵團的七八十人瞬間將仁義哥十幾人圍了起來。

    「一群喪家之犬,竟然跑到這裡來搶人,給我打。」剛才就是一肚子怨氣的一群人,現在找到了發洩的目標。

    「啊。」

    話音落下,就是一聲慘叫,仁義哥連忙環視自己身邊的兄弟,卻發現自己十幾個兄弟也是一臉迷茫,根本沒人受傷,然後才發現慘叫聲是從後面傳過來的。

    蕭氏傭兵團的一群人也反應過來,可是當他們回身觀看的時候,就已經損了十來名弟兄,百餘人加入了戰鬥。

    「這是什麼人?」剛才那名很有血性連甩老嬤嬤兩耳光的胖子迷惑的看看仁義哥,又看著突如其來的百餘人。

    「不知道。」仁義哥確實不知道。

    「愣什麼,走。」一名中年男子朝仁義哥大聲喝了一聲。

    「是彭帥。」那胖子看到中年人,大叫一聲。

    彭帥是鄭安城暗黑傭兵團的團長,以前暗黑傭兵團也算是鄭安城的第四大勢力,僅次於蕭氏傭兵團、凌風門和天下會,只是在海倫絕地開啟的時候,蕭氏傭兵團、凌風門、天下會三幫聯盟,把暗黑傭兵團一舉殲滅。

    彭帥得以僥倖逃脫,然後就一蹶不振,帶著僅剩下的百餘人窩在一塊小地方不參與任何江湖爭鬥,蕭氏傭兵團也沒有趕盡殺絕,讓彭帥窩在一片小地方苟延殘喘,誰都沒想到這種情況,他竟然會帶著全部家當出現在這裡幫聚賢閣。

    「彭帥,我們團長放你一條生路,沒想到你還跳出來。」蕭氏傭兵團為首的一男子疾言厲色的喝道。

    「要不是三大幫會聯盟,老子暗黑傭兵團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蕭氏傭兵團氣數要盡了,凌風門也快完蛋了,老子就要將之前的仇恨一併還給你們。」彭帥不屑的說道。

    「彭團長,事後來聚賢閣。」仁義哥沒有多說,帶著自己的兄弟和一群女人就快速離開。

    「借助他們。」那男子大聲說。

    彭帥飛身落在仁義哥等人的身後,攔住追擊過來的蕭氏傭兵團一群人,「想過去,問問老子同不同意。」

    彭帥是二品武仙,這些人還真不夠他看的。

    @@@@@@@@@@@

    蕭廷尉很快便受到青樓傳來的信息,氣的一掌將家裡的會議桌都給拍的粉碎。

    「彭帥那個王八蛋竟然這個時候橫插一腳,看來他們是打算和聚賢閣抱團了。」蕭廷尉怒聲喝道。

    「今天一天,連端我們兩個最賺錢的商舖,看來聚賢閣是打算來一次絕地反擊了。」蕭氏傭兵團副團長蕭廷軒也是怒不可遏的說道。

    「我去找周崖。」蕭廷尉起身,快速離去。

    來到周崖的居所,蕭廷尉被放行直接走了進去。

    周崖坐在大廳,喝著茶,「來了,坐吧。」

    蕭廷尉笑容滿面坐在周崖身邊,「周教頭身子骨是越來越硬朗了,看來實力又有精進吧。」

    「多虧了你的聚源靈芝。」周崖毫不遮掩,坦誠的說。

    「哪裡的話,是周教頭有那種天賦和潛力,要不然吃什麼也不管用,是不是,周教頭,我最近又得到不少對修煉有幫助的好東西,這不給你送過來了。」蕭廷尉地上一個儲物戒指。

    「如果是為了你那些弟兄的事,就收回去吧,我無福消受。」

    「不,不,我只是想讓周教頭給條路走,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共同發財才是王道,是不是。」蕭廷尉和顏悅色的說。

    「現在不是我說的話,你還是收回去吧,就算送我什麼也不管用。」

    「那我的那群弟兄,他們又沒有殺人,我們是被陷害的,您一定有辦法的。」蕭廷尉又拿出一個儲物戒指,遞到周崖面前。

    周崖輕描淡寫的撇了撇蕭廷尉手中的兩個儲物戒指,朝幾名傭人揮了揮手:「上茶。」

    「多謝。」蕭廷尉將兩個儲物戒指放在茶几上,眉飛眼笑。

    「既然來了,剛好把這個帶回去。」周崖將一塊木牌交給蕭廷尉,「鄭安城出了一名總教的至尊級教頭,三天後舉行盛宴。」

    「總教的至尊級教頭。。」蕭廷尉大驚,「誰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奉勸你一句,新來的至尊級教頭顯然是想給鄭安城來一次大清洗,這段時間你最好安分一點,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也幫不了你。」周崖道。

    「我知道了。」蕭廷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在周崖家中寒暄了片刻,蕭廷尉便走了,心裡暗罵,這個老匹夫,又刮了老子一千萬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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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 創辦全新行業

    夜。

    鄭安城的夜總是來的比較晚,沿海城市的氣溫一直很溫和,即便是入秋時節,晚風也帶著些許暖暖的溫熱。

    聚賢閣現在變的比較冷清,偌大的宅院並沒有幾個人出入,吳華等人都閉關修煉了,只剩下仁義哥和他的十幾個兄弟,根本就無法讓聚賢閣熱鬧起來。

    仁義哥回到聚賢閣就將白天彭帥突然出手幫助的事情給風揚說了一番。

    風揚倒也對這個彭帥很感興趣,這個時候敢出來幫助聚賢閣,顯然意味著彭帥很有勇氣,也很有長遠的眼光,審時度勢的能力倒也不錯,只是時運不濟,碰到蕭氏傭兵團,凌風門、天下會三大幫會聯盟給搞垮了。

    彭帥顯然也不是那種會自甘墮落的人,沉寂隱忍了十來個月,最終還是跳出來和蕭氏傭兵團叫板了,因為他知道現在只有聚賢閣有能力和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對抗。

    「揚哥,彭帥團長來了。」這時,一名青年跑了進來。

    「喲,剛說他來著,他就自己過來了。」風揚眉飛色舞的挑眉笑了笑,然後便讓青年將彭帥請進來。

    彭帥身材不算魁梧,但也不矮小,一頭精短的頭髮,讓他整個人顯得精神奕奕。

    彭帥一來,就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實力比我強,我賣個老叫你一聲風老弟,今天來也是想和聚賢閣一同對抗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

    「既然這樣,那我叫你一聲彭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坐下來。」風揚仔細打量了一番彭帥,整個人雖然有些頹喪,鬍子拉渣,但是那種氣勢卻沒有變。

    「半年前就聽聞風揚的大名,在鄭安城興風作浪,搞的三大幫會雞犬不寧,最後還一舉滅了天下會,甚至讓仲裁教會都束手無策,消失了半年,仲裁教會都放出話說你被殺了,沒想到今天再次出現,就連端了蕭氏傭兵團兩個最賺錢的酒和青,真是大快人心,我彭帥活了大半輩子,不佩服都不行啊。」彭帥豪爽的笑了起來,沒有一點見外,就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盛極必衰,蕭氏傭兵團氣數盡了,現在蕭廷尉和滕雄鐵定坐在一起密謀著什麼詭計,但是沒用,他們威脅不到我。」風揚不屑的撇了撇嘴。

    「有魄力。」

    「彭哥,我也不妨老實告訴你,我現在急缺人手,不需要多,信得過就可以。」風揚坦然的看著彭帥。

    彭帥笑著道:「能讓鄭安城大名鼎鼎號稱仁義無雙的仁義哥死心塌地的跟著聚賢閣賣命,我相信你的為人和人品,我手裡還有一百多名死心塌地跟著我的人,這些弟兄都是從創立暗黑傭兵團的開朝元老,人品信譽絕對沒問題。」

    「那好,讓弟兄們放心,和聚賢閣站成統一戰線,聚賢閣就絕不會虧待任何一名兄弟。」風揚拿出一張晶卡,裡面有三百萬,「這三百萬金幣先拿去讓弟兄們瀟灑一下,明天開始,有的忙。」

    現在彭帥過的很拮據很困難,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那群弟兄還會死心塌地的跟著彭帥,等待東山再起的一天,人品也著實過硬,彭帥也沒有矯情,直接就接過晶卡,「我替弟兄們謝過老弟,不怕老弟笑話,哥現在是真的苦難,再不出來活動,連弟兄們的日常開支都快出現問題了。」

    頓了頓,彭帥說:「對了,老弟,仲裁教會發出邀請函,會在後天舉辦一場隆重的盛宴,你是仲裁教會的獵頭人,不知道是所為何事?」

    風揚揚起一道笑容:「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

    翌日。

    仲裁教會已經將邀請函派送到鄭安城各個排的上號的勢力老大手中,但是邀請函上並沒有說明詳細內容,只是說明接到邀請函的老大們,必須到場。

    而這一天,仲裁教會的人被派往附近的幾個城市,將邀請函派送到附近城市的仲裁教會教主手中,讓他們帶著教頭們過來參加,附近幾個城市的仲裁教會之間都會偶爾有些來往,畢竟有些殺人犯會到處流傳,需要不時傳遞信息交換情報,所以也比較熟,跟派送邀請函的人一交流,就大致的知道了盛宴的內容。

    這一天仲裁教會的人忙的不可開交,聚賢閣卻也沒有閒著。

    彭帥已經將暗黑的一百餘人帶到聚賢閣,為了方便管理,風揚沒有改編這支隊伍,還是繼續由彭帥管理。

    風揚突然發現有些可悲,聚賢閣也創立了大半年,手裡竟然沒有屬於自己的人,華天他們也白混了,一個可信的部下都沒有招攬到,看來走這條路,真的是需要天賦的,有些人注定不適合走爭霸江湖的路,只適合埋頭苦練,而有些人自身實力不怎樣,卻能夠招攬到不少高手為他賣命,這也是一種能力。

    聚賢閣有仲裁教會幾十個獵頭人日夜守護,沒有風揚的同意,沒人可以進來,就好像昨天晚上一樣,彭帥是二品武仙,都被攔在門來,仲裁教會的獵頭人進來通報一下。

    風揚讓仁義去找兩個地段好的大閣,而且這閣必須是相連的,可以互相打通的。

    有錢就是好辦事,不出兩個時辰,仁義哥就找到一個地段比較好人流量比較集中的街面中的閣。

    仁義哥問風揚到底有什麼用,風揚也只是隨意笑笑,說要開創一個全新的行業。

    然後根據風揚的要求,仁義哥又張羅著裝修的事情,閣總共四層,每一層都擁有不同的裝修,兩棟房的每一層都被打通,設置了不少可以互通的大門。

    從風揚制定的裝修計劃和大致的模型上,仁義哥漸漸的也想到了風揚到底要做什麼了,然後就朝風揚豎起了大拇指,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是需要很大勇氣的。

    而彭帥的主要責任便去附近的各個城市找人,找姑娘,越漂亮的越好,風塵女子和普通的姑娘都要,錢可以盡量給多一點。

    仲裁教會舉辦的盛宴如期舉行。

    這一天,所有人都是聞雞起舞,鄭安城的客流量增加,擺攤的早早就出來了,而那些接到邀請函的人也是天一亮就起床洗漱精心的準備。

    盛宴在金平福府上舉辦,這座府邸是鄭安城最豪華的,荒廢了很久,被仲裁教會徵用,收拾了一下也顯得極為壯觀奢華,舉辦這種宴會,倒也不顯寒酸。

    風揚來到金平福的府邸,還真有些觸景生情,金平福被抓,到現在也沒有一點音訊,留下唯一的信息就是一個至今還搞不懂頭緒的『千』字,風揚總覺得這是金平福再告訴自己什麼,可是他就是想不通,這個『千』字代表著什麼。

    最奇怪的就是自己去落日城的這半年,那四個會隱身術的殺手竟然沒有出現過,沒有去抓金珊,或許他們只是在命令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辦事也不一定。

    方叔讓自己來找金平福,金平福在即將說出秘密的時候,就遭到那四名殺手,然而這都過去大半年了,那些人卻還沒有出現,難不成是不想讓自己在那個時候知道那個秘密?

    想不通事情的來龍去脈,風揚便晃了晃腦袋,將這些事情甩出腦海,要讓真相大白,也只能順其自然,一步一步往前走。

    所以風揚就邁步朝前走去,走進已經匯聚了很多人的金府大殿。

    在大殿中,風揚看到了蕭廷尉、滕雄兩人,這兩人也看到了風揚,都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然後便故意和風揚拉開距離,似乎不想在這裡和風揚有什麼正面的衝突。

    這一次邀請過來的都是鄭安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附近幾個城市仲裁教會的教主以及五大教頭,每一個都可謂都是身世顯赫,實力不凡的大人物。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領域和圈子,蕭廷尉、滕雄這種勢力老大結識的大多數也是一方豪傑。而仲裁教會的人自然也是和其他城市的仲裁教會的人交流攀談。

    鄭安城仲裁教會的人今天是忙的不可開交,一下子去招呼這個,一下子又要去和那個攀談寒暄幾句,這邊跑了跑那邊,聊的不亦樂乎。

    但所有人都是心懷鬼胎,面善心不和,表面上都對彼此很是客氣,很是友好,但心裡面卻各有各的計較。

    「今天這個盛宴到底是因為什麼?」滕雄看著身旁的蕭廷尉,旁邊還有幾個外地來的大勢力老大。

    「待會兒不就知道了。」蕭廷尉道,他也不想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透露出來給大夥兒分享。

    「你們是鄭安城的人都不知道,我們就更不清楚了。」其他城市的幾名老大也紛紛笑著說。

    他們這些老大們在竊竊私語,那些仲裁教會的人卻也沒有閒著,但是這些仲裁教會的教頭交流的方面顯然比那些老大們更高一層。

    「誰是總教的至尊級教頭,看得出來嗎?」

    「估計還沒有來,那麼大身份的人物,怎麼也得在最後出場。」

    「呵呵,壓軸呢。」

    風揚聽著那些老大們,教頭們的聊頭,不以為然的撇嘴笑了笑,便自顧自去一個食品台上拿酒喝。

    獨自拿了一個大酒罈,他喝酒向來都喜歡對著罈子喝,用杯子用碗喝的不爽。

    「小二,給我哥滿上。」這時,風揚身側響起一道聲音。

    風揚下意識的轉頭看去,是一個女孩,而且是在對自己說話,風揚就錯愕了。

    「嗯?」那女孩見風揚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不禁皺眉。

    風揚看了看那些侍者,還真的是拿著酒罈給大家倒酒,他不禁想起了祁菲,自己第一次去符技師協會總會,也是把堂堂符技師協會總會會長的孫女給當成女侍者了。

    看來這個姑娘把我當侍者了,風揚不禁微微揚起一道淺淺的笑容,祁菲的容貌在腦海中浮現。

    「怎麼了?」女孩又開口說話,瞥了鳳眼一眼就快速收回了視線,不過語氣卻總是有點居高臨下的味道,如同天鵝般的驕傲讓風揚感覺很不舒服。

    風揚也沒有去計較這些,以他現在的心性,還不至於在一個女孩面前找成就感,就帶著笑容給女孩旁邊的一個青年滿了一杯。

    女孩隨手將一錠金子放在桌子上,算是給風揚的小費,出手大方,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女孩的行為舉止就是讓他有點不舒服,就好像城裡人去鄉下,表現出來的那種優越感一樣。

    「這就是鄭安城最豪華的府邸嗎?」女孩又看了風揚一眼。

    「是的。」風揚點頭。

    「也挺一般。」女孩說著,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然後盯著桌子看了一會兒,又擦拭著桌子,隨後便將手帕丟給風揚,「哪去丟掉。」

    風揚看到朝臉上飛過來的手帕,伸手抓住手帕,便轉身走到角落裡的坐下喝酒。。

    風揚離開後,一直沒有做聲的青年對女孩道:「收起你的驕傲,能來這裡的沒有一個是泛泛之輩。」

    女孩輕柔的笑道:「可他只是侍者。」

    「侍者會坐下來喝酒嗎?」青年指著角落裡。

    女孩看過去,就看到風揚坐在那裡喝酒,雖然他是低著頭喝酒,但是女孩卻發現在自己將目光投射過去的時候,他揚了揚手中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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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7 01:02:41
第五百八十九章 好久不見

    鄭安城仲裁教會的女教頭走到角落裡,站在風揚身旁,「一個人喝酒不無聊嗎?」

    「要開始了?」風揚放下酒罈子,抬頭看了女教主一眼。

    「走吧。」女教主轉身,風揚緊隨其後,沒有放下酒罈子,一邊走一邊喝,沿途被所有人注視,畢竟和女教主一前一後的走,實在給人很多遐想的空間。

    和女教主一起走到大殿的最前端,站在臨時搭建的檯子上,所有人已經停下了交談,紛紛看著風揚和女教主。

    「很榮幸各位來鄭安城做客,接下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就是仲裁教會總教至尊級教頭風揚,這個盛宴也是為了給他接風洗塵,慶賀一番,。」簡短的一句話,聲音動聽如天籟,讓人可以不記得她的容貌,但是卻絕對不會忘記她的聲音,這是一種讓人聽完之後就永生難忘的聲音。

    很多人似乎都忘記了驚歎風揚是至尊級教頭的事情,而是靜靜聆聽著女教主的聲音,直到女教主停下來,所有人才回過神來,將視線都放在了女教主身旁那個神色慵懶,仰頭喝酒,好似一個酒鬼的青年身上,誰也不會想到,這麼一個年輕頹廢的青年,竟然就是總教的至尊級教頭。

    緊接著,下面的人群炸開了鍋,表現最為強烈的就要屬蕭廷尉和滕雄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駭然和一抹類似於絕望的神色。

    「下去認識一下吧。」女教主對風揚說。

    風揚咧嘴一笑,喝了一口酒,就當先走下去。

    女教主急忙跟上,然後給風揚一一介紹起來。

    「這是東城的教主周中。」

    「南城教主何異。」

    「西城教主姜平正。」

    「北城教主昌興。」

    「東城第一大幫會幫主祝翡。」

    「鄭安城首富。。。」

    女教主給風揚介紹了一通,風揚一邊喝酒,一邊熱情的打著招呼,就好像一個全無心機的毛頭小子一樣。

    各大城市的教主紛紛上來敬酒攀交情,風揚也是來者不拒,給所有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

    要不是知道這種事女教主不可能撒謊,也撒不了謊,這些教主們還真會懷疑風揚是不是女教主為了搞噱頭花幾百金請來的草包。

    然而就在風揚和一群人正在交談的時候,一名二星獵頭人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在這裡制裁者都只能當看門的,可想而知裡面的人都有多大的地位,見到那名二星獵頭人,制裁者攔下他,大聲喝道:「滾出去,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我找風揚有急事。」那人急道。

    制裁者冷笑:「現在所有人都找風揚有急事,你的事大還是裡面教主的事大?」

    「那你最好趕快去通報,否則晚一步,我們所有人都沒命。」那二星獵頭人氣急敗壞的瞪著制裁者。

    「再在這裡胡攪蠻纏,別怪我們不顧及同僚一場的情分。」制裁者大聲喝道。

    那二星獵頭人想了想,突然大聲喝道:「風揚,聚賢閣出事了。」

    「操,還得瑟起來了。」制裁者見狀,揚手就打過去。

    打到中途,手臂卻突然動不了了,回頭一看,才發現一名拎著酒罈子的年輕人站在自己身旁,抓著了自己的手腕。

    「什麼事?」風揚輕輕一推,那制裁者便毫無抵抗能力的向後跌退出去。

    這時候其他教頭也都走了出來,有些疑惑。

    「聚賢閣遭到攻擊,對方很強。」那二星獵頭人急切說道。

    「什麼?」風揚臉色劇變,來不及和其他人打個招呼,就當先飛射了出去,眨眼間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去聚賢閣。」女教主留下一句話,也緊隨其後飛了過去。

    風揚將速度發揮到極致,一瞬間百丈距離即過,不出片刻時間,已經回到了聚賢閣。

    此時幾十名獵頭人都倒在地上,每一個都是重傷。

    風揚飛進聚賢閣,就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大廳中尋找著什麼。

    「紫衫人,又是你。」風揚落在院子中,發出陰冷的聲音。

    在大廳中的紫衫人回過頭看了風揚一眼,露出些許詫異的神情,顯然是想不到風揚這麼快就能趕過來吧。

    「好久不見了。」紫衫人也很坦然,面帶微笑的看著風揚,緩緩走出大廳。

    「你來幹什麼?」風揚死死的盯著紫衫人,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只要紫衫人一有動作,他便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擊,比起半年前,風揚強大的太多了,即便是面對強大的紫衫人,他也不再畏懼,勇氣和實力是呈正比的,也就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

    「來找人。」

    「找誰?」

    「找你。」紫衫人伸手指著風揚,「主人說了,如果殺不了你,就送你點好東西。」

    風揚的目光突然停留在紫衫人指著自己的手臂上,那個少了一個手指的巴掌,突然間讓風揚腦海裡閃過一絲靈光,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卻又抓不住,似懂非懂。

    然而就在風揚沉入這種思考之中時,他的身旁陡然出現四道人影,這四道人影是從透明到實體漸漸演變清晰的,在風揚眼睛突然一蹬時,四人的攻擊已經同時打在風揚身上,風揚被一下打的橫飛出去。

    「你真是太不小心了,面對強敵,竟然還敢走神,主人知道會很失望的。」紫衫人搖了搖頭,然後在風揚橫飛出去之際,手臂看似緩慢的一揮,卻銳利如刀劍的滑坡空氣,天地能量迅速匯聚成三支箭矢朝風揚飛射過去。

    「我並沒有把你想的有多強。」風揚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然後凌空穩住身形,手掌猛然劈下,將三道箭矢劈的消散,然後又看到一道能量彈飛射過來。

    風揚落在地上,腳步一錯,他已經算計好了,這一步那顆能量彈連他的衣襟都碰不到。

    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那能量彈擦身而過的一剎那,竟然爆了開來,產生的猛烈衝擊又將風揚炸飛了出去。

    而這時,在風揚被炸飛出去的方向,兩道人影又鬼魅的憑空出現,從透明到清晰,變化之快讓人覺得突兀的措手不及。

    「離殤愁斷,又是你們,原來你們都是一夥兒的。」風揚腦海裡的訊息更加清晰了,突然向上空飛射,躲過了愁和斷兩人的攻擊。

    然而在空中時,兩道人影有突兀乍現,一道長鞭朝風揚身體掃來,外加一道飛刀直取風揚的咽喉,兩次攻擊都是快如閃電。

    離和殤兩人是老一和老二,戰鬥力也是四人中第一和第二的,半年前風揚在他們四人手中吃盡了苦頭。

    不過風揚現在可不是昔日的吳下阿蒙,他現在實力等級達到一品武神的巔峰,**強度和戰鬥力更是能夠在三品武神中所向披靡,沒有敵手,就算遇到四品武神,施展地階武技也照樣蹂躪。

    面前的離和殤都還是五品、六品武仙,雖然比之半年前他們的實力也有很大的進步,但是比起風揚,進步還是慢了一點。

    「空爆拳。」

    風揚兩拳齊出,拳頭達到盡頭時,空氣產生一陣劇烈的動盪和爆炸,將空氣炸出了一片漣漪波紋,而同時,數丈開外的離和殤兩人也詭異的向後飛了出去,噴灑鮮血。

    隨後風揚兩指夾住飛射過來的飛刀,瞬身旋身一甩,將飛刀朝地面上的愁甩了過去,愁下意識的挪動身體,卻始終不及飛刀的速度快,被一道洞穿了身體,濺射出一道鮮血,然後咬緊牙關,身體瞬間消失。

    「不過,這半年的進步很大。」紫衫人讚賞的看著風揚,話音落下,手臂劈砍出去,天地間頓時出現一道巨大的刀刃,朝著風揚劈砍下去。

    風揚凌空騰挪,讓一刀從自己身體旁邊劈下,然後右拳再次朝空氣打出。

    紫衫人知道這種空間武技要閃過只能提前換位,可是風揚的出手速度委實太快,他根本不能在看到風揚打出一拳的時候還及時作出反應,沒那麼快的速度,所以他也只能在看到風揚的拳頭憑空打出的時候雙臂交叉橫於胸前。

    砰。

    紫衫人雙臂被一股無形的衝擊力震的麻痛無比,饒是他實力精湛,反應驚人,卻也被震的雙腳貼著地面滑退出去。

    紫衫人活動了一下手臂,手中突兀出現一把劍柄,然後劍柄上竟然詭異的冒出血紅的劍刃,從劍柄處一寸一寸的冒出來,很是詭異。

    「萬劍歸宗。」

    紫衫人飛射到空中,那柄詭異的長劍飛射到風揚頭頂上,這柄劍快速吸收著天地能量,不管風揚如何移動,這柄劍都會跟著移動,始終鎖定著風揚的腦袋,豎立在風揚腦袋上方,劍尖直指風揚腦門正中。

    「萬劍歸宗不是萬劍宗的鎮派之寶嗎,他怎麼會這種武技,而且竟然還是地階級別,這應該是萬劍宗已經失傳的版本啊。」風揚心裡詫異萬分,而此時紫衫人已經飛射到風揚頭頂上空,緊握著那柄詭異的血色長劍。

    下一刻,風揚週身便冒出數十柄血色長劍,呈現一個圓圈將風揚圍了起來。

    「啾啾啾。」

    一道道撕裂空氣的聲音接連響起,風揚開啟極目鷹之瞳,卻都只能看到空中一道紫色的人影朝自己飛射過來。

    下意識的朝旁邊一閃,一道紫色殘影從身旁飛射而過,胸口被拉出一道口子。

    然而此時紫衫人已經飛射到另外一邊,緊握著圈著風揚的一柄血色長劍再次朝風揚激射過去。

    風揚只能靠戰鬥意識走位閃躲,每一次都被紫衫人的劍給劃傷。

    不過風揚的**強度已經是今非昔比,這種傷害倒也不至於對他造成折損戰鬥力的影響。

    只見紫衫人如鬼魅一般來回飛射,紫色人影和血色劍光在風揚周圍交織成網,而風揚就是這個網的中心點。

    「叮叮叮。」

    風揚偷閒凝聚出無屬性能量劍,借助玄極劍意的加持,在原地以恐怖的速度揮舞長劍,將身前瀰漫起無數道劍芒,劍芒與劍芒交織在一起,抵擋著紫衫人的劍。

    但是這樣,卻也無法做到每劍都擋住,風揚身上的傷口不斷增加。

    「幻空躡影。」

    最終,風揚施展幻空躡影瞬間出現在數丈開外,無屬性能量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巨劍,巨劍在天空冰境吸收了太多的玄冰之氣,光是拿出來,都讓周圍空氣驟然降溫,冷的紫衫人都哆嗦了一下。

    「萬劍歸一。」

    紫衫人爆喝一聲,手持血色長劍的本體,直指風揚,而原本豎立在血色長劍周圍的那些由能量幻化出來的血色長劍都迅速朝血色長劍本體匯聚,都漂浮在血色長劍本體的上空,劍尖直指風揚。

    「射。」

    一道道爆響,所有由能量凝聚出來的血色劍罡突然匯聚在一起,無數道血色劍罡彼此相連,化作一道巨大的尖錐朝風揚鑽了過去。

    「玄極劍訣,劈。」風揚突然爆喝一聲,還未領悟的玄極劍訣第三式突然在腦海中有些模糊的概念,那種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隨手便施展了出來。

    吸收了恐怖的玄冰之氣的巨劍由上至下凌空劈砍下去,就猶如黑雲壓城,泰山壓頂一般,光是那種氣勢以及散發出來的威勢都足以震懾的大部分動彈不得。

    地面開裂,空氣爆開,空間扭曲,巨劍上的玄冰之氣竟然讓空中產生一片濃郁的霜霧,萬劍歸一和玄極劍訣撞擊在一起,頓時砰然消散,將聚賢閣的地面都炸成了一堆堆碎石。

    紫衫人大驚,手中的詭異長劍猛然揚起架住凌空劈下的巨劍。

    只見紫衫人手中的血色長劍迅速結冰,然後冰層蔓延,凍結了紫衫人缺了一個指頭的手掌,手臂,之後,整個身體都被凍結起來,身體猛地砸落在地上,那冰層竟然沒有被震碎。

    風揚急忙收起巨劍,剛才那一劍,竟然就已經讓他感覺體內的力量迅速消耗,累的氣喘吁吁,渾身都開始冒著寒氣,臉上出現了一些凝霜。

    「砰。」

    紫衫人突然一展四肢,凍結身體的玄冰爆裂開來,只見他連續噴出好幾口鮮血,然後身體漸漸消散,變成透明消失不見。

    「神隱術,他要逃。。」風揚大驚,連忙釋放出元魂力覆蓋周圍,然而卻感覺到五道氣息朝不同的方向逃竄,他根本感應不出來,那一道氣息才是紫衫人的,還有,他剛才說殺不了我,主人要給我一樣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時,仲裁教會的那些教主們終於趕了過來,女教主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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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3-1-9 00:48:12
第五百九十章 沒殺掉你,就給你獎勵

 仲裁教會的教主們和教頭們趕過來時戰鬥已經結束,他們只是看到聚賢閣的地面破爛不堪,坑坑窪窪,風揚滿身傷痕渾身是血的凌空而立。

    「就結束了?」

    「真可惜,沒有看到這位至尊級教頭的實力。」

    教主們紛紛扼腕歎息,直歎戰鬥的過程實在太過短暫。

    「我倒想看看你那個主人想送我什麼東西。」風揚釋放出元魂力探索,鎖定移動氣息最快的一道氣息便追了出去,臨走前留給眾多教頭和教主一句話:「守住聚賢閣,如有差錯,決不輕饒。」

    大陸本來就是一個崇尚實力和地位的世界,風揚現在是總教的至尊級教頭,無論是實力還是身份地位都高出他們太多,也沒必要跟他們客氣討好了,只是讓所有教頭和教主都比較驚愕,剛才還如同一個只喜歡喝酒看似沒有任何心機的草包怎麼會突然轉換出如此懾人的氣勢和威壓,天翻地覆的巨大反差讓所有人都無所適從。

    風揚悄無聲息的追出去,追出鄭安城,到達郊外,這裡是一馬平川的山地,不多時,便發現那道氣息停了下來。

    風揚以最快的速度在陸地上疾奔,快如鬼魅,瞬息數百丈,儼然已經是音速的兩倍,他自認為自己迄今的速度已經是武聖之下毫無對手,而且他全力收斂氣息,武聖之下也絕不會被人察覺出來,跟這麼一個人小意思。

    很快風揚便出現在一棟破廟中,廟裡擺放的是一座雕塑,雕塑的原型便是落日城武魂雕塑,只是和落日城的雕塑比起來,這座雕像只是一些比較特殊的材質刻成的,而不是武魂強者本人的身體。

    想必大陸的人都對這位武魂強者崇敬有加,才會將他的雕塑放在廟中頂禮膜拜。

    風揚走進破廟,觸目可及的除了這座已經被灰塵掩蓋的雕塑,還有一道姿色的身影站在雕塑下面。

    「你來晚了,主人已經走了。」紫衫人回頭坦然的看著風揚,然後指著雕塑下方的一行小字。

    『被跟蹤,告訴他。』

    「他早就知道我跟上來了?」風揚驚愕,這人到底是誰,他現在收斂自己的氣息,武神級別的人絕對不可能發現他的蹤跡,除非武聖,可是大陸只有三大武聖,三大武聖現在日夜守著武魂雕塑,那麼就只剩下落依凡在臨死之前曾經提的那第四名武聖了。

    「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主人的掌控中。」紫衫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告訴我什麼?」風揚朝前走了一步,拉近和紫衫人之間的距離。

    紫衫人絲毫不懼,神色泰然淡定,「既然主人說要給你獎勵,那便是對你很有用的獎勵,主人要我告訴你,金平福在幽冥鬼教,韓易也被幽冥鬼教抓住了。」

    「韓叔..韓叔被抓住了?」風揚臉色頓時大變,母親走了,韓易是他現在唯一的長輩,而且他也說了一點父母的往事,韓叔和父親以及母親是結拜過的,那也就是他的叔叔。

    風揚的目光突然停留在紫衫人那個少了一根指頭的手掌上,腦袋裡的靈光再次閃現,他突然就想起金平福被抓走後在地上留下的一個『千』字。

    「我想到了,那不是千字,那是手字少了一橫,手字少一橫,巴掌少一根指頭。」風揚一下子就豁然開朗,指著紫衫人,神色陰狠,語氣森冷,「是你抓走了金平福。」

    紫衫人不以為然也沒有太多意外的表情,「呵呵,這麼快就被你想到了。」

    「你抓走金平福,現在又來告訴我他的下落,又想控制我按照你們設定好的路去走是嗎?」風揚眼神如受傷的野獸才可能散發出來的狠毒,雙拳緊握。

    「你知道又怎樣,難道你能逃出這種掌控嗎?」紫衫人冷笑:「當然,你完全可以脫離這種控制。」頓了頓,紫衫人又笑著道:「你敢嗎?」

    「總有一天,我會脫離你們的控制。」風揚神色堅毅,也很堅決,他不喜歡這種被人控制不得不跟隨著別人安排好的路去走的感覺,突然之間,他又想起自己的那群兄弟姐妹,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安排著他們,為他們設定未來的路,從未想過他們的感受。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你應該知道,現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風揚冷然說道。

    紫衫人依舊保持一道淡然的笑容,「主人說你不會。」

    「他憑什麼這麼自信?」

    「因為他知道你聰明。」

    「那他這次就要失算了,企圖傷害我兄弟姐妹的人,我絕不會輕饒,他手裡的落依凡就是這個下場。」風揚道。

    「那是因為落依凡不夠強。」紫衫人還是一臉無所畏懼的笑容。

    「死。」風揚冷哼一身,已然施展出空爆拳。

    紫衫人沒有閃躲,任由一道無形的勁道轟擊在自己身上,身體猛的撞擊在雕像上,雕像被紫衫人的身體震的爆開。

    紫衫人落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他再次站了起來,「怎麼不下殺手呢?」

    「你欠著的,日後我會連本帶利一起找回來。」風揚留下一句陰冷的話,便轉身離去。

    紫衫人後背溢出了冷汗,想起風揚剛才的舉動,真的心有餘悸,他當時真怕風揚會不顧一切的殺了自己。

    『媽的,總有一天,我會讓吳華把你們一個個全都給爆掉的,讓你們睡覺都不敢躺著,操,現在就盡情的得瑟吧。』風揚心裡著實很鬱悶,縱然知道自己被人操控著,卻根本無法抗拒,只能按照對方的意願去行動,就好像一個孩童在一名壯漢面前,縱然有心去反駁,但是卻根本無法抗拒壯漢的力量。

    「金平福被抓了大半年,還沒有出事,韓叔大概也不會有什麼事情,至少在那個秘密暴露之前,他們都不會有任何事情。」

    「這段時間我必須抓緊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也要讓吳華、華天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變的更強,到時候縱然幫不上太大的忙,至少還有自保的能力。」

    「還有龍人,也要快點讓他進入吳華的身體為吳華所用,按照身體強度,吳華的**強度僅次於我,他最適合吸收龍人的獸靈,也能將龍人獸靈的威力發揮的更加徹底。。」

    風揚趕回聚賢閣的一路上,就一直在想這些問題,很多事碰到一起,也只能一件一件的去完成。

    仲裁教會的那些教頭和教主倒也聽話,在風揚回到聚賢閣時,他們還守在聚賢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議論著什麼,見風揚再次回來時,都站起來圍了上去。

    「多謝各位,沒什麼事,就散了吧。」風揚看了女教主一眼,「你留下。」

    其他教頭教主寒暄了兩句就相繼離去,聚賢閣只剩下女教主和一群受傷的獵頭人。

    風揚走到女教主身邊,神色變得陰沉無比,盯著女教主,那兩道眼神就如同凶殘的野獸,「我警告你,不管那個主人是誰,不管你們想對我怎麼樣,但是你要是敢幫他們傷害我的兄弟姐妹,我要你命。」

    疾言厲色,話語帶著掩飾不住的怒火和殺氣,震懾的女教主都有些心悸,面對風揚的眼神,她第一次感到發自內心的害怕。

    「這次我沒有參與。」不知為何,女教主不由自主的便放低了姿態,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委屈。

    「但願如此。」風揚冷冷的盯著女教主。

    「你鬥不過他的。」女教主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溫婉,有些同情。

    「鬥不過我也要鬥。」風揚毅然決然的說道。

    「其實主人。。。」女教主說了這裡便停了下來,道:「算了,隨你吧。」

    風揚沒有繼續說話,轉身回到聚賢閣,繼續修煉。

    接下來的日子便恢復了平靜,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得知了風揚的身份,現在都老實多了,縱然被風揚一天連端了兩個商舖,也不敢來報復什麼的。

    風揚沒有離開過聚賢閣半步,就坐在聚賢閣大門口修煉,讓守護在這裡的幾十名獵頭人每天都是大眼瞪小眼,心想這個新來的至尊級教頭未免也太拉風了。

    仁義哥和彭帥依舊盡力完成著風揚交代給他們的任務,聚賢閣的第一個產業也在仁義哥親力親為的操辦下,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花大價錢請眾多工人日夜趕工,兩個月的時間便將兩棟閣樓按照風揚的意願給裝修完畢。

    花了重金打造的商舖,錢自然不會白花,還沒有開張,外觀上便已經大氣壯觀,氣勢磅礡,雖然沒有金碧輝煌的奢華,但是豪華程度上絕對是鄭安城頂尖的,各種硬件設備也全部都是按照落日城的高端水平來的。

    「小小大爺,清晨起床上茅房,茅房有大爺,只好拉在褲子上。」一大早,就突然聽到了一道猥瑣的聲音傳了出來,羅林和吳華並肩走了出來,這一次出關,兩人都是精神十足,容光煥發,顯然實力有所精進。

    「我說你能不能別唱了,老子都快吐了。」吳華不爽的瞪著羅林。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大爺大爺大爺爺。」羅林不屑的撇嘴,「哥想唱就唱,唱的響亮。」

    「我是你大爺。」吳華怒道。

    「我是你爹。」

    「操你娘。」吳華勃然大怒。

    「你爹當然操你娘,難不成還操別人的娘?」羅林冷笑。

    「你個傻逼,給我納命來。」吳華直接就朝羅林撲了過去,羅林也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然後在地上滾來滾去,滾到了門口,突然兩人就看到一人盤膝坐在門口,嚇的兩人心臟都顫了顫,下意識的抱住對方,然後站起來,羅林雙腿夾著吳華的腰,雙手纏著吳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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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小賭怡情

    「這誰啊?」羅林心有餘悸的問。

    「你大爺。」

    「我沒大爺。」

    「傻逼,我叫你下來。」吳華看著老樹盤根一樣纏著自己的羅林,鄙夷之。

    「操,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二的動作,一定是跟你這個二~逼呆久了給傳染到你的二。」羅林給自己找了一個自欺欺人但是卻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是縫癢,癢哥?」看著眼前這個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從側面都可以看到拉稀鬍渣子的中年大叔,吳華試探性的問。

    「好像是。」羅林點頭。

    「怎麼兩個月不見,搞成這種德行了。」吳華詫異,老子也修煉了兩個月,都保持這麼乾淨利落,一如既往的帥氣。

    「喂,你們過來。」羅林朝那些鎮守聚賢閣的獵頭人招了招手,「麻煩來個人告訴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過來一名獵頭人,「他兩個月沒動過,坐在這裡風吹雨打,然後就成這個樣子,你們看到了。」

    「你們也守了兩個月?」

    「風大人讓我們守的。」

    「這傢伙就是個無恥小人。」吳華很不爽別人這麼太高風揚。

    突然間,天地能量急速匯聚,如潮水般湧入風揚體內,風揚的髮絲胡亂飛舞,衣衫也是無風自鼓,身體散發出來的氣勢越來越強,給人窒息的感覺。

    吳華和羅林忍不住向後退,那些獵頭人也愕然不已的向後退開,一個個運用元力抵擋著這股懾人的威壓。

    吳華和羅林死死的盯著風揚看,天地能量往風揚體內灌輸了小片刻,漸漸稀薄起來,吳華這才忍不住好奇上前看仔細一點。

    砰。

    然而就在這時,風揚週身的地面陡然產生猛烈的爆炸,一股強勁無比的衝擊波以他身體為中心朝四面八方擴散開來,距離風揚只有三步之遙的吳華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波給震的向後倒飛出去,四仰八叉的貼在圍牆上。

    「哈哈哈哈。。。你個傻。。傻逼。。真的有夠二啊,笑死老子了,老子快不行了。」羅林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狂笑起來,還不時的翻滾幾圈來向吳華詮釋自己心中的喜悅之情。

    就在這時,一塊被衝擊波震飛的碎石從天而降,往羅林身體上羅林,羅林還笑的小眼睛瞇起來,忘乎所以的狂笑。

    從牆壁上剝落下來的吳華看著那個碎石從天而降,心裡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忐忑,屏氣凝神,死死的盯著那個石頭。

    一丈。。

    五尺。。。

    一尺。。

    噗。

    「哈哈哈哈。。。你個傻。。傻逼。。真的有夠二啊,笑死老子了,老子快不行了。。」這次是吳華躺在地上翻滾,看著那個被碎石砸中肚子,痛的窩在地上,雙手仍舊捂著肚子,開始是笑的肚子痛,現在是真疼,兩個人眼淚都流出來了,吳華是笑的,木木哥是真痛啊。

    來了一個暴走的風揚站起身來,疑惑看著兩個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的牲口,「你們鬧哪樣呢?」

    「鬧你大爺。」吳華和羅林異口同聲。

    「你們找抽呢。」風揚一下子就火大了,剛睜開眼睛就被人罵大爺,完全就是戳他傷疤,他要是知道自己大爺是誰心裡倒也還舒服點。

    風揚本來是一個處變不驚的淡定選手,可是遇到羅林和吳華兩個牲口,他的淡定就變成了躁動,而且是一種想給他們梅開三度的躁動。

    三人玩鬧了一會兒,並沒有人再出來,風揚三人便出去了,前往聚賢閣的第一個商舖,風揚第一個精心打造的行業。

    「來來來,下注了下注了,只要你有運氣和眼力,你就能走路撿金子。」

    走在半路上,突然一道吆喝聲傳入風揚等三人的耳中,三人循聲看去,前方的路邊圍著一大群人,風揚還沒有說話,吳華和羅林已經飛速上前,擠進了人群。

    「他們還真是天生一對。」風揚會心一笑,便也快步走了過去,稍微散發出一點氣勢,就讓前面的人不敢動彈,他輕鬆的擠了進去。

    此時吳華和羅林已經下注了,兩人都是眉頭緊鎖,一臉的不爽。

    「下兩把輸兩把,你這個倒霉孩子別跟著老子,佔著你的晦氣。」羅林不悅的對吳華說。

    吳華當下也怒了,「去你大爺的,老子是跟著你先下的,倒霉也是你帶著老子倒霉。」

    「去你二大爺,你要是不和我站的這麼近,老子就不會這麼倒霉。」

    「你三大爺。」

    「你四大爺。」

    在吳華和羅林比拚誰大爺的數量多的時候,風揚已經大概瞭解了這邊的情況,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年輕人佔著,身前的一個小桌子上放了三個黑色的盒子,遊戲規則也很簡單,三個黑色的黑子裡的其中一個會放一個小石子,年輕人會打亂這三個盒子的順序,來回調換,然後讓人下注,賭那個盒子有石子。

    看來年輕人贏了不少,圍在這裡聚賭的人也有些人贏了,但是大部分人都是輸,那些贏了的人都是興高采烈,玩弄著手裡的金子,蠢蠢欲動。

    「開始了,大夥兒可看好了,買定離手,不可更改。」年輕人嘴角帶著笑容,將石子放在中間的黑色盒子中,然後雙手開始調換三個黑色盒子的位置,速度很快,絕對會讓普通人看的眼花繚亂,要知道石子在哪個盒子中,不但要極強的眼力,還需要很強的記憶,並且集中精神,全神貫注的緊盯著那個有石子的盒子不放。

    風揚元魂力夠恐怖,記憶力堪稱過目不忘,也擁有黑夜也不影響視物的眼力,可是他只是一分神,便不知道那顆石子到底在什麼盒子中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大夥兒看清了嗎,下注,下注,沒看清也不要緊,總共就是三個盒子,三成多的機會,有運氣就有錢撿。」年輕人又開始用語言蠱惑眾人。

    其中幾個贏錢的人當先下注,買了左邊的盒子。

    「你這個倒霉孩子,哥不跟你了,他們贏了好幾把,我跟他們走。」吳華也跟著將一百金幣放在左邊的盒子旁邊。

    「沒出息的東西,不跟著哥,你會後悔的。」羅林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買了中間的盒子。

    其他人也是抱著吳華那種跟風的心態,跟著運氣好的人總比自己瞎撞贏錢的幾率高,然後大部分人都買了左邊的盒子。

    風揚沒有下注,他很少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好,還沒有有下注,沒有下注我可開了。」年輕人再次說了一句,然後見沒人在下注了,便先打開右邊的盒子,右邊盒子空的,年輕人便笑容滿面的將錢收到自己這邊,「各位運氣不濟啊。」

    「媽的,又買錯了。」不少人紛紛歎息大罵。

    此時只剩下左右和中間的盒子。

    「嘿嘿,這次你死定了吧,還是老子聰明。」吳華得意的笑道。

    「還沒有開呢,你笑個毛。」羅林繼續鄙視。

    「左邊,左邊,左邊。」

    「中間,中間,中間。」

    下注的人都緊張起來,開始亢奮的吶喊。

    「那我先開左邊的好了。」年輕人笑了笑,然後將手捏著黑色的盒子底部,然後突然快速將盒子拿起來,盒子內空無一物。

    「靠,這次下了大注,虧大發了。」開始贏錢的人這一把就輸了大半,都唉聲歎息起來。

    然後年輕人將中間的盒子拿起來,赫然有一顆小石子,聚賭要的就是賭品,然後年輕人很有信譽的將錢賠給了買中間盒子的人。

    「嘿嘿,現在誰是倒霉孩子一目瞭然了吧。」羅林笑的很是得意,也很欠揍。

    「再厲害的高手也有失誤的時候,再瞎的貓也有撞中死耗子的時候。」吳華反唇相譏。

    風揚在一旁仔細觀察了很久,終於從中發現了一些貓膩,然後看了看那些贏錢的人,嘴角劃起一抹笑意,其中有一個規律,那就是有一部分人會贏幾次,然後一次將贏來的錢投下去大半,如果有人跟著他們下注,那麼買那個盒子必然會賠錢,如果沒什麼人跟著他們下注,他們就會贏。

    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是這樣,否則傻子都看得出來其中有貓膩,這年輕人很聰明,也很擅長放長線釣大魚,會偶爾讓跟著下注的人贏一次。

    但是賭就是這樣,不可能讓你每次都贏,最後賭來賭去,錢還是流入了莊家的口袋。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吃多的賠少的,但是有時候也會吃兩個少的,賠最多的,不過莊家永遠都不會虧,吃兩個小的加起來的數量都可以賠的了一個最多的,有時候吃兩個少的賠多的,還有的賺。

    要是賠最少的,那賺的就更多了,所以這樣一來,賠來賠去,最後還是賠給了莊家。

    不過要做到想賠誰就賠誰,這也是需要極其精妙的手法,至少現在風揚也還只是以旁觀者的角度仔細分析才知道其中的規律,但是還未看出年輕人到底是用什麼手法。

    風揚可以肯定的是,那些總是贏錢的人,和開賭的人一定是一夥兒的,不過是在這裡的托兒。

    最終那幾個人還是或多或少的贏了一點,有幾個來賭的人也贏了一小部分,大部分人都輸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明天繼續。」年輕人見好就收,不貪,這是賭博最難能可貴的心態,如果賭博時抱著贏了還想贏更多,輸了又想贏回本錢,那最終最會輸的傾家蕩產,見好就收是贏錢的根本。

    「操,再玩會兒啊,老子輸了兩千金幣,這個月的俸祿呢。」一名大漢不悅的說道,看氣勢應該是一名普通的幫會成員或是傭兵。

    「明天繼續吧,反正我每天都會來,賭博就是有輸有贏的嘛,我小馬的信譽大家還不知道嗎?」自稱小馬的年輕人笑著道。

    見小馬開始收攤,那漢子也沒有再說話,憤憤的罵了兩聲便轉身離開,其他人也是意興闌珊的散了。

    小馬離開後,吳華和羅林還在算自己輸了多少錢,最後兩人都輸了,而且因為兩人下的都比較大,輸的最多。

    「你們先去找仁義,我有點事。」風揚看著小馬哥離開的方向,對吳華和羅林說道。

    「那點錢咱輸得起,別去了。」羅林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風揚的肩膀,一副我早看透你了的神情。

    「你也就這點出息。」吳華不屑的瞥著吳華,道:「縫癢的目的有那麼簡單嗎?」

    風揚欣慰的看了吳華一眼,看來這個傢伙失憶之後看事情倒是長遠多了,但是下一刻,他就恨不得狠狠煽自己一耳刮子,只聽吳華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癢哥,我支持你,把那傢伙贏的錢都搶過來,咱們來個公螳螂捕蟬,母螳螂在後。」

    「你們都給我滾蛋。」風揚留下一句話,就飛速離去,以他現在的元魂力,要鎖定小馬的氣息很簡單,很快便看到了小馬哥和一群托兒聚頭了,然後開始分贓。

    風揚現出身形時,小馬哥第一個轉頭看向風揚這邊,警惕心倒是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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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 賭神小馬哥

    身材中等相貌普通身穿一件普通的灰色衣衫腳穿馬靴整體沒什麼品位和高手氣質的小馬哥第一個反應過來,目光第一時間鎖定了風揚,滿臉的警惕神色。

    其他人也紛紛回過神,轉頭看向風揚,都全神戒備起來。

    「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惡意。」風揚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的說道。

    小馬依舊沒有放鬆警惕,「那你是什麼意思?」

    「有錢大家一起賺。」

    小馬看向風揚,「你想入伙?」

    「確切的說是我想拉你們入伙。」風揚笑著說。

    「你是誰?」小馬哥問。

    「聚賢閣的人。」風揚坦然報出自己的身份,但是卻沒有說出名字。

    「一天之內連端蕭氏傭兵團兩個商舖的聚賢閣?」小馬哥狐疑的看著風揚。

    「鄭安城還有別的聚賢閣嗎?」風揚微笑。

    「我聽說聚賢閣已經沒落了,是靠著仲裁教會的關係才能讓蕭氏傭兵團沒有任何動作。」小馬哥又說,對鄭安城現在的明爭暗鬥看樣子也很是瞭解。

    「那我說幾個月之內,聚賢閣會拿下蕭氏傭兵團和凌風門,在一年之內成為鄭安城最有錢的龍頭大哥,你信不信?」風揚淡然自若的說道。

    「吹牛誰不會?」小馬哥冷笑。

    小馬哥的嘲諷風揚也沒有在意,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那不如我們賭一把,我出十萬金幣當賭注,玩三局,你要是贏一局,十萬賭注算你的,你輸了我也不要錢,只要你跟我去一個地方看看。」

    「玩什麼?」

    「你玩你擅長的。」風揚道。

    小馬沒有再說話,將桌子擺放在地上,然後拿出三個黑色的盒子,一個小石子。

    再風揚走到旁邊時,小馬將石子仿如左邊的盒子中,然後開始調換,雙手來回轉換,速度極快,盒子來回調換,但是卻並未發出石子撞擊盒子的聲音。

    風揚再走過來的時候已經開啟了極目鷹之瞳,瞳孔變形,原本是圓形的瞳孔變成了橢圓形,很是詭異,但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馬哥的手上。

    在風揚眼中,小馬哥的速度變的很慢,但是同時他也看清楚了那顆小石子會在他快速調換的途中換到其他盒子中。

    他不是光換盒子,連小石子也會用一種精妙的手法換到其他盒子中,這樣就算看清楚了盒子在什麼位置,也會猜錯。

    「原來可以隨意調換石子的位置,難怪想誰贏就誰贏,想必在所有人都下注的時候,他就是以這種手法變走了石子的吧。」風揚會心一笑,這時小馬也停了下來。

    眼疾手快向來不會給人先下手機會的風揚當先拿起中間的黑色盒子,裡面赫然擺放著一個小石子。

    「這次算你運氣好。」小馬詫異的看了風揚一眼,然後將黑色盒子再次蓋起來。

    「我的運氣向來都不錯。」風揚點頭笑了笑。

    小馬哥這次加快了調換黑色盒子的速度,手臂都已經帶起一陣清風,有些模糊的殘影閃現,石頭撞擊盒子的聲音接連響起,兵兵乓乓的,但是因為他調換盒子的速度太快,導致三個盒子都好似會發出這種聲音一般。

    在小馬哥停下來時,風揚又是以極快的速度將盒子拿起來,再一次猜中,「我說我的運氣很好吧。」

    小馬哥驚訝的看了風揚一眼,如果說一個人運氣真的好到能連猜中兩次,那他也真認栽了,可是如果他是自己看清了,那今天就是遇到行家了。

    小馬哥似乎還有點不信邪,最後一次,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三個盒子在桌面上帶出一連竄的殘影,殘影融為一體,隱隱連接成一個長方形的大盒子,即便是風揚開啟了極目鷹之瞳,都感覺他的速度還算不錯的。

    小馬哥雙手一拍桌子,三個盒子被震飛到空中,小馬哥雙臂在空中急速揮舞,三個盒子胡亂的變幻起來。

    陡然。

    風揚閃電般出手,他的手臂在其他人看來,都只是輕微的抖動一下,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然後小馬哥將三個盒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三個黑色的盒子都有點龜裂的紋理,三個盒子直接拍的陷進了桌面。

    風揚這次沒有去開盒子,而是隨手一甩,一道黑色的光電便朝小馬飛射過去,小馬凌空探手接住,便露出一抹微笑。

    「走吧,我跟你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小馬哥將手中的東西放回衣衫中,然後便朝其他人說道:「你們先回去。」

    「小馬哥?」幾人都有些不解的看著小馬。

    小馬沒有說話,便跟著風揚走了。

    剩下的幾個托兒狐疑的看著小馬哥和風揚漸行漸遠的背影,然後幾人將桌子上留下來已經龜裂的盒子打開,卻發現三個盒子中都空無一物,然後一個個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來到一條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觸目可及的便是風揚精心策劃裝修的兩棟閣樓,那兩棟閣樓是這條街最高的樓,經過一番裝修,外面都變得富饒大氣,兩棟閣樓上都豎著一塊明晃晃的招牌----聚賢休閒中心。

    這幾個字的周邊都鑲嵌著夜光石,在夜裡這些字會顯得異常璀璨明亮,老遠就能看得到。

    「這是聚賢閣的?」

    風揚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便走進聚賢休閒中心,一樓是提供吃飯喝酒的地方,兩棟閣樓中間的牆壁已經被打通,整個一樓顯得非常寬廣,大氣十足。

    裝修是一種溫馨溫暖又不失大氣高貴的風格,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櫃檯那邊設置了一個個大壁櫥,可以放各種酒水,而且聚賢休閒中心提供的酒可不是普通的烈酒,酒水中都會融入一些提神強身的靈物,喝酒也能喝出好身體,這些天,彭帥已經找到專門釀酒的人。

    一樓整齊的擺放著各種餐桌,另外還建了不少雅間,可以在包間中也可以在大廳中吃飯,而且一樓不但是提供閒散人員吃飯喝酒,也提供給別人承辦酒席。

    二樓是提供洗浴的,可以在公共區泡澡,也可以選擇帶姑娘進房間洗鴛鴦浴,當然還提供一些特殊服務,不同的服務有不同的價格。

    到了三樓,終於讓小馬哥看到了曙光,眼睛登時就亮了,看到一張張整齊的方形圓形的桌子,還有各種不同的賭具,他笑著道:「果然是個好地方,這麼高檔的地方,來賭博的人肯定都是一些豪門名流。」

    「那你的才華不就有用武之地了!」風揚笑道。

    小馬哥也是一臉無奈,「在街頭擺攤,一天賺不了幾個錢,還要和那些托兒分,算下來也就夠維持每天的開銷,隨便瀟灑一下就沒了,而且有時候哪個人輸多了,還會找我們的麻煩,強行逼迫我們將錢吐回去,騙那些普通老百姓的辛苦錢也於心不忍,有時候看到哪個急著用錢的人來賭賭運氣,還要故意輸點錢給他,日子難混啊。」

    風揚走到一張賭桌前,玩弄著上面的賭具,「找個一個屬於自己的平台,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發展,就會有好日子。」頓了頓,他將一個賭具扔給小馬,「這裡就是你最好的平台。」

    「把你的那群弟兄叫過來,有錢一起賺。」

    「怎麼賺?」

    「你負責開賭,聚賢閣提供資金,贏來的錢你抽一成,至於怎麼分給你的那群弟兄,那是你的事情,到時候聚賢休閒中心開起來,來這裡賭博的人都是有身家的人,一天抽的錢足夠你在街頭擺幾個月的攤子。」

    一成其實已經是很誘人的待遇了,畢竟在那些豪門名流之間,動輒就是幾十萬幾百萬的來。

    小馬很是心動,坦言道:「傳言聚賢閣對弟兄都大方的沒邊,看來傳言一點都不虛,我曾經也去過一個場子開賭,是已經被你們滅掉的天下會的場子,那裡的頭每個月就給我們五六千金幣,平時還得孝敬場子的頭,一年下來也就那樣,後來天下會被滅了,我們便也只能在街頭擺攤開賭,更落魄了。」

    「行,那就先這樣吧,你回去的時候和你的弟兄們商量一下,開張的時候我會通知你,走這條路都是求財,有錢就什麼都有,大家共同進退,錢是賺不完的。」風揚道。

    兩人又參觀了一下四樓,是提供客人住宿過夜的地方,想單獨住也行,想在這裡找姑娘陪睡也行,想怎麼整都行,只要出得起錢。

    這兩個月,彭帥從附近的幾個城市裡都招攬來不少風塵女子,也招來不少正經女孩來這裡當女侍者,待遇都是相當豐厚的。

    風揚一直覺得搶別人的場子沒意義,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總有一天會物歸原主,倒不如自己弄一個屬於自己的場子發展壯大。

    這幾天,彭帥的人和仁義的弟兄就是負責將聚賢休閒中心開業的事情在鄭安城大肆宣傳張揚,弄的人盡皆知,而且一些口才較好的人將聚賢閣一通天花亂墜的吹捧,說那是什麼男人的天堂,女人的殿堂,帝王級的享受,讓很多人還沒看到聚賢休閒中心就已經開始心動了。

    仁義哥和彭帥帶著兄弟們忙碌了兩個月,風揚作為聚賢閣的核心支柱,也給了他們一筆錢,基本上每個人兩個月下來都分到了兩萬金幣,這已經算是很不錯的待遇了,以前他們自己發展,一個月頂多也就幾千金幣的收入。

    畢竟每個人都需要生活,都有家庭需要維持,也許一個家庭就靠著他們這些人在外面用生命打拼賺錢過活,要是光幹活拿不到錢,誰也呆不下去。

    有更多的錢拿,又沒有什麼需要拚命的任務,這樣的幫會,誰不願意待呢。

    這樣消耗下來,風揚在落日山脈獵殺魔獸賺到的錢也用了大半,畢竟坐吃山空,就算有金山銀山也會有吃空的一天,如果再不賺錢,聚賢閣又會面臨給不出錢的窘迫。

    一個月後。

    華天,劉哲、蘭龍、唐寧等人相繼醒來,吸收了五靈仙鶴草的能量,每個人的實力都很大的進步,簡直可以看稱謂突飛猛進,三個月的時間,全部突破了武帝的壁障,達到了一品武仙級別,而華天更是達到了二品武仙的巔峰。

    不得不說,幾億金幣的天材地寶效果就是不同凡響,不過這種東西也是可遇不可求,要不是表現出恐怖的元魂力,獲得符技師協會總會會長祁鐘的好感和青睞,恐怕要一次性從符技師協會買走這麼都天材地寶,那是不可能的。

    劉哲和蘭龍、晗蕾以及烙媚兒屬於異類,劉哲、晗蕾、烙媚兒三人都修煉不了本命元力,但是他們三人本身便蘊含著恐怖的能量,孕育成不同屬性的靈珠,但是五靈仙鶴草的能量卻能夠增強他們本命靈珠的威力。

    至於蘭龍,絕對是異類中的異類,自身和一塊莫名其妙的板磚融合在一起,板磚在人在,板磚碎人亡,而那塊板磚竟然還是可以修煉的,吸收了五靈仙鶴草,板磚不但恢復如初,而且板磚的威力也是暴漲了好幾番。

    風揚並不知道蘭龍全盛時期到底有多強,但是依照劉哲的講述,蘭龍之前是可以一板磚拍死武神強者的怪胎,但是因為一次逃婚事件,蘭龍的實力便大不如前,只剩下武帝的戰鬥力。

    風揚知道蘭龍是符技師,他甚至一度覺得那板磚就是蘭龍的元魂,可是後來看看又覺得不太像,因為風揚在板磚上感覺不到任何元魂氣息。

    不過蘭龍和卿淺漪之前到底有什麼故事,風揚倒是有點好奇。

    所有人都已經閉關出來,風揚便決定在第二天開張,這一個月時間,該宣傳的也宣傳了,該搞的噱頭也搞了,很多人每天都會來聚賢休閒中心看看,詢問到底什麼時候正式開業,相信大多數人都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當夜,風揚等人都在聚賢閣喝酒吃飯,彭帥、仁義以及他們的一群弟兄都聚在一起喝酒,這三個月也是辛苦他們了,每天東奔西跑的。

    仁義找來一百多名風塵女子,都是花高價挖過來的,風揚便讓讓彭帥和仁義的弟兄們去找這些姑娘先試試水,放鬆放鬆,錢風揚直接給了那些姑娘,畢竟人家也是過來賺錢的,賣肉也是有自尊的,不能讓人被人白草不是。

    深夜。

    家家戶戶都已經閉門進入了可以為所欲為的夢想,不再需要思考生存的掙扎生活的瑣事,在現實中不敢做不敢想的事情都在夢中實現。

    而聚賢閣依舊是一片祥和和歡呼的叫喊聲,聚賢休閒中心那邊冷冷清清,徐徐涼風不時的拂過這條寂靜空曠的大街,整條大街的商舖已經都關了門,只剩下裝修精美大氣的聚賢休閒中心的招牌刺破黑夜的壁障,在寒風中傲然散發著自己璀璨的光芒。

    這時,黑夜中一群人快速穿梭,很快停留在聚賢休閒中心旁邊。

    每個人都帶著面具或遮著面紗,手中都抓著一大把枯草。

    「今天一把火燒了你的鋪子,明天看你們如何開張,第一個商舖胎死腹中,以後聚賢閣還有什麼顏面在這裡混。」為首的一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狡猾的笑意,旋即低沉的喝了一聲:「燒。」

    十數名不知來歷身份的人便將手中的枯草擺放在聚賢休閒中心的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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